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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齐林又道:“今日奴婢去宸琅殿时,娘娘还问起您。”
  笔下又是一顿,而后何呈奕假意面无旁事地问:“她说什么?”
  “娘娘问您严重吗。”
  “还有呢?”他又问。
  “就这些......”
  此刻何呈奕心中有些杂意,说开心,可她这般吝啬,这么多天不闻不问,好似独自在宫里呆的很逍遥。
  说不开心,可她到底还又问了一嘴。
  “你去的时候她在做什么?”何呈奕问道。
  齐林仔细回想,去时好似她什么也没干,而且好像看到华宵殿来人了还有些紧张,可这些话他哪里敢乱说,只道:“应是在练字。”
  “知道了,把这东西端下去吧,朕不喝。”他好似更不高兴了。
  齐林原本想着自宸琅殿中拿些东西来好歹哄哄他,哪知秦葶不上道,这一碗汤饮又起不到任何作用。
  ......
  傍晚后细雨终于停了,此刻月上树梢,一轮圆月照明堂。
  有芬香的泥土气透过纱窗传进来,殿内不必燃香,却自有芬芳。
  这香气清神醒脑,秦葶自榻上起身,穿过正殿来到书房。
  桌上摆了许多压花纸,是何呈奕命人给她准备练字的,但她觉着上头的压花很漂亮,总是舍不得用。
  秦葶挑挑捡捡取了一张出来,上压不知名细小黄花,颜色清淡,夹于单薄的纸间,那形状像极了葶苈花,将纸张平铺于桌面,取镇纸压齐,轻轻抿唇斟酌良久,最终还是忍不住提笔,在上面工整书写几笔。
  待香墨干后,装入信封之中,未做蜡封。
  装整好后唤来秋叶。
  亲手将信封递上,“将这个交给华宵殿的齐公公,让他交给皇上。”
  秋叶将其双手接过,“是。”
  快步来到华宵殿,从前她也是御前的人,重回华宵殿旁人自是一眼认出她。
  “秋叶姐姐,您怎么来了?”一小太监名唤金喜,见了秋叶眉开眼笑。
  “金喜,齐公公呢?”
  “您找齐公公啊,不巧,这会儿皇上在偏殿面见几位大人,齐公公在里面侍候着呢。”
  “这当真不巧,那我等他一会儿吧。”秋叶记着秦葶所言,要将东西交给齐林,再由他交给皇上。
  见她要等,金喜便问道:“秋叶姐姐可是急事?我能帮得上忙吗?”
  “倒应该不是急事,我且等齐公公一会儿吧。”
  “那可能有的等了,瞧着几位大人进宫时很急,都两三个时辰了,还在里头没出来。”
  秋叶点点头,拿捏着手中的信封,心下焦急。
  一面瞧不到人,一面又不知秦葶是否在宫里急等回信。
  她本想着齐林会出来,哪知近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始终不见人影,隐隐听着偏殿有争辩之声传来,不知又是哪几位大臣争执起来。
  最近宫里宫外都被战事扰的紧,秋叶哪里敢轻易过去打扰,在外面急的直跺脚。
  金喜实在看不下去,瞧着她手中的信封便又过来说道:“秋叶姐姐您是要递交什么东西给齐公公吗?若你不嫌弃,您就先回去,把东西给我,待一会儿齐公公出来我再亲手给他。”
  金喜是个稳当的人,秋叶倒不是信不过,思来想去,这齐公公也不知何时才会出来,眼下也只能如此,且将手中信封递上,“这个是宸琅殿娘娘要交给陛下的,原本是想让齐公公交上,这会儿他不在,我也得赶回宫去复命,你就将这个代交上去吧。”
  “原来是给陛下的,那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直接将这个放在皇上书房的桌案之上,然后待皇上一会儿出来了我再禀报一声。”
  秋叶点头:“也好,一定要送到皇上跟前。”
  “放心吧秋叶姐姐!”金喜拍着胸脯接过信封,而后秋叶又亲眼见着他入了皇上的书房中去,她这才离去。
  虽说不是亲手交到齐林手上,可秦葶听着复命是放到了何呈奕的书房也便安心下来,没再多言其他。
  偏殿里此刻吵的不可开交,何呈奕头都大了,不过都是为了蜀州的战事,眼瞧着今日也吵不出个结果,可这几位老臣脸红脖子粗,年岁大了最忌动怒吵嚷,何呈奕生怕他们哪个突发急病,且先将他们都赶回家去。
  偏殿中挂摆着一幅巨大的蜀州地图,何呈奕负手而立,站在其前端详良久,直到偏殿中彻底安静下来,他才转身回了书房。
  手中拎了几本折子,大步回到金椅之上,随手将手中折子一丢,不过三五本散在桌上,将正中那来自宸琅殿的信封压的一点头都露。
  兀自坐于桌案之前,手肘撑住桌面手轻轻捏了会儿酸疼的山根。
  蜀州之乱比他料想的要严重许多。
  赵镜之借着蜀州天然有利的地形边攻边守,使得他很是被动。
  有猛兵良将却无处发力之感。
  齐林再入殿时,手里带了些宵夜,此刻瞧着何呈奕已经双手环臂歪在椅上睡着了,本想唤他起来,可一想他昨夜几乎一夜未眠,也便强忍了。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香倒是香,可坐在椅上睡着醒来后身上酸痛更甚,身子坐正,稍活动了筋骨,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
  桌案上仍是那几本散落的折子,他自桌上随意抄起一本,目光正扫到折下所压的那只信封。
  心有狐疑将其拿起,信封上干干净净,一字未有。
  轻捏封心,里面似有东西,他顺口打开,自里面捏起一页折起的纸张。
  轻浅的黄花压于纸角,上面的字不多,他却认真仔细瞧了一遍又一遍,随之眼皮也跟着一点一点撑大。
  “齐林,齐林!”他突然高唤了两声,因松眠乍醒,嗓音还有些喑哑。
  早就倚在殿内盘龙柱上打盹的人听了这两声唤吓了一个激灵,连眼都未完全睁开便跑来应差,“皇上您醒了!”
  “这是哪里送来的?”何呈奕手捏信封手抬起问道。
  “回皇上,这是您在偏殿与几位大人议事时,宸琅殿里的秋叶送来的,说是娘娘让她送的,刚才奴婢便想同您说来着,可一进来瞧您睡着了。”
  他不敢将责任推到何呈奕身上,紧接着便是一句:“奴婢该死。”
  何呈奕没与他计较此事,只将手里的压花信纸重新封于信封之中便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瞧看了一侧铜壶滴漏,齐林应道:“已经过了子时。”
  只见何呈奕面上隐隐透着几分欣意,自金椅上站起身来,大步朝外。
  “皇上您要去哪儿?”齐林忙跟上。
  “去宸琅殿。”他道。
  第116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他很得意
  何呈奕到了宸琅殿时,秦葶早就睡了。
  宸琅殿上下都知何呈奕的性子,他来也不敢通禀,何呈奕便大步入了寝殿之中。
  秦葶夜里是不喜有人值夜的,偌大的殿中也仅有她自己。
  他长身伴着灯影独立于殿中,纱窗外虫鸣声阵阵。
  轻步走到榻前,似浮游鬼魅一点声音都没有。
  榻中人侧身睡的安稳,全然未觉他的到来。
  借着昏黄朦胧的灯影,何呈奕不静立一旁看了她一会儿。
  身上一阵疲倦之意传来,他大步出了内殿跑去沐浴,复而归来。
  此刻子时已快过去。
  只着寝衣轻慢上榻,几乎无声的躺在她的身侧。
  明明方才还带着困意,可一旦躺下困意便全然消散了。
  他起身熄了内殿中最后一盏烛火,困光乍暗,殿内一阵暗黑,伸手不见五指,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
  窗外的月光穿透进房,后半夜清风微凉。
  何呈奕身子躺平,微侧了头看身旁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葶于梦中恍惚有些尿意,翻动了两下身子,慢慢坐起身来想要下床,手才一探,便碰到何呈奕的胳膊,她还以为是什么东西,一个激灵便清醒许多,下意识卷着身上的薄被朝后退去。
  “谁!”眠中醒,她嗓子有些失哑。
  “除了朕谁还敢来?”何呈奕静躺在那里,不慌不乱看着她方才自醒到起身的一举一动。
  此刻秦葶早就将给他写信的事忘到了九宵云外去,近半个月不曾见过面,今日一来,竟让她感到有些生疏与意外。
  “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语气中有些抱怨之意,方才那一下将她吓的头皮一紧,还以为殿中来了什么贼人。
  “不是你让朕来的?”何呈奕坐起身来,似一道影正将将外头月光遮住。
  秦葶摇摇头:“什么啊。”
  听到这里,他毫不意外的轻笑一声,探手自软枕下掏出一路捏拿而来的信封,借着月色在秦葶眼前晃晃,“朕早就猜到你会抵赖,所以连证物也一并带来。”
  话落,他欺身上前,单手扣住秦葶的后脑,将她送到自己唇边,重吻两下,后放开,唇畔的热气扑在秦葶脸上,“既你已经知道错了,这次朕原谅你,再有下次,朕......”
  眼尾勾起一抹放肆的笑,却被室内阴暗掩住,他本意是想习惯性的说“朕就要你的小命。”
  但话一到嘴,忽又觉着不妥,于是改口,换了个自认为委婉的说法,“朕就拧断你的脖子。”
  ......
  见了那封信秦葶才想起来自己先前干过什么。
  一见他这般得意便觉着后悔。
  那信本不该写的。
  懒得理他,秦葶绕过他身前,朝下爬去。
  哪知被何呈奕一手攥住胳膊拉回,“你干什么去?”
  “出恭。”
  他这才肯将人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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