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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秾合度的小腿从后面被一把握住,男人遒劲的大掌里全是挤握出来如乳似脂的嫩肉。
  小腿不安地一直晃动,再一次挣扎:“不要碰我,我不认识你!”
  应因想重新爬上床,却被坏心眼的手一把往下拉住,两条腿只剩一只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被往外拉开,
  错落的高度让他小声地惊叫一声,胸口往床沿一磕,急急抓住了床杆。嘴里呜呜咽咽把害怕咽了下去。
  “你似乎很不乐意听我的话!”男人笃定地确认,好像发现了破绽,狭长的眼线眯起,往前贴向这个小姑娘身后。
  应因被拎着小腿,害怕到心尖发颤,又被这个npc透露的信息震得不敢动,柔软的腰极力往下凹,想离热气滚烫的男人远一点,却反而把臀往上贴向了男人胸口。
  “不,……听话。”他压着嗓子才恐惧地发出音。
  咽下口水,装作胆小的小女孩缩紧肩,“我怕高,先让我下去吧。”他打算一下地就赶快往外跑,管他是什么npc,他是乘客,应该先听广播的话。
  粗糙的指腹继续在应因的小腿间摩挲,搓得那一片皮肤红热发痒。
  那只手没管小家伙的谎言,继续往上揉捏,每一片细白的嫩肉都被掐揉过,一直到大腿还在得寸进尺,最后竟然直接挑开裤缝钻了进去。
  圆润的右臀底部从下被一掌托起,软乎乎有种滑腻的果冻手感,包在南瓜裤里还不好察觉大小,摸上手却感到那一瓣肥润的分量,竟然一手颠不住。
  男人有些诧异地左右捏住,晃了晃,狎昵无耻的动作惹得应因一下哽咽住喉咙,羞耻地往上挺了挺胸膛。
  “放我下去……唔……”恶劣的检查是幌子,明明就是猥亵。
  应因耳朵都蒸粉了,那只手摩挲着在他臀肉上擦来擦去,还时不时捏住臀尖往外拽,耻辱感另他全身都在颤抖。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按着腰扒下了裤子。
  唯一的南瓜短裤直接掉到脚踝,而另一只腿还被拎着,就是不让他站稳。
  小女孩剥了下衣,全身僵硬不再敢动,莹白的躯体弱弱趴在床沿和小木梯子上,细腰到臀的躯线柔美流畅,臀与大腿衔接得刚刚好,仿佛流淌而过的一片奶白牛乳。
  好过分,npc可以对游戏的主人做这种事吗,应因脑袋乱转,想进门前任务的要求,没能给现下找到一个合理解释。
  应因僵着不敢动,唯一站立的腿紧紧往中间并着,内裤没有了,他害怕前面的男性肉棒会被发现,只能将圆润的小腹往前蹭,企图扒拉一点被褥下来把身前挡住。
  幸好周围都是漆黑的,男人应该不会发现。应因偷摸着小动作,从后面看连两瓣白屁股都在使力,夹紧了。
  男人熟悉黑暗,黑夜并不会遮住他的眼睛。
  他眼睁睁看着小家伙攒着被褥往身前挡,最后两腿根中间,都夹住了一团小被子,像是屁股底下刚长出一根肥硕尾巴。
  不过他不在意,能理解一个小女孩遮羞的心理。
  毕竟是这样小而羸弱的东西,他控制起来轻而易举。
  女孩始终独脚站立的腿紧绷,压着全身重量,脚底那一片都溢出充血的粉色。
  男人晦涩地揉在少女丰盈的大腿根,感受着上面受惊的颤动,然后头一低,一口咬在应因雪白的臀尖上。
  肉最多的地方突然被一口含进湿润的口腔,尖锐刺痛几乎压进皮肉,甚至感觉那块皮肤被湿滑的东西舔了舔,柔腻惊悚的触感瞬间导入脊背,恶麻得应因腿脚发软,只能撑直手臂把腰往前顶出去。
  他小幅度摇头,眼泪渐渐漫上睫毛根,他忍不住把铁箍住的脚踝向后踢了踢,
  粉白脚掌向着男人眼皮下无知无觉地勾动,简直是在勾引他,这样还不够,乱晃的小腿分开,扯着臀肉微微分开桃瓣,一抹鲜嫩的皱粉在白腻丘臀间一闪而过。
  男人眼神昏暗,有所觉地吐出嘴里滑肉。
  白嫩嫩的屁股上一块被吮得亮晶晶,留下几枚鲜艳的齿痕,咬得些许深了。
  再也不装绅士,其实他也并不在意自己的形象,男人直接露出真实面目,手掌高高拍得少女臀肉晃荡一颤,拇指直接扣进了应因臀缝。掌心抵着圆润臀边,把中间股芯子往旁边使劲拨开。
  突入而来的凉意把应因惊吓地叫出声,菊花拉紧遇痛,剧烈地往中间一缩,哆哆嗦嗦扭身要躲,尖叫:“我不要!我不要!“
  腿肉晃成一滩白膏,羊羔蹄子疯狂往外抽动,这个npc是变态吗,连他屁股都要看。
  脏死了,不要摸屁股里面。
  “检查!”男声低沉优雅,动作粗俗无比。在应因挣扎的时候,他小臂肌肉流畅绷紧,如给小家伙的脚踝上了一圈铁环,无论如何踢踹,那只腿都松不开。
  “乘客都要听话……才能活下去。”
  “……呜呜,不,不要碰前面……我是女孩子……唔,只碰屁股好吗?”这是应因最后的底线。
  只要不被发现
  他是假扮的,摸屁股就摸屁股吧,男孩子被摸一下也不会怎么样的。
  假少女勉强靠一只腿站在离地一米多高的小木梯上,前半身蜷曲在床沿,眼尾泛粉,哭丧着小脸紧紧抱住一团被褥。另一只腿被轻易拉高,摆出小狗尿尿的骚姿势,脚跟站得直打晃,
  眼见着牛乳一样嫩滑的小腿肉疯狂颤在狂徒的手心里,指侧边缘硬生生把它挤出一圈奶白嫩肉。
  而变态用仅有的手剥开应因紧实的臀缝,色得脑袋都抵在了臀肉上,呼吸灼热地贴着股缝,一层层呼得女装男孩屁股瓣用力往里夹。
  感到一股焦热的视线直往臀缝里钻,应因神经都在发紧,肩膀往下抵在床上,头埋得低低的,他被这疯癫的举动吓得双目漫上水汽,脸上皮肤都迅速红热得烫起来,全身像敷了层粉。
  蜜桃臀中心的小花也在男人眼下惊惧地往里缩了缩,靡艳得香人。
  清晰直白的吞咽声在黑暗里炸响。
  男人首先贴近少女耳边,感到怀里的身体一僵,才恶劣低语:“别——乱动,不然就把你前面操开。”
  他低缓的语气慢悠悠拉长。
  “又粗又硬的肉棒会大得你受不了,那么小的地儿第一次吃不下……你还是生的吧,直接捅进去会把你的阴唇瓣儿都撑薄,颤颤流出的血水会做为润滑,我会戳得你嫩道都夹不住,一直顶到你宫口……到时候那里就烂了。不过好在第二天就会好全。如果再不听话,我就再捅你一次……”
  “唔嗯…别,别说了…”应因满面羞红,想把耳朵捂住。
  男人自以为吓住了小羊羔,见小东西绷紧后脖颈,便噙笑着退开。
  应因自然有被npc吓到,污言秽语脏得他耳朵发热,一句都不能多听,但还是装出一副崩溃的样子,赶忙打断他继续再说出粗鄙下流的话。
  他是男孩子,才不会怕他说的东西。
  男人把少女那条腿往上再拉了拉,直抬到小家伙胸前,本想让他自己抱住,但看女孩已经被吓得手松不开床单,只好悻悻作罢,解开自己皮带,将女孩的腿和床上的栏杆绑在一起。
  应因的力气根本无法阻止,眼睁睁看着雪白莹润的小腿吊在空中,勉力支撑的另一只腿就像一根不断打晃的小支棍,孤零零透着一股可怜。似乎腿被吊得太高,踩地的足尖都只能稍微踮起来一点才能维持平衡。
  不过男人不在意,他在后面挡着,还能让小东西掉下来吗。他也不管女孩腿抬得很辛苦,腰间雪白的肉都在抽紧,就自己舔了舔两根手指,径直摸上小女孩的后穴。
  指腹在娇嫩的菊花上上下滑动把后穴揉湿,那里颜色浅淡,微微泛粉,干净得没有一点杂色,菊门紧闭缩成花蕊,被手指推着,才碾开一点花瓣纹路,嫩嫩的地方揉开一点红芯子,又被手指抹上了一层晶莹的口水。
  身后臀肉看着很饱满,两边弧度接近正圆,在揉亵下羞得漫上一层薄粉,不过男人忙着紧盯臀瓣裹护的稚嫩穴口,还来不及玩其他地方。
  应因第一次被男人抹屁股,他不懂变态的意图,但为了攻略游戏,他还是选择好好忍耐,只是感官上并不容易接受。他紧紧缩着屁眼,连屁股肉都试图往里夹。
  嫩菊花也只是一团娇软的肉,没被指腹搓几下,就发了艳色,滴溜溜从穴心滚出一点湿液,紧闭褶皱被搓得烫热,咬不紧就只能松开一点缝隙。
  男人很有耐心,即使看到小穴软化下来,也没急着进去,而是继续上下搓动,看着粉肉缝来回搓开小口,菊花褶间的嫩色被力道翻开,然后借着里面一点处子液,用指节抵住缝隙重重画圈按揉。
  后穴像要被硬物挤破一样,异样的触感比之前更重,应因喘息着努力夹缩得更紧,却也无可奈何,他的臀眼在变软,连腥臊的水都漫出来了,那里一点点往里深入,小腹都在变得热融融的,后庭已经被钻麻了。
  小手紧紧扒着床,偷偷瞄被吊起来的小腿,他手往那里伸了伸,依旧够不到,皮带扣抽得很紧,根本挣不开。
  他只好手穿进自己腿心,捂紧被子下隐藏的肉棒。
  腰从后面被拉开把住,细滑的皮肉嫩得男人指腹来回绕着腰窝打圈,酥麻一层层叠加,把应因摸得腿根一直颤。
  “唔——!!”
  两根手指一只压在臀缝,一只突然强行戳进一节指节,紧致的菊花蓦然破开,
  就算之前已经揉软了,可是这是排泄的地方啊,应因满脸不可置信,胀涩的触感让应因紧紧夹住了入侵物,开始慌了,
  “唔……出去,拔出去……这里不能戳……”
  他难受地低喘,脚趾蜷缩,不能想象这个地方还能被戳进去,男人的癖好简直又一次颠覆他的认知。
  嘴巴里竟然还教育男人把手从屁股里拿出去。
  身后的男人需要他教吗,小东西的臀眼又紧又涩,夹得他不好动作,指尖勾着括约肌就往里继续钻了钻。
  蠕动的手指好像一颗破土而出的大肉虫,仿佛要把屁股钻出一个洞,应因瞪大眼睛,呜
  咽着要躲,眼眸里的水汽快速积聚旋转。
  那里的手指还在往里面滑动,旋转着破开处菊,把褶花揉得一团糟,边缘一圈都隐隐红艳起来。
  “不,不……脏……”
  男人压着他腰,试图让他把屁股撅高点,但应因脚尖踮着已经很难再下腰,身后恶人干脆握着小姑娘腿弯,把他唯一的一条腿往木梯上提了一阶。
  一只腿横拉吊在床杆上,一只腿稍弯,颤颤栗栗绷踩着木梯,而后腰被大手一掌盖住暴力往下压出一段凹弧,屁股终于向后高高抬起。
  雪白的两瓣臀像丰满白桃,在黑暗里熠熠闪烁莹白。
  微茫的光感让男人忍不住凑上去,就算女孩把屁股抬得很高,他一低头也能刚好碰到。
  高挺的鼻梁顺着臀线滑动,一路滑下肉印,应因可怜地发抖,想被怪物盯上的小点心,僵硬地抱住身下的被子。
  男人灼热的吐息烫得小屁股又一抖,
  “我是不是说过,我能把你前面插烂,不插后面就让我碰碰前面,小花痒不痒?”
  不痒!应因甩着泪珠疯狂摇头。
  “屁眼太紧,你又缩得太厉害,给你舔松点再插就不难受了……”
  男人的话简直惊悚得令人发晕,每一个字眼都另应因难以想象。
  女孩的突然噤声却让变态更加兴奋,手指在干净的甬道里挖了挖就立刻抽出来,指尖沾着一点肠液在女孩漂亮的后腰上抹了抹,
  然后俯首盯着刚刚又缩合的粉艳穴口,对着暴露的晶莹嫩屁眼直接埋下脸,
  笔直鼻梁顶进应因股缝,灼热的嘴唇在翕张的穴花上热情一吻,径直咬了下去,少女臀间腥甜的气味腥香扑鼻,把变态熏得下身高高勃起,硬胀着顶起裤缝。
  应因再也绷不住,两雪腮滑满泪珠,哭泣着扭腰就要躲舌头的触碰。
  两手向后推拒,又想捂屁股,又想把人脑袋推开,但他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自己又怕掉下来,一点使不上力。
  男人厌烦地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他顿时软下来老实了一点。
  屁眼周围湿软滑热,舌苔微糙的表面一面一面舔着菊花,热乎的滑腻触感令人恶心,但男人给人舔屁眼没有丝毫嫌弃,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动作还有些生疏,舌尖只试探着往褶皱间钻了钻就没再进去,继续舔舐红芯儿周围的淡粉褶纹。
  小东西的后穴没什么怪味,反而有点骚甜,他舔了几口,全身就热到不行,裤子也绷得发紧。
  细腰拍在掌下僵直,男人感受不到小家伙的害怕,在穴外舔得上头。
  舌尖直把菊花周围绕得发亮松软,才绷紧舌根,试探着往穴缝里钻。
  娇软屁缝瑟缩着被粗舌撑开,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就被卷成梭型的舌根刺透,一张一翕着紧颤,随着呼吸软肠肉都贴在舌器上蠕动。
  应因上半身趴在床上,被迫摆出塌腰翘臀的色情姿态,身上短衫都因为抬臀从腰肢上滑下去,露出雪白的一截腰肢,他闷着泪,侧脸压在被褥里,眼尾都是湿痕,睫毛湿漉漉地黏在眼下,尖翘的鼻头都憋粉了。
  他不明白坏人为什么把舌头伸进他屁眼里,只感到难言的羞耻。
  男人恶劣地拉开他的腿,让他连并拢腿心藏羞都做不到,手掌不断摩挲温软的腰侧和丰润的臀肉,满意地往里嘬肉,发出嗯嗯哼哼的急色声音。
  “唔哈~”
  应因突兀地小声惊呼,脑袋一转埋进被褥里,呼呼喘气。屁股突然被两手合抱掰开,中间羞涩泛红的小屁眼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经过舔舐,中间嫩菊已经有些松泛,冒出一嗞嗞骚甜的汁水,把穴缝里染得发亮,
  因为十指抱着股间往两边扒,中间一线竖缝都硬生生扯开,湿软小口红红的,张张合合,还能瞥见一点蠕动的肠肉芽。
  “不要扒了!”应因哀求道,臀芯像一颗大白桃被分开,拉扯的痛从红缝一直剥到花褶。
  太骚了!黑暗里男人的目光视奸进刚被舌头洗过的粉嫩穴口,又嫩又艳,看得他下面硬得发疼,手掌一边揉捏饱满臀丘,一边弯起拇指抠进腚眼里,沉下去重重戳刺翕张的小穴。
  柔白的皮肤瞬间绷紧,突然被抱着臀向后拉,男人一低头嘴巴磕进穴道,舌头直直入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一下下往里勾动,上下拍打。
  粉艳艳的肠肉挑在舌尖,不断蠕动躲闪,止不住的水液被舔得滋滋有声,骚甜的汁水都被舌尖搜刮卷进嘴里。
  软烂的肉穴成了进食道,肛口被舌头翻打着快速扇动,菊口的嫩肉都被尖牙勾起来轻咬,酥麻的快感电蛇一样烧进肠道。
  在应因的闷哼声中,男人恶意地叼住一小片滑腻肠肉放在牙齿间嚼弄,直到应因骚水淋出,发出可怜的惊喘。
  小家伙满面通红,眼泪不住从眼眶里大颗大颗滚落,屁股一抬一摆就想往床上挪,
  看着晃来晃去骚死了的小屁股,男人大手往臀肉最多的底部往上一扇,把应因拍得全身发抖,脚跟都再踮不起来。
  这
  下红通通的印子落在雪白的臀肉上,再晃荡起来就更漂亮了。屁股终于向后高高抬起。
  男人舌尖顺着大白屁股中缝,从下往上一勾,把微微翕张小口中的流水舔尽,黏湿的液体从阖张的腚眼中与艳红舌尖,拉出一根长丝,吊在空中。
  一股骚甜的干净气味勾引着男人继续深入穴眼里。
  他对着颤颤缩缩流水的小屁眼又嘬吸一口,像含果冻一样,上下唇瓣包住嫩芯,舌尖顶着菊花褶肉,狠狠吸吮,剧烈的吸力几乎将一圈粉嫩褶皱倒翻出来,被玩得艳丽的嫩肉果然不出所望,当面“滋滋”泌出一些骚汁出来。
  应因不住哀泣哼唧,冒着险手指向后抓,想把坏人头发薅开,却被反手握住手腕绕到胸前,又被惩罚地咬了几口穴肉,屁眼害怕地紧绷一缩,不敢乱挠了。
  男人被打岔也没恼,就是胯下肉屌硬得发疼,控制不住地弹跳,想出来见见世面,裤头里热烘烘的,要不是现在时间不合适,他现在就要把大东西释放出来塞进这个骚气的小屁洞里。
  他粗暴地捏紧两边臀瓣,握着肥腻臀肉又揉又捏掐,把中间菊穴扯成各种淫荡的形状,舌尖一下一下怼着肉粉嫩洞戳刺,舔得水液弥漫,直往下巴上淌,两手往旁一扒,扯得绞缩的臀芯大开,扯得小家伙哭着喊疼,舌头再大力戳进去,在嫩肠道里快速扇打。
  舌尖在勾人的穴里又扇又搅,像弹跳的鱼尾一样上下拍打,肠肉都被扇到抽搐。
  小穴一紧绷会往里缩,他就掰扯臀芯,逼着吸住他舌头的小骚逼松软下来,然后更恶劣地在张开的小眼里深深抽插。
  初次的小处男根本受不住这样淫邪的玩法,屁股扭着腰,在人大手的抓握下不停摇晃,屁眼要被吃尽了,舔舐的痒密密麻麻要钻进直肠里,肠水控制不住往外流,应因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
  “唔……哈啊……”白贝一样的牙粒紧紧咬住被单泄出一丝丝甜腻的呻吟。
  他根本控制不住,小腹逐渐升起热度,穴眼里融化一样,热痒漫过羞了耻,屁眼真的难过死了。
  听到小家伙压抑的哼吟声,身后恶徒更来劲了,舔了舔发痒的犬牙,整张脸热切地贴上挺翘的白屁股,线条立挺的脸部压在香软的肉屁股上,神经病地蹭了蹭,又用鼻梁顶了顶,直看到小屁股可怜地瑟瑟发抖,才哼笑出声。
  他一只手按住屁股肉,手指从嫩滑屁股瓣上往下摸,一圈圈揉着,有所意图地从股缝往下滑……想摸摸那朵……就摸一摸,不进去玩……
  “唔啊——不要——!”
  应因应激地往后一坐,压在男人脸上,翘顶起来的屁股差点让男人按不住,惊叫与惶恐让应因瑟瑟发抖,急急想捂住自己马甲。
  不能被发现自己是假扮的女孩子。
  刚才男人的手摸到了他会阴处,软肉惊跳得他阴囊一缩,再往前一点可能就要被发现他没有女性器官了。
  男人似乎也被小家伙的不配合惊了一跳,不过他前面说过不会碰他前面,自己不能食言,悻悻地放下手,冷哼一声。
  “好好好,不碰你前面!……你不信我!”他假装没发生,倒打一耙。
  应因自然不信他,更紧张的捂紧了前面小被子,小肉棒和两颗阴囊都裹在手心里,想着不放心,手指又往后抓了点,把会阴也捂住。
  见小东西完全没有放松下来的意思,男人也不客气了,手指箍成铁圈把人唯一自控的腿从床梯上扯下来,纤细的脚踝被握在滚烫的手心里,
  这下小屁股彻底悬空。
  应因也想不到会这样,他只有手能扒着床,一只手还要捂紧马甲,一条腿吊在床上,一条腿在坏npc手里,他整个身体都落在外面,要靠npc才能不摔下去。
  艰难的处境,让热汽一圈圈在眼眶里打晃,鼻头闷得白里透红。
  屁眼里又钻进了灵活湿热的舌头,这个姿势简直和坐在男人脸上被吸没什么两样。
  应因面红耳赤,被淫荡的姿势逼哭了。
  穴口刚才被舔得有些红,一丝丝渗出骚甜的汁液,他双腿被拉开,腿根细细颤着,像半空中晃荡的绳索,被暴力地扯开私密地,叫男人咬住穴肉来来回回奸啃。
  男人紧盯住流水小穴粗喘,来回舔,他也不知道这个小嫩穴怎么这么骚,惹得他放不下,敏感的身体一抽一抽的,躲不掉,只能被更狠地进入,除了被他玩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他也不想想,谁的屁股还必须要有多余的用处。
  应因惊喘着,膝盖都软得发抖,动一下都会严重地晃来晃去。这时顶在人脸上的屁股就正好左右碾在对方脸上,刚好随了他戏弄的意。
  男人恶劣地把他屁股往上顶,鼻梁都戳进臀缝,几乎压进小褶皱中,他舌头一伸就能舔到嫩滑的屁股肉,屁股软绵绵压在脸上,鼻尖全是骚甜的味道。真想把他前面捂住的手也拿开……
  他一只手臂穿过小家伙膝弯向上抬,把人的腿折叠起来压在胸口,整个人都团在手臂里,才不管另一只吊在床上的腿,他个子高,劲大
  ,抱小孩跟抱球一样,把人下半身全暴露在眼下,轻而易举就能制住他的所有挣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一口泄愤地咬在嫩臀尖,鼻头威胁地在股缝里碾了碾,下流道:“只准玩后面,那就让它张大一点好不好,小小的连指头都塞不进,以后怎么吃啊?”
  “不……唔,呜呜……不能吃……”体内蠕动的舌让应因哭喘着要夹紧穴。
  屁眼来回翕张,结果把舌头更深地含住,湿滑的肠肉都自动泌着水,紧实的肠壁自发咬住人舌尖,随着呼吸一吸一吸地嗦着npc。
  他腿弯向上,紧缩的粉嫩穴口朝下,颤颤收缩,尾椎以下的股缝里都是口水顺得湿亮的水光,舌尖可以直接顶上去,一直探到最深处。
  不知道碰到哪里,应因突然惊喘出声,泪泣的露珠滚落两腮,两眼发直,坐在人脸上突然挺起腰不停发颤。
  男人还不知道刚才自己是碰到了他敏感点。他自认为对方是女孩,更不可能往那边想,只当作是对方不听话突然挣扎起来。
  这下惹到了他,手臂筋肉绷紧地掰人腿,紧紧压死在胸口,连细腰都一块圈住,以不容挣扎的姿势,把对方死死压入舌上,舌尖简直抵达一个不可想象的深度,疯狂在娇嫩的穴里颠颤拍打,扫触肠黏膜。
  惊惧的屁眼猛然痉挛,泛着粉的褶皱受了电刑一般夹住舌头,在舌肉上越缩越紧。
  青涩内里从来没被这样碰过,灵活的舌尖在肠壁上疯狂舔舐、搅动,过分地压在骚肉上颠,陌生而惊人的酥麻把整口小穴都软化了,快感打得应因措手不及,他完全不能理解这种要命的酸涩,
  屁眼一抽一抽地抽搐,好像有什么鼓胀的酸水要从肠腔里喷出来。
  “唔……啊啊啊哈……”樱红的小嘴里只剩泣喘,泪珠热热的黏在眼角,乌黑的鬓发都黏湿在光洁额间,应因脸上全然一派呆滞空茫泫然哭泣的表情。
  越来越浓郁的骚甜味旋在鼻尖,男人也感到小屁股里的水正在多起来,甜味浓郁扑鼻,舔舐在肠内壁的舌头猛然加快抽插,惹得小屁眼不住夹缩舌头。
  实际是濒临高潮的发颤,在男人眼里却是应因在阻止他过分性插。
  于是他插抽得更狠,把本就上抬的屁股用力往两边扒开,把嫣红小口拉得敞开,方便整根舌头都放肆侵入,撑得菊口都箍在了舌根。
  “啊啊啊啊啊……不要……,那里要坏了……呜呜……”
  应因突然挣动小腿,和床杆锁在一起的脚踝往外蹦,“叮当——”一响,金属皮扣撞击栏杆,屁眼一夹一夹的,是被碰到了不得了的地方,屁股肉瞬间抖得不成样子。
  一大股激烈的潮水不受控制地从穴里猛力喷射而出。
  “!!唔啊——”
  松软的屁眼一软,褶皱像被冲开似的,热流喷涌洒落。
  抱着应因的男人不可思议地在黑暗里睁大双眼,鼻翼快速翕动,呼吸更加粗重起来,舔穴的动作暂停,感受着热液突发喷溅,落在眼皮、鼻尖、嘴唇、下颌……都是骚甜的汁儿……
  他被肠液喷了?
  超出预期的一幕,让没反应过来的他,眼神发空地撤出舌头,试探着在唇边一舔。
  骚水也是甜的,热乎乎的,和肠穴里味道一样,但是,是喷出来的!
  应因阖张着唇,胸口在突然而来的高潮后剧烈地起伏,全身松软,腿软绵绵地落在床栏上,泛满水光的眼睛失了焦,嫩嫩舌尖都抵在牙齿边颤抖。
  屁股绷紧一瞬后,应因就彻底放弃了,接受不了自己高潮的事实。他还是第一次。他怎么可以用屁股喷水!正常人怎么会被舔到屁股喷水!
  寂静过后,崩溃的哭声一丝丝从嘴里溢出来。
  罪魁祸首的那人却意外的兴奋起来,眼眸熠熠闪光,眼神热切,不可思议但又瞬间接受了事实,残忍追问:“你会用后面高潮?女孩子也能后穴潮喷吗?…………你真是奇迹!”
  重新坐回车厢,屁眼里还是感觉湿湿的,细密的温热汁液顺着臀缝缓慢爬落,收缩不住,另小处男很难堪。
  舌头奸开的小穴软乎乎张开褶皱,甜蜜湿热的桃芯如同软烂吸坏的果肉,无知无觉黏在丝袜裆部。
  而这一切奇怪的变化,都并没有让应因升起警惕心。
  他坐在昨天的位置,一进车厢,就感到无数目光黏落在他身上。
  一种不适感窜入脑后,他低头躲避,
  脸蛋红热,并紧腿根,欲盖弥彰地掩饰他下面没穿内裤的事实。
  那个坏npc离开的时候,竟然连他的内裤也摸走了,他没有别的内衣可以换,只能套上丝袜抵内裤用,一团性器无所牵挂只能空空窝在女士丝袜里,
  外面套着昨天的蕾丝裙,用来遮下面穿的不配套的短裤,白丝袜配白袜带,一看就是不常自己穿衣服的小姐,早上拿错了搭配。
  车上难道没有人帮小小姐穿衣服吗,有些多事的乘客用目光怀疑。
  应因埋头心道,他总不能挂空挡吧,穿个短裤
  安全多了。
  “早间,去了哪里?”不适时的一声标准化口音突兀地插进来。
  戴着白手套,纤长有力的掌背,绅士地伸到应因眼前,按下一碟鲜艳糕点,同时出现在应因头顶的,是一道极富身高压力的颀长阴影。
  格因斯微微弯下他修长的腰身,白金碎发在微弯的眼尾扫荡,裸露出一双仿佛看透但并不认同的冰蓝眸子。
  眼睛在笑,却犹有隐锐的寒意,轻描淡写地,从上至下在少女裸露的娇嫩肌肤上扫过,
  应因感到皮肤僵冷般麻了一瞬,同一时刻,车厢内数十双眼睛,仿佛化作一种生物般对向了他,凝固的气氛在空气中滚动,所有人都目光朝向中间的他。
  应因神经大条,没有一点小动物应该有的警觉心,纤白手指还在裙摆上纠结绕圈,想着编什么话才能躲开格因斯的询问,能说他在对方安排的车厢里遇到了怪人,还被啃了屁股吗?说实话会不会让他生气。
  但应因又不平地想,他为什么要怕对方生气。
  青年视线落在少女通红的耳垂,和对方开开合合还没斟酌出谎言的红嫩唇隙,冰蓝眼珠垂落一偏,阴沉下去,他移开视线,优雅的笑容重新浮现唇角,
  “下次乖一点,听广播的话,”白手套又贴心地两指并拢点了点桌面,“要记得吃早餐。”
  在他含笑打算不多过问后,空气立刻像卡顿的磁带突然被拨了一下,时空略带衔接痕迹地恢复了流淌,那种焦灼凝固的数十双视线也齐刷刷离开,车厢里继续有说有笑,谈论的是昨天报纸上的内容。
  因为昨天男人拿的那张报纸,面朝他的大版面上一清二楚,报道的是关于一场火灾救援的新闻裁影。
  不过今天那个男人不在,应因坐在还这不至于回忆尴尬。
  身旁斜坐的女士靠窗休憩,眼皮底下珠子却一动不动对着应因面前的蛋糕。
  桌布是红丝绒的,衬着雪白的餐盘非常艳丽,中间一套精致蛋糕,奶油从发绵的蛋糕胚滑落,鲜艳的暗红上夹着一颗剥开的脆嫩樱桃,看着就令人食欲大开。
  格因斯还没有走,应因不好意思拂对方的意,直接伸手捏了一块奶油往嘴里塞……
  事后,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用刀叉,当时用手拿奶油吃时,完全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反而注重细节和礼仪的格因斯没有出言提醒,倒是显得不同寻常。
  目光随着牛乳一样嫩白的手背移到唇边,他指端糊了一团看不出形状的暗红色奶油装饰,少女张开饱满唇瓣,米白牙齿咬在指背上,软舌轻轻一勾,挑走一块奶油,
  甜腻与乳香在舌尖漫开,一股不可言说的可口味道,让应因立即想舔第二下,
  白金浅发青年看着奶脂在少女瑰丽的唇间化开,眼神赤裸裸,几乎一同也钻进了透香的口腔,那唇边因为贪吃沾了些奶白和殷红,他看着少女打算再咬一口指尖,
  “砰——”
  剧烈的震鸣在窗外闷沉炸响,像一只巨大飞鸟以肉身撞击高速行驶的火车。
  同一时刻,应因身旁的女士发出一声撕裂长到咽气的尖叫,
  应声望去,窗户上沿缝缓缓流下一滩暗红液体,黏糊温热,立马被向火车尾的气流吹散,但大部分还是在玻璃上糊了一整面,一张倒立的人脸突然吊下来,出现在众人面前。
  黑红一片丑恶的人脸吊挂,眼珠外凸几乎快掉出眼眶,红白稠汁从摔得破西瓜一样的脑壳里哗啦啦外流,
  光想象都能闻到浓烈腥气。
  还没等应因再仔细分辨尸体是不是昨天拿报纸的男人,眼前就突然一暗。
  有人从他身后,不容拒绝地捂住了他眼睛。
  冷冽的香紧密贴在他后背,完全环住的姿势,一只手还按在他肩侧,锁住他后退的可能,把他往后掰入胸膛。这是一个强势的姿势。
  车厢里的乘客在发现尸体后顷刻乱了,嘈杂声在应因耳朵里乱糟糟,但没有等待太久,人声渐渐平息,貌似又恢复没发现尸体之前的状态。
  在门后游戏里找到门主人需要的东西!
  是帮助对方破案吗?尸体的出现明显是一个特殊节点。
  少女雪白的一只手臂颤悠悠伸出去,绿纱裹得纤细胳膊上像一块碧色水玉,随着抬起的动作缓缓滑落,白到晃眼的皮肉摸索着探向窗外尸体的方向。
  看起来着实胆大,似乎没被真实的尸体吓到。
  丑恶和纯洁在临空相接的一刻,一只白手套瞬间拦下。
  青年在女孩看不见的地方牵起不明意味的笑容,蓝眸子微垂呈现上帝冰凉的俯视,他将女孩前伸的手臂拦截,心满意足地将几根细白手指交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捂着女孩眼睛。
  这样随他控制的姿势,另他自得扬起眼梢。
  应因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纤长睫毛全扫在人手心,隔着手套也让人心尖发痒。
  格因斯心有所动,轻缓道:“别看。”
  想找点线索,很明显尸体就
  是通关游戏的关键啊!应因内心激动尖叫。
  “我以为这次你不会那么快开始!格因斯。”
  一道沉稳含笑的男声从远处走近。
  手顺势从眼前落下来,应因眨了下眼,窗外的尸体不见了?他又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像没发生之前一样。
  而新出现的男人走进应因视线,
  年轻男人身高骇人,保守都有一米九快两米,走进车厢时还偏一下头才进来,
  对方转头盯了一下应因嘴角,眼睛一瞬眯起,然后又看向桌上的蛋糕。
  男人脸很年轻,有着忧郁底色的俊美骨相,却有一张截然相反热烈张扬的皮相,看起来是该出现在奔逐棒球场的大男孩,而不是这个等级森严的诡异列车。
  他身穿珊瑚红的一身硬挺制服,两肩还有肩穗,等级应该很高。
  倒三角身形,身高腿长,将制服穿成了男模时装。
  调侃完格因斯就径直坐在了应因面前,肆无忌惮发散着满脸洋溢的热烈活力。
  应因想着刚才的尸体,还有车厢里乘客的异常,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下巴就突然被一双大手钳住。
  他被迫微抬下颌,旖旎漂亮的脸蛋软到掐住肉坑,一脸呆萌萌的,嘴巴上还沾了奶油,就这不谙世事看过来的一眼就叫维德直接硬了裤裆。
  掐他下巴好像多余了。
  一张脸还没手大,尖俏的下巴两根手指就可圈住,白天看起来似乎更嫩,他不动声色琢磨一通,压着下巴肉捻了捻。
  维德眯起眼睛,从虎口上滴溜挤出来的一点嫩肉滑向少女颈下,目光赤裸得快把女孩的平领也扒开,看裹着的小胸脯是不是也这么嫩滑。
  “你是谁?放开窝。”应因求救般望向格因斯,却见对方只是微笑着并没有动,却没看到对方眼神里深刻的冷漠。
  看来格因斯的等级不如这个人。
  下巴一疼,又被大手握着强势掰回来。
  少女脸颊不满地鼓起来,雪白丰盈,让人想弹。
  咽下热烫喉结,男人嬉笑仿佛和应因很熟:“看他干什么,看我!”
  “吃脏东西了?”他问,眼神一指桌面上动过的红蛋糕。
  应因很不习惯这个自来熟的男人,莫名其妙还要管他吃什么,嘴巴一张就要咬下巴上的手掌。
  他想,总能咬他一口肉,却见手掌还没碰到就松开,熟练地探出两根手指钻进少女微张的嘴巴里。
  “唔——”
  湿湿软软的口腔很小,两根成年男人的手指就把小嘴巴占满了,指尖一直抵到女孩舌根,异物入侵喉口有种憋闷感,
  难受地让应因蹙起两根俏生生的眉毛,眼眶里迅速包上一泡泪。
  “放……唔……”两只嫩胳膊根本撼动不了男人一点,
  粗硬的手指没从小家伙嘴里撤出,反而勾着指尖在娇嫩的红舌根一抵,把口腔彻底撑开。
  格因斯漠然看着眼前荒唐一幕,白手套下手指磨入掌心,表面仍然装作没有人类情感的样子。
  管不了别人怎么看他,应因大口呼吸,手忙脚乱挣扎,男人不仅没打算放过他,反而欺身上前,越过桌板,一副钻研的认真神情盯进他嘴巴里。
  用身高所带来的压迫感,直截了当地压制。
  粉嫩的唇瓣上水光点点,幼嫩的舌尖像一尾红鱼晃着尾巴游动,明晃晃是勾引维德把目光往深处游弋。
  栗色的眸子暗下来,拇指叩着小家伙下唇,粗糙指腹几乎将脂红软肉翻开,沿着嫩滑的内膜摸过去,
  小家伙呜呜咽咽不知道在骂什么,但维德心情愉悦,不计较对方手指在自己手腕上糊乱抠弄。
  应因气都喘不匀,口腔被打开了窥视,桌底下两根小腿绷得直直的在男人腿根上踹,足底也不管踩到什么地方,有时候踩得深一点会压到一大块软肉,然后就能听到男人闷哼一声,他以为自己踩得很对,脚尖努力够着那里点来点去。
  身下压了火,男人却抱歉地一笑,“你惹的,一会你要……解决。”
  应因手足乱动,嘴巴里全是馥郁的香气,男人凑得更近,两根手指压着唇瓣,指腹在敏感上颚一抹,就让小鬼跳起腰,呛出一抹眼泪,
  泪汪汪可怜的眼睛,痛苦又有点不服气,看得男人更有了兴致。
  他目光追随嘴唇里晃颤的小舌,拇指擦去唇边奶油,看着鲜红起来的唇瓣,满意批评道,“娇气——”
  “吃了很多?”如果吃了很多奶油,一会就要辛苦点。
  应因呜呜摇头,只吃了一口,吃东西犯法吗,连他吃什么也要管。
  但在男人眼里,一口也已经很多。
  他那只骨感的手继续顶着小孩上颚,拇指捉住柔软滑溜的舌头,压在指腹间揉动,似乎要把上面的奶香味搓去。
  刺痛感让雪白莹润的一张小脸痛苦闭上眼,口腔深处嫣红的喉管微微张开小口,一咽一咽地蠕动喉口软肉,
  湿软的胭脂红舌无助地挑在男人手
  上揉搓,应因指甲都掐进了男人手腕里,只能呛出一点可爱的泣音。
  手指上慢慢缀满银丝,娇红嫩尖儿上滴挂清透的涎水,嫩红的喉管来回压缩,惴惴不安地滚动,把暧昧奶甜的香气都送往男人鼻尖。
  为了看清喉管里有没有黏上脏东西,男人五官立体的一张脸,几乎贴面压下来,把应音吓得呜呜往后躲,但扯着他舌尖的手指拉了拉,就让他再不敢多动。
  满脸抑郁接受检查。
  看到他不满又不敢生气的可怜样子,维德牵起嘴角,手指快速滑到舌根搅了搅,看到小家伙喉内深处一缩一缩的嫩肉,颤颤发抖干呕,直接顷身压下来。
  手掌撑在少女后脑勺,手指在细腻后颈游移按下,就把小孩下颌抬起来。
  应因灵魂一颤,
  他的唇肉被叼住了,陌生男人指腹压在应因腮边,把他嘴巴都捏鼓起来,
  香香的软舌来不及躲就被勾住,像吸果冻一样,连唇瓣也被吮进对方嘴里。
  甚至感触到了猛兽般尖锐的牙齿。
  炽热猛烈的吻超出小处男的招架能力,脑袋空白,被吮吸得灵魂发颤,扬起的脖颈下纤细锁骨都在抖,很快洇成一片粉红色。
  如同处子献祭,娇小的东方细骨,柔顺扬起纤细洁白的脖颈,一掌就可以圈死,粉红血管在皮层下畏缩涨红,果然如说的那样很娇。
  格因斯眼神暗下来,知道自己想让应因听话的计划泡汤。
  应因手指绕着男人手腕又掐又扯,还是不能撼动对方分毫,但他也不知道换个地方抵抗,看起来弱小又徒劳。
  桌下,鞋底踩在男人大腿上蹬动,动情中绷紧的肌肉发涨,
  小东西轻不重的挠人动静,直让男人不耐烦,制服裤下强韧的大腿,干脆并起夹住乱动的足踝,炽热的体温透过布料,灼烧住少女丝袜裹覆的皮肉,
  应因像被烫到一样瑟缩呜咽。
  嘴里的舌头粗鲁扫荡,凶狠野蛮搜刮着上颚、舌底,直往令人酥麻的地方啃,
  他嘴巴小,被迫张开含着大舌接吻,就像往猛兽嘴里送小甜点,不匹配的身型让他承受得很艰难,腰不住往下软,但又被强劲有力的手掌拖住后颈,下巴扬起,含不住的口涎都从啧啧有声的软唇间淌下来。
  口腔胶粘发酸,脑袋晕晕乎乎开始缺氧,唾腺分泌的汁水全被舌头搅乱,多到含不住,男人舔遍了每一寸粘膜嫩肉,他感到腮肉都在充血,肯定已经红到不能看了。
  嘴巴里全是陌生气息,
  他被按着咬,舌尖来回拖拽着,抵入舌根,又卷起来被舔舌底,瘙痒化作电流窜麻全身,软得一推就倒在靠背上。
  推又推不动,脚踝还被死死夹着,应因被啃得双目含泪,睫毛蝶翼一样乱颤。
  闷哼出来的泣音可怜又甜蜜进人心里。
  车厢里,所有视线都聚焦在两人身上,空气安静地狎昵着这一幕,把当着众人接吻的羞耻感推向高潮。
  红色软垫里,黑发雪肤的东方少女软绵绵被按着咬唇,全身香肉都酥软地任人摆弄,纤细胳膊搭在男人宽肩,指尖缩起来勾着制服布料,
  娇艳的脸上沾满泪痕,唇瓣挑拨间发出啧啧潋滟的吮吸水声,细细轻哼的求救呜咽,只会甜进人恶劣的猥琐心里,没有一个人期待他获救。
  而他们的列车长,就跟急色的毛头小子一样禁锢着小美人,高长的身子探出一半,把小小姐整个都压在阴影下,一副要把人吞下去的恶兽模样。
  应因一句话说不出,舌尖酸麻,吮得要掉入男人口中,嘴巴已经彻底成为对方的玩物,不受自己控制。
  他瘫得连指尖都软下来,只在被咬狠了的时候才挠一下对方的后肩背。
  他不知道这样细小的推拒动作,对维德来说是多么放肆的鼓励。
  喉结大口滚动,也来不及吞咽小家伙泌的汁水,扫完奶油残留的气味,嘴巴里就全是清甜干净的暖香。
  他手臂克制到青筋绷起,才不至于把人揉坏。
  应因剧烈摇头,舌尖发疼,泪珠大颗往腮边滚,疼到追着男人舌头咬,才让男人似有所感地停下暴行。
  小美人泪眼婆娑,嘴巴红得透透的,已经肿胀了,舌尖一时落不回去,勾在唇边,坠下一根银丝,雪白的下巴肉被水洗了一遍,更加皎白莹润。
  维德滚动喉管,目光灼热晦涩难辨,粗糙的指腹抹在柔软的小舌上,心疼地点了点细小齿痕,慢慢将软成一滩红汁儿的小舌头推回去。
  他压低嗓音,凑到喘成小痴呆的应因耳边,“别吃他给你的任何东西,脏。”
  接着笑道:“想变成小傻子的话,我也不介意你贪吃。”
  低沉稳如大提琴的优雅音调,点醒了应因,他脸上不可置信睁大眼珠子,“你,你是……”
  昨天晚上的那个人。
  粗鲁的那个坏人与现在青春洋溢的男人截然相反,他挑高眉峰,轻慢地认下了小家伙震惊之外的指控。
  “想起来了?
  ”
  他也是广播里的那个男声。
  在一开始就盯上了老婆呢。
  对方从桌底下握住小孩躲避的小腿,指骨如铁箍住脚踝,丝袜下软肉回忆起什么般痉挛一跳,
  “我说什么来着,你要为你乱踩的地方负责……而且嘴巴还没干净哦,吃的脏东西太多啦。”
  手臂横穿,当空拦腰抱起。
  像拔萝卜一样,应因从自己的座位上,直接拔高视野。
  一旁的格因斯手臂一动,看上去想拦,却硬生生在列车长扫来的眼神中定住脚步。
  应因一瞬间被男人夹住腰,他那么矮,维德甚至没有考虑将他抗上肩,而是胳膊一别将小家伙掐腰横住,结实有力的胳膊绕着嫩腰一转,就把人跨到身前,固定住。
  他还想弹起来推人,质问男人要干什么,
  没轮到应因发挥,男人闲着的手就“啪——”一声重重打在他臀上,
  瞬间让应因把话憋回去。
  被扇的臀肉麻痹一紧,他小腿下意识就夹住男人腰,而裙底下白嫩腿心中,碰到有硬硬的东西顶着腿根软肉。
  ……?
  是他想的那个东西吗?应因不傻,经历过那晚后,他知道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可不会觉得对方抱走自己是有什么好事。
  “你,放开我。”他脸色不太好,脑袋一伸,屁股从维德手掌上坐起来,越过男人肩朝后喊,”格因斯,你听我的吗。我要你带我回去睡觉……你来给我换衣服……“
  他不想被这个男人带走,胡乱一通找留下的借口。
  而格因斯看到的,是小小姐挣扎的胳膊怕死了,白生生两条绕在列车长脖颈上,拼命朝他打看不懂的手势,
  小腿压在腰侧,软嘟嘟的,嫩肉都从奶白的丝袜下挤出肉痕,和包着皮衣避免汁水外流的荔枝肉没什么两样。
  不过很可惜,他帮不了他。
  应因最后看到的是格因斯优雅谦和微微一笑,长身得体地站立在乘客中。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那些乘客有时露出来的刻板表情,和格因斯好像。
  被扔上床的时候,应因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软嫩的挺翘圆肉在裙摆里晃了晃,不疼,却很伤人自尊。
  维德对着小孩竖起来的眉头,冷哼嗤笑一声,“你是哪里来的小玩意儿,求人也不会,不是都该抱最粗的那根大腿吗?现在大腿就在你面前,你怎么不来抱我!”
  应因抿嘴装作听不懂。
  男人的话里似乎透露出来,他是知道他不是普通乘客的。
  马甲是应因唯一知道最重要的东西,他死也要捂住。
  雪白娇嫩的脸懵懂仰着,乌溜溜大眼珠子只会转,看不出一点心思。
  维德打量了一会败下脸,叹口气。大手插进小家伙细软的一团乌发中揉了揉。
  微卷的墨发柔软微凉,滑在掌心里搔人痒意,鼻尖似乎都能闻到暖香。
  奶白的肌肤露出衣袖衣领,娇嫩得堪比新鲜白玫瑰,让人忍不住揉烂它,想从中搓出汁。这大概就是格因斯的想法吧。
  漂亮乖巧的真人娃娃。
  “我应该先……让你适应一下粗度。“维德眼睛瞄向女孩并拢的腿中心。
  他扯开自己腰扣说道:“要不然,万一哪次没抢过,我还要和他一起分享你。”他嘴角恶劣地上扬,想这样吓一吓应该懂他意思吧,
  女孩根本想象不到没有底线的恶人会怎么玩弄他。是被骗着乖乖拉开小衬衣,抚摸嫩乳,把雪白肤肉掐得痕迹斑斑……如果是格因斯那家伙,完全做得出来,他最喜欢这样干,诱惑干净的小漂亮自己献祭,哭咬着衣角挺出胸,还要自我怀疑是不是不对,但动作上完全违背不了意识,自动将嫩穴送进人嘴里……
  这样一想,这个什么也不懂又容易拿捏的小乘客,可能不需要被控制,只是哄骗这种低级手段,就能把他玩到哭,懵懵地在车厢绕圈,被玩到一遍又一遍,永远出不去。
  应因看到坏人开始脱裤子已经慕然僵住,当对方掏出张口怒红的大肉棒时,更是瞳孔骤缩。
  维德单手抵在二楼床沿,朝前顶了顶胯,大肉头几乎将躁动的荷尔蒙直接煽到应因鼻尖,一副不在乎身份形象的下流模样。
  他调笑,“怎么,给你抱的大腿,还嫌弃?”
  应因嘴唇微张一下,指尖敏感缩进裙摆。
  他还是第一次见同性的身体私处,巨大肉条充满雄性生物成熟、赤裸的欲望,看一眼都面红耳赤。龟头红透微翘,铃口当面一缩,溢出一丝水光,比自己未长成的男孩身体更加欲孽横生,裸露狰狞。
  栗色的眸子里全是得逞的调侃意味,盯着脑袋快冒烟的小鬼笑笑,他手指圈住尾根,在勃起的肉根底部缓慢揉圈。
  “知道车厢里的人为什么都那么听话吗?“
  “你觉得他们是人还是……其他东西?“
  应因安静跪坐在小腿上,神经高度紧张,他一边想听
  男人告诉他更多信息,一边害怕眼前的大东西会突然冲过来。
  在男人眼里,小东西就是已经被吓懵了。
  你看,第一次看男人的东西,连眼神都不知道躲。
  “每一个乘客都会成为他的玩具,只要吃下格因斯给你的蛋糕,你就会变得和他们一样,你这样的小漂亮他最喜欢,到时候,他要你干什么你都不能拒绝。“
  “他要你留下来,你就永远走不出去,日复一日成为被他精心打扮的真人玩偶。“
  应因眼皮一抬,急急问:“那我吃的……”回忆起蛋糕的味道,他下意识舌尖一舔含在嘴里,似乎还在回味那股香甜的滋味,这个动作完全犹如本能,
  会渐渐上瘾,主动要吃。
  珊瑚红制服的列车长等不及自夸:“幸好我及时出现。一般我是不爱管他的闲事的,但是,你不一样。”
  “你吃了很多,我当时只扫掉了你嘴里的那残留的一点,但其实就算你咽下去的那点量,也足以控制你,你不想永远留在车上成为他的玩具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应因一听不能出去有点急了,藏不住事的小脸完全暴露,
  已经被列车长看穿,他不是车上的原始乘客。
  维德露出满意的笑容,放弃矜贵的身份与无可挑剔的五官,进行诈骗,他把小孩柔嫩的小手轻易骗到手中握住,放到火热的大龟头上,
  “我等级很高,除了唾液有点用,还有其他东西,能完全抵消掉蛋糕的影响。”
  他骗小孩的。
  他的体液控制不了任何人,也解决不了任何诅咒,他是靠广播音频传递影响,没有必须靠吃东西才能形成有限性传播的限制条件。
  温热的温度烫得手心一缩,被大手捆绑按住,细白手指挣动不了,手心里压住的是温湿弹润的手感。他惊徨抬头看男人,小小的身体已经开始像小狗一样呜咽。
  维德怡然自得吊梢眉眼,手指在空气中沿着小女孩膨胀的胸前慢慢滑落,冷不丁一下挑开华丽衣裙下摆。
  乍然……在这位年轻尊贵列车长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从未见过的微僵。
  奶白合贴的大腿肉挤在一处,坐姿乖乖的,但腿心却被一条丑陋的短裤遮住,谁能想到应该遵守教养的贵族小姐会在裙摆底下,穿搭不合宜的丑裤子。
  应因脸红到耳根,是因为被掀裙底看了。
  幸好多穿了一条裤子,他讪讪地想。
  “我以为,你下面会是真空……”维德低声喃喃道:“你没有第二条内裤了。”
  “好吧,也许我们可以换个地方,”他目光停在娇艳的唇瓣,找到网开一面的借口,“我没有理由在你不乐意的情况下用强,女士总是有些特权的。”
  “不要!”
  应因急急叫停,“不吃……”
  “呜呜……你就不能弄出来……给我舔吗?”
  被这句话拐到,一阵酥麻瞬间从列车长耳廓充血涌上头皮。
  小女孩腰一歪,错过伸过来的大肉棒,却被单手掐住上臂又拽回来。
  粉红的潋滟皮肉箍满掌心,维德心猿意马,心里彻底热化了。
  这叫什么话,维德还以为自己要强势一点才能让他接受精液,原来相比含大肉棒,他接受程度也挺好。但维德就是想让小家伙给他含含。
  怎么办呢,大肉棒很色,要小宝贝舔才能安静。
  他故作无可奈何:“你以为精液那么容易弄出来?小朋友,在这里我愿意救你已经严重违反规则啦,你要么自己吸出来,要么就等诅咒发作吧。”
  应因脸庞红透了,互搓着膝盖很为难,觉得对方就是趁乱打劫,但是他又没有别的办法。
  他是没做过这种事的,但是,他是男孩子,也许帮同性舔不算太过分。
  铺散的裙摆绽开,应因以一个献祭地姿态跪着,
  狭窄的小床像供桌,给这个恶劣的第一控权人吸鸡巴,假扮女孩的小男孩,他柔柔低下腰,
  单薄的背从后颈下一掌宽的一段,是雪白裸露的,如同白缎丝绸服帖在纤细的小腰身上,缓慢伏下来,低头蹙眉的可爱模样看得维德心里一阵酥麻。
  大肉棒跳在空气里,热气腾腾又凶神恶煞,比应因的脸还长些,恐怕要两只手才能扶住。
  应因面对这个东西好一会,有些不知所措,猫眼大睁着看看猩红的呤口,又抬头望望列车长,白嫩青涩的脸庞闪过又一闪过纠结。
  维德一手揣兜,有些好笑降低腰身,“小朋友,你是觉得光看着它就能导出精吗?”
  应因心下一哽,自然不会觉得它能通晓人性大发慈悲,自主冒出一股精水救救,只是……这么丑的东西真的要吃进嘴里吗?会把嘴巴撑坏的……
  就见床上的小家伙东张西望,在裙摆上检检查查,然后精挑细选抽出一根细蕾丝带挑进嘴里。
  饱满唇瓣芯里吐出一根湿亮细绳。
  难道是锁精囊py?
  维德偏
  过头,锋利的桃花眼夹杂不明意味,就见小姑娘终于有了动静,神情认真且笃定,
  深红鸡巴头端在小手里,从底部托起的时候,温热滑嫩的触感让男人有点心痒,龟头很快兴奋一抖,
  当小孩倾身将皎白的脸蛋凑到肉棒上就要接触时,他还在想,一会可以稍微矜持一点,慢慢教小嘴适应大小,
  但当湿漉与鸡巴精孔相接触的那一刻,维德脑袋嗡叫一声,俊脸上五官诡异暂停。
  可恶的小东西是真的令人啼笑皆非。
  他认真压在床边,眼神聚焦在鸡巴孔上,却捏了那根破烂细绳往他鸡巴里捅,
  两根小拇指转着绳端冒冒失失,往精孔里攅搓粗糙蕾丝绳,细嫩尿道又酥又痒,尿道里粘膜刺麻,收缩痉挛,不敢置信他的第一次就这样被玩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耍他!简直大逆不道!被一个看起来未长成成年体的生手玩了尿道!
  维德诧异!他是什么试验台上低贱的科学实验品吗,你要用这样仔细的表情借糟破烂搞它!
  一只手狠而准地掐住白皙下巴,将他脸握着抬起来。
  维德嘴角挂起痞气凉薄的弧度,正要给点教训,
  却看到昳丽的小脸翘起眼尾,从挤成金鱼嘴的脸肉里蠕动出几个字,手指再接再厉往下一送!
  鼓鼓囊囊含糊不清:“你,酥伏点了,想纱吗?”你,舒服点了,想射吗
  高大伟岸的列车长表情裂开,心态爆炸。
  错觉般觉得这一幕荒谬。
  鸡巴里火热,又痛又爽,可想到是什么东西在里面勾搭刺挠,他就想立马把这个小东西扒下裤子按在床板上狠狠揍出汁儿。
  维德眼尾一弯,维持表面不露出一丝裂隙,不动声色从嘴里咬牙蹦字:“不疼的,放轻松,嘴巴张大点,教你怎么吸出白白的东西好吗?”
  指腹下细腻的肌肤另列车长兽欲暴涨,挺立的龟头就像要拿回一局一般,在娇嫩的脸蛋上戳来戳去,抵不住嫩滑肌肤的刺激,彭起的鹅蛋龟头慢慢沿着精致娇艳的五官摩擦起来。
  兴奋翕张出来的前列腺液一丝不落,把透明黏液糊满小脸。
  骨感手指游弋在女孩身上,接触到腰,紧紧一圈。
  “啊呜——”
  大手揉在身体上的触感刺激得应因发抖,就怕突然钻到单薄衣裙下,发现他是假扮的。
  小家伙骨细肉满,看着瘦,身上的肉是一点不少,软软地都长在最乖巧的地方,紧紧圈住就像揉进奶酪里,充满汁水般软嫩,纯情呆萌的样子就和麻薯团子一样好揉搓。
  应因被玩得闷哼低喘,嫩爪子来回推拒不动,鸡巴定到嘴巴上蓦地一僵,不敢置信地垂眸看住大鸡鸡,眼眶鼻子一酸,溢出泪水,脑袋轰鸣。
  腥臊的东西乖张地还混不知往前顶了顶,要往他嘴里钻。
  手指碰到大肉棍就像摸到什么烫手山芋,指尖慌得一抖。
  “还想糊弄?”
  维德牵唇哂笑,想来要给点实质性惩罚。
  筋骨分明的大手一把拉过细白手腕扣到胯下,火热鼓鼓囊囊的手感,还有硬毛刷到手心的刺感,
  应因结结巴巴,头皮发麻,鲜红唇瓣轻轻开合争辩,不小心把饱满唇珠蹭到敏感的龟头皮肤,他心脏一紧一提,怯怯抬眼望高处的男人。
  维德已经被他像小动物一样怯生的样子挠得心痒难耐,大鸡巴高高昂扬,蹭了一下就捣开他的嫩唇,拇指扣住下颌轻压,指腹以不容拒绝的巧劲把小家伙压得吐出舌头。
  脂红唇齿一张开,男人就急色地顶住胯下,一整根大肉棍顺着口腔容量直接入了一半。
  “呜——”
  应因握紧拳头,后脑扬起,胸膛深深起伏,眼角被捅得沁出一抹泪,他的脸撑得鼓起来,努力张着小嘴抿住肉棒。
  看起来是箍住肉棒不让动的用意,嫩肉反而四面包裹,爽得男人闷哼一声。
  “乖宝,对……往里吃深一些。”
  粗鄙的鸡巴抻长,卵蛋沉缀在黑亮丛林,搭配在女孩精致抗拒的娇气脸蛋上,别提多诱人。
  维德嗓子沙哑,连呼吸都是烫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丝晦暗,拇指按入鼓凸的雪白腮边用力揉按,几乎能从女孩脸肉两边抓住他嘴里的鸡巴,觉得还有余地又往嫩嘴肉里搅了搅。
  唔,好大,不要再塞唔……
  应因难受地仰起脖子,一动不敢动,小舌头被压得无法动弹,紧紧贴在大肉棒底部泌着口水,嘴巴里烫烫的有味,他不习惯,紧皱眉头抵住棍肉上青筋往外舔,无意生涩的动作惹的人鸡巴又硬几分。
  蠕动的小舌一动,口含的淫水就瞬间泛滥,哗啦从唇瓣咬含处挂出一滩滴缀银丝,一张纯洁白净的小脸咬着大肉屌色情得要命。列车长喘息一声性感低音,摇着胯把热腾腾的大鸡巴往小孩深处捅……
  焦躁的热气像一条黏滑大蛇,顶开口腔壁压倒舌根,应因嘴巴撑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感受到嘴巴肌肉消失,只成一个吞
  含的柔软器物,被捅成圆柱状抽抽缩缩,鼻尖难过地发酸胀红,满脸都是可怜巴巴的眼泪。
  小手抓在男人手臂上又推又打,连指尖都磨红了,雪白胸膛在方领下一顿一抽地喘息。仰起的小脸蛋儿黑发濡湿,还能看出一点愤怒。
  小喉咙口要被烫坏了啊……
  维德不要脸惯了,哼笑一声,继续把壮肉屌往里推。
  娇嫩的喉口反射性一个干呕,嫩肉贴着精孔失衡般颤颤蠕动,听着小孩呜呜闷哼的软音,维德深谙的欲望越来越深,恨不得将小嘴当作嫩穴戳刺。
  肉屌来回戳捣,青涩的舌头贴在屌面凹凸不平的肉柱上被碾动,上颚也蹭刮而过,痒痒的,最难过的还是顶入喉口的鹅蛋龟头,将娇柔的狭小嫩道完全撑开成开放状态,几乎闭合不上,操得红肿发艳,只能一颤一颤地收缩。
  一大口唾液再也含不住,应因喉管一松,被鸡巴拖成黏滑起泡的湿液,立即慢慢顺着打开的喉管往食道里漏,分不清咸甜,一口一口咽下去。
  白白嫩嫩的脖颈纤细娇弱,好像一朵栀子花枝,细细打颤,在腥液里烫得乱滚,雪色的脸也搓揉成一团花苞,
  模样,纯情且……欠操。
  维德眼眸深谙,大手往那只细颈子上一覆,缓慢推着脂白皮肉上下抚摸,直感到底下身子骨颤得打晃,才绕开颈侧从后扶住女孩的后脑,
  一点点往胯下压……
  “呜呜哼……嗯嗯哼嗯……”
  弱气的哼唧声夹杂水液吞咽音,应因满面潮红,嘴巴像被鸡巴钉死了,眼晕下一片湿热的粉红,鼻尖尖泌出细汗,像桃尖上刚熟的那一抹红润,嘴巴艰难撑成o型,如弹性的嫩果冻,红艳艳被骚水濡湿,狰狞的大鸡巴一进一出,简直是要把小嘴戳破。
  成线的口水从衔接处淌,下巴锁骨上晶莹一片,连衣领口都有深色湿痕,恐怕再淌一会,连奶子形状都能印出来。
  想象着香艳美景,眸子沉沉垂下来,更用力地肏嘴。应因焦急慌乱挥舞手指,在列车长手腕上抠掐的力道不仅没让他缓下半分,反而另他神情更加亢奋,鸡巴硬得像药杵,狠狠往上一顶。
  肉屌磨着细碎白牙,手扶住后脑,直直擦蹭嫩肉压入喉腔,
  应因几乎像小鲤鱼一样弹起来,裙衣下紧紧裹腹的小肚子鼓出来,腰向中心凹弯,他喉头剧烈颤动,鸡巴却还越压越深,呜呜哽咽闭紧眼,眼尾都是洇红的泪。
  跪着的大腿绷紧了往腿心挤,热气团聚身下,潮热得穴口发胀。被杵成月玄的一截腰肢,几乎在维德眼皮底下从胸前领口挤出两抹有形状的白白肉弧,嫩团一闪而过。
  维德喉结滚动,喘息乱了一瞬,操着自己的鸡巴狠狠贯入小孩的嘴巴,把这当作嫩穴一样插入,水液“咕叽咕叽”响彻房间。口腔嫩肉,软舌头,都成了挨肏的媚肉,在狭小嘴巴里翻搅成一团,
  应因都快没了自己的意识,只会“唔……呜呜嗯嗯……”,舌头像一块湿软抹布,被大肉杵来回浆捣,嫩红团成一团在舌根来回捻、压,舌尖又刺又痛,酸涩得他不停躲,嫩红肉块都揉成胭脂膏了。
  此时,男人冷白精壮的手臂青筋暴起,享受着这天堂般温暖湿润的巢穴,呼吸压抑得粗重,好像兽喘。
  阴囊颠得越来越快,凑得越来越近,狰狞的囊袋配在雪嫩青涩的脸颊旁,几乎扇上脸肉,“啪啪——”打在胯下往前混撞。
  要被插死了,呜呜……
  女孩的身子一前一后晃,眼光涣散,满脸期期艾艾的泪痕,被男人粗壮的雄屌干得哀哀哼叫。幼嫩的额间,鬓发一圈一圈绕成鲜明的乌黑,湿漉漉贴在脸上,耳尖到脸腮下都是细腻娇艳的粉红,像被打湿的水蜜桃,一层层戳到皮烂,果肉也都烫熟一遍。
  细白肩膀捣得往后一仰,立马被抓住拉回,丑陋阴囊沉甸甸沾了湿液“啪——”一声打在女孩纯净的小脸蛋,
  “唔嗯!”小手反射性地压在男人胯间,抵住肉囊袋,
  红艳艳的唇里吐词不清,维德大概知道他意思,但装没看到,继续插进泫然欲泣的小嘴穴里。肉屌表面刷了一层油光水滑的水膜,进出又顺又滑,哗哗靡音听得人浑身躁动,维德摸摸这个乖孩子,道:
  “吸一口,慢慢吸就能出来了……啊——宝贝含得好舒服——”
  昏暗的厢房里,一站一跪,娇小的漂亮少女上半身来回后仰,红彤彤嘴巴张得没有一丝缝隙,呜呜咽咽吞着水液的闷音,小脸蛋儿上水雾弥漫,黑白分明的眉眼一副肏懵的样子,眼睫毛湿重贴在眼底,
  他嘴巴太小,压得完全不能动,男人要他吸一吸,他只能蠕动一下喉头,小舌头瘫痪了缩在唇齿边。
  大粗屌子塞入大半根,骇人地压入抽出,简直不敢想象那么一张小嘴里怎么能含住那么多。虬茎盘起的肉棒压出一阵阵暧昧水声,把小软舌剐得往外拖拽,深红的屌皮下脱出一点软红尖尖,然后送胯一捣,就又把嫩舌肉翻进去。
  应因喘得气都不匀,满脑子想着报复,但是他已经被肏嘴巴肏乖了,
  除了被弄痛哼唧一下,也不愿意动舌头,等着大肉棒自己出精给他吃。
  他甚至还有空幻想,要是列车长知道他不是女孩子,会不会气到发抖,大肉棒立也立不起来,唔,肯定会吓死他,呜呜……他要在离开之前狠狠打脸,吓死这个坏家伙。
  厢房外似乎响起骚乱的动静,维德阴阳怪气笑呵一声,捏住小孩两腮软肉,砰砰往嫩嘴里捣,软肉全箍揉着屌子,又热又紧,丝滑得堪比肉洞,他狠喘一声,抱住女孩头,大力将少女按入胯下。应因明显感到大鸡巴在口腔里脉搏跳动几下,
  一瞬间猝不及防,精孔大开,一股股激射白浆飞射,
  维德大手往小孩下巴一顶,被迫抬起脸来的应因咕噜几下吞下几大口怪味的精液,丝滑黏液落入喉管,来不及吞咽就灌入胃囊,他被射得直打颤,喉管痉挛,一只大手飞快撑开两指打开嫩口腔,看着白浊全部咽下去,才抽出肉棒。
  “不能浪费,能管你好几天。”
  应因难受得哭,喘了好几分钟,潮红小脸猛咳,他双臂团住被子缩成糯米团,嘴角挂了丝丝缕缕白丝,眼睫毛上挂满水雾,软糯的气音抖了好几下没发出有意义的音节。
  单调凌乱的床单上,小漂亮四肢无力瘫倒,白皙脖颈连着优美雅致的肩颈线,一喘一喘,后肩胛骨凸出丝绸形状,往下一段纤细腰肢柔成弯绞的模样。
  就见他小腿并在一起,眼尾跟长了花瓣似的,落了水珠……不知道白丝袜下是什么情形。
  维德脑袋一热,忽略掉外面嘈杂的混乱声音,缓缓问:“你下面是不是出水了?给我看看!”
  不能摸不让碰,总能看看吧。
  他的想法很荒谬。
  应因呜咽一声夹紧腿,嘴巴里挤了好几下,舌头都抖出来了,发声还是艰涩地困难,他瞟了男人一眼直摇头。
  裆裤里确实有些湿漉了,丝袜贴在穴缝里,有些水液黏呼呼地爬落下来,黏得股间很难受,但应因不想纠结是哪里出了水,笃定肯定是刚才太热捂出的热汗。
  小美人一副累到不行的样子,叫维德蠢蠢欲动,自己又不是什么道德楷模,何必忍着,干脆乘着现在直接吃进嘴里多好。香香软软的,刚才都舔化了,像小动物一样喘气,这样娇贵需要惯着养的小玫瑰,要是现在吃掉他,小家伙后面肯定会依赖到他不行……
  他又看小家伙低着头,张着红肿的唇瓣,唇芯剥开深吐气息,舌尖低低垂落,里面还有他射的精水,湿漉漉迷离的模样,他鸡巴又要硬了,
  但维德眉头紧蹙,纠结地把鸡巴收回裤裆里,外面的事他还要处理。
  他一把捞起瘫软的小家伙,手臂故意从对方热乎乎熏气的腿心中间穿过去……
  “唔啊——!”
  瘫软的小家伙唇瓣上亮晶晶,一副真挨了肏的无力样子,维德一把穿入柔嫩的窄阴胯下,把他抱起来。
  一声惊呼脱唇,桀骜不驯的脑袋被当成扶手,结实有力的臂膀绷紧了压入小姑娘腿心。维德脑袋发热,只感到坐在手臂上的地方软软的,不觉惊叹那两片嫩阴唇的厚度。
  怎么这么鼓一团?色晕了。要是全根进去,肥得都能夹住男人阴囊。
  虽然隔着短裤,但坐在胳膊上的软弹肉感,仿佛一团熏蒸饱满的馒头,美好得手臂上那块皮肤都跟着热起来。
  他故意晃了下,想碾一碾馒头阜,就听见闷喘的几声低吟,小家伙双手一下子紧紧拉住浓密头发,粉润的膝盖凌空一缩,并紧,压趴在他肩上。从腿心里都能感受到小家伙肌肉僵硬,维德贴心地用掌握阴部的手拍了拍那讳莫如深的私密地……
  “呀——你别……碰!”
  应因焦急出口,男人手碰到阴茎肉惊得他会阴颤颤一抖,担心下身被摸出奇怪的手感,他几乎动都不敢动,怕被发现短裤下不该出现在女孩身上的性器。
  指腹有点湿润,捏了捏男人手臂,柔顺的一段优美白皙的脖子低下来,轻哼:“疼~”
  双腿朝中心并了并,自以为摸准了这个坏男人的性子,应该是吃软不吃硬的吧。
  男人果然眼睛一亮,像只大狗,短暂地衷护起来。
  女孩撒娇喊疼,嫌弃他弄阴心弄得疼,像老婆一样抱怨!不然怎么只是说疼而不是斥责他放手。莫名其妙自欺欺人的猜想越想越真,如同一瓢甘霖把坏男人滋润得心里甜滋滋。
  应因闹不清男人的想法。
  用抱着男人的姿势往人肩膀缓缓凑近,膝盖蹭着男人胸肌,小心翼翼把自己腾起来,他努力把裆部的布料往前阴挤,坐下的时候,小屁股也废劲往前鼓。
  他自觉聪明,庆幸屁股肉多,往前挤了挤,胯骨后仰,把两瓣肥厚的屁股肉往前推,本来坐在腚下的臀尖现在移到前面,两团肉球夹起来再并紧点,肯定就分不清性器团的形状了。
  维德还沉浸在想象老婆遮掩的布料下——花苞一样的鼓肉。想象把两条腿都挂到背上,露出白瓣粉蕊的花心,然后再粗暴脔弄一番,弄成秽红淌汁儿的一团……唔,厚厚的
  唇瓣会张开一口脂红合不上的肉洞吧,他东西太大了,老婆会吃得很艰难……
  遮遮掩掩的小女孩加一想入非非的臭狗,不同频的两人一起走出厢房。
  外面不知发生什么乱成一团,尸体已经不见了,窗户上喷溅的血液也找不到一丝痕迹,一切都干净得像没发生一样,但所有人却吵成一团。
  只等应因出现,只见之前的女士尖利地从人群中冲出来,上半身压得像进攻野狗,手指直指中心的应因,
  “你——!是你杀了我的丈夫!”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穿破人群,瞬间吵闹的乘客都停下来,纷纷拿着晦暗眼神对准他们。
  “你这个无耻的婊子,你杀了我丈夫,还偷走了我的东西!”
  应因疑问嗯了一声,无端的指控另他一脸懵,这个游戏还有给自己脱罪的一部分吗?那审判者是谁?尸体呢?所有人都指向他是有什么用意啊?……
  他想法很多,这么一会功夫脑袋里策马奔腾,完全忽略了现场的紧张气氛。
  人群之外的格因斯加持绅士微笑,手臂垂落,那些说话指控、起哄的乘客仿佛都在他意料中,代行其意图。他做个旁观者静默其外,但仔细对比,在并不生动的脸皮下是另一张难以捉摸的面具。
  晦暗的眼神粘稠如水底洞穴的幽暗生物,钻入女孩交叠的双腿下。
  从两人一出来,他就看见了,女孩脸色红润,蒙着一层层薄薄水雾,仿佛受了剧烈刺激,全身萦绕一股催甜的荷尔蒙气息。纤长的颈侧也洇着湿润水痕,眼尾底部夹了抹红粉,是哭过的痕迹,再往下,尤其是嘴唇,红熟得如戳裂的浆果,芯子翻开的一点儿嫩唇肉里,颜色深深浅浅,简直被含透了。
  坐也不好好坐,被人捞进裙底抱住,连脚尖都够不到人小腿,只能一会抱着人脖子一会绕住人肩膀,难受地调整姿势。
  你们在裙底干什么,手指摸进穴肉里了吗,夹住了阴道肉壁还是被刮蹭着肉粒?你很享受被人摸吗!
  应因的大腿肉一颤,很快被一只手掌抹进腿心里,揉搓的力道越来越重,仿佛要磨破那层白丝,把细皮嫩肉舔入指腹。
  烫!
  他双腿夹住那只手,不得不用力抓紧对方肩膀。
  昏暗交替的分界线中,高大男人修长直立,手臂上抱的碧色小美人似乎只是他的一个真人等身玩具,他长腿搭在一起又轻松又惬意面对群起质问,
  犀利一眼扫过那些步步紧逼垂涎的人形怪物,还有控诉尖锐的女士。
  他左手中指竖起,压在鼻梁底下,意味不明地一笑,目光与格因斯幽暗的视线短暂交锋。
  小漂亮不明所以,低低压着下巴尖,露出来一截白皙脖颈,摇摇晃晃诱惑着那些目露贪婪的乘客。
  此时,裙摆底下,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搓进女孩腿缝,手指像敏锐的触爪,竟然从短裤筒里钻了进去。
  应因一瞬间瞪大乌溜溜的眼睛,睫毛打颤。
  奶白的腿心有一些潮湿,一层细腻的薄丝裹覆着圆润的大腿,一直紧绷绷扯挂着小性器,那一团属于男生的小东西颤颤巍巍被烫得抖了抖,紧张到连前面透出湿露珠都没感觉出来。
  迟钝得合该被人欺负。
  手掌下,胯骨形状很漂亮,耻骨连接腿根的弧度,仅仅是用手抚摸都能感知到,是要手心窝起来才能抓满的圆润,让人忍不住想在那团软肉上戳点肉坑。
  维德感观很好,嘴角不自觉翘起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放开地玩弄身上小美人。
  宽大的金绿宫装裙摆被手臂一窜,其下的动作不用多想是那么回事儿。
  “不要,唔再进去……”
  应因头冒虚汗,被围观的屈辱已经不重要了,他看得出来车厢里的人都不正常,所以不把他们当人就好了,
  但是裤裆里的阴茎离手指好近!
  他被迫往前压了压,想把臀尖肉堆挤到腿心缝。
  腰肢随动作凹陷下去,纤长的细胳膊搭在人脑袋上,为了往前坐前胸口都快压下来,一直凑近到人鼻尖,奶白的肌肤散发着少女的幽香,让维德喉结滚了滚,他想这可是小家伙自己故意的……
  小屁股在人手臂上挪来挪去像一颗软糖,根本不知道这对一个忍耐的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啊哈——!”应因腰身发颤,惊得小腿蹬了一下,眼里闪出水光。
  短裤里的手指弯起坚硬的骨节,突然从会阴底部猛地按揉到后穴臀底,胸口一热,脚趾蜷缩着受不住弯成弓月,
  维德舔着舌尖从他胸前抬起头,笑道:“她说你偷东西?”
  骤然被压入阴部,酸胀感让应因惊惧地连连摇头,腿一蹬挣动着要从维德身上下来,故作不耐烦控诉:“没有!我晚上一直和你在一起你不知道吗!”
  漂亮脸蛋奶白奶白的,一点细汗潋滟闪烁,唇瓣像浆果汁染过的,连生气仰起的颈子都呈现出雪色柔弱。
  维德没有松开手,看着这个漂亮女孩,恶劣地思考他
  连愤怒都不痛不痒,一会在追逐游戏中的表现——
  会被吓得小腿乱蹬……哭得满脸水痕吧……再一层层由脏手摸熟……?
  看到男人没回应,反还裂开嘴角,应因不明所以地蹙起眉,嘟囔:“你连我衣服都翻开看过,我身上没有藏东西的。”
  “你怎么不问她,是不是骗人?”粉指尖一点,落向不断重复尖叫的女乘客。
  他还偷瞥了一眼格因斯,见对方也只是看戏没有帮忙,又转回到维德身上。
  本就是游戏开始前的戏虐,维德不急不缓,阴阳怪气哦了声,“衣服底下全看过了吗,嗯?——谁知道你会不会把偷到的东西藏……小穴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屈,食指尖朝着前阴位置就要往上一弹,
  “还没开苞的话,只能藏在嫩嫩的窄阴道里吧,疼不疼啊,藏的东西大不大,是不是都把小穴壁撑开了?只要你把腿打开,我是不是就能看到一颗胭脂红的圆圆肉洞,蠕动着……”
  “!唔嗯!”短促黏黏糊糊的鼻音带着惊诧,又有点甜腻。
  食指一弹,打到一枚软软的垂肉。
  维德继续造谣的声音戛然而止,疑凝的眼神在应因瑰丽紧张的脸蛋上来回打转,
  对方艳红饱满的唇肉微张,发出一丝吸气声,腿心紧紧绷蹙,潮热水汽快把维德的手背打湿了。
  小女孩纤长浓密的睫毛扇动,连男人的肩膀都不敢倚,小手推按在结实手腕上,随时准备跳下来逃跑。
  列车长站在围猎的人群中间定住,不可置信的表情每个人都看见了,年轻的男人只是啃了一次老婆的菊花都能疯一晚上,这下直接当众下身升旗,小腹升起一团火,第一次不确定道:
  “应因…………你阴蒂肥大……”
  列车长声音兴奋到颤抖,仿若低落的假哭腔。
  茶棕色头发的男人喉结滚动一瞬,隐忍抖动的冷白肤色下黛青凸显,求证道:“是因为这样才不让我碰吗?”
  “……原来是这样吗……我不嫌弃的,是应因的,都好喜欢,好可爱……”维德像一条大狗两眼放光。
  “不要!”小女孩粉白的脸上飞速腾起两抹红晕,被男人的下流话冒犯到,脸红到不正常,眼睛乱闪,模样纯到致命。
  应因一巴掌拍开裙底的手,嫌恶地往下跳。
  他不想陪他们玩这种污蔑的把戏,他们肯定是阻止他找线索,于是没好气地往自己座位上走。
  娇艳的脸闷闷不乐,似乎还带着一脸骂人的脏话。
  肉棒被说成是阴蒂,换到哪个男孩子身上都不好受,他没那么小的。但是还好他找到了借口跳下来,再让男人继续往下摸肯定就瞒不住了。
  维德把这理解成小兔子发急,一点不讨厌应因这样嫌弃他。
  对着脚踩皮鞋跟拖着沉重衣裙的娇小背影,他好心讪笑道:“小偷应因,开始逃喽~我等你!东西藏好,现在没有好人了……”
  男人的声音混在低沉磁性的广播频段中,缓缓在空气中消散……一瞬间,无数股视线粘腻地盯在女孩所有暴露在外的娇嫩皮肤上。
  离开维德就是离开安全区。
  显然应因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人群围着他的脚步缓慢转身,统一把炽热的目光汇交到中心,他们显然不打算再扮演无欲无求者,没有人坐下来,所有人都比应因高,目光一落,就能看到小小姐漂亮的肩胛骨,在丝绸紧致的包裹下像两颗珠宝一样滑动,
  白皙脆弱的颈子弯成一段娇嫩的花托,白得发亮的肌肤只能从手腕等处窥见。两条腿形成优美的弧度,丰腴紧致的软肉从奶白的丝袜下洇出一点点肉色,很想拽住他腿拉开大字型,掐得肉都从指缝里冒出来。
  “腿好细,多几只手就不够分了吧。”
  “又白又软,四肢都被拉开的时候会不会挣扎得像一只小兔子。手劲也不能大,一抓就会留下红痕。”
  “他刚来的时候,老子一眼就看硬了。你们见过这么漂亮吗?又嫩又娇,被人碰了都不知道拒绝。”
  座椅扶手旁的一个白人男咽着口水吐舌,
  立马有人狂热地补充道:“不止,你们听到他刚刚说话了吗?小声小气的还夹着鼻音,这要是弄哭了,得哭得多好听!”
  “妈的,水很多吧……这种的不耐操啊!吃得了三根吗?”
  空气里诡异的窃窃私语,是应因听不懂的话,但奇怪的气氛让他忍不住停下来辨别情况。一些乘客的状态看起来很兴奋,眼球浑浊,似乎在陷入某种奇妙疯狂的幻想。
  漂亮的小女孩在怪物乘客的脑子里进行着淫秽的瓜分。
  场面香艳、淫乱、罪恶,虚假的大脑投影几乎要从他们机械般僵硬的关节上,滑动着跳出来,直接扑到应因身上。
  这群乘客在操控者的幻觉里,已经假想出无数双手一拥而上,将应因四肢抬起锁住,拉到空中,被最强壮的白人男挤入腿心,操得白肚皮顶起。
  两条纤细白腿拉成一
  字马,花唇间又红又肿,被一根儿拳粗的丑鸡巴欺负得几乎撕裂,如桃核儿一样,形成梭形的红洞被进进出出。
  一只只带毛的手把他全身摸过去,雪白酮体上斑斑痕迹,然后奶肉也揪得高高鼓起,上面都是晶亮的口水。
  操完一个就会轮到下一个,不够分的话,屁股洞也会被利用起来,操得后穴花苞翻开,和阴道一样熟烂,永远夹着合不拢的大洞漏精水。
  只能撅着小屁股,压在众人身上,被迫仰起脖颈给人含舌头,屁股被人抬着挨操,下面阴唇里吃一根,后面菊花里再捣一根,两根齐头并进把肠道与宫颈中间粉嫩的隔膜碾到充血,小女孩像骑大马一样上下颠簸,吃到满脸流泪。
  一想到这,所有乘客都下腹收紧,鸡巴高高抬起,目光更加浑浊晦涩。
  此时的车厢更像泥鳅钻出来的阴暗洞穴,阴冷得连迟钝的应因都立马发现不对劲。
  他头一转,就看到所有乘客向他包围过来,而那个高所有人一头的列车长已经不在队伍中。
  “不”
  应因呜咽一声,轻得像猫叫。
  后脚跟轻轻落下去往后退,不明白怎么突然画风都变了。
  格因斯!他想找另一个可能求助的人,但蜂拥挤过来的乘客断绝了所有出路,围着他缩小圈地,他想出人群只能从座椅上爬出去,不过这样也太慢了,
  “我抓到你了!”
  一声女士的尖叫从人群中破开。
  她趴在地上,疯狂的眸子直直盯着手中伶仃一截纤细脚踝,涂满鲜红的指甲扣入白丝中,
  围猎的众人喉头一紧,
  “撕烂他的衣服——!”
  “检查!检查!小偷偷了什么?我们要惩罚!”
  齐齐的声音终于让应因听懂。
  他小脸白了一瞬,心脏狂跳,疯狂踹拉住脚踝的手,“我没有!我不是小偷!”
  弱小的辩解声完全淹没在讨伐声中,一朵小玫瑰深陷泥沼要被拉入泥潭,最后散发着一丝丝馥郁甜香……
  “咿呀——”
  伴随一声泣音哀叫,那两条雪白的长腿突然被凌空拉起抬高,娇小的人形倒地,瞬间被无数双在裙衬里揩油的手箍紧胸口抱起来。
  繁复层层叠叠的裙摆像花瓣一样绽开,露出大片白丝包裹的腿肉。
  他们想伸进去一探究竟。
  不知道谁的手掌摸上他的胸口,在裸露的胸前皮肤上又揉又捻,丝滑如奶油的肌肤另对方爱不释手,掌心一扭就盖住乳房的位置,窝出半圆罩在上面想握出什么东西,但似乎干瘪的胸前另它疑惑,无论怎么推都挤不出奶包。
  “胸没发育啊~操不了奶子了”
  不知道谁说了遗憾说了这样一句话。
  应因呻吟抽搐一下,脚尖难过地翘起来,他快哭了,两条细胳膊糊乱推挡摸他身体的手。
  细弱的猫叫哀泣:“不要碰我……”
  柔弱的阻挡可怜得想让人一口把他吃掉。
  抹胸岌岌可危,肩带在挣扎中大片从肩头滑落,两抹雪亮圆润的肩头被粗糙的手心来回打转,没一会白软皮肉上就起了红印。
  女士的手向他裙摆钻去,游滑的指腹顶在腿侧软肉上爬行,按下一道软坑,女士几乎贪婪地连头也要钻入应因的裙底。
  “不,不要……”
  围猎中心,小美人弯出一段秀美的脖子,眼睫湿漉漉,被粗鲁的人手架着,两条腿拉开,奶白的光景从裙底下香艳暴露,无数炙热视线直直往腿心钻,
  应因羞耻又害怕地闷哼,要,要被发现了吗……
  他指尖掐住腹部绸缎,高高闷鸣一声,长腿突然抽搐抬高几分,
  下身被……被摸了……
  女士抬起脸,刻板的面部表情裂开,熟悉的无机质目光中透露出疯狂笑意,她手指压在应因软嫩的后穴口,把白丝袜也攅得捻入潮湿褶皱中,还要往菊花里钻。
  “他都把你干潮了,后穴都是淫水,已经开苞了是不是!”
  同时,应因惊惧地一动不敢动,因为女人的指甲正掐着他的阴茎,揉在指骨间搓揉,她一挑眉,讽刺道:“肥大的阴蒂?”
  应因随着她的话呼吸骤滞,在被戳穿的灼热目光中缩了一下身体。
  不……不要告诉别人。
  嘈杂的乘客们在这一刻蓦地安静下来,狂热腐烂的欲望从他们脸上褪去,随之一致切换至冰冷刻板的面具脸。
  “发现你了!”
  他们共用一道口腔说。
  应因疯狂在车厢走道中奔跑,连小皮鞋都跑丢一只。
  粉白的脚后跟踩在冷硬的地板上,走不出多远就脏脏的像猫脚垫,只有足弓底若隐若现透出一层娇艳的粉。
  湿哒哒的眼睫可怜地颤,雪白胸脯高高起落,他又急又怕,身后跟了一群追逐的假人,似乎是为了逗弄他,他们都追得不快,
  小美人跑得累坏了,他们还会停下来爬行趋近。
  “果然和格因斯说的一样,只要逗一下就会哭出来。”
  “这算什么惩罚,我要压入他的肚皮,把肚脐操得拱起来,会吃得噎气吧哈哈哈……”
  黑暗的想法在其中滋生,混沌地一股脑涌入格因斯的思想。
  应因不知道被发现真实身份会有什么惩罚,如果只是追逐与逃跑的话,那他想赶快找到一间房间先躲起来。
  但奔跑让他忘记了看其他细节,比如他跑过的所有车厢两节连接处,每一次都重新进入7号车厢,他每次都循环着与追捕的乘客怪物相遇,他从来没有跑出7号车厢。
  应因胸口发疼,焦急得额头卷了一圈潮湿黑发,奶白的小腿外侧一道道勾破的抓痕,露出一丝丝淡粉色划痕,他来不及管身上被划破的地方,
  又在下一个车厢连接处,他看到悠闲倚在门边的维德,
  对方托着手臂朝应因摆手,“他不会让你走出去……怎么样?考虑一下,求我。”
  维德拉开一旁公共卫生间的门,示好般邀请。
  应因没看到男人夸张的笑容,来不及想这里怎么突然出现一间卫生间,湿漉的眼珠一转,直接从对方手臂底下钻进去,
  他此时神情紧张,小脑袋瓜却反应得异常的快,手指反手要锁门。
  如果维德跟着一起进来绝对不会有好事的。
  但他动作早被维德看破,习惯锻炼的人看不上他的那点力气,手臂直接插入合上的门缝顶开,侧身压进,钻入狭小卫生间一气呵成。
  “你进来干什么……?啊——”
  高挑修长的男人脑袋几乎顶到天花板,边走双臂边掐住应因的腰就把他直接抱了起来,不假思索地直接按进身后的洗手池。
  洗手池还有点湿,阴漉的水渗入敞开的裙底,一下子把应因腿根的丝袜浸湿,列车配套的卫生间设备并不会很大,洗手池也很小,
  却可以刚刚好包住应因的屁股。
  半球形的池底被坐进大半颗小屁股,肥润的软肉紧密贴在瓷面上,维德还故意把他往下按了按,屁股肉跟着一陷,饱满的圆桃都挤成了变形的半球形,粉白臀尖也阴冷冷磨在一起。
  狭小的卫生间内,隐隐散发臭烘烘的尿骚味,墙面虽然有清洁,却还是有一层黄渍,斑驳落在尿坑上的墙壁,不知道被多少臭男人熏陶过。
  应因嫌恶地收起身体,手都不敢往旁边扶,
  两条修长白腿孤零零吊在外面晃了两下。
  他还想说什么讨厌维德的话,但被对方突然走近一步,压下上半身,吓得话给噎了回去。
  维德眼睛里闪烁着兴味,建议道:“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比他们可怕。”
  “应因。”他食指中指并起抵在女孩洁白的眉心:“说说看,他们为什么突然追逐你?”
  应因浑身一僵,不敢说是因为被发现了真实身份。
  他睫毛忽闪,眼光垂落有躲闪的意味,却被掐着下颌一把抬起来。
  小漂亮纤长的眼睫底稍稍湿润,眼珠子克制着不四处乱躲,要开始编瞎话。
  “呵——总不能是因为你漂亮。”
  维德冷白的手腕缓缓磨人地下滑,落在起伏的皎白胸口打转,应因颤抖着声音要对方注意一下场合,结果换来维德一声嗤笑。
  “我有点怀疑你这么小的奶子里怎么藏东西,所以应该不在这,那偷到的东西只能藏在下面。让我看看!”他最后一句话蓦地严肃起来。
  男人的不死心,一瞬不瞬盯着应因。
  漫不经心瞟向女孩下面落着的两条腿,丝袜脏脏的,有些破了,但腿型笔直纤细。维德眼皮一跳,想把它们握在手心里拉高的冲动,猛烈挑逗他的欲望。
  一瞬间失去重心,应因惊叫一声,身体向后翻仰,小腿肉突然被掐住往上折高,触摸到的皮肤上是手心烫人的温度,那只丢了皮鞋的脚被掰得足底朝天,掌垫下沾灰的袜底中透出一抹鲜嫩的粉白。维德将笔直长腿直直推压到他胯骨,抵在自己宽阔的胸肩上。
  往下俯身,圈住洗手池中的女孩,显然还有其他打算。
  他的裙摆因为拉高腿而像零落的花一样打开,露出底下遮掩的短裤。
  等不及应因反应,男人毫无征兆的动作吓得应因伸长手臂就想往下挡,被男人手背强势格开,“撕拉——”一声,短裤被从胯骨上一把拽下来。
  应因惊呆,空气陡然安静一瞬,他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僵着手臂还想挡腿间春光,又被维德拿手生硬拨开。
  “哦——男孩!”维德板着脸挑眉吹了声口哨,面色渐渐刻意冷酷下来,“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这么喜欢扮女孩?骗我很好玩!”
  想到那晚自己像狗一样在男孩身上又舔又咬,被骗着只能玩后穴,撅肛口里一点湿红嫩肉钻,还守原则到连他身上碰都不碰,被耍的心情就憋闷地在维德胸口一层层叠加,鼻软骨都砰地热胀起来。
  如有实质的目光冒犯且险恶地故意在应因身上游
  走。
  男孩乌黑微卷的头发掠在面颊,修长睫稍害怕地颤抖,还知道怕,维德心想。对方双唇水红,鼻尖、眼尾都透着淡淡的薄粉,因为被揭穿身份感到羞耻尴尬,裸露的肩头、手肘都染了一层烫红,全身上下一股娇玫瑰的纤弱皮肉,确实是不辨性别的长相。
  翻开的裙底下,白丝袜从足底一直裹到腰臀,里面空空荡荡。
  维德直直盯着腿心中间那一团属于男性,但非常娇嫩可爱的器官鼓包,呼吸一沉,双手不费力地钳制住两条挣扎的脚踝固定成状。
  乳白的圆润腿根间,两边软肉挤贴着,堆挤出来一颗小杏子一样大的鼓包,隐隐绰绰透过薄丝下,还能看到那团嫩肉憋屈地挤在一处,肉棒都乖得弯下去,粉红蘑菇头紧紧贴在两颗囊球中间,他皮肤薄嫩,俏生生的器官仅仅是这样被看着就升起一抹红晕,从囊袋下一直红到会阴肉。
  应因被看得打了个冷颤,先前被那个女npc发现真实身份,现在又被列车长发现他其实是男扮女装,他不清楚规则下,是不是只要发现真实身份就会得到惩罚,还是说其实只有两个人发现,他还有机会求一求。
  要是不承认,是不是就过去了。
  他张着毛茸茸的眼睛瞪他,装作若无其事,“看什么!我就喜欢穿裙子,谁告诉你我是女孩了?是你自己瞎想。”他想给自己辩过去,死不认账。
  维德听闻哼笑一声,热气把应因的睫毛吹得直打颤,“真凶哦!骗人还理直气壮。”
  男孩子也没关系,但是又穿女装又被指认是小偷的小骗子,他要好好查查,不属于这辆列车的小乘客一旦发现,是要被玩到哭的,不管是怎样玩到哭,都会让他后悔再骗人。
  维德放下手,一把抓着他一条大腿压到小腹上贴紧,胯底的丝袜因拉伸扯到紧绷成半透明,阴茎头也被带得拎上去。
  维德拢住他暖热的会阴软肉,五指扣下,掌根往上一推,把他软哒哒的阴茎囊球全都攅在手心里揉成一团。粉嫩龟头和囊球全都像玩具一样搓蹭在一起,小男孩不知道是不是缺少发育,下身干干净净如一只白阜,白嫩微鼓的一块肉,有股干净圆润的幼态,很容易让人生出亵玩的心思,
  维德把它们像一坨面团一样用大掌揉捏推挤,搓得东倒西歪。不像是在玩男性性器,倒像是揉面。
  粗糙烫人的指腹掌心擦在娇嫩的薄皮上,那里很快透出一抹熟果子的嫣红色。
  应因的下体被强行挤压成畸形形状,指骨间来回夹着阴囊,从指缝里鼓出去,再用大拇指按进手心。看到自己的一副性器互相摩擦触碰,与丝滑的丝袜厮磨在一处,强烈的猥亵感另他气得要背过气去。
  小男生腰身一弹,使力起身,吸在洗手池里的饱满屁股肉与瓷面,发出打滑的“嗞溜——”一声长音,上半身刚要脱出来,维德掌面稍宽的手就压在他肚子上,又把他按下去。
  “列车长有权检查你是不是偷了东西,“维德一掌扇在男孩娇嫩无力的性器上,把应因打得哀叫一声泣出泪来,”穴里没有的话,我们再搜别的地方,你也不想背着小偷的标签吧。”
  “混蛋!啊——!”
  两指捏住泛红的软肉根,啪的一声又抽下去,红龟头直接歪到一边哆哆嗦嗦,蔫蔫吐出一缕透明清液。
  两颗囊袋抽得发疼,白皮上赫然一道深色嫣红。
  应因疼出眼泪,粉白小脸不可置信有人这样对他,双臂带怒地去推人:“走开——!我不是小偷,没有藏东西。”
  软弱无力的张牙舞爪只会另强大的规则制定者发笑。
  线条流畅的手臂拢起一片肌肉弧度,轻易交叠起两只手腕压到他头顶,夺人的目光注视着那团瑟缩的粉白肉器,再次捏住那根开始吐水的阴茎,狠狠压入他柔软的两枚囊球中间,旋转着磨蹭起来,狠道:“不听我话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还想被扇坏吗?反正也不能用,干脆把龟头插在囊袋里缝起来当阴蒂玩。我没必要关爱一个小偷吧。”
  男人的打算超出正常想象范围,应因小脸苍白,呜咽着打了个哆嗦,愕然地骂他是变态。
  阴茎在肌肤上搓来搓去,软塌塌的和一团死肉没有区别,薄红越来越深,流的腺液在手的推挤下涂满下身,会阴软肉逐渐湿滑,像一块凉爽果冻,被掌根揉出一串黏湿的“咕叽”声。
  “轻……唔哼……”
  应因疼得吸了口气,脚趾扣在薄丝袜里卷成一板奶糕,足底薄肤血气鲜润,长腿顶在男人肩头一抖一抖地颤动。
  不透气的狭小卫生间里,呜呜咽咽随机掉落一些闷哼,还有粗沉的呼吸,微骚的尿渍味里混杂清洁的皂香,此时这种不好闻的怪味中慢悠悠混入一股甜腻的气味,两者一碰就像催化剂一样发出火花,撩骚着某只臭狗的神经。
  应因白了脸,从他湿润的腿间,看见那个变态身下鼓起一个大包,圆头遮掩在衣服下也能看到硬邦邦的勃起弧度,散发着热气往他大腿根顶。
  不,他是男的,明明都已经看到他也有阴茎了,为什么还能对着他立起
  来。
  不懂事的小处男苍白着脸色,双颊飘红,嘴唇润得像上了红漆,他忍不住舔舔下唇,染上一股浓艳色调,继续蒙蒙眨眼。
  直到下体被搓揉得发热,疼得他腰肢一颤,似乎才转过来一点脑子,水润眸子瞬间沾上水汽,又气又恼拍打握着自己大腿的前臂。
  “你别想再碰我,我是男的!”他大声强调,想到曾经还被变态舔了后穴,鸦羽似的睫毛羞耻得都沾上了水珠子。
  “你走开!我不要你!”
  他极力抗拒,脚丫挣动地都甩到了男人脸上,把奶白的丝里掐着的一股股馥郁香气全都往男人脸上踩,花苞样的脚趾点在对方唇侧,极有侮辱性地在变态脸颊边踩肉、又抠唇。
  他的这点力气根本不够男人看,男孩敢用脚挑逗他,维德也不客气,深沉的眸子紧紧抓住应因眼里的恐惧,锋利眉眼挑衅地飞挑,然后一口咬住嘴边乱动的白足。
  “——!”
  尖牙深深嵌入白丝底下的嫩肉,刺破丝袜,恶狠狠地磨了磨,印出两点红艳肉坑,应因疼得唔嗯一下抿住唇,抬眸与维德四目相对,很争气地对视着就不叫出声。
  白丝包裹的鲜润足侧,像被恶犬一口击命的一尾白鱼,刚好卡到鱼脊,僵得动也动不了。
  应因蹬了蹬脚没拽出来,崩溃地呜呜半天没有呜咽出什么脏话。脚进了别人嘴里,简直脏死了,睫毛根忽忽悠悠浮上一泡泪,忽闪忽闪含在眼眶里,固执地也不肯滑落。
  “呜——!”
  应因屁股弹跳一颤,声音闷闷颤颤,“你凭什么打我!你不讲道理!”
  屁股肉上火辣辣疼,第一次被人扇屁股,羞得耳朵从底下全红了。
  他的挣扎全都视而不见,背身被人卡着腰按在墙面上动弹不得,屁股骑在洗手池上,脚不沾地,前面就是脏污的墙,后面是反抗不过一齐挤进来的胸膛。
  维德嗡颤的低音透过男孩滴血的耳垂,缓声道:“我不信你!”
  “——撕拉”
  裙装爆开的声响
  后背紧束腰腹的交叉绳结,从肩胛骨一直爆花,一绳抽到底,开到尾椎胼骨,突入而来的凉意刺激得裸背激颤一缩,两片白玉似光滑优美的蝴蝶骨收缩振翅,凸在雪白肤色下,像瓷器圆滑的边口刺破雪纸,把脊椎线挤出一道白腻的顺直凹度。
  应因身体僵硬停住,意识到衣服被扒开,稍微开了点窍的他登时挣扎起来,“不,这里是厕所啊,脏……呜……”
  不要被舔屁股了,厕所这么臭怎么能下嘴的呀~
  他慌乱挣动着,小腰扭得要从掌下脱出去,裸露的奶白前胸就不得已擦蹭到冰凉凉的水池墙壁。他虽然看起来瘦,却瘦而无骨,抓一把都是能陷入手指的软肉。
  胸前弧形的两瓣白腻稍拱起一点青涩脂肉,腻滑柔软,偶尔压到墙面时都能挤得溢出来一些,像白奶油一样圆润的厚边。
  呼吸吐出来炙热,在狭窄空间里更加躁闷。
  维德拇指扣在纤细的腰背上,一直按进皮肉里。开荒的男人被他一身细腻柔滑的手感吸附,眼神沉沉一暗,两指刮皮压肉,狠狠沿着皮肉上下摩挲。
  紧致白皙的皮肤在粗糙的指腹蹂躏下,逐渐从白玉里沁出一抹血色,那片后腰很快起了一层嫣红,像捻破了果皮透出了红熟的果肉色。
  应因夹着泪泡,倾腰:“呜……摸坏了……啊,疼……放开我……”
  他边喊边要哭,细伶伶的两条小腿下意识蹬动着,包在丝袜里都能看到脚底跟羞红一片热粉,乳白的脚掌底一览无余,脚趾一颗颗像融合生长的珍珠并成粉白足尖,低低垂着像山茶花头,摇摇坠坠够不到地面。
  大腿并不拢被分开,扩成一个大v形,贴着冰凉的水池边缘,挤出一层丰润的白肉。
  维德剥了他女装裙,却没有脱他的腿部丝袜。
  紧俏的裤裆勒着阴部,细白腰肢更是被一圈细带绷紧,贴肉的边缘粉粉的压出印子。
  小家伙漆黑的发尾落在柔软修长的后颈,后背一片白皙肌肤通透发亮,一截腰肢又柔又嫩,一掌就能盖住,全身都是软的,肉乎乎的两颗雪团子他早见识过,但包在薄透的丝袜里别有一番涩感,肉多的地方拱翘起来把丝拉得更薄,就显出渐变的肉色效果,看起来饱满多汁,大概操起来也特别有弹性,连鸡巴根都能夹住。
  他从尾椎下扩张的臀肉弧线,一路往上收,看到漂亮柔韧的腰线,然后是中间夹的一股精致流畅的脊背线条,细节上毫无瑕疵,玲珑似他曾见过的一支白瓷腰瓶。另见多识广的列车长都惊叹这一副东方美人骨的细腻。
  维德一手毫不费力挤进他大腿之间,半握掌着半瓣肉屁股,饶有兴致地捏了捏,颠了颠。
  微肥的臀尖圆润地滚入手掌心,稍稍收力,大半都挤进他指缝里。
  应因瑟瑟发抖地躲着,腰肢一个劲往前贴,结果屁股朝后半撅起来,半边胸口都贴在了墙面上。
  心里忐忐忐忑地跳着,拿不准男人要干什么,他存着
  小心思思索着如何逃脱,
  下一刻,
  卫生间里“啪啪啪——”
  清脆连闷的几道响打在脂肉上,一下让应因惨叫一声挺起腰,脚背向下绷直。
  眼睫毛湿漉挂满水珠。
  “啊啊呜呜呜……坏人……不许!不许!”
  猝不及防屁股受了掌掴,应因羞恼地来回挣扎,但他动一下,维德就压得更紧,腰上泛起一片指印形状的红印,手掌强硬按住他后腰,尾椎塌得屁股只能被迫高高翘起来受巴掌打。
  绵软的臀肉像水晶肉冻一样黏在掌心里颤晃,一层一层的波,重得臀肉歪倒又弹起来,
  粗鲁的手劲很大,维德根本没留情,专门挑着男孩屁股肉最多的地方扇,五指兜着屁股底一下下往旁边扇,把另一瓣儿屁股肉也撞散。
  应因快痛得噎气了,鼻尖潮润红彤彤。
  雪白的小屁股看着就肥软,维德扇的时候只感到绵软往手心一撞就弹开,摸起来手感极好,他竟然扇得有些出神,等他回过目光来,那浑圆肉腚已经印上一大片鲜红的巴掌印,血色渗进皮肉,透过薄丝袜能看到漫出来的粉红艳色,尤其是臀尖,熟得发亮。
  屁股圆润的边边还是奶白,越往中心越嫣红,嵌入了一汪粉水一样,像一颗倒扣大白桃刚刚在表皮上生出熟粉的色调。
  应因眼尾通红,柔白的手指疼得蜷缩起来,睫毛稍上一层水汽,眨得眼睛也疼,呜呜哀哀叫停。
  屁股肉火辣辣的,肉震得都麻了,他很想蹭凉的东西冰一冰,但是维德发疯了,把他屁股当年糕一样打,一点不要停的样子。
  “偷东西!嗯?”
  “扰乱列车秩序!”
  “惹是生非,你说你该不该打!”
  维德佯装愤怒执行列车长权限,喘着热气冷声罗列小家伙做的坏事。
  应因被打得屁股根发胀,两条柔弱白花梗似的胳膊靠在墙上,才避免脸压到脏脏的墙壁,听到维德的控告,他气得呼哧喘气,像只河豚,胸腔里吸满空气,奶肉都圆起来,
  他大声泣喘没有,“我说了好多遍唔……没有偷……”
  “是你管不好人……啊——!!”
  陡然一巴掌抽到会阴,应因臀腚从底下腾空一弹,疼得白花花阴肉都缩在一起,睫毛上水珠迅速汇成一颗砸下来。
  他脸上水盈盈,打了个哭嗝。
  喘气的娇吟、弱声弱气不知道多引人,
  “啊呜呜……没有……好疼,你打人好疼……你滚开……”
  脚尖划拉着往后踢,但只能骚骚痒痒地从列车长腿边蹭过去。
  维德被他这副可怜又骚气的模样,勾得直咽口水,眼睛微微眯起,仍然不打算放过。
  小家伙欺负他男扮女装,何况暴露身份就是要接受惩罚的,凭什么要放过他,难道要把小甜点留给外面那群脏东西教训吗。
  他还舍不得,他先看到的,就该他先惩罚。
  鲜嫩的屁股肉已经打得红通通,麻到皮肉发痒,产生一种异样的想再被扇打的快感,而没有经验的应因只知道哭,一撅一撅往后挺屁股,肿肉扇得飞起来撞到一块,黏一下又分开,软果冻打颤的样式,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看起来有多骚。
  “自己说,偷来的东西藏哪了?”
  维德问一句就扇一下,两边轮流挨打,十几下就掌得屁股肉肿起来,胀胀肿痛,高烫发热。
  应因咬紧唇,雪白腮帮子湿漉漉,憋得脸颊红晕弥漫,小屁股已经不是之前的嫩屁股了,肿了一圈,布满手印,鲜红得如染色馒头,吹气似的肿发起来。
  他才没有偷东西,什么也不承认。他只是想通关,等他找到东西就再也不来了,他们找不到他的……他气呼呼,没有威胁力地想象着,
  这也不耽误他嘴硬:“你找呀,找到了……呃……我输……我身上才不藏东西。”
  “啪啪啪——……”
  一连串掌风落下来,臀尖上顷刻充血高高肿起一指厚,熟烂得像颗红桃尖,男孩挨一下就颤,腰身眼见着往下滑,前倾得厉害,把臀往水池外送出去,漾荡起来的靡红肉波馋得维德喉咙干涩。
  他“暖心”地贴在男孩屁股球下,凌厉地用指尖抽打臀尖,不等肉球晃动就立刻握住肉尖固定住揉一揉,这样反复好几次,应因腿根都软了。
  娇嫩的艳丽唇瓣微张,含着咸泪水,一抽一抽地收缩白软小腹。
  “好啊,”维德挑眉,摸住一块烫肉压在手心里揉搓,感到到小身体的颤抖才道,“那就看看屁眼里藏没藏东西。很熟悉了吧,上次做过一次。”
  “自己把屁股抱住!”他竟命令的口气。
  不过应因虽然害怕,却不应他。都已经任人鱼肉了,还要听话,哪有这样的道理。他满面水痕的脸蛋,表情嘟嘟囔囔,一点反应没给。
  维德一挑眉,无奈哼笑,两只手扒开两边臀瓣分开,四指扣进臀缝,尖利的指甲沿着几乎透明撑开的丝袜一抹,娇嫩的桃瓣中缝就
  立马跳了出来。
  肥屁股肉眼可见地从丝袜破损处渗挤出来,像一大坨红白软腻的油膏,两瓣圆肉紧贴,一半在丝袜中看起来挤挤挨挨,从股缝一直撕裂到会阴底下,被两条丰满腿根夹在中间,像穿了开裆裤。
  维德也确实这么想的。干脆不脱了,就这么玩呗,亚洲男孩长得那么小,穿开裆裤一点不违和。
  破烂的丝袜从小腿处开始撕烂,一道道明显是指甲划出来的裂痕,裂口透出雪白软嫩的腿肉,而屁股上的丝袜,被鼓鼓乎乎的腚肉弹出裤裆,和撑破的菌菇包一样。
  屁股肉缝两边肿得红通通,油亮的一团,血丝印在薄皮下,糜烂得感觉啃一口能溢出桃汁儿。
  他塌着腰屁股往后撅,坐在公共卫生间的洗手池上,只有丝袜裹着下半身,破破烂烂的坏袜子下是一眼望到底的欲肉,还手臂撑着墙面,完全是一副等人肏的街边流莺模样,偏偏小家伙自己不知道,又开始哼哼唧唧勾引人。
  维德知道他屁股多软和,没带犹豫地,两指扒开臀缝拉扯后穴口,肿的红肉在虎口边打颤,
  维德嘲笑地对准肉穴吹了口气,“骚死了,打屁股就能流水是不是?”
  粉嫩水灵的菊褶湿亮一层,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跟渗蜜一样泌出水,气味甜骚甜骚的,水痕一路从菊花爬满股缝……
  “吐的肠液都把小屁眼裹湿了。”
  调笑的气音吹入湿湿的肉口,应因一紧张,注意力就忍不住投到自己腚眼上,下意识缩起菊眼。
  那枚漂亮生嫩的小屁眼就露在外面,像朵粉花苞一样鼓合,惹得维德直勾勾盯上去,双手毫不体贴地把两瓣肿肉掰开往小孔里瞧。
  嫩花苞里褶皱紧蹙,像粉色的果粒橙,臀缝里还是白白嫩嫩的,只有被手两边拉扯开的细孔里翻出一点淡粉。
  凉凉的空气吹入菊芯,花瓣瑟缩一紧。应因受不住视奸,蠕动着腰就要往下坐把屁股腚藏起来。
  “让你躲了吗?”
  一记掌风毫不含糊,往两瓣肿臀中间抽了一把,中间娇嫩细沟登时红起来,抽搐着菊花一抖一抖。
  “别啊——你打那里……疼的!”
  应因皱眉眼泪簌簌往下掉,伸手要摸屁股缝看有没有肿。但细白手指已经探到后穴口,颤颤索索不敢碰到底……他努力挺着肚子,腰弯成小月牙,扭身的动作压着腰间雪腻嫩肉折起来,
  又怂又要摸。手指抖啊抖然后又缩回去。
  维德啧了一声,强势地拎过他细腕子,五指穿进男孩棉软手掌,带到他自己的嫩穴口,捏着白里透红的指尖,浅浅在褶皱上戳刺几下。
  “唔嗯~”
  男人突然恶劣的举动吓得应因发出猫叫,他似乎被指尖上凹凸不平的手感冲撞到似的,应激地整条小臂都猛地往回抽。
  维德短促地笑了声,继续压着他手指往屁眼里送。
  那枚肉粉穴眼在男人眸子里湿漉漉地翕张,一会菊花努地胀满,一会又往里收束得很紧。葱白的指头先被捏着在男孩自己屁眼处点了点肠液,然后维德不容拒绝地压着小手,往嫩花苞里挤。
  触碰的一瞬间,应因眼睛都瞪开了,全身紧绷,乌泱泱的尾羽颤得厉害,半天吐不出个“不”字。
  ——他的手指进到身体里了!!
  指尖在花褶里来回戳刺,因为滋滋不断的肠液,打开的小细孔越来越柔滑,勉强一推就进了半截。紧致的括约肌面对外来物完全习惯性收缩,夹着手指动也动不了。
  “不,不……不要了……”
  应因脸颊发热,额头冒出虚汗,指尖不敢乱动僵直发麻。手指穿过不平整的后穴收口,指腹上便传来细腻水润的手感。他摸到自己肠子了!那片肠肉还在轻轻蠕动,滑腻腻的,如同蛇腔一样抚过他的指尖。
  漂亮男孩呆愣地连小腹都不敢挤了,窄小的肠道随着呼吸,动一下就带着肠壁瑟瑟舔一下手,真实得令人头皮发麻。
  “怎么样,自己摸起来很舒服吧,是不是湿透了。”
  男人的话听在应因耳朵里简直如洪水猛兽,哪有人会把手伸到排泄的地方,里面好脏,一点也不舒服。
  但维德就像是要就着他的手,给男孩自己扩张似的,一直捣着他手指往里戳,一节节指节进去,菊花随之曼妙地翻开一点红蕊,腻红在深处裹成阻拦的泥墙,指头碰到壁膜就被四面八方的软肉吮住,要将指根都吸进去。
  粉软小孔一缩一鼓含着手指,生涩的样子别提多诱人。
  维德盯着两瓣之间的深穴,眼睛幽深发亮,把男孩后庭缓慢的绞缩动作全部收入眼底,场景香得他喉结都变乱地滑动。
  他把小家伙细嫩的手指滑腻腻抽出来,就看到臀瓣肉堆里张开一星点嫩红肠肉,艳色闪烁一瞬就迅速合紧。
  后穴底下蜿蜒淌了一道湿亮肠液,丝丝缕缕有些粘糊,他好不嫌弃沾了点,就并起两指往肉孔里旋转捣入。
  “啊哈——”
  青涩软孔立刻急促翕张,肛穴像海参的腔
  管一样无力,嫩肉洞直接被粗硬指节推入且不断放大,直到成箍在指骨上一颗变形的小肉洞,维德才停下来。叠峦的腻红软肉层层收缩蠕动,柔腻地咬住了指节,也把他火热的欲望拖拽进去。
  菊门咬到指根撑得更开,褶皱稍稍外翻,透出一层鲜亮的媚粉,薄皮下压迫到血液回路逐渐充血肿起来。
  应因痛得一抽,连脊柱线条都绷紧隆起来,滑软一道弧线如白玉一样细腻漂亮。
  小家伙的穴口不久前舔咬过,但仍然很生很窄,吃两根手指也觉得吃力。他自己反手抱着肿烫屁股肉,急促吐息,勉强咬住颤动舌尖,
  咿呀着舌语,还记得正事,“没有……是不是没有……”
  维德转调嗯了一声轻轻反问,顺口道:“没有,什么没有……?”他被香穴迷得忘了目的,指腹扣在窄嫩肠道中又揉又搅,搓着肠壁往外拖。
  “唔……我屁股里没有藏东西啊。”应因气急。
  “哦。”维德头也不抬,继续伏在屁股肉上,左手两指撑开股沟,翻出那道湿粉的细嫩沟壑,手指旋转着往菊花里钻。
  本来查后穴就是一个借口,他敷衍编了下:“里面还没看完,谁知道东西是不是被你藏得很深?”
  “啊……你唔……臭狗……”应因大腿一瞪,眼前发黑。
  急得不想再配合。
  两指往两旁一抻,像剪刀形状把肠管拉开,窄腻的肠道瑟瑟跳在指骨上被挑扯,维德深入往里一窜,立刻把里面层叠绞缠的肠肉脔开。
  应因呃了一声,舌尖抵着上颚绷直,可怜兮兮颤着湿漉睫毛,被突兀的动作捣得噎住。
  男孩紧绷着仰起秀美的颈子,小腿前伸死死抵在墙面,屁股仿佛漏风了,男人的两根手指旋转着拉开他的肠道,在嫣红的缝隙里,探入第三根手指,指节弯起一顶,就把黏滑的腔肉撬开。
  仿佛河蚌打开粉红蚌肉,肉块被湿红颤抖着挑在指尖,从里到外搓揉过指腹,滚出一片焦灼的烫热,眼见着从肉管中缓缓淌出一些温热的汁液,渗入腿根的白丝袜中。
  “唔唔唔……不!”
  维德三指绕肠壁半圈刮了刮,指腹朝向腹腔按在肠壁上,有节奏地往上叩击,仿佛在摸什么,他快速上下拍打,捻揉肠壁,把里面浑液弹得粘腻声啧啧作响。
  应因眼角泣泪,细腰弯成一张小弓,穴口发酸,被手指奸得哆哆嗦嗦左右扭晃屁股。
  肛口是一副全然打开的模样,嫩洞与异物严丝合缝,深深吸吮住手指,肛口像只湿润滑腻的粉红橡胶圈,暧昧地在指根处来回滑动,男人粗硬的手指一抽一送,都能看到肛口随着缩小放大,鼓出来再缩回去,带出一层油亮的水光。
  应因哭着扭腰,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下来。
  他隐隐约约觉得这次会和之前不一样,被侵犯的恐惧袭入大脑,双手害怕地抱住前方水龙头。
  多汁的后穴口湿漉漉,湿热的肠道粘膜不通情事,缠绵笨拙地附在手指间,维德手指轻轻一碾就能引得肠壁乱颤,肉粉色的肛口急促翕张。
  “不,不要再摸了……啊…呜…”纤秀笔直的小腿颤颤巍巍,脚尖指头在丝袜里互相拱挤,应因紧张到雪白小肚子都发紧了,他企图往前移,脱出在肠道里作乱的手指,结果对方大手按住他雪腻的后腰,不容情地往下一压,
  卫生间里陡然响起甜腻的一声哀叫,
  男孩腰肢弹起,整个人猝不及防地重重坐入竖起并拢的三根手指。
  狭小的娇红肛口瞬间撑开成一张变形小嘴,连指根的丘骨都吃了进去,肛穴边缘可怜翻开一瓣嫣红肉翅。维德看着那小片滑腻肛肉舔在指尾,像蜗牛赤足似的留下一道黏白水迹,缓慢地爬过冷白丘骨,又慢慢缩回肠穴中。
  “应因,你真漂亮!”
  他故技重施,手指抽出嫩穴,看着鲜红肉缝合成小孔,就立刻压住小孩逃匿的尾椎重重按下,噗呲一声被三根粗指贯穿。
  应因哭喘着受不住拍打他的手臂,眼前一片水雾朦胧,嘴唇开合着要说话,却只吐出一串断断续续的哭腔。
  小小的肉红肛口一缩一吸收放蠕动,肉瓣粘着几根黏液在男人冷白的手背上缓慢收敛,看得人脑袋发晕,想立刻捉住流出来的肥厚嫩肉,不让它重新收回肉腔里。
  “呜呜……变,变态……”应因很想破口大骂,但他憋了半天没想到合适的脏话,奶白的腿泄愤地往墙上蹬,“……好变态…呜呜走开…”维德听了一耳朵没当回事,手指夹住肠肉慢条斯理地磋磨。
  饱满的屁股肉立刻抖成融化的一团柔腻脂膏,中间芯子合张着,肉洞里吃得满满当当,圈口都绷紧了,控制不住分泌的肠液,黏湿地顺着肉道流入列车长手心,臀下是一抹湿亮泛着淫邪的靡光。
  维德这时低头应承下小家伙的评价,沙哑的低沉男声压低道:“这才哪到哪啊,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是怎么玩屁股吗?”
  应因咬住唇肉害怕地噤声,脑袋转悠着想要转移话题。
  犹豫了一会,
  他想问究竟丢的是什么东西,他意外地觉得这件东西或许对他通关很重要。明明不是他拿的,却引起所有人都认为是他偷的。
  维德眼眸幽深,手指模仿性交动作在肉洞里搅着肠穴黏液,“这么问,让我觉得你……或许不是小偷了。”
  他哼笑一下,把应因松下来的小心脏又提起来,“或许是我喜欢的东西,它肯定会出现在你身上。”
  开玩笑呢!什么叫会出现在他身上,他是倒霉蛋附体吗。
  “!——啊……”
  红痕遍布的屁股突然夹住肠道里粗如鸡巴的三根手指,漂亮的双眸睁大,惊恐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流下来。
  身体里涌出一股怪异尖锐的猛烈快感几乎将应因麻晕。
  维德摸到了小家伙的敏感骚肉,仅仅是在处子肉团上压碾而过一抹,就把小肉酸得剧烈抖起来,荔色屁眼被激得像海葵一样皱缩。
  一大股甜水喷涌而出!
  男孩屁股颤抖,眼神失焦地眨也不眨,空白发懵的大脑根本反应不过来身体里发生了什么,一阵接踵而来的翻涌酥爽就如涨潮巨浪接连把他的意识拍翻。
  加快的频率接连打在栗子肉上,肛口倏然一缩,急急颤抖就再也没松开。
  手指夹着那团脂红软肉,直接箍出原来生根的肉壁,圆溜溜一颗蛋面肉体,挤在指间还会滑走,突然被指甲从中心一划,
  呜啊——从未体验过的锐利酸意透过那层敏感粘膜,仿佛从中爆浆喷涌,应因哀鸣地呜咽一声,全身颤抖,缩起脚趾,整个人陷入强烈快感中。
  他双眼中泪花浮动,雪柔的身体不断摇晃,连连摇头。
  维德手指按在栗子肉边缘打圈,丝毫不顾小家伙崩溃的感受器,轻笑道:“乖,适应一下。”
  “啊哈……我,不——不要按——嗯啊啊啊……呜——”
  要坏掉了,坏掉了!
  应因仰着后颈,哭泣着,低低呻吟,赶在被玩前列腺的间隙语无伦次地央求。
  乌漆的发汗湿,脸颊上蒸腾一层细腻的霞粉,透出果子催熟的潮意。
  对方手指在骚点上一圈圈打转,激起爽麻波纹一窜窜流过单薄脊背,肥腻的肉屁股上下打颤,肛穴一阵收缩,本来就嫣色的臀瓣更加透红。
  指尖猛地撞入前列腺,剧烈快感更让应因瞬间绷紧腰身,颤抖得停不下来。
  维德大拇指按在翕张得快崩溃的嫩菊褶上,一边揉搓着肛口肌肉,催促男孩放松,一边托在肿胀的屁股肉下轻柔抚摸拍打,下一刻,柔软的舌突然舔上来,维德闭上眼睛,长而曲的睫毛落下来,细致得顺着之前被打坏的肉皮吮吸、亲吻,
  被虐待的臀尖又红又肿胀,微糙的舌苔夹杂黏湿缓慢在烫肉上舔舐着,又刺又麻又热的痒意,加上穴里骚点被温柔地抚摸,浅浅勾引的酥爽让小漂亮忍不住低腰撅起屁股,撅得又高一点。
  “舒服吗?”维德低笑,在男孩身后引诱,“想不想更舒服。”
  应因呼吸急促,夹着颤滚的泪珠呜呜摇头,他的意识已经飞走一半,穴口只是反射性收缩,肠肉在一阵阵快感中柔软地化开,偶然就抽搐一下喷淋出一股甜水。
  入侵的手指像某种寄生怪物,挠在他肠子里,扩张的时候岔开,把肛口横向拉出长缝,然后粗暴的进出,把媚肉蹭得又红又肿,一会又沾满一坨肠液在肠壁上刮挠按压,挤出“咕啾咕啾”的黏滑水声。
  应因低低呻吟着挺腰,被异样的酥爽刺激得浑身颤抖,脚跟都红了一片。
  三根手指在肠道里并排,把娇嫩的肛壁都抻平了,肠肉完全箍在手指上,褶皱蠕动着瑟瑟含着。
  小家伙被弄得缀泣拒绝,维德就立刻弯起指节对着栗子肉快速掐揉、按压,顶着那块弹性嫩肉往前推,狠厉地把小东西压瘪,迸发出强烈的酸意。
  “快……松开……啊哈——”
  小美人满脸春色,腮边湿润,水红从唇瓣合不上,露出晶莹红润的俏舌尖。胸脯一下下起伏,奶白的胸肉漾起两弯柔美弧度,奶晕都充血成了桃粉色。
  指头在肛穴里塞得满满,维德试探着弯曲指节扩张肠壁,抻得薄弱肉膜绷颤痉挛,应因呜叫一声,小腿绷得直直的,下意识张着屁眼往外挤,肠肉推着手指,他想把手赶出去,
  “不要,哈……”
  呜呜……好累,不要再摸进屁股里了,好酸!一股无法喷射的水积聚在骚点上,强烈的射意折磨着娇嫩青涩的身体。
  后穴此时已经被玩得香软异常,肛口一圈湿湿润润,手指随意进出发出轻破的“啵啵”声,穴口肉瓣一推就扩大,吞吐之间已经能泌出大量润滑的黏液。
  反复几次,男孩累得气喘吁吁,虚脱地鼓着屁股,腿像两条柳枝无力动弹,碰到敏感点也只是抽搐一下,肛口大张着箍着手指,都没力气持续缩合。
  维德压低身子,一手从男孩腋下穿过,一手横压在小腹处,紧紧把他上半身控制住,他喜欢这种强势的姿势。
  应因哭着无法动弹,鲤鱼
  摆尾似的踹着小腿,软绵绵挣动着,粉嫩的脚垫全都不痛不痒地蹭在男人身上。
  白丝里的小脚也和少女一样,透出令人痴迷的水蜜桃色,脚踝到脚趾线条圆润,骨形优美。
  列车长仗着自己身高腿长,直接把应因蜷着腿抱起来,粉热的膝窝横挂在结实遒劲的手臂上,两腿分开朝外,暴露出开裆裤里裸露的阴私部位。
  柔白会阴上淌满自己的甜水,微鼓着随着呼吸胀缩,连下面脂红开张的肛穴一道,水液滴滴答答往里滑。
  翘起来的双足直接可以被他捞起来揉捏在手心里,紧紧合拢的脚趾无力蜷缩着,淡粉饱满如十颗花苞,看起来异常娇憨。
  臀股以下已经淫水狼藉,撕破的丝袜布料碎碎烂烂吊在臀芯周围,透出嫣红肿胀的臀肉,小肉棒挂着几颗清透水珠,歪歪扭扭半立着,团在丝袜下,玉柱一样青嫩可爱。
  维德从他股缝到会阴里随意抹了一把,拇指一抠,沾取黏液,然后抹在身下肉柱上。
  粗鲁的肉棍硬翘,弯出一点弧度,鹅蛋大的龟头彭张开肉红肉冠,
  深红、粗硬、狰狞,一跳一跳地展露青筋。
  维德扒开肿圆臀瓣,握着大东西在男孩红嫩的股间细沟中拍了拍,然后卯足了劲猛地顶开肛穴肉瓣直插进去。
  “呜——”
  应因濒死向后仰,奶肉紧绷绷拉平,脚趾卷得翘起来,双手无力在男人手臂上拍打。
  “不唔——”泪珠无意识滑落,他大张空茫的眼神喘息着骂了声臭狗。
  穴口紧绷绷的,只入了一半就感觉把肚子贯穿了。应因肛口急促弹跳往里缩合,想把肉刃挤出去。
  维德单手抱着小家伙膝窝,以极强的压力往身上按,把他透粉的膝盖、小腿折在大腿上,下身几乎和上半身叠在一起,粉白奶肉都被挤得移了位置。他蓄满力又往湿润肉洞里一拱…
  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努力吸吮,一环环嫩肉夹紧肉柱,叠叠峦峦没有尽头,挤成一只湿滑囊团套在鸡巴上。
  肠道中玫红色软肉被龟头冲刷剐蹭,大力贯穿进小腹,可怜弱小地缩成一团红泥。
  鸡巴上软烂温湿的肉如活物一样蠕动,把维德爽到头皮发麻,又往里顶了顶,磨在那团腴肉中,任滑润多汁的肠肉圈在肉柱上簌簌抽搐。
  他低哼闷笑,顺手拍了拍小宝贝嫩滑奶肉,调笑道:“好能吃啊~宝宝的肉套子把我夹得,嗯——好紧……”
  男孩菊花不自觉一皱一缩,从肉缝里挤出些许清液,懵懵地僵在人怀里不敢动。
  之前的三根手指完全比不上真家伙的粗壮,他整枚穴眼都撑满到没有边隙,肛环膨开圈出管口,细簇褶皱也都拉平,小屁眼硬生生撑开一圈半透的环状肉果冻,绷颤颤地抖动,涨开得连颜色都粉淡了许多。
  应因手指蜷缩,脚尖虚弱无力地垂下来,长而粗的鸡巴挺得他眼泪无意识往下掉:“呜……出去……出去一点……”
  受不住了,鸡巴进入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以为进入一半已经到了顶,没想到还能再寸寸往上钻,好像到不了头一样,给应因一种在被缓慢顶穿肚子的错觉。
  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白腹贴在折起的大腿上惶恐起伏,似乎从薄薄的一层皮肉里都感受到了大肉棍的跳动。
  “嗬嗯——”维德情绪高涨,兴奋地低吼,他往外抽了一下性器,细细感受着窄嫩穴肉贪恋地粘在肉根上的感觉,故意缓慢拉扯刮蹭着湿滑肉腔。
  然后不顾深处媚肉缩合,栗棕色的瞳孔闪了闪,横扣住应因无助舞动的小臂,下身蓄力往上一挺,将铁棍一样热烫粗硬的东西再次狠狠肏了进去。
  “不!唔!”高昂发颤的一声尾音,应因痛楚地后仰脑袋。
  再度贯穿弯曲甬道,深处的肠管来不及互相舔舐充血的膜壁,就被再一次被迫展开层层缩回的娇嫩皮褶,寸寸胀痛蜿蜒而下。
  应因微胀的肉块长得浅,粗肉棍进去出来都几乎贴着他前列腺而过,不用刻意寻找就把小腺体肏得不上不下,一阵阵水意跌宕发酸,好像有好几滴精水要从中破开挤出。
  连绵爽感捅得应因浑身微微抽搐,不受控制地夹紧肠腔中异物。
  小小的男孩如同一碟细腻柔软的蛋糕,被长钉从下往上铆死,抽插一下就会发出“噗嗞”一声,捣烂奶油后掉落一些融化的甜水。柔弱无骨的双腿蜷曲落在小臂外,不小心就会抖一下,粉膝窝里都是湿湿的细汗,毫不费力坐在人怀里团成一颗真人飞机杯。
  “小可爱,两瓣小屁股都在抖呢。”
  应因难受地流泪,还不能适应肚子里杵捣的陌生鸡巴,他不时就要被过于莽撞的力道刺激得穴心酸软,脚趾蜷缩。
  维德甩着劲瘦的腰肢,挺胯去撞小可怜腴白肥颤的油润屁股,发出啪啪啪肉体相挤的碰撞声,喉咙里不断溢出难耐的粗喘。
  红白相间的屁股肉在丝袜里若隐若现,冲撞中像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样下上下跳脱,只在撕开的裆部才露出中间撑得老大的那处,嫩芯子来回磋磨几
  下就艳艳发红,微微充血,可怜兮兮用窄小的肉孔箍着大尺寸肉棍进出。
  嫩红撑开,里面媚肉突突跳动,如同将死之物的肉腔在强势的进攻里不得活,翻来滚去蠕动湿红,抽搐喷汁,把维德喷得鸡巴又胀大一圈。
  屁股里,肉棍不时加重力道勾滑肿痛软肉,利用硕大龟头把脆弱粘膜连续拍打进内壁,动作又凶又猛,搅动一肚子热团往深处榨汁。
  纤细娇小的东方男孩身体往上一颠一颠,哭喘着张开嘴,露出白米一样晶莹牙粒,受不住他这副纯样,维德大力摆起胯骨疯狂抽插起来。应因哀叫着,眼泪滴落下巴,因为经不住后穴抽弄,喘气的尾音都带上一抹潮湿水汽,眼尾红了一片。
  他双眼泪蒙蒙,肚子里混乱一团。男孩娇嫩的排泄口从未受到如此对待,又酸又胀,还有始终摸不到底的酥麻快感都在狠狠折磨他,激情快感电流一般穿刺他整根脊椎,顿时穴口里就抽搐喷出一股细长汁水,把肉壁淋得打滑。
  但大龟头埋在肠口打桩,肛穴只能可怜巴巴漏出一点清液。
  越来越快的肏动中,虚软的男孩突然瞳孔骤缩。
  身后男人呼吸加重,本来一手把持男孩腿弯,一手横握他胸口,现在他毫无征兆地转换姿势,一只手陡然移开往下放,
  骤然失去平衡,重力把男孩的身体整个往下拽,一瞬间后穴荔色肉隙张开,肉屌完全压入内腔,进入到一个可怕深度。
  似乎听见细小的砰声,应因顿时双眼上翻,像白鱼一样翻挺肚皮。
  莽顿的重力直接贯入男孩幼嫩的结肠。
  应因一瞬间感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快感,通过骇人的性器直接撞入最脆嫩的深处,贴肉间只是简单拉扯,碰触结肠壁,都让他酥麻到白肚打颤。
  男孩漂亮的眼睛半阖在微光里有几分失焦,呜呜咽地哭喘,鼻腔里软腻的甜音随着肉棒抽动,就被榨出一串串清浅的呼噜出来,像只猫崽似的。
  他第一次就被透得这样深,酸爽难以言喻地挤入骚窍,艳色的两团浑圆都瑟瑟挨在了一起,细腻如玉的肌肤表面一片湿淋淋,两瓣臀丘艰难夹着大鸡巴吞吐。
  中间嫩蕊更是呈现出一种水汪汪的胭脂色,张成一朵鲜艳小花,箍着大粗条孱弱抽搐。
  维德念他承受力弱,没有直接猛力操干进去,双手抱起男孩双腿,两边打开用蹲尿的姿势,缓慢轻柔地在穴花里点捣,像给桃红酥酪点胭脂,把情热撞入那腻红软团里。
  “呃嗯……嗯嗯嗯……”
  应因不知所措地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细缀泣,粉白的脸颊都是湿痕,嘴唇红艳艳开着,能瞥见一点晶莹积攒的涎水。
  应因还不知道自己的结肠正在被龟头顶开暧昧地厮磨,只感到圆润的穴口被粗鸡巴抻得颤颤抽搐,不断淋下水。
  他雪白的腿根打开到一个平直的程度,两边大腿简直贴在列车长腰侧,粉嫩的筋条都绷出好看优美的弧度,膝盖挂在人臂弯里,是一个最好发力的姿势。
  狰狞肉棒擦过充血粘膜,抽出一半,听着男孩软软的呻吟声,维德越发愉悦地一下长驱直入凿开柔软内腔,再次将自己塞入男孩脆弱的结肠口。
  肚子里撞得发麻,应因唔嗯一声抖了下脚尖,眉梢难过得吊起,睫毛湿润下垂,一绺绺沾在眼皮底下。
  小家伙单薄的脊背向后弯,肌肤白腻如瓷,圆润的肩头像蝶翼一样羞涩打开,往下一线优美弧度连着瘦腰,轮廓纤细柔韧,
  他这样乖巧用屁股夹着肉棒的样子香得维德头脑发昏,扯着男孩腿根就冒冒失失往两旁掰,狠狠握着软肉往身下贯,急切地要将他按在自己昂扬脑袋的雄具上。
  软肉全都溢出指缝,白皙腿内侧清晰可见留下两只鲜艳的手印,而维德完全没有察觉到,在应因大腿根乱颤着挺肚子的时候,仍然频频把男孩往怀里扯落,肏弄,
  “维德……不,我难受……”
  维德被嫩肠道夹得低低粗喘,舒服极了,脑袋上冒出青筋,大开着胯甩动肉棍在肠穴里汹涌冲撞,
  两人身下发出一串咕啾咕啾的水声。
  灼热的内壁湿湿滑滑,应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被肉棒牵引着不住夹弄红肿的穴口,挤压着闯入他身体的男根,肠道里嫩红软肉全都贴着肉棒蠕动,好像是他在热情引诱男人。
  维德裹着肠液抽离性器,从穴口处翻开一点粉艳肉褶,又蓄力酣畅淋漓地顶回去,把肛口的一圈软肉都磨得靡红了,整只性口软化得不成样子,大棒抽插进出时都带着嫩肉一块磨,飞溅一股股湿呼汁水,透湿屁股瓣,又把臀边破烂的丝袜染湿。
  他一边挺腰浆着肠液,一边凑到男孩红透的耳边放荡厥词:“小乖乖,吃得还紧吗,你的身体里盛满了我的鸡巴。”他笑了两声:“检查过了,宝贝没撒谎,真的没藏东西呢。”
  应因脸色绯红,眼眸里像落了琉璃星河荡漾着水波,身体被顶得不断颠伏起落,半呻吟半哭的嗓音惹人怜爱地落入维德耳朵:“我,我可以出去了么……不,不要,检查了
  唔……”
  “宝宝,是我想弄你呀……”维德宠溺补充道:“好听话呀。”
  老婆现在还惦记着检查丢失的东西呢,这么乖的宝贝,笨笨的,他还能多骗一会。
  他把小孩腿心往腰侧拉了拉,露出臀间滑嫩的桃心,扯得红裂更加纤细,然后快速抽出肉棒,肉冠划得应因一腔敏感嫩肉疯狂抽搐,乘着男孩瘙痒地挺起腰,维德啪啪啪冲撞向敏感点。
  “呃——”
  应因随着冲撞颠动腰身,一半白皙圆润的肉屁股勒出丝袜,像一大颗挤在套子里的蜜桃布丁晃晃颤颤,
  前面性起的小肉棒微微发红,昂扬着蘑菇头浠沥沥流水,紧紧团在丝袜裆里,难受得朝奶白薄丝外拱出一抹尖尖。
  后穴中间的荔红小穴道长长箍着肉器,捅得冒出一股股甜水,他被冠状沟划得肚子里酸酸涩涩,嫩红肉壁似坏了一样不断抽搐喷水。
  应因想要勃起,喘得一声声鼻音都是颤的,他鼻头红红,上面还掉着一颗泪珠,双手急切地想往下摸,但维德盯着他,逗小孩一样嘲笑他是小骚猫,还问他爽不爽,一连几次打断后他就不太敢碰前面了。
  但他前面又骚痒难耐得厉害,急切想磨点东西缓一缓。
  薄丝压着蘑菇头,小肉棒委屈地伸展不开,丝料被腺液透湿后更是丝滑水润,没有一点摩擦力能够缓解他的焦躁,他痛苦地绷紧脚尖,无师自通地借着身后的冲撞往前顶小窄胯,
  炙热硕长的生殖器如龙贯入,在熟红软嫩的肠道里狠狠抽插,维德每撞一下,应因就小偷小摸缩起腚眼往勒紧的丝袜裆部一拱,借机磨自己的骚龟头。
  他白嫩屁股水淋淋地颤抖着,一边打另一边来回晃,中间穴口嫩肉被阴茎抽得稍稍翻开,咕叽咕叽发出肉棒贯入水穴的黏密声音,前后厮磨的奇异快感让小男孩爽到浑身发抖,腿根绷颤。
  粘腻的水声不断,深红窜在红白相间的肿屁股里,大力冲撞,小屁股像挂在男人性器上的面团被拍得啪啪摆动,不由自主地左右摇动,一下下软肉都陷进去变了形。
  两人交媾之间来回荡出一根根粘腻淫丝,囊袋贯一下拍烂在嫣红臀尖上,高速冲击成一团白沫,缓缓顺着丘峰往臀底落。
  “应因,舒服吗。”维德俯下头蹭男孩湿漉漉的额发,下身还是变态一样高速打桩,蹂躏小家伙肿烫的肠壁。
  鸡巴插进充血肥厚的肠道里,立马被一堆湿香的小嘴缠住,一圈圈贴紧含吮肉柱,酥爽得维德腿部肌肉绷出裤线,噗嗤噗嗤往肉洞里送。
  小屁眼也咬着,从里面长长箍着肉棒,肛口往外排挤时用力到鼓了一抹半透红圈,嘟嘟地胀在外面,每抽插一下就哆嗦一下。
  拔出时,肉冠就卡着痉挛不止的肥软褶皱,拖着肉壁都贴着鸡巴小幅度抽搐,肠液顺势流出,顺着屁股缝一股一股往下喷淋。
  应因满脸情潮,脸蛋上都是泪水滑落的湿痕,身后的臭狗干一下他就颤一下,腰都酸了,赤裸着后背只能倚在男人身上,淫液顺着腿根流淌,破丝袜黏呼呼粘黏在肤肉,难受得想脱掉。
  “乖宝……你的肠液都弄湿我制服裤了。”
  “看,屁股又在喷水,喷得我鸡巴好舒服……你是不是也爽到了?第一次和男人,就在列车的卫生间干,爽不爽?”
  “唔……”应因细细夹着哭音,眼皮终于有了反应,轻轻撩起来让眼神聚焦,断断续续闷哼:“不要…啊唔,滚开……肚子热……啊哈……”
  维德听到男孩无意识的呢喃,被他嫩滑的紧致肉腔夹得舒服死了,鸡巴更亢奋地胀大一圈,撒了欢一样甩着挂满黏液的肉屌,疯狂在熟靡的肠肉中乱顶,“不,宝宝,不是肚子,是骚穴里热,像插在奶油里一样,宝宝好甜好软!”
  列车长栗色的头发垂下来,他夹紧男孩,伸手摸到前面,掌心在柔软起伏呼吸的小肚子上按了按。摸到一团柔软雪糕一样,细腻的手感令人爱不释手,被手指碰的时候会害怕地往腹中缩。
  瘪瘪的,这样柔软的地方应该装满东西,小家伙没吃饭肯定饿了。
  某人狡猾的眸色一闪……神经的想法占据大脑,呼吸越来越急促。
  似有所感,怀里人浑身一抖……抱在膝盖下的双手移到他摇晃的腰间时,男孩瞳孔倏地放大。
  不!
  大手掐着男孩纤细的腰肢,拨转经论一样,把他像一台坐莲童子按在肉棍上旋转180°,充血肉穴擦着屌根转了半圈。
  怀里的男孩很轻,身材娇小,抱他如同抱一只香软的大号娃娃。
  维德毫不费力凭借体型优势,直接按住了男孩的挣扎,恶劣地压制着香软的小身体凌空深深吞下自己鸡巴根,并坐在上面没到底,一直插入结肠,连雪白肚皮处都鼓起一道肉条,它不顾男孩的性道长度,狠狠擦磨肉壁顶着肠端,磨转到面对面。
  “呃……!!哈——”
  肉柱直捣穴心,肿凸的小肉窍被磨得肠瓣瑟瑟开阖,本就充血的肛口更加脆弱,艳得似要滴血,像糜烂的草莓果冻裹在
  屁眼外面。
  应因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穴道里肿胀的腺被龟头狠擦碾过,好像有一股尖利的水流要从中冲开,剧烈的快感麻痹了他上半身小身体,那酥麻暴涨的一刻,感知与理智短暂脱离,无助地仰着头闭眼,嘴里衔着的涎水终于兜不住从嘴角流下,晶莹地落满锁骨沟。
  肠道簇簇缩张,维德动一下就不可控地痉挛。
  男孩晕晕乎乎,眼神涣散,漂亮的大腿折在两人胸前,奶白下肢张开落在两边,如同打开的雪白兰花,中心蕊子衔雨带露,狭隙晕红往外洇染,水光光的嫩眼被不断凿破黏液。烂白的丝袜裆口透着暴力糜烂的光景,更显得布满手印的嫩屁股纯洁无知。
  维德大开大合地挺动性器,锤捣花芯,逼迫粉腚眼张得更大。
  “宝贝,都射给你!灌满你好不好!”
  看到应因暴露的空气里的赤裸身体,维德脑袋轰一下热燃起来,他想把应因媃成一团花泥,塞进自己身体里,狠狠捏挤花汁,榨得他哭泣颤抖,高昂尖叫……但又依赖他能把身体信任地缩进自己怀里,只给他看给他摸……
  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宝贝,要是甜腻腻地只听你的话,撒娇打滚,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只牵你的手,你也会忍不住的,就像格因斯那个家伙算计的一样。对哦,他的眼光向来很挑剔,有这样一个可以陪伴到寂寞尽头的小宝贝,他舍得放手吗。
  维德有些烦躁,纠结这个小家伙的归宿。
  他五指插进缭乱的头发里往后一推,也不管手上沾满了男孩鲜润的肠液、淫水,全都混乱地梳进了头发里往后顺,赫然,在年轻的列车长头上出现了一个潦草的背头发型,不过满胀情欲与情爱的大狗子不在乎这些,
  他有许多不可言说,因为规则而锁在喉咙里吞吞咽咽。
  大手抱着柔软腰肢,“乖宝贝,听话……听我的好不好,不要招惹格因斯……我带你出去……”嗓音因为某种限制断断续续。
  他蜿蜒着一条条青筋的紫红柱身还插在人肿胀的穴里跳动,说出这一番话只让应因感觉到威胁。
  白皙脸蛋上蓄着泪的眸眨了几下,模糊不清的视线里看到高大的身影,应因呜咽一声往后缩。他害怕刚才一瞬间与身体的断联,尖锐的酥麻刺破大脑皮层,整个人像死过去一样,太可怕了。
  嗓音颤抖着哭腔,应因一句话没听进去。
  “呜……”
  黑发的东方男孩蜷缩着,全身莹白泛粉细细微颤,圆润的肩头连着洁白藕臂,抱在小肚子前,看起来又小又鲜嫩。
  “不,不要了好不好,别碰我了。”
  这几声湿漉漉的哭腔把维德心都听化了,但是,他在满身春色的小漂亮身上一扫,怜爱的属性就立刻被高涨的欲望压倒,理智瓦解。
  恶人的欲望在小漂亮的哀求中得到放大,
  大狗是这样的,都已经吃到这了,怎么能不吃完!浪费可耻!
  穴里阴茎不动声色地抖了抖,至少先射一轮。
  他拉开男孩捂着的小手,在一声短促的惊叫中,维德看到了潮欲中的应因。
  男孩被迫打开蜷缩的身体,羞耻得软肉一抖一抖,全身粉润,黑眸子里水珠断了线一样滑落,好像被雨打透了,张开潮漉红蕊的花苞,
  两点奶头微粉,粉晕只有指甲盖大,落在微微有起伏弧度的奶子上像两片桃花瓣。
  软肉也都长在乖巧的胸前,和每一寸丰隆的弧度上,小肚子平坦,腰收得窄窄的,腹股沟深陷下去断出洇粉的花痕,因为紧绷,肚脐起伏得有些急促,
  小阴茎不大,折在湿淋淋的丝袜中黏着会阴,白中透粉,精致的蘑菇头还在吐水,前面已经被它弄湿透了,可爱地卷成一团,和人一样如同炸毛小猫又怕又怂地窝在阴囊里,明明也兴致高昂,却不像男人那样凶狠地勃起。
  下面藏着的湿润菊花干干净净,颜色荔红,一圈肛肉肿嘟嘟,微微有些肏外翻了,晶莹透亮漂亮极了。
  维德眼光定定落在翕张的那处,呼吸急促按耐不住拱了下胯,他的丑东西把小肉眼撑得有红杏子大小,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小的屁股里怎么吃下这么大一根东西,是不是里面抖抻直了,一点空间没有。
  鸡巴只要稍微送一送就能把黏液都噗进去,让花褶子平平绽开,
  每抻一下,小漂亮就颤抖嗓音哼一下,身子也要抖,眼眸里的泪都会滑落,这一幕活色生香得不像话,维德眼里疯态一样落了火,粗喘急促得要命,他盯着男孩白皙起伏的奶肉,刚要说什么,
  就听到背后传来“咚咚“两声。
  7号车厢
  也称永远走不出去的车厢
  空间循环,时间循环
  普通乘客皆受制于规则
  如果列车长需要,甚至连乘务员都无法逃脱这个规则
  但现在,门外打断维德的人,只能是格因斯。
  有一种越级打破规则的情况——格因斯恐怕是将所有人都献祭了。
  漠视门外虎视眈眈的人,维
  德勾着男孩软滑q弹的骚肉,推碾一撞,蓄力往前插,结实小臂死死压着男孩,不顾应因又哭又叫,
  他背过身,锋利的眼眸定在卫生间门,径直长腿一迈抱着怀里小人压在门上,在肠壁里“砰砰“撞了两下,满是男人的挑衅与警告。
  白嫩肩背抵在门上一刻,门外的敲门声戛然。
  挂在维德胳膊弯的腿,不听话地乱动,肚子里硬棍粗粗的,肉眼可见一条雪白凸起,连粉圆肚脐都顶得移了位,应因挺翘饱满的臀丘间夹着根紫红肉棍,单薄的身体在男人怀里不停颤抖。
  维德埋下头,热烫呼吸浅浅喷洒在男孩奶白的胸口,粉红奶粒立刻弥漫红晕悄生生挺起头,他抱着怀里小小一团湿滑香肉,自顾呢喃:“有一个疯癫的同事,真的很难办,不是吗,应因?”
  菊穴里被捣得湿滑柔软,浅浅插了几下,顶端就被肠壁夹得又酥又爽,耳边是应因诱人的哭喘,身上骚甜的暖香一阵阵往鼻子里钻。
  柱身撑开窄小肠道,龟头抵入结肠口,他慢悠悠道:“格因斯在外面等你,让他看到这样的你,你猜他会做什么?“
  栗色头发垂下来,似乎透过门看到外面人模狗样假斯文的乘务员,对方安静又有耐心地狩猎等待。
  确实相比列车长,乘务员对乘客拥有更大的管理权限,比如,到了晚间,应因必须回去休息,格因斯还有权过问小家伙的生活起居。
  让他发现应因被弄过是必然的,但要是让这个家伙再发一次疯呢……
  硕大的长粗鸡巴长长戳刺,轻易刮进结肠里酥软红肉,
  应因呜咽一抖,两颊挂着两颗泪珠,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弄结束,发出承受不住的喘息,小屁眼簌簌抖动,肉口已经撑起一圈胭脂色圆环,里面满满当当吞着肉棒。
  白嫩小手向下抚摸满胀的红嫩圈口,说出一句另维德想不到的话,“那你快点,弄啊!……不要被他发现。”
  应因以为,他现在只被维德和那个女士发现了真实身份,觉得自己还能再苟一苟,所以完全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对于大狗来说,是多么盛情的邀请。
  维德神情一瞬间拉到亢奋极点,压抑着粗喘,拉住男孩乱摸的小手,一把按在两人交合处,急促地加急狠干,大屌停不下来地贯穿丰厚肉壁。
  应因下意识唔了一声,慌忙地用一只手搂住男人脖子,“不要,不要靠在门上!”
  他光溜溜的,抱着屁股被抬到卫生间中央,穴口来回在热棍子下捅开,肠液湿淋淋被甩得飞落出去。他低下头,正对上维德黑沉的眸子。
  对方抬唇一笑,不怀好意地提醒:“应因抱好!”
  腰胯挺动,长驱直入地干入湿地。
  “等……啊……呜呜呜”
  男人完全松开把牢他的手,掌心捏捏他的软屁股,往旁边使劲扒开,一遍遍拽着颤抖的身体朝大肉屌上压,公狗腰凶悍往肠道里打桩,发出“噗嗤噗嗤”的闷响。
  他不怕格因斯发现,应该说这么明显,他肯定已经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但维德还是克制不住宣示主权,撞两下,发出一些密密水声。
  只有应因这个笨蛋以为自己还能藏。
  但逗小孩子又不费神,况且晚一点捅破窗户纸,他们都能多玩一会。
  应因抖落一段雪白腰肢,下意识双手搂住男人,双腿急急忙忙夹住男人腰胯,屁股里还露着小半截粗壮柱身,已经被里面的龟头肏得脚丫子来回晃悠。
  微脏的脚底丝袜沾了湿汗,沾在足掌垫上透出粉润的潮意,脚尖掐得紧紧,一会绷直一会蜷缩。
  小腿蹭在男人裤缝旁,顶深了几下就能留下两枚深深粉印。
  应因已经不是一开始的处男了,青涩菊口湿润润张开撑到极致,被粗硬大屌碾压冲撞,一层层肠肉蠕动着咬含,也分泌出讨好的肠液润滑交合的两只肉器。
  小漂亮双手抱人,屁股颠得上下窜动,好像在骑着别人的性器,小腿肚打晃,无力地朝男人大腿下滑。
  他被深红的肉棒一进一出,凿穿翕张的肉腔,碾磨过凸起软肉……持续的淫邪刺激得他逐渐意识模糊。
  门外沉沉一声叩击,把应因脑袋打回神。
  “应因”清亮的男声没有丝毫破绽,
  “你在里面。”他很肯定的语气,
  “在做什么?”
  连应因都听出了问句里夹杂的一丝诡异笑意。
  屁股肉上被拍了一下,“告诉他你在干什么?”
  外面的怪物乘客还在追他,应因本就不打算出去,他梗着脖子,脚趾扣在丝袜里往男人腿上勾了一下,这是撒谎前的小动作,被男人默默看在眼里。
  男孩舔了舔光润的唇角,“我在做什么要你管!我被诬陷的时候你都不帮我。”
  他娇蛮的语气很像没吃过苦头的小姐,先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对方就不会揪着他的问题不放了。
  果然门外静默一刻。
  维德托着应因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小家伙
  说话间肠肉一缩一缩,酥酥麻麻的细微快感电流一样涌遍鸡巴头。
  他长吐一口气,往流水的穴口外抽出一截。
  “我要你去,准备我明天换的衣服……”
  龟头擦过敏感肉壁的瘙痒让应因小腿一颤,粉红腿心都蹭在男人胯下,被浓密的耻毛刷遍,他明明很占理地指使着门外的格因斯,却因为难耐的快感,尾音抖得扬了一下,又甜又轻。
  格因斯抬起头,蓝色眼瞳幽蓝深邃,捕捉到这一丝泄败,冷淡的口吻无情打击这个戏耍他的小骗子:“小姐,你站得很高!不怕么?”
  ……应因瞳孔一缩,格因斯知道他恐高。他听出来自己站在高处说话的。
  小屁眼肠壁紧缩,荔红媚肉层层无意识地挤着穴里龟头。
  他双手扶着维德,脚跟气恼地朝他腿后踢了踢,嘴型都是怪这个始作俑者,
  应因咬住唇瓣,气鼓鼓地开口,也正符合情境:“我就要站在洗手台上洗,裙子被踩脏了,都是你没管好他们。”
  他说话,眼睛却看着身下的男人,
  等着把格因斯劝离开,维德立刻把着男孩莹白的背部,压在墙壁上,凶悍地往肉穴里打钉,“噗嗤噗嗤“,用强劲的力道把汁水泛滥的肠道拍成粘腻肉套子。
  应因小声抽噎惊叫,腰身往上窜动,前倾肚皮往男人的身体上贴,四肢又软又无力,掉下来又努力趴上男人肩背,
  “呜——!别、太快……脏,后面脏……呜哈……“
  他屈服地坐在肉棒上起起伏伏,泪花泵落,两条腿被干得乱晃,他嫌弃后面墙壁上都是臭男人的尿渍,拼命抱着男人不想蹭上一点脏东西。
  男孩留着泪,像只小弹簧,被冷面墙壁冰一下就几乎跳起来,粉妍晶莹的穴眼一缩一缩,从来没像现在这样那么依赖男人将他抱回去。
  “呜呜……快点、快点……不要,好脏……“
  两只小脚丫左右摇晃,上下点地,穿着丝袜的小腿总是蹭着列车长裤边缝,碰到冰冷的装饰,应因哭喘着不敢发出太大声音,眼尾鼻尖红红,一被大肉棒干得过深,就瞪着腿挣扎起来,
  奶白薄丝被乱晃的动作刮得勾下一条条丝,抽开的花纹之下,连雪白的肤肉都盈盈冒出来,
  脚踝一会在男人后腰处交叉起来,支撑不住了,又一会踩着男人腿把自己往上拔,
  挨操的时候,烦人的小动作也颇多,动来动去,好像屁眼在躲针,不过很可爱。
  维德摸摸他红烫的小屁股,感觉消了点肿,没那么油亮润手了,又对着摇晃的臀尖打了一下,掐住软肉又揉又捏,按成不同形状,把臀肉往中间挤,贴在肏人的鸡巴棍上,然后对着穴心狠狠颠进去。
  他此时呼吸烫人,压着小家伙往墙壁上撞的时候,沉喘热气全都吹在男孩白嫩的肚皮,顷刻泛起一片粉晕。
  对方每次弹起来都把圆润富有手感的小肚子,凹凸有致地贴进维德鼻尖,
  维德也不客气,鼻尖直接戳入男孩精致的肚脐,模仿龟头插入直肠口,一下下往粉肉里脔。
  硕大龟头凶悍地压入结肠,一环环肠肉抻直穿在鸡巴上,“啵”一声捅入,直肏软直肠口,嫩肉无力地翕动喷水。
  制服沉下劲腰,拿腔拿调地压着醇厚嗓音缓缓问道:“把脏精液都射给你,好不好?射满宝宝就不饿了。”
  敏感沟壑被龟头磨到,应因浑身一抖,软得弓起腰肢,眉梢紧蹙:“不!啊啊啊啊——肚子好满,呜…已经装满了呜呜呜……“
  像是直接把他肏穿,应因哭喘紧绷肩头,被一记深捣干得眼泪直掉,不知道是不是碾过了那一块滑软敏感肉,腿根都缩起来死死夹在男人胯下,
  “啊!不要那里……难受!”
  维德压住他腿根,耻毛浓密的下身紧紧贴着股缝,一下一下狂插穴眼,“啪啪啪“一阵冲锋,把会阴肉都一块脔到胯下。
  短硬扎人的耻毛落满喷溅的淫水珠子,油亮得像一块糙布磨蹭男孩娇嫩的会阴,刺着红艳肿嘟嘟的穴眼。
  酸胀的快感层层叠在肠道里,被硕大龟头挤破顶入深处……应因直挺挺,蜷起手指,摇晃纯情春色泛滥的脸蛋,无助地不停翕张穴眼,他觉得肚子里都装了水,晃晃荡荡想要喷出去。
  沾染透明黏液的大肉棒来回进出,贯穿肠道、直肠,肏得菊口酸软,红肿穴眼都插得微微外翻,带出鲜妍的一朵脂红小花瓣,被粗耻毛一扎就立刻颤颤缩回去。
  肠肉翻滚,大量分泌骚水,肉棒贯穿多汁肉褶,湿软肠壁陡然夹紧,咬住龟头一嘬一吸,颤颤抽搐,环状软肉这时突然就泵出一大股热烫肠液,劈头盖脸洒落龟头,爽得维德后背绷紧,压住嗓低喘了一声。
  真会咬。
  “啊……结束啊,呃……呜呜哈……不行了呜呜呜……”
  应因屁股底下都是挤压出来的肠液,密密一团全都拍打成空气白沫,肥颤颤抖着沾在粉白会阴下,弄脏了后臀一圈的丝袜不说,也打湿了脚下一小片地面。
  不过破丝袜在维德蛮横的操干下,早已经蹂躏成乱七八糟的一团,也就将将套在应因腴美的屁股肉、大腿上,能装点些情趣。
  列车卫生间里,小小一只男孩,轻而易举被野蛮高大的列车长抱着操,脚尖都点不到人小腿的那种,
  他像坐在男人鸡巴上似的颠上颠下,把硕长一根满满吃入窄嫩的腰腹,穴眼周围都红通通湿漉漉,看得出来已经吃了有小一会,屁眼都是吞到底再抽出来一大截,肉棒上都是水亮的。
  那屁股似两瓣近圆的粉球晃来晃去,丝滑地夹着大屌吞吐,大量水液飞溅落在地面,又很快被踩乱喷上新一层,
  男孩手臂软绵绵,全靠男人托着背,水红的唇张张合合,气喘不匀,靠落出一抹鲜红湿润舌尖来喘气。
  他哭得很凶,眼睫毛打绺一样粘在眼皮下,
  更可怜的是他如同小男妓一样,穿着似乎是为了满足客人癖好的白丝袜,上面已经全是破洞划痕,雪白脂肉都溢出洞口,白莹莹雪颤颤十分惹眼,
  挺立的处子肉棒束在丝袜裆底,出不来也伸不直,没人帮忙把它拿出来,蘑菇头都憋红了,可怜兮兮随着主人“啪啪“甩蹭着薄丝。
  热汗从男孩额头一直浓缩到尖俏的下巴尖,白皙肌肤凝了层香汗,肤肉泛出一层蒸腾的粉色,很魅惑动人,维德那根肉龙就压着窄小肠道使劲鞭挞,凿得又深又狠,在肠壁来回抽搐翻搅,从男孩喉咙里榨出低低浅浅的破碎呻吟,
  呜咽出如小猫喘息一样的哈气声,勾人,软软的从鼻腔中哼出,听得维德后背酸麻,要用更粗暴的动作操翻他。
  他大手一把按住男孩软塌塌的后背,一边抓着软翘的圆臀,手指用力掌心发烫,指骨间都是揉挤出来的细腻肉条,这样紧紧抓着屁股肉往上脔干。
  龟头凶狠地钻弄直肠,一圈肿肛口都翻开一些粉莹肉芽,抽搐着淌水,干干净净的会阴也涨红了颜色,应因被干得不会说话了,只模模糊糊的神智希望快点结束,他抽搐几下挺起腰,从平坦肚子里勒起一条肉龙,湿漉嗓音哽咽得直掉泪。
  “操射你,宝贝!都射给你!”
  维德快速摆动腰胯,疯狂的拍打几乎甩出残影,他呼吸越来越粗重,手背上青筋突起,“砰砰砰”撞击肠穴,搅散一肠道甜水,充血肠壁抽缩痉挛,嫩肉不知如何反应地一个劲往里深吸,吮得龟头又胀开几分
  从后面看,只能看到瘫软的一双白嫩嫩大腿,不停缩阖嫣红穴口的肉屁股,随着疯狂冲刺,男孩一身软肉都软绵绵地晃悠,像快摇散的蛋清液。
  “唔——!!”
  “唔嗯嗯嗯~”
  突然短促一声尖叫,而后长长地拖出一道轻灵沙哑的软音,清软的音调直搔得人鸡巴头痒。
  应因纯洁干净的粉嫩肉棒迅速涨红,淌出一些湿润清液,抖动几下瞬间射出一股精液,那精水半透,量不多,分了两次射完,又抖了三下才缀着白水珠半软下去。
  精水甚至射到维德脖颈,顺着喉结一点点朝下滑落,淫靡地散发处男的清甜,蜿蜒淌过男人胸肌。
  维德猛插进平坦小腹,闷哼一声用力往深处一贯,挤压进闭锁的肉囊中,大开精关,如同高压射水一样喷射精液。
  浓稠有力的精水冲击肠壁粘膜,烫得刚开苞的肠道收缩抽搐,滚滚滑着肉褶往外排挤。
  应因口水落出下巴,雪白牙齿紧咬唇肉,下颌处亮晶晶的,叫得声儿发颤,痕迹靡乱的双腿不自觉圈住男人腰胯,腿根紧颤,圆润脚趾都勾在一起卷着袜底用力,难耐又痛苦地承受射精的冲击。
  乘着欲望未消减,男孩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维德拉出肉屌,再次深深插入痉挛熟透的腹腔,他将怀里的小家伙往上抱了抱,顶着被射大的小肚子又钻了钻,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沉叹。
  应因重新被抱上洗手池,双眼泪痕湿润,脸颊潮红,他闷声,舌尖软软舔着唇,娇白的身体淫靡色情,没有骨头一样细细发抖,双目直愣愣盯着头顶谄笑的强奸犯,还没回过神的样子。
  穴里无意识地蠕动着湿滑软肉,仿佛还夹着什么粗硬东西一样可怜地吸吮着。
  维德一次酣畅淋漓下来,还兴奋地不行,精神愈发高涨,眼睛亮晶晶地在男孩赤裸遍布爱痕的身体上流连,冷静一点的空气里响起口水吞咽声,维德呼吸很沉,他真想逮住男孩继续再来一轮亲亲抱抱,
  但看着一身湿泞的应因,他硬生生克制下鼓噪的欲望。
  小家伙已经受不住了。
  而且马上就要到晚间,所有发狂的乘客都会重新回休息间,应因也要回去。
  “唔哼~”应因哽咽哭喘,水灵灵的脸蛋沁出粉水珠,难过地揪住手指。
  不要看我!
  一只小腿被拉起来,
  肉粉色的褶子松开半指小肉洞,滴溜溜淌水,肛周的软肉都湿湿滑滑,感觉手指一戳就能滑进去,
  掰开腿,菊花也张开一道红线,肛口嫩肉在视线下颤得厉害,还能看到缠绵绞入穴心的软肉。
  维德都已经肏过一遍了,还是很坏地要透小男孩自尊心,“宝宝好会流水,”他手指抹了一层水光,“香香的,把我的精水都吃进去,又流出来,吞来吞去像小馋嘴一样……灌满了吗?肚子圆圆的,是满了吧。”他最后呢喃。
  圆白的小肚不受控制地起伏了一下,像是对话的回应。
  维德兴奋地笑了笑,抱住男孩的腰:“用东西堵住吧。”
  “嗯?”应因挤下两滴泪,慌张摇头。
  不要,好过分。
  “怎么不让了呢?我的精水很有用的,你不要了吗?”维德骗小孩毫不知耻,只为满足自己变态的想法。
  之前他是说了,他的精液可以摆脱格因斯的控制。
  “不,不要,我…我夹着,不会流出来。”
  小漂亮说话的时候,白白的窄小腹都在浮动,肚脐里盛满的汗珠也在抖,看起来色色的很有意思。
  维德瞥着一眼那里,目不转睛,嘴巴不松口,继续掰扯男孩的腿。
  “哦哦……小肉眼还能夹精水呢,看来我下次要更勤勉一点……”他意有所指盯着那枚艳丽肉花。
  只是操了一趟哦,小宝贝的穴都没松开小肉洞,还能夹水呢,是他干得还不够吧。
  乘男孩身体迟钝,他突然伸出大手箍住应因两只纤细的脚踝,抬高拉起来,一并一屈,往前推,然后快速从上到下像撸肠衣一样把破烂的丝袜从男孩腿上褪下来。
  肉臀跳出紧束的松紧带,白皙丰腴的腿肉瞬间裸露,汗汗的黏黏的,透着股清甜的体香,还有点骚骚的甜腥气,一点没有不干净的味儿。
  那片蔫成一团的奶白薄丝,就像搓揉出水微湿带有折痕的白花瓣儿,躺在维德手心。
  都是老婆香香的汗液,还有喷淋的骚水,裤裆前都是黏滑的,这么可爱的东西竟然还团不出掌心大。
  维德捻着这团“湿花瓣“,叽咕叽咕搓揉,仿佛真从中搓出一些水声。
  应因不明所以,却敏锐感到一丝不太好,
  脸色忽地惨白。
  “不!!不要……停,停啊……不能,不能这样玩……呜,会坏掉的……好脏呜呜……”
  又是不得已的姿势,脚底朝天,两只腿几乎拎到与身体90°垂直。
  ……屁股好痛。
  红白相间虐得很惨的屁股肉上水色还未干,两边仿佛打了一层水膜,小可怜似的瑟瑟晃颤。
  肏软的直肠口被手指再次顶开,软腻花洞软软顺从一张,维德就把那团潮湿的奶白色丝袜卷了卷,塞进了翕张不止的嫩红肉穴里。
  丝袜再白腻湿润,也是粗糙的,一进入湿淋淋的小肉花中就像一团干燥砂纸,将粘腻汁液都吸粘了进去,嫩道里躁痛得痉挛起来。
  应因乌黑的眸子里含满蒙蒙水雾,娇嫩肉窍被粗烂丝袜粗暴顶开,他哭叫着踹腿,脚底肉垫透红,脚趾用力到些微张开,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比刚才挨肏哭得还凶。
  维德早有预料小家伙的反应,手腕发力箍紧两只脚踝,任他动来动去也只能弯弯腿。
  他太小了,力气也小,男人制住他很容易。
  手指戳着丝袜在肉穴里一点点往里推,酸软的肠道毫无推拒之力,除了不停泌水减缓粗糙的擦蹭也做不了别的。
  雪腻的腿根抽颤,丝袜团磨到娇嫩穴心又是一阵痉挛。
  粉红肉花已经没过手指第二指节,
  那团奶白异物黏糊糊卡在肠道里,把褶皱处吸得微微干燥,很快那些来不及淌出去的肠液、精液就把丝袜浸得湿腻饱满。
  穴肉一下下抽缩,拼命向外排挤,结果却绞着东西越卡越死,彻底推到了肠道弯道处,粘腻腻又不容忽视地挤压着那块红嫩软肉。
  “好了。”恶劣的人嬉笑着拍拍男孩漂亮收紧的穴口,“这下精液就流不出来喽。”
  格因斯会知道你是我的了,其他人都会知道。唔……他肯定会发疯的。
  “不,唔——”
  应因挺腰颤抖,想把东西喷出来,但小屁眼来回翕张,粉红肉褶都挤得往外嘟起来了,那酸胀感也久散不去,只是溢出几丝清亮的黏液勾在股沟里。
  应因被放回去了。
  但他不打算回列车宿舍,怕再和维德睡一个房间被偷袭,也怕遇到格因斯逼问他身上怎么回事。
  打定主意要偷摸留在车厢里留一夜,顺便查那具尸体。也许能紧快查到尸体去向的机会,只有今晚。
  黑暗中,蹲在座椅底下的小身影一动不动,像只谨慎的小仓鼠,一点点从椅背后蹭出一颗乌绒绒脑袋,圆溜溜的眼珠子泛着波光粼粼的水光。
  他全身还剩一身华丽的宫裙,只是裙摆有些皱皱的,下面也没穿合乎规格的下衣,白皙的腿蜷着,暴露在外,在黑暗中也闪烁莹白玉色。上面臭狗标记留下的水渍已经干涸,看不出来它们之前还努力夹在男人腰上颠簸过。
  应因小脸皱了皱,没有眉目地瞅着空荡荡的车厢,揪紧了身下布料。
  他忘了黑暗中,自己眼睛其实不大好,几乎纯净的黑暗如浓雾一样遮挡住剔透探究的眼眸子,只能参照窗外反射过来一点尾灯去偷瞄周围。
  踮起碎步往前挪了挪,单薄脊背压得很低,细腰从后面看起来一掌就能按入地面,
  但小家伙没有自觉地竟用洁净粉润的膝盖抵着地面上,然后嗖一下从过道窜入另一边椅座后。
  在这空无一人的车厢,四周幽暗空寂,连一丝杂音也没有,东方小孩这样诡异的举动显得尤为滑稽。
  应因抬头目光落在白天尸体倒挂的车窗,瞳仁里是不解,那片玻璃依旧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迹。
  明明真实地看到了尸体与喷溅出的大量血液,但一瞬间就消失了,那他还能找到有用的线索吗,应因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门的主人要什么,窜了两个白天什么也没发现。
  他团着身子,抱了抱腿,囔囔几句鼓励自己话,打算再往其他地方看看。
  身无一人的背后,冷不丁出现一道凉风,会呼吸一样吹过他脖颈,
  瞬间,奶猫炸毛,漂亮的东方孩子蓦的僵化冻结在原地,细白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白泠泠的肩胛骨跳起来,如展翅欲飞的蝶一样绷在丝绸下。
  “夜晚会出现不属于列车世界的怪物”,格因斯曾经警告过他。
  应因以为没有什么比车上的乘客更怪物的了,而且他们晚上不是都会回休息区吗,所以他也没想过晚上的车厢里还会再出现除他以外的东西。
  冷汗瞬间透凉后背。
  就像是应征小家伙的胡思乱想,
  安静中“啪嗒——”一滴水声溅落。
  在呼吸都能听见的环境里,突兀的滴水声像一记重鼓锤在男孩脆弱的心脏上。
  应因后背发毛,甚至感觉水滴声更近了一点,那种被黑暗生物伺机注视的目光盯上,毛骨悚然的感觉,毛茸茸扎在他裸露的肌肤上,
  他猛地弹跳出去,朝着一个方向发疯地地奔跑。眼前黑茫茫,窗外的零星光芒也似乎消失不见,视野里他完全看不到浓黑中的其他东西。
  男孩闯入黑暗中。
  ……要找到那间卫生间,再把自己躲起来。
  黑密的睫毛颤颤,唇瓣淡粉失了血色,小人脚步踉踉跄跄,足踝踩着皮鞋留下哒哒一串声响,跑起来两条腿都在打结,根本不需要追就能紧跟身后。
  有人不知道,男孩的穴蕊里还藏着一个秘密。
  那条恶意塞入的丝袜已经在肉腔里拧成一团,吃得很深,卡在肠褶收缩的弯口。应因每扭动腰腹,那团湿腻异物都会在动作下陷得越深,擦着肿肉缓慢向更偏狭处推移。
  应因步子扯大了,湿哒哒的丝袜团子便直接蠕动到结肠附近,糙腻地挤压到最娇嫩的软肉。
  小家伙带着哭腔低低呻吟一声,被那团粗糙又湿腻的恶东西剐蹭得身体抽搐,肠壁痉挛两下绞入小腹,两条腿软得要直直跪下去。
  “唔嗯——”
  应因眼泪都要酸掉下来了,恨恨地咬紧唇瓣。
  朝着车厢连接处的方向,昳丽浓稠的脸在黑暗中仿佛浓郁的分界线,眼皮敛下的一瞬间身体视线快速降落,
  他真是倒霉蛋!
  “真是不乖啊——晚间擅自出现在休息区外,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熟悉的一道清澈嗓音,刺破黑暗。
  那一声轻而长的暧昧语调,清缓似叹息,抱怨小娃娃捣乱了列车平衡,也志在必得地在黑暗无人可见处,张开血腥獠牙。
  就在应因摔倒时,一只手臂陡然横空伸出来,揽过男孩坠落的身体,纤长手指似有若无点过赤裸莹白的柔软胸口,肌肤相碰冰冰凉凉,刺激得应因身体一抖。
  “无视规则——”耳边缓缓道。
  能无视规则的都是列车之外的乘客,要么被处理掉,要么成为他的玩具。
  格因斯没有再说话,他还不打算提醒这个小朋友——他已经暴露得一丝不剩。
  高挑的躯体从后面拦在应因腰间,手腕强势地扣在腰侧,似蛇一般缠绕。
  雪白肌肤,粉润翘鼻,冷汗微凝,他在空气里耸动了几下鼻尖,确定自己没闻错,是有一股新鲜带甜的铁锈味。
  骨节分明的手部皮肤准确摩挲在男孩秀美的额头
  气味更浓了!
  一抹黏湿落在额角发梢,沉沉缀着,缓慢浓稠地落下来。
  就在应因猜测是血液,又想转身逃跑的时候,一道远山之外的打光透进列车玻璃,
  幽暗静谧的车厢,格因斯长身站立在面前,雪白的颈子侧对,俯视着应因落下凝重的目光。
  他一丝不苟的雪白制服上莫名像被大片蓝墨泼洒过,水蓝已经深深地浸入衣料,他手上没有带白手套,清秀的十指上也是一连串顺着骨节流下来的蓝色液体,黏黏的,一滴一滴顺着指尖往下落,脚边这一会已经积了一滩,
  刚才的水滴声和浓郁的铁锈味就是从这而来。
  应因瞪大猫眼,心脏咚咚直跳,已经不敢再往下联想……
  那片深邃的蓝仿佛是从格因斯眼眸中融化下来,它们颜色完全一样。
  “晚——了,为什么不回宿舍!”
  危险的视线落在应因光裸的小腿上,洁白、纤细、优美……还有令人瞎想到更多美好的形容词,但格因斯在注意到男孩脚踝后两枚深浅的粉指印时,他瞬间敛起眼皮,定定盯着那块皮肤。
  “去,卫生间,要尿尿……”
  应因抠着手指,撒谎。
  瑰丽脸蛋抬起下巴歪了歪,故作萌态,
  粉翘鼻、灵动猫眼、雪肤,他已经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美丽的脸来逃避窥探了。
  鞋里光溜溜的脚趾瑟瑟扣紧。
  骨节分明的手忽然捏住应因下巴抬起来,端详一样,步步靠前,高挑身影直把应因往逼仄的狭道里挤,
  雪白的脸苍白一瞬,后小腿撞到椅座,直接人仰马翻。
  翻飞的裙底和一声闷哼,格因斯顺势一块倒下来,手臂及时撑在两侧,压在男孩上方。
  狭窄的座椅之间,空间被占满,应因连呼出的气息都会吹到格因斯脸上。
  纤长睫毛颤了颤,他一回过神就看到格因斯闪烁冰冷蓝光的眸子,和坚冰一样看不出表情的脸,高鼻深目,冷白肌肤,眼尾处还有一滴凝结的深蓝。
  “尿尿?”应因听见格因斯没有声调地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用的词,
  始终捏着他下巴的手指动了动,缓缓移到应因额头,那光洁饱满的一片额上赫然是一道深蓝的血迹,
  他眉头微凝,对着那片污渍嫌恶地擦了擦,磨得那片娇气皮肤泛红,结果却把手上更多新鲜的血液抹在了男孩发梢间,致使有浓稠的一滴蓝逃脱,从眉尾处滑落到脸腮,
  应因吓得不敢动,腿窝缩紧,玉色脸庞却诡异泛起红霞一样的绯红。
  蓝侵占白,散发着同类的气味,交织成从属的密符,艳丽至极,有种惊心动魄的伤痕美。
  冰冷的眸子骤缩……
  “抱,抱歉,我憋不住……,你压到肚子,我想——就要尿出来了……”
  应因慌里慌张,没注意到自己声线打颤,不流畅地编造瞎话。
  格因斯眼眸一动:“在这尿,试试!”
  “在这尿,试试!”
  那公事公办催促的语气,仿佛说的是什么正经话,应因是真不懂对方是不是开玩笑。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一只手探入他裙底,指尖如毒牙磨蹭他大腿间皮肤。
  “哈——!!”
  男孩惊恐到瞳孔放大,突然像应激的兔子一样蹬腿,不过两条腿根都被沉重的男体压着,他两只脚只能分在青年身侧蹬踩空气。
  格因斯当然在计较小娃娃脚踝上的手指印,一看就是别人摸出来的。新鲜、干净的娃娃,第一次初潮应该也没有了吧!他嫉妒爆裂地想象,努力控制脸部表情不要太吓人,
  腿心湿漉漉的,是来不及擦还是擦不干净!一碰反应就这么大,和维德一起做了什么才会变这样!
  应因逐渐反应僵直,是怕格因斯摸到他前面发现他不是女孩的秘密,虽然还有一只短裤罩着,但冰冷的手指钻在裤腿里反复拨着他嫩肉,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怎么和维德一样喜欢摸人腿心,应因不爽地在心里暗骂,连带另一个臭狗也骂上。
  但表面上慢慢讨好地低下下颚,腼腆咬唇,挤出晶莹的细碎泪珠,装作青涩紧张的样子攥紧衣角,
  “不能这样,格因斯。我……我还,不行。”
  呵——无机质的目光来回在骨瓷般皙白的脸孔上扫视,寸寸刮过男孩刻意维持的表象。
  嘴角噙笑,不为所动。然后移开视线落在男孩珠光粉润的胸口。
  要命了,看格因斯这样不上套,应因都有些装不下去,冷汗藏在墨色碎发里凝成碎珠子。
  “小姐,胸怎么这么小?”故意嘲笑挑刺,往应因隐瞒的秘密里扎。
  他打量着白皙胸脯微微鼓起的弧度,再移到男孩丹蔻微抿的唇隙,眼光中是带着冷静到极致的狂热。所有人都看到了谜底,只有小骗子还傻乐地玩扮装游戏。
  不想再陪玩了呢!指腹逾越地一点点推着臀肉,捻到股沟间软肉来到后庭,毫不掩饰对密穴的饥渴。
  他伸出一根手指,曲起指节,在细嫩的菊心上重重一抹,
  应因啊啊尖叫一声,屁股抖得不行,肉乎乎的一团雪白骤然被一掌握住,往格因斯身下猛力一拽,眼眶水汽很快冒了出来。
  “他把你操得很舒服吗,穴口都肿了,还这么能蹦跶……也没那么娇气嘛。”
  维德肏穴时拖拽到肛口的肠肉早缩了回去,只有穴外一圈小嘴一样粉嘟嘟的软肉肿着胀着,像打了水光针一样连细纹褶皱都撑开,
  荔红肿穴此时夹在人两指间拨弄,用微硬的甲片剐蹭柔软纹理。
  “不唔——”慌乱一声
  惊呼。
  应因大腿内侧,有晶亮的东西流出来,顺着圆弧腿肉滑落。
  “后穴都操成这样,那前面的阴道是不是也都合不拢了,阴唇透红了吧,张开贴在腿上,走路都能磨到它们?……”
  俊秀圣洁的脸没有负担地说出斯文败类的话,不知道他现在在想象什么,眼尾上挑,凝视狡辩不得的小可怜。他停顿两秒,逐渐露出自嘲的笑意。
  当着应因的面,鲜红舌尖舔了舔手指,莞尔道:“有点甜,自己尝过吗?”
  清透晶莹的水珠没有什么味道,但气味腥芳带甜,若有若无地搔在舌尖勾人痒意。
  应因一天接连两次刷新三观,震惊地看着格因斯舔他那里流出来的水,蔷薇色的唇瓣紧闭,他嘴笨,哪里应付得来变态的脑回路。
  格因斯有意的,早知道小骗子的真实身份,一口一个小姐,不过是拿来逗他。
  手摸开应因的裙底,然后一只膝盖挤入双腿间。
  危险地在那“女性”入口处碾了碾。
  应因吓得大气不敢喘。
  腿根瞬时绞紧,下体挂空挡的小肉棒随着膝盖的揉碾转圈,本就泄过一次的东西还粉着,像一根多汁荔肉要挤压得出水。
  粉菇头又刺又爽,隐隐要有抬头的趋势。
  “弄得你舒服吗,嗯?”
  青年委身压在应因脸侧,放肆地盯着男孩娇艳如花瓣的颊肉,说话时还对着应因耳朵吹气,
  这个姿势,被格因斯抱着腰摸入裙底,膝盖浅慢地碾着白皙腿肉,一直在胯下似有若无地滑下去,应因脚尖蹭地也使不上力,躲又躲不开,
  憋得脸尖涨红,手指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
  应因不明白,怎么第一个任务世界就这么难,而且npc一个两个都想搞他,就像狗一样,闻到肉骨头味就不放了。
  ……!
  应因灵机一动,想到什么,眼睛发亮。那有肉骨头的话,是不是就能随意使唤臭狗了!
  “不,不舒服。”裤子很糙,磨得他腿心要破皮了。
  撇下嘴,直接问自己最想问的:“列车上,最大的人是维德吗?”
  格因斯闻言一顿,猜出应因的想法。
  作为外来者,男孩想从他这里获取更多通关技巧……
  格因斯凝滞浓郁蓝眸,暂时没有表态。恢复温良无害,只瞧着男孩微笑,直看到他等得崩溃,手指打颤,蜷起拳头,才吹了口潮湿热息,认真给予答案:“什么是最大?如果我能杀他,我是最大吗?”
  耳背的热气洒得应因肩膀一抖,他忽然意识到并没有最大的概念,门后的主人是谁,它是一个抽象的定义,而他要找门主人意识中最喜欢的东西却无从下手。
  应因失望地抿紧嘴唇,心口有些慌慌的发堵。不知道怎么才能通关,没有一点头绪,目前看起来只能瞎碰。
  一丝气恼夹杂委屈涌上心头,嘴一张带上湿黏哭腔:“你别碰了!弄得我好痛!”
  格因斯忽略男孩语气上的顶撞,舔了舔唇芯,神经质地问:“怎么痛的?蹭批很痛吗?你的批不是长在后面吗?”
  应因一瞬间乌睁开圆溜溜眼睛,一下子掉下眼泪,什么叫他的批长在后面,他都知道什么?
  男孩没反应过来,一下子被捂住嘴。
  冰蓝充满目的性的眸子滴进懵懂的眼瞳,格因斯强势卡住应因的腰,手指一钻就两指撑开嫩道,叩进了肏开的穴洞,像怕他跑了。
  应因其实很怕这种有疯病的人,像维德那种没皮没脸的他还敢蹬鼻子上脸一下,但遇到现在这样子的格因斯,他拿不准,只敢呜呜掉眼泪,连推开人都不敢。
  手臂好不容易伸到裙底,死死捂住裙摆,也挡不住已经钻入体内的手指像蛇信子一样在肉壁上刮蹭舔舐。
  引人注目的小腿如同牛乳凝结,软软的肉乳酪一样颤抖,在修长的白色西裤两边被迫分开,绷出一道惊惧的弧度,
  大腿雪白赤裸,长长挂在两边,若隐若现从人体交叠处浮现两团白花花圆滚滚的肉球,腿心中间密集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液搅动声,猥亵男孩的场景看上去十足诱人。
  应因有些害怕,后穴褶皱紧张地夹了又夹。
  那手指暧昧地在后穴里打转、上下摸索,肛口肿肉变形,被迫张开,胭脂红的肉洞有些习惯性地分泌出肠液,层层叠叠控制不住吮住格因斯交缠的手指。配合膝盖在腿心顶弄,应因双腿发软,小腹很快被磨得灼热起来。
  躺在身下的男孩表情十分可怜,眼眶湿漉漉红着,眼泪要掉不掉,愤懑又怂地吸溜一下粉鼻尖,眉尾落魄小狗一样耷拉下去,好像很痛苦地在受着。
  格因斯咬了咬他的耳朵,有些不爽,“我没有他能让你舒服么?告诉我,他发现你是男孩子时,是怎么惩罚你的?“
  “唔——!!“应因发抖的臀肉剧烈一抖,小脚登时抬起挣扎得不行。
  糟糕了,被发现了!
  穴里的手指强行缠着肠肉,
  忽然夹住一环肉壁往外拽了拽,应因根本受不住,被压在座椅上,躲也躲不过,打也不敢打,粗鲁的手指还伸进体内掐软肉拧,他眼角被逼出几朵泪花,呜呜扭动屁股躲。
  另一只手摸索到应因下面,为了证明他的想法,扯开短裤头,摸到了嫩生生的阴茎尖,继续向下,几根手指盘起了男孩的囊袋。
  一边不经意地轻蹭蘑菇头,一边压着挺翘起来的小东西往后穴的方向掰。
  他两只手下的动作逐渐凶狠粗鲁,带有薄茧子的指腹对着穴里凸起肉球又夹又拧,又捏着那枚娇小阴茎又搓又揉,
  应因被他弄得不停流泪哭叫,腰腹扭成一团,两条腿费力踩在青年大腿腿侧,凶狠狠地踢踹。
  格因斯被小动物挣扎的小劲逗得神情激动,心底野兽唤醒,喉咙里发出沉闷亢奋的笑声,好像变态一样垂下脑袋,双臂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故意挤着下衣光裸的小人,又压胯又蹭腹。
  应因尖尖呜咽一声,舌尖受不住地吐出来喘气。
  肠腔深处那团丝袜在指腹的揉动下,敏感地滑了一点,在肉道里含咽着在褶皱间推来挤去,浓稠精液本就在结肠里堆满,这么一折腾便顺着淫肉与丝袜团的缝隙缓慢向出口流动,滑溜溜带着湿腻丝袜团沿着湿红肠腔往外淌。
  那些滑腻淫液流出肛口微肿的褶皱,丝丝缕缕挂满格因斯指缝,又点滴落在座椅垫上。
  出乎意料地,应因身体小幅度地抖动一下,小菊批里贸然呲出一股水来。
  乳白淫液出精一样射出,应因都觉得自己是坏掉了,后穴在流水——松开小细口的媚红肛穴里,失禁般流出之前蓄藏的臭狗精液。
  松软张开的穴眼,被手指剪刀状岔开,露出粉嫩湿红的肠芯,那些肮脏的白浆就点点滴滴滑落出来,把身下那一片都打白了。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骚宝宝藏了不止一个秘密呢!“
  充满戾气的嘴唇喷吐森冷,冰裂深隙缓缓从格因斯眼球中延伸至脸上蓝色血污。
  “不,不要!!啊啊啊哈……放开我——!救命!”
  应因突然疯狂连踢代踹地挣扎起来,奔溃洒泪。粗糙丝袜没有预兆地从湿软绵热的红肉里剜出,强硬剐过一片抽搐的肠壁粘膜,肿痛瘙痒与说不清的酥麻锋利地刺入嫩肉神经,一瞬间爆炸开来,过于粗暴的快感从淫穴深处迅速扩开,一直吃到肛口边缘。
  应因奔溃抽泣,腺体痉挛喷泻一股股肠液,一环环肠肉没摸到味儿就被无数粗糙颗粒舔过,互相空寂地纠缠吮在一起,舔得甬道肠液水光光,软肉乱颤。
  浑身软成一汪春水,可怜颤着气,失神地摊开手脚。
  骤然抽出的白浆丝袜一半卡在穴里,一半被嫌恶地拎在格因斯指尖。
  那团湿腻之物已经看不出原来形状,粘稠白浊充斥每一寸黏团,长长破烂一条从穴里抽出来,看起来像淫娃饥不择食塞进去磨骚肉的,真是什么脏东西都吃。
  抽搐的肿烂红穴夹着软物瑟瑟颤抖,一下下往里缩吐着黏液。
  应因满眼含泪,脸颊到胸脯都在发热膨胀,羞愤地连呼吸都在颤抖,看起来伤心得快碎掉了。也不知道小高潮后哪来的力气,突然顶开不设防的格因斯,从他胯下滑溜了出去。
  长长的过道,
  小家伙腿根松软,逃命似的奔跑。
  从后面看下体裸露在外,玉色臀瓣因喷了几抹糟乱的乳白淫液而像上了玉色瓷釉的上好薄胎,晃晃悠悠荡着雪白肉波,一跳一跳被腿根顶起来又落下去。洇红臀沟里还挂落一条腥臊扑鼻的乳白色湿布条,随着摆胯一甩一甩往臀丘两边拍下星星点点的淫液。
  好像一条勾引人的淫尾巴。格因斯残酷哂笑。
  格因斯用了点力,身体覆盖住应因,低头把人夹在前后座椅之间的窄角里,长腿跪在座椅上,
  抬手抚摸应因白润的脸,一寸寸滑过鼻尖,指腹按入蔷薇色软唇,另一只手伸进腿间对着肿穴口抚摸刺激。从外周圈口滑入内径,一下下戳着柔软内道,应因屁股一哆嗦,夹着破丝袜的穴口就一缩一翕,刺刺麻麻的酥感流入淌水的肛周及内环,腰身忍不住往前顶,蒙着泪花细细呜咽出声。
  奶白的小美人犹如一勺细腻奶油,颤颤晃晃诱人舔食,抿一口都是香甜的柔糯,但自己左右躲避,奶味都晃出来,还是躲不过被吃开的命运。
  应因脸上逐渐浮现潮湿的红晕,清缓被摸湿烫的穴另他浑身发热,鼻尖上都冒了细汗,晶莹的皮肤在夜色里白到发光。他身子不断扭动着,屁股肉、后背都擦在粗糙的布料上,蹭出一片细密的皮下粉点。
  后面肉穴流出甜甜的骚水,肚脐刺激得一挑一挑浮动。
  格因斯贴得很近,灼热呼吸都喷洒在男孩娇嫩的颈侧肌肤上,手抚弄着他的腰,攥着肉乎乎的穴口戳刺。
  两根手指戳入后穴,旋转刮着肠壁,插入勾起滑腻丝袜搅动,挤出一股股汁水,仔细地摸遍里面温暖红润的肠肉,粗糙磨蹭敏感肉壁,带起丝丝缕缕的快感,应因微微发麻的小腹抖了
  一下,酥麻与升腾的燥热,就几乎融化了他的骨头。
  “……唔嗯……”
  男孩鼻腔里很快发出小猫一样发情的哼唧声,甜甜糯糯。腰身不自觉扭动,躲避扩穴的手指似的,把屁股摇了摇,臀尖荡漾雪白肉波,但似乎并没有移动多少位置。
  格因斯瞥了他一眼,发出清爽的一声哼笑。
  抚摸了一下他微往前挺的小奶子尖,一路刮到肚脐,弹了下俏生生挺立的蘑菇头。
  应因阻止不住手指在他身上的肆虐,浑身软得没边,他有点承受不住,又躲避不掉,手指一下下无力地抓着椅套,发出低低哼吟。全身都酥软化了水,骚热地一层层翻涌。
  张开的瑰色唇瓣被自己舔得水莹莹,双眼睫毛上挂满水珠,被穴里拉扯丝袜的瘙痒折磨得不停夹紧双腿,
  脚踝绞缠在一起又磨又蹭,两只脚侧都泛起粉红,活像红鳞白肚儿的金鱼在岸上脱水无力地翻挺红脊背。
  格因斯的做爱习惯与维德不同,他更喜欢缓慢拉扯小动物纤细的神经,磨得他没脾气,乖乖自觉交上香穴,然后像个仔细严格的解剖家慢条斯理地刮弄动物肠子,
  指腹在微微敞开的肿花瓣上点按,从肉花外围一路滑动揉捏到里侧,一点点压着肿嘟嘟的外鼓肛口往湿润温暖的肉道里推。
  他脸上看不出对猎物已经被捷足先登的愤怒,平静得吓人,四周安静得只有水声。他太过没有波澜,应因都不敢多编瞎话了。
  微凉的指尖探到凸起的那一块红肉上,流连不已地挑动滑肉,直玩到应因腿根绷紧起来,盈盈掉泪,脚跟一直往前蹬,把自己逼成一张小弯弓,才不舍地停下来。
  本就充血的骚尖更红肿了。看起来是一副不经细玩的模样,第一次列车长就把他玩透了,青涩的果皮里是熟红的芯子,再透一透,连果肉都要软成汁水。
  格因斯抬起白皙下颚,撤了撤上身,笑着看他。
  “应因,维德有将你弄得这样……”他抬起脸示意地指着:“水光淋漓吗?在洗手间里,你们是在哪里做爱的?”
  格因斯追问。
  他不无嫉妒地猜想男孩会不会是被按在脏污充满脚印水渍的地板上,用后入的方式,蹭得小膝盖一寸寸往前滑,但男孩膝盖上雪白粉润的,没有青紫……也或许是坐在狭窄的水箱上,下半身折起来只露屁眼进入穴道,小腿只能挂在男人脖子上,边流泪边抽气……但大概率还是被像娃娃那样抱着,穴眼大张,完全撑开臀缝吞吐男人的阴茎,脚都够不着地的那种,全根吃入,肚子都撑的勒起来。
  他眼珠子琢磨着,接下来该用什么姿势,缓慢从穴里抽出将手指上稠化的淫水擦抹在男孩粉嫩的奶尖上,满意地笑了。
  红肿肉道发出轻微的“啵“一声靡响。
  应因羞得眼睛紧闭起来,被声音吓的,细腰腹紧绷宛如要缩进壳子里。
  脑袋心虚地转了转,觉得既然此事已经逃不开了,那能不能为自己争取点线索,
  他脚尖并起来纠缠蠕动,是紧张求人的小动作,细糯的声线抖抖嗓子,“格因斯,能帮我找一找白天的尸体吗?”
  他故意呜咽着,脸颊挂两滴泪珠,抬头看一眼人就立刻落下去。
  就是要这样可怜一点才能讨要。
  果然,青年声音温和了一些,委下身问:“在求我?”
  他声音里有些好笑,却并没有嘲讽犯懒闯关的异世界小乘客要投机取巧,何况是在他这里投石问路。
  “要尸体做什么呢!他冒犯了你,就该死。你不必想着他,而且你要找的东西也不在他身上。”
  ……?应因瞪大眼睛,张了张嘴,没想到那么容易就能获得线索,他的方向一开始就错了。
  小眉毛拧下来,暗做比较,比维德好多了,那只狗只会嗷嗷啃他屁股,什么也不透露。
  他脸上腹诽的表情藏也藏不住,清澈得一眼能看到底。
  格因斯嘴角逐渐掀起。
  “不如想想那个指认你小偷的女士,你偷了什么?”他继续诱哄第一次玩游戏的小朋友。
  应因当然反应极大,他没偷东西!尖尖眼尾上扬,眼头有些钝地扇开长睫毛,他张开小猫眼的时候是漂亮的蠢笨感觉,自然看起来也极单纯。
  格因斯动容了,深吸一口气,露出极端服务性的微笑:“少想些有的没的,小朋友……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世界意识混沌,如果你能自主创造出主体意识呢?门后的世界,那些意识都会成为你的附属,包括我们……只要你足够相信自己所想,一切都会为你的前行而改变。”
  “你的念头才是最重要的。”
  这几乎已经是破题,泄密般告诉了应因,采取主动的意识更重要哦。
  不过应因并没有从这种模糊的表述中获得有用信息。
  他不自觉抿起嘴,眼睛里是完全听不懂的懵懂亮光。
  “比如……”格因斯拖长音,亵渎纯洁娃娃再次让他亢奋起来,上手压住往后退的乌黑脑袋,“配
  合我……”
  眼皮半掀,落在……
  饱满腿根间细腻白花花的肉贴着,腿缝挤挤只有一条,一直延伸至甜蜜浓稠的花穴里。
  形状姣好的大腿肉丰盈圆润,像上好的羊脂玉,密密贴在一起,很想让人留点指印上去。
  格因斯这么想着,手掌已经切入了应因腿心中,仿佛塞入绵密的厚乳酪,手感好摸得惊人,手一抓就能溢出雪白奶脂。
  粉白精致的玉柱在刺激下缓缓立起来。男孩下面本就干净得一点耻毛没有,到处软软嫩嫩,格因斯紧盯着娇色,蓝眸都落了红。
  应因嘤咛一声羞耻地并拢腿根,会阴仿佛被目光烫到,小腿互相磨着不给看。
  他是能接受再被干一次的,但却不甘心主动送上去。要不是打不过,他现在就要撒丫子跑了。
  柔软漆黑的发尾贴着雪白颈子,应因埋头越缩越后,挤得胸口奶肉弧度圆润润的,粉点激凸,有声有色地被人看硬了。
  他低头盯着腿心里掉出来的半截湿腻丝袜条,神游天外地想,维德的精液是不是真能克制格因斯,要是把东西塞进他嘴巴里,那就……
  “嗷唔——”
  应因的笨蛋脑洞突然打断,小巧翘尖的肉棒忽然含入温暖的口腔,湿湿润润的挤压触感瞬间叫小处男立刻爽到发懵。
  格因斯半跪低着头,舌口将男孩的阴茎全部含入口中,舌头包括口腔肉壁都包裹着肉棒舔弄,如同吃含一根棒棒糖,吸吮得啧啧有声。
  舌尖不时绕着圆润蘑菇头打转,有力的舌尖挑起冠状沟来回滑动,在肉棒抽搐着跳动时死死抵住肉眼一吸。
  应因哪受的住这么高超的熟练技法,呜咽一声,大腿一蹬就踢到青年胸口,会阴不断地抖动着,软肉收收缩缩,很快穴心深处就开始洇出水液。
  格因斯握住他两只脚踝强硬架到自己肩上,身体下压。骤然的姿势变化,让男孩手不得不攀住对方脖子。
  空间很狭小,双腿几乎从胸前对折过去,粉盈盈的腿肉朝外,膝弯搭在人肩膀上。
  应因抽一下鼻子,都能闻到自己腿心里弥漫出来的骚味,一点也不好闻,怎么还都喜欢吃它。
  肉棒在口腔里从舌尖翻到舌底,格因斯的口腔收缩,软肉夹得应因小小咿呀一声,腿心一抖一抖,雪白平坦的小腹快速抽缩滚动。
  格因斯在粉肚子上从下往上舔了一口,又急匆匆低头叼住肉棒,嘴唇向下戳入,裹住龟头猛地一吸。
  “嗬——”惊喘低吟,脖子后仰,粉唇湿了。
  舌头在小肉棒上转圈、挑逗。仿佛是被海底软体触手卷住一样缠满,被拖拽着往深渊咽喉中去,肉棒被拉扯着,牵连会阴下皮肤一块被拉扯着……
  舌肉时不时翻开软皮吸咬,粉嫩的肉沟皮如拨片一般在舌尖上反复扇打,刺激的震颤把酥麻一阵阵送入敏感尿管,应因眼角洇出泪,白皙的脸蛋上朝霞一样升起绯红,
  菊穴神经酸涩膨胀,肛口一下下翕张开阖,“咕嘟咕嘟”吐出一连串稀液水泡,狭长的甬道里液化的精水混杂肠液源源不断鼓吹出来。
  受不了了~
  应因腿根绷紧,雪白的肉泛粉,双手时不时抓一下格因斯的头发,又捣一下他肩膀,难耐的小动作分不清他是想推开人,还是想把人捞更近一点。
  男孩呻吟的鼻腔音很重,好像舒服到要哭鼻子。
  灵活的舌头忽然对准精孔,从肉棒根部往上搔动,然后深深一吮,凶猛吸力几乎短暂性的灵魂出窍,应因大叫一声,双腿朝天反射性地蹬踢几脚,雪白后颈倒仰,乳肉紧紧贴在大腿上挤成两片厚实白瓣儿,
  腿心里和肉棒精管里酸涩得厉害,两口小洞眼疯狂抽搐喷出一大股黏汁。
  随着高潮,粉红血色迅速充入脚心,脚趾花苞样排排缩并在脚底。
  应因抽搐着白肚皮,眼含泪光双目失神地涣散着。
  他手扯格因斯的浅金头发,不受控制地夹紧腿,两条大腿死死夹着青年脑袋,柔软的红穴几乎怼到人嘴边。
  格因斯也不嫌头痛,舔了下唇边爆浆的乳白精水,一丝一毫都不遗漏地扫入嘴里,阴郁的脸十分虔诚,侍弄完阴茎,目光转入肠穴。
  鲜嫩的肉口正对嘴唇,活物一样张开一条纤细肉缝缩阖,都能看见嫣红的齿状线在嗦吸着丝袜。
  他不明意义哼笑一声,两指并拢拽住丝袜尾端,瞬间抽出,
  粘腻湿布抽过来不及反应的娇嫩粘膜,甩出一串淫珠,一阵酥爽电流打得腰颤,应因又哭又叫,脸蛋上带着两行泪痕,费力抽出一只小手,手指胡乱拍打格因斯后脑,
  “别……”
  已经来不及了,小美人架在心思诡谲的恶犬身上,香香的肉是要被祭祀一轮才能放开的。
  口唇对准熟红的穴口,将嫩道锁住,格因斯眼神暧昧挑衅满脸湿润的男孩,缓缓咬住肿凸的肉花,
  模糊不清对骚菊吹热气:“小姐,要把小姐透得到处流水!”
  夹在人腿心里
  咬人屁股,真的很变态……
  浅金柔软的发丝擦在软白户下,格因斯喉结上下一滚,咕咚一声,吞下了什么,意犹未尽地扫舌。
  应因看傻掉了,眼泪簌簌往下掉。
  潮津津的腿心,向后抱臀肉很圆,格因斯只是身体往前倾就把人拱得屁股抬起来,湿红穴心正诱人地对准胯下。
  青年动作很快,听到皮带抽出的声音,男孩小抖一下,
  细手腕被扯下来抱腿,格因斯淡淡喟叹道:“我们交换……想着你想要的你就能得到,嗯?我的意识为你推行。”
  格因斯露出神秘莫辨的表情,在应因眼里活像什么神秘邪教教主,维德和格因斯,他一个都不信,截然相反说着为他好的话,却不见他们在这事上停下来。
  眼前,跳出来的大肉根与格因斯俊秀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
  应因小脸一白,就直接被顶了进去。
  绵软肉道湿湿滑滑,红肿唇口一张就将大肉棒含入大半,穴外的嫩肉颤颤挤缩着肉柱,蠕动着往外推。
  格因斯又往里顶了顶,彻底把鸡巴根也推了进去。
  “唔——”
  应因眉头紧锁,下体被恶意地完全进入,吃得很紧,唇瓣红得厉害,急急吸气。
  强壮的身躯抵他逼到角落,一身雪白皮肉被格因斯挡住大半,小小一团折腰缩着,双腿对折,足尖跷在对面胸前,两只小手抱着自己腿根掰开,雪肉猛地弹了一下,活像小淫妓自己掰腿迎客的样子。
  格因斯喉头耸动,愉悦地插起来。
  列车窗外微弱的光,朦朦胧胧散射进来。
  雪白的娇男娃在黑暗中也白到发亮,细密汗珠莹莹从白里透红的肌肤中泛潮,一撞就散开,热腻腻滚入薄粉肚脐,一直洼入红潮涌起的腿心。
  “噗嗤噗嗤…”激烈而规律的抽插。
  格因斯完全不如外表看起来那样斯文,干起来是闷不做声的作风,动胯节奏又快又狠,深得要把应因当充气娃娃一样干破。
  他两手把着男孩修长双腿,五指圈住细伶伶的白皙踝骨,像骑手一样操纵把手,插进去时整副上半身都跟着压下去,把柔软的男娃挤成面团,后背深嵌入椅子坐垫。
  呜呜呜……
  应因有节奏地哼唧着,跟小玩具似的挤一下就发出一滴漏气的气音。
  他光溜溜满身春雨地和青年交媾在一块,挤在狭小的,由双臂与强壮男性躯体构成的拱形空间里,好像专门的肉器插座,不容窥伺。同意也没有隐私,应因没办法遮遮掩掩,羞怯的表情一丝不落都会落入格因斯仔细的观察中。
  双腿几乎抬到头顶的姿势,双手就显得很多余,痉挛的快感促使他必须要找些什么来抓握,缓解不自在、无处安放的双手,
  于是只能可怜兮兮双手抱腿,
  腿根底下都是自己按出来的一朵朵玫红拇指印。
  应因在青年身下一耸一耸,旖旎春潮的小脸时不时就压到自己腿肉上,奶肉不多但也压得瘪出肉来,粉尖在自己腿上划拉,腿心里都是喷溅甩落的淫液,淫色泼了一大片,双手抱着腿都打滑。
  热度升得太快,他全身都粉得不行,昳丽诱人的脸上眼角全被泪水沾湿了,活像一团沾茶水吃的樱花麻薯。
  抱着腿的细手臂突然一抖,一记重热铁棍全根没入,微翘的龟头刚好压在前列腺。
  仿佛天崩地裂,“哈——!别……不要碰,那里……”
  不行,那里不能碰……对骚肉记忆敏感的小男孩眼尾发红,可怕的快感曾如同电流一样经遍他全身,把脑子都烧断片。
  他含着口水急急哭叫,徒劳地求着。
  穴里违背主人意识,夹得很紧,一缩一缩,翕张的肛口都胀凸,乖穴含糖一样吸吮肉棒,把格因斯按摩得小腹梆硬,勒出一排清晰的腹肌出来。
  看起来还在上学的笨蛋小乘客,第一次玩到列车篇,就被心机男骗到主动抱腿操,白肚皮干到起伏,一边掉眼泪还一边颤颤掰着屁股,红芯儿都紧张到翻出来了,粉白手指陷在嫩屁股肉里打滑,穴口夹着粗大性器和男性交媾,骚洞也插成性器形状,周围一片晶亮泥泞,流的水能把坐垫都染深……
  格因斯眼眸蓝光闪烁,胸口深重沉浮,肉棒硬得在嫩肠道里还抬起了头,无法忍耐地一沉,凶猛挺入湿腻胭脂洞。
  “啊啊啊嗯嗯嗯嗯……”
  不,好难受,操到了!
  上翘的龟头仿佛为应因量身定做,每抽插过嫩道都能勾到软滑的软块圆肉,那圆溜小肉被耸得在肠膜上来回滑动,
  骚骚的,红到滴水,嫩皮被龟头推出鲜润褶子,一阵高热的痒逐渐钻入薄皮下,烧得圆球腺体发热,却感觉有更多水要从中喷出来。
  应因腰肢触颤一挺,梗起脖颈,纤细颈子拉成一弯小月牙,呜呜咽咽边掉口水边抽泣粉鼻头,晶莹指甲用力嵌入腿肉,
  薄肚皮里透到深处,来不及吸气,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淫邪肉器继续扯
  动肠褶,勾搔淫肉,快捣几下就把穴心插到乱颤,缠缠绵绵的肠肉一圈一圈绕住肉棒绞死,临近喷发似的,龟头顶着的地方被操出水漪一样扩散的快感。
  应因被翘鸡巴插得爽死了。
  涌起的酥麻快感一阵一阵,穴口都无力地松下来,跟着肉棒颤颤收缩。
  “干到骚肉了?”
  格因斯脸上微妙地露出浅笑,用力抵得嫩白脚心朝向男孩身后,一边粗沉喘气一边加快频率。
  充血的肉冠蓬勃张开,昂扬脑袋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开始冲刺。
  应因惊叫,大张着粉唇闷哭,尾音昂扬颤抖,眼泪扑簌,水灵灵的下巴肉上挂满泪痕,他手指尖压得发白,腿根酸痛,但都没有穴口火辣辣胀麻来得厉害,
  剧烈抽插把肛圈鼓凸的粉肉都震飞了,如同被唤醒的另一片骚点,连穴口都酥麻痒到极致,在肉根青筋的连动摩擦下,穴口快速翕张,喷出一股股稀透的清水。
  小肉棒和后穴都涓涓流汁儿,下身糟糕得一塌糊涂。
  嫩指尖水光泽泽。
  格因斯对应因顶得很用力,每一下都像在打桩,把人纤薄白皙的脊背嵌入座椅。
  可怜宝贝觉得自己肚子都干飞了,内脏挤压到最里面,不能动了,身体大部分酥软掉,神经麻痹无感,连简单的挣扎都做不到,
  娃娃要被干坏了,在难以想象的高潮刺激下,
  无辜无力地仰着水光潋滟,哭成花猫的小脸,吐出红润舌尖,露出一副坏掉的痴态。
  睫毛挂落泪珠,不断低落到脸颊、下巴。汹涌的快感从身下升起,越来越多,集聚,快速流通全身。应因眼睑半开,里面是被透熟了的呆滞目光,腹腔里暖流汹涌,他觉得自己快化掉了,甜水收不住地到处流,涎水也收拾不住挂下嘴巴,
  他在快感和蓦然的刺激中发出淫媚的呻吟细哼,弱弱甜甜的,未成年猫崽发奶瘾似的不断哼唧。
  腿被从两边分开,耷拉在扶手上,大开门户的色气姿势。他抱圆的臀尻间夹着交合的大肉棒,身上一深一浅缓慢抽插给他适应几下,突然就发狂地开始急速顶弄肛口,肠道肉壁一下充血,粘膜簌簌被电流击打过一样痉挛收缩。
  骚肉甜蜜炸开。
  一阵晃眼的白光散成碎银子在应因眼前铺陈开。
  “不,不要…啊啊啊……慢一点……要,烂掉的……”
  穴要被捣烂的恐惧吓得男孩发出尖叫。
  屁股扭动缩阖,胖肉虫似的躲闪,从抽出肉棒的空隙都能看到里面嫣红瑟缩的肠肉,荔枝一样大的红淫洞,弹了一下就迅速充填满,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水液噗噗一声从边缘挤出来。
  应因被淫邪技巧干怕了,挤弄肠道骤缩排斥着鸡巴,烫穴心砰砰直跳,他只想从疯狂的捣插中喘口气。
  男孩眉尾耷拉抽泣,肉屁股在撞击中白晕滚滚,飞荡肉波,被大手一把两边各握住,拉开,有力指骨深深凹入膏白的肉丘中,拽入胯下。再逃不开半寸。
  格因斯兴奋地把热烘烘烫鸡巴塞入淫艳水穴,硬生生往稚嫩的幼道结肠里钻,把漂亮男孩玩到薄肚皮撑起,直打哭嗝。
  应因屁股被抬得很高,大肉棒更是能钻得深,几乎让青涩男孩产生一种怀了异胎的错觉。
  他抱着圆肚哭叫,脚尖一绷一蜷,动弹不得。
  或许是格因斯疯狂干穴的态度太骇人,应因竟然下意识想挡住下身,手指软软按在肿嘟嘟的穴口,一副企图向进攻的鸡巴求饶的可怜模样。
  结果腿被直接拉到平直,从绷紧的腿根勒出雪白肉筋,鸡巴直接垂直插入。
  嫩脚丫悬着,抖如秋风落叶,可怜的足心发烫。
  应因一低头就能看到撑开的胭脂洞里,鸡巴是如何贯穿自己,把晶莹黏液拍成白浊泡沫,再啪啪洗浆肿在外面的肠肉。大量的水从身体里流出再刷满肉棒,然后捣入肠腔,多余的就挤出来,黏成一团,挂落在屌根下,
  凶悍拍捣穴水的场景淫靡得吓人。
  应因看了一眼就吓到噤声,脑海里徘徊不去,全是骚穴嘴如何吸吮淫汁、吞吐鸡巴的靡艳画面。
  肉腔抽搐着又射出一小股黏液。
  粉莹肉肠被带着外翻出来一点,很艰难才抖着缩回去,
  腿心里、软垫上,都湿得一塌糊涂。
  漂亮脸蛋已经没了一开始的神气。
  纤细腰腹猛得一颤,应因鼓着肚子高潮了。穴道里止不住痉挛,屁眼水淋淋,掉满新鲜清透的汁水。连绵的快感中,高潮到达极点,应因娇弱的身体像濒死的幼鱼一直在抖,腿根紧成一条直线,足尖绷到发红充血。
  他乌黑头发微卷在脸侧,湿漉漉的,嘴唇张着顾不上喘气,粉红屁眼要绞死肉棒那样凶狠抽搐,艳红小肉缝即使在鸡巴抽出后也合不拢,大股大股漏水、滑精。
  他手指还按在肛口,终于逮到机会往红腚眼挡挡,欲盖弥彰地捂着那一点隐私。
  格因斯给他拨开了,
  潮红未褪的
  俊秀脸庞很快冷静下来,他手心里掌着颗什么类似胶囊的粉色东西,手指轻轻在粉屁眼一按一送,肠肉一吮就舔吸了进去,顺着黏滑肠液滚入深处,
  而可怜的乖宝此时丝毫没有反应,
  他徜徉在尾端的高潮里小幅度抽着嫩肚皮,膝盖、肘弯、奶尖、肚脐都是沁出的潮湿粉晕,瘫软抽搐的样子色得惊人。
  格因斯很满意,一手慢慢揉着那毫无汁水的嫩乳肉,再次沉腰捣入簌簌掉精白黏团的浓稠肉腔。
  应因狼狈地重新坐在初始座位。
  他难耐地并并腿,把屁股死死压在垫子里。谁知道女装男孩穴腔里还夹着存了一晚的精水肠液呢,都控制不住地从屁股缝里洇出来了,染透内裤,一直渗入身下坐垫。
  昨晚格因斯弄完他后,近乎逼迫地给他重新换上了女装。
  全身汗淋淋湿透,嫩红软穴里浸饱了水,精液絮团一股一股从缩挤的肛口流出,格因斯把手指从他抽颤的肉道里抽出时,粉红肉唇一颤,还带出一串精白黏液,指尖挂着亮晶晶的水珠,抚摸他黏了湿发的雪白脸颊。
  而证明他和维德好过的浓精丝袜,被格因斯慢条斯理地绕在指端,收进了裤口袋。
  应因瞠目一哽,脸有点热,下意识偏过头,意识到自己可能被维德骗了,格因斯并不怕他的精液呢。
  他小心翼翼喘出口气,怕再发出哭腔惹火格因斯。躺着的男孩手指软得动不了,奶白的肌肤像洒掉的牛奶,瘫在垫上,当冰凉的手指握住他的脚踝,应因惊得一抖,
  还,还没擦屁股……
  怎么不擦一下就穿衣服,味道都渗进去了!他下面的嘴翕张着在吸吮淫液,应因还嫌弃好脏。
  格因斯低着头,冷瑕的脸藏在黑暗里看不清,他神情专注,看得出来是真的很喜欢收藏娃娃,给他们换衣服。尤其是面对自己精心挑选的伴侣娃娃,他动作娴熟,轻手抬起男孩一只纤细小腿,套入准备好的白色绵内裤,再曲起另一只脚穿入裤管。
  格因斯手法轻柔,拇指浅浅按上浅印,两只白腻腻的腿都放平后,才把内裤一点点往上挪,提到臀下,他也没让应因抬腰,而是手掌切入圆润丰翘的臀肉底部,包住肉,带着白内裤一点点裹包丰满的臀丘。
  “啪”松紧带打得应因又是一颤。
  格因斯清了清嗓,五指拢起盖在男孩胯下微鼓的小包:“喜欢扮女孩的话,应该把阴茎放到后面压着才对”
  唔?
  小猫眼圆溜溜放大,可见地一呆。
  雪白的小肚子受惊浮起,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内裤边缘钻进去,爬到软白的三角区,摸了摸潮红发懒的肉棒,然后五指前端顺着阴茎头撸下去,好像先抚摸小猫猫不要应激,再一点点推着肉棒压入软蛋,掌根稍微施压就将小肉棒顺到了屁股后,粉红菇头正碰到挨得紧紧的两颗屁股蛋。
  手出来,内裤紧绷回弹,把男性性器都压在了屁股后。
  从胯底看,棉白的内裤下只是有一道丰腴的圆润弧度,看起来更像女孩发育饱满的阴阜。
  此时此刻,应因就夹着一屁股水坐在自己的阴茎蛋上,格因斯没给他穿别的,裙底空空荡荡,透满凉风,
  而周围乘客的视线再也不遮遮掩掩,贪婪、垂涎、回味……直往他身上裸露的雪白缝隙里钻。
  更另他惊讶的是,昨天死掉的尸体此时正好好地坐在他面前,无事发生一样着晨报。
  ——【死亡人数攀升至113人!火车第七截车厢脱轨,燃爆】
  应因蓦地睁大眼睛,他也在第七截车厢,预感让他下意识数了数排数,56排,112人!
  身边突然出现的高挑白衣叫应因目光一滞,胸口心脏砰砰跳动,
  “今天列车到站,应因,陪我吧!”
  格因斯笑着说,浅金头发旖旎散在白皙脸颊,微弯的眼尾好声好气。
  漂亮小男娃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红了眼睛。
  看上去害怕得要掉泪豆子。
  应因小腿肚打颤,加上格因斯,车厢里一共113人,他听见自己颤抖着声音问今天是几月几号,
  竟然一一和新闻日期对上。
  男孩手脚僵硬,哽咽一声,漂亮的眼睛紧紧一闭,
  完蛋了!
  再不找到东西他就要死一次了,
  他好笨,到现在也没发现一点有用的东西,还被透了两次。
  男孩脸上洇出水雾,腮肉白得发光,谁看了都想哄一哄。
  “格因斯!”应因抿唇,觉得这人总会是特殊的,能给点提示,“你说我相信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是真的吗?”
  他暗戳戳压一压玄学,反正都被惩罚过了,他们也快死了,慌乱中随便找个大腿抱一抱,万一呢。
  不过温文尔雅的青年神态自若,嘴角范式地牵着一条标准弧度,没有任何表态。
  列车咕噜咕噜的滚动声,从脚底下震荡传来,心脏被逼近的死亡敲打着,应因急得小脸发汗,
  腾地一下站起来。
  他才不要管列车上的怪物会怎么样,看起来他们都轮回好几次了,每天看着自己列车失事的新闻也毫无触动,还有格因斯,知道什么也不说。
  男孩脚步若有所思转了转,脸上细绒毛都在焦急地飘忽,他忽地定住,抓起格因斯的手举起来,坚定了什么想法一般,囔囔着红唇:“主人啊~这是你需要的东西吗~”
  他喊得又大声又认真,白皙的脸蛋都在用力。
  挺像那么回事。
  那一副认真祈求的小样子,可爱得把冷血之人都逗笑了。
  俊眉挑飞,瞧着小男孩一个个走过去和乘客面对面,重复刚才的话。
  光裸白皙的腿从狎昵的一排排目光中走过……
  应因尴尬地停下脚步,脸上热气散去,手指绞紧,
  没有反应,他还在车厢,没有出去。
  “滴答——”一刻,应因突然感觉屁股里震了一下
  应因下意识小穴缩了缩,想挤掉那抹酥痒感。
  一股粘腻潮湿堆在穴里的触感缓慢流下臀缝。他穴里从昨晚到现在就一直湿湿软软的,粉肉眼微肿阖着,黏液出不来,他本来没有管它,
  但刚刚突然一下震动好像深处肠肉抽搐,把鼓在半涸精膜里流动的清液都震了下来,难道是昨晚脔得太狠造成的肉壁痉挛吗。
  娇小纤瘦的背影暂停,他想摸摸身下,但一想到身后那么多人,又悻悻地停下手。
  男孩露出来的腿部肌肤很嫩,还有几枚红指印未消,像白乳酪上点缀的腌渍樱花,一丝晶莹的水液缓缓如线一样从腿心流淌,并入膝盖窝滑下去。
  几米外,舔舐的目光在其上游走,默默定在纤细足踝。男孩里面没穿底裤,格因斯还知道,如果把小裙子掀上去,还会看到一只漂亮且被撑得饱饱的三角内裤,小肉棒也夹在屁股后面。
  他慢慢收回眼神,清了清嗓,声音压得很低,右手胸前,隆重地摆出邀请姿态:“请到您的侍者身边来,应因……让我……”
  应因没动,根本没听格因斯莫名其妙的话,两条白皙、线条漂亮的小腿往前又走了一步,
  他突然想到自己从来没走出过这截车厢,还没见过除了这些以外的人。
  如果七号车厢的人早已经死了,那么幸存下来的车厢会不会知道什么。
  他没多想,觉得时间还没到,自己做什么都还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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