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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通电话不厌其烦地打来,成功破坏了周遭暧昧放纵的氛围。裴商抽出纸巾擦净手指上的旎渍,不耐烦朝对面甩出声:“催命呢,最好真的有什么事,否则老子削了你的屁股!”
  “什么?”
  电话那头声音急切还混杂着些许噪音。裴商穿戴整齐下床,念叨着:“等我十分钟,把人给我扣那,别让他跑了!”
  半天不盯着就出这档子事儿,裴商骂骂咧咧拎上车钥匙,踩着油门一路刹到fall。
  fall是云港市最早成立的bds俱乐部,聚集了众多同类爱好者。入会的会员除了每年必须缴纳固定的会费,还会填写一份基本资料,包括性别、年龄、职业以及收入水平等等。
  每位会员的隐私都是最受注重和保护的,甚至放在条款第一项,至今都没有人因一己之私而打破这项规则。
  二楼的半圆形沙发前,今天负责管理调教室工作的周羽,正愤愤向裴商告状:“今天中午检查巡视了一遍,一切正常,下午四点二十第二次巡视也是正常,就一眨眼的功夫,这家伙就撬了调教室的锁。”
  裴商问道:“撬了多少?”
  “三楼……全部。”
  “多少?”难以置信的腔调,裴商怀疑自己听错了。
  “三楼十五间调教室都被撬了。”
  裴商沉默了一秒,道:“手脚不好使?还是脑子不好使?”
  “对不起老板,当时是下班时间,没有注意到,是我的疏忽。刚才有do反应,一些设置了指纹解锁的调教室还能正常使用,其他的就需要找人维修了。”
  无缘无故被撬了锁,一楼大厅传得沸沸扬扬,很多人都以为内部出了什么问题。无论对顾客还是对管理层,如若不及时解决交代清楚,势必会造成一定范围的负面影响。
  一旁的江为臣捻着酒杯优哉游哉地来回晃动:“要我说啊,下班是该休息,没注意到也情有可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至于这点维修经费就不用我拨了吧,先好好盘问盘问那小毛孩!”
  裴商嗯了一声,先处理周羽:“扣一星期工资,你觉得如何?”轻飘飘一句话,裴商盯着周羽,等着他开口。
  周羽心里一紧,也顾不上什么体面,直接双膝跪到地上,吞吞道:“可以今晚找您领吗?”
  裴商:“领什么?”
  还能是什么。
  周羽低下头,道:“……板子。”
  裴商不置可否,就这么盯着面前的人,一直盯到他的脸悄悄变红。周羽不敢看周围的人,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请您用板子打…打我的屁股,惩罚我,请、请您恩准。”看得出来今天惹这位不快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敢驳了裴商的意,否则绝不是一顿板子这么简单。
  裴商道:“今晚下班后,再把调教室挨个儿检查一遍。”
  说罢就任由他跪在原地,转而看向那被人压着的罪魁祸首,出奇的对方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坑声,安静得很。裴商问他:“你就是安然?说说吧,为什么撬锁?”
  祁安抬起头跟他对视,不满道:“还不是你们这里的do犯规。”
  “他想强了我。”
  “让我给他当老婆。”
  “我当然不同意。”
  “他就说要把视频发到网上。”
  “他偷拍的!”
  祁安一板一眼的,说到这个好似特别来劲儿。裴商蹙眉,他以为是个多大的腕儿呢,结果就来个嫩模嫩样的“小屁孩”。沉默了片刻,他道:“所以,你就撬了整个三楼的锁?”
  祁安不好意思地侧过头:“当时……我只是想砸了他的东西,今天来,他悄悄换调教室了……我就……不知道是哪间。”
  裴商让人去查监控,确认是do违规在先。人心难测,谁也不敢保证这里的do全都品行端正,敢毫无顾忌踩第一条红线,处罚必不可少。裴商下令剥夺“蓝狮”的会员,并要求对方赔偿6000元违约费,外加驱逐永不录用。
  不过一码归一码,裴商说道:“他犯了事,你应该向工作人员举报,会有人去处理,但你撬了锁,影响了十五位do第二天的调教,该当如何?”
  江为臣:“哎呀裴少别这么严肃呀,小朋友活泼好动,可以理解。”看见这人亏钱就莫名的开心。
  裴商扫了他一眼,似在说“有你什么事儿”。
  余光瞥见一个金昭玉粹的身影,江为臣连忙招呼:“devil,来晚了啊。”
  男人侧头对江为臣说:“孟青野就是会给我找事,他请的几尊大佛难缠得很,我自罚一杯,余下的找他要去。”
  男人的五官深刻却并不凌厉,玉一样温雅内敛,又带着一丝贵重。他从容坐下,手肘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挨着靠背,颇为松弛,显然对这里很熟悉。
  江为臣爽朗笑出声:“那疯狗也就会为难你,下次他要来,我一定不让他走。”说完,一旁的人有眼色地端来一整套茶具,“就喝你喜欢的碧螺春,怎么样?”
  “好。”沈聿欣然接受,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是许久没喝了,怎么,今天还有这雅兴。”沈聿把滚烫的的水提高冲入盖瓯,轻刮去漂浮的白泡沫,再将浸泡后的茶水一点一点均匀滴到茶盏里。
  桌台冒着袅袅热气,江为臣道:“突然想到罢了,这套茶具从海城市运过来的,用的是砂瓷和青瓷等传统材料,不错吧?”
  沈聿乘热细啜了一口,惬意笑道:“不错,费了不少心思吧。”
  “哈哈哈哈哪里哪里。”
  三言两语,熟悉的声音瞬间拨动心弦,祁安没想到能再见到这人,对方显然有所察觉,也抬眸看过来。一身西装,瞳色漆黑,视线跟他凭空相撞。
  “爸…爸爸!”心快跳到嗓子眼儿,脑子跟不上嘴巴,话脱口而出。
  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诡谲。
  裴商挑了挑眉,看向沈聿:“你儿子?”
  江为臣也愣了一下,随后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跟着道:“哟,谁家宝贝儿子叫得这么甜!”
  跪在一边的周羽也忍不住偷偷看祁安,他胆子也太大了。
  像是没注意到周围的目光,沈聿移开视线,抿了一小口茶,说道:“今天损失的费用我出,人跟着我。”
  这话是对裴商说的。
  裴商在两人之间逡巡了几秒,笑意颇深:“行,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小朋友犯了错,做家长的教育一顿就好了。”
  fall当初是他们四个人合伙投资办的俱乐部,其中沈聿出钱最多。他在外面有个集团,所以在这里他算个闲散老板,主要挂着个名号,真正插手管理的事少之又少。
  见他这样,裴商哪还有之前火急火燎的架势,气都消了大半,反而是一脸玩味。不过前者未给他细品的机会,转眼就带着人往外走,那小孩竟没有大哭大闹,还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啧啧啧。”江为臣直摇头,不甚感慨:“不对劲,不对劲……不对!”突然又想起什么,看着面前崭新的茶具,“我怎么把正事给忘了!”
  裴商懒得理他,想都不用想准是要往娱乐圈塞人,估计又是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求着他。裴商将目光投向另一边,“周羽。”
  “主人。”周羽立马转头跪好。
  裴商鞋尖踢了踢他的下巴,“这么爱看,跟着走?”
  “不敢,我错了主人。”周羽顺势仰起下巴认错。
  “敷衍,加二十。”
  周羽迟低头吻裴商的鞋尖:“我错了主人,求您了,求您原谅我。”刚说完,裴商就一脚踩住他的脸,碾了碾,“让你碰了?管不住狗嘴?”
  周羽唔嗯着声音摇摇头。
  “再加二十。”
  呼吸受阻,周羽一动也不敢动,只眼眶泛红,哀求地望着裴商。后者收回脚,俯身拍了拍他的脸:“错没错先不说。反正今天你的屁股,得疼。”
  沈聿走得快,也不回头看他,祁安只能追着他小跑起来,“爸…爸。”
  “叫上瘾了?”
  “我错了爸爸。”
  “……”
  祁安追上去揪他的衣袖,心亏得很,态度就免不了小心翼翼的:“您生气了吗?”
  沈聿说:“上车。”
  “……哦。”
  黑色的宾利低调地驶出fall的大门,祁安偷瞄一眼正在开车的男人,问道:“爸爸,我们这是要去哪?”
  沈聿把着方向盘,瞥他一眼,又重新正视前方:“再叫一声,我帮你开车门。”
  人经过岁月的沉淀,已经不需要倚仗声色来彰显威严,沈聿的声音甚至还掺着说不出的温柔,却又似风雨欲来前的宁静。祁安哪敢再贫,只手指局促不安地揪磨着衣角,不给对方赶他下车的机会:“我错了叔叔,我不说了。”
  他把握得恰到好处,沈聿不自觉看向他,意有所指道:“又知道错了,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在fall也敢乱来,如果我没带你出来,你以为裴商能那么容易就放过你?”
  “疼”是指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被一个do骂得受不了,也没看路,跑出调教室碰巧撞到沈聿,身后的do追了出来要抓他,嘴里还骂着:“臭婊子,操你还不乐意,在这里还他妈装什么清纯,还敢抓眼睛,你是sub吗?看老子不弄死你!”
  那种程度的言语羞辱在圈子里有,在fall也有,毕竟有些sub就喜欢那样。不过当时的情景任谁都不会那样去想,一个恼羞成怒,一个泪眼愤恨,二者的性质明显不同,寻衅滋事,破坏公共秩序另当别论。
  沈聿在那时候护了他,替他处罚了那个人。
  祁安当时一个劲地抱着沈聿的腰,声音带着软软的哭腔:“我运气怎么这么差,第一次实践怎么、怎么就遇到这种人渣,这下好了吧,浑身都疼,浑身都疼呜呜呜。”
  当时正情绪上头,哪还有什么顾忌。只是事后回忆起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别人身上蹭的囧态,越发觉得丢脸。
  而今天,是他们
  第三次见面。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丢脸了,更丢脸的事都做过。
  “今天是我太冲动了。”祁安迎上沈聿的眼睛,乖乖道:“我都记得的叔叔,我下次,不会了。”
  什么都记得。
  沈聿没再说什么,车停在落云山路花园洋房区,入眼便是一家私房菜。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过,所以沈聿带他去吃饭?
  祁安跟在沈聿身后,来到一个单独的用餐隔间。这里隐私性很好,餐厅棕色的墙壁与地板,搭配浅棕色的房顶纹理,营造出静谧而优雅的氛围。
  方形餐桌上,精致的餐具与洁白的餐巾摆放得恰到好处,桌上还有点燃的蜡烛,很有仪式感。
  “还有点浪漫。”祁安四处张望,眼珠转来转去。
  “喜欢这里?”
  “很喜欢。”眼珠立马转向沈聿。
  “这家私房菜口味全。”沈聿将点菜平板推向他,“你看看,喜欢吃什么自己点。”
  祁安瞟了眼价格,慢慢开口:“我都可以,您点就好了。”
  沈聿盯着他,曲指在平板上叩了叩。
  “好、好吧。”祁安连忙接过平板,乖巧开口,“那我点了。”
  他点了一份香煎扇贝、一份蘑菇炒鸡和一份现搓意式披萨。菜单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菜,祁安也没有细看,心道还是中规中矩比较好。
  等他点完,沈聿看了一眼,加了两道菜就递给了服务生。
  周遭安静下来,隔着餐桌,他和沈聿面面相觑。上次实践他就注意到,沈聿右眼睑下方,有一颗小小的黑痣,长得恰到好处,每次拉近距离,这般细节便清晰映入眼帘,他总能看到它。
  眼下气氛也恰止于此,他只有对着沈聿发怔。在车上也是,他们交流很少,主要是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是沈聿从容镇定的模样比起他的局促不安更胜一筹,亦或许是别的什么在作祟。
  气氛真的很冷。
  但不管怎么说,沈聿又帮了他一次,还带他来吃饭,加上之前的事,他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祁安闷闷说道:“叔叔。谢谢您帮我,对不起,我今天不是故意的,我那会只是害怕,还生气。都第二次了。”
  “我、我是不是……很失败?”
  “我是不是……不适合这个圈子?”
  沈聿静静听他说完,才道:“对不起?你在向我道歉?”
  祁安力不从心嗯了两声,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沈聿叫他的名字:“祁安,我想你搞错了,我帮你,是给你提醒,既然你是成年人,自然要为做过的事负责,所以凡事留条退路。倘若今天来的不是我,你又该如何?”
  “况且别人做错的事,你也想要负责?”
  “还是你将失败定义为他人对你犯下的错?”
  “他不适合当do,所以你就不适合当sub?”
  熟悉的一连串问题,祁安找不到反驳的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将头埋得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嘛。”
  “认错倒是干脆。你不需要跟我道歉,要真出什么事,也是找你监护人来。”沈聿笑了下:“不过我倒是想知道,这是第几个?”
  “叔叔,。”祁安别扭嗔了一句,这种时候还能找他茬。“对不起”这三个字对着别人说还好,对着沈聿说就感觉变了味儿,但偏偏他就这么说了,还不止一次。
  沈聿也没落着他,很快温声道:“那就说你记住了。”
  祁安下意识去看沈聿,整个人呆呆的。
  沈聿掀起眼皮看他:“没听清吗?还是要我重复?”
  “不需要不需要。”祁安压不住嘴角的笑容,“我记住了!”
  “嗯,吃饭吧。”沈聿应了声,算是揭过。
  年轻人劲头来的快去的也快,刚才的伤心仿若一阵风,一扫而空,祁安开玩笑似地说:“我还以为您会苛责我呢。”
  “苛、责。”沈聿缓缓重复这两个字,不由笑道:“你是员工吗,我犯得着苛责你,传出去说我这么个年纪,还跟个小孩斤斤计较。”
  “什么啊,我快毕业了,老大不小了。”祁安慢慢反驳道:“我之前去一个公司实习,也没见人把我当小孩……对了!当时我还碰到了领导,上班第一天耶,但是我当时根本没认出来,我叫人家大爷,哈哈真的好尴尬呀当时。”
  他像是打开了话闸,越说越来劲,笑得眼睛弯弯,沈聿也不禁笑道:“怎么,在你眼里,领导都很老?”
  “差不多吧,我还遇到过……”
  “不是!”祁安连忙摆手:“不是不是,这个得分情况,不能一概而论,我说的是一般情况,特殊情况有特殊的人,像您,您就一点也不老,我没有说您老的意思。您看起来就很健康,充满力量,呃走路带风,没有哪里不便,也没有像其他那些我见过的坐轮椅杵拐杖什么的,反正叔叔您就是充满活力,我很喜欢就是,他们都说……”
  他低着头喃喃说个不停,
  也就没有注意到沈聿的额角越来越突突跳动。
  沈聿倒了杯白开水,递到他跟前:“行我知道了,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该庆幸我还能行走?”
  “嗯……”祁安接过,双手拘谨捧着杯沿:“叔叔,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他别着头,只能看见头顶两撮弯来弯去的呆毛,沈聿停留片刻,改口道:“你说的坐轮椅的领导我不清楚,不过,你要是我的员工,就该被扣光工资,苛责一顿。”
  “啊、啊。”祁安迅速低下头去拿筷子,又整理餐盘,“哦,我…”
  “吃饭吧,菜凉了。”沈聿打断他。
  祁安忙点头,磕磕巴巴:“好、好,吃、吃饭。”
  加的菜是胡萝卜泥和清炒时蔬。祁安心里腹诽这也太素了点,他也就想想,叔叔看起来挺养生的,注重荤素搭配也是正常的。
  沈聿吃饭很安静,细嚼慢咽,动作优雅。期间给他夹了几片时蔬,还舀用小碗给他舀了几勺胡萝卜泥,等他吃完,又给他添上,而且专挑素的给他。
  平常吃饭的时候他舅舅没少给他添这添那的,他喜欢吃的就吃点,不喜欢的要么不吃,要么原封不动地夹出去。
  但这是沈聿给的,亲手给他夹的,祁安再不喜欢也舍不得,只能硬着头皮全都吞下。
  瞄了眼对方一本正经的模样。
  他故意的,一定是。
  吃完饭,祁安又乖乖跟着沈聿上了车。
  按常理说,吃完饭就该回家,祁安有点小小的失望,没等对方说什么,他抢先道:“叔叔,我住在那鹿湾5栋2单元5-1。”
  沈聿转头看他,那眼神就像在说“我们很熟吗”。
  祁安悻悻移开眼睛,他双手抠着皮质座椅,说道:“嘿……您要是方便,可以去我家坐坐。”
  沈聿说:“安全带系好。”
  “啊哦、哦。”
  “我系好了。”
  祁安指尖悄悄摸上沈聿的手背,一蹭一蹭地挠着,“上次我不该对您大吼大叫,我说的那些话您别放在心上。”
  沈聿不动声色挪开手。
  祁安又有点失望,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摆,“叔叔,再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反正下次就是我们第四次见面了。”
  沈聿:“是吗?”
  “是!当然是!”见沈聿终于肯理他,祁安眼中立马带光,亮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
  他的眼睛亮得刺眼,似要钻进人的眼眸,红唇天真地张着,隐约可见牙关后的红软。偏偏说话的人无知无觉,手还作死般继续挠抓着,说胆大包天也不为过。
  “其实您来也挺方便的,毕竟我一个人住。”
  “我家里也有碧螺春。”
  “我觉得味道不错。”
  “醇而不腻,还有点甜。”
  “叔叔。”
  “有机会,您一定要去尝唔…”
  祁安浑身僵住,连呼吸都忘记了。
  两根修长的手指粗暴抠开唇瓣,挤入牙关,轻率又逾矩,惩罚似地在潮热的口腔肆意搅动,手指逮住慌乱逃窜的红舌,将软热强硬拖拽出来,毫不怜惜地狎眤亵玩。
  “啊唔…呃…叔唔!”
  不过一瞬间的事,他甚至没看清沈聿的动作。
  舌尖滴着热涎,正尽兴的手指倏地整根没入,脖颈被迫仰起一个脆弱的弧度,祁安被逼得后缩,抬手想抵抗却被横过的手肘蛮横摁住。
  沈聿伸手强势箍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正,两根手指押住湿濡的舌面一路伸入,直顶喉口。
  “唔呕~唔…”肩膀瞬间发软,生理性的干呕随之而来,几滴眼泪已经忍不住从殷红眼角漫出,喉中溢出破碎的呜咽,手指仍不放过,恶劣肆虐着口腔的每一息每一寸。
  沈聿似乎在笑:“怎么闭眼了?先前不是很大胆吗?要不要睁开眼睛看一看?”
  “嗯呜唔不唔…”祁安双手去扒沈聿的手掌,却依旧无法阻止手指在他嘴里一深一浅地律动,他眼含泪花地望着沈聿,兜不住的口水随着抽插咕唧地往外冒,将唇瓣染得晶亮艳靡。
  “瞧,刚才说让我尝一尝,现在又不乐意了?”沈聿欺身逼近,抓得他动弹不得,健硕的臂弯紧紧箍住他的腰肢。热息喷薄在祁安起伏的喉结上,就连毛孔都在颤抖。
  “叔叔……”祁安声音孱弱,惊恐又羞赧,他没料想到沈聿会这般,更没想到沈聿只是在他耳边吹吹风,他就感觉鸡鸡要爆炸了。
  难道他对沈聿已经鬼迷心窍到了这种境界?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沈聿的面容在他脸上笼罩出一片阴影,宛若一头枕弋待旦的野兽,危险的气息似有若无地侵入,连空气都变得淫涩不明。
  “邀请一个陌生的成年男人去家里?”
  沈聿的声音很低,祁安说着害怕,对方却偏不如他意,继续恶劣地逼近,两个唇瓣近到几乎动一下就要碰到。
  紊乱的热息在唇间
  交融,祁安吓哭了,一大半是被胯下两个膨胀相贴的性器吓哭的。他缺氧,含着手指喘息,嘴上却不甘退缩,只声音小而颤抖:“呜…您这么说,那我、我也是…成年男人。”
  车内封闭昏暗,沈聿的脸隐藏在阴影中,叫人看不清情绪。
  手指从口腔抽出,沾带出滚烫的津液,从嘴角蔓延过下巴再流入脖颈,无声诉说着淫靡的暗潮。
  距离拉开,周围还残留着余温,沈聿打开车顶灯,从容到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沾满水液的指缝,问他:“对所有成年男人都这样?”
  之前也是这几根手指,如同刚才那样在他口腔作恶。祁安不敢再看,只动了动酸涩的嘴唇:“您觉得呢?”
  耳边一声轻笑,沈聿没有回答,又抽出一张纸巾,用指腹掰起他的下巴,替他擦掉眼泪和残留的液体,从锁骨到喉结再到嘴唇,耐心又细致。最后指腹还磨着他干净的唇瓣,声音暧昧又放纵:“味道是不错。不过我都还没做什么,怎么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就这点儿出息?”
  面对沈聿的声讨,祁安脸颊羞耻地烧了起来,两只白净的耳朵更是红欲滴血。
  像是逗玩够了,沈聿再次开口,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你说得没错,你当然是成年男人,可我不是正人君子,懂了吗?”
  拇指滑到唇角,似在等他开口。
  “懂、懂了。”祁安下意识回道。
  “嗯。”
  ……
  夜风将燥热徐徐吹散,祁安深感狼狈,总算对玩火自焚有了点理解。他庆幸车里没有足够的灯光,不然自己那副窘态要是被瞧见指不定多丢脸,那感觉,简直一败涂地。
  沈聿到最后也没个准话,只说了一句“你想见我,自然能再见到”。
  什么叫想见就能见到?他都没有对方的微信,联系方式也没有。而且上次实践之后,他一气之下,还把他们在fall上的好友也删除了。
  这还怎么想见就见?
  难道是什么高级的唬人话术?
  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他宽慰自己说没关系,大不了多去几次fall碰碰运气。
  两天后他面试的广播剧配音角色选上了,受邀去海城市跟配音组见了个面,众人围坐一桌,一同研讨剧本和角色,为配音提前做准备。一个协役,说白了他是去学习。
  现在正值暑假,学习结束后他没有回云港市区,而是去了云港古城。他舅舅在古城有家民宿,小时候一到放寒暑假,他就会去香樟小院玩。
  幼时淘气,宋锐泽经常陪他玩闹,还给他买很多玩具,陪伴他的时间也最长,在祁安心里,比起亲生父亲,宋锐泽更像一个父亲。
  知道他要来,为了让他住得安心,民宿这几天都不对外接客。当初他舅舅买下这间民宿主要也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陪伴换白血病的舅妈,一陪就是四年,舅妈还是走了。
  宋锐泽没有再回市区的房子,而是选择一个人住在香樟小院,他说那里有他的念想。
  拐过最后一个弯,白色奥迪在云港古城边停稳。
  祁安打开后背箱,抬出一个黑色行李箱,箱子里除了少量的换洗衣物,还有从海城市带回来的特产鸭脖,他喜欢吃,他舅舅也喜欢吃。
  穿过青苔与藤蔓纠缠的窄巷,一个个独立小院映入眼帘。祁安沿着青石板往下走,沾带泥垢的鞋底留下一道道虚浮交错的脚印。
  云港市的天气总是忽冷忽热,反复无常。今天下了一天小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
  他不禁打了几个喷嚏,最近鼻子又开始犯病,他忍不住摘掉口罩,大量冷空气灌入,鼻腔的不适感这才稍微平息。
  拖了没几步,电话铃响起,一阵跳脱的声音兀自跃出:“喂,傻蛋,又去古城啦?做手术了吗?鼻子怎么样了?还能呼吸不?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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