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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再如何生气,饭还是要吃的。
  人是铁饭是钢,饿死自己乐坏仇人。
  我将玻璃遮罩拿开,说实话种类还挺多的,中西都有,任君挑选。
  我把油条泡在豆浆里,一截一截的捞起来吃,坐在椅子上,有点发愁。
  目前的情况是,我被囚禁在蒋离岸的家里,没收了通讯工具,无法跟外界联络,蒋离岸一天不放我走,我就一天出不了门,跟犯人没什么两样。
  天天待在家里这谁受得了,我是什么等待皇帝宠幸的妃子吗,每天就洗干净等他来肏这一件事情,煞笔蒋离岸。
  我狠狠地咬了一口油条,以泄心头之愤。
  被动在家的日子很难熬,胡乱看了几集电视剧就感到兴趣缺缺,我趿拉着拖鞋,回到卧室继续睡。下午两三点的时候醒了,肚子饿的咕噜咕噜直叫,不得不起来将冰箱里的午饭叮热,草草吃完后,便蜷在沙发上打游戏。
  不得不说,还是游戏有意思,一玩儿起来就忘了时间,连蒋离岸回来我都没发觉。
  往墙上一看,才六点,这是一下班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外头太阳都还没落呢,明晃晃地照着。
  他手里提着菜,见我看他,露出了一个笑,“刚刚路过超市买的,都是你爱吃的菜。”
  我漠不关心地回过眼,继续盯着电视屏幕里的游戏画面,按动手柄,不置一词。
  也不知蒋离岸是不知怎么哄还是根本没想着哄,看我不搭理他,沉默地走到洗菜池处理食材。
  见他这样,我更加气不顺了,好家伙,你丫的还有脾气了!行,不说话是吧,那咱俩就比比谁更憋的住,谁先说话谁煞笔!
  我把手柄按的啪啪作响,游戏内的进攻更加凶猛。
  蒋离岸把饭菜端到桌上时,外面天已经黑了,他做了四菜一汤,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全齐活儿了,总共花了两个多小时。
  没等他叫我就自觉地坐到了餐桌边,拿起筷子埋头干饭,是真饿啊,从两点到八点是一点儿别的没吃,打游戏确实耗费体力。
  蒋离岸的手艺不必多说,我风卷残云地吃完,见他还未停筷,突然灵光乍现,简直就是神来之笔。
  狂奔到大门口转动门把手,总不至于回家了你还反锁吧?
  一拧没开,我再拧,就在我面目狰狞跟门锁对抗时,蒋离岸已走到了我身边。
  “放弃吧,没有钥匙开不了。”
  我一拳锤到门上,“你到底想怎么样!囚禁他人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我朝他大吼道。
  蒋离岸面不改色,“成人失踪超过4时才能立案,你再忍忍。”
  “我忍你妈*!”
  我破口大骂,他这副平静如水的死样子,简直是火上浇油,我倒了八辈子霉跟他做兄弟。
  我攥起拳头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又要下第二拳的时候被他握住手腕,昨晚皮带勒的红痕钻心的疼,一下子泄了力。
  “你最好别把我放出去,否则这事儿没完,我这辈子再跟你说一句话,我名字倒过来写!”
  我咬着牙,发狠地说道。
  他真的把我的自尊往脚底下踩,这么多年感情口口声声喜欢我,干的事儿却没一件尊重我,这就是他的喜欢,狗屎一样的感情谁爱要谁要!
  蒋离岸松了手里的力道,却还是没有完全放开,我被他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跟我待在一起就这么让你痛苦吗?”
  我不由瞪大了眼,这他妈简直倒反天罡了,我这个被关着的人还没诉苦,他一个始作俑者还来卖惨了,这得多自私的人才干得出这事儿啊。
  以前怎么没发现蒋离岸是这种人呢?
  “是的,十分非常以及极其痛苦,听清了没,满意了没?没听清我可以再说一遍!”
  我不甘示弱地瞪着他,“赶紧给我放开。”
  蒋离岸非但没放,还扒起了我的衣服,我当然不从,挣扎间结结实实踢了他好多下,估计身上都青了。
  最后还是被他肏进了屁股里。
  他将两瓣臀肉扳到最开,露出里面嫩红的穴眼,龟头在上面浅浅戳刺的几下就肏了进来。
  “啊…嗯……不行…不、等一下……啊!”
  他一下肏到了最深处,接着连续不断地撞击,把我干的连连呻吟。
  昨晚干了一夜,屁眼分明还没合拢,但蒋离岸还是不断往屁股上抽巴掌,一下一下响亮至极,嘴里不干不净地骂我。
  “骚货,放松点,屁眼夹得太紧我肏不开。”
  “骚屁股这么会夹,都是在哪儿学的?是不是出来卖的,骚宝宝。”
  我被他羞辱得浑身发抖,努力想逃开,却被死死钉在身下,肠道不住地收缩,真像是出来卖的在讨好鸡巴一样。
  巨大的阴茎一次次进出捣弄,前列腺被肏得肿胀烂熟,碰一下就像要死了。我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流出生
  理性的泪水,此刻意乱神迷什么也想不起来。
  蒋离岸抱着我吃奶子,锋利的齿尖在奶头上一圈圈磨过,全身跟触电似的,我被干出高潮脸。舌头在外吐着,口水流了满下颌,蒋离岸看见了痴迷地过来含住我的舌头,口水全被他吃进了肚子里。
  我一边高潮一边哭,叫的又骚又浪,“不要了…不行呜呜……我要死了…蒋离岸傻逼……啊!要被操死了啊啊……”
  我真的觉得要被肏死了,仰着脖颈不停尖喘,他过长的鸡巴每每顶到g点,眼前闪过一阵一阵白光,天花板都变得恍惚。
  他把我干射之后,又开始打我屁股,丰满的臀肉变红发热,肿的老高,被他像面团一般揉捏。
  我怀疑蒋离岸有一些s倾向,他不止打我的屁股,还要扇打我贫瘠的奶子,胸膛布满淤红掐痕和巴掌印,看着就觉得吓人。
  我被他打到后面,反而挺起胸膛迎上他的手掌,巴掌落下时,悬在脑中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一瞬的松懈,滋生出异样的快感。
  “宝宝,我干的你舒不舒服嗯?喜欢我吧宝宝,喜欢我吗?”
  蒋离岸粗喘着问我,金丝边眼镜还夹在鼻梁上,一脸精英的模样偏偏脸色潮红,嘴唇也红的不成样子。
  和他做爱真不是件轻松事情,不仅身体受尽折腾,鸡巴又大又不知节制,奶子都被啃破了,还要面对死亡问题。
  “喜欢……”
  我看见他眼睛发亮,继续说道:
  “喜欢你肏我…嗯……用力……”
  蒋离岸狂喜的表情僵在脸上,逐渐变得阴沉恐怖,“好…用力!”
  下一秒我便开始后悔说出这两个字,狂风暴雨地肏干让我应接不暇,整个人随着肏干的动作耸动,爬到哪儿后穴里的鸡巴就跟到哪儿,一刻不停。
  恐怖的快感一波波袭来,短时间内前面射了好几次,想张口让他慢点,却除了啊啊啊什么都说不出来。
  “啊啊……!蒋、蒋离岸……呜啊……”我颤颤翻着白眼,后穴流出大量肠液,前面已然射不出来了,抽搐了半天只淌出一点点稀水似的东西。
  “对,就是这样,叫我名字,小禾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耳膜鼓动间听见蒋离岸宣誓主权般的喃喃自语。
  接着意识出走,爽得什么也听不见了。
  再醒来是半夜,蒋离岸帮我都已经清理干净,双手把我抱得死紧,呼吸喷洒在颈侧。
  我挣脱后打开灯,漆黑的室内一下变得大亮。我条件反射地闭了下眼,转头看去,蒋离岸也已经睁开了眼,看起来神色清明,全无半点睡意。
  合着睡着也在防我,好小子。
  我坐了起来,不过脑子的事情做完,就该做点过脑子的事情了。
  “蒋哥,我们谈谈。”
  我平静地说道,之前的愤怒做不得假,但冷静下来后我知道,一味跟他对着干没有好处,不过是让局势越来越僵。
  “好,你要谈什么。”
  蒋离岸也坐了起来,拿过眼镜戴上,他穿的铁灰色睡衣,领口不算小,露出优美锁骨,像个斯文败类的反派。
  “就谈谈你迷奸我,还把我关在家这两件事儿。”
  我看向他,企图从神色中找出半点愧疚和抱歉。
  但很不幸,我失败了。
  冷静地收回目光继续道:“我已经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干,我只想知道,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有没有顾虑过我们这些年的感情?”
  蒋离岸抿紧了唇,眼中闪过一丝狼狈,再开口时嗓音十足沙哑。
  “有,当然有。或许你不会相信,在一切开始之前,我犹豫了很久很久,设想过各种可能性。我原想就这么等下去,等你开窍,等你发现,等你……或许有可能的回应。”
  说到这里,蒋离岸扯出了个苦涩的笑。
  “但我怎么甘心呢?做还有一线机会,不做连入局的资格都没有,眼见你投入他人怀抱,还不如杀了我。”
  我点点头,对他的心路历程大致了解了,不就是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失败了摩托退回厂。
  至于我的想法,那根本不重要,说两句好话哄哄还不是屁颠屁颠又和好了。
  毕竟在过往二十几年的人生里,我自己哄好自己的时候还少吗?每次惹生气了,心情好就哄一哄,顾不到就算了,反正我没两天又会去找他们。
  表面上看起来他们都对我好的不行,实际上谁离不开谁大家心里门儿清。
  我从小就是一个特别害怕孤独的人,小学刚被我妈带到曲家,转学和曲闻弈一个学校,我读一年级,他读六年级。每天一年级十一点半就放学吃午饭了,我会蹲在曲闻弈班级门口,等他下课一起吃饭。
  放学也是一样,不等到曲闻弈我绝不走。
  后来曲闻弈升到了初中部,还是在同一个学校,再怎么不搭理我,我也牛皮糖一样缠着他。
  我知道,看见我和哥哥“相
  亲相爱”,妈妈会很高兴,她觉得我跟她两个人又更融入曲家了。
  她一心讨好曲闻弈,围着他打转,不遗余力地讨好对方,亲生儿子早就抛诸脑后,也就只有我和曲闻弈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关注到我。
  不管是为了有人陪伴,还是获取妈妈的注意,我都坚持不懈地跟着曲闻弈。
  曲闻弈不搭理我时,不,应该是说他很少搭理我。于是在这些日子,我找了别的好朋友,也就是蒋离岸和梁安回,他们是比我大的哥哥,比曲闻弈照顾我多了。
  蒋哥比我大四岁,比梁安回大两岁,在我们之中大家长一样的存在,我们信任他,崇拜他,同时也畏惧他。
  正如同我这几次的反唇相讥,色厉内荏,并不敢真正惹怒他。
  蒋离岸的担心是对的,这样的人说喜欢我,我只会逃开。
  沉默弥漫卧室,明亮的灯光照得每个人脸上表情无所遁形。
  我开口打破缄默,“蒋哥,你希望我喜欢你吗?”
  闻言,蒋离岸没有立刻反驳,他顿了一下回道:“你想说什么,直说吧。”
  他果然了解我,知道我问这种废话就是有下文。
  “蒋哥,你我都知道,你无法关我太久,我被困在这里是暂时的。而等我出去,只要我不愿意,你又怎么见我?”
  “我不能骗你,我对你现如今没有男女之间的喜欢,但……”
  我停了一瞬,似有些难以启齿,最终下定决心继续说道:“但我对你有生理性喜欢。”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作为医生真的很合格,太了解人体构造,以前我看你就是兄弟哥们儿,现在我看见你腿软。”
  眼见蒋离岸眼底浮上喜色,我话锋一转,打击他道:“生理性喜欢能不能转换成真的喜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这样对我我更不喜欢。给我点时间吧,让捋清自己的感觉。”
  蒋离岸垂眸沉思,然后抬眼直视着我,缓缓开口。
  “小禾,我知道你在骗我。”
  我心中一凉,以为就这么失败了。
  谁料他又接着道:“但我同意放你出去。生理性喜欢也是喜欢,我不想让你恨我,连带生理性喜欢都没有了。”
  他眼含温柔,将手机递给了我。
  “打电话找人来接你吧。”
  我简直狂喜,没想到蒋离岸变得这么好说话,一时间怀疑是不是有诈,犹豫着不知要不要接过手机。
  他直接把手机放到了我手中,“你打吧,这是你的手机,我没做手脚。”
  我连忙解锁,在脑子里过了一圈,将电话打给了段霆。
  拜托拜托,一定要接。
  这大半夜的,我生怕他关机了或者飞行模式了。
  还好,铃声响了几秒,电话就接通了,段霆说了个喂字,我惊喜地想要落泪。
  短短两天没跟外人接触,我已经有点ptsd了。
  我言简意赅地让他来蒋离岸家接我,段霆也没废话,干脆地应了下来,说他马上,到了给我打电话。
  挂断通话,我看着蒋离岸,张了张嘴,迟疑道:“那……那我就换衣服了?”
  蒋离岸神色自若地点头,“嗯换吧,需要我回避吗?”
  再多的都看了,也不差这一回,我忙摇头,“不用不用,您老想在哪儿在哪儿。”
  我换下睡衣,又去洗漱了一遍,坐在床边小几的沙发上假装玩手机,余光中可以看到蒋离岸一直盯着我。
  要死了,他不是想反悔吧?
  我神思不宁地刷着游戏视频,企图用这种聒噪降低无声的尴尬,但好像更尴尬了,我焦虑地咬起了指节。
  蒋离岸看着对面坐立难安的青年,他长长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你去客厅等吧,我想睡了。”
  此话一出,我如蒙大赦,逃也似的滚到了客厅。
  在客厅待了没多久,段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问需不需要上楼来接我,我忙不迭地阻止,别到时候多的事儿都整出来了。
  “你就在楼下等我,我马上下来。”
  我嘱咐完之后,在要不要跟蒋离岸打个招呼中犹豫纠结,天人交战,最后还是刻在骨子里的畏惧占了上风。
  蹑手蹑脚地走到主卧,发现里面漆黑一片,我站在门口小声地道:“蒋哥,你睡着了吗?我走了哦,拜拜。”
  没听到声音,我心安理得地告辞了,开门时心里还怪激动的。自由!我终于来了!
  而假寐的蒋离岸平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小禾,你会知道谁才是对你最好的。
  我兴奋地下了楼,在外面深呼吸了一口,这就是自由的空气,是多么清新!
  兴奋的我一下就看到了段霆的车,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开车!”我看向段霆英俊的侧脸,发号施令。
  “得嘞!你倒是也不跟我客气客气。”
  段霆笑道,发动车子,驶出蒋离岸的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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