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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前,王叙刚上高中。
  在那次被陈简救下后,王叙发现那些个找自己麻烦的人都消失了。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起了陈简。
  他和陈简的交集不多,以前是连招呼都不打,走路上遇见当不认识,自那次之后他们偶尔碰到了会打打招呼。
  别的……就没有别的了。
  因为先前打架闹事老师对他的印象不好,再加上个子高,王叙就坐在后面靠窗的位置。
  窗外是走廊,时常会有领导主任巡查。
  而陈简那时一直坐在班里的前头。
  王叙上课时眼睛有事没事就盯着陈简的后脑勺看。
  看陈简抬头认真地听课,低头身形板正地记着笔记。
  有回他看得有些入神,呆滞样儿太过明显,被走廊上巡查的主任逮了个正着。
  一巴掌拍在头顶让他瞬间回神。
  陈简在班上人缘很好,准确来说,在整个学校的人缘都不错。
  待人温柔,心地善良,长得好看,成绩还好,不是万人迷才怪呢。
  王叙不仅上课时偷看,下了课经过陈简座位时也会偷瞄,看见了陈简摆放整齐的书本和平整的作业纸,还有靠近满分的试卷。
  回到自己座位上,看着略显皱巴的作业纸,王叙仔仔细细地把翘边捋平,学着陈简的样子开始认真学习。
  也许是他偷看得太明目张胆了,陈简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俩无缘无故对视的次数越来越多,但每次都是王叙先认怂地移开眼,然后装作自己很忙但又不知道在忙什么的样子。
  后来有一回陈简收作业,厚重的作业本放在讲台,堆起来都快到陈简的肩。
  王叙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等反应过来已经站在了陈简旁边。
  “我帮你搬吧。”王叙对着陈简说话时耳朵有些发烫。
  陈简有些意外,但又对王叙笑着说。
  “那麻烦你了,谢谢。”
  王叙看见陈简对他笑,浑身像打了鸡血似的,搬着那堆作业都不觉得重。
  “不麻烦。”
  陈简看王叙把整堆都搬走了,忙伸手分了一半。
  “没事我能拿动。”王叙说。
  “那我也不能都让你拿,咱一人一半。”
  陈简从王叙怀里拿走作业本时,微凉的指尖无意轻划过王叙的手臂,王叙心一动,嘴比脑子快。
  “那……以后都我帮你搬吧。”
  说完王叙便有些紧张,手心沁出了汗。
  “好啊。”陈简爽快答应。
  王叙瞬间松了一口气,步子轻快地跟在陈简身后,嘴角止不住的笑。
  出了教室门没多久,就碰上了来找陈简的楚凡。
  楚凡和陈简并排说了几句,转头看了王叙几眼,没说什么便走了。
  没多久,就到了放暑假的时候。
  王叙不像以前那样期待暑假的到来,他有些不舍,这意味着他有两个月见不到陈简,以后分班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和陈简同班了。
  后来真到了放假,王叙时不时地想起陈简,假期的打工时都有些萎靡不振。
  王叙妈妈身体不太好,很早便不工作了,前几年他爸出了车祸走了,对方赔了他们家不少钱,合着他爸身前的积蓄也够花,但王叙还是觉得打工多攒攒钱好,反正暑假在家闲着。
  他找了个便利店值班工作,看白天的班,晚上九点回家还能赶上吃妈妈做好的饭。
  有天晚上,距离他下班还剩半个小时,外面突然下起了雨,雨势立马就大了,磅礴大雨,哗啦啦的下。
  他下班时雨密得都看不清前面的路,幸好出门前他妈提醒了他带伞。
  他挽起裤腿,举着伞,猛扎进雨里,想着尽快回家,他饿得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知道他这几天总想着陈简,他就是无意间往路边撇了一眼,还真让他看见陈简了。
  他起初还觉得是自己眼花,没想到过去一看,居然是真的。
  陈简蹲在一个关门的店面前躲雨,像是在想着什么,王叙走到他身边了他都没察觉。
  “陈简。”王叙叫他一声。
  能遇到陈简,王叙开心得脸上止不住的笑,但当陈简抬头看向自己他时,王叙眼神一颤。
  他看见陈简噙着泪的双眼,和一侧通红的脸颊,因为抬头看自己的缘故,溢出眼泪顺着眼尾滑落。
  王叙心一揪,不笑了。
  陈简高中开学在学校报道时,一眼就认出了王叙。
  在王叙没有认识他之前,他便早早知道了王叙这个人,他家住哪,之前上的什么初中等等,陈简都知道。
  他调查了王叙一年多。
  因为在此的一年前,陈简的母亲在一场车祸中当场身亡。
  两车相撞,他母亲的车瞬间起火。
  另一辆车的车主也没有幸免于难。
  事后的处理和赔偿都是由陈简父亲陈傅一手操办。
  妈妈的离世,让陈简性情愈发阴郁,虽然在外不显,但在家里,每次看到妈妈离世后经常早出晚归的父亲时,他便忍无可忍地宣泄着不满,字字带刺,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家里的保姆每天按时做饭打扫,不敢多说一句话。
  后来陈傅也不常回家了,陈简天天一个人守着冷清的家,没有一个亲人在的家。
  他开始恨,恨父亲,更恨让妈妈离世的人。
  他悄悄打听了当时车祸的另一车主的信息。
  发现这车主有个和自己差不大的儿子,名叫王叙。
  那时的陈简时常会想,是不是王叙和他一样,和他一样每天待在一个没有生气的家里,每天被这痛苦的感觉折磨。
  后来有天放学,鬼使神差地,陈简没有第一时间回家,他根据调查的地址去了王叙家。
  王叙家住的房子是上一代传下来的老式平房还自带个院子,一家连着一家,平日里家门都大敞着。
  陈简到了王叙家时天快黑了,他躲在院门旁顺着屋里照出了的光偷偷朝里看着。
  屋里王叙表情恹恹的,但王叙的母亲却温柔的抚摸着王叙的头,嘴里说了一些什么,王叙像小孩子一样抱住母亲的腰,她有些无奈但脸上还是带着慈爱的笑。
  陈简瞪着眼睛偷偷看了许久,明明王叙母亲和他母亲长得一点都不像,但偏偏在她身上看到了妈妈的影子。
  他妈妈生前也是这样温柔,曾经的家被妈妈经营的幸福美满,而现在呢,家还是家吗?
  他的眼睛发酸,抬手揉了揉,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流了一脸,他起身,迈着已经蹲麻的腿,踉跄地越走越快。
  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他要看到的是王叙和他一样,他要看到王叙孤单一人守着家,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爱,他要看到王叙一家在失去父亲时的颓废。
  他不要看王叙母亲的温柔和爱,让他想起他的妈妈,他不要!
  他逃似的离开,眼泪积在眼眶,让他看不清路,但他还是不管不顾地跑着。
  老路修的不平,他摔得浑身疼。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还有人这么爱你!
  王叙,你就该和我一样!
  陈简时不时地来偷看,看着王叙逐渐从失去父亲的阴影里走出来了,相比于先前有活力的多。
  后来上了高中,他和王叙成了同学。
  开学第一天,他不自觉地盯着看了王叙很久。
  王叙察觉到了,带着点疑惑,但很快回了陈简一个笑。
  陈简微微皱眉移开了目光。
  他雇了混混找王叙麻烦。他见不得王叙笑,看得他心烦。
  每天看着王叙身上负着伤,说实话,他没觉得多痛快,但他更见不得王叙好。
  看着王叙被同学孤立,每天形单影只,他才缓了心头的恨。
  但是有天放学,他推着自行车刚出校门没多久,就看到了王叙的身影,他顺路走在王叙身后。
  后来王叙停下步子接了个电话。
  陈简越过王叙时听到王叙焦急地说了句。
  “我妈怎么样了!?”
  妈妈?他妈妈出事了吗?
  陈简一步不停地向前走着,王叙落在了他身后。
  “好,我马上到!”王叙说完这句,没来得及挂电话就开始跑了起来。
  王叙跑得很快,他跑过时带起的风微微掀起了陈简的衣角。
  陈简抬眼看着王叙逐渐跑远的身影,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他最后还是跟了过去,王叙被他雇的人打的很惨,他站在远处看着,看着王叙被打倒在地,看着王叙窝囊地抱着头哭。
  陈简心一沉,闷闷的不舒服。
  在那一棍子快要打到王叙身上时他喊了停。
  后来他也让那些混混别再找事了。
  自那天之后陈简发现,王叙似乎有意无意地看他。
  他心有疑虑,难道是王叙发现是他找人欺负他?所以想找时机报复?
  后来陈简发现王叙似乎不是想报复他,而是可能喜欢上他了。
  看着王叙红着耳朵帮自己搬书,陈简觉得厌烦又好笑。
  他发现比起暗中找人揍王叙一顿,戏弄王叙更有意思。
  他时不时地撩拨一下王叙,王叙便会脸红得不知所措。偶尔地冷落,也会让王叙伤心尴尬的眼神。陈简觉得这真的太有意思了。
  想想以前王叙被人打趴在地时眼神都是恶狠狠的。
  后来放了暑假,楚凡被家里人安排到营里训练去了。
  没人陪他,他就整天待在空荡的家里,他在等,等那个刚失去妻子不久的陈傅什么时候回家。
  后来他等到了,在妈妈生日那天陈傅回来了。
  陈简听到开门声时,心里是开心的,就像烦闷的情绪有了泄口。
  他努力挤出脸
  上的笑容跑到家门,但看到来人时,他的面容控制不住地扭曲。
  愤怒,怨恨,厌恶。
  看见父亲醉醺醺的被一个女人搀进家门时,他忍无可忍。
  “你还是不是人,妈妈才走多久,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也许是在外人面前被儿子这么说失了面子。
  陈傅抬手打了陈简一记耳光。
  陈简在原地僵住了一会儿后,疯了似的跑出了家,他没有目的地乱跑,只要是远离那个家跑到哪都行。
  后来他跑累了,天也忽然下起了雨,他就找了个空地蹲着躲雨。
  也不知道是不是雨太大了,他愈发看不清。
  雨点在他耳边炸了花地响。
  但他好像听到有人拨开雨声叫他的名字。
  他寻着声音抬头,蒙住他视线的眼泪从眼尾滑落。
  他终于看清了,原来喊他的是王叙。
  那一晚,王叙把陈简带回了家。
  雨下得很大,两人撑在一把伞下完全遮不住雨。
  王叙将伞往陈简那边偏了偏,他把陈简紧紧搂进怀里,陈简甚至感受到了王叙有力的心跳。
  咚咚咚……是雨拍打伞面的声音还是心跳声,陈简有些分不清。
  他这一刻依赖着王叙身上的温度……
  到了家,陈简洗好澡,穿着王叙的衣服安静地坐在饭桌前。
  王叙的衣服对那时的陈简来说有些偏大了,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皮肤白皙得能看见青色的血管,红着半张脸就这么乖巧地坐着,王叙妈吴茵看得忍不住地心生怜爱。
  “孩子,你饿不饿呀?”吴茵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饭轻轻地推到陈简面前,夹了块裹满酱汁的肉放到陈简的碗里,“来尝尝这肉,阿姨的拿手菜,王叙最爱吃的。”
  “嗯嗯!”王叙在一旁点头赞同,黝黑的眼睛直溜溜地看着陈简。
  陈简抬头看了看左边的吴茵,又看了看右边的王叙。
  不得不说,吴茵和王叙眉眼之间长得不算像,但眼巴巴的看人时,却是神似。
  陈简礼貌地说了声谢谢,意外地笑得有些腼腆。
  斯文地吃了一口,陈简立马眼睛亮晶晶地夸赞道:“嗯!好吃!没想到阿姨这么温柔漂亮,做饭也是一等一的绝。”
  “哎呀,你这小孩嘴真甜,来来,多吃点,哈哈哈。”吴茵笑开花,心里真心喜欢这孩子,也不知道孩子家长怎么想的,这么细皮嫩肉的孩子都舍得打,她自己家的王叙皮糙肉厚的,她也没舍得打一下。
  王叙看着陈简喜欢吃,也傻笑了起来。
  “咕噜~”
  “嗯?什么声音?”吴茵寻着声音,终于把目光从陈简身上移开,看到了一旁一直呆看,还没动一筷子的王叙。
  陈简也听到声音望去。
  王叙看见陈简和妈妈都看向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捂着肚子。
  “小叙,饿了就快吃啊。”
  王叙这才反应起吃饭,端着碗,大口扒拉了起来,两筷子划拉几下就没了半碗饭。
  “……”陈简表示惊讶。
  吴茵习以为常,王叙和他爸爸一样,吃饭就要大口吃才香嘛。但现在有了陈简这个斯文的对照组,吴茵看着俩孩子忍不住的笑。
  看着陈简安安静静吃饭的样子,吴茵越看越心疼,忍不住抬手抚了抚陈简的头顶。
  陈简感受到头顶的轻抚,吃饭的速度放慢。
  吴茵的掌心温暖柔软,像记忆里妈妈的感觉。
  妈妈离世的那天,他没哭,不是不想哭,是哭不出来,他悲痛到麻木,麻木到,怎么哭如何哭都忘了……
  但每次偷偷来王叙家看到吴茵时,他常常哭……
  轻而易举地将他压抑许久的情绪释放。
  陈简鼻子发酸,拼命忍住眼里再次涌出的泪。
  他开始学着王叙大口吃饭,泪水滴进饭中,他低着头,没人发现。
  夜晚,下了许久的雨终于要停了,躺在床上,听着窗外雨水渐慢的滴答滴答声。
  王叙现在很紧张,虽然躺在他自己的床上,但是,他身边还躺着个陈简啊。
  第一次发觉,自己的呼吸声这么大的嘛,感觉满屋子都是他的呼吸声,他努力地把呼吸声调得又轻又缓,差点给自己整缺氧。
  陈简睡的那头床柜上摆着王叙一家的合照,借着微光看,照片里的王叙三四岁的样子,坐在爸爸的脖子上笑得灿烂,男人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疤痕,就算嘴角带着笑,也缓解不了的凶相,但看向吴茵的眼神却是满满的柔情爱意。
  站在男人旁边的吴茵牵着男人的手,对着笑得恬静美好。
  幸福的一家三口。
  陈简之前调查知道王叙父亲在王叙出生之前一直是打地下黑拳谋生的,年幼时就开始打,后来遇到吴茵,结婚生子,就没再打拳,和老婆孩子安安稳稳过日子了。
  王叙长得很像这个男人,陈简看了照片许久
  ,这男人是个命苦之人,孤儿靠打拳把自己养活,手捆着麻绳,打出来血淋淋的活路,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他的妈妈又怎么会死,他本来也是有幸福的家庭不是吗。
  吴茵阿姨很好,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嫉妒王叙。
  但……王叙是无辜……自己先前做到那些……
  好烦,脑子好乱,陈简觉得自己头痛欲裂,难受的皱紧了眉。
  好安静,陈简应该睡了吧,王叙刚这么想,就悄悄把头转过去,想看看陈简。
  就只看见了陈简的后脑勺。
  嗯……应该是睡了。
  但下一秒,陈简一个转身和王叙来了个对视。
  “!”王叙。
  “……”陈简。
  “你还没睡啊,哈哈……”王叙干笑着缓解尴尬。
  “嗯,我可能有些认床……你怎么也没睡。”陈简看着王叙问。
  “我……我习惯晚睡。”王叙把头转向天花板。
  “哦。”
  一阵尴尬的静默……
  “哦,对了陈简。”
  “嗯?”
  “以前我总忘了问你,那些混混,是你帮我摆平的吗?”王叙用余光小心翼翼地偷看着陈简,“从那次你救了我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来找过我麻烦了,他们之前是怎么打都……啊!对了,他们不会是去找你的麻烦了吧!?”
  王叙说着说着突然灵光一现,瞪大眼睛担忧的看向陈简。
  “……”陈简面对王叙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眼神开始躲闪。
  “难道真的是……”王叙觉得自己想对了,是啊,陈简瘦瘦弱弱的,很容易就会成为他们欺负的对象。
  王叙开始懊悔,是他以前大意了,他现在就想把那些人找出来揍一顿,让他们再也不敢找别人麻烦。
  “不是。”陈简突然开口。
  “?”
  “你还不知道吧,我其实身手不错,这一地带混的,都有听到过我的名号。”
  “……”王叙反应了一会儿,“!真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也混?”陈简问。
  “不啊。”王叙回道。
  “所以你不知道。”陈简一本正经。
  “……”
  “看你不知道,我就告诉你吧,我三岁开始练武,刚上初中时叛逆,就开始……”
  陈简花了几十分钟讲述自己怎么惩恶扬善,收服小弟,混迹各个堂口……
  “……后来,我金盆洗手,退出帮会,重回校园,好好学习。”
  “……”王叙张大嘴,惊得说不出话。
  陈简面上云淡风轻,其实编瞎话编得额头冒汗,他说得自己都不信,但王叙是真信了。
  王叙看向陈简的眼睛都在冒光,满脸写着崇拜。
  王叙和那些混混打过,知道那些人有多难缠,现在陈简在他心里的厉害程度仅次于他爸。
  “所以那天……”
  “所以那天,我和他们说了,你是我小弟,他们自然不敢找你。”
  “小弟……”
  “嗯。”
  “小弟好啊!”
  “?”
  “陈简,你收我当你的小弟跟班吧。”
  “啊?”
  “我被那些人打怕了,陈简你罩罩我,我以后帮你搬作业,跑腿什么的,我都能干的。”王叙用示弱讨好的语气说着。
  陈简看着王叙满是期待的眼睛,招架不住地开口:“行。”
  “啊!那我以后得叫你陈哥了。”
  “……对。”被这么叫……居然感觉还不错。
  不过和王叙说了这么久,陈简的头痛居然也奇迹的好了不少。
  也是好骗,陈简无奈地想。
  被王叙的傻气影响,陈简也憋不住笑了起来。
  王叙在听完陈简的事迹后,内心莫名的兴奋,像是从前父亲和他讲的故事,听得他热血沸腾。
  陈简还答应收他当小弟,这样他就有理由跟在陈简身边了,他开心得差点没睡着。
  第二天一早,陈简就走了,吴茵没让他空手走,给他塞了不少自己做的包子和点心。
  吴茵待人热情大方,直到陈简拿不动了才作罢。
  陈简回到家,刚关上门。
  “你一晚上去哪儿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把陈简吓出了一身冷汗。
  陈简缓了缓气,冷声回道:“关你什么事。”
  陈傅像是在客厅里坐了一整晚,眼里满是血丝,嘴边还有了胡青。
  陈简无视他,将手上的东西放进冰箱。
  “关我什么事……”陈傅声音沙哑的喃喃着。
  陈简没去理会,他心里还生着昨晚的气,直径走向自己的房间。
  倏然,陈傅站起身,冲到陈简跟前,给了陈简一拳。
  陈简重重地摔倒在地,不敢置信地
  看着陈傅。
  陈傅揪着陈简的领子,用血红可怕的眼睛瞪着陈简。
  “关我什么事!?你说关我什么事!你是我和她唯一的孩子!你为什么就这么不让我省心!!!”
  陈傅将陈简用力扔开,抽出皮带,疯了般用力地打在陈简身上。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
  陈傅是真疯了!
  愤怒,悲痛占满了他的脑子,蒙蔽了他的眼睛。
  等他清醒过来时,早已满脸是泪,狼狈不堪。
  看着被他打得奄奄一息的陈简。
  他哭着,喊着,后悔不已,紧紧抱着陈简跑出门,开车去了最近的医院。
  自那之后陈简变得沉默寡言,很少和陈傅讲话。
  像是突然接受了一切,坦然接受了这个再也不会有温暖的家,再也不会期待陈傅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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