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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梧醒来时,天光大亮,床头放着一套衣裳,魏安道不在屋子里。
  他稍一动腿,穴间传来强烈的异物感,有液体顺着甬道缓缓流出,叶梧一僵,脸颊爆红——他昨天都说了些什么啊啊啊!!!
  什么我不会让你再痛了,什么不要拔出去之类的都是谁说的啊啊啊啊啊啊!!!
  叶梧颤颤巍巍捧起那套衣服——很明显是魏安道的——然后把自己一头埋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嘴里默默念叨着都是生存所迫,脑子却不争气地回想起昨晚魏安道压抑喘息的性感模样。
  昏暗的烛火、汗珠从精壮的背肌滑落、布满青筋的手臂、气势逼人的眉眼、凌厉的薄唇……还有完美的阳具。
  最后他得出结论,魏安道,一个长在他审美上的男人。
  天音楼的初春实实在在得透着凉,因着灵脉的原因,草木郁郁葱葱地笼罩着山头,刺骨的银溪潺潺流动。
  往年虽如现在一般凉,却还满是人气儿。
  师父会在天音楼背后的小亭子里钓鱼,从来钓不到一条鱼也不许人打扰,为躲个清净。
  二师兄对剑术的造诣颇深,手腕翻转之间引起的旋风温顺地席卷庭院里的落叶,再一同归置到光秃秃冻着霜的土地上。
  老三最爱冬日出门历练,说冬天那些人族都穿的像球,圆滚滚的,好看。奥对了,她本体是狐狸,九条尾巴那种。
  四师弟忙前忙后给他养的鹤护理羽毛,掉半根他都能长吁短叹心疼半天。
  五师弟炼丹,六师弟炼器。
  这些出门在外惊才绝艳、让世人赞不绝口的天才,回到师门还一派性情,像是把师门当作休憩的玩具房。
  最小的师妹,顾明月,在冬天来临之际与师门决裂。
  至于魏安道,作为稳重随和、宽厚公正的大师兄,自然是坐镇堂前,波澜不惊地处理各项杂事。
  叶梧毫无形象地趴在洞府前的石桌上,抓了一把草籽丢着玩。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魏安道还没个人影,他叹了口气,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散落的种子。
  然后昂首阔步地走进洞府。
  笑死,这种程度的禁制对他而言简直和过家家一样,修士是化天地灵气为己用,金莲则本身就是天地灵气的造物。
  但是这个禁制有一股很邪恶的黑暗气息,不应该说这个禁制,整个天音楼都若有若无地笼罩着这种气息。
  奇怪……
  叶梧敛眉,神色略微凝重,抬脚步入其中。
  整个山洞只有一条路,晦暗不明,两侧墙壁粗糙,烛火随时都要熄灭的样子,越往深处诡异气息越浓。
  叶梧屏住气息,走得很慢,眼前的光圈逐渐变大。
  刺激和兴奋感萦绕在他心头,书中没有具体写洞中都有什么,也许作者觉得这不值一提。
  但这是魏安道最关键的转折点。
  从正道之首变成人人厌憎的疯子,从仙风道气的天才到杀人如麻的魔头……
  答案近在眼前。
  巨大的雕像背对着他,而魏安道直视着雕像——自然也看到了雕像侧后方的他。
  "魏安道,"叶梧轻喊着他的名字靠近,"我饿了。"
  放屁,金莲不会饿。
  魏安道眼底闪着诡异的红光,长发披散,不复剑眉朗目,反而犹如鬼魅。
  "你来干什么。"嗓子里像是含着血,又沉又哑。
  "来看看杀人魔头长什么样子。"
  "哈。"魏安道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扯起血红的唇。
  叶梧在他面前站定,转身端详那座雕像。
  它怪异莫名,给人以古老得难以想象的感觉,像某种尚未触及的远古世界的产物,黯淡发绿的表面佐证了它的岁月。
  雕刻却精妙得出奇,描绘的是一副略有人形的怪物,头部类似章鱼,面部是无数触手,覆盖鳞片的身躯蹲伏在台座上,前后肢都长着巨爪,背后拖着长而狭窄的翅膀。
  邪恶而臃肿,充满了非自然的恐怖和恶意。
  墨绿色中带着金色或虹色的斑块和条纹,瞳孔尖细而长,闪耀着污秽的光芒。
  "台座上的字你认识吗?"叶梧俯身触摸那串怪异的字符,杂乱拥挤。
  魏安道悄无声息地从身后掐住叶梧细长的脖颈,音色迷醉而怪异,和雕像的感觉如出一辙。
  "认识,"他侧过头嗅闻叶梧的发根,"好香。"
  叶梧干脆后倒靠在魏安道身上,享受他的气息,"你快疯了吗。"
  "不知道,可能吧。"魏安道用犬齿抵住叶梧的动脉。
  "想吃了你。"
  "不可以吃,金莲的重生速度很慢的,"叶梧顿了顿,"但是你可以操我。"
  他反手捂住魏安道的唇,臀部极具暗示意味地在身后男人的关键部位上下起伏。
  魏安道埋在叶梧颈窝里深吸了一口,
  猛地把他抱起来放在台座上。
  "嘶~好凉、唔!"叶梧没说完的惊呼被魏安道一口吞下。
  他扶着叶梧的腰吻的又深又重,搜刮口腔里每一滴津液,舌尖深入到叶梧舌根的位置作乱。
  叶梧被吻得喘不上气,根本没有换气的机会,他现在甚至怀疑魏安道是想把他活活憋死再吃掉。
  就在快昏过去的前一秒,魏安道终于舍得放开他。
  叶梧大口喘着气,脸上弥漫着红晕,嘴唇红润,眼角噙着几滴泪水,美得恍若仙人。
  还没等平息下来,又被一把抱起,叶梧气急,一口咬在魏安道下巴上。
  魏安道笑了下,震动从胸腔传递到叶梧手心。
  "混蛋,别亲了…"
  叶梧被重新放在台座上,这一次,身下垫了魏安道的外衣。
  他愣了下,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双腿环上魏安道的腰,迫不及待追寻眼前那张唇。
  魏安道眸色淡淡、看不出深浅,身上那股邪恶之气消散了大半。
  叶梧几乎不受这座雕像的影响,甚至可以毫无顾虑地直视雕像的眼睛。
  根据师父的记载,大部分见过这座雕像的人都陷入了精神失常或狂乱,失去控制,直视雕像眼睛的人会迅速失去甚至,永远迷失在梦境中。
  他不会被迷惑,恰恰相反,雕塑一直在给予他短暂的邪恶力量。
  从见到石像的第一眼,魏安道就能感受到某种不属于这个大陆的怪异力量侵入血肉、顺着筋骨流窜。
  随着时间的积累,他承受的越来越多,石像给予的也随之递增。
  直到现在偶尔会出现失控的迹象,清醒时手上往往沾着血液。
  牲畜、动物……亦或是他一直在保护着的人类。
  他尽力控制自己集中精神,但是失控的次数依然在狂奔,醒来神志依然昏沉疼痛。
  可是叶梧出现了。
  魏安道抬起叶梧白皙笔直的腿,手掌在丰满的腿肉上揉捏打转,逐渐深入腿心。
  那里奇异般多了一套器官,但长在叶梧身上却让人感到再合适不过,甚至美得不可方物。
  魏安道俯身直视正在流水的逼穴,饱满的花瓣红肿外翻,露出一点点阴蒂和阴道口,翕张着吐出一股一股的透明的湿液。
  他禁不住用手去摁压阴蒂头,揪起来揉搓,拉成一个长长的肉条再看它弹回去。
  叶梧被刺激得双腿绷直,腰腹上挺出一个美妙的弧度。
  "啊……好舒服,再多摸摸它……"
  魏安道闻言加重力道,同时坏心眼地往拉扯开的阴道缝里吹气,欣赏逼水被剧烈挤压的逼肉打成泡沫流出来的美景。
  "唔啊!好痒……啊……你亲亲它……"
  叶梧痒得抓心挠肺,自己抬起阴部往魏安道嘴上凑。
  魏安道顺势含住了叶梧的阴蒂,可也仅仅是在嘴里含弄着。挺立的鼻尖插进去阴道一点点,鼻腔里全是叶梧逼水的味道。
  一点点腥和极淡的莲花的清香。
  叶梧快要痒疯了,半躺在石座上,下半身根本使不上力。
  "魏安道、好痒……哈啊好痒、里面好痒……"他甚至要哭出来。
  可惜魏安道正玩得起劲,他先用舌头包住整个阴道中央吮吸淫水,然后叼住阴蒂在嘴里嚼弄啃咬,直到阴蒂可怜兮兮地涨大到红肿。
  叶梧忍不住把两根葱白的手指插进穴内翻搅,淫水一股股流出,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这种细微的快感叠加只能推着他前去寻找更猛烈、更巨大的快感。
  就在叶梧疯狂得想要把半只手都塞进去解痒的时候,魏安道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他。
  黑影绰绰约约,魏安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小金莲,我想吃你的奶子。"
  叶梧含着泪嗔他一眼,还是胡乱扯开衣襟,露出玉一样的的胸膛,挤出来盈盈的两捧胸肉,凑近魏安道。
  后者像饿狼扑食一样咬住一块软嫩的胸肉,叶梧又痛又爽。
  "轻点、唔!"
  等到魏安道松开,胸前赫然是一圈完整的齿印。
  乳尖受了刺激,尖尖地挺立着,招人含咬。
  "叶梧,你想在乳尖上穿铃铛吗。"魏安道一本正经地说着狗言狗语。
  "混蛋魏安道,你想穿就直说,啊!"
  叶梧被猝然闯入的肉棒顶的说不上话。
  "我想看你穿,"魏安道一边身下插弄着,一边咬起一颗乳头。
  "我亲自给你雕,用最好的玉石。俏俏地挂在奶尖上,穿上衣服就没声,衣裳一脱叮当响。好不好?"
  魏安道兴奋得奇异,眼中闪烁着赤裸裸的欲望,声音暗哑。
  "……"
  "好不好?"
  "好不好?"
  叶梧被插得情迷意乱,什么也听不进去,听见魏安道一连串的请求胡乱点头答应。
  魏安道见他点头,更是狂热,凶器狠狠擦在宫口上来回磨蹭,大开大合地抽插。
  身下淫水在高频的抽送中被打成白沫溅出来,阴唇红肿着外翻,露出艳红的骚穴,方便肉蟒操干。
  叶梧被一连串的快感淹没,双颊潮红,发丝黏连在侧脸,阴茎涨红挺立,得不到抚慰。
  他摸了摸两人的连接处,突然剧烈地抖动,热流从宫口一股股地涌出,喷洒在马眼上,泡得魏安道眯起双眼。
  "娇娇,你用逼先高潮了。"魏安道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叶梧被这一声"娇娇"激得说不出话,一瞬间出了精。身体松懈下来,倒在石台上。
  双重高潮的余韵在脑中回旋,叶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
  "没事了娇娇,没事了。"魏安道终于清醒了许多,搂着他抱在怀里。
  如果阴茎拔出去可能更有说服力。
  他吻掉叶梧眼角的泪珠,一遍遍地亲吻他的额头、眼皮、鼻尖、脸颊,拍打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魏安道,你好会欺负人……"叶梧声音闷闷的,额头抵着魏安道。
  "我道歉。"魏安道低声哄着他,和刚刚凶狠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不要你道歉,你不要道歉……"叶梧有点爽过头了,他只是想撒娇作妖,但是魏安道真的道歉他又心疼。
  他一想到原书中魏安道受了那么多委屈、还没人陪着他就感到心头又酸又胀。
  他为什么不解释师父不是他杀的……
  为什么担着天下的骂名也要维护人族……
  为什么一个人复活邪神……
  为什么再也没有回到过天音楼……
  叶梧越想越难受,掐上魏安道的脸,恶狠狠道,"不准丢下我、听见没。"
  魏安道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叶梧泪珠子掉得更猛了,但是还是轻轻颔首答应他。
  "好。"
  "去哪都要带着我。"
  "好。"
  "发疯也不要一个人走。"
  魏安道哭笑不得,"好。"
  "继续肏吧。"
  "?"
  "听到没!"
  "好。"
  魏安道看他哭得那么可怜,心中便只剩怜惜之情,动作也愈加温柔。
  叶梧心里还惦记着石台上的字,但是这样缠绵的情事实在是太温柔了,还是在他已经释放过哭过的情况下。
  有种夏日夜里浸泡在月色里的感觉。
  虽然月光不能洒进这个山洞,虽然也还不是夏天。
  大殿里隐隐有交谈的声音传来。
  "……西洲那边据说有。"是一道陌生的男声,沉稳低沉。
  "我这两日过去一趟。我不在的时候,楼里还要麻烦你们。"魏安道略带笑意。
  "师兄!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天音楼难道不是我们的归属吗?"
  女声骄纵,应当是魏安道排行第三的师妹,林姝。
  "姝儿,这次去人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大体上没有。只是有的地方流民多了不少,仗打得也比前几年勤快些。"
  "师弟,修仙门派的情况如何?"
  "师父上次给各门主传信后,大部分门派扩招。修仙家族子嗣资质、数量同往年几乎没有差别。"
  "恐怕还要辛苦你看着点。扩招找出好灵根的概率大,但我还是担心魔族混进来……"
  "应该的。"
  这位说话干净利落,可能是擅使剑法的二师兄白元星。
  林姝满含忧虑,"师兄!我们倒是无碍,你身体如何?这尊雕像回来能承受住吗?"话音未落已带上哭腔。
  "无碍。我这次回来,有天地灵宝助我……姝儿,再哭当心眼睛肿起来。"
  "我怎能不哭!你尽心尽力做了那么多事……现在师父一走,所有人都当看不见,只听那狗屁天门派门主的屁话,师父怎么可能是你杀的?!"
  "天门派觊觎修仙界之首位置已久,师父的伤口上又有我的剑气……正道之首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谁能当、谁当的好便是谁的罢了。"
  魏安道稍稍停顿,似乎思考了一番,开了个玩笑话。
  "只是要委屈你们多了个叛出正道的大师兄了。"
  叶姝"扑哧"笑了一声,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谁在乎啊,舞到老娘面前,看我不锤爆他的狗头。"
  一旁沉默聆听的白元星开了口,"师兄,此行凶险,望多珍重。"
  "好。"
  "娇娇,醒醒。"魏安道把被子掀开一点,露出里面蜷成一团的小金莲。
  叶梧拉着他的一只手抱在胸前,"你要去哪里,我都听见了。"
  把叶梧安置在主殿旁的小房间便已不怕他听见。
  魏安道与他对视,语气透露出不容置疑,"西洲,你和我一起去。"
  于是便看见小金莲
  眼中的怀疑一下子消失,绽放出惊喜的光芒。
  叶梧从被子里挣开,遍布爱欲的身子赤裸裸地跳上魏安道身上。
  "真的吗?你要带着我一起去?"
  魏安道牢牢搂住他防止他掉下去,"没有你,我恐怕去不了。只是此趟凶险……"
  叶梧才不管,魏安道在全书中最大的克星就是觉醒后的男主和现在的邪神,现在男主还没彻底觉醒,他又在身边,这种加成下的魏安道几乎无敌。
  "我又不要你保护,怎么,难道你怕吗?"叶梧笑得玩味。
  魏安道在舌尖逗弄"怕"这个字眼。
  在他修道的前几十年里,或许从未像这样怕过,人族内战而魔族一统,修仙界混乱而魔界贪欲渐起。
  若他不成功,人族或将倾覆也未可知……
  师父曾经说过,天音楼的存在只为某一瞬间。
  "是啊,我怕,"魏安道勾唇轻笑,"我怕魔神复苏、怕人族倾覆……怕我死了再也不能与你缠绵。"
  叶梧面庞轰的一下红了个透,"不许说这种话。"
  "哪种话?"叶梧虽然在床事上很能放得开,正经说话却经不起逗。
  偏偏魏安道没了正道之首名头的束缚,一肚子黑水全冒出来,蔫儿坏蔫儿坏。
  "是我死了还是不能与你缠绵,嗯?"
  叶梧瞪他一眼,"死了我就守寡,与别人缠绵。"
  魏安道脸色阴沉,"不许。死了你就和我做鸳鸯鬼,到地下风流快活。"
  "敢找别人你就完了小金莲,死了我也要再从鬼界爬回来,把你操的合不拢腿,逼里天天灌着我的精,床都下不了。"
  叶梧扳回一局,笑得花枝乱颤,倒在魏安道怀里。
  "别说这个了。有本事你现在就把我操的合不拢腿。"
  他故意侧坐在魏安道腿上,双腿紧紧并拢,藕条般白嫩的胳膊揽在魏安道脖颈上,挑衅般微启红唇。
  "小金莲的骚穴好空~想吃魏哥哥的肉棒~"
  魏安道表面还是一副清心寡欲的仙人模样,大掌已经包住了叶梧的阴部。
  炙热的手心燎得叶梧发痒,他能感受到身下那只手有规律地按压阴唇、把肥厚的阴部掌控住打转。
  热液颤颤巍巍地从小穴流出,打湿指缝,叶梧悄悄夹了夹屁股,不想让魏安道发现自己动情得这么快。
  魏安道清冷冷地睥着怀中的小骚莲,淡淡启唇,"小骚莲,把腿打开,让下面的弟子好好看看骚穴长什么样子。"
  叶梧不可置信地看着魏安道,他知道魏安道常有讲堂开设,而且前去听受他的课程的弟子尤其多,甚至常常有其他门派的弟子偷偷混入,只为看一眼"仙人魏安道"。
  但是他没想到魏安道居然能在这种时候给他下语言暗示。
  "快点,弟子们都看着你呢。"语音刚落,叶梧的小穴被毫不留情抽了一掌。
  整只手满当当地抽上骚穴的触感清晰得可怕,他甚至能感受到中指擦过阴蒂带来的微乎其微的安慰。
  魏安道依旧端着仙人架子,轻皱着眉头看向叶梧,眼中似乎泛起对不听管教弟子的不满与失望。
  叶梧觉得自己疯了,心理上他竟然真的代入到学堂里"教具"的身份。
  将自我物化,身体完全敞开给掌控者,抛却羞耻,让所有的学子观看,被无数双求知的眼睛视奸,在所有新一代的注视下被惩罚也无所谓。
  "啪!"又是一掌袭来,水声黏腻而清脆。
  "唔啊!"
  "叶梧师弟,还要我再说一次吗?师弟师妹们都要等得不耐烦了。"
  魏安道低沉的音色近在耳前,又仿佛从遥远的海边传来。
  心理暗示和心理幻想带给叶梧无限的冲击,这种刺激远比皮肉击打的抽插更强烈。
  快感在一层层性幻想下激荡,终于造成海啸,叶梧无法自控地痉挛,硬生生在脑海中达到干性高潮。
  不经过任何抽插和抚慰,仅仅是语言,叶梧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敏感骚浪到这种程度。
  魏安道垂眸,叶梧喷的水打湿他整个手掌,他不轻不重有规律地扇打着淋漓的逼穴,刺激逼缝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叶梧鬓角微湿,眼睑泛红,红唇微张吐露出一小节殷红的舌尖。
  胸前未曾触摸过的乳尖嫩生生地挺立着,艳色的吻痕遍布其上。
  "……别打了、啊!魏安道……"
  "叶梧师弟,讲堂内不得大声喧哗。"说罢,这一掌落的更重,叶梧几乎拢不住腿,腿根抖得厉害,水液飞溅的声音清晰可闻。
  叶梧逼穴发烫,阴唇红肿充血,乖巧爽利地外翻着迎接抽打。
  "唔啊!"
  "腿心打开,让师弟师妹看看骚穴是什么样子。"魏安道仍是一副不可侵染的神仙模样,牢牢掌控住叶梧。
  叶梧挣脱不开,只能一点一点打开并拢的腿,露出红肿鼓胀的逼穴。
  叶梧羞燥难当,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他抬起手臂遮挡住眼睛,后靠在魏安道宽阔的胸膛里,双腿大开露出被遮掩的腿间光景。
  魏安道抬手化出一面水镜。
  "叶梧师弟,还要烦请你为师弟师妹们讲解逼穴的构造。"
  水镜中的男子白得发亮,腰肢挺立,乳肉丰盈饱满,上身像一张弓一样紧绷着仰靠在身后男人上,修长的脖颈抵着肩窝,色情地咬着唇。
  窄腰下双腿大张,腿根扯着饱满艳红的阴唇向两边张开,露出阴蒂和窄小的细缝,腿心湿得一塌糊涂。
  "唔、我不会……"叶梧自己都觉得水镜里映出的他色情到爆炸。
  魏安道声音坚定,不容反抗。
  "你会。"捏着叶梧的下巴让他盯着水镜。
  叶梧只能红着脸,抖着嗓子,手指沾了一手骚液,勉力掰开阴唇,"这、这是阴唇,好肿好烫……"
  接着想去捉住阴蒂,水液太多手滑了好几次,他只能狠下心掐住阴蒂,让它从红肿的阴唇显露,"这是阴蒂……"
  魏安道盯着叶梧的下体,面上毫无表情,实则勃起的肉棒紧紧戳着叶梧的的后穴。
  叶梧几根手指探入阴道,骚肉一拥而上,疯狂吸吮着外来物。
  他用一只手微微撑开一点阴道口露出鲜红的穴肉,眼神迷离地看着白皙的手指与艳红的穴肉交缠,极致的色彩,完全地打开。
  "这、这是阴道……啊!"
  魏安道突然抓着他的手,狠狠插进逼穴搅弄,刚遭受过蹂躏的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欢迎入侵者。
  叶梧被他带着用自己的手插骚穴,一阵阵奇异的快感从尾椎骨窜起,又难受又爽。
  以至于魏安道牵起他另一只手按在胸乳上时,他迫不及待地大力揉压着胸肉刺激情欲。
  即将陷入更深的欲望之时,魏安道凑到他耳边启唇,"让师弟师妹们好好看看叶梧师兄是怎样一副骚浪样。"
  叶梧睁大双眼,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被击溃,颓然倒在魏安道胸前,似乎真的听到下面传来满堂的窃窃私语。
  "哇,叶梧师兄好骚啊!"
  "骚穴真嫩!看着就好操!"
  "叶梧师兄的小穴好红好美!"
  "……"
  他自暴自弃般拉下魏安道的头,仰起脖颈与他接吻,贪婪地吞吃"仙人"的津液,似乎他才是那个需要体液的人,手指探入魏安道的下装撩拨肉棒。
  喘着热气道:"操我。"
  魏安道像一匹终于脱了羊皮的狼,凝视着怀中的青年,俯下身啃咬他的喉结,浑身散发占有欲的气息,将叶梧完完全全笼罩在阴影里。
  而后双手掐着叶梧的大腿将他抱起来,叶梧惊呼,下意识抓住魏安道肌肉鼓起的臂膀支撑自己。
  魏安道站定,以幼儿把尿的姿势从后面狠狠贯穿叶梧。
  后入本就进的极深,加上他自身往下坠,一瞬间他甚至觉得魏安道就这么生生插入了子宫。
  魏安道站定,以幼儿把尿的姿势从后面狠狠贯穿叶梧。
  后入本就进的极深,加上他自身往下坠,一瞬间他甚至觉得魏安道就这么生生插入了子宫。
  叶梧呼吸急促,双眼微微上翻,泪珠被逼出来滑落在形状优美的下巴上。
  欲滴不滴。
  魏安道埋头在他肩窝,存在感极强的肉棒静静插在穴里等待叶梧缓过劲。
  缓缓抽送间含糊道,"娇娇,把宫口操开好吗?"
  "啊!好深……"
  魏安道等他适应,精壮的腰腹上青筋蜿蜒,把叶梧抛起,骚穴骤然失了半根肉龙。
  而后在落下时挺腰前进,破开穴肉直达宫口。
  叶梧发出无声的尖叫,指甲深深掐入魏安道臂膀,腿根痉挛。
  身前涨红挺立的玉茎射出一股股精液,在空中划过弧线坠落。
  "娇娇尿的好远。"魏安道轻笑,破开绞紧收缩的甬道挺入,操干得大开大合。
  一次次抛起叶梧而后操得更深。
  皮肉相击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刺激着叶梧的耳膜。
  叶梧被操得咽不下口水,像只受刑的天鹅般扬起脖颈。
  喉头发紧,只能任由津液溢出口腔。
  下身在狂风暴雨般的抽弄中紧绞着,热液溅出,星星点点落在地上,两片花瓣几乎被操成烂泥,瑟缩着打开鲜红的内里。
  叶梧耳边几乎只听得见魏安道的粗喘,事实上,下身的存在感强烈到让他觉得自己成了魏安道的鸡巴套子,脑海中唯一清晰的只有魏安道涨粗发热的肉茎。
  被抛起到落下的过程,像是一瞬间从云端坠落,接着被贯穿。
  叶梧眼泪流的不成样子,潮红的脸上泪痕交纵,灵魂在这场情事中战栗激荡。
  "啊——太深了太深了太深了!"
  他摇晃着脑袋挣扎,觉得自己要被生生操死,肚皮上甚至顶出龟头的
  形状。
  魏安道操开宫口,将卵蛋塞入子宫射出,精液冲刷着宫壁一瞬间填满子宫。
  叶梧甬道高热,宫口紧紧箍着,小腹又酸又胀,微微鼓起弧度。
  "太多了呜……好多……都射给我……"
  "太胀了吗,"魏安道带着笑意低喘,搂着叶梧,让他单腿站立,手臂撑着墙面,腾出一只手抚摸他的小腹。
  "鼓起来了……娇娇能生孩子吗?"
  灼热的手心贴在肚皮上揉弄按压,激得叶梧差点夹不住精液,被放下的腿发软。
  咬牙切齿道,"混蛋,谁要给你生孩子。"
  "好伤心,看不到娇娇的小孩。"魏安道遗憾说道,作势要抽出阴茎。
  "别抽出去。"慌乱的声音暴露了叶梧,他想含着这一泡精液,魏安道抽出去的话他夹不住。
  魏安道轻笑,和他打商量,"我抽出去你夹紧,然后从正面插进去好吗?我想抱着你。"
  叶梧扭捏了一下,知道心思被魏安道看穿,装凶道,"那你快点!"
  魏安道迅速抽出再次勃起的肉棒,在精液要流出前的一瞬插入堵住宫口,不可避免地挤出些精液淫水挂在糜红的阴唇上。
  叶梧闷哼一声朝他张开手臂,双腿顺势盘上魏安道的腰。
  魏安道托着他饱满的肉臀往上凑,随即迈开长腿走向房间后。
  他走得很稳,叶梧感受着浅浅的抽动伏在他肩头,随便他带自己去哪里。
  "你还没告诉我石座上是什么字。"叶梧突然想起昨天他太沉溺了,挺起身子直视魏安道。
  魏安道一顿,亲吻叶梧直白炙热爱欲丰盈的眼睛,吐出一段怪异的语言。
  这种语言充满破坏力和诡异的疯狂,跟那座雕像同属一源。
  "大致意思是——"魏安道给他翻译,同时更紧密地搂抱住叶梧,"永远长眠的未必是死亡,经历奇异万古的亡灵也会死去。"
  令人胆寒的话语。
  "什么意思?"
  魏安道深深地看着叶梧,叶梧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他无法从那双他痴迷的眼睛中捕捉到任何信息。
  "你还记得刚见到我的时候吗?"魏安道突然提起毫不相关的问题。
  "记得,你想杀了我来着。"
  "当时我刚从人界最北边回来,那里也有那座石像。事先我没有任何消息,只是做了个梦,那个梦指引我去。"魏安道嗓音低沉轻柔,垂眸给叶梧揉腰。
  "那个梦中显示了一个满是不规则巨石的远古城,巨石上覆盖着湿滑的绿苔,嶙峋怪异,遮天蔽日。我能感应到有一座石砌宫殿。"
  魏安道沉默了很久,似乎在思考怎么描述。
  "那座雕像伫立在诡异的绿湖中央,特定的时刻,会有人类族群进行远古聚会。他们是虔诚的信徒,是抛弃善恶的杀戮者,在聚会中自由狂野地叫喊、舞蹈,眼中皆是迷醉的狂欢。"
  "狂欢腐蚀了我,我脑中一片混沌,疼得发疯,什么都想不了,只想回到天音楼,你见到我的时候才是那种样子。"
  叶梧知道他隐藏了一部分,魏安道对于雕像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闭口不谈,他们之间存在某种联系,甚至可以用梦境"传达"。
  他眼神暗下去,躲在魏安道怀里,闭上眼睛。
  只是几日,天音楼的雪便消融得七七八八,石阶边缘渗着湿意,催发青苔蔓延。
  往年这个时候四师弟的仙鹤们还在天上盘旋,惹得满眼风光,百鸟争鸣,迤逦非凡。
  叶梧蹲在地上揪蘑菇,找到了就掰成几瓣当飞镖甩出去,等着魏安道画传送符。
  "娇娇,西洲人崇尚祭祀,不要被他们发现你是灵物化形。"魏安道牵起叶梧,走入地上繁复的法阵。
  灵光乍现,扭曲的空间抽动,二人随即被传送到西洲城郊。
  叶梧止不住地干呕,胃里翻江倒海,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他没想到传送法阵的副作用这么强。
  魏安道递给他一颗翠绿色的丹药,又拿出一只水囊。
  叶梧想都没想拿过来吞服,魏安道扶着他,好一阵子眼前重影才消失不见,忍不住吐槽,"我刚刚看见面前有一万个你,怪不得用传送法阵的人少。"
  魏安道挑眉,"那你怎么认出哪个是我?"
  "废话,你肯定在离我最近的地方啊。"叶梧皱着脸观察了一下周围。
  "现在去哪儿?"
  他们所处大致是黑森林和主城之间的位置,主城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再往远处去,就是覆盖着浓郁黑气的黑森林。
  "找沈碌和沈无为。"
  西洲城内隐隐弥漫着鱼腥味,走几步就有小贩拎着串成串的鱼叫卖,奇怪的是大白天街道上居民也是零零散散。
  从进城开始魏安道就略显焦躁,紧皱眉头,领着叶梧七拐八绕进了一条小巷。
  "住的这么偏吗……唔!"话音未落,叶梧被抵在墙上咬住了唇
  。
  魏安道半阖眼眸,舌头在叶梧嘴里作乱,急切的动作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
  含不住的津液从唇角溢出,叶梧很快反应过来,踮脚把自己送上去,忘情地亲吻。
  分别时唇间扯出一条银丝,魏安道将叶梧整个揽在怀里,"娇娇……叶梧……"
  他的声音显得低沉而暧昧。
  叶梧被魏安道喘得有点腿软,埋在他肩头,"你被雕塑影响了吗?"
  "……没有,我想亲亲你。"
  红晕立刻漫上叶梧脸庞,魏安道……好犯规啊,原书中也没写他这么会撩啊。
  "那你亲好了吗?"
  魏安道笑出声,"没亲好,晚上补回来。"
  然后牵着叶梧往外走,终于到达了进城门直走就能看到的一座阁楼。
  叶梧不可置信,魏安道居然为了亲他把他拐到小巷子里!
  "今晚不准亲。"他黑着脸看向身后笑得道貌岸然的魏安道。
  阁楼共分三层,一层卖灵器,二层卖灵丹,三层不对外展示,作为五师弟沈碌和六师弟沈无为的私人领域。
  "沈无为和沈碌是亲兄弟吗?"
  "嗯。合称碌碌无为。"
  魏安道牵着叶梧旁若无人地踏上第三层的楼梯,从进城开始就没有松开过他的手。
  "师兄,你终于来啦!"楼梯口突然探出一位蓝袍青年,面容灵秀,俊逸非常,脸上洋溢着笑容,大步跑过来。
  "师兄,我等你好久。沈碌出门找灵药了,叫我一个人呆在楼里等你。"沈无为喜气洋洋。
  "辛苦你了,"魏安道微微颔首,"这是叶梧,我的道侣。"
  "哦原来是道……什么?!道侣?"
  叶梧看他话说了一半转弯,舌头都捋不直的震惊样子,笑出了声。
  "你好,我是叶梧,是你的……嫂嫂。"
  他本人虽拿捏不了魏安道,对付别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沈无为显然还没消化掉这个事实,"哦、哦、嫂嫂好。嫂嫂对我还、呸!对大师兄还满意吗?"
  叶梧眉眼弯弯,拖长调子,明显感到魏安道的手紧了一下。
  "唔,还挺满意的。"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沈无为平复下呼吸,憋了一肚子话,引两人到后院一间豪华低调的卧室。
  "师兄、嫂嫂,你们先住这里,隔壁有备用床褥。"话落站在原地踌躇一会,"有什么需要的叫我就行。"
  然后快速向二人作揖拜别。
  回房关门,叶梧笑得狡黠,"哈哈哈哈哈你师弟是阳光纯情少男啊哈哈哈!"
  魏安道拿起书桌上放的一卷卷宗,"沈无为一直偷偷跟他四师兄朱晋打赌,赌我这生都不会有道侣。"
  他的声音像一缕风飘进叶梧耳朵,化为剑扎在心上。
  如果他没来……魏安道此生也许真的不会有道侣,后半生疯疯癫癫、孤苦无依,掉进无尽的黑暗。
  魏安道缓步走向叶梧,珍重地亲吻他的额头,勾起唇角,"只是不知道沈无为拿什么打的赌。"
  "异族信徒的祭祀在满月,下一次是两天后。你随我同去还是等我回来。"
  叶梧直视他的眼睛,"我不去你能回来吗?"
  "能,"魏安道坦白道,"只是大抵不能来找你。"
  "为什么?"叶梧想听到一切。
  "……上次祭祀过后,我游荡了很久。我不知道去哪,不知道我是谁,脑中只有杀人的念头。"
  魏安道眼睫垂下,微微颤抖,"我怕找不到你。"
  "……"
  "陪着我吧,好吗?"
  叶梧想听的只有这一句而已,他不在意什么祭祀,不在意那座石像有多怪异,他只想陪着魏安道。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哪里。
  "啊…往里面一点…"
  黑夜黑沉沉地覆盖整座城市,房间里回荡着不绝的水声和青年的喘息呻吟。
  叶梧的身影笼罩在蒸腾的水雾中,白皙的手指紧紧抓住浴池边缘,青筋蜿蜒。
  他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被魏安道抱在怀里,发丝凌乱,整个身子都热得微微泛红。
  魏安道手指插在他穴中搅弄抽送,淫液和热水一同灌进逼穴,烫得他腰肢挺立,茱萸上两只玉铃铛脆脆地响。
  一刻钟之前,他的胸膛还是空荡荡的。
  魏安道在里间沐浴,请他帮忙拿一件外衣,叶梧秉持着"是我男人就大大方方看"的理念,目不斜视地走进隔间。
  当然是不斜视地盯着魏安道精壮的身子看,甚至大大方方地站在他浴池旁边递衣服。
  结果……就被魏安道一把拉入水中。
  至此,叶梧对魏安道的滤镜已经全部破碎。
  说好的正道之首沉稳肃穆呢?
  说好的仙人之姿不可侵犯呢?
  现在这个色狼是谁啊
  ?!
  魏安道把他拥进怀里启唇含住胸乳,舔吃乳肉,用舌头将整座小丘推起来一点,再细细看乳肉下落时晃荡的样子。
  叶梧又痒又爽,他从来都抵抗不了魏安道,只能稍稍抬起身子让他玩得更尽兴。
  "娇娇,胸是不是变大了一点点。"魏安道用手比划一下。
  叶梧这副双性人的身子,原来的奶子像荷花花苞一样,尖尖地挺立着,现在圆润了一点,捧在手中会微微地荡。
  "…是吗?"叶梧压抑着喘息低头看了眼,说实话他看不出什么区别来。
  也许只有魏安道这样天天看、天天揉弄的人才能感觉到这差别。
  "好痒啊哈哈,你别咬。"叶梧仰着脖颈往后躲。
  魏安道叼住一边的奶尖拉长,再松口,反反复复看奶子晃荡的骚浪样。
  "好漂亮的小金莲。"
  叶梧已经许久没有听到魏安道这样叫他,迷离的眼神聚焦,低头看向胸前又咬又啃的魏安道。
  魏安道变戏法般摸出来两只玉铃铛,在顶处有小小的花瓣形状的抓夹,叶梧混乱一片的脑海登时清醒过来。
  "娇娇,你上次答应了的。"魏安道温柔得能把人溺进去。
  叶梧结结巴巴,"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我自己雕的。"魏安道拿过他的手,把铃铛放上去。
  外层玉质温润细腻,其上莲花栩栩如生,尾部荷叶作托,精雕细琢的镂空花纹在浴室里沾染一层温润的雾。
  内部是一只看不清花纹的珠子。
  叶梧之前伶牙俐嘴的样子消失不见,羞燥地把铃铛递给魏安道,"你不是本来想做乳钉吗?"
  魏安道泰然自若,接过铃铛夹在水光淋漓的乳尖上,听着叶梧的闷哼,"怕你疼。"
  细细地调整位置,"而且我还要几天都吃不到这双小乳。"
  "混蛋……"乳夹的感觉太奇怪了,像是乳尖一直被叼着不松开。
  玉铃铛本身不重,因此只是微微坠着。
  魏安道靠在浴池边缘,欣赏面前这副大好春光,水中隐隐约约透出身下巨兽。
  "娇娇,坐上来。"他磁性低哑的声音恍若恶魔赤裸裸的引诱,从海底探出的邪恶之物,要将叶梧拖进欲海。
  叶梧蹙眉,扶着魏安道的肩头,一点一点塌腰吞吃。
  "唔!"
  刚坐到底,叶梧腰眼一酸,支不住身子软在魏安道宽阔滚烫的胸前。
  魏安道挺腰顶弄,抽插的幅度很小,大掌放在叶梧肉臀上揉捏,亲吻他的发丝。
  情欲渐起,叶梧开始不满足于这样缠绵的顶弄,勉力撑起身子,摆着腰迎合穴里的肉棒。
  "娇娇,扭快一点。"魏安道泡在情欲里的嗓音舒爽迷人,叶梧尝到了甜头,挺起身子更快地起伏。
  胸前的玉铃清脆地响,此起彼伏,温软绵长。
  叶梧起身,像被高高抛入空中,玉铃随着奶子的甩动向下拉扯,猛力将肉蟒吞入穴中时玉铃颠起。
  铮铮作响。
  肉穴止不住地流水,在流水中逸散,水波随着起伏荡漾,拍打在叶梧柔韧优美的腰腹上。
  "哈……好爽…呜魏安道,你肏肏骚穴…"
  叶梧失了神志,不住地呻吟,癫狂晃动腰肢吞吃肉棒。
  魏安道捉起叶梧散在胸前的一缕长发,用发尾扫着乳尖,同时腰腹突然发力。
  叶梧被魏安道顶得一窒,仰着脖颈喘不上气,腿根痉挛,嫩滑的穴肉死死绞住肉棒,喷出一大股热液浇在龟头上。
  他瘫软下去,汗液刺激红肿的乳尖,又痛又爽。乳夹不会因为奶子肿了就松开,相反痛感更剧烈。
  魏安道抚摸他汗湿的脊背,插弄着穴肉延长他的高潮。
  叶梧腰眼酥麻,透过水面能看到自己被操的糜艳的穴口。
  他伸手抚摸两人的交接之处,喘着气哼笑,"魏安道、你要把我吃了吗?"
  "娇娇。"魏安道拨开他眼前散落的额发,不住地亲吻他媚气横生的眼尾。
  叶梧缓过劲,拿掉乳夹,乳头肉嘟嘟地嘭起来,艳红肿胀,美不胜收。
  他用奶子抵着魏安道的唇滑弄,挺起腰肢迎合肉棒的操干,神色迷离沉溺,像一朵完全绽开的花,妖艳漂亮得惊人。
  魏安道着迷的盯着叶梧,他的羞涩的小骚莲,一旦被彻底操开,就会化身为真正的妖精,灵物的纯洁无暇荡然无存。
  他将奶子叼入口中吞吃,咀嚼红涨的奶尖,随着叶梧的律动抽插甬道,进得极深,每一次抽插都直抵宫口。
  叶梧爽极,奶子被包在潮热的唇舌里玩弄,他撑着魏安道精壮的腰身,另一只手抚摸魏安道肌肉鼓动的臂膀。
  "哈…魏安道,另一边奶子也要……"
  魏安道从善如流,丢开被吃的满是齿痕的奶子,吻上另一边。
  掰开叶梧臀瓣,指尖在后穴穴口按压。
  叶
  梧双眼翻白,浑身战栗,口水从吐着热气的口中溢出,从尾椎骨窜上奇异的快感。
  肉道极致地收缩,身下失禁般不停地淌水淋在柱身上,魏安道压紧叶梧,猛地上挺破开宫口,将精液射进子宫。
  叶梧想往上耸,抱着魏安道的脖颈,全身抖得不成样子。
  "娇娇,没事了,嗯?"魏安道揉捏着叶梧的后颈帮他放松,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借力给叶梧。
  "我感觉刚刚差点被操死。"叶梧声音沙哑,被情欲泡的舒张,慵懒地缩进魏安道怀里,享受潮吹后瑟缩连绵的情欲。
  魏安道眯着眼睛仰躺在汤池缘上,揽着叶梧,像给一只猫顺毛那样抚弄他。
  "娇娇,你之前控诉我为什么把你丢进池子里不照顾。"
  叶梧身体一僵。
  "我很仔细地看顾了一段时间,但是种子完全没有灵气波动,灵气催动也不萌芽,"魏安道顿了顿,"后来我要出任务,把你交给沈碌看着。"
  "回来的时候沈碌哭丧着脸,说把你弄丢在池子里了。师父说,一颗种子有它自己的运道,让我不要过于挂心。"
  "你是我进入第一个秘境找到的宝物,现在抱着你,好像当时捧着那粒种子一样。叫我把身心都集中在上面。"
  叶梧低低地答应了一声,似乎快要进入睡眠。
  魏安道轻笑,抱着叶梧起身,随口施个法诀烘干二人身上滚落的水珠,稳步走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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