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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爱使人降智。
  比如现在,我离家出走,然后发现无路可走。
  风中凌乱。
  我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你在家吗?我去找你。”
  幸亏没傻到手机都没带。
  “大哥,你没事吧?!你来我家就是来蹭吃蹭喝的?”秦晋一脸不可置信。
  “不然呢?”
  “你也不带作业过来给我抄!”
  “……打不打游戏?”我生硬地转移话题。
  “来!我化悲愤为动力!”还好这货比较蠢。
  “你先组着,我拉沈之好。”
  还是个爱秀恩爱的蠢货。
  现在看来我才是那个蠢货,joker。
  自己的失败固然难受,朋友的成功更令我痛心。抖音诚不欺我。
  这还是那种痛彻心扉的,就像“砰砰”往心脏上开两枪,然后把心剖出来,再用75%的医用酒精和双氧水腌入味。
  “youhavebeens”游戏界面变红,我被杀了。
  双氧水可以分解成氧气和氢气……
  氧气使人心情愉快……
  “youhavebeens”我又死了。
  双氧水电解会产生水和臭氧……
  臭氧具有强氧化性……
  ——都滚。
  我让秦晋把游戏音效关了。
  “我不,干嘛?”
  “你听到我破防的声音了吗?”
  同队的沈之好在那头“嗤”地笑出了声。
  够了。真是够了。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但是清爽的果汁令我回光返照。
  我、秦晋还有沈之好三个人坐在甜品店吧台旁,讨论暑假快结束的噩耗。
  然而,生活总是跌宕起伏——秦晋语。
  ——我遇到了我哥。
  “欸,那不是你哥吗!”秦晋眯着眼。
  我立刻转向门口,嘴里还叼着吸管。
  我哥和唐然一起走进来,有说有笑,不知道在聊什么。
  不准笑。
  他跟我对视一眼,笑容僵了一瞬,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转回去讲话。
  切,你就装吧。
  我估摸着他们走到这边的时间,顿了几秒,用我哥能听见的音量回答之前的问题:“你看错了,那不是我哥。”
  秦晋的心思全写在脸上——“你瞎还是我瞎”的像吃了屎的表情。
  接着,我的手臂被一只有力的手拽住。
  我哥对唐然说:“我先走了,下次请你。”
  他又对着秦晋点点头,在一众惊悚的目光中,拖着我缓缓退场。
  像绅士一样彬彬有礼,但略带急促。
  “绅士”拦了一辆出租车,押着我进去。车里的空气简直要降到氧气的熔点,唯一有热度的是我哥拉我的那只手。
  司机从后视镜里不住抬头看,我冷冷地和他对视。他大概想开口聊天,缓解气氛,在我的注视下愣是没敢。
  有点无聊。
  我盯着我哥的手,非常想把它剁掉。
  但是剁掉了我哥不就成杨过了吗?不好看。
  我又想到秦晋和沈之好被我落在店里,这也算给他们俩一个约会的机会了吧。
  还有唐然——算了,情敌和情敌之间没有什么可想的。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司机师傅吆喝一声:“到了!”
  于是我们下车、付钱、走人。
  电梯里依然沉默。
  我哥可能想和我冷战,但是没想到我还挺能熬。
  沙发上,终究是我先开口:“你什么时候放开我?”
  “你乖的时候。”
  他淡淡的,让我的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行啊,我不乖,那就耗在这里好了。
  我使唤着长生:“乖长生,给我叼个零食过来。”
  我哥瞥了我一眼,把一袋薯片放在我面前。
  我故意装作看不见:“长生——”
  长生没理我,一溜烟跑阳台上睡觉去了。
  我哥的手紧了紧,然后又松开了,慢慢往下滑,最后落在我的手心,轻轻勾了三下。
  ——privatede
  只有我们俩懂的暗号。
  思绪不可遏制地飘回童年。在那个下午,在那个医院里。窗外艳阳高照,行道旁的树郁郁葱葱。
  我躺在病床上,我哥蹲在床边。
  据说是我在玩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后脑勺,失忆了,只记得他。
  他那时抿了抿唇,拿出一颗牛奶糖,放在我的手上,又在手心轻勾。
  “好啦,这次对不起,”他把食指竖到嘴边,“悄悄的,给你的,原谅我吧。”
  他的眼睛蒙着一层清透的水雾,像一汪忧郁的水潭。
  于是我也用手指挠了挠他的手心。
  后来这成了我
  们俩的秘密,彼此心照不宣,在吵架或者安慰的时候出现。
  之后,他偏过头观察我。见我没有反应,又做了一遍。
  他在服软。
  我很受用。
  我反手扣住他的手。
  我们在某方面很像,都是别扭的人。比如现在,明明十指相扣,却一句话也不说。
  也有截然不同,我哥会退步,但我不会低头。而他也在潜移默化着我,让我懂进退。
  “阿朝理我一下好不好?”
  “嗯。”
  他凑过来捏我的脸:“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仍然臭着脸:“嗯。”
  他要亲我,我接受了。他的唇是软的,凉凉的,舌尖却是湿热的,温柔缠绵地接完了这个吻。
  “再亲一会儿好不好?”虽然是个问句,但我哥没有征求我的意见,便直接堵了上去。
  他的舌尖勾着我的,纠缠拉扯,不肯松开一点。牙齿碾过唇肉,咬了一下。我感觉到痛意,想后退,但还没分开就被他摁回去,狠狠磨着嘴唇。
  接吻很漫长,直到我下颌有点酸涩,极度缺氧,我哥才把我松开。
  他用大拇指刮去我嘴角流下的津液,恶趣味地伸进我的口中搅弄。
  “做吗?”塞壬向我发出诱惑,致命却让人无法抗拒。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扯着他的皮带。他今天穿着一条短款西裤和衬衫,很显年轻——但也很招情敌。
  皮带是我没见过的款式,有点难解。动作越做越快,这样就我显得急不可耐。
  我哥眼神暗了暗,随后抓着我的手解开皮带。炙热的温度在手下无法忽略,我翻身坐在他身上,一边揉一边亲他的脸。眉骨,鼻梁,嘴唇,喉结……我感受着手下越来越胀的性器。
  我哥的手在我身上游离,不轻不重地捏着我的乳尖。难耐地发出一声低喘,唇瓣相离,舔了舔溢出的津液,我说:“戴套……”
  我哥亲了我一下:“在柜子第一层,你帮我戴。”
  第一次帮别人戴套,只能根据以往看gv的经验戴。我哥制止了我的动作,轻笑道:“戴反了,阿朝。”
  我脸上发烫,又听见他说:“手别抖呀阿朝。”
  然后我的手更抖了。
  好不容易戴好,一抬头就被我哥掐着脖子亲。他的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往下,挑开我的裤子,套弄着性器。
  我也不甘示弱,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用力回吻。
  润滑剂被抹进后穴,我哥伸进去一个指节。润滑剂是凉的,他的手指是炽热的,再加上后穴的异物感,我的情欲轻而易举就被勾了出来。
  “自己坐,阿朝。”
  我哥抵着我下身,充满暗示地顶了两下。
  于是我的理智离家出走,告诉我过几天回来。我抓着他的性器,一点一点、缓缓地坐了下去。
  直到两具身体严丝合缝的时候,我们俩不约而同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我试着动了一下,他的性器在我的体内胀得更大。我看向我哥,眼神迷离。我哥掐着我的腰往下按。
  “嗯……”性器进入到最深处,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意,我被激得差点射出来,前段渗出液体,俯身去亲我哥。唇齿交缠间,我哥的手不安分地开始撸动我的性器。
  “阿朝,好湿……”我哥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将嘴角的涎丝勾了回去,嘴唇上亮晶晶的,像抹了一层唇蜜。
  偏偏插在里面的性器动了两下,每次都刮过我的敏感点。我喘得越来越急促,快射精时却被我哥堵住马眼:“不准射。”
  在攀登顶峰之际突然坠落并不好受,尤其是被强制的。我平复着呼吸,瞪了一眼我哥。我哥轻笑一声,更硬了。
  他开始慢慢抽插,性器刮过穴肉,仿佛激起了一层涟漪,快感荡漾着袭来。在那之后,撞击的速度更快,又深又急,我几乎要承受不住,便主动去寻他的唇:“唔……慢点……哥!”
  他装作没听见,在一记深顶过后,才慢条斯理地问我说了什么。他凑到我耳边,用气声喊了一句“阿朝”,同时性器在我体内缓慢研磨。
  妈的,世界上怎么会有喘得这么好听的人。
  我想射,可我哥似乎察觉到我要高潮,掐住了根部:“我说过不准射。”
  我又气又恼,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人!
  如此循环往复不知几次,我次次从云端跌落,已然承受不住,浑身在发抖,连声音都带着哭腔:“哥,求你……”
  “求我什么?”我哥好整以暇地等着我回答。
  “让我……高潮……”羞耻地说完这句话,我哥就开始了更为疯狂的挺弄,龟头凿在我的敏感点上。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入我的身体,我失了神,在射精时狠狠咬在我哥的锁骨上,换来他“嘶”的一声。
  “坏蛋阿朝。”他摸着深深的牙印,评价道。
  穴内的浊液被他的性器堵住,胀胀的。我不
  甘示弱地对视,回嘴道:“疯子哥哥。”
  他没有否认,温柔地回吻我,而后开启了新一轮操弄。
  精疲力尽。
  我躺在床边,四肢酸软无力。
  都怪迟暮。
  我哀怨地瞪了他一眼。我哥会意,蹲到床边亲了亲我的手指。
  我拂开他,去够床头的手机。一解锁,丁零当啷的好多条信息炸开,最耀眼的是秦晋发的23条微信。
  【j:?】
  【j:?】
  【j:什么情况??】
  【j:你没事吧?】
  【j:人呢?】
  【j:喂。】
  ……
  我粗略翻了翻,基本上都是问号,还有唐然请他们喝果汁的绝美友情故事。
  【:无事】
  【:打了一架】
  【j:跟你哥?他看起来不像啊,谁赢了】
  【:你猜。】
  或许是隔着屏幕感觉到我的杀气,他回复:
  【j:你们俩感情真好哈,我先下了】
  【j:对了,下周五他们约了去ktv,记得去,就上次去的那家】
  【:ok】
  我撑着手起来,膝盖碰到床头柜,火辣辣地疼。
  ——破皮了。
  我哥操得太狠。
  但罪魁祸首却不自知,抱怨道:“阿朝,我锁骨好痛啊。”
  “该!”我伸手去揪他的头发,不敢用力扯,象征性地拽了两下。
  我哥不依不饶,装作一副清纯小白花的样子,捂着头:“嘶……痛。”
  我把他的手从这边移到另一边,也矫揉造作起来:“啊……真是对不起呢,可是我拽的是这边啊。”
  两个影帝互飙演技。烂得没眼看。
  长生在旁边试探地叫了一声,我们两个都转向它。
  “要撒尿吗?!”我和我哥瞬间警惕起来。
  长生还是在喵喵叫。
  “饿了?”
  我哥把一袋猫粮拆开,倒了一点在碗里,送到它面前。我生来它噎着,去搞了碗水,也送到它面前。
  长生吃得不亦乐乎,水满饭饱后露出了圆滚滚的肚皮,哼唧哼唧。
  我哥突然说:“跟你一样。”
  我没理解,听他接着说:“你看,吃饱了以后就撒娇,你小时候就这样。”
  “我?”我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撒、娇?绝对不可能!”
  “你记忆力好我记忆力好?”我哥白我一眼。
  “我们阿朝啊,可爱撒娇了。”他把“爱”字延得很长,咬字轻佻,存了些逗我的心思。
  “切,不信。”我嘴上说着不相信,却心虚地在对视之前移开了眼睛。毕竟也是失过忆的人,在这之前干了啥羞耻的事我大多都忘了。
  视线一转,就落在了我哥的下半张脸上。
  他的下唇比上唇厚些,饱满的唇瓣透着红,中和掉了唇峰较凌厉的弧形。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我的脑海里蹦出这两句话。
  我哥出浴时唇瓣淌着水滴,确实是不染,只不过翕张便散发出诱人的因子——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我,他是妖孽,以我精气为食的妖孽,只勾引我的妖孽。
  而此刻,那瓣唇晶莹水润,像抹了唇釉。
  我突然很想亲他。
  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
  我如愿以偿吻上他,共享一支唇釉。
  他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勾着我的,滑动、吸吮,接着暧昧地扫过口腔,回到原地,等待着我的反击。
  而我也不负他的期望,转而攻城略地。
  接吻变成了我们双方的较量。而意犹未尽的吻,往往是勾起欲望的凶手。
  他毫不遮掩眸中浓厚的情欲。
  “不来了不来了,我酸。”为了避免日后坐轮椅,我严词拒绝,然后逃之夭夭。
  “小没良心的。”我哥笑骂。
  今天是我的生日!
  虽然伴着成长对这个日子没有小时候那么期待,但总归还是兴奋难掩的。
  比起生日蛋糕,我更期待生日礼物。
  蛋糕嘛,我爱吃黑森林,又只有我们两个庆祝,所以每年都是雷打不动的四块黑森林。
  至于生日礼物,我哥准备得年年不一样,给足了期待值。比如前年是新手机,去年是新的跑步鞋。
  于是我从早上起来就暗戳戳地套他话。
  “哥,今天天气不错啊,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是还行,那陪我出去买菜吧。”我哥忘了一眼,毫不在意。
  菜场。
  “哥,我们晚上是不是要吃得好一点啊?我想吃肉沫茄子。”我眼巴巴地盯着水灵灵的茄子,却见我哥转身拿了两个番茄。
  “番茄炒蛋吧。”
  晴天霹雳。
  直到傍晚,我仍不死心地问了一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823啊。”我哥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
  不过我没放过他眼里的一丝笑意。
  老奸巨猾,我在心里默默吐槽,就是藏着掖着不告诉我,勾着我。
  我要回击,思来想去,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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