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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8年的冬天,雨丝裹夹着寒风,路灯惨淡,街上静的可怕,自新的律令颁布,柏林的宵禁变得更加严苛,戈蒂夹紧手侧的书,拉低帽檐加快了脚步。
  引擎声在身后突兀响起,戈蒂内心骇然,紧张的小跑起来,没几步,伴随一声刺耳的鸣笛,娇小的身影便整个暴露在车灯下。
  耳后鸣起刺耳的喇叭。
  戈蒂僵在原地,她一寸寸地转过身,呼吸急促,手冻的发抖,脑中快速清点着自己身上是否带齐了证件。
  毕竟她的脸绝不符合德意志合法公民的标准印象,这很麻烦,面对那些满脸凶狠的执勤警察。
  车大灯却暗了,换小灯亮起,眼睛的刺痛感减弱,她的视线逐渐清晰,不远处停着一辆斯太尔,在黑夜中如蛰伏已久的野兽。
  后座车门咔哒一声,悠悠转开,一双黑色军靴下地,继而车门后出现一座高大身影,他抬起头,帽檐下漏出一双碧蓝的眼睛,幽幽地望向她。
  早在看清车牌时戈蒂就已经松懈下来,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小跑着过去,一把撞进那个宽大的怀抱中。
  “您快吓死我了!”抬头问,“不是要后天才能回来吗?”
  他看着她,静的可怕,戈蒂撑不过几秒,心虚的低下头。
  他扣起她的下巴,皮质的手套还弥留着硝烟的味道。
  戈蒂做好承受怒火的准备。
  不过在此之前,刺耳的哨响先一步响了起来,一束热光照向了她的后脑勺,几米开外,执勤警察凶狠骂道,
  “嘿!那儿!!在做什么?!举起手来!”
  几乎是同时,她的眼睛被护住,然后被人拎进了后车厢。
  副官艾希礼没来得及跟她打声招呼便要下车去为她解决麻烦,真令人感到不好意思……
  车外几声“嘿,希特勒”算打过招呼。
  “我是艾希礼·文特尔,陆军上士,那是海因里希·冯·俾斯曼上尉,我们在执行公务,这是证件。”
  尽管经历了魏玛共和国时期对贵族体制的全面打压,“von”这个姓氏仍旧得以继承与沿用,依然保有身份上的特殊性。
  警察们立即关闭手电筒,抱歉敬礼,几句话的功夫,男人重新坐回车里,关门声砰一声,戈蒂连忙闪到一边,副官艾希礼转过头跟她打招呼都没敢应。
  车子发动,车厢内完全的安静,身侧的人靠着座位闭目,轮廓隐于夜色中,微弱的逆光下眉骨深邃,鼻子高挺,每一笔都堪比古老的希腊神像。
  寒气在阵阵压抑中被扑灭,戈蒂拍了拍自己热痒的脸蛋,开始想象自己今晚的惨状。
  车灯熄灭在贝里克街三十六号,一座独栋花园别墅。艾希礼打开后备箱抻长脖子喊,
  “长官,您带的礼物忘拿了!”
  他的长官头也不回进门去,身边的小姐倒是跳起脚,
  “艾希礼先生,给我给我!”
  戈蒂抱着礼盒跑上二楼,径直走入主卧。他正脱外套,回头看了她一眼,余光扫过书房那头,顺着视线看去,书桌露出一角,正是最乱糟糟的那一堆。
  戈蒂眉心一跳,“啊抱歉抱歉,我忘记收拾了……”她放下礼盒,笑嘻嘻的上前去接军外套,他一抬手,错开她的触碰,对她说,
  “去洗澡,然后到书房找我。”
  戈蒂垮肩,眼见他朝内卧走去,心脏再次顶到嗓子眼,一阵风似的冲过去将人拦住!
  “等等!”
  说完一溜烟跑进去,只见床铺整整齐齐,至于她的熊公仔、情色又或者随地丢的袜裤早已不见踪影。
  深深松口气,感谢安娜,亲爱的安娜,体贴的安娜,勤劳的安娜。
  “罗西西。”
  金发碧眼的男人说出字正腔圆的中国话。
  戈蒂“哎”了声。
  俾斯曼先生声音阴沉,
  “你又在这儿干了什么?”
  “什么也没干。”
  “别再给我嬉皮笑脸。”
  戈蒂挺直背。
  “去洗澡,十五分钟后我要看见你站在这里。”
  ……
  卫生间淋淋漓漓。
  水停了,氤氲着水雾的镜面被擦出一道痕迹,倒影少女稚嫩面庞——乌黑的头发,墨色的眼珠,肥圆的唇微张,一张小脸粉蒸肉般润,再往下,肩膀瘦削,粉尖小巧,典型的东方女孩模样。
  然而再看,她眉发旺盛,连接山根分明,眼皮深刻,眼尾上挑,透出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娇媚,又像是油画颜料堆砌而成。
  她是戈蒂·米勒,也是罗西西,中徳混血儿,来自中国南京。
  时间还有三分钟,来不及处理湿发,戈蒂指尖扣下一坨润露,怀揣异样探向身后,两团小球被滋养出润色,再往中间的裂谷探进去,上上下下的捋动,不小心碰到温热的穴口,整个屁股都跟着缩动。
  脑中随之而来飘渺画面,阴部涌上湿气,她分开腿,用小剪将边缘修剪整齐
  ,尽管它本就稀疏,且并没有见人的机会。
  但万一呢?挣扎的时候万一不小心!这种事情太可怕了!
  “啊!”该死的敲门声!
  “您怎么了小姐?需要帮忙吗?”
  戈蒂啪地放下小剪,“不需要,我差点儿被你吓死,安娜。”
  门外是安娜的催促,
  “噢,亲爱的,是先生,他说还有一分钟。”
  事到临头开始害怕,出去经过安娜身边,顺便埋怨,“亲爱的安娜,你既然收拾了床,怎么不顺便收拾一下桌子,你又给了上尉先生多算我一笔账的机会。”
  安娜表示无辜:“可您不是不让我碰乱你的书桌嘛?”
  哎?她说过吗?
  转眼,她赤着脚站在他面前,头发滴滴答答的流着水。
  他环胸看她,脸色阴沉,几十秒的沉默后,戈蒂灰溜溜的跑回房间拿干发巾。
  再回来时,男人已经开始处理公务,一个眼神也不多给她,戈蒂干站着,一站就是半个小时。
  “海因里希……”她动动腿,忍不住说。
  他没抬头。
  “俾斯曼叔叔……”
  他合上文件夹,
  “去拿戒尺。”
  她趴在书桌上,桌后高出一截的椅背将屁股高高顶起。一只手掀起裙摆,毫不留情拉下底裤。
  两瓣白的透亮的小臀,它在柏林的冬夜,在琉璃灯光下散发着温润光泽,带着不安的瑟缩。
  他挽起半截袖口,有条不紊的挥着戒尺。
  裸露的屁股海浪般晃动,晃到边缘弹回来,像两颗被肆意拍打的皮球,它迅速的滚烫起来,伴随着细碎的吃痛声。
  戈蒂脚尖踮起来!
  戒尺长了眼似的落下,腰被一只山似的大手牢牢摁着。
  她的哭声变大,手脚开始不安分。
  一只脚将她乱动的腿踢回原处,连着裙摆,反剪摁住那双试图遮挡屁股的手,手背试了试温度,很快继续了抽打。
  “……疼!”
  她求饶道,“我知道错了……”
  只有带着风声的抽打回应她。
  戈蒂艰难地转过头,火红的颜色放大了痛感,她扭起来,像一条案板上的鱼,哭声被撕扯地尖利。
  “俾斯曼叔叔…!”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乖乖喊人。
  海因里希把挣扎中往下掉的内裤拉回她的臀腿处,叫她趴好。
  十分钟仿佛一小时。
  水晶灯下的小屁股肿的透亮斑驳,微微分开着,无力的耷拉在椅子上。
  “站起来。”他对趴着哽咽的女孩说。
  牵扯到伤口,戈蒂疼的又掉出眼泪。站定后拽着袖子擦脸,情绪没缓过来,边擦边哭,好像还流了鼻涕,太可怕了!
  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鼻头被清香的手帕包住,并不温柔的擦过一轮后捏住圆润的鼻头,
  “快点,待会很多事要做。”
  她心中一沉,眼泪啪嗒啪嗒掉,噗一声,好粗鲁。
  手帕换个面,擦擦干净,被收回去,未见半分嫌弃。
  海因里希拉开椅子坐下,
  “你现在可以解释。”
  “可以穿裤子吗……?”
  “不可以。”
  她吸吸鼻子:“没什么可说的,离开图书馆的时间晚了些罢了……”
  他没有表情,拽着人往桌上摁。
  戈蒂尖叫!“是朋友家的书店!是书店!我们看书看的忘了时间!!我保证!这是,海雯娜女士在平地都能摔倒,何况滑滑的温泉池?
  啊、她的身材!镜子、镜子!胸部不够大、屁股也不够大,但足够的年轻,足够的水润,照照镜,嗯,即便靠的再近也绝不会有一丝毛孔!毕竟她的脸上还盖着粉膏呢!她快要等不及!那家伙一定非常尴尬,哪怕他表面不为所动,没关系没关系,她多的是方法激怒他,这是她的拿手好戏,只需要说些脏话,做些危险的事,或是轻轻地冒犯一下他……他一定会气死,也许是压在温泉池边,也许是压在他的腿上……哦不!她要找个少人的角落!
  上帝!不能再想了!她快要夹不紧双腿!
  然而,现实总与期盼背道而驰,一切在工作人员礼貌机械的回答中戛然而止。
  “您好,裸浴混浴池仅在周二周三和周五开放,对您造成的不便,我们深感抱歉。”
  “……”
  “……不可能!我叔叔说周日周一开放的!”
  “有可能是您的叔叔记错了,小姐。”服务生的笑容得体又标准。
  戈蒂的脑袋瓜疯狂的转了两圈后,身侧的小拳头愤怒地握了起来……
  另一边,好不容易根据指示终于走完前十道工序的瑞恩先生同样收到了通知。
  “……”
  “你说什么?”
  “男女裸浴混浴仅在周二周三和周五开放,对您造成的不便,
  我们深感抱歉,先生。”
  “……不能吧?”
  “很抱歉先生。”
  “……”
  “海、因、里、希!”瑞恩仰天长啸。
  俾斯曼先生以一己之力损害了三个人的利益。
  从浴场出来后,瑞恩发疯似的冲向他,
  “你个操蛋的老狗屎!!”
  “明天,”他挡住他发疯的牛爪,“有些池子是开放的。”
  “骗子,彻头彻尾的骗子!”瑞恩气喘吁吁,“几号池?!”
  “别让那小鬼知道。”
  “啊哈,原来你怕这个!怪不得刚才一反常态,何必呢,这都二十世纪了俾斯曼先生!”
  海因里希转身就走。
  “喂!成交!”真像猪叫,难听死了!
  海因里希指指大堂服务生,
  “自己问问,具体我也不清楚。”
  “?”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这边刚结束,海雯娜也领着小姑娘出现在休憩厅。
  可怜的小姑娘,看见他的那一刻耳朵马上向后飞起,仿佛一只随时准备进攻的猎豹。
  海因里希当无事发生,挂起长辈招牌式微笑:“玩的开心吗?”
  戈蒂冲向他,边推边骂:“骗子……骗子!”
  “没错,骗子、大骗子!”得到答案的瑞恩优哉游哉的晃了回来,自然的搭上小朋友的肩膀,
  “我们走,叔叔请你喝下午茶,让他自己一个人喝泳池水去吧!”
  海因里希不置可否,有人帮他带孩子,他乐得自在。
  戈蒂发誓,她此刻的行为绝非本意,原本,她只是要趁俾斯曼先生洗澡下来倒掉牛奶,可那扇未关紧的门缝里传出的啪啪声实在熟悉地令人心颤,让她不得不放下教养和礼貌,暂时当一个可耻的偷窥者。
  窄小的缝隙只能勉强看到半截腿,堪堪掂在地面的脚被一双红色高跟鞋包裹,随着那若隐若现在空中翻飞的手掌,崩直并颤抖着。
  “疼……”
  “不疼你怎么能记住教训?”
  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女人发出细碎的痛呼,门后的戈蒂亦跟着缩紧心脏。
  啪!啪!啪!啪!……
  巴掌声变得急促,随着翻飞的小腿,以及男人的斥责,一声一声敲击着戈蒂的心。
  “撅好你的屁股,淫荡的坏女孩!”啪啪啪!
  “非要打烂你的屁股才能学会听话是吗?!”啪啪啪!
  “嗯、爸爸……爸爸……”
  “叫什么?”啪!!“被爸爸打光屁股你很光荣是吗?!”啪啪!!
  “嗯、嗯!……”
  忽然红色高跟鞋被粗鲁的扔下,滚到戈蒂眼前更清晰的视线中。
  她躲在阴影中面红耳赤,不完全明白,但裤裆已然湿润。
  巴掌声逐渐消停,女人的痛呼声也逐渐变的奇怪起来……戈蒂,她忍不住用食指轻轻地在门板上推了推,企图瞄到更多风光……
  啪!重重一下,“小骚货,被爸爸打屁股都能湿透!”
  吓的人往后退了半步!
  女人的嗯啊声在持续。
  啪啪!!又是两巴掌!“骚货、该不该被爸爸打屁股?”
  “嗯、嗯~该、该……啊!”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女人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
  “该什么?给我说清楚,你想这里也被爸爸打烂吗?”
  这里?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哪里?!
  小戈蒂,她已将教养抛到九霄云外,恨不得变成一只老鼠,钻进房间一探究竟!
  “啊、啊~”没有听到女人的回答,她那痛苦又暧昧的叫声像扭动的五线谱,顺着空气全部装进了戈蒂的耳朵里。
  她的脑袋又凑近一些,企图看见哪怕一丁点的更多,然而此时嘴巴却突然被捂住,脚也离开了地面,手中的一杯牛奶早已凉透,在杯中摇摇晃晃。
  一直到二楼卧室,海因里希才把那小鬼扔下来,抽出她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一边。
  “你在干什么?”
  “……”戈蒂面红耳赤,根本不敢抬头看。
  他恨铁不成钢,不知如何说才好,最后指着她鼻子训斥道,
  “教养都丢到狗肚子里!”
  又补充,
  “小流氓!”
  海因里希捏捏眉心。他恨不得踹死他,这只发情的公狗连门都关不紧!
  戈蒂满脸涨红,她有点委屈,她只是偷看了一下,怎么就变成流氓了……
  同样尴尬的还有俾斯曼先生,面对一个处于特殊阶段的孩子,他暂时找不到与她谈论这些事的支点,更担心要他给她科普里面的故事,以这小鬼的性格,这十分之有可能。
  更担心这种事会给她带来错误的引导。
  两人持续沉默,他组织好语言,先开口,语气严肃,
  “那是情侣间会发生的很正常的事,
  生理课老师应该对你们有过相关教育,不用因此而大惊小怪。”
  戈蒂沉默点头。
  “但这种行为绝不是随便的,而是在你足够成熟,确认关系的前提下安全健康有节制的进行。”
  可是……脸烧的滚烫,戈蒂继续点头。
  她有点不确定俾斯曼先生听到哪里,事实上…她更关心的是前半部分……
  “总之,刚才的行为,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懂了吗?”
  “嗯……”
  他叹气,把人拉到跟前来,唯恐有遗漏。
  “……像你这样的年纪,对这些好奇是正常的事,不用感到羞耻,我意思是,如果对这些有疑问可以……问我,要是觉得我不合适,还可以问汉娜姨妈,问生理课老师,但不能再有今晚的行为,窥探别人的隐私是很没有教养的行为。”
  再一次强调,
  “绝不能因为好奇心就随意对待自己的身体,这种事只有等你拥有足够的判断力了才能做,你得保护好它。”
  “西西——我说什么听见没有?”
  “嗯……嗯……”她点头点的像个小鼓,此刻基本判断俾斯曼先生没有听到那些话,只想迅速结束这该死的话题。
  “我会听话的海因里希,我保证……”
  俾斯曼先生才放心了些。
  “好了,”他快速翻过这个话题,挽起袖口,“那么,现在来说说看,你趁着我洗澡把牛奶端到一楼去是想干什么?”
  “啊……”她又开始看地面了。
  “嗯?”
  “……想拿到下面喝……”
  “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要拿到下面去倒掉呢。”
  “……”
  他已经开始翻找工具,“小鬼,你真是让人好不省心。”
  戈蒂没想到只是一会功夫就轮到了自己,她站在原地,看着对方手中握着酒店的小戒尺走过来,竟愣愣的没有躲,比起过去的害怕,此刻期待占了上风。
  深色的戒尺敲在椅面上。
  “过来。”
  戈蒂跪了上去。
  海因里希将她的睡裤堪堪拉到臀腿,将戒尺贴上去,冰凉的在赤裸的屁股上敲击着,引导她调整姿势。
  戈蒂一言不发,垂下的头发遮住大半张发热的脸,她没法不去想刚才的事,阴部又痒又涨,随时都要准备流出东西来。
  她乖的不正常,但海因里希也只觉得这是性话题结束后女孩该有的羞耻心作祟,就像仆人无意从十三岁的奥古的床头翻出色情杂志,也让那一向不可一世的家伙好长一段时间夹起了尾巴。
  速战速决吧。
  他用手将她双手和睡衣后摆抓在腰上。
  “五十下,自己数。”
  啪!
  “嗯、一……”
  啪!
  “二……”
  啪、啪……
  楼下的对话如魔音缠绕在耳边,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攀沿而上,令她有些跪不住,靠着俾斯曼先生的力量才没有倒下去。
  那股异样越发难以忽视,戈蒂夹着自己的屁股,以此压抑腿间冲动。
  “嗯……三十二!”
  好想摸摸那儿……好想……
  啪!
  “三十三……嘶……!”她的脚趾头蜷起来,腿根磨了磨,魔鬼一样的想法盘旋在脑海中——
  她、想要俾斯曼先生也对她说那样的话!
  疯狂的想要!
  她确实也在想象……
  为此甚至有点控制不住口齿间溢出的声音,因为湿痒难耐而抬高屁股,无论是哪个方面,都让她觉得自己无比淫荡。
  海因里希只如往常一般完成对她的训诫,他无意让她今晚难过,五十下结束,皮肉只是均匀的上了层红色。他拉好她的裤子,又给她热了杯牛奶,盯着她喝完。
  “去休息吧。”
  戈蒂点点头,她刚挨过揍的屁股热烘烘的,更变态的画面还在持续的涌入脑海,她有点无法面对面前站着的人,也无法直视自己,归心似箭的冲回房间。
  深夜,少女的身体蜷缩着,睡裤落在脚腕,赤裸的腿间紧紧夹着被子。
  而接触阴部的创造早已被黏腻的液体浸湿。
  爸爸……爸爸……
  满脑子都是那双红色高跟鞋在狠狠的巴掌下痛苦的挣扎。
  小心地把手往下探,停在鼓鼓的山丘上,里面又痒又涨,让她再也受不住,用手指分开紧闭的花瓣。可她不会,这是她通通戴上,但请不要对我的亲亲小蜜糖有任何非分之想,谢谢~”
  “……”真该死。
  海因里希头疼地闭上眼。
  “先生?”有服务生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海因里希顺着指引走出会场。
  “长官!”是艾希礼,他朝他走来,步伐又急又乱。
  “什么事?”
  “长官,戈蒂小姐失踪了……”
  西西又要挨揍了……好困…明天再改
  一月份,来自西伯利亚的冷风不间断向柏林发动攻击,在建筑物间横冲直撞,发出阴冷的低吟。
  戈蒂站在街口,头发胡乱地拍在脸上,只记得自己一鼓作气穿过客厅,冲出家门再在各种交通工具中转接,回过神时就已经站在了这条老街。
  由于下午太阳登顶,气温回转给人造成错觉,以至于连帽子都没有重新取一顶。
  此时接近夜晚八点,两旁只有电力不足的路灯挣扎着闪烁,一眼望不到街道深处。
  戈蒂平日里虽觉得这一带破败脏乱,但这种哄乱与不规整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游离于帝国的秩序以外,让她感到刺激。
  但这个时间,许多小商铺已经关闭,或只留一盏昏暗的灯,显然并不是开张时间。而白日里从未注意过的小招牌此刻却亮的艳红,下边站着三两的女人们,裹着松垮的毛衣外套,嘴巴艳红。
  她们抽着烟,打量着她,然后移开目光。
  几个裹着长袍的男人也跟着回了头,似乎是阿拉伯人。
  小巷子偶尔会走出人来,或许是乌克兰人、土耳其人,她不清楚。
  强烈的不适感自脚底升起。
  戈蒂的反叛心到此结束,此刻只想尽快找到一台电话机。
  ———————————————————————
  再看另一头。
  十点,距离她们结束谈话接近四小时。
  还有一小时就是宵禁。
  鲁伯特再一次从平时经常驻足的地点归来,摇头表示一无所获;安娜吓得坐在椅子上哭,艾希礼回来报告,表示已派出更多人手。
  俾斯曼先生冷凝着一张脸,他看了看钟表,对艾希礼下达新命令,
  “帮我联系库尔特。”
  艾希礼抿抿唇,未有动作。
  “柏林。
  “疼……”在裤袜拉到臀腿处时,她紧紧的皱起眉头。
  俾斯曼先生一拉到底。
  厚重的布料将受伤的皮肉裹的密不透风,疼的戈蒂脸煞白。
  俾斯曼先生捡回黑色皮拍,扣住她的手腕往楼下去,甚至没有给她整理眼泪的时间。
  老太太眼神在三人之间打转,她已年近七十,对判断他们谁才是撒谎那一个需要更多的时间。
  海因里希全然不理会,他将皮拍放到前台,说一声“今晚打扰您”,留下五马克便带着人出门。
  老太太在考虑是否要报警。
  不过她的考虑有点久,你要原谅一个老人动作迟缓,总之,眨眼之间,只剩头顶摇摇欲坠的老灯泡还在陪着她。
  冷风一下将戈蒂的眼泪冻在脸上。她隐隐约约地感受到周围投射过来的目光,但来不及思考,她被摁进车后座。
  艾希礼唯恐怒火殃及池鱼,他火速将车子掉头,操控着方向盘全速前进!
  楼上,被半翻开的书露出一角,正是作者寄语那一页。
  ———如果你也有相同的秘密,那么恭喜你,从此刻起你将不再孤单。请直视它、爱护它、享受它,这是我的故事,很高兴与你分享。
  然后,亲爱的,祝你好运。
  ———————————————————————
  戈蒂赤裸着下身跪坐在木地板上,头顶的水晶灯开到最大,刺得她视线都有些眩晕。
  俾斯曼先生就坐在她面前的床尾凳,外套领口敞开着,衣襟被揉乱,整个人有着显而易见的疲倦。她的此类行为在过去或许还算得上可爱,但或许现在的他已经感到厌烦。
  她毁了他的约会,她知道。
  她既开心,又难过。
  两人陷入无声对峙。
  最终还是他先让步,
  “我给你机会解释。解释一下最近的状态,解释一下刚才在书店的那句话。”
  戈蒂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海因里希捏捏眉心,
  “你以前不是这样。”
  她这次回的很快,“我一直都这样。”
  呵,的确。
  一直都是顽皮又固执。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心事重重,并且不愿再将烦恼与他分享,甚至不愿与他多说一个字。
  俾斯曼先生心中苦笑,不得不承认,这真有点令人伤心。
  对她,他总是无可奈何,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西西。”
  “如果是我做了什么让你感到不愉快的事,我可以改,嗯?”
  多么触动人的一句话,泪水在眼眶打转,随时预备落下。好啊,太好了,可她要他永远对她那么好,永远只对她一个人那么好,要他超出一个长辈对一个后辈的好,可以吗?
  不可以,她知道。她只是……她只是心里住进了一只怪兽,并且快要控制不住它……
  她还是摇头,“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
  戈蒂
  唾弃自己的懦弱,既不愿开口,又渴望他发现自己的反常,但又怕他觉得自己太反常,不想再维持现状,更害怕失去现状。
  而当下,她连这种复杂都不想承受了。
  “您打我吧。”她说。比起无休止的纠结,她更想要在他手下痛苦。
  海因里希眼中满是失望。对她失望,更对自己失望。
  他将今晚为了她的突然消失而给大家造成的麻烦一一罗列,并告诉她这一切都会转换成今晚她要承受的惩罚。
  说完站起身,巨大的阴影仿佛要遮掉她眼前所有的光亮。他摸向腰间的银色方扣,咔哒一声将皮带抽出,皮带通体黑色油亮,它被折成两半,垂在她眼前。
  戈蒂的肩膀缩了缩,任由他拉过自己的腕骨扣在手中,上身被一下拉直,红色的屁股离开脚跟,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在悄无声息间断开。
  而后屁股一阵火辣,皮带密集地落到身后,本就通红的屁股被贯穿的皮带抽扁再弹起,每一道都留下一个漂亮整齐的矩形印记,柔软的皮肉四处逃散,片刻充血肿大。戈蒂背脊弯下,额头抵着他的手,指甲抠紧,困兽般咆哮悲鸣,破碎的声音让门外的安娜心焦无比。
  海因里希的脸上未见动容。从高空的楼顶差点摔下仿佛还是昨天的事,他想和她好好谈谈的渠道被堵死,又一下找不到更好的方法,只能用老规矩解决,起码屁股皮开肉绽了能确保在比较长的一段时间内得到安生。
  他扣着她的手拽高,把她往后坐的身体拉直,牵扯到伤口,疼的那张漂亮的脸蛋狠狠皱起。这下她的手被迫斜向上举着,皮带抵在下颚,上面还残留着屁股受伤的温度,她不得不抬起头直面他。
  “这样就不行了?不是精打细算过吗?”
  反手对着大腿外侧就是一下!啪!
  深色的痕迹从臀侧朝着膝盖处眼神,她的身体一个激灵,无数的眼泪一瞬间冒出来,汇聚在下巴,淹没在膝前的地毯。
  “嗯?”一拽,半个身子打侧,又是一下!正贯穿屁股。
  戈蒂好像一条缺氧的鱼,长着嘴望他,好似在哀求。
  俾斯曼先生俯下身,指肚擦过她的眼角,说,
  “但如果你现在愿意好好谈谈,我会考虑放过你。”
  沉默,又是沉默。少女丝毫不领情,倔的像头小牛。
  “我已经解释过……字面意思……您听不懂吗?”
  这下真的火冒三丈,恨不得用高压水枪好好降降温。也许该命令艾希礼立刻马上去给他联系一位教育学教授,连夜上岗!哪怕多支付三倍酬劳!
  却没想到焦头烂额的模样在此刻反而真成了他人风景。这下上尉先生怕是做梦都要饱受她折磨,时时刻刻被阴影侵蚀。
  想想还真的挺有趣的。她撅着一个肿胀的红屁股,边吸鼻涕边想,马上又迎来皮带新一轮的痛吻。
  继续码字…期待留言。
  海因里希走了。
  她的顶撞为她再挣来三十下皮带,最后几乎像小狗一样,四肢撑在地面,被人强行摁着抽完的。期间哭的撕心裂肺,拿他的裤腿当救命稻草,偏偏浑身上下嘴最硬,不谈,一个字都不谈!上帝都在为她的倔强叹息。
  缓过快二十分钟,戈蒂吸着气,扶着床尾凳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膝盖持续刺痛,发出不满的抗议。
  身后像坠了两颗火球,指尖碰一碰都能疼的龇牙咧嘴,偏偏她扶着身体缓缓落座在凳子上,任由这股疼痛将大脑侵蚀。
  突然又委屈的捂住眼睛,诺大的房间,孤独好像从四面八方涌来,她开始后悔,她不应该又气他,以往无论被训的如何凶,到最后他总会来安抚她的,而不是丢下一句“去洗澡吧”,便头也不回地将她丢下。
  随便什么理由都好不是吗,为了好玩,为了刺激,为了捉弄人,反正以往的无数次都是这么说的,等老实的挨上一顿训,再装装可怜,为她的顶撞认错求饶,他自然就会心软,像过去那样来抱她。
  只是有些口子一旦撕开便回不去,很早之前她便不再甘愿当一个孩子,可她不敢,她感受到他对她的爱护、包容,唯独没有男女之间的吸引力,这让她懦弱,宁可维持现状。
  ……
  海因里希同样烦闷。他的小鬼明明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这样。
  他不想真的弄伤她,更不想她恨自己,她才16岁,他有什么不能包容的,偏偏梯子递过去,被人一脚踹翻,气死人。
  闭上眼,她的哭喊就在耳边,终究放心不下,还是决定去看看她。
  房门半掩,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安娜正上楼梯,见到他,欲言又止,最终在宽慰下回了房。
  他手中提着安娜递过来的药箱,扣响房门,好久得不到回应,不禁感到担忧,推门而入,越过小客厅,床上空空如也,卫生间传来淋淋漓漓的水声,以及……少女的低吟……
  往前的脚步停住。
  细碎的哼叫像银针勾着棉线从耳朵这头穿过另一头,轻而
  绵痒地留下痕迹,又像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在你心上胡乱地恶作剧。
  显然,里面的人对外毫无察觉,那音调还正一步步攀升,逐渐变的放肆。
  预感到是什么,海因里希转身离去,刚触到门把手,一声压抑而满足的淫叫穿过房间直直撞进他的耳中。几乎是马上,他感到了身体的变化,他口中暗骂一声,快步回了房。
  —————————
  果然是长大了。
  一进门,可怜的药箱就被粗鲁地丢到一边,他烦躁地拽开领口,白色的衬衫又崩开几个扣子,才让人能好好透口气。
  他是个正常男人,自然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偏偏对象如此特殊,害得一向得体的上尉先生也要连骂三句脏话。
  但他自制力一向惊人,迅速冷静下来后,这段时间她的表现便如一幕幕胶片在脑中回放,时间追溯到在巴登巴登失礼的偷窥,被抓包后脸红的沉默,欲言又止的神情,挨打时迷散的眼神,又忽然陷入持续的忧郁和低迷,而就在刚刚,那间破旧的书店,他想他没有看错,分开的双腿间的确吞吐着不正常的湿润。
  那种街区,充斥着暴力、贫穷、情色,混乱不堪,她到底是怎么找到的?去过多少次?又是去干什么?
  俾斯曼先生认为,这个年纪对性充满好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甚至可以偷偷找来生理老师给她正确的指引,让她在健康的前提下更舒服。但很显然她并不只于此,她的情绪毫无道理、来势汹汹,不得不让他怀疑———
  难道是恋爱?
  ……
  但为何如此消极?
  海因里希咬住一根烟,再次擦亮,此刻他更倾向于另一个猜测——
  有个该死的混球在带坏他的小鬼。
  越想越心惊,眉心在一圈圈烟雾中紧锁。
  带坏她,也许还伤害了她,这样就能解释她消沉的状态……
  不会已经……!
  shit!
  明天一早,他要马上去趟她的学校!
  与此同时,巴伐利亚,失眠的瑞恩中队长从床上坐起来连打六个喷嚏!!谁?!到底是谁还在骂他!!
  周一,乌云密布,冷空气持续进击。
  对于俾斯曼先生的突然到访,赫尔佳女士略有不安。她认为自己已经尽到义务,至于心里怎么想,难道也要管吗?
  校长充当中间人,陪笑道,“上尉先生想了解一下戈蒂最近在学校的情况。”
  “赫尔加老师负责她们班级的大小事宜,您之前应该见过的。”他的小胡子一撇,又冲海因里希笑道。
  “那么,麻烦您?”
  俾斯曼先生的杀伤力不分年龄,他一笑,连常年拉着一张脸的赫尔加女士都能朽木逢春,真是世界奇观,元首看见都要为之惊叹。
  “啊……戈蒂一向都很乖,您想了解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当初选择这所学校,不仅因为离家近,没有住宿要求,更重要的是这儿有过接收莱茵兰黑人混血儿的先例,万湖区私立女校背后的家族关系盘根错节,多是抱团相处,连一般的阶层都不会接纳,何况他的戈蒂。相对而言,这儿的包容度已经高上许多,何况公立学校资金短缺,没有人会拒绝一个慷慨的慈善家。接纳一个东亚混血儿就能换来一层新的图书室,办事拿证都能免费加速,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划得来不是吗?
  “戈蒂最近的学习成绩很有进步,您要看看吗?”
  东西都递到眼前,海因里希也只好看一看。
  赫尔加女士在耳边断断续续,绞尽脑汁也说不出关于戈蒂的几句,只好说变得开朗啦、乐观啦,集体活动变得比以前积极啦。
  俾斯曼先生却抓住重点,更加深信有混球拐走了她。这是女校,还是从外面认识的人,是男学生还是社会青年?认识途径又是什么?这个叫赫尔加的老师一问三不知,没有半点参考价值。
  他明明还在笑,气氛却莫名低压起来。
  赫尔加女士闭了嘴,朝校长投去求救的眼神。
  他不说话,直到低气压膨胀到顶。
  “当时入学时我说过,对戈蒂,我们没什么特殊要求,只要她的校园生活能开心顺利就行。不过赫尔加老师似乎理解过度,直接放养到底?”
  说这话时他看着校长,害这个年过半百的小老头冷汗讪讪,不禁埋怨起这个可恶的种族份子!
  “以前那位玛丽亚老师就做得不错。”他靠着沙发,似笑非笑,透出骨子里的傲慢,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根烟,没有点燃算绅士最后的礼貌。
  赫尔加女士十分尴尬,说不出话来,还得校长为她解释,
  “啊、是的,但她去年六月就已经离职……”
  俾斯曼先生没有回应这句话,只是用香烟朝着对面轻指一下,
  “你应该像她学习。”
  赫尔加女士脸色难看,还得陪笑说是。
  最近几天在旅游……小小更一iu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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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无所获,他不再浪费时间。
  离开时经过她的教室,窗外看一眼,左后侧空出两个位置,立即有人解释,
  “啊……这个座位是戈蒂自己选的……如果有需要……”
  “不用。”一看就是她自己选的,方便她上课睡大觉。
  窗外的异动引来学生们的侧目,赫尔加女士手一背,命令她们安静,忽然脑袋灵光,激动道,
  “对了,坐在戈蒂前面的女生叫索非亚,平常在学校里她们关系最要好。不过她今天也请假,我可以给您她父亲的联系方式。”
  这样说着,立刻要去办公室翻找。
  “不麻烦了,就到这吧。”
  校长坚持将人送到校门口,笑容随着斯太尔的远去而消失。
  “赫尔加老师,麻烦来一趟办公室。”小老头冷哼一声,背着手转身而去。对于他来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不如即将到来的春季巡演重要,什么外墙的修缮批准证、什么消防合格证明,多的是要烦的事,上尉先生不仅是上尉先生,更有背后扎根在各处深耕的亲友库,能沾上一点点都能事半功倍。这个该死的……目光短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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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蒂被关了禁闭。
  “又剩了那么多……”
  这两天,几乎每次回家安娜都是这句话,再将装满食物的盘子递给他看,希望他去劝一劝。
  上尉先生冷漠无情,只说一句“不吃就饿着”便上楼处理公务。
  少了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别墅变得静悄悄,
  晚上九点四十分。
  戈蒂抱腿坐在床上,巴掌大的脸缩在浓厚的长发中,抬起眼警惕地看着来人。他一手托着餐盘,一手拿着戒尺,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海因里希打量她的穿着。
  就算是关禁闭,进门前他也打过招呼。
  然而此刻她下身竟只有一条纯棉内裤,红色从前方交叠的腿边大片溢出来,弓着身体,上衣的领口掉下一大截,胸前的皮肤白的扎眼。
  他放下餐盘,抓过她的手臂把人掀翻在床上,指尖停留在内裤边,没有扒下来,戒尺照着两瓣屁股打下去。
  戈蒂抓着床单,哼出声,她蹭蹭腿,往上拱了拱屁股,谁料腰被一把摁下去,戒尺更重的落了下来。于是脑袋陷在柔软的被褥中用力,蝴蝶骨透过睡衣微微翁动,脆弱,又好似在求饶。海因里希心绪烦乱,势必要让她疼。
  “嗯……嗯!”
  两边屁股各挨了20下,深红色透出内裤,大片蔓延至臀侧,张牙舞爪地叫嚣。
  海因里希放下戒尺,把人翻回来,将三明治递到她面前。
  少女通红的眼睛装满抗议,对峙两秒,败下阵,一把接过来狠狠撕咬。
  一张毯子将她的腿遮的严丝合缝,海因里希拿过旁边的椅子一放,正襟危坐,盯牢她。
  对方同样看自己,眼外肌发力,瞪着他。他想起她倔强的眼泪、跪的通红的膝盖,堪堪遮过肚脐的上衣,短到根本遮不住腿间的风光,在他眼前耀武扬威。以及那些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呻吟……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
  他惊讶于这些画面会如此清晰,清晰到他能想起那天她衬衫的质地,清晰到他不禁想,什么时候这些衬衫变得这样窄紧?
  眉头不自觉皱起,海因里希欲言又止。
  ……
  三明治,然后是培根芦笋、土豆泥、两颗樱桃、一杯橙汁,是不是该感谢他,没有给她准备该死的牛奶。
  她的胃快爆炸了!
  戈蒂嘴角挂着面包屑,瞪着眼,吞完最后一口橙汁。或许是这种时刻又变回记忆里可爱模样,让他的心回归了几分柔软,他收掉她手上的杯子,下意识掏出手帕给她擦嘴。手帕停在粉嫩的唇珠前,顿了顿,用力往旁边一擦——
  干什么!疯了吗?!
  这下连拳头都握起来,随时要进攻的姿态。
  他笑一笑,忽然想起还在惩罚期,立即板起脸,拿上东西就走。
  戈蒂在身后喊:“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至少等你改一改对我说话的态度。”
  混蛋!
  百分之百确认人走后,才将手中抱枕一把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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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蒂的禁闭在,前面几乎都只是在写日常,纯粹满足本人日常拍拍癖……从旅游那会才真正有了发展…我也不知道他们啥时候会真正一起惹…但我能保证接下来会不停推进……︿︿然后谢谢大家留言啊啊啊我的动力源泉们……
  光斑是鱼鳞片的形状,又如上帝随意撒下的一把雪,细碎的洒落到人间,黑暗中追逐着舞池里一个个不知疲倦的身影。
  只有舞台中央的女主角才配拥有完整一束光,正是当红歌星玛丽莲。她漂亮的金发分成三七,带一顶黑色高帽,唇上贴两撇胡子,黑色西装黑色皮手套,关节宛若木
  偶娃娃缓慢移动,嘴巴一张一合,仿佛身后装发条,正被后台暗中操控。
  “尘、归、尘,土、归、土
  窃取于光中
  还未在此时
  奇迹等在最后一刻
  浮生若梦
  徒手随风
  谁又能知道
  你墙上的钟
  已注满沙粒
  妙手入心
  让我们都成为永恒——”
  她手向上举,大家亦跟着上举,好像一群失去思考的机器人,游荡在超现实主义的虚幻中。爵士鼓在她身后狂轰乱炸,掀起一场盛大的海啸。继而舞台乍亮,带出藏在阴影下的六个裸体舞女,一览无余的身体跟随音乐尽情律动,机器人们猛然惊醒,再度回归原始的肉欲,引爆狂欢声。
  以上于当局而言绝对反叛,时代在向前,亦或在退后,无人可以解释,1还是2,发条握在政治家手中。唯一能确定的是,上层人士始终要有自己的梦乐园,因而盛蒂克大剧院仍然拥有停留在属于魏玛共和国时期瑰丽荒诞、不受理性束缚的权力。
  戈蒂惊呼一声,捂住双眼,又很快不舍,将手放下。丰腴的肉体在眼前舞动,白的白,粉的粉,晃的晃,无一不清晰,也无一不在挑逗她的眼部神经。她在海雯娜带领下喝过几杯鸡尾酒,正脸色红润、头脑发热,燥热的身体被狂欢的人群再度跟着律动。海雯娜拥着她,在舞池穿梭、转圈、嬉闹,她头昏眼花又心潮澎湃,唯有头顶折射的微弱灯光在提醒她是醒是梦。
  恍惚间有道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太暗,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二楼露台,一道模糊人影,高大宽广,指间夹着香烟,盛腾的烟雾模糊了面孔。
  戈蒂只是痴痴笑,她转的眩晕,好像自己成了裸体舞女,被那双蓝色眼睛尽收眼底。她更愿意让叔叔近距离仔细端详,端详她身上的每个关节、每个装置、每个可供开发的机关。她是他手下任由摆弄的机器人。
  待到精疲力尽、香汗淋漓,台上曲风又换成当下柔美甜腻的曲目,海雯娜抵着她的额头,互相都还在微微喘气。
  她问,“小戈蒂,你爱上尉先生,对吗?”
  恍若一盆冷水从头浇下,上一秒还软软的少女叮一下僵直,脸上的潮红都因为惊吓褪去几分。
  “你……你……”
  只见对方眨眨眼,眼皮上的绿色闪片折射着吓人的光芒,
  “我猜的~很难猜吗?”
  很好猜吗……?
  戈蒂小脸持续苍白,连否认都忘记。
  “放心,从到到尾都是我个人想法,没有跟任何人交流过哦~”
  然而她根本无法松口气,如果海雯娜都能看出来,那……
  她的疑惑被上帝看在眼里,经由海雯娜小姐性感的嘴唇,
  “那么,上尉先生知道吗?”
  戈蒂沉默,良久,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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