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mitangwx.com!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月眠跟高禹桥结婚前的一年,他每周要去医院三次,所以,和同一科室的秦铭也算脸熟。
  在月眠的印象中,相比丈夫沉稳话少的性子,秦铭是一个性格非常开朗的人,很健谈,见到他时他永远都是灿烂地跟你问好,那种社交牛逼症。
  有一回月眠去晚了,排号排到最后一个,等轮到他的时候诊室里只有他和高禹桥,安静的氛围让他很放松,难得主动跟高禹桥说了很多。正聊着,忽然门被用力推开,秦铭的身影闪进来,像是被谁轻轻搡了一把,他笑着对门外另一个人说,乔姐,你见过这么帅的金毛吗?回头看到月眠一脸惊恐,还有高禹桥不快的眼神,秦铭立刻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还有病人在。说罢就出去了。等月眠结束问诊走出来,迎面就对上秦铭笑嘻嘻的脸。
  “真不好意思,刚才吓着你了吧?”
  月眠下意识退后一步,低着头嗫嚅:“没、没事……”
  一瓶汽水和一块巧克力布朗尼被递来眼前,“给你的,”秦铭说道,“我在医院便利店买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下次你来我带你去蛋糕店买。”
  “谢谢,不、不用了。”
  月眠没收下秦铭的好意,逃也似的走了。到他下次再去医院,秦铭没在,临走时高禹桥给了他一个手提袋,里面有一瓶柠檬苏打水,一块装在透明小盒子里的巧克力布朗尼,高禹桥说那是秦铭给他的,为上次吓到他的事道歉。月眠犹豫再三,还是收下了,他喝光了苏打水,蛋糕却只动了两口,剩下的分给同事,他实在不喜欢甜食,总觉得那些东西很腻。
  高禹桥还说,秦铭那个人私下就是大大咧咧的,医院里的人都说他是人形大金毛,没什么坏心眼,你别跟他生气。
  这段小插曲几乎溺毙在回忆的长河里,若不是今天这档子事,恐怕月眠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伏在上方,一脸阴沉地逼近自己的秦铭,和印象中的人形大金毛截然相反。
  月眠是被秦铭扔到床上的,咚一声闷响,他装死装不下去,又害怕又心虚,慌忙爬起来要逃走,秦铭像堵墙似的挡住他,只稍微用力捏着肩膀就把他按在床上坐好。
  是啊,但凡有点思考能力都能看出来祝文景的解释实在没有说服力,相反,有一种越描越黑的意味——不舒服?不能扶着吗?非要抱着?怎么?脚断了?
  月眠脑子很乱,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才好——啊,不好意思,其实我是和御子干那事了,并不是祝文景呢,不要误会我哦——行了吧,跟谁不都是跟一个有夫之夫。
  可他又不是自愿的啊,是御子!何况你秦铭算我什么人?你又生哪门子气?
  月眠越想越委屈,偏开头,根本不搭理秦铭一副快气爆炸的德行。
  秦铭也觉得好笑,小东西脾气挺大。“哪里不舒服?”他问道。
  “……”你管我。
  “我是医生。”
  “……”所以呢?
  幽幽一声叹息传来,秦铭用一种劝诫的口吻说道:“你邻居结婚了,他们还有孩子,月眠,你不能——”
  “我没有!”月眠涨红了脸瞪着秦铭。“没、没和祝、祝文景、那什、什么!”他一激动也会口吃。
  “……”秦铭眯了眯眼,一把拽下月眠的衣领,捏着他的肩膀给他看,“那这是什么?别跟我说是蚊子咬的,我不傻。”
  一块浅浅的红痕印在肩头,月眠看得好清楚,看得一张脸发白。
  秦铭抬了下眉毛,一脸“我就不拆穿你了”的表情。
  “不、不是、祝文景!”
  “……啊?”秦铭脑子有点儿懵,仔细想了想,诧异道:“是……御子?”
  月眠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靠这什么剧情?
  秦铭边打量月眠边嘟哝:“不是、你和御子?你们?等下我捋捋,御子能生小孩,所以你……?”
  不对,这小东西也是个双儿,不对不对,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
  月眠的脸红得要滴血,旋即想起什么,脸色变了变,理直气壮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我跟谁呢!咸吃萝卜淡操心!少管!”他一生气倒是说话利索。
  秦铭什么时候见过这副模样的月眠,气呼呼的,睁圆一双大眼睛瞪他的,说话也清楚利索的。他觉得新鲜得很,也可爱得很,心里那点儿气顿时散了。
  他把月眠的衣领拉上去,又抚了抚月眠被乱糟糟的卷发,像给一只炸毛的小猫咪顺毛:“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是禹桥的遗孀,我是禹桥的同事,你说我管不管得到你?”
  ……好像哪里不对,又好像没什么毛病。
  “我不仅管,我还管到底。”秦铭说着就脱了衣服,露出结实健壮的上半身。
  月眠傻了。
  秦铭是真喜欢他这种懵懵呆呆的样子,是有点像小弱智,但温柔地哄一哄、说一些走心的告白就能乖乖顺从自己。他微微笑起来,俯身贴近月眠。
  “找有夫之夫很不道德的,会
  被人戳脊梁骨,”秦铭“好心”地劝道,“要是再被禹桥的爸妈知道,就他们那个倒打一耙的本事,月眠,这套房子就真的留不住了。”
  “……”月眠如遭雷劈般定住。
  秦铭坐到他旁边,继续道:“我知道禹桥走了以后你很寂寞,需要有人陪你,我可以陪着你,我没有正在交往的对象,所以你不会被说闲话。”
  月眠迟疑地看向秦铭。
  “是个人都会有正常生理需求,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但绝对不能跟结了婚的人做,月眠,我帮你解决,随时都可以,你别去找别人,好不好?”
  说到最后,秦铭的声音几近呢喃,唇瓣也落在月眠的唇上。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廖辛烦躁地挂断电话,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打给月眠,第一次在一个小时之前,两次都无人接听,他难免上火。
  明明叮嘱过那个小弱智要接他电话,怎么就是不听!
  包厢里,律所团建的气氛很热闹,唯独廖辛情绪烦躁,都表现到脸上,一双下三白眼睛死死瞪着手机,一张扑克脸冷冰冰。旁边同事被他的低气压搞得很紧张,聊天都中断了。离得远的几个人悄声嘀咕,哎,你们谁又惹蛇男不爽了。
  蛇男,廖辛在律所的外号。大概是因为长相冷峻,甚至透着点阴沉,平时也总是面无表情,也不怎么说话,每个第一次见到他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想,我靠这个人一定很难搞,就算笑,也会让人有一种皮笑肉不笑的阴寒感。
  所以也不怪月眠怕他,
  【接电话,有事找你。】
  廖辛发消息过去,然后拿起扎啤杯一口气喝了大半。
  等了大概十分钟,还是没回信,于是拨出第三通。
  手机在月眠裤兜里嗡嗡震着,裤子在地上扔着,月眠在床上被秦铭口着。
  阴穴被灵活的舌头一下一下抽插,偶尔舔舔阴茎,或是含住顶部吸吮几口,腿心也始终受到秦铭的爱抚,拇指腹抚着外阴软肉,按摩似的画圈揉搓。
  月眠已经神志恍惚,理智、道德什么的,通通从半开的窗户飞走了,一如今天下午和御子那般。
  好像从接吻开始,月眠的脑子就不在线了,到现在,除开被秦铭发现他是双性人时短短一片刻的惊恐很快就被秦铭哄好,一直被这个男人牵着鼻子走。
  秦铭吻技娴熟,光是接吻就让月眠全身发软,偶尔吻得重了,月眠会发出一声细微的哼唧声,撒娇一样黏糊糊。等秦铭短暂的松开他,他便半张着嘴呆呆看着对方,一副等下随便怎么吃都可以的乖顺模样。
  秦铭抚着月眠被他亲得有些肿的嘴唇,低声夸道:“嘴唇长得很漂亮,亲起来很舒服。”
  月眠连忙偏开头抿紧嘴唇。
  秦铭不在意,他很清楚,对付月眠这种性格就得耐着性子一步一步来,一步一步地哄,一步一步地骗。
  这张嘴,这张嘴啊,早晚要给他裹鸡巴,贴着丰盈红润的下唇狠狠蹭一蹭,射精到上面,把精液当口红涂匀。
  秦铭一边计划一边吻月眠的脸蛋,软软嫩嫩的脸蛋,他忍不住咬了一口,月眠吃痛,小心推了推他,嘟哝,别、别咬。
  接着是脖颈、肩膀和一对胸脯,秦铭一边吻他一边脱他衣服,到最后,他光溜溜的,秦铭却还穿着内裤。内裤裆部隆起的大包时不时挨上月眠身体,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硬度和热度。
  秦铭身材很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一型,相比较,瘦得干巴巴的月眠在他身下更显小了。像被他禁锢,怎都逃不走。
  秦铭对两人的体型差喜欢得要命,更加卖力给月眠口。蓦地,他轻轻咬了一下腿根,月眠的魂儿回来一丝,不知所措地看过来。两人目光对上,秦铭笑得很温柔,嘴角处亮晶晶一道。月眠羞死了,捂住脸不敢看。
  秦铭倒不像御子强求月眠要睁开眼睛他姑且还得装一会儿,继续埋头吃着阴穴。却也和御子一样,用肉刷子似的舌头舔舐两片阴唇,小小的、薄薄的、如同娇嫩花瓣的两片肉被舔得湿润光亮,整个舌面贴上去,重重地从下到上舔一下,月眠就止不住的战栗,藏在阴唇下的处子洞也会挤出几滴淫水儿,被秦铭当解渴的甘泉卷进口中咽下。
  月眠不懂,那里又不是吃的,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喜欢……舔?他偷偷从指头缝看秦铭,看见秦铭微微凌乱的头发,一只手勾住自己大腿,一只手在自己腿心弄着什么。秦铭宽阔的肩膀几乎和他张开的腿一样宽,动作间,肌肉鼓起或放松,莫名让他看得身上发热,这倒和御子不同。
  “别走神。”
  秦铭咬了下月眠的腿根,旋即换上舌头去舔,大腿根处的皮肤最细嫩,随便弄一弄就是一块红痕,看上去诱人得很,勾得秦铭浑身燥热,他的呼吸弄得月眠很痒,夹起腿要躲,秦铭一把抓紧——妈的真好摸,软软滑滑,好像都能把手吸住,更色情的是这小东西瘦得干巴巴反倒大腿根肉肉的,连到屁股都是又圆又肉,秦铭给自己摸爽了,也让下面鸡巴硬得难受,想立刻插进这个
  小嫩逼里痛快肏一肏。
  他拇指尖拉开两片阴唇,月眠感觉到,紧张得要命,下意识夹紧了阴穴。
  “别……”
  微弱的求饶只会让秦铭兽欲大作,他把手指插进阴穴,两根手指,跟着肆无忌惮地抠挖起肉壁,指奸这个小洞。
  御子才开发过月眠那处,稚嫩的花苞已经被教得学会吃手指了,秦铭不过抠挖了几下,里面嫩肉就驯服于他了,乖乖含着手指,插进去会主动松软下来,抽出来也舍不得一般紧紧咬住。
  月眠也清楚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很气自己,也很羞耻,却敌不过逐渐勃发的性欲,在秦铭手指的伺候下发出黏腻的叫床声,啊一声,再呜一声,尾音会拐弯,撒娇似的特别可爱。
  很快,秦铭就用手指把月眠肏得出水,掌心每次碰到腿心都啪叽啪叽响,前面的小鸡巴也高高翘起来,掉眼泪似的流先走汁。
  “要去了是吗?”秦铭问道,张嘴含住阴茎给月眠口交。
  “啊——”
  月眠爽得都挺起腰,浑身发红冒汗,他推着秦铭想让这人停一停,他要不行了,有什么要出来了,别、别舔了……他的推拒都不如猫挠,反倒还有一丝欲拒还迎的意味,彻底给秦铭弄兴奋了,用力吸吮阴茎,插在阴穴里的手指也快速抠弄花心。肉壁开始一阵阵缩紧,月眠的小屁股也紧紧绷着,他抖了抖,尖叫一声,精液喷进秦铭嘴里,阴穴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喷出大股淫汁,秦铭也不停下来,一边温柔地吸着阴茎顶部,一边慢慢抽插阴穴。
  “啊啊……别……不要了……难、难受……”
  高潮后不应期的月眠被秦铭弄得不住发颤,说话都带上哭腔,他扭动着挣扎,可身上没力气,只能可怜地张着腿挨秦铭的欺负。
  “怎么射这么多?”
  “呜……”
  秦铭咽干净嘴里的精液又去吃阴穴里的淫水儿,和下面这张小嘴接吻一样,用嘴唇碾磨阴唇,还拿挺直的鼻梁蹭着软肉,无比贪婪地吃穴。已经失去大半神智的月眠发着抖喷水,湿漉漉的两只眼失了焦,瘫软地躺在床上喘息,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
  秦铭含了一口淫水儿在嘴里,直起腰,拉着月眠的手摸到自己喉咙,每吞咽一下,喉结就上下滑动一下。
  “我全咽下去了,月眠能感觉到吧?”秦铭笑得一脸灿烂,“不奖励我吗?”
  “……啊?”
  “奖励我一下吧?”
  奖励……?什么意思?
  月眠懵懵地看着秦铭,跟着,就看到这人拉下内裤,勃起胀大的鸡巴弹出来,又粗又长一根,大得吓人。月眠霎时清醒了。
  “不行!这个真的不行!”
  他缩起手脚逃,可后面就是床头,能逃到哪里,所以轻易就被秦铭拉住手往胯下鸡巴上按。
  “这个真的可以。”秦铭得意地挑了下眉毛,故意晃晃腰,鸡巴贴着月眠出汗的手心蹭,汗水和腺液混到一起,蹭得手心黏黏的,也滑滑的。
  秦铭要爽死了,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心想,怎么只是蹭鸡巴就这么爽,要真插进底下的小嫩逼不得秒射。
  “不行……不能做了……”
  月眠摇着头拒绝,秦铭一句话就把他制服:
  “你能跟有夫之夫做,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做?”
  “……”
  秦铭装可怜道:“是不是我刚才做得不好?你不舒服?”
  “……也没。”
  “那就行了。”
  “诶?——等等!”
  结实健壮的身体像一堵墙压下来,同样结实的手臂撑在两侧,而下半身也卡在两腿间,月眠整个人被秦铭困住,无处可逃了。
  “套子在哪儿?”
  秦铭低头吻着月眠的脸颊。
  “……”月眠答不上来,教他怎么说他和高禹桥的婚姻只是名义上,事关丈夫的隐私,打死他他都不会说。
  秦铭也是明知故问,故意装,上次趁月眠喝醉指奸就已经知道两人没发生过关系,至于原因,他懒得猜,反正高禹桥已经死了,弄清这些没有意义。
  “没有?”
  “……”
  “怎么办?我也没有。”
  月眠推了推秦铭:“那就、就不——”
  “不射进去,我知道的。”
  ……不是这个意思啊!
  秦铭一只手按住月眠腿根,另只手扶着鸡巴蹭了蹭还湿着的腿心,分开阴唇,慢慢把龟头插进去。
  “啊——疼!”
  剧烈的撕裂痛让月眠脸色发白,怎么会这么疼……整个身体好像都要裂开了,痛得呼吸都困难。
  秦铭吻着月眠安抚他,缓缓晃着腰,插进一些再退出来,这样耐心重复了一时,稚嫩阴穴可以吃下龟头了,他呼了口气,含住月眠敏感的耳垂,一边轻柔吸吮一边缓慢地往更里面插。
  肉壁被一寸一寸撑开,直到大半根都进去,月眠已经痛得掉眼泪,呜咽着不停说好疼,
  真的疼死了,不要了……见他这副可怜样子,秦铭也不忍心,可这次机会放过谁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如果中途停止,身下这个人就只会记得疼,从此只会抗拒他。
  “月眠,你放松点,这种事总要疼一次的,我慢慢来,你别害怕。”
  “疼啊……”
  秦铭吻着月眠的眼角,舔掉眼泪,下身动得很慢很慢,进去一些退出一些,明明已经用手指做了好一时的前戏,伺候好了月眠,让他潮吹喷水,可真正插入还是紧到进出困难,夹得秦铭也难受。
  没办法,没开过苞的处子就是这样。
  秦铭直起腰捋起散落在额前的碎发,目光落在月眠一对白嫩嫩的胸脯上,还没有因为性爱而二次发育的胸脯,乳头颜色粉粉的,乳晕小小一圈,乳肉也是小小的两包,他一只手就能包住。
  “月眠这里长得好可爱……”
  秦铭说着,手指肚按着乳头画圈揉按,又捏起来揉搓,时不时还拿指甲刮弄乳晕,他力气轻柔手法娴熟,没怎么花时间就让月眠一对乳头充血勃起,颜色鲜红地硬硬立着。月眠虽觉羞耻,但架不住性快感在胸前烧起,又有御子刚给他的性爱记忆,他开始感到舒服,微微阖着眼哼唧出声。
  “月眠,再放松点……嘴张开,”秦铭抚摸着月眠嘴唇,“舌头伸出来。”
  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处境的月眠只得顺秦铭的意思去做,张开嘴伸出舌尖挨秦铭吻他。
  深吻让人放松,被爱抚的身体重新积累起快感,月眠的抗拒渐渐消减,下面阴穴也逐渐变湿软,秦铭感觉到,一下一下的抽送加快了速度,月眠被他顶得小声哼唧起来。
  “啊……嗯……”
  “月眠的叫声也好可爱……”秦铭目不转睛地凝望着月眠动情的一张脸,“再多叫几声,叫给我听……”他猛地挺了下腰,胀大的龟头触碰到深处子宫口,稍硬一些的一个小肉块,月眠僵了僵,抓紧秦铭手臂胡乱摇着头。
  “不要……别、别……那里……”
  秦铭脑子里炸开烟花。
  搞什么……跟上次用手指碰完全是两种感觉,上次只是为轻松找到而兴奋,但这次,是用鸡巴切切实实顶上,两人的性器官切实互相触碰,浓浓的精子会射进去,射得子宫里满满的,都溢出来,装都装不下。
  终于能和身下这人切实性交,这个念头在秦铭脑子里犹如脱缰野马般疯狂奔跑,他差点都笑出声,下面那根鸡巴又胀大一些,随着一次次顶弄甚至顶起了月眠的小肚子,一个小鼓包时隐时现。
  秦铭拉着月眠的手去摸那个鼓包:“看,月眠,我就插在你里面呢……”
  “不、不要摸啊……松开……”
  月眠有些生气,这人怎和御子一样净说那种下流话。他责怪地瞪了一眼秦铭,可他现在满脸潮红、眼尾也红红,责怪不像责怪,更像撒娇。秦铭就喜欢他这副软软好欺负的模样,抓着他的手吻了吻指尖,好好,我不摸,我专心干你。
  “别说——啊啊——”
  子宫口被秦铭冷不丁顶上,月眠打了个颤,阴穴里涌出一小股淫水儿。
  鸡巴泡在淫水儿中,被又湿又滑的肉洞夹着,秦铭爽得魂儿都要飞走了,双手扣紧月眠的小细腰,开始钝重地打桩。他那根东西天生粗直,而月眠的阴道生得短,鸡巴随便顶一顶就能碰上子宫口,两人身体契合度竟然这般完美,秦铭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
  “月眠,我能不能再进去点?”
  月眠不懂,不是已经……随即看到秦铭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便回过味了。
  “别……”
  “不舒服?”
  “……”月眠羞得回答不了。
  “可是月眠里面一直紧紧吸着我——”秦铭低下头贴上月眠耳朵,“邀请我再进去点……”
  话语和炙热吐息让月眠半边身子酥麻,脑袋一时短路,便把拒绝抛诸脑后了。
  秦铭无声地笑笑,换了个角度对着宫口戳了戳,隐秘巢穴的入口羞涩地张开了一丝缝,但他不急着卡进去做宫交,只一下接一下撞那处,龟头和宫口像亲嘴似的互相触碰着。
  一种陌生却也剧烈的性快感迅速在月眠身体里燃烧起来,好奇怪……但是,也好舒服,完全不像和御子做的那种舒服,而是——月眠形容不上来,只知道头晕晕的,肚子里好热,还有点发酸发胀,下面被磨擦得一直在流水,两腿间黏糊糊的,总听到一阵一阵的啪叽啪叽动静,还有——
  “啊……啊……嗯……”
  是自己的声音吗?天……自己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
  月眠捂住嘴,满眼的无措慌张。
  秦铭拿开他的手:“要叫出来才行,发出声音也是形成记忆的一种方式。”
  形成……记忆?
  “和我做爱的记忆,记得被我肏得有多爽,你自己有多舒服,一直、一直记着……”
  秦铭低低的话语像给月眠下咒,他茫然地接受了,因为,的确很舒服……手从唇上慢慢滑下去,丰盈
  的唇瓣半张着,一声声绵软的叫床声随着秦铭有节奏的顶弄被吐出来。
  “啊啊……太快了……要变奇怪了……”
  “不是变奇怪,是你要高潮了……”
  高潮?可是和御子的不一样啊。
  “因为这种才是——”秦铭按住月眠一对手腕,“性·交·高·潮。”说罢,猛地用力撞上子宫口。
  “啊——”
  柔嫩的宫口彻底被顶开了,开始承受鸡巴卡进去做的野蛮宫交。月眠吃痛,下意识要逃走,倏忽被秦铭抱起来搂在怀里,被掐着腰重重往下按。
  刚尝到性爱滋味的处子受不了骑乘位过深的肏干,才一会儿就让肏得全身发软,软绵绵挂在男人身上,两眼涣散,枕着对方结实的肩膀呻吟叫床,口水都流出来。
  “呼……怎么这么湿……”秦铭感叹道,伸手到两人紧贴的下体间摸了一把,满手湿黏淫水儿,“小嫩逼夹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要我吗?很想要我的鸡巴肏死你吧?”
  “别说了……”
  月眠埋头进秦铭颈窝,耳朵尖都被下流话惹得通红,他羞耻的样子最招秦铭喜欢,像一切无辜可怜的小动物,让人保护欲大涨。
  秦铭摸着月眠毛茸茸的卷发,又顺着耳朵抚摸下去,到肩膀,到神经密布的脊椎,手指画着圈抚摸,月眠难耐地打着哆嗦,下面湿漉漉的阴穴夹紧鸡巴,贪婪地吃着。
  “别吸这么紧,有一晚上时间干你呢……”
  月眠骤然抬头:“一晚?”别吧,真做一晚自己真就被干死了……
  秦铭好笑地亲亲他脸颊:“那就明天,我明天休假。”
  月眠心里哀嚎遍野,偏开头不理会秦铭。蓦地,他被按倒在床上,被翻过去摆出一个塌腰送臀的姿势,秦铭在他身后,一只手掰开屁股,顺便摸了摸湿软阴穴,另只手搓了几下鸡巴就插进穴里。
  又能爽又方便看阴穴吃鸡巴的后入位,秦铭兴奋死了,抓着月眠的屁股用力肏干起肉洞。
  “啊、啊……”
  月眠也逐渐兴奋到忘了羞耻,两只手抓紧枕头,由着本能叫床。秦铭听着一声声吚吚哎哎的呻吟,看着两人相连的下体,果然如他设想那般,这个小嫩逼已经被他肏得发红,整个阴部鼓鼓胀胀,大张的阴唇贴着鸡巴表皮,真的像一张嘴含住,透过缝隙还能看到一晃一晃的小鸡巴,先走汁被甩出来,月眠的下身真的变乱七八糟了。
  秦铭没忍住,啪一巴掌扇到月眠屁股上,吃鸡巴的阴穴骤然夹紧,月眠也尖叫出声,回头瞪着秦铭,用眼神控诉他。
  “抱歉,我没忍住……”
  瞎扯。
  秦铭力气猛,月眠这个双性小雏儿也得了滋味儿,白浆都被操出来,随着抽送黏到鸡巴根部,两个卵蛋都让沾上一些。
  秦铭低声笑笑:“怎么白浆都出来了……”
  ……又说这种话,什么白浆,不知道!
  月眠推了推秦铭大腿:“出去……”
  “出不去了——”
  啪!一记重重顶弄,龟头插进了子宫,月眠两条腿绷得直直的,阴穴里也阵阵抽搐痉挛,饶是秦铭想退出来些再用力顶一下都难做到。秦铭干脆骑到月眠屁股上,像骑马似的,又俯身压在他背上,一边吻着白嫩的肩膀一边肏着阴穴。
  能进去好深好深的姿势,月眠要融化了,被秦铭压得有些喘不上气也顾不得,只知道好舒服、好爽,和御子都没这么爽。
  所以,真正的性交做爱就是这样子的吗?
  月眠晕晕乎乎地想,但很快,什么都想不了了,身后男人不停肏着他的子宫,原本羞涩的部位已经全部张开、放松下来,甚至被勾得贪婪地吃龟头,小子宫让撞得都有些变了形。淫水儿控制不住地往外流,一股一股喷在龟头上,又热又湿,秦铭爽得腰眼发麻,想射了。
  他把月眠捞起来,抚弄着勃起的乳头,嘴唇贴着耳朵低语:“小眠,我想射了……你也去吧,喷水给我看……”
  小眠……?
  月眠来不及细想,秦铭接连十几下的用力肏干就让他高潮了。
  “啊啊——啊……出来了……”
  阴穴紧紧夹着鸡巴,一边痉挛一边喷水,前面阴茎也跟淌水儿一样射精,月眠整个下身湿得像水帘洞,滴滴答答地冒水。身上也出了好多汗,被身后同样浑身是汗的男人抱在怀里,被爱抚着,被亲吻着,粗重呼吸喷到颈窝,加剧了高潮的快感。
  “唔……”
  秦铭抽出鸡巴贴着月眠的尾椎蹭了蹭就射精了,浓浓又黏黏的精子顺着臀缝流下去,经过阴穴,形成一道白色的线。
  呼……没内射都这么爽……秦铭皱着眉喘息,要是无套腔内中出,还不得真的死在这个小东西身上。
  他把月眠翻过去,手指拨开阴唇,满意地看着失去鸡巴填满的阴穴一缩一缩,而月眠因为高潮已经神智恍惚,软绵绵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秦铭抱起月眠,深情地望着这张潮红脸蛋,余光瞟见月眠手臂上的伤口
  和道道疤痕,小心地摸了摸。对他这个精神科医生来说,自残已经见怪不怪,所以并没觉得多么触目惊心,只是感到难过,身体是无辜的。
  “小眠,以后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月眠缩在他怀里没吭气儿。
  秦铭吻了吻月眠发顶:“小眠,我喜欢你……”
  ……诶?
  秦铭一点儿没开玩笑,说明天再做,真的就早上一睁眼便把月眠从里到外肏了个遍。
  其实昨晚洗澡的时候就简单吃了几嘴,两人在浴缸里泡着,月眠侧坐在秦铭身上被他松松抱着。月眠累坏了,连脑子都不想动,睁着一双懵懵的眼睛发怔,热水和浴盐的香味让他愈发犯困,头一点一点的,偶尔应一声秦铭的话,“嗯”“哦”这样应一声,软绵绵,可爱得要命。
  秦铭一双手不老实,就没从月眠胸脯上离开过,不是玩乳头就是摸奶肉,微微隆起的一对小奶子在他手里和什么玩物似的。
  “别弄……”
  月眠推了推秦铭,想从他身上下来,反被紧紧搂住腰。
  “好好,我不摸了。”
  “……”月眠偏开头不搭理。
  秦铭小心避开月眠手臂的伤口,仔细帮他擦身体。月眠倒也不抗拒,主要是真的累,闭着眼享受伺候。
  小小一个的双性小雏儿第一次真正性交就被他肏得说话都没力气,可也没有责怪什么的,他悄悄松了口气。
  虽然总想着来日方长,也有信心追到月眠,至于先上车后补票这种事——管他,反正会补票——但有廖辛这个不定时炸弹在,秦铭难免不安。
  说到底,也怪自己引狼入室。
  他和廖辛交情并不深,不过是在地铁上一起帮一个姑娘抓色狼才认识的,之后交换了微信,逢年过节互相发一句问候,再没什么了,如果不是月眠的事,可能再要不了多久就会渐渐忘记彼此。
  秦铭对廖辛的第一印象和律所那些人一样,觉得他是个很难亲近的人,没表情就显得凶巴巴,说话也直来直去,不留回旋余地,而且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很重的禁欲味道,说白了,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和尚。
  然而他怎都没想到廖辛竟也对月眠打主意。
  “真是看不出来……”秦铭低头看怀里的月眠,像是睡着了,一双眼阖着,呼吸缓慢,“你这么招人喜欢。”
  “真的好喜欢你啊,小眠……”
  秦铭趴到月眠背上,下身缓缓挺动着。经过昨晚开发,双性小雏儿的阴穴已经被驯得乖巧,刚才插进去时并不怎么费力,稍微动一动就乖乖包住鸡巴,配合着有节奏的抽送。
  而月眠本人也似乎……怎么说?秦铭用鼻尖蹭了蹭月眠的头发,主动迎合他的一切行为,虽然仍羞涩,但不像昨晚更多的是抗拒。
  看来也尝到了滋味儿。
  秦铭心中得意,手伸到月眠胸前搓弄起乳头。
  “唔……”
  闷闷的、细幼的一声呜咽教秦铭那根东西兴奋地跳了跳,他顺势朝子宫口顶,一下下轻轻撞着。
  月眠仰起头拉长音的叫了一声:“啊——别、别撞……”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阴穴缩得紧紧的,肉壁分泌出黏答答的淫水儿,泡着鸡巴,让秦铭爽得骨头发酥。
  “明明一撞这里就紧紧夹住我,叫我不要走,”秦铭在月眠耳边低声感叹,“还出了这么多水,好滑,鸡巴都要滑出来了……”他说着,手也伸到小肚子位置揉起来,偶尔碰到正在流水的小鸡巴,便恶意地蹭一蹭,身下的双性小雏儿就打起哆嗦,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月眠用胳膊肘撞了下秦铭:“闭嘴啊……”
  “好好,我不说了。”
  月眠偷偷回头去看,正好与秦铭目光对上,他愣了愣,嘴上说温柔话的男人眼神却有些凶,眉头微蹙,死死盯着自己。什么大金毛的印象,完全不复存在了。
  啪的一下,秦铭用力往阴穴里顶,插到很深很深的位置,恨不能把两个卵蛋也插进去,浓密的阴毛蹭在屁股上麻麻痒痒的。
  没办法,要怪就怪身下这个双性小雏儿太可爱了,怯生生的一张小脸皮,满眼写着害怕他,却任由他作乱,由他粗鲁地挺腰送胯,把阴穴插得湿漉漉、松软软。
  一边觉得可怜一边又想痛快欺负。
  秦铭直起身,抓着月眠的屁股干着湿软肉洞。鸡巴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抽出来,娇嫩的馒头批被他肏得松松敞开,阴唇也似乎变得比昨晚肥厚了些,或许再用不了几次就能肏成淫乱成熟的蝴蝶批。
  他想想就兴奋到浑身毛孔都张开。
  “啊……啊……慢点……太、太深了……”
  月眠两条腿绷直又难耐地勾起,蜷得紧紧的脚趾擦过秦铭大腿,被他捉住脚踝握在手里,轻柔爱抚的同时也重重肏干他的阴穴。
  男人好像骑马一般骑着自己呢……思及此,月眠羞耻至极,扭了扭屁股想换个姿势,却被秦铭误会是爽得晃屁股主动要他用力肏,于是整个人被捞起
  来,背对着男人坐在对方胯上,两条腿也被扳开,变成大张着腿穴奸鸡巴的姿势。
  月眠摇着头说不要,太奇怪了,不行的。秦铭揉了揉他的腰窝,那个敏感带,他顿时弓起腰打了个哆嗦。
  “嫌我进去太深就自己动。”
  ……怎么动啊,完全不会。
  秦铭揉着眼前白白的小屁股,耐心教:“屁股抬起来再放下去,慢慢来,别紧张。”
  月眠回头看看秦铭,发现对方微微笑着,眼神里有鼓励,他面上一红,飞快避开。
  一只手伸来胸前拨弄着乳头,指尖绕着乳晕打转按摩,酥痒感从胸口滑去肚子里,害得下面阴穴也痒起来了。
  月眠怯怯地抬起屁股再慢慢坐下去,连着重复一阵,羞耻感消散,不再需要秦铭抓着他的腰帮忙,他自己就撑着床晃起来。
  也不知道是体位原因让鸡巴进得太深,还是主动权在自己手里所以有种异样快感,月眠能清楚感觉到那根东西一寸一寸撑开了他,然后顶在深处和小子宫亲一亲,出去时因为穴里出水太多而感觉滑滑的,要全部出去了,所以不受控制地夹一下阴穴,不要那根东西走。
  ——自己怎么、变这么奇怪了……
  “舍不得我?都学会主动留我了。”
  秦铭低低的调笑声在身后响起,月眠一时羞耻,僵住不动。
  “好好,我不说了,你自己玩吧。”
  玩……什么话啊都是。
  月眠羞得埋下头。秦铭趁势顶了下阴穴深处,身上的双性小雏儿“啊”地叫出声,蜷缩的身体细细哆嗦着,屁股也微微抬起来。
  真的是好白好纤细的一副身体,秦铭贪婪地视奸着,目光落到两瓣圆圆白白的屁股上,他知道,臀缝里藏着一个更紧致更值得开发的小洞。他伸手过去,指头尖顺着尾椎滑进臀缝,抚了抚屁穴入口。
  月眠连忙捂住屁股:“你——不行!”可爱得要死。
  什么不行不行的,昨晚说了那么多不行不还是让他肏出汁了。
  秦铭坐起来搂住月眠,嘴唇吸吻着敏感的脖颈,手指玩起一边乳头,月眠呜咽一声,软绵绵靠倒在他胸口。
  “一边被鸡巴插一边被玩奶子,爽死了吧,小眠?”
  “别说了……”
  “可你喜欢听不是吗?”秦铭另只手轻轻戳按着屁穴,“我一说,你里面就出水,还打哆嗦,真可爱……”
  “啊……嗯……”
  阴穴让鸡巴缓慢地肏干着,秦铭故意不碰深处花心,月眠被他玩得难耐,便一时没了心思注意自己的屁股也正被手指玩弄。
  双性小雏儿的屁眼连手指都没吃过,自然紧得不好插入,不过没关系——秦铭扫一眼正高兴吃鸡巴的阴穴,高兴得一直在流口水呢。他把手指也插进去,和鸡巴一起肏穴。
  “不要……”
  “让我摸摸,小眠里面真的好湿,肉也紧紧的,摸起来好舒服……”
  秦铭说着,勾起手指抠了抠肉壁。
  “啊……”
  多一根手指,阴穴多吃苦一分……可是,确实有一种教人身上发酥的舒服感,月眠失去了思考能力,好像所有感官和情绪都跑到了下身,不知羞耻般为肏着自己的那根鸡巴所折服,痴迷它,崇拜它。
  “啊……啊……肚子里……好奇怪……”
  “怎么奇怪?”
  “一动一动的……”
  秦铭拉着月眠的手一起盖住肚子揉按起来:“因为小眠现在很舒服啊,小子宫被顶得很高兴,我都能感觉到垂下来了,高兴地亲着我的鸡巴……”
  “唔……啊……”
  月眠在秦铭身上被他操控着一起一伏,前面阴茎高高翘着,爽得铃口直冒水。要是秦铭现在看一眼月眠,一定会看见这个双性小雏儿张着嘴流口水的骚模样——也不用特意去看,湿滑的阴穴就已经替月眠告诉他了。
  见差不多了,秦铭抽出手指按了按屁穴入口,小心地、慢慢地插进去。他已经很小心了,月眠还是痛到叫出声,摇着头求他,不要……那里、不行……
  “可以的,被肏屁股也会很舒服,小眠别紧张,我会让你舒服到叫出来。”
  有淫水做润滑,还有前面被鸡巴顶弄宫口的阴穴带来的强烈快感,秦铭渐渐可以把整根手指插进屁穴,像他昨晚给月眠做前戏那样,缓缓抽插着扩张。很快,屁穴能吃下两根手指,虽然还是很紧,但秦铭能感觉到月眠因为异样的性体验而有些兴奋了——软绵绵靠着他,发出可爱的叫床声,吚吚呜呜,像哭鼻子又像撒娇。
  他喜欢得要命,不停舔吻月眠,嘴里也喃喃一句句的喜欢、好喜欢。
  月眠恍惚想起秦铭昨晚的告白。喜欢他?昨晚之前他们也不算多熟悉,怎么就喜欢他呢?
  “又走神。”
  “……没有。”
  嘴硬,但是可爱。
  秦铭抽出手指,拇指尖拉开紧致的屁穴入口,另只手扶着鸡巴试探着往里面插。
  ——妈的,怎么这么紧。
  “啊啊——疼……不行……不行的……”
  月眠挣扎着,秦铭搂紧他的腰,憋着一口气给屁穴开苞。
  那处本就不为性交所用,进入过程比昨晚难更多,可秦铭打定主意要肏了这个小屁眼,前面也好,后面也好,还有月眠这个人,都得是他的。
  月眠痛得不停发抖,阴茎都软下去一些,秦铭也被夹得难熬,汗水从额角冒出来,顺着脸滑下去。他伸手到前面指奸起阴穴,熟练地抠挖肉壁,触碰敏感花心,偶尔又摸摸阴茎或是爱抚月眠的小肚子和乳头,渐渐的,后面屁穴放松了点,允许秦铭小幅度抽送。
  月眠恍惚地想,那里怎么也要弄啊……好疼的……不做不行吗?他回头可怜地看向秦铭,他心里在想什么,全让眼神暴露了。
  “不会坏掉的,你看,我是不是很小心?”秦铭退出去一些,含着月眠耳垂吸吮。
  “可是……”
  “男人和男人就是用这里做爱,小眠下面虽然多了条口子,但心理认同还是男性,对吧?所以,也不会奇怪。”
  是这样吗?月眠有些困惑。
  见这小东西开始被自己带跑,秦铭心里得意坏了,趁势把人按倒,慢慢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屁眼。
  “嘶……好紧……”
  “疼——求你别……出去……”
  秦铭玩着月眠的乳头,调笑道:“别出去?”
  “不是……”
  “那我就继续了。”
  像刚才那样,他一边玩着月眠的阴穴和小鸡巴,一边缓缓肏干起屁眼,教月眠放松,然后接纳他,同他一起爽到魂儿都飘走。
  紧紧窄窄的小屁眼好像比阴穴还要舒服,肉道极不情愿地抗拒他,真可爱呢。
  秦铭趴在月眠背上,喘息着夸他:“小眠真棒,全部吃进去了……里面热热的,好像很高兴我能进去……”
  ……有吗?明明、很痛很奇怪。
  月眠不想听秦铭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把脸埋进枕头装鸵鸟,瘦瘦的小身板蜷缩着,和秦铭结实健壮的身体相比,像只猫儿似的柔软小巧。
  身后男人始终贴着自己,高热的体温也好,黏腻的汗水也罢,还有阵阵吹到脖颈同颈窝的呼吸,发黏的、滚烫的、教他止不住战栗的呼吸,还有粗鲁破开自己身体的那物什,还有——
  “小眠,我要动了,你再放松点,不会太久的,会让你也舒服的……”
  还有这种温柔体贴的话语。
  它们给月眠施咒下蛊,探进他灵魂深处将其揪出来扔掉,令他再一次失去思考能力。
  “唔……”月眠的腰软了下来,从枕头里抬眼,扫见秦铭扣住他的那只手,手背上有青筋时而鼓起,一直蜿蜒到手臂,尺寸宽大的手几乎把他的手包住,同他十指相扣,好缠绵好暧昧。
  “小眠……小眠……”
  身后男人呢喃他的乳名,语气和音调也缠绵暧昧,月眠恍惚,心里冒出一股喜悦——
  自己是被喜欢着吗?被爱着,是吗?从丈夫那里得不到,也不敢奢求的,通通由身后这个男人给予了他。
  “啊……”
  月眠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舒服了,是吧?”
  秦铭开心坏了,直起腰,掐着月眠的屁股开始挺腰送胯,用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破开肉道,从温柔到野蛮,让月眠从适应他到逐渐迎合他。最后,屁眼变得和前面阴穴一样,主动吃他那根东西。
  月眠被秦铭撞得身形不稳,叫床声也碎碎:“啊、啊……太大了……不行、了……”
  “怎么不行?明明吃得这么高兴……呼……爽死了……别吸这么紧,会用力肏你的……”
  秦铭捋起垂落的额发,皱了皱眉,啪一下狠狠往里面撞,月眠的屁股都让他撞得颤了颤。
  “啊啊!”
  掐着屁股的手也从揉捏变成揉掐,月眠一身细皮嫩肉被掐得一块红、一片红。秦铭好像兴奋得不知道该怎么兴奋才好了,所以也要拿身体发泄心里烧得正旺的情绪。
  秦铭沉着脸在心里暗暗骂,骚婊子,夹这么紧,早晚死在你身上。他把月眠转过来,正面对他,一眼就看见一张潮红的脸蛋,一副被他干得像个白痴的表情,流着口水,眼神茫然。他激动得下面鸡巴直跳,捏着月眠的脸,逼他张开嘴接受粗鲁的亲吻。
  “骚货……第一次被肏屁眼就这么骚,你怎么长的?怎么长一身骚肉?干死你……”
  秦铭声音低,话语含混,尝到异样做爱滋味的月眠已经脑袋变浆糊,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倒是瞧清楚他凶巴巴一双眼睛,吓得一下夹紧了屁眼。
  啪,又是一下用力插入,把月眠冒尖的疑惑按回去。
  “要去了吗?夹这么紧……”
  “唔……啊……啊……”
  月眠摇了摇头,一双眼哭得湿湿的,愈发小可怜儿模样。秦铭小腹紧紧贴着月眠的腿心,埋在屁眼里面的鸡巴
  找了找,找到一个小小的凸起,用力顶上去,肉道顿时夹紧他,比刚才还紧,月眠也僵了下,阴穴里喷出小股汁水。
  “找到啦……”
  那处g点,双性小雏儿羞涩稚嫩的“心”。
  秦铭不停往那处撞,结实的公狗腰剧烈晃动着,月眠在他身下犹如海上飘摇孤零的小船,随他的顶弄摇晃着,发出稀碎的求助声音。
  卧室里满是肉体相撞的清脆动静,双人床也嘎吱嘎吱作响,门旁边的墙壁上挂着月眠和丈夫的合影,照片里的丈夫笑容温和,看向镜头的眼睛在此刻似乎看向了床上淫乱媾和的二人。
  “不要了……啊……去了去了……”
  屁穴即将高潮的快感在体内乱跑,月眠害怕,可是也有种说不上的舒服,他瘦弱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脚尖也绷紧了,大大张开的两条腿、被肏得湿黏的下体,都在邀请秦铭最后的作乱。
  “小眠,叫我。”
  “……”
  “叫,秦铭。”
  月眠咽了咽干哑的喉咙,丰盈唇瓣迟钝地一张一合:“秦……铭……”
  秦铭笑起来,撸动月眠的阴茎,让他先去,等月眠颤抖着射出精液,他也顶上g点,压着那处痛快发泄。
  “啊——去了——”
  浓浓的精子射得屁眼里满满的,月眠的高潮还在继续,阴穴也潮吹,朝着秦铭的鼠蹊喷水。蓦地,他被抱住,被亲吻,两人痛快高潮后的呼吸变得急促炙热,纠缠到一起分不开。
  秦铭下身仍在缓缓抽送,直到射完好久才不舍地拔出来。他伏在月眠上方,一动不动凝望着月眠失神的脸蛋。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月眠的神智渐渐回来,呆呆同秦铭对视。男人射精高潮后的眼神有些迷茫,迷茫地望着他,一直望着,眼睛同房间一般昏暗,飞快眨了眨之后重又变得明亮,如平时一般带着些笑意温柔看他。
  月眠被看得害羞,偏头躲开,推了推秦铭:“沉……”
  “那我起来。”
  秦铭起身时顺势也拉月眠起来,抱他在怀里接黏糊糊的吻,手也摸着他手臂上的伤口,似乎这样做就可以施魔法,教他不再痛。
  月眠迷迷糊糊地想,这种就是喜欢?秦铭,喜欢他?可是为什么呢?自己有哪里值得被喜欢啊……
  反正是周末,秦铭干脆赖在月眠家里,用冰箱里现成的食材做了午饭,他手艺虽没有月眠好,但也算不坏,简简单单的两菜一汤,香味在公寓里四处飘。月眠也饿坏了,囫囵吃着,嘴角都沾上米粒。秦铭觉得这小东西真是可爱得能要了他的命,心中蠢蠢欲动,想压着月眠在餐桌上来一炮。
  月眠察觉到秦铭变了味儿的眼神,胡乱擦擦嘴,嗫嚅一句去洗澡就匆匆逃去浴室。秦铭看着他慌慌张张的背影,喜欢得两只眼睛冒桃心。
  “月眠,”秦铭敲了敲浴室门,“我下楼去买水果,一会儿给我开门,想吃蛋糕吗?”
  月眠缩在浴缸里,不高兴地瞪着门。
  不吃,别回来,不开门。
  “月眠?我进来了?”
  “好好!我开!”
  外面秦铭低低笑一声便走开了。
  月眠听着大门咔哒响了下,又等了等,等到真的没动静才彻底松口气,半张脸没入水下,咕噜噜吐出一串气泡。
  身上还酸痛,尤其下面,像被囫囵缝上,他伸手摸了摸,好像都肿了……
  这个、这个混蛋!
  可是当时的剧烈快感不是假的,躺在床上被秦铭随意搓圆揉扁,被那么粗的东西进入,然后射精,然后潮吹,爽到全身发颤,魂儿都没了,都不是假的。
  从昨天和隔壁邻居开始,到晚上和丈夫的同事,再到今早——月眠抹了把脸,无力气般靠着浴缸,仰头望着天花板发出一声闷闷的叹息。
  ——自己的人生,原本平静无澜的人生,忽然间就被他们搞得乱七八糟。
  他疲于去想以后,却忍不住想,秦铭真的喜欢他吗?还是……为了跟他上床才说喜欢?
  他只是有病,又不是真的傻。
  另一边。
  廖辛挂断打给月眠的第四通电话。还是没人接。他仰头看向十一层的窗户,太阳光刺得他眯起眼。
  “妈妈那个叔叔好凶。”
  “别看。”
  廖辛发出一个烦躁的气音,抓了抓头发,直奔月眠家而去。
  他承认,他对月眠一见钟情。
  那时在茶秀包厢,看见那人的第一眼就被那副无助可怜的小模样吸引,水水的一双下垂眼望过来又飞快躲开,低着头,说话细声细气,柔弱小白花似的,惹得他保护欲上蹿下跳,虽然后来才发现就是个小弱智。
  去的路上就听秦铭说对方有心理疾病,可能不太好交流,廖辛你说话悠着点儿。
  但他天生是个讨嫌性子,倔驴,大犟种,越劝他别干什么他越要干,尤其看见小可怜儿月眠,听见这人磕磕巴巴回答他的问题,还用无辜眼神看他,心里那股非
  要作怪欺负人的心思就愈发重。
  想欺负哭,再温柔地哄,看人红着眼睛抹眼泪,一脸委屈巴巴可怜巴巴,却躲在一旁抿紧嘴不肯说一个字,暗地同他较劲——想想就心软鸡巴硬。
  可谁能想到秦铭也对那小弱智存了心思。呸!狗东西!廖辛对着空气龇牙咧嘴。
  叮,电梯到达十一层,廖辛急急跨出去朝月眠家走。
  越烦什么越来什么。
  他和秦铭迎面撞上了。
  秦铭笑着打了声招呼:“怎么过来了?”
  怎么、过来、了?
  什么意思?
  廖辛眯了眯眼打量秦铭。虽然穿得是衬衫和西裤,但没有系领带,衣领扣子解开一颗,袖子也挽上去,打扮得很随意,而且,重点,而且周身散着一股吃饱喝足的意味。律师的职业病在廖辛脑子里咣咣撞大钟。
  这狗东西可不是刚来哦~是出门又回来呢~
  你妈的,死吧你!
  廖辛摆出一个假笑:“我来问些情况。”
  秦铭笑着点点头,没说什么。
  忽然门开了,月眠露出半张脸,呆呆眨了下眼睛。
  秦铭:“我买了西瓜和葡萄,还有蛋糕。”
  月眠点一下头,侧身让秦铭进去。
  “廖辛也过来了。”
  “……啊?”
  秦铭回头招呼廖辛:“进来说吧。”
  靠你爹啊!
  廖辛一脸不爽地跟在秦铭后面进了屋,月眠低着头贴墙站,好像很怕他,头都要扭到脖子后面。
  廖辛就站在那儿不说不动,居高临下打量月眠。衣服倒是整齐,脖子上也没什么暧昧痕迹——可谁知道衣服底下有没有!
  “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月眠的头垂得更低。
  “说话。”
  他真的答不上来,怎么说啊?不好意思我忙着和秦铭上床呢,没听见,你不会生气了吧——不如杀了他。
  “孟月眠,说话。”
  “我……我……”
  “孟月眠。”
  “……”
  是不是贴太近了?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那股子阴冷。
  月眠飞快扫了眼廖辛——好可怕一男的,跟毒蛇似的死死盯着他,就差吐蛇信子。
  就在这时,秦铭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块出现:“月眠,站那儿干什么,过来吃西瓜。”
  月眠如获大赦,逃也似的快步走去秦铭跟前,把他当保护伞一样贴着他走。廖辛的视线追过去,和秦铭对上,一个老大不高兴,一个满脸阳光灿烂,看不见的火花噼噼啪啪响。
言情女生相关阅读More+

合欢宗圣女修仙记(NPH)

苏月光

长日光阴

乱作一团

当我嫁人后,剧情突然变得不对劲起来

寻觅真理527

束手就擒

苏鎏

支配(养父女 DS)

予一人

北斗

梦溪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