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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止痛药,一天一次饭后吃,如果两天后还疼,就到医院
  找我。”
  林棉忙将药盒塞进包包里,对他道谢:“谢谢。”
  “走吧。”
  他扭头返回卧室,干干脆脆的也没有留她。
  好歹“近距离”接触了两次,林棉多多少少了解他平时的寡淡性
  格,本来就是交易关系,他能留她睡一晚已经不错了。
  林棉背好包包,正准备开门出去。
  “叮咚--叮咚--"
  门铃忽然突兀的响起来!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看去,玄关处的小屏幕上出现一张
  熟悉的脸。
  是宋泽远!
  林棉心跳骤停了一下,反射性的返回客厅,脸色涨红涨红的,又紧张又手足无措。
  "怎么了?"看到她的异样,时凛探出个脑袋问了一句。
  “你外甥在外面。”
  林棉红着脸说道,她记得昨晚宋泽远叫时凛小舅,而且还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来时凛的公寓了。
  要是被宋泽远看到她在这里,岂不是太尴尬了。
  时凛似乎也愣了下,但神色很快就恢复平静,他一边系着睡衣上的带子,一边拿下巴点了点卧室的方向。
  "你先进去。”
  林棉秒懂他的意思,抬腿飞快的躲进卧室去,并且把房间的门关上。
  时凛瞥了一眼略显凌乱的客厅,走过去开了门。
  "小舅,你怎么才开门,我爸让我来给你送文件”
  宋泽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着卧室房门,林棉模模糊糊能听个大概。
  “东西送到了,你走吧。"
  时凛接过文件,毫不客气的赶人。
  "等一下,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宋泽远讨好的凑上前,单刀直入:“就是昨晚在会所的事儿,你能不能别管我?"
  时凛眉心蹙了下,眼刀瞥向他:“什么意思?"
  宋泽远猥琐一笑:“就昨晚那个妞儿,乖乖女,够嫩,听说还是个雏,纯得不得了,我想搞搞她。
  时凛的眼皮跳了下,不经意的往卧室瞥一眼,脸色淡漠的没有丝毫温度。
  "不行。"
  “为什么?”宋泽远不明白。
  明明以前他玩的花了去了,也没见时凛管过他一次。
  这次突然端起个长辈的架子来,卡得他是真难受。
  "她不行,你玩不起。”时凛直接下死令。
  宋泽远还是不服:“你不会是看她那副清纯的样子,觉得我在
  糟蹋人吧,我告诉你,她前阵子还为了钱去卖卵呢,打电话的时候被我偷偷听到了,学校里想上她的人多了,就算我不盯她,也有别
  人盯着,反正都是上,谁上不一样?"
  听到这番话,时凛的眼神瞬间沉下去几分。
  想起那女人昨晚在他床上哼哼唧唧的哭泣,又想到她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就一阵心烦。9
  “别人我不管,至于你……”他直接下警告:“管好你的老二,若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后果你最清楚。”
  宋泽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想到小舅历年来那些整人的手段,他还是有些发憷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盯着她就是了。”
  时凛冷冷丢了他一眼,扭头去衣帽间换衣服:“没事就赶紧滚,不要来我这里晃荡。”
  宋泽远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刚准备走,余光瞥见卧室的门缝下有个人影,宋泽远停住脚步。
  他一向清冷寡淡的小舅家里居然有人?
  还在卧室里藏着?
  难道是个女人?
  宋泽远顿时玩心大起,抬脚朝着卧室走过去。
  林棉趴在门背后,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好久都没有动静。
  林棉猝不及防的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房间门被拉开,宋泽远的半个身子探了进来,林棉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秒,一道身影闪电般的闯进房间,高大挺拔的身躯挡在她
  面前,林棉顿时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宋泽远,滚出去!"
  时凛脸色阴沉不已,对着宋泽远低声吼道。
  “小舅,你竟然真的有女人了?"
  宋泽远吃惊的张大嘴巴,站在原地不想走,一个劲八卦的向他怀里瞅去。
  林棉把脸紧紧埋在男人的胸膛里,丝毫不敢乱动。
  宋泽远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背影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想凑上前看仔细一点,却被时凛狠狠踹了一脚。
  "我让你滚,没听见吗?"
  他这次是真生气了,一向冷漠的眼神透着股可怕的阴鸷,似乎下一秒就要杀人了。
  宋泽远不敢再看,只好悻悻离开。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在他身后重重摔上。
  宋泽远撇了撇唇,内心腹诽:切,平时看上去一副正经斯文的模样,私下里把女人带回家,比他还会玩!
  直到外面没动静了,林棉才从时凛怀里退出去,一脸的惊魂未定。
  “刚才谢谢你。”
  要不是他及时的救场,她恐怕会死得很难看。
  “你卖卵的事,除了找我,还找过谁?"时凛突然冷不丁的问她。
  林棉怔楞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了,我只给你打过电话。"
  厕所的小广告上只有一个号码,她只记下了那一个。
  时凛瞥了她一眼:“以后打电话长点心眼,多看看四周环境,隔墙有耳。”
  林棉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红着脸点了点头。
  宋泽远刚才在外面说的话她都听到了,原来是她打电话的时候泄露了,正好被宋泽远听到了。
  还好他不知道她打出去的电话是他的小舅,不然…后果不敢设想。
  "那…我就走了。”
  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再打扰你了,我们之间……两清了。”
  时凛:"
  床都上了两次,她搞得他们像陌生人似的。
  林棉拧开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开,因为肚子疼的缘故,她走路姿势还有些歪歪扭扭的。
  时凛扯了扯唇角,转头回去收拾床铺,余光一瞥,看到床单上
  的一抹淡淡的血迹,他的眼神晦暗下去。
  还真是嫩得不经弄。
  动不动就出血。
  也不知道以后嫁人了怎么满足男人。
  林棉在楼道里磨蹭了好久,确定宋泽远不见了,才慢吞吞的往回走。
  "林棉,你怎么在这里?"
  迎面突然传来一个男音,林棉抬起头看清男人的脸,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
  "秦…老师?"
  林棉叫是这么叫,但面前的男人可不单单只是老师,他还是a大的校董--秦礼。
  他每年会给a大拨款一大笔奖学金,林棉作为奖学金的四年获得者,几乎每年都会跟秦礼合一次影。
  所以他们之间也能说两句话。
  “真巧啊,居然能在小区遇到你,你这是来找朋友?"
  秦礼穿着一身灰色休闲服,单手抄在兜里,笑起来有一股随和自来熟的感觉。
  林棉就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来打工,现在准备回学校。”
  她向来勤工俭学,系里的老师都知道。
  秦礼了然的点头:“哦,知道了,我记得你快毕业了是吧,今年的毕业生?"
  "是的,还有一个月就实习了。"林棉如实回答。
  “唔……”秦礼想了想,突然开口道:“我跟你导师打个招呼,你
  实习的时候来我这边怎么样?"
  “啊?”林棉一时没反应过来,懵懵的看着他。
  “我这里有个设计项目,正好需要个小助理,林棉同学有兴趣吗?"
  林棉眼睛亮了下,几乎马上就答应下来。
  “我有兴趣,谢谢秦老师,我会好好干的!"
  这种机会对于她一个在校的大学生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
  秦礼是校董,能力颇广,手上资源又丰富,能跟着他一起实习做项目,是林棉想都不敢想的。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过几天去找你。”
  林棉瞬间开心起来:“谢谢秦老师,秦老师再见。"
  她心情雀跃的走出小区,连双腿都不觉得有多疼了,看来那个男人还是个福星,轻轻松松就让她获得了不错的实习机会!
  “叭一-"
  林棉走后不久,一辆黑色路虎停在秦礼身边,车窗降了一半,
  露出时凛清冷寡淡的一张脸。
  秦礼熟练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时医生啊,说好了昨天我生日,你怎么喝了一半就不见人影了,后半场玩消失是干嘛去了?”
  时凛发动车子:"有点事。”
  “你能有什么事,不会是泡了女人吧?”秦礼揶揄他:“手臂上的抓痕都出来了,啧啧,还挺新鲜的,哪个小野猫下手这么重啊?”
  时凛扫了一眼方向盘上的手,衬衫袖子挽了半截,正好露出手臂上的几道红红的抓痕。
  野猫?
  是急了眼咬人的野兔子吧?
  时凛收回视线,想到刚才她和秦礼不知道聊什么,笑的挺开心的样子,无意的开口问:
  “刚才跟你聊天那个,是你学生?"
  秦礼说起这个就来劲了:“是啊,她是我们学校蝉联四年奖学金的优等生,小丫头很有潜力,优秀得很,是个好苗子。”
  “你看人准,你觉得她怎么样,能力够不够强?”秦礼凑上前问道。
  时凛讥诮的扯了下唇:“把你们学校女生厕所的小广告刮干
  净,比什么都强。”林棉回到宿舍,第一时间就给自己倒了杯水,把时凛给的药拆开送进嘴里。
  "叮!"
  手机屏幕亮起,她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上有人转账1000元,室友慕桃的声音紧跟着从身后响起。
  “棉棉,昨晚的兼职费我转给你啦,不过你怎么一夜未归,比我回来的还要晚?要不是你给我发了短信报平安,我差点以为你被
  流氓带走了!”
  林棉收起药盒,脸红的撒谎:“我昨晚去便利店上夜班,想多赚点外快。”
  “你这也太拼了,都快成为二十四小时干活战士了,赚钱赚的不要命,难怪你黑眼圈那么深,一看就是一整晚没睡觉。”
  听到这话,林棉的脸颊不由自主的泛红。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确实一晚上没睡觉,还辛苦得
  “我确实好困,先上床睡一会,中午你喊我起来吃饭。”
  林棉打了个哈欠,想着爬上床去补一觉。
  "好好好,那你睡吧,我要出去和男神吃饭,就不陪你啦,等我中午杀回来带你吃顿好的!"
  慕桃美滋滋的转了转身上的小裙子,脸上精致的妆容闪着微光,看上去格外甜美。
  林棉忍不住的抿唇调侃她:“和男神吃饭?确定不是在热恋约
  会吗,你眼睛里的恋爱泡泡都快冒出来了。”
  “你没谈过恋爱,你不懂,暧昧期的接触才是最上头的,尤其是那种双方都心照不宣的拉扯感,等热恋了就不好玩了。慕桃挑了挑眉毛,趴在床头跟林棉建议:“棉棉,我强烈建议你找个男朋友,谈谈恋爱什么的,不然像你这么老实巴交的女孩子,以后在感情里最容易翻跟头。”
  林棉抿唇一笑:“我忙得很,才不想找男朋友。"
  "你啊,就是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不然保证上瘾的无法自
  拔。”
  男人的滋味林棉脑子里回想起某些难以启齿的画面,动了动酸痛不已的四肢,默默的在心里腹诽。
  她才没有上瘾呢。
  等慕桃走后,宿舍里剩下林棉一个人,她换上睡衣刚准备补个觉,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林棉看了眼屏幕上跳跃的名字,立即开心的接起电话。
  "爸爸,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我想闺女了,还不能打个电话问问吗?”林父慈祥的嗓音从电
  话那端传了过来。
  “当然没问题,我也好想你啊爸爸,你的腿好些了吗?"林棉捧着手机坐起来。
  “手术很成功,医生让我住院三个月,等康复之后就能走路
  了。”林父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兴奋。瘫痪了几年,如今终于能像正常人一样站起来,他的期待简直
  掩藏不住。“对了棉棉,我听你妈说,我的手术费是你打过来的,你还是个大学生,都没有毕业,哪里来的那么一大笔钱?”
  果然只有爸爸才会注意到她这个穷学生的身份,而林家其他的人只会催着她打钱,从来没有关心过她的钱是哪里来的。
  林棉抓了抓床单,强装轻松的说:“我前几天接了个私活,金
  主财大气粗,可有钱了,这是他预支给我的设计费,爸爸你就不用
  担心啦,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实习了,到时候就可以赚更多的钱养你
  啦。”
  林父听到她这番话,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爸爸不要你养,你能照顾好自己就行了,那个金主人不错,肯预支给你工资,你要好好跟着人家干,知道吗?"
  想到“金主”早就把她拉黑了。
  林棉窘迫的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聊了几句,电话那端的医生开始催林父做康复训练,林父只好不舍的结束通话。
  挂掉电话,林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手指不小心划到通讯录,瞥见上面那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是她之前轰炸过的时凛的号。
  她盯着手机看了半天,把时凛的微信和号码都删除了。
  交易结束,银货两讫。
  她和他不会再有任何的联系。
  她像见到外星人似的看着我,忽地淫浪的咯咯笑道:“哟,这么大方啊,那人家就真做个荡妇给你看看,到时候你可别嫉妒生人家的气哦!唔你这个小色鬼,既然你喜欢听,那我就接着说啦。我和他其实也算是知己吧,我们之间的感情非常好,但我对他总没有情侣间的那种感觉,他也明白我的心意,只当我是个好朋友,只是一次偶然的冲动,让我们发生了关系。他体力不错,又很体贴,和他上床令我很愉快。从那以后我们便时常在一起做爱”
  “那你们现在是不是还”
  我心儿一荡,右手中指已没入她那紧窄的小屁眼内。她小穴儿夹着我的荫茎,上下左右套弄着,表情越发淫浪起来:“是
  啊,我和他昨天还上过床,你嫉妒吗?”
  我感觉更兴奋了,荫茎好像也更加粗大,我笑着搔她的痒:“好啊,你这个小浪蹄子,还不如实交代!”
  “啊!”
  好看的
  她叫着笑着还击,两人又闹作一团。在我疯狂的“蹂躏”之下,她终于投降,娇喘着乖乖“招供”“他昨天又打电话约人家,人家白天要陪你逛书店,就让他晚上来了。他跟我说了一会儿话,然后过来吻我,我一时情迷,于是又和他”
  她含羞看了我一眼接着道:“他他先吻着我的嘴,吸吮着我的舌尖,然后脱光我的衣服,开始抚摸我的乳房和大腿我俩都脱光了以后,他让我含他的跟他玩69式,他来舔我的那里我被他弄得好兴奋,然后他让我跪在床沿。
  从后面插了进来他的东西好大,顶得我好爽他干了我一阵,又换作男上女下趴在我身上干我,一边干一边含我的乳头干了好长时间,他快泄了,就拿出来送到我嘴边,我张口含住,他就全射到我嘴里他最坏了,总喜欢射得人家满嘴都是哦”
  她说得很兴奋,忽然这时候,一个人推开门冲了进来,我俩吓了一跳,仔细一看,竟是何明!何明冲着我道:“不好意思,我昨天借了阿玲的车子用,刚刚来还车子。
  我见屋里关着灯,以为没人就自己开门进来了车子的钥匙环上有她家里的钥匙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如果你不介意,咱们一块玩吧!”
  我笑着点点头,何明便脱光衣服来到床上,站在阿玲面前。阿玲虽然有些尴尬,但这两个男人都已经和她合过体了,加上我也大方同意,便含羞带笑瞪了我俩一眼,继续骑在我身上,一手握住何明早已硬挺的荫茎,张开小嘴含住他的龟头。
  我看着心爱的女孩在面前给自己的朋友口交,心底无比兴奋,下身猛力的向上挺动,高度勃起的荫茎次次顶中她的花心,干得她爽得唔唔浪叫。
  何明被阿玲的小嘴伺候得好舒服,伸出手来揉搓着她的乳房,将荫茎在她嘴中缓缓抽动。阿玲同时拥有两个男人,也是兴奋不已。这样玩了一会,我推推阿玲,阿玲会意吐出何明的荫茎站起身来,趴在床沿俯向我腿间改为给我口交,撅起雪白浑圆的大屁股朝向何明,何明轻车熟路的将荫茎对准她的小穴一插而入,随即开始来回挺动着干了起来。只见他边抚着阿玲的大屁股,下体边飞快的在她小穴中进出,干得阿玲娇吟浪喘,若不是口中含着我的荫茎,早已叫出声来。看着他们熟练的动作、淫浪的表情,我更加兴奋快意,加上阿玲的小嘴百般舔弄,令我快感连连,几欲喷射。我们三人疯狂的玩着。阿玲让何明也躺在床上,起身坐向他大腿间,何明笑道:“小浪货,又想玩三明治啊?”
  阿玲娇嗔着打了他一下,何明笑着掰开她的大屁股,慢慢将荫茎插入她的小屁眼内:“哦,好紧,好舒服。”
  他满足的呻吟一声,把阿玲抱在怀里。阿玲面向我躺在他身上,将美丽的大腿分开,露出满是y水的小穴,我伏上去,下身一挺捅入小穴,三人便浪在一起。何明在下面干着阿玲的小屁眼,我在前面插她的小穴。“哦我要爽死了啊你们俩真行我要嗯爽死了来吧用力干我我我受不了了要死了好舒服哦”
  阿玲被我俩干得淫声浪语不已。何明用手指夹住她的乳头,我凑过嘴去咂弄着,下体你来我往,配合得十分默契。“啊你们合伙欺负人家我不来了啊我爽死了是谁这么坏哦爽死人家啦”
  阿玲高潮不断,y水沾了我和何明的荫茎、荫毛等处湿粘一片。也不知干了几百回合,或许是因为屁眼较紧,刺激更强烈一些,何明先不行了,在她小屁眼里射了出来,荫茎一抖一抖的抽搐着。阿玲浪叫着:“啊爽死了我不行了”
  小穴紧紧夹着我的龟头,穴心不住的开合,泄出大量爱液,显是被他的热精浇得再次高潮。何明休息片刻,轻轻推开阿玲,下床到洗手间冲洗去了。我爱怜的将阿玲放好,柔声道:“怎么样,你还好吗?”
  阿玲娇笑着捏了我一下:“你这个坏蛋,看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干竟然这么兴奋,东西不但变得又粗又硬,还更能持久了呢。来吧,看你还能撑到几时!”
  被她说中了心底的秘密,我老脸一红,飞身上马,继续驰骋起来。“哦阿雨你真行你是我的一切啊插快点用力哦”
  我满足的挺着插着,干得她湿粘粉红的荫唇一翻一进,穴中“扑哧、扑哧”响个不停。何明洗完回来,见我还是生龙活虎,不禁又羡又妒:“怪不得阿玲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你,原来你小子蛮厉害的嘛!”
  “去你的,当初爱上他时,人家根本就没和他上过床,谁知他行不行呢!不要把人家看的那么肤浅嘛!人家和阿雨可是来真的。”
  阿玲不依的娇声辩解,香汗淋漓的俏脸上风情无限。何明看得心儿一颤,似乎心有不甘,站在床边,将半硬的荫茎再度塞到阿玲嘴里,阿玲媚浪着张口含住,一边承受着我的抽插,一边给他口交。只见她舌儿时而舔弄他的龟头,时而将整根荫茎吞入口中,那副投入骚浪的模样看得我心儿直痒,于是更加大力干
  她玩她。
  弄了许久,我有些累了,便拔出荫茎,翻身下来侧躺在床上,扳过她的身子对准她的小屁眼一挺而入。何明刚刚在那里射完精,湿滑得很,她又天生异常紧窄,极度的快感令我爱不释手嘿,应该爱不释“鸡”才对何明会意侧躺在她前面,抬起她的秀腿,将早已粗硬的荫茎插进她美妙的小穴,再次干上阿玲。
  这一次,我俩似有心比赛一般,谁也不肯服输,你来我往的干了阿玲好久还没分出胜负。阿玲被我俩搞得浪叫连连,几近虚脱。终于在阿玲再度高潮之际,我觉得龟头一麻,一股股又浓又热的精液喷射出来,何明也差不多同时拔出荫
  茎,移到阿玲嘴边,阿玲骚浪的张开小嘴,何明便将所有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嘴里狂乱过后,我们浪作一团喘息了半天。何明心满意足的起身穿好衣服,对我俩道:“谢谢你们,今天我太过份了,明知唉,以后再不会了。”
  我急忙道:“没有的事,我”
  何明笑着朝我摆摆手:“秦玲是个好女孩,你要好好珍
  惜她。其实我爱她爱到已经快发疯了,只是她对我没有感觉不过输给你我心服口服。好了,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阿玲下床送他到门口,两人拥吻了一
  阵,何明便转身离去。阿玲回来躺在我身边,
  有些心虚的低声道:“阿雨,我这么淫荡下贱,你还会爱我吗?”
  我把她紧紧的搂进怀里:“嫁给我吧!阿玲。”
  阿玲吃惊的看着我:“我的性关系如此混乱,你真的不在意?”
  “我不在意。阿玲,我就是爱你。只要你喜欢
  结婚后你也可以和何明或别的男人上床,条件是你要确定他们不会伤害你。”
  “真的?”
  阿玲又惊又喜:“老公,我爱你!”
  我望着怀里风情万种的小美人,一种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我也爱你,女儿。
  02交换爸妈的换妻俱乐部
  一个令人神清气爽的早晨,我与新婚的女儿小惠刚从
  法国度完蜜月回来的第四天,正亲密的搂着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面,小惠穿着黑色丝质性感内衣,遮不住她那性感的胴体,我只穿条内裤。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及录影机,昨天妈带给我们婚礼当天的录影带,现在才有机会看。我右手搂着小
  惠,一边亲吻着她的肩膀。「咦,这不是我们的结婚典礼啊。」
  小惠疑惑的说着。「是啊,爸跟妈都在里面啊。」
  「可是妈当天不是穿这件衣服。」
  「她可能后来又换了一件吧。」
  我不在意的说着。在萤幕的一角,一对男女正在互相亲吻着。「奇怪,他们在作什么,我不记的」
  我也疑心起来,当镜头拉近,答案揭晓,男女正在激烈的接吻着,两双手互相探索着对方的身体。镜头一转,妈走向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坐在他的大腿
  上,男人看来比妈年轻十几岁,妈正跟他交谈着,他的手放到妈的大腿上,并把妈的裙子拉到腰间,露出妈雪白的大腿跟黑色的内裤。他们的对话被室内其他人的交谈淹没而听不清楚,不过看得出来妈与男人谈的非常高兴,当镜头移进,我们看到男人的
  手在妈的大腿内侧摸着,离妈的方寸之地不到几公分。我感到心跳加速,脑中轰轰作响,我敬爱的母亲与爸以外的男人「也许我们不应该再往下看」
  小惠说着。「再看一下。」
  我盯着萤幕说着。镜头集中在妈的脸部,妈美丽的脸上是充满
  乐的表情,她的头正左右摇摆着,嘴巴张着。萤幕中男人的手在妈的内裤里面蠕动,很明显的男人正用他的手指玩弄妈的肉穴。「我们不应该再看下去了。」
  看到这,小惠说。「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
  我回答。「嘿!你在对我女儿干些什么?」
  很快的,爸出现在镜头里。「抱歉!」
  男人说完,抽出在妈腿间的手然后舔着自己湿淋淋的手指。「
  如果你是男人的话,就带她到房间里面,让她知道你能作些什么。」
  爸把话说完。事情开始怪异起来,镜头拉远,爸的腿间跪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正用她的小嘴吸吮含弄着爸从拉链中挺立的棒,爸的手抓着女人的头,让棒棒前后
  进出女人的唇舌之间。「对,宝贝,吸我的。」
  妈这时也低下头将男人的肉含入嘴中。妈的技巧看来很好,男人脸上出现舒服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母亲在那里正用她鲜红的舌头在u棒上缠来绕去,一双如丝媚眼还不时飘向
  镜头,彷佛看着我,使的我激动起来,小弟弟也紧顶着内裤,似欲冲天
  而出。我将手伸到小惠两腿间,她也看的傻了,两腿间
  湿漉的程度显示出她的欲火跟我一样炽热,我脱下内裤,将她拉到身上,以背位坐姿,我将八寸的棒送入她的肉洞中。「
  啊!」
  小惠叫了一声,继续看着。我一边看着萤幕,一边用粗壮的肉缓缓的
  干着小惠,这时爸正趴在地板上,身下的女人正用力挺耸着肥大的屁股,不停的娇叫着,爸狠干进出的棒棒将荫唇干的翻来覆去。妈则是站起来脱下内裤,将它套在
  男人的头上,趴在沙发上,翘起屁股。男人自后舔着妈那芳草萋萋的阴沪,伸出两根手指插弄着妈的荫道。妈似乎被玩弄的非常快乐,不停的呻吟着,白圆的屁股不停的左右摆动
  这时房内的其他人也一对对交合起来。妈的呻吟不久就低沉下来,原因是另一个男人
  将u棒插入她的口中,脸前的男人动手将衣服的拉链拉下,将衣服褪到腰间,除下乳罩,妈雪白的皮肤,丰满略松弛的乳房马上出现。男人一边用肉猛砰妈的小嘴,一边用两手用力挤压她的乳房,白色的两办肉球马上在男人手中变形。她身后的男人这时起身,从后
  棒插入妈的淫中,开始作撞击的运动,物理中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在这时显
  现出来,身后的男人把她干向前方,一股反作用力使身前的男人将她干向后方,妈的肉体像是皮
  球一样的夹在两个男人中。过没多久,两个人换手。小惠看的将手伸到阴di上不停的揉弄,屁股不停的套弄着我的rou棒,穴内湿热的程度可以知道她看的非常兴奋。「你妈真是狂野的女人。」
  「别这样说我妈。」
  我报复性的猛往上顶,撞的小惠向上一震。「啊…好痛…对不起嘛」
  注意力回到镜头,爸跪在女子的背后,鸡芭正像油井的钻头,快速的在身前女人的肛门
  进出。女人发出又痛又爽的声音妈身前的男人这时躺下,身后的男人自妈的骚穴拔出,她来到躺着的男人身上,抓住男人挺立的rou棒坐下去,身后的男人将鸡芭插到妈的后洞,第
  三个男人加入,妈身上所有可以插入的洞这时都塞着男人的肉具。「天啊,妈真的这么淫贱吗?被三个男人」
  我难以置信但眼前的事实是如此。没多久,三个男人加快动作,身后的男人拔出rou棒,将白色的精液射在她的屁股上,身下的男人则一直朝上猛顶,妈被干的全身颤抖,两手抓住口中的棒,不停的搓弄,她脸前的男人也一阵抖动,将阳精射在妈的脸上,妈的脸显示她
  正要到达高潮。身下的男子一个翻身,将妈压在下面,抽插了数十下,也泄在妈的体内。视觉与触觉的结合,我再也把持不住,将精液注入小惠的荫道。我下巴靠在小惠的肩
  上不停的喘息。萤幕上的妈把三人的rou棒轮流舔乾净后,起身走向在旁边交缠在一起的另一组。这时电话响起,我关掉录影机去接,是妈打的,听到妈的声音,心里
  起奇异的感觉。「小易啊,昨天拿错录影带了,待会过去你那边换过来。」
  「妈,不用急,我们并不急着看。」
  「没关系,反正没事,待会我过来,拜。」
  「好吧,拜。」
  我将小惠抱离身上,取出录影带摆回盒内,跟小惠到浴室冲洗身体。十几分钟后「叮 ̄咚 ̄」门铃响起,是妈来了。小惠倒了杯饮料,在沙发上我身旁坐下,小惠坐在另一边,我跟
  妈交换了录影带。看到爸妈的隐私,我跟小惠都不敢正眼看妈。「你们还好嘛,夫妻俩好像有点不对劲,有问题可以告诉妈。」
  「嗯,我们很好。」
  「真的吗?小惠,发生了啥事,告诉妈,妈替你作主。」
  「妈,我们真的没事。」
  小惠低着头,不敢看着妈。「你们该不会看了那带子吧」
  妈看了我们的反应,知道答案。「好吧,反正你们迟早也会知道」
  「小易,你爸跟我在你两岁时加入了一个换妻俱乐部,我们都是爱玩的人,也很享受
  「妈,这是爸妈的私生活,而且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并没伤害到我,只是有点不敢相信,从未想过爸跟妈这样正经的人」
  「你确定你不气爸妈吗?」
  「我很确定,小惠,你呢?」
  我转头问。「喔 ̄不!」
  「那就好,既然被你知道那么多我们性生活的秘密,让妈也解一下你们的,你跟小惠
  就当这是她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吧。
  接下去的几天,林棉又投身到忙碌的学业中。
  时间过得很快,她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平静到她甚至
  以为之前发生的荒唐事,都是一场梦。
  转眼就到了实习期。
  这期间宋泽远撞见林棉几次,但态度上收敛了很多,除了调侃
  几句也没敢动手动脚了。
  看来他那个小舅的威慑力还挺大的。
  林棉这几天都在找房子。
  她要实习了,正好放了暑假,学校的宿舍会关闭,她需要自己
  找个房子搬出去。2
  林
  棉本来准备和慕桃合租,但慕桃和她的暧昧男神确立了关
  系,变成男女朋友,两个人亲亲密密的同居了。
  林棉不好打扰她们,只好一个人去找。
  学校附近有个拆迁小区,看上去有些古老破旧,里面有很多出
  租房,因为价格便宜的关系,不少刚毕业的学生都住在那里。
  林棉用了半天时间就找了个小单间,一室一卫,简简单单,虽
  然小了点,有些迈不开腿,但她还是很开心。
  因为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单独的小房间。
  交了房租和押金,她当晚就拖着行李搬进去,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躺上了床。
  “嗡嗡嗡--"
  手机铃声突然想起,林棉从床上翻起来,看了眼屏幕上闪烁的名字,顿时坐的端端正正。
  是秦礼的电话!
  "喂,秦老师…”
  电话那端,秦礼的嗓音幽幽传过来:“林棉,听说你今天搬出去了,不在学校住了?"
  “是的秦老师,我找了个小房子,方便以后上班住。”林棉如实回答。
  她这一个月因为实习被内定的缘故,和秦礼的联系就比较多,更多的是在为实习做准备。
  “那好,正好我手里有个项目启动,从明天开始,你就来上班吧,我让人给你办理入职手续。
  秦礼给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好,谢谢秦老师,我明天一定准时去报到!"
  林棉连声应下。
  挂了电话,她内心雀跃的在床上滚了两圈,秦礼的公司是全市
  有名的建筑设计集团,如果能顺利进去,必将前途无量。
  说不定到时候北城也会有她设计的地标建筑。
  林棉希冀的想着,渐渐进入梦乡。
  次日,林棉早早的醒来,坐着地铁赶往秦氏集团。
  由于第一天上班,她有些紧张,早上还画了个淡淡的妆,连早饭都没吃。
  入职办理的很顺利,前台同事带着她熟悉公司环境,然后安排工位。
  "林小姐,这里就是你的工位,你的顶头上司就是我们秦总,他会亲自带你,你在这里等一下就好。”
  林棉点点头,礼貌道谢:“谢谢。”
  "不客气,秦总一会就来,你先熟悉一下环境。”
  前台安排完全部工作,便转身走了。
  林棉坐在工位上,四下看了看,这一层办公室的人很少,工位上基本都没人,她的旁边便是秦礼的办公室,这会大门紧闭,没有人。
  她这个位置,更像个小助理的职位。
  能做秦礼的助理,那也是天大的幸运了。
  不多时,秦礼便来了。
  他今天依然穿着一身浅灰色的休闲服,单手插兜,眉眼挂着笑,看上去懒懒散散的。
  “棉棉,早。
  林棉立马站起来打招呼:“秦总早。”
  “别那么见外,你是我的学生,随意一些就好,入职手续都办好了?"秦礼问。
  林棉点头:“都办好了。”
  “那正好,你跟我出去一趟,今天正好有个设计项目,我带你去锻炼锻炼。"
  秦礼大手一挥,示意她跟上。
  实习第一天就有项目可以参与,林棉的内心激动又窃喜,她连忙积极的跟在秦礼身后。
  半个小时后,秦礼的车停在北城医院门口。
  林棉看着这栋熟悉的大楼,莫名感觉有些心跳加快。
  秦礼已经下车了,林棉回过神,连忙推开车门跟上去。
  秦礼熟门熟路的一边走,一边跟她说:“我们目前的项目,就
  是负责这家医院的建筑翻新,以及内部重新设计,所以先带你来踩踩点,后期你要跟着设计师一起来测量。”
  林棉认真点头:"我记住了。”
  她跟着秦礼左拐右拐,看完了整个医院的内部设计,最后来到了内科大楼。
  林棉看得入神,不知不觉的往走廊走去。
  经过一个楼梯间时,她抬手推门看进去,下一秒,就猝不及防
  的对上一双清冷幽深的眼眸。
  是…是他?
  林棉的心脏骤然停顿!
  男人一身白大褂,大刺刺的坐在楼梯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
  间夹着一根烟,火星子在昏暗中明明灭灭。
  他抬眸,漫不经心的盯着她,吐了一口烟圈。
  “找我?"
  他的嗓音清冷而寡淡,夹带着一丝抽烟后的慵懒暗哑,即便是在这种地方突然见到她,神色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诧异。
  林棉连忙摇头,硬着头皮打招呼:“好巧啊,时医生,我是来工作的,我的实习项目正好在这家医院。”
  怕他不信,她还特意晃了晃手里的测量工具,证明自己不是在缠着他。
  在她的印象里,他这样的
  人应该最烦被女人纠缠了。
  时凛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工具上,看了两秒没说什么,而是抬
  手掐灭了烟,把楼道的测量位置让给她。
  “量吧。"
  他言简意赅的丢下两个字。
  林棉顿时会意,道了声谢,然后拿着工具走进楼道。
  正巧这时,秦礼从后面跟了进来,他看到时凛,好看的眉梢挑
  了起来。
  “呦,时医生这会儿不去坐诊,在这里偷懒呢?"
  时凛揉了揉眉心,语气惯常的清冷:“刚做完一台手术,出来放放风。”7
  秦礼了然:“理解理解,你们做医生的精神压力大嘛,偶尔放松发泄是应该的。”6
  林棉在后面一边干活,一边竖着耳朵听着。
  原来像他这样冷静镇定的医生也会有精神压力,怪不得每次在床上都那么野,估计都发泄在床上了吧…70
  "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小徒弟,叫林棉,你上次在八方城见过的,还有印象吗?”秦礼热心的介绍道。
  时凛瞥了一眼林棉,内心一阵无言。
  何止见过,还睡过“棉棉这孩子比较老实,以后会经常来医院做测量,你帮我多多关照她。”秦礼眨了眨眼睛,跟他打招呼。
  时凛的眸色顿了下,不轻不重的点了点头,嗓音平仄无波:“知道了,时间到了,我要去坐诊了。”
  他转身想要往外走,秦礼突然一拍脑门,扭头对林棉说道:
  “对了棉棉,你不是肚子疼吗,正好让时医生帮你看看,反正他也要坐诊的。"
  林棉肚子疼这件事,是他早上无意间发现她时不时捂着小腹,
  询问之下才知道这是她的老毛病。
  不过时凛医术精湛,倒是可以顺手帮忙诊断一下。
  林棉听到这话,顿时毛骨悚然,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了秦老师,我这个是老毛病了,不用麻烦医生的。”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时凛掀起眼帘,漫不经心的问道:
  “哦?怎么个疼法?"
  这话好耳熟,上次他也是这么问的。
  林棉立即窘迫起来,耳根微微发热:“就是胃病而已,老毛病了。”
  “胃病也要好好治,让时医生给你开点药,好好养养。”秦礼在一旁帮腔。
  “好啊,那就去我办公室。"时凛丢下一句。
  这下,林棉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了,被秦礼热心的拉着一同去了时凛的办公室。
  还是上次的那间诊室,短短几天,墙上又多了两面锦旗,都是家属赠送的感恩旗。
  林棉默默地看着上面的字,对他的医术多了两分敬畏。
  他的医术确实很好,上次她肚子疼,他开的药又便宜又管用,
  只吃了一顿就有了明显的好转。
  “坐下,手腕伸出来。”
  听到男人的话,林棉听话的坐下来,把手腕伸过去。
  时凛抬起手,温热而有力的指尖摁在她的脉搏上,力道不轻,
  沉沉重重的,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林棉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不敢乱动。
  她一直以为他是西医,没想到他居然会把脉,她一直对中医有
  种莫名的崇拜感,这会儿看到男人清晰分明的面部轮廓,认真专注的神色,连同他指尖散发出来的阵阵温热。
  她的脸有些发烫。
  时凛认真听着她的脉搏,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手腕上。
  女人很瘦,也很白,近乎透明的肤色能够看到她青色的血管,手腕细细软软的,仿佛一只手就能捏断。若是在床上,他单手就能捏住她的两只手腕。
  时凛的眸色渐渐有些晦暗。
  连同力道都似有若无的加重了些。
  直到感知到她若隐若现的情绪,他才回过神来,面色平静的松了手。
  “心跳有点快。”他掀起眼帘:“紧张什么?”
  林棉的耳根顿时红了起来:“我……没有。
  果然在中医面前一点秘密都没有,连心跳加快就被他诊断出来了。
  “脾虚,湿气重,肠胃功能弱。”时凛继续说道:“吃垃圾食品对肠胃不好,尤其是泡面。
  啊?
  林棉没想到他连这都能看得出来,甚至精准到她吃了什么食
  物。
  “棉棉,你平时就吃泡面吗?”秦礼在一旁多嘴问她。
  林棉不好意思的承认:“学习太忙的时候,就凑合一口,可能吃的有点多吧。”
  “这可不行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年纪轻轻的正是养身体
  的时候,怎么能瞎凑合呢,难怪你会肚子疼。”
  秦礼在一旁皱起了眉头:“时凛,你给她开点胃药吧,我看这丫头干起活来就不要命,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下次指不定又去吃泡面。”
  时凛在电脑上
  敲击几个字,然后淡淡的说道:
  “胃是靠养的,吃药没用。”
  他顿了下,再次补充道:“不过一直这样下去,容易发展成十二指肠溃疡,慢性胃炎,胰腺炎以及……胃癌。”
  听到胃癌两个字,林棉吓得抬起眼眸,正好撞上了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里。
  他这副揶揄的眼神,和上次跟她科普卖卵的危害没什么两样。
  都是在吓唬她。
  林棉咬了咬唇,闷闷的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吃饭的。"
  毕竟‘癌症’这种词从医生嘴里说出来,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她
  是个正常人,她当然怕死。
  “那正好,饭点到了,棉棉你跟我去吃饭,我记得附近有家家常菜还不错,正好给你养养胃。”
  秦礼看了看时间,热心的带林棉下去吃饭。
  临走时,他顺口问了下时凛:“你要不要一起?"
  时凛站起身:“好。”
  不是,刚才是他听错了吗?
  时凛在医院时向来是个工作狂,一天到晚都不会出这栋楼,中
  所以她时刻自觉地跟他保持距离,做出一副陌生不熟的样子,
  毕竟拿了人家的钱,就要遵守人家的要求。
  这家餐厅位置不远,坐落于医院附近的商业区。
  秦礼洋洋洒洒的点了不少东西,为了照顾林棉,他大多数点的都是养胃餐,还特意在餐桌上请教时凛。
  吃饭时,他便一个劲儿的给林棉夹菜。
  “棉棉,多吃点,你太瘦了,干我们这行以后可是要东跑西
  跑,人要壮一点才抗造。
  林棉受宠若惊,连连点头:“谢谢秦老师,我自己夹就好。”
  "好,你随意吃,别客气。”
  秦礼看着她仿佛像看养成系的闺女一样,笑眯眯的。
  林棉便自觉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似乎是时凛推荐的菜很合胃口,又加了蔬菜汤,她一碗米饭下肚,感觉胃里舒服多了。
  吃完饭,秦礼去买单。
  林棉便趁着空档去了一趟洗手间。
  等她洗完手刚出来,一道颀长熟悉的身影靠在洗手间门口,堵住了她的去路。
  林棉看清男人的脸,瞳孔瞬间扩大,有些局促不安。
  "你…"
  “你怕我?”
  时凛偏过头,漆黑深沉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
  “见到我紧张什么?”他单刀直入的问她。
  “我没有……”林棉只觉得尴尬。
  他们两个之间的交易关系,本来就见不得光,她不躲着走,难道还大大方方的跟他打招呼吗?
  时凛显然没想放过她,他抬脚,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颀长高大
  的身躯将她整个人抵在洗手台上。
  林棉下意识的往后退,直到后腰撞上了大理石的台面,再无退路。
  男人微微低头,棱角分明的脸逼近她:“躲着我,是因为钓到了别人?他比我更大方,给你的价格更高?”
  林棉倏地睁大眼睛,一秒就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是我的领导和老师,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之间很清
  白。"林棉忍不住的解释。
  虽然她很怯懦,胆小又社恐,但她不允许别人这样亵渎秦礼。
  秦礼是她遇到最温和,最善良的好老师。
  时凛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他再次逼近她,周身强大的气场将她
  团团包裹住,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忠告。
  “秦礼不是你能招惹的,明白么?”
  林棉皱了皱眉,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时凛便上前一步,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落进她的耳中。
  “要是再缺钱,我可以允许你来找我做交易,毕竟是老熟人,彼此在床上的契合度也高,表现好了,我给你加价。”79
  林棉的脸色“唰”的一下涨红无比。
  她抬手用力的推开他,只感觉耳根一阵阵发烫,脑子里嗡嗡一团。
  “我、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到此为止吧。"
  她说完,慌不择路的逃出洗手间。
  直到出了大厅,胸腔里的一颗心还在砰砰直跳,林棉伸手拍了
  拍烫红的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居然在厕所里,被男人用色段子调戏了!
  表面上斯斯文文的禁欲系医生,没想到说话的尺度那么大!
  正巧这时,时凛也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秦礼付完账回来就看到
  林棉这副模样,不由得怨怪时凛。
  “你刚才干什么呢,怎么把我家小助理弄得满脸通红,她脸皮薄,是个乖孩子,你别逗弄她。”
  时凛扯唇,低低念叨:“是吗,乖孩子?"
  乖到半夜主动爬上他的床,乖到跟他上了两次
  床?
  秦礼解围道:“棉棉你别理他,他这人就是这样,平时直来直去的没什么情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林棉哪敢跟他一般见识。
  她躲着都来不及。
  出门的时候,男人修长的小臂不经意的触碰了她的手,林棉连忙缩起手指,感觉像是被电流蹿过。
  她不确定他是不是故意的。
  但…她现在各种感官都万分敏感。
  似乎一遇到他,她所有的冷静和镇定都土崩瓦解,连全身的毛孔都扩张了两倍,实在是奇怪。
  下午,秦礼把他们送到医院,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
  离开前,他把林棉交给另一个师傅帮忙带着,林棉便跟着师傅继续做她的测绘工作。
  由于整个医院里的格局要大改,林棉负责整个三层的测量数据。
  其中就有整个内科办公室,还有时凛上班的那个诊室。
  林棉磨磨蹭蹭,把三层所有的建筑和地形都测量完毕,这才慢吞吞的来到了时凛的诊室。
  所幸男人面前有病人,一时顾不上她。
  说明缘由后,林棉便拿着工具埋头苦干,一头扎进工作里。
  余光一瞥,便看到了内室里的那张诊床,林棉不由自主的想起
  上次躺在上面,撩开衣服被他摁压肚子的画面。
  男人手指的力道和温度仿佛还刻在她的小腹上,温热,沉重,
  有厚度。
  她脸色微红,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
  林棉继续投身到工作里。
  她个子低,单手举着长尺,踮着脚尖去够天花板,短短的t恤
  因为她的动作抬上去,露出小半截白皙的腰。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捏断。
  时凛打发走患者,余光不着痕迹的瞥了她一眼。
  只一眼,便挪不开了。
  她的腰身细白,身段玲珑,黑色的t恤映衬下,越发显得她的
  皮肤白皙细嫩,只一眼便令人无法挪开。
  时凛的目光落在她的细腰上,然后是胯骨,小腿,脚踝……
  林棉丝毫没注意到男人侵略性的视线。
  她量完了尺寸,在本子上记录下来,正想要收工具,突然脚下
  一滑,整个人往前摔去。
  林棉睁大眼睛,下意识惊叫出声。
  眼看就要栽倒下去,一只大手突然从身后伸出来,轻巧的揽住
  了她的腰。
  男人的俊脸近在眼前,身上的白大褂与她贴近,鼻尖弥漫着淡
  淡的消毒水味道。
  “谢、谢谢。”
  林棉脸红的撑起身子,向他道谢。
  然而时凛并没有放开她,大手握着她的腰身,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最近不缺钱了?"
  林棉愣了下,耳后很快的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色不受控制的窘迫起来。
  她用力推开时凛,与他保持一段距离,语气坚定的说道:
  "不缺了,以后都不会缺了,时医生,谢谢你在我困难的时候帮了我,但那只是个交易,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吧。"
  时凛早料到她会这样说,清冷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波动。
  正巧这时,林棉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屏幕,是妈妈打过来的。
  林棉不想再待在这里,收好她的工具箱,握着手机仓皇的逃离了诊室。
  诊室里空下来,时凛望了望空荡荡的手心,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底那股莫名的邪火压下去。
  不过是个青涩的小丫头,不过是短短的两晚而已,他竟有些莫
  名上瘾。
  真是见了鬼了。
  无人的楼道里,林棉握着手机坐在楼梯间,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
  “你哥找了份编制工作,半个月后就能上班,但是要六万块的
  介绍费,听你爸说你现在是大设计师了?你想办法凑点钱打过
  来。
  林棉听了一阵头大:“妈,我才刚工作,哪有那么多钱?”
  “装,你那个学校都是高材生,听说毕业出去都是年入百万,
  你怎么会没钱,区区六万块你都拿不出来?"
  林棉头疼的解释:“我现在只是设计师助理,拿着死工资,还在学习阶段,哪有那么容易赚到钱,我哥比我工作还早,他总该有存款吧?”
  对面的林母一听,脾气更大了。
  “我不管,你能给你爸凑够手术费,也得给你哥凑钱,你是全
  家供出来的大学生,咱家两个男丁你不能不管。
  林棉:
  林母继续骂她:“我告诉你,要么你就给我打钱过来,要么赶紧给我回来结婚,人家隔壁小赵嫁人彩礼还有三十万呢,要你一个一穷二白的死丫头有什么用!"31
  林棉越听越生气,鼓起勇气反驳:“我是不会回去的!"
  她好不容易苦读十二载,终于逃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打
  死她都不会回去结婚!
  以前挨骂受气都是为了爸爸,她忍了。
  可现在爸爸的腿已经痊愈了,她不想再忍下去了。
  "死丫头,反了你了是不是?你翅膀硬了,敢跟我叫板了?你有本事给我回来,看我不抽死你!"
  电话那端还在骂骂咧咧,情绪极为激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活撕了她似的。
  林棉狠心的挂断了电话。
  世界终于安静了。
  她靠在墙壁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用了很久才缓过劲儿来,尽管她已经习惯了那些难听的话,可每次打完电话,她还是会忍不住的难受闷堵。
  手机铃声还在不断的响起,像是催命符一样。
  只要她不接就誓不罢休。
  林棉干脆直接关机。
  她在楼道里坐了一会,整理好情绪,这才拎着工具箱出去。
  结果撞到了饭点,刚出去就在电梯口碰到下班出来的时凛。
  他双手插着口袋,和陆知白慢慢悠悠的等电梯,此时的他脱了
  白大褂,一身灰色的休闲装,长腿笔直,气场清冷。
  很容易就吸引到一群小护士的目光。
  林棉趁着他没发现自己,连忙转移方向,去另一头的走廊坐电梯。
  “棉棉,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你手机怎么关机了,要到饭点
  了,秦总还嘱咐我要按时带你吃饭呢。”
  刚上电梯,就撞上了今天带她的设计师陈田田。
  林棉满怀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田田姐,我的手机自动关机了,我本来也打算到食堂找你的。"
  “正好正好,你跟我一起去食堂,秦总说你胃不好,让我盯着
  你吃饭。
  陈田田挽住她的手臂,两人一起出了电梯。
  因为是工作人员的身份,医院给她们办了食堂卡,到了饭点可以直接刷卡吃饭。
  林棉端着饭盘找了个位置坐下,和陈田田一起用餐。
  周围忽然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似乎是在讨论某个人物,她好奇的抬头看向声源,一眼就看到人群里的那抹清冷的身影。
  他居然也来食堂吃饭?
  倒是和他的气质有几分违和。
  不远处,时凛站在窗口前打饭,只有简单的几样菜,他单手端着盘子找了个就近的位置坐下,就在林棉的不远处。
  在餐桌落座时,时凛忽然抬头,掀起眼帘瞥了林棉一眼。
  那一眼,颇有些意味深长。
  林棉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连忙低头躲过去,埋头往嘴里扒饭。
  一旁的陈田田偏偏跟她聊起了八卦。
  “棉棉,你的左上方十点钟方向,那个帅哥刚才看了你一眼哎,你和他是不是认识?"
  林棉不用抬头就知道她说的是谁,连忙埋头否认。
  “我不认识
  “他可是公认的高岭之花,禁欲系帅哥,你今天去三楼测量是多好的机会,居然没碰到他,真是太可惜了。”陈田田感叹
  禁欲系帅哥?
  林棉往嘴里塞着米饭,心里默默吐槽。
  他私底下在床上的时候,可一点都没有禁欲,玩的五花八门,
  比谁都精彩。
  “棉棉啊,我跟你说,咱们做设计的要灵活一点,下次如果遇到了那两个帅哥,你有机会就赶紧加微信,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身
  价不菲,这些都是我们的潜在优质客户,懂吗?"
  陈田田在一旁给她上思想课。
  这丫头乖乖软软的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老实巴交的,不懂得主
  动。
  "嗯嗯,我知道了,谢谢田田姐。”
  林棉表面上答应的认认真真的,实际上在心里叹了口气。
  加微信是不可能了。
  人家早就把她的微信拉黑了。
  拉人脉真是一项吃力的活儿啊。
  另一边的餐桌上,陆知白饶有兴趣的调侃时凛。
  “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时大主任一个万年不来食堂的人,居然主动请我吃食堂,这动机未免太明显了。”
  时凛漫不经心的扒拉着盘中的菜,淡淡开腔:“哦?我能有什么动机。"
  "装,继续装。”陆知白嗤笑他:“从进食堂到现在过去了十分钟,你的视线往人家姑娘身上扫了不下三次,司马昭之心,你到底
  是来吃饭的,还是来吃人的?"
  时凛勾了下唇,不置可否。
  看他罕见的没有解释,陆知白心里便明白了。
  “怎么睡了两次上瘾了?贼心大动了?"
  "吃你的饭,不该问的少问。”时凛堵住他的嘴。
  "你看你,二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害羞什么,喜欢睡就是喜欢
  睡,那丫头看
  上去呆呆傻傻的,没想到能让你念念不忘,难道她在
  床上很会玩,花样多,滋味还不错?"
  陆知白有些跃跃欲试。
  他也想尝一尝青涩大学生的味道了。
  时凛听着他这番话,莫名有些心烦意乱,他放下筷子,眉心淡淡的蹙起,淡淡的忠告他。
  “我们俩最好不要睡同一个女人。”
  "“为什么?”
  "膈应。”
  因为昨天打电话的事情,林棉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期间她不敢耽误工作进度,开了一会手机,刚开机林母的电话
  轰炸都打了过来,铃声一阵接一阵的响。
  她没办法,只好继续关机。
  昨天把三楼测量做完了,今天一整天她都待在六楼,再也没有见到时凛的身影。
  晚上下班,秦礼突然出现在医院里,亲自来接林棉。
  "秦老师,您怎么来了?”林棉看到他还挺惊讶的。
  “我忙完了,特意过来接你吃饭,你这丫头总是不好好吃饭,让人操心,我能不来盯着吗?”秦礼半开玩笑的说。
  林棉就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她才上班两天,就总蹭秦礼的饭吃,而且每一顿都是大饭店的规格,放在以前上学的时候,她一年都不敢这么造。
  "秦老师,其实我的胃没有那么脆弱,医院给办了食堂卡,我这两天伙食都挺好的,总是让您破费也不好。"
  “害,一点小钱而已,算不上什么事。”秦礼摆摆手,丝毫没放在心上:“我来都来了,小徒弟今天就赏个脸,陪我吃一顿?
  他都这么说了,林棉当然无法拒绝,干脆的点头。
  "好,那等我发了工资,一定请秦老师吃饭。"
  “那我可记住了,你欠我一顿饭。"
  秦礼爽朗的笑了,然后亲自拎起林棉的工具箱,和她一起往外走。
  “秦老师,工具箱还是给我提吧。”
  林棉诚惶诚恐,让老板给她拎工具算是怎么回事儿?
  “这东西有够沉的,有男人在,哪有让女孩子拎的道理。”秦礼扬了扬唇,十分随和:“你跟着我走就行了,习惯就好,不要太有
  压力。
  林棉顿觉受宠若惊。
  秦老师人真的挺好的,是她遇到过最随和最善良的老师了。
  她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林棉,加油,要好好干,回报秦老师!
  到了地下车库,秦礼刚发动引擎,前面刚好加塞进来一辆黑色路虎,那串车牌号不能再熟悉了,秦礼直接摇下车窗打招呼。
  “时医生,这就下班了?"
  时凛透过滑下的车窗,一眼就瞥见副驾驶里的林棉。
  他的眼底凝了两秒,淡淡应声:“嗯。”
  秦礼道:“我和棉棉去香叶阁吃晚饭,你去不去,要不要一
  起?"
  时凛的目光再次滑过副驾驶的林棉,女孩甚至不愿意看他,很刻意的瞥过头,避嫌之意再明显不过。
  呵,这么不待见他。
  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时凛扯了扯唇,冷冽的移开视线:“不去,我有事。”
  秦礼也没多问,点了下头:“那行,你先忙。"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驶出车库,黑色的路虎很快消失在车流中,林棉坐在副驾驶上轻轻松了口气,整颗心都放了下来。
  好险,幸好没有他。
  否则…压力太大了。
  她总觉得她和秦礼在一起的时候,时凛看她的眼神有种似有若
  无的犀利感,无形之中令她很不安
  "对了棉棉,你和时凛以前认识吗?”秦礼突然冷不丁的这么问。
  林棉的心微微一提,摇头道:“不、不认识,秦老师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秦礼笑了笑:“不过他这人我了解,性格清冷寡淡,跟白开水似的,也不近女色,无趣得很,大概不会对你怎么样。”
  林棉抿了抿唇,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忽然发现,他们好像都不太了解时凛。
  至少在‘不近女色’这方面
  「嗯 ̄很好啊,虽然嗯不算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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