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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禾刚一打开手机就看见徐扬的消息突突突的往上弹。
  “你为什么不理我?”
  “你不想我了吗?”
  “”
  “禾禾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我今天上午真的有急事。”
  “晚上我来找你好不好?”
  “求求你别生气了。”
  “”
  “你怎么还不回家?”
  “你去哪了?”
  “别再生气了快回我消息。”
  “我错了我以后不再这样了。”
  “我没生气,在公司加班刚看手机。”安禾疲惫的回复着,自己加班一天,又被秦鹤鸣肏了个爽,现在感觉少了半条命。
  而且徐扬怎么这么爱发消息?一会没看就发了几十条。
  “你没生气就好,现在下班了吗?”徐扬秒回。
  “刚下班。”安禾坐在秦鹤鸣的副驾驶上,一脸疲惫地回应着。
  “那我等你回家。”
  “我明天还有工作,算了吧。”
  安禾不是很想让徐扬来找他。长时间的工作和那种不清不白的肉体关系真的让他很累。他放下手机不再回复,闭着眼休息,感觉脑子都混沌了起来。
  秦鹤鸣仿佛看出了安禾的疲惫,把车速降了下来,生怕颠簸到他。
  不过几分钟,便把车开到了公寓楼下。秦鹤鸣轻轻拍着安禾的脸,把熟睡中的他唤醒。
  “醒醒,到家了。”
  看着安禾带着倦意和迷茫的双眼,秦鹤鸣绅士地帮他解开安全带。“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不要睡过了。”
  “谢谢秦总。”
  安禾实在是太困了,机械性地回应,便下了车。秦鹤鸣直到看着安禾进入公寓楼大门才驱车离开。
  安禾现在只觉得一脚轻一脚重,屁股也疼,眼睛也睁不开。
  半夜正是酒吧营业的好时候,他不由得看了一眼清吧内绚烂缤纷的灯光,可他却透过一楼清吧的玻璃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本想视而不见,想赶紧回楼上休息,可对方却对上了他的视线,猛的起身从清吧跑出来。
  安禾心里暗道不好,可现在离开又太过刻意,只能等着对方奔来。
  “真巧啊。”
  徐扬笑着看安禾。
  “嗯。”
  安禾觉得一点也不巧,明明他是故意在这等着的。
  “那我们一起上楼吧。”
  徐扬毫不见外地说着。
  “不了,我今天很累。”
  安禾摇摇头,他现在只想躺在床上睡一觉。
  “昨天晚上是我不好。”徐扬从善如流。“今天不会了,我买好了工具,今天不会再像昨天那样了。”
  “我真的很累。”安禾抬起头看着徐扬,徐扬今天穿着一件浅色的短袖,背着斜挎包,看上去稍显青涩,左耳上金属耳钉和深红色的头发却让人觉得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稚嫩”。
  安禾克制着身体的疲惫,第一次认真的打量徐扬。
  安禾是真的很希望有人能陪伴他,让他这个长时间独自生活的人有一些慰藉。昨天只是一个意外,只是他认为徐扬长得很像陆离,希望对方能多陪自己一会,可却意外的跟对方上了床,也算是自己在酒精下的半推半就,可如今自己清醒得很,自己现在并不需要一个床伴。
  更何况自己才刚跟秦鹤鸣睡过,明天上午还有重要的工作,自己现在除了回家睡一觉以外什么都不想。
  也许在昏暗的灯光下,徐扬才会更像陆离,陆离看起来更冷淡,更克制,他不会带耳钉,也不会染显眼的头发。
  大堂里柔和的暖光灯显得徐扬的五官更加精致,徐扬听见安禾的话后微微皱眉,但又很快笑了起来。
  “我只是想多陪你一会。”徐扬拽了拽安禾的袖子。“我知道你很忙,我今天真的等了你很长时间,能不能带我回家啊?”
  安禾不想在大堂里跟徐扬发生争执,自己现在真的很累,只是沉默地看着徐扬。徐扬却把沉默当成了默认,电梯到了一楼便拉着安禾上了电梯。
  “你没有听明白吗?我说我累了不想让你去我家。”安禾甩开了徐扬的手,可徐扬却又从善如流地缠上来。
  “禾禾,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就想跟你待在一起。”徐扬的头靠在安禾的肩膀,两只手缠着安禾的胳膊。
  喷在脖子上的热气让安禾全身都有些发软,但是他现在累得都想把眼睛闭上,实在是没有精力和体力去应付徐扬。
  “差不多得了。”安禾本来有点不耐烦,但还是舍不得对这张脸说什么重话。“我工作真的很累,别来找我了。”
  “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电梯很快到了,徐扬绅士地扶着电梯门,生怕安禾被撞到。
  安禾一脸心累地带着这个甩不掉的麻烦回家,刚开门就被徐扬按在墙上,安禾有心想躲,却挣脱不开徐扬的手,不等安禾说话,徐扬便捏着他的下巴强
  行吻上来。
  “别别”安禾本想反抗,可嘴里的话却沉寂在徐扬的气息中,原本气急想咬徐扬一口,可徐扬却仿佛看出了他的用意,捏开他的下巴,口中的津液没有了束缚,顺着嘴角流下来,不禁让安禾觉得脸热。
  安禾的吻技很差,徐扬感慨着,他只会缩着自己的舌头,像是要逃避,但却只能无能为力的承受着对方的纠缠。
  看着双眼通红,全身发软只能靠在门上的安禾,徐扬满意至极,于是把他轻轻抱起,准备到床上来一次愉快的交流。
  “我好累,今天能不能不做。”安禾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在徐扬看来却像在撒娇。
  “为什么?”徐扬反驳道“昨天还没有做尽兴,今天我买了很多工具,肯定能让你爽的飞起。”
  “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我很累,你听不见吗?”安禾真的有些生气,徐扬是真的看不出自己很累吗?还是自己累不累并不重要,他只想着自己的下半身能不能爽到。
  “别生气啊。”徐扬看安禾这种反应,讨好地把头凑过来。“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怎么还在生气?”
  “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安禾拉开被子,让自己的身体整个陷进柔软地羽绒被里。徐扬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安禾甚至想骂他。
  “那我去弄点吃的给你?”徐扬意外地没有逼迫安禾,只是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感觉没有发烧。”
  “行。”
  安禾有些诧异,不过没有多想,现在只想把眼睛闭上,过去二十四小时内的高强度交合,让他觉得现在像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累,现在多说几个字都觉得嗓子疼,下面更是肿得厉害,走路都觉得双腿打颤。
  不过安禾现在更害怕让徐扬发现自己被秦鹤鸣肏过的痕迹,虽然自己与徐扬只是肉体关系,可徐扬的脸却让他格外觉得心软,即使他知道徐扬不喜欢他,能感受到徐扬有事在欺骗他,可一对上徐扬的视线,他便想起了自己无疾而终的初恋。
  昨天晚上他同意徐扬的触碰,或许并不是酒精带来的默认,而是希望徐扬能代替陆离好好的亲吻他,靠近他,触碰他,直到水乳交合,最亲密的接触,最深入的贴近。
  可今天晚上徐扬在自己家楼下堵自己,明摆着是昨天晚上还没睡够,今天还想要再续前缘,可自己刚被秦鹤鸣一顿猛肏,明天早上还有项目汇报,今天晚上怎么可能跟徐扬再来一次?
  不过现在安禾有些心虚,跟徐扬是意外,跟秦鹤鸣也是意外,两个意外居然能撞在同一天,换谁都得不信。不过自己既不愿意失去工作上的机会,也不愿意失去与陆离长相相似的徐扬,现在只能思考如何能够在两个男人之间蒙混过关。
  做过之后的身体总是格外容易疲惫,经过连轴转的安禾只想着夜会周公。
  不一会,安禾就被敲门声惊醒,他一脸茫然地从卧室出来,就看见徐扬在拆外卖盒。
  “你不是说要给我弄点吃的吗?”
  安禾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
  “是啊,所以我点了外卖。”徐扬的语气非常理直气壮。“你不会以为是我要做饭吧,我哪会啊。”
  安禾现在累得懒得跟他言语,直接在十分钟内把外卖一顿风卷残云,之后顺势把餐盒扔进垃圾桶。旁边的徐扬本想说些什么,可安禾的表现怎么像能听得进话的样子?
  “你平时吃饭也这样?不伤胃吗?”
  徐扬一脸震惊地问道。他吃饭着什么急?又不是要去打仗。
  “等你上班你就懂了。”
  安禾只撂下这一句话,就去与自己的床继续相亲相爱。
  徐扬一脸的纠结与无奈。他原本是觉得昨天什么工具也没有,做得过于草率了,想要今天好好地做一回。可安禾白天一直在加班,回家之后累得倒头就睡,他要是现在就把人家叫起来一顿肏也太不是人了吧。
  看着陷在被子中,睡得十分安静的安禾,徐扬觉得自己原本就不多的良心受到冲击。但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平时哪管床伴的死活?能睡就睡,睡不了就走,都是成年人还矫情什么?
  可望向眼下有些发青的安禾,徐扬只觉得进退两难,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自己几乎没有的良知好像突然被触动。一想到得到了安禾的第一次,徐扬心中的大男子主义油然而生,觉得自己就算陪他一晚上,也不是不可以。于是从袋子里拿出一盒消炎膏剂,打算先用这个“占占便宜”。
  刚把被子掀开一角,睡梦中的安禾好像感受到了冷气的侵入,下意识将身体向后缩。徐扬却带着满脸的我是为你好的表情,把安禾的裤子褪了下来。
  他的手指刚碰到阴阜,便觉得有些不对,怎么肿得这么厉害?徐扬脸色阴沉下来,他分明觉得有些不对,可安禾看上去既古板又内敛,不像是喜欢乱搞的人。但肿胀得过分的雌穴和缩不回去的花核又怎么解释?
  徐扬手比脑子更快,不由分说便把手指挤进雌穴,要检查里面到底有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他的手指在雌穴内细细摸索,却突然摸到内壁
  上一块微微凸起的肉,便知道那里是他的敏感点,不由分说,用力一按。
  “额啊”
  安禾在睡得并不踏实,在对方上了床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又困又累,谁知道对方直接把手指插进来,还按到自己的敏感点。安禾直接潮喷了出来。
  “你干什么?”
  安禾的语气并不好,原本觉得徐扬今天晚上会有所收敛,可他却还是在睡梦中指奸自己,如此强烈的反应,自己怎么会不醒?
  “今天出去那么长时间,你是跟别人偷情去了吗?”
  徐扬的声音不复之前的轻快,语气里带着质问。安禾的雌穴现在又软又多汁,不过用手指插了两下就潮喷了出来,明显是被肏熟了的表现。
  听到这话,安禾猛然清醒过来。徐扬看上去可不像是什么青涩处男,或许真的看出什么了?
  “你什么意思?我今天加班一整天,真的很累。”
  安禾看似理直气壮的质问,实际内心也是有些心虚,只说自己工作的事,不提其他。
  “你的屄怎么这么肿?是不是让别人肏过了?”
  徐扬的语气毫不客气。安禾潮喷得那么快,雌穴也像被肏服了一般,温顺地吸着他的手指。
  “昨天晚上做完之后,我我下面好疼,穿上裤子走路也很磨以后以后能不能轻一点。”
  安禾的大脑飞速旋转,把这些都归结于徐扬昨天晚上的粗暴,言语间也带着示弱,原本还皱着眉的徐扬听着安禾磕磕绊绊的回应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而且而且我一个小职员,被领导找上了,怎么敢不去加班?难道不怕丢工作吗?”
  安禾不去看徐扬的眼睛,只是轻声说着。
  “那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不能告诉我一声吗?”
  徐扬明显放松了下来。
  “项目提前了,赶得真的很急。”
  安禾是个不太会撒谎的人,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存心想把这事糊弄过去。于是心一横,把徐扬原本在雌穴里摸索的手指拔了出来。
  徐扬本来还有些不高兴,可随即,安禾就靠在徐扬怀里,头也压在徐扬的肩膀上,他把徐扬的手覆盖在整个雌穴上,自己也用雌穴在徐扬的手上轻轻地蹭着。徐扬有点诧异,可手却不老实,不听揉捏着雌穴,感受着穴内的液体流淌在手上。
  “你今天倒是主动,用我的手磨逼。”
  徐扬只觉得意外,但自己也在享受着对方的讨好。
  “昨天你做的好凶,我早上醒来就看你不见了,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了。”
  下面的雌穴被徐扬不停的揉捏,连花核都逃不脱被手心研磨的快感,安禾不停地喘息着,也不忘在徐扬耳边轻声地回应。
  “我下面又酸又疼,还要工作,我哪能高兴的起来。”他真的觉得现在好累,只希望徐扬不能看出他的破绽。
  “以后不会了。”
  徐扬的语气软了下来,他不是个没有情感经验的人,能看出来安禾说的是实话,只是提到床上的事有些害羞。“我还买了药膏,想着来帮你涂上。”
  “好。”
  徐扬看不见安禾的表情,只是觉得安禾有些腼腆。安禾现在却是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觉得已经把这个事糊弄了过去。
  安禾深谙社畜之道,别人不问他不说,别人一问他惊讶,别人质问他甩锅,能推卸责任就推卸责任。徐扬诱骗他,秦鹤鸣威胁他,俩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糊弄过去也就算了。
  “好凉啊”
  安禾不由得扭动着身体,药里好像有薄荷的成分,刚开始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涂了以会就觉得药性很刺激,感觉下面火辣辣的,痒得很,他甚至想伸手下去挠。
  “那是药性上来了,别摸。”徐扬拉开安禾的手,轻轻拍了一下安禾的屁股,可安禾的反应却极大,直接叫了出来。
  “怎么反应这么大?”徐扬疑惑着。“我去把灯打开看看,是不是过敏了?”
  “别,不用。”安禾哪敢让他开灯,摸穴可能还看不出来,但他屁股上红肿的指印怎么解释?这个可赖不到徐扬身上。“不要下床,陪我待一会。”
  徐扬见状只是觉得是安禾被他肏过之后愈发黏人,心里起了逗弄他的意思。于是把药涂在自己的手掌上,扶着安禾坐了上来,本就心虚的安禾哪敢不从?
  “好麻,好凉。”
  安禾一坐到徐扬的手上,就觉得自己整个穴都痒的不行,花核又红又肿,脱离了阴唇的保护,直挺挺地立在外面。他顾不得害羞,对着徐扬的手就前后蹭了起来。
  “昨天还只知道躲,今天倒是进步了,喜欢用我的手磨逼。”徐扬的手不再活动,只是看安禾急切地用花核不听地在手上顶。“你这哪是磨逼,这是在用你的阴蒂肏我的手。”
  安禾甚至觉得徐扬是故意买这个药来作弄他,花核那么敏感的地方被厚厚地涂了一层药,他只觉得又痛又痒,只能蹭着徐扬的手来缓解,可花核被碰撞挤压的快感也让他无法
  适从,可他却只得靠这种方法来缓解药物的痒。
  徐扬却受不了安禾的穴在他手上顶来顶去,按着安禾的肩膀,用手在安禾的雌穴上抖动起来。
  “太快了,唔嗯,不,太快了”
  安禾原本只是用花核轻蹭手掌来缓解痒意,可徐扬的手现在却快速的都动起来,快感过于鲜明,安禾现在只想停下,可自己整个雌穴都在对方的手里,只得承受着对方激烈的玩弄。
  “快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用手磨你的骚穴吗?”
  “不不”
  “今天晚上就让你磨逼磨个够。”
  “唔啊”
  清晨,一个普通的社畜准在早上八点的闹钟中准时醒来。
  太要命了,安禾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一边刷牙一边痛苦的想着。别人都在快乐的享受假期,自己只能痛苦的享受加班。
  安禾不禁佩服徐扬如同婴儿一般的睡眠,自己在这窸窸窣窣的洗漱,叮叮咣咣的做早饭,还有震天响的闹钟,都没有给这人吵醒。知道这是在睡觉,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睡死过去了。
  他一边吃早饭,一边打着今天需要去光聚的腹稿。本来还觉得特别紧张,自从昨天晚上跟秦鹤鸣睡了一觉之后,他心中的紧张便少了大半。就算出了篓子,也是秦鹤鸣去抗,天塌了也是先砸领导,谁让他不找别人,非让自己去干活?
  “下楼,我到你家楼下了。”
  突然收到秦鹤鸣的消息,他下意识地有点慌。毕竟在公司这么多年,他最怕领导找他,感觉基本上没什么好事。要么就是怕领导给他派别人不愿意干的脏活累活,要么就是怕公司突然给他来一个“优化”。
  真是命苦啊,安禾叹了口气,大早上的又当上劳动力了。刚要出门,又想起卧室里还有一个“沉睡公主”,不由得折返回来,把徐扬摇了起来。
  “早饭在桌上,现在不吃就凉了。我要去上班了。”
  本来安禾还想嘲讽两句这位睡眠指数极佳的少爷,可刚睡醒的徐扬看起来毫无攻击性,迷茫的双眼甚至带着几分稚气。一看见他这张脸,安禾心软的毛病又犯了,语气也柔和下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走啊。”
  徐扬看向安禾,眼前一亮。安禾平时很少穿正装,今天为了不给公司丢人,特意把西装找了出来,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他一收拾显得气质比之前高出半截。徐扬看他要走,连忙拽着他的胳膊不松手。
  “我着急去上班啊,你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安禾拍了拍徐扬的手背,就想离开。
  “不行,还没有早安吻。”徐扬不愿意放手。
  “快点松手,我真着急走。”安禾真是觉得徐扬听不懂好赖话,只要不顺他的心他就不高兴。
  “求你了亲一下就行,就一下。”
  徐扬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纯澈,看得安禾满脸复杂。安禾属于是双重心虚,一份是把徐扬当陆离的影子,另一份是自己背着徐扬跟秦鹤鸣上床。看着现在“略显单纯”的徐扬,安禾还是愿意顺着他的意,于是在徐扬嘴角留下如同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可徐扬却不愿意接受这种浅尝即止,把安禾一把拉到床上,来了个深热的舌吻。
  徐扬很喜欢这种津液交换小游戏,他觉得安禾的舌头跟他的人一样容易害羞,只愿意向后缩和逃窜。可他却强迫一样地用唇舌牵引着对方与他嬉戏,直到安禾喘不上气,津液顺着安禾的嘴角流出来。才满足地把他放开。
  安禾是真觉得时间要来不及了,要是让秦鹤鸣一直等下去,他一生气在公司给他穿小鞋可怎么办?安禾瞪了一下徐扬,一边擦着脸上存留的津液,一边慌忙地跑出去按电梯。
  刚到楼下,安禾便看到秦鹤鸣的车停在路边,更是不敢停歇,飞奔着上了车。
  秦鹤鸣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安禾,把先前买好的咖啡递给他,安禾也不客套,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才缓过气。
  “秦总好。”安禾一边客套一边系安全带。
  “昨天晚上的话忘了吗?”秦鹤鸣看了一眼安禾。
  “大白天的这”安禾有点为难,感觉管他叫主人也太破廉耻了。
  “这是在车里。”秦鹤鸣慢条斯理道。“以后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场合都要管我叫主人。”
  听到这话,安禾真想现在就下车,但迫于自己上司的淫威只得小声地说了一句主人。
  他看着秦鹤鸣把车停到一处街角,顺手从后座上拿了一小包东西,刚一打开安禾就觉得自己真应该从车上跳下去。虽然他没用过,但他也能看出来,那是个跳蛋。
  “秦总主人我们不是要去跟光聚他们谈合作吗?”安禾只想提醒秦鹤鸣,咱们要去做正事,最好把这种没有用的东西放回去。
  “我知道啊。”秦总仿佛看出安禾在装傻。“你一个成年人,应该能认出来跳蛋是什么吧,把这个塞进去。”
  “能不能不这么做啊。”安禾满脑子正事,根本不想把跳蛋塞进去。平时都穿的比较随便,今天好不容易穿一回西
  装,到时候要是弄得皱皱巴巴的可怎么见人?
  “不能。”秦鹤鸣反驳道。“现在,把裤子脱了。”
  “可是,可是这样的话到时候合作搞砸了可怎么办?”安禾还是很害怕,这种事,要是在合作方那里被看出来,自己上吊的心都有了。
  “到了光聚我会让它停下。”秦鹤鸣回应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把裤子脱了。”
  安禾本身就对秦鹤鸣怕的厉害,听着秦鹤鸣命令的语气他简直要瑟瑟发抖,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是一点一点把裤子褪下来,他真的很害怕这一幕被人看见。
  “还有内裤。”秦鹤鸣“善意”的提醒着。
  现在安禾简直恨他恨得咬牙切齿,但自己又不敢离开。现在下车又得罪了秦鹤鸣这个公司高层,又会把项目搞砸了,自己除了卷铺盖走人别无他法,就这么被开除那简直是被打进行业黑名单,自己就等着要饭去吧。
  虽然现在路边没人,可在车里总觉得让人不安,要是在这里脱内裤,真被人看见可怎么办?路边随时都有可能经过行人,他们一但透过玻璃望过来,就能看见他不知廉耻的裸着下身,露出自己的阴茎和雌穴。这种社死他真是害怕极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安禾痛苦地想着,既然自己得罪不起那还是快点顺从的好,以免再多吃些苦头。
  秦鹤鸣看着安禾顺从地脱下了内裤,小安禾现在好像还在睡梦中,于是秦鹤鸣便纡尊降贵地用手唤醒它。
  “主人现在不行”
  安禾的声音都在抖,自己的阴茎也是不争气,只是被秦鹤鸣摸了几下龟头,自己就硬了起来。
  “很精神嘛。”
  秦鹤鸣轻拍了两下囊袋,只听安禾呜咽一声,反而硬的更厉害。
  “不许射。”
  秦鹤鸣低声命令道,安禾听见这个声音,吓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对方却没有理会,只是将手移到了腿间。
  “怎么又把屄藏起来?把腿分开。”他威胁一般地将手插入安禾双腿间,用手背拍了拍大腿内侧。
  安禾哪敢拒绝他?只能一脸委屈地把腿分开,露出双腿间微红的贝肉。秦鹤鸣见状,便将后座的袋子拿上前,把里面的跳蛋放在两片紧紧贴合的贝肉上蹭了蹭。
  “小豆子也藏起来,逼也合到一起,是不想让我碰吗”
  秦鹤鸣欺身上前,距离过近,吓得安禾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把逼张开,还要让我教你吗?”
  秦鹤鸣在安禾耳边低喃,安禾吓得连忙把双腿分得更开,生怕让秦鹤鸣生气。没想到对方直接把跳蛋紧贴在花核上。
  “不不嗬啊”
  突然被打开开关的跳蛋强力的震动起来,尖锐的快感让安禾无所适从,车里本就不大的空间哪有地方往后退?安禾把后背紧贴在靠背上,可还是要承受着快感的侵袭。
  花核本就敏感,之前只是用手指轻轻逗弄一下,便会觉得刺激得可以,更何况是用上跳蛋?安禾实在是承受不住,抓住了秦鹤鸣的袖子。
  “主人工作工作要紧”
  安禾并没有沉溺于快感,只想赶紧把裤子穿上,把今天的工作顺利进行下去。
  “你倒是喜欢工作。”
  秦鹤鸣并没有停手,反而将手指插入花穴之中搅弄,稀稀拉拉的水声让安禾羞涩不已,只想闭上眼睛逃避,可三根手指的顺利抽插证明他早已情动。当手指拔出时他也明显能感受到一股热流从穴内流淌出来。见状,秦鹤鸣也将跳蛋塞入穴中,用指尖把跳蛋顶得更深,直到跳蛋贴在深处微硬的一块软肉上。
  “额啊顶到了顶到那里了”
  跳蛋尽职尽责地跳动着,对着安禾体内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的震动,震得安禾双眼失神,可安禾脑子里只有今天要紧的工作,右手下意识地移向腿心,却被秦鹤鸣眼疾手快地拍开。
  “以后没有我的指令,不许碰你的骚穴。”秦鹤鸣皱着眉说道。看着安禾在这种情况下还在坚挺的阴茎,秦鹤鸣冷笑一声,把它一把握住,快速撸了起来。
  “呜啊别再”
  安禾现在爽的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跳蛋在穴内的敏感点上震动,连前面的阴茎现在也被撸动着,安禾不由得向前顶胯,只想着更靠近对方的手。
  正当安禾沉溺于快感,爽得无法自拔时,秦鹤鸣却将五指握紧,在安禾的惨叫中,把他的阴茎捏软。
  “不呜呜疼啊”
  简直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安禾上一秒还在爽,下一秒他正在坚挺的阴茎就被秦鹤鸣用蛮力强行捏软,阴茎本就脆弱,平时触碰都要小心翼翼,何况是在充血勃发时被强行打断?他现在连大口喘气都不敢,生怕牵连到自己的下半身。
  “谁允许你硬的?难道你要射在我车里?还是想硬着去见客户?”秦鹤鸣的语气不算好。“把裤子穿上,把跳蛋夹紧,别让我用胶带把你的逼封起来。”
  安禾疼的泪眼朦胧,又听见秦鹤鸣这种过分的话,心里是又气又怕,望着自己已经低
  下头的阴茎,上面的指痕诉说着刚才对方粗暴的举动。可自己又不敢得罪他,只好含着泪把裤子穿上,身体靠在车门上,离对方能有多远就有多远。
  “把你的眼泪擦擦,别让光聚那边以为我们这边的合作有多么不情愿呢。”
  听到秦鹤鸣这话,安禾更是悲愤不已,只恨自己是个窝囊的普通员工,若是有朝一日自己得了势,一定要让秦鹤鸣也受受这种窝囊气。
  不多时,秦鹤鸣便把车开到了对方公司的楼下。
  “别哭丧个脸。”秦鹤鸣看向副驾驶上眼里还沁着泪水的安禾。“我把跳蛋关了,要是敢把它掉出来,看我怎么治你。”
  安禾连连摇头,他还穿着内裤呢,怎么可能掉出来?更何况无线跳蛋现在已经顶到了雌穴深处,雌穴像是贪嘴一般,用层层叠叠的软肉把跳蛋包裹起来,就算是现在用手指硬拔,都不一定能把被吸入深处的跳蛋拔出来。
  “下车吧,别太紧张。”看着安禾眼底依旧有恐慌,秦鹤鸣安慰着。“跟我们对接的是光聚的项目主管,之前也跟我们这边接触过几次,白礼筠是个脾气不错的女生,她不会提怎么刁钻的问题来为难你。”
  安禾觉得自己目前对项目的事并不紧张,紧张的是自己体内这颗跳蛋。下车后便亦步亦趋的跟着秦鹤鸣。
  刚进大厅,便看到一个穿着深色长裙的女生起身向他们走来,安禾暗自打量着她,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自从看见他们进门脸上便带着笑容,虽然看起来体态纤弱,可她年纪轻轻就当上主管,工作能力自然是不言而喻。
  “秦总。”她走向前与秦鹤鸣握手。
  “白主管客气。”秦鹤鸣笑的很温和。“这次的时间实在是很赶,我们汇泽这边也是争分夺秒的赶工,好在是顺利完成。”
  “我知道这次是为难你们了。”白礼筠微微蹙眉。“可公司这边确实是出了一些情况,如果不在黄金周之前完成,后续怕是会有问题。”
  “都是互相理解。”秦鹤鸣点点头。“这是我们部门的安禾,之后会由他来汇报整个项目的进展和最后收尾流程。”
  白礼筠笑意盈盈地向安禾点点头,之后带着他们走向电梯。电梯刚开门,迎面走出几个模样俊朗的男生,他们嬉笑着向白礼筠打招呼,白礼筠也和善地回应着。
  “这几位是模特,最近在拍广告。”白礼筠向他们二人介绍着。“他们也是从公司各个部门里的员工,因为形象气质很好,原本只是拍宣传片,现在公司里的广告也找他们拍。”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安禾也不禁多看了两眼,却不小心与其中一位男生对视,安禾很快便移开了目光,可对方却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直到对方的同伴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对方才跟着那群模特继续离开。安禾一行人刚上电梯,在电梯关门之前,那个男生又转过头看向安禾,看得安禾觉得莫名其妙。
  秦鹤鸣与白礼筠一直交谈着,可眼睛却没错过这场“默剧”,在白礼筠看不到的背后,掐了一下安禾的大腿,疼得安禾一直吸气。
  安禾原本以为这次也只是像之前开组会一样的照本宣科——对着屏幕念ppt,没想到一进会议室,不,应该叫会议厅,密密麻麻坐满了人,少说也有几百个,安禾现在只想迅速离开,这简直是社恐噩梦。
  “怎么这么多人?”秦鹤鸣一进门也惊了一下,能在假期凑到这么多员工,光聚怕是根本就没给他们放假吧。
  “本来是我们分公司的业务,可最近涉及到的人员变动较多,小魏总直接把相关人员全都请过来参加这次会议。”白礼筠耐心地解释着。“这也是我们对汇泽的重视,希望您不会介意。”
  “我知道光聚是传统的广告传媒公司,目前开发社交平台是光聚新增的项目,可光聚之前也做过线上的app,这次为什么交给汇泽?”
  安禾提出疑问,光聚虽然不做技术开发,可也在业内深耕多年,想做到技术支持也不难,为什么非要把业务推给汇泽呢?
  “多一个部门就要再多分出来一份精力,您也说了,光聚有自己的主要经营业务,现在小魏总希望能快速看到项目的顺利进行,汇泽负责技术支持,最后我们只负责日常维护就可以,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也能给我们减少一些压力。”
  白礼筠的回答很直接,过多的人员架构时间长了会出现问题。况且光聚“财大气粗”,之前做的app也是让其他公司做产品技术支持,他们只需要尽快看到效果。
  在双方的交谈间,他们被一路请到了第一排。
  “这是我们光聚的魏总。”白礼筠将他们介绍给了一位看起来很利落的女性。
  “魏总,久闻大名。”秦鹤鸣没想到这个项目能被魏总如此重视,会让她亲自赶来。
  秦鹤鸣与魏总寒暄着,坐在他身边的安禾简直是如坐针毡,他现在笑都快笑不出来,只觉得一会自己要上台讲ppt是天降酷刑。
  秦总仿佛看出了他的紧张,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背,但他现在只想撕烂昨天晚上自己那张答应的嘴,这种情
  况就应该让秦总自己面对。
  公司里都知道,秦总的助理刚生完孩子,现在还在坐月子。安禾之前也试探性地给她发过私信,可惜她也得下周才能回公司,对正在的情况爱莫能助,不然安禾非得把她拉过来陪他一起承担痛苦。
  在说话间,安禾就看见台上的项目经理一脸微笑地请自己上台,自己一脸冷漠,恨不得像奔赴刑场一般。
  安禾一上台,底下的员工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无他,安禾的脸颊泛红,手指都微微抖动,使得台下的观众更愿意逗弄他。没有办法,普通员工的爱好就是逗弄每一个在台上紧张的人,反正在台下又不会紧张,大家像是看戏一般。
  虽说在汇报时声音有些紧张,但安禾的业务能力还算在线,顺利地讲完了ppt,在台下员工提出问题时也磕磕绊绊地顺利解答。
  在结束时大家还给了他热烈的掌声,从头到尾都在紧张的安禾,到这时才真正放松下来,他能感受到自己说话时大家的认真倾听,最后项目也得到了大家发自内心的认可,这让他脱离了一直以来的紧张和惶恐,他深深向台下鞠了一躬,觉得自己受到了台下所有人的认同。
  回到座位上,安禾觉得自己像做梦一般,感觉在台上的记忆都消失了,他好像忘记了自己讲过什么,只记得台上耀眼的聚光灯和员工热烈的掌声在那一瞬间,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从未站在过如此大的舞台上,也从未收获到如此多的掌声,这让他觉得心如擂鼓,原来他也可以做到被如此重视,他不禁笑得眯起双眼,之前的郁闷和紧张完全一扫而空。
  “在这傻笑什么呢?”秦鹤鸣凑到安禾耳边问道。
  “我一直都怕搞砸了,直到完成,才放松下来。”安禾自从昨天开始就有些紧张过头,感觉在梦里都是在讲方案。
  “那我们晚上去庆祝庆祝?”秦鹤鸣嘴上说着庆祝,手上却按了一下跳蛋开关。
  “秦总把它关了吧。”安禾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体内还有个跳蛋,刚才在台上一直紧张,把它忘了个干干净净。
  “一会我们回去庆祝庆祝吧。”秦鹤鸣的语气里充满暗示,还蹭了蹭安禾的腿。
  “那我们能不能早点走啊。”安禾问道。反正接下来都是他们光聚自己的事了,与自己是没什么关系。而且自己就怕这跳蛋让别人发现,恨不得早走一秒是一秒。
  “开会呢,现在不方便走,再等一会。”秦鹤鸣回应着。
  安禾现在脑子里哪有开会,心里只惦记着雌穴里这颗嗡嗡作响的跳蛋。
  “我去趟卫生间。”安禾靠近秦鹤鸣耳边道。
  “我跟你一起去。”秦鹤鸣向坐在旁边的白礼筠稍微示意后便带着安禾大步离开。
  “秦总,秦总慢点走。”安禾原本就比秦总矮一截,险些跟不上他的步伐,更何况体内的跳蛋还不断地震动在他的敏感点上,现在只觉得双腿酸软,不得不拉着秦总的袖口。
  刚一锁上门,秦鹤鸣便钳住安禾的下巴,大口地吮吸着安禾口中的呼吸,安禾还是不习惯接吻,可自己现在连避都避不开,只能承受着秦总的攻城略地。
  现在就连安禾自己都不禁兴奋不已,对别人来说这只是一场简单的汇报,可对安禾自己却是第一次顺利完成重要的工作,他觉得自己赌赢了,没有辜负同事们辛劳的加班,也没有辜负秦鹤鸣对自己的认可,他现在不禁沉溺于秦鹤鸣的深吻之中,现在不仅是感谢他作为上司的提携,更是感谢他对自己的信任和认可。
  秦鹤鸣也感受到,安禾的舌头不再像之前一样逃避,反而伸过来轻蹭着自己的上颚,虽然仍旧青涩,但这种讨好在先前可是没有过。
  秦鹤鸣不禁想笑,只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汇报,就让安禾激动成这样。不过是站在台上半个小时,他就看出了安禾从最开始的紧张,再到进入状态,再到顺利完成。虽然并没有做到游刃有余,可算是及格状态。秦鹤鸣之前也担心安禾是“扶不起的阿斗”,便用这一次机会试试深浅,最后安禾也是不负众望,顺利完成。
  “这么高兴?那是不是该感谢我?”秦鹤鸣松开时,安禾已是气喘吁吁,他一边舔去安禾唇舌间的点点银丝,一边用下体暧昧地蹭着安禾。
  安禾眼角泛红,瞟了一眼秦鹤鸣已经站起的阴茎,便看出了秦鹤鸣的意图,于是蹲了下来。
  秦鹤鸣刚解开裤链,滚烫的阴茎一下便打到了安禾脸上,前列腺液顺势蹭在他的唇边,安禾虽未说话,但还是可怜巴巴地抬眼看着他。
  “怎么了?”秦总看出安禾有话要问,但还是用阴茎在安禾的脸上蹭着。
  “求您了,把它关了吧。”安禾对这个跳蛋真是心惊胆战,在甲方公司这种陌生的地方,他连说话都紧张,可体内跳蛋的质量真是好的可以,一直持续不断地震动着,虽被调为低速,可他还是觉得阵阵快感上涌,即使刚才秦总只是轻轻碰他一下,他甚至都想叫出来。
  “先给我口出来再说。”秦鹤鸣看出了安禾的小心思,可现在还不想让安禾一步一步在性事
  上得寸进尺,答应一个要求以后就会再提无数个要求。
  秦鹤鸣低头看着安禾带着羞涩和情欲的眼睛,欲望愈发高涨起来。他看着今天安禾的进步,自己也有着好为人师的乐趣,可他现在却不想给安禾太多甜头。于是伸手按住安禾的脸,用阴茎在安禾的脸上一下一下的拍,拍得安禾面颊微红。
  这种事情安禾怎么可能愿意承受?但不愿意也没什么用。前列腺液蹭得安禾满脸都是,安禾连擦都不敢擦,在这里安禾只能依靠秦鹤鸣,生怕他生气。
  阴茎拍在脸上倒也不疼,可这种羞耻感却难以言喻。安禾对秦鹤鸣,永远是下对上。安禾忍不住抬头,只觉得自己与秦鹤鸣的距离犹如天堑,他看不清秦鹤鸣脸上的表情,只觉得秦鹤鸣现在的动作是在惩罚他,羞辱他。
  秦鹤鸣看出他的小动作,可阴茎对他脸上的抽打依旧没停。直到——安禾突然张开了嘴,把秦鹤鸣的龟头含了进去。他直到今天逃不开这一劫,除了讨好他别无选择。
  秦鹤鸣仿佛不懂他的难受一般,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他本想用舌头把阴茎推出去,可效果却适得其反。对方用龟头狠狠地肏着他的舌头,直肏得舌尖阵阵发麻。
  虽然是在厕所隔间里,可安禾就是害怕得很。他听见有几个男人吵吵闹闹地进来时,差点咬到秦鹤鸣的下体,还好秦鹤鸣反应及时,钳住他的脸,同时也惩罚性地向嗓子顶,顶得他直想反胃,可他依旧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别人发现他在厕所里给自己的上司口交。
  直到听见他们嬉闹着的声音渐渐离去,他才觉得自己仿佛!活了过来。秦鹤鸣见外面再无声响,手里的动作也大力了起来,仿佛自己肏的不是一张嘴,是一个几把套子。
  安禾呜呜地反抗着,只换来对方更大力地肏着他的嘴。不多时,随着阴茎一阵抖动,安禾便知道对方要射,有心要吐出来,但又怕对方射到自己衣服上,难以解释。虽然内心崩溃的要死,可还是只能亲眼看着对方把精液一路射到自己嘴里。
  安禾本以为这样就是结束了,要用舌尖把秦总的阴茎推出来,可秦总依旧不依不饶。
  “用你的舌头,把鸡吧清理干净。”秦鹤鸣声音暗哑,但也带着愉悦。
  安禾知道装死没用,只得在秦鹤鸣过分的指导下,用舌头一点一点清理阴茎,连马眼处残留也精液也舔舐干净。秦总见此,满意地摩挲两下安禾的侧脸。
  “我先出去,你过一会再回会议厅。”秦鹤鸣拉好裤链,吩咐完这一句就离开了。
  安禾呆愣着望着秦鹤鸣离开,不知想着什么,但又马上反应过来,飞快地用水龙头洗着自己的脸。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可他现在已经上了秦鹤鸣的船,想下去可是不容易。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厕所里给另一个男人舔鸡巴,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望着镜子里微红的脸,他觉得难堪极了,自己靠肉体才换来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真的值得吗?可是他深知自己平凡的样貌,他的肉体并不值钱,秦总给的机会才是真正的值钱。
  正在他对着镜子发愣时,却听见厕所隔间开门的声音。
  刚才厕所里还有别人?!
  他又惊又怕,不敢想对方是否听见了他们刚才的声响,只想赶紧离开,可却被对方的声音拦住了脚步。
  “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啊。”
  “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啊。”
  听到这个声音,安禾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自己和秦鹤鸣在别人公司乱搞,还让人发现了。他现在只觉得整个人都裂开了。
  安禾慢慢转头,只觉得自己像个在等待枪声的死刑犯,可他却意外的发现这人是刚才与自己对视的小模特。
  “不不是这样。”安禾磕磕绊绊地解释着。刚才厕所里一直没有其他动静,小模特怕是听了半天。
  “我刚才在台上看见你了,你是汇泽的职工,那位我也认得,是汇泽的秦总。”小模特一边温柔地笑着,一边说出让安禾心惊的话。
  安禾见状,沉默着想离开,可小模特却拦住了他。
  “没关系哦,又不是什么大事呢。”小模特的表情依旧温和。“毕竟你是我的学长,学长的秘密我愿意保密呢。”
  “抱歉,我”安禾有点茫然,他实在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人,可说出来又不太礼貌。
  “学长帮过我很大的忙呢。学长还记得吗,在你毕业时,把电脑送给了我。”小模特五官深邃,一笑便露出脸颊边浅浅的酒窝,看上去人畜无害。
  “是你啊。”安禾只觉得诧异,他与当时那个黑瘦的,带着口音的学弟,有着天壤之别,难怪他认不出来。
  安禾在大四毕业季,就签了汇泽,成为这座城市万千码农中的一个。当时他的毕设和论文都已经通过,更何况汇泽也签了不错的薪资,安禾便想着把自己的电脑贱价卖了,反正公司提供电脑,自己也用不上,以后自己也能换更好的。
  他刚把消息发到学校论坛里没一会,便有人回应了他,安禾忙着收拾东西,急
  于搬家,便让人直接来寝室找他。
  也就十分钟,他就听到了敲门声,刚打开寝室门,他就感觉眼前一黑。这学弟又黑又瘦,还穿着他们学院印的丑的要命的院服。
  “是你要买笔记本吗?”安禾一边收拾一边问道。“电脑在我桌上,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学弟低声回应了一声,便鼓弄起了电脑。
  “学长,电脑很好,就是,就是能不能便宜一点啊。”学弟的脸上沁出汗珠,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
  “这价还不便宜?”安禾忙着收拾东西,嘴不过脑子。反应过来便后有些后悔。院服平时哪有人穿,这学弟明显是有些拮据,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不是伤人心吗?
  “反正我也用了四年了,再便宜200。”安禾连忙回应着。
  “学长您也是计算机系的吗?”学弟看着散落在桌上的论文问着。
  “是啊,现在要毕业了。”安禾本想对着学弟笑笑,可马上便笑不出来了。
  学弟看着凌乱的寝室,不知是不是看不过眼,便开始帮安禾收拾起了行李,安禾哪好意思让他帮忙,嘴里忙说不用不用,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是跑到阳台翻得叮叮咣咣一顿响,找出来一瓶饮料,递给了学弟。
  “学长,就让我替你收拾行李吧,之后,能不能,再把电脑给我便宜点?”学弟生怕安禾拒绝,飞快地整理着桌面上散落的书本。
  “给你便宜,给你便宜,你坐着就行,可千万别干活了。”安禾最怕这个,只恨不得让学弟赶紧坐下来,安禾几次把学弟按在坐位上,可学弟还是觉得坐立不安。
  “学长已经签了公司吗?”学弟小心翼翼地搭着话。
  “是啊,签了公司,租了房子,所以现在忙着搬家。”安禾擦了擦额头的汗,不忘回应着学弟。
  “真好啊。”学弟感慨着。
  “你在开学前没买电脑吗?还是要换新的?我这电脑从大一用到大四,现在也不怎么值钱。”安禾有些疑惑,一般计算机相关的系都会在开学前先买电脑,学校机房的电脑真的很难用。
  “我没买过电脑。”学弟的声音微颤。“我家里条件不好,不想让父母给我筹钱,平时都用机房的电脑,可是机房一到晚上8点就关门。”
  “我也一直在打工挣钱,连我的学费都是父母一家一家给凑出来的。可是学长你也知道,我们系的作业一直都很多,都需要用电脑的软件,我一直没有电脑,老师和同学们看我的表情都带着带着同情。”学弟最开始还很平静,可越到后面越颤抖。
  安禾觉得自己都要听不下去了,如果不是真的生活困难,谁愿意低三下四的求人?
  安禾最怕遇见懂事的孩子,看着一脸卑微却不敢看自己的学弟,安禾心一横,便说道:
  “反正我也用不上,何况你是我学弟,电脑不要钱了,你能用上就行。”
  “学长学长我不能白拿你的东西。”学弟忍不住望向桌上的电脑,可自己还是不愿意接受外人的赠与。
  “你不是说能替我收拾行李吗?”安禾转念一想。“你帮我搬家,这是你的报酬。”
  话都说到这份上,更何况电脑真的是他们系的刚需,学弟也不再推辞,只是让安禾坐到一边,自己开始收拾东西。
  安禾虽说不是五体不勤,可相比于常年干活的学弟,还是差了一截。学弟干活可是比安禾利落的多,没一会便把行李全部装箱,还把寝室扫了一遍。
  “你这也太快了。”安禾不禁感叹道。自己忙活一上午,还不如人家一个小时干的活多。
  “在家干农活习惯了。”学弟用胳膊擦掉额头上的汗珠。“行李帮学长搬到哪?”
  “楼下有车,一会直接放车上就行。”安禾一边回应一边装电脑。“你一会把电脑包直接拿走就行。”
  “那我现在把箱子搬下去。”学弟话音刚落,便急忙抬起三个箱子往楼下跑。
  “你怎么这么急啊。”一个箱子就半人高,抬着三个箱子也能健步如飞?安禾有点沉默,学弟那是干过农活?简直是干过力工。
  安禾再次感慨,学弟真是个干活的好手,两趟就把所有箱子都搬到车上,自己把电脑包交给学弟,还没等学弟说什么,就听司机开始催,安禾慌忙间赶紧上车,可却看见后视镜中的学弟抱着电脑包一动不动地望着。
  门口全是搬家的毕业生,学弟一个没注意,被绊了一跤,夏日炎炎,大家都穿着短袖,学弟也不例外。学弟摔倒之后,没有先捂住自己已经蹭出血的手肘,只是慌忙地翻看着电脑有没有损伤。
  翻看期间,电脑包中却掉出一张饭卡。
  “安禾安禾”
  学弟拿着饭卡又哭又笑,一直念着饭卡上的名字。
  “学长,没想到我们还会再见面呢。”小模特嘴角微勾,眉眼间多了几分温柔缱绻。
  “是啊,真的很巧。”安禾现在只觉得尴尬,这种事让学弟撞见,也太尴尬了。
  “遇见学长也是缘分,我可
  以加个学长的联系方式吗?后来我也想过联系学长,可校内网学长应该早就不用了吧。”小模特耐心地问道。
  “是啊,毕业后就再也没打开过了。”安禾一边加着小模特的联系方式,一边回应道。“说实话,我看见你还是觉得有点面熟,但没往当年的学弟身上想。”
  他这差别也太大了,跟几年前简直是天差地别,如果当年别人告诉他那个黑瘦的小学弟以后会当模特,他只会觉得那人精神有问题。
  “安禾。”小模特念着他的名字。“我还记得学长。”
  “谢谢。”安禾回应之后有点尴尬,他现在却不记得小模特的名字。
  “学长别太紧张,当年你就没问过我的名字。”即使提到落魄时,小模特依旧笑着。“我叫许言川,学长可以叫我训训。”
  “训训?”安禾有点疑惑。
  “言川为训。”许言川轻声道。“亲近的人都叫我训训。”
  安禾想起来他是谁了,许言川,伴你的封面模特。他终于想起来为什么对这个模特眼熟。光聚原本是传媒公司,去年转型发展网络社交平台,推出伴你app,虽在公司铺天盖地的宣传下,项目一夜爆红。汇泽也是看到光聚对软件的发展前景,选择合作,希望能推出下一个像“伴你”一样的爆款。
  就连安禾自己,也是在看了许言川的广告下,选择下载伴你。一想到因为“伴你”才导致的与徐扬和秦鹤鸣的纠葛,安禾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
  “学长是不是看过我的广告啊。”许言川看安禾有些脸红,不禁问道。
  “是啊,伴你很火。”安禾回应道。“之前在电梯口我没认出你。”
  “没关系的学长,我能认出学长就好。”许言川双眸清澈如水,静静地看着安禾。“对了,秦总是学长的男朋友吗?”
  “啊?不是。”一听许言川这话,安禾就觉得尴尬,他就算是没看见,也是听到了自己跟秦鹤鸣的现场,不然怎么会问出这种话。
  “那学长现在是没有男朋友了?”许言川笑意更甚。
  “我要先回去了。”安禾有些逃避,自己是没有男朋友,现在却是有两个床伴。
  “我不会逼学长的。”
  安禾诧异地转头,可许言川依旧盈盈。
  “最后问学长一句,当年的饭卡,是你特意放进去的吗?”
  “是,你当时瘦成那样还帮我搬东西。”安禾沉默半晌才回应道。“饭卡我也用不上,可它至少能让你多吃几顿。”
  安禾没听到许言川的回答,便准备离开。
  “学长快回去吧,秦总还在等你呢。”
  安禾刚到走廊,就听到这话,不禁吓得一个踉跄,更是快步离开。
  安禾匆匆忙忙的回到座位上,仿佛后面有狗追。
  秦鹤鸣用眼神表示疑问,安禾只是缩在座位上,低着头一声不吭。
  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巧的事?自己跟秦鹤鸣在厕所里乱搞让别人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人还认识他们,这人还是他学弟,这这这算什么事啊?!
  虽然学弟一脸的不在意,安禾还是觉得后怕,到现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学弟看起来倒是不会外传,可是,可是这也太破廉耻了,安禾本就对跟自己上司乱搞这个事半推半就,这才第二次偷情,就被人碰见了,换作在古代他非得给自己挂到房梁上。
  没错,偷情,安禾觉得这是自己跟秦鹤鸣的关系,有要给他上班,又要给他干,还得防着别人发现,安禾真的觉得自己压力很大。
  “怎么了这是?”看着安禾不太好的面色,秦鹤鸣不由得靠过来。
  “有点害怕。”安禾没提学弟的事,生怕再牵连出别的事端,只说自己害怕。
  “没事,以后不在这里了。”秦鹤鸣笑笑,还是觉得安禾跟之前没有太大区别,一遇见事就想往后缩,像个胆小的小兔子一样,现在耳尖还带着红晕。
  会议持续了几个小时,底下的员工都不由得昏昏欲睡,只想赶紧回去,不过这个公司的员工异常活跃,听见会议结束的消息,不但唰唰唰地鼓掌,而且还欢呼起来,安禾着实一惊。
  会议结束是很值得开心,但是他们怎么表现的像过年一样?领导都在这呢他们还敢这么活泼?
  “毕竟骨子里还是传媒公司,年轻人还挺有活力的,这也算他们公司文化。”秦鹤鸣在安禾耳边轻声耳语。
  “让秦总见笑了。”魏总看见了他俩的低语。“公司里年轻的孩子多,难免活跃了点。”
  “让年轻人释放天性挺好的,我们也应该学学。”秦鹤鸣一本正经地说着,旁边的安禾听着都想笑,他自己也没比那群刚毕业的孩子大多少,说话这么老气横秋的。
  “你员工都笑话你呢。”魏总看见了在后面偷笑的安禾。
  “笑吧,回去你就笑不出来了。”秦鹤鸣的脸上依旧如沐春风,嘴上说的话看似是打趣,安禾却知道自己要完。
  项目结束,大家也放松下来,几人正说说笑笑地往前走
  ,就看见许言川倚在会议厅门口。
  “魏姐,白姐。”许言川向光聚的二人挥手示意。
  “这是许言川,去年招他的时候还是程序员,不过他这张脸可不能浪费,现在给我们做模特,伴你的爆火也离不开他,接下来我们的项目也是用他。”魏总向他们介绍着许言川,言语里带着亲近。
  “汇泽的秦总跟安禾,我们的合作方。”秦总把他们同样介绍给许言川。
  “久仰大名。”许言川与秦总客套之后,便握住了安禾的手,安禾有些迟疑,许言川都没有跟秦总握手,跟他握什么手?
  “我在台下听到了你做的项目,太厉害了,我之前也是程序员,知道做这种项目有多不容易。”许言川的笑容真挚了很多。“以后我也要做像你这么厉害的程序员,让魏总再多给我开一份工资。”
  “去你的吧。”魏总笑骂道。“你是钻钱眼里了,看给人家小程序员吓的。”
  安禾现在都想哭,刚才被秦总一顿爱的教育,现在许言川又凑过来跟他亲近。作为一个合格的社畜,一定要时刻观察自己领导的动向,秦总现在看着他一脸探究,他觉得自己是好不了。
  他只是磕磕绊绊的说了句谢谢,又把几人全逗笑了。他哪敢多说话,要是让他们发现自己跟许言川认识怎么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在做什么?!
  许言川借着跟他握手,用手指在他的掌心打转,指尖摩擦过的微妙触感,如蜻蜓点水般悄然无声,安禾却不敢看他,只是继续安静地站在秦总身后,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直到他们上了车,安禾还是能感觉到许言川的目光在他身上凝视着,他是在不敢想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鹤鸣自从上车之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专心地开着车。没一会就停在一个高级酒店,安禾更是连大口喘气都不敢,直到坐在餐厅的椅子上,他才觉得缓过来。
  看着服务生递过来的菜单,他心不在焉地选了几个菜,便望着窗边发愣。餐厅位于酒店高层,曾经的他只是路过就会感慨着酒店外部极简的装修风格。
  外面行色匆匆的人群显得分外渺小,在今天之前,他也是其中之一。他痴迷地欣赏着他已定居多年的城市,仿佛今天才第一次认识它。他很少站在高处,大部分时间只是步履匆匆地赶路,哪里会欣赏身边的景色?可如今,他却觉得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他从这座城市的奴仆,变成了这座城市的主人。
  “外面这么好看吗?”秦鹤鸣用手指点了点桌子。
  “难道不好看吗?”安禾下意识反驳道。一线江景,寸土寸金,这样的酒店不知耗费多少财力物力才能建成,刚才点的每一道菜都让他滴血,给侍应生的服务费比他一天的工资还高,今天这一顿饭就能让他还上两个月的房贷。他不禁挺直身体,想让自己看起来更配得上这个高级餐厅,可看向秦鹤鸣仍旧心虚,总觉得自己比他矮上半寸。如果没有秦总,他可能永远都舍不得来这么贵的酒店吃饭。
  “可惜现在是中午,这里的夜景更好。”秦鹤鸣示意侍应生给安禾倒一点红酒。他能看得出安禾的紧张,甚至有些坐立不安,无非是没来过这种高档场合,可对方这种紧张只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安禾小口地抿着红酒,显然有些局促,看着对面游刃有余的秦总,安禾只觉得自己像一个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即使自己穿上了正装,看上去与其他上流人士并无不同,可自己内心依旧觉得与这个场所格格不入,吃东西的每一口都小心翼翼。
  几杯酒下去,他的眼神变得飘忽不已,原本白皙的面庞上泛着红晕,秦鹤鸣劝了两句,他全当没听见。渐渐地,连身上的骨头都软了起来,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酒杯。
  明明自己不爱喝酒,可今天就是忍不住。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一饮而尽,他不觉得胃里灼烧,只觉得身子都暖了起来。
  他忍不住看向秦鹤鸣,对方依然端坐。是啊,他永远掌控全局,永远不会像自己一样小心翼翼,永远不会像自己一样狼狈。
  安禾的眼神开始涣散,他像是失去自己的意识一般,只记得追寻着秦鹤鸣的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直到听见关门声,他才清醒一瞬,原来秦鹤鸣带他来开房了,这就是他目的吗?愿意睡就睡吧,反正自己也无法反抗。
  即使安禾靠在门边,依旧摇摆不稳。原本平凡的一张脸,却因为眼里的点点水光显得分外柔和。秦鹤鸣看似泰然自若,可裤子上却支起一个帐篷。
  “跪下。”
  安禾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出现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听出这句话?
  “我说跪下。”秦鹤鸣的声音分外冷淡。
  酒鬼还在迷茫地看着对方,可秦鹤鸣却一脚踢在安禾膝盖处,他吃痛地倒下,双手撑在地上。
  膝盖上的疼痛才让安禾清醒过来,他心里恼怒的很,秦总到底把他当成什么?可他却下意识地不敢反抗,只小声问了一句为什么。
  “你和那个模特怎么回事?”秦鹤鸣
  扯住安禾的头发,安禾吃痛地抬起头。
  “什么?”安禾脸色惨白,只觉得脊梁上流下阵阵冷汗。
  “装傻?”秦鹤鸣脸色愈发阴沉。“是他勾引的你,还是你耐不住寂寞?”
  “不是,不是。”安禾只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许言川只是自己多年未见的学弟,秦鹤鸣怎么能这么想?
  “不是?那他是在你被我肏过嘴之后跑来勾搭你?”秦鹤鸣语气带着嘲讽。“还是你寂寞难耐,觉得一个男人不够,非得多个男人一起肏你才能治你的骚病?”
  “不是,我”安禾听见这话又惊又气,刚要反驳,就被秦鹤鸣的手捂住嘴。
  “明天我会提出你的升职申请,升到k7,三天以后你就是高级工程师,成为你们组的组长。”听到这话,安禾一怔,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今天晚上,你除了浪叫以外不需要再发出其他的声音,我洗完澡要看见你脱光了跪在地毯上,把跳蛋也拿出来,我要使用你。”秦鹤鸣没在安禾身上留半点眼神,向浴室走去。
  看着秦鹤鸣走进浴室,安禾像是被抽掉全身力气一般倒在地上。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异常的廉价和可笑。只是陪秦总睡了一次觉,就得到了项目汇报的机会,得到了升职的机会,自己像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妓,靠着自己廉价的身体换取报酬,升职申请便是嫖资。
  酒精好像放大了自己的感官,安禾只觉得委屈。门离他很近,他推开就可以逃离这种不对等的肉体关系,可他却没有那种勇气。只是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当脱掉下身湿透的内裤时,他不禁抖了一下。
  恒温的空调让房间四季如春,只有透过浴室玻璃的柔和灯光撒在安禾光裸的脊背上。他现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跪在羊毛地毯上,手指犹豫着触碰着自己的雌穴。他总是逃避这个器官,可它就长在自己身上,怎么可能避得开?
  安禾心想,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狠下心用食指往雌穴里推。
  “额啊”
  他很少碰这个器官,更何况是自慰。雌穴真的贪吃的很,即使是他自己的手指,也热情地迎接着。安禾对这种奇异的触感不知所措,可他现在更想把雌穴内的跳蛋拿出来。雌穴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吸着他的食指,就往深处推。
  可事与愿违,食指刚碰到跳蛋边缘,可跳蛋过于光滑,直接将跳蛋推得更深。
  安禾急得冷汗直流,顾不得雌穴里奇异的快感,将中指也一起插入,只为将跳蛋早点拿出来,可跳蛋却像与他作对一般,再次从指尖划过。
  “还没拿出来吗?”秦鹤鸣的声音让安禾汗毛倒竖,连在穴中摸索的手指都不敢再动。
  “真没用。”秦鹤鸣嗤笑一声。“你这是当着我的面自慰吗?就这么舍不得那颗跳蛋?”
  安禾听到这话,默默地把手指往出拔,只听见啵一声,在黑暗中尤为明显,他只得把湿润的手指贴在腿上,不敢再动。只听见对方开了一盏台灯,之后窸窸窣窣的在衣物中寻找着什么。
  直到微硬的触感贴到他的大腿上,他才真正的慌了。
  那分明是皮带。
  “秦总主人别用这个”
  安禾刚想膝行,便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呜啊疼好疼啊”
  安禾猛然倒向前方,手撑着地面,本想起身,却被一脚踩在脊背上。
  “你什么身份?也能来命令我?”
  脊背上的压力让他动弹不得,鞭打的疼痛异常的强烈,安禾现在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脑子里满是绝望。
  “对不起对不起啊”
  安禾在威压之下连声道歉,可回应他的只是皮带的破空声。
  安禾扭动着身体想逃离,可皮带像长了眼睛一般,每一鞭都正中要害,让安禾的臀部肿成一片。
  “求你了别打了呜呜好疼”
  安禾的刘海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安禾现在忘记了之前的自怨自艾,只想着怎么讨好身后的秦总。
  “现在愿意说说你是怎么勾引那个模特的吗?”秦鹤鸣把皮带扔到旁边,蹲下来抚起安禾满是泪水的脸,轻声问道。仿佛他还是之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好领导。
  安禾现在真是欲哭无泪,自己什么时候勾搭许言川了?明明是秦鹤鸣强迫自己给他在厕所里口交,让人家看见了,人家还替他们保密。
  “我没有没有勾引许言川。”安禾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反驳着。
  “许言川?亏你还记着他叫什么。”秦鹤鸣原本只觉得是那个模特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安禾,想让安禾长长记性,可安禾如今的反应让他怒火滔天。分明不只是那个模特勾引他,他心里也惦记那个模特。
  安禾在公司里看着倒是像老实人,可表面上再无害,内心里也是个禁不住诱惑的。会轻易的跟自己的上司上床,以后也会轻易的跟别人上床,之前的老实不过是因为他从未被诱惑过。自己稍微一勾手,便能把这个在公司里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老实人勾搭到
  手。
  一想到这里秦鹤鸣就觉得火大。是不是今天那个小模特也是个有用的人?勾搭上他也能得到资源?可安禾也别忘了,他在汇泽一天,自己就能管得了他一天。即使他们现在只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可安禾也没有资格反抗他。
  不管是安禾利用他,还是他用安禾抒发欲望,至少他们如今的肉体关系无法摆脱。
  秦鹤鸣望着正啜泣着的安禾,这人不知道是真脆弱还是装脆弱,微微颤抖的身体似有不甘,可泪水却顺着脸颊一次次滑落,他不再敢抬头,只是垂眼躲避着暖黄的灯光,明知避无可避,可还是选择自我欺骗,仿佛这样他便会多一丝尊严。
  “我没有没有勾引”
  不过是一句话,就让安禾上气不接下气。安禾只觉得秦鹤鸣这人真是个阴晴不定的老东西。
  “看来以前没有人引诱过你。”
  秦鹤鸣觉得安禾这种反应不像假的,自己稍微试探,他的内心就有些破防,这种人哪敢跟自己撒谎?何况他不过是个普通职员,这种员工随便在哪个公司都是一抓一大把,哪里会有人去勾引他们?现在不过是有点小成绩,就有人过来勾搭,要不是顾及他在场,是不是他们都要交换房卡了?
  那种小模特,不但愿意捡着高枝飞,现在还愿意挑潜力股等着往上爬?秦鹤鸣冷笑一声,那个小模特可是打错了算盘,他选的潜力股就算想上位也是得对着自己摇屁股。
  一看秦鹤鸣这种表情,安禾更是大气不敢喘,生怕自己哪里不对再惹到了这位大爷。
  “那你记着,如果以后有别人想勾搭你,要学会拒绝。”
  听到这话,安禾松了口气,觉得这事应该就这么过去了。他现在真是欲哭无泪,不过是握了下手,多看几眼,结果现在自己的屁股就是火辣辣的疼,秦鹤鸣这人也不知道是过于敏感还是疑神疑鬼。
  “高兴什么?我还没罚完。”
  秦鹤鸣看着安禾深呼一口气后,体贴地擦掉他脸上的泪痕。
  没罚完?自己的屁股都肿的像个桃子一样,还没罚完?安禾面色苍白,却又不敢躲开秦鹤鸣的手,只是默默地接受着秦鹤鸣温柔地动作,可他也明白现在不过是中场休息,这既是安抚也是不容拒绝。
  看着瑟瑟发抖的安禾,秦鹤鸣怒气全消,原本就没有多少不满,如今更是因为安禾的顺从而愉悦。
  “刚才我说了什么?”
  秦鹤鸣用两根手指钳住安禾的下巴,漫不经心地说着。他仔细端详着安禾的脸,实在看不出这张脸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这人若说真有什么特殊,也是他的那口穴比较特殊。
  “您说说要使用我”
  安禾实在是不敢看秦鹤鸣,而对方用各个角度观察自己的动作,自己如同一个待价而沽的货品。
  可安禾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走,自己需要稳定的工作,需要还房贷,需要钱也需要别人的认可,既然秦总愿意给他机会,他只想牢牢把握住。
  “还有呢?”
  秦鹤鸣十分喜欢在语言上为难他,喜欢看着他既害羞又不敢不应的表情。
  “还有把跳蛋拿出来。”
  安禾觉得秦鹤鸣靠的很近,自己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这反而让他觉得更加难堪,觉得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无比破廉耻。
  “所以你做到了吗?”
  “没有。”
  秦鹤鸣语气未变,可这句质问却让安禾觉得无地自容。
  “把腿分开。”
  秦鹤鸣起身用皮带敲了敲安禾的膝盖。
  “唔”
  安禾只觉得羞耻,可还是将腿分开,虽然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但他还是觉得膝盖硌得生疼,直把身体重心往胳膊上压。
  “把屁股翘起来,把屄露出来。”
  秦鹤鸣踢了一下安禾的大腿,差点让他整个人向前扑到地上。
  安禾内心一边骂秦总是畜生,一边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撅。
  安禾不知道自己这个像雌兽一样的羞耻姿势有没有让对方满意,可身后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这让他觉得慌张极了,想回头寻找对方,可刚一动,就听见皮带破空的声音。
  “额啊别”
  对方一鞭抽在安禾毫无保护的腿心上,安禾只觉得剧痛,便无法支撑身体,只得倒在地上。
  “真是条没规矩的狗。”
  秦鹤鸣的语气带着嘲讽,一脚把他的双腿踢得分开,安禾本就让酒精浸得大脑混沌,如今更是毫无挣脱之力,疼痛并未让他清醒,只让他一个劲的想献媚讨好于对方,他茫然地寻找着秦鹤鸣的方向,可只有手指抓住对方浴袍的边角。
  “别打了啊求你”
  还没等安禾反应过来,下一鞭破空而来,再一次抽打在他敏感脆弱的雌穴上。脆弱敏感的雌穴从未被如此过分地责打过,不过两鞭就红肿起来,连带着原本隐藏在花心的蕊珠,也肿得凸了出来。
  可更令安禾惊慌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硬了起来。
  “谁允许你硬了?”
  秦鹤鸣冷哼一声,顺势一鞭下去,由上到下,狠狠地抽向雌穴和阴茎,谁知安禾的阴茎却仍然屹立不倒,而且还吐出几滴透明的清液。
  “主人主人别再打了别打了”
  安禾现在上气不接下气,只想让秦鹤鸣赶紧消气,他现在连逃都逃不了,只得一个劲的求饶。
  “我这是在罚你吗?你这不是爽的可以吗?”
  秦鹤鸣见安禾跪不住,便把他翻过来,踏在他的雌穴上。
  “不行不”
  安禾的大脑仍然混沌,可却对秦鹤鸣的动作震惊不已,他怎么能这么做?他怎么能用脚来踩自己的雌穴?
  “不愿意?”
  秦鹤鸣明知安禾的抗拒,可还是不管不管地踢在安禾的雌穴上,更是对着凸出的花核狠狠地碾压着。花核本就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又踹又碾后反而雌穴还喷出水来。
  “求求你呜啊太疼了”
  安禾拼命求饶,拧着身体想逃窜。秦鹤鸣见状更是对花核猛踹几下,雌穴更是被惊得抽搐,可他却依然大力研磨着花核。
  安禾一边流泪一边摇头,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到现在的地步,自己像是一条发情的雌兽一般,即使被这样残忍地对待,却还是会潮喷,阴茎也依旧坚挺地流着清液。
  “这样都能硬起来?怕是发情的母狗都没你贱。”
  秦鹤鸣依旧没有放过他,仍然大力地碾压着花核,仿佛要把这颗小球按到他的身体里一般。
  “不要不要再踩啊”
  安禾双眼失神,双腿无力地挣扎着,可却如同蚍蜉撼树一般,只得看着对方对自己最脆弱的部位碾压,踢动着。
  安禾真的很不愿意承认,他被这样对待,还能感觉到爽,虽说能感受到痛意,可强烈的快感也让他喘不过气来,快感一路从下体延伸,他张着嘴,连自己的口水都控制不住地向下流淌着,强烈地快感从小腹炸开,他感觉自己如同躺在云端一般,嘴里嗯嗯啊啊地不知道表达着什么,身体再也无法抗拒快感的袭击,只得躺在地毯上大口地喘息着。
  “被踹屄,也能爽到尿出来吗?”
  “被踹屄,也能爽到尿出来吗?”
  听到这句话,安禾才如梦初醒一般的缓过神。他惊异地向下看,只看到尿液和精液混合在自己的小腹上,滴滴答答地向下流着。
  他这是失禁了?
  安禾的大脑一阵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么,感觉又羞耻又难堪,他居然被自己的上司踹屄踹到失禁。
  安禾觉得自己如同在做梦一般,即使在一周前,他也无法想象自己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高潮,甚至失禁。可这一切却发生的这么快,更悲哀的是自己却如此迅速的适应。
  刚意识到这里,他的脸便涨得通红,他还是很难接受这一切,即使他之前就预想到,今天晚上会被自己的上司潜规则,可现在这一切却如此的羞耻,不堪,自己是这么放荡,自己刚才的呻吟和求饶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着,当时不觉得怎么样,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是”
  安禾连耳尖都变得发红。
  “小脏狗,先把你自己洗干净吧。”
  秦鹤鸣看了一眼被自己的精尿和爱液弄脏的安禾,好心地提醒道。
  安禾迷茫地在浴室里冲洗着身体,现在的他如同平时适应工作的效率一般快速地适应着与秦总的肉体关系。
  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他看见秦总靠在床头对着屏幕看报表,他好像把所有的精力都奉献在工作上。部门里的同事一提到秦总,就觉得这个人仿佛是一个机器人,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不管几点给他发邮件他都能看到。
  对方好像感受到他的视线,抬头瞥了他一眼,又继续处理着工作。
  安禾仿佛被这一眼烫到了一般,慌忙地后退着擦拭自己的身体,他觉得对于秦总而言,自己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下属,现在还可以再加上一条,随叫随到的床伴。
  一阵铃声打破了安禾的思绪,他望向屏幕却看见是徐扬打过来的视频电话,在紧张之余连忙挂断,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接?
  平时自己的手机安静得很,哪有人没事来找自己?但安禾一打开手机就觉得眼前一黑,徐扬翻来覆去发了几十条消息,无非是问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许言川也搞消息轰炸,不过他倒是比徐扬温和的多,只是问他有没有吃饭,要注意保暖之类关心的话语。
  安禾现在是谁也不想回,他现在已经感觉到秦鹤鸣盯在他身上的目光,连忙把手机关机,掏上浴袍就往床边走。
  虽说只有几步路,可安禾却觉得自己如同走在刀尖上一般战战兢兢。
  “来我这边。”
  秦鹤鸣看他出来,放下手头的工作。
  安禾紧张地快要顺拐,可房间就这么大,再磨蹭也推迟不了多长时间,站在床边的他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僵硬的。
  “洗干净了吗?”
  秦鹤鸣靠在床上,仰头望向安禾。虽是一坐一站,可安禾仍然被秦鹤鸣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
  “洗干净了。”
  安禾嗫喏着回应,他还是不喜欢这种下位的感觉,主要是秦鹤鸣的压迫感过于强烈,让他在害怕之余也不敢反抗对方。
  “跳蛋呢?”
  “还没”
  没等安禾说完话,秦鹤鸣一把扯下他浴袍的腰带,浴袍也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安禾为难地不敢动,穿也不是脱也不是,现在只要一动,浴袍就会顺势掉到地上。
  “腿分开。”
  听到这个命令,安禾只得忍着羞耻分开腿,站在秦鹤鸣身前。
  当秦鹤鸣的手顺着他的大腿滑动时,不由得咬紧下唇,他能明显地感受到小腹一阵热流向下蔓延,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别咬。”
  秦鹤鸣带有警告性地拍了拍安禾的雌穴,这张小嘴分明比上面的嘴热情得多,只是拍了两下,便是一手的黏腻。
  “唔啊”
  安禾现在尴尬得不知道应该往哪看,可一低头就能看见秦总根根分明的手指在揉捏自己的花唇,连藏起来的花蒂都被挤压摩擦着,他本想忍住,可呻吟声还是从唇舌间流淌出来。
  “轻一些啊呜啊”
  跨间的手愈发大力,整个雌穴都被握在对方的手掌里,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快感让安禾惊慌得很,本想向上踮脚,秦鹤鸣看出他想躲,一把揪住藏在花唇内的雌核。
  “别捏求你呜呜”
  “谁让你躲了?只知道自己爽?真是个自私的小狗。”
  秦鹤鸣见状狠掐了一下花蒂,惊得安禾直接腿软地坐在他手上。
  “太贪吃了吧,你的穴比你热情多了,一个劲的吸我的手。”
  秦鹤鸣一只手紧箍着安禾的腰,怕他再一次逃跑,另一只手猛然向穴内伸进两根手指,惊得安禾差点站起来。
  “安分点,别惹你主人不高兴。”
  “你呜啊太快了别捏那里”
  两根手指在雌穴内快速地抽插着,更何况秦鹤鸣的手在他的腰上大力揉捏,强烈的快感抽干他身上的所有力气,安禾只得把自己整个人都靠在秦鹤鸣身上。
  就连安禾自己都不知道,腰侧是他的敏感点,哪怕只是轻轻一碰,就会觉得又痒又刺激。秦鹤鸣仿佛也看出了这点,对着安禾的腰侧又是捏又是揉,捏得安禾又是躲又是惊呼。
  “别捏了啊啊求求主人了主人”
  安禾为了躲着身下的刺激,连羞耻都忘了,一个劲的叫主人,只为自己能少受写刺激,可当他的耳边响起对方胸腔的震动时,才猛然发现,他们现在居然离得这么近。
  连秦鹤鸣都有些诧异,原本只是想逗逗安禾,结果他不是撒娇就是对着自己一顿蹭,原本还站在床边,这才几分钟,就直接蹭到自己怀里。
  这可真是真是太会勾引男人了。
  也不知道他用这招勾引过多少男人,秦鹤鸣冷漠地想着。平时看着那么老实,在床上这么会撒娇,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可他碰见这一幕,下面还是忍不住升旗。
  “秦总呜呜主人”
  安禾为了摆脱过分地快感,还是下意识地跟秦总越靠越近,直到他把头都贴在对方的脖颈上一下一下的蹭,换来的却是秦鹤鸣又往雌穴内塞了一根手指。
  “你这屄真是馋的可以,把跳蛋吸得那么深。”
  秦鹤鸣在雌穴内深入摸索,才勉强摸到跳蛋。
  “嗯啊轻点轻一点”
  安禾一个劲的求饶,换来的却是对方在他的身体里更大力地开垦,他现在又贴在秦鹤鸣的身上,连躲避的空间都没有,若是想动也只能是越靠越近,只得呜咽着求饶。
  “别夹那么紧,要是再舍不得把跳蛋吐出来,我让你下周都坐不了凳子。”
  离得太近了,秦鹤鸣炽热的呼吸轻打在安禾耳侧,安禾下意识地侧过头,耳尖却被对方的双唇擦过,下腹又是一热,喷了秦鹤鸣一手的水。
  “我是在威胁你,你倒是爽上了。”
  见到安禾敏感过头的反应,秦鹤鸣愈发愉悦。直到把安禾插得在他怀里连连求饶,才把那颗水淋淋的跳蛋拔出来。
  没错,是拔出来。把跳蛋拔出来的时候“啵”的一声,臊得安禾满脸通红。连安禾自己也反驳不了刚才秦鹤鸣的话,这么愿意吸一颗跳蛋,可不是馋吗。
  等秦鹤鸣欣赏够了安禾羞赦的表情,才拍拍安禾的屁股让他坐起来。
  安禾满脸不解,不知道秦鹤鸣要干什么。直到秦鹤鸣抬起下巴指了指自己挺立的阴茎,安禾才反应过来,他已经硬的快挺不住了。
  “还不快坐上来?刚才馋成那副德行,不就是等着被填满吗?”
  秦鹤鸣一边把指尖黏腻的液体都蹭到安禾的大腿上,一边引着安禾跨坐在自己腰腹上。
  “不不行”
  安禾看了一眼抵在大腿上
  的阴茎,惊呼一声。之前虽然跟秦鹤鸣有过肌肤之亲,可他根本没仔细看过对方的阴茎。他也是男人,原本觉得自己的尺寸就已经算大了,可秦鹤鸣的下面却是长得厉害,他都不敢想象被这么长的一根棍子插到肚子里会是什么样。
  “快点。”
  秦鹤鸣有些不耐烦,自己都已经做好了扩张,现在阴茎都硬得往下淌清液,安禾反而在那一脸纠结,他到底在磨蹭什么呢。急得秦鹤鸣按着安禾的腰往下压。
  “别,先别”
  阴茎刚蹭到阴唇上,就吓得安禾把手抵上秦鹤鸣的小腹。
  “磨蹭什么?”
  秦鹤鸣的耐心有限,但还是问了一句。
  “我自己来。”
  安禾嗫喏着回应道,他的手刚碰到对方跳动的阴茎,就差点缩回来。
  这老东西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安禾在心里咒骂道。可他自己也清楚,他现在已经把秦鹤鸣的耐心消耗得所剩无几,要是再惹怒秦总,自己也得不了好,只得一点一点地往下坐。
  “好撑呜呜”
  不过是刚进去一个龟头,安禾就倒吸一口凉气,说什么也不肯再往下坐,只是拧着腰一点一点的蹭。
  “快往下坐,别让我生气。”
  秦鹤鸣见安禾磨磨蹭蹭,用两根手指捻起花核威胁道。
  “别掐呜呜我自己来”
  安禾最怕被掐花核,只得连连顺从,扶着秦鹤鸣的腰腹慢慢往下坐,他只觉得现在下面胀得快要裂开一般,只得小幅度地慢慢起落,强烈地刺激让安禾喘息不已。
  “啊你怎么额啊”
  还没等安禾浅尝即止地享受完,秦鹤鸣便失去了耐心,不顾安禾的挣扎和求饶,扶着他的腰就往下按,性器瞬间顶入雌穴深处,阴茎上的青筋刮过穴内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安禾只觉得肚子都被顶起来了,自己像是被狠狠钉在阴茎上一般,只能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鞭笞。
  这也太过了。
  安禾即使闭上眼,也躲不过身下的撞击,只得用手指捂住地搭在秦鹤鸣的胳膊上,可对方却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居然仗着自己的长度,次次撞击在子宫口上,黏腻的水流把他的下身糊得一片狼藉。
  “把子宫打开,让我进去。”
  安禾听到这话,却没什么反应,只是被肏得半张着嘴,连口中的津液都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像是被肏傻了一般。在秦总一下下大力的鞭笞下,子宫终于被开了个小口,秦鹤鸣趁此机会直接粗暴地将安禾的子宫贯穿。
  “不行不能进这里会坏掉的”
  原本已经被肏服的安禾,被肏进宫口后如同崩溃一般哭泣,身体猛然绷紧。可秦鹤鸣不管他的反应,依旧对着子宫猛攻,连连贯穿这个脆弱的器官,连子宫口都被完全捅开,只能承受着男人的肏干。
  “主人求求你这里不行”
  这种猛烈的肏干让安禾慌乱不已,这太过深入也太过刺激了,可他现在连动一下都没有力气,只得不停地求饶,可秦鹤鸣却不为所动,只是一心开拓着子宫。
  安禾简直要被这种快感刺激疯了,可他的腰身还被秦鹤鸣紧紧地箍着,双腿也骑在对方的腰间,被对方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
  即使自己已经在猛烈的快感之下射了出来,可秦鹤鸣依旧不依不饶,即使在他的不应期也不愿意放过他。
  “不行不能射进来”
  “晚了,今天我就要射你一肚子。”
  安禾反应过来秦鹤鸣要射在里面的时候,整个人都像疯了一般激烈的反抗,可被肏了一晚上的他再反抗又能有多激烈?倒像是一个爪子还没长齐的小猫一般,秦鹤鸣单手便控制住了他,直到把精液灌满整个宫腔。
  做过之后安禾便瘫软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愿再动一下。在半梦半醒间感受着秦鹤鸣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别的什么都记不清了。
  安禾不知道这种肉体关系是好是坏,他只知道既然有了这种开端,就回不了头了。
  肉体的纠缠,束缚与臣服,信任与认可,剥夺与赠与。脱离了多年的循规蹈矩之后,他意外地觉得轻松。无论对方如何想他,至少他感受到重视,感受到被爱。
  虽然
  这是安禾与秦鹤鸣熟识的第二天。
  “小禾?”
  安禾坐在台阶上,诧异地听见熟悉的声音,慌乱间猛然站起,差点撞到身后的人。
  安禾的心猛然漏了一拍,眼神紧紧盯着对方,在意识到自己失态后,又有些刻意地转开视线。安禾好像忘了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见过他,可看到他的一瞬间,就仿佛忘记了曾经的不甘,只觉得他能出现就好,他能回来就好。
  “陆离好久不见。”
  安禾颤抖地说着寒暄的话,他如饥似渴地看着有些风尘仆仆的青年,他和曾经好像没什么区别,不,他好像瘦了,可清澈的目光仿佛从未变过。
  “小禾,你现在跟我这么生疏吗?”
  陆离的脸上带着平
  时鲜有的笑意,在安禾愕然的目光中,伸出了手。一阵微风吹过,安禾才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紧紧抓住陆离的手,生怕他跑掉一般。
  “怎么了这是?不认得我了?”
  “没有”
  陆离自觉好笑地看着他,安禾却紧张地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只觉得这个场景如梦似幻。
  陆离是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没提前告诉自己?他现在的反应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有那么令人厌恶?他是不是原谅自己了?安禾有着一个又一个问题,可他却不敢问,生怕得到让他如坠深渊的答案,他一遍一遍地用目光描绘着陆离的面容,只想把这张脸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你是不是又忘了带钥匙?那去我家待一会?”
  望着陆离询问的目光,安禾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点着头,跟在陆离的后面,可紧握地手却没有松开。
  安禾蓦然想起,自己在小时候也总是忘带钥匙,陆离家在自己家楼上,自己就总去他家蹭饭,等父母回来。陆离的奶奶很喜欢他,不管给陆离买什么都会给自己带一份,有时候他会故意说自己没带钥匙,只为了多去几次陆离家。
  陆离还在母亲肚子里时,他的父母就已经感情破裂,在他出生以后母亲出国,父亲再婚。他自己也嘲讽过,生下来就离婚,所以给自己起名叫陆离。可他童年所有缺失的关爱,都能被奶奶补上。他从小衣食无忧,进口奶粉,高级营养品,商场柜台里的各类玩具,全摆在他的房间里。
  安禾原本是羡慕的,可后来他不用再羡慕了,奶奶和陆离会把这些东西给安禾也准备一份。安禾总是在祖孙二人温和的目光中快速地吃掉一盒盒带有英文字母的冰淇淋,即使这东西陆离不跟他抢。他却不敢把在陆离家享受到的好东西带回家,他知道那样的结果就是最后所有东西出现在弟弟手上。
  安禾甚至有陆离家的钥匙,每天不盼着回自己家,只惦记着回陆离家,他只觉得陆离家哪都好,陆离家有专门留给他的碗筷,专门留给他的座椅,连陆离的桌子都得分他一半,陆离有的东西他一样不少,连陆离的床都得分给他一半。
  奶奶总是笑着对他说,不回家父母会担心的,安禾只是嘴上应着,心里却完全不认同。他们才不会担心自己,他们只会担心安韶,他们永远关心自己的小儿子,即使他们根本没差几岁。
  安禾小的时候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父母对安韶会那么好,对自己就是无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明明都是亲生的孩子,居然也会有分别。
  等安禾再大一些,才明白自己身体的不同,他更是觉得因为自己身体的缺陷,才让父母更喜欢安韶这个正常人。
  可明明穿上衣服大家都一样啊,他和别的男生没什么区别,一样的爱打球,爱玩游戏,喜欢嬉笑打闹,没人能看出来他与其他人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他们不能多喜欢他一些?
  安禾的父母知道他总往楼上邻居家跑,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也没有阻拦。于是安禾更不喜欢回家,有事没事就往陆离家跑,他甚至固执地觉得,奶奶和陆离也是自己的亲人,他们甚至对自己更好。
  安禾瘫坐到熟悉的沙发上,下意识地想扯着嗓子喊饿,可他却突然停滞下来,陆奶奶在他们高中时就去世了,他喊给谁听呢。
  陆离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手,仿佛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后来奶奶也走了,你也出国了,你们都走了,只把我留下。”
  安禾沙哑地从嗓子中挤出这句话。他上大学之后很少回家,既不愿意看到家里人对安韶的偏爱,又不愿意看见陆离空空荡荡的家,偏爱自己的人好像都离开了自己。
  安禾把头轻轻靠在陆离的肩膀上,如同他们童年时一般靠在一起,感受着只有对方才能带给自己的温暖。
  “你出国是因为我吗?我真的有那么让你讨厌吗?”
  安禾的声音有些颤抖,这句话在口中纠结了十年才终于张开口问。安禾实在不愿意像个怨妇一般的质问,可他这些年都在纠结着这个让他痛苦的问题。
  “没有。”
  陆离紧握着安禾颤抖的手。
  “是我的身体让你觉得恶心吗?”
  安禾抬头望向陆离深色的眼睛,不敢错过对方的半分情绪。
  “不是,别这么想。”
  陆离叹了一口气。
  “你拒绝了我的喜欢,看过我畸形的身体之后没几天就出了国,直到这么多年过去才回来,我怎么能释怀?我怎么会觉得不是这样?”
  听到这话安禾猛地站起身一句一句地质问着,安禾已经忘了他多长时间都没有这么情绪失控过,可他根本控制不住,他把陆离当做精神依靠,可陆离最后也是像其他人一般地离开他。
  “能不能别再走了?只有你和奶奶对我这么好,你们怎么都抛下了我?”
  安禾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陆离想拉他起来,却被安禾抱住脖子不松手。
  安禾好像忘了自己看上去
  有多么的狼狈,只想着让陆离不要再离开。
  “求求你别走了行吗,我现在有很好的工作,我还买了个公寓,我现在没有那么穷我能养得起我们两个人,我甚至还有子宫,以后找个好的医院去治,说不定能怀上孩子,别走了好不好,我们会过得很幸福的,我会把你照顾的很好的,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吗?别再让我等下去了”
  他的话说的很快,生怕对方少听见一句,可就连安禾自己都知道这种话是多么的卑微,多么的可笑,曾经的他也想用身体留住对方,结果陆离还是出了国。如今的他仿佛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夏天一般,只求着对方能不要离开,甚至用自己最不愿意提及的畸形身体来换,只盼对方能对这副躯体感兴趣,能再停留一段时间,哪怕只是一天,也会让自己觉得陆离对他没有那么无情。
  “我没有嫌弃你,我之前只是有自己的难处。”
  安禾惊异的很,陆离顺着自己搂着对方脖子的机会,把他横抱起来。
  “现在我处理完了所有的事,以后不会再离开了。”
  安禾的头上传来平静的声音,可靠在他身上的安禾却能感受到他心如擂鼓,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证明他没有表面上这么毫无波澜。
  房间的窗户大开着,夏日里温暖的风从外面灌进来,把深色的窗帘吹得高高的。透过窗扇便能看到桌子上摆放整齐的书本和挂在柜子边的羽毛球拍。
  这是真的吗?直到被放到床上,安禾还有些迷茫。身旁的少年从校裤中掏出一把熟悉的钥匙,放在安禾前面摇了摇。
  “这不是我的吗?”
  安禾伸手去够,却被陆离欺身而上,顺势压在床上。
  “没有这个你还怎么来我家?”
  陆离这时才露出稍微带有孩子气的笑容。
  安禾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钥匙在陆离家,他已经有好多次特意把自己的钥匙落在他家桌子上,不过后来有一次翻了车,他还如上次一样把钥匙扔下,结果第二天把陆离的房间照了个遍也没发现钥匙,只得自认倒霉地再配一把。
  听着挂钥匙上的铃铛清脆地响声,和与自己越来越近的陆离,安禾只觉得他很多年都没有这样幸福过了,没有工作的痛苦,没有房贷的压力,只是跟最喜欢的人一起嬉笑打闹,仿佛一切不开心的事都忘了个干净。
  安禾觉得自己刚才是听错了,心如擂鼓的明明是自己,自己被锁在陆离的胳膊之间,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炽热的呼吸,安禾股足勇气跟陆离对视,他现在不知为何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怎么哭了?”
  陆离低下头,轻轻吻过安禾眼角的点点泪痕。
  “我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
  安禾只觉得自己曾经的苦难在这一刻的到来都是值得的。
  “我好喜欢你。”
  安禾轻声呢喃着,感受陆离轻蹭着自己的脸颊。
  陆离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吻上安禾的双唇,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安禾措手不及,可他也只是紧紧抱着陆离的后背,享受着对方的爱意。
  等双方分开时,安禾只觉得气喘吁吁。可他也忽略不了一个炽热的凶器抵在他的腿间。
  “你也想跟我在一起吧。”
  安禾颤抖地抚上陆离的脸,感受着对方如他一边情难自抑的喘息。
  不等对方回应,安禾便推开了对方,随即褪去身上束缚着他的衣物,把它们扔到旁边的椅子上。
  “你现在还觉得恶心吗?”
  安禾跪在床边一步一步地移到陆离身旁,引导着陆离的手揉捏着自己的大腿。
  “怎么会。”
  陆离用指腹摩擦着安禾的腿心,安禾差点直接倒下去,还好被陆离扶了一把。
  “现在唔不讨厌这个穴了吗?”
  陆离如同无师自通一般,用手指轻轻对着花蒂转圈,安禾大口喘着粗气,还不忘问着陆离。
  “不会。”
  陆离言简意赅,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修长的手指如游鱼般滑入早已做好准备的雌穴,瞬间安禾便狼狈地倒在床上,这个姿势更是方便了陆离的侵犯。安禾的眼睛略微失神,只有屁股还在高高的上翘着,还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陆离的手指,只为陆离能插得更深一些。
  “别犯浪。”
  陆离见状,一掌拍在柔软的阴阜上,惊得安禾一阵惊呼,慌忙地想向前爬,可身下的花核却被对方攥在手里,只得哀叫着趴在床上。
  “不许浪叫,不许让别人听见。”
  陆离俯身而上,咬住安禾的耳垂呢喃着。
  安禾感受到耳边的呼吸声,就感受到一阵热流涌到腹部,面对着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就连身体都忍不住贴近对方,雌穴也如同邀请一般吮吸着对方的手指。清液滴滴答答地从指缝滑落,连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安禾恨不得把头都塞进枕头里,可现在他的眼底依旧满是欢喜,原来陆离也会愿意跟他做这样的事。
  “进来吧唔啊已经可以了想让你进来”
  安禾感受着身下三根手指的戏弄,他只觉得撑,可他还是迫不及待地想与陆离结合,融为一体,他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只觉得让陆离真正的肏进来才会觉得安心。
  “已经够湿了快肏进来吧陆离”
  生怕陆离反悔一般,安禾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被蚌肉保护着的穴口,邀请着对方。
  “真够饥渴的。”
  还没等安禾反驳,硕大的龟头就顶了进来。不等他适应,陆离便握着安禾的腰,狠狠下压。
  “不行啊啊太深了”
  不过一瞬,安禾就被肏了个通透,可没想到陆离骨节分明的手却握在了他的脖子上,稍微一动就会觉得呼吸困难。
  “不许让别人听见。”
  陆离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安禾觉得自己现在大脑都是晕眩的,根本无法思考,只觉得陆离进来之后,挤得他内脏都快要移位,被惊得倒吸冷气。
  “啊别那么用力呜呜”
  微弱的哀求声被陆离强硬的碰撞打碎,炽热的阴茎一遍一遍揉刮凿弄着,安禾简直被肏得眼前发黑。
  不过是几次肏弄,雌穴就喷出阵阵液体,可身后的男人却不以为然,连高潮之后的不应期都在激烈地撞击着,直到男人感受到深处淌着水的小口。
  “子宫怎么藏得这么深。”
  痉挛的穴肉被更用力地撑开,安禾尖叫着想逃开,反而被更残忍地撞击着子宫口。
  “不是让我肏进来吗?为什么不把宫口打开?”
  安禾被肏得全身发软,无力地摇晃着腰身,可在身后的男人看来这就是无声地勾引,于是专心致志地撞击着子宫口。
  “呜呜”
  一只手捂住了安禾的嘴,口中的哀求变成了声声呜咽,两个硕大的睾丸把花唇都砸得啪啪作响,龟头顶着入宫口,对着本就狭小的子宫大力开拓着,不多时炽热的精液喷满子宫,烫得安禾连连挣扎,可安禾被肏得眼前发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直到对方射得他肚子都凸出来,才把性器退出。
  陆离刚一松开手,安禾便一边咳嗽一边喘着粗气。他太过分了,安禾愤愤不平地想着。肏了也就肏了,他还掐自己的脖子,捂自己的嘴,被肏的时候只感觉眼前阵阵白光,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只得用身体讨好着对方。
  安禾撇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陆离的胳膊还揽在自己的腰上,本想骂他两句,可一看见他就觉得心软。
  “阿离,我好累啊。”
  安禾靠在陆离身上,陆离只是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孩子一般。
  感受着陆离对自己的安抚,安禾只觉得自己心里又酸又甜,只觉得现在让自己付出什么都愿意,只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以后别走了,搬到我那里好不好”
  “我知道你在国外的生活很富裕,我会努力赚钱的。”
  “你这次是为了我才回来的吗?我可以好好照顾你的。”
  “我已经喜欢你很多年了,你现在不会讨厌我吧。”
  安禾平时是个沉闷的人,可他却不由自主地对着陆离说着一句又一句心中所想。他知道陆离不爱说话,也不善交际,可他自认为自己可以守护着陆离,可以为陆离遮蔽风雨。
  陆离还是沉默不语,这让身旁的安禾无比紧张。
  “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以前是你们保护我,现在换我来守护你可以吗?”安禾压下心中的慌乱,努力地保持着脸上镇定的表情。
  “好。”
  陆离反握住他的手。
  “那你能不能也回应我一句啊。”
  安禾嘴上打趣着,内心的不安和激动却如同大海一般波涛汹涌。
  “我也喜”
  一阵敲门声猛然响起。
  安禾突然坐起,只看到秦鹤鸣拿了两杯咖啡回到房间。
  “吵醒你了吗?”秦鹤鸣问道。
  原来是梦啊,安禾只觉得如坠深渊,可还是勉强地对着自己的上司扯起一抹笑。
  “没什么。”
  禾禾不想加班邀请a大第一帅哥徐扬,训训是言川,a秦鹤鸣xxxxxxxx,陆离进入幸福一家人群组。
  禾禾不想加班:“进群后大家最好把备注改成真名,以后有事可以在群里说。”
  a秦鹤鸣xxxxxxxx:“收到。”
  陆离:“好的。”
  训训是言川:“我说徐扬你这网名可真够恶心的,赶紧改了吧。”
  a大第一帅哥徐扬:“狗叫?和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自己。”
  训训是言川:“禾禾你看他,一天就知道挑事。”
  a大第一帅哥徐扬:“不想理男绿茶。”
  a大第一帅哥把群名改为“性福一家人”。
  安禾把群名改为“幸福一家人”。
  训训是言川把群名改为“幸福打工人”。
  安禾把群名改为“幸福一家人”。
  安禾:“你俩把备注改了,还有不许改群名不然就踢出去。”
  徐扬:“好的”。
  许言川:“好的呢我亲爱的学长。”
  徐扬:“许言川你可真够恶心的。”
  许言川:“没你恶心”。
  秦鹤鸣:“你俩想吵架可以私信,别在群里发没用的东西。”
  安禾:“收到。”
  秦鹤鸣:“?”
  安禾:“你一发消息就像在公司群,习惯性的回收到。”
  秦鹤鸣:“谁在客厅里放那么多快递?赶紧拿回自己房间。”
  许言川:“我的,下午回家拆。”
  徐扬:“你怎么买那么多东西?赶紧拿走,别耽误我回去看电视。”
  许言川:“这些都是要跟学长一起用的爱的小玩具。”
  安禾:“?”
  徐扬:“分我点,就当我求你了。”
  许言川:“请便,愿意拿就拿吧。”
  徐扬:“谢谢你好心人。”
  秦鹤鸣:“谢谢你好心人。”
  陆离:“谢谢你好心人。”
  安禾:“我还有事今天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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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言川:“我都想笑,忘了自己之前当烂黄瓜的时候了吧,有的人是不是不知道回旋镖扎在自己身上了。”
  秦鹤鸣:“徐扬这是急了,估计是破防了。”
  陆离:“确实东施效颦。”
  安禾:“你在点谁呢?一屋子人全让你得罪了,差不多得了。”
  徐扬:“陆老板是急了吧,你也知道你确实东施效颦。”
  陆离:“退订。”
  徐扬:“你什么意思?破防了?”
  陆离:“td”。
  许言川私信秦鹤鸣:“徐扬对陆离一直都这么有攻击性吗?”
  许言川拍了拍a秦鹤鸣xxxxxxxx:急事打电话
  秦鹤鸣:“差不多吧,一碰见就掐。”
  许言川:“学长以前真把徐扬当陆离替身了?”
  秦鹤鸣:“是,最开始我还以为禾禾把徐扬当真爱呢,直到陆离回国了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徐扬一看见他就破防。”
  许言川:“那学长找徐扬这么个替身,陆离怎么不破防?”
  秦鹤鸣:“笑话,陆离一直把自己当正房,他也不看看自己是怎么回事。”
  许言川私信安禾:“徐扬和陆离都快打起来了,学长不去拦着?”
  安禾:“他们自己家的事,我操什么心?”
  许言川:“他俩是一家子?”
  安禾:“是啊,他俩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许言川:“是这样啊,可是他俩吵完一起出门了,不会出事吗?”
  安禾:“他俩要是出事了我以后还能少伺候两根。”
  许言川:“但愿人出事。”
  许言川:“秦鹤鸣抱着一捆绳子回来了,是要上吊用吗?”
  秦鹤鸣:“?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徐扬:“分我一半,a秦鹤鸣xxxxxxxxx。”
  安禾:“谁把他绳子扔了今天晚上谁来我房间。”
  陆离:“来了。”
  秦鹤鸣:“我自己扔晚上也能去你房间吗?”
  安禾:“除非你以后再也不买绳子。”
  秦鹤鸣:“那算了。”
  安禾分享链接:禁欲的好处
  徐扬:都是什么屁话,这是谁写的?
  安禾:你不觉得很有道理吗?
  许言川:学长说什么都有道理
  徐扬:哪来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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