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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王心里冷哼一声,长期不用之处能被轻易引动翕张,还有这等迎合的反应,必是被人玩惯了的,自己何必客气!
  他一念之间,魔蛛口器吐丝节奏更快、频率更高,在勇者汁水淋漓的雌屄里到处串联、交织,形成纵横交错的蛛网,始终揪弄穴口内的敏感带。那根刺入尿孔的蛛丝,更是顺着早被开发出的细路,向内部不停延伸,最终扎进了膀胱里,从勇者性器的茎头里冒了出来。
  “嗯额…”这样的侵犯只让勇者吐出一口气,玉茎更硬了几分。
  魔王又气又闷,瞧着勇者脸上涌动欢愉的红润,加快了魔蛛分身的动作。
  “啊啊啊!”于是,当口器向穴口退出,慢慢脱离身体,却死死扣紧蛛丝勒动穴肉的时候,勇者爽得如失禁一般。他尖叫着,下身拥挤搐动,穴口红腻软肉外翻,一颤一颤地吐出大坨大坨淫水,竟是潮吹了。
  欣赏着不屈的战士被自己玩弄到泪涟失神的惨状,魔王像是安慰又像是嘲弄地勾起他的下巴,留下一个轻如蝉翼的吻:“这就不行了吗?”
  “额…”勇者喘着粗气,无神的目光渐渐凝起理智,如刀上寒光般冷锐。
  瞧着那满含不屈、怒视自己的碧眸,魔王面上露出诡谲森寒的笑容,低语着抱起勇者:“好,这样才有意思。”他指尖魔力喷涌而出,将蛛丝延长而柔韧难断:“我换个玩法,你好好享受。”
  口器被拔了出去,魔王将勇者后穴、雌屄里伸出来的蛛丝,都揉弄到一起,再于乳珠、睾丸和玉茎上各系了几处,方强硬缠上四肢、缭绕肩背。
  他魔瞳露出几分兴奋之色,灌入魔力的无数蛛丝张牙舞爪,黏住勇者体内体外全部敏感点,把人五花大绑吊在了大殿内。
  “不…”所有敏感之处被时时刻刻施加重力,带来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勇者下意识就想摆脱这种让人发疯的快感折磨,便忍不住挣扎、出声:“嗯…啊啊…呜嗯…”
  可这恰恰是魔王想让他品尝的痛苦,只因蛛丝随着身体挣动,只会系得更紧、扯得越狠,让情潮涌动地愈发狂躁。
  “嗯啊…”勇者的双腿渐趋无力,私密处从雌屄到后穴都敞开无阻,也从阴道、宫颈、胞宫到甬道、内壁,都在不停喷水。
  当然,魔王也没闲着。他走上前去,欣赏着原本象征正直纯洁的光明之子,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挣扎喷水,一副狼狈不堪又淫荡迷乱的模样。
  “是不是更爽了?”魔王笑意深沉,手指夹住涨红肿大的花蒂,又是夹又是扯。他另一只手也覆在早就红肿胀大的玉茎上,轻拢慢捻抹复挑。
  加剧的刺激让勇者身下不自觉硬涨起来,鼻音也变得更加粗重急促:“哼嗯…”无济于事的挣扎间,他腰身一颤一抖,一股股射出精水。开始还很浓浊,后来就越来越清澈稀薄,最终射无可射。
  湿红浸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汗水湿透每一根金色的发丝,勇者早已辨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
  “嗯…呜嗯…不要…”他带着泣音的呻吟湿软喑哑,再不复清醒时的理智强硬。整个人像一朵盛开的金茶花,无论如何美丽珍贵,都只能被采摘者撕去一瓣又一瓣,再扔入口中用齿列细嚼慢咽。
  见猎物的精神已趋近于崩溃,魔王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亲了亲勇者迷茫的眼睛:“求我…”他微笑着,投下恶魔的诱惑:“求我,就给你痛快。”
  被泪水湿透的睫毛颤动不休,勇者的嘴唇上下颤动着,声音低不可闻:“求…求…”
  “什么?”以为勇者已经屈服,魔王心满意足把耳朵凑了上去:“你大点声…”
  勇者深吸了一口气,吼道:“求你去死!”他用尽所剩无几的力量,狠狠咬住了魔王的耳朵。
  “不愧是勇者…这样了还能坚持住…”感觉到那和猫抓无甚区别的力道,魔王又好气又好笑,捏住勇者的下颚强迫对方松口。
  勇者那双缭绕怒焰的含水碧眸,自然而然更激起了魔王征服凌虐的欲望:“垂死挣扎,希望你不会后悔这份毫无用处的强硬。”
  他笑着,手指点在合不拢的嘴唇上:“告诉我,这双形状姣好的嘴唇,服侍过男人的阳物吗?”
  勇者一下子瞪圆了碧眼,完全不顾被扣住下颚的姿势,往后挪动身体想要逃离。
  “那就是有喽。”魔王紫瞳中金色更重、冷意更深,让人望而生寒。他松开手,指尖缓慢下移,抚过喉珠,再至喉管:“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撑开你的嗓子、侵犯你的喉管,把滚烫的精水灌入你的胃囊,直到填满。”
  魔王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了平生最狠辣的宣告:“你身上所有别人的痕迹,我都会一一覆盖。”
  被再次捏紧下颚,只能张开嘴巴,让膨胀似菇伞的肉杵肏开喉咙时,勇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想起在人间和爱人最后一次恩爱,还有那个咒语从背后击中对方,令之倒在自己怀里时的震惊模样。那句话像是诅咒,从勇者的耳朵印入他的心房:“你会后悔的。”
  我已经后悔了。勇者心中
  苦笑,而下一瞬,蛛丝扯动节奏更快、力量更重,欢愉再无法抗拒,让他彻底沉沦于其中。
  “呜嗯…”勇者呜咽着夹紧了屁股,摇晃着腰让蛛丝在甬道、蚌肉里勒紧嫩肉,爽得舌头都主动舔舐起魔王滚烫的肉刃,连脚趾都蜷缩成了一朵朵白花。那淫靡放浪的样子,丝毫不亚于魔界身经百战的魅魔。
  魔王忍不住伸手抚摸勇者的头发,像是奖励一般揉了揉。可一想到这是被人调教出来的,他眸色便克制不了地沉郁起来,心情亦颇为气闷,直接扣住勇者的后脑勺,使劲往自己胯下按。
  “呜呜…”听着勇者粗重的鼻音和饮泣的哭腔,魔王稍稍找回理智,又放慢了抽插喉管的力道。
  但魔王不得不承认,勇者的嘴相当有技巧。他前后耸动时,那舌头被迫的动作可谓灵活之极,不仅舔弄了肉杵表面凸起的青筋,舌尖更是覆盖遍布在茎身上的细小肉粒,来回扫动没漏下任何一处。
  甚至,就连自己肉柱的沟壑和输精管,都在抽插间被勇者用整齐的齿列蹭动。他的嗓子眼也很是知情识趣,时不时加重龟头吮吸的力道,险些就让他一泄如注。
  “嗯哼!”魔王又满意又愤懑,他轻哼一声扣住勇者的下巴,用力把整个阳具都挤进了勇者嘴里。
  可魔王的势峰实在是太粗了,也太长了。完全插进去捣弄后,勇者很快便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眼泪更是一滴滴往下滑落,整个脖子都肿大了起来,声音支离破碎:“嗯…呢…呜啊…”
  当然,对于魔武双修的人族最强者来说,这样的折磨只是难受,并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最多最多也就疼两天。最让勇者赧然羞愧的,是他被魔王这样享用着唇腔,全身内外被蛛丝扯动揪玩得敏感点,还在源源不断输送着刺激给自己,让他胯下越来越硬,只是还射不出来。
  “呼…”魔王舒服地眯起紫眸,得意地看着他:“我是不是比你的小情人厉害?”
  勇者闭上眼睛没搭理他,这让魔王嗤笑一声,反掰过被勒紧的玉茎,撕开了上面缠绕的蛛丝,总算让勇者松了口气。
  接下来,魔王没再抽插勇者的嘴,倒是撤出了大半,专心照顾着勇者的玉茎,手掌颇有技巧地按压、磨蹭、揉弄。比起适才被蛛丝毫不客气的玩弄,这算得上温柔的对待,让硬痛难射的性器渐渐恢复了。
  “嗯呢…”最终,勇者腰间一抖,玉茎半软下来,稀薄精水淅淅沥沥的射了魔王一手,嘴唇倒也本能吸吮了两下。
  被伺候了龟头的魔王微不可察挑了挑眉:“啧…”他意味不明地轻嗤一声,手指就着浊液并排,插进已泥泞湿滑不像样子的雌穴里,细细搅动按压,专挑被蛛丝摩擦粘黏的敏感带磋磨。
  勇者的呼吸顿时更加急促,他夹得越紧,被插得越深,屁股又一次摇动起来,使劲往魔王的手里送。
  “真骚。”魔王冷笑一声,嫉妒啃噬他的心,他松开扣住勇者下颚的手,几根手指粗鲁插进敞开流水的贪婪后穴里。
  阴晴不定、忽冷忽热的对待让勇者难捱心头的委屈和愤懑,他眼尾湿红一片,抬眸狠狠瞪向魔王。
  可湿漉漉的碧眸毫无威慑力,反令魔王欲火更旺,不由抱起勇者无力的身体,捏开下颚、手指抽插,上下都重重开弓。
  “啪啪啪…滋滋滋…”淫乱不堪的水声在大殿里响彻,魔王在勇者嘴里插了很多次,指尖也从没停过。
  作为宿敌,魔王承认勇者是个再合格不过的战士,他有高明的眼力、强大的实力,也就无怪这一路能杀了那么多魔。不是他们无能,是这个男人过于厉害,三十岁不到的年龄能和自己打成平手,无疑是天才中的天才,这不只是卓绝的天赋,更是辛勤的努力。
  但勇者越是强大,魔王的心就越发嫉妒。这具健康结实的身体,这个完美无缺的强敌,从身到心都属于了别人。
  就算他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被自己稍微戳捣几下,便不断出水,可见不知被肏过多少次,那注视自己的目光只要还有一丝清醒,就还是骄傲不屈、坚定不移的,不管处境有多不堪。
  当然,这也更让魔王享受占有和调教勇者的快感。这属于别人的身体,很快就会被自己一寸寸操开,他会从里到外都打上自己的印迹,而勇者此生此世都只会是自己一个人的战利品,再无能逃离。
  “真爽。”魔王不无得意地叹息着,从两个高潮泄洪般的穴眼里,把湿透的手指抽了出来。他胯下则用力一挺,整根阳具几乎扎进脸色通红的勇者胃里,龟头更是入到喉管下方更远处,才陡射出一股股灼白的魔精,顺着被烫得发抖的食道滑了下去。
  良久,魔王松开手也解开束缚,勇者无力滑倒在魔王的王座前。一魔一人,一俯视一仰望,眼神却是一样的强硬。
  “呵。”魔王玩味笑道:“你比我最初想得好一些,我本来以为,你会哭得以头抢地,死也不受辱,但又勉强自己大局为重、忍辱负重呢。”
  勇者面色晕红,嘴角浊液未尽,碧眸亦是含水,可话语如刀般锋锐:“人被魔兽啃了一口,当然只会想办法
  锤死那只魔兽,而不是自怨自怜。”他高扬下颚,对魔王漫不经心点了点,无比气人地道:“当然,说忍辱负重也没错。”
  “你!”魔王久违感到了被堵得说不出话的气怒,但瞧着勇者再无半点迷乱之意的眸子,他又缓缓笑了起来:“很好,希望你接下来继续忍辱负重!”
  魔王直接制住勇者的双臂、双腿,抱着他走下壁阶,将人压在一片狼藉的战场上。这是他们先前那一战造成的,现在身下的是唯一还完整的光滑魔晶石面。
  勇者大张着腿跪趴在光滑的魔晶石面上,身下两枚贪吃的小嘴翕张着,里头的红肉湿软滑腻,浸染莹润水光,欲求不满地搐动夹紧,又因夹不住什么而无奈张开。
  几滴水渍从穴口内坠落,濡湿了晶石镜面,而一根青筋贲张、粗长可怖的性器,从后方顶在了菊穴外。
  “啊!”那饱满的蘑菇头湿润膨胀,才把穴口稍微撑开一点儿,便让勇者喘着粗气,紧张地扣住魔晶石外凹凸不平的石面。
  魔王捏了捏勇者紧绷的后腰皮肉,轻笑道:“怕了?”
  “闭嘴。”勇者阖上碧眸,冷冷回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请魔王陛下不要再废话…啊!”他十指扣得死紧,手背上经络突兀,已被悍然挺入穴内的龟头长驱直入。
  魔王抚摸勇者在他胯下颤抖的汗湿腰臀,大手覆在臀瓣上,不停揉弄掰玩,留下一道道嫣红的指印。他有意识地利用阳具上勃起的青筋,去狠狠摩擦湿滑的内壁,换来甬道拼命地夹紧,似阻挠又似贪吃。
  “嗯…”被偶尔擦过敏感点,勇者低吟一声,膝盖随之抖动了两下。
  魔王扬起唇角,一下子盯准了那一处。
  硕大龟头便逗留在那里,稍微退出一些距离,再重重撞向前方,每每对着那一点碾压辗转,逼得内壁疯狂蠕动夹紧,像是饥渴般含吮起来。
  “嗯额…”魔王带来的致命快感,远超在人间时爱人平日里所赋予他的,令勇者直不起腰来,他几乎泪流满面地跪着向前爬动。却没逃两步,便被魔王眼疾手快地掐住腰身,粗暴拖了回来。
  魔王在背后咬住勇者的后颈肉:“想跑?别做梦了。”在勇者克制不住的哽咽里,他左手滑入前方,快准狠地将藏在花穴外围的阴蒂揪住,倏忽揪弄了出来,夹在指尖撩拨玩弄;右手则一巴掌连一巴掌地不轻不重甩出,拍在布满指印的臀肉上:“给我把屁股夹紧了撅起来挨操。”
  说着,魔王狠狠推开被自己刺激得不停夹紧的甬道,充分享受内壁失禁般收缩展开的按摩感。他把粗长滚烫的阳具重重往里插,不仅推平了肠肉里的所有褶皱,还用柱身来来回回,刻意摩擦着每一处敏感点。
  “呜呜!”勇者被欺负地爽哭了,花穴口吐出一大股黏糊糊的淫水,淋湿了魔王的手指。可来自后穴里的刺激,又让他习惯性摇着腰和屁股,去迎合魔王的攻城略地。但是,勇者忘记了尺寸问题,这可不是他在人间习惯了的那一根,魔王还有一截没肏进他的身体。
  眼神轻轻扫过身下,魔王嘴角勾出一丝充满得意的冷笑,将过于粗长的肉杵猛地插到最深,彻底没入了勇者的身体——“啪!”他肏进了菊穴尽头,攻占了唯一没被别人享用过的部位,即直肠。
  一如适才强迫勇者用嘴唇侍奉,完全插入的性器几乎触及到胃。看勇者的表现就知道,那里是他的情人插不到的。魔王分外享受这种,给唯一看中的猎物开苞的自得感。
  “啊!”勇者哭叫出声,泪水涌出眼眶,反而清晰看见了魔晶镜面上,自己穴口处的滑腻与绷紧到极致的湿红,还有肚皮上可怕的鼓起。被这画面一刺激,他颤抖的双腿再也跪不住,头一下子磕向晶石面,魔王的阳根随之滑出了一节。
  魔王早有预料,伸手揽过勇者软到不行的腰,把人往后一拉扣在怀里,狠狠往下一按。同时,两根手指重重撕扯了一下阴蒂,又再次插进了雌屄,轻车熟路按在蚌肉里的敏感带上,指甲抵着那一小块狠扎深戳。可他竟也没忘记用手心握住双丸,极有节奏地挤压起来。
  “啊啊啊!”到处都是无法抗拒的快感,勇者被欺负到崩溃了。他双腿颤抖蹬踹,一股股的淫水从双穴往外流淌。那张狼狈痛哭的脸上,再不见之前针锋相对的倔强,只是还记得咬唇隐忍,不想发出过于示弱的哽咽声。
  魔王则舒服极了,他能感受到,被自己侵犯的身体到了高潮的巅峰,体内整条甬道夹得死紧,穴口亦勒得极重。那内壁又是推又是挤的,想要排斥自己。
  但这样的力道根本不值一提,勇者便只能被魔王肏开身体,在菊穴尽头的直肠,被龟头反复碾压。
  “嗯…”被提着腰一次次贯穿,睾丸拍打在臀丘上,龟头镶嵌进甬道尽头的直肠里,勇者双腿颤抖个不停,实在受不住时,才被逼出发出两声短促的泣音:“额…”
  见勇者隐忍,魔王嗤笑一声:“不想叫?”他两根手指继续奸弄勇者的雌屄,又从背后勾住腿弯将人抱起来分开臀瓣,再将肉刃狠狠拔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才重重插进去。
  “啊啊!”这一下过于急重,勇者猛地一挣,被魔王抱在臂弯里的双腿紧绷起来,脚趾蜷缩在了一起。
  他还待挣扎,可魔王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次次贯穿到底、抽拔而出。魔王也会用龟头配合双指,戳一下阴穴,再用输精管捣弄被揪弄扯玩的敏感阴蒂,方整根又没入紧致后穴,在里面翻云覆雨,一路都精准擦过所有敏感点。
  “嗯啊…啊…”勇者被他这么肏,不禁发抖喷水,不过片刻就低吟声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再也止不住了。
  他整个人瘫软在魔王怀中,被粗长茎身一次次磋磨通红软烂的穴壁,柱体上的肉粒摩擦每一寸褶皱,硕大的蘑菇头时而烫玩花蒂,时而深入菊穴,接连不断碾压、推平所有障碍,又有两指在雌穴、玉茎处按压抚弄,前后夹击之下,实在是爽上了天:“额…啊…”
  见勇者沉醉下去,魔王神情不无得意。他抽插片刻,便抱着勇者换了姿势,坐在被淫水完全淋湿的魔晶镜面上。
  镜中,青年脸颊红透,金发凌乱披散,整个人随着动作摇摇晃晃,肚皮不断耸起、落下。那双璀璨的碧眸充盈水雾,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滚落,在颈间被魔王一口口吮去。
  “你夹得好紧,还特别会吸会吮。”听着耳畔越发急促的哽咽,魔王咬住勇者的耳垂,语气似漫不经心,又似满意舒爽:“都骚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纯?”
  他特意放慢速度,以坐姿把勇者酥软的双腿分开,露出正被自己性器奸弄的后穴,还有被手指翻搅的雌屄。前者被撑开一个不小的洞口,肉茎裹着内壁正向外翻出,茎身油光滑亮,穴肉遍布粘黏水渍,已被肏得湿艳软烂。后者更是脂红滑腻,指甲一勾,便刮下一层淫水。
  “够了!”勇者哑着嗓子吼了一声,羞愤地闭上眼睛,眼睫毛不安地颤动。
  魔王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够?”他抽拔而出把人翻过身,又插了进去。这一回,手指已彻底拔出,只覆在了半软不硬的玉茎上。
  “嗯额…”腿软脚软地跨坐在魔王身上,勇者被提着腰往下一掼,再次被龟头侵犯进了直肠。
  魔王冷意、热意并存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不可能够的。”
  “不…嗯呢…”被迫坐在魔王粗长硬烫的阴茎上,勇者脚背绷直,提腰却逃脱无路,只能被茎头一次又一次插到最深处,自始至终承受更凶悍更狂暴地侵犯:“不要…”
  哭叫之间,昼夜不辨。
  “呜…够了…不要了…”勇者饶是个魔武双修的顶尖战士,也被魔王蹂躏到了精疲力尽的地步。他嗓子哭哑了,内壁从穴口到尽头直肠被魔王捅成柱状,哪怕肉刃抽拔出去不撑着穴口,也会大剌剌翕张着敞开,已然失去了韧性。身下性器亦是软趴趴伏着,已彻底射无可射。
  吻去勇者眼角的泪水,魔王意犹未尽射出滚烫精水。他射得太深太烫,勇者失了力气的双腿机械性夹紧,体内肠管自精水浇灌之处起,肠壁蠕动发抖,波荡了很深的范围,倒像是小心翼翼夹紧收缩,讨好性地吸吮伺候着魔王的性器。
  “你也就这个时候,看着乖巧些。”享受着余韵带来的快感,魔王心中颇为自得,再看勇者泪流满面地低声啜泣着,心中不禁升起了几分怜惜。
  可这几分动摇,不足以让冷硬惯了的魔王改变主意。他将射过一次的阳物缓缓拔出,把力竭任他宰割的勇者翻过身平躺,再攥住脚踝将双腿压到胸前。
  “我肏得你爽吗?”魔王伸手抚摸勇者湿红的眼睛,紫金魔瞳居高临下睨着这个俘虏。他的龟头雄赳赳气昂昂,顶在勇者敞开雌屄前。那里适才高潮过不止一回,至今都还不停痉挛吮吸,令魔王不自觉联想起之前在肏勇者时,手指插在里面,被层层软肉绞得隐隐作痛的触感。
  不惜改变记忆也要对方不犯险的挚爱,是隐瞒身份欺骗自己的魔王,又在强迫欺凌自己后,掰开自己的腿,调笑羞辱性地问自己被肏得爽不爽……
  这所有一切,皆化作沉重巨石,与蓄势待发、随时侵入的姿态一道,成了摧垮勇者心理防线的巨石。他从茫然失神中回过神,脸上终于涌上前所未有的脆弱:“呜嗯…不要…放过我吧…”
  “乖…”魔王的脸上,终于漫上几分称得上柔和的情绪,连紫金色的瞳子都渐失金意。他把勇者抱起来拥入怀中,用无比轻柔平和的声音道:“求我。”
  勇者的嘴唇顿时颤动起来,湿润的碧眸染了黯淡。他垂下眼睛,疲惫、痛苦、后悔一起涌上心头,让一个如鲠在喉的问题冲破理智,脱口而出:“魔王陛下手段确实高明,想来是肏过不少人吧。怎么,就这么想要玩物对你求饶?”
  魔族十年一次比武,战斗到最后的胜利者就是魔王。依照魔族强者为尊的规则,无论魔王索要什么,麾下魔族领主都会将之作为贡品献上。
  因想要什么都触手可得,大多魔王自然就过得奢侈淫靡。当然了,被糖衣炮弹腐蚀的结果,就是下一次大战战败而亡,魔王易位。其中只有一项例外,就是如光明之子这般,每隔很长一段时间,才会诞生的黑暗之子。
  纯净的黑暗体一旦成为魔王,以其天赋战力,直至死前,都会是魔族的最强者。这样的存在在人族记载里,虽不一定放浪形骸,但也因一直稳坐王位,整个魔族都任其予取予求。奇珍异宝、俊男美女,黑暗之子想有便有。不讨要,也有的是魔主动奉上。
  “嗤,你以为本王看得上别人?”魔王不假思索地嗤笑起来:“搔首弄姿、谄媚蛊惑之辈,本王瞧不起;实力低微、心存爱敬之人,本王看不上。当然,本王也不需要子嗣。”
  他拍了拍勇者的脸,戏谑道:“只有你,与本王天命为敌的光明之子、人间勇者,本王看上了,那就从身体到灵魂都要得到。要怪,就怪你自己勾起了本王的兴致,还战败被擒吧哈哈!”
  “想想你的族人和队友…”魔王笑着笑着,声音越发柔和,充满了诱导与魅惑之意:“本王感兴趣的不多,只要你刻下魔纹成为本王的掌中之物…当然,牺牲对你,难道不是应有之义?”话虽如此,魔王眼里分明闪过一丝嘲意。
  他其实打心眼看不起人族,只派了勇者带队,而不是军队,不就是看准了勇者会拼尽全力,哪怕和自己同归于尽,也要护人族无恙的牺牲精神嘛。人族各国都能保留自己的战斗力,会牺牲会死的,永远只是勇者。
  “是吗?”勇者迷茫地呢喃一声,时至今日,他简直不敢想,魔王冒着无法动用大部分魔力的风险去人间,究竟是为了什么,又为何接近自己,甚至接受自己年少时的告白。他更不愿意去想,当自己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求着心上人上他的时候,魔王是不是在心里极尽嘲弄。
  动摇于碧眸一闪而逝,勇者失神了片刻。可来魔界前夜发生之事,又一次印入心头。
  “你是博学的学者,是安逸的隐士,我不能那么自私,让一个非战斗人员去战斗。”
  “可我必须去,总不能你一个人赴汤蹈火,却让爱你爱得发疯的人留在这里等消息。”含笑的声音满含温柔,却在如今猜不出究竟是真心真意,还是虚情假意。
  “老大,学者,你们够了啊。”
  “老大,让学者去吧,他是你的伴侣,是你最早认识的好友,也是我们都信任的人。”
  “老大,我也支持学者跟我们一起。他博古知今熟读两界历史,精通炼金术,还是半个药剂师,谁说魔界魔兽、魔植,他就想不到办法克制?你可别关心则乱地小瞧了他!”
  “就是嘛,带着学者没关系的,他起码有自保能力。”
  呵,如果自己没因为那份自私与爱意,施加那个咒语将“爱人”放倒,那亲手把魔王带入小队,又能比现在好多少?在人间待了十多年,自己带队干掉的那些魔族,就真是魔界在人间的全部力量?不,从来没人看穿过魔王的虚实,哪怕是自己这个自诩离他最近的人,那不管付出多大代价,自己都要保住族人。
  “我拒绝!”从记忆里醒转过来,勇者碧眸里重新燃起光焰。没有人比他更明白,那份光明的伟力有多强大——世间除了魔王,再无自己一合之敌,且同为世间最纯净的力量,光明能全力降临魔域,黑暗却不能降临人间。
  若真被魔王刻上魔纹,自己便从身到心都由对方支配,无法全力降临人间的魔王,就随时能利用自己,去毁掉人族如今的文明。
  “你可以把所有手段尽数施展,可光明绝不会向黑暗屈服!”勇者脸色没有笑容,唯有一片决绝与肃然,是魔王最欣赏也最心烦的坚毅。
  这确实出乎魔王意外,他前一秒还以为,勇者注定服软认输,而自己能收获梦寐以求的果实。魔王静静瞧着勇者,勇者也平静回视着他。
  “意料之外,却也情理之中。”许久,魔王忽得笑了:“我记得,你叫卢卡斯。”他亲吻勇者疲倦的眉眼,声音依旧柔和:“光明与希望,嗯?”
  勇者偏开碧眸,心中涌上无与伦比的自嘲,嗓音喑哑而低弱:“战败之人,无颜叫这个名字。”
  “不,你的表现配得上。”魔王伸手轻抚勇者的脸,把人抱了起来,走回到魔族王座之前:“你应该猜到了,从你率领同伴踏入本王的魔域,本王就一直在用分身们的眼睛关注。”
  魔王发出一声喟叹:“你每一剑都是精练敏捷的杀招,每次护在同伴面前,也都毫无保留地竭尽全力。不管是品德还是实力,我都真的青睐你。如鱼渴水,如黑暗渴望光明。”
  “可惜了,真的可惜了。”魔王的声音变得极冷极寒:“你做了最错误的决定,我可爱的勇者。”
  魔王一只手攥紧勇者双腕,将人压进宝座里,另一只手抓住脚踝把一条腿抬起,将所有反抗尽数化解。
  之后,挺立的肉刃顶入滑腻艳红的花穴,灵活挑开两朵湿厚花瓣,又快又重又狠地肏了进去,用最大力气一插到底。
  “啊!”被魔王的龟头强行撑开宫颈,一瞬间就填满整个胞宫,不停碾压宫颈和宫壁,勇者瞪大眼睛、挣动腰身,又在几下更狠辣的重击下,像死了一样瘫软下来,只有紊乱的鼻音和极低的粗喘伴随着哭腔脱口而出:“嗯啊…”
  制住肌肉健实的双腿,魔王温柔地侧过头,在颤动的腿根附近印上了几个靡艳吻痕。但他胯下稍稍后退,龟头通过宫颈彻底拔出,等宫口颤巍巍闭拢,又忽然插了进去,力道刚猛凶狠。
  “啊啊啊!”勇者顿时惨叫出声,他已经猜到了魔王接下来的决定。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魔王一次又一次地拔出龟头、等待合拢、再度肏开。
  “嗯啊…”勇者痛苦难当间不停挣扎,可无论他如何挣动,手腕都从未脱离过魔王的按压。被抬起的腿倒是被松开了,但不管双腿怎么蹬踹,夹在中间的腰杆都矗在那里,不断耸动着。
  不知不觉间,勇者身上又有汗水氤氲出来。他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润湿了脸颊,只隐约觉得有汗珠滑落到肩颈和胸口,被魔王正品尝自己的唇舌吮去。
  同样,勇者也不记得,自己的胳膊是何时被拴着挂在了魔王脖颈上。他只能顺应着被逼出的崩溃情绪,手指疯狂划拉着,在魔王的后背留下了一道道整齐的指甲印,嘴里也吐出清醒时绝不会说的哭叫声:“别操了…要…松了…啊啊…”
  “呵呵。”魔王笑而不语,只啃噬勇者的颈侧。
  他胯下不停加重力道,鼓胀睾丸一次次拍打着阴唇,将肥沃湿透的雌穴拍得滋滋作响,发出“啪叽啪叽”的淫靡水声。
  值得一提的是,在被魔王彻底征服而畅通无阻的勇者牧场中,唯有宫颈尚有最后一点儿韧性,即便被龟头碾压肏穿了无数遍,也留存了几分紧致感。当然,这也让魔王用力更大,致力于把勇者彻底肏崩溃。
  “嗯…啊…”勇者失神地望着穹顶,随着魔王身下愈发狂暴挺弄的动作,他的头不停摇晃,金色长发凌乱散开,发丝正上下甩动,汗珠扫在俊朗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湿红痕迹:“呜呜…不要…嗯…”
  于是,源于勇者的垂死挣扎,宫颈处那点儿仅存的坚持,很快就消弭在魔王铁骑的无情践踏中。
  “嗯…不…不行了…”双腿被魔王束缚着,抬高架上扶手,双手也绑在椅背上,只留下一只浑圆的臀,被魔王恣意把玩,勇者饮泣着瘫软在宝座里。比起先前,他显然换了个姿势挨操。
  魔王状似未听,只紫瞳充斥兴奋的金色,手掌深入臀缝,将勇者紧实的臀肉掰得大开,好把自己青黑可怖、布满肉粒的粗长性器,一下下送入软腻红艳的穴眼里,享受殷勤的吮吸夹锁。
  “不行?”似翻山越岭一般肏开层峦叠嶂,魔王逼勇者用最私密的子宫吮吸接纳自己的性器。在被他完全侵犯填满之后,勇者的穴口被两只鼓胀睾丸卡得极紧,肚皮上也屡屡挺起蛮大的弧度,正是魔王龟头的形状。
  此刻,魔王的左手抚摸勇者被自己肏胀的肚子,调笑道:“你夹得这么紧,吸得这么用力,可不像是不行了的样子。”
  话虽如此,魔王也没忘记品尝勇者的其他部位。情事未过半,被屡次吸吮舔舐的乳珠就红透到快破皮,腰肚间也满是指印。腹下性器半软不硬蛰伏着,不论魔王用右手怎么伺候,都因先前压榨太过,什么也射不出来。
  “不要…够了…”象征男性象征的性器射不出来,被魔王残忍侵犯的雌屄倒是快感层出不穷,刺激得前面想硬硬不了,这生理、心理的双重打击,让勇者愈加无力承受:“不…呜呜…”
  魔王只好遗憾地松开右手,转而吻住勇者溢出哭求的嘴唇,将所有声音堵在了喉间。他一边品尝着勇者的唇舌,一边抽插挞伐的动作始终不遗余力。
  ‘嗯啊…不行了…要被…肏…松了…’胡乱的呻吟哭求声无法出口,被插得越来越重、越来越爽,勇者浑身酥软无力,不得不敞着腿根被魔王把玩臀瓣、肏弄身体。大滴大滴的水渍从他被迫敞开的湿穴飞溅而出,顺着皮肉结实却止不住颤抖的大腿滑落,最终坠落在椅面上。
  大殿内,哭叫的声音从有到无,最后只剩下急促的鼻音,还有再无节奏感的喘息声。
  “这下才是真松了。”魔王总算松开勇者的嘴唇,但又咬着耳根细细啃噬,发出震人心肺的低笑声。他抚摸搓揉着勇者湿淋淋的金发,硕大龟头踏平彻底失去弹性的宫颈,抵在宫腔的穹顶处,射了个满腔白浊。
  被魔王射入的滚烫白浊撑得肚子越来越大,勇者茫然失神的碧眸里尽是水雾。他无意识张开嘴巴,红润的舌头伸了出来,嘴里和鼻孔同步溢出细微的哽咽与含着湿气的喘息。
  可紧夹着魔王性器的雌屄里,湿软蚌肉还在不知疲乏地抽搐痉挛,轻微翕张的尿道不停喷出清澈的水液,继续施加着润滑。
  “呼,你这个样子,很难让人怜惜…”感受到茎身的粗糙表皮被勇者潮吹的反应滋润,正在欣赏勇者高潮时惹人生怜姿态的魔王舒了一口气,低沉的嗓音里不无调笑之意。
  他嘴角噙着微笑,却在余韵终了、抽身而退后,再次抬起勇者无力的腰臀。那射了好几次的肉杵仍然青筋贲张勃发,在勇者嫣红湿软如破皮嫩果,不停流泻精液的雌屄上随意碾压几次,便滑入到下方,抵上了松松垮垮的菊穴。
  ‘不要…放过我吧…’双
  腿大张着露出上下两只合不拢的肉洞,勇者艰难摇头,张嘴却无力发出任何声音,唯独盯向魔王的水润碧眸里,溢出几分不自知的祈求。
  魔王定定地看着勇者,倏尔一笑:“种下魔纹?”
  希望破灭,勇者绝望地阖上眼眸,疲倦摇了摇头。可他再是无力,也用嘴唇比划出了一个坚定不移的“不”字。
  “真倔。”魔王轻笑了起来,攥着满是指印的软腰,把挺立肿胀的性器,缓缓插进了菊穴里。
  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正待彻底放弃挣扎,任由自己坠入地狱折磨时,一个吻落在勇者鬓边:“算你狠,到此为止。”
  勇者眼皮颤动了两下才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魔王恢复了紫色的瞳孔,里面有几分自己看不懂的意味。可他来不及想什么,再次抽退出去的利刃,还有按在腹下抱着自己的手输入魔力,将体内浊液引出的感觉,都加深了困倦之意。
  还来不及看几眼魔王堡内殿的模样,勇者就眼皮子打架,再次阖上了眼眸。他的呼吸声逐渐平稳,累到睡着了。
  “为什么…我会对你不忍心呢…”魔王亲了亲勇者的眉眼,呢喃的语气带着难得的茫然。
  他话虽如此,定定看了勇者一会儿,挥手便无尽魔光甩向身后。一片狼藉的前殿大厅很快就被烧得干干净净,圣剑也落入魔王之手。
  魔王垂头把最精纯的黑暗魔力灌入勇者身体,属性相克之下,勇者的眉头微微蹙起。但那些魔力立即以极其微妙的节奏镶嵌耦合,令才冒头的不适当即消失,勇者的眉心又舒缓展开了。
  确定自己的魔力形成一个封印,把勇者正在缓慢恢复的法力封印了起来,使之短时间逃不脱魔掌,魔王不自觉嘴角微扬。他走了几步进入长廊,廊内侧是各色壁画,外侧是流水,水中有盛开的魔植、跳跃的游鱼,倒是好风景。
  快走到尽头只有他能进入的后殿寝宫时,魔王倏忽停下脚步。
  “啪!”他回首扫过壁画中形态各异、一动不动的诸多魔相,随手用魔力挥开了寝室的门,招来一件宽大披风,把自己和勇者罩在里头。
  然后,便听见一声“哗啦”,圣剑被魔王丢入流水,埋入水底河沙之中。魔王施加重重魔力,自然融入到魔植之中,形成浓重的气息封锁,现场再感觉不到半点光明气息。
  “出来。”做完这些,魔王才将手指点在廊壁上,他语气冷淡高傲,召唤被自己封在壁画里无知无感的使魔。
  几个奇形怪状的魔物活动起来,从画中先后落下:“参加陛下。”他们是最低等的魔族下仆,没什么战斗力,倒一个个都是家政好手。
  “嗯。”魔王淡淡道:“前殿毁了,你们搭些石头来,重新建好。”使魔以主人魔力为食,去堡外丛林不会被魔物、魔植袭击,应该能很快处理好吧。
  他想着,眼神扫到勇者脸上,又对表情各异的使魔补充了一句:“地牢有几个人族,一天送一次饭。”
  “是。”使魔们赶忙收回自己对主人怀中人族的注目,饶是耗尽被封印了力量,那属于光明的气息也如黑夜中的明月光晕,让魔族颇为不适。
  可被披风罩住又昏迷不醒的样子,也使得几个使魔猜到了发生什么——往年多有人族跨界来挑战魔族高手,战败的下场从来都沦为玩物。作为被魔族领主们挑选的家政能手上供给魔王,用以做日常工作,这几个使魔都见惯了旧主玩弄人类时的残忍。
  来魔王领后,对于魔王的禁欲,他们反而有些难以适应,如今总算破了戒。几个使魔匆匆去前殿,感受着到处逸散的光暗之力,暗暗咂舌。果然,禁欲完全是因为魔王眼光太高、挑剔对象吧?这可是光明之子、人间勇士,是人族天定的统治者、救世主,光看附近光明之力的浓厚,就知道多强啊!
  “你们留在这里,我去地牢送饭。”一个使魔长得像是螳螂,他扑哧扑哧跑去丛林里,随便宰杀了一只魔兽,把肉简单处理一下,就端去了地牢。
  勇者小队的成员被饿了好几天,几乎都神态萎靡瘫软在墙壁处靠着,听见动静才抬起头。
  精灵弓箭手,来自精灵族的混血战士瞪着使魔:“魔?”流着一半长命似魔族的精灵血脉,虽然精灵族过于稀少,但包括混血在内,无一不是高手,她是现场唯一还有力气喝骂的。
  “让魔王出来!我们老大呢?要处置我们就一起!光明绝不屈服、人间也不会臣服魔族!”想到被魔族渗透的人间各处城池,想到他们和老大费了多大劲,才拔出被派到人间的中低魔族,女孩儿一双漂亮的绿眸尽是坚毅。
  使魔哪里会和人间生灵客气,他嘿嘿一笑,把魔兽肉往地上一扔,伸手狠狠摸了一把混血精灵美女的脸。
  “恶魔,滚开!”精灵少女一脚踹过去,其他人族战士也愤怒地挣动起身。
  想到魔王要他们活着,螳螂使魔意犹未尽揉了把少女的酥胸,才后退到门口,冷笑道:“处置?陛下已经处置过了。”他不怀好意笑道:“这就是你们光明之子用身子换来的食物,真是可怜啊,为了让你们每天都吃到
  食物活下去,他不知道得多用力服侍陛下呢。”
  战士们的脸一下子都白了,螳螂使魔嗤笑一声,把门扣紧后转身就走。希望魔王陛下像以前的主人们,玩够了之后,能让他们分一杯羹。就算勇者那种极品不能沾,这几个战士看着也都臀紧肤白,肏起来绝对很爽。
  后殿富丽堂皇的寝宫中,魔王拉开了所有窗帘,让阳光透窗而入,周围一片亮堂。如今正值秋季,光芒明亮却不灼热,室内空气一清,温度很快凉爽,让魔王满意点了点头。
  他抱着尚在昏睡的勇者进入浴室,跨入到了浴池角落固定的浴桶里。
  魔王把夹在自己腰间的两条大长腿掰开,只见穴口处的软肉、阴唇都色泽红润地嘟起,堵塞了精液涌出的道路。
  他紫眸微微一暗,两根手指轻而易举捣开穴眼,在花穴里掏了掏,随便一刮就满指浊白之色,但内中肿胀的触感也很是清晰。魔王用指骨稍稍撑开了穴口,更能瞧清里面的惨状。
  只见被蛛丝吊起过的敏感点处处充血,尿孔更是开了一道很深的、延伸到膀胱的口子,里面有被勒出的淤痕,内部隐有血色绽放开来。先前被穿透吊起的玉茎,也是不自然的肿胀着。再往雌屄内部探索,宫颈肉大大咧咧地敞开着,像是一截破烂的肉套,透露出更深处的红白。
  意识到情事中是勇者体质过于敏感,才令欢愉盖过疼痛,半点痛色未露,却不代表没受伤,魔王脸色微沉。他抽出手指往后穴一摸,虽没出血,但也有些肿了。
  眉峰不知不觉蹙起,魔王轻轻掰开勇者的嘴巴,从嗓子眼到喉管都不同程度的红肿。
  被这般详细地检查了一番,无疑加剧了不适,而睡梦里的勇者,显然并无清醒时的忍耐力:“唔…”他低哼着蹙了蹙眉,想要醒又没能醒过来,只本能夹紧了腿根,对记忆里一贯宠他的爱人呢喃撒娇道:“疼…别肏了…”
  原本得意窃喜的好心情,至此全部没了,魔王烦躁地扯了一把自己的黑发。他本来想先灌水,冲出自己内射进去的精水,再给勇者上药。但有红肿伤处,此举便不可取。
  当然,魔王也清楚,以上种种,只是皮肉伤。虽然难免受痛,但以勇者战斗中受创都面不改色的英勇,根本就不值一提,可他就是不忍心。
  “真是倔。”魔王垂眸亲吻勇者的脸颊,眸中有不自知的心疼和怜惜。他抬手从浴池上方的墙壁卡格里,取下了一瓶疗伤外敷的药膏。
  最初登位的第一个五十年,魔王应对魔族挑战每次都能赢,但还会受不轻的外伤。于是,他就习惯性将最好的疗伤药放在浴池,想不到自己用不上了,反在命定劲敌身上派上了用场。
  魔王叹了口气,对自己的孟浪有点儿后悔。他固定住勇者的身体,轻轻按压着腹腔,耐心等着精水自然而然流完。这时,他才直接拧开盖子倒出药,抹遍两根手指,半点不觉得拿这种十年不一定产得了一瓶的圣药,只是给勇者那点皮肉伤消肿,是大材小用的浪费行为。
  把前后所有红肿伤处抹遍伤药、轻轻按摩,连花穴和阴茎的尿孔里,都用发丝送了膏汁进去,再轻揉慢捻让药膏润湿需要治愈之处,魔王这才把浴桶机关打开。
  温热水波从桶底升起,漫过一人一魔的身体。闭阖的穴口阻住流波,半点没影响药效发挥。
  “嗯…”被热水一泡,勇者无意识呻吟一声,意味颇为舒服。
  魔王莞尔一笑,灵机一动把药膏融在自己舌头上,便揽过勇者的腰肢把人扣在怀里。他的唇覆上微张的嘴,舌头舔遍了勇者的上下颚。
  “嗯…呜…啊…”在勇者意思不明的呻吟中,魔王用舌尖叼起所剩不少的药膏,抵上了曾经吮吸过性器的嗓子眼。
  被这样舔来舔去,勇者的喉珠自然滑动,唾液将药膏融化,顺喉管滑了下去。所有微痛之处被伤药覆盖,舒适之感顿生,令勇者下意识纠缠迎合起魔王的吻。
  一吻毕,勇者舒展的眉宇拧了起来,他于睡梦中想要清醒过来。
  魔王松开唇舌,一个吻印在勇者眉心。施加在对方身体内的封印随之发挥效果,让勇者沉入更深的梦境里,呼吸声渐趋平稳。正常来说,只要身体不恢复正常状态,便不会清醒。
  好了,接下来要考虑的是,什么食物适合光明之子消化。魔王对于法力属性了解之极,如果说黑暗吞噬一切,光明就是净化一切。只是,魔界食物勇者能吃,不代表吃下去消化时不会疼。
  “啧,我真是栽了。”魔王忽然笑了一声,明明也就盯着这个人在魔界做的一切,觉得他不愧是光明之子、救世之主,明明就是想征服这个人,却怎么折腾都坚定不移不屈服,自己又为何越发喜欢他了呢?
  魔王叹息着,轻轻拧了拧勇者的脸蛋,把人放在桶里,自己跨了出去。他从柜子里取出一床被褥,魔兽皮毛做被罩的被子,抖开铺一会儿,就是热乎乎的。
  果不其然,等把勇者抱出去擦干水,放入舒适暖和的被窝里,他就自行舒展身体,脸蹭了蹭枕头,嘴角勾出一个轻微的笑。
  魔王忍俊
  不禁,俯下身亲了亲勇者的嘴唇,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可爱极了。如果自己是他情人,无论如何也不舍得让他孤身犯险的。想到这里,魔王眸色微沉,对勇者原本喜欢的那个人越发看不上。
  勇者缓缓睁开眼睛,入眸是一片光亮,鼻尖是清新的茶香。他茫然眨了眨眼睫毛,抬眸望向床边,那里有一壶茶和一大盘点心,还有一个剩下半杯茶的茶盏。
  魔王不在,自己的嗓子没有想象的疼痛,口中反而有一股淡淡的茶味。身下也恢复了以往的紧致,就连发丝上都有相当好闻的植物精油香,正在透入房间的阳光下,闪烁着金灿灿的光。
  一切都安宁平静,仿佛先前几天几夜的侵犯凌辱未曾发生。勇者沉默片刻,伸手端过茶点。他掰开仔细嗅了几下,没发觉任何食用后需要净化的魔息,只要吃了就能饱腹。
  可做茶点的材料来自于人界,自从魔界除了人魔战场外的偷渡通道,被自己一一封印,这些东西在魔界就成了绝品。显然,魔王是费了心思的。但这又算什么,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满心的愤怒委屈倏忽涌动而出,勇者一下子捏碎了茶点。
  正在此刻,门外传来了嬉笑声。
  “诶,呼吸声变了,里面那位勇者大人醒了?”
  “陛下还没回来。”
  “被封印的废物而已,怕什么。”
  “从让我们看守勇者,陛下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
  “要把好端端的人族变成母畜用来生孩子,需要的魔药挺多,陛下这里可是没有的。”
  “水魔大人的领地是有些远,不过那里的媚药也是最出名的嘻嘻。”
  “对,我在那里当使魔的时候,上门挑战水魔大人的人族,那个最厉害的还是法圣呢。结果,嘿,才灌下去大半碗,不到一个下午,就骚地扑在地上蹭了。要是魔王大人讨要,水魔大人一定会把效果最烈的上供。”
  “光明之子体质纯清,光明之力又有自行净化功能,想让他屈服,灌药怕是不太管用。还是得要他愿意屈服,不然陛下何必要我们天天给地牢送饭?”
  半点遮掩之意都没有的话语,顺着门缝传入勇者耳中。他原本红润的脸色苍白如纸,手指也猛地攥紧被褥。魔纹可不就是让自己主动屈服,从身到心都被控制的办法?
  并不知道魔王拿魔王领现有的人间材料,为他煮了茶、做了糕点,并等他伤处被药膏治愈,才重新沐浴完让他继续睡,勇者的心几乎是在听见使魔们的话后,就直接落入了谷底。
  “啪!”像是被毒蝎子蛰了一口,他的手颤抖不已,好几次才把茶点摔下了地。勇者忽然就想到了在人间时,他游历数个悠久国度,不同藏书殿中总有书记官,会拿给他本国最隐秘、最残酷的记载,那是关于历史上未曾留下任何记录的“失败”勇者。
  但不知是巧合还是不幸,魔王也是此刻踏日光而归。他手中挂着一枚空间戒指,顺手将感受到魔气到来,便变得安静的使魔们封回壁画。
  推门进入寝殿的那一霎,魔王正将勇者的所作所为看个正着。他瞧着滚落一地的馨香糕点、被茶水润湿的地毯和破碎的精致茶壶,想到自己做饭时的辛勤小心,火气几乎一瞬间上头。
  “看来,你恢复得不错。”魔王跨过自己的劳动成果,把戒指丢在桌子上,似笑非笑接近了那张又大又软的床。
  勇者愤怒瞪视着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你休想…呜呜…”他话说一半就被魔王堵住,温暖软和的兽皮被褥被拨到一边,丝质柔软的亵衣被轻易解开腰带,将白皙肌肤尽数暴露。
  好一会儿,勇者总算被松开了唇舌。他赤裸的身体被魔王翻过身来跪趴着,上半身完全挨在床褥上,双腿被分得极开,唯有腰肢被高高抬起,如无可奈何的献祭,被一只手从下方覆上了雌屄。
  “哼嗯…”勇者素日清朗的嗓音,在阴蒂被手指撕扯、玉茎被手掌摩擦时,带起压抑的颤音:“别…嗯啊…不…”
  但魔王只噙着冰冷又极有热度的微笑,细密温柔吻着勇者的后背,却也用两根手指狠狠捣入雌穴,不停抽插、磋磨。
  “哼啊…”每个敏感之处都被细致撩拨、戳弄、把玩,再怎么挣扎,都有无法抗拒的快感自熟透的身体里弥漫开来,抑制不住的爽翻呻吟从勇者紧闭的口中溢出。可他心中越发自弃。那是只有勇者自己,方才明白的绝望后悔。
  良久,魔王拔出湿透的两根手指,随意撩起下袍,露出粗长硬烫的性器,抵上了勇者湿淋淋敞开、在触及龟头就第一时间狂乱吸吮引诱的花穴。他扣住勇者汗湿的柔韧腰肢,投下最是柔情却也最是残忍的戏谑:“不要?呵,你的身子可比你的人诚实多了啊,我的勇者。”
  “你能给我灌魔药、媚药炼成母体,但休想我自愿被你种下魔纹!”仿佛有什么揪紧了心,疼痛的感觉不严重,却像是挖走了一块,徒留麻木,勇者让齿列陷入下唇,令自己强自镇静或者说死寂下来。似乎话语中微不可察的哽咽,只是错觉。
  他早该把天真的妄想收起,从爱上学者那个虚构幻
  影,十八岁成年就表白,自荐枕席被开苞调教时,自己的路就永远堵死了。只怪自己没想到,魔王能为目的那般屈尊降贵。他调教玩弄自己的手段,为了博取信任,总会被他先完一遍,就为让羞赧保守的自己接受后习以为常。
  如今,哪怕失了在人间关于自己的记忆,这具从里到外都被对方玩透的身体,也早已是魔王掌中之物。他无须额外手段,依旧能轻而易举让自己沉浸欲海、不得解脱。
  气闷想欺负人,可还是耐下心想把前戏做完,魔王整个魔都愣了一下:“什么母体?”
  “事到如今,魔王陛下还打算骗我你不要后代吗?”勇者冷笑一声,做好心理建设的他勉力回过头,碧眸是毫无破绽的坚定:“种下魔纹,灵魂身体受人支配,自然无法抗拒被你灌药,就连本能抵御黑暗魔力侵袭都做不到。这样,你很快就能把我做成母体,专门用来孕育魔嗣。”
  魔王所有动作都停息了,勇者越说越语气冰冷镇静:“连你的使魔都知道的事情。呵,也罢,不过成王败寇。但你想给自己省事,就是妄想了。只要自我尚存,我便不会主动被你控制,你尽管灌魔药就是。”
  希望自己能撑久一点,只要本能还在抗拒,光明之体就会自行抵抗被黑暗侵袭,也就不会真正孕育出下一代黑暗之体。若一个时代有两位黑暗之体,那会是人族末日,如历史上从人魔战场兵败如山倒起,人间领土丢失大半,只能苟延残喘,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反败为胜。
  “使魔说的吗?”魔王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费事费劲搜集材料做饭,就想在做了过分之事后,让勇者的印象好转那么一点点,结果被自己看不上眼的仆役背后拆台了!
  又气又急的魔王把翻搅不休的手指拔出,将勇者翻回身来。瞧见勇者眼底浓郁的死寂绝望时,他正欲为其系上亵衣腰带的手指一颤,险些把那件舒适的白衣撕碎。
  “你待在这里别动。”魔王静默少顷才重新开口,他反手把被褥拉回来盖好人,有些语拙地涩声吩咐了一句:“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勇者不解瞧着他,可魔王已黑着脸转过身。只见他跳下床,一脚踹开了寝宫的大门。
  “轰隆隆!”随后,烈焰惊雷惊动九霄,整个长廊化为无尽碎石,壁画亦毁于一旦。
  勇者惊讶地瞪大眼睛,背对他的魔王收回读取所有使魔记忆的手指,紫瞳露出几分恶心之意。
  人魔战场,是两族唯一跨界后能发挥力量的地方,就在边域,彼此进军也是这里。若有敌族以邀约为由,通过战场跨界进入他域,在实力被压制的情况下,活着走到想邀约的敌人面前,就会被敌族礼送出境,并定下决战时间。这种对强者的尊敬,对邀约的郑重,是人魔两界都默认的。可如果战败没死成,或半路就被擒,下场就会很惨。
  魔族实力越强,化形越好看,如果人族高手对美色有意,自然不会放过,魔族亦如是。魔王知道族人放浪形骸,却没想到低等魔族都能捡便宜——这些被魔族领主上供的使魔们,无一没玩弄、玩死过被领主们腻厌了的人族战败者。
  能在以前高高在上的人族强者身上发泄,哪怕是已经被玩坏玩腻的,也足够他们兴奋至极了。于使魔们心中,光明勇者也就身份高贵一点。自己不屑于跟低贱仆役说话,从来只下达命令,也就没料到他们误会。更想不到,他们胆大包天敢肖想自己玩腻了,能让他们分一杯羹。
  不会腻的,爱从来不只是欲。魔王叹了口气,回过头关了寝殿的门,走回床边:“玩物之言,是我气急。”他没有解释魔纹的用途,在魔界,这虽是胜利者对失败者提出的邀约,但也无异于表白。
  利用魔纹控制对方不能杀自己,这种命令的效果,会随着时光流逝而消弭。那在对方想办法杀死自己之前,利用这个留下对方的机会,得到对方的心,便是魔纹在魔族的作用。
  “你不是这个意思吗?”勇者看着魔王,一下子被推翻了怀疑的他,此刻的眼神是茫然的。
  魔王无奈道:“本王从非正义,但也不屑于骗人。”他凝视着勇者:“我看上的,只是你的人。”
  瞧着魔王注视过来的目光,蕴含着他自己都不知晓的温柔专注,勇者原本的心理建设一下子崩塌。他偏头不看对方,心头是不知前路的无措,却还是嘴硬得仿佛先前的受创根本不存在:“没一个人族,会喜欢强迫自己的魔。”
  “何况,我有…”甚至,勇者还胆大包天不怕和开始那样,被按倒了肏到崩溃,伸手重重戳了下横亘于魔王心头的那根利刺:“我在人间有…呜…”
  话音未落,魔王狠狠撬开勇者的齿列,近乎于疯狂地夺取对方的甜美。至勇者喘不过气瘫软下来,他才松开唇齿,幽幽道:“别在我面前说这个。一个不敢陪你来魔界的胆小鬼,一个做不到生死与共的懦夫,哪里值得光明之子记挂?”
  不,有的!勇者被亲得泛着水花的碧眸,一下子涌出了真正的泪水。他现在更害怕的,是自己弄砸了一切。
  “你还没吃东西。”魔王勉强把嫉妒心收拾好,没继续
  把人压在床上。想到自己去搜刮人间食材之前,只是给勇者灌了点汤汤水水,他便拧起了眉头。
  下床收拾掉了一片狼藉的地面,连地毯都换了,魔王直接带着才搜集到的食材,准备去后殿的厨房再做一锅。
  勇者怔然看着他的背影,定了定神才道:“你的使魔说,我的同伴在地牢,一天送一次饭?”
  魔王把垃圾丢进墙角的分解魔阵里,回头嗤笑道:“他们就去外头的黑森林近处打个猎,再煮烧一下弄熟,直接送去地牢。”
  “你的同伴又不是纯粹的光明之体,吃魔界食物会自行净化。”他的目光锁定在勇者的肚子上,戏谑道:“你会闹肚子,他们可不会,就是味道不怎么好而已,饿不死还不够吗?”
  勇者对魔王的目光视而不见:“但你把使魔都杀了。”他淡淡说道:“魔王陛下,你封印都下了,难道还不敢让我走出城堡?”
  “你要亲自打猎给他们做饭?”魔王更气了,他都没这个福气吃到勇者的手艺呢。勇者小队在魔界这一路上,是轮着做饭的,勇者只吃从人间带的干粮,全是精致糕点。他敢肯定勇者嗜甜点,倒是不知道对方还会做饭。
  勇者深吸一口气,在这等关乎同伴性命的大事上,他终究还是低了头,嘴唇嗫嚅着轻声道:“是…请你同意。”
  魔王紫瞳里翻涌浓重的复杂,有愤怒,有无奈,也有欣赏。哪怕倍受折磨,光明之子都守住了底线,可在关乎朋友安危的事情上,明知自己八成会顺势提出过分要求,他也暂低了头颅。
  “吻我。”魔王上前两步,俯下身捏起勇者的下颚:“这是条件。”
  勇者瞪圆了碧眼,被魔王扣住金色长发重重贴上嘴唇。察觉到唇上的热度并无主动,勇者就明白了魔王的“险恶用心”。他瞪了魔王好一会儿,才不甘不愿伸出舌头,撬开魔王的唇齿,主动亲吻了对方。
  “圣剑不能给你,你只能自己踏出城堡,我会派眼线盯着你。”魔王惬意地眯着眼睛,片刻后见好就收,轻轻松开勇者:“记得每日太阳落山前,把食物送到城堡,我会做几个傀儡去送饭。”
  知道魔王不许自己和同伴见面,勇者提出了另外一个希望:“我可以自己饱腹,食物送回来,再回山林里过夜。”
  “看来,你有很充足的野外居住经验。”魔王含住勇者的耳垂,意味深长说道:“我答应了,但这里的魔兽魔植,可不像人间那样好对付。”
  勇者耳垂通红,挣脱了好几下才把耳朵抽出来。他想要起身换衣服,却被魔王按在了床上:“休息一天,吃饱喝足明早出门,你的同伴今早已经吃过饭了。”
  傍晚,被迫吃了许多菜肴,喝了不少汤羹,勇者有点儿撑得慌,只好躺在床上不吭声。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对方手艺一如人间时美妙,自己在野外没那么好的做饭条件,更没来自人间的食材,那所有食材入口又得靠身体自行净化,会肚子疼到消化完,日子该怎么过呢?他想着想着,困意升起,又渐渐睡了。
  再睁眼,恰是一日之计在于晨。
  魔王坐在勇者身边,手指撩起一撮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灿金色长发,轻笑道:“你昨晚都在想什么,睡觉都皱眉?”
  “没什么。”勇者揉了揉眼睛,并不想为自己的事情求助于魔王。
  魔王不置可否笑了笑,他转而揽住勇者的腰,把人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被分开双腿跨坐在魔王身上,一只手自腰间滑入衣襟里摸索,勇者就知道不好,整个人都挣扎起来。他才挣动两下,就腰身一软倒了下去,声音又长又颤:“嗯啊…”
  魔王俯身看着勇者挣扎减弱、情欲升腾,嘴角微微勾起。他加重了掌中撸动的力道,忽然把亵衣撕开,自己低下了头。
  “啊!”勇者的腰顿时一颤,手指不自觉插进魔王纯黑的发丝间,顺着对方口交的力道满足欲望。就在登临巅峰的那一霎,他扣着魔王后脑勺时而用力的手掌抬起,狠狠一下砸向后颈。
  然后,被早有准备的一只手架住。魔王抬起头,唇角有白浊蜿蜒而下,嗤笑一声道:“你还真是不死心。”就着抓住勇者手腕的动作,他把人猛地翻过身来压住,狠狠一口咬在后颈。
  “嗯呜…”勇者扣住床单的手挠了两下,感受着鲜血流出之时,有冰冷的液体灌入颈间,他更为不解:“你在做什么?”
  魔王将对他而言灼烫烧喉的光明之血饮下,少许心血逼至舌尖咬破灌入,脸色不禁发白。可他依旧撑着架子,只松开唇舌舔了舔细小的、开始愈合的牙洞,漫不经心说道:“一个让你吃东西不会闹肚子的小办法而已。”
  心血蕴含自身魔力,受控于自己本人,又与封印相辅相成,便不同于魔界本身弥散的魔气,进入体内会伤害光明之体。有这些魔力存在,接近圣级、对如今的勇者有威胁的厉害魔物,都会因本能的趋利避害,不敢主动向勇者动手,除非被捕猎,才会为了性命反击。
  更重要的,则是这些魔力会自动抵消食物里的魔力,虽然每隔
  一段时间就得补充,但不用再由光明之体费力又疼痛地进行净化了。魔王白着脸,起床抖了抖被褥,语气平静道:“你能出城堡了。”
  “我不喜欢你。”勇者伏在榻上合了合眼眸,说出了平生最狠的一句话,声音却有点儿飘忽:“你就算为了我自残,我也不会…”
  魔王打断他的话:“再趴着,我就肏得你合不拢腿。”
  勇者当即闭上了嘴,爬起来怒瞪魔王。可他的手放在身后握得极紧,指尖甚至扎进了手心。
  不能告诉魔王,他们曾是爱人;也不能告诉魔王,自己对他并无恶感。因为敌对立场这么做,无异于求饶,还会让对方起心寻回记忆。可阿布纳对自己太过了解,在实力再不受限的魔界,他会有无数种办法,让自己从身到心,失去所有抗拒。
  万一真被种下魔纹,毁掉留在人间的后手,甚至让整个人间沦陷于魔族之手,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责任和信任自己的族人?再爱阿布纳,也不能拿种族命运去赌,更不能让整个人间族群,都仰魔人鼻息存活。
  多可笑啊,他还爱阿布纳,即使处于弱势被强行侵犯,也恨不起来,却再不能信他了。
  “你真是可爱。”瞧着勇者瞪圆的碧眸、紧绷的身体,魔王微微一笑,慢条斯理解开自己衣领处的扣子:“今天早上天气也不错,要不你就别出去了?”
  勇者像是炸了毛的猫,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住口!”他飞快拽过对方为自己备好的衣服,头也不回跑出了门。
  “确实好可爱。”魔王叹了口气,遗憾松开了自己的手。作为一个手段素来酷烈的魔魔王,他竟然不太想再单纯只是强暴了,那以后就先把勇者撩拨硬了、湿了。这样,以勇者与他坚定意志截然相反的敏感淫浪,大概会爽得夹紧自己的腰,等自己肏进去才清醒过来,一脸羞愤地瞪自己吧。
  啧,想想就硬了呢。魔王捏了捏身下硬挺的肉刃,走入了浴池。他回忆先前肏弄勇者时又软又濡又紧还特别会夹的绝妙触感,粗喘着撸动许久,总算让热流涌动而出。
  时间过得很快,勇者凭借充足的战斗经验,在“咔擦”一声剪短了金发,寻觅铁木想方设法削了一把尖锐木剑,又制作了弓弩后,孤身于黑森林待了十天半月。
  他每日都能打到足够的猎物,什么危险都没碰上,也就不再在意魔王的警告。
  值得一提的,是勇者的同伴顿顿都饱餐。可与勇者见不到面的境况与使魔曾经透露之言,也成了小队成员无法言说的心痛,他们努力寻觅破开牢狱的办法,便暂不赘述了。
  这一日,勇者打猎时,在树洞里瞧见了一只魔豹。
  那豹子有纯黑皮毛,踩在树枝上的脚底板闪动着银光,昂头扫过其他魔物的目光是居高临下地睥睨,长尾一勾一扫的动作闲适优雅极了。
  真是漂亮,这么紧实的皮肉和毛发,烤肉吃起来一定很香,做成毯子盖在身上,恰好合适渐生寒意的秋夜。勇者心里想着,安静屏住了呼吸。直到魔豹撕裂猎物身体,挑剔地取走魔晶离开,他才从洞中钻出来。
  余下几日,勇者重点追踪了魔豹踪迹,在祂时常经过之地,制作了相当危险的陷阱,自己则藏身在瞄准点,用弓弩对准了陷阱。一切都做好准备,就待魔豹现身。
  “好美的一箭,哪怕没有法力,光凭臂力也精彩之极。”站在魔王堡堡顶,远远瞧着那一箭射中魔豹眼珠,鲜血迸溅出来,巨力带着魔豹掉入适才躲过的陷阱,不由手指抚摸眼眸,又按了按发疼的四肢,好笑地摇了摇头。
  瞧着勇者矫健跳出藏身处,快步走向陷阱地洞,魔王唇畔笑容莫测:“最美的还是人。”瞎了一只眼睛的魔豹一跃而出,和猝不及防也半点不露怯的勇者战至一处。
  远远能见,勇者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千锤百炼的杀招,敏捷迅疾、杀意四溢,姿态固然优美,但足以令任何猎物胆寒。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甩起来会十分显眼的灿金色长发,被剪没了,只有一个金色后脑勺。
  可是,魔豹有一个明显优势——魔力补给。于是,半个时辰过去,魔豹依旧神采奕奕,勇者却已是体力消耗较多,渐渐后继无力。但他很有节奏地边战边退,找准时机猛然跃至枝头,在魔豹跳上来时,一举砍断了树枝。
  树枝之中,无数松针陡射而出,成为绝杀,刺入魔豹的眼睛和鼻孔。勇者头也不回向前跳跃,几个闪烁就蹿入到丛林深处,脱离了黑豹视线。
  “啧。”魔王不知是失望还是开心,他发出一声唏嘘后,魔豹化为一道旋风,冲入了天空里,借层云遮挡身姿。
  若勇者尚在,便能辨认出,这是魔豹族群里,最稀少的影豹,有短期踏云藏匿的能力,乃“学者”讲故事时说过,但勇者并未发觉黑豹狡猾地藏拙了。所以,当他绕了一大圈回来,跃入地洞里低头改造陷阱一番时,被黑豹从天轻盈而降,扑了个正着。
  “嗯?”勇者临危不乱,在魔豹尖牙刺向脖颈时,半点不惧地快速伸手,又重又急卡住魔豹脖子,就准备用力掐断。这是他在人间历练时学会的,反正只要
  不是脖子直接断了,自己是死不掉的。
  下一刻,勇者表情一僵,魔豹的脖颈坚如磐石,他手掌都麻了,竟半点都动摇不了。
  “撕拉!”随后响起一声轻响,魔豹尖牙叼起勇者的衣领,往下重重一扯,整个兽皮所做、只保暖不保质的秋衣,碎成了好几片。
  勇者麻木地怔在原地,他看见魔豹破碎的眼睛里,闪动着绚丽的紫色光芒,然后完好如初。他登时就明白过来,为何魔豹双目已瞎,还能和自己大打出手。
  “嗯额…松开…魔王你个…混账…”可想清楚不代表能改变结果,勇者当即便被扑倒在狭窄地洞里,遭遇了撬开齿列的强吻。
  这时,勇者还不知道,魔王以魔兽之身进行强制侵袭,只是自己在黑森林遭遇的起始。
  黑森林一角,风吹不到的陷阱地洞里,魔豹将一只兽爪的爪尖收起,只用毛绒爪垫,就轻易制住了勇者的双手。他低下头趁着勇者怒骂自己的那一霎,将毫无血腥味但布满细密倒刺的舌头探入对方口中,恣意翻搅了起来。当然,没忘记把倒刺变软。
  “呜哈…啊嗯…”令人面红耳赤的接吻声很清晰,勇者垂死挣扎,却也自知逃无可逃:“嗯呜…不…”他喉咙被豹舌舔弄抽插,不由自主呻吟出声,身子也跟着软了几分。
  直到另一只兽爪从下方掰开腿根,用肉垫摩擦睾丸时,勇者猛地睁大了眼睛,扭腰想要躲闪:“嗯呢…别…啊!”
  尖叫间,原是魔豹忽然松开唇舌,把勇者的性器含入了口中。
  “呼…嗯…”勇者眸中染了水光,不自觉拱起腰肢,把玉茎一个劲往豹喉深处蹭送。他宣泄着自己瞬间就被撩起的欲望,倒也苦中作乐地心想,一个月了啊,难为这家伙能忍这么久。十四岁相识,十八岁在一起,他们除了不得已分开的情况,哪两次做爱相隔能超过五天的?
  再说,魔豹起码比魔蛛好看。而且,也更在意自己的感受,不像上次在大殿里,就知道欺负人。
  “嗯呜…”被魔豹粗长灵巧的舌头舔舐柱身,柔韧倒刺四处刮蹭,些微刺痛反而形成一波波刺激,爽得越来越想射,勇者很快便集中不了精神去想别的。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双腿本能夹紧了魔豹的头,更主动地挺弄蹭动着。
  就在勇者即将高潮之际,魔豹突然一顶一撞,用下颚狠狠碾压着近在咫尺的雌屄,甚至钉在悄然冒头的花蒂上时。
  “啊啊啊!”勇者哭着抖腰,嘴里叫出了声。他瘫软在陷阱中,十多天没发泄过的浓稠精水倾泻而出,顺着魔豹吸吮的力道滑入腹中,而身下的花穴无声骚动,穴口濡湿绽开,如鲜艳嫩红、亟待采摘的花蕊。
  魔豹咧嘴笑了笑,把软软的男根吐了出来,倒刺舌面氤氲着浊白点迹,又快又重击打在敞开的雌屄上——
  “啪叽!”水声当即响起,伴随勇者的尖叫和双腿的蹬踹:“啊啊!”
  那双碧眸瞪得几欲裂开,可无论他怎么挣扎哭叫,都踹不开魔豹的脑袋:“不…别…不要!”
  “啪啪啪!”魔豹的舌头重重鞭笞花穴,以极快速度来回抽打,蒂珠被打得瑟瑟发抖,穴口被拍出水浪,颜色是极其艳丽的红。
  紫色魔瞳清晰看见,不断有温热淫水从勇者越张越开的花穴喷出,往下流淌着濡湿了菊穴。他光是被口交、被拍穴,就已经潮吹,实在是欠操到了极点。
  难言的嫉恨不忿再次涌上心头,又在对上勇者溢满泪水的失神双眸变得无奈,魔王操纵魔豹分身忽然停止拍穴之举。那扬起肉刺的舌尖最后碾压了一下花蒂,便戳入花穴口。
  “嗯唔…”勇者急促地粗喘一声,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本能向后躲闪,但背后是松软的土壁,根本就无处可逃。他只能哭吟着,被毛茸茸的豹兽探入双腿间,将自己紧紧挤压在土壁上,任那粗长不比男人性器差的舌头长驱直入,恣意侵犯自己的花腔。
  魔王用魔豹舌头一圈圈、一寸寸舔遍勇者穴内潮湿糯软的媚肉,任何一处缝隙都未放过。那布满细刺的舌头每刮弄一处,都能刮下一层水渍。
  “呜呜…”哪怕勇者双手得到解脱,能报复性揪紧魔豹顺滑的皮毛、撕扯微软的耳朵,此刻也实在是无助极了:“嗯…额…不要…够了啊啊啊!”他哭着夹紧兽首,小腹抽搐、内腔搐动,竟被魔豹的舌头捅开了宫颈。
  勇者无比敏感的宫颈被魔豹舔得颤巍巍绽开,那舌面扬起的肉刺慢吞吞磨蹭着,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稍有前进便立即后退,让人摸不着任何节奏。可是,整根舌头都还插在勇者体内,半点不含糊地继续抽插、磨蹭。
  “嗯啊…”勇者的脑海里,渐渐顾不上别的了。
  他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是层出不穷、难以预料的酸胀感,伴随所有敏感处被倒刺一视同仁磋磨的快感,铺天盖地般淹没了自己。
  “好爽啊…”勇者饮泣着呢喃自语,发出他清醒时绝不会说的赞叹。他本能张开腿,让魔豹的舌头更容易伸进来肏哭自己,甚至在心里溢出了些许不能言明的期待——一月没做,好痒,想被爱人狠狠侵犯,最好是
  内射在子宫里。
  魔豹紫瞳里闪动起越来越燃烧的金色,他有些焦躁地踢了踢豹蹄,在“呲溜”一声后拔出了满是淫水的舌头。
  只见适才被开拓过了的花穴,莹润着无比鲜艳的嫩红色,穴口微微颤动着,在魔瞳下缓缓张开到更大。
  “吼!”魔豹再也忍不住,兽爪一扒拉,就把失神喘息的勇者牢牢制在了身下。
  他半跪着蹄子压住勇者双腿,兽茎上黑色毛发贲张,比身上的毛稍显坚硬,阴茎骨勃起之后,那粗硬硕大的茎头,比微张的花穴口更大。
  “啊!”勇者哭叫了一声,穴口颤抖着绷紧,像是一层极紧极薄的水膜,绷裹在缓慢插进来的魔豹兽茎上,不停向外溢出水液。
  魔豹终于开口,正是魔王的声音:“放松一点儿。”他的声音磁性低沉,却透着几分安慰之意:“不会伤到你的。”
  勇者眼睛里都是泪,哭着摇头:“不要…你出去…出去…啊!”他一只手捂住又酸又爽的小腹,猛地被破开内窍的滋味太难以言明了,整个花穴紧紧吸吮魔王的性器,像是臣服一般簇拥在附近,只会拥抱谄媚,半点排挤之意都没。
  “又滑又紧。”明明那么矛盾的特点,偏生在他身上就成立了,魔王不禁发出一声舒爽喟叹,用舌面舔了舔勇者的眼角。他能感受到,口口声声说不要的宿敌,身下那枚花穴像一截饥渴的肉套,牢牢套住了插进去的兽茎,想稍微抽拔出一点儿都很困难,实在热情到了极点。
  不过,倒也不是没办法的。魔豹紫色的魔瞳转了转,舌头插进了勇者欲口是心非怒骂的嘴里。他胯下持之以恒往外拔出,只留下硕大龟头在里面,撑得花穴无法闭合。
  “唔…别…啊啊啊!”碧眸露出几分慌乱无措,勇者颤抖着腿根,被一次性插进了花穴深处。龟头狠狠撞在经历过豹舌一番肆掠的宫颈上,激起勇者几声哭腔:“别…太猛了…嗯呢…”
  他话音未落,魔豹已猛地抬起腰一扑,将他从躺变成了站:“别太猛?”魔王的声音缭绕在勇者耳畔,带着温柔又捉狭的笑意,一如人间之时:“好啊。”
  “额…嗯啊…”勇者整个人被直立而起的魔豹抵在土壁上,双脚根本无法落地,只得抖着腿根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魔王操纵着魔豹所做,正如勇者所求。非是大开大合的猛烈,只每次抽出一点儿,深入浅出肏弄花穴,推平所有缠绕自己的软肉,龟头直逼宫颈,一次次碾压辗转。
  “额呢…啊啊…”酸软胀爽弥漫开来,勇者大张着嘴急促喘息,口涎不知不觉从嘴角滑落。太爽了,可也太痒了。魔豹性器上布满微硬的毛发,随着侵犯的力道,来回扫荡着他的花穴。
  勇者只觉得,自己花腔内每一处软肉,都被毛发以各种方向扎过、戳过、扫过,刺激着软肉更快更急搐动,想要夹紧带来快感的硬物,也想要排斥瘙痒感,最终却只能推着自己沦陷入更深远的欲海。
  感受到怀中人半点反抗挣扎的反应都没了,魔豹才将人又按着躺下去。这一回,是他在下方,勇者躺在他肚皮上。
  颠动间,粗硕滚烫的性器插得急如雨、碾得深似井,毛发在内部横扫八方,腰腹间的黑毛则也悄然立起,一次次摩擦着勇者的性器,让那根最开始射过一次的半软不硬玉茎,变得越来越硬了。
  “嗯…别…够了…”勇者猛地挣了一下腰肢,他从后穴的毛绒磨蹭感中,体会到了更加淫靡的暗示,登时就羞赧想要跃下。
  但兽茎猛地一晃,龟头戳刺在敏感点上惊起一波欢愉,阻止了勇者的动作。魔王低笑一声,不无得意道:“想跑?别做梦了。”
  长长的魔豹尾巴终于派上用场,尾巴尖在菊穴外蹭动片刻,在穴口下意识翕张时插捣了进去。
  “啊啊啊!”勇者腰板一下子绷紧,双腿无力蹭动几下想要站起,就被尾巴尖一捣往前摔去。花穴里,那根兽茎竟也趁火打劫,猛地向内狠捣,撬开了宫颈,逼得勇者哭出了声:“呜啊!”
  魔王舒出一口气,含笑道:“你菊穴里都是水了。”尾巴肆意搅扰柔韧内壁,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仿佛搅拌也似品尝:“这里,爽吗?”
  随其话语,尾尖重重拍打最开始在魔王堡大殿就寻到的敏感带,像是小鞭子一样一下连一下,带来的触感似针扎,带来最尖锐的刺激和快感。
  “嗯啊…别…额呢…”勇者呢喃低语,理智提醒他不要沉迷。可面前的是他从少时就喜欢的对象,是他爱的人。他的身体早已习惯对方的调教,就算换了个形式,也还是爱那个灵魂。
  于是,魔王便看着勇者爽得忘乎所以,下半身不自觉在魔豹腹间蹭动不休,甚至主动坐在了魔豹高耸的性器上起起伏伏、吞吞吐吐。花穴里的敏感点遭此按摩,更加卖力夹裹吮吸,倒也伺候得魔王更加舒爽。
  他顺着勇者的动作,胯下颠动得更快更急也更重。直到勇者腰间一抖,整个人彻底扑倒在了魔豹腹下,矫健的身体浑身上下氤氲细汗,嘴巴无意识张开,滚烫吐息洒在魔豹胸腹间。
  但是,勇者形
  状浑圆、肤质紧实的屁股里,还夹着魔豹分身的兽根与尾巴不放,那两只红润湿软的穴眼,甚至依旧没停止内部的搐动和唆吸。
  这简直是无声的引诱和鼓励。还没射的魔王站在魔王堡顶端,本体和魔豹分身的魔瞳以不同方向看着勇者。这一瞬,他忽然就想用出十成的力气,把这个淫荡又坚强的战士,肏成自己身下的荡妇。
  “可惜了。”魔王无声笑了一下,他瞧着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的天空,发出一声叹息。
  天空中,惊雷忽然作响,闪电飓风“啪啦”皆至,雨点几乎是转瞬即至。黑森林的秋冬之际,多雨多雪。
  “嗯?”还在喘息的勇者抬眼看了看天,强自镇定着自己破功变红的脸。他不与魔豹对视的碧眸里,写满了强装的愤怒,最深处反倒是羞赧。
  魔豹慢悠悠笑道:“放心,不会让你淋雨受凉。”他不怀好意说道:“我准备好了避雨的地方,路上你大概会热到出汗。”
  “你又要做什么?”勇者一下子就听出了里面的坏意,警惕之余立即就向后抽拔,想要脱离魔豹攻击范围。
  当然,是不可能成功的。魔豹尾巴在抽离而出的那一霎,卷起勇者的腰肢掼在了身下,狠狠卡死在了性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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