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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素:失忆+花吐症+花魁+祸从天降绝症+男扮女装/女扮男装+复仇搞错对象+人鬼情未了+替身+假死+和最亲的人反目成仇+未亡人
  出场人物:
  受林峥:本是卖酒的商人,因为一张与某人八成像的脸,落得一个凄惨下场。
  攻荼蘼/风林渡:男儿身的花魁娘子,一场精心布置下的局网到的不过是一个棋子,所谓的复仇犹如儿戏。
  攻的双生哥哥风林丸:搅局的人,负心的人,还是一个痴情的人。
  某人:故事发生的源头所在。
  故事梗概:
  受原本是给此地一位江湖门派的门主送酒,据说这位门主好杀成性,势力很大,受平头老百姓一个,根本也不敢看来往的江湖人,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受平生未见过长得如此好看的人,还是一个男人。这位听说是门主幕僚的文士把受扣下了。受担惊受怕的见到另一个人,一个眉眼口鼻与他无一不像,却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势,一种凛然的杀气。那人像打量牲口一样观察受的模样,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如同安抚一只忠诚的狗一般拍拍俊美文士的肩膀,扬长而去。随后受才知道,这就是门主,而他不过是被物色到一个“影”,一个注定要被丢弃掉的棋子。
  门主有很多影,受是长得最像的,除去气质上的不同,这可以模仿,最致命的一点他不会武,所以即使他无须易容,他也没有被用到过。受在暗无天日的地底下生活着,最开心的日子是文士来见他的日子。受是门主的影,亦是文士身下的奴。文士对门主有着不可名状的暗黑欲望,他不敢亵渎顶上的人,却能随意亵玩与门主长相酷似的受。事后的温存,一些微不足道的怜爱,已经足够构成受生活中的光。受要的不多,稍许的温柔就让他心坎上开出一朵朵明艳的花,又在某一天从他口中吐露,展示着他可怜又可悲的暗恋。
  没有人能诊断出这是什么病,又何来开药方一说。无药可治便为绝症。从天而降的灾祸只是把受往黑暗的深渊又推进了一步。与此同时,门主坠马伤重,昏迷不醒。门主招惹到的敌人不计其数,这个时候坠马的消息已经散播出去了,不能再让别人知道门主的昏迷。受这个从未用过的影子就派上了用场。为了不让别人察觉出异样,受的脸被毁了,为了挡住那张吐出花瓣的嘴,特意戴上了半面面具,腿骨被摔断,这也是为了符合坠马的特征,而这一切全部是由文士亲自动手,他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受。
  受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心甘情愿地忍受这些不平等的对待。他扮演的门主很成功,有一种孤注一掷的凶狠,带着手下灭了这几日不安分的门派。几日的杀戮带来的血腥气还未散去,受风尘仆仆地赶回来,遇上了花魁巡街。香车宝马红纱帐,若隐若现的红幔帐现出一个婀娜的曼妙身姿,风吹起帷幔,受见到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与他的心上人是那样的像,但更多的却是女子的妩媚娇态。手下打听来,这是新挂牌的花魁,名为荼蘼,今日的巡街为的是今晚的开苞夜,任何人都能一亲芳泽,价高者得。受买下了花魁的一夜,他并未对花魁下手,只是在那张拔步床上,躺在在花魁茜素红的裙摆上,像个停靠的疲惫游人,听着花魁拨弄琴弦。
  花魁的嗓音甜美,琴艺高超,受劳累了三天的心得到抚慰,他在床上小憩一下,不敢深眠,总觉得有什么尖利的东西在他脆弱的脖颈处游弋,却迟迟未曾落下。受醒来之后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受后来几乎夜夜都来,他怜惜花魁,认为沦落风尘的女孩子都是可怜人,之后的命运不掌握在自己身上,就像他一样。受对花魁的怜爱促使了花魁对受态度微妙性的改变,这种改变受一直没有擦觉到,他不是警惕的武人,感受不到花魁那犹如绵里藏针的试探。
  因为受拿下了面具,所以他与花魁从未交流过,房间里一直是花魁在一个人说话,只有那么一日,花魁说起了自己的身世。一对双生子因为幼时仇人上门,父母被杀,孪生的姐姐也因此失散,被带走,现在花魁她身陷娼门,不得自由,却见到仇人依旧潇洒度日,你说她该不该恨。如果恨能支持一个人活下去,那就去恨吧,受是这样想的,他忘了自己不能开口,那几朵从口中落下,由开得极盛到衰败的花朵,引起了花魁的注意。受拒绝不了花魁温柔的询问,说出了实情。那些个围着受的死士已经被受找借口调远了一些,听不到他们的闺中之话,自然也不会有灭口的举动。受得绝症,命不久矣像是给花魁一个重锤,她接受不能,背过身去,在受看不见的地方,那些因为受温柔的举动带来的犹豫统统不见了,剩下的只有这个人必须死在我手里的决绝。
  受又去围剿他人,几日的血雨腥风带来了身心俱疲,他来到他仅存的避风港,花魁的绣房,却见到一个伤痕累累的花魁。花魁说,受这几日不来,老鸨就逼她接客,她不从,被老鸨拿鞭子抽伤了。受马上为花魁赎身,他不敢把花魁带回门里,那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他把受带到他酿酒的地方。他以桃花入酒,那里便是一间傍着桃林的茅草屋。在这里,受能完全放下心防,闲暇时会做回老本行,酿一酿酒,花魁就倚在门边看他。隔
  段时间,花魁问他,你一点都不像江湖人,听到这样的话,受回答不了,他一向不擅长口舌,解释的话被花魁用手指抵了回去,连带着那些花朵,很难受吧,别说话。受能看见花魁艳若桃李的脸上有心疼的神色。
  花魁是他金屋藏娇的花,受也可以待在这个金屋里,门派那里已经不需要他的了,他的病也在一天天的加重,即使不开口,心间烧灼的痛蚕食着他的活气,让他在花魁的怀里,就像门外过了花期的桃花一样,一直衰败下去,到了最后一天,他还是强撑着抱住花魁,听她说着,大人,奴家陪你一起去,好不好?受才察觉到,一旦他走了,花魁这等出身青楼的弱女子要如何维持生计,又一次投入他人怀抱,做一只被赏玩的笼中鸟?或许死了倒真的干净。受默许花魁服毒,也不阻止她献上吻,腥甜的血只哺过来一小半的毒,这毒足够支撑受将茅草屋点燃,再躺回花魁身边,将她软软的身子抱进怀里,然后安静地闭上眼。
  受彻底断气的时候,在他怀中假死的花魁睁开眼,走出熊熊燃烧的草屋,看着这美好的一切化为灰烬,然后将那人的骨灰收敛起来,贴身放好。花魁换回了男装,窈窕纤细的身子也在解除缩骨术之后变成了男子的身板,他舍不得离开这里,像是在缅怀那个温柔的男人。
  攻是为了复仇而来,仇人却非他所想的那种“凶手”,几次在他怀中,都有了沉沦的感觉,他总在给那人找着理由,或许有苦衷,或许……如何如何,他心软,他下不去手。男人的绝症却给了他当头一棒,他不能由着病痛夺去他要杀的人,他必须要下手,但那种病太令男人痛苦,他更加下不了手。反正男人时间不多,他陪陪他,在最后的日子动手,也算是他杀了他。
  人死了却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反而有说不清的寂寥。攻不敢再看,匆忙去做他下一个要做的事,去寻找他失散多年的哥哥。攻潜进了山庄里,这里依旧热闹,没有因为主人的消亡而改变,这让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等他找到探访到的,属于他哥哥的房间的时候,他看见本来应该死去的人在哥哥的怀里,用一种戒备的神色看着他,转过眼依恋问着哥哥,他是谁?很快,攻便猜到了一切,他杀的人只不过是一个推出来的替死鬼,心里涌上的愧疚让他顾不上兄弟情,与哥哥动手,想要抢到那个该死的人。但他打不过他哥哥,手骨在碾压中被踩断,他被压制,看着哥哥将人哄进去,然后带着一副你不该来的表情回来。哥哥说,你既然已经杀了一个“他”,就当做是报仇成功,何必再回来知晓真相。
  真相是什么?当年那个被仇人掠来,当做战利品炫耀,而又以狗一般的身份养大的孩子,有了弑主的冲动,他本就是以仇恨为食,在鞭打中的痛楚中,渐渐癫狂。他无时无刻不想夺到那个代表着施暴者的鞭子,抽打着身份逆转的人,抽烂那张辱骂的唇,将强壮的身子抽满白骨尽显的鞭痕,但又在少年躁动的时候,在那些颠来倒去的旖旎梦中,对那个人有了不可言说的妄念。只是夺权和抢个人而已,他做得到的。他用温文儒雅为皮子裹着一颗狼子野心,以谎言为网,造了一个局。坠马是他设计,人的失忆不在他的预想之中,但是一个全然空白的记忆,再合适不过来造一个虚假的梦。他编排了一个恋人的身份,得到身,得到心。一个命不久矣的影子应付掉他弟弟玩笑似的报仇,皆大欢喜,除了他弟弟一厢情愿想要带他脱离苦海。
  攻狼狈出逃,远离掉他这个陌生的哥哥,他们不再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再见面时就是兵戎相见,为了他,也为了那个无辜牵连的人。攻用完好的左手捂住胸口处那个装了受骨灰的小袋子,默默哭泣。他后面跟了他一路的受的鬼魂对于攻的眼泪再也不会心软。
  或许老天垂怜,要让受知道真相,才不会死的不明不白。他漠然听着他爱的两个人,一个爱情,一个亲情,说他心甘情愿的赴死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事。一个两个都在骗他,他栽在一对兄弟上。大概是怨恨导致受没有消散,他报复性地伸手,摸向攻的脖子,想要……掐死他,却被攻警觉性地躲开。作为人的攻见到了鬼身的受,也碰到他。受被牢牢抱住,他跟攻走了。
  在江湖人众多的江南小镇,开起了一间酒肆,这里的酒醇厚好喝,这里也有颇为风情的老板娘,一个孀居的寡妇,黑裙红钗的艳丽妇人可不是这些大老爷们轻薄的起。被妇人尝尝挂在嘴边的死鬼相公待在酒窖里,听着上面的言语交流,知道了那个有着他刻骨铭心记忆的门派易了主,新门主不久前娶了妻,多少江湖的大家闺秀被伤了心,却不知道得了他们心上人青睐的人是哪家的姑娘,也知道了新婚的门主夫妇这几日变回南下省亲,然后他再记下是哪些生人吃了他夫人不大不小的嫩豆腐,晚上好去他们歇脚的地方吓吓他们。
  吓完人,归家的受得到他夫人的奖励,在床上满足他。鱼水之欢,补足精气的方法,作为鬼的他与身上人纠缠缠绵,密不可分的下半身,连半点精华都舍不得放过。他是贪婪的,在力竭的美人儿耳边轻声说,我还要。被大力撞得身体乱晃,不得已抓住床柱稳住的受还在笑,在笑与他日日笙歌的攻还能撑几日,撑到什么时候不被他
  榨干。
  至于其他人,所有欺骗他的,伤害他的,他都不会放过,为人时撼动不了他们,作为一个怨念深重的厉鬼,有谁能奈何得了他。
  呵呵呵的冷笑在抵死缠绵的床榻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题外话:这应该叫一个老实人被迫黑化的故事,到最后,全灭,受自杀,攻j尽人亡,攻哥哥跟他姘头被虐杀致死。
  魅惑人心的村庄
  攻:未长成的七岁孩子,性子深沉,暗地里帮受解决了一些麻烦。
  受:古道热肠,在感知危险上有些缺根弦,因为昔年的朋友的求救不小心误入了古村落。
  故事梗概:
  受是一个大卡司机,跑长途,偶然一天,手机里那个失踪多年的人的号码发来一个语焉不详的信息,像是在求救,下面还附了一个地址。受一直有在找这个当年带他的师傅,也没有想太多,当天就打点行装,跟朋友借了一辆车开了过去。那个地方相当之偏僻,古树葱茏,万籁俱寂,好像尘世间的喧嚣都远离开这片净土,同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之感。受找不到那个在地图上根本不存在的地址,按着大概的方向找过去,遇上了一个小孩子,一个异族打扮却分外漂亮可爱的孩子,黑沉沉的大眼珠子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受。受看着明显是当地人的孩子,开始问路,那孩子白嫩的小脸蛋缺乏表情,但行动力超群,带着受去了他要去的地方,一个古村落。
  那个古村落依山傍水,景色秀丽,每一个依山而建的小竹楼都有人,受一点防范心都没有的打量四周,殊不知他在看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看他,那些个或秀美,或艳丽,又或是俊美非凡的男人看着受,就像在看着一块绝顶美味的肉,而他们是一群饿极的狼,一点荤腥都找不到的情况下,眼睛都带上了绿色。在这样群狼环伺,尤带热度的目光下,孩子向两旁的大人们回之以警告的眼色,少族长的威势下,目光没有了,孩子得以将受带回家,也就是那个信息上指的地址。
  在这里受遇到了故人,当年几乎把他当弟弟的师傅,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依旧孔武有力的臂膀,带来的怀抱熟悉又紧闷,这个怀抱没有维持太久,一个美得雌雄莫辨的美人拉开了师傅,将师傅锁进怀里,脸上的笑容虽美却敌意十足,然后孩子开口叫了爸爸跟妈妈,那一声妈妈有些迟疑。受才知道,这是一家子,当年师傅的不辞而别原来是给别人做了上门女婿,好事地捅了一捅师傅,师傅却保护性的抱住肚子,任受对他开玩笑都不怎么说话,变得不像之前那般的真性情,一直沉默着,只是叫了那个美人去做饭要跟受好好喝上一盅,趁着这个空挡,受问起那个求救信的事,师傅说那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想要见一见受,受就这样被搪塞过去了。
  受的工作累的时候很累,清闲的时候就又很清闲,现在刚好他休息,他也就不着急回去,打算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他还没见过这么原生态,这么美的村子。孩子成了受的导游,带着受四处逛逛,看着受祸害着林子里的东西,孩子却站在林外,已经初见美貌端倪的脸威慑力十足地盯着外围那些比他大上太多的人,说,他是我的,是我带进来的,这里的规矩大家都懂,任何一个闯进来的陌生人归属于见到他的地接管了公司,除此之外,女人还为少年重新物色了他们家族在国内的新产业。
  两个长久敌对的老牌家族就这样在少年身上达成了奇异的和解,少年也因此成为了商业帝国的新秀,所有人都以为少年会开始进行商业版图的扩张,没人知道的是,少年在开会的时候开小差了,边上的电脑屏幕上正开着视频聊天。
  少年喊那头的人爸爸,这个禁忌一般的称谓令刚起床的父亲停下穿衣服的动作,然后被少年“点单”了。
  穿那件新买的衣服,尺寸正好,特别衬爸爸你的好身材。
  父亲去穿那件所谓的新衣服,少年却掐断那份好春光,等着回去慢慢欣赏,这个时间还是要留给工作的。
  少年身上留着两家人的血,而这两家正好都是这个行业的个中翘楚,综合之下,少年自然也有着非常不错的商业头脑,两家的基业会在少年手里不断壮大,然后合并到一块去,成为整个商业圈里岿然不动的磐石。
  主cp:
  攻:鹰与克莉丝汀的大儿子枭,二代目kg。没接任之前对受好奇,接任以后,设局捕获受。
  受:暗堂金牌杀手,代号gun,好枪械,在替朋友装作脱衣舞男时杀掉了与攻同行的猎物,引起了攻的注意,在攻彻底接手kg之名之前,一直被人任命为攻除去隐患,每一次的暗杀,都让攻更沉沦了一分,到最后,即使完成了任务,他也没能从暗堂里走出来。
  副cp:
  攻:鹰与克莉丝汀的小儿子影,曾经的杀手be,痴迷他的授业老师knife,为了老师,他进了狱,闯过刀山血海,成了二代目的影。即便成了暗堂的头头,他也没能留住老师。为了重新得到老师的行踪,他与枭合作,布好一张弥天大网,把他的手下gun送到枭手上。
  受:与gun同期的金牌杀手k
  nife,擅长暗器,尤其是匕首一类的刀具。向往自由,是暗堂那个不成文规定的先河者,他的任务要求是培育出下一任的影就能换来自由身。他对影的情感很复杂,亦师亦友在加上十多年犹如父子一般的相处,但这种舔舐情深还是抵不过平凡人的生活,他最终抛弃了影,在一个温暖的南方小镇生活了一段时间。这个时间只有一年,一个出落得越发妖孽的年轻人把他带离了他想要的家。
  大纲:
  g打赌输给了f,要替他接手头上的活,一份乔装混进gay吧的任务,在f的计划中,是要把目标人物诱骗到私人的场所,一拳解决,但是f嫌弃目标人物长的丑,又是一副肚满肥肠的臃肿之态,他爱惜自己羽毛,舍不得下场勾引这种人,而且,在他踩点的时候,看上同时段表演的一个调教师,为了勾他想睡的人,他就把猎物给了g。当天,他除了在舞台表演时睡了调教师,两个人还把“战场”转移到附近的酒店。色令智昏的f把g就这样给丢下了。
  g在舞台上跳了一段脱衣舞,仓促练习下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许多人火热的目光也让g有些怯。不过,他牢牢记着f的话,如果紧张就把底下人当成你平时使用的靶子,是一堆的死物,你怎么对待靶子的就怎么对待这些起哄的人。g一下子就不紧张,他眼神冰冷,神情专注,脚下的舞步是靠着肌肉记忆执行下去,抬起的手做了几个射击的动作,前面是空射,把舞台的气氛给炒起来,人群的欢呼叫好声达到顶点时,一直扣在手底下的袖珍手枪转移到手指下,砰的一声,猎物的头应声而碎。
  人群骚动,开始四散流窜,有一个人没有动,坐在猎物旁边的枭差点被猎物的血溅了满身。他今天是被猎物邀请过来的。猎物要讨好他这个太子爷,不知道枭会喜欢什么,但听说枭不近女色,想着会不会喜欢男的,就选择在gay吧招待枭,特意备下十几个各种类型的好货色放在二楼等着枭去挑,在此之前,要在一楼舞台区好好看表演,他是好这口的,对于新来的那个脱衣舞者更是垂涎得不行。枭本不想来,可他想起父亲的话,看不上不代表没有用,多接触接触总是没有错,毕竟你现在还没有从我手里把位子接过去,养一些给自己办事的人还是需要。所以,枭屈尊来了。
  对于一开场的那场活春宫,枭并没有气血上涌的感觉,但是有熟悉感。他曾经撞破过父亲与师傅的情事,父亲是雌伏的那个,却从未在气势上输过师傅,就像那个调教师,他才是把控开关的那个人,动还是不动,他说了算。真正让枭上心的是紧接着表演的脱衣舞秀。虽然枭不曾看到这种表演,但也能看出来上来的是个生手,人群的倒彩声中,青涩和无措被无限放大,可是很快那种气势就变了,有杀气溢出。大概枭是唯一察觉那一闪而过的杀意的人,所以他并不会轻视舞者举枪就射的假动作,果然,在一股子肃杀之气扑来的片刻,旁边那个人被爆头了。枭灵敏地躲过到脸的血污,看着舞者趁乱随着人潮逃跑。枭有些好奇那张始终未揭开的银面具之下,是一张怎样的脸。
  当夜,枭做了一个梦,那个舞者在他膝上,跳着舞台上的那只脱衣舞,末了,舞者的手慢慢抬起面具,下面的脸即将显现时,枭醒了。鼓胀的欲望彰显出枭惦记上那个人。
  吃得饱饱的f去接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可怜g。每一次接活都可以有一小段长短不一的休息期,休憩完毕的g被最上头的人,他们的顶头上司—影接见。影给了g一张暗杀的名单。暗堂的杀手从来不过问猎物的生平,他们是一把好武器,只管杀便是,但每次会得到一定酬劳,却不是影向g提出的报酬,可以像f一样,给他一张契约,按契约所说去做,做完了他就能干干净净脱离暗堂。g婉拒了,他需要那些杀人之后的酬金,他自己不怎么用钱,但那些他资助的山里孩子需要,然后他希望影可以换一种方式酬谢他,给他更多的钱,从而换更多的学校。影答应了,g便开开心心去做活。
  g不知道的一点,死在他手下的那些人是帮派里不安分的主,而影是枭的师傅,他为枭做这些事,的狰狞伤疤是多么地丑陋,也不说那与优雅根本不沾边的健硕肌肉,就说那张除了张扬放肆找不到其他形容词的脸,在研究员a说完受可以任意挑一个a做临时伴侣时,受看研究员a的眼神可以说是冒犯了。特别直白,特别露骨,特别地……志在必得,然后他就选了一个人去睡,睡完了还问在外面旁观了一切的研究员a。
  “我这是要开始转变了吧。”
  研究员a说是的时候,受就盯着研究员看,又说了一句,“那我期待转化完成的那一天,因为,我很想闻闻看,你的信息素味道到底是怎么样的?”
  受一直把要闻研究员a的味道这句话挂在嘴边,在他睡了不同的a之后的有了孩子,在某一次研究员出差办公,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遇上了在军校上课,很久没见的小叔子。
  出落得高挑俊美,美得很锐利的青年穿着笔挺的军装制服,在擦过受身边时,强硬地用一只手将他压在墙边,又用一只手给他未出世的小侄子所在的大肚子隔出足够的空间。
  即使
  不是常常动武,受也不至于这么没有战斗力,只因压着他的人完全预判了他的动作,无论他怎么做,下一秒都有卸掉他力气的动作在等着他,以至于他始终贴在墙与那个人之间。
  那个人压着他,声音也在压着他。
  低沉,冷冽,仿佛是在冷泉里滚了一遭,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驱之不去的寒气。
  “嫂子,为了压制你这个星盗通缉榜上的头号恶徒,我可是学习了很多,你验收到我的学习成果了吗?”
  成果很显着,受也很想从小叔子手底下离开,但小叔子显然没有那么快放过他,冰冷的手指抚过了受被标记过的腺体。
  “这里曾经是我的。”
  温热的气息吹过那一块皮肤,有尖锐的触感划过,那是牙齿碰上皮肤的感觉,轻微的,又是不可忽视的,小叔子的牙齿还悬在那里,要咬不咬,最后也没有落下。
  小叔子的话说明了为什么没有落下的原因。
  “不是我的也没有关系,也正因为不是我的,我碰你了,你只会痛不会爽。”
  “这是你背叛我哥哥的下场,也是你欠我的。”
  受要一直被迫偷情,偷情到研究员a发现的那一天。
  到最后了,才总结一下攻受属性,攻冰山,受心机,被牵扯进来的无辜弟弟是个乖乖学生仔,这说的是当初,后来变成那副鬼畜样,受要负全责,只能说受……应得的。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最后被弟弟这样那样,我可喜欢写攻和攻之间是带有血缘关系的,父子共妻,兄妻弟继。
  蛤蟆精番外
  蛤蟆在一个小食摊边吃菜面疙瘩边跟摊主唠家常,聊家人,聊此次出行的缘由,来接弟弟怀了孕的媳妇。
  弟弟心心念念娶媳妇,结果真的娶到手了,接了绣球,娶了别人口中的无盐女,无盐不是因为貌丑,而是因为此人是男扮女装,一张男儿面无论如何也称不上一句女子的好相貌。
  男扮女装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早先此间地界战乱不休,家中的男丁全被征召走,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回来,为了保住家中这最后一点骨血,只能谎报家中生下的是女娃,侥幸保下一条命。这个慌已经撒下,若是别人发现定然就会被治罪,于是一个好好的男子只能养在深闺里不见外客,这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因为到了一定年岁,女子不婚配也是罪行一桩,最后就出了这么一个抛绣球招亲的下招。
  招一个一个无所有的白丁,日后许了让他再娶一门的好处,自家儿子也可与其他女子生育小孩,两方生下的小孩都记在一处,也就是说人前是夫妻,关起门来过得又是各自的小日子。
  算盘打得很好,临到头,乖顺的儿子却是不依,说怎可平白搭上一个清白姑娘的名声。虽说是做了背地夫妻,那也没到要污了人家姑娘名节的地步,只是这背后的深层原因,儿子暂时还不愿同二老说,就怕二老知道之后更加后悔当初谎报性别的事,因着这做了十多年的假女郎,儿子的取向变了味,开始不喜女子,心里暗暗希望能有一名男子能把自己欺压了去。
  这好了龙阳还如何延续香火,这家儿子也是没想到对应的后招,只能先紧着眼下,把目前的困难给对付过去。一只绣球扔出,还正好不偏不倚砸到一个过路人,长得金枝玉叶的矜贵小公子稀里糊涂地就被身旁人恭喜,恭喜他要做新郎官,要与楼上的那人成亲。
  小公子看着楼上那个粗手粗脚生得魁梧有力半分没有女儿家娇美柔弱之态的大姑娘,心里也是欢喜的,这不正好有了瞌睡来了枕头吗,他刚刚还跟哥哥嫂嫂打了保票,出来游历的这段时日定当会带个媳妇回去,而且这个媳妇跟他家嫂嫂有些像,也是这般孔武有力,也是这般“好”相貌,当然,这相貌自然没法子跟他嫂嫂完全比肩,他嫂嫂是世间独一份的“好”相貌。
  所谓的好,其实就是丑,见这么一个丑姑娘抛绣球招亲招到这样一位姿容不俗的小公子,围观的人起初只是看笑话起哄,见这小公子拿了绣球上楼是真打算娶了楼上的无盐女,一旁人就只能说这是命里注定的良缘,是缘还是债,那都是人家关起门过的日子,外人说不得什么。
  就这一家子来说,这当然是一份天大的好运,能不砸到一个行乞之人已是大幸,竟然能碰上这样一位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读书人,若把来龙去脉说清,应当是能理解他们的难处,但小公子此时此刻一心念着他的婚事。他可眼馋成亲了,打从小伙伴的嘴里听说过哥哥嫂嫂成亲时的盛况,他就一心想要有一个,现如今这么一参与,那当真是觉得成亲乃是人生的头等大事,特别是当他的娘子自掀了盖头,将一张干干净净未施脂粉的脸正对上他时,他有种强烈的感觉想要记住眼前这张脸。
  这就是将要与他相伴一生的脸。
  他娘子的脸若是生在女子身上,那真的是一张丑媳妇脸,如果换做是男子,却是不丑的,浓黑的眉,坚毅的眼,鼻子不高不矮,隆起那么一节的鼓包,嘴唇偏厚,嵌在那张微微焦黑的大方脸上,让人只能看到那动起来时洁白的牙与鲜红的舌。
  娘子说了甚,公子是听
  不得,只晓得被娘子哄着在地上打了地铺,这一夜的洞房花烛没亲上娘子脸倒是与地上的虫儿成了对,公子只在心中念,莫急,莫急,总有那法子能対上趟。
  翌日,公子起了晚了,因着家里哥嫂疼宠,每日都许他赖床,到了这陌生地盘,往日的习惯也未改,但娘子家里是做买卖营生,白日由不得得早起买菜备菜,熬一些汤头,做一些小菜,等公子起来,桌子上早就备好了早点,笋丁肉包配豆浆油条,岳父岳母也在一旁坐着。
  餐桌上岳父岳母似总有话要说,都被娘子挡了去,娘子沉着脸塞给公子一个肉包,那肉包咬一口咸香流油,甚是美味,公子却尝不出那股子咸,只觉得那包子真乃是甜如蜜,不愧是娘子给的。
  娘子就给了这么一点甜头,好吃好喝地供着公子,可是却不亲近公子,手不给摸,嘴不给亲,就是整日整日泡在灶台前。公子知这是娘子忙着自家酒楼生意,许是前些日子忙着置办嫁娶的单子,疏于打理酒楼的生意,短了账,要这几日的忙碌去平账。
  到后来得闲有空,娘子与公子来了一场开诚布公,一开口就表明自己是男儿身的身份,为何装作女子的这事,娘子也是细细与公子说过,再说到二人关系时,娘子盖棺定论地说道,“我与公子乃是表面的夫妻,可做几年的假夫妻躲过那层刑罚,之后便可和离,或公子长居我处,我与公子对外说是夫妻,对内我给公子招一房姑娘,让姑娘与公子成了好事,续了香火。”
  这一番话说得公子五内俱焚,他原以为他这几日的表现任谁看了都能猜到他心悦娘子,怎知娘子是做了这等打算,这会他再也不能矜持,抓住娘子的手就是一阵的告白,“不可!我那日在酒楼之下见过娘子便已认定娘子是我的命定之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娘子与我凑成那一双人。”
  “娘子啊娘子,你就信了我的诚心,不要让我与旁的人有了姻亲。”
  公子的这通肺腑之言震住了娘子,娘子心有哀然,叹声道:“可我给不了你子息荫徳,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不能害了你。”
  “这有什么害不害之说,我有你便够了。”
  说的是拳拳爱意,道的是脉脉真情。
  “倘若娘子真的想要孩儿,也不是不可,我是天上的龙君,本就有法子让旁人与我孕育子嗣,无论男女,娘子就不要在拘泥于你是男是女。”
  “那娘子肯不肯许我几日前错过的洞房。”
  “许我点这根红烛。”
  “许我揭这个盖头。”
  “许我……”
  解了鞋袜,放了帷帐,在上头的人亲着底下人的鼻尖轻声说:“做了几日的夫妻却还未互通名姓,娘子你唤我苍桐便可。”
  苍桐等着娘子的话。
  “你叫我蒲念吧。”
  “蒲念,我的好娘子。”
  话尽,苍桐卷了被褥,将两人罩了进去,满园春色都在这铺盖里。
  被翻红浪,一晌贪欢,临到天明,这一场情酣耳热的爱事才收了束,蒲念只觉得这比站着干一天的流水席还要累,勤快的蒲念也难得躲了一次懒,睡到半晌时分才起的床来,即便如此那也是腰酸背痛,两股战战,更不用说后边的孔穴处,真可谓疼也来麻也来,不得快感。
  虽说苍桐是个几百岁的龙君,可观其面相还是未及冠的少年,少年贪欢,有了这头一遭的洞房,那后几夜少年就总想夜夜来那么一次洞房,原先蒲念是不愿随着苍桐的性子,他白日还得开门做生意,若每次都让苍桐如洞房那般闹到后半夜,他还有什么精力应付客人,但转念一想,苍桐同他说的那可以给了他一个孩儿的承诺,不知是诓他还是骗的,往坏了想,是苍桐与他说的一个谎言,往好了想,想要一个孩儿那需得多多行房。
  因此蒲念应了苍桐的求欢,同时他也与苍桐约法三章,不可嘻闹到后半夜,不可发出太多声响,不可随意改了姿势,苍桐答应得好好,可每每都犯了禁忌,该犯的不犯的一个都没少,要不是蒲念早已被苍桐征蹋得骨酥筋软,没了力气,少不得要把人踢下榻去,不许这混账丈夫再爬上床。
  这日子过了月许,有一日,苍桐刚给蒲念解了衣上的盘扣,蒲念胸中突然涌出一股酸意,欲呕,迎面就见苍桐伸来一张薄薄菱唇,往日里见到这么一张花容面,虽说不得多欢喜,但总不会像如今这般心中生厌。蒲念一下子就把苍桐给拂下床,待苍桐想要重新爬上床,蒲念更是一脚把苍桐踢下床榻。
  苍桐在床下滚了一遭,仰面朝天,望自家娘子已经和衣而睡,心中委屈,却也不敢多念,恐惊是自己哪里惹得娘子不快,娘子要与他泄这段火。
  如若只是这一两日的不快也就罢了,苍桐后面的小半月不仅不能近娘子的身,甚至都不能与娘子一同吃饭,娘子总是先做了自己的吃食端回房中吃,让他与岳父岳母一同吃饭,吃了几回,苍桐有些不放心娘子,偷偷掐了了法诀,使一个障眼法跟着娘子进了屋,就见重口的娘子面前摆着清粥小菜,娘子也没动几筷就吐在痰盂里。
  难怪娘子这几日人看着清减了不少,黝黑的脸色也看着发白,根子都在这,只是这看着略略有些眼熟。
  苍桐是见过自家嫂嫂怀过两次胎,嫂嫂也总这般吐得稀里哗啦。
  难道是……难道是……
  苍桐心中不敢肯定,遂写了一封书信请自家哥哥前来看看。蒲家酒楼自此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客人,真乃是仙人貌贵人姿,直让人觉得这人贵不可言高不可攀,这位金枝玉叶的贵人径直去往了酒楼后处的住宅,遇上了自己焦急不堪的弟弟。
  苍梧与苍桐一同进入了蒲念所在的卧房,蒲家二老也在,他俩已被告知蒲念肚中可能已有孩儿,都各自在那里紧张,见到儿婿请来一位一看就神通广大气质非凡的仙君,便也迎了上去,着急询问自家儿子可有什么大碍。
  苍梧从蒲念腹上查看,确定腹中有了一团气,人丁稀微的烛龙一脉又将多了一名后辈子孙。
  苍梧嘱咐苍桐,因为蒲念乃是凡人,与他妻蛤蟆,他父点苍都不同,妖精神仙尚要好好养胎,凡人就更需呵护,先将肚中的小小生命好好养着,等日子久了胎相稳了,再由蛤蟆来送他俩去碧水湖。
  约定就这般定下,到了约好的日子,蛤蟆先是在小食摊吃了一碗心心念念的凡间吃食,又与那食摊老板闲话家常,磨了几两时光,可算等到了人。
  就见街头处走来两人,左边是名俊秀雅逸的小公子,右边是名高壮的妇人,妇人比搀扶他的小公子要高上几许,扎了头巾,挡了小半张脸,却也难掩男相,方脸阔嘴,一双虎豹眼,看着着实有几分的难以描述,但当人将目光落到那浑圆的肚子上时,便也不去猜这妇人的性别。
  哪有男子会十月怀胎的。
  蛤蟆给老板扔了几枚铜子,接到了人,找个没人的角落,一念咒,腾云驾雾,打个小旋风,人就落到了一片碧幽幽的水湖旁。
  碧水湖旁结草庐,蛤蟆一指那草庐,笑眯眯说:“欢迎归家。”
  我唾弃你们的坟墓
  攻们的人设走的是七宗罪: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色欲
  视角从傲慢开始,给其他角色做简单介绍,因为傲慢的个性,会把其他角色各自的缺憾放大化。贪婪跟懒惰是双胞胎,贪婪戴眼镜有泪痣,懒惰留中长发,脸上素净,肤色很白,面瘫不爱说话,色欲最小,相貌精致,秀气之余还有些小狐狸相,嫉妒是艳丽款长相,男生女相,很讨厌别人说他好看,暴怒是混血,金发碧眼,漂亮得像小天使,性子却是恶魔的翻版,喜怒无常,还十分喜好整蛊,用暴力去整别人,傲慢是冰霜颜,美丽有余,气色不足,光眼神就足够让人觉得他冷清清高,暴食是娃娃脸,脸颊上有嘟嘟的婴儿肥,眼睛大而圆,瞳色浅淡,看上去像两颗玻璃弹珠子,很童真,很单纯,也很专注,仿佛除了美食之外,没有任何东西能都调动起他的少男心。
  介绍完毕,傲慢坐窗边不离其他人。
  贪婪抱色欲,懒惰开车,暴食在那里疯狂恰小零食,嫉妒呛暴怒,呛他这次的计划太临时起意结果不出意外翻车了,暴怒想打人,碍于傲慢在场,没把事情闹大,让智囊贪婪想一个方法,对付掉这次的出行。
  贪婪一路上就都在想着折中的pnb,现在正好放出来,告诉暴怒附近正好有一个好去处。以前是旅游胜地,后来出了事,这边的旅游区就荒废了,但是该有的基础设施都有,风景不错还没有人,玩上这么一两天正合适。
  一行人也就往那个小村子去了,去了之后,发现那里的景别确实不赖,还有以前的度假屋存在,晚上睡觉的地方也就解决了,但是暴怒没那么容易消气,听着村长介绍山上有卖山货的哑巴时来了兴趣,让贪婪去把那个哑巴骗进来。
  傲慢仍旧不跟他们玩在一块,所以在外面看到了贪婪哄骗哑巴的全部过程。
  具体描述一下。
  哑巴的外貌,深山老林的阳光造出一张略略发黑的脸,五官平缓,正如他走下来的这一截矮坡,没有太多的起伏,温和平顺,带着憨憨的傻气。
  哑巴被带进屋,视角转换,换到暴怒这边,他要好好玩玩这个哑巴,他可最喜欢折辱别人,像往常一样,用美食哄着暴食做了,哪天能够一整天化成小孩子,他就收熊熊做徒弟。高人安生了几天,在他某一天去山下坊市看烟花的时候,熊熊找过来了。这时熊熊就像凡间普通的三岁孩子,虚头巴脑,憨态可掬。高人把他带在身边几天,发现熊熊真的能维持化形一整天。自己说的话自己就要履行,高人把熊熊收成徒弟了,两个人待在一块,这一待就是好久好久。
  攻是a,不过天生有缺陷,他闻不见o发情时的信息素的味道,所以也就不会被诱发发情。他这毛病是从他o爸那里遗传到的,他o爸算是一个隐形的o,应该分化的时候一直没表现出第二性征,但又不是b,o爸受到歧视,没有好好完成学业,最后只能找一份不讲究学历而且是给b设置的快递员工作。o爸在送快递的时候遇上了a爸,a爸是一个醉心专研的学习狂,长得漂亮,但是情商极低,又是工作狂,
  没有那一份感情能维持住,a爸也不在乎。有一次o爸给a爸送快递的时候遇上他第一次爆发发情,发情之后狂霸的o爸直接把a爸给办了,因为o爸的信息素的麻醉药的味道,一闻就倒。就只一次,o爸就揣上了攻,因为孩子,两个人稀里糊涂的扯了证。虽然是因为先上车后补票,把两个陌生人给扯上关系,但是婚后两个人慢慢就产生了感情,类似于先婚后爱。后来o爸又发了一次情,这次怀了攻的妹妹。至此以后,o爸就再也没有发过情,两个爸爸之间的爱爱是基于心,基于情,没有那个信息素的催发。
  攻其实乐于这样的结果,他性冷淡又洁癖,特别是在看过几场因为发情而导致lj,对于这种因为信息素而引起的肉体欢愉特别反感,所以他想以后娶一个b的姑娘。a跟o都不要,其他正常的a大概会希望他在下面,而o,因为他不能保证自己能正常标记别的o,而这样的o是一个不定时炸弹,说不定哪一天,他就头顶染绿,这种险他不会冒。
  在这个贞操观念淡薄的年代,攻这种想法很异类,他毕业以后去的那家公司也是一个异类。这是一家全部由b组成的公司,在b就是平庸的观念下,这家公司也没什么,但是这家公司是最好的抑制剂生产公司。攻过五关斩六将的进了面试,作为第一个有希望入职的a,攻是直面了自己的缺陷,以及畅言了一些自己的看法,很受青睐,最后破格录取。
  攻上午录取,下午入职的时候,他就不小心遇上了他的顶头上司,一个发情的boss。攻稍微有些吃惊,因为他们的boos真的很a,攻一进公司就有人可惜boss不是a,虽然是b,也是人中龙凤级别的,现在boss是o这一信息砸过来,攻稍稍有些蒙,不过他个性老成持重,一会就回神。这时候攻缺陷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不受影响的给boss注射了抑制剂。
  攻把boss安顿在总裁休息室里,以为自己看到这么大秘密,明天可以不用来了,结果第二天通知他,让他来了一个身份的三级跳,从职场菜鸟直接晋升到boss贴身秘书。
  boss这样做,一是为了封口,二是存了一点小私心。他的小私心在他下一次发情的时候见到了端倪。发情期太难熬了,boss打起了攻的主意。虽然攻有毛病,但毕竟是a,跟攻接触,发情期的那种饥渴症好了很多,而且那种不基于sex的临时标记也能大大缓解发情期的不良感觉,只是时效性过短了。
  慢慢的,boss有些上瘾,他不满足这种简单的接触,攻最终成了boss的人形按摩器具。攻也体会了一把他a爸当年的感受,谁叫他们父子都是那种弱质书生身,打,打不过,跑,跑不掉。这种事开了个头,就变成第一次跟无数次的区别。攻是从强迫,半强迫,到微微主动,这个过程很短,究其原因,还是因为boss太有魅力。属于年上的人格魅力,久经商场磨砺出来的锋芒,加上耳鬓厮磨之后的食髓知味,攻最终全面沦陷。
  攻不回应还好,一回应,有些事情就超出了预期。一开始,都是boss在掌握着主导权,他控制力惊人最后都能把持住,不让攻射在里面,等攻与他有互动,契合度一高,难以控制之下,boss怀了。这一次又是奉子成婚,跟攻老爸们的那次又有点不太一样,攻是因为喜欢,而boss却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没爸的野种。boss的厉害关系看的清楚,也不是说不喜欢攻,只是还没到那个境界,需要婚后的攻,软磨硬泡,把人真的握进手里。
  霸道军阀俏小妈
  攻是一个时间纠错者,发现受所在的那个时间有穿越者,所以他就过来抓穿越者。
  他到这个空间肯定要有一个身份,他随身的系统就给他分配了一个要给某一个军阀老爸做八房姨太太的舞女身份。
  攻当时就想把系统直接格式化,看在这个系统打小就陪着他,是个老的不能再老的物件。攻恋旧舍不得丢,修修补补用到现在。这也不是系统第一次坏事了,所以他忍住了。
  因为职业原因,攻可以扮演任何人,一秒钟就能入戏,不就是个打扮浓艳,俗里俗气的舞女吗?业绩第一的他保证完成任务。
  演戏是可以的,但真跟一个人形猪睡一起他还做不到,还得时不时忍着被摸屁股的怒气。攻想着混一段时间,搞一个假死脱身,让那个不省心的系统重新给他摇个号。
  演戏的日子里攻遇上受,一个贼霸气的冷面军阀,那身板,那脸蛋,那眼神,哪一个不勾得攻心痒痒的,恨不得上前去摸军装下的大胸肌。所以他不假死了,还得靠着这个姨娘的身份接近受。
  受虽然是土匪出身,但是读了几年书,算是半个文化人,说话谈吐就跟一般人不一样,脑瓜聪明,身手敏捷,在一名军阀手底下讨活,非常受军阀器重。那个时代,死一个军阀太容易了。
  头头死了,底下就乱了,受靠着一杆枪,一班过命的兄弟重新把军阀的的地盘给收回来,然后做大做强,成为一方的霸主。
  受是个孝顺孩子,有一个好色老爸,他爸想娶,他就替他爸用花轿把姨娘们给请回家。
  他爸的眼光很统一,姨娘们都是盘靓条顺的年轻姑娘,漂亮得像朵花似的。
  在这些娇娇花朵里,还得数新进门的八姨娘最为的娇艳,不愧是百乐门里最出名的交际花。只是这交际花不去伺候他爸,老是暗戳戳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受觉得纳闷。
  受跟他爸不同,他不近女色,性子又古板,所以对于攻的勾引接近是拒绝拒绝再拒绝。坚决不去回应他的小妈。
  受越拒绝,攻当然是越放不下,追受的同时也在查那个穿越者。
  事业线的部分等要写的时候再细想。
  总之是事业爱情双开花,拿公费谈恋爱。
  攻最后是顶着那个舞女的身份嫁给受,受他爸还祝福,他儿子终于给他找了个儿媳妇。
  这里要说明一下,虽然受他爸好色,也娶了那么多房老婆,但他爸没“碰”过这些姑娘,只是拿眼神看,拿手摸,但是不上床,因为他觉得他的身体是属于他死去的老婆的,心也是。
  最后攻还给受弄出个儿子,其实就是一个人形机器人,攻的员工福利。壳子是按着受捏的,驱动的核心就是那个不省心的系统。
  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在那个时代快快乐乐的活着。
  攻要去上班就把这个空间的时间暂停了,留下一个节点,等休假了又回来。
  攻可以陪受走完他的一生,然后选择他暂停的任何的一个节点重新进入,就能见到他的爱人。
  我的主人/我的机器人男友
  攻是机器人,受是机械师,蒸汽朋克背景。攻是性爱机器人,受朋友给受的。这个世界有很分明的阶级分层,像受这种只能住在被遗弃的地面的废墟之中,而天空之上有一座天空之城,那里住着有权有势的人,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金字塔理论,这样的人只是小部分,更多的人被滞留在地面之上,甚至是更不如的地下。攻并不是买卖到的东西,而是他们截下了天空之城里面的人的一批货,在里面发现的高级货。这是底下人的生存之道,除了抢上面的人的东西,便是复制文明进化之前的生活,自给自足。
  受朋友之所以把攻给受是因为受死了男票,怕他空虚寂寞冷。受虽然不领情,但也没打算把攻送出去,把他当生活机器人使用。攻开机第一眼见到受,就像他介绍自己,问他想要什么型号的那啥。攻的那个部分是可拆卸的,受直接把那一箱子的不可描述给锁起来,所以现在攻是没唧唧又没有菊花的白板状态,然后他只能是受的管家了。跟受不断接触下来,觉得受很有趣,虽然外表看上去很糙汉,满身机油味,但是喝到苦药的的时候,会向他讨要糖果压下苦味,意外地很喜欢甜食。攻就很热衷给受做好吃的,用那些贫瘠的材料,喜欢见到受吃到美味时满足的笑。
  攻觉得自己有一段零碎的记忆,记忆中的他也想给某个人做好吃的,不过,那里面的他是个厨房杀手,做啥啥不行,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一道甜食,焦糖布丁。因为受喜欢吃甜食,所以攻复原了这种做法,做了布丁给受吃。受吃了一口就流泪了,说,像他做的。那个他就是受死掉的男票。其实这具机器人身体有受男友的一部分,跟机器人一起组合成了现在的攻。当初他们去抢那批货,并不是一帆风顺,有伤亡。男友为了保护受受了重伤,即使这样受也受伤不清,昏了过去。朋友们全力救治男友,没能救下来。恰逢此时,去清点货物的人发现了这具机器人身体,是收货人订制的给别人使用的机器身体,至于为什么会弄成性爱机器人就不得而知。当务之急,是尽快将男友的大脑放进机器人的身体里,因为不是专家的缘故,不能保证万无一失,所以没有马上告知给受,不想让他得到希望又失去希望。还是能力不够,弄得时灵时不灵,但是看着受随着男友的离去变得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整日埋首在工作室内,工作狂似的没日没日夜,他们只好把攻塞到受身边,指望哪一天男友苏醒过来接管这具身体,停止受的自虐。
  攻其实有察觉自己有两套运行班子,机器人的那一套让他服从受的命令,安心做一个没有感情的干活机器,人类的大脑又让他觉得自己有一颗为受跳动的心脏,好想亲近他。亲亲抱抱摸摸,可惜受不给碰。朋友们看在眼里就怂恿攻,问他想不想靠近受,攻诚实点头,朋友就说不要怂就是干,去亲他,拿舌头狂甩他嘴巴,再伸进去,搅他舌头,堵他喉咙,让他为你发出甜美动人的喘息呻吟。攻真照做了,不出意外受赏了他一拳,还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他一个礼拜都不准靠近他。机器人的言听计从让攻一个礼拜不能碰受。攻觉得这样不行,他一定要克服这种服从性。于是机器身体里的第一个bug开始形成,有了漏洞之后,再想攻击机器人的cpu就容易多了。到了某一天攻压着受在狠狠地亲,受抵抗不了他的力气机器人的怪力也不能再命令他了。
  从这天开始,属于人类部分的攻要拿回身体的主控权,从而属于他的某些生活习惯渐渐显现出来,这些都是受所熟悉的。他开始疑惑眼前人的变化。特别是他叫他的方式。攻已经不叫主人,改叫受的名字,那种腔调受太熟悉了。如果忽视
  掉那不同的音色,闭上眼之后,完全就是那个人再叫他。疑惑的种子一旦种下,接下来就是满满的破绽。最终受去问朋友攻到底是怎么来的,朋友把事实告诉给受。
  受回来之后对于攻的态度自然变了。他会带着去一些地方,跟他讲一些故事片段,是关于两个人的旧时记忆。讲完之后,会很小心地问攻,有没有想起什么?如果攻回答说有模糊的印象,受会会心一笑,如果回答没有,受也并不会泄气,他还会继续这段寻找之旅。。
  过了一段长长的日子,某一天,睡在受身后的攻亲亲受的耳朵,低声说,可以把我的唧唧还回来吗?我现在极度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来说明一件事,我爱你,受的名字。然后他们干了个爽。
  题外话:如果要写的话,应该是一篇走平淡细腻风的文,写的双视角。先从攻的视角讲他的主人是怎么样怎么样的,还有他自己的纠结。机器人的意识被人类的给覆盖,像两个人格的较量,最终获胜的是人类这一方,但机器人这一块也没有完全消散,他被包裹住,将他的温柔体贴融进了攻的身体,让他终于摆脱厨房杀手这一称号,变身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绝世好攻一枚。也会有朋友们的打酱油。等到攻苏醒之后,视角换到受这边,会以讲故事的方式和攻的记忆闪回拼凑出他们往昔的甜蜜生活,还有攻一点点蜕变的过程,结尾是一篇大肉。
  娱乐圈团文脑洞
  我最近不是在搬运旧稿子,搬运到了当初我给某平台写的娱乐圈团文试阅。试想一下,当初如果我不是去写了双性受,而是写了这个团文,那我又会怎么构思剧情,所以就有了以下联想。
  那个试阅叫天降与竹马,我还记得原梗的大意是公司主推的一对cp其实都喜欢组合里的队长,这一部分设定我在试阅里面是有写的,然后其他部分就是我的发挥,比如说。
  攻一是天降,他被我设定成一个被娇惯长大的娇蛮小少爷,人生信条是看上的人必须得到手,所以在电视台后台遇到受的时候,他就萌生了一定要把人睡到手的冲动,于是乎,他就成了空降到组合里的“漂亮废物”忙内以及背后那个推组合出道的金主爸爸。台前幕后,两种身份,这样设定会让攻一剧情线上有一个“炸弹”,外的人都知道攻一的两重身份,但是里面的人不知道,这个炸弹随时会被引爆,剧情到此便会进入一个高潮点。当受得知那个被他疼宠的可爱小少年真实身份其实是私底下欺辱他把他当玩物的那个他的噩梦时,受的第一感觉其实不是被伤害,因为他认可这是一场交易,皮肉上的痛苦换事业上的一帆风顺,你情我愿的事,没有谁对谁错的问题。这件事的主要过错是欺骗。攻一觉得既然掉马,那就可以不用藏着掖着直接帮忙,给自己喜欢的人花点小钱,不算什么问题,但受并不这样觉得。他不认为攻一这样的做法是对的,爱一人不是看他给了多少物质,而是看两颗心有没有互相靠近,互相依靠,一方向一方的无底线索取,这不是爱,是掠夺。到这里,攻一这一条人物线的课题就出来了,他得学会如何爱人,如何正确地追求一个人。攻一有没有追妻火葬场成功,正文里面应该不会写,属于一个开放性结局。
  接着再说攻二,攻二是竹马,人物形象大致是个寡言的清冷美人,患有自闭症,用一个过人之处换所有不亲人的行为。受打小跟攻二是邻居,受用了很多种方法都没有打入攻二的圈子。攻二的圈子是只有他一个人的小世界,这个小世界第一次被撕开把另外一个人圈进去,是因为一场大灾难。两个都失去亲人的小孩在废墟底下把彼此当做了唯一的依靠。自此两人小团体达成,受开始不断打工来养攻二这个除了唱歌啥也不会的漂亮花朵。受就是养花的心理,把自己当养料,希望花朵能好好绽放,他告诉攻二想让更多的人欣赏到攻二的天籁之音,攻二也牢记受这句话,因此他才会去参加选秀,就是履行这个让更多的人听到他声音的承诺,然后受是陪着他去参加,因为攻二根本离不开受的照顾,但是吧,两个没有背景的草根是注定走不远,即使攻二才情惊人,样貌出众,没背景就是没背景。攻一就是这时候出现的,受也是这样把自己交托出去的,就是为了给攻二换一个更大的舞台,只不过受忘了一点,这其实并不是攻二的愿望,是他的,攻二的愿望其实是只唱给受一个人听。所以后面攻二去扒攻一的马甲,扒的一点都不带犹豫的,在扒的过程中,攻二第一次体会什么叫嫉妒,嫉妒有另外一个人把从小陪着自己的人关进一个密闭空间。什么叫独占欲,你的人我的人,这种给别人打上自己标签的自私行为,会让他的心里泛出隐隐的喜悦,就好像一片看不见的海在缓慢怕打他心潮里的那条线,推过去,推过去,推过去一切就变了。还有什么叫做午夜梦回腹下的那点冲动,情欲二字由文字转变为画面。到此,攻二这条人物线的主要课题也出现了,那就是懂得爱,懂得爱是什么样子的。
  攻二跟受的关系其实一直处于亲情与友情交织,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他们需要一个契机才能合情合理地把关系转变,攻一就是那个契机,那块磨刀石,把攻二与受的关系从量产转换为质变。在受与攻一阐
  述自己的爱情观时,他能完美地把这种关系代入他与攻二的相处,他俩的关系就如同是没有肉体纠缠的柏拉图式爱情。把被说懵的攻一扔下,受去找攻二了。他们两个本来就不适合娱乐圈的纷纷扰扰,这几年就当是一场梦,梦醒之后踏踏实实过自己的日子。受还是往日的打工小王子,攻二因为也算是有一丢丢名气,还能继续自己的歌唱事业,只不过转为幕后做创作人。他的歌只为受唱。
  正文就是攻一攻二两条人物线交织,主线剧情是攻一的掉马全过程,再加一点点娱乐大事件,正文最后是攻二抱得“美人”归,番外要不要走“你们三个人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好”这种情况,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与受来说,攻一攻二就是他的红白玫瑰,红玫瑰热烈奔放,白玫瑰清丽内敛,而受就是他们扎根的那片泥土地,沉稳敦实,包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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