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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掌沿着柔性腹线往上推,食指从奶肉鼓包下收回去时,不经意间从一侧乳肉上弹过。
  应因后背冷毛瞬间炸起来,腰臀一颤。
  谢深侧脸,兴味地睨他一眼:“嗯——反应倒是很惊喜。”
  像经验不多刚入行的男孩,装得很好。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多喝许多牛奶了……我很高兴你能做到,就这样保持着,好吗。”
  更衣室屏幕灯光将地面照出一圈禁地似的光圈,单人存物柜狭长,只有落地一层的高度刚到一个成年男子。
  对应因这样的男孩来说太高了,把他挤到里面都不需要手脚缩起来。
  那窄长空间,正按进一只白莹莹的凹曲身体。
  短裙后摆被两瓣圆丘顶起来,一时让人分不清男女,臀侧弧圆饱满,白皙细腻的屁股暴露无遗,两条丰盈大腿并着,颤颤巍巍要往中间夹住什么,连膝盖都羞粉了。
  就着闭塞姿势,臀位高高翘出柜外,上半身只能看到一截短衣堆上去而露出的小腰线,臀腰衔接处深深凹了下去,能看到倒扣的尾椎谷。
  一只男性手掌从他紧贴脊柱的衣摆下钻入,顺着后背拉链往上,薄衣下便完全透出了骨节分明的掌骨形状。
  看上去就像单薄后背上寄生了一只异形蜘蛛,节肢细长弯曲,将猎物兴味阑珊地锁住,几乎把单薄的背宽占满。
  谢深手掌贴着男孩腰部摩挲,直接点燃对方一片酥麻热意。
  应因面朝里面,两只胳膊趴在一起,被摸得膝盖一矮,脸颊通红带有热度,后颈皮都麻了。
  裙子底下遮不住一点,应因悄摸按住裙子布料夹在双腿中,五根葱白细指陷入柔软会阴肉里,把隐私小蘑菇按得死死的。
  他前面刚按住,后面臀腿露出更多,一大片白花花的丰腴弧丘都显露到人眼底,满目颜色顺直白到脚踝,从足跟又变成粉粉的。
  谢深暗骂一声,不过是个往上爬的小骚货而已,
  这么娇这么嫩,啧,还这么会……脑袋都给他晃晕了。
  他咽下溜到舌尖的调侃,一把拉住他捂裆的手往旁边拍开,“都熟了,在我面前还挡什么!”
  应因吸了吸鼻子,受委屈似的抿紧唇。他和坏东西没什么好说的,要不然还要说他矫情。
  谢深的手蹭着晃悠的腰线落到屁股,他一掌包裹住柔腻往外打圈揉弄。弹润的软肉紧实饱满,又富有丝滑柔软,谢深感觉掌心陷入一汪面团,指节曲起抓几下都能捏起一小团软肉,清晰的淡粉手印在臀肉里浮浮沉沉,恨不得恶狠狠抓住一握,把它挤坏掉。
  屁股上满溢肉脂如同凝固的牛乳,在男人的掌心里变换各种形状,柔软得要融化。
  谢深不知不觉加大了手劲,揉得软绵团往一边分开,露出中心幽深臀缝。
  凉意从敞开的股沟逐渐浸入菊口,应因鼻腔里软软嗯了一声。
  “很舒服?”
  谢深又故意往旁边拉开臀瓣,揉了揉,扯得菊芯花瓣散开,推出小红缝,逐渐升起些难言的热痒。
  应因埋低脸,不知道说什么。
  他的后穴似乎习惯了处境,自觉收缩着分开些肉隙,从中泌淌出一些汁液,粉白的肉褶都在持续凝视下逐渐泛红,变得又骚情又艳丽。
  谢深干脆双手把住他腰腹,拇指扣住往下压一压尾椎,把诱人的臀丘抬起来,
  大拇指陷入两边肉团里朝两边掰开,露出翕张的后穴,搓着大白馒头向不同方向画圈揉搓,看着深处骚穴眼跟着拉扯变形,他喉结隐晦一滚,焦躁的咽声在寂静只剩呼吸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男人的其余手指扣紧应因腰肢,在白肚皮上越陷越深,最后甚至压出手指印痕,挤得应因腹部软肉都鼓了出来。
  可爱的肚脐眼跳出水平线,在大手圈起来的一块软肉上突突起伏。
  应因难以忍受,一晃腰,不客气地抬腿就朝后踢,脚尖绷紧小腿使了力,跟烦躁的小蹄子似的,但完全让人气不起来。
  他气鼓鼓教训,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训人,完全张嘴就来:“别装好狗了,想要还磨磨唧唧,吃屎都——呜呜呜……”
  吧唧吧唧的小嘴瞬间被两根手指钳住,鼓起来的腮肉让他脸像桃屁股一样崛起来,再不能嘴脏。
  同时,一根屈起的指骨贸然按进他菊口,旋转着狠心碾了碾,几乎擦进肠肉里,把小鬼磨得小肚子往前一拱,嗷嗷叫疼。
  谢深没好气地轻骂:“分清谁是你老板,嗯?以前也这么嘴脏?再这样,合约作废,后天的客人大概也忍受不了你这种粗鄙的小鬼。”
  应因:“……”
  你才粗鄙,谁在摸别人屁眼啊~
  脸上乖乖勾起下巴,装得听进去的样子,饱满腿根肉也软贴贴并起来不留一点缝,把手指挤进臀肉间含住,小模样乖骚的不行,其实心里又骂骂咧咧诅咒开了。
  小小npc,在做狗方面,从现在起被他除名了,你是目前最不听话的坏狗,出了副本以后都不要
  见了!哼哼!
  后天就拜拜。
  小矮子安静下来,谢深嘴角的笑敛起。
  他拇指打着圈在后穴摩挲,上下蹭动,直到小穴裂开口子,整条股缝都泛红,被涂抹得湿湿亮亮。
  谢深从后扶住他腰,挺身碾开穴眼往上一顶。
  拇指扣在软腻腻的腰窝里,连躲都躲不及,应因被阴茎撞得往上一耸,脚尖艰难踮起来摇摇晃晃撑在柜子里面。
  “在里面都没人能看到你,感觉是不是很好?很有安全感吧?”
  “呜呜呜呜……”应因被捣得说不出话,肩膀内收细细微微打颤,身子砰砰往柜子里撞。
  他肚子里现在突突直跳一根硕长滚烫,臭东西分量感十足,粗大圈口能涨得小屁眼无法缩起来,只能被迫含着超额巨大的肉棍,弄得肠内肉膜不停跟着肉棒带翻出来。
  屌子周围看起来就像箍了一圈浅红安全套。
  沾了一层亮晶晶的肠液,朝穴外些许鼓出一点,每次抽插都能一块脔透,磨得穴眼边缘小圈,又肿又红亮。
  谢深的可怖性器以打桩的速度快速进出股间,他腰腹肌肉凹痕深刻,动起来块垒分明,毫不费力地直直凿开幼嫩肠穴,把粉嫩穴眼连续顶到上下穴形像桃核儿逐渐裂开,几乎要将囊袋也一块塞进去。
  应因被干得腿间发软,老实地只发出凌乱急促的喘息。
  他全身衣薄料稀,短及屁股的裙摆被撩到腰间,上衣更是搓成一股扭绳,勒住胸口,看起来跟穿着三点式似的,色情跳动的肉都瞧得见,但又比什么都不穿多了点欲盖弥彰的暗示,来回摇曳的玉体如同一条柔韧藤蔓,极具张力舒展,更加撩人。
  兴奋肉棒不断捅开肠肉,每一次探到深处都会勾住应因肉褶粗重搓开,干得他腰身一颤,整个下半身跟着力道往前蹭,又被紧箍住的手掌一次次往胯下送,弄得白嫩臀肉与阴囊之间啪啪啪啪作响,淫汁飞溅。
  雪白臀尖生红,像颗被水珠打湿的白桃。
  夹缝里的入口被圆润硕大的龟头撑满,随着猛烈顶入,瞬间的摩擦和冲击磨得肛口抽颤,汹涌刺激的强烈快感操到应因指尖发颤,口齿含糊不清挤碎所有呻吟。
  谢深悍然挺动腰肢,手掌搭在男孩窄细无力的后腰,用力托着腹肚,然后在挺送阴茎时压着腰窝重重往下按,几乎要将腹腔内粉嫩的肠腔贯穿。
  应因眉尾承受不住地耷拉下来,眼睑下湿湿透红,被抵在柜子里操哭了。
  干净粉白的小脸又痛又爽地皱起来,红鼻尖扇扇耸动,嗯嗯着低哼出稠丽的泣音。
  直挺挺阴茎又一阵蛮横抽插,连着敏感肉壁全都刮开碾冲,压着圆溜溜的前列腺也一块从上面彻底碾过。脆弱敏感的粉红鼓包顷刻受刺激涨大,从丰厚的肠褶中探出头来,持续的磨蹭很快让它越发肿大红润,
  已经是小拇指那样大颗,圆鼓鼓硬结一样肿在性器必经之地,龟头撞过去,哪怕蹭一下,丰密的神经都会迅速产生尖锐的痒意,热乎乎地融化肉壁,将整副甬道变得敏感又多汁,肉腔变得一片绯红,水淋淋的。
  应因仰头哀泣一声,手臂紧急撑在身下,挨了一记重捣,肚皮晃荡向前一拱。
  谢深腹力强盛,呼吸低沉嘶哑,薅过酥软的腰肢,龟头一把猛地冲进底部剐到应因敏感结肠口,辛烈快感搅得穴心很快淋下一大股潮汁。
  失禁肠肉控制不住似的连连急促收绞,宛如呲水的粉蚌肉,一下嗦紧了阴茎疯狂抽搐,用滑腻软肉夹着温热液体将肉棒含吮包裹,温热液体再次冲刷下来把龟头淋得胀大一圈。
  刺激的对方手指狠狠嵌入小腹软肉,掐握得应因哀叫一声,迅速砰砰操干快速用力,白肚皮直接按出一片残落红痕。
  男要悍然挺动下身,应因的幼嫩穴口整个儿变得红热,肠肉软腻腻张合着像一滩湿肥红泥,狭长的多褶肉道彻底合不拢。
  嫩屁眼被奸成小胭脂洞了。
  肉眼不住淌下腥臊清液,把两人交合处淋得湿湿亮亮的。
  无人干扰的更衣室,球馆主人压制着一颗粉润小屁股不断顶弄,隐藏的小情人一般,只能看到一双修长的大白腿,叉开在男人腰身两边,期期艾艾并也并不拢,脚尖微微踮起,艰难地不断前后耸动足跟,在窥视视角还能看到露出的粉嫩足底,足背上纤细青色血管透出皮肤,紧紧绷着,脚趾又痛苦难捱地抓紧地毯。
  龟头深长一路操进红艳的结肠口,碾过冒头的前列腺鼓包,利用肉棒上充胀而出的肉棱,盘曲虬结的怒张血管,在多汁敏感的软滑肉道中不断重压狠插,把骚心干得肉汁噗涌,肠肉汹涌蠕动,更加痉挛地绞住性器。
  应因可怜地眉心蹙起,眼角含光,呜呜着说不出话,指尖都操发颤了。
  往前干的时候,浑身发抖,撑在存物柜里的身子一点直不起来,屁股完全向后送上去的姿势,膝盖打弯,要对方掐住肚子往回拽才能站住。
  红屁眼里水声噗嗤噗嗤,股缝里水渍多到像擦了一遍精油,而谢深的精力简直还充沛到令他惊骇
  。
  他把窄嫩肉道撑得满满的,低喘着,手掌抓住雪白臀肉,往两边掰开,一股作气又用力顶一下把阴茎埋进应因结肠,随后,一大股浓稠具有冲击性的液体瞬间射进结肠中,没一会就将应因的肚子灌得微微鼓起。
  应因扭紧腿根,白皙小腹肌肉紧绷,一下子被挤进结肠的肉茎和精液射到眼神涣散,整个人都僵直着濒死仰起后颈,用后穴痉挛颤抖的肠腔将凶悍挺冲的龟头一个劲死死绞住。
  哈啊~不,不能再进了……
  雪白的男孩身体上红潮泛出雪白肌肤,细汗水珠顺着发抖的身体斯慢滑下修长四肢,直到流经腹股沟,从裙子腰带间渗下去。
  他阴茎支棱着翘在小裙摆下,茎头透红突突直跳,刚才敏感龟头不停在内衬上滑来滑去,搔得尿孔不住翕张夹弄空气,终于受不了刺激也射出了精液。
  夹杂着低低泣鸣,一股甜骚水液噗噗打到板子上,黏糊的乳白汁液划出两道惺忪痕迹,然后缓缓滴落。
  正在气氛浓郁,谢深再次插进屁股准备操弄的时候。
  门被敲响了。
  确定熟悉的工作人员声音,谢深倒不在意,应因却被敲门声吓得浑身抖了一下,后穴一瞬间涌出一股湿黏,绞一下把谢深的阴茎都缠得死紧。
  谢深拉住他手,把人脸调过来,嘴角连千斤石都难压。
  看到男孩一脸惊悚的表情,他凉飕飕伸手替他捂住嘴,表态自己不会出声,用口型对字:你还怕这个?
  应因眼神发虚,水珠子把眼眶裹满了,晃一下都能掉,眼周也是一片清透浮肤的水红色,看起来可怜得令人心痒。他没回答,抿着唇摇头。
  当然不想被人看到。
  谢深不声不响盯了他片刻,明白了,眼弯忽而一笑,
  转手把他逼进柜子里。
  应因额头抵壁,双腿鸭子坐面朝里,
  谢深竟然钳着他胳膊反剪到身后,膝盖顶进他屁股底下,进一步逼塞的空间里,气音忽虚忽飘:“玩个不说话的游戏,小心一点,别咬到舌头。”
  ……偷窥视角进彩蛋
  草地辽阔。
  应因站了有一会,已经是全场焦点,高尔夫球车不经意划了一圈上前打量,再回来,探口的风声便传出交流的声音。
  “很小,是新人。”
  “很白,挺幼的……”那人语气轻松,回忆到那震动着笑出来:“看起来不太聪明,挺不经逗的,目光总躲人。”
  另一人道“谢深办事不这样,说不定有其他特别的地方。”他远远瞧了,兔精似的,白胳膊白腿和全裸没什么区别,就看得人下腹一紧。
  “嗯。”之前笑的人叫顾韶,清浅嗓音一出就将别人笑弄的话压了下去,“不好说,也可能是被骗来的。”
  回忆着站在小坡下扣手指的男孩,不免想到他露骨的打扮下还有兔子一样易惊的性子。脸雪白,腮边晒到血色溢出皮肤,全身都白到发光。
  只是路过问一句,顾韶却仿佛看到他身后白毛都了炸起来,人脑袋一抬,眼睛睁得圆圆的,干瞪着也不说话,气息干净,清澈的一览无余。
  与这身打扮的目的大相径庭。
  但是,只是这样的话,人会被谢深选进来?
  外面立马有人插进来补充,“刚看了,漂亮到不似真人……谁去怜香惜玉一下啊,人都快晒化了……你们就会在这开堂会,怎么不见行动。”
  想到那个毛绒绒软糖似的小美人,不经想到他被抱背撅过去,露出圆滑小屁股,一个个肏满肚子,让精液从他腿根滑出来的画面,直接被脑补香艳到发晕。
  众人有心想试试,却想到人是谢狐狸的安排,便都不约而同选择先观望,
  却看到一辆车正行驶到小美人边上停下,已经捷足先登。
  应因本想探探今天的来人有没有线索可以摸,但当起球童却发现这么晒又这么大的地方实在废人,他一点也不想动。
  还和昨天的穿着一样,只是小腿上还吊了一只白透的长腿袜,两条又白又软乎的腿紧紧并着,裙摆勉强遮到腿缝阴影,若隐若现晃出他后面两瓣圆鼓鼓的肉团。
  一副不同的打扮,让他格外显眼。
  厉一濯表情冷淡,视线落在球童裸露的腰胯上,倒也没有鄙夷,只是不声不响地将目光移开。
  今天他的球童未到岗。
  而这个,故意掐在他途径路线上这副装扮,心思昭然若揭,也并不适合临时替换。
  他停在这大概是流露出了要离开的意思,竟看到那小童突然自己蹭过来。
  如果避了,倒显得他刻意。
  男球童明显是被人精心安排的。身着短裙,往上是一截发着光的腰,细柔的一把,显得好掐又好摸,腰间浅浅沿下两条腹沟,堆出软鼓的雪白腹心,线条很色情,全身皮肤匀称透亮,腿笔直。
  漂亮的曲线身材更是被薄衣料分割出纯与欲的模糊边界,他胸前抱着两条白生生的胳膊走过来,裙摆若隐若现晃出
  一大片饱满大腿肉,臀心阴影藏得很深。
  看样子还有些紧张。
  小球童羞涩垂头,嘴唇嫣红,站定后怕对方看不见,又往前挪两步,启唇:“先生,我可以帮忙。”
  他把手搭在车身上抬起头,眼珠水汪汪的,企图让人看清他的脸。
  应因已经懂得利用美貌优势了,他知道副本里npc都会迷恋漂亮东西,所以他想只要乖顺一下,就能得到想要的也说不定。
  他法地在软弹嫩肉上冲撞出一个个小肉坑,把翘屁股都玩成了一颗半红蜜桃。
  格因斯已经硬了。
  每一条肉触的体验都同时连接他的感官,他像浑身长满接收器的章鱼一样敏感,小穴批里喷出水时,他也像被骚热汁水浇了一脸,
  男孩的甜腻气味一阵阵往全身毛孔钻,
  他清冷的一张脸都熏得酡红。
  但,异端的肉触怎么有资格触碰他的珍藏呢。
  那些臭肉只能在外面摸摸,成为供养他们的牺牲品。
  所有肉触都听到高昂的一声呻吟,
  应因又被玩喷了。
  屁股肉贴着半透内裤软湿哒哒,一根肉条偷摸伸过来,用力勾住屁缝里湿布条一扯一提,飞快扭身顺着溅出来的水迹狠狠一舔。
  应因小声呜呜,悬着的脚尖抽搐两下,那藏在遮羞布下的粉肉芽在持续高潮的余韵下一个劲哆嗦,整口小肉道都在羞羞淌水,被淫水浸泡得濡湿。
  稳健步伐夹杂一股浓烈燥热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走近,
  纤长五指扣进男孩湿润的大腿根,掐了满手软腻,似乎被饱满的腿肉惊到,他竖起一根手指缓缓顺着肥软会阴刮了刮。
  应因痒得腿软,悬着一只腿晃晃荡荡,可怜耷拉下眉眼,祈求道:“救救我,放我下来好嘛。”
  格因斯抿唇一笑,指了指应因腿间流出来的液体:“水很多。喜欢这样,对吗?”
  “呜呜”应因拼命摇头解释道:“没有,是屁股里,有东西。”
  有可怕的,一直往穴心钻的东西。
  现在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现实,在荒诞上策马狂奔了,应因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情况。
  不明白格因斯要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该找什么?
  车厢发生这样大的骚乱,维德为什么都不出现?
  ……
  格因斯看着应因的眼睛,温柔一笑:“是在邀请我看看吗?”
  没有,他腿根黏黏糊糊一片狼藉,拉开内裤会有一片银丝,刚才分泌的淫水太多了,直接从腿内侧滑落下来。
  应因想象不出他被食指按进穴缝,拉开摸里面,肯定又会演变成昨晚的场景。
  这么想着,他身上都开始泛红了。
  “再等等,很快就不难受了。”
  等倒计时到达爆炸时间,一切都会回到原点,既然不能控制应因成为自己的藏品娃娃,那就带着小朋友一起进入死亡轮回,
  只是可惜,不能利用这一点除掉维德上位。
  他目光微凉地移到应因绮丽精致的脸蛋上,
  也许下一场开局,可以稍微利用一下他,将列车长也拉入七号车厢。
  维德喜欢他,引诱一个护食的野兽在倒计时前进入领地,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余烬中的第七截车厢,突然猛震一下,贴在地面、墙壁的融合尸团没有缘由地躁动起来,无数只长短不一错乱的手臂、长腿,开始在空中乱舞,齐齐指向堵塞了出口的列车连接处。
  这是一幅诡异惊悚的末世画面。
  泛蓝的肉团像一群被侵犯领地的马蜂,在空中嗡嗡直响,没有目标地飞舞,很快,那些肉触表面出现腐烂的痕迹,黏液以更快的速度掉落,空气中都是血腥的甜腻气味。
  应因观察到格因斯脸上出现一瞬不符合绅士冷静外表的狰狞表情。
  没等到他行动,
  不远处突然出现一团碎肉搅拌的粘腻声响,从破开的出口肉洞中,跳出一张挑衅飞扬的年轻俊脸。
  是维德。
  他嬉笑着,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气势却如迅猛的花豹,一眼盯住此时姿势糟糕的小家伙。
  才一晚没见,竟然玩起了触手py。看来他来得不是时候,说不定再早一些还能赶上三个怪物,一起。
  他就那么插着兜摇进来,已经明晃晃威胁到这处场域的掌控者。
  男人眼中,应因半截圆臀全露在外面,臀腿线条比列优越,饱满诱人,湿内裤透出皮肉,软哒哒像一片烂白菜,湿得都能拧出水,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小家伙被透得有多彻底。
  腿根也全是红印,怎么做到让人揉屁股抓成这样的?他眉峰一挑,看向全身肌肉绷起的格因斯。
  “不用卷成这样吧,不想我来,又留一点破绽让我进来。”
  “想要我的位置?……我留下陪你。”
  言外之意,可怜的外来者不属于这里。
  落汤
  小猫咪,瞅着在瑟瑟发抖,单薄的身体半挂着,闪光的眼眸里什么也不懂。
  格因斯的目的并不难猜,不想当列车长的乘务员不是好怪物。
  只不过以往陷入死亡爆炸循环的人只有第七截车厢的乘客,维德并不属于这个循环系统。在事发的时间段里他是无法进入这个空间的,就算能也实在没有找死的必要。
  所以,格因斯利用小漂亮引诱他出现在死亡车厢上,想一起干掉他重新进入循环。
  让列车长成为第114人,当没有弱点的列车长陷入死亡循环的节点,对于其他想上位的怪物来说,可做的事就很多了。
  当然,小疯子还有额外的奖励——得到可以永久保存的漂亮性奴娃娃。无论怎么玩,就算玩坏了、残了,都能在下一次循环恢复如初的完美真人娃娃。
  真是无法抵制的诱惑,很值得冒险。
  高大的男人笑了,对于这样的觊觎者,他只有从上至下无情的轻蔑。
  维德松着肩膀跨过地上丑陋的肉触,每一步都精准避开那一滩滩恶蓝黏液,从表情上不难看出他的嫌恶,在还要继续共事一辈子的下属面前,毫不掩饰。
  很拙劣低级的手段,不是吗。
  他淡淡飘着脚步来到姿势尴尬的应因面前,
  这个姿势把男孩下面的穴和性器形状都描勒出来了,几段弧度饱满流畅,尤其是前面,半挺的肉棒露出一点儿尖尖,很适合咬上一点牙印,再从白色底下半透明洇出一些粉,偶尔抽动着,就很漂亮。
  维德看得眼神有些发飘。
  他弯腰歪脑袋,对着男孩翘高高的脚尖流氓地吹了口气,吹口哨似的故意发出漏半截风的声音,
  “看吧看吧,不听我的,被人挂起来了。”
  维德在应因心中不着调的形象更深刻了一点,
  被嘲笑的应因想生气又不太敢发作,弱弱从鼻腔里哼出几声抗议的短小气音。
  从进“门”到现在,他一直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还没发现什么能出去的方法,倒是把不该碰的节点全触发了。
  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倒霉,还是真的笨。
  应因有些没信心了,情绪也不高,
  他下半身湿透,内裤紧紧黏在肤肉上,光裸的双脚一只踮在地面,一直被肉触拉高,白皙的脚趾站在泛蓝的黏液里,纯洁沾上污渍,看得人刺眼想要抹去,雪莹莹的小腿骨往上都在细细可怜的颤抖,
  像一枝折下来的带露白桔梗,脆弱没有一丝伤人的刺,
  实在可爱惹人佑护,怪物们都想养!
  “看看我的落水小猫,爪子都不伸刺儿了。”维德表面遗憾,语气里却带着股这是我家孩子,我要对宝贝情绪负责的宠溺。
  格因斯听得牙酸,这不是虚伪是什么,难道你不想留下他吗。
  劲瘦青年面无表情直起腰,活动着腕子献上诚意:“还有不到两分钟,挑战一下怎么样,是你救人快还是死亡更快?”
  冰蓝的眸子一瞬间化为无机质死光。
  维德没理他的越级挑战,注视了下窗外,转过头对应因露出温和笑容,
  一点一点扯下他身上攀爬的肉触,扔向干烤过的脆弱车皮,砸出鱼肉似的砰砰声,
  他递上胳膊。
  精壮的手臂长而结实,看起来就是很能打的骨相,整洁袖口底下露出的一截手腕内侧还有一道蜿蜒的浅色伤痕,性感野性得要命。
  “坐上来!”
  是命令。应因最讨厌命令,而且还是在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做的前提下,他更不愿意听话。
  不过应因很怂,见维德隐隐不耐烦,他就乖了一下,低下柔白的后颈怯怯跨腿坐上去。
  胳膊很凶,他拧不过,而且审时度势,看起来还是维德厉害一点,明显应付维德比应付肉触好多了。
  男孩看上去很乖,白皙的腿嫩嫩伸在两边,小屁股触感还是那么弹润。
  他颠了颠手臂,有些遗憾只肏了一次,那么小心翼翼爱护,还是会被别人透熟的小东西。
  唇瓣柔软,眼眸水润干净,以后就看不到了。他从下伸过脑袋,硬生生挤入男孩低垂的视线,逗弄道:“像昨天死缠着我腰不放一样,今天也缠紧好吗?”
  小猫疑惑地歪过脑袋,粉垫小爪子乖乖覆上手臂。但想到他歪曲事实,又愤愤拍了他一爪子。
  他根本没有缠着要!
  维德终于愉悦,转而面向挑战他地位的人,眼底滑过一丝耍人成功的亢奋意味,
  “我刚才是不是说了……我留下来陪你!”
  张扬的笑容出现在俊眉异域的脸上,只给格因斯看到半截撩起的唇角,他扶着胳膊上的小屁股一瞬间退出十米开外,姿态稳稳,只有应因有些晕头晕脑,而接下来更是如特效电影一样,
  噩梦般的场景,
  一瞬间,车厢四面数对恶蓝肉触足宛如锋利箭尖,齐齐对准快速移动的目标物,“啪啪“如闪电狙击般破空而出。
  不敢想象维德的反应速度,也火光时速,五指成爪,抬手就爆得肉触汁液迸溅。
  他一脚踹向进来时的出口,但那里撕开的肉洞早有新肉填上,在这千钧一发即定生死的时刻根本来不及重新撕开出口。
  红色残影在空中滚过无数进攻,来不及思索,已经有更多肉触扑上来。
  应因像一团肉冻卵胚摇摇散散,黄儿都要甩出来了,柔韧的腰肢此时发挥了它的长处,无论男人怎么飞身躲避、脚踹、他都能像小年糕一样扒紧男人手臂。
  他和阎王也算拼过命了呜呜呜~
  喷溅的蓝液被侧身挡开,没有一丝玷污小白花。
  它们拖住维德脚步,多到打不完。
  格因斯还不至于以为自己能在短短两分钟下亲手干掉列车长,他只要拖住时间,让他们都进入下一循环就行。
  时间,最重要的是时间,最后的倒计时,争分夺秒,滴答滴答公平地走向结局,每一声节拍都和应因屁股里的跳蛋频率重合……
  数十根肉条爆在空中,腥液断肢洒落一地。
  维德翻身,寻着薄弱处,跃上墙壁借力一蹬,凌空转身迅速偏头错开迅猛杀来的腕粗肉触。
  “砰——“
  巨大的撞击声震耳欲聋,
  那只迎面飞射而来的肉触来不及锐角转向,一头砸向车窗,扭曲肉团汁液迸溅,被无数碎开散射的玻璃碎片划成一段段抽搐肉渣。
  不要——!
  应因眼瞳骤缩,粉嫩的唇都白了。稚气小脸呜咽抗拒,恐惧蒸腾得雪白皮肉都散发出更浓烈的一阵甜香。
  ——一股巨大的力从屁股下托着他甩向那唯一的洞口。
  “谁说——我要留下他!”低沉的声音微有些喘,强力稳住声线。他还有最后一个逼要装。
  格因斯脸色骤变,喉咙肌肉也怪异发出蠕动的嘶吼,“应因!”
  他竭力冲过来,与无数肉触一起,奔向即将飞出窗外的男孩。
  唯一懵头转向的应因,不敢置信这一幕的发生,凌空身体失去托力,面临摔出疾驰列车的确凿事实,他大脑是空白的,列车外飞驰的死亡之风已经擦过他发丝,
  最后一眼,他看到“噗嗤”一声蓝色血肉被刺穿,血淋淋一只手从格因斯腹部透穿而出。
  列车长来不及逃出第七截车厢了,自愿成为第113个死亡数字,代替原来应因的位置进入无止尽死亡循环,同时成为可被自己乘务员操纵的对象。
  应因看到维德转过来说了最后一句话,张扬的笑脸上眉飞色舞:“小家伙,有机会再见!”
  应因正准备用脑袋迎接大地……
  耳边传来【玩家第一次弹出“门”副本,请接收奖励信息】
  应因获得奖励信息的第一个想法就是,
  笨笨的也可以通关哦,他什么也没做,这样也行?!
  本以为会摔得很疼,但他一瞬间闭眼就屁股敦实地弹在了厚实地毯上。回到了一开始的酒店过道,两排门依旧华丽古典,高高守卫两边。
  屁股里催命一样的跳动也停了。
  带着黏液的一粒粉色胶囊形跳弹滚出湿漉漉的小屁眼,粘在湿透的内裤布裆。
  应因虎头虎脑,也不管走道里是不是有摄像头,伸手就钻进小内裤,摸摸索索,粉白的指头一动,勾出一颗湿滑的东西。
  像计时器,像跳弹,其实是引爆器。
  数字是倒计时,震动功能是为了迷惑小笨蛋。
  这个东西正填补了门旁边的那幅油画内容。
  难道他要找的东西与画里内容有关吗?
  他看向第二扇门,画上是高长一身黑的制服男人,手持长鞭,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应因觉得这种提示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他最多知道大概的限定场景是什么,一点摸索不出和线索有关的内容。
  画给他看真是白瞎了。
  【列车七号车厢死亡人数:0】
  解密档案:
  【列车长指责一:维护列车秩序,
  指责二:维持现有等级制度,
  第七截车厢爆炸的意外出乎所有设计者预料,是格因斯觉醒利用的时空bug,为了自己获得能控制一截车厢内所有生命、时间、空间的能力。
  维德一直在寻找打破循环的方法。
  但谁都没想到爆炸是乘务员自己设计,也想不到他隐藏了引爆器,
  设计成跳蛋借由应因的身体躲掉了怀疑。
  但最终阴差阳错,在爆炸前最后一刻被应因带着扔出那个时空,引爆装置也失去了功能。
  因为没有发生爆炸,第七号车厢的时空死亡循环就此打破,恢复正常。】
  这就是列车长要找的东西,也是游戏开始,应因要找的符合门主人意识的那件物品。
  赢得莫名其妙,顺利得不可思议,
  应因除了对被捅屁股印象深刻,什么通关思路都没在脑子里留下。
  重要:请完
  “不也没事儿,只要记得后面作者按设定疯狂给肉就是了。这段是为了理解通关逻辑,可能会影响到应因的挨操行为。“
  以下是透露给站在第三视角的读者们,你们需要知晓的通关信息
  应因的“门副本恶人游戏”通关说明:
  找到“门“后拥有最强大意识者最强意识可以转换对象,不一定是一个人,一群人也会内部竞争谁是最强意识,来获得对应因的调教权
  取悦对方根本不存在门主人要的东西!!是个吊应因的幌子,他们想让什么东西成为通关关键,都行,应因只是脑门上吊根胡萝卜就奔跑的小笨笨
  门主人爽到了就放应因走关于爽没有定义,每个恶人喜好不同。意识足够强大就可以自由设计如何进行游戏,所以格因斯对应因说要绝对相信自己想的就可以拥有
  应因如果觉醒,也可以成为意识最强的,然后让门后生物按他的想法提供通关物品后面行文设计,可能是应因突然摆烂,横冲直撞,意外让坏人提供了线索/比如发现被操操就通关了,然后就笨笨地主动给人操,接受不同操法,努力通关
  任务者需要:扮演角色。掉马会有惩罚,一般是被操,各种操,恶人找各种莫须有罪名操应因。
  应因会慢慢摸索到一点通关技巧,不如读者们知道得详细,后面不会在文中叙述应因如何一点点知道通关方技巧。反正就是挨操得出的经验,一切为作者和读者的涩涩服务。
  有补充的再说吧……
  【无人区监狱,没有编属。
  在这个资源匮乏的星球上,所有地方都可以叫无人区。
  甚至这座星球的存在,就是为关押帝国最恶劣最棘手的罪犯而建。】
  监狱之外,末日废土。
  “叮——“
  “o6475号犯人,应因,罪名……”
  监狱大屏,正激情播报的总控智脑系统压着端正清肃的电子音,忽然抽风地哑然一瞬,它不经意人性化地一顿后忽略掉失误,继续衔接道:
  “犯人应因,以贩卖私人物品获利…数额高达…传播淫秽罪成立,刑期……”
  没有人去关注刑期后有多少个零,反正进入无人区监狱的恶徒,哪个不是监禁时限高达上千年。
  只是在监狱活动广场中央的大屏,当无趣的合成音播放到那一条罪名时,空气默契地静默了,
  他们听到了什么罪?
  人群中,不知道哪里响起一声嗤笑,逐渐带动更多轻蔑的耻笑声涟漪一样蔓延开。
  应因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未曾露面,就已经提前拢括了整所监狱建立以来最荒诞的笑料。
  什么罪名?
  贩卖私人物品、传播淫秽罪?
  哈哈哈哈哈……没听错吧?
  还有过比这更黏唧唧傻乎乎的入狱理由吗!
  新人还真是创低底线啊~什么层次的选手也能进来,怕不是在罪犯记录页里就夹在最后一张,还抱着奶瓶喝奶呢。
  这都能抱过来凑数,咱们监狱今年是考核不达标了?是他们典狱长落寞了,连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犯人也收?
  应因?名字也娘唧唧的。
  地下活动大区,零星跳出一波接一波指名道姓的嘲弄声……
  “我的狱友是不是还要哭着求我——内,内裤,想换一包泡面可以吗哈哈哈哈……谁要你穿过的脏东西,不想洗就送人是吧……”
  “对对对,谁没有内裤似的,贩卖贴身物品,除了基佬谁要?”
  “这种弱鸡,哪个区的大佬能要啊,那个区还不被别的区压着嘲笑好几年抬不起头!”
  “是传播性病,还是骚浪到引起国家瘫痪……还是引诱了所有雄性为他发情啊……”最后一句挑刺声陡然突兀,
  粗犷的声线在骤然的安静中飘远,水漪一般散去,无端曼妙起来,激起在场人无穷幻想。
  这群无恶不作的恶徒们好像才回过味来,
  能因为这种罪名进入无人区监狱,是不是意味着那个新人——会有着格外光彩夺人的外貌,以及勾魂入魄身段,是不是意味着他还会是一个大美人!肯定是!至少要十足漂亮才能骗到那么多人为他花钱吧。
  恶徒群情激动。
  诈骗金额都高到能把自己弄进帝国第一监狱了。
  他们中大多数是俗人,虽然见识过上流无数香车美人,也想象不出新人是拥有什么样的惊人美貌,能获得如此严重的刑罚,难道是魅妖吗?
  自由活动的空地上,一个个桀骜不驯的脑袋骤然收敛了几分煞气,眼神都清澈了些许,颇有期盼地,数千颗脑袋全都抬起,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上空投放箱。
  应因闭眼再睁,已经换入新的场景,眼前六方的空间体严丝合缝,白茫茫一片。
  这次他是一个贩淫惯犯,是利用自身美貌在网络上到处勾勾搭搭的小淫雀,一招空手套白狼,能将贴身私人物品卖上天价。
  最会对着屏幕搔首弄姿,骗人为他销金挥土了。
  小淫雀秉持着擦最危险的边,发最骚的浪,卷最权势者的钱的作案理念,一路辉煌。光荣记录中,他曾经从一名高级官员手上,一次性骗走能购买一整颗a级资源星的财款,而究竟有哪些层级的财阀、权势被他网入手中,犯罪记录都不能够到那个权限,换句话说,被保密了。
  现在终于作死到把自己浪进了无人区监狱。
  应因的任务不变,依旧是拿到目标物,同时不暴露身份。
  小小空白的空间里,雪白小耳朵一动,应因歇菜地耷拉下脑袋,满脸郁色。
  好难哦~
  是与他本人完全相反的人设。
  匮乏的纯情脑袋,想象不出如何才能表现得像任务描述的人设那样,装出魅惑的气质,还要习惯性透出情色的腔调。
  他怎么可能装得像。
  纤白的手指蜷起来压进手心,来回不安地抠指甲,他肯定会在第一眼就被怀疑的。
  男孩脑子一哆嗦,福灵心至,
  那他分几次向罪犯们推荐自己的贴身衣物怎么样?
  唔……细眉绞了绞,不太认可自己的表演能力。
  下巴尖随思考仰起来,他一定会很可笑地把事情搞砸……他连为什么要卖小衣服的理由都想不出来。
  贩私衣还贩到监狱里了。谁会知道他是为了维持人设呢。
  要是被那么多肌肉强健的犯人围起来,剥掉自己的马甲,他一秒都扛不住审问……被发现就意味着惩罚,惩罚就意味着……
  投放箱里,应因脸色瞬间发白,想到上一趟列车,眼眶浸润红晕,害怕得要掉眼泪。
  这次一定不要掉马了。
  应因只知道自己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空间里,六面材质都是透明的,他看不到外面,但外面的人能看到他。
  投放箱正从头顶缓缓降落。
  翘首以盼的犯人们从未有如此目标一致的时刻,似乎都对投放箱里的新人产生出浓厚的兴趣。
  要是不漂亮的话,他一定会把他打出屎!
  这是很多罪犯当时的想法。
  透明箱体陡然一晃,悬于半人高的位置时,一圈期待的围观者伸出脑袋,纷纷发出愕然的吸气声。
  应付成年罪犯的玻璃投放箱应该刚刚好,但给这个小新人用明显大了很多,对比出极大的反差,同时留下一抹色情的遐想,
  封闭的空间里,仿佛关住了一只小精灵。
  摘掉翅膀,扑扇不动的珠光蝴蝶。
  箱体晃动震得那副单薄的小身体向后仰了仰,周边没有东西给他抓,空气便从轻轻扒拉的指尖无情划过,脚跟绊得小人差点摔倒。
  他乌黑卷翘的眼睫毛垂颤,再睁开已是一片银河入海的盈盈水色,无助地往两旁张望看发生了什么。
  蔷薇色唇瓣急切张合几下,听不见声音,却让人猜测那小嘴里肯定尖尖埋怨地细吟了一声。
  男孩简直漂亮到看不出性别,也猜不出他是不是成年了,嫩葱一样,就记得那张旖旎的脸蛋浓艳如濡湿的娇花,小小的,慌张转脸,到处柔柔软软似乎还会散发甜味,
  但同时眼神里的干净骗不了人,露在织物外雪白的皮肤晶莹到透明,也不像被人揉搓使用过,微泛柔光。一身纯与娇融化了,凝成玻璃箱里这样的甜心。
  那透明的玻璃被他衬得像锁藏瑰宝的水晶罩,显得关押之物更加纯净透洁,如同精灵坠落凡间。
  哦,关押,现在谁脑袋里还记得他是罪无可恕的犯人,明明……
  漂亮脆弱得过分。
  就这样被关进全是粗鲁男人的罪恶监狱?他是靠这样的脸诱惑别人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他也没什么错,是臭男人们不理智吧,怪小美人什么事。
  没有正确三观的罪犯们自觉为漂亮精灵开脱。
  应因看不见外面,有些发慌,脸蛋越来越红,小心挪动着往前凑了凑。他贴在玻璃上,睫毛几乎压弯,妄想从模糊的白茫中看出些什么。
  众人就见两枚淡红的小掌心贴在玻璃上,印出幼猫似的爪垫,乌闪的眼睛大大圆翘地睁着,迷迷糊糊。膝盖并在一起,腰间短衫就往上翘,露出浑圆的屁股,
  又白又直,又柔又美,
  甜死了。
  男孩没一会恢复蔫耷耷,呆呆站在箱体中央,好像捕捉他的时候累到了,眼尾红红的,左右张望这个困住他的东西,看上去可怜得不行……
  这样看,没有一点能将男孩往他所犯之罪名上靠拢。
  他们是亲眼看到的,贩淫小犯人的最真实状态,就是这样一副轻易能吸引馋蜂往跟前扑的甜蜜模样。
  罪名如此,怪不得他。
  才第一次见面,众罪犯就撕掉了应因妄图往身上揽的人设标签,什么妖娆、骚气、机灵、淫荡等等,
  不过应因还在自主自地构思着,一会要怎么表现才能让自己更像一点,不掉马。
  几个区的领袖站在一起,具是人模狗样,乌黑发顶高出周围人一头,都是各领域的精英,举止间看不出丝毫受制于监狱规则的迹象。那身条纹囚服穿在他们身上也没有一丝局促意味,站在人群之中,自动与周围人拉出一圈格格不入的氛围。
  边葑双手交叉摆在大腿上,目光淡淡,在身形挺拔的几个大佬中,他最为显眼,因为他下面坐的是轮椅。
  应因一眼瞧上他,因为在任务里,独特就代表着可能是突破口。
  他盯着人腿,一直盯着,又转向脸,表情一眼就能让周围混迹于世的人精们看穿,但没人提醒他这样太明显了。
  这么饥渴,找大腿呢!
  男孩抿着饱满唇肉,欲前不止,纠结勾在上扬的眼尾,望眼欲穿,想问可不可以跟他的区。
  但男人似乎对目光毫无察觉,也可能早被注视麻木了,深海似的漠然视线落在远处,没往男孩身上关注一下。
  不知道谁胳膊肘抖一下,冒出一句:“我想吸他内裤。”
  一句羞辱似的话打响了其他几个区的争取声,都想把美人抢到自己区里。之前未露脸还被嫌弃的新人立刻成了香饽饽。
  谁不想自己的区有个赏心悦目的小美人,说不定还能占领先机,分到一点洗澡水。
  “是三角裤吧,一定要是三角内裤,分泌物沾得最多……”
  “贴身小衣就一件,哪够分的?“
  “可,可,可以舔袜子……”
  乱哄哄的,污言秽语被更吵的声音淹没。
  应因迟钝,没听出来他们议论的是自己,更不懂男人对自己隐私衣物的窥视欲。
  他促地喘息颤声问:“先,先生,我会捏腿,能跟你吗?”
  呵——边先生身边上赶着的人数都数不过来,要你一个粉拳头都还没鸡巴头粗的小豆丁捏腿?
  其他几个区的大佬似乎也想争取应因,实在是太漂亮,又纯得很好玩。
  不过人都先看中边葑了,所以还是再等等,他们的外联资源可都掌握在这个瘫子手上。
  应因唇心湿红潋滟,像含了朵软嫩花苞,轻轻的香气从中吐出,鼻尖恰到好处顶着一抹潮红,非常有生命力纯得要命的脸。
  手脚有些软,他都想扒在男人腿上直接哀求了,要我吧,要我吧。要是落在别的区,再凑上来就很难了,生活区不在一起,只能在集体活动碰上。
  “我,给你洗衣服。叠,叠被子……”应因听到自己鼻音紊乱,是酸酸挤出来的声儿。大佬的气质太深沉压人,他控制不住要发怂。
  这是什么,小美人上赶着给老大作小娇妻?
  还继续绞紧脑汁想自己还有什么能力能自荐,结果发现自己什么也不出色的时候,
  前方男人淡道:“随你。”
  大佬的嗓音低缓磁性。
  应因激动成星星眼,软着调子又是谢谢又是保证努力听指挥,说得要全心全意当心腹小弟似的。
  莹润脚踝精致地踮起来。
  对方抬眼,目光冷淡包含威压:“不许轻浮,勾引人。”
  肯定的,怎么能这么想他,应因悄悄翘起嘴。
  入狱第一步,打入内部抱上大腿,边葑,他的第一个嫌疑人。边围绕npc边找出最强的人,摸索场景设定的漏洞找东西。
  第一幅画中人手中对应的是塞进屁股里的跳蛋,第二幅画手中是皮鞭,但是不是皮鞭不一定,所以还要多试。
  经过上一个副本游戏,应因已经自己总结出一套规律,一定要绕着副本里最强的几个npc转。
  智控闸门放开,银亮的金属通道一直延伸头顶,上面是一个更广阔的区域,一圈一圈上升,下面的自由活动操场被雪亮的灯光罩笼,各处都亮堂堂一览无余,灯光会反射进监控,落入冰冷审视的眼睛。
  应因跟随着接他的年轻狱警升至最高塔楼,那里是监狱管理者的办公区。
  他对这里的重武是不是荷枪实弹并不感兴趣,反正他会乖乖的,绝不惹事。
  身着黑色制服的狱警比平时跨步更小,他总觉得后面亦步亦趋的小犯人很容易走神,
  人小走得也慢,鞋底黏呼呼地拖拉着,但两条小腿又都在提拎拎地抡起来,碎步踩在他脚后跟,
  年轻者剑眉一弯,长腿更稳重了些,破天荒地就主动慢下来,靴底沉稳,触底声喑哑。
  一扇门从银白的墙面上滑开,冷风的气息和雪白的房间扑面而来。
  随即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办公桌后坐着几位套白大褂的青年狱警,泡着茶,除了喊应因的那位,没有谁抬起头看他一眼。
  白大褂、试剂、白房间……
  几个元素集中在一个空间里,应因紧张地屁股都绷起来。他好像是面对一排老师的学生,也好像是对着他最害怕的注射室,这些白全都挤在一块轰隆隆压住了门口呆愣愣的新犯人。
  好小。
  漂亮得过分了。
  典狱长真的要把他和边葑安排一起?那个人的喜好……啧,嫩羊排进嘴了还不连渣都不剩地吃进去。
  舍得吗?
  视线落到门口僵硬低下来的小脑袋,毛绒绒,小狗似的驯服。露出一小段白净柔顺的脖颈和形状姣好的唇线,模样如同一只刚允许进入主人卧室的小羊羔。
  娃娃脸狱警露出笑容。他们很喜欢这种犯人,一点威胁力也没有,长得也很养眼,不需要严加管教就能听话,可能唯一需要留神的是需要注意他的安全。毕竟男孩模样这么诱人,又很娇弱。
  在这里,没有利爪是很危险的。
  他侧肩瞥了一眼桌后沉冷的典狱长,嘴角掀起莫名兴味的弧度。
  那位严明冷静的最高长官视察到检查室,竟然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一旁,用毫不掩饰的目光冷冷注视这个小罪犯。
  有趣,你惹他了吗,小家伙。
  他摇摇头放下八卦的心,投入接下来的正常流程。抽血、输入基本信息,检查身体,换囚服,领取生活物品。
  不过看起来,就算这样一些简单流程也走不下去了。
  他听到典狱长让他们都出去的命令。
  应因本能地焦虑,苍白的脸无法放松,指尖颤颤,瞳孔骤缩盯着细小的针孔落在臂弯间,点了一颗红色。
  出血了。
  痛苦神色让男孩嫣红的唇肉都压在一起,一粒粉水唇珠含入舌尖,被他慢慢抿着。
  应因留意着对面那个身形修长的长官,黑色制服穿在他身上更加挺拔精致,长靴伸出长衣制服外,点在地面,与大腿形成强劲的折度,似乎随时能爆发站起来。
  小动物的直觉一向很敏锐,他肯定是身份很高的人,也很重要。应因看到远处的漆黑帽檐下露出一双冰冷锋利的眼睛,古井一般深邃,瞬间就被黑潮吸引过去,接着浑身血液凝固。
  他感到自己正在接受最吹毛求疵审视,心脏快速地跳动几下。
  好奇怪,感觉他认识自己似的。
  七、八、九,
  第十秒,应因听到冰冷平淡的语调:“别舔了。转过去。”
  应因莫名其妙,又下意识忍不住抿了口湿漉漉的唇珠,乖乖转身,对面就是大白墙。
  舔唇也不让。
  身高一七一。
  锋利的笔尖在漆冷的指骨下滑下尖利的尾迹。
  ——矮得不忍直视。
  长不大了。
  那位长官坐在对面,黑水眸子定在小犯人纤细精致的脚踝骨,冷冷评价道。
  年轻的脸上异常冷酷,斜飞眉尾压入帽檐,眼角眉梢像镀了层冷光,淡薄地割在凄凄发抖的小身板上,要看穿一个洞出来。
  有些冷。
  应因后背被盯得僵硬,蘑菇一样缩了缩脖子。
  是只有这个人这么坏,还是只对他这么坏?
  直觉这个人在等着揪他把柄,盯猎物一样,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对方了。
  应因瘪瘪嘴。
  对着墙也不好好站。手指绞着衣角,现在知道害怕了?
  昳丽的容貌含着潋滟唇心,传到典狱长眼前虚空,青涩咬嘴唇的动作一丝不落全被捕捉到。
  年轻人眉间不易察觉地拢起寒霜。
  就是这样,会用一副干净懵懂的样子拿捏人,看起来乖得不行,却很有手段地悄悄露出隐私部位,看也不给看全,只撩,一截白或一抹粉,摆出安安静静任男人拿捏的样子,能把人勾到气血上涌,但之后就不负责了。
  刷钱也没用,不包售后的。
  “脱衣服。”命令的口吻。
  应因深吸一口气,脸上浮起红晕,他是贩淫进来的。
  湿红的嘴唇微张一下,没有反应,几秒钟不到脸就热到冒烟。
  “换囚服!”淡薄的声线突然更冷一分。
  搞什么,清纯得像第一次一样,耳根红到脖颈,小鬼到现在在他面前也要装吗,弄得好像是他急着要看一样。
  男孩低头,蠕动的赤裸小脚露出一截踝骨和淡粉的脚后跟,纤薄的血渐渐充红,嫩得堪比桃屁股,左右压着并蹭在一起,
  扭捏、做作。
  但不足一掌大的两只,薄皮微透,浅色血管像蝶翅上不明显的纹理,沈缺想象如果对着它吹一口气,是不是能敏感地缩起来。
  应因硬下头皮,他深知自己人设的秉性,是骚浪大胆,怎么会因为脱个衣服就难为情。他故作镇定地,手指粗鲁地扒身上的衣服。
  快点换就好了。
  他动作快,却克制不住扭捏,衣物团球狼狈至极,全都射入眼前的那面白墙印入审查者眼底。
  撩开衣角,白肚皮微鼓,淡粉的隐形弧线描勒出雪白胸腹中线肉肉的起伏,色情幼态得很,两点粉花瓣缀在白馒头上,也是连弧度都有了。
  说没被男人摸过,沈确是有些不信,两片奶肉能被抬起的胳膊扯出抖动的弧线,有一指厚度。
  小鬼是能自己发育吗,没有男人给他揉,能长成这么刚刚好咬的大小?
  小犯人一身牛乳泼洒的莹润皮肉,魅惑了典狱长的眼,脑内小剧场越走越歪。
  裤子轻飘飘的,落下。
  男孩解衣的手指慌乱错飞。
  两条腿又长又白,纯白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紧圆,浑圆的小屁股一看肉就很多,都溢出来,布料兜不住了。
  姿态奇怪的小犯人赶紧并拢大腿根,把腿间撩人的阴影紧紧夹在肉里,
  不给看,那又白又滑的地方就更加显得诱人。
  沈确放下笔推到一边:“好好站。让你穿衣服了吗?还有检查。”
  疲软的阴茎和囊袋,落在阴部,形成微妙勾人的一线弧度,清晰团在内裤腿间缝里。
  沈确抹了抹发热的指尖,大概是屁股长得太诱人,两瓣肥挺饱满,中间能挤出深沟,一道狭长的柔软缝隙就紧贴内裤,
  颤抖的腿根在三角内裤边缘勒出软肉。
  直播间没看到的地方,现在一次性看得够。
  典狱长狠狠压下不适的回忆,冰水一样的声音响起:“现在知道怕了?”
  应因睫毛一抖,挡胸口的手僵了僵,什么叫他该知道怕了?
  白皙顺直的脊背像没发育完的那种,满满少年气的软肉,典狱长手痒,忽然开口:“不会以为只是换个衣服?还有地方没检查呢,犯人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藏东西。”
  应因感觉不太好,眸子里露出满是紧张与恐惧。
  又是藏东西,屁股,屁股,哪位前辈走了前路堵死了后来人,在屁股里藏东西。
  鸦羽长的卷翘睫毛不安抖动,细白手指紧紧拉着内裤边缘:“怎么检查啊?”
  沈确扫了一眼他压白的指尖,靠着椅背,双手交叉,冷淡的语气能吓坏小朋友:“你不是知道。”
  那一双眼睛很冷,典狱长内心再怎么演小剧场,表面也淡漠冷静得令人害怕,被目光刮过的地方刀片一样深冷。
  他说转过来,应因就乖乖转过来,全身只剩一条内裤,无声的沉默审视一丝丝前进,压迫小罪犯的心理防线。
  应因抿紧唇,终于受不住被当成物品,泄出一丝惊惶呜咽。
  他是骚浪小贱货,不该怕的,应因咽口水努力挺了挺腰,在这种诡异氛围里假势大声反驳:“不会!”
  不会?
  典狱长脸很冷,额头上漆黑的发丝垂落几绺,阴影如同墨迹延长至眼尾,微微眯起,淡薄的眼光利剑一般要将小犯人射穿。
  那直播间里表演抠穴的小骚货是谁。
  特意拉低水手服领口,露出白莹莹的锁骨,淡粉膝盖几乎跪在显示屏前了,没有羞耻地把奶子凑到镜头上,一耸一耸,一遍遍压低腰肢,坐摇摇木马一样,用着这张清润秀丽的脸做勾引男人是事,手臂都摸进自己裙底……那画面,简直具象化了从纯洁的骨头里透出的欲望诱惑。
  虽然没有把身后屁股露进镜头,但扣挖玫红批肉的水声却是很清晰。黏糊的,还有肉瓣粘连拍打声,水多得耳朵一听就很泛滥。桌面上会被弄出一小块湿痕,直播间的客户可都看见了。
  高潮时还会心机地仰起细脖子,把昳丽的面孔全都汗湿地露出来,显示出一点脆弱,难言地哼吟着。
  让人想抱他,亲吻他,想直接甩票子包整夜。明明很会!
  都这样了,还理直气壮地说出不知道怎么检查!
  应因不知道这个长腿男人在脑补他的颜色直播,被一双眼睛盯得不自在,腮肉一鼓,默默地转了回去,
  又背对人。
  小犯人慢吞吞把自己贴在墙上,一副随你来的样子。
  典狱长面无表情,心底忍不住被这一下导出火。
  长腿几步胯出去,手稳如山:“啪——”
  乌黑鞭头重重拍在滚圆的屁股尖上,托挑开棉白内裤边缘,露出大半雪白圆润的臀丘。
  应因怔住了,微微瞪大眼睛,白皙耳尖悄然簇起一团粉。
  又被打屁股了!游戏本子里的npc怎么都这样?
  沈确也没想到这么弹嫩,被拍的奶团子上缓缓浮现一层暧昧的粉痕。
  让人怀疑男孩装得有些过真了,害羞的反应本能到了生理层面。沈确眉心拢起,怪不得那么能骗人。
  男人压了压指尖手柄,将胶感的漆黑训诫鞭碾入男孩柔嫩臀肉,挑开裤头。
  一道冷冽的嗓音简短有力:“自己脱,扒开臀缝。”
  公事公办的态度,冷静得好像他真的在例行入狱检查,而不是假借名头满足自己的不甘心。
  半米长的鞭子推开一点距离,黑靴分开两边,括住两只莹白赤足,高挑威压的身高从上俯视下来,让应因难以呼吸。
  沈确垂眸,等了一会,才看到一团颤抖的雪白,小手没有规矩地摸向冷飕飕挂空挡的屁股,压了压臀尖上的黑鞭,
  长眉微蹙,鞭头按住了手指,不知道他怎么使力,应因的手指
  头就被拨开。
  “……!”
  是鞭子?
  小犯人这时一下子来了劲,
  细腰肢白缎子一样突然折过来,腰间软肉洇出一片淡粉,连着圆臀优越的弧度,非常会扭的样子,他眼睛亮闪闪注入星河,轻浮地张嘴就问:“是黑鞭吗?”
  这位长官也有黑鞭嗳,虽然与画上的不一样,但这是他捕捉到的第一个疑似信息,有短鞭就有长鞭,但长黑鞭出现在监狱所并不稀奇,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也用。
  但是,对把应因认定为时不时就要发骚的人看来,他这跳脱的反应是——骨子里泛痒了。
  怎么,一个鞭子是勾起了你什么癖好吗?你的哪任金主喜欢这么玩s?
  那双冷沉的眼睛注视着他,居高临下淡淡问:“喜欢?”
  有戏。应因试探:“有那种很长的鞭子吗?”
  沈确哂笑,低头对视:“喜欢长鞭?短的都满足不了你?”
  唔!什么喜欢长喜欢短?应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觉得这位长官脑回路没跟上。
  他想的是先找到鞭子,从而再找到其主人,这样就能摸到通关的第一个门窍了。
  典狱长似乎被这小东西轻蔑夹杂看弱智的眼神惹到,鞭子狠狠抵压往腰尾白皮肉上移动,手腕搭上圆润肩头,神情仍然惯常以来的冷漠,
  “犯大过的时候自然会给你用到,急什么。一整排,多到还能允许你挑。”
  后脑温声吐气吹得痒痒的,应因拉紧后颈皮,没听懂,但乖乖回道:“哦。”
  什么啊,总不能要进审讯室才能知道谁使用吧。
  应因垂下眼,抿了抿嘴。
  沈确:“扒——好——检查!”
  对待犯人下命令的语气,没有丝毫因为打岔受影响。
  沈确意识到自己对待这个应因已经够拖沓了,撕一次性检测仪器的时候,动作可见地粗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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