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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篇章文案总览】
  本章为本书的所有短篇文案总览,可根据感兴趣的文案自行翻阅相应的篇章哟~
  连载中《直男被鬼上身的竹马奸了又奸》清冷攻x暴躁受/美强/1v1/单性/伪ntr
  ?《催眠主人做★奴》美艳狐妖攻x魔尊受/美强/3p/修改常识/荡妇催眠
  ?《和学弟涩情直播后假戏真做了》绿茶心机攻x老实温柔受/1v1/双性/伪直播/情有独钟
  ?《以身伺蛇》美艳蛇妖攻x爱蛇成痴受/1v1/双性/轻松沙雕
  ?《被弟弟囚禁后》伪兄弟年下攻/美强/1v1/双性/病娇强制爱
  ?《炮友他居然想转正》年下攻x吐槽受/1v1/双性/先做后爱
  ?《干哭老公》美弱男宠攻x暖男俊帅受/3p/单性
  ?《给小人族生孩子》弱攻美人受/1v1/双性/涩涩童话有反攻番外慎入!!!
  【文案】
  【连载中】
  《直男被鬼上身的竹马奸了又奸》清冷攻x暴躁受/美强/1v1/单性/伪ntr
  狄昊作为一个铁骨铮铮的直男,居然被另一个男人给强奸了。
  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和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白夜寒。
  明明就是强奸了他的凶手,但被他揍了之后竹马还一脸委屈,说是被鬼附身了情非得已?
  好,看在以往交情的份上,他原谅他这一次,只要以后不要再犯——
  狄昊:我操你妈的白夜寒!你强奸老子上瘾了是吧!事不过三,老子今天非得把你给削成人棍……
  白夜寒:皱眉他又射了这么多在你里面?
  狄昊:什么他?!不就是你射的?都还他妈插在里面——喂!你又硬起来干什么!突然惊恐
  白夜寒:面色骤冷把他的东西挤出去,用我的精液给你洗干净。
  被“鬼”奸了一遍不够,还要被竹马复奸第二、三、四、五六七八遍!直男脆弱的心理防线裂了又裂。
  结果坏事做尽的竹马红着眼圈,不知道哪里来的脸,还胆敢一遍遍质问他:明明和你最好的人是我,你怎么能张开腿让其他男人上呢?
  狄昊:……
  去你妈的其他男人,插在他身体里的不一直都是同一根鸡巴吗?!
  排雷:1有伪ntr情节!附身的“恶鬼”其实是攻的一部分,但攻是醋坛子精,疯狂吃醋却不自知。雷伪ntr的宝贝慎入!!
  2受很暴躁,作为一个“直男”却被操到漏尿,接受不了会揍攻。
  【已完结】
  ★《催眠主人做性奴》美艳狐妖攻x魔尊受/美强/3p/修改常识/荡妇催眠
  简介:
  曾经不可一世的魔尊,因为一时兴起,把自己的精血滴了两滴给一黑一白两只魔宠,让魔宠从狐狸化为两个翩翩美青年。
  他给了他们人类的身体、思想和情感,他们却在深夜跪在他的床前,微笑着催眠他张开腿。
  两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低垂着眉眼温驯地叫着他“主人”,然而后面接着的话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像荡妇一样主动摇着屁股,渴求着被他们的狐茎奸淫。
  高高在上的魔尊就这么一点一点,被他圈养的宠物催眠成了专属性奴。
  排雷:后期两个攻会把魔尊的身体催眠改造成双性、产乳。
  含憋尿/虐膀胱/虐尿道/喂奶/虐阴蒂/宫交/限制高潮/双龙/半兽交/体内成结等py,雷者慎入!
  ★《和学弟色情直播后假戏真做了》绿茶心机攻x老实温柔受/1v1/双性/伪直播/情有独钟
  简介:
  又名《当老实人当上色情主播后》
  看老实人如何被心机学弟骗去张开腿搞色情直播,但他不知道,所谓的直播观众,其实只有学弟一人而已。
  学弟:学长,你有点太放不开了,平时也要多看看评论区,迎合一下观众的口味,这样才会有人气哦。
  老实人:?真的吗?我马上去看评论区!
  学弟:编辑评论:“想看主播喊老公!”评论发送成功!
  老实人:脸红对着学弟老,老公……
  学弟超懂超会玩!各种py直接刷新老实人三观!
  老实人为了钱没办法,但是学弟好像也不是很专业,不是说有丰富的直播经验的吗?那怎么还喘得这么厉害?还射了这么多在他里面……
  ★《以身伺蛇》美艳蛇妖攻x爱蛇成痴受/1v1/双性/轻松沙雕
  简介:
  蛇痴骆乐安卖了一套房,只为买下那条通体天蓝的美蛇。
  他为它如痴如醉,爱得疯狂。还给它取名沙沙,细心照料,每日爱抚。
  谁知沙沙并非凡间寻常蛇类,其真身竟是上古蛇神相柳。
  骆乐安倾家荡产将蛇神买作宠物,蛇神苏醒后怒不可遏,直接尾巴一卷,把
  骆乐安卷进老巢充作禁脔……
  排雷:攻是半人半蛇的蛇妖,有两根jj
  ★《被弟弟囚禁后》伪兄弟年下攻/美强/1v1/双性/病娇强制爱
  简介:
  季祁恨透了尹朔这个和他异父异母的弟弟。
  总是高高在上的衬得他卑微如蝼蚁。
  他想扒开弟弟身上那层光鲜亮丽的外衣,露出和他一样腐朽黑暗的内里。
  所以他给尹朔下达的催眠指令是松开所有的道德枷锁,尽情释放心底的邪恶和贪欲。
  他要让他身败名裂,把天之骄子推入恶臭泥潭。
  但他却失策了,还被弟弟锁进囚牢。
  一直到被尹朔的性器洞穿,季祁都没能想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怎么外表如此道貌岸然的弟弟,心底最龌龊的欲望居然是脱光他的衣物,舔舐他的膝窝,再狠狠强暴他?
  ★《给小人族生孩子》弱攻美人受/1v1/双性/涩涩童话有反攻番外慎入!!!
  简介:
  兰蒂主动张开腿让小人伏在自己赤裸的私处,小人抱着他的阴蒂吸吮,身子钻进他的阴道开拓。
  他难耐地喘息着,不断催促着小人进得深些,再深些,要确保精液能灌进他的子宫,让他尽快怀上小人的孩子才行。
  排雷:有反攻番外,慎入!!!
  ★《干哭老公》美弱男宠攻x暖男俊帅受/3p/单性
  简介:
  艾尔和洛利是一对美艳的双胞胎,身份低贱的男宠,注定一生遭受欺辱和压迫。
  但承蒙天佑,他们竟幸运地被赠予给青年中校。
  中校英俊挺拔、温柔体贴,比那些垂涎他们身子的老变态强了岂止一万倍!
  但他们内心却忐忑不安,因为虽然新主人正直善良和蔼可亲,但都过了两个月,仍然没与他们发生任何肌肤之亲。
  为了避免惨遭“退货”,他们在新主人的汤中加入催情药。
  主人欲火焚身和他们滚上床单,但艾尔和洛利作为男宠,竟情难自持把主人给上了!
  还翻云覆雨、一上再上……
  完……完蛋了,现在再扮扮可怜让主人对他们负责还来得及吗……
  艾尔洛利:战战兢兢老,老公……
  中校:欲哭无泪……你们先,先拔出来,唔,不要再硬了,我受不了了……
  ★《炮友他居然想转正》年下攻x吐槽受/1v1/双性/先做后爱
  简介:
  最近和炮友做爱越来越舒服,感觉有点离不开了怎么办?
  明明只是身体交易而已,但是性情桀骜不驯的炮友一天比一天听话,不只在床上言听计从,连在床下也体贴入微。
  之前除了做爱其他时候连句话都懒得和他说的炮友,现在居然围着围裙拿着锅铲在厨房给他做饭?
  甚至还会婆婆妈妈的提醒他天冷了叫他记得加衣服。
  笑话,天冷了关他什么事,叫天加衣服啊,让他加个什么衣服?
  他得好好想想,之前那条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野狼,是如何一步步沦落成今天这只翻着肚皮一脸傲娇求抚摸的狗崽的!
  但是救命,他不喜欢狗,也不想养狗怎么办!能不能把当初那个酷炫狂霸拽的炮友还回来!
  《催眠主人做性奴》魔尊受/美强/3p/修改常识/荡妇催眠
  简介:
  曾经不可一世的魔尊,因为一时兴起,把自己的精血滴了两滴给一黑一白两只魔宠,让魔宠从狐狸化为两个翩翩美青年。
  他给了他们人类的身体、思想和情感,他们却在深夜跪在他的床前,微笑着催眠他张开腿。
  两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低垂着眉眼温驯地叫着他“主人”,然而后面接着的话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像荡妇一样主动摇着屁股,渴求着被他们的狐茎奸淫。
  高高在上的魔尊就这么一点一点,被他圈养的宠物催眠成了专属性奴。
  排雷:后期两个攻会把魔尊的身体催眠改造成双性、产乳。
  含憋尿/虐膀胱/虐尿道/喂奶/虐阴蒂/宫交/限制高潮/双龙/半兽交/体内成结等py,雷者慎入!
  01魔尊出世/怀揣龌龊心思的两只白眼狐
  在刺骨的寒风中,冥河之畔,大地与天际都是白茫茫一片,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没有任何生命能在这里生存繁衍。
  然而此时却有一众魔族整齐队列在这里,为首的是一名面容姣好身形清隽的美青年,从发丝到鞋底都像雪一样澄澈洁白,和身后膀大腰圆面目狰狞的丑恶魔族形成鲜明对比。
  洁白青年紧闭着眼,同样雪白的眼睫微微颤动:“我能感觉到……封印正在松动……”突然他猛睁开眼睛,金瞳闪出摄人光芒:“封印最薄弱的时刻……就是现在!动手吧!”
  不远处一道颀长的黑色身影迅速半蹲下身,手心聚起一阵黑色风暴,将地面的积雪吹散,
  露出底下刻着神秘符文的暗色石碑,这是神族封印的符咒。
  手掌贴在石碑上,黑衣青年低声咏唱魔咒,那些咒语如同飘渺的烟雾,在半空中盘旋。
  随着咒语的诵读,冰冻的地面开始震颤,竟从正中间裂出一道巨大的裂缝,一道黑雾从中爆出,直冲云霄,把半边雪白的天空和大地都浸染成一片压抑的黑暗。
  电闪雷鸣,风雪呼啸,曾经不可一世的魔王再现世间。
  浓郁的黑雾中逐渐显现出一道高大的人类男子轮廓,宽肩窄腰,身量修长,周身有庞大的魔气弥漫,阴暗恐怖的威压迫使魔族众人纷纷跪倒在地:
  “恭迎魔尊重临三界!”
  与一众双膝跪地俯首叩拜的魔族不同,位于最前方的黑衣和白衣青年都只是单膝着地,两手紧抱成拳:“恭迎主人归来!重临三界,荣耀与尊严同在!”
  单泽修乘着黑雾缓缓落到地面,面容一如既往的冷酷威严,缓缓睁开的眼里布满阴冷,眼底深处却藏着浓浓的,迷茫。
  这是哪里?他又在做什么?
  刚从五百年的封印中苏醒的身体格外沉重,记忆似乎也有些缺失,他不太搞得清楚现在的状况。
  脚下那群蝼蚁刚刚是不是在喊什么魔尊……
  魔尊?是的,他想起来了,自己是独霸一方的无上魔尊,五百年前与神王交战,被神王用尽生命压制住魔力封印在冥河之畔。
  因为封印松动,他的族仆将他唤醒了回来。
  单泽修垂眼扫过跪在脚边的一黑一白两名俊美青年,一时间有些呆愣。他们叫他主人……但他对他们没什么印象。
  他不禁把注意力放在两人身上,见两人生得冰肌玉骨还唇红齿白,这下更是疑惑,他们魔族都是些青面獠牙的丑八怪,何时多了这样两个周正体面的人物?
  黑的那个就算了,白的那个是怎么回事?身上明明闪着一层柔和的圣光,那一般是神族才会有的特征。
  洁白青年感知到打量的视线,微微抬起头,淡金色的双眸映出魔尊挺拔的身形,他顿时呼吸微窒:“恭迎……主人,您的威严将再次笼罩三界,您的力量将再次让诸神颤抖,您将带领——”
  话没说完便被单泽修重重一掌击翻在地,嘴角渗出的鲜血在雪白面庞上红得有些刺眼。
  “大胆,谁允许你直视本尊的。”单泽修蹙了下眉,看看自己的手,他刚才那一掌本来是想要这白小子的命的,可却只是扇了对方一耳光。
  看来不只是记忆,他现在连魔力都几近是空。
  洁白青年立马翻身跪好,恭敬地匍匐在魔尊脚边:“白霜知错,求主人饶命!”
  单泽修嫌恶地看两人一眼,不再探究这两个蝼蚁的来历,信步走向下属为他置备的软轿。他现在脑袋里晕得厉害,急需回魔宫稍作休整。
  一黑一白两名青年垂首跟在魔尊身后,低声嘱咐轿夫起轿。单泽修在奢华宽敞的软轿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软轿用料精致考究,经验丰富的轿夫迈步也十分平缓稳当,走了近一个时辰,轿中连案几上满杯的清水都未曾洒出来半滴。
  但单泽修却感觉天旋地转,脑袋晃得疼。他烦躁得掐了掐眉心,布满红血丝的眼透过窗幔看向外面逐渐熟悉的大地。
  窗幔是玉蟾丝特制的,从外窥不见里面半点风貌,从里却能将外面一览无遗。
  他现在已经进入魔域,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如既往的黑暗且荒芜。毕竟这是一片被神明遗弃,而又被恶魔垂青的地方。冷寂的地面硬邦邦的毫无生机,呈现出焦黑的颜色,在这里甚至连杂草都无法生长。
  无数魔族的身影在天空和地面穿梭,他们大多形态丑陋,要么面容狰狞要么姿态迥异。
  然而就是在这么可怖的魔域里,却透露出一种奇异的秩序和稳定,一路上所见魔族,有的在田间辛勤劳作,有的在街边卖力吆喝,有的在城墙严密守卫。
  摩肩接踵的魔众安居乐业,脸上都露出殷殷笑意。
  很显然,他不在的这五百年间,魔域被什么人治理得很好,井井有条。
  单泽修把目光转向骑马跟在他轿后的两名美青年,他的记忆在慢慢复苏,依稀回忆起这两名青年是他曾经一时兴起养下的两只魔宠,一黑一白两只妖狐。
  五百年前他又是一时兴起,各喂了两只妖狐一滴指尖精血,妖狐得他魔力,修为极大精进,很快便幻化出人类的身形和思想,成为他治理魔域的左膀右臂。
  想到这里单泽修嘴角微翘,没想到当年的无心之举在日后竟也派上了大用。他与神王的战斗来得太突然,又被封印了足足五百年,若没他这两滴精血的维持,魔界现在估计早翻了天了。
  单泽修握了握手掌,虽然此刻魔力尽失,但只要有他这两滴精血在,那就什么都不足为惧。
  得了他的精血便会成为他最忠诚的仆人,他在一念之间便能收回精血抹杀两只妖狐。
  想到这里单泽修身体不禁放松不少,连脑袋里都没这么痛得厉害了
  。
  敲敲窗沿,他轻唤:“黑凌。”
  马背上的黑衣黑发青年立马翻身下马,快步半跪在窗幔跟前:“黑凌在,主人有何吩咐。”
  单泽修微笑:“本尊不在期间,你和白霜治理魔域有功,本尊决定赐予你们一份厚礼,想要什么尽管说,本尊都会满足你们。”
  “主人,这都是您教导有方,我等只是谨遵您的教诲完成分内之事,不敢妄自居功!”
  单泽修伸出一只手拍拍青年的肩膀:“魔海西岸那块地你们拿去,里面所有人、物都归你们,本尊历来赏罚分明,这是你们应得的。”
  “遵命……黑凌白霜多谢主人。”
  青年的声音有些许颤抖,单泽修感觉手下的身体也有些不自然的僵硬,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黑凌,五百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不过和本尊说两句话,至于抖成这样?”
  黑凌状似羞愧地埋下了头。
  单泽修哈哈大笑,完全没注意到黑发青年白玉般的面颊上泛起了一层浅淡的红晕。
  回到魔宫,单泽修先是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温泉,蕴含着充沛魔力的泉水有效缓解了他周身的疲惫,生命和力量又重新回到这具精悍的身体里。
  他赤身裸体地从暖泉中起身,舒爽得叹了口气。
  在一片水雾氤氲里,白霜垂着眉眼快步从后方走近,用软帕给男人擦干身上的水渍,然后披上柔韧的天丝外袍,半跪下身给男人系好腰带。
  单泽修微微扭动脖子疏通经络,眼皮还阖着,不甚在意道:“这种事情吩咐婢女来做就行,你们俩不必凡事都亲力亲为。”
  “是。”白霜温驯答。自始至终眼眸低垂,不敢多看此时姿态随意的男人半眼。他没忘记白日里挨的那一巴掌,魔尊的威严是不容丝毫冒犯的。
  直到男人走远了,宽阔背影消失在寝宫深处,他才慢慢抬起头,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浅淡的金瞳微微闪烁。
  深夜,单泽修在他舒适的大床上睡得十分深沉,月光透过帷帐映照出他的身体,结实胸膛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地均匀起伏。
  他生性多疑又心计深沉,若在平时,是绝不会让自己睡得如此不管不顾,总要保持极高的警惕以应对某些突发情况。
  但今天不知是因为刚苏醒的身体太过劳累,还是因为有自己的两滴精血在门外守护,又或者是睡前白狐端给他的暖汤里下了某些见不得光的药物——比如某种强劲的安神药——反正让他沉沉跌进梦乡,连寝宫大门的结界被破,走进两个人来都丝毫未觉。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立在床侧,轻轻掀开半透的床幔,与白日里恭逊卑懦的神色不同,此时两人面上的神情称得上是癫狂的炙热,一黑一金两道灼灼目光牢牢盯着床上男人刚毅的面庞。
  “主人……”黑凌抚摸男人脸廓的手在不正常地颤抖,一向冷傲的面容竟显露出极致的悲恸:“我们盼了您足足五百年,总算是把您给盼回来了……”
  白霜伏在床沿,手伸进被中与男人十指相扣,温柔眉眼弯出一个恬静的笑容:“您既然回来了,那就要永远留在我们身边,可不能再一声不吭就消失了啊。”
  他将男人的手背举到唇前,眷恋地啄吻:“为了保证您不再抛下我们,我们要在您身上加点东西,相信您一定能理解的……”
  白霜金瞳微挑,看向黑凌,黑凌心领神会,点头道:
  “那就开始吧。”
  02痴汉睡奸/吞精上瘾/吸肿奶子/舌奸嫩屁眼/察觉到异样的魔尊
  白霜冲男人缓缓吐出一口白烟,单泽修吸进去后本来微锁的眉宇逐渐松开,歪着头彻底睡死过去了。
  黑凌将被褥掀开,整个身体伏在男人身上,两臂环着男人的腰,脸埋在男人肩颈处贪婪吸食。
  他深深地嗅着,鼻尖在男人温暖的肌肤上摩挲,满足得连黑瞳都氤氲上一层水汽:
  “是主人的味道,好香,好温暖……我还以为这辈子都闻不到了……”
  说到后半句时声音已然哽咽,把人抱在怀里又嗅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平复心中翻涌的情绪,终于确定不是在做梦,主人是真的回来了,现在就在他怀中。
  白霜也凑上来,将单泽修扶坐起,从身后抱好,软绵的身体倚靠在他的胸膛。
  “主人是不是瘦了一些?背影看着比之前单薄了。”白霜雪白的脸颊与男人贴在一起温情厮磨,比花瓣还柔嫩的嘴唇一遍遍啄吻男人的轮廓。
  “我也觉得瘦了。”黑凌把手伸进男人的睡袍里,抚上柔韧的肌肤:“等我仔细看看。”
  拉开睡袍的腰带,轻薄的天丝布料立马软软向两边分开,露出单泽修饱满结实的胸膛,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中间细小的乳粒也在跟着颤动。
  单泽修身形高大,宽阔肩背上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看上去既充满力量又丝毫不显野蛮,肤色还是柔韧有光泽的蜜色,让这具身体极具雄性荷尔蒙美感。
  但胸膛上的两颗乳珠却是嫩红色的,而且小巧得仿佛尚未
  发育完全,与他强健的体魄形成巨大反差,莫名感觉情色。
  黑凌和白霜的目光都跟着一窒,包裹在裤子里的两根阴茎立马勃起顶出俩顶显眼的帐篷。
  “主人的乳头看上去很软的样子……”白霜喃喃,雪白面颊已经漫上酡红。
  黑凌也红着脸点了点头,大拇指绕着单泽修的乳晕打转,指腹小心翼翼地压着这颗小肉球按了按。
  直接把乳珠压进饱满的胸肌里,确实是好软。
  两人的呼吸骤然急促,四只手都伸进魔尊的睡袍里胡乱揉按。
  黑凌两手拢住男人的胸膛,捏着乳肉把玩,白霜掐着男人的下颌把脸掰过来吸吮嘴唇。
  单泽修身上浅淡的味道充斥在他们鼻尖,令他们意乱情迷。
  他们本就由主人指尖的精血喂养,天然亲近主人身上的气味。当初第一次品尝到主人精血的滋味还历历在目,真是美味到让人发狂……
  黑凌将身体挤进单泽修两腿之间,摸到男人身下还疲软着的肉块,沉甸甸的分量十足。
  他极有技巧地撸动几下,肉茎逐渐复苏,龟头高高翘起指向天。
  黑凌低笑一声,俯身贴近,贪婪嗅着主人身上气味最浓郁的地方,淡淡的麝香味极大地勾动着他体内的精血,连带着他自己血管里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微微张开唇,伸出一点舌缓缓舔舐柱身,再回到嘴里咂摸回味。
  是清爽的、带着浓郁男性气息的、独属于主人的味道。黑凌喘息越发急促,急不可耐地伸长舌从肉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绷直舌尖绕着湿润的马眼打转,然后张大口将性器含进嘴里,性交一样抽插吞咽,缩紧脸颊用口腔软肉挤压,两手握在根部,拇指一下下揉着饱满的囊袋。
  “嗯……”单泽修身体微抽,蹙着眉低吟。
  他想翻个身,但身后的白发青年牢牢掌着他的脑袋,与他热烈地亲吻,软舌在嘴里搅得天翻地覆,滋滋的淫秽水声不绝于耳。
  “唔——”
  单泽修闷哼得更大声了些,这种被掌控和束缚的感觉让他极其讨厌,哪怕现在没有意识,身体也本能地开始挣扎抗拒,但用尽全力也只是小幅度地动了动手脚而已。
  “主人……”白霜低喘,白皙柔嫩的手揉捏着男人的胸膛,把饱满胸肌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两指还掐住中间那个小巧的乳头,来回地磨。
  单泽修紧闭着眼,眉头越皱越深,喘息也越来越湿热。
  身体快感汹涌,让他忍不住跟着口交的频率耸动下身,挺着腰一下下往前送,控制不住地想把自己埋进那处温暖柔软的口腔中。
  抽送了百来十下,终于颤抖着射精,精液一滴不剩的,全被黑凌吞进肚中。
  第二日醒来时,单泽修脑袋倒是不痛了,但身体好像格外酸软,甚至在下床时腿软得差点没站稳。
  他虽感觉奇怪,但毕竟刚从封印中苏醒,身体机能极差,出现什么状况都是有可能的。他没多想,让婢女伺候着洗漱穿衣,振作好精神后立马到伏魔殿准备主持回归后的第一个早朝。
  虽说此前有他的两滴精血代为治理魔域,但他这个魔尊毕竟有五百年未亲临,他太清楚各地的堂主和魔使心底都在盘算些什么诡计了。
  就算现在记忆和魔力都尚未完全恢复,但绝不能躲在魔宫中闭关修养,不能让那群贼人看出任何虚弱的破绽。
  伏魔殿里,各种奇形怪状的魔将俯首帖耳立在殿下,一个接一个地上前向魔尊汇报这五百年来魔域发生的大凡小事。
  单泽修坐在殿上,身形隐于玉蟾帘之后,锐利目光仔细扫视一众魔臣。
  这目光有如实形,比蛇信子更阴冷地攀附在每一个魔臣身上,就算没见到魔尊的尊容,一个两个的也都被吓得两股战战。
  等这场单方面施压的早朝结束后,单泽修斜靠在王座上,神色略微疲惫。
  白霜适时端上一蛊暖汤,单泽修随意抿了两口,道:“大将军坤琛和右护法廷荆呢?刚才早朝没见他们两人的身影。”
  一旁的黑凌面色平静,答道:“回主人,两位长老皆在二十年前因修炼魔功心切,导致魔气入体身爆而亡了。属下自作主张让邪魔巴复和腾堂主顶替了二位长老的职位。”
  在魔界因为修炼魔功爆体身亡的事故屡见不鲜,魔族功法大多乖张邪祟,虽然修行速度一日千里,但高回报的同时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高风险,越是高阶的魔族所接触到的功法就越邪恶危险,二位长老不幸损命也是十分正常的。
  但单泽修却冷笑一声:“你们两个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用这种荒唐的胡话来欺骗本尊!”
  黑凌和白霜齐齐跪倒在地,惊惶道:“属下不敢!”
  “坤琛和廷荆两个老东西一贯最是惜命,吃顿饭喝口水都要经过十数个试毒的小厮,怎么可能在没准备的情况下修行险恶的功法,甚至最后还损命了?”单泽修冰冷的眸光扫过两个青年,有些失望地摇头:
  “你们想糊弄本尊,也该仔细圆一个经
  得起推敲的说辞,以及管好自己的小心脏,别一开口就紧张得乱跳。”
  单泽修伸出一指慢慢滑到黑凌的左胸,指尖抵着里面蓬勃鼓动的心脏:“只要本尊想,随时都可以催动精血感知你们身体的状况,下次说谎话可以,不过可得千万小心别再露出马脚了,接连败露两次的废物可没命留在本尊身边。”
  黑凌和白霜颤巍巍地应了,单泽修拍拍他们的脑袋:“本尊知道那两个老家伙图谋造反已久,想趁本尊虚弱要本尊的命,你们也是护主心切才出此下策,但直接把人除了还是过于莽撞,没引发众魔动乱已是大幸。”
  他起身往自己的寝宫走去,无甚感情地吩咐:“去惩戒堂各领一百鞭鞭子,连续十日,能活得下来本尊就既往不纠了。”
  一直到魔尊走出大堂良久,跪在地上的一黑一白两名青年才深吐出口气瘫坐在地上。
  两人神色皆是怔怔的,身子虚脱般软软瘫着,右手手心都捂着自己的左胸口,吐息略急。
  白霜微微歪头看向黑发青年:“呐,黑凌,你有感觉到吗?”
  “嗯……有,很强烈,刚刚主人的神识进到我们的身体里来了……”黑凌两指滑过自己的胸口,一路往下慢慢移到小腹:“从这里,到这里,最后停在这里,主人就这么转了一圈。”
  白霜的手掌也摸到腹部,突然笑了起来,眉毛弯弯如翠羽,十分温柔:“我也是……还好没有再继续往下,不然就会被主人发现我硬了。”
  黑凌面上仍是冷傲的神色,但是黑瞳闪点亮光:“发现了又如何,若是主人问起,我一定如实回答,只要一见到主人就会硬,控制不住的。”
  白霜笑容更深了些,神色带上痴迷,道:“刚才真的好舒服……等昨夜放进主人身体里的东西生效之后,我一定要让主人时时刻刻都把神识留在体内,跟着我的血液流遍全身。”
  “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的。”黑凌站起身理了理跪得有些皱了的衣摆,脸上也露出了一点笑意:“只要等那个生效,那不管想要什么,主人都会点头同意,然后亲自送到我们的手上来的。”
  深夜,魔尊宽敞奢华的床榻上,又再次多出两个不速之客的身影,一前一后地搂着魔尊绵软的身体,放肆地表达着亲昵。
  白霜轻柔地低吟一声,吐出口中刚射完精现在已经半软的性器,舔着嘴角喉结滚动几下,把主人赏赐给他的精水悉数吞咽,眯着眼红着脸的模样看起来分外享受。
  他赤裸着上身,雪白的后背上交错着狰狞的鞭痕,每一道都抽得皮开肉绽,边缘还有倒刺刮出细小的口子,大大拖慢了自身愈合的速度。
  等咽下魔尊的元精,他身后的伤口微微闪出一点金光,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痊愈。魔尊的精液于他而言不仅是一道难得的美味佳肴,对他的身体和修为更是大有裨益。
  白霜依依不舍地咂摸着嘴,精液的味道已经很淡薄了。他微蹙着眉埋怨:“黑凌你昨夜也吃了主人太多次精了,今天主人射出来的颜色都快透明了。”
  黑凌吸男人的乳头正吸得入迷,闻言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银齿依然咬着乳珠往外拉,声音含糊道:“你自己技不如人输给我的,下次想先来就先打赢我再说。”
  白霜一时间有些气闷,他与黑凌各有专长,一个重武一个善智,光凭蛮力他自然是打不过这黑狐的。不行,得好好想办法扳回局面,他可不想总是排在第二个。
  “主人这里好软啊……”黑凌喘着粗气,俊美面容上沾着一层薄汗,满脸写满了欲求不满。他的指尖正绕着单泽修的后庭打转,徘徊在入口处,想进入的欲望空前膨胀,但犹豫再三还是只敢用指腹在外沿揉按。
  “我想进去……那个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生效?”黑凌抬头看向白霜。
  白霜摊手:“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主人的修为太高深了,那个东西起效肯定得多花一点时间。”
  眼见黑凌扶着硬邦邦的肉茎在主人穴口滑蹭,白霜不由得提醒:“你老实一点,要是被主人发现了,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人胯下的性器皆是高挺,硬到发疼,但始终不敢在主人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黑凌神色不耐,胡乱撸了几把自己的狐根,紧接着将单泽修压在床上,摆成趴跪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两手掰开肉臀,迎着月光视奸中间那个粉嫩的肉洞。
  那么小那么软,生在三界最威严霸气的魔尊身上,却长得如此脆弱,看得黑凌心热难耐,埋头就伸舌去舔。
  舌头又软又热,湿漉漉的在最敏感的地方打着转爱抚,紧闭着的褶皱被舔得水光光的,随着呼吸翕张的模样诱人得要命。
  黑凌没能忍住诱惑,浅浅插了点舌尖进去。单泽修身体微抽,哪怕还在昏睡中,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绷紧,连带后穴都跟着绞紧了入侵物。
  “艹,怎么这么紧。”黑凌粗着嗓子喘了一声,大手啪地一下拍向单泽修的屁股,打得饱满肉臀荡出肉波。
  单泽修始终紧闭着眼,大腿根直抖,手
  指也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喉咙里含糊地低哼着,眼睫微颤像是竭力想清醒过来。
  但他中了药又吸了迷烟,昏睡得极沉,奋力挣扎半天,身子还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只能任人扳开腿吸精舔穴。
  第二日醒来,单泽修刚睁眼就感觉两眼一黑,有一种大病未愈的体虚之兆。
  他强撑着下床,感觉腿竟比昨日还更软一些。直到吃过白霜精心准备的早膳之后,身上才算是有了几分力气。
  对付完早朝,又坐上软轿出宫视察魔城内外的部署和变化,等重新回到寝宫时已是明月当头。
  他今天似乎格外疲倦,本想赶快沐浴完尽早上床歇息,可泡在暖泉中时,突觉身体似乎有些异样。
  单泽修盯着澄净泉水下的单小弟,虽然疲软着但尺寸依然雄伟,就是怎么看着有点焉不拉几的……再摸摸底下的精囊,比预料中的扁了许多。
  单泽修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作为修行到最高等级的魔尊,他的精元于万物皆有大补之效,十分珍稀,故他历来谨慎禁欲,三年五载才释放一回,如非必要绝不泄精。
  这次封印长达五百年之久,回来之后也未曾纵欲,怎么两颗精囊这么蔫蔫的好似被过度使用过一般?
  而且,他侧头看向自己的右胸,饱满胸膛大半浸在温热的暖泉之中,蓬勃的热气熏得蜜色的肌肤上挂着一层薄薄的水珠,湿润的色泽更衬出中间那颗细小乳珠的嫣红。
  嫩生生的,红得有点不太正常,捧起清水往上边一淋,还酥酥麻麻的略有一点轻微的刺胀感。
  单泽修若有所思,等沐浴结束后斥退一众仆从,开始在寝宫内四处检索异常之处。
  仔细检查了一圈,哪怕老谋深算如他,也没能发现什么可疑的端倪,看来那个试图加害他的贼人十分谨慎,绝对是有备而来。
  他格外留意屋内布下的结界,用手掌一寸一寸抚摸查看有没有损坏的痕迹,刚才在检查大门时稍有疏忽,毕竟有他的两滴精血整夜守在门外,那贼人再怎么大胆都不可能选择从此处进入。
  但在探查到第二遍时,大门底边的结界闪出一道比发丝还细小的轻微裂痕,单泽修顿时眼皮一跳。
  裂痕实在过于微小,他眯着眼察看了半天才总算能确认此处的结界确实是被人为破坏又修复回来的。
  修复者十足的细致有耐性,让结界几乎恢复完整无缺的模样,如果不是刻意查看,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差池。
  单泽修眼里慢慢露出凶光,这道保护了他上千年的结界是他用自身魔力精粹出来的铁罩子,其坚韧程度就算是神王来了想破坏也得花费好一番功夫。
  但现在这道结界不但在他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破了道口,甚至还用与他完全一致的魔力修补了回来。
  这种事情,只有拥有他精血的两只妖狐才有可能做得到!
  单泽修深吸口气,袍中双拳缓缓捏紧,沉睡了五百年看来是连脑子都给睡糊涂了,竟如此掉以轻心,当真以为两滴精血就能确保生性狡诈的妖狐心甘情愿为他所用。
  他现在立马就能催动精血自爆,彻底消灭埋伏在身边的隐患。
  但单泽修只是缓缓露出个血腥残忍的笑容,很好,敢这样肆无忌惮的挑衅魔尊的威严,他倒是要看看,这两只蠢畜生究竟想玩些什么把戏!
  03强上清醒的魔尊/逼迫魔尊共感快感/催眠高潮/膀胱改造/漏尿
  单泽修照常喝下白霜为他准备的睡前暖汤,等白发青年恭敬地退出门外之后才悄然将那些清香的液体全吐在洁白的巾帕上。
  这些日子里他睡得这样沉,连结界被破坏都不得而知,显然是有人对他做了什么手脚,而最好的下药时机自然是在睡前的这一蛊暖身热汤上。
  他平卧在床榻上,两眼尽可能轻松地阖着,在寂静的深夜里数着风的呼声,默默等待即将来犯的贼人。
  约莫凌晨四更时,大门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紧接着亮起一阵淡金色的光芒——有人正在吸收结界上的魔力,让这个最无坚不摧的防护罩悄无声息破开了一个口子。
  单泽修听着越来越近脚步声,心下冷然。
  没想到竟让他给猜对了,果真是那两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畜生!
  脚步声止于床榻前,隔着半透的床幔,盯着里面熟睡的男人。
  夜风吹拂得窗纱微动,摇曳的月光将立在床榻旁一黑一白两名青年的身影拉得长长,让寂静的室内浸染上一丝诡异的氛围。
  单泽修紧闭着眼等待着,不清楚两只妖狐究竟想搞些什么把戏。
  虽说看不见当下所处的场景,但常年征战沙场的敏锐直觉还是让他清晰感受到有两道专注的视线正牢牢吸附在自己身上,如阴冷的蛇信舔遍全身。
  这一看就是许久,久到单泽修险些沉不住气,想直接暴起取两只畜生的项上人头。
  正当他在心中默念催动精血时,帐外突然响起一声清浅温柔的低笑,白霜握拳抵在唇角掩盖笑意,道:“主人这般装睡的
  模样,当真是可爱……”
  声音轻柔,带着说不出的宠溺和眷恋,直把单泽修听得寒毛直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猛地翻身坐起,锐利鹰眼中汹涌出滔天杀意,像看尸体一样的盯着两个青年。
  魔尊刻意释放着身上庞大的威压,黑暗恐怖的压迫感瞬间充斥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两名貌美青年迎面顶着这份压力,脸上却丝毫不见慌乱,反而笑容更深,眉眼弯弯的,看上去实在愉悦。
  “确实可爱。”黑凌直视着主人怒火熊熊的双眸,感觉手心发痒,真想上去把人搂在怀中好好揉上一揉:“这样炸毛的模样像个红眼的小兔子。”
  单泽修闻言竟一时震愣,等反应过来两只畜生对他使用了什么形容之后,怒得后牙咔咔响,脖颈上也爆起鼓动的青筋:“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
  平日里只配垂头看他脚后跟的两只蝼蚁,现在居然敢污蔑他像只软脚的兔子?!
  单泽修本想留两只畜生一口气,严刑逼供出他们到底有何居心和目的,毕竟他实在想不明白,作为他的两滴精血,为何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背叛他。
  只有他生,精血才能生,他强大精血也会跟着增强,他要是死了,精血立马就会爆裂,对两只畜生绝对没有半点益处。
  他想不出为什么,但现在怒极攻心,不再探究原因,只想杀戮!
  单泽修凝神进入两人体内催动精血,他的神识在他们的血管中游走,能共感到两只妖狐的心脏在砰砰作响,血液也是不自然的滚烫,差不多快沸了。
  但这一切都不是他操纵的结果。
  怎么回事……魔尊眼里闪出一丝迷茫,他的神识虽然能进入妖狐体内,却好像被套上了一条枷锁,无法驱动自如,甚至好像被妖狐拽住,牵引往他们想让他去的地方……
  咚、咚、咚
  他被迫滞留在妖狐心脏的位置,蓬勃有力的跳动通过神识传到他的身体,让他的胸腔都快被震麻了。
  黑凌和白霜皆捂着胸口,面上神色尤为感动:“主人,您能感觉到的吧,我们的心跳。用了这么这么多年的时间,终于能向您坦白了,我们的心脏,只为您跳动……”
  两名青年一黑一金两道视线陡然变得火热,缓缓爬上床榻,一前一后地搂住榻上的男人。
  单泽修奋力挣扎,但他此刻魔力尚未恢复,单凭肢体的力量于妖狐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轻易就能将他围困于怀中。
  “你们都对本尊做了些什么!”魔尊咬牙切齿,没想到不过五百年,两只妖狐竟成长到这种地步,连抵抗他精血操控的法子都能找得到。
  “只是给您喂了一只小小的蛊虫而已,放心吧主人,我保证,对您的身体是完全无害的。”
  白霜笑意盈盈,圣洁如神祗的面庞泛着浅浅柔光,细腻白皙的手指缓缓抚上单泽修的脸颊,沿着他英挺的轮廓摩挲,一点点滑到脖颈,命门的位置。
  单泽修喉头有些发紧,已经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心理准备。
  但预想中蛮力的锁喉并没有到来,那只柔软的手一直在不紧不慢地抚摸他的脖子,指腹绕着喉结打转,手法有些黏糊,相当的,古怪。
  然后那只手就一路下滑进他的睡袍中,拢着他赤裸的胸肌,重重捏了一下。
  单泽修惊得差点跳起来,恶狠狠回头:“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白霜依然是温柔的笑,亲了亲男人瞪圆的眼角,道:“我只是想和主人亲近亲近,主人的反应好可爱。”
  身前的黑凌也在低笑,一边解着单泽修身上的睡袍一边道:“果然还是这样有生气的主人要可爱好多,之前睡着的时候虽然很乖,但表情才没有这么丰富。”
  “滚!蠢东西!离本尊远点!”单泽修踹出的脚还没踢上黑狐,半空就被捏着脚踝往两边拉开。
  他现在睡袍大敞,胸膛赤裸,下身仅有一条单薄的亵裤包裹。妖狐脱他的衣服要做什么?想取他的魔丹吗?不,他死了妖狐也活不成,他们断不敢伤他性命。
  那就是要把他开膛破肚做成活傀儡?但这也只能是暂时的,只要等他魔力恢复,那不管是多精湛的傀儡术他都能轻松挣脱。
  单泽修在心里罗列出各种最坏的可能,又一一推翻,他和妖狐血脉同体,同荣同损,妖狐没有伤害他的理由。
  他的神识一直被妖狐紧抓在体内,顺着他们的牵引游走在四肢百骸,妖狐似乎极为激动,呼吸急促,血脉偾张,下腹紧绷,狐根,勃起?
  单泽修的神识被迫停留在两只畜生激动得乱晃的性器上,过分强烈的情欲瞬间就让他也跟着硬起,阴茎直愣愣的把亵裤顶出一顶帐篷。
  黑凌挑眉:“主人也动情了是不是?”话音刚落就把手伸进自己黑色的劲装里,握着狐根随意撸动了两下。
  “唔——”
  单泽修一颤,亵裤顶端很快沁出一滩水痕。
  腰间抵着的是白霜的狐根,这会儿带着强烈情欲地戳了戳,单泽修后腰酸软的同
  时龟头也传来撞击的快感。
  黑凌和白霜都脱下了裤子,两根粗壮狰狞的狐根争先恐后跳了出来,他们就这么大喇喇的在魔尊面前自慰,两只手以完全不同的频率撸动狐根,一个快速上下律动,一个缓慢揉着根部的精囊。
  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通过精血共感到单泽修身上,让他阴茎并未被触碰但也激动得在空中乱晃。
  “你们——!”
  单泽修怒不可遏,但无奈四肢被缚,只能眼睁睁看着两只妖狐间接玩弄自己的身体,一黑一金两双眼睛紧盯着他带着狡黠的笑意。
  “舒服吗主人,”黑凌爽得直喘粗气:“要不要再快一些?”
  说着突然用力捏紧狐根的柱身,手指重重抠了一下汩汩冒水的马眼。
  单泽修弓着身子闷哼一声,他平素欲念不重,为了留存精元更是格外节欲,偶尔动手也只是完成任务一样的射出精液,撸动的手法单调又乏味,哪里承受过像今天这样粗暴又极富技巧的玩弄。
  偏偏黑凌和白霜在手淫这块极有心得和技巧,毕竟主人不在的这五百年,十八万多个日日夜夜,他们每日都只能靠回忆着主人的容貌,用双手一次次纾解欲望。
  手掌重重撸动狐茎,揉搓最敏感的龟头,想象着主人股间的肉穴正紧密包裹着自己,爽得两人眼角都泛起薄红。
  单泽修的阴茎孤零零地立在半空中,随着共享的快感上下摆动,画面看上去尤为情色。
  不多时,他便咬紧牙关射精,一道道白浊飞上半空又溅在小腹上,再被黑狐伸长舌全部舔舐干净。
  “主人,您真的好骚,明明都没碰一下,但还是射了这么多出来。”黑凌裂开薄唇邪笑,眼里的贪欲满得都快溢出来。
  单泽修漠然回视,他似乎想明白了,两只畜生想要的,莫不是他珍贵的精元?他的一滴精,能抵普通妖物修行十年,怪不得选择这样铤而走险。
  黑凌和白霜尚未泄精,变换着技巧继续撸动狐根,单泽修射精的余韵都还没过去,就又被剧烈的快感强行催硬了阴茎。
  “主人,您射给了黑凌一次,就得同样再射给我一次才行,一定要公平的。”白霜从后欺身上来,热烫狐根在魔尊后臀磨蹭,脸颊贴着脸颊的温情厮磨。
  他抚摸着主人略微发颤的身体,享受指尖细腻柔韧的肌肤触感,揪着乳珠玩了一会儿,又欲求不满地把手伸得越来越往下,来到股间。
  单泽修还以为这孽障要给他撸管,没想到那只手竟直接掠过高挺的阳根,探进他的股间,摸索着找准后方那个隐蔽的穴口,指腹绕着入口搔刮揉按。
  全然陌生的诡异麻痒感让单泽修不自觉绷紧大腿,满眼疑惑地侧头看向白狐,不是要吃他的元精吗?摸那处做什么?
  仿佛是要解答他的疑问似的,手指突然用力一戳,直接没了半截指节进那紧致的肉穴之中。
  这意图实在表达得太明显,让单泽修瞬间就明白这畜生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深感受辱,怒得胸膛剧烈起伏,额头青筋暴跳:“白霜你这个孽畜!敢这样羞辱本尊,就不怕本尊魔功恢复后把你挫骨扬灰吗!”
  白霜依然眉眼弯弯,撅嘴亲主人被咬了一口也毫不在意,嘴唇鲜血汩汩冒,他笑容依旧温柔:“不怕,我知道主人舍不得我,不会这么做的。主人自己有摸过这里吗?真是好软,我让您感受一下。”
  说着就牵引着主人的神识扩散到自己的手上,单泽修手指一抽,愤恨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白霜缓缓开拓着穴口,浅浅地插,柔柔地搅,原本干涩紧窄的肉穴很快就被磨出一小条肉缝,还分泌出少许肠液润滑,更方便了贼人侵入。
  细微却十足羞耻的淫秽水声很快响起,指尖的触感是柔软的、湿烫的,还有一圈嫩肉牢牢吸附在指根上,每次抽出都缠得紧紧,像极了依依不舍的挽留。
  单泽修始终紧握手掌,但就算是把手心掐出了鲜血,食指上柔媚的触感依然清晰可感。
  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自己身上居然还有这么软的地方……
  这时身前的黑凌两手掐住他的膝窝,直接将腿抵到肩头,让他呈现出极其羞耻的门户大开姿势,屁股被迫向上高高拱起。
  “我要把你们两只畜生泡到魔池里折磨五百年!每日都要剜一块心头肉丢去喂魔虫!我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唔——”
  魔尊威吓的话都还没说完,突然抿紧嘴闷哼了一声。
  因为黑狐已经埋下头开始舔那个连他自己都没有多少了解的隐秘穴口,舌尖上湿软的触感同样共感在他身上。
  舌头贪婪地舔舐,还张嘴含住穴口用力嘬吮。单泽修下体快被吸麻了,嘴里还因为共感自动分泌出不少津液,让他不得不滚动喉结咕咚咕咚往下吞咽。
  身体越来越浓烈的性快感让他屈辱,然而更让他难以承受的,是两只妖狐身体里翻涌的滔天情欲,强到可怖的侵占欲望传到他身上,让他的阴茎也跟着激动得乱跳,好像也渴求着操自己一般……
  他想不明白两只畜生怎么会有这种意图,吃他的元精可以滋养妖体精进修为,但玩弄他的后穴除了能给他带来屈辱,对两只畜生完全没有任何益处,但为什么他们的心脏会跳得这么快,血液也激动得快沸了……
  单泽修抖着腿又射了一次,身体脱力得像个没有关节的破布娃娃,被人摆成各种难堪的姿势指奸舔穴,本不应该用作此用途的菊口被玩到涨红充血,水光光热烫烫的,风一吹都要抖三抖。
  他恨得紧咬后牙,目眦欲裂,不肯泄出半点耻辱的声音,却被白霜勾起下巴朝他吐出一口白烟。
  单泽修一时不慎吸了一点进去,本就有些迷蒙的脑袋登时天旋地转,瞪圆了双眼也只能看见白发青年微勾着的粉嫩嘴唇。
  他迷迷瞪瞪间只觉得那唇这么柔这么嫩,唇形丰满完美,好想上手摸上一摸,含进嘴里好好吸上一吸。
  粉嫩嘴唇缓缓开口:“主人,您现在很舒服,张嘴叫给我们听听。”声音轻柔,在脑海里带起回响。
  单泽修双眸逐渐迷离,不受控制地跟着张嘴,随着身后黑凌舌奸他的频率,粗喘着低声呻吟。
  白霜微微一笑,金瞳满目柔光,盯着男人继续催眠:“叫大声一些,您快要用小穴高潮了。”
  “唔……哈啊……好舒服……”单泽修呻吟得越来越响,碎发凌乱,俊朗的面颊漫上情欲的酡红,不受控制地高高挺起屁股,扭着腰把自己的穴往身后人的嘴里送。
  “乖,真乖,高潮吧主人。”
  单泽修突然浑身一颤,咬着下唇闷哼着高潮,身上薄汗积成汗珠,洒得床褥濡湿一片。
  他的穴口尚未完全张开,黑凌的软舌也只是在入口处抚慰,插得极浅,性刺激应远没到高潮的地步,但他就是高潮了,阴茎颤抖着喷出一道道白浊。
  白霜牵着主人颤抖的手,握住自己的狐根,低声催眠主人帮自己撸管。
  刚才还桀骜不驯的魔尊立马乖顺地把手环成肉套子的形状上下撸动,伺候讨好,还主动将另一只手伸向后方握住黑凌同样怒胀的性器,一前一后撸得黏腻水声乱响。
  白霜舒服得眯起眼低喘,蛊虫生效得比他预想的还要快,主人这样温顺听话的模样真是好可爱……
  他忍不住俯身啄吻男人的嘴唇,男人也乖乖张开嘴任由软舌侵入口腔,还发出难耐又舒爽的低吟。
  最后单泽修又射了两次,黑凌和白霜才一齐射出,三人的精液全浇在单泽修身上,把他全身都弄得湿漉漉乱糟糟的。
  这时,又是一声带着混响的低吟传来:“主人,您已经很疲惫了,快睡吧,睡醒了今夜的种种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单泽修眼皮打架,很快便支撑不住紧紧闭上了眼睛。
  今天的早膳怎么全是汤?单泽修看着桌上摆满的汤碗,感觉有点不爽。
  刚喝完一蛊党参汤,又往他面前递了一碗甜汤。
  他斜眼睨了一眼恭敬垂首在后方的白发青年,准备发难。
  今早起来他的腿又是软得不得了,那该死的封印后遗症不知还会持续多久。而且今天一醒来脑袋里就是一阵闷疼,有一种诡异的断片感,好似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
  越是努力回想,脑袋里就越呈现出一片空白,让他烦躁不已。
  这时候还来触他的霉头,弄这些汤汤水水的来糊弄他的早膳,那就别怪他拿这废物白狐狸来撒气了。
  但还没等单泽修开口,身后的白发青年突然低声道:
  “主人,属下知道您不喜甜食,但这份甜汤是由白术、茯苓、甘草、当归等七七四十九种药材熬制而成,为中和苦涩口感才加了些蜂蜜调味,您刚从五百年的沉睡中苏醒,万金之躯略有虚弱,还是多喝这些滋补的药膳为好。”
  单泽修一腔怒火瞬间被掐熄,重新回头看面前这碗乌漆麻黑的甜汤,似乎也从中瞅出了点可爱之处。
  他现在确实体虚,魔功不在,整日腰酸腿软还伴有失忆的症状,是得多搞点滋补的膳食来好好补补。
  还是白狐心细,考虑得周全。
  他端起碗两口咽下这黑乎乎的怪水,腹中已有饱胀感,但为了身体早日康复,又硬是多灌了一碗其他补汤。
  才刚喝完,一起身突觉有一阵澎湃的尿意,且下身有些湿漉漉的温热之感。
  单泽修一怔,这感觉怎么这么像……
  低头查看,也只看到外面这层威严黑袍,瞅不见里面亵裤的情况。
  单泽修哑然失笑,他在想些什么呢,他堂堂一介魔尊,怎么可能像三岁小儿那样还尿裤子呢……
  他故作自然地迈步,但下身湿润的感觉越来越重,他不由得加快步伐往盥洗室走去。
  在魔尊走远之后,黑凌凑上前对白霜道:“你给主人下了什么指令?怎么刚才主人的表情这么可爱?”
  想起刚才男人蹙着眉疑惑的模样,黑凌浅笑,主人总是在不经意间露出这样可爱的表情,让他真的,好想把人欺负到哭出来。
  “我只是让蛊虫小小的改造了一下主人的身体而已。”白霜答。
  黑凌眉头一皱:“你别瞎搞,把主人玩坏了怎么办。”
  “放心吧,这些改造对主人是完全无害的,后面也可以复原。”白霜侧目望向男人离去的方向,雪白的脸颊上露出柔情的微笑:“我只是想让主人心甘情愿的张开腿,主动求我们赶快插进去而已。”
  另一边一路小跑进盥洗室的单泽修,已经拽下亵裤握上了单小弟。
  这个整个三界最不可一世的魔尊,最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此刻身体微微颤抖,差点要崩溃破防了。
  因为手指摸到亵裤里确实浸湿了小小一片,那湿漉漉的触感清晰告诉他,他真的尿裤子了。
  他低头看向单小弟,温热的、淡黄色的水珠一滴一滴从马眼处冒出,再缓缓滴落到地面。
  「滴答」一声轻微水声如惊雷在他脑海里炸开。
  他用尽全力,也控制不住尿液的渗出,湿润的水流顺着粗壮的柱身缓缓淌到手上。
  单泽修心想既然憋不住,那就赶紧痛快全部尿出来,但他用力到面红耳赤,尿道依然只是缓缓地渗出小滴小滴的清液,没有水柱冲出来。
  他低咒一声该死,右手握拳狠狠砸到墙面上,力道之大,把结实墙壁都震下一层白灰。
  门外突然响起一声惊叫:
  “主人!怎么了吗主人!”
  紧接着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急切破门冲了进来。
  单泽修眼疾手快,赶紧提上了裤子,低吼怒斥两人没有规矩:“混账!谁准你们进来……”
  下一瞬他的下身突然失控,淅淅沥沥的水声从裤腿漏出,淡黄色的热水流了一地。
  “唔。”单泽修不自然地拧着腿,下身濡湿的触感强烈刺激着他快要暴走的神经,明明已经拼命忍耐了,但尿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整个三界最不可一世的魔尊,最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就这么在两个下属的注视下,红着眼圈漏尿了。
  04玩弄尿道/憋尿到快发疯/主动要求两攻口交的魔尊
  “主人……”
  一黑一白两名青年漂亮的眼睛圆睁,里面震颤着不可置信。
  下一秒两人立刻诚惶诚恐跪倒在地,低垂着脑袋收敛目光。
  “属下什么都没有看到!”
  两人的身体适时做出恐惧的颤抖状,白霜暗暗给黑凌递了个眼神,黑凌心领神会,立马垂着头猫着腰退出门外,不一会儿手中便端着一套崭新的衣物回来。
  半跪在地,黑凌恭敬地向魔尊举起手中的衣物。
  单泽修脸色发紫,垂在身侧的两手紧握到暴起青筋,他的身体也在细微地发着抖,因为巨大的愤怒和耻辱。
  下身湿淋淋贴在身上的感觉着实不好受,特别是他还清楚知道这些水渍来源于那些没控制住失禁流下的尿液。
  他僵着肌肉拿起盘中干爽洁净的衣服,朝跪在地上的两人扫过凶恶的视线:“敢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的话,本尊把你们挫骨扬灰!”
  “属下不敢!属下什么都没有看见!”黑凌和白霜异口同声,然后温驯地来到魔尊身边,为魔尊除下沾上尿液的、沉甸甸的衣裤,用软帕沾水仔细擦拭皮肤,再重新套上新的玄色蟒袍。
  但干爽的亵裤才刚换上,单泽修就明显感觉到,下身又被浸湿了。
  他还在不受控制的一滴一滴往外漏着尿。
  深色布料被水痕浸润的痕迹会格外明显,白霜看着男人两腿间那片显眼的水印,斟酌用词低声道:“主人,要不要把今日的早朝推掉?对外就宣称您突感身体不适……”
  单泽修恶狠狠地瞪过去一眼,强大的威压让白发青年声音都颤了起来:“主人您刚从封印中苏醒,身体机能尚未完全恢复,有些异样也实属正常,等您魔功恢复后再打击朝中那些反动势力也不迟……”
  这话说得委婉,态度也足够恭敬,但单泽修就是能听出这白小子明里暗里都在提醒他别在一众魔臣面前漏尿,实在有损魔尊威严。
  但现在魔界中各种势力都在蠢蠢欲动,正是稳固统治的关键时候,他这个消失了五百年,近乎名存实亡的魔尊必须以绝对强硬的姿态出面,才可能震慑住各种翻涌的狼子野心。
  在这种关头但凡对外暴露出半点软弱,等待着他的就只可能是被吞噬殆尽。
  “照常上朝。”单泽修冷声回。
  “但是主人,如果在早朝途中,您再像刚才那样……的话,就算穿上纸尿裤,瞒得过那帮长老的眼睛也瞒不过他们的鼻子的。”
  纸尿裤三个字刺痛了单泽修紧绷的神经,他怒归怒,但也清楚话说得在理,那帮老东西每一个都在想尽一切办法寻找他的弱点,恨不得无时无刻拿个放大镜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要真在他们面前尿了,那绝不可能瞒得过去。
  但以他刚才的状况来看,他根本控制不住何时会排尿。
  “其实,属下倒是有个办法,能保证主人安然度过这次早朝
  ……”
  单泽修忙问:“什么办法?”
  白霜舔舔嘴唇,清俊的脸庞微微仰起来些,道:“只要用点什么东西把尿道堵住,让它流不出来就行了。”
  他在怀中摸索一阵,掏出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玉盒,掀开盖子,里面是一条条棍状的小棉棒。
  “这是属下平时用来清理伤口的棉条,或许正好能适用。”
  单泽修愣愣盯着那些洁白的棉棒,觉得这确实是逼不得已的法子,故点了点头。
  白霜呼吸微窒,金瞳略微闪烁,尽量用平稳的声音接着说:“那,让属下给您戴上吧。”
  “……”单泽修脸上出现片刻挣扎,但还是再次点头。
  白霜半跪在男人身前,脱下男人的裤子,掏出里面沉甸甸的,还在漏尿的大鸟,细腻绵软的手柔柔握住柱身,指腹在龟头处绕着打圈圈。
  性器被其他人,特别是和他性别一样的男人触碰,让单泽修感到极不自在,身体下意识绷紧许多。
  白霜指尖沾了点尿液缓缓刺进性器顶端中间的小孔中,搓着龟头将包裹严实的嫩肉从包皮中剥了出来。
  指尖在小孔中来回戳了好几下,他突然轻叹道:“主人,您的尿口好小,属下有点找不准,您能不能自己把包皮翻开?”
  单泽修握上自己的肉茎,捏着龟头翻开包皮,露出里面嫩红色的马眼,正一抽一缩的,往外冒着尿滴。
  “颜色好浅……主人平日里律己禁欲,真当是我辈楷模。”
  白霜抬头笑笑,淡金色的眼里流露出敬仰之情,两指捏着棉棒对准翕张的尿口,用绵软毛绒的顶端搔刮着敏感的嫩肉,让棉棒沾满了黏滑的湿液。
  “那主人,准备好了吗?我要进来了。”
  单泽修抿着嘴默然,总觉得这句话听着有点不舒服。
  可那没眼力见的白狐狸还在睁着眼继续问:“可以吗?我可以进去吗主人。”
  “嗯,进来吧。”
  在魔尊看不见的角度里,白霜隐蔽地翘起嘴角,捏着棉棒开始转着圈地缓缓往里插入。
  略微粗糙的绵料摩擦着尿道里的细肉,热热涨涨的,算不上疼,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单泽修的身体不自然地紧绷。
  “主人,放松一些,不然会伤到尿道的。”
  白霜安抚般地揉着龟头:“如果疼的话您一定要说。”
  现在棉棒不过是没进了一小截,还不到半寸,但已经能感到明显的阻力,难以更深前进了。
  “无事,继续。”单泽修蹙着眉,冷酷俊颜微微汗湿。
  感受到握在自己阳根上的那只手在不老实的撸动,单泽修斥道:“你干什么?”
  白霜眨着眼满脸无辜:“不让您硬起来的话我很难直接插进去的。”
  魔尊就这么憋屈的,全程目睹自己的阴茎被其他人强行撸硬了起来。
  白霜身体微微颤抖,在主人清醒的状况下给主人撸管——甚至这还是被主人默许的——爽得他心脏揪紧,白袍下掩盖的狐茎已经抽抽得快要射了。
  他突然用劲,一下子将棉棒捅进小半截,逼得单泽修躬下身体闷哼了一声。
  “弄疼您了吗主人,抱歉,我应该再慢些进去的。”
  白霜状似深感懊恼,将棉棒整根抽出,扒着尿口看里面有没有受伤。
  发现只是略微有点红肿后,他才呼出口气,重新将已经湿滑滑的棉棒塞进去,但这次插入三分就要抽出两分,慢悠悠地转着圈往里磨,还美其名曰要让棉棒充分润滑,慢慢捅开尿道才行。
  最敏感的尿道涨得厉害,棉棒的绒毛搔得内壁麻痒难耐,这种近乎性虐的方式折磨着单泽修,让他现在不只是阴茎,就连大腿根都在不受控制直抖。
  “你这么慢吞吞的要弄到什么时候,搞快点!”单泽修朝身前那颗白脑袋重重呼了一巴掌,打得那张清丽的小脸瞬间泛起个大红印。
  “是!”白霜突然用力将整根棉棒直接捅了进去。
  又辣又痛的烧灼感让单泽修无声地张开嘴喘了几下,生生把眼圈都给逼红了。
  “主人,好厉害,竟然全部都进去了……应该说不愧是主人啊。”白霜谄笑着恭维。
  却被魔尊重重一拳直接砸在脸上,整个身体都被砸飞出去。
  “蠢东西!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磨磨蹭蹭的找死吗!”
  单泽修怒得胸膛起伏,光溜溜硬邦邦的大鸟也在半空中晃动。
  他侧头怒视在一旁呆愣愣站着的黑凌:“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过来给本尊换裤子。”
  黑凌反应慢半拍地跪上前,重新翻出一条干净的亵裤给魔尊换上。
  单泽修见他动作迟缓又笨拙的,胸腔中又生出一股闷火,穿上裤子后,看到下身被顶出一个尖尖的三角形,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黑发青年身上,把人踹得呕出一口鲜血。
  魔尊冷哼一声,一挥下袍转身便走了,丝毫不理会痛苦蜷缩在地上的两个青
  年。
  黑凌擦擦嘴角的鲜血,神色有些羞恼:“唉,我还是得多练练,这定力也太差了点。”
  一旁白霜也爬了起来,揉着青紫的脸颊:“不是吧,你也射了?”
  “嗯。”黑凌点头,“本来都忍住了的,但最后主人又踹了我一脚……”
  白霜哑然失笑:“我也是,好不容易忍住的,结果主人又给了我一拳。”
  两人捂着肚子笑瘫在地上,黑凌攘了白霜一把,道:“你也太会了,怎么想出这个主意的?我都看呆了。你没看到主人的表情,真的,真的超可爱的!”
  他脸上泛起薄红,手舞足蹈的比划着:“真的就是,那种呆呆的,受了委屈但又咬着嘴强忍的模样……到最后眼睛都红了,就像刚哭完那样。”
  白霜面露神往:“光是想想都好可爱……可惜我一直埋着头,什么都没看到。”
  黑凌甩甩脑袋,爬起来:“不能再想了,再想又要硬了。快去换身衣服,再晚点主人就要起轿走远了!”
  两人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魔尊的软轿。
  骑马跟在轿后,黑凌和白霜的目光控制不住地往窗幔瞟。
  不过帘子遮得密不透风,他们什么都没能看到。
  和主人不过是一小会儿没见,他们就已经思念得如隔三秋。
  好不容易挨到了伏魔殿,魔尊也只是留给他们一个冷酷的背影。
  一如既往的早朝,一如既往的听台下那群老东西啰哩吧嗦的碎碎念。单泽修坐在柔软舒适的王座上,却觉得身上哪哪儿都不太舒服,有些坐立不安。
  之前被强行撸硬的阴茎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但还是半硬着顶得裤头难受。尿道里面火辣辣的还胀得厉害,让他想忽视都做不到,换了好几个坐姿,始终觉得下身那处不太自在。
  而且更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发感到下腹胀起,尿意一点一点聚集,逐渐难耐。
  该死的!单泽修剑眉蹙起,今早那些补汤确实喝太多了。
  底下白发苍苍的老臣还在捧着奏折事无巨细地禀报,苍老缓慢的声音让时间流逝的速度都跟着减慢。
  单泽修指尖一下下敲着王座的扶手,神色颇为忍耐。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冷声道:“挑重点说。”
  老臣被魔尊不善的语气吓得一哆嗦,急忙精简语言捡些他认为重要的汇报。
  但魔尊毕竟消失了五百年之久,魔域中发生了太多的变化,他已是尽力跳过没那么重要的事项,但还是耽搁了不少时间。
  单泽修想尿的感觉已是几近急切,好不容易熬走这个啰嗦的老东西,又有其他老东西争相上前要上奏。
  早朝一直拖到正午时分才堪堪结束,众臣俯首恭送魔尊退朝。
  单泽修几乎是一路小跑到殿后的,他甚至等不及走到自己专用的盥洗室,直接进了大殿里公用的茅房。
  进了格间脱下裤子,扶着大鸟急切对准了便池,准备畅快倾泄一番。
  谁知他用了半天力,尿口却是半滴水都没出——全被那根棉棒牢牢堵在里面了。
  单泽修剥开包皮,看中间那个嫩红色的小口,是紧紧闭合着的,看不见白色棉棒的一点影子。用指尖往里面抠了抠,也是什么都摸不到。
  很显然,棉棒已经滑到更深的里面去了。
  他继续用力想把堵着的东西冲出来,憋得面红耳赤的,却只是徒劳。
  下腹已经胀到难受了,但就是无法倾泄出来。单泽修喘着粗气,生平第一次体会到「无助」这种情绪。
  偏偏这种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晚他一步下朝的众臣鱼贯进来小解。
  嘈杂的闲谈声里夹杂着布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道道水柱酣畅淋漓滋在便池里的哗啦水声。
  单泽修听得心头冒火,一把将大鸟收回裤中,然后踢开单间的隔门往外走去。
  外边撒尿撒得正欢的七八个魔臣突然撞上魔尊那张布满低气压的脸,一个个吓得差点把尿滋到裤子上,结结巴巴道:
  “主,主上……微臣,微臣叩见——”
  “好好撒你们的尿吧,不必跪了!”单泽修一挥袖,黑云密布的迈着大步走了,独留一帮老东西在原地面面相觑,想不通怎么会在这里见到这尊大佛的。
  单泽修虽然心情极差,但现在还没功夫发火,昨日他与大将军巴复约定今天共进午宴,他顺道去军营视察一下魔兵的纪律。
  刚才下朝已经比平时要晚许多,再不启程,那时间就要赶不上了。
  他阴沉着脸踏上软轿,黑凌和白霜也跟在主人身后前往军营。
  这一来一回又折腾了近两个时辰,期间单泽修与大将军共进午宴,东西倒是没吃多少,但酒还是结结实实喝了小半壶。
  到最后回程的时候,单泽修面色已经黑如锅底,就连稍微动一动腿,下腹那处都胀得似要炸开。
  白霜敏锐觉察到魔尊的异常之处,骑马渡到软轿窗边,低声询问:“主人,您看起
  来好像有些疲倦,需要停轿稍作歇息吗?”
  单泽修一把拉开窗幔,怒瞪这白狐狸一眼,眼帘的位置有些泛红。
  “还停轿歇息,叫他们赶紧跑!本尊要在最短时间内回到魔宫!”
  白霜赶紧吩咐轿夫加快脚程,在暗地里却攥紧了发痒的手心,啊,主人刚刚是不是要哭了啊……红着眼圈凶人的模样真是好可爱……
  他明知现在最好不要去招惹正在气头上的魔尊,但实在是心痒难耐,又埋头在窗幔边低声问:“主人,您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适?您的脸色看着不太好……”
  窗幔又一次被暴力拉开,单泽修探出头来想破口大骂,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用眼刀刮了白狐狸一眼:“回去之后你和黑凌到我寝宫里来一趟。”
  白霜俯首应下,越是被男人恶狠狠的瞪视他就越是心猿意马,胆子也变得出奇的大。他缓缓贴近男人,用一种说悄悄话的亲密姿态靠在男人的耳边:“怎么了吗?您是不是又漏尿了?”
  单泽修身体一僵,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再多说一个字,杀了你。”
  白霜心满意足地退到后面,在心底不断回味着刚才魔尊窘迫的神情,然后默念催动蛊虫挤压魔尊现在已经涨到极致的膀胱,果不其然从窗幔的缝隙里听到一声男人压抑的喘息。
  他像只偷到腥的猫一样,温柔的眉眼微微弯起。
  一回到寝宫,单泽修就当着一黑一白两个青年的面松开裤带,掏出里面委屈巴巴垂着头的大鸟。
  白霜上前半步,未经同意便半跪下身握住赤裸的大鸟,眨着无辜的金瞳问:“怎么了么主人。”
  “你自己看!”单泽修气不打一处来。
  白霜用指腹绕着龟头搓了搓,很快听到男人刻意压低的喘息。
  “属下没有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主人明示。”
  “你早上放在里面的东西……吞进去了。”单泽修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白霜用指腹绕着龟头搓了搓,将包皮翻开露出尿口,微眯着眼睛往里面瞧,只有粉红色的嫩肉在翕张,已经一点白色的影子都见不到了。
  “主人明察,确实是吸进去了。”白霜曲起指尖抠了抠那小小的尿眼儿,魔尊身体一颤,抓着他肩头的双手骤然收紧了。
  主人真的好敏感……白霜难耐地咽了口唾沫,抬起头仰视魔尊,发现魔尊的眼帘又泛上了一层薄红。
  又要哭了吗?可真是个爱哭鬼啊。
  他隐蔽地笑了笑,指尖抠尿口的力道不自觉变大了许多,甚至塞了半截指头进去。
  “唔——”
  单泽修吃痛,一手抓住胯下的那头白发拉开:“蠢东西!你想弄残本尊吗?快想点其他法子给本尊把它拔出来!”
  白霜的头皮被扯得生疼,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白皙双手握住肉茎,用撸管的方式一下下往上推挤,试图将中间的棉棒挤出来。
  这手法有些用力过猛,单泽修的宝贝很快就被撸红,也撸硬了。
  硬了之后里面堵着东西的感觉更加明显,也更加难受,他手上拽着白霜头发的力度不自觉加重许多。
  “主人,您稍微放开我一些,不然我不好给您吸出来。”
  吸……?
  还没等单泽修反应过来这个字的含义,龟头就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含住,还轻轻嘬了一口。
  单泽修一惊,且此惊非同小可,直接一脚将跪在自己胯下的青年重重踹了出去。
  “大胆,你——!”
  白霜捂着胸口咳出口血:“咳咳,主人,不用嘴吸的话是拔不出来的,棉棒在里面塞得太深了。”
  单泽修仔细一想,是这么个理,不借助外力,很难把棉棒给弄出来。
  但一想到要让个男人来含自己,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十分膈应。但现在也没时间再去找合适的女人。
  他看了眼满口鲜血的白霜,面露嫌弃,直接将一旁的黑凌抓过来跪在胯下,命令:“张嘴,你来给本尊吸出来。”
  “是,主人。”
  黑凌跪得笔直,顺从地张嘴含住面前硕大的龟头,缩着腮帮卖力吸吮中间那个窄小的洞口。
  口腔湿热温软的触感让单泽修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产生了性快感。但一低头看到是个男的在给自己口交,哪怕这个男的长得貌美如花,他也本能的泛起阵阵生理性恶心。
  恶心得阴茎都没那么硬了。
  他拍拍黑发青年的头:“别磨蹭,搞快点。”
  黑凌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说话有点大舌头:“主人,我在吸的时候您也要用点力……”
  单泽修仰着头闭上眼,下腹尽量使劲儿。
  他现在尿意膨胀到快要爆炸,再加上性的刺激,小腹那处又硬又胀,稍微用点力浑身都被憋出一层薄汗。
  他全身心都放在抵制这恐怖的满胀感上,没注意到身下的黑狐已经将他的肉茎吞得越来越深,两手还不老实地掐上了他的腰。
  不远
  处还蜷缩在地上的白霜看着眼前情色的画面,嘴角勾起个微笑,然后默念咒语催动蛊虫。
  看来好戏终于可以开始了。
  05限制高潮/共感排尿/哭着尿出最后一滴/双性改造/指奸女屄
  蛊虫在魔尊的身体里悄无声息地流窜,魔尊原本紧闭的眼突然睁开,带着惊疑地看向胯下正在给他吸鸟的黑发青年。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阴茎像是被电击一样的,猛然传上来一道激烈的快感。
  黑凌仍然尽职尽责地含着龟头,再一次朝中间那个小孔吸吮。
  “唔——”
  单泽修闷哼一声,两腿差点没站稳。
  又来了,那种诡异的感受!
  他不知道自己的阴茎已被蛊虫改造成最敏感的状态,只觉得突然间身体里好像烧起了一把火,烧得他热汗涔涔,脑门都要冒白汽了。
  硬起的性器更是烫得厉害,表皮敏感得要命,稍微一碰都像电击一样爽得他脚趾都快蜷起。
  “等,等一,唔——”
  身下突如其来的一个深喉打乱他的所有思绪,不亚于射精的猛烈快感甚至让脑海里出现短暂的一抹空白。
  黑凌掌着魔尊紧窄精悍的腰肢,把人拉得更贴近自己的嘴,性交一样一下下卖力吞吐。
  单泽修的腿已经彻底软了,靠着腰间两手的支撑才勉强站立。他大张着嘴缺氧般地喘着,一向锐利精明的鹰眼里蒙上水汽,迷离到聚焦不了瞳仁。
  黑凌的软舌绕着龟头打转,时不时绷直舌尖挑逗最敏感的马眼,把肉茎含到喉咙的最深处缩紧口腔用软壁挤压。
  渐渐的,此次口交的目的逐渐扭曲,已经脱离了完成主人命令的范畴,沾染上了性的情色,成为发泄性欲的途径。
  “黑,黑凌,停下……”单泽修伸手想去推胯下的那颗脑袋,手掌摸到头上却又变成情难自持地拽紧了柔软的黑发,甚至忍不住开始耸腰。
  没一会儿他便低哼一声,到了高潮,但精液却被棉棒堵着射不出来。
  不堪重负的身体往后一仰,眼见就要坐到地上,身后却触到柔软,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白霜不知何时已绕到身后从腋下抱住了他。
  他就这么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两腿大敞的被另一个男人吞吃鸡巴。
  “不行了,快,停下!唔——”
  单泽修两手用力扯着胯下那头黑发,从头皮传来的刺痛反而让黑凌兴奋到瞳仁发红,吞吐得更加激烈的同时空出一只手来把玩底下垂着的精囊。
  单泽修满脸酡红,连身上都隐约泛起一层粉色,整个人深陷情欲和痛苦之中,一会儿飞上云端一会儿又跌入谷底,脑袋里混乱得嗡嗡乱响,像条被抛上案板的鱼一样无助挣扎。
  白霜钳住他乱动的四肢,伸出一手抚上他硬涨的腹部,对准膀胱的位置缓缓往下压,道:“主人,要忍耐,得多用点力抓紧尿出来才行。”
  单泽修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喘,咬着下唇摇头,脸上浮现痛苦之色:“唔,住手,好胀,要炸了……”
  但小腹上的那只手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转着圈地揉按,拇指抵着膀胱压得陷下去一截。
  “够了,够了……混账!你们两个——”
  话没说完就又是一声耻辱的呻吟,黑凌刚用牙齿轻轻咬了他一下。
  被堵住的下身虽然早就到了顶峰,但因为射不出精,依然直挺挺地硬着,已经敏感到了极致,被稍微舔一下两腿都止不住地打颤,更别说是用牙咬了。
  单泽修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肯再泄出半点羞耻的声音。
  他已经算不清自己到底被压着口交了多久,直到真的差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才听到黑狐沙哑的带着湿热的声音:
  “出来了。”
  白色棉棒从尿口冒出了一点头。
  随着单泽修止不住的抽搐,黑凌两指捏着棉棒缓缓拔了出来。
  “唔——!!!啊——”
  单泽修哭喘着,阴茎在半空中抖动着射出精液,一股一股的,像被玩坏了一样,抖一下才吐出一点精液。
  高潮的时间被无限拉长,痛苦里又带着极致的爽快,单泽修已经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微张的嘴角有无意识的口水滑落。
  他胸膛剧烈起伏,两手向后抓住白霜的胳膊,摇着头低叫:“尿……我想尿,还是尿不出来!”
  因为太情急,他连自称本尊都忘记了,口中不断喃喃着想撒尿。
  但抖动的阴茎已经射完了精,其他的半滴液体也没流出来。
  白霜伸手握住那根半软下去的肉块,温柔地安抚:“主人,别着急,再用力一点,慢慢尿。”
  “不行……尿不出来……还是尿不出来!”单泽修用力到小腹结实的腹肌块块垒起,身上汗流狭背,但还是徒劳无功。
  “快,帮帮我……不管用什么办法,快让我尿出来……”单泽修这下眼圈彻底红了,带着哭腔地向
  两人求助。
  主人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软弱声音刺激得两只妖狐浑身上下一激灵,袍下本就硬挺的两根狐茎立马浸湿了亵裤。
  白霜强忍激动,佯作担忧地思索了一阵,道:“主人,您不如催动精血,神识进入我们体内……”
  单泽修泪眼婆娑地听着。
  “然后,”白霜舔舔嘴唇,“共感我们排尿的感觉,说不定就能跟着尿出来了……”
  单泽修现在已是病急乱投医,立马依言将神识进入两只妖狐体内,一路窜到下腹和阴茎的位置。
  两根狐根是勃起的,烫得非常厉害。
  单泽修愣了一下,但没空思索为什么,只是催促道:“好了,你们快尿!”
  白霜扶着魔尊站起,走进盥洗室,每走一步对单泽修都是难言的煎熬。
  两狐对视一眼,黑凌麻利松开腰带,扶着硬邦邦的狐茎对准便池。
  而白霜则是从身后环住主人的身体,两手握住主人的阴茎,也对准了便池。
  “主人,我要开始了。”黑凌禀告了一声,放松下腹,开始排尿。
  淡黄色的水柱很快喷涌而出,直直射在便池里,哗啦的水声在室内回荡。
  因为狐茎勃起,挤压得尿道变细,所以排尿排得较平时缓慢,水柱也比平时更细。
  单泽修两腿哆嗦,共感着他人小解的畅快,黑凌饱涨的膀胱在逐渐舒缓,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舒服到单泽修寒毛都立了起来。
  随着身体不断放松,单泽修下腹的肌肉张开,细小的热流也开始涌进尿道,断断续续地开始倾泄。
  他淅淅沥沥地尿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发颤,爽到魂魄都快离体。
  然而这种快感在黑凌尿出最后一滴时戛然而止,单泽修迷离的神魂被迫归位。
  他拽着黑发青年的胳膊,咬牙切齿:“怎么不继续了?”
  黑凌面露难色:“主人,我已经尿完了,没有了。”
  单泽修愤恨地转向身后的白狐:“快,换你上!”
  白霜施施然走到便池前,慢悠悠开始脱裤子。单泽修等得心急火燎,见那套纷繁复杂的修身白袍怎么脱都脱不下来,他直接一把扯破布料,让里面那根粗长的大家伙弹了出来。
  “快,尿!”
  “主人……”白霜身体发颤,似乎有些害怕。
  “怎么了,磨蹭什么,快尿啊!”
  “主人,我可能太紧张了,有点尿不出来……”
  单泽修急得眼睛都红了,刚想发火,但见白狐惨白着小脸,清隽的身子不停打颤,他只能尽力做出祥和的表情,柔声宽慰:“没事,你不要紧张,就像平时那样尿就行。”
  甚至还伸手摸到白狐的狐茎上,微微颠动着催尿。
  单泽修共感到白霜的下腹正在抽缩,紧接着热烫的尿液开始涌进尿道。
  他立马顺着这种感觉跟着一起排尿,但那没出息的白狐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羞涩,竟尿得比黑狐更慢,还哆哆嗦嗦的,让单泽修也跟着深受折磨。
  他不禁用了点力气撸动白狐的阴茎,想多催出些尿液来。
  “嗯,主人……”白霜奶猫一样的低吟着,雪白的面颊泛上醉人酡红。
  历时许久,单泽修总算是排尽了最后一滴尿液,身上已是大汗淋漓。
  但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突觉手中的狐茎一抖,竟在他手里射精了。
  他的神识来不及抽出,也跟着共感了白狐的性高潮,腿软到差点跌到地上。
  白霜玉面通红,金瞳闪烁着不敢与魔尊对视:“抱歉主人,但是您真的摸得太舒服了……”
  单泽修脑袋里乱得像一坨浆糊,只有阵阵电流流窜在四肢百骸。
  好舒服……
  怎么会这么舒服的……
  难道狐族和人类的构造不一样吗,怎么他们射精会这么舒服……
  单泽修回了回神,尽量冷静地拉上裤子,淡淡道:“无事,不是你的过错,本尊不罚你。”
  他失魂落魄地出门,脚下一步软过一步,等进了卧房,确认四下无人后才背靠着房门缓缓滑坐在地毯上,喘息急促如牛。
  两腿还在发颤,性器更是酥软得不得了。
  该死的!单泽修咬牙,那两只狐狸是怎么回事,凭什么射精能这么、这么爽快的?!
  后面几日单泽修都要依靠和妖狐的共感来排尿,每次都是用尽全力才能断断续续撒出来,极不痛快。
  弄得他每日心烦气躁,眉宇间的川字皱得越来越深。
  这天夜里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体内翻涌着一阵无名火,将他烧得有些燥热。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近日憋屈堆积的怒火,但逐渐酥麻的下腹和已经半硬的阴茎告诉他这其实是身体欲求不满的欲火!
  魔尊不由得感到奇怪,自从魔功练成之后,他早已习惯常年禁欲的生活,很早以前偶尔还会找个女人,但近千年已经不太有这方面的兴致,最多三年
  五载动手泄出一次。
  每次耗时耗力的还得不到多少爽快,性事于他而言逐渐演变成负担。
  这就是修行邪功的弊病了,会让正常人性情逐渐乖戾,情感也越来越淡漠,不仅是情绪变得喜怒无常,就连身体正常的五感都会愈发麻木。
  不管是痛还是爽,在单泽修看来已经没有区别了。
  前些日子已在黑狐口中泄过一次,按理来说往后一段时间也不该有什么反应才是……
  但他没继续深究,反正他凡事皆依喜好行动,既然想要了那动手泄出来就是。
  手伸进睡袍中握住半硬的性器,不过是撸动几下,肉茎立马硬邦邦地竖了起来。单泽修依照着自己平常撸管的习惯,往最敏感的地方刺激,手法显得有些急躁。
  他的目的只是射精,而不是享受,所以选择能最快完成目的的方式。
  但时间过了许久,龟头顶端都被搓红了,阴茎依然丝毫没有要射的征兆,反而不上不下地卡在临界点的位置,让他不撸难受,撸着更是难受。
  单泽修耐心告急,额头上青筋直跳,直接撂担子不干了。
  然后催动精血,往大门口唤了一声:“黑凌白霜,给本尊进来!”
  他解开环绕在室内的结界,结实厚重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黑一白两道清隽的身影急忙小跑进来。
  “黑凌/白霜在,谨听主人吩咐!”
  单泽修刚想开口叫两人去给他找个骚浪些的女人过来,但眼角余光瞥到妖狐秀美艳丽的两张小脸,突然忆起那日黑狐跪在他胯下,温顺张嘴给他口交的画面。
  伴随着画面一齐涌入身体的,还有那日体会到的,前所未有的射精快感。不仅有他在黑狐嘴里泄出的畅快之感,还有共感白狐射出时的强烈震撼……
  单泽修下体骤然发紧,喉咙也有些干涸地咽了咽。
  在去找个女人和让两只妖狐像之前那样给他含之间,单泽修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遵从本心对着两人张开了腿。
  “黑凌,你过来,给本尊含出来。”
  他本就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虽然让个带把的含有点膈应,但曾经尝试到的无与伦比的快感仍有巨大吸引力。
  黑凌立马大步向前,跪在魔尊腿间,薄唇微张,柔软的唇瓣沿着柱身吸吮摩挲。
  单泽修舒服得微眯眼睛,只觉得这妖狐的嘴确实要比人类热上许多,又软又嫩的,含着给他口甚至比性交还让人热血沸腾。
  他忍不住掌住黑狐的脑袋,挺着腰开始往里面抽送,一下子捅进喉咙深处,让黑凌溢出一声痛苦的闷声。
  这声音痛苦又隐忍,还带着讨好和求饶的意味,让单泽修体内的施虐欲暴起,耸腰耸得越发用力,差点将黑狐整个儿捅穿。
  驰骋了约莫数百来下,单泽修下颌青筋隆起,低吼一声悉数泄进了那张销魂的嘴里。
  他拔出阴茎,体量庞大的精液来不及咽下,从黑凌的嘴里溅出些许,把黑凌一贯整洁的黑色劲装沾染上道道白浊,看上去淫乱极了。
  黑凌五官秀丽俊美,平日里神色冷酷,一张脸欺霜傲雪,整个人都写满了倨傲和凉薄,除了对无上魔尊,他从不曾向其他人低下过脑袋,是十分自持高贵的。
  但现在那张高傲的脸蛋上布满精液,嘴唇因为暴力摩擦而变得嫣红,鼻尖和眼帘也是红的,一看就知道刚被狠狠玩弄过。
  看得单泽修心中滑过一丝怪异的感觉,身上再次升起燥热,刚射完的阴茎又有了抬头之势。
  真是奇怪了,最近好像欲望特别旺盛,从前对娇柔软糯的女人都不太提得起兴致,最近居然频繁对和他一样带个把的男人燃起情欲。
  单泽修有些恼火,平心而论他是有些嫌弃男人之间搞屁眼的方式的,此前别说尝试了,光是想想都一阵恶心。
  但现在箭在铉上,在做与不做间,他还是败给了身体原始的欲望。
  拍了拍黑狐的脑袋,魔尊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转过身去,屁股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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