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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辞这一反应,让苏言确信自己找对了地方,插在弟弟后穴里的手指明显加快了速度,时不时往刮蹭一下里面的敏感处,力度也愈发重了起来。
  很快,肉穴就被他插弄的湿软润滑。
  看哥哥的动作如此熟练,苏辞心头莫名其妙的生出一丝醋意来,扯着嘴角说:“宝贝,你还挺、挺会的么,操过几个人了?”
  话一说出口,苏辞就后悔了,果不其然,苏言动作一顿,随即停了下来,抽出手指。
  妈的。???
  苏辞真恨不能给自己来一巴掌,心说好不容易等到苏言回来,又瞎猫碰上死耗子赶巧了,难得他哥这么主动,裤子都脱了,就差临门一脚,结果自己偏偏在这种时候嘴欠。
  房间里没开灯,光线昏暗的很,彼此都只能勉强看见对方大概的五官,谁也不知道谁现在是什么表情。
  “苏言?”苏辞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
  “嗯。”
  “有些话,在床上就是个调情而已,”苏辞颠倒黑白地说,勾住哥哥脖子凑近,欲盖弥章的又跟了一句:“不喜欢吗?”
  显然,苏辞混淆视听偷换概念没成功,就听见他哥说:“你喜欢这么调情是么?”
  得,又给他们家“烈女”惹生气了。
  既然如此,苏辞干脆端出了流氓嘴脸,“是啊,美人,之前被你操的时候,我就是这么调情的,当时你不是还挺喜欢我说这些的么?”
  反正他哥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想怎么说都行,欺负老实人就该趁早。
  苏辞说完,伸手握住哥哥的肉棒抚摸,语气暧昧地接着说:“你最喜欢听我说的一句就是,‘哥,你的大鸡巴操的我好爽’……唔!”
  苏言一把捂着弟弟的嘴,“苏辞,你真的清楚自己对我是什么感情么?”
  苏辞的感情来的太快,这段时间又骚话连篇,连撩拨带调戏的,苏言本来就怀疑他是一时新鲜,否则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的在某一瞬间,就疯狂的喜欢上一个自己熟悉很久的人呢??
  关于这些,他不是没有问过苏辞,但苏辞依旧是那副烟花风月的模样,嘴上说着轻佻的话。?
  他这样的感情,究竟算什么呢??
  “说白了,你就是不信我,”苏辞扯开苏言的手,推着他坐起身,压着怒意质问他:“之前怀疑我是一时新鲜,现在是不是又怀疑我对你有斯德哥尔摩?”
  苏辞当然也知道哥哥心里的顾忌,只是他想等人回来后当面和他说,毕竟这种话,三言两语在电话里是说不清楚的。
  见苏言不说话,苏辞缓了缓情绪,认真的说:“哥,别人我不知道,但是这种事,我想反抗起来很容易的,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自愿,你真以为你能操得了我吗?”
  如果自己真的不愿意,就算打不过他,难道还不能跑么??
  再说了,那一晚折腾下来,自己浑身上下被蹂躏的青紫一片,简直不堪入目,而他哥身上连个指印都没有,他怎么就不想想呢??
  “我没有怀疑你是斯德哥尔摩症,”苏言声音很轻,“但很多人都有雏鸟情节,你有想过吗?”?
  弟弟的感情来的太快,快的让苏言彷如置身于梦中,可梦终究会醒。?
  听到这里,苏辞突然笑了,抚摸着哥哥的胸膛说:“我要是对你有雏鸟情节,也不会等到现在。”
  之前怀疑他是一时新鲜,现在又怀疑他是雏鸟情节,他在他心里的就非得是这两个极端吗?他就不能是正儿八经的爱上他吗??
  他就不能在他心里有点好吗?
  苏辞拉着苏言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哥,这几天,我每天都想你想的鸡巴发硬,不是都跟你说了?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苏言沉默了好久,才微微吐出一口气说:“我只是,赌不起。”?
  不会有人知道,一句“赌不起”在苏辞心里的份量有多重,比“我爱你”要重得多。?
  “苏言,”苏辞凑上去吻了吻哥哥的唇,“信我一次。”
  “………好。”
  苏言将苏辞重新压在床上,强势吻住他,同时手指再次插进弟弟的肉穴里,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往同一个地方顶,顶的身下人跟着一下下颤动。
  苏辞被吻的说不了话,故意从喉咙里发出绵软急促的呻吟声,果然他哥受不了了,没多会就抽出了手指,用胯下硬物抵住。
  巨物捅进来的那一刻,两人都浑身紧绷发出闷哼,一个被湿软的小穴紧紧咬住,舒服的很,另一个被粗大的肉棒撑开身体,里面发麻发胀,却又爽的不行。
  苏言一点点将自己的阴茎全部插进去,插到了最深,随后只缓缓抽插了几下,就掐着苏辞的腰开始加重力度往里顶操,操的苏辞浑身酥麻,粗喘起来。
  粗大的肉棒在紧致的小穴里浅出深入,夺城掠地,刮蹭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力道很重,但速度不快。
  “宝贝,再操快一点……”苏辞惹火的说,“…我舒服着呢,
  不疼……”
  苏言摇摇欲坠的理智被欲望之火汹涌裹挟着,本身就难以自控,突然又听到这么撩火的一句,忍不住挺腰快速往弟弟身体里顶了几下,顶的弟弟喘了好几口大气。
  苏辞见方法奏效,决定再给他们家“烈女”添把火,双腿直接盘上苏言的腰,粗喘着气说:
  “嗯!哥……哥……你鸡巴好大……操的我好爽…………”
  苏言哪里招架得住他这么撩拨,慌乱之中一把捂住苏辞的嘴,同时难以克制地狠狠抽插操弄起来,又重又快,每一次都操到最深。
  苏辞被操的接不上气,依然继续作妖,伸出舌头湿热舔了舔苏言的掌心,吓得后者赶紧松开手。
  “捂我嘴……干什么……”某些人明知故问。
  “别乱叫。”
  苏言的意思是让他别整这出死动静,苏辞自然心知肚明,却装模作样地说:
  “叫哥哥也…也不行?那……你、你想我……叫你什么………”
  “……”
  是叫哥哥的事么。
  显然不是。
  “…叫老公行不行……老公……啊…老公真棒……”
  “别叫!”
  傻子都知道这人是存心的,苏言心脏都快被他叫的骤停了,别无他法,只能再次捂住弟弟的嘴。
  有些人做爱你侬我侬,有人做爱就跟打架似的,一个想把哥哥的手拽开,一个又把弟弟的手按住,就这么来回扯拽着。
  然而下身却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幅景象。
  苏辞的腿依旧盘在哥哥的腰上,苏言也依旧挺着肉棒往弟弟的肉穴里狠狠抽插,小穴被操的高潮迭起,淫水越来越多。
  苏辞简直让他哥气的不行,心想这人什么毛病,自己在床上操人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就算了,竟然还不让他叫?
  好不容易扯开苏言的手,嘴都被捂疼了,苏辞气的说:“……我他娘是、是死人么!被、被你操还不能、不能叫?!”
  要是知道他哥在清醒状态下操人是这副行径,那还不如让他喝点酒呢!
  苏言抿着唇继续操着,情到浓时,也难再克制,低声叫着弟弟的名字,“苏辞…苏辞……”
  又来了,他哥雷打不动的床上“叫魂”环节又开始了。
  窗外的天色越来越亮,房间里的光线也慢慢好起来,从一开始的只能看到人形,到现在已经能看见彼此的五官神色了。
  苏辞伸手捧住苏言的脸,眼神柔了下来。
  “哥……别光顾着操……过来……亲亲我……”
  苏言俯下身吻住弟弟,两人唇舌缠绵许久才分开,苏辞近距离看着哥哥的脸,看着他满脸通红的模样,简直喜欢的不行,故意放软了语气调戏他。
  “哥…我是真…真被你操的…很爽……不能……不能叫出来吗?”
  苏言垂下长睫,气息粗重,没有说话。
  “你不喜欢…听我叫床吗……”
  苏言哪里是不喜欢,分明是招架不住。
  明知道弟弟是故意的,可苏言还是受用,口干舌燥的说:“不是……”
  “那你…你鸡巴操的……爽吗?”
  “……嗯。”
  “哥…我想听……听你说出来……”
  “……”
  “宝贝…告诉我……你的鸡巴操我操的……操的爽吗……”
  “我……那里很舒服。”
  对于苏言来说,这种话已经算尺度大的了。
  苏辞诡计得逞地暗暗勾了勾嘴角,心说对付他哥,还是得软磨硬泡,粗喘地说:“那以后…天天操我……好不好?”
  “嗯。”
  后来,苏言不再说话了,只顾着埋头操人,给苏辞操的浑身瘫软,气喘吁吁口干舌燥,在他身上挠了好几道印子。
  “不行…宝贝……我…我要射了……”
  一番冲刺,两人同时射了出来,苏言吻了吻弟弟,“苏辞,我感觉像在做梦,很不真实。”
  苏辞累的瘫在床上,笑着说:“以后多操几次,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苏言哪里能等得到以后,当即就把弟弟翻过去,从背后压住又操了一次。
  某个地痞流氓也终于被操的心服口服,不敢再作妖,生怕他哥食髓知味地一上来就操个没完没了。
  两人睡下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
  苏辞睡了一晚上,精神头十足,睡了一会就醒了,撑起头侧躺,默默看着躺在他旁边的人。
  苏言五官清隽长睫如雾,皮肤还白,胸口上被弟弟挠了好几道红痕,像个毫无防备的睡美人。
  某人看着看着,不由的勾起了嘴角,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居然能把他哥这么个大美人拐到手。
  “真好看,我赚大发了。”
  苏辞忍不住凑过去想亲亲他,然而睡着的人却无声地睁开了眼睛,迎上弟弟的目光,吓得苏辞一顿。
  可随即苏辞又反应过来,心说这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亲一下怎么了,于是土匪似地凑上去就在哥哥嘴上亲了一大口,亲的吧唧一声。
  苏言也没躲,只是默默看着他。
  苏辞好笑的问:“宝贝,干嘛这么看着我?”
  “四年前是你么?”?苏言轻声问。
  苏辞顿时脸上表情一僵,都不会说话了。?
  这么多年过去,虽然苏言从未主动提起过,但苏辞知道,当年的那件事,一直像一块石头一样压在他哥的心里,放不下也忘不掉。?
  本来苏辞是打算挑个良辰吉日再和他哥坦白从宽的,毕竟他也不敢保证,这个人会不会当场发作。?
  “谁告诉你的?”苏辞听见自己问。?
  知道这件事的人就三个,苏辞不知道他哥是单纯的怀疑,还是父母那边说漏了嘴,也吃不准万一自己承认了,他哥会不会当场直接甩脸走人,这才刚关系有点进展。
  可万一不承认,以后还有改口的机会么??
  苏言微不可闻地深吸了一口气,说:“‘宝贝,都四年了还没学会心疼人,上回我可差点被你……被你操死在床上’。”?
  说着,苏言顿了顿,又脸颊泛红的硬着头皮说:“‘我就被你…操过一次,能不紧么’。”?
  “‘我要是对你有雏鸟情节,也不会等到现在’……”
  苏辞一开始还以为他哥那句“宝贝”是在叫他,紧接着听到下一句就知道不对劲了——他哥在学他说话。?
  苏辞万万没想到,他哥竟然能记得那晚自己说的话。
  只不过他哥硬着头皮说出那些敏感字眼,把他自己臊的满脸通红,耳朵简直要红的滴出血来,都给苏辞看乐了。
  “都知道了?”苏辞笑了起来,“四年前我明明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敢扒下我裤子看,怪谁?”?
  “为什么要骗我?”?
  “想知道?”
  苏辞眉梢一挑,拉着他哥的手放在自己胯间,带着他抚摸着自己已经开始变硬的肉棒说:“要不要再操一次?把我操爽了就告诉你。”
  “你……”
  真到苏言分开他双腿压上来的时候,苏辞又怂了。
  “别别别,我告诉你还不行么,”苏辞赶紧收起嬉皮笑脸,看着苏言缓缓轻叹一声,说:“哥,你知道你当年那次,是被人下药了么?”
  苏言微微皱起眉头,“我被下药?”
  “嗯,”苏辞抚摸着哥哥的脸颊,接着说:“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当年宏哥和慧姐着急赶飞机,就让我去接你,出门的时候我给你打了个电话,是个小鸭子接的,他告诉我你喝醉了,让我快点去接你,语气很着急,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就赶紧打个车过去。”
  四年前,由于家里的生意铺的太大,好几个新项目都还在工程期,短期内资金周转不过来,于是高管层一合计选择了融资。
  投资方有一个富二代,啥能耐没有,就家里钱多,喜欢到处烧钱玩。
  那天饭局快结束的时候,由这个富二代牵头,和饭桌上两个二十七八岁的人准备去酒吧,说是事情也谈完了,他们这些年轻人出去放松放松,苏言也在邀请之列。
  当时差不多刚过八点,作为融资方不好推脱,苏宏和李慧也只能以苏言还在上学为由,特地叮嘱他在十一点前回来,把话说给其他人听。
  富二代显然是常客,到了酒吧,转头就让人安排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少爷和小姐过来,几个人挑了自己喜欢的,最后就剩了一个少爷。
  那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和弟弟差不多年纪,看上去格外的干净乖巧,不像其他人打扮的那么花枝招展,也不像其他人那么会笑,估计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被挑剩下。
  富二代见苏言迟迟没做声,就跟他说,要是不喜欢男的,可以让老板再换个小姐过来。
  苏言既不想要少爷,也不想要小姐,原本是想回绝的,可看到那个少爷看他的眼神,似乎隐隐透着哀求,一打量才注意到,他的领口和袖口下都藏着伤痕。
  苏言没有来过这种会员制才能进的酒吧,也没有接触过少爷小姐,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像电影中的那样,如果没有服务好客人,或是被多次“退货”,就会遭受一顿毒打,于是一时心软,就留下了。
  苏言话不多,那个男生也安静,两人几乎就没说过几句话,苏言甚至都没去问他叫什么名字,只是在旁人过来动手动脚的时候,会帮忙拦一下。
  差不多十点半的时候,苏言去了一次厕所,回来后准备打个招呼就离开的,却被富二代要求再喝两杯,再后来,没过多久,他就没多少印象了。
  “到了地方后,那个小鸭子告诉我去酒吧后门找你们,”说到这,苏辞笑了一下,“你知道吗,我当时还以为是你成天打流氓混混的,真惹到了什么硬茬,都做好被揍的准备了,结果到了酒吧后门,就看见你们两个人。”
  酒吧后门是个巷子,苏辞找过来的时候,苏言和那个小鸭
  子站在背光的角落里,苏辞也就能认得自家哥哥,以至于那个小鸭子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那个小鸭子说,是和你一起的人一直在灌你酒,他看不下去就带着你躲出来了,让我赶紧带你回去,我也没多想,就把你带走了。”苏辞说。
  事实上,当时苏辞在得知那个少爷是哥哥自己点的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非常不爽,阴着脸就把人拽走了。
  苏言一边听弟弟讲述,一边仔细回忆着,“后来呢?”
  “后来?”苏辞突然一笑,挑起哥哥下巴就凑上去亲了一口,“后来回到家,我把你放到床上,给你脱了衣服,看你那玩意硬的厉害,于心不忍,就让你操了。”
  苏言脸颊又是一红,“你怎么确定我是被下了药,而不是酒后乱性?”
  “我说美人,真正喝醉酒的人,是不可能有那方面能力的,这你都不知道?”苏辞笑着说。
  苏言一字一句听在耳朵里,看弟弟的眼神慢慢变得复杂起来,“不知道。”
  “得,给你看个东西。”
  苏辞拍了拍苏言肩膀,示意他从自己身上下去,然后光着屁股翻身挪到床边。
  苏言看到他屁股缝满是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甚至随着动作,还能偶尔看见往外缓慢吐精的小肉穴,顿时呼吸一紧。
  苏辞丝毫不知情,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机,翻了好一会,才从云盘备份里翻出一张照片,转身躺在苏言旁边,把手机递到他面前,“这是给你脱衣服的时候发现的。”
  照片里是一张带有酒吧logo的小便签,上写着:
  【你哥是个好人,他被下了那种药,如果不能和人做爱,就带他去医院。】
  苏辞把手机往旁边一丢,爬到哥哥身上一副老江湖地笑着说:“美人,所谓的酒后乱性,都是狗男人们惯用的伎俩,懂么?”
  苏言抿唇沉默了好久,才缓缓开口说:“你就这么确定?”
  苏辞殊不知自己已经说漏了嘴,还在得意忘形的接着说:“当然,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种事,绝不可能有例外。”
  “好,”苏言盯着他的眼睛,“我自认酒量没那么差,能被几罐啤酒醉到胡作非为的程度,苏辞,那瓶矿泉水,你有什么想解释的么?”
  操!
  苏辞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紧接着突然从苏言身上爬起来,光着屁股就想跑,被苏言一把拽回去给按在了床上。
  “哥哥哥!别激动,听我说……”苏辞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赶紧给自己找补:“我刚说的是醉倒断片的程度,你上次又没断片。”
  “那你跑什么?”苏言一针见血的问。
  苏辞被问的哑口无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是,那水是有问题,但我又没逼你喝是不是?谁知道你会捡回去,还全喝完了?”
  这下轮到苏言说不出话了。
  细细想来也是,明明是弟弟喝过的矿泉水,他为什么要捡回去喝呢,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苏辞见扳回一局,赶紧乘胜追击,“哥,你到底有多喜欢我?就那么想和我间接接吻么?”
  苏言被问的说不出话,脸一阵发红。
  苏辞看他这副神情心里又开始痒了,搂住苏言脖子凑近,“宝贝,张嘴。”
  柔软的唇凑上来,灵活的舌头伸进嘴里舔弄吮吸,两人鼻息交融,忘情地拥吻着。
  苏辞越吻身子越软,肉棒也越硬,好一会他才离开苏言的唇,气息微促地说:“以后不论是想亲我还是操我,直接上就行,我随时愿意。”
  “现在呢?”
  “什么?”
  “我现在就想要你。”
  苏言分开弟弟的双腿,直接扶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抵住,借着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做润滑,一挺腰,龟头轻松捅开湿润的穴肉插进去,越插越深。
  瘙痒难耐的小穴被摩擦的酥麻,苏辞舒服的叫了一声,眉眼含笑地说:“宝贝,你性欲这么强的吗?”
  “不喜欢吗?”苏言居高临下的看着弟弟,挺腰抽插起来,忍不住发出闷哼。
  “喜欢,”苏辞胸口起伏,“喜欢的我现在想舔它怎么办?”
  苏言被弟弟撩的气都不会喘了,脸红的厉害。
  苏辞忍不住想笑,搂住苏言的脖子凑到他耳边问:“上次我舔的你鸡巴舒服吗?要不要再试试?”
  “别闹。”苏言一把将人按在床上,掐住他的腰狠狠抽插律动。
  湿润的小穴被操的往外流淫水,还有之前苏言射进去的精液,弄了苏辞一屁股都是,操起来啪啪作响。
  “哥……”苏辞舒服的仰起脖子,闭上眼睛粗喘着,“宝贝操快一点……呃…好舒服……”
  “苏辞,你好紧。”
  能让苏言在清醒状态下说出这种话可不容易,苏辞微微睁开眼睛,满眼的情欲,喘着粗气调情说:“夹的你…鸡巴舒不舒服?”
  “嗯。”
  “哥…我想听你…听你说点情话
  ……”
  苏言缓了好几口气,才红着脸说:“苏辞,我想要你,一辈子。”
  苏辞其实就想听他哥床上说些骚话,不过他们家“烈女”显然是理解错了他的意思,真就以为只是情话而已。
  只不过,一句话居然给苏辞说脸红了,羞涩的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苏言的速度越来越快,苏辞被操的喘不上气,肉穴里爽的不行,拼命夹紧,夹的苏言失去理智,直起身按住弟弟两条大腿内侧,疯狂往里抽插顶操。
  和上次不同,苏言垂眸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弟弟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穴口和肉棒上全是白色液体,竟然没有移开眼睛。
  苏辞气息粗重,捞起一旁的手机,打开摄像功能递给苏言,“…宝贝…嗯!拍……拍给我看看……”
  苏言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手机,对准连接处点了拍摄。
  苏辞主动抱住自己的双腿,将屁股抬起来,故意叫给苏言听:
  “哥…你、你的大鸡巴……呃!操…操的我好爽……”
  苏言呼吸粗重,早就被欲望淹没了理智,竟也顺意而为地说了一句:“喜不喜欢…我这么操你?”
  苏辞一听他这话就来劲了,叫得更大声了:“喜欢…哥………我想天天被…被你的……大鸡巴操……”
  一段视频拍下来,苏辞都不知道自己能这么浪,甚至在苏言射进去后,还爬起来舔哥哥的肉棒,把哥哥肉棒上的白色精液全部舔了干净,直接给苏言又舔硬了。
  要不是这个时候公司打来电话,苏言都准备把他弟按在床上再操一次。
  苏言接完电话后,抱着弟弟去了浴室,两人洗完澡,苏言穿戴整齐,给苏辞找了套自己的睡袍,就准备去公司。
  玄关处,苏辞实在舍不得他走,没话找话的说:“宝贝,你怎么跟上写的那些霸道总裁不一样?一天到晚忙的不见人影?”
  苏辞就纳闷了,人家霸道总裁动动嘴就要灭了谁谁谁,招招手就调来一架私人飞机,成天闲的到处惹是生非,而他们家的小霸总却是个劳苦的命。
  苏言推了一下眼镜,不省心的看了苏辞一眼,说:“少看点这些东西,你以后也要到公司来帮我的。”
  “以后你不能养我吗?”苏辞上前搂着苏言的腰,皮糙肉厚地调戏他,“我就负责暖床。”
  苏言垂眸轻轻一笑,“可以。”
  他弟要是能这么老实安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但两人似乎都忘了什么,什么话都说了,什么老底也都揭了,就是心中最开始的疑问,一字也没提及。
  苏辞既没说为什么要骗哥哥是“小鸭子”,也忘了问哥哥为什么出趟差回来,态度急转,变得这么主动。
  直到快十点的时候,王杰来找他。
  大门一开,王杰第一句话就是:“我说祖宗,发你信息不回,打你电话不接,你丫一早上干嘛呢?”
  紧接着他又说:“卧槽!你这浑身草莓印的,昨晚上干嘛去了?”
  苏辞穿着苏言的睡袍,脖子、锁骨、胸口上到处都是吻痕齿印,他也不遮不掩,就那么大大方方的露在外面。
  “当然是去约会了小情人。”苏辞嘴上扯着笑说,转身往里走。
  “哪个小情人?我认不认识?”王杰关上门,跟了进来。
  苏辞笑笑没回答,大尾巴狼地往沙发上一坐,“你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王杰坐在旁边,没好气地说:“我一会要去老三家,想买瓶红酒带过去,不知道买哪种好,你哥不是业界精英霸道总裁么,本来是想问你,他平时喝什么牌子,结果打你电话不接,发你信息不回。”
  也就是老三家和苏辞家离得不算远,王杰顺道过来看看苏辞死了死,要是死了,正好来收个尸。
  “这你得问老大和老五去,”苏辞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我哥对喝酒比较抵触,平时除了喝点啤酒外,很少喝其他的酒。”
  “他们俩电话也打不通。”王杰叹气。
  他们一群玩的好的共有六人,按照年龄大小排了先后,苏辞排第二,王杰排第四,而老三说的正是苏熠。
  这六人中,有四人姓苏,只有王杰和王杰的女朋友是外姓,因此常常被王杰调笑为“苏氏弟弟帮”,只因这四个人家里都有个哥哥。
  “你没事跑老三家里干什么?”苏辞眉毛一抬。
  王杰一脸神秘地笑了起来,“你还记得上次老三和他哥做爱的时候,给我打视频电话的事吗?”
  “记得,怎么了?”苏辞懒唧唧地说。
  王杰凑到苏辞跟前,不知道说了什么,就看见苏辞一点点皱起眉头,突然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可紧接着,就又换成了一脸意味不明的笑意。
  “真的假的?老三真说要当着你的面上他哥?”苏辞问。
  “上次都敢跟我视频,还能有假?”王杰笑着说,突然话题一转,上下指了指苏辞胸前,“刚还没说呢,你这又是什么情况?
  ”
  “我?”苏辞云淡风轻地笑了起来,“和老三情况差不多。”
  王杰一愣,突然瞪大了眼睛,“卧槽!你也把你哥上了??”
  不是,他哥那么能打,怎么没把他打死?
  苏辞摇头笑了笑,“那能啊,小爷我是被操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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