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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好涨,泽恩扭了扭腰,睁开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仍是睡意朦胧,今天一天发生的事让她累得够呛,被学长凌辱,尿在救她的终老师身上,终老师给她洗澡洗头,还给她买了新衣服,还帮她治病……
  此刻终文华也在帮她治病,男人清理完他的犯罪现场,清洗干净所有的彼得珠子,正在辛勤地实施他的治疗手段。沉睡的小公主被他摆在沙发上,任由他动手动脚,他把她摆成亟待受孕的姿势却只是为了向她的身体里面放满可以被排出的“受精卵”。
  卡17的彼得拢共有十四颗,戴在男人约有19的腕周上下浮动并不厉害,泽恩清醒时已经有小半的成果进入身体,男人手边的碗里还留着九颗。
  “泽恩醒了。”终文华的拇指抵着泽恩腿根的软肉,微微分开那含苞欲放的花瓣,另一根中指正顶着珠子半陷入那小嘴里,小姑娘乖乖哼了一声,珠子被泉眼吮吸又半吐,好似贪吃又饱腹,只得忍痛含着一半静候消化,还能听见原本碰撞清脆的珠子在甬道里沾染水液闷沉黏腻的交兵声,“啊唔,终老师,我难受……”
  “治病哪有不难受的,”男人锐利的眸子含了笑意,恍若春风拂面,伴着推入珠子轻柔抽插润滑的手指,还有老师自然如水的安慰劝导,泽恩想也是了。“刚刚泽恩喷水好严重,老师帮你多塞几颗堵住,这样病就会快快好了。”
  “好唔……”泽恩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老师捏着她大腿根的手背,试图向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汲取力量,心里也在自圆其说,以前,生病感冒,晕晕的,鼻子也不舒服,妈妈都是说吃药就会好起来,后来妈妈说和叔叔一起生活,日子会变好,再生病,叔叔都找了医生来打针,那也可疼可难受了,整个身子都没力气,可见生病要变好,就是会难受会不舒服。“啊——”
  “回神,”居然敢走神,本来小姑娘尚未发育,阴阜内阴道较短,五颗珠子差不多是极限了,这下惹得男人有些不虞,看来得要小姑娘记住这种感觉,终文华指骨抵着六颗珠子缓缓地深入了泽恩的阴道,泽恩涨得嘤咛,感觉肚子里有什么地方被顶到,磨得好难受,随即听见男人沉郁的提醒,“既然泽恩醒了,那老师帮你堵珠子,应该知道要说什么吧?”
  “唔啊,”硬硬的东西压着软肉,泽恩的小手不自知地用力去抓终文华的手背,嘴里条件反射地回答,“……谢谢终老师啊啊——”
  终文华便又加塞了珠子,其实他清楚泽恩的度量,在泽恩昏睡时已经仔细地摸索过泽恩的肉蚌,此时是只有他半个指节的余量了,堪堪塞进地把他的庞然大物吃下去。
  他的性器粗细能够抵上他的腕围大半,约有15,茎身膨胀后能有18,便是成年女性也难以承受他的入侵,往往会叫苦连天,不要说尚一年级在读的泽恩。
  终文华心念一动,抓着泽恩的小屁股往上抬了抬,还有一半的珠子,也叫小姑娘吃进去,不然未来如何与他交合呢。
  “啊嗯,好奇怪啊终老师,啊,啊,”男人沿着泽恩的贝肉来回摩挲,小姑娘的肉阜已经合拢,只在肉蒂处微微隆起,像是没有缝隙一样,完全看不出含了七颗彼得石,也不知道溢在花瓣上的水液究竟从何而来,待食指沾满小姑娘的体液以后,男人试探性地按压了几下小姑娘粉嫩的菊花,泽恩的后穴也很漂亮,没有色素沉淀,察觉到男人侵犯的气息时褶皱不停的收缩,每用力下压小花就会收紧,可惜小姑娘的抵抗并不给力,小逼和后穴就像是没有谈拢,肛周每每收紧便挤压前处,泉眼配合地吐出一汪晶莹的情液,终文华索性捏着珠子去沾取流出来的淫水,压在小花上用指肚滚动几下,那菊瓣便微微张开把彼得吃进了一半,小漩涡隐隐还有些吸力。
  “啊啊,老师啊啊,下面,啊,好胀啊啊啊……”泽恩一只手去摸肚子,害怕小肚皮被撑破,一只手去抓终文华的手腕,想要阻止男人色情的行为。终文华干脆罢了手欣赏这幅美景,淫液下流挂在被半包凸起的彼得石上反光,顺势滋润了菊瓣的褶皱缝隙,一时间股缝里晶莹剔透,像是镶了贵妃托的戒指,珠光透亮,惊喜的是小姑娘一边叫着难受,一边小嘴竟然慢慢地把整颗珠子都吃了进去,漩涡蠕动着遮住了彼得的色彩,像是这球体进入黑洞了然无痕了。
  连屁股都这么骚。
  是他小瞧她了,把剩下的珠子都吃完看起来也并不为难。
  终文华便就着泽恩抑扬顿挫的娇吟又连续喂泽恩的屁股吃了三颗珠子,大概是因为心虚自己趁着小姑娘神智不清时做的利己行为,此时男人也不强求泽恩每塞一颗珠子就唱谢一声感恩,只是欣赏珠子刚被吃进去时急促的喘息,伴随着水液滋润珠子绷紧肛周时难耐的呻吟,合包住珠子后在肠道里摩擦时刺激的低泣,如同在观看一部形声兼优的话剧,妙哉妙极。
  男人要塞第五颗时泽恩像小死了一场,眼泪都被虐出来了,又刺激又害怕又奇异又别扭,她伸手去抓终文华的手掌,覆盖在自己有些鼓胀的小腹上,娇娇软软地告饶,“啊呜,啊,难受啊,塞不进去了呜,哇啊,终老师,肚子要撑破了呜呜,你摸啊……”
  终文华看得兴起,俯首唇瓣在泽恩的有些弧度的小肚子上亲了亲,像是在亲吻孩子,确实在亲吻孩子,“泽恩好棒啊,泽恩就是最厉害的小朋友!其他人都不行,只有泽恩行,再塞一颗好不好,最后一颗。”
  小姑娘有点委屈,不明白为什么被神明如此对待,可老师又夸赞了她,这是其他小朋友没有的殊荣,也是她之前从未得到的关注,于是听见还带着稚气的童音一锤定音,“好,我听终老师的。”
  泽恩不知道是她骨子里的伦理纲常致使她内心隐隐的别扭,她只是殷切地忽视了不适感信奉了老师的箴言。
  “唔啊啊,嘶啊,唔嗯好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最后一颗珠子是被终文华用食指抵着按进去的,再想把指节送进去就有些艰难了,不过男人还顺利看到他想看到的一幕,小漩涡吃完最后一口就合拢了花瓣,闭门谢客,即便是仔细端详小姑娘的下体,也浑然不觉小姑娘的体内居然被老师塞进了这么多异物,唯一有恙的大概是这条情趣意味高浓的内裤,可小姑娘又不会掀起裙摆叫其他人看她的嫩逼,这样想着叫终文华后腰一阵上劲,酥麻感有一瞬间包裹住了心脏,更强烈的感觉还是在下身,一个他的未成年敏感度超群可玩性很强服从性极高的所有物。
  怎么不叫人心生澎湃。
  满足了趣味以后终文华抱着小姑娘用了午餐,他简直是每时每刻都要把握着泽恩这块细腻软嫩的玉肉,小姑娘的皮肤状态是成年女子远不能及的,柔得就像是鬼斧神工的绸缎,如水荡漾似风柔顺同沙裹覆,一个词叫爱不释手。
  泽恩肚子里都是男人装进去的填充物,哪里还用得进去多少餐,在终文华的喂食下吃了少许,这餐便算是敷衍了事。
  终文华兼任一年级一到三班的道德老师,一年三班下午的第三节课时是他的课程,他询问了泽恩的意向,私心想要泽恩去完成下午的课程,主要原因是在他的课程之前,第二节课时是体育课。
  小姑娘经过一整节课的运动,肚子里的宝贝疙瘩们定会叫她淫水四溢,能够大大加快他的扩张进度,加之最后一节课时是他的,想到泽恩泪眼朦胧情丝萦绕,一整节课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应该都会盯着他不放,或许还会向他求助,拜托老师让她上个厕所,他亦可以帮助这位身体不适的学生,放学后把让住宿的学生留住在他的寝居也未尝不可。
  “好……”小姑娘单纯的心思只想着能在老师面前好好表现,也许终文华见到她如此积极的学习态度,日后也会对她多注意几分,即使她现在确实,不怎么方便运动,如果慢跑还好说,要是测试或者竞速是肯定迈不开腿。肚子里十几颗珠子下坠的重量做功的力,须得她夹紧了屁股走路。
  体育课。
  季安国一声哨响,一群小萝卜头已经像一排小葱一样整整齐齐地排好队,他眼尖瞧见第二排空了两个位置,便漫不经心说了句“报数。”
  体育委员连忙整队,喊每排报数核查。不多时体育委员统计汇报了缺一,但是对缺的空是谁,缺课原因为何也说不上所以然。
  只听见一片窸窸窣窣,有个女孩子喊到,“季老师!是操泽恩没来!”
  “她缺课了!她上节课也没上!上上节课也没上!”
  “谁知道她干嘛去了?”
  本来就烦小孩,这下更烦了,比菜市场还吵。季安国揉揉太阳穴,高声喝到,“安静!班长呢,班长说。”
  班长是个女孩子,叫徐霏,穿了一身合体的运动服,看起来干净利落,往日也对泽恩多有关照,只是拧不过男生群起而攻之,也被攻击过姓名,所以不再主动与裘承宇对峙。上午班主任说了这次的恶性事件,让同学们都不要随便传播,故而她措词只是拉上终文华作保,以防有自作聪明的多嘴去捅破这层窗户纸,小姑娘声音清甜,“季老师,泽恩被终主任叫走了,还没回来上课。”
  “终老师叫走了?”季安国挑挑眉,男人长得浓眉大眼仪表堂堂,故而做起这个动作来显得格外威风凛凛,他也没追问,拍拍手示意进入课堂,“那我们继续上课。”
  “对呀!季老师你怎么不问她干嘛去了!”
  季安国正欲吹哨叫小萝卜头们合成两队慢跑,又听见有小姑娘叽叽喳喳地叫,看过去小姑娘穿了一身裙子,表情满是期待。
  真够烦的。
  一个人不上课全班都不跑步了?
  季安国懒得去理那些弯弯绕绕,唇角抬了抬似笑非笑,回了句,“不关心。”紧接着不给小豆丁们回话的时间,厉声命令,“全体都有,向右看齐,前后穿插,两列纵队,绕操场慢跑两圈!”
  队伍松松散散地出发了,犹能听见零零碎碎的抱怨,叹息,不平,羡慕。
  “啊,又要跑两圈,好累啊。”
  “那操泽恩是不是不用跑步了今天?她应该在宿舍躺了一天吧?”
  “她还回来吗?都快放学了……”
  “谭心语,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直接和季老师说话。”
  “嘘!班主任不
  是说了不能提操泽恩的事情吗?”
  季安国眯了眯眼把这些闲言碎语尽收耳底,手里闲情逸致地玩着篮球,运了一个胯下过篮远投,三分,帅,小跑过去捡了球,放在手指上慢悠悠转着,就听见一个娇软勾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呼对不起,唔,我迟到了季老师。”
  季安国回身看去,小姑娘也是一身裙装,真能给体育课添乱的,上下打量来小姑娘一脸潮红,香汗满面,眉头微微蹙着,看起来就很娇弱,两只手还捂着肚子,裙摆下两个小腿肚还在打颤,不是他说,体育课也不是非上不可,男人拧了拧眉又松开,不知该夸她态度认真还是要罚她迟到加圈,最后停了球,声音沙哑地问了她一句,“不舒服吗?”
  “啊,不,”泽恩惊讶地抬头,季老师主动关心人可是头一遭,尤其她体弱在体育这门课上简直是透明人,她打起笑脸营业,“没事的季老师,终老师让我来上课。今天也是跑两圈吗?”
  看起来真是惨兮兮的,季安国一眼看透了泽恩的伪装,把篮球递给她,“帮我抱着吧,不舒服就别跑了。”
  纵队经过两个人时能听见义愤填膺的控诉,不满,质疑,“季老师,为什么操泽恩不用跑步?”
  “操泽恩迟到了不用加圈吗?”
  “老师她不应该跟我们一起跑吗?”
  季安国看了一眼秒表,“——咀”一声吹响了哨子镇压,不耐烦地抱臂高喝,“再说话多加一圈!”整个场子都能听见男人洪亮的声音,小鬼头们终于消停了,一群小学生窃窃私语着跑完最后一圈。
  男人没多关照泽恩一分钟,所有人跑完就拿过篮球叫泽恩归队了,见状也没有人再找由头抗议,都乖乖巧巧跟着季安国做了热身运动。
  季安国这节课是要教他们运球的,让每个小崽子领了篮球拍球,大多数学生身高一米出点头,抱着滚大的球别说拍了,追着跑都累得慌,个别身高有优势的,玩起球来得心应手得多,季安国讲了要点就让大多数人自己练习,带了表现比较好的几个人提前学习投球,其中叫走了体委和班长两个班委。
  这下可是老虎下山猴子称大王了。
  “操泽恩!凭什么你可以不跑步!终老师和你说什么了?!”先人一步的是谭心语,之前她是泽恩的好搭子,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反常。事情是教导主任收尾的,最后一节还是他的课,她心里自然有些紧张。
  泽恩瞧她一眼,不想与她说话,自己努力地拍着球,早上就是她把泽恩顶进了男厕所,才被裘承宇带着小弟围了,她还起哄让学长扒她的裙子,真讨厌。
  “嗛,她都不理你啊谭心语,闹掰咯~”裘承宇也围了过来,听见谭心语吃了个闭门羹,幸灾乐祸地起哄,“人家现在可是有教导主任罩着,指不定告了你什么状呢~”
  谭心语闻言心里更是着急,上手推了泽恩一把,把小姑娘推倒在地上,泽恩手里的球也滚落了出去,泽恩闷哼一声,并着腿歪坐在地上,裙摆堪堪盖住了腿根,伸手去捂小肚子,那娇呻语调微颤,早上在场的几个男孩子都有些浮想联翩。“小贱人!你再装!还换了新裙子!你别以为终老师早上救了你你就逃得过去!我现在就让大家知道你男扮女装!”
  “哈哈哈,你羞不羞啊谭心语!他是男生你还围着他!你想看他的小几几是不是?”裘承宇眼中泛过一丝精光,手冲谭心语挥挥,让她小点声,别招了老师过来,“这种事情让我们男孩子来,我帮你看,你转过去,他要是真的有小几几,我悄悄告诉你,万一她不是,你把人都叫过来了多丢人。”
  谭心语闻言也是,遭裘承宇言语调戏,脸一下子烧红,跺一下脚,抱着篮球背过身去。
  “不,不要,”泽恩翻过身想要爬起来,被裘承宇一声令下的几个玩伴牢牢围住,小姑娘看着好几双拦住她方向的小腿,一时不知该往哪里爬。小姑娘夹着腿担忧肚子里丁零当啷的小宝石,又要抵抗几个男生的武力压制,上午的阴影翻刻,眼泪又叽里咕噜地滚下来。
  几个男生一人抓着泽恩一只胳膊防止泽恩逃跑,裘承宇坏笑着蹲下身准备掀开泽恩的蓬蓬纱,却看到因为小姑娘手臂上抬隐隐约约在中线漏出来的白肉,他失神一瞬,伸手去够那片白玉的肌肤,是两包曲线微微隆起的皮肉,那不是,她的胸?裘承宇心神一怔,目不转睛地探究着那片白皙,手指一贴在那皮肤上就软得陷了进去,女生的胸,好软……“啊!别碰我!你走开!”
  泽恩感觉到一股羞耻涌上心头,许是因为终文华揉她胸脯时太过强势,理所当然的态度横亘在她的害羞之上,如此一对比,裘承宇的动作小心翼翼,光滑柔软的指肚贴到她的乳肉上时,小姑娘满脑子想的是怎么可以碰,不可以碰,“你们放开我!”伴随着阵阵哭腔,泽恩用力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让自己脱离裘承宇的掌控,大幅度的推拉之下春光乍泄,奇异的欲火和羞恼冲击了小男生的大脑,裘承宇啪地伸出两只手去摸泽恩的小胸脯,细腻柔软的乳肉还不能被他的手掌完全抓握,他清晰地感觉到两颗凸起的小点顶着他的手心,嘴里情不自禁地感叹
  了一句,“操泽恩,你的奶头立起来了。”
  “你闭嘴呜呜呜呜呜,我讨厌你裘承宇!你是个坏种!”泽恩彻底被吓哭了,往日再怎么被裘承宇欺负她都自己忍了,连嘴都不敢还一句,现在这个人摸她的胸就算了,居然还把这件事说给其他男生听,泽恩把自己会说的坏话全都骂了出来,“你长大了要去坐牢的!呜呜呜呜放开我,你们都要坐牢!”
  其他几个男生都咽了咽口水,互相看看,眼下的情景与早上男厕所的境遇不尽相似,同班的女生哭得人身子都麻麻的,感觉一道电从尾椎骨窜了上来,这种难以形容的奇异感充斥了几个男孩子的心尖,裘承宇,和学长一样,把操泽恩欺负哭了,他还摸到操泽恩的奶了,操泽恩的奶头还立起来了,三个结果轮番在脑子里循环,逼得人呼吸都沉重了。
  裘承宇脑子跟着手一起溶进了棉花里,几个同伴都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的动作,他毫不在意地用手指抓揉着泽恩的胸脯,喉咙自顾自动了动添油加醋地描述,“好软啊女生的奶,你别哭了操泽恩,我夸你呢,你的奶子好好摸呀,比棉花糖还软~”
  泽恩已经哭得上不来气,站在她身后牵制她的男生也探头探脑地往前看,想要知道女生的奶有多软多好摸,几个人已然忘记了围住泽恩欺凌她的目的。
  “你不是说帮我的吗!”背着几个男生站着的谭心语生气地跺了跺脚转过身,看见几个往日欺负操泽恩的男孩子眼睛里都泛着光盯着她,特别是裘承宇,明明说要帮她,现在居然在夸操泽恩,两个人一蹲一坐高矮相间,裘承宇看操泽恩的眼神里带着奇异,操泽恩满脸泪光地矫揉造作,瞧起来说不出的和睦友好,一时间谭心语气不打一处来,手里的篮球对准两个人就扔了出去。“你在干嘛呀裘承宇!”
  “啊——”
  那颗篮球直直地砸到了泽恩的侧腰,几个包围圈的男生惊愕地四散开,裘承宇还盖在泽恩身上的手未来得及收回,两个人同时感觉到疼痛麻木的震感,裘承宇倒抽一口冷气脱出了手,泽恩被打得麻痹一秒,后知后觉的痛楚顺着侧腰蛛网一般蔓延开来,“哇啊啊呜呜呜呜,额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次的哭声再没有告饶了,连气都换不过来了,痛是延绵不绝的,但哭做不到,那抽噎声真是叫人心惊胆战。整个球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到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泽恩,一气未哭完下一气又压了上来,好像下一秒人就要闭过气去了。
  裘承宇在她身边也是面目狰狞地甩着手,能瞧见一只手上红了一大片,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咒谭心语,“你是不是想杀人啊杀人犯!谭心语你有病吧!”
  另一边快步走过来的季安国不耐地皱紧了眉头,都说了别让他带一年级生,心里面的弯弯绕绕比成年人都多,下起手来没轻没重比成年人还狠,“体育委员,组织大家整好篮球归还到器材室,班长,接下来的时间带领所有人回教室上自习。”
  体委和徐霏皆应了是,体委只是看了两眼在哭的同学就招呼大家归还器材,徐霏多关注了两眼,担忧地看着季安国风风火火的背影,体育老师最讨厌麻烦,不知道会怎么处理。
  “砸到哪了?”季安国半蹲下身,提小鸡仔一样托着泽恩的胳肢窝把小姑娘抱了起来,少说一年级生也有三四十斤,对于肌肉发达的体育老师简直是易如反掌,泽恩夹着腿立在季安国面前,一手捂着腰一手捂着肚子,“呜呜呜呜呜呜好痛……”,一年级生哪里藏得住事。
  男人又转头去看裘承宇,得了,这位也是一眼看得出深浅。回神时季安国才发现眼前一片白嫩的皮肉,不经意间差点把小姑娘的隐私都看光,可这么一想,打的什么球能把衣服都撕了,别是被欺凌了吧,回想到他走过来时不敢看他的那个女生,心里有了底,他可真不想掺和这些破事,偏偏要在他的体育课上乱搞。
  季安国一打横抱起来泽恩,转头喊裘承宇自己跟上。女孩子伤了腰腹,还不知有没有内伤,娇气点抱就抱了,男孩子没伤着腿,手看起来也没破皮,自己能多走两步就多走两步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妈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学的什么教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尾音还带着颤,上下起伏,听起来就像是,被搞得,真他妈烦,弄得他心烦意乱的。季安国脸色一点点沉下去,他不知道有石子在腔体里互相挤压碰撞,他只烦躁挺轻一丁点大的小姑娘,肺活量还挺好,哭一路都没哭完,他的t恤都叫泽恩哭湿了一大片,水渍在他胸膛一块蔓延,等会怕是要遭同事取笑。
  这样想着他步调更快,好容易到了医务室。
  “老奚——快出来干活!”季安国大步迈进医务室,把泽恩平放到病床上,转身又把裘承宇提溜到椅子上,“手抬起来给我看看……”
  内室慢慢悠悠走出来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挂着听诊器,一身白袍干净服帖,风度翩翩一个词概括不了。
  奚恨寒浅色的瞳孔收缩一下,故作无事地走到床边,被平放在床上小姑娘连衣服在胸肋下方撕裂出一道口子,微微隆起顶开蕾纱的粉肉亮的打眼
  ,他出门的角度能够清晰地掌握全景,嫩生生的小姑娘乳头都是粉色的,好漂亮。每每抽噎抖动时,胸脯上的蕾丝也随着软肉战栗,有一股别样的风情。
  不过年纪太小了,奚恨寒咂咂嘴,下不去嘴啊,俯身无语地看着小姑娘厚重的纱帘,最终还是把听诊器从那缝隙探了进去,机遇要抓住机会要利用,“心跳有点快,心脏没啥问题,怎么了?”
  抬头看去他的好兄弟手里正托扶着一只手,手背红肿了一片,瞧着,应该是皮肉伤,奚恨寒拿笔敲敲床架,伸手过去按压了一下红肿的皮肤,颇有些无语地确定到,“皮外伤,给他喷点云南白药,晚上让他带回寝室,两三天就消肿了。”
  季安国闻言便把裘承宇的手放下了,在手边的台子上随手找了喷雾递给裘承宇,“我想也是,你也回教室吧,今天的事情我会再找你们。”
  裘承宇接了药,担忧地望了一眼在床上有些哭累了的泽恩,心弦紧绷,也不知道是害怕操泽恩一视同仁,把他们做的事情全都告诉老师,还是心疼小姑娘被砸得伤至肺腑,会不会需要去医院手术。他低低应了是,转身出了医务室。
  “我说,他是什么情况?”奚恨寒莫名其妙地看着小学生依依不舍的眼神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年纪这么小就谈恋爱了?”
  “……”季安国诡异地沉默了一下,低头看垂着眼捂着肚子和腰的小姑娘,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撕衣服的早恋?没听说过。有组织的霸凌?那位也是受害者。
  “应该是篮球砸到腰,我摸不准,哭得这么厉害我怕伤到脏器了。”季安国伸手粗暴地擦了擦小姑娘脸上的泪痕,终于是没眼泪了,都在他身上了,不知道还以为他刚淋雨了,半天又补充,“不过她来上课的时候就捂着肚子,要是本来就有伤……”
  “那你还巴巴地捧着那只皮外伤的手呢,”奚恨寒翻个白眼,大老粗真是不分轻重缓急,又叫他关了门坐一边等着,伸手熟练地拉上了床帘,“叫什么名字?”
  “泽,泽恩……”泽恩怯懦地吐出名字,习惯性地舍弃掉姓氏,这个姓氏让她受了太多无妄之灾,她已经学会隐藏。
  “好的泽恩,奚老师现在要检查你的身体有没有损伤,你自己乖乖把裙子脱掉好不好?”奚恨寒语气温柔,修长的手指轻轻擦去泽恩眼角的泪珠,绅士地背过身,“老师不看你,等会老师摸你的时候,痛的话就要说喔。”
  花孔雀!死狐狸!
  季安国拉了椅子坐下,听见奚恨寒富有反差的说话语气,心下不忿,连这么小的小学生都不放过,他本可以跟着裘承宇回班处理这次的事件,不知为何,也许是苦于哭花了的t恤,他想留在医务室听听泽恩的病情。
  泽恩坐直身子犹犹豫豫地脱了裙子,同样也是白衣服的大褂,应该,和叔叔请的治病的人是一样的吧,她一个人在学校真的要怕死了,这一天又是波澜起伏,猛地有一个温柔解意印象重合的人,心弦一下就松开了,小姑娘安心地准备扒得一干二净,奚恨寒转过身时便正对上解了一边系带的泽恩,白色的蕾丝小布斜斜地挂在小姑娘的胯骨上,那薄透凉爽的面料上还挂着一根银丝,水液在他不敢置信地眼神里滴落在病床的被单上,泉水的源头藏在粉嫩的桃花源里,连大阴唇都是粉的,泽恩小手一挥又解开另一边的系带,蕾丝小布丝滑地在床面上铺展开来,全面的展示了饱满的美蚌,粉色,好干净,简直是在奚恨寒的性取向上蹦迪。
  “泽,泽恩……”这回换奚恨寒结巴了,他想说不需要脱得这么干净,又怕说多错多伤害到小姑娘的自尊心,脑子混乱下安抚了一句,“很漂亮的身体。”
  感叹后紧跟着的就是帘子外男人道德的抨击,“无良医生,瞎看什么呢?别搞我学生啊,她才一年级!”
  奚恨寒不理他,又恢复了泰然自若的状态,只耳根有些发烫,许是让桃花给染红了,“篮球是砸到泽恩哪边的腰啦?左边还是右边?”两只修长的手把住了泽恩顺直的腰线摸索,直到按到了一块发烫凸起的皮肉,小姑娘提着嗓音娇呻了一下,“啊~”
  我操。奚恨寒感觉整个耳廓都烧着了,火势汹汹,连娇喘都是……他的取向,“这里痛对不对,泽恩?”医生的嗓音能被轻易地察觉到深沉了几分,就像是男人自慰时的腔调。
  “你他么,”耳闻泽恩的喘叫季安国有些不自在地架起了二郎腿,刚想咳嗽一下缓解身上的燥热,就听见男人性起时撩拨人的声音,激得季安国猛地站起身,随手就从他那面扯开了帘子,乱花渐欲迷人眼,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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