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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钰没想到齐烽真的把他带到了“上面”。而“上面”什么危险也没有,等待他的也不是什么更残忍的酷刑。
  那间地下室的正上方,其实是齐烽的住宅。
  这是一栋私人别墅,在远离市区的郊外,从窗户向外望去有一条延伸向远处的公路和一望无际的麦田,每天只有寥寥几辆车驶过,荒凉又宁静。
  罗钰再次看到久违的金色阳光时还有些不适应。
  齐烽并不是一直待在家中,他的正式工作是市内一家知名企业的设计工程师,研究方向似乎和机械制造有关——也难怪他能捣鼓出像那样’专业‘的调教机器。
  而罗钰也是在房间里看到无数英文商标后才意识到,那场人为事故之后,齐烽居然把他辗转运到了国外。
  他其实有护照,只是不知道是否在齐烽手上,又或许他已经被迫成为了一名偷渡犯。
  齐烽周内有时候居家办公,有时候会开车去市区,这时他把罗钰关在地下室,到了晚上或者周末再放他出来。
  看来是真的把他当成宠物豢养了。罗钰莫名有些松一口气。
  在房间里的时候,齐烽会让他穿上一身极其羞耻的“奶牛装”。脖子上的项圈带着一颗铜黄铃铛,三点式半透明奶牛配色的情趣胸衣和堪堪包裹住阴茎的’一根‘内裤。两只穴则暴露在外。
  罗钰第一次被迫穿上的时候,刻薄的本性人格立刻冒了个头,站在镜子前小声讽刺说:“怎么不干脆给我安一对牛角。”
  当时是个周末,齐烽正戴着眼镜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看书。
  他听力极好,听到罗钰的话,便让他跪在自己脚边,找出两根长长的半透明假阴茎,分别插进他后穴和雌穴中,然后让他撅着屁股给自己口交。
  而齐烽则继续闲适地看书。
  那意思不言而喻,插进来的就是罗钰要的那一对角。
  效果立竿见影,罗钰嘴巴顿时老实了,乖乖地把他舔硬,顺便把自己也给舔湿了。然而屁股后面却只有按摩棒机械的动作,他不满足于此,最后主动骑到齐烽身上,一边被扇屁股,一边被插得汁水横流,脖子上的铃铛叮叮响,险些弄脏齐烽的书。
  那之后齐烽就不太喜欢在家里其他地方操他,转而移到了床上。
  正如这个周末。
  午后刚过,正是适合午休的季节,两人侧躺在床上,遮光的窗帘拉上,床头灯光昏黄,暧昧潮湿的气氛一点点蔓延开。
  齐烽在罗钰身后,隔着薄薄的衣料大力揉弄他的胸。
  那一层绵软单薄的布料与齐烽温厚的手心一同覆在上面,富有节奏地挑逗乳头。早已催熟的身体禁不起这样的逗弄,很快便软成一滩春水,只能仰起脖子,在他的拨弄下发出难耐的吟哦。
  齐烽另一只手紧箍似的,从后面圈紧他的腰身,让他无法挣脱这个强制的怀抱。
  揉胸揉得太过舒服,罗钰下面那条肉缝流出汩汩溪流,染湿了床单。
  齐烽忽然加快了力度,把小豆粒蹂躏得肿胀变形,罗钰浑身颤抖,像是触了电一样想要挣脱,却换来了更凶狠的挑弄。
  “嗯……”下身高潮的同时,胸前奶汁一股一股喷了出来,早已失神的罗钰被齐烽翻了个面,然后把三点式胸衣拉起,低头埋在他的胸口,开始喝今日份的牛奶。
  啧啧的水声淫荡又催情,罗钰迷迷糊糊地想,齐烽似乎有点喜欢被他哺乳的感觉。
  于是他挺了挺胸,手不自觉摸上齐烽的脑袋。
  头发意外的柔软。
  齐烽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神危险,嘴里叼肉一样重重咬了一下乳首。
  罗钰轻嘶一声,看到乳首周围晕开一圈牙印,有点害怕他继续咬,便用手捧着自己的微乳,努力挤弄更多的乳汁给他,以此转移他的注意。
  齐烽果然没再咬了,只是他喝下最后一口之后,拿纸巾擦了擦嘴,然后关灯,躺下,闭眼,居然是准备午休了。
  罗钰愣了愣。他下面已经湿透,情欲得不到纾解,心里像有万千蚂蚁在噬咬。但他不敢直接打扰齐烽睡觉,只好窸窸窣窣地把手伸到下面,想要自己缓解。
  他已经无法靠抚慰阴茎高潮,唯有下面两个小嘴被坚硬粗大的东西堵上才会餍足。
  他伸出三根手指去插女穴,努力扣弄了半天,最终只是让欲火烧得更旺而无法畅快地疏解。
  只有齐烽才能给予他高潮……他的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那种感觉,戒不掉了。
  实在馋得紧,罗钰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去摸齐烽的下身,把他的居家裤拉下,摸到那熟悉喜欢的物什。
  “你就不能安静睡觉吗。”齐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罗钰抖了一下,埋头不说话。但等了一会儿,见齐烽似乎没有制止他的意思,他又试探地钻进被子里,把半硬的阴茎含进口中。
  这回齐烽的手顺着被子向下,隔着被子按上他的后脑。
  这是默许的意思。
  薄被之下,一个脑袋的轮廓
  晃来晃去,起起伏伏,卖力地吸吮着肉棒。
  齐烽拉过枕头垫在后背,打开床头灯,靠坐起身,垂眸看着罗钰,不知在回忆什么。而他另一只手始终带点掌控意味按在被子上,压制着罗钰。
  罗钰一开始还能呼吸顺畅,但在密闭的被子底下待久了,逐渐有些缺氧。
  他想抬起头喘口气,脑后的力度却不轻不重地压住他,让他没法抬头。
  察觉到他停下动作,那只手转而抓住他的脖子,主动用他的口腔套弄几把。
  “呜!”罗钰被吓了一跳。
  无视呜呜咽咽的声音,齐烽将他的嘴巴当作玩具一样随意使用,粗硬的肉棒捅得越来越深,有几次已经插进了他的喉管,碰到了脆弱敏感的喉壁。
  那一刻过电般的快感压过痛苦,顺着脊椎爬上大脑,让他脑子空白了一瞬。
  口腔深处不断发出空气被挤压的“咯吱咯吱”的声音,直到最后一点氧气被带出,罗钰挣扎的力逐渐度减轻,几近窒息。
  最终,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齐烽才掀起被子,拔出阴茎,留给他喘息的时间。
  濒死时刻体验到的快感模糊了痛苦的边界,罗钰胸腔剧烈起伏,瘫仰在床上,意识飘忽。
  他模模糊糊地想,齐烽第一次给他雌穴开苞的时候也曾让他体验过这种濒死的感觉,那时他好像对自己说过什么。
  是什么来着……
  齐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发丝凌乱,口唇合不上的狼狈模样,残忍地牵了牵嘴角,问:“老师,想起来了吗。”
  他手指滑过罗钰的脖颈,揣摩那颗随呼吸起伏的喉结,动作轻柔又危险。
  “你想要杀死我的那天。”
  罗钰脑中电光石火般闪过久远的记忆片段。他想起来了。
  “恭喜啊罗老师,你看你们家这孩子,长得真是一表人才,生得这么俊还这么会读书,你们家真是有福!”
  “现在多少小年轻不学好跑往外面打工,小罗肯回家乡工作,说明这孩子有孝心!他如今工作稳定,将来一定能讨个好姑娘,生个大胖小子,您二位呀,就等着享清福吧。”
  跟着是一阵哄笑声。
  六七个亲戚朋友挤在老房子里,围着罗钰和他父亲,七嘴八舌地祝贺。
  这是十几年前,罗钰大学毕业前两个月,刚确定下工作,回到家乡的时候。
  他的父亲是一名中学教师,在当地颇有些人脉。动用了一些关系,给他安排了同样的教师工作,就在当地,离家很近。
  虽然父亲平时在外表现出一副风趣和蔼、顾家好男人好丈夫的形象,但罗钰知道他私下其实十分好面子,那份从容也只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样子。
  就像现在,父亲站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他今后留下来工作,还请大家多关照关照。”
  语气很和蔼,但手却没从他肩膀上放下,反而加重力道地捏了捏,暗示他机灵点,说点好话。
  罗钰没有开口。
  在场的有不少是将来会和罗钰在同一个学校的老师,见状都客客气气地拍胸脯保证一定会照顾好小罗老师。
  母亲从厨房端上饭菜,独自一人摆盘盛饭,罗钰见状连忙凑上前帮忙,这才得以从人群中心脱离。
  身后众人于是又开始夸他孝顺。
  一顿饭吃得罗钰魂不守舍,父亲在主位看得清清楚楚,待到送走客人之后,他沉着脸坐在沙发上,让罗钰跪在他面前。
  母亲在厨房洗碗,水流刷刷的声音在安静的老房子里显得格外嘈杂。
  “刚才怎么不敬酒?你是不会应酬,还是装着不会?”
  罗钰没说话。
  父亲指着他,“你知道为了给你安排这个工作花了我多少精力?就你那变态的身子,出去谁敢要你!没了我,你能这么体面地当老师?我真是倒了血霉摊上你这么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还说什么享福,你不把我气死我就谢天谢地了!”
  罗钰习以为常地任由父亲责骂。
  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反倒引得父亲更加愤怒,伸手将桌子上一壶茶水直接劈头盖脸泼在他身上。
  “不要脸的东西!”
  茶壶落在地上摔碎了。幸好茶已经放凉,没烫到他。淡黄色的茶水顺着下巴落下,滑进脖颈,染脏了白色衬衫。
  父亲又骂了许久,最后怒然甩门离开。母亲从厨房出来,看了一眼满地狼藉中狼狈跪着的他,蹲下身一边收拾一边说,“我去买东西,你洗个澡吧。”自始至终都没敢直视他的眼睛。
  窗外片片阴云,绵绵细雨笼罩着整个老城区。
  罗钰站在花洒下,低垂着头。
  细密的水流淌过白皙的胴体,流经胸前那一对好似少女发育期的微乳,流过粉红色的乳晕,流进腿间。
  他看到自己稀疏的体毛之下分明长着男性的阴茎,可父亲却说,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他其实只有青春期偷偷看
  过一次自己的下体。那次是同班男生给他看了一眼所谓的av,镜头里的女人掰开下面的肉缝,里面嫩红湿软,被男人的阴茎狠狠破开,他看了之后不禁感同身受,有些害怕,回家偷偷拿母亲的梳妆镜照自己股间,看到了同样嫩生生的两瓣蚌肉,心里一阵恶心。
  后来随着年龄增长,古板的父亲对他的教导愈发严厉,令他对自己畸形的身体倍感羞耻,再也没敢正视过那里。
  可不论他怎样无视,父亲总会提醒他是个什么东西。
  水流冲刷而下,罗钰手指无意识地伸向那里,摸到了柔软的触感。
  “变态……怪物……不要脸……”父亲震怒的声音依旧回荡在耳边。
  罗钰心中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愤怒。
  明明他从来没有想过使用这个器官,为什么父亲要用那样的眼神看他?就好像他是什么淫荡下贱的男妓,随时会去勾引男人。
  反正他再怎么顺从都改变不了父亲的想法,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装成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他顺着瓷砖墙面滑下,任由花洒的水流打在背上,耳边嗡嗡作响,心中燃起疯狂的冲动。
  他想要撕碎平静的假象。他想要破坏些什么。
  他将大腿打开,手指摸索着去摸那个肉缝,碰到边缘的时候,身体一阵颤栗,但他没有停下,手指颤抖地撑开那里,想要体验被父亲所禁止的快感,就好像这样就能打破父亲所代表的权威。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精神紧绷,因为过度紧张,并没有听到客厅外有人在敲门。
  他们住的是老职工宿舍,院里邻居彼此熟稔,平时如果下雨,有人收院子里晾晒的衣服时会帮其他人家一起收了。
  来敲门的正是一个邻居小孩,受母亲所托来送临时收起的衣服。
  恰巧方才罗父摔门走的时候把门轴弄坏了,罗母走的时候只虚掩了一下。来人敲了两下,见门自己开了,以为家中有人,便径直走了进来。
  然而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浴室传来水声。
  男孩环视一圈,沉默地放下衣服,转身准备离开。正在这时,他极好的听力从水流声中分辨出些许呻吟。
  是遇到什么事了吗?犹豫了片刻,他还是来到了浴室门前。
  浴室的门没有关紧,留下一道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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