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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b向,我梦女x乌列尔;
  不要带入女主谢谢,“我”是梦女玩家;
  大学,校园背景,学生会主席助手x学生会主席;
  扶她x双性,私设有子宫。含有自慰,塞笔,插入内射,轻微假孕、涨奶等情节;
  语言粗暴,性器官露骨描写,调情式侮辱,受方性瘾;
  接受不了不要看,不然被雷到也与我无关重点
  乌列尔有性瘾症,我不久前无意发现的。
  法地用力扣弄自己的雌穴,穴口的潮水浇湿了花园,顺着大腿根而下。
  是暴雨过后仍然不为折腰的小花,摇摇欲坠。
  穴口被弄得厉害了,慢慢肿胀起来,小小的阴蒂藏在里面颤抖,却不敢探头。
  乌列尔不满足地抽出讲台侧边笔筒里的记号笔,埋入穴内加快来回抽插的速度,阴蒂在快速地摩擦中前后晃动起来,敏感的阴道没受过这种刺激,不断地喷出水来。
  穴内的嫩肉磨得痛了,如同害怕的处女紧紧的夹住笔杆痉挛。穴口放松不下来,乌列尔又觉得没趣,撇撇嘴松开记号笔任阴道夹紧。
  我看得全身发热,一时间不知道是心疼他还是心疼我自己。
  他被情欲拖下悬崖,而我渴望与他殉情。
  乌列尔开始关注自己的阴蒂,慢慢从阴唇里把阴蒂拨出,尝试地揉搓。
  “啊、啊…。”
  他弄得自己全身湿漉漉的,拨回一只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顺了顺自己的刘海。
  最开始是用手指拨弄阴蒂,然后几指合并地去挤压揉搓。显然乌列尔不怎么自慰,即使前端的性器已经硬的分泌腺液,连着唇瓣都搓得近似熟透红嫩,他也没能像上次一样给自己带来高潮。
  差一下。
  他绷直的腿不断地抽搐,狠心地揉搓自己雌穴的男人渴望高潮。
  还不够。
  我还蛮想看他的表情的,平时冷静自持的学生会长,对待任何人都保持固定的距离。
  他仿佛身边有一道屏障似的,即使是身处人群中心,也无法让人觉得合群。
  这样的一个人,原来也不免堕落入俗世之中吗?也许不是,他许是被人拖拽下来的。
  我想他应该是委屈地皱眉吧,细而长的眼尾红到边,微垂的眼眸打着颤流泪。
  还没等我深想乌列尔该是什么样的表情,他便侧着身子坐起来了,双腿交叉重叠,一条腿还堪堪挂在讲台的边缘。
  没有水渍。
  但记号笔还在他的体内,坐起来时没什么感觉,但一有动作,他就软了腰。
  双臂颤抖得支撑不住身体,他蜷缩在讲台上喘息。
  快感交叠弄得乌列尔头皮发麻,但他想不通,为什么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高潮,每次都是随缘。
  我也终于看清他的表情,乌列尔嘴唇很薄,此刻却抿成一条线,眼底像是起了雾,紧锁的眉头倒像是在忍耐什么。
  是没了冷冽的湿软安静美人,勾着脚要从讲台上下来,可穴里的记号笔却不怜爱他,四处摩擦弄得他险些腿软摔下来。
  大概是男人从情欲里复了些理智,欲望得不到满足也不肯再漏出一点声音。
  再遇见乌列尔的时候是半个月后的晚上,校运会成功举办之后的庆祝会。
  把喝得烂醉的其他学生会成员送上车之后,就只剩下我和他了。乌列尔也喝了一点酒,但不多。
  我带了一支记号笔。
  我觉得他没醉,至少面上看起来和平常无异,问他需不需要我送的时候他却不说话了,只盯着我看,然后抱住我在我的耳后留下一吻。
  他比我要高上半个头,即使是我今天穿了增高鞋也没什么改变。喷在耳边的喘息弄得我心烦意乱的,我不想吓坏他,但也不想错失等了半个月才有的第一次机会,毕竟下一次机会谁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踮脚回抱他,手通过他的背脊攀爬,安抚地抚摸他的后脑勺:“乖孩子。”
  心底的欲望从撞破他的秘密开始就与日俱增。
  乌列尔用脑袋蹭了蹭我的脖颈,低低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便再不出声。
  我牵着他的手一路走回家,他既不看我也不看周边风景,只低着头紧跟我,走我刚走过的路。如同我的小尾巴一样,随我来又随我去。
  刚进门,他霸道地把我框在双手间不让我离开,却只轻轻地亲我,一个仅仅嘴唇触碰、点到即止的吻。
  但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他在害怕什么?也许他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太骄傲矜贵了,不知道如何为这个话题开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如何引起话头。
  我遵从本心的直接将手伸向他的下体,他没躲开,可能是没想到我会直接上手,也有可能的确他的酒量太差,动作跟不上被酒精影响的大脑。
  他后知后觉地抓住我的手臂,我没管他,隔着裤子揉捏他的性器,那根性器存在感实在是太
  低了,即使是乌列尔在我耳边开始呜咽,它也没有给我太明显的勃起感。
  开始框住我的区域也开始崩塌,乌列尔甚至需要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以此维持站姿。我摸索着拉下他的裤子,触碰到一根细细的长绳,我侧着视线往下看,太黑了看不清。
  来回摸了几次我才意识到,这类似丁字裤。乌列尔穿着色情内裤到我家这个认知实在是让我感到震惊,坏心思也在我的脑海里成型。
  “这内裤不会卡到你的小穴里吗?”我侧头对着乌列尔的耳朵吹气,“路上不说话是不是因为已经骚到流水了?”
  乌列尔像是静止了,他不动也不回复我。我被他弄得心烦,直接弹扯他的内裤,浸透的“绳”被我暴力拉出,他哽咽着终于低声求饶:“…是、是,别…啊!”
  “自己撑着墙。”我也不管他是否来得及施行动作,摁开玄关的灯,蹲下了身。
  我开始后悔今天穿增高鞋了,蹲着的时候着实不舒服。我把他的裤子又往下拉了拉,这才看清内裤的模样,我直接拽下内裤的时候乌列尔一个哆嗦,内裤内侧沾满了透明液体。
  花瓣却是紧密贴合的,只有内裤上的液体表面它不似表面的纯洁无暇。我拨开阴唇,穴道里面湿红软烂,阴蒂藏在里面不探头。
  “有尿道吗?”我羞辱乌列尔,这好像是人除不去的天生劣性,十来秒等不到他的回答,我耐心耗尽地扇他的雌穴,“说话。”
  他一个激灵没站稳,直直地摔下来与我平视,雌穴砸在地上应该不好受,不然他不会面部扭曲地直接落下泪来。
  “说话。”我其实不太喜欢他一直闷着的样子,所以我没第一时间抱住他哄他。
  又隔了十多秒他才止住了快感,颤抖地开口:“…有的。”
  “乖。”我满足了,开心地摆正他的脑袋和他接吻。另一只手摸向他的雌穴帮他揉揉。
  “你来找我,我蛮开心的。”我弯曲着指头开始扩张他的雌穴,先是一节一节的关节,再是一根一根的手指。
  他被我弄软了身体,不断地往下滑,我扶了几次都没用,弄出一肚子火。
  我“啧”了一声抬起他的手臂放在我的肩膀上,故意凶巴巴地警告,“再掉下来我找人轮奸你。”
  他应该是不知道怎么回复我,又抓不住我低下头的脖颈,只好弓着腰抱住我的背,双腿大张地向着我。
  我抠他的雌穴,他爽得双腿乱蹬。我从卫衣口袋里拿出那只黑色记号笔,对准了他的穴口就往里面推,冰凉的触感吓得他后退,但我推得更快,穴口硬生生地吃进了半截记号笔。
  “不……不要、唔!啊…。”
  乌列尔害怕得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牙牙学语般的声音。他似乎眉头就没有舒展来过,一直在忍耐,无法抗拒的欲望,与病态不堪的我。
  露出的记号笔又被我往前推了推,乌列尔抓不住我,被弄的瘫软在地上,双臂无力的垂在身体旁边,下身随我抽插的力度上下晃动,性器东倒西歪,龟头拖着腺液在小腹上滑动。我加快速度的时候腰部一跳一跳的,仿佛脱离水的金鱼,喉咙里发出低软的呻吟。
  “不要…别、要……要泄…了,啊…、呜啊——”
  整根记号笔被我塞进了乌列尔的阴道,里面的软肉紧紧的附着被我强行塞入异物,收缩几个来回后,就完全看不到记号笔的影子里。
  穴肉夹着记号笔往里带,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四处磕碰,乌列尔达不到高潮,只能无助地躺在地上抽搐流水。
  空气里都是他的喘息,汗液黏着刘海滑到鬓角,我帮他理了理刘海,又帮他把多余的银发顺到耳后,在他的额头留下一吻。
  我想我真的非常喜欢接吻。他身上任何一个有意义的地方我都想吻,吻到他面红耳赤,吻到他手脚发软,吻到他全身发烫。
  他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命中注定要被我精心烹饪后慢慢品尝。
  我伸手扶起他的上身,让他靠着我抬起腰,从仰天的姿势变成跪趴。
  手掌顺着他的腿根蹭了蹭,又往上狠揉他的穴口:“坏孩子,太贪吃了,把笔排出来。”
  “……过、过分。”
  乌列尔的声音被我的动作弄得一个激灵,依旧很轻,带着一份不明显的疲倦。
  我侧头亲他湿透的头发,一只手去探他凌乱的上身,上衣下摆内翻了好几个卷,外套拉垮下来挂在手肘弯曲处,上面几颗扣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崩掉了,只剩下末端一颗还规规矩矩的扣着。
  男人臣服的姿势让人心生绮念,我粗暴地揉搓他的屁股,隔着衣物掐他的乳头。
  乌列尔被玩弄得低泣起来,颤抖着身子去拽我的手臂,乖顺地开口:“我、我排,别弄……。”
  接着他意识到不该去拽我的手,烫到一般猛地松开。他支起上身,我被带得也直起腰背,乌列尔张开双腿像是排泄一样蹲在我面前,为我开放他的花园。
  低沉的喘息声时高时低,笔头露了一个黑点又被阴道吸进温暖
  处,乌列尔额头的汗一层又一层,发丝都散开贴在右脸颊上,像个刚救上岸的不幸落水男子。
  但他的眼睛波光潋滟的,低头垂眸看着雌穴时总是紧抿着唇缝,将视线拉回偷看时泛红的眼眸从下往上抬,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乌列尔染红了脸颊,目光低垂躲闪:“难受。”
  “好好说。”我非叫他难堪,伸手去摸他流了一滩水的雌穴,“哪里难受,明明舒服得直流水。”
  这回便是他侧开头涨红了脸,任我再怎么弄,他也不肯再开口说一个字了。
  “对不起。”我好像闹过了,“不是真心的,但你这样好可爱,一见我就想欺负。”
  这坦白太过小学生,他抿了抿唇试图憋住笑意,但又没完全憋住,露出一点弧度,只好凑过来蹭蹭我的唇角,轻声说:“没关系。”
  “我帮你高潮好不好?这样你就不用辛苦地排笔了。”
  乌列尔点了点头,一副壮士断腕般的决绝。
  我被他逗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又不是什么很可怕的事情。怎么愁眉苦脸的?”
  “没有愁眉苦脸。”他的声音还是很轻,可能是怕我不信,又补充道,“是…不习惯,很陌生。”
  “诶。”我调戏他,“是因为我们乌列尔还是纯情的小处男吗?”
  乌列尔垂眸不再看我,喉咙里发出闷闷的一声“嗯。”
  “可是乌列尔的处女膜已经被笔捅破了诶。”我凑近乌列尔的耳朵说话,像是情侣间亲密咬耳朵。
  喷出的热息烫人,乌列尔缩起脖子想要逃跑,污言秽语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了。
  “明明被捅破了处女膜…”我故意停顿一会去吸咬他的脖颈,“可还是紧紧的夹紧了笔,好像被强奸之后只能委屈求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可怜荡妇啊。”
  “…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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