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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霓月只得跪在地上,撅着屁股一步步爬过去,往日他都是穿着衣服,今日谢微与偏要他脱衣,皮肉贴在地板上,冷的他发抖。
  面前是一双白色莲纹的鞋履,江霓月停下,谢微与久久没有出声,他依稀能感受到灼热的眼神游遍他的全身。
  就在他怀疑谢微与要踢他一脚时,谢微与道:“抬头。”
  江霓月听话抬头,撞进谢微与深不可测的眼瞳里,与平日不同的是,平日里那双淡漠的眼瞳此时竟带着烫人的温度。
  “昨夜,你与可是尝了男人的滋味了罢。”谢微与道。
  他顿了顿,又咬牙切齿道:“骚货。”
  江霓月懵了,他何时听过谢微与说过这般粗俗的话。
  可下一秒,他被谢微与单手揽着腰肢,一把抡倒在小塌上,在平日里谢微与会客的主殿中,他赤身裸体地躺在他的身下。
  谢微与眼神下移,看向他胸前的乳鸽,小小一个,像是少女刚开始发育的模样,两点樱桃似的糜红点缀在白面馒头上,又因方才激烈的动作,两团软肉晃了晃,水一样要流走了般。
  他伸手握住,正好一手一个,果真绵软至极,又想起昨夜的快感,他不由心猿意马,本能地揉了揉,乳肉便在他的手心变换各种形状。
  随着他力道的深入,羊脂玉般莹润的奶肉溢出指缝,肿大如葡萄般的乳珠正好卡在他的指缝之间,谢微与刻意用手指夹了一下,一道痛苦的吟咛声传入他的耳中。
  谢微与抬头看去,灼热的目光几乎烫伤江霓月,他泪眼婆娑,近日来越发艳丽的小脸全是泪水,因为羞耻和恐惧,糜红的唇瓣也被贝齿咬住,饱满得似乎要迸发出汁水。
  真是可怜,连害怕也不敢大声叫,只会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看得他越来越热,这种欲火焚身的感觉,他只在曾经下山历劫时感受过。
  谢微与突地握住他的大腿,用江霓月无法抗拒之力,将原本紧闭的大腿掰开,露出白腻的禁忌之地。
  “师尊”
  谢微与抬眸看向江霓月,眼神冰冷带着警告之意,于是江霓月不敢反抗。
  他先是看了一眼阴茎,小巧而无毛,是个乖巧的物什,可他意不在此,于是手指拨弄开阴茎,看向藏匿在深处的花穴。
  无毛的牝户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紧紧闭合着,又因昨夜激烈的边缘性交而高高肿起,依稀可见花瓣裸露边缘的粉嫩。
  很嫩,很漂亮,一看就是没有被使用过。
  昨晚他心魔发作之时的确是去找了江霓月,这一点他在盘问弟子中已经知晓,江霓月满身的痕迹都是他弄的,可下面花穴却是没有进去过。
  连大腿内侧都被蹭破了皮儿,红彤彤的一片,花穴虽然也高高肿起,内里却是完好无损的。
  谢微与得到了答案,可他并不满足,原本他是打算在确认这件事后,便放了江霓月,可是在瞧见他哭得梨花带雨后,他后悔了。
  那张愈发艳丽的小脸连哭都是好看的,这些年经过他的磋磨,原本江霓月该是枯萎的,可他偏偏越长越美,一度让他也不由多留心起来。
  谢微与向来不是一个急色之人,甚至曾下山历劫,失去记忆成为凡人之后,他也是清心寡欲,丝毫不受红尘侵染。
  可如今,区区一个江霓月,竟然迷得他失了分寸。
  谢微与沉思片刻,灼热阴郁的眼神在江霓月身上看了又看,最后才道:“骚货,真会勾引人。”
  “把腿抱着。”
  他的命令,江霓月不敢不从,这些年他对江霓月的教训已经够多了,任凭当初江霓月怎么不服管教,最后还不是被他调教得这般乖巧。
  谢微与低头下去,把脸埋在他的牝户上。
  高挺的鼻尖只差分毫便抵在阴唇上,谢微与堪堪停住,仔细打量起这处花穴,两半阴唇紧紧合在一起,中间柔软的缝微微泛着一层水光,很少一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他伸手拨弄开阴唇,露出鲜红的内壁,阴蒂正在不安地微微颤抖,犹如它的主人江霓月一样,谢微与伸手拨开包皮,将藏在里面的阴蒂抠出来,用两根纤长白皙的指节夹着碾磨。
  “师、师尊!不要!”江霓月哭喊着,身下的快感将他淹没,难堪地挣扎起来。
  谢微与抓住他的手腕扣在床头,另一只手终于放过阴蒂,转而划过下方的尿道口。
  “你平日里是用前面尿,还是后面?”
  江霓月哭得满脸是泪,又反抗不了谢微与,突然被这样问,他愣了一下,道:“前面。”
  谢微与没有说话,手指微微划过尿道口,引起身下人的颤栗后,他才若无其事地移开,将手指往阴道口探去,无视江霓月的挣扎和痛楚,探入一个指节,可他还不满足。
  摸索片刻,终于是摸到了那层处子膜,他轻轻碰了碰,手指被顶了回来。
  江霓月还是完璧之身。
  谢微与心满意足地抽出手指,连带着松开对江霓月的挟持。
  江
  霓月泪眼朦胧地看他,显然是没想到谢微与会这么轻易放过他,面上还残留着茫然和无措,雪白的身躯满是红痕,躺在他的小塌上袒胸露乳,双腿也向两侧张开,露出艳红的小穴。
  淫荡。
  他的脑中突地冒出这个词。
  面上那么纯,身体却又透露出青涩的淫欲,若是昨夜当真被他开苞,尝过情欲的快感,不出半月,定是要成这浮玉山上的荡妇,天天勾引男人。
  到时候,他身下的小穴一定每时每刻都在流淫水,每天袒露着被插得糜红软烂的花穴,等着男人把阴茎放进去。
  谢微与心中盘算着,眼神落在江霓月的花穴上,这样粉嫩的小穴,阴唇对称漂亮,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以后怕是见不到了。
  江霓月却不明情况,方才他以为谢微与当真要奸了他,没曾想自己却是被放过了。
  他抬眼便瞧见谢微与看着自己的花穴,眼神灼热,似是还想要做什么,他惊恐地合并起软麻的双腿,侧身用双手撑住小塌,手臂挡住胸前晃动的双乳。
  江霓月的这点小心思,怎么能瞒过谢微与,可此时他有了另外的心思,便也懒得与江霓月计较。
  “往后每隔半月,都来本君此处一次。”
  什么?半月来一次文曲殿?
  江霓月十分不情愿,可也不敢反抗谢微与,生怕又被他惩罚,于是小声应了一句。
  “是。”
  谢微与收回视线,看向指节上的湿润,他顿了顿,一时间忘了擦拭,甚至下意识用手指微微碾磨。
  他的所作所为自然落入了江霓月眼里,他惊恐地看着谢微与,顾不上自己没穿衣服,狼狈地从小塌上起身,捡拾着地上的衣物。
  “弟子告退。”江霓月胡乱披了一通,匆忙地离开文曲殿。
  谢微与今日太过奇怪,虽相较于昨日来说,还算冷静自持,可方才在文曲殿中,谢微与眼中的火热,烫得他害怕。
  江霓月仓皇回到住处,仔细将门窗锁紧,确保不会让人偷溜进来,这是他在浮玉山上半年来养成的习惯。
  他刚来浮玉山时,因着谢微与的厌恶,不少惯会趋炎附势的弟子常在夜里偷溜进他屋中。
  若是把他的门锁死,不让他第二日前往校场练剑,随后以旷课为由被谢微与处罚,这都还算轻的。若是他们想出手教训他,江霓月对此也无可奈何,他每日劈柴挑水,谢微与又因为厌恶,什么都不肯教予他,江霓月自是打不过这群恶霸。
  昨夜江霓月睡得香甜,他依稀记得自己睡前关好轩窗,可谢微与还是进来了。
  江霓月侧身看去,轩窗被人从外面暴力破开,摇摇欲坠地挂在墙上,经此一遭,他算是知道前些日子为何谢微与会突地对他这般好,原来是对他另有所图。
  他垂眸看着身上的红痕,穴口还有被手指撑开的胀痛感,心中对谢微与的恨意不免又多了几分。
  谢微与表面清冷正直,实则道貌岸然,私下行猥亵弟子之举,简直枉为人师。
  若是今日谢微与当真在文曲殿奸了他
  江霓月眉头紧蹙,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若真要他被谢微与奸淫,不若将身子给了别人,总归这天下又不是他谢微与最强,总有比他更强之人。
  江霓月灵光一闪,一个想法逐渐浮现。
  他要是再寻一人庇佑自己,也并非不可,前提是此人必须要比谢微与强,否则他叛逃师门,转投他人,再被谢微与知晓他的行径,谢微与脸上挂不住,定是要寻他麻烦。
  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翌日,校场。
  江霓月方才到,原本热闹的校场骤然安静下来,一道又一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他早已习惯这些目光,定是在不怀好意地商量着要如何欺凌他,可不出片刻,谢微与便会到校场,任凭他们有多坏的点子,也不敢在此时用在他身上。
  天光下至,天权仙君谢微与踏剑而来,落地、收剑,一气呵成,风轻抚过他的墨发和衣袍,好一副仙人之姿。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的眼神看似不经意地落在不远处,背对他的小人身上,江霓月似乎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又好似并不关心,自顾自地挑选着木剑。
  谢微与眉头微蹙,有眼力见的弟子当即训斥江霓月。
  “月奴儿,师尊在此,为何不拜见?”
  江霓月这才低眉顺眼地朝谢微与行礼,“弟子方才挑选木剑实在认真,没能发现师尊到来,还请师尊不要怪罪。”
  谢微与脸色这才好看一些,“无妨。”
  江霓月从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永远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实则是害怕谢微与瞧出他的心思,知晓自己在心中骂他。
  什么浮玉山天权仙君,分明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好色之徒。
  前两日还抓着他揉胸吃乳摸穴,做尽下流之事,今日穿上衣服,又是一副不染凡尘的仙人模样,分明是衣冠禽兽,猪狗不如!
  江霓月资质
  不算好,又被谢微与罚了好几个月砍柴挑水,因此在与他同届拜入浮玉山的人中,如今属他最差。
  眼见周围弟子逐渐都会御剑飞行,只有他还停留在原地,任凭他使唤得满头是汗,木剑也纹丝不动。
  一名弟子行至他身侧,脚下踩着木剑,好不威风凛凛,“江霓月,这木剑被你使唤得跟死鱼一样,要不让我来教你?或许能把你这朽木给教会也不一定。”
  周围弟子大笑起来,可说话那人却亮着眼睛,似乎很期待江霓月应下。
  江霓月自是不会应答,此人名为封阳,与他一同拜入浮玉山,他资质最佳排第一,江霓月排最末,他深知自己惹不起,便理都不会理。
  封阳瞧他低眉顺眼的模样,任凭怎么敲打都没有反应,完全没有先前一言不合就愤怒的模样,便觉无趣地走开了。
  江霓月再次尝试御剑,可是依旧毫无起色,就在此时,一只手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他。
  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畔,道:“凝气,运剑。”
  谢微与站在他的身后,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握着他的腰,感受到江霓月的颤抖后,他又道:“集中注意力。”
  江霓月强忍着不适,跟随谢微与的动作,未多时,木剑竟挺空而起来,在空中挥舞一圈。
  “你入门晚,根骨又不算好,但勤能补拙,平日里多加练习,应不会比一般弟子要差。”
  他入门晚?是谁害得他拜入浮玉山半年,如今才能摸一摸木剑?
  江霓月心中恨极了,面上依旧乖巧。
  谢微与垂眸看去,怀里的人眉眼低垂,又长又密的睫毛盖住眼眸,鼻尖小巧,糜红的唇瓣轻抿,巴掌大的小脸雪白,哪怕平日里风吹日晒也没有黑一分。
  尤其是手心里握着的小手,骨骼纤细,只是轻轻一握就能完全把握在手心,跟他这个人一样。
  谢微与不由想起前两夜,江霓月身形娇小,看似瘦弱,可有肉的地方又绝不含糊,胸前的双乳、身后的玉臀,以及稍显丰腴的大腿,把握在一起时会在牝户处形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孔洞。
  方便他把阴茎给放进去,龟头会先贴住他的阴唇,随后硕大的根部也会顶过去,摩擦得阴唇和大腿通红,而江霓月会满眼是泪地恳求他放过自己。
  他会吗?他不会,他一定会抓住江霓月胸前不停晃动的双乳,恶狠狠地揉捏着,连带着身下的花穴也淫水四溅
  江霓月正全身贯注地御剑,可身后的硕大突地顶住他的背脊,滚烫的温度吓得他连忙躲开。
  “师尊!”
  江霓月的表情堪称惊恐。
  他没想到这禽兽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用身下那物什顶着他。
  江霓月突地想起前夜,他见过谢微与的物什,茂密丛林间肉色的粗壮硕大,烫得他发抖,喷洒出的白精稠浓,他的鼻尖似乎还围绕着那股腥檀的味道。
  他顿时面红耳赤。
  “何事?”谢微与面色冷漠,唯有眼神微动。
  隔远看来,似乎是江霓月冒犯了谢微与,而并非是谢微与心思龌龊,用身下那根硕大阴茎顶着他徒弟的背脊。
  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
  江霓月脸色红了又青,心中唾骂谢微与祖宗十八代,面上却尤为柔弱,身体微微颤抖,糜红唇瓣也不安地轻咬着,落在旁人眼中,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弟子身体不适,还望师尊准允弟子离开。”
  “好。”
  听到谢微与的声音,江霓月头也不回地走了,步伐慌乱间差点被路边碎石绊倒。
  江霓月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他匆忙回到寝居,把门窗都锁紧了,这才悄悄褪去弟子服。
  身上的红痕和咬痕还未消退,背脊上还有被顶住的灼热感,恶心得他狠狠搓了搓那块肌肤,搓得皮肉泛红,隐隐作痛。
  谢微与这是什么意思?!将他当作娈童?一个发泄兽欲的物什?
  亏他还以为前夜只是一个意外,毕竟当时谢微与的模样着实有些奇怪,行为举止也不像平日里那般做作,像是终于暴露了内心的龌龊,然后全部发泄到他身上。
  “啊啊啊啊啊——”
  江霓月愤怒地捶打地板,他受不了谢微与无时无刻的猥亵,他必须想个法子早日离开此处。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法子这么快就来了。
  入夜,文曲殿。
  江霓月跪在地板上,一如前些日子里那般等待谢微与训话。
  “今日之事是为师的错,为师也不知道为何就”谢微与欲言又止。
  江霓月愕然,怔愣地瞧他。
  只见谢微与眉头微蹙,俨然一副后悔又无措的表情,他又生得极好,这些表情放在他的脸上,当真有些可怜的意味。
  可江霓月并不这么觉得,谢微与将恶行都施展在他的身上,还想让他去同情此人,简直痴人说梦!
  他巴不得谢微与越难受越好,最好是早日殡天,放他潇洒恣意自由身。
  江霓月早就抛却千辛万苦拜入紫微垣的初心了,天下之大,总归不只有浮玉山能够修炼,待他摆脱谢微与后,再寻一处重新修炼。
  谢微与垂眸看他,只瞧见江霓月低垂的眉眼。
  这段时间,他总是这般乖顺,哪有当初刚拜入他门下时的肆意妄为,看来是他对江霓月的磨练有所成效,终是把他气性给磨平了。
  谢微与又道:“下月初七,紫微垣携剑门关将联手在归墟开启蓬莱仙境,岛中秘法仙草无数,若是真有那番机遇,便算是升至元婴期也唾手可得。”
  江霓月当然知晓,因为谢微与就是去了一趟蓬莱仙境,才从金丹一跃而成元婴。
  彼时,谢微与不过十八,乃是全天下最年轻的元婴修士,从此声名鹊起,二十岁那年又从上一任天权仙君中接管浮玉山。
  谢微与是当之无愧的天纵奇才。
  可谢微与为何要告知他此事?
  “只是,去往蓬莱仙境最低要筑基修士,你如今才堪堪练气,若你在下月初七筑基,本君便保送你去蓬莱仙境,如何?”谢微与道。
  这真是一块天大的馅饼儿,整个紫微垣别说是筑基修士,就算是金丹修士也是一抓一大把,可谢微与竟说要把去归墟的名额给他?
  江霓月简直不敢置信,他并未立刻答应,思索片刻后道:“师尊,你这是愧疚吗?”
  谢微与并不作答,可从他的神色中,江霓月看出了答案。
  真是可笑,人面兽心的家伙,也会感到愧疚。
  “你可愿意?”谢微与抬眸看他。
  “弟子愿意。”江霓月道。
  江霓月深知,这种难得的机会的,错过了便不会再有。
  只是谢微与给他这么大的好处,谢微与又想要什么呢?他当然不会傻到以为谢微与只是因为愧疚,此人定是有厉害的在等着他。
  可如今江霓月也顾不上了,他铁了心要离开谢微与,下月初七的蓬莱仙境便是给他的机会。
  “既然如此,那便每日戌时来文曲殿,本君亲自指导你修炼。”谢微与道。
  江霓月怔愣片刻,原定每半月来一次文曲殿,如今变为每日?
  或许是看出江霓月的犹豫,谢微与又道:“你不愿?”
  “弟子愿意。”江霓月道。
  “脱衣服。”
  江霓月近乎恳求地望着谢微与,可后者根本不为所动,冰冷的眼神扫过他的全身。
  他强忍着羞耻感,在谢微与的视奸下,一件又一件脱去身上的衣物,最后赤裸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如昨日。
  谢微与面不改色,但气息却乱了些,“你的资质不算好,又刚升至炼气不久,若想在一月之内成为筑基修士,光靠你一人恐怕有些难办。”
  “但本君会祝你一臂之力,你在文曲殿修炼,本君为你集齐周围灵气,你只管吸收便可。”
  谢微与顿了顿,又说:“脱衣服是为了更好地与灵气接触,并非”
  江霓月什么也听不进去,反正谢微与总会有借口,他只愿相信自己所见。
  谢微与的目光火一样落在他的身上,他想忽视都难,若不是对他图谋不轨,又为何这般?
  江霓月不想再纠结,他闭上双眼,正对谢微与盘腿而坐,全身心投入到修炼之中,只觉周围灵气着实浓郁许多。
  谢微与抬眸看着江霓月,玉一样的小人儿正对他端坐着,他一眼便看到那粉嫩小穴,又因为双腿交叉,小穴被拉扯开来,露出嫣红的内里。
  看似小小的一个空洞,可谢微与知晓它有多会吮吸,手指插进去,先是有些干涩,可随着他的深入,小穴不堪重负分泌出淫水,润滑着结合处。
  手指才得以再次深入,往里便是那层处子膜,阻挡着他继续前进,若是他狠心捅破,里面又是什么光景?
  谢微与眼神复杂,慢慢呼出一口粗气。
  他思索片刻,起身朝着江霓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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