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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越忘了是怎么被带回去的,他的裤子在车上就被alpha以检查后穴的名义脱掉,双腿被推高,夹着药栓的湿红肉穴在盛琬眼中羞耻地收缩。
  看他没偷偷把药栓排出去,盛琬阴沉的面容才算好了一分,也没允许陈越穿上裤子,oga一路不安地光着下半身,每次停车等红灯都是一次害怕被发现折磨,一直到车稳稳停在地库。
  盛琬开门下来,揽住陈越泛红的膝窝,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陈越好歹也是个男人,体重不轻,往常是因为信息素压制而毫无反抗之力,这次盛琬没用信息素,只一个眼神丢过来,他也不敢乱动了。
  alpha都是巨力怪物,盛琬看着高挑纤长,抱着自己oga的手却稳稳当当。
  陈越被抱到家里,最后被放在主卧那张大床上,床垫是盛琬特地换过的,最柔软最具弹性的那一种,轻柔地支撑着上面oga娇弱的身体,暗色的床单反衬着陈越瓷一般的皮肤,美人横卧的画面尽数映在盛琬眼底。
  陈越一直不觉得自己好看,他艰难适应oga的身份,却觉得自己比起这个世界那些真正的娇俏oga来说,实在过于粗糙。
  他身体平板、性格也无趣,在进入强制匹配流程前,根本也没有一个alpha曾对他表示出过兴趣。
  可他在盛琬眼里好像漂亮极了,那张优越的面容压下来,艳色的唇瓣轻啄上他的唇,空气中的木质香气在唇舌交缠间迅速浓郁起来。
  “唔……”
  陈越的脸红扑扑的,他们之间的亲吻不多,每一次都让他心如擂鼓。
  在alpha的指引下,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巴,里面湿软的舌头被盛琬用两指夹住往外拉扯,含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滑了下去,弄得下巴上痒痒的。
  盛琬像逗小狗一样挑弄他的舌尖,在他口腔里肆意出入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节奏,越来越多的口水糊在她的手背,她修长的指都被那带着温度的涎液给浸湿、浸软了。
  “小狗一样,口水这么多,手都被你弄脏了。”
  轻笑着看身下立刻羞愧地闭上眼的人,盛琬捏了捏自己带着潮热的指尖,正准备随意擦在床单上。
  就见在床上一贯逃避的陈越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红着脸,不敢跟盛琬有任何对视,小心翼翼地拉过alpha被他弄脏的那只手,柔软的舌头伸了出来,开始一点点舔掉手指上面的湿液。
  “对、对不起,我给你弄干净……”
  格外乖巧的话语,还有那在自己指缝间仔细舔吮的粉嫩舌尖,盛琬眸光晦暗,一把就把陈越身上最后的衣服扯了个干净。
  衬衫扣子叮叮咚咚地滚到了地上,四散在看不见的角落,陈越有些吃惊,但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容易被吓到。
  “从哪儿学过的勾引人的手段?”盛琬掐住他的下巴问,不等他发出一点辩解,就更深更重地吻了下去,有力的舌头撬开oga的牙关长驱直入,扫过那带着花香气的口腔的每一处角落,捉住那个胆小的舌头一起搅缠。
  轻微的水声里,所有分泌出的津液都被尽数掠夺去了,陈越目光迷蒙地躺在盛琬身下,小巧的喉结上下一滚,把alpha渡来的水液也尽数吃下了。
  带着信息素的体液顺着食道一路往下,入侵体内的木香似乎跟着暴起,在顷刻间就点燃了这具身体本不该有的一切欲望。
  “啊……”
  陈越难受地眨掉眼中的湿气,腰身难耐地在床单上小幅度地蹭动,小穴里的肠肉在疯狂地推挤,一股又一股的黏液正从体内深处往外涌,里面痒得要疯掉了……
  “想要了?”
  盛琬的指尖划过他的胯骨,从会阴处一路向后,直直地探进了他的后穴,里面的药栓已经被泡软了,浸满了药香和花香,发出一种奇怪又糜烂的味道。
  粗大的药栓顶端就卡在陈越窄小的生殖腔口,一点轻微的触动都会让他腰肢酸软。
  在刚开始被放药栓的时候,陈越难以适应,曾经在公司偷偷把那东西拿出去,结果下班了却塞不回去,被盛琬发现后狠狠地打了顿屁股。
  此刻体内的药栓被盛琬轻轻捏住了,陈越紧张地屏住呼吸,不由自主地抓上她有力的手臂。
  “放松。”
  盛琬的命令言简意赅,然后不等陈越做好准备,直接猛力一抽,把那药栓在瞬间抽了出来。
  “呜!”
  那阵酸软让陈越在瞬间就软得像滩泥,他发出一声闷哼,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体内的生殖腔前所未有地存在感鲜明,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深处真的被打开了一个饥渴的小洞,好像他整个人已经做好了被人完全占有的准备。
  浑身上下的唯一价值,就是敞开那个地方,接纳alpha的性器,接纳alpha的标记,再珍惜地含着alpha的热精受孕,最后挺着大肚子给alpha诞育子嗣。
  那感觉太陌生太可怕,陈越的眼尾湿了一片,嘴里喃喃地说不要,上下同时出水,汩汩的淫
  水流出后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盛琬舔了舔唇,彻底没有了顾忌,木香信息素张牙舞爪地填充爱巢的每一处空间,把爱巢最中央、她身下的宝物调弄成最湿最软、最欠肏的样子。
  “好骚啊。”
  她勾起陈越腿间的一抹水液,指腹放在唇边,用舌尖把那点东西舔去了,她的笑容隐含着势在必得的入侵欲,只需要用膝盖轻轻一顶,就把陈越白嫩的腿根打到了最开。
  “真是被骚水儿泡透了,嗯?”她掰开陈越肥软的臀肉,在那肉屁股上肆意抓揉,她拉下裤链,释放出早就勃起的粗大的阴茎,上面的青筋正狰狞地凸起,带着腥热气的龟头顶端缓缓渗出一点兴奋的腺液。
  陈越被命令着自己抱住双腿,无力的手腕把在膝弯,腰下垫了枕头,整个人被对折在一起,只有光着的屁股被高高抬起,嫩红的肉穴正对上alpha可怖的性器。
  “看清楚了,我现在就要肏到你的生殖腔里去。”
  陈越的喉咙里发出一点小动物般的哀鸣,小穴被强行掰开,粗硕的鸡巴捅进来,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啊!!!”
  oga的身体被撞得猛颤,他尖叫着仰起脸,头朝下、屁股朝上,因为那口合该被干烂干松的骚穴,被死死地钉在了alpha的鸡巴上。
  盛琬喘着粗气往里猛肏,胯骨狠狠地拍击在身下人柔软的肉臀上,发出让人牙酸的啪啪声响,她觉得自己像在被一张懂事的小嘴儿细心伺候着,贪吃地吮吸着,恨不得把这张嘴给插坏了才好!
  “呜……轻点、轻点……太深了,求求你……啊……”
  陈越哭着求饶,他像是一个飞机杯,是个被随意戴上alpha胯间的性玩具,随着每一次顶弄而滑稽地颠簸身体,失去了自我意识,变成了一个鸡巴肉套子。
  体内的鸡巴不时故意擦过生殖腔口,难以抵抗的酸软侵袭了全身,陈越惊叫着张开唇大口呼吸,合不住的唇角边涌出一缕缕口水。
  “啊!坏、要坏……呜……太粗了,我受不了呜……”
  柔软的舌尖被扯了出去,被迫耷拉在红润的唇瓣上,像小狗散热一样不停地喘气。
  陈越被干得直翻白眼,腿根僵硬得快要抽筋,他的手上失了力气,抱不住的白嫩双腿重重地滑落下去,失了生气一样环在盛琬的腰间,像个被肏得太过的性爱娃娃。
  “这就受不住了?”
  一直埋头狠肏的alpha终于开口,她有些不满,东西都没抽出来,就动作粗暴地把人翻了过去,刑具一样的鸡巴卡在肠道深处猛转一圈,顶端粗硕的肉头狠狠擦过更深处的那张小嘴。
  陈越立刻如濒死的鱼一样无力地一弹:“呃啊……饶了我,好难受……”
  盛琬轻啧,把他捞起来,又塞了一个枕头下去,让他趴在两个枕头上面跪好,这个姿势不用费多少力气,也能让那个被撞红的屁股高高撅起。
  她稍微调整了下角度,然后缓下动作,扶着鸡巴试探地往陈越的生殖腔里顶。
  “不要!!!不要!!!”
  陈越突然睁大了眼睛,他剧烈地挣扎起来,突然爆发出的力气,让盛琬都差点没按住他,他的眼泪流得很凶,蹬着细白的腿就要往前爬,天真地想要逃开alpha的桎梏。
  盛琬沉下脸,凌厉的掌掴在瞬间抽上陈越的臀尖,抓住陈越的脚踝,一把就把人给拖回了身下,压着火气怒呵:“挨肏的时候也有胆子跑?我给你脸了?!”
  “啪!!”又是一掌重重地抽下来,白嫩的臀瓣一下被打得高肿,迅速浮现的指印清晰得可怖。
  盛琬耐心告罄,鸡巴对准那个生殖腔口猛地一捣,靠着蛮力把那个小洞瞬间顶破,“噗嗤”,一道隐秘的水声从身下肉体深处传出!
  “惯得你!”她沉脸挺进,半点不停地把鸡巴彻底肏了进去。
  微弱的挣扎立刻就消失不见了,陈越像瞬间被抽干了灵魂,布满红痕的身体僵硬扭曲了一瞬,就如烂泥般瘫了下去,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身体已经疼到麻木。
  “不——”
  好像被alpha给捅穿了,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也被翻了出来,在光天白日下接受凌迟。
  陈越唇瓣微张,双手颤抖着抱着肚子,他好像在刚才短短一刻里彻底失去了自我,那种感觉……那种被迫全盘交付的感觉……
  “啪!”
  身后又是一下猛肏,陈越呜咽着泪流满面,全部思维都集中在了容纳着alpha的下身。
  “呜……”
  一点淫媚的叫声难以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挤出,“求你……”
  求什么?陈越有些茫然。
  盛琬的灼热吐息覆在他耳边,张唇咬住他莹白的耳垂,“放松,刚开始都疼,操开就好了。”
  alpha重新直起腰,稍微退出再重重插入,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重,连续数百下的抽插如狂风骤雨,撞得陈越垂死一样伏在床上,没有一点力气抬头。
  光裸优美的背上一道微凹的沟,一点汗珠聚了进去,就又立刻被撞散了,盛琬盯着那处,觉得性感又可爱。
  终于在又一下猛插里,陈越再次惊叫出声,铺天盖地的疼痛里快感破土而出,一下就生根发芽、攫住了他的全部注意。
  “啊!!!”
  和那恐怖得几乎深入骨髓的快感相比,一切不适似乎都消失不见了,陈越觉得自己被一道浪卷住高高抛起,在alpha胯下一瞬就到了云端。
  “呜、呜……那里,啊——”
  他惊喘着,下身的白净肉棒一下就出了精!
  前后夹击的快感太过猛烈了,陈越眼白上翻,哆嗦不止,浑身好似被蒸过,腾出大片大片霞云般的红。
  盛琬也闷哼一声,被那瞬间绞禁的生殖腔夹得头皮发麻,里面像活了一样,对准她的性器发了馋一样又吸又咬,烂熟的肉壁谄媚地裹缠,用尽一切手段榨取alpha的精液。
  从不服输、热爱较劲儿的alpha咬牙守住精关,冷艳面容上精致的眉头高高挑起,语气是陈越听惯了的带着征服意味的调笑。
  “被肏爽了?”
  陈越的脑袋埋进被子里,耳根红透,一句话都不肯多说。
  盛琬有的是办法让他主动开口,她拍了拍陈越的屁股,提着那把细腰继续狠插。
  生殖腔已经化成了一滩水,那根性器就在这滩水里随性作乱、胡作非为。
  alpha的笑声得意又餍足,“喜欢吗陈越?鸡巴干得你爽不爽,嗯?”
  陈越咬着唇一忍再忍,都没能阻止呻吟从口中泄出,最后自暴自弃:“呜……喜欢……爽……好大好爽……”
  盛琬在最后一下猛顶里埋进了他的身体深处成结,粗大的结牢牢地卡住窄小的生殖腔口,又浓又腥的精液猛地射了出来,击打在敏感的肉壁。
  她张开唇,同时一口咬住了陈越后颈上的腺体,强大的木香信息素汹涌而出,裹住陈越体内的花香紧密纠缠。
  “啊——”
  陈越目光涣散,完全标记的过程漫长又痛苦,他被彻底占有了,被连续射出好久的精液一点点地射大了肚子,白嫩的肚皮上浮现出alpha性器的形状。
  体内的木香还在持续入侵,似乎有花朵被一点点催熟了。
  陈越在最脆弱的时刻鼓起勇气,抬手环住了属于他的alpha。
  他们安静地拥抱在一起。
  像置身阳光下繁花盛开的森林。
  “呜!”
  陈越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能毫无保留的接受。
  一股腥甜漫进了口腔,盛婉的瞳孔颤了颤,松开了嘴,晶莹的银丝随之拉断,一个渗血的标记留在了陈越光洁的后颈上。
  那是alpha基因里打下标记的本能,可现在陈越并没有一个能够迎接她占有的腺体,唾液里的木香信息素无处可去,最终只能被蒸发在空气里,了无痕迹。
  就像她留在陈越身上的气味一样,只停留在皮肤表层,早晚会消失。
  “如果多咬几口,会变回去吗?”
  一滴热泪砸在了陈越的脖子上,陈越呆在那里,好半天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眶红透,眼球胀痛,眼泪蛰得他快要睁不开眼。
  后脑的禁锢不知不觉间已经松了,可陈越还没动,他被那滴泪砸得僵硬了。
  盛婉退出来,她的表情少见地有些呆,为这种没有预料到的失态,她懊恼地蹙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陈越回身抱住了。
  “老公怎么不接着干我了?”陈越的声音闷闷的,并没有提盛婉的眼泪,很乖地维护他家alpha的面子,“会变回来的呀,老公信我…
  …你,你在里面多射点,我就变回来啦……”
  他的脸埋在盛婉的肩上,撒娇地抱着她,其实是不肯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把腿分开,盘坐上盛婉的腰,然后哼哼唧唧地催促她快点肏自己。
  “还是不是alpha了,我还没爽完呢……”
  盛婉好不容易悲春伤秋一次,那点情绪就这么被打散了,她哭笑不得地亲亲陈越的耳朵尖,然后把性器重新塞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盛婉觉得里面的淫水变多了,鸡巴埋进去,就像进了一口又热又紧的小嘴,舒服得她头皮发麻。
  难道真的是操几次,多射进去些就会变回来了?
  盛婉开心地挺腰,托着陈越的臀往上顶他,她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弄,硬了许久的性器激动地一弹,压制好久的精关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松了。
  alpha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在陈越体内畅快地射了出来。
  “啊——”
  陈越也跟着到了高潮,哭红的眼紧紧闭上,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又多又浓,陈越的肚子都被射得微微突起,又因为漫长的射精过程爽得止不住哆嗦,坐在盛婉腿上的软屁股一抖一抖的,惹得alpha一阵轻笑。
  “爽吗宝宝?”
  陈越点点头,他已经悄悄把眼泪擦干净了,任盛婉捉住他的唇慢慢地亲。
  同时射出来的体验真的太好,陈越脑中空白了好一会儿,直到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脸上,轻言细语的哄慰一点点把他的意识拉回清明。
  陈越抬起含水的眼睛和盛婉对视,他的alpha脸上也红扑扑的,好看得惊人。
  盛婉头一次觉得不好意思,她往后撤,要把性器从陈越穴里退出来,却被陈越喊住了。
  陈越好像连看都不敢看她,他夹着她的腰,犹犹豫豫了好半天,才终于忍着羞耻地开口请求。
  “尿、尿进来好吗……”
  他的脸蛋红得像天边的霞云,“喜欢老公……尿到里面……把我灌满……”
  盛婉哑声说好,腥热有力的水柱直直尿进他的后穴,烫得陈越本能地后退,又立刻被她紧紧抱住了。
  直到陈越的肚子都被尿大,他装着她的精与尿,全身被她的气息灌满,像是又怀孕了一样。
  陈越觉得盛婉的担心没有道理,因为她给他的完全标记永远也不会消失——它一直被陈越珍而重之地印在心里。
  陈越在给女儿换尿布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比如某次去医院给某人送饭,完事内裤湿透了穿着成人尿布回家。
  尿布有些厚,走路时他灰溜溜地夹着腿,生怕被别人发现,所幸那天他穿的裤子很宽松,没有真的闹出什么笑话。
  盘着腿坐在旁边的alpha就这么凭空受了一记白眼。
  盛婉啃着苹果,困惑地扭过头,刚想问怎么了,看到陈越手里的尿布,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红着脸闭嘴了。
  她自觉无辜地哼了一声,对着路过的盛昕昕扬起下巴,把手里的苹果吃得咔滋咔滋响。
  “去,帮你爸把妹妹的奶瓶拿过来。”
  盛昕昕拿着娃娃头都没回,“没空,我要给我的娃娃换裙子。”
  盛婉鄙视:“多大了还玩娃娃。”
  盛昕昕握着拳头怨气很大,“某个成年alpha在老婆做家务的时候只知道在旁边吃苹果……哦还有使唤爸爸的亲亲女儿,先担心担心你老婆不要你。”
  砰一声,盛婉把苹果核投进垃圾桶,还没等她慢悠悠地堵回去,就见陈越对着盛昕昕皱眉。
  “昕昕,别胡说。”
  陈越把换好尿布的小女儿放到腿上站着,没忍住弯腰亲了亲二宝嫩乎乎的脸蛋。
  客厅里一阵奶声奶气的笑声,拿着娃娃的盛昕昕听到了,反而不走了,站着看陈越抱着妹妹不停地哄。
  性别检测为alpha的妹妹现在连走都不会,在陈越的腿上爬了一会儿,吐了个口水泡泡。
  小oga盛昕昕眼睁睁看着那个泡泡炸了陈越一腿,“呵”了一声,阴阳怪气说:“这家没法待,重a轻o,oga没有人权。”
  看戏的盛婉坐不住了,盛昕昕就跟陈越眼珠子似的,以前陈越为了盛昕昕跟她闹脾气,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陈越的过分溺爱给掰正。
  “滚你屋做作业,不就是你昨天抢同学玩具你爸没再像以前一样维护你?”
  “什么抢?”盛昕昕跺脚,“讲话这么不文明,那是借,你别污蔑我!”
  “给你买多少好东西你不玩,看别人一玩就眼红,我看你就是暗恋那小子,用欺负他的方法引起他注意。”
  盛婉又拿了个苹果,“我跟你说,人家是oga,你死心吧,oo恋没有结果。”
  说完她突然扫了一眼陈越,加重语气,再次煞有介事地重复一遍:“oo恋没有结果。”
  陈越:“……”
  盛昕昕:“……明天就给我爸找
  个漂亮女oga。”
  盛婉露出一个冷笑:“哦,那我还是劝你死心吧。”
  陈越:“……???”突然感觉屁股很疼是怎么回事?
  等把两个孩子都安顿好,电子钟的时针都走向10了,这个钟是盛昕昕突发奇想送给她oga父亲的礼物,造型复古又精致,被陈越挂在客厅里作为日常必备欣赏外加除疲劳项目。
  陈越看了又看,没忍住站起来,拿湿巾把钟又擦了一遍。
  盛婉则负责在旁边抱着手臂冷哼。
  陈越笑笑,牵着盛婉回卧室,盛婉准备换洗衣服,他就先坐在床边休息。
  已经过了三十岁的oga眉眼清秀,岁月几乎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被alpha的悉心照顾滋养出与年龄不符的天真。
  陈越已经快忘了做噩梦是什么滋味。
  他拍拍腿,和在女儿面前的温和不同,脸上带着一点促狭。
  “老公过来。”
  盛婉便走过去,站在他身前揉他的脑袋,“怎么了?”
  陈越再次拍拍腿,“坐。”
  盛婉挑眉,站着没动。
  “给你当坐垫呀”,陈越拉着她的手晃了晃,“女儿坐完妈妈坐。”
  盛婉笑了,她分开腿,坐到陈越膝上,oga放松地弯着腰,她坐上去,反而比他还要高上一头。
  木香气充盈在鼻端,陈越舒服地直眯眼睛,他晃晃腿,看盛婉被他晃得脸蛋红扑扑的,像她今晚吃过的苹果,栗红发尾也晃荡如海藻,扫过陈越脖颈时带起一阵的痒。
  alpha搂着陈越的脖子,垂下脸来,和他额头贴着额头。
  “陈越。”
  “嗯?”
  “宝贝。”
  陈越笑了:“嗯。”
  别墅有一只散养猫叫婉婉,主人常年不回家,还配了几个仆人伺候。
  婉婉在花园里享受美食时遇见了一条流浪狗。
  狗狗好像刚从垃圾桶里觅食出来,脑袋上顶着个滑稽的白色塑料袋,有些毛发都打结了,尾巴蔫儿耷地拖在后面。
  他看见婉婉时惊呆了,阳光下如绸缎丝滑、反射金光的毛发,漂亮蓬松的尾巴,当然最引人注意的,是猫咪面前的几个盘子。
  是的,这是一只网红吃播博主猫,血统高贵,虽然购入时身价很高,但现在已经能靠自己挣大把的猫粮钱了,这也是主人安排几个仆人伺候的原因之一。
  猫猫看了眼面前的摄像头,仆人正架着手机哄它进食。
  婉婉低头,正准备把那个猫爪形状的酸奶冻吃掉,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汪汪声。
  哦,是那个她前两天在阁楼晒太阳时看到的家伙。
  哼,天天翻垃圾桶,有次还在叼着一根她吃剩的骨头,讨嫌的家伙。
  婉婉生气了,猛得蹿到栏杆前扬起了爪子,对着栏杆外看呆的蠢狗就是一阵猛锤。
  她冲对方哈气,很快就把人吓跑了。
  等狗不见了,又觉得有些没劲。
  猫猫在花园的摇篮里晒太阳,没想到傍晚时候,又看见了那只狗,它好像一天都没找到食物,此刻的步伐格外缓慢。
  听说流浪狗也是划分地盘的,别墅区这边居民大方,垃圾桶里好东西也多,这只狗看上去蠢又呆,居然也能抢到这种好地方。
  她不知道这边绿化良好,垃圾桶清理及时,狗狗能饱餐的时候并不算多。
  不过婉婉倒是找到了个好消遣,日子无聊,私密性太好,平日里除了小区日常服务人员和仆人,连个陌生脸孔都少见,这只狗也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
  “喵喵。”
  ——你过来,我给你吃的。
  狗狗怀疑,“汪?”真的吗?
  真的。
  猫猫真的给他叼了只小鱼干,然后慢条斯理地舔爪子:“但是你要陪我玩。”
  流浪狗不太懂什么意思,但很高兴地答应了。
  婉婉等他吃完,就开始捉弄他。
  一会儿在阁楼上丢个一弹一弹的球,让他找回来。
  一会儿又谎称有个喜欢的玩具被仆人不小心丢垃圾桶了,让狗帮她找回来。
  流浪狗去找了她家附近的垃圾桶,出来时又顶了个垃圾袋,看着特别滑稽。
  猫咪乐得尾巴一晃一晃,狗狗的视线就跟着她的尾巴一转一转的,一副呆样。
  狗狗很沮丧,很快又打起精神:可能在其他垃圾桶里,我去看看!
  怎么可能,蠢死了……但猫咪也没提醒他,懒洋洋地趴着睡觉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突然听到汪汪声,狗狗还真叼了个破烂玩具过来,“是不是这个呀?”
  那个玩具上面还有羽毛,看着还真像个羽毛玩具。
  猫咪觉得有意思,靠近了些,却闻到一股臭味,惊得往后一跳,骂骂咧咧地隔空冲狗狗挥了挥爪子,头也不回地跑进屋了
  臭死了!
  婉婉
  的身影消失不见。
  狗狗不明所以,很伤心地走了。
  隔天猫咪听到仆人嘀咕,“这狗还挺爱干净,那天看见它在街边漏水水管下面洗尾巴呢,一点也不像流浪的。”
  另一个笑,“洗尾巴?还挺聪明。”
  猫哼了一声,蠢死了。
  隔天婉婉醒来,看见工人们在清理垃圾桶,和以往不同,清理完把桶也一并拉走了。
  猫咪懒洋洋地看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没有垃圾桶,流浪狗吃什么?还会来吗?
  她等到中午也没见到那只蠢狗,不耐烦得紧,被仆人抱回去喂食时,对自己最喜欢的罐头也兴致缺缺。
  仆人担心地皱眉,小声讨论是不是肠胃出了问题。
  猫咪不在意,趁仆人不注意跑回了花园。
  就这么等到晚上,也没见狗的踪影。
  仆人恍然大悟,“啊,是在等你那个狗狗朋友吗?”
  猫在心里说,才不是朋友。
  仆人就又开始嘀咕,“但是最近在做环境美化啊,垃圾桶拉走了,应该也开始抓流浪狗了?”
  婉婉噌地站了起来。
  夜幕降临,猫咪焦虑地磨着爪子,最后带着小鱼干出门了。
  猫咪在别墅区外的一条街里发现了蠢狗。
  他浑身脏脏的,腿上还有一道正在流血的伤口,猫咪生气地喵了两声。
  冲过去冲他不停地叫。
  埋着脑袋的狗狗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它抬起头,动作畏畏缩缩的,像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猫咪看着那窝囊样就来气,不知道为什么,不仅来气,胸口还闷闷的不舒服,它把小鱼干叼起来放到狗狗身边。
  爪子又推了推,下巴高傲地抬起来。
  “吃!”
  流浪狗犹豫了很久,扛不住饿,没忍住过来吃了,吃得狼吞虎咽的,很不优雅,让猫咪有些嫌弃。
  狗狗吃饱了,被猫咪领着回了家,起初他不敢靠近别墅区,被猫咪哈气恐吓,只能一瘸一拐地跟她走了。
  急得团团转的仆人在门口找猫呢,正好遇见。
  松了一口气,猫咪抬爪指了指狗狗的腿,仆人便拿了医药箱过来,给狗狗包扎了下。
  然后打电话跟主人汇报猫咪已经找到的情况。
  就可以完结的时候了解到这种事,让我对完结的热情都有些消退,心里很复杂
  看了眼书柜,一直签到扩容的书柜本来很多很多,满满的收集来的好文,本来解封后陆陆续续有很多人回来,我是松了口气的,可是现在回来的人里面,又有很多再次注销了,回来只是为了再次彻底消失,包括我,也会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安全做这样的选择,真的心里挺难受
  这几天心里一直有压力,是真的舍不得注销,因为我很爱修改,很多章节的最终版本都只发在这里,如果选择暂时告别,要把我所有的文都复制整理,还有大家的评论,从我写文以来已经非常多页了,我都很舍不得,要一一截图
  写文看文是真的很快乐,但是一想到有作者因此获罪,就会养胃,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因为这么快乐的事反而受折磨
  一直后悔没有早点动笔,早点来海棠写文,来了以后,又因为各种原因,产出并不算多,只完结了两本,还开了好几个没填的坑,我一直想日更,这篇文最开始也是更新热情很满,但是总会因为一些事情断更,真的挺抱歉的
  因为bg/gb/bl都写的缘故,关注我的读者偏好不同,这些分类我都只来得及写完一本,我还答应过当初追更的读者会再次开新文,现在可能也不行了
  一直是单机写文,没亲友没群,顶多上网看一看,这次的事也是偶然刷到讨论贴,才越看越心惊,其中看到有个作者说,即使没事也不想再回来了,因为受够了这种杯弓蛇影的环境,风吹草动就要担惊受怕,宁愿去带着镣铐写清水了,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备忘录里关于海棠的灵感记录有非常非常多,有很多想开的文和想写的梗,很多待开的文我连文案大纲都写好了,还写了很多零散的章节,感觉像打游戏,都是期待未来去达成的成就一样
  我年初还在想,应该会一直在这边写文写很久,连载这篇文的时候,也想过很多次下一本开哪个文,好几个都想写,没想到这些想法都成空了
  本不想传递太多丧丧或者负面情绪,只是很喜欢海棠的氛围,这边发文很自由,不用和编辑有太多交流,不用想平台规则各种乱七八糟的,审核、题材的限制几乎没有,就直接写自己想写的就好了,而且读者非常小天使,评论区的交流氛围好到我一度每天打开看好多次,所以真的很遗憾很遗憾
  现在编辑已经帮我设定了这篇文的限制购买,但已购买的章节都是可以看的,接下来的完结章节,我还会继续更完,刚刚更新的不能购买的入v肉章,很多人没法看,没想好怎么处理,不然我重新放出来当免费章,到时候已购买需要退款的麻
  烦留言,真的很不好意思
  更完以后,会再停留几天,然后就关闭专栏或者注销作者号了编辑说不影响已购买的读者,依旧是三年内可以的
  海棠的作者大多没有留下别的平台账号,一旦消失就是永别,也挺遗憾的
  写文的路我会一直坚持,喜欢创造和分享故事,虽然写得一般毛病也多,但有在不断尝试和进步,我会换个平台去写清水剧情,不过还没想好去哪里
  期待且希望会有重逢的一天
  很长,感谢体谅我的罗里吧嗦,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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