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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一放假前有一次考试,座位号是随机排的,易怀临很幸运,和陈则言一个考场,甚至是前后桌的位置。
  自从那件事后,两个人心照不宣地远离,各做各的,一如陌生人。陈则言不知怎么说服陈斫和班主任的,住了校,调了座位,这算是打心底的想远离他了吧。周围人也不问,好像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他们心里都清楚。
  只有易怀临知道想看他一眼多么难,怕太直白被别人发现。
  午休前回头偷看他,周一学校大会上,等他上台演讲时和被老师叫上讲台做题时明目张胆看他,吃饭时寻找他的身影,体育课上借着喜欢看打篮球的理由看他,下课时偷看他一眼
  只能这样了。
  “我服了,破学校,非得放假前一天出分吗?生怕我你这五天过好,是吗?”程诺把一摞书扔到走廊上,边骂边折返回去搬书,“累死我了。”
  “别生气了”易怀临也折返回去,帮她拿了东西,“考试加油。”
  “谢谢,摸摸头,学霸保佑我。”程诺抬手,虚虚地摸了摸易怀临的头。
  易怀临有点别扭,到没有躲开,一回头就看到了陈则言在看他,发现自己看了过来,又收回了目光。
  易怀临小狗一样耷拉下脑袋,继续做搬运工。
  五一放假前有一次考试,易怀临很幸运,和陈则言一个考场,甚至是前后桌的位置。
  往后递卷子上,易怀临忍不住回头,正好对上陈则言的眼睛,他一下子就慌乱了。
  陈则言眼神冰冷,并没打算多看他一眼,接过卷子往后传。
  考完第一场,易怀临很想问问他为什么,可陈则言并不打算给他机会,很快就出去了。
  连影子都不愿意让他看一眼。
  易怀临追上去,在转角看到陈则言和一个女生站在一起,女生递给他一个东西,具体是什么易怀临没看清,只知道陈则言收下了,同她说了几句话,笑得很温柔。
  等他回过神,陈则言已经走过来了,擦肩而过。
  这次看清了,是一封情书。
  那晚,易怀临回想当时的场景,女生头发很长,长得很漂亮,带着黑框眼镜,很乖的样子,浑身上下透露着青春的朝气蓬勃。
  确实是陈则言喜欢的类型。
  放了假,除了陈则言,其他人都在家,易怀临问陈斫:“爸我哥他怎么不在家?”
  陈斫把削好皮的苹果递给易挽清,说:“小临?则言啊,他非要在学校住,假期也不肯回来,我都说不动他…”
  “哦知道了。”易怀临回了卧室,打算给陈则言发消息。
  刚发出一条在吗,就显示被拉黑了。
  易怀临眨了眨眼,把手机关了机,扔回抽屉里。
  再拿出手机已经是三天后了,刚打开就弹出几十条消息,有一条是好友申请,看头像是个女生,他点了同意。
  不吃香菜:你好,是易怀临吗?
  1:是,你是?
  不吃香菜:我是给你情书的那个女生。
  1:什么?
  不吃香菜:没收到吗?我让陈则言给你了。
  1: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事,晚点联系你。
  不吃香菜:好的。
  易怀临把手机扔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为什么不给我?
  为什么那个眼神看我?
  无数个问题洪水般涌入,混作一团,最后这些问题被他抛之脑后。
  易怀临执行力很强,从下床到穿好衣服不出五分钟,他太急了,恨不得现在就见到陈则言,什么结果都可以,他只要一个回答。
  出了门,燥热的空气涌入胸腔,他吐出一口气,让赵文华带他去了学校。
  明知爱他如刺骨穿心。
  易怀临承认自己无药可救。
  他看着手机里的消息,抱着一丝侥幸去了学校。
  4楼107号。
  门没关严,露出一条缝,易怀临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是陈则言的。
  陈则言的语气里透着烦躁,说:“我不回去,没事就挂了。”
  不用猜也知道是陈斫来的电话。
  电话刚挂断,易怀临推门而入,二话不说,把手机放到桌上,屏幕还亮着,是聊天界面。
  “不要说话,你先看。”他抬头,直白地对上那双浅瞳色的眼睛。
  他眼里闪过一丝不解,很快就恢复了,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
  不过五秒,他把手机扔桌上,又转身去了床边,把那封情书放到桌上,声音一贯地清冷:“出去,别来了。”
  易怀临当然不,他一步步靠近陈则言,在距离只有一步之遥时停下了,不紧不慢地开口:“你为什么不给我?”
  “忘了。”陈则言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易怀临试图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一丝一毫的喜欢,可陈则言从未分给他一个眼神。
  “陈则言”易怀临轻声说。
  沉默数秒。
  “怎么?”陈则言转过切,逆着光,看不出眼底的情绪,“你还喜欢我啊?”
  易怀临站在原地,心却飘忽不定,不敢说一句话,生怕说错,又迎来陈则言的下一句,声音却温柔得像换了一个人:“别闹了,我是你哥。”
  你是我哥。
  我们没有可能。
  违背道德底线的。
  那我继续暗恋你吧。
  让五年的暗恋继续下去。
  喉咙像是被纸团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他很想要再靠近一点,再看清一点,怕以后再也不能这么直白地看他,却步步难行。
  他手抖得厉害,紧紧握在一起,指甲陷进肉里,留下深红的印记。
  陈则言慢慢走到易怀临的身前,垂下去的手靠近他的手,一点点地掰开那只紧握的手。
  “疼不疼?”陈则言说。
  易怀临摇了摇头,松了手。
  他妥协了。
  暗恋就暗恋吧。
  他说:“好。”
  “什么?”
  “我不喜欢你了。”
  他喉咙哽咽,偏开头,忍着颤抖说:“我回去了,哥。”
  握住他的那只手也颤了一下,紧了又紧,松了又松,最终放开他,像放开手中紧握的风筝线,任由风筝在高空中飘摇不定。
  这不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吗?不是你亲口说的狠话吗?陈则言心中质问自己。
  “一起吧。”
  出校门前,易怀临跟在他身后,突然问:“你真的没有”
  话没说完,他听到陈则言说:“没有。”
  “好。”
  车上,易怀临其中看着窗外,脖子酸痛也不肯回头。
  阴沉的天,潮湿的风,拥堵的路段,平缓的呼吸。
  车窗被关上,风被隔断,只剩下交融的呼吸声。
  暴雨如注,砸在车上,噼里啪啦的,像是砸在了心里,易怀临不再看窗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无措的样子被陈则言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他并不喜欢雨天,尤其是暴雨天,甚至是说害怕。
  手逐渐收拢,在雷声落下时,倏地一颤。
  “怕打雷?”陈则言说。
  很突然的一句,让易怀临差点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耳机被摘下来,陈则言把耳机帮易怀临带上,播放了一首英文歌。
  雷声小了很多。
  到了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陈则言打着伞,易怀临没法待在后面,就跟在他身边。
  回了家,易怀临身上一点都没淋湿,反而陈则言半个肩都湿了。
  “你”
  “没事,”陈则言低声说,“你妈妈叫你,去吧。”
  “好。”
  易挽清拉着他的胳膊,轻声问他:“你让陈则言回来的?”
  “算是吧。”易怀临皱了一下眉,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小声说话。
  “回来就好,过节哪有不回家的,一个人在学校哪行啊。”易挽清把刚烤好饼干放包装盒里,塞易怀临手里,“拿去,你俩吃。”
  “他不喜欢太甜的。”易怀临拿了一块放嘴里尝尝。
  正常甜度,奶香味很重。
  “不太甜,没放那么多糖。”易挽清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他随便找了个理由。
  “好啦,上楼吧,”易挽清推了推他的后背,“我看他全把伞倾斜给你了,你这孩子都没发现,现在赶紧去看看。”
  他现在是明白了,他妈妈真的有在努力让这个家像个家。
  易怀临愣了愣,慢吞吞地说:“我知道了。”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他走进一步去看,发现没有人,刚要转身就撞进了一个怀里。
  陈则言后退一步,手上还拿着毛巾,头发半湿,滴着水,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像是在棉质睡衣里。
  “有事?”
  他后退一步,易怀临愣在原地,后知后觉,也退了一步,保持距离,“她做了点饼干,让我拿来的。”
  目光扫过,陈则言没接受也没拒绝。
  “不太甜的,我尝过了。”易怀临欲言又止,怕他推开自己,自觉挪了挪身子,把门让开。
  手中的纸盒被拿走,他听到陈则言说了一声“谢谢”,就推门进去了。
  门关上那一刻,他才松了一口气。
  喜欢一个人,要懂规则,不该做的不做。
  陈则言把东西放桌上,顺手把毛巾搭在椅背上,坐在床边,接了电话。
  “有事?”他说。
  江执的声音传进来,有点低哑,像是喝了酒,“没事不能找你?大爷啊。”
  “不能,我没空。”
  江执骂了一句“操”,又问他:“干嘛呢?这么忙。”
  “跟你说话。”
  “哦,”那头传来一道绵软声音,更像是在哽咽,“我有事,不说了。”
  “哄去吧。”
  “快滚。”
  电话挂断,陈则言笑了一声。
  那个声音是江执他弟的,在哭,声音有点软,说了一句话,没听清,应该是我烦死你了,江执。
  江执也不是什么好人。
  同类。
  手机扣在床上,陈则言随手拈了一块饼干,咬了一口就放下了,确实不甜。
  但他后知后觉,易怀临怎么会知道他不爱吃甜?
  他到底知道多少?
  又喜欢了自己多久?
  回想刚才的画面,眼前的人低着头,明显的紧张和害怕,是怕自己拒绝他吗?
  那个样子太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狗了,很可怜,让人很想摸摸他,哄哄他。
  他发现自己好像,
  真正喜欢上易怀临了。
  难以控制的感情在此刻翻涌,就像看似平静的海面,只轻轻一拨,就波涛汹涌了
  ——
  2019年5月1日雨
  以前并不相信缘分这种东西,现在我信了,我真的太喜欢他了,喜欢到忘了他是我哥,身体流着一半相同的血的亲哥,我不该用爱情去爱他,可我无法用亲情来爱他,我不甘心,但我也不敢,陈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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