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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品
  雅柏菲卡迷失在这座边缘小城已经有足足三天。八月的酷暑和缺水,足以使黄金圣斗士的意志和体力都无可避免地下降。
  说是小城也不尽然:更精准的说法,应该是小城旁的森林。这座城镇的信件上,向圣域说明了城中发生的怪事。近几年每逢月圆之夜,城外的森林中总会出现奇怪声音,就像是大型蛇类的鳞片互相摩擦。不仅如此,一夜过去之后,甚至还会有居民消失。
  这样的情况已经出现了四次,城中也失踪了七八个居民,有男有女。无一例外的是,都很年轻,正值壮年。城内有人怀疑,是森林中游来了外来蛇种,吃掉了进入森林的无辜者。
  他的同僚,圣域之中最为博学的黄金圣斗士之一,笛捷尔表示:“世界上根本没有体型足够吞下成年人的蛇类。”
  “不是蛇的话,说不定事情会更为棘手,”教皇在高座上开口,眼神落在了雅柏菲卡的身上,“想必以双鱼座的玫瑰,在森林中能更好的绽放吧。”
  雅柏菲卡旋身出列,单膝下跪道:“是。”
  雅柏菲卡在一日后抵达了小城。
  与想象中的人心惶惶不同,这里的气氛欢快而轻松。路上行人的脸庞红润而快乐,个个说说笑笑,成群结队地往目的地走去。两旁破旧屋子下的商铺热闹喧嚣,倒显得一身黑色长风衣的雅柏菲卡格格不入。
  “哦······是圣斗士大人······没错,我们的确写过那样一封信······”城中德高望重的老者须发皆白,颤颤巍巍地站起。雅柏菲卡下意识上前一步想要搀扶,又想起什么僵在原地。
  身上流淌着剧毒血液的双鱼座黄金圣斗士,离群索居成习惯,独来独往着避免和人接触,用冰冷的外表言行驱赶那些因自身美丽外貌而上前者,却也难免偶尔的黯然。
  【想要和他人触碰】
  这样的念头总会一闪而逝。
  “再过几天,就又是月圆的晚上了啊······”老人眯起眼睛端详一阵这个年轻人,眯成细缝的眼睛里乌黑一片。他蹒跚且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自顾自地喝起来;雅柏菲卡注意到他的右侧脚掌在凉鞋之中缺了一截。
  老人喝完,毫不在意地用自己沾满油污的手一擦嘴。昏黄的牙齿在咧开的嘴间若隐若现。
  “既然您是黄金圣斗士,那应该就没问题啦······”他沙哑地“赫赫”笑起来。不知为何,雅柏菲卡蹙眉。这个笑声让他听起来很不舒服。
  “往城外走上半个白天的路,就是那座森林。烦请圣斗士大人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苦命人,去森林里看看,那里究竟有什么恐怖东西吧······”
  出城时,雅柏菲卡听见身边经过的少女宛如活泼鸟雀般的啁啾。
  “马上就是祭典啦!不知道今年的巫师大人又会降下什么样的福泽?”
  “说不定是让你和阿苏哥两情相悦的福泽?”
  “什么呀!”
  两个女孩推推拉拉地打闹着往城里走入,雅柏菲卡则是心下一沉。
  祭典,巫师?是什么邪教吗?和这次的任务,会有关联吗?
  想了想,还是没有停下出城的脚步。
  等解决了森林里的情况,再回来打听吧。他心想。
  然而这次的任务注定一波三折。
  雅柏菲卡看着面前已经第五次绕回的树,上面用作标记的四条刮痕下,又被自己无奈疲惫地划上第五道。
  迷失在森林的三天里,别的没发现,不应该属于希腊地域的树木植物倒是发现了好几种,比如眼前这颗寒带的松柏。不仅扎根此地,甚至长势惊人,足有两人合抱那么粗。
  这些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和森林的异变有什么关系?不好意思,想不出来。最为糟糕的是,在深入森林腹地后,他发现自己的小宇宙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被抑制。直到现在,满身力量空空荡荡。除了高于常人的身体素质,和普通人无异。不是没想过退出;但在小宇宙消失前,自己就已经在枝繁叶茂中迷失了方向。
  雅柏菲卡已经开始考虑结束任务回去后,要不要找笛捷尔要两本植物大全看看,再也不要一天到晚闷在双鱼宫,只会照顾玫瑰花······
  此地有古怪,那是当然的。但是除此之外,他只感束手无策,难得地几乎没有应对之法。
  至于可能的怪蛇,没有看见。这里的蛇是正常的寥寥三种,都是常见的无毒蛇类,身段最粗的也就手腕粗细,更别说吃人。
  一定还有什么没被发现。
  他隐隐觉得,这座森林有一种奇妙的意识,在阻止着自己离开,且把人往中心区域赶。交错的树枝草丛往往一个错眼就变换了位置,像是个被指挥的军队,在主将的命令下将自己围困。宛如捕食者,伺机将猎物捕杀。
  为什么?
  雅柏菲卡心里一片凝重,仰头看向黑下的天色。月出云间,圆润可见。
  今晚是······月圆之夜。
  不知是
  否错觉。在昏暗的环境里,草木的空隙间,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宛如有巨蛇在枯叶上爬行。竖瞳森冷,气息黏腻。
  雅柏菲卡屏息静听,五感调动到极致。终于确定了声音就是森林的中心深处。饶是心性好如他,都不禁振奋些许。
  总算有了发现·······
  就算是龙潭虎穴的陷阱,圣斗士也无惧一闯。
  至少当时的他,当真如此以为。
  ······
  空气里慢慢有什么粘稠的东西在生成。
  雅柏菲卡猛然睁眼清醒。
  这里是——一个山洞?!
  就在头顶,洞壁上生长着发出浅蓝色光芒的结晶花。
  在昏迷之前,他走在前进的路上······然后呢?于是他回想起自己在森林的中央,看见了一朵模样怪异的花。彻底暗下的天空中,悬挂着一轮满月。那朵颜色饱和到令人恐惧的红花,在月下,在他眼中舒展地开始绽放······然后呢?
  自己是怎么进入这个山洞的?
  难道在看见开花的刹那,他就失去意识了吗······?
  “唔,什么东西!”手背被某种光滑的物体蹭过,雅柏菲卡悚然看去,才发现自己正半躺在一汪半臂深的黑色水池中。暗沉的水液已经湿透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头发湿漉漉地紧贴在肩胛和后背。水蓝色的发丝还有大半飘荡在水面,将他衬托地像是在隐秘之地独自生长的水妖。
  存放着圣衣的箱子被一堆绿色的藤蔓层层交错,像是几百年前历史遗留的神秘宝藏,被放在远处。
  雅柏菲卡撑着手欲站起,却发现身体开始有些不听使唤。不仅仅是消失了的小宇宙;就连体力都开始下降,四肢发软沉重。
  空气,越发粘稠了。蒙在脸上,暧昧地几乎拉丝。
  一缕缕甜美的香气开始无孔不入地往人体里钻。雅柏菲卡难受地屏住呼吸,却发现身体的温度依然越来越高。这股难忍的热度像是蚂蚁噬心般开始侵蚀神智,身体,身体······开始变得躁动瘙痒和空虚。
  怎么回事······
  他脸上被热出一滴细汗。
  滴答。
  水池中被荡出涟漪。
  最为难堪的,在雅柏菲卡视野的正中央,他的胯下,那被遮掩地很好的布料之间,有一个部位,痒的尤为明显。
  【他是一个双性人】
  寻常男性的性器下,是睾丸。而雅柏菲卡的腿缝正中,只有一朵含苞待放的女花。
  此刻,假如雅柏菲卡愿意自己脱下裤子,掰开双腿看一看,就可以发现那个从未被探寻关心过的部位在黑水的浸泡下开始微微发红。两片尚且单薄的花瓣在水中央像是被刺激到般麻痒颤抖,包皮下的女蒂也有露头的跃跃欲试。
  只可惜他没有。
  他甚至一无所觉地放任了黑水对自己穴肉的侵蚀,液体还在更深地往里浸透。从肉壁里深藏的腺体,到最深处的子宫口。
  这或许是场漫长的改造。
  雅柏菲卡难捱地轻轻喘息,在寂静的山洞里被无限地回声放大——不,还有其他的东西。它们在这个月圆之夜,得到了有史以来资质最佳的祭品。
  这座森林终于显露了獠牙:无数藤蔓触手从水池底、山洞顶、黄金圣衣旁突然越出。它们不怀好意地将猎物——即雅柏菲卡团团围困,紧紧缠绕。表皮皲裂,宛如蛇鳞,还带着不规则形状的零星叶片的枝蔓擦过被放大感知的敏感皮肤,在雅柏菲卡白皙的身体上留下道道红痕。
  雅柏菲卡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些植物,很快就想起那朵红花下也簇拥着同样的枝叶。
  “放开···唔!!”就在他忍不住开口挣扎的瞬间,一枝四指粗细的触腕快如闪电地插入了他的口腔,淫秽地往里蠕动伸入。雅柏菲卡涨红了脸,“唔唔”地想用手将其拔出,却发现不知何时,连手脚都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只得被异物入侵口腔喉管的感觉刺激地留下生理性的泪水。
  与此同时,这只触腕的顶端裂开了:从那裂口中,出现了一条管道。潺潺的、与水池同出一源的黑水全部被强制性灌入雅柏菲卡腹中。水液入肚,爆炸性的热度轰然引爆。雅柏菲卡鼻子里哼出无力的呜咽,眼里水色朦胧。绝美的脸上第一次现出绝望之态,整个人干脆冷淡的气场也开始向欲念的深渊坠落。
  这都是······怎么回事······
  肚子里面好热······
  待到藤蔓终于从他的嘴里拔出,雅柏菲卡还愣愣地半张着口,红舌在口腔里抵着下颚。他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腐蚀了个一干二净,露出其下白净、修长的身体。勒出的条条红印遍布躯体,被黑色池水浸没一半。他仰躺在池中,黑与白对比分明。最为冲击的,则是身上那些引起施虐感,令人浮想联翩的绯色。
  要反抗吗?他迷迷糊糊地想。其实是强烈情药的池水轻轻撩拨着雅柏菲卡的感官,侵蚀着,将他变成一条只知赤裸求欢的人鱼。
  继续反抗?
  可是似乎毫无用处······
  一股酒醉的酣醺感将他包围,迷惑了头脑。
  不累吗?枝条互相摩擦的频率宛如在窃窃私语,累了就休息一会,把身体交给我们吧。
  空气开始凝结了。
  有透明的胶质从半空滴落在雅柏菲卡的皮肤,缓慢地渗透进去。于是一阵最轻的风都足以使人颤抖着战栗。
  “呃啊······”
  雅柏菲卡失神地看着洞顶。几条藤蔓拉开了他已经无力抵抗的四肢身体,大大地打开了双腿,双臂则是被吊绑悬空。这些四处游走的植物将他的穴口掰开一点,使得那些催情的黑水可以更好地渗进花穴。
  同时,一条手腕粗细的藤条抵住他的穴口,上下两端缓慢地按压,抽插。他那娇滴滴的女蒂被迫挺出一个小头,被无情地用力蹂躏。这之上密布的神经末梢带来了温吞又急切的快感,雅柏菲卡很快被逼出了不堪重负的喘息呻吟。已经开始下意识地随着藤条的动作而一下下迎合,把阴蒂和充血的穴口往前撞;这个动作,使他无意识地袒露出了胸口。
  有较为细软的几条触腕攀上了白玉般的胸前,色情地绕着两颗小小的乳珠摩擦。接下来,它们的顶端竟裂开了一张分叉的嘴,用力地吮咬住乳珠!
  雅柏菲卡被刺激地失声颤抖。随即,那些嘴中又各自生出一根小刺,在牢牢咬住后就猛然插进了那一点小小的乳孔。藤条开始模仿性交前后插动,雅柏菲卡只感炙热一闪而逝,情欲滔天从胸口反扑。
  “呃···不、不要!”他努力摇晃身体想要摆脱束缚,然而却让那些小刺往乳孔里进地更深。那些刺还不间断地往他的胸脯里注入了什么液体,一条注射完了就换另一条。很快,他锻炼得当的胸肌就像是少女刚刚发育的乳房般微鼓。
  “不要······”他仰起脖颈发出模糊的求饶,身经百战的黄金圣斗士在诡异的触手面前一败涂地,“不要···太涨了······”
  好吧,触手们“好心”地放过了尺寸已经被撑大一倍,如小指般挺翘的乳头。不过,这或许是因为的确已经被注射到了极限?随着躯体的轻颤,似乎还能听见乳肉里传来了水声。
  触电般的快感越发强烈,雅柏菲卡一阵阵地口干舌燥,头皮发麻。脚趾蜷起地扣着踩着的藤肢触手,下身那张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小口开始一张一合,空虚地互相咬紧肉壁。有粘稠的热液从未经人事的穴道深处流出,混着不知何时流入穴内的黑水,融入了这一汪池子。
  哈啊······雅柏菲卡张口吐出热气,瞳孔失去了聚焦。此刻,他的身体上密布着勤奋动作的藤蔓触手。那些带着凸起、绒毛的可怕疙瘩蹭过敏感的肌理,带动身体所有对情欲的感知。好像听见了什么杂音,在努力地呼唤着自己。是圣斗士的责任?是教皇分配的任务?是日日夜夜的锻炼,还是对身体异常的嫌恶······
  不,想不起来了,全部想不起来了。乳尖被坚韧的叶片一次次搔刮,带来了尖锐丰美的快意。有咕啾的水声隔着肌肉在乳肉里回荡,好像慢慢生成了什么新的液体,什么不应出现在男性身上的产物。
  触手们揉捏玩弄已经射过一次,又高高立起贴着腹部的阴茎,从触手顶端生出纤维线探入了内部;饶是这样的事情,都只是让双鱼座鼻腔里发出一声黏腻的长叹。纤细的线很快缠绕成一缕,封住了管道。按在阴蒂上的那根藤蔓像是得了什么指令,突然更加放肆地加快了磨穴。
  “啊,什、什么,”阴蒂在这狂风骤雨的摧残里立地更高,却被强行次次强按下去,硬如籽粒,也如被催熟的果实,“不、不别·······啊!!”一场盛大的高潮如同潮水般,淹没了这条可怜的美人鱼。他的小腹抽搐,腰身痉挛。没被打开过的阴道像是阅人无数般,死命地搅动摩擦,比最淫荡的妓女还煽情。居然从里面喷出了一条水渍,尽数洒在外面的藤蔓上,拼命招揽着恩客。
  于是无数的“恩客“理所当然被它吸引。它们彻底分开了瑟瑟发抖的双腿,将其一直挤压到雅柏菲卡的乳首旁。如海葵般蠕动的穴口鲜艳地收缩着,吞下了更多的情药——这些黑水在仰起姿势的帮助下,迅速地向下流入了最深处,甚至从子宫口,闲情逸致地慢慢往子宫里淌。
  先是凉,很快就变成微疼的热痒。雅柏菲卡哼出呜咽,满脑子只剩下对快感的渴望,甚至算得上殷勤地将下半身在黑水里努力放松,向前挺跨,便于藤蔓们更好地侵入。
  入侵者应许了。
  几条小指宽的触手开始探入,拨开变得肥厚的大小花瓣向里蹭。黑水和身体自动分泌的淫液被挤压着流出,很快又有新的黑水被触手一起带入。这些强烈的催情药迅速被肉壁吸收,于是流出了新一轮的淫水,循环往复,永无止境。
  三条较为坚硬的细滕首先不满起了穴道的紧缩,在伸入且强硬地将穴道撑出差不多两指的空隙后,剩下更为细小的四五条触手开始在肉壁间作威作福。它们先是试探性地旋转扭曲,刮弄过每一寸褶皱后,
  继而在穴道内猛力鞭打起来,像是农夫鞭打不听话的牛马——
  “唔嗯!!”雅柏菲卡腰身猛地弹跳,哀叫着抖动起下半身。然而他早已被捆个结实,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继续袒露着穴眼,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软嫩脆弱的阴道被长鞭如奴隶般被主人抽打,每一寸肉道褶皱都被狠狠抽至臣服,柔柔地服侍着藤条。
  说不清是更疼一点还是更爽一些,至少雅柏菲卡已经抽搐如被丢上岸的活鱼,无力地潮喷了两次,还有继续下去的趋势。腺体骚点被尤为照顾,几乎每一鞭都会有一处在上面落脚。要么是触手的钝头擦过,要么是藤蔓鞭身重打,要么就干脆是裂开的小嘴用力啃咬吮吸。蛇鳞似的表皮摩擦过骚点根本是件酷刑,不用挤压多少下就能让穴肉蠕动着痉挛着喷水。
  整条肉道都被扩张着打遍了,湿漉漉地满是黑水和淫液,触手就在这之间搅动风云,玩成了游乐场。一直玩到顶点的子宫口,爽到恐怖的快乐才停了下来。雅柏菲卡早已在过量的快感中晕厥又被打醒,满脸崩溃的泪水。就连后穴也被打开了:一根粗壮的藤条往里一点点进入着,还不忘喷射进情药。两穴被一块抽插的感觉太过暴烈,隔着一层皮肉互相撞击。他的身体好像变成了只懂求欢的触手套子,一戳就往外漏。
  “啊、啊啊······不···不要······”
  “嗯、重、太重了——唔嗯········”
  最后,最糟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一根最为粗壮,密布着凸起疙瘩和叶片的触手伸到了雅柏菲卡的眼前,皮下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鼓动。
  “不,不······”他喃喃着想往后退,被操到混沌一片的脑子连害怕都忘记了,只有本能在催促着逃离,“进不去的,太大了······”
  “求你······!”
  然而植物并没有听他的话。这根触手咻地就钻入了水中,花穴内足有十几根的其他藤条全部撤离了,穴肉还在恋恋不舍地挽留;随即,触手一鼓作气地直入腹地,同时操进了外翻的穴口,悍然就撞上了已经被黑水侵蚀出条小口的宫口。
  “呃!!”从子宫内喷溅出道道淫水,雅柏菲卡嘶声地剧烈颤抖。从最敏感的地带,黑水改造至今的纯粹性器官上,爆发出的何止是强于阴道双倍的快感——那就是灾难,快感堆积到极致的灾难。
  粗壮的触手一次次退开到穴口外再用力撞回,将阴道操成了一时半会合不拢的形状。两根藤条也开始耐心地抠挖起隐隐张开的乳孔,有乳白色的液体正往外流。
  高洁的双鱼座圣斗士,在这个昏暗且回荡着他放浪呻吟的洞穴里,不仅仅被开了上下两苞,连乳头都被操开,淫荡地留下妇人才会分泌的奶汁。
  不知道等他清醒,究竟会以怎样的心情来迎接自己被彻底开发的淫穴,和淌奶的乳肉?
  会就此变成淫兽也说不定呢。
  将视线从雅柏菲卡正在被小刺抽插的乳孔,留下的乳汁间挪开,继续观察那张花穴。穴肉外翻,大小花瓣肥嫩,阴蒂勃发如蕊豆。最妙的是,子宫被触手给撞开了。裂开嘴巴的触手伸出类似于舌头的汁液,像是扫地一样,在子宫里上上下下仔细地横扫了一圈。那粗糙的触感,直把雅柏菲卡操弄地连连潮吹,双目翻白。嘴角留下的唾液和汗、黑水混在一起,说不出的淫靡动人。这是圣域最最冷漠的高岭之花,已经被操成了同僚认不出的淫秽之姿。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的神智却突然在过度的刺激之下回归。待到他睁开双迷茫的眼,首先入目的,就是自己肥软嫣红的产奶乳头,和掩在水下,明明白白被异物操到极致,感官明显的花穴。
  随着触手又一击伸入,带着十足力道撞在了子宫壁上,被精神肉体双重刺激的雅柏菲卡骤然发出一声悲鸣。
  更可怕的是,还没等他理清思路,就惊悚地发现,自己体内那根无比粗壮的触手开始宛如有脉搏般律动,一鼓一鼓地似乎要排出什么——片刻间,一阵强烈的冲击打上了子宫肉壁。触手从裂开的嘴里射出了无数鸡蛋大小的卵,带着湿软的感觉,一点一点填满了雅柏菲卡整个胞宫。
  “不不不,什、什么、不要——!”
  “不要,我不要······”
  ‘被当成苗床了。’这个念头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周围的触手藤蔓在发现猎物清醒后,只是更紧捆住了他,进出乳头的小刺也愈发卖力,似乎这么讨好,就能让人心情更好一点,接受它们花种的播种。
  假如知道它们想法,且自由的话,雅柏菲卡大概会黑着脸,拿着玫瑰把它们扎个稀巴烂吧······
  但此时,他只能几近疯狂地红着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迅速鼓起,这之下,有一根触手在自己体内没有节制地产卵、播种。那些卵,就这么填充着子宫,让他挺着流奶的乳头,和丰盈的肚子,像是一个怀孕的妇人——更为可悲的是,哪怕到了这个地步,他的身体依然无可救药地感到欢愉。
  大概又过了十几秒,触手停了下来,从穴肉里抽出。
  此时此刻,胞宫已经被撑到极限,就连子宫口都颤颤巍巍地含着一颗半透明的胶质花种。
  雅柏菲卡艰难地挺着肚子,咬牙坚持着不在绝顶的快乐中再次失去理智。
  突兀地,肚子,或者说子宫里颤动了一下。
  好不容易才平静些许的雅柏菲卡顿时变得有些慌乱,“怎么、唔!”
  吸吮到足够营养的花种成熟了。
  绵软又湿哒哒的花种卵,开始行动了。
  它们开始井然有序地,一个接一个地往外滚动。首先是卡在宫口的那颗,像是有礼貌的小孩子一样,还先和母体打了个招呼。它在子宫口带着拉扯感地滚动一圈,才开始继续往阴道外面挪。同样也带着催情成分的它把这种成分抹在了母体穴肉的每一处,挤压着,往外寻找洞口。终于,它挪到了穴口,并且还在阴蒂上碾压了一下。
  “呃啊啊啊啊!!”
  仅仅只是一颗卵的出生,雅柏菲卡就快受不了了。他简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迎接了第一个“孩子”的出生。从子宫,到阴道,最后是阴蒂——这些花种究竟分泌了多少情药在里面?简直像是浆糊,被黏黏地涂抹在了每一寸。更别说雅柏菲卡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他像是真正的分娩一样,下意识地下半身使劲,想把花种更快地推挤出去。
  然而这只能使受到挤压的花种爆汁地,将情药喷洒在穴肉每一处。雅柏菲卡无意间,把自己亲手调教成最下流的身体。
  接下来的一整夜,雅柏菲卡都处于这样快乐到极点的分娩之中。洞穴里满是他充满情欲的惨叫,乳孔大开着,随着卵的降生,而一股股射出奶汁。潮喷就没有停下过,这具身体的高潮渐渐变得永无止境。
  等到第一缕阳光终于射入洞穴,映在了雅柏菲卡那双美丽而空洞的眸子上,这个男人,也终于生出了最后一颗卵。淫水早就流干了,全靠黑水和触手的辛勤劳作、花种的粘液来润滑。排空的阴道和子宫口还合不上,肉嘟嘟地,像是开到极致的胭脂红花。
  美人鱼经过漫长的交配和分娩,脱力地昏迷在了水池之中。
  “···哦呀,结束了?”小城中的一处花园,巫师打扮的少女停下浇水的动作,像是侧耳倾听着什么。遍地都是各色的花,全部和森林中心,雅柏菲卡看见的那朵一模一样。
  老人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来,叹气摇头道:“那可是圣域的圣斗士。”
  遮住全部面目的巫师满不在乎地吹了个口哨,心情很好。
  “这都是为了愿望,为了我们的人民!”
  她伸手没入一朵花的花蕊,摸索几下,摸出了一条纸条。她又欢呼地吹了个口哨。
  “让我看看这是什么愿望······‘和阿苏哥永远在一起’。”
  巫师快乐道:“好的,没问题!既然花开了,那么这个愿望也能达成!”
  她一个倒栽葱冲入花丛,“哈哈哈,圣斗士的资质真的超好诶~居然开了这么多~~”
  老人看了会,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今天的阳光,很好。
  雅柏菲卡沐浴在光线里的睫毛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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