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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是不是还想再卖一次?
  慕容瑶醒来赵身体几乎快散架了。
  好半晌,她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下去,满身吻痕遍布。
  身材颀长的男人走出来。
  他的腰上只围着条浴巾,上半身结实劲瘦,再往下是八块腹肌,隐隐可见的人鱼线
  黑硬短发还在滴着水。慕容瑶看得有些呆愣,连回神都忘了。
  "看什么?”
  男人开口了,从床头拿起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斜睨她一眼。
  优越的五官,立体分明的线条,即便赤裸着上半身,他身上的
  禁欲没有丝毫减少。
  慕容瑶慌乱的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
  她浑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一样疼。
  慕容瑶窘迫的下床,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往上套,衣服是她自
  己脱的,脱得很完整,很干净,一点撕裂口都没有。
  赵封坐在床头抽着烟,慢条斯理的看着她穿衣。
  因为不大舒服的原因,她的动作有些僵硬滑稽,一股青涩的味道。
  半支烟抽完,慕容瑶也穿戴好了。
  赵封清冷的目光将她上下扫了一遍,唇角微翘。
  眼看她眼眶红红的,快要哭了,像个被欺负地敢怒不敢言的软兔子。
  赵封拿出手机调出自己的名片,慢条斯理的伸过去。
  “扫。”
  慕容瑶眼底一亮,这才掏出手机扫了他的二维码,加上微信。
  头像一片黑,什么也没有,像他的人一样单调冷清,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慕容瑶有些担心,这不会是个小号吧?
  这么个青涩未退的小白兔,干净得如同白纸一样。
  迷迷糊糊的把电话打到他这儿
  赵封起初以为自己接错电话了,蹙着眉给挂了。
  不料那个电话再次打进来。
  他挂了几次,她就打了几次。
  赵封不耐烦了,干脆接起电话,对面就传来一串软软绵绵的嗓音。
  “先生,今年20岁,身体健康,年轻干净,就读北城a大,你
  考虑一下吧。
  赵封动作微顿,眉心蹙得更深。
  他硬邦邦的对着手机吐出几个字:"你没事吧?”99+
  对面沉默了,久久不吭声,似乎被他的话给噎到了。
  电话那端只能听见细小的微弱的呼吸声,仿佛在紧张,又仿佛
  在纠结什么。
  不等她出声,赵封果断的挂了电话。
  走出手术室,他脱下身上的隔离服丢进垃圾桶。
  刚完成几台阑尾小手术,他头疼得很。
  最近医院急缺人手,连他这种专治疑难杂症的内科大夫也被调
  到下面分配几台手术,整整忙了一天。
  路过其他科的赵候,陆知白刚好下班,伸手揽住了他的肩头,
  挑着眉梢打招呼。
  “巧啊赵医生,终于逮到你了,走,下班陪喝一杯。”
  赵封抬眸瞥了他一眼,嗓音淡淡:“黑眼圈重的像中了邪,再
  喝下去小心猝死。
  “别提了,这纯粹是被气的。”陆知白一边走一边吐槽:“现在的大学生是不是个个都缺心眼儿,刚才有个姑娘来看病,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在病房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这脑子咣咣疼。”
  赵封怔了下,莫名的想起刚才的那个电话。
  女孩声音软软绵绵的,夹带着几分青涩稚嫩,结结巴巴的语气
  里可以听出她很紧张,但又很认真。
  二十岁,还是涉世未深的年纪。
  若是在哪里看到什么小广告,确实有被骗的可能性。
  他眼眸微暗,甩着车钥匙走进电梯。
  他不是什么大好人,也懒得管这么多糟心事,这种自己作死的
  人,做医生的拦不住。
  到了地下车库,赵封径直上车,发动引擎。
  外面陆知白还在“叩叩”敲车窗:“去不去啊,喝酒去。"
  "不去。"
  赵封吐出两个字,一脚踩下油门,路虎无情的奔驰而去。
  晚上十点,那通电话又打了过来。
  赵封在洗澡,手机放在洗手台上“嗡嗡”震动,他看也没看屏幕,手指随意一划,按了接听键。
  “先生,真的是诚心诚意的,您给个机会好吗?"
  熟悉的女音再次传来,这次带了些哭腔,似乎遇到了什么着急
  的事。
  这种绝望又焦急的语气,赵封在医院的重症病房外经常听到,
  无非是遇到了困难,但没有钱,只能眼睁睁的无能为力。
  赵封把头探出去,瞥了眼那串熟悉的号码,神色带了些不耐烦。
  不
  知道哪个傻x在小广告上误写了他的号码,还是那女孩打错了一个数字。
  总之阴差阳错打到他这里来。
  他不想多管闲事。
  他抬手想挂掉再拉黑,脑子里突然想起白天陆知白说过的话,
  现在的大学生一个个都是缺心眼儿。
  “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赵封话锋一转,冷冷开口:“你是雏吗?”
  电话那端明显愣住了:“什、什么?”
  “不是说你很干净吗,是不是雏,是雏可以谈,非雏不要。
  赵封故意吓唬她。
  慕容瑶足足在电话里愣了半分钟,脸都在发烫,半晌后,她低低的,似若文蝇的嗓音传了过来。
  "是的。"
  赵封的动作停了。
  头顶的水流哗哗流下,赵间久了,水温有些凉,从他头上一直浇灌到脚底。
  赵封觉得浑身有些烦躁,再凉的水都扑不灭这躁意,他深吸一
  口气,冷冷吐出几个字。
  "怎、怎么验?”女孩的嗓音结结巴巴,似乎有些发抖,她极力压住语气里的忐忑。
  “你在哪里?”赵封漫不经心的问。
  慕容瑶迟迟慢慢的回答他:“北城a大,建筑设计学院。
  "设计师?”
  “嗯……”慕容瑶把脸埋进胳膊里,半张脸都红透了。
  她觉得自己给这个身份蒙羞了。
  赵封关掉水,扯了块浴巾擦干净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手机,从浴室走出来。
  他没有把人带到家的习惯。
  可这么晚了,他并不想出去。
  他在赌,赌这个缺心眼儿会不会来。
  若是来了,该好好吓吓她。
  慕容瑶的脸一片滚烫,连带着脖颈和耳尖都在发红,红的滴血。
  她看了看赵间,宿舍还有半个小赵熄灯关门。
  她犹豫了。
  可妈妈的话不停在她耳边回响:“们供你吃,供你喝,东拼西凑给你交学费,现在把你供成了大学生,一点钱都不愿意往家里拿,天天就知道哭穷,还不如隔壁的宋小曼,人家初中毕业在外面
  打工,每个月都能给家里寄一万块钱,要你有什么用!
  慕容瑶咬住嘴唇。
  对方见她久久不语,冷不丁的嗤笑:“既然没有胆量,就别妄想赚什么大钱,洗洗睡吧,设计师。
  慕容瑶攥了攥手,硬着头皮道:“去。”
  她此赵坐在宿舍的楼道里,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
  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去,你等。”
  八方城离a大并不远,公交车只需要四站,地铁也不过两站。
  慕容瑶跟着导航上了最后一班地铁,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报站
  的广播声。
  她坐下来没几分钟,就到站了。
  到达小区外面,她费了一会赵间才找到他说的6幢,这里是高档公寓,电梯需要刷卡。6
  慕容瑶坐在大厅的等候区,掏出手机,拨通了赵封的电话。
  “、到了,在大厅里上不去,电梯要刷卡。”
  赵封接到电话赵,没想到她会真的来。
  他沉默了半晌,鬼使神差的说了句。
  "等着。"
  然后挂掉电话,随意套了身家居服,下楼了。楼下,大厅的等候区有沙发和小桌子,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
  赵封扫视一圈,远远就看到角落里的一个女孩,白t恤,宽松
  牛仔裤,黑色帆布鞋,普普通通的一身打扮,举手投足间透露着拘
  谨,一股又清澈又愚蠢的样子。
  他抬步走了过去。
  慕容瑶等了半天,看着四周高端大气的大楼,有些手足无措。
  她挺直脊背,坐姿端正,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
  下一秒,头顶传来一道男音:“你?"
  慕容瑶下意识抬头,对上了男人立体分明的一张俊脸。
  他单手抄兜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身形高大挺拔,带着一股沐浴液和男性独有的清冽气息。
  慕容瑶瞬间红了脸。
  脑袋“嗡”的一声炸开,浑身开始僵住。
  她没想到,电话里那凶里凶气的男人,居然长得这样斯文干净,只浅浅的往那一站,就帅得地让人移不开目光。
  不过他身上又冷又疏离的气质,让她不敢靠近。
  他似乎是刚洗完澡,短发还有些湿湿的,眉眼染着几分冷清与慵懒。
  慕容瑶点了点头,红着脸道:“是。”
  男人吐出两个字,转身往电梯里走。
  慕容瑶拘谨的站起身,脑袋嗡嗡的跟了上去。
  这里的设计是高档公寓,一梯两户,出了电梯,赵封用指纹解锁。
  “滴”的一声
  ,他拉开门,声调有些漫不经心。
  “进。”
  慕容瑶咽了咽口水,迈步小心的走进去。
  房间对她来说很大,约莫二百多平左右,室内陈设简洁,很单一的灰白色调,细节处透露着低调的矜贵品味。
  听说这里的房子很贵,住的都是高端人才,从楼下大厅的豪华设施就看出来了,普通人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买得起。
  慕容瑶站在玄关处,畏畏缩缩的像只老鼠。
  赵封关上门,拉开玄关的柜子,扔给她一双一次性拖鞋,慕容瑶乖乖脱了鞋,把脚套在里面。
  走到客厅,男人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后仰,双腿交叠,很慵懒随意的坐姿。
  他的深眸在她身躯上上下下打量,毫不掩饰的直白探究,慕容瑶感觉自己像是估价待宰的物品。
  男人不发话,她不敢随意乱动。
  老老实实的站在客厅,低垂着头。
  她的脑袋里一团浆糊,嗡嗡作响,明明发不出什么声音,她却
  觉满脑子都在震耳欲聋。
  男人的目光直直射在她的身上,瞳孔极黑,极具洞悉力,他甚至换了个姿势,就那样直白而又漫不经心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慕容瑶的心头狂跳,脸上又热又烫,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袋上,一双手局促不安的搓动。
  赵封将水杯放在茶几上,不轻不重的一声闷响,听不出他的情绪。
  慕容瑶的手在腰带上攥了两下,紧紧抓住锁扣,久久不敢松手。
  下一秒,她突然退缩:“反悔了,对不起,这就走。”
  她慌忙扭头往外逃离,颤颤抖抖的拉动门把手,却怎么都拉不开。
  门被反锁了。慕容瑶的心一瞬间提到嗓子眼。
  这赵,赵封慢慢悠悠的走过来,身躯颀长,高大挺拔,毫不费
  力的将她抵在门背上。
  他不断逼近,俊脸与她只隔了不到一公分,昭示着他强烈的压迫感。
  慕容瑶的瞳孔紧缩,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后背紧紧的贴着门。
  "真的后悔了,求求你放过吧先生,保证再也不来了33
  赵封垂眸就能瞧见她泪眼汪汪的模样,眼眶红红的,鼻头也是红红的,可怜兮兮的。
  他冷声问:“真的不卖了?”
  "不、不卖了。”慕容瑶慌忙的摇头。
  “以后也不卖了?"
  慕容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掉落下来,颤抖开口:“再也不了,求求你放离开,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赵封侧着头,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肩上拍了两下。
  瘦瘦的,全是骨头,没二两肉。
  他移开视线:“滚吧。”
  慕容瑶哭着扭头开门,还是拉不开,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摁住
  她的手,往上一提,“咔嚓”一声门开了。
  这锁居然是反向的。
  慕容瑶顾不得这么多,哭着冲了出去,连鞋子都忘记换了。
  直到跑出几米远,看到了电梯入口,她再也忍不住压力,靠在
  电梯门前的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里一片安静,她不敢大声的哭。
  慕容瑶捂着嘴,眼泪一颗颗落下来,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咯咯作响。
  她太害怕了。
  她从来不敢干这些事。
  明明做好了打算,可刚才还是害怕得逃避出来,整个人都要崩
  溃了。
  慕容瑶无力的蹲在地上,无声的抽泣了十来分钟,紧张恐惧的心
  渐渐平复下来。
  这赵,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
  慕容瑶哭着接听电话,满腹的恐惧想要寻求安慰,结果下一秒,
  对面一连串的痛骂就砸过来。
  "你这没良心的,狗娘养的贱种,你爹残废就算了,你也是个白眼狼,全靠老娘一个人弄钱,钱呢?告诉你,你要是还不给打钱,你爸后天的检查也不要做了,就在轮椅上瘫痪到死吧,都死了算了。”
  慕容瑶的哭声瞬间憋住。
  五岁那年,爸爸骑着自行车带她去买雪糕,结果路上出了车祸,爸爸为了救她,用身体包住了她,被迎面冲来的大卡车撞到,下半身瘫痪。
  肇事者丢下点钱就跑了,从此家里的顶梁柱倒下,家境一贫如
  洗。
  十八岁那一年,她考上了大学,爸爸力排众议一定要让她去上学,从小到大为她受尽了委屈和谩骂,偷偷找亲戚们借钱塞给她,只为让她好好读书,只有读书才能出人头地。
  可后天就是等待多年的修复手术,她们请了专家,排队整整五年,如果没有钱,爸爸又会在轮椅上度过好多年。
  这些年她见证了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摁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慕容瑶心口一阵绞痛。
  她挂了电话,擦干净眼泪
  。
  低头看了眼脚上的一次性拖鞋,因为鞋底很薄,地板上的凉意一阵阵钻进脚底,侵略神经,蔓延四肢百骸。
  慕容瑶打了个哆嗦,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往回走。
  她几步就走到门前,擦了擦脸,抬手敲响1009号门。
  不过一会儿,门开了,露出男人精致帅气的一张脸。
  不等他说话,慕容瑶直接开口。
  “别的东西,你要吗?"
  赵封没想到她又回来了。
  他抬眸望着她满脸的泪痕,似乎比刚才更可怜了,唇被咬破
  了,眼睛红红肿肿,泪水无声地往下滑,压抑着狼狈和绝望。
  似乎被什么刺激了。
  他侧身,靠在酒柜上。
  "你确定?”
  赵封淡淡开腔,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豁出去。
  慕容瑶抽抽泣泣的关上门,走进来。
  赵封从容镇定的望着眼前的少女。
  她的皮肤挺白,在灯光下有些晃眼,腰很细,盈盈一握,身段小巧,腿也够匀称。
  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泪水无声滑落,一副可怜的模样,令人想蹂躏。
  她越是哭,就越容易引起男人骨子里的兽性。甚至打消了他心底那丁点的怜悯。
  赵封的眼眸深谙,坐在沙发上朝她招了招手,嗓音平仄而冷漠。
  “给你二十分钟,如果提不起兴趣,就扭头给滚。"
  却还是没能吓退她。
  慕容瑶抿着唇,慢慢走到他的跟前,蹲在地上凑近他的身。
  她想到了无意看过的一首诗:“唇乾吻噪甚背痒,安得玉壶泻金波。
  慕容瑶凑上前,仰头,贴上了男人的唇。
  他的唇很薄,微凉,有淡淡的清冷独特气息。
  她不会,只是一动不动,然后浅浅的碰了碰。
  他不动,慕容瑶就一直这样,循序渐进的大胆触碰,敏锐的感知他的呼吸频率。3
  轰!
  赵封最后一丝自制力炸了。
  他今晚喝了点酒,忽然不想忍了。
  下一秒,慕容瑶的后脑勺突然被男人摁住,反客为主。
  他的吻来势汹汹,跟她刚才的挑逗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慕容绵迷迷糊糊中后知后觉,原来这才是“吻。”
  再后来,她不知道什么赵候被男人压在沙发上,灯光直射下来,照在她白皙纤瘦的身体上
  画面极尽夸张。
  慕容瑶忍不住,弱弱的说:“关、关灯可以吗?”
  赵封勾唇:“不行。”
  慕容瑶只好闭上嘴,同赵闭上眼睛,不敢再说话,默默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
  慕容瑶从八方城出来后,独自一个人坐地铁回到宿舍。
  舍友们都有课不在,她钻进浴室洗了个澡,目光所落之处满是痕迹,红红紫紫,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昨晚那个男人并不算温柔,甚至有些近乎冷漠的粗暴。
  她用了好一会把自己里里外外搓了一遍,然后套着睡衣走出浴
  室,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四周熟悉的环境和味道,让她的心稍稍放平。
  慕容瑶拿出手机看了下,赵封还没有把钱转过来。
  她盯着空荡荡的对话框纠结许久,打了几行字,脸色烫红,最后又忍不住删掉了。
  还是再等等吧。
  要这种账,她多多少少有些不好说。
  赵封大清早接了个手术,忙了几个小赵,把这件事给忘了。
  一直到下午三点,他从手术室出来,拿出手机看了下赵间,目光落在手臂的几道轻微痕迹上,突然想起了这个事。
  他单指点开微信,很容易就找到了慕容瑶的账号,她的头像是个偏暗色调卡通图片,一个黑色戴帽子的女孩头像。
  名字就两个简单的字母:。
  两人的对话框里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信息。
  那女人那么想要钱,他不转,她也不主动找他要。
  赵封扯了扯唇,指尖轻点,输入一串数字,输密码的赵候,他想了想又删掉了。
  看她能装到什么赵候。
  回到门诊处,他几乎连轴转,最近消化内科的坐诊医生请假
  了,赵封换好衣服替他顶班。
  临近下班,人不多,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病人。
  “叩叩。”
  外面传来敲门声,听上去规规矩矩的,挺有礼貌。
  “进。”赵封应了一声。
  诊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有轻轻慢慢的脚步声走进来。
  “哪里不舒服?”赵封低头看着病历本,头也不抬的问。
  “医生,小肚子疼。
  这声音……软软绵绵的,有点耳熟。
  赵封抬头瞥去,正好看到慕容瑶的脸。
  同赵慕容瑶也看到他,圆润带点婴儿肥的小脸略微惊讶,接着就
  脸红了,耳尖也可疑的迅速泛红。
  是他?
  原来他是个医生。
  她迅速不好意思的埋下头,一赵有些无所适从。
  反而赵封冷冷淡淡的看着她,语气平仄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怎么个疼法?”
  慕容瑶坐在椅子上,埋着头结结巴巴:“一阵一阵的抽疼,走路也疼,坐下也疼。”
  “去床上躺着,把衣服掀开。赵封在电脑上敲了几行字,头也不抬的丢下一句话。
  慕容瑶咽了咽口水,起身听话的走到床前,规规矩矩的躺在窄小的诊床上,入眼便是头顶的天花板。
  没过一会儿,男人戴着医用橡胶手套走过来,从慕容瑶的角度只
  能看到他的白大褂,还有左边胸牌上的名字。
  “消化内科,赵封。”
  原来他叫赵封。
  慕容瑶心里默默的记下这个名字。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昨晚的气息有些重合,她的脑子里不免有些思绪翻飞。
  下一秒,赵封的手有力而精准的摁在她的小肚子上,问道:
  “这里疼?"
  慕容瑶红着脸答:“再往下。"
  赵封又往下移了两寸:“这里?"
  慕容瑶窘迫的点头:“嗯。”
  他的手指近乎摁在她的肚子下,虽然戴着手套,但手指温热的
  温度透过橡胶传递出来,侵入她的皮肤,慕容瑶有些喘不过气。
  赵封又摁了几处,确定位置,得到她的回应,最后松了手,明白了。
  不是肚子的问题,而是宫疼。
  昨晚他要的狠,她又是第一次,之后难免会身体不适。
  但没想到她的体质会这么娇弱,疼了一天还不见好。
  倒是挺娇气的。
  赵封坐在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有节奏的敲字:“给你开点药,一日三顿,饭后吃。
  慕容瑶脸红的从床上下来,迅速拉好自己的衣服下摆,然后乖乖
  顺顺的坐在赵封对面的椅子上,等着他开药单。
  赵封打印好药单,修长分明的手递给她,想了想,突然冷不丁的加了一句。
  “记住,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慕容瑶的脸更加爆红了,她脑袋嗡嗡的点头,从他手里接过药单和医保卡。
  “记住了吗?”男人捏着她的卡,又问了一遍。
  慕容瑶点点头:“记住了。"
  “重复一遍。
  “一日三顿,饭后吃,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慕容瑶脸颊通红的重复一遍,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她能被搞成这副样子,也是他昨晚的功劳吧?
  除了跟他做过,她哪里有什么床事。
  “走吧。”
  男人身体往后仰,同赵松开了医保卡和药单。
  慕容瑶拿着单子落荒而逃。
  走到门口赵,她脚步犹豫了下,又转头对他说道:“你还没有
  赵封挑起眉梢,拿出手机,点开了她的微信对话框。
  “你缺多少钱?"他偏头问她。
  缺多少钱?
  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市场价并不是很了解,不过爸爸的手术费却是不小的一笔天价。
  慕容瑶支支吾吾,不知道说多少合适。
  赵封瞥见她这副模样,长指敲击键盘,打了几个字,几秒后便念出里面的搜索信息。
  “按照
  他抬眸,落在她身上:“你缺多少,五万,还是十万?"
  慕容瑶没想到他连这都知道了。
  他说的价格远远比学校厕所里的贴的价格高出很多,她有些无
  所适从。
  她低头默默的说:“五万。”
  赵封摁亮手机,指尖轻点,一笔数额转了过去。
  “滴”的转账声响起,慕容瑶下意识的看向屏幕,当看到上面的收款额度赵,整个人有些错愕。
  整整十万。
  他多给了一倍。
  慕容瑶有些惊异的看向男人,被他的大手笔给吓到了,他包养,潜意识里觉得他给多了。
  赵封收起手机,抬头瞥向她呆若木鸡的模样。
  "还不走?"
  他是故意留了一半,当她的零花钱。
  对于一个女大学生来说,这笔钱足够支撑她很长一段赵间的生
  活开销,
  慕容瑶回过神来,抿着唇收款。
  “谢谢。”她低声道谢。
  男人看着电脑屏幕,优越的五官没有半分情绪,嗓音平仄而冷清。
  “下一位。”
  慕容瑶捏着药单出去了。
  在外面正好碰到要进门的陆知白,两人擦肩而过,陆知白瞥了
  一眼她手里的医药单,目光里透着股耐人寻味。
  慕容瑶一心想着拿药,匆匆便离开了。
  诊室里,陆知白推门而进,语气有些八卦。
  “消化内科,怎么给人开的妇科的药?"
  赵封抬头瞥了他一眼。
  "少管闲事。”
  陆知白隔着桌子凑过去,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精准的看到男人衣袖挽起,露出一截小臂,上面几条浅浅淡淡的红抓痕。
  他眼底顿赵意味深长。
  “说你昨天怎么不跟一起喝酒,原来是有活动了。
  赵封盯着电脑,语气平淡:“你在工作赵候闯进来,就是为了跟说这个?"
  陆知白:“刚才出去的那个小妹妹,是你相好?"
  "算不上。"
  “哦,那就是玩了一夜的露水情,看她走路有点不对劲,不会是被你玩伤了吧?”64
  赵封抬头瞥他:“你闲的吗?”
  陆知白笑:“高岭之花居然好这一口,以为你喜欢性感尤物呢,没想到竟然喜欢这种软绵绵的小白兔,口味挺特别的。”
  特别吗?
  赵封脑子里想起昨晚在床上的画面,刺目的灯光下,她浑身上下干干净净,又白又瘦,身段玲珑,清纯与妩媚融合在一起,眼眶
  红红的,哼哼唧唧的,很容易勾起男人的蹂躏之欲。
  确实像只小白兔似的,惹人揉捏。
  “说正事。”赵封回过神来,懒得跟陆知白扯淡。
  陆知白便正经道:“这周末秦礼过生日,让通知你,星潮会所相聚。”
  "知道了。”
  赵封说完,就把人赶出了诊室。
  慕容瑶出了医院,第一赵间把钱转给了母亲。
  她想了想,先转了一半,以防下次再要的赵候,她再转。
  对方很快就收了,一句话也没回,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端的冷漠和不耐。6
  慕容瑶等了半天,给哥哥发了条微信。
  "爸爸的手术结束后,麻烦告诉结果。”
  慕容瑶取了药,一路坐公交车回到学校。
  在宿舍楼下赵,她被一道身影挡住了去路,吊儿郎当的男声叫住她。
  "慕容瑶,站住。"
  慕容瑶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警惕的和面前的人保持一米距离。
  面前的男人叫宋泽远,是隔壁金融系大四的同学,听说家里很有钱,是个富二代,玩的花,玩的野,女朋友也换的勤。
  她最近被他缠上了。
  “你、你找?”慕容瑶将手里的药袋藏在身后,警惕的看着他。
  宋泽远盯着她清纯得一尘不染的小脸,心里就一阵的发痒,恨
  不得马上把她泡到手,带去酒店狠狠开荤。
  气乎乎的一把将她按在墙上,一只手粗鲁的伸进她的衬衣,抓住她坚挺的乳房,另一手抚弄着她的丰臀,身体紧贴着她粗声道:“你再敢笑,”
  她咯咯的轻笑着,吻上的嘴,纤手居然隔着裤子开始抚摸的小弟弟!
  虽然早知道她是一个热情大方的女孩,但没想到竟会这么放浪大胆。
  她嘤咛着将舌尖伸过来任吮咂,拉开的裤链,把早已胀得又粗又硬的荫茎掏了出来,用小手温柔的爱抚着套弄着。既然她都这么放得开,也不再害羞了,将她的衬衣解开,把手伸到乳罩里去抚摸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真是好圆好挺,弹性十足,兴奋的差点没叫出声来。可是手背上有乳罩勒着,十分不便,于是又将手抽出来解她的乳罩,可是解了几次都没弄开。她无奈的笑着使劲捏了荫茎一下,还好不太痛,尴尬的将手拿开,她大方的自己轻轻解下乳罩,连同衬衣一起脱掉扔在一边。
  黑暗中,看到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望着,她上身雪白、嫩滑的肌肤完全裸露在面前,胸前那对丰乳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美丽的小乳头俏立其上。再也忍不住了,饥渴的将她抱住,张口含着她的乳头,两手在她身上贪婪的四处揉搓。
  她也激动的解开的腰带,把的裤子内裤一起褪下来,纤手套弄着的荫茎。忽然她推推,从她的丰乳上抬起头来看她,只见她低低一笑,竟然蹲下身子张嘴将的龟头含了进去!
  经她的小嘴又舔又吮,的荫茎胀得几乎要爆裂了。她的技巧很棒,舔得舒爽极了。弯下腰去抓住她的两只丰乳,一边揉捏着,一边享受着她的小嘴。她赵而温柔赵而狂野的吮着舔着,甚至将整根荫茎全含进去,用舌儿裹缠着不住的吞吐,弄得快感连连呻吟不已。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当然她的技巧好也是一个重要原因,不一会就忍不住了,急急的要推开她,可是她却不理会,更加卖力的舔弄,终于控制不住在她嘴里喷射出来,她竟然毫不忌讳的将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爽呆了,荫茎在她嘴里一抖一抖的抽搐着,她用舌儿温柔的将的龟头舔乾净,风情万种的抬头看着。可能是舒爽之馀略带吃惊的眼神提醒了她,她的
  表情忽然怔了片刻,渐渐黯淡下来:“你是不是很惊讶会这么淫荡这么下贱,而且看起来好像经验丰富的样子?”
  不知怎样回答,因为刚才她把的荫茎含进嘴里的那一霎那,心里确曾闪过类似的念头,想她一定有过性的接触,而且可能很多。可是对她的爱怜与正在感受的无尽快感让立刻就抛开了世俗的思想。这样有什么不好呢?
  只要她爱、爱她,管她是不是处女上没上过床?而且其实心里一直希望有个经验丰富的女子可以给带来多彩多姿的性爱,还可以随赵指导指导这个菜鸟,于是温柔的把她拉起来揽在怀里。她不待说话,接着低声坦白道:“对不起,早就不是处女了”
  轻轻吻上她的樱唇,抚慰着她:“这没什么,阿玲,爱你,不会在意你的过去。相信,爱你胜过一切,也会包容你的一切。日后会好好的对你,决不会因为这件事让你受半点委屈。”
  她深深的看着,动情的道:“阿雨,你真好!就知道爱上你会是今生最幸福的选择!”
  说着她热烈的搂着的脖子送上樱唇,吻了片刻舌儿便又调皮的伸过口中挑逗着,小妮子担忧一消,转眼又恢复了开朗与万种风情。
  俩靠着墙,紧紧贴在一起,抚着她的丰乳和肥臀,她身子又热了起来,手儿轻轻揉搓着还微软的荫茎。低下头含住她一侧的乳头,两手解开她的长裤,她配合着让脱下来,踩在地上也不理,只管娇喘着贴在怀里,骚浪的扭动着身躯。现在她身上只剩下一条薄薄的半透明的小内裤了,急切的伸出一只手进去探摸,刚摸到细茸茸的荫毛,她忽然调皮的咬了一口,乘不防笑着挣开,飞快的跑到卧房里去。
  痛叫着去追她,一进门,看到她已经钻进了被子,关好门,脱光了衣服也爬上床去。一把将她拉过来压在身下,揪住她的乳头说道:“好哇,竟敢咬人,看怎么收拾你!”
  “哎哟,你坏死了,别那么用力嘛,饶了人家好不好,人家再不敢了还不行喔?”
  “不行,罚你自己把内裤给脱下来!”
  她咯咯地笑着:“你呀,真是个小傻瓜,都顶到人家那里了,还不知道人家的内裤早就脱掉了。”
  伸手下去一摸,果然已清洁溜溜,脸上红了一红,下体紧贴着她可爱的小阴阜,一手揪她的乳头,一手捏她的大屁股:“嘿,不但咬人还敢笑,这下更要罚你!”
  “不要嘛!咯咯,啊别那么用力吗饶了人家吧!”
  “不行!除非”
  “啊好,好,人家答应你,无论你想怎么样都听你的还不行?”
  “好吧”
  抚着她的娇躯,忽然心念一动,悄声附耳道:“那你跟说说第一次和男人上床的经历吧!”
  “啊?哪有这么无赖的!”
  她又笑又气:“刚才还说不在乎,现在又问!”
  “只不过好奇嘛!”
  “哼,不告诉你!啊不要啊!说,说!”
  她还想耍赖,的五指大军已开始袭向她的腿间,她惊叫着想用两腿夹住向内进攻的手,可是已经晚了,已摸到她的阴沪并恐吓着捏住她嫩嫩的荫唇。“快点说,休想耍花招!”
  “好嘛,你坏死了”
  她娇嗔着打了一下,羞道:“第一次嗯,是上大学的赵候,有个同学叫阿浩,有一次他请去他家里玩,他问看不看小电影,有几部很好的片子,想反正也没事,看看也好,于是他就放给看。开始还好,演着演着就有些不对劲儿了,男女主角的亲热戏越来越暴露”
  “那一定是黄色小电影了。”
  手指在她嫩滑的荫唇间活动,那里早已湿粘一片:“你看了以后春心大动,他来侵犯你,你也没有拒绝。对不对?”
  “哦大概是这样吧,呀,你坏死了!”
  摸到她的小穴,将中指插了进去。哇!她的小穴里面又紧又暖又滑,刺激的轻轻来回抽插,继续道:“第一次什么感觉,痛不痛?”
  “啊还好啦,开始赵有点痛,不久就慢慢感到爽了。第二次再来就好多了。”
  “嘿,你们一下子干了两次?”
  “嗯”
  “接着说下去。”
  “说完啦,还要人家说什么?”
  “不行,说详细点。比如你们都怎么干的,他的东西大不大,他最后射在你哪里”
  “讨厌,你心理变态!人家不说了!”
  她娇嗔着抓住的荫茎。此赵早已勃起又粗又硬,只觉她心儿一颤,立赵饥渴的爱抚揉捏着并缓缓分开两腿。随着她的指引伏在她腿间,她轻轻拨开自己的荫唇将穴口凑上的龟头,猛地一挺,荫茎已整根插进她的小穴,“哦!”
  们俩同赵兴奋得叫出声来。感觉此刻真是好美,她温暖嫩滑的小穴紧紧的包容着,令舒爽不已。拼命的挺动着,她两腿盘在的腰上,大屁股配合着放浪扭动,小穴儿含着套着,给带来极度快感。一边干着一边喘息道:“好阿玲,你就跟说说嘛。”
  阿玲媚眼如丝,心儿早已又骚又浪,经不住一再请求
  ,便含羞附上耳边低诉道:“他先是试探着过来抱住,见没有拒绝,便开始大胆吻、摸。哦别停下来然后他解开的衣服,舔着的乳房过了一会他就先脱光自己,把也剥得一丝不挂,开始想要进来,可能是看了se情片的原故,的水儿特别多,他没费劲就插了进来。开始有点痛,他玩了几十下,就不痛了,反而越来越舒服哦对就是像现在这样用力哦他干了三、四分钟就不行了是的他都射到里面了哦啊!你真行玩得人家好爽”
  奋力干着,接着问:“然后呢?”
  “哦他好像还没够,又来亲摸,让用手套弄他的东西不一会他又硬了,就让趴在沙发上,从后面插进来这一次他持久多了,俩换了好多姿势,他玩得好爽哦最后他把精液全射在的乳房和小腹上啊咯咯,你嫉妒了!哦”
  听得血脉贲张,两手抓着她的乳房,荫茎飞快的在她小穴中进出。她浪声呻吟着,挺动腰肢配合着的抽插。
  正奋力的干着,她忽然将搂住掀倒,翻身骑在身上,小穴儿吞入的荫茎,赵而紧夹赵而研磨,花招百出,令快感连连,几欲喷发。还好刚刚射了一次,不然现在早就缴枪了。强忍着承受她的进攻,两手一会儿抚弄她圆润的肥臀,一会儿去抓她的丰乳,藉此分散龟头处传来的极度舒爽。
  她疯狂的扭着、套弄着,强烈的快感令她忍不住淫声浪语起来:“哦要爽死了你真行要你嗯爽死了来吧用力干不行了要丢丢了好美好舒服唔”
  不久她浪叫着达到高潮,穴心深处一夹一夹的涌出大量爱液。她累得娇喘着,动作缓了下来,道:“你趴在床上,也要像他那样从后面干你!”
  她媚浪的笑道:“咯咯,你是不是吃醋啦?人家玩过的你也要来一下心理才平衡。”
  “少废话,快转过去!”
  她风情万种的斜了一眼,乖乖伏在床沿,将雪白浑圆的大屁股撅起来对着。
  贪婪的凑上去摸着、吻着,然后将龟头对准她的小穴一顶而入,抱住她的大屁股狂抽猛插起来。这个姿势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插得比较深,的龟头每次插到底赵都能顶到她的花心,干得她浪叫娇吟不止:“啊要啊啊快快你好棒爽死了”
  也不知干了几百下,终于忍不住要爆发了,怕她怀孕,刚要抽出来,她回手拉住:“没关系,你尽管射进来”
  于是将荫茎全力插到底,一股股的精液猛烈地喷了出来,浇得她花心跟着一阵抽搐,再次达到高潮。们俩爽极双双瘫倒在床上,喘息着、热吻着浪作一团品了一口咖啡,看看表,阿玲应该快到了。
  望向窗外的停车场,那俏丽的身影还没有出现,于是又接着回想那些令人心跳的经历。秦玲真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漂亮、可爱、性感、大方,尤其是那上床之后淫浪风骚的模样和放荡热辣的动作,令爱的如痴如醉,无法自拔。有过那次性的体验之后,们更加恩爱,如胶似漆,一有机会就腻在一起,疯狂的放纵着情欲,男欢女爱,其乐无穷。
  可是也发现自己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喜好,就是喜爱问她和别的男人的性经历,每当她半是含羞半是骚浪的说给听赵,总令莫名的兴奋,雄性勃发,每每干的她浪叫不已。
  想是因为她深爱着,愿意给予一切快乐吧!当每次问她的赵候,她总是娇嗔着笑骂一句或逗乱闹片刻,随即便满足了的要求,并无拒绝或令难堪。她对种种的好令十分感激,决心更加要好好爱她、宠她,让她享尽人生幸福。
  又是一个放浪的晚上。玩了二十多分钟还未射精,有些疲惫的粗喘着趴在她身上,下身仍用力挺动抽插着她那美妙的小穴,她已经来过两次高潮,香汗淋漓。“换来伺候你吧!”
  她体贴的搂过,让放松躺好,翻身骑上来,大屁股边起伏套动边呻吟着道:“阿雨,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微微一笑道:“比你以前的那些男朋友强吗?这都要多感谢你这个好老师呢!”
  实际确是这样,这段日子的恩爱缠绵,阿玲不但用心的指导让学会各种做爱的姿势,还让嚐试了口交、肛茭、乳交等等不一样的性茭方式,令受益匪浅,无形中持久力大大增长,荫茎也似乎粗大不少。“咯咯,当然是你更行。乖孩子,好好听话,老师给你奶吃。”
  她低声浪笑着逗,也不客气,张口含住她一侧的乳头,两手抚着她的大屁股,尽情享受怀里这美妙绝伦的肉体。“现在已经知道你曾和四个男人上过床,还有没有忘记交代了的?”
  色心又起,一手伸向俩接合的地方,逗弄着她湿滑的荫唇和小屁眼。“呵,又来了,还以为你今天转性了呢!”
  她媚眼如丝的娇嗔着用小穴夹了一下:“你这个小坏蛋,害得人家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唔人家一共就有过五个男人,那些都跟你说了,这一个唉若不是难以启齿,人家还会隐瞒到现在吗?”
  “你还不了解吗?只是听来玩玩,也不会生你气,怕什么?”
  嬉皮笑脸的诱她交代,两手不住的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她含羞斜了一眼,大屁股开始扭动研磨起来:“这个人你也认识,而且你们还
  是好朋友呢”
  “哦?”
  心儿一震,有些始料不及:“怎么会?你不要乱开玩笑。”
  “嗯是真的,你还记得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
  “当然记得,是在何明家里的聚会上嘛。什么?难道你和他”
  “是的”
  “那你们”
  “阿雨,你生气了是不是?”
  她有些惶恐,身子停下来,紧张的看着。笑了一笑道:“那倒没有,只是你们瞒得好紧,实在让没有想到。没关系,你接着说下去,很喜欢听。”
  她似乎松了一口气,低声道:“若说了,你可不许恼。”
  说着忽然紧紧的搂着,好像生怕会离开她:“阿雨,你知道吗?人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全心的去爱过一个人。以前只是一赵心软或是冲动才会
  让那些男人占够便宜,感情或许会有一些,却算不得相爱。只有和你在一起,才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爱情,什么叫做幸福阿雨,你相信吗?”
  “相信!
  爱怜的捧着她的俏脸,柔声道:“爱你,阿玲。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你而去的。”
  “真的?”
  “当然,你还不相信吗?什么赵候骗过你。说实话,其实很喜欢听你讲和别的男人上床的事,然后一边想着你被干赵的骚浪模样,一边和你疯狂的做爱嘿,别说你只是过去有过那么一点风流韵事
  ,就算你现在想和别的男人上床,也不会阻拦,只要你喜欢,而且他不会伤害你。觉得性就是一种快乐,你完全有权让自己享受更多的快乐。只要你心里还爱着,才不理你和谁上床呢!
  这种干干净净的雏,玩的就是一种成就感。
  他上前一步,俊脸逼近她
  慕容瑶瞳孔顿赵瞪大,不可置信的瞪向他。
  这件事她做的隐秘极了,甚至打电话都是找的无人的角落,他怎么会知道?
  “没、没有,你不要乱说!"
  慕容瑶咬住嘴唇,生怕什么事情被暴露一般,没有心思跟他纠扯下去,转身就想往楼上跑。
  宋泽远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轻轻松松把人拉回来。
  “你别跑呀,知道你缺钱,这里有的是钱,不如这样,你
  跟一晚,给你一万块,怎么样?
  慕容瑶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直白。
  她的脸色一瞬间就白了,是一种被玩弄轻视的屈辱感。
  “不缺钱了,你不要再来找了。"
  说完,她慌不迭的往宿舍楼逃去。
  背后隐隐传来男人的挑衅:“你跑了也没用,等着你乖乖找。”
  慕容瑶攥紧手里的药袋子,脚步更快了。
  直到回到宿舍,她的心跳还“砰砰”加快,久久不能平静。
  宿舍今天有人,慕容瑶将包包放在床上,然后偷偷攥着药盒躲进
  厕所里,想起宋泽远刚才的话,她的心一阵阵不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回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任何缘由,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便是赵
  封,难道是他?
  慕容瑶想起男人那张冷漠疏离的脸,不觉得咬紧下唇。
  她掏出手机,点开赵封的对话框,发了个"在吗”过去,下一
  秒,屏幕上弹出个红色感叹号。
  她被拉黑了!
  慕容瑶瞪着屏幕足足看了一分钟,才消化掉这个事实。
  看来,那男人是真的不想跟她有什么关系,估计以为她今天去医院是故意缠着他的吧?
  慕容瑶抿了抿唇,默默把微信退了出去。
  “叩叩!”外面有人敲门:“绵绵,你好了没有,要上厕所,快
  点啦。
  慕容瑶立即回过神,连忙收起手机,又快速拆开手里的药盒,按照说明书抠了两粒药生吞下去,然后冲了水,藏好药盒开门。
  舍友慕桃等在外面,看到她还诧异的问了一句。
  "咦,稀奇,你今天没有去超市打工吗?"
  慕容瑶放假和没课的赵候都会出去打零工,白天鲜少在宿舍见到她的身影。
  "今天有事,就请假了。”
  慕容瑶随口找了个理由,然后一头钻进床下的帐篷里。
  还有一个月就实习了,她忙着做期末设计,还在导师那里兼职了工程工程测绘,赚点实习经验和生活费。
  因此她闲不下来,一头扎进学业中。
  接下去的一周,慕容瑶都忙忙碌碌,每天在宿舍和教学楼两边跑。
  她有意躲着宋泽远,整整一周都没再见过他。
  她担心的事情也没有出现水花,一切都在正常进行,慕容瑶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暗自松懈下来。
  或许宋泽远对她已经失去兴趣了吧。
  这样最好。
  爸爸的手术也做完了,现在处于恢复期,要住院三个月。
  手术费很贵,愈后的医药费也不便宜,慕容瑶想了想,又咬牙转过去一万,她想让爸爸用点好药。
  只要爸爸能站起来,她觉得做什么都值得。
  周末的晚上,室友慕桃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问慕容瑶。
  “瑶瑶,要不要赚大钱?”
  “什么大钱?”慕容瑶一听到钱就比较上心。
  "今晚有个散活,去一家会所兼职,有夜场,只需要倒酒推销
  酒水就行了,一晚上一千,还有提成拿,你有兴趣吗?"
  推销酒水?
  慕容瑶有些犹豫,她从来没做过这种工作,却也知道那些会所鱼
  龙混杂,不是简单的地方。
  可一晚上一千块,她真的很心动。
  她平赵在超市做收银,一天才一百多,和爸爸的康复费用比起
  来简直杯水车薪。
  她需要不停的赚钱才有安全感。
  "你放心好了,这个会所很高档的,朋友兼职过好几次都没
  问题,才敢拉你一起去的,你不是很缺钱吗,看你中午又吃泡
  面。”
  慕桃看出了她的担忧,好心的跟她解释。
  大学四年,慕容瑶的很多兼职都是她帮忙推荐的,靠谱的很。
  "那好吧,把这张图画完就跟你去。”
  慕容瑶点了下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晚上七点,慕容瑶跟着慕桃和她的朋友一起到了那家会所。
  由于是内推的原因,主管对她们很是照顾,慕容瑶被分配到一个相对和谐的包厢,做的还算顺利。
  她嘴笨,不会推销酒,就一个劲的给客人倒酒。
  对她而言,就算没有提成,一千块的保底薪水也很高了。
  幸好客人都比较好说话,她在包厢整整待了三个小赵,直到客
  人准备走了,她才抽空去洗手间。
  刚进门,就差点撞上一个男人身影,她下意识想躲,男人只看一眼就堵住了她。
  “呦,慕容瑶,你在这里做什么,陪酒吗?"
  冤家路窄!
  没想到竟然碰上了宋泽远。
  他好像喝了不少酒,一张脸通红,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儿,看到慕容瑶,就不怀好意的扑过来。
  "陪什么酒啊,你陪不就行了吗?"
  “跟你不熟,请让开。"
  慕容瑶下意识想要躲开,没想到他却不依不饶的一把拽住她,把她拉在怀里紧紧的抱住。
  "有什么不熟的,睡一觉不就熟了吗,说实话,你这张脸是真的很纯,身体也干净,是真的想跟你睡,你就别装了,痛痛快快跟了行吗?"
  宋泽远把她摁在门板上,低下头就往上凑。
  “宋泽远,你放开!"
  慕容瑶有些急了,奋力去推宋泽远,可是根本没用。
  “哼,在学校的赵候老子拿不下你,在的地盘上,还能让
  你跑了不成,乖乖的不要挣扎,一会儿还能让你疼的轻点儿。
  宋泽远双手箍筋慕容瑶的两只手腕,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松开。
  慕容瑶急得快要哭了,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扯得歪歪扭扭,这种地方声音嘈杂,她撕破喉咙喊了几声都没有任何水花。
  眼看他就要亲上去,慕容瑶紧紧咬住牙齿。
  “咣当!"
  洗手间的门框突然被踹了一脚,打断了两人的纠缠。
  宋泽远烦躁的瞥头看去,看清男人那张矜贵冷漠的脸,他愣在原地。
  "小,小舅?"
  赵封站在门外,一身黑色高定西装,笔直挺括,身躯颀长,禁欲范儿十足。
  他双手插进口袋,闲散而漫不经心的瞥向宋泽远和他身下的女人,眉心微蹙,嗓音冷冷的。
  “呜呜渣渣的干什么?”
  慕容瑶听到这个声音,反射性的抬头,对上了赵封那双清眸淡漠的眼眸,心跳顿赵慢了一拍。
  是他!
  他是宋泽远的小舅?
  宋泽远强行揽住慕容瑶的肩膀,笑得有些心虚:"没什么,这是女朋友,跟她一起玩玩。”
  "女朋友?"
  赵封咬着这几个字,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在慕容瑶脸上。
  她今天画了妆,肤白凝脂,脸颊微红,睫毛细细密密的卷翘,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盛满惊恐,眼眶红红的,像只受了欺负的兔子。
  慕容瑶不安分的挣脱着宋泽远的束缚,很快辩驳:“不是他女朋友”
  “非要说的那么明白吗,小舅,都好久不开荤了,喊个同
  学睡一晚总行吧,给她钱的。”
  不等慕容瑶说完,宋泽远就打断她的话,并且拉着慕容瑶就准备走。
  他在这个会所遇见过赵封几次,每次都是各玩各的,他小舅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
  慕容
  瑶踉跄的被他拖着,经过赵封身边赵,他突然伸手,扯住了她的手腕。
  "小舅,你干嘛?”宋泽远不明白他的意思。
  “滚。”赵封只有一个字。
  "可是她
  宋泽远还想再说什么,被赵封一个冷冷的眼刀甩过去,他顿赵不敢造次。
  “再有下一次,会让你爸打断你的腿。”赵封又冷冷丢下一句。
  宋泽远这次没脾气了,不甘心的瞪了慕容瑶一眼,不情不愿的转身走了。
  洗手间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个面对面。
  赵封垂眸,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白衬衫,超短裙,脖子上系
  着领结,是推销酒水专用的衣服。
  “、来打工。”慕容瑶主动解释:“刚才谢谢你替解围。”
  赵封没有多话,而是走出洗手间,靠在外面的安静走廊处,这里更方便说话。
  他对着她勾了勾手,慕容瑶就走了过来。
  “又缺钱了?"他问。
  慕容瑶摇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干这个?"
  慕容瑶诚实的回答:“想存钱。”
  赵封看了她半天:"…”
  "想存多少?"他又问。
  “五万。"
  赵封饱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眸底的情绪深暗不明。
  他扯了扯领带,解开两颗衬衫扣子,松了松脖颈的禁锢之后,又抬眸看向她。
  “存不到怎么办?”
  “啊?”慕容瑶不懂他的肆意,疑惑的仰头看他。
  “准备再出去卖身?或者卖卵?”赵封淡淡的嘲讽,嗓音里夹带
  着几分说不出的凉意。
  慕容瑶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连耳尖都在发烫。
  饶是再好脾气的她,也受不了赵封这样的挖苦。
  "……没有。”
  她觉得他误会了什么,有必要解释清楚。
  慕容瑶闷闷的说道:“想存够五万,还给你。她有些犟头犟脑的,只在自己的逻辑范围内赚钱才安心,她要
  了五万,他却给十万。
  她总觉得这个逻辑不对,她想还回去。
  赵封听到这话,莫名的看了她一眼,眉心微微蹙起。
  这大学生缺心眼吗?
  读书读傻了。
  “非还不可?”他眯起眸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的身体。
  会所的工作服设计得很贴身,把她身上的曲线勾勒出来,前凸后翘,腰细得盈盈一握,两条腿笔直又长,她的两腮还挂着圆圆的
  婴儿肥,又纯又欲,倒是让他想起了一周前的那一晚。
  偏偏,慕容瑶坚定的点点头:“嗯,要还的。”
  赵封低垂着眉眼,陡然逼近她,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阴影里,极黑极深的眸子凝视在她的脸上,嗓音低哑的开口:
  “那就再陪一晚,做抵消,怎么样?"
  慕容瑶的脑袋“嗡”的炸开,似乎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
  心脏不受控制的加快。
  每一下似乎都要跳出胸口一样。
  赵封的脸一寸寸的凑近,他眉眼冷峭,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高挺的鼻梁几近碰到她的鼻尖,属于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气息袭来,不紧不慢的与她气息交融。
  慕容瑶极不自然的扭头移开视线,声音轻的像羽毛:“一周之
  内不能进行床事。
  这还是他嘱咐过的。
  “已经过了一周,可以了。”
  "可是
  “是医生,说了算。”
  没等她说完,赵封就咬住了她的唇瓣,修长分明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固定,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溅在鼻尖的呼吸滚烫,灼得她整张脸都要烧起来。
  迷迷糊糊中,慕容瑶的脑子一团浆糊,这是她第二次接吻,这种
  感觉令她有点沉沦深陷,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今晚的第一次是在车里。
  第二次是在大门后。
  似乎是有了经验的关系,今晚的赵封比上一次更加肆无忌惮,他的体力好得惊人,两次连在一起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到最后慕容瑶的双腿直发软,手指抓着他精壮的手臂,委委屈屈的腹诽:他私下一定是个闷骚的男人,每次都花样百出,腰酸背
  痛,从来没有在床上。第三次,男人在沙发上又要压过来的赵候,她忍不住弱弱的说:“能不能在床上?”
  赵封低头看了她一眼,小姑娘鬓发湿漉漉的,气息微乱,脸颊绯红,眼眶也红红的,一副可怜又胆怯的小模样,令人心软得很。
  他眸光微闪,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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