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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祈被弟弟拽起来扔在客厅沙发上。
  苏熠就地取材,抽出苏祈的皮带,将他哥双手绑住,随后转身离开,没多久去而复返,从自己卧室里拿了一个纸盒子出来,放在旁边茶几上。
  苏祈刚想问里面是什么,就被苏熠按在沙发上粗鲁地扯开衬衫,扒掉裤子,纽扣崩的到处都是,直吓得他心脏砰砰猛跳。
  早在吃午饭前,后穴被塞入跳蛋开始,苏祈就又硬了,一直硬到现在,裤子一扒,阴茎直挺挺的翘着。
  内裤也黏着屁股湿了一大片,滑滑腻腻的,都是苏熠之前射进去的精液,甚至还从肉穴里掉出来一节连着跳蛋的红色皮绳,上面也沾着白白粘粘的东西。
  “会弄脏沙发……”苏祈红着脸说。
  他现在满屁股都是他弟的精液,都不用操,稍微一动就能弄到沙发上。
  苏熠没说话,脱下t恤,抬起他哥的屁股将衣服垫在下面。
  王杰相当会享受,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给自己泡了壶茶,在对面沙发上坐下来,翘着二郎腿,准备好好欣赏大戏,结果苏熠抬他哥屁股那一下,王杰猛一看见从苏祈屁股里掉出来一节红皮绳,差点没让一口茶呛死。
  苏熠闷声不吭地掐着苏祈的腰往下一拽。
  苏祈有些害怕,“小熠?”
  “别怕。”
  苏熠单手拉着他哥被绑在一起的手压过头顶按在沙发上,俯身凑上去,伸出舌尖舔弄粉嫩的乳头,时而含住吮吸,时而轻咬,另一边也用手指揉捏着,力道比平时要重很多。
  “…嗯……呃……”
  后穴里还夹着最大档位的跳蛋,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的穴肉,此时再被弟弟含住乳头吸弄,加上旁边还有个大活人看着,紧张感瞬间被刺激和兴奋淹没。
  “……哈……小熠……”
  苏祈忍不住弓起腰背,身子跟着一抖一颤,舒服的娇喘出声。
  苏熠放开乳头,一路往下舔吻啃啮,蹂躏着细腻的肌肤,留下一枚枚红色痕迹。
  就在快要吻到苏祈硬物的时候,苏祈突然半撑起身,伸手托住他弟下巴,紧张地看着他说:“……小熠别……那里脏……”
  “你后面我都舔过,这里脏什么?”苏熠拉开苏祈的手,握住他哥阴茎低头含住龟头,用舌尖顶弄马眼。
  “呃!”
  苏祈呼吸猛然急促,迅速沦陷在他弟湿热的口舌触感里,表情淫乱地大口喘着粗气。
  然而紧接着,苏熠把跳蛋往外拉出来一些,然后用手指插进他哥肉穴里,顶着跳蛋插弄起来,白色精液粘了他一手。
  “……小、小熠……”苏祈忍不住扭动腰,“……里面…好痒……快进来……”
  “别急,今天我们有很多时间,”苏熠舔了舔他哥阴茎说,抬起眼神看着他又问:“以前试过‘冰火两重天’吗?”
  “…没…没有……”
  “今天试试。”苏熠笑了一下,侧头看向旁边的王杰。
  “干啥?”王杰正喝着茶,被苏熠看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哦…要红酒还是要香蕉?”
  上次红酒是怎么进去的,王杰算是长眼了,至于香蕉,他还真没想明白。
  “啧,要你大爷。”苏熠让这活宝玩意给气笑了,“倒杯茶给我,再帮我去冰箱里拿瓶矿泉水。”
  “茶和矿泉水倒是没问题,”王杰拿起茶几上也不知是谁的杯子,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他面前,嘴贫说:“不过要我大爷就有点困难了,老爷子几年前就埋进了土里,下次托梦的时候,我和他老人家说说?”
  王杰一脸贱兮兮的说完,眼看苏熠要骂,赶紧屁颠屁颠跑去拿矿泉水。
  “你…哪里学来的这些……”苏祈震惊。
  他一时不敢想,苏熠不过十九岁,小小年纪,到底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专门为你学的。”苏熠上前吻了吻苏祈的唇,手指继续在他后穴抽插,没停过。
  “苏公子,您要的矿泉水来了!”王杰拿了瓶冰矿泉水回来,可看到苏熠也腾不开手,于是站在旁边十分善解人意的问:“需要小的帮你打开吗?”
  说完这些,王杰自己都觉得哪里有点不大对劲——他好像变成古代达官显贵家里,专门伺候主子房事的小厮了。
  “开。”
  王杰拧开矿泉水递给苏熠,眼神不遮不掩地在苏祈身上到处瞟着,瞟到苏熠不停抽插苏祈肉穴的手,那满手湿答答的液体,忍着笑眉梢一挑。
  苏祈被王杰看的呼吸急促,一时忘了苏熠说为他学了什么。
  苏熠接过矿泉水含了一口进嘴里,等口腔温度降下来后,将水咽下去,随后重新又含了一口冰水,深深看了他哥一眼,低头含住他的阴茎。
  “……啊!小、小熠!你……啊………”
  后穴被苏熠用手指抽插的酥麻骚痒,前面热胀的阴茎却被一口冰水包裹住,再加上他弟用嘴巴吞吐舔弄,又被王杰站在旁边不闪不避的看着,苏祈又舒服
  又兴奋,还没被操就已经浪叫起来。
  王杰看得津津有味,不过老这么站着,实在像伺候主子的小狗腿,于是又屁颠屁颠滚回沙发上继续喝茶,这样才像个爷,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瓜子儿。
  早知道来的时候顺带买一包了。
  “……小熠…呃……好、好舒服……”
  苏祈瘫在沙发上,感受着弟弟含着自己的阴茎紧紧裹住吞吐,感受他舌头灵活舔弄,忍不住想要挺腰在苏熠嘴里抽插。
  没多会,一口冰水渐渐变温,苏熠将水咽了下去,换了一口热茶,等待口腔温度回升,冷热相抵,热茶也慢慢变得温热,苏熠再次埋头,含住他哥冰凉的阴茎。
  “…呃!不行……我…呃…忍、忍不住了……”
  温热瞬间裹住之前的冰凉,快感从阴茎和后穴传遍全身,苏祈忍不住夹紧肉穴,不知羞耻地挺胯往苏熠嘴里抽插起来,舒服的简直要晕厥过去,没有一丝理智可言,只想让他弟赶紧操进来,狠狠的操自己。
  “…呃…小熠…别、别弄了………快进来……”
  苏熠见他这种反应,更是加快了手上抽插的速度,两个屁股瓣被撞的颤动如浪。
  “……啊啊啊!小熠!我……我不行了!不行……”
  苏祈哪里招架得住他弟这种强狼后虎的攻势,挺胯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一没忍住,直接射在了苏熠嘴里。
  一阵喷射过后,苏祈整个人脱力地瘫在沙发上,粗重地喘息着。
  苏熠缓慢抬起头,好让他哥的阴茎慢慢从嘴巴里退出去,而不让嘴里的东西流出来,然后含住口中温热的茶水和精液,上前凑到他哥唇边,一点一点喂进他哥嘴里。
  “嗯……”苏祈喉咙吞咽着自己带着淡淡茶香的精液,直到苏熠嘴里的东西全部被他吞咽干净。
  “舒服吗?”
  “…舒…舒服……”
  苏熠满意地笑了笑,伸出舌头探进苏祈嘴里搅弄吮吸。
  原本苏熠想多来几轮,没想到他哥怎么快就射了,看来这个“冰火两重天”不仅没白学,他哥还十分受用。
  两人深情地吻了好一会,苏熠在他哥后穴里抽插的手也一直没停,力度也一直没减,直到刚刚射过的人再次勃起,苏熠这才舍得离开他哥的唇舌。
  “…小熠……你快进来……”
  “进来干什么?”
  “……进来操…操我……”
  “想让我怎么操?”
  “……怎么操都…都可以……”
  “好,但要再等等,”苏熠打开茶几上的纸盒,“先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苏祈喘着粗气侧过头,突然撑起腰身,看着里面的东西睁大眼睛,“……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
  “就前两天。”苏熠笑着说。
  几天前的晚上,兄弟两人在床上一番云雨过后,苏熠去洗澡回来,看见他哥在用手机看s小玩具,就问他是不是想试试。
  苏祈确实想试试,但心里又有点害怕,以前和别人做爱的时候,他从来不敢想这些,因为没有安全感。
  苏祈远要比苏熠更没有安全感,至少苏熠从小到大还有他可以依靠,而苏祈这么多年来,任何事,都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着,慢慢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安全感是什么。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操他的人是苏熠,他自己的亲弟弟,苏祈就想,或许真的可以尝试一次,但不知道苏熠愿不愿意。
  对于哥哥,苏熠从来都不会不愿意,于是心里开始有了计划,计划着要怎么去做,如何去做,在什么地方做,他哥在做爱的时候喜欢被人看着,用不用把王杰直接约到家里来……
  计划好一切后,苏熠瞒着苏祈买了小玩具,选定日子约了王杰,也为此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性欲,从那晚之后就没有再碰过他哥,只为今天在做的时候,他哥能情欲更浓一些,害怕的心理更少一些。
  当然,为了照顾哥哥的感受,也为了以后来日方长,他今天并不能做的太过分。
  苏熠突然用手指用力地狠狠抽插起来,语气依旧温柔,“今天听我的,好不好?”
  苏祈不由地慌张紧绷起来,祈求他弟:“…小熠…我不要、不要这些……你操我…操我好不好……”
  “别怕,你一向什么都不怕的。”
  苏熠安抚地吻了吻他,抽出手指,从纸盒子里拿出一条带铃铛的项圈,为苏祈戴在脖子上,随后又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皮质的阴茎环和一个粗长的电动假阴茎。
  “小熠……”
  “没事的,”苏熠说着,将皮质阴茎环仔细套在苏祈阴茎的根部,拿起假阴茎打开开关,抵在淫水泛滥的肉穴洞口,“放松一点,剩下的交给我。”
  苏祈呼吸急促地看着他,好一会,才微微点了点头。
  见他同意,苏熠并没有温柔,而是用力将震动的假阳具捅进湿软的肉穴里,顶着跳蛋狠狠捅到深处。
  “啊哈!小熠!”
  空虚饥渴的肉穴一下子被撑开填满,瘙痒的穴肉被狠狠摩擦,两个震动的东西同时发力,刺激的苏祈整个腹腔酥麻发胀,忍不住夹紧腿,跟着扭动起屁股来。
  苏祈扭动的很厉害,直挺挺的阴茎就那么火辣辣地杵在苏熠眼前来回摇晃。
  假阴茎只插进去一大半,露在屁股外面的部分差不多有一拳半长,也跟着在苏熠的手心里左右晃动不止。
  苏熠的眼神在苏祈身上细细密密、来来回回,默默看着他哥被他弄成现在这副淫乱的模样,嘴角勾着笑意,握住假阴茎开始往里抽插,“哥,现在这样爽不爽?”
  “…啊……爽、好爽……”
  “喜欢吗?”
  “……喜欢……喜欢…小熠……里面好痒好麻……”
  “那我再快一点?”
  “…好…啊!哈……好爽…好爽………”
  苏熠慢慢加快,同时把电动阳具的档位也开到了最大,粗长的假阴茎像蛇一样,在苏祈体内不停的扭动震颤,苏祈粗喘浪叫不已,身子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啊!小熠…快把皮环…取、取下来……那里有点…有点胀……”
  取下来是不可能。
  从现在开始,苏熠不会再让他哥射出来一滴精液,他要让他一直忍着,憋着,一直憋到最后。
  苏熠没有说话,而是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带铃铛的小红帽,像是给小黄鸭戴帽子一样,把小帽子套在了他哥龟头上,末了还用手指拨了拨帽尖上的铃铛。
  “……小熠……我想要你、要你……快操我………”
  苏祈眼巴巴地看着苏熠,不停的扭动身子,像是摇尾求欢的小狗,脖子上和阴茎顶端的铃铛断断续续发出清脆的铃铛声,一阵一阵,扭动的动作越大,铃铛声就越响亮。
  王杰啧啧嘴笑着,心想苏熠这小子玩的够变态啊,自己都已经硬的高高支起帐篷了,他哥都浪成那样求他操他了,他居然还能忍得住。
  “哥,你身上的东西只能我取下来,知道吗?”苏熠俯身凑近说。
  “…好……小熠……你快点操、操我……”
  “好好享受,不准离开沙发。”苏熠奖励似地在他哥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离开,去餐桌上收拾碗筷。
  苏祈看着苏熠的背影瞪大了眼睛。
  王杰也傻了眼,茶端到嘴边都忘了喝,默默收回目光,回头看向沙发上表情淫乱、夹着双腿不停扭动身子的人。
  熠爷果然是熠爷,这种时候他居然能放着人不操,自己若无其事地跑去干别的事,简直真男人!王杰在心里赞叹。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要不是苏熠有先见之明,趁上午把他哥狠狠操过了一次,现在哪里忍得住。
  苏熠默不作声地收拾着餐桌,听着身后时不时传来的铃铛声,以及他哥绵绵不断的浪叫声,下腹邪火翻涌,阴茎胀痛的厉害。
  苏熠顶着惹火的声音收拾完餐桌,将碗筷刷洗干净,又去浴室快速冲洗了身子。
  前后不过短短二十来分钟,等到他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苏祈已经神识迷乱,口涎四溢,趴在沙发上高高撅起屁股扭动。
  苏祈浑身上下就剩下一件白衬衫,已经被他自己来回扭动身子给揉皱了,插在他肉穴里的假阴茎依旧卖力地工作着,露在外面的部分一动一颤。
  “……小熠……小熠……”
  看见苏熠裹着浴巾走近,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铃铛声,苏祈就像饿虎扑食一样,直起腰跪在沙发上,用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扯掉苏熠的浴巾。
  浴巾一掉落,苏熠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坚实的胸背,宽肩窄腰,修长的四肢,紧实的臀部,以及粗大硬挺的阴茎,全部暴露在空气里。
  粗大硬挺的巨物直挺挺的对准苏祈的脸,苏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它咽了咽口水,急不可耐地双手捧住,凑上去用嘴巴含住用力舔弄吮吸。
  “呃!呵……”
  苏熠被他哥吸的浑身猛一紧绷,差点没忍住挺腰抽插,好一会才稳住呼吸,低头看向他哥,伸手抚摸他哥的脸颊。
  苏祈用力吮吸苏熠的阴茎,感受到苏熠的抚摸,嘴唇裹住龟头一抬头,发出“啵”的一声,转而含住他弟的手指,抬起眼神朝上面看过来,双手不忘继续帮他弟套弄。
  苏熠倏地瞳孔收缩,呼吸一紧。
  “呃…嗯……”
  苏祈眼神迷乱地再次含住苏熠阴茎吮吸,腾出双手从自己两腿之间伸到后面,艰难地握住插在自己肉穴里的假阴茎,开始小幅度抽插起来,白色淫液从肉穴里被挤出来,顺着红皮绳和大腿根往下流。
  “苏祈。”
  苏熠托起苏祁下巴,细细看着那张淫乱不堪、用嘴给自己舔弄吮吸、渴望被操的脸,压着满腹欲火低声问他:“要我操你吗?”
  苏祈喘着粗气松开嘴里的阴茎,看着弟弟说:“……要,小熠…我要你操我……现在操我……”
  苏熠一把抓住他哥胳膊,将人翻过来从背后压上去,用膝
  盖分开他两条腿,握住假阴茎重重往里顶弄,“怎么操都行吗?”
  “…啊…都行……你想怎么操…呃!怎么操都行……”苏祈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侧过头求他:“……小熠…快……嗯…快操我……我受…受不了……”
  “好。”
  苏熠气息粗重,握住假阴茎一点点往外拔,粉色的穴肉被粗大的假阴茎带着往外翻,突然他一用力,苏祈整个人向后仰,舒服的叫出声音。
  “啊!哈……小熠……”
  整根假阴茎被完全拔出来,上面沾满了白色粘液,粗长的一根握在苏熠手里,依旧不停的扭动震颤。
  “自己拿着。”苏熠将假阴茎放入苏祈手里。
  苏祈脸红心跳地双手握住扭动震颤的假阴茎,看着上面的白色粘液,后穴忍不住收缩。
  “这种场面不拍可惜了,”王杰笑着说,拿出手机扬了扬,“熠爷,能拍吗?”
  苏熠侧头看向对面的王杰,想了想,俯身在苏祈耳边问:“哥,可以拍视频吗?”
  “……可…可以……”
  “不怕他拍了视频以后,会给别人看吗?”苏熠问。
  “…不怕……”
  “好。”苏熠温柔地在他耳朵上亲吻。
  “祈哥敞亮!到时候发你。”王杰一脸贼笑,打开手机录像,开始拍摄。
  假阴茎一拔出来,苏祈后穴洞口大开,像小嘴一样,一吸一缩的,白色淫液不断顺着大腿根和红皮绳往下流,看得苏熠邪火难耐。
  “屁股翘起来。”苏熠单手捞起苏祈的腰,让他成跪趴式,扶着自己的阴茎,用龟头蹭了蹭小穴,挺腰一顶,龟头轻松顶开湿软的穴肉被吞进去。
  “…等等…小熠………小熠……还不行…里面……”
  “你不是要我操你吗?”苏熠两只手用力揉搓着他哥的屁股,继续挺腰往里插进去。
  “…呃……里面……里面还有……拿出来再…再操………”
  早就不是地涌现在他脑海里,争先恐后,不堪入目。?
  苏言紧闭着眼睛垂下头,胸口起伏明显急促,撑在苏辞旁边的手一点点捏成拳头。?
  要么怎么说他哥是“烈女”呢,脸皮薄的人就是麻烦,苏辞头疼的想着。?
  越看苏言脸色越不对劲,苏辞生怕他哥下一秒从阳台上跳下去以死谢罪,只好赶紧哄:“那个……其实吧,你还挺厉害的,都把我操射了三次。”?
  确实挺厉害,但也是真的疼,疼到苏辞当时满口脏话的骂他哥是畜生,恨不能一脚给他哥踹下床去。?
  苏言抬起眼神,迎上苏辞的目光,脸色阴郁至极,“你说什么?”?
  ?虽然心里更多的是羞愧和自责,但看到弟弟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时,苏言心中竟有股无名之火在翻涌。?
  显然,苏辞的初衷是好的,想给他哥缓解缓解心情,别一会气郁攻心给气出毛病来,可惜没用对方式,把他哥给气得更恼了。?
  再抬眼时,苏辞明显看见苏言眼底微微压着一抹红痕,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哄。?
  苏辞勉强撑起上身,凑近苏言鼻息,大尾巴狼似地说:“宝贝,你那玩意插在里面舒服吗?弟弟紧不紧?”??
  说着,苏辞抬起下巴在苏言唇上吻了一下,轻轻勾起嘴角继续说:“下次想操我的时候,直接和我说就行了,不用喝酒。”??
  他哥喝完酒简直就是个禽兽,操人就跟打地桩似的,都四年了,竟然一点没变,连口气都不让苏辞喘,活生生操了几个小时,苏辞感觉自己肚子都快让他哥给操穿了。?
  哄小媳妇也不过如此。?
  只是苏辞这缺德玩意老认不清局势,一来他哥本来就脸皮薄,听不得一点儿荤话,二来他自己才是那个小媳妇。??
  “苏辞!”?
  苏言脸颊霎时通红,恼羞成怒地一把掐住苏辞后脖颈将人按在床上,起身就要拔出。?
  “都他妈说了疼!”苏辞见势不妙,反手抓住苏言的胳膊用力一拽,“你别…啊!”??
  苏言一个没撑稳,整个人砸在苏辞背上,不仅被迫在苏辞脸颊上亲了一口,露出外面的小半根阴茎还全部插进了弟弟的肉穴里,重重顶到了最深处。?
  “…呃…嗯……畜生………”苏辞疼的喘着粗气骂。??
  近距离从弟弟喉咙里听到既痛苦又舒服的呻吟声,一时间,苏言人都傻了,瞪大着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几个小时前——??
  还有半个多月大二就结束了。?
  眼下父母旅游,哥哥出差,恰好明天又是周末,苏辞乐的没人管,就约了几个好朋友去酒吧玩,本来是打算玩个通宵的,万万没想到,十一点才刚过,苏辞就被他那半路杀回来的哥哥给从酒吧里拎回了家。?
  苏辞的哥哥叫苏言,名字挺斯文的,平时一身西装革履,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人看着也挺斯文的,然而事实上,这个人并没有
  那么好相处。?
  和苏辞那种“天老大我老二”的地痞流氓性格不同,苏言虽然并不是专恣跋扈、独断蛮横的那一类,但他确实是个不太好惹的小霸总。??
  确切地说,苏言是个城府深心机重的人,只是性子清冷的很,显得他比较沉稳内敛不露锋芒,自幼便如此。??
  因此,即便苏言平日里表现的再随和,待人再有礼有节,然而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乃至一个眼神,还是会隐约给人一种“有如云间皓月般遥不可及”的疏离感,就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样。??
  当然,再遥不可及,也架不住他长得好看,活脱脱的美人坯子,很多人就喜欢他这款,就连苏辞都曾有过这样一个念头:?
  如果苏言不是他哥,死缠烂打也要把他拿下,毕竟这样的美人实在不多见,就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只要能得到他的人就够了,谁还在乎能不能走进他心里。?
  也正因如此,苏言出门在外常常被人搭讪,男女都有,甚至有些流氓混混觉得他软弱可欺,直接上手调戏,反而熟悉苏言的人没一个敢这么做。?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看似斯文安静的冰美人儿,表象之下,还略懂一些拳脚。?
  在他们家,父母是真爱,两个孩子都是意外。??
  由于夫妻俩把孩子散养,苏言和苏辞小时候多少有点觉得自己头顶上“没人”,于是,一个冲着学点防身手段,可以保护自己和弟弟的想法,另一个冲着和哥哥比的想法,两人从小泡在武馆里长大,也因此造就了后来一系列气氛紧张的局面。??
  自打苏辞进入青春叛逆期开始,兄弟俩经常三句话说不上来就能动起手,动静大的跟拆房子似的,根本没人敢拉架,也实在插不上手。?
  “站住。”?
  苏言脸色阴了一路,一进家门,叫住满脸不耐烦的弟弟。?
  玄关处放着苏言的行李箱,显然是刚回到家就发现苏辞不在,直接顺着手机定位来找了。?
  苏辞手里拿着大半瓶矿泉水,吊儿郎当的转过身,“我说祖宗,我今年二十岁,不是十二岁,已经成年了,去个酒吧怎么了?”?
  两人的父母原本只是想过一辈子二人世界的,没打算要孩子,可怀了之后又不忍心打掉,生了又不能不养,生而不养妄为人,那样就太不负责任了,只是他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相处。?
  ?因此在物质生活满足的同时,夫妻俩和两个儿子相处起来更像是朋友,从小就把他们当作一个完整独立的人来看待,事事都由他们自己做主。?
  于是大儿子靠自觉,小儿子靠大儿子管。?
  苏辞是从小被他哥管到大的,小时候管学习,大一点管早恋跟学习,从叛逆期开始,苏辞所有逆反心理就全招呼到了他哥身上。?
  现在都二十岁了,他哥居然还在管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管到他七老八十,一直到死为止。??
  “和你接吻的人是谁?”苏言问。??
  父母基因好,哥哥长得好看,弟弟自然长得也不会差。??
  苏辞要身高有身高,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不仅为人仗义,还很幽默风趣,身边狂蜂浪蝶从来就没断过,关键他自己还觉得挺享受,总是和人搂搂抱抱,一点分寸感没有。?
  片刻前,当苏言在酒吧找到苏辞的时候,正看见他弟的一个朋友,坐在他弟腿上,双手搂着他弟脖子,在一群人的起哄下和他弟接吻。?
  “那不是接吻,不过就是玩游戏玩输了,碰了一下而已。”苏辞不以为然。?
  “玩游戏?”苏言鼻音冷哼。?
  “好,你说接吻就接吻。”苏辞气的不想解释。?
  根据以往的经验,在这种事上和他哥解释再多也没用,纯属浪费口舌。?
  苏辞紧接着反问他哥:“那么请问,我二十岁接个吻犯法吗?”??
  “和一个男的?”苏言冷冷看着弟弟,“苏辞,你还知道‘自重’两字怎么写么?”?
  “不是,男的怎么了?”苏辞火气也上来了,“你自己不也喜欢男的吗?别忘了,你二十岁的时候喝醉酒,还带了一个小鸭子回来操了一晚上呢,我到现在可还没操过人,和你比,到底谁不自重?”?
  ?不管是在酒吧里喝酒,还是和别人亲了一下嘴,这些和他哥当年干过的荒唐事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没一点可比性。?
  一听到“小鸭子”三个字,苏言的眼神瞬间冰冷的可怕,紧抿着嘴说:“你再说一遍。”?
  “我说错了么?”苏辞一肚子火直往上窜,逼近苏言,盯着他一字一句说:“我还记得那个小鸭子的名字跟我同音,你操了人家一晚上,叫了人家一晚上的名字,我就纳闷了,你当年怎么操的下去的?没觉得是在操我吗?”?
  “苏辞!”苏言一把将弟弟单手反扣按在墙上。?
  单从形象和气质上来看,苏言并不像一个会打架的人,而苏辞则是
  打起架来不要命的那种。?
  但如果真动起手来,苏辞还真不一定能打的过他哥,只是也没那么容易就被他哥制服罢了。?
  不过,苏辞今天并不打算和他哥动手。?
  手里的矿泉水掉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到一边,苏辞单手趴在墙上,丝毫不反抗,回过头挑衅地看着他哥笑了起来,“怎么,我们家‘烈女’敢操不敢认么?还是说,你当年想操的人就是我?”?
  一瞬间,气氛剑拔弩张起来。
  苏言脸色阴沉地眯起眼睛:“苏辞,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说来也奇怪,兄弟俩明明是同一个父母生的,性格品行却完全不同。
  苏言打小就是浑浊社会中的一股清流,源清流洁,心性正直,从小到大脸皮都薄的很,一听到敏感字眼就会脸红。
  苏辞则从小就跟个混混头子似的,成天痞里痞气的,皮厚的堪比城墙,平时说起话来荤素不忌,黄段子也是张口就来,开车能开到海上去。
  从大一开始,苏言便已经开始接触家里的生意,等到他一毕业,父母就直接当起了甩手掌柜,把公司全权交给了他负责。
  苏言也算在社会上磨砺了几年,如今已经不大容易再脸红了,但耳朵里还是听不了多少污言秽语,而苏辞嘴又太欠,常常惹得苏言拉下脸。
  因此,堂堂一个气场十足的小霸总,在外呼风唤雨说一不二,在家却被弟弟取笑为“烈女”,说他脸皮薄,性子烈,以后得找个“缠郎”来治他。
  “可不是么,你把我惯的都上房揭瓦了,”苏辞冷笑一声,继续火上浇油,“不妨再告诉你,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哥,我还想操你呢。”
  苏辞确实打心里觉得他哥长得好看,但还真没想过要操他,只是一生起气来口无遮拦,专挑他哥不能听的话说。
  苏言气的脸颊涨红,死死将人按在墙上,怒瞪着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苏言性子清冷,平时说起话来情绪起伏不大,语调一直不轻不重,不急不缓,也就是跟弟弟说话的时候,才能被气成这副样子。
  看着哥哥被自己气得发怒,苏辞忍不住笑出声,不嫌事大的继续拱火,“我说我对你垂涎已久,每天都想操你,听明白了吗?”
  几句话激得苏言额角青筋暴起,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怒火,将人往旁边一推,“滚!”
  “行!我这就滚,您老请好!”苏辞讽刺完转身就走,回到房间一把摔上门。
  苏言站在原地,眼神复杂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只觉心口下似有什么被刺痛,末了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气,板着脸拉起行李箱,刚要走,脚边踢到了什么。
  苏言垂下长睫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地弯身捡起。
  回到房间后没多久,苏言再次开门出来。
  此时他已经解下了西装外套和领带,宽肩窄腰,身形挺拔高挑,从厨房冰箱里拎了一提冰啤酒回去,重新反锁上门。
  苏辞所说的“小鸭子事件”就发生在四年前。
  当时苏言在外喝多了酒,把人带回来折腾了大半夜,等一觉醒来,身分不明的“小鸭子”早已经离开,只留满床狼藉。
  关于那一晚的荒唐事,苏言其实记得的并没有多少,大部分信息都是从苏辞和父母口中得知的,知道是他自己带回来了那么个人。
  可那根本不是苏言愿意的,他完全无法想象和接受自己竟然做出了如此出格的事,更无法接受的是,通过这件事让他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对苏辞的想法。
  他对苏辞,对自己的亲弟弟,有了逾越伦理底线的不轨邪念。
  这件事就如同苏言心里的一根刺,每每想起,都会令他痛苦万分,想忘又忘不掉,活生生被折磨了四年。
  苏辞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玩了好几把游戏,心口的那股气总算顺了,这才拿着睡衣和浴巾去了浴室。
  路过苏言房门口时,苏辞看见他哥门缝下亮着,莫不由的冷哼一声。
  洗完澡出来,苏辞刚走到客厅,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手里拿的那大半瓶矿泉水,转身去玄关找,结果没找到。
  又翻了客厅和厨房的垃圾桶,还是没有。
  没有在原来的地方,又没有被他哥扔掉,茶几、餐桌和冰箱里都没有,那玩意还能自己长脚跑了不成?
  苏辞站在客厅里想着,突然,他意识到什么,瞪大眼睛回头看向苏言的房门。
  “卧槽!”苏辞三两步冲到苏言房门口,抓住门把手用力按了几下,拍着门大喊:“哥!开门!那水不能喝!”
  然而里面只是传来一阵啤酒罐滚落的声音,没有人应。
  “操!”
  苏辞狠狠骂一句,当即回自己房间翻出备用钥匙,打开苏言房门。
  门一推开,苏辞就看见床上扔着的西装外套和领带,而他哥独自坐在阳台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面前的小桌上歪七扭八的躺着几个空啤酒罐,还有两个掉在了地上,同时掉在地上的还有一个空矿泉水瓶。
  正是苏辞之前拿在手里带回来的那瓶。
  “妈的!”
  苏辞气不打一处来地走过去,捡起空矿泉水瓶看了一眼,往旁边地上一扔,抬起眼看着已经神识混沌、眼神不清的人,以及他高高支起帐篷的裆部。
  “什么都敢喝,怎么不喝死你!”苏辞气的骂。
  那瓶水里,被他朋友放了三颗药进去,玩其中一局游戏的时候,说了谁输谁喝,不巧,苏辞输了。
  但他没对象,要么从酒吧里临时勾搭一个小零再喝,要么喝了就只能去医院。
  去医院这种事,苏辞可丢不起那人,自然选前者。
  不过这么重的药量喝下去,一晚上除了操人,就别想再干别的事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和朋友们出来鬼混,刚喝两杯酒就走,那可就太没意思了。
  所以苏辞打算等快结束的时候再喝,也顺便在这段时间里,物色个脸蛋好、身子软、看着就知道床上会浪的小零儿,来给自己破个处男之身。
  他哥就是二十岁破的处,苏辞什么都想跟他哥比,再不提枪上阵,可就永远被他哥死死压一头了。
  苏言侧头看过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认清人,低唤一声:“苏辞。”
  苏辞正头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没空理他,弯腰摸了摸他鼓胀的裆部,感受到里面的东西硬的不行,吓得起手就要去解苏言的腰带。
  苏言眉头一皱,一把抓住苏辞手腕,眼神迷离不清地看着苏辞冷声问:“干什么?”
  “别动,我看看要不要紧。”苏辞说着,扯开苏言的手。
  苏言的反应似乎是完全出于条件反射,只见他再次抓住弟弟的手,又问:“干什么?”
  “干你行了吧,”苏辞不耐烦地说,“放手。”
  某人不放,而且劲大的很。
  “不放是吧?”苏辞气的一把将人拽起来扔到床上。
  苏言本来就不清醒,被苏辞毫无预兆地一顿猛摔,整个人直接摔的七荤八素,头昏脑胀的厉害。
  等他稍稍缓过来一点时,苏辞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拉开,往里面看了一眼。
  他哥皮肤白,就连那玩意都是浅色的,可眼下已经胀红的厉害,凸起的血管蜿蜒扭曲地爬在肉柱上,十分狰狞可怖。
  苏言低眼默默看着弟弟,气息微微粗重。
  苏辞脸色凝重地松开苏言内裤,直起身挠了挠头,纠结是否叫救护车。
  不叫吧,他哥铁定得憋出毛病,搞不好那玩意以后就废了,这个责任他可担不起。
  可要是叫吧,被下药的事必然暴露,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依照他哥的性子,转头就能给他送进派出所里去。
  苏言的目光在弟弟身上缓慢游走,慢慢坐起身子。
  感受到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苏辞回头朝苏言看去,越看越来气,抬手就在他哥脸上拍了一巴掌,“你不是挺精明的么?不是心机重城府深的小霸总么?怎么还让人下了两次药?”
  上一次是什么原因,苏辞不知道,但这一次,他难辞其咎。
  仿佛是被苏辞的举动刺激到,苏言眉心一皱,一把捞住弟弟的腰,直接翻身压在床上。
  “你他大爷干什……唔!”
  苏辞刚想破口大骂,随即就被他哥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双唇,甚至还用舌尖探入他口中,湿热有力地舔弄起来。
  他娘的……老子这是被他强吻了?
  苏辞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要是换做别人,绝对会被苏辞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
  但这会,苏辞却一反常态的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而是再次皱起眉头,默默在心里想:反正又不是没被他操过,要不然,就再让他操一次?
  作为纯一,苏辞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压在身下操,不过是四年前他一时心软,让他哥操过一回,虽然体验并不怎么样,但债多不压身。
  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当年也是冲着救人去的,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苏辞性格本就比较放得开,倒也没多少的抵触感。
  而且眼下已经是这种局面了,要是他肯舍身救义,一来他哥不会憋坏身子,二来自己也不用担心被送警局,两全其美。
  等到了明天,就跟四年前一样,再骗他哥是他自己叫了个小鸭子,左右他哥也没脸去找人家对质。
  想到这,苏辞也觉得纳闷,就他哥那副看着精明能干有城府心机的样儿,活活让人下了两次药,都不知道怎么活到现在的。
  湿软有力的舌头在苏辞口中舔弄撩拨的越来越放肆,加上他哥身上淡淡的冷香混合着酒气传入鼻息间,既清冷又撩人。
  某个地痞流氓三言两语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此时,他竟然轻轻勾了一下嘴角,好整以暇地欣赏起他哥的反应来。
  苏言呼吸粗重,脸颊泛红,眼神迷离不清,吻的热情而霸道,索取的也越来越多。
  眼前这个平时说话连个脏字都不带的人,能呈现出
  如此意乱情迷的模样可不容易,苏辞曾试想过他哥在清醒状态下,在床上操人会是什么模样,可惜,实在想象不出来。
  不管是操人还是被人操,以苏辞的性子,永远都不可能是被动的那一个。
  苏辞揪住苏言衣领,抬起下巴强势的吻了回去,直到两人吻的透不过来气,他才把苏言推开了一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苏言顺势直接上手扯开了苏辞的睡衣,扣子崩的到处都是,露出弟弟坚实的胸腹肌。
  苏辞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戏谑地挑起眉梢,看着苏言说:“宝贝,你够辣的啊。”
  即使苏辞对自己的亲哥没有那方面冲动,但架不住他哥长得好看,个子高,身材好,皮肤又白,倒是也挺享受的。
  特别是他哥脸皮还薄,调戏起来别有一番情趣。
  这么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美人儿,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谁。
  眼看苏言要扯自己的衬衫,苏辞赶紧按住他的手,连哄带骗地说:“别别别,我知道你很急,但这身衣服好歹花了我一个月工资买的,我帮你脱好不好?”
  去年苏辞放寒假的时候,苏言实在看不下去他成天吊儿郎当的样子,于是逼着他出去做了一个月的寒假工。
  其实也就四千多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苏辞平时的钱都是跟哥哥要的,想着以后至少还要靠他“救济”个两三年,便“良心发现”地给他哥买了一套西装,把人哄的服服帖帖的。
  苏辞一颗扣子一颗扣子解开,眼睛时不时瞟着他哥的脸,看着他一脸还没反应过来的神情,忍着笑拉开衬衫,直接上手摸了一把胸肌说:“身材不错。”
  “别动。”
  苏言声音很轻,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他一把抓住苏辞的手按在床上,再次俯下身,湿热地亲吻着苏辞的唇角,慢慢到脖子,另一只手在弟弟身上肆意抚摸游走。
  苏辞却笑了起来,“哥,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
  他哥现在还能是什么表情,无非是顶着一张好看的脸,露着一副饿虎扑食要吃他的表情。
  要不是手机不在旁边,否则苏辞真想给他拍下来。
  “苏辞……苏辞。”
  “你叫魂呢,老叫我名字干什么?”
  苏言吻上苏辞的耳朵,喃喃地说了一句和四年前一样的话,“苏辞,我想要你。”
  苏辞终于笑不出来了,低眉垂眸,眼神复杂地看着苏言问:“你刚说你想要谁?”
  “要你。”
  “苏言,你到底认识几个叫‘苏辞’的?知道我是哪个吗?”
  “什么?”
  “我是问,我是你什么人?”
  “我弟。”
  “也就是说,你当年在操小鸭子的时候,喊的就是你弟弟的名字?”苏辞眯起眼睛问。
  虽然“小鸭子”本人就是苏辞,但苏辞一直觉得他哥应该不会对他有那种感情。
  一个可能是他哥喜欢的那个人,名字恰好和自己同音,另一个可能是他哥认得他的脸,在操的时候糊里糊涂地就喊了。
  “嗯。”苏言吻着苏辞的锁骨,轻咬舔弄,留下一枚枚吻痕。
  口舌湿热的触感确实撩情,但苏辞此时心头思绪万千。
  他如果没理解错的话,他哥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要他,而且也知道他是谁。
  只是苏辞想不明白的是,他哥条件那么好,身边的男女爱慕者一捞一大把,想找个温柔解意的人儿绝非难事,看上自己这么个不着调的人算怎么回事?
  何况自己还是他的亲弟弟,又是四年前,那个时候自己才十六岁,未免也太离谱了些。
  还是说,真是自己理解错了?
  苏辞一副任君采撷地躺在他哥身下,既不反抗也不回应,过了好一会,才低眉轻笑了一下。
  反正都已经决定好要和他做爱了,挨操的是自己,苏辞觉得不趁机多调戏几下多少有点亏。
  再说了,到底有没有理解错,再试试不就知道了。
  苏辞微微推开苏言,挑起他哥的下巴笑问:“美人,你喜欢我啊?”
  苏言眼神不由得一暗,垂下长睫,没有回答。
  “说话,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
  “喜欢到想操我?”
  “……”
  “想操我吗?”
  “嗯。”
  看来还真是,难怪他哥这么多年都没谈对象,原来他们家“烈女”看上的人真是他。
  苏辞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那一类,眼下又调戏人调戏得正起劲,完全忘了自己四年前差点死在他哥胯下。
  于是,某个皮糙肉厚的人,端着一脸风花雪月的笑容,口出狂言说:“行,看在你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今天弟弟就再让你操一次,不反抗。”
  苏辞说不反抗就不反抗,任由他哥胡作非为,浑身都叫他哥摸了个遍,也没皱一下眉头,就
  是嘴巴一刻也不老实。
  一会喊他哥“宝贝”,一会喊他哥“美人”,神智不清的人满腹邪火难抑,再难受都得被迫听着。
  “美人,这四年来,你还操过别人吗?”
  “没有。”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是四年前吗?”
  “什么?”
  “我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操我的?”
  “……”
  苏言又不说话了。
  也罢,苏辞心里想,这种事只能等到人清醒之后再问,否则他哥现在就是说再多,醒了后万一不认账,自己也拿他没辙。
  “乖,眼镜别弄坏了。”苏辞眉眼含笑地替苏言摘下眼镜,撑起身扔到床头柜上。
  “别走。”
  苏言以为他要躲,一把将人拽回来,抓着苏辞的睡裤直接撕烂了一条裤腿。
  “你脑袋让驴踢了是不是?!”苏辞气的又给了他哥一巴掌,“老子又没反抗,你至于撕我衣服吗?”
  这一巴掌打不轻不重,根本没用多少力,但苏言仿佛被激怒了,不仅撕了苏辞的睡裤,接下来还把他内裤也撕烂了。
  苏辞捂着被勒疼的大腿根,抬头正要骂,就看见他哥掏出已经硬胀到微微发紫的阴茎,龟头涨的光滑紫红,瞬间就泄了气,也不忍心骂了。
  内裤已经被苏言撕成了一片布,压在苏辞自己屁股下,被撕的还剩一条裤腿的睡裤挂在他其中一条腿上。
  苏辞躺在床上叹了口气,分开双腿在苏言两侧,瘫软的阴茎就搭在胯间,说:“操吧,别一会憋坏了。”
  苏言俯身吻住弟弟,用手指顺着股缝摸索到弟弟后穴,扶着阴茎抵住。
  “等等!”
  临到这一刻,苏辞才终于想起来四年前的经历,心有余悸地推开苏言肩膀。
  虽然自己根本没硬,但苏辞作为“流氓本氓”,压根不考虑这些,自己马上就要被人操了,然而这位爷一脸谐谑的模样,搞得就好像他不是被操的那个,而是准备操人的那个。
  “宝贝,都四年了还没学会心疼人啊,”苏辞单手搂着苏言的脖子,挑起他哥下巴,笑着亲了一口,“上回我可差点被你操死在床上。”
  四年前,苏辞被苏言按在床上,没有扩张的小穴被他哥粗大的阴茎粗鲁地捅进来,活生生操了大半宿,差点连命都被他哥给操没了。
  苏辞话太多,苏言昏沉的大脑一时半会处理不过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什么?”
  “要先扩张。”
  虽然苏辞也没什么经验,好在信息化时代什么视频都有,理论知识还是过硬的。
  理论通过,开始实践,苏辞拉着苏言的手从自己两腿之间伸到后面,带着他的手指按在自己肉穴洞口,轻轻揉按了一会,微微用力,将苏言的手指送进去一根。
  “像这样用手指先弄,”苏辞眉心微蹙地将苏言的手指一点点往里面插,看着苏言的眼睛,压着气息说:“试试看,能不能把我弄硬。”
  四年前只对苏言开放过一次的肉穴紧的很,手指一进去,湿软热烫的穴肉瞬间将手指包裹住。
  神智不清的人唰的一下满脸通红,直接给苏辞看乐了。
  “怎么又脸红了?”苏辞笑着问,带着苏言的手指插在自己后穴里抽弄,“知道吗,你等会要操的就是这里。”
  苏言顶着一张红脸没有说话,压住弟弟强势吻了上去,同时手指主动在肉穴里抽插起来,很快,又插进去一根,抽弄的也越来越快。
  苏辞被弄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勾住苏言脖子,与他舌头纠缠,热情似火的吻在一起。
  小时候被哥哥扒下裤子打屁股的经历倒是有过不少,被哥哥用手指插进肉穴里操弄倒还是头一回,苏辞直感觉肉穴里湿软的嫩肉被指尖不断刮蹭,如过电一般,止不住地收缩颤动。
  后穴一夹紧,肠壁软肉被异物摩擦的触感更为明显了。
  就算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但苏辞的自我定位毕竟是个纯一,没那么容易转变过来,而且骨子里的傲气也没那么容易压下去,内心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有一种被人爬到头顶上作威作福,忍不住想将他掀翻在地的冲动。
  也就是苏言,别人在他这可没这待遇。
  可即便如此,随着手指的不断抽插搅弄,苏辞垂在胯间的阴茎也慢慢有了反应。
  苏辞低眉看着自己的东西,嗤笑一声:“啧,还真被你弄硬了。”
  下一秒,苏辞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因为他哥那根硬胀到不行的巨物,颜色似乎比刚才更深了。
  苏辞抬起头看了看苏言的脸色,生怕他憋出毛病来,摸着苏言的脸说:“可以了,操吧。”
  苏言早已被情欲所淹没,眼睛里仿佛有一团熊熊烈火,没有多少理智,也控制不了分寸,拔出手指,扶着自己的阴茎抵住弟弟的肉穴洞口,用力挺腰狠狠捅开穴肉,直接将整根巨物全部插入进去,插到了最深。
  “操!”苏辞疼的浑身紧绷,忍不住弓起腰,“畜生……”
  “苏辞。”
  下身被湿热的小穴紧紧包裹住,苏言忍不住闷哼一声,俯身趴在苏辞身上开始律动抽插,灼热的呼吸扑在弟弟耳侧,“嗯……好紧。”
  粗大的巨物将小穴完全撑开,撕裂般的疼痛淹没了所有感官。苏辞疼的连喘了好几口气,气的骂:“老子就被你操过一次,能不紧么?”
  “紧,很舒服……”
  苏辞皱着眉头抬起眼神。
  他似乎发现了一个规律,以他哥当下的清醒程度,如果自己说的话太过露骨,或者是内容太多,他哥都不会回应,但如果是说一些简短一点的话,就算有一点露骨,他哥还是会给出一点反应的。
  既然如此,反着被操的时候嘴巴也闲着,身体里又难受的厉害,苏辞索性来个苦中作乐,好转移一下自己注意力,以放松紧绷的感官神经。
  “宝贝,你在操谁呢?”苏辞忍着身体里的不适问。
  “苏辞。”
  “你在操苏辞哪里?”
  “……”
  “怎么?还不好意思说?”苏辞喘着粗气笑了一下,故意贴在苏言耳边说:“那我来告诉你,你在用大鸡巴操你弟弟的小肉穴。”
  苏言猛地呼吸一重,满脸通红,操的更用力了。
  “呃!操……你他娘……轻、轻点!”
  苏辞也就刚开始的时候还有力气调戏人,后面直接被他哥操的气喘吁吁。
  粗大的阴茎摩擦着敏感湿软的穴肉,力道重的很,每次都顶到最深,把小穴洞口的软肉操的通红,也把苏辞给完完全全操硬了。
  难受是真的难受,不过苏辞很快食髓知味,逐渐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快感。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感觉就像有一条龙在自己体内冲撞,重重顶着柔软湿热的肉壁,过电似的,酥麻感越来越明显,肉穴里也越来越湿润。
  而自己那根与他哥一样粗大的阴茎,就夹在两人腹肌之间被来回磨蹭,舒服的不断从马眼里流出清夜。
  “妈的…居然被你……被你操的有点爽……”
  小穴被操的流出淫水,舒服的要命,苏辞喘着粗气,勾住苏言的脖子将人拉低,问他:“哥…你操的爽吗?”
  两人鼻息很近,苏言下意识想去吻他,却被苏辞躲开了。
  “问你呢……”苏辞捏住苏言下颌,逼着他哥回答,“…操我操的…呃…爽不爽?”
  “嗯。”
  “说出来…操的爽不爽?”
  “爽。”
  苏辞觉得他哥喝醉酒以后,除了操人有点猛外,还是很好调戏的,怎么调戏都可以,比清醒的时候可爱多了。
  直到自己被哥哥操射,苏辞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件事。
  原本他只是舍身救义,毕竟药是他带回来的,他难辞其咎,可眼下的情形,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四年前被操,苏辞自始至终都没有硬过,而这一次,他不仅被他哥给操硬了,还被他哥给操射了,甚至感觉还挺爽。
  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爽,比手淫射精不知道要爽多少倍。
  该不是自己喜欢被操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把苏辞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给自己找补:不可能!这要是换做别人,我能弄死他!
  而正当苏辞瘫在床上想这些问题的时候,苏言没有给他过多的喘息机会,紧接着进行了第二次猛攻。
  “我操!你别……呃!”
  苏言每一次操进来的力道都很重,把小穴肉壁摩擦的快感层层迭起,同时也把小穴深处顶的胀麻发酸,胯下发出密集响亮的啪啪声。
  “呃…嗯……畜生……能不能轻点……”苏辞被操的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呻吟,“…打地桩都…都不带你这么…操的……”
  苏言后来也不再说话了,不管苏辞问他什么,还是骂他什么,都只顾着闷头苦干,把苏辞操的上气不接下气。
  即便偶尔停下来,也不忘继续折腾苏辞,在他身上留下无数吻痕齿印,特别是脖子和胸前,简直惨不忍睹,就连两个乳头都也没能逃过一劫,被苏言又咬又吸,全都肿了。
  苏辞被操的阴茎再次起了反应,眼神也慢慢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看着在他身体里奋力抽插的人,心里有了某种异样的变化。
  这他娘的,明天还有必要骗他是“小鸭子”吗?
  干脆直接拿下得了。
  苏辞粗喘地在心里想。
  平心而论,他哥不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是苏辞喜欢的类型,只是以前迫于武力镇压,苏辞还真没往深层去想过这个问题,最多也就觉得他哥长得好看,嘴欠调戏两句,纯逗乐子而已。
  于是乎,不久前还觉得自己不可能喜欢被操的人,现在的想法又不一样了。
  可能只是因为操他的人是他哥。
  “宝贝…别光顾着…光顾着操人……过来…让我亲亲……”
  苏辞被操的粗喘,勾住苏言脖子,凑上去吻住他的唇,放肆地伸出舌头探进哥哥嘴里。
  这一次,苏辞在热吻中沦陷了自我,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少年,心跳加快,心中满是悸动。
  直到第二次射进苏辞的肉穴里,苏言才停下动作,趴在苏辞身上喘息,两人浑身都是汗。
  苏辞再一次被操射,爽是真的爽,但两次加在一起活活被苏言操了一两个小时,直觉后穴被操的生疼。
  他哥本来就身体素质好,再加上又吃了猛药,可不就把他往死里折腾么。
  差不多消停了十几分钟,后穴里还插着哥哥的巨物,苏辞默默望着天花板,喘息着叫他,“苏言。”
  “嗯?”
  “我被你操的好像有点爱上你了。”
  “好。”
  “好”是什么意思?
  苏辞皱着眉头,捧起苏言的脸,不轻不重的在他脸上拍了一下,“我说我爱上你了,知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知道。”
  也不管他哥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也不管他哥明天清醒后又能记得多少,苏辞轻笑了一下,指腹摩擦着哥哥的唇瓣说:“宝贝,你可太诱人了。”
  说完,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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