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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啊啊啊……”
  屋子里传来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
  身型优越的男人把着一个皮肤白皙的青年,半蹲着埋进青年的裙摆里。
  细细黏稠的水声发出。
  裙摆只盖住青年的大腿根,露出白细的小腿,阎臣舔着余舒的下半身,手指掰开腿根。
  蕾丝包裹着青年的小腿,面色潮红,动情得发抖,眼泪沾在眼尾。
  像是蹲在饮水机前喝水,不停地吸吮着流到青年大腿上的液体。
  余舒被养得皮肤娇嫩,大腿上轻一道重一道的红印,手指却不敢推开,任由阎臣重重地舔着小穴。
  吃得小穴不断地翕张,汩汩地流出清液。
  大腿打颤,吃不下的淫水顺着流下,沾湿白色蕾丝。
  阎臣吃够了,唇角被淫水喷湿,抬眼看着余舒,身体夸张地抖着。
  余舒原本没有这么敏感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越来越受不得刺激。
  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使身体开始发抖。
  阎臣半跪着,手指捏着按摩棒,细细地把它塞进了小穴里,穴口紧紧咬合,敏感的穴口被填满,一下子的充盈让余舒喘息出声。
  阎臣握着余舒的手,让他一步步地往外走。
  自此那天以后,余舒没有再被允许过下床行走。
  今天很不一样,阎臣没有把饭送到床上,而是主动地让余舒下床。
  余舒垂眸,身上的裙摆,被收拢的布料刻意掐细的腰身,每一处都被男人精心的调教滋养。
  像没有情绪的情爱玩偶。
  客厅里贺凌宜招手冲着他笑。
  余舒被放置在桌子上,他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
  裙子被扒了下来,随手地扔在了地上。
  雪白颤抖的身体开始盛放着寿司,余舒不敢闭眼,只能看着阎臣的手指在身上来回,在乳肉上放着三文鱼,小腹,大腿,小腿,像器皿一样。
  余舒在小振幅地发抖,躺在桌子上,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暴露出来。
  粉白阴茎上被放置着细卷。
  男人在用餐了,余舒眼神有些飘忽,刻意地不去想落在自己身上的触感。
  筷子的末端夹起乳尖上的三文鱼片,微凉的触感让整个身体都敏感到了极致。
  贺凌宜不着急,拿着三文鱼片细细地研磨着乳头,不停地扫着乳头,细细密密的快感刺激着乳孔,让一瞬间乳孔不停发抖。
  浑身的战栗都集中到那处,愈发的敏感,身体开始流出透明的淫水本能地想夹紧腿,呻吟忍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
  “唔……”
  余舒抖了一下,放在小腹上的寿司在不停地发抖。
  “不要动,”
  阎臣站起身,余舒的腰腹上一道漂亮的马甲线,他滴了几滴寿司酱油。
  贺凌宜夹到红艳的乳头,筷子末端重重地夹起,戳弄着乳头,啊啊啊啊啊——
  极端爆发的战栗从乳头一瞬间蔓延至全身,像急促的电流灌满全身,身下爆发出尖锐的酸麻快感。
  乳头被重重地捻起,筷子的尖端戳着敏感的乳孔。
  “唔啊……”
  余舒的身体在发抖,阴茎却被刺激得勃起,羞耻的高潮来得凶猛又快速。
  白皙的身体盛放在桌子上,像一道供人品味的菜肴,筷子尖端在身体上来回戳夹,身体止不住地战栗颤抖。
  勃起的阴茎顶着寿司,余舒浑身颤抖,被当成器皿一样使用,身体的物化,只是一个被用来使用盛放食物的器皿。
  皮肤开始泛起薄红。
  双腿被分开,贺凌宜夹着余舒大腿上的寿司,还刻意地沾着酱油。
  红肿艳丽的乳头顶着凸起,被捻得像烂熟的浆果。
  “嗬啊,”吐出的喘息,贺凌宜拔出了按摩棒,手指肆意地肏干着小穴。
  小穴又湿又热,紧紧包裹着,两根手指重重地按压着肠壁,肉穴咕叽咕叽地发出声音。
  肠液滴在桌子上,湿哒哒的软穴一下子就被手指贯穿进出,连屁股都在发抖,餐桌上男人衣着整齐,只有他赤裸着身体。
  小穴还在被疯狂地指奸到高潮,喷出的清液一下就喷湿了男人的指骨。
  贺凌宜还没有罢休,指腹狠厉地捻上凸起,又揉又戳,“啊啊——”
  余舒的声音哆嗦,却被阎臣指责,“高潮什么,”
  肉棒被用力地扇打,喷出的清液全都溅到了男人的脸上。
  小腹不停地哆嗦,大腿根胡乱地抖着。
  前列腺被指奸得高潮淋漓,骚水潮吹得不停喷溅,明明是用来吃饭的桌子,他却躺在上面,仿佛也变成了一道菜品。
  贺凌宜咬着三文鱼片,面上一派正经,手指却已经伸到小穴里,又凶又狠地捻肏着湿淋淋的小穴。
  高潮和羞耻令余舒有些晕眩,身体抽搐得发抖。
  乳头被阎臣夹着责罚,控制不住的高潮迭起,
  使身下喷了一次又一次。
  一大股的透明骚水从湿热洇红的小穴喷涌,伴随着青年一声呜咽,潮吹了。
  余舒喘着气,身体发软,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的底线已经被慢慢地降低,如果不被允许,只能赤裸着身体,神经在被麻痹,羞耻心在被逐渐地降低。
  可以被使用。
  不可以,硬起的阴茎被牢牢地禁锢在贞操锁,只有流出的腺液滴在桌子上。
  阎臣没有再用尿道棒,而是用贞操锁牢牢地锢住,不可以服软,不能被驯服。
  身体盛放的寿司已经快吃完了,身体渐渐赤裸地暴露出,身下流出的淫水滴答滴答地滴落。
  敏感得不停呜咽地喘息,下意识地想蜷缩,却被牢牢地放置在桌上。
  阎臣要把余舒抱起,突然——
  余舒拿起一旁的筷子,重重地要往阎臣的脖颈上捅去!
  速度之快,下了十足的力气,这一下就是冲着阎臣的命过去。
  啪的一下,贺凌宜伸手要去拧余舒的手腕,发现余舒又猛地转变了方向,将尖端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面色潮红,唇瓣还微张地喘息,眼神却异常坚决,捅下去!
  赤裸的身体,上面还遍布着红艳的印子,阴茎上锁着贞操锁,小穴被塞着按摩棒,被玩烂了,可到现在都没有死心。
  贺凌宜的手慢了一步,只能稍稍打偏,让尖端没有对准大动脉,筷子捅进皮肉,鲜血直直地喷出来!
  贺凌宜被血溅了满脸。
  手指在颤抖,“余舒……”
  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一瞬间天塌了,余舒——
  余舒醒来就知道自己已经从那间屋子里出来了,脖颈上绑着厚厚的纱布。
  他心里有分寸,如果没有贺凌宜那一下,他也不会让自己死的。
  只是看到贺凌宜焦急的面孔,余舒也有几分意想不到。
  无所谓,反正已经出来了。
  余舒看到桌子上的果篮,驾轻就熟地拿了一个苹果,用水果刀熟练地削起皮。
  还好,还没被养废。
  他听到脚步声,抬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贺凌宜的眼眶竟然有些红。
  余舒削皮的动作没有停下,“玩到这种地步,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扪心自问,我并没有对你们造成什么伤害,沈清不喜欢你们,那他就可以走,”
  “你们没必要威胁胁迫我。”
  余舒其实也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想要折磨他,却并没有在衣食上苛待过他。
  但要是说善待,那些举动桩桩件件都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
  监禁,诱奸。
  贺凌宜犹豫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也对,余舒本来就不欠他们的。
  他们把余舒绑了过来,在身体和精神上进行欺辱,现在人家宁愿自杀,都不愿意和他们待在一起。
  现在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原谅呢。
  余舒咬了一口苹果,清甜的汁水在口腔里溢出,半眯起眼。不需要被男人抱着怀里,一口一口地喂食。
  余舒想疯想叫,甚至脖颈上的被捅出的窟窿都觉得值当。
  贺凌宜还没有走,余舒疑惑地看了一眼,难道他是因为他没有报警,所以他们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我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也请你们放过我。”
  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傻子也知道该怎么做吧。
  麻溜地滚蛋,少在这里污他的眼。
  “我……”
  贺凌宜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道歉吗,不会得到原谅的。
  继续把余舒绑走,但看到余舒宁愿捅伤自己,也不愿意。
  心脏有些酸胀,细细密密的酸楚不停地蔓延。
  贺凌宜不由地想到当时余舒脖颈上的血已经不停地流,余舒的脸上竟然还挂着笑意,像是哪怕知道自己最后的结局,也愿意为此一搏。
  贺凌宜有些不舍,像是看一眼少一眼,只要余舒没有催促,没有赶他走,他就想再多看几眼。
  他很别扭,他说不出挽留的话,看着余舒的目光,竟然会不敢对视。
  这是从前所没有过的感触,就像他之前对余舒说的那样,他可以不择手段地硬生生将余舒强留下来。
  制成标本,也不是不可以。
  但真正地看到余舒的血喷溅出来,他的心头莫名的一颤,不可以。
  鲜血一滴滴地流出,意味着他将永远抓不住余舒,制成标本,他突然不舍得了。
  他才真正地意识到他舍不得,他不可能向他之前所说的那样,一寸一寸地剜掉余舒的血肉。
  贺凌宜不知道这种情绪是为什么,看到鲜血的下意识反应是害怕,那种直冲上天灵盖的害怕。
  余舒怎么可以寻死呢。
  他都没有让他死,血滴在桌子上,贺凌
  宜抱住余舒,他原来才发现余舒已经瘦了这么多。
  只有当死亡真正地摆在眼前,他才恍然大悟,他想要眼前的这个人。
  所有的理由都不是借口,他只是借着一个相当拙劣的借口,来接近余舒。
  贺凌宜有些后悔了,如果当时他没有那么刻意恶劣地对待,现在会不会多了几分可能。
  余舒会原谅他吗,会同他在一起吗。
  余舒吃着苹果,他不知道贺凌宜内心在想什么,只是男人不出去,他也不好意思出声把贺凌宜赶出去。
  皙白的小脸有着几分悠闲自得,像摆脱掉束缚和枷锁,浑身透露出满足。
  两人的心境浑然不同,一前一后,余舒坐在病床上,厚厚的纱布缠绕在脖颈上,俨然一副虚弱的病美人模样。
  身型高大优越的男人站在病床前,却不敢再多往前走,像是会惊扰到人。
  得天独厚极具张力的皮囊在这一刻只变成乞求人怜惜原谅的手段。
  明明是劣势者,却像是手握住了男人脖子上的链子。
  让男人俯首称臣。
  贺凌宜在想他不能急,他应该要获取余舒的原谅,他要循序渐进。
  阎臣站在门口,透着一点点的缝隙贪婪地看着病床上的青年,没事就好。
  他的恐惧并不比贺凌宜小,惧怕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他以为自己能驯服余舒。
  到头来是自己被驯服了。
  他其实才是余舒脚边摇尾乞怜的狗,阎臣要余舒的目光永远地停留在他身上,甚至不顾一切,打碎碾压,只要余舒永远地属于他。
  现在才发现是自己错了。
  余舒是一颗流光溢彩的琉璃珠,他只不过是觊觎这颗宝石的恶犬。
  企图占为己有,恶劣贪心。
  他透着门缝不停地窥视,余舒没有说话,只是吃着苹果,绯红的舌尖被汁水洇出。
  我发现我已经写不出来了,海棠这次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恐慌焦虑,不知道用什么心境去写了。
  真的不好意思,连载世界的后续可能要再等等。
  这个完结章写完就不会再写了。
  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真的很对不起老婆们。
  我之前想了一长串的该怎么说呢,但最后想说的还是对不起。
  谢谢一直追更的老婆。
  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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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耀眼夺目。
  贺凌宜和阎臣两人静静地看着余舒行云流水地驾驭着赛车,风驰电掣,一系列漂亮流畅的动作。
  当一切动作都是那么的完美后,惊险刺激的极限运动也变成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观赏秀。
  掩在头盔下的眼眸锐利坚定,像是颗璀璨明亮的星辰。
  流利的动作一气呵成,抓眼十足。
  本就极为出彩的皮囊在这一刻陡然爆发出令人难以移开的光彩。
  余舒
  耀眼极了,这是被禁锢时他们所看不到的风采。
  这一刻的青年像是最为享受当下,恣意洒脱。
  像摆脱了无数的束缚和枷锁,彻底地自由,一刻也没有留恋。
  仿佛那段时间的禁锢诱奸都没有在这个人身上留下过痕迹,像摆脱铁笼的雏鹰,悄无声息地去追寻自由。
  余舒摘下头盔,脖颈上还沾着些薄汗,撩上去的碎发随意地垂在额头。
  冷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曝着光,每一刻都让人怦然心动。
  贺凌宜看着余舒将手举了起来,赛场上掌声雷动。
  贴身的赛车服紧紧地包裹着优越的身型,身姿笔挺颀长。
  余舒向他们走了过来,贺凌宜的心瞬间空了半拍。
  越来越近了。
  贺凌宜突然有点在意他现在的衣着了,早上出门太急,他会不会不好看。
  他没有那一刻是像现在这样迫不及待地在意自己的外貌。
  贺凌宜想向余舒打招呼,张开的嘴巴刚刚才吐出一个字节,就看到余舒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开。
  一眼都没有看贺凌宜。
  阎臣平静无波的眼眸静静地追随着青年,看着余舒以相当柔和的语气和眼前的青年说着话。
  “恭喜你,”沈清的姿态好了很多,褪去怯弱,眼神里透露出亮光。
  “谢谢,”余舒自然地接过捧花。
  贺凌宜突然喉咙有些发痒,说不出来话。
  所有人都在变好,慢慢地走出,他和阎臣却像是被余舒遗忘了,突兀地还停在原地。
  余舒其实也注意到两人。
  他觉得有点烦,死缠烂打真的很不体面,他都没有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竟然还有脸来。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贺凌宜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一声好听的男声。
  “我不喜欢,”余舒薄薄的眼皮半掀,狭长的眼尾,冷白的皮肤透着凉薄。
  一丝机会都不肯给。
  余舒没有留余地,一点可能都没有。
  贺凌宜不死心,“你都还没有试过,怎么会不喜欢?”
  “是你,我就不喜欢,”
  余舒解了衣服,风掀起的凉气吹在脖颈,半眯着眼。
  “所以你们又打算拿我怎么样?”
  “绑起来?”
  贺凌宜想说舍不得,他舍不得再在余舒身上留下印记。
  余舒的脖颈上还留着疤,一个小小的疤,不仔细去看,也不容易被察觉。
  但当时流出的血,贺凌宜到现在还仍有余悸。
  如果当时再差了一点,捅偏了一点,他是不是今天就看不见这个人了。
  贺凌宜后怕,半夜惊醒都是梦到余舒倒在他怀里,脖颈上是止不住的鲜血。
  他现在哪里敢啊。
  余舒可以不珍惜他的身体,贺凌宜会比他更怕。
  他对上余舒戏谑的眼神,摇了摇头,“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等。”
  说得好可怜啊。
  但余舒像是最为铁石心肠的那个人,同样地摇了摇头,残忍地说着:“绝无可能。”
  阎臣在一旁没有说话,眼神怔怔地看着。
  到了这时候,他觉得他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坏呢。
  让余舒没有自尊,赤裸着身体,连一丝余地都没有给他留。
  现在终于轮到他自己了。
  余舒清醒又果断地抛下了过往的一切,坦然镇定地往前。
  他们被停留在原地,又狼狈又可怜地等待,想看看余舒有没有回头呢。
  余舒没有。
  他们慌了,怎么会呢,怎么会一点点动容都没有呢。
  好吧好吧,两人只能接受这样的结局,他们对余舒来说一点都不值得留恋。
  余舒漂亮的眼眸动了动,话都说到这份了,要是还有一点点的廉耻之心,都不会再来了。
  但他低估了两人的厚脸皮。
  “从我身上滚下去,”余舒气息有些不稳,脸色潮红。
  不自觉地喘息,胸膛起伏,艳丽的眼尾洇红,唇瓣有些湿润。
  “你需要我帮你。”
  贺凌宜没有退让。
  他看出来了,余舒被下药了,掩在裤子下的双腿忍不住战栗,抑制不住的喘息暧昧地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溢出。
  身体像是触碰到炽热的岩浆,发软哆嗦。
  余舒努力保持的清醒在男人脱下裤子,轻易地含住正在往外滴水的性器。
  “唔……”
  余舒喘气,身体发抖,想去推开,性器却被包含得更加用力。
  重重地吸吮着马眼,皙白劲韧的腰身暴露了出来,腰腹时不时地抽动。
  “嗬啊……”
  眼尾上沾上了泪珠,细白的双腿之间埋着男人的头,一点点地舔吮着,余舒推不开,只得被动地接受。
  “啊啊——”余
  舒的胸膛猛地起伏,乳白的精液射在了男人的口腔。
  直冲云霄的快感刺激得不行,尾椎骨直直地抽动。
  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贺凌宜把余舒身体拉了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可以进去吗?”
  余舒摇着头,“出、出去……”
  嘴硬,贺凌宜心里有了计量。
  裤子已经被脱了下来,笔直白皙的双腿,掩在双腿内的小穴,一滴一滴地在往外滴水。
  贺凌宜突然有些恼怒,如果今天他没有遇到余舒,会发生什么?
  啪的一声,屁股上被重重地打了一下。
  “滚……”
  余舒的声音发颤,身体想向后缩,却被抓了回去,圆鼓鼓的屁股上再被扇了一下。
  贺凌宜知道自己没有权力来去管,但怒气积怨在心里,说话也硬邦邦的。
  “嗯?怎么就学不乖,”
  “他们会是什么好人吗,”手指插进了穴里,让水流得更多。
  “都想把鸡巴插在你的穴里,肏烂它。”
  余舒不想听,脑袋有些晕乎,只觉得贺凌宜很吵,撅着屁股往床头爬,想躺在被子里。
  被捞了出来,贺凌宜看着余舒这个模样,想斥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如果今天不是余舒一不小心,也没他什么事了。
  贺凌宜想了想,尊崇本心地在余舒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余舒的脾气又臭又硬,认定的东西就不会改了,说不想看见他们就是真的不愿意。
  贺凌宜又舍不得。
  他想余舒应该要给他们一次机会。
  余舒有些晕,卷翘的睫毛扑朔,眼神迷离,手指在贺凌宜脸上摸了摸。
  余舒觉得他有些难过,手指便摸着贺凌宜的眉毛,像是要帮贺凌宜把皱起的眉毛弄平。
  贺凌宜想趁人之危的心思一下就落空了,他舍不得,又不想再强迫余舒了。
  他把余舒抱进了浴室,余舒很乖,乖乖地让贺凌宜折腾。
  贺凌宜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放手了。
  他舍不得余舒,但他更想余舒能快乐。
  如果余舒不想看见他,他也可以不出现在余舒面前。
  贺凌宜想明白了,余舒半眯着眼,身体舒舒服服地泡在水里,眼神有些好奇地看着。
  他很难过,余舒不想他这么难过。
  余舒被抱回了床上,扯住了贺凌宜的袖子,眼眸干净,拍了拍旁边的床。
  贺凌宜愣神,没有反应过来,等缓过来神,有些欣喜若狂。
  贺凌宜半响都睡不着,一直盯着已经入睡了的余舒,半天都还觉得不真实。
  他碰了碰余舒的脸,余舒没有反应,他又再摸上了嘴巴,余舒终于动了,微张着嘴,舌头不小心地碰到手指。
  贺凌宜一下就收回了手。
  余舒是真睡假睡呢?
  贺凌宜看着余舒的睫毛,有点无聊地数着,他舍不得入睡,怕一觉醒来这只是他的一场梦。
  余舒在睡梦中舔了一下唇。
  贺凌宜又忘记他刚刚数到哪里了。
  贺凌宜不觉得他现在这种行径像极了一个痴汉,他喜欢余舒,什么样的动作都是再正常不过了。
  被驯服的恶犬得到了和主人同床共枕的机会,只会百无聊赖地数着主人的睫毛。
  爱意使爱者摇尾乞怜,他们只想要着余舒。
  “给点……给点信息素……求您。”
  余舒跪在客厅的地上,额头溢出薄汗,脸颊泛红,眼里含泪,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动物,苦苦哀求着眼前的男人。
  祁池上挑的眉眼斜瞧上了一眼,耳垂上打着极具个性的耳钉,瞧上去十分的桀骜不驯。
  “信息素给你?”祁池看着人可怜的模样,嗤笑道:“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以为你是以什么身份跪在这里的?”
  “还真的以为自己是祁家人。”
  余舒都说得抬不起头来,男人稍稍释放一点极具压迫性的信息素,就能逼迫得人战栗不止。
  “啊……”余舒被逼得倒在了地上,后穴被引诱得流出了水。
  祁池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在地上不停地挣扎,指尖因用力而撑得发白,“信息素给你了,爽吗?”
  后穴流出的水已经将裤子打湿,明显得就能瞧到裤子湿了一块,“怎么这么骚啊。”
  祁池的鞋尖抵在后头那块湿掉的地方,用力地碾了碾,将那块布料抵了进去,露出了一块明显的穴口。
  “衣服脱了。”
  祁潜见人不从,加重了施加的信息素。s级alpha的信息素对于一般的alpha都有着绝对性的压制,更何况对于一个oga。
  整个身体都因发情而泛红,雪白皮肉裹上了薄薄的一层红晕。祁潜的目光上下巡视,从乳肉到腰腹,最后到翘起的性器,上头还带着几滴溢出的清液。
  余
  舒被男人给的一点信息素逼得神情恍惚,后颈上的腺体隐隐发热,浑身战栗,一点点风吹草动,便爽得发软。
  祁潜轻笑了声,收起翘在桌子上的腿,俯下身去,对着人薄红的乳肉吹了口气,“这么爽啊,会说不出话来了。”
  “啊啊……”
  突然加重的信息素,使得人一下就软得倒在了地上,后穴一张一息地往外翕张着,淫水从穴口一滴滴地往外流。
  oga一声一声地呻吟着,皮肉一下一下地发着颤,精神上的威压从大脑皮层透到肌肤的每一个肌理。
  “我错了……求您……”余舒爽得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流,快感的阈值被不停拔高,快感不停地累积,到了一定的高度。
  弦崩了——
  射了满地的精液。“这么快就射了。”
  “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不该……拿您的衣服……”余舒一下一下地喘着气。
  祁潜偏了偏头,耳钉在白织灯的光打下闪着光。“发情可以啊,躲在屋子里想怎么爽都可以。”
  “我准你拿我的衣服了吗?”
  一般的发情期余舒都能忍了过去,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发情期来得汹涌,他被逼得没了办法,才冒着会被人发现的风险去偷了人的衣服。
  他想借着衣服上残存的微薄信息素来度过这次的发情期,没想到被男人发现了,这才会被抓到客厅里,扒了衣服,跪着地上发情。
  凌厉的眉眼在光下更显得逼人,“我们是因为可怜你才留着你。”
  “不要得寸进尺了。”
  话里话外都警告着,逼得余舒点了点头。
  一个天生信息素微薄的oga,连伺候丈夫都做不到,一到发情期都需要躲在房间里。
  祁潜突然笑了一下,看着oga射出来的精液,“爽吗,射一次应该不够吧。”
  祁池还没走到客厅,就感受到空气里一股微辛的薄荷味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伴随着人一声一声的哭喊。
  “阿潜,别玩得过分了。”祁池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在跪在地上的余舒。
  精液射了一地,疲软的性器在空气里一跳一跳,往外吐着空气,后穴里的淫水打湿了地板。
  “哥,来瞧瞧,”祁潜的手抚上人后颈上的腺体,手指在腺体上点了点,“你的妻子流了很多水。”
  腺体堪比于oga第二个的生殖腔,男人的手指只是在上头碰了碰,就激得余舒浑身发软,只能在alpha的手心里不停地呻吟哭叫。
  “你听,多会叫。”
  余舒绷直了身体,腺体在祁潜一下下的揉搓变得发烫。余舒不敢去瞧祁池的表情,低着头,尽力地想压抑住呻吟。
  被祁潜发现后,“他还想给你留一个好印象呢。”
  祁潜拍了拍人的乳肉,“抬起来,让我哥看看,”乳头挺在外头,薄薄的胸膛上镶嵌着两颗淡粉的肉粒。
  “喜欢我哥啊?”祁潜一下一下地拍着乳肉,把雪白的乳肉扇得红肿。
  余舒不敢去躲,从小就被教导着要伺候好他的alpha丈夫,他已经没有了信息素,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丈夫满意,他会被赶出去的。
  祁潜就看着人眼里噙着泪,也不敢躲,“这么可怜啊。”
  “可是看到你这样,我只会更想欺负。”
  祁潜抬眼看到祁池已经向楼上走去,丝毫没有为青年停下脚步,起了心思,“这样,你去我哥的屋子,要是能让我哥不把你赶出去,我今天就放过你了。”
  祁潜没有听到人答应,歪着脑袋低笑几声,手指拧着人的乳头,扣弄着乳孔,玩得乳头都肿了一圈才放手。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吧。”
  “小婊子,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我就给你这乳头打上孔,锁在这,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你因为发骚被我罚了。”
  在alpha强权世界里,alpha丈夫有权利处罚和管教妻子。
  “想吗?”祁潜手指在乳头上点了点,“不想就去。”
  余舒站在祁池紧闭的房门前,在祁潜的视线下敲了敲门。
  “进,”祁池像是能察觉到是谁。
  祁潜挑了挑眉,给余舒使了个眼神。“祁池,”余舒喊了一声,祁池抬眼。
  祁潜没有让余舒穿上衣服,所以祁池看到人肿起来的乳头,大腿根上还带着透明的粘液。
  祁池一下就能猜出人来的用意,“跪着,你没有资格站着,”祁池瞥上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祁家娶了个没有信息素的oga,圈里公知,祁池不在意这个,但他的妻子要守规矩。
  祁潜像是能猜到oga会跪在门前,站在门后,释放着信息素,逼得青年发出一声声的低吟,隔着门祁潜都能听到。
  祁池冷冷地看了过去,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余舒已经跪都跪不住了,两颗被玩得红肿的乳头一摇一颤的,大腿根部都跪不稳,淫水顺着大腿根往
  下流。
  咬着唇,像在尽力去抑制发出的呻吟。
  “我准你叫了吗?”
  “滚下去。”
  他抬眼看着青年没有动作,双目失神,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打捞起来,湿漉漉的。
  祁潜在外头加重了威压,余舒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指尖扯着地毯,“啊啊啊……”彻底压抑不住的呻吟一下传遍了房间。
  祁池走上前,就能看到人发抖的身体,就连臀尖都直发颤,穴口不停地翕张,像要吞吐进东西。
  淫水连臀尖都打湿了,裹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渍,最明显的穴口已经是湿透了,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水。
  祁池居高临下地看着,看着oga因为信息素不停地高潮,锐利的眼神在青年的脸上来回扫视,已经含不住口水,口水挂在唇角。
  祁池没有喊停,门里门外的两个男人都能感受到余舒不断地被快感冲击,一点点的玫瑰香弥散在两人的鼻尖,轻轻一嗅,就能闻到。
  除去薄荷味,余舒似乎能闻到一点雪松味,冲散了一点微辛的薄荷味,他抬头,看到alpha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余舒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祁池。”
  两种浑然不同的顶级信息素相互交织,对抗,可怜的是瘫软在地的余舒。
  祁池的信息素相较于祁潜的极强掠夺性,更为强势威迫。
  祁潜觉察到不同的信息素,轻笑了一声,耸了耸肩,转身走了。
  祁潜走了,屋里雪松味的信息素还是没有消散,强势地充斥在整件屋子里。
  祁池听着人一声声的低喘,“喜欢叫?”
  在oga面前泄露信息素是件极为不礼貌的事情,不符合祁池事事追求规矩的信条,但眼前的人是他的小妻子,一个只会躲着他的小妻子。
  祁池原本挑的是一个信息素匹配高达百分之九十的oga,但不知道为什么送来的是一个低级的oga,信息素可以说是没有。
  余舒像是能敏锐地察觉到男人根本不满意他,于是他更害怕了,整日贴着信息素阻隔贴,生怕让人闻到了他那难闻的信息素,对他更为厌弃。
  如果不是今天被祁潜抓到客厅里,祁池可能都不会注意到这个没用的小妻子,一个会对着丈夫藏着信息素的废物妻子。
  没事,他可以教好他,首先就是要教会他如何伺候丈夫,就从信息素开始吧。
  祁池看着人想去克制出泄露出的一点点玫瑰味的信息素,真不乖,连一点信息素都不愿意给丈夫。
  穴已经湿透了,往外吐着水,身体也变得极为敏感,稍稍的触碰都会使人战栗发抖。
  祁池把他的小妻子抱了起来,他看着小妻子连在他的怀里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瞧近了,更能瞧轻人被拧肿的乳头,和被揉红的腺体,那里会随着人呼吸一下下地往外散发着可怜没用的信息素。
  劣质的oga连信息素都不能引诱alpha丈夫,只想把劣质的信息素藏好。
  “就在这里叫,”祁池把oga放在沙发上,“揉它。”
  祁池把余舒的手放在乳头上,“揉肿一点。”
  他想把青年玩得湿一点,玩得再烂一点,最好把他玩得像个玩偶一样,会因为一点点信息素就引诱到高潮喷水。
  祁池掰开余舒的腿,摆成形,让他一抬眼就能看到人的穴湿漉漉的,穴口大张,一张一合地想吞吐进去更多东西。
  指腹在后颈的腺体上揉搓,看着余舒一点点地发抖,腺体被揉得更红了,要是走出去,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个有alpha的oga。
  “要学会控制好你的信息素,要用你的信息素去讨好你的丈夫。”
  指腹在上头不停打圈,“如果做不到,我会在上面安一个电极片,控制住你的腺体。”
  “你每次见到我,都要发出信息素,如果没有,我就会安上。”
  oga对着一个alpha释放信息素,无疑是在求着人操他,余舒下意识地要缩了缩脖颈,被人掐住。
  “不许拒绝,现在,用信息素把屋子填满。”
  用信息素填满屋子,如果对于一个正常的oga不是难事,但对于低等的oga根本做不到。
  “可以的,我要闻到,”他要感受小妻子的信息素填满屋子,他不用刻意地去感受就能闻到。
  嗯啊……啊啊啊啊……
  要是有人这时进来就可以瞧见,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年门户洞开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乳头上,往外扯着,一点点地拧着乳头,喘着气,身体不断起伏。如果动作慢了,坐在书桌的男人就会有手指敲了敲桌子,警告着人,“再有一次,我不介意帮你。”
  用指尖掐着乳头,把乳头拧着转圈,用指腹搓着乳孔,将乳头玩得又大又肿,这才让男人稍稍满意了。
  身下的肉穴已经被爽得淫水喷湿了沙发,湿淋淋的穴肉像是经历了一番激战,不停地被刺激得收缩吐水,穴肉向内紧缩着,一下下地绞着肠
  肉,逼出更多的淫水。
  余舒已经爽得失了神,脑海只留下了丈夫的吩咐,“如果做不到的话,就用你的骚水填满。”
  体液中也会含有信息素,如果足够的多,也可以让信息素溢满房间。
  唇间含不住口水,涎水挂在唇角,一下下地往外吐着低喘,呻吟声不绝于耳。
  祁池愉悦得不行,他对小妻子的乖巧很满意,他一抬眼就能瞧到湿漉漉的穴口,扯着发红发肿的乳头,连腿都合不上,战栗的大腿根部,每一下都让他爽得不行。
  不用刻意去闻都能嗅到oga的信息素,像是在下意识地讨好着他。
  余舒已经有点失神,乳头被扯肿了,指尖轻轻地夹着乳头,险先夹不住肿烫的乳头。穴眼不停地收缩,绞弄着穴里的软肉,淫水滴答滴答地往外漏着。
  像是破开的口子,水喷湿了沙发,空气里弥漫着alpha的信息素,这对于处于发情期的oga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身体的每一个肌理都泡在高潮里,累积的快感不断堆积,身体被情欲染红了,涂抹上了颜色,大张的双腿不停发颤,腰腹不断起伏。
  爽到灵魂出窍,连哭叫呻吟都变得没有声音,近乎哽咽地哭喊,性器已经一点都挤不出来了。
  “我哥呢,”祁潜看到餐桌上没人,问道。
  “祁池少爷没有下来,”仆人说道。
  “哦,”祁潜抬眼往楼上瞧了一眼,“玩这么久啊。”
  “哥,”祁潜作势在门上敲了敲,门没锁,一下就推开了。
  “嗯,”祁池没有抬头,他在一点点地把水喂给人。
  祁潜就看到他哥拿着水杯,扶着杯壁,将杯子递到余舒的嘴边,笑了一声,走近了。
  余舒下意识地想收紧腿,被祁潜用手掰着,“哎,着急什么,我哥能看,我不能吗?”
  余舒听到男人啧了一声,蹲了下去,对着他大张的双腿看去,湿漉漉的穴眼被戏谑的目光上下打量,忍不住叫出了声。
  “怎么这么湿啊。”
  祁潜若有实质的目光从穴眼往上,落在红肿的乳头上,余舒已经夹不住它了,手指只能虚虚地落在上边。
  “哥,打个铃铛吧。”祁潜没有在和余舒商量,半蹲着,抬头看向祁池,“玩起来还会响。”
  “不……”
  余舒往后缩了缩,脚踝被握在手里,扯了回去。
  翕张的穴口险先砸在男人的俊脸上,穴眼像是能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害怕地不停收缩,淫水直流。
  淫水喷溅到alpha的脸上,祁潜也不恼,擦了擦脸,“说你水多,还乱喷。”
  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湿润紧实的穴肉一下就咬住,手指搅弄着软肉,捻着薄薄的穴肉,在穴眼里不停探索。
  “啊——”余舒忍不住地轻呼,下意识地拉住祁池的衣角,双腿却被掰开,湿淋淋的穴眼一下下地吞吐着手指,发出黏腻的水声,腰身发软,发颤的双腿带动着穴口也在微微发抖。
  像是被捉弄坏的情趣玩具,一股一股的淫水往外喷溅着,祁潜被喷湿了一脸,也不停手,嘴角挂着笑,手指插着肉穴,捣烂着乱喷的软肉。
  穴肉达到高潮后,不停地绞动,手指感觉到一阵阵的收缩,抵着高潮时的紧缩,狠狠地插到了底,刮蹭着肠壁,带出水来。
  “啊啊啊啊……”
  高潮后还来不及疏解就又被带到下一个高潮,更为猛烈的快感席卷而来。
  “不要……不要……”
  余舒顾不得男人的警告,猛地合起来腿,想把作恶的手指带出去,“打开腿。”
  祁潜弯曲了手指,手指不停地挖扣着痉挛高潮的软肉,玩得淫水不断乱喷,两条腿被玩得直抖。
  “求你……啊啊……”
  余舒还在抵抗,被用蛮力掰开,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大摊的淫水,对着刺激得发软的穴肉狠狠地拍了下去,拍得淫水飞溅。
  “啊啊!!”余舒不停地想躲,被打得发红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水,手掌都被淫水打湿了。
  穴口被打得发麻,又酸又软,一下下地带动着男人的快感,双腿不停地乱蹬着,想阻挡着男人。
  祁潜被激怒了,站起身来,大手掐住余舒的腿根,把大腿根握在手里,对着被扇得微肿的穴眼啪啪啪地狠扇下去,扬起掌风,啪啪作响。
  余舒又哭又喊,“我错了……啊啊……别打了……别打了……”
  穴口要被打坏了……
  眼睛哭得红彤彤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祁潜还是没停手,一下下地扇在被扇得肉嘟嘟的肥穴上,每被打一下身体就猛地一颤,腰身酸软,高潮般的刺激得不停地发抖,随着最后的一巴掌,穴眼爆发似的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哗啦啦止也止不住地往外喷着水。
  “真骚,被打还能爽。”祁潜瞧着余舒爽得似乎要背过去气了,舌尖挂在嘴边,胸膛不停起伏。
  大手上的淫水顺着指尖往下流。
  一旁的祁池就静静地看着淫靡色浪的一幕,无机质的瞳孔盯着人还在喷水的穴口。
  祁潜笑了笑,对着一张一息的穴口轻拍了一下,像拍击着水面,发出声响。
  “骚穴,就是应该要被扇到喷水。”
  “哥,还可以这么玩的。”
  如果祁池之前没懂,现在他懂了,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古板,极守规矩的当家人发现了这样也能使他的小妻子爽到。
  余舒半天才缓过劲来,上下都抽抽噎噎地流着水,红肿的穴口颤颤巍巍地抖着,像是糜烂的花骨朵。
  他抬眼就看到两人若有实质的目光,盯着发颤的穴,像是兽类狩猎前会牢牢地盯住猎物。
  并起腿来往后缩着,只是大腿根部还留着淡红的掐痕,淫水沾到根部,沙发上都带着一大摊透明的淫水,大腿根带过抹上了一层水渍,看起来十分色情。
  祁潜瞧着余舒怕得不行,倒没有想着现在就给他开苞,不急,一层一层地剥开羞赫胆怯的表壳,一点一点地涂抹上颜色,这才是品用最好的方式。
  兄弟俩倒是想到一起去了,要把余舒调教成最好的姿态,乳肉,腰腹,臀肉,都玩成最漂亮的模样,稍稍动起来就摇曳生姿,微肿泛红,这样玩起来才会是最尽兴。
  倏然,祁潜的目光凶狠,盯着oga胯下垂头丧气的性器,啊,怎么会忘记了这个。
  余舒瞧着祁潜眼神不对,用手捂住,疲软的性器射了几次,垂在胯下。
  祁潜看着人的举动,没有说什么,笑了笑,倒像是有了新的玩法。
  那天后,余舒像是被两人吓到了,把信息素阻隔贴粘得更牢了,整日都躲在小阁楼,下人叫下去吃饭,都等到男人们不在了才敢去。
  明明这个世界里他是备受主角攻冷落的oga妻子,信息素残缺,等到主角攻的真命oga出现,他就可以下场了。
  可是昨天他实在是受不住发情期,拿了alpha的衣服,这才有了他被人教训的一出。
  余舒想了想,发情期还是要渡过,他必须想想法子。
  对了,他可以去买信息素抑制剂,只要有了这个,哪怕遇上发情期,他也不需要再借助alpha的信息素了,也不用再被男人扒了衣服,跪在地上发情。
  “他还是没有下来吗?”祁池问道。
  “余舒少爷说他身体不舒服。”下人生怕人会迁怒于他,他听到alpha冷淡淡的嗯了声,立马就下去了。
  “哥,我去把他叫出来。”小婊子倒是蛮会躲,几天下来竟然还真的不见人影。
  “不用,我一会自己去。”
  余舒听到有人敲门,还是问了声:“谁呀?”
  没有人应,这几天他都躲得好好的,想着他们也没有找他,想必是把他给忘了,他这才放心下来,开了门。
  看到面无表情的祁池,眼神冰冷,剑眉蹙起,害怕地要把门合上,“你敢。”
  比起祁潜,余舒还是更怕眼前的这个人,瞧着冰冷冷,但那日在书房里他敞着腿,把穴对着,alpha的每一个眼神都能看到他不停直流的穴口。
  对着他的眼神,穴眼流水都变成一件羞耻的事,像是控制不住下半身的荡妇,视若死物的目光,淫水更哗啦啦地直流,像是馋坏了的肉穴,一下下地绞着软肉,在人的注视下达到了一个个高潮。
  “为什么不下去?”
  祁池见余舒不吭声,手指并在身后,像是被训诫的小孩儿,“怕我?”
  “为什么没有信息素?”祁池低头,盯着他后脖颈的那块腺体。
  “没有信息素,”发情期过去了,自然就没有了外泄的信息素。
  手指在上头揉了几下,余舒一下子就腿软了,也不敢将人推开,腺体被揉红了,也只有指尖上沾上了玫瑰味。
  祁池这次定睛瞧起了他这个废物伴侣,“生殖腔呢?”
  “没,没有,”余舒被盯得有些发怵,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被alpha一下子就扒了裤子,圆鼓鼓的肥臀在空气里晃了晃,被按在膝盖上,手指伸进肉穴里。
  祁池经常处理文件,手指上带上了一点薄茧,上下刮蹭着软肉,上头还带着被扇打的红肿,被碰到又酸又麻。
  肉穴夹着手指,手指顺着肠壁摸着探索着生殖腔,白皙的臀肉一颠一颠,余舒都不敢去瞧,肉穴被挖出水来。
  祁池神情自若,仿佛手指不是在扣着小妻子的穴,像是在处理一份文件。
  肉穴被挖爽了,噗嗤噗嗤一点点地带出水来,大腿根都忍不住发颤,看上去好不可怜。
  手指摸着越来越湿的肉穴,终于摸到了一处,薄薄的一层,一碰到那,余舒就猛地一抖,穴肉止不住地夹。
  按理说,摸到了,按祁池的脾性就应该把手指拿了出来,只是男人像是没有摸出来的样子,指腹按在上头,用薄茧磨了磨。
  淫水愈喷愈多,从远处瞧去,少年被男
  人按在膝上,手指一下下地碾着肉穴,玩得喷了水也不停,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着。
  “到底有没有生殖腔?”
  除去手指插在oga的穴里,不断地亵玩着,祁池瞧上去还是一副斯文精英模样。
  “有……啊啊!!”
  手指摸搓着那块,“是这吗?”
  人不断发抖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回答,祁池还是放过,“说话。”
  “是……是……”
  余舒不停喘着气,肉穴在掌心里不停发抖,像是在讨饶般。
  “打开。”
  “打开生殖腔。”
  余舒被吓得没有动作,alpha手指在那块薄薄的肉隙摸了摸,像是在敲了敲门,示意着打开。
  “不……不能……”
  oga潜意识里那处是不能打开对着alpha的,会坏掉的……
  祁池笑了笑,也不说话,手指暗暗使劲,怼着那处磨了磨,带出了哗啦啦的水声。
  手指飞快地进出,插着那处,将那处捣得作响。那里本就敏感得要命,现在被男人来回地搓弄,抵着那处,两根手指似乎要将那块捻起,抵在指尖里揉搓。
  玩得oga腰腹不断拱起,只是腰被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玩着穴,穴口咬着手指,穴肉不停收紧,那块软肉都被玩到痉挛抽动。
  “啊啊啊!!”
  那块肉隙都似乎要被捣烂,可怜兮兮地往外张着小口,讨好似地舔着手指。
  手指伸了进去,骤然缩紧的软肉包裹着指尖,往外吐着水,对着指尖喷水,把手指都淋湿了。
  余舒逃似地想往前爬,又圆又鼓的肥臀一抖一抖,瞧着又可怜又勾人。祁池倒是没有拦下,只是将手指曲了起来,撑着肉穴,对着那处用力地扣了扣。
  啊啊啊啊——
  余舒一下就倒在了地上,肉穴一下一下地抽动,一股一股的淫水往外喷着,身体都刺激得战栗不止。
  “怎么这么骚啊,”
  祁潜一推开门就瞧见余舒高潮迭起的模样,看着他哥湿淋淋的手指,他一下都明白了。
  “要是被标记了那还得了,以后家里的地毯都没一块干的了。”
  oga一旦被标记就会对标记的alpha信息素极为敏感,可以说稍稍闻到后穴就会直流水。只要alpha想,oga可以一直处在高潮。
  alpha可以一直管控oga的身体,哪怕是佩戴上锁精环,扩阴器,使生殖腔一直对着alpha张开,方便alpha随时的操干。
  “不……”余舒被吓得想向后躲,白皙的臀尖暴露出主人的情绪也在一点点地发颤。
  “阿潜,”祁池警告似的喊了一声,将oga打横抱了起来。余舒缩在男人怀里,想离祁潜远些,臀尖露在外头,湿漉漉的穴口一下就被祁潜瞧了个干净。
  祁潜舌尖抵了抵尖牙,突然就得想咬上什么东西。
  “余舒,我最近会不在家,”祁池瞧到了人突然亮起的眼眸,“但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学不会打开生殖腔,我会把你绑在椅子上,强制打开你的生殖腔。”
  “不会像今天这样。”
  祁池瞧着已经有些合不拢的双腿,大腿根都在抖。
  “听到了吗?”余舒怕得连忙点了点头。
  余舒终于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没碰上祁潜几次,但每次瞧到男人,目光都赤裸裸的,就好像是他没穿衣服一般。
  躲了几天终于让余舒找到了机会,他从外头回来,拿着抑制剂,脑海里回想着医师的嘱咐,不要多用,否则还会有加重发情期的后果。
  余舒也没多想,他也只想平稳地度过发情期,等着主角攻遇上主角受,他就可以下线了,兴许他也能去找一个alpha,听话一点,能为他提供信息素。
  这么想着,余舒一时不察没有意识到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
  “拿的是什么?”祁潜眼眸阴狠,嘴角带着笑。
  “没,没拿什么。”理应不受重视的oga妻子去买了抑制剂,这样也不会麻烦到他们了,但余舒直觉不想让他知道。
  将抑制剂藏在身后,他朝祁潜看了一眼,看着alpha眼神凶狠,像要将他拆吃入腹。
  “啊!”余舒本想趁着男人不注意,朝阁楼跑去,突然被抓住。
  祁潜将余舒扛在肩上,看着他不断挣扎,手里还牢牢地抓着抑制剂,一时竟然给气笑了。
  他今天要是不将人弄乖了,都算是他没本事。
  余舒被扔在床上,眼疾手快地想往门跑去,被祁潜按住,双手被手铐铐在床头。
  余舒瞪大了眼睛,祁潜怎么会连手铐都有。
  祁潜像是能知道余舒心里在想什么,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脸,“我有的东西还很多,你可以一个个试。”
  眼眸微眯,盯着被男人握在手里的抑制剂,祁潜哪里会不知道这个,就这么不想发情。
  祁潜笑着余舒的天真,
  要是他想,就是有抑制剂他也有得是法子让人发情。
  余舒瞧着祁潜的眼神,有些怕了,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嘴里就塞进了两根手指,夹着舌尖,抵着上颚,把弄着口腔,看着余舒张着嘴,连舌尖都收不回来。
  只能呜呜地呻吟着,手指抵到咽喉,余舒的眼睛已经泛红了,咽喉被撑得发疼,可怜兮兮地含着alpha的手指,将手指吞吐地湿淋淋的。
  祁潜抽出手指来,将水渍抹在oga的衬衣上,手指一颗一颗地解着扣子,瞧到两颗淡粉色的肉粒,神情看上去愉悦极了,“之前就说了要带铃铛。”
  “你瞧瞧要哪一个?”
  余舒这才注意到身旁还有一个黑色箱子,形形色色,装满了不少他也说不上名字的东西。
  “这个大一点,这个颜色好看,”祁潜挑挑拣拣,将几个铃铛挑了出来,手指捻着顶端,轻轻地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就这个吧,”祁潜把铃铛放在余舒胸膛上比量,最后确定了下来,用顶端的夹子夹住乳粒,铃铛瞧着不大,夹在乳头上,拉扯着乳粒,乳粒都要被扯了下来。
  余舒疼得不断抽气,胸膛不停起伏,铃铛一下下地发出声音,可怜的乳粒一颤一颤的,被扯得挺立着。
  “挂上去更好看了。”指腹揉搓着乳粒,对着上头的乳孔磨了磨。
  “好了,我们接下来就说说你手里拿着的东西吧。”
  “这么不想发情,”男人口吻平静,似乎丝毫不在意,只是手里捏着肉粒,将乳粒拉至空中,再猛地弹了回去,铃铛一下下地作响。
  “为什么呀,让我猜猜,是不想再跪在地上被别人看到你发骚的贱样吗?”
  说的话愈来愈恶劣,手里的劲也更重了,乳粒已经由最开始的淡粉变得艳红,被男人硬生生地掐肿了。
  余舒被扯疼了,可怜地挺了挺胸,虽然他觉得他并没有做错了什么,但下意识地求着饶,“啊啊啊……我错了……错了……”
  乳粒被祁潜揪起,抵着手心里磨着,“你怎么会有错呢?”
  “掐疼了吗?”祁潜低下头对着乳头吹了吹。余舒看着男人喜怒无常的情绪,怕极了,带动着乳头也在轻轻地发颤。
  祁潜看着oga,又可怜又想让他更可怜一点,最好是连哭也哭不出来,话都说不出来,双目失神地战栗发抖,高潮喷水,痉挛不止。
  祁潜低笑了一声,“差点忘记了。”
  解了人的裤子,把性器拿了出来,“瞧你这么惨,还以为不爽呢,结果鸡巴都翘了起来。”
  性器上头还带上了点透明的粘液,余舒被人说得羞红了脸,乳头被人玩得又红又肿,结果性器却背着偷偷翘了起来。
  “我哥说要给你安给电极片,我想了想,最好连鸡巴都给你锁起来。”
  “你说,拿个链子把乳头和鸡巴绑在一起,这样你走动起来,鸡巴也能爽到了。”
  “不是吗,怎么了,想想就给你爽得说不出话了。”
  “不……不要……”余舒被人说的吓得不行,乳头现在被夹着,他都已经无法走动了,要是性器再和乳头一样被锁住,那他每走一步,都会拉扯着乳头和性器,他就真的一步路都走不了。
  如果真的要走动,那他会走一步,高潮一次。
  余舒能想到的,祁潜自然也能想到。“这样不好吗,不想发情,那就一直处在高潮里,爽得水一直流。”
  “不要……不要……”余舒是真的感到了害怕,“我不会,我不会用了,求你,求你。”
  怕得连话都说不好,祁潜笑了笑,拿起了人手里的抑制剂,“这么低级的抑制剂,真的能抑制住你发骚吗。”
  “你有没有试过被alpha的信息素诱导发情?”
  祁潜瞧着余舒的模样,应该是没有试过。
  祁池赶了回去,他因余舒的信息素残缺想去给余舒找来医生。信息素残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是一件小事。
  但他还是想着看能不能给他治好,如果影响了oga的健康就不好了。
  结果他接到了家里下人的电话,说家里s级alpha信息素过重,已经引发了警报。
  s级alpha信息素过重,可不是一件小事,预计是祁潜做了什么。等到他回去,空气中还是弥漫着微辛的薄荷味。
  祁潜瞧着他哥来了,“哥,对不住啊,一时没有控制住,还让你回来了。”
  “没事,”祁池看着他的弟弟将鸡巴塞在人的嘴里,余舒的身下还被塞进了另一根假的鸡巴,腿根处还带上了凝固后的精斑。
  身体都被玩红了,一只铃铛掉在床上,另外一只欲掉不掉地夹在乳头上,身体被摆成跪伏的姿势,嘴里含着粗红的性器,穴里还被插了假鸡巴,就连臀尖都被扇得又红又肿。
  余舒瞧到了人,眼巴巴地向人看去,眼眶湿润润的,瞧着好不可怜。
  “能不能专心点,”祁潜拍了拍他的脸,性器插到了最底。
  祁池解了领结,一点点地将袖口挽起,露出一截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的小妻子好漂亮,现在的样子最漂亮,怎么会连臀都被扇肿了。
  祁池可以想象出来,小妻子不听话,被人按住,大手不停地扇打着肥臀的模样,臀肉不断起伏,怕疼想躲只会被扇烂,直到扇得疼得不行了,就会一声声地哭喘着,求着,不要再扇他的肥臀了。
  怎么办啊,只想玩得更烂一点。
  最好是肿得坐都坐不稳,光着下半身,露出半截被扇肿的肉臀,顺着人一步一步,一抖一抖的,让人一瞧就知道这是一个不听话被人管教的oga。
  祁潜性器在余舒的嘴里一下下地进出着,操到最深,性器被又湿又热的嘴包裹着,连龟头都被含着一点点地嘬着。
  大手一下下地揉着oga的腺体,终于一点点玫瑰味弥散开来,“这不就有信息素了。”
  淫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床上,打湿着被单,余舒已经有点跪不住了,嘴里也含得发麻,含不住的口水一点点地顺着唇角流。
  “怎么了,”祁池了解祁潜,如果没有原因,他不会做的这么过分。
  “哝,”祁潜将余舒掉到床头的抑制剂拿了起来,送至祁池的眼里。
  祁池的瞳孔微凝,盯着那瓶抑制剂看了一会,半响才看向余舒,唇角已经被撑得泛白,眼眶湿润,可怜地求着饶。
  祁潜朝他哥看了一眼,将余舒再换了个姿势,将塞着假鸡巴的穴口朝向祁池。
  被扇肿的肥臀随着主人的情绪发着抖,说不出话来,只能讨好似的摇晃着。
  祁池的手指将假鸡巴从穴里扒了出来,假鸡巴被淫水打湿了,指尖上也沾上了,穴口被假鸡巴撑得微张,哪怕被扒了出来,还在一下一下地翕张着。
  祁池解了皮带,放出的性器一下就打在肉臀上,穴口已经被扩张得充分,性器刚插进去,穴肉就紧紧地咬住龟头。
  手掌一下下地拍打在臀尖上,臀肉像是被人调教乖了,不敢再反抗,穴肉嘬着肉棒,被扇肿的肉臀还一晃一晃的。
  露出的半截腰肢,祁池用手掐着,肉棒操到最深,他记下了余舒生殖腔的位置,饱满的龟头狠狠地往那处撞去。
  龟头顶在上头,不断耸腰,将软肉撞得汁水淋漓。穴肉被假鸡巴操得没了脾气,只能温顺地吞吐着性器,舔舐着不停进出的性器。
  “唔唔,”嘴巴也被当成了肉穴,前后两人的性器插着嘴或穴,身体不断起伏,像夹在两人中间的肉套子,被肉棒塞满。
  生殖腔每每被撞到,腰身就会猛地一颤,穴口讨好似的吐出一大摊的水,冲刷着龟头。
  肉棒被夹得爽得不行,时不时淫水喷在上头,夹在乳头上的铃铛被撞得发出声。
  啊啊啊啊啊!!!
  余舒叫不出声,尖叫都被肉棒堵在了喉咙,眼眸弥漫上一层水雾,头发被祁潜抓在手里,鸡巴抵在喉咙眼,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操干着,囊袋啪啪啪地打在脸上,将脸颊两侧打得泛红。
  腰身也被掐住,两条腿跪在床上,被操红的肉穴被紫红粗大的肉棒疯狂进出着。
  一前一后,按着一样的步调操干,当双腿跪不住时,手掌就扇打在肥臀上,每打上一下,肥臀就被打得猛抖了一下,一连几下,啪啪啪,臀尖被裹上了一层艳红。
  祁池脸色发冷,眼里闪着莫测的光,令人瞧不清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手掌一下下地抬高,对着又抖又颤的臀肉扇打,臀肉每被扇打一下,肉穴也被下意识地缩紧,咬住肉棒,狠狠地嘬着龟头,哗啦啦的淫水喷在上头。
  扇得人明显是哭了,肩膀不断抖动。
  头发被扯起,祁潜的性器在小妻子的嘴飞速进出,做着最后的冲刺。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粗喘,精液全射在了oga嘴里,射满了,就扒出射在脸上。
  眉眼,鼻梁,唇,一点点都被涂抹上精液。
  祁潜手指一点点地摸开嘴唇上的精液,再将手指塞进小妻子嘴里,待到余舒将手指舔干净后再拿出来。
  “哥,这么凶啊,屁股都被扇大了。”说着,祁潜手掌拍着肉臀,将肉臀放在手心里揉捏。
  祁池一句话也不说,将情绪都发泄在oga柔软的肉穴里,他整个心思都被那瓶抑制剂搅得不宁。
  为什么宁愿用抑制剂也不愿意来找他?
  余舒觉得肉穴都要被撞烂了,肉穴已经失去了感觉,紧紧地裹着男人的肉棒。穴肉被性器塞满,全根没入,拔出,再重重地捣在生殖腔上,要将那块软肉撞烂撞开。
  余舒终于能喊出声,肉穴夹着肉棒,嘴里不停地求着:“我错了……啊啊啊!!”
  “顶破了……那里……不要……不要……啊啊……”
  生殖腔被龟头一下下地磨过,身体不停地抖动,湿淋淋的穴口被撞得发麻,穴肉又酸又麻,像止不住的喷泉一下下地往外喷着水,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床上。
  穴肉已经被捣得
  很乖顺,嘬着肉棒。生殖腔每被撞上一次,快感就像电流一般灌满全身,透过骨髓,连带着皮肉都要被操到发抖。
  生殖腔被撞开,肉棒操到里,骤然缩紧的肉穴死命地咬住。
  啊啊——余舒被操得跪不稳,上半身摔在床上,铃铛也掉了下来,肿了一圈的乳头顺着身后的操干一下下地磨着被单,乳孔都被磨红了。
  余舒已经失了神,舌尖挂在唇边,脸色还带着人射后的精液,整个人像是最下贱的娼妓,都被干烂了。
  快感已经将刺激得不行,性器磨擦着被单,射得已经不能再射,整个皮肉都在抖动。
  余舒像是被连续不断的高潮抛至半空,穴肉如同破了口的水球,一个劲地往外渗水,稍稍的顶弄就会使穴肉汁水横溢,身体像痉挛般战栗不止。
  祁池将肉棒操到最深,生殖腔像是一泓温泉,鸡巴泡在里头,爽得他头皮发麻,后尾椎骨都隐隐发软。
  腰肢被牢牢地掐在手心,肉穴像是最合适的肉套子,连着每一声哭喘都带动着穴里的软肉吞吐着。
  生殖腔要被肉棒干烂,细腻敏感的软肉被硕大的龟头顶着研磨,凿着穴心,操得又喊又叫,被扇烂的肥臀翻着肉浪。
  等到要射精,肉棒操到穴心,抵在生殖腔里,将生殖腔灌满,一滴都不愿意流了出去。
  祁池射满了生殖腔,耸动着腰身,将肉棒泡在暖泉里,性器不断涨大,卡在生殖腔入口,直到将精液全部灌满,才扒了出来。
  余舒已经抖得不行,稍稍被碰到,身体都像触了电般战栗。生殖腔自动收拢,缩着精液,撑得腰腹被涨起一个幅度。
  祁池将他拢进怀里,余舒还没缓过劲来,边哭边喘:“我错了……错了……”
  祁潜则半蹲着,细细地打量着,眉眼都被射满了精液,唇瓣微张,哭喘着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祁池的手放在oga的背后,一下下地轻拍着,人的生殖腔里锁着他的精液,空气里的雪松味和玫瑰完全融合在一起,极大地取悦了祁池。
  “为什么要抑制剂?不喜欢信息素的味道?”
  信息素味道都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祁池也有听到别人在背后议论过,他的味道不好闻,不是很受oga欢迎。
  难道余舒不喜欢,如果是这样,祁池已经打算去买上信息素喷剂,换上人喜欢的味道,就不会那么排斥了。
  “你们不给我信息素……我去拿了件衣服……都要被罚……”
  他还记得被人罚在地上,被信息素逼上高潮,淫水都打湿了地,在地上打颤身体不断地被快感冲击。
  没有alpha的信息素,oga会很难度过发情期。
  alpha天生的信息素压制轻而易举就可以让oga在情欲里处于劣势。没有信息素,oga会变成摇尾乞怜的母狗,只要人给上一点信息素,什么样的淫贱模样都会出现。
  祁潜看到火要烧到他身上,“你不爽吗?下次让你用屁股把你喷出的淫水擦了。”
  余舒还是想要上抑制剂,有了这个,如果下次人不愿意,他还是有法子。
  但祁池像是看出人心里的想法,“不许用,”余舒不讨厌他的信息素,他又怎么可能放过他,祁池想用信息素调教他的oga。
  让他一下下地陷入情欲中,只要有信息素,做什么都可以,跪在门口,翘着肥臀,掰开肉穴,不断地求着,也可以让余舒光着身子,身上身下都绑上玩具,在放满信息素的房间里走动,不停地高潮,淫水喷湿地板,再斥责着,罚他用屁股擦干净淫水。
  余舒还不知道祁池心里想的,只是跟alpha再三说着,“那下一次一定要给我信息素。”
  余舒心里也有着小算盘,应该过不了多久,主角受就会来了,等来了,祁池就不会再去和他计较了。
  余舒才过了几天舒心日子,他刚准备躺下休息了,就听到门被敲得梆梆作响。
  红木门都险被人砸破,外头的男人见余舒迟迟都不开,像失了理智的兽类,抬脚朝把手上踹去,才踹上了一脚,门就摇摇欲坠。
  余舒早就被吓得躲在了衣柜里,透过一小缝往外瞧着。
  祁池将门踹开,循着味道,看着床上早没了人,竟然爬上了床,把枕头抱在怀里,被子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感受着人残留的气味,“老婆,老婆,你去哪了。”
  余舒这才反应过来,应该是男人的易感期到了,情节里就是人在易感期碰上了主角受,才有了后头的故事。
  但不对,主角受应该是明天来祁家应聘,易感期提前了。
  余舒更不敢动了,整个人缩在衣柜里,看到外面有声音就偷偷地往外瞧,被子里的气味好像是消散了些。
  祁池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闻着仅存的味道,锋利的眉眼皱在一起,看着别样的委屈,像是被丢在路中间的大狗,来回望着路过的行人,在找寻着主人,但随着主人的味道越来越淡,大狗更找不到回家的路。
  “老婆,老婆,你到底
  在哪?”祁池抱紧了手里的枕头。
  梆的一声,已经被踹了一下的门又被人踢开,余舒连忙捂上了嘴,祁潜也急躁地闯了进来。
  祁潜盯着床看了好一会儿,朝着他哥伸出了手,“我要。”
  余舒没有听懂,但祁池听懂了,将枕头攥得紧紧,过了一会,将枕头的一角递给了人,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兄弟俩的易感期处在同一时间,要不然祁池也不会挑出一个共妻。一个不大的枕头被两人你一边我一边地抱在怀里。
  两个身型高大的男人挤在小小的床上,连被子都只能盖住两人半个身体,鼓囊囊的性器直戳戳地顶在被子上。
  两人脸上都是无法疏解的燥郁,可怜巴巴地皱着脸,嗅着一点点慢慢消散的气味,喘着气,隔着裤子都能瞧见性器不停地向上顶着。
  “老婆,老婆。”
  余舒怕极了,放缓了呼吸,想着调整一下位置,一不小心拉扯到衣服,衣架哗啦地扯过。
  心头猛地一颤,连忙抬眼往外看。
  “老婆,找到你了。”
  余舒被alpha扛了出来,抛在床上,男人像犬类伏在余舒的后脖颈,闻着上头的信息素,“老婆,好香。”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oga,现在就能释放出信息素来安抚着alpha,可余舒做不到,所以只能被扒了衣服,祁池用舌尖一点点地舔舐着腺体。
  腺体被舔得湿淋淋的,牙尖在上头磨着,咬了下去,祁池想标记他。
  祁潜则含住了余舒的乳头,像婴儿吮吸母乳,将乳头吸成尖锥,牙尖咬着肉粒,舌尖不停地拍打在上头,磨着乳孔,玩得乳头不断地抖动。
  等祁潜把湿淋淋的乳头吐出来时,已经肿了一大圈,连乳孔上都沾上了水渍。
  祁潜把余舒不断挣扎的双腿掰开,舌尖顺着大腿根往上,勾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将软肉含着嘴里,一点点地舔舐着。
  顺着往上,余舒不停地要躲,穴口却很诚实地软了,舌头舔着外头,勾着穴肉,磨得穴肉又软又痒,直直地往外流着水。
  两条腿不断摩擦在被单上,双手双脚都被alpha缚住,一人舔着穴,搅弄着穴,穴肉被刺激得发麻,就连水都被吞进嘴里,吮吸得滋滋作响。
  水声传到余舒耳里,他都不敢去看,穴肉更食髓知味,温热的舌尖拍打在上头,沿着肉壁不停磨砺,一点点地探索着肉穴。
  肉穴被绞得酸麻,一口一口地吐着水,等人抬起头来,就连下巴都被淫水打湿了。
  祁池不愿意余舒的心思都被祁潜勾走了,手指夹着乳珠,“老婆,看看我。”两股强势的信息素在屋子里不停对抗。
  易感期的alpha好比失去了理智的犬类,放在平日里,祁池不会说出口的话,现在也能脱口而出。
  “老婆,爽吗?乳头都在抖。”
  淫水愈流愈多,连身体都染上了微红,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越来越重。
  祁潜把余舒的腿曲了起来,握住他的大腿,舌尖磨着软肉,穴肉不停收绞,连肠壁都在微微发抖。
  舔到喷了,也不肯停,连鼻梁都被喷湿了,呼吸打在上头,敏感的软肉更抽动收缩,连带着大腿根都在抖。
  余舒边哭边叫,“不要………别……”
  啊啊啊啊——
  下半身被快感刺激得发麻,穴水夹也夹不住,像一股一股的喷泉往外喷,余舒想用手去捂上,穴肉像被刺激坏了,祁潜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水很快就打湿了被单。
  “老婆,老婆。”祁池不满极了,大手将乳肉聚拢在掌心,揉搓着乳头,吻上了oga不断呻吟的嘴。
  手指掐着乳头,两颗乳尖在顶在人的手心里,扯着乳肉,大肆地揉捏,指尖摁住乳粒,摁进乳肉里,等着乳尖弹了出来,手指拧了又拧。
  祁池想将余舒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舌头勾着oga的舌尖,一点点地舔过。
  上下都被两人把控着,口腔里的软肉被男人来回吮吸,唇瓣被亲得又红又肿,穴肉则又吸又舔,勾蹭着肠壁,两人都不甘落后地发出黏腻的水声。
  余舒像是被抛至空中,身体发软,不停地打颤,夹不住的穴水,连哭喘都做不到,一点点的哭声都被凶狠的男人吞下。
  房间里只剩下不断舔舐发出的水声和若有若无的哽咽。
  等两人从余舒的体液中获取到一定的信息素,余舒已经爽得失神,祁潜舌尖从oga的穴里伸出来,穴肉还在痉挛,震颤不止。
  余舒可怜兮兮地捂住那块,穴水很快就将手指打湿了。穴被舔烂了,不停地喷水,两腿不断发抖,胸前两颗乳粒也被舔得肿大,又红又艳湿淋淋的,上头还能瞧得清牙印。
  嘴也被亲肿了,余舒瞧着alpha,往床里缩了缩,顾了上头顾不住下边,上下都滴着水,被单上都没有几处干的地,才被祁潜舔了几下,整个人都像是要被操烂了。
  穴肉过了一会才不会往外喷着水,祁潜舔着唇上的水,
  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祁池则想起刚刚自己像野狗一样对着余舒的嘴又吸又舔,还喊着他老婆。
  祁池轻咳了一声,“应该是前几天被你的信息素刺激到了。”
  耳廓有着明显的红,拉着祁潜的领子,祁潜的目光还盯着人遮掩住的穴口。
  穴口被人盯着发软,像是回想起被alpha一直舔着,酸软吐水的滋味,不停收缩。
  等男人都走了,余舒才把门锁好。第二天,等他下了床,腿还是有些发软。
  客厅里主角受早早就到了,身姿笔挺,只是陶元青的目光总是忍不住流连在祁家兄弟身上。
  陶元青早有耳闻,祁家兄弟相貌,家世,才能,无一不是出类拔萃。听闻祁家选妻,他明明也在入选名单之内,而且信息素的契合度高达百分之七十,如果没有意外,应该是他是这俩兄弟的伴侣。
  不甘心的目光一直徘徊在两人身上,祁池觉察到皱了皱眉,但没有吭声。
  祁潜就直接开口:“能不能把你的眼神收收,没有人教过你,不要随意打量不认识的人。”
  “我不是骨头,不用一直看着我。”
  陶元青被呛得说不出来话,支支吾吾,刚想开口,被祁池打断。祁池敲了敲桌子:“你走吧,我们不收你。”
  “我,”陶元青向前走了两步,想拉住祁池。祁池躲开了,陶元青尴尬地落在原地。
  在陶元青手足无措的时候,余舒拍了拍他的背,“留下吧。”
  祁池抬眼看了眼余舒,“好,”祁潜则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窜了起来,“为什么要留下?!”
  祁潜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委屈了自己,他看不惯陶元青,当然不想把他留下,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再说,就陶元青看他的那眼神,像要把他吞下去,说他半夜会爬床,祁潜都信。
  祁潜是不会让这号人留下的。“留下吧,我想要他留下。”余舒瞧着祁潜的面色不好,悄悄地想牵着祁潜的手,摇了摇,示弱地说道:“好不好。”
  余舒自然没有看到祁池突然冷下来的脸。祁潜见余舒用手拉住了他,一双手晃荡晃荡,好吧,留着陶元青,但他绝对不是因为余舒说了一两句就改变主意的。
  “嗯,”祁潜故作冷淡地应了声,只是嘴角忍不住地上扬,被人牵住的手刚想回握住人。
  余舒就松了手,祁潜刚伸出去的手落在半空,翘起的嘴角也怔住了。
  一旁的祁池瞧见后脸色缓和了不少,祁潜冷哼了声,刻意地从余舒身边走开,还撞了一下oga的肩膀。
  余舒被撞得闷哼了一声,他不明所以,只能归结于易感期的男人情绪不稳定。
  他摇了摇头,一旁的陶元青神色不明,眼前三人之间像有着独特的磁场,他连一句话都插不上嘴。
  眸色深沉,就好像他是一个被孤立出来的外人,可是这一切都应该是属于他的。
  明明是他的信息素最契合,陶元青盯着余舒,他闻不到这个人身上的信息素,一个连信息素都没有的oga也怎么可能配得上顶级的alpha。
  余舒还不知道陶元青心里的想法,只觉得自己做了件对事,把主角受留了下来,现在只用等着三人日久生情了。
  接下来的几天,余舒都是能躲就躲,生怕打扰到三人感情的升温。祁潜看不下去了,连拖带拽地把他拉了下去,“你再窝在你那破屋子里,都快长霉了。”
  余舒不敢到处乱瞧,怕打扰到他们的眉目传情,尤其是在餐桌这种场景,在心里头暗骂祁潜怎么会叫上他。
  祁潜还说着余舒:“怎么,地上有饭,眼珠子都掉在地上了。”
  余舒才敢抬头,祁池脸色平静,陶元青则站在一旁。余舒安安静静地吃着面前的菜,“多吃点,”祁池夹了菜放在余舒的碗里。
  祁潜也刚想给他夹菜,就听到哗啦一声,陶元青将水倒在了祁池身上,裤子湿了一大片,陶元青刚想用手去帮人擦拭,被祁池挡下了。
  “不用你动,”祁池起身,裤子上的水顺着流了下来,要去换一身,突然他瞧到余舒看到他被泼到了,竟然连头也不抬。
  感觉不像是漠不关心,更像是怕打扰了人,祁池眼眸微眯,细细地将余舒上下打量着。
  不对劲,他的小妻子这段时间不对劲。余舒之前也躲过他们,而不是现在这种状态,与其说是躲他们,更不如说是怕坏了别人的好事。
  什么好事呢,一时祁池心念一动,陶元青!
  这种情况是从陶元青来了之后才有的,那这和跟陶元青又有什么关系呢。祁池目光落在了余舒低头露出的后脖颈上,上面粘着阻隔贴。
  oga,陶元青也是oga,信息素契合高的alpha和oga之间会有感应,祁池能觉察得出来,陶元青和他们的契合度绝对不低。
  所以余舒,他的小妻子是想把他送给别人了。
  余舒用余光看到祁池一直不动,偷偷地抬起眼睛,就看到祁池一直在看着他,眼眸又
  黑又沉,看着很凶,眼神里藏着很多他看不懂的情绪。
  他有点不敢看祁池,又把头低下了。
  祁池看到余舒这个举动,心里的猜想十有八九是真的了。陶元青还不死心地想靠过来,祁池终于忍不住,失了礼说了声,“滚。”
  余舒见到两人这种状态感到诧异,不应该啊,可是还没等他想明白,晚上,他就看到祁池坐在他的床边,冲着他招了招手,“过来。”
  祁池冲余舒招了招手,“过来。”
  月光透过窗户打在祁池身上,余舒突然觉得他好像有点难过。
  祁池把余舒抱在怀里,他看着余舒一截白皙的脖颈,上边还粘着那该死的阻隔贴。老婆,他究竟要拿老婆怎么样。
  “你不喜欢我,想要把我送给陶元青。”语气不是疑问,祁池笃定地说道。
  “为什么,是因为我之前都不关心你吗?”
  “现在我关心了,能不能不要把我扔给别人,老婆。”祁池现在后悔了,他现在发现了,在他不注意的角落里开着一朵漂亮的玫瑰。
  他的妻子很乖,挨操的时候也很听话,他还是想要余舒喜欢上他,一见到他就欢愉,会散发甜甜的信息素,因为这样就表示老婆是在意着他的。
  祁池抱得很紧,鼻息打在脖颈上,余舒忍不住缩了缩。余舒闻到空气中的雪松味夹杂着一点点酒味。
  “你喝酒了,”祁池把头埋在余舒的脖子里,隔着阻隔贴闻着微弱的信息素。
  好没用的alpha,老婆不要他了,跑去质问老婆,都要喝点酒。祁池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余舒,想恳求着他不要离开他,又想直接把余舒锁起来,腺体,乳头,鸡巴都套个锁,把余舒看管起来就好了。
  感情的事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他想他应该给余舒一次机会,给余舒一次能确认他的心意的机会。
  祁家真正的当权人,没有穿着正装,额头上的一摞碎发落在眼睛旁边,没有平日里的威势逼人,现在他只是在问着他的老婆,能不能不要他。
  祁池大可以威逼利诱,一个oga如果失去了庇护,下场大抵是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也可以把余舒绑起来,电击鞭打,信息素调教,用尽一切方法都可以把人调教成姓奴,一个只认他鸡巴的性奴。
  他还是喜欢余舒在床上享受的模样,叫做什么都会去做,身体的皮肤连带着耳后都会发红,不停震颤,嘴里还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余舒看着祁池像只湿漉漉的大狗,心头有一处发软,“你不喜欢陶元青吗,信息素契合度很高啊。”
  祁池把头倚在余舒的手心里,“不喜欢,他的信息素臭臭的。”
  余舒有些大跌眼镜,这话不像平日里清醒的祁池会说出来的,祁池还在讲着,“老婆好闻。”
  祁池敏锐地觉察到余舒已经松动了,不想把他送出去了,低头把他想了好久的红艳艳的唇瓣含在嘴里。
  一点点地吮吸,沿着唇形用舌尖勾勒着,磨着唇肉。“余舒,”祁潜敲了敲门,就迫不及待地推开门。
  祁潜一打眼就看到两人亲在了一起,他哥的手放在余舒的脑后,紧紧地亲着人的嘴,活像是八百年没开荤的。
  祁潜坏心眼地笑了笑,拨弄着耳钉,“哥,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余舒被祁潜扒了裤子,裤子落在大腿根,欲掉不掉,只有一个圆鼓鼓的屁股露在空气里。
  上衣也被祁潜拉了上去,露出一截腰身,祁潜扇了扇屁股,臀肉被扇得一颠一颠的。
  “晃一晃,”余舒闻言摇了摇屁股。白皙的臀肉上赫然露着巴掌印。“好了,来玩猜鸡巴的游戏,猜对了就停,没猜对就扇屁股,扇肿为止。”
  又圆又鼓的屁股像是害怕似的抖了抖,像是能预测着被扇肿的命运。
  一根鸡巴塞了进去,抵在穴心,磨着生殖腔,往上头用力地一顶,快速地进出,啪啪啪地囊袋拍击在臀肉上。
  柱身刮蹭着肠肉,全根没入,拔出,带动着软肉,大手在臀上拍了拍,祁潜说道:“好了,猜猜是谁。”
  余舒哪里能猜出是谁,拼命地缩紧穴肉,巴掌落在了上边,啪啪啪地扇打着臀尖,臀尖被扇得又红又艳。
  余舒被扇疼了,屁股躲着不断落下的巴掌,“疼……啊啊……”
  泡在里头的鸡巴被不断缩紧的软肉咬得发硬,淫水打在龟头上,鸡巴操着软肉,腰身不断用力,性器不停地撞着肉缝,屁股忍不住地抖动。
  余舒一边挨操,一边屁股还不停地被扇打,还要想着是谁的鸡巴。没有猜出来,祁潜要余舒一边被扇着屁股,一边报数。
  “啪,”
  “一,”
  “啪,”
  “二,”
  ……
  臀肉开花,臀尖布满了巴掌印,瞧不出来是谁扇的,一深一浅,瞧得像红梅。
  换了根鸡巴,两根手指抽在了穴眼,穴口缩了缩,往外吐着水。
  “下次不打屁股了,抽穴,抽红了又红又肿,应该就能认出鸡巴了。”
  余舒害怕地往后躲了躲,屁股被人抓在手心里,揉搓着臀肉,圆润饱满的屁股吃了好多巴掌,“挨操的时候动一动屁股。”
  另一根鸡巴也直直地撞着生殖腔,撞开了生殖腔,龟头泡在又湿又软的生殖腔里,那里紧得不行,牢牢地咬着,一口一口地吐着水。
  屁股一晃一晃的,摇摇摆摆的臀肉打在手心里,腰身被压了下去,屁股翘得更高了,像颗饱满多汁的桃子,稍稍打下去就会爆出水,只不过是从穴里爆出水。
  淫水已经打湿了交合处,被单湿了一大片,囊袋都把穴眼拍红了,性器把捣出的淫水捣了回去,淫水被堵在穴里,每一次抽动都带起一大片水渍。
  穴里溢满了水,余舒一声声的低喘呻吟伴随着黏腻的水声,男人拢住余舒的腰,性器插到了最底,研磨着穴心,在生殖腔里来回撞击,一下下地凿着又软又敏感的生殖腔。
  生殖腔每被顶到,都会喷出一大股淫水,穴肉被磨得又酸又麻,一下下地绞弄着穴心,余舒被磨得想往前爬,腰却被掐着,“老婆好棒,”祁池抬起余舒被蒙住眼睛的脸,亲着oga的脸。
  这下余舒不用猜都知道在后边操着他的是祁潜,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祁池就又亲了上去,把余舒的话都吞了下去。
  祁潜则把余舒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性器带着情绪恶狠狠地顶到最底,在生殖腔里用龟头不断磨着肉壁,“有什么好亲的。”
  屁股被打疼了,讨好地摇了摇,祁潜不吃这一套,性器像要将穴心操烂,大手揉搓着臀尖,扇一扇揉一揉,逼得余舒要将屁股往祁潜手里送。
  余舒分身乏术,舌头被祁池叼在嘴里又吸又舔,硬生生地也玩出水声来。祁潜也不甘落后将操穴操得汁水横溢。
  被单上已经没有一块干的,柱身也被淫水打湿,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水。
  腰身不断发抖,红艳艳的臀一抖一抖的。
  “老婆真棒,”祁池松开了余舒的舌尖,余舒半截舌尖挂在嘴边,已经爽得说不出来话,胸膛不停起伏,祁池一下下地拍着余舒的后背,“老婆好会喷啊,要不要看一下?”
  祁潜把余舒转了过来,两条腿挂在腰腹两边。祁池让余舒看着,紫红粗大的性器一下下地凿进去,囊袋拍着穴口,拨出刮蹭着肠肉,喷出一大摊的淫水。
  余舒被刺激得身体发软,穴肉紧缩,腰腹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好像能瞧得见性器的雏形。
  余舒想转过头,被祁池掰了回来,“为什么不看呢,多好看,穴一直在哭,水流个不停。”
  啊啊啊啊!!
  祁池的手摁在腰腹上,稍稍用力,像要把淫水排干净,余舒被刺激得下身像失禁一般,淫水哗啦啦直流,止也止不住。
  又被性器顶了回去,凿出水声,淫水被堵得不上不下,穴里好像都是流出来的淫水,性器每一下都像是凿在水里,穴里湿润润的,性器被泡着加快了速度,一下下都捣出了声音。
  “老婆,要不要摸一摸,”祁池握住余舒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腹部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余舒似乎能感觉着不停地被撞击着。
  祁池让余舒的手一点点用力,能更好地感受到,挤压着穴里的水。
  啊啊啊啊———
  又湿又软的穴肉不断抽动,倏然腰身猛地一颤,穴水不断喷出,缩紧的穴肉逼得性器射出了精液,一大股又急又烫的精液灌满了生殖腔。
  余舒被爽得身体一抽一抽的,痉挛不止,腰身不断起伏,双目失神,涎水流到唇边。
  祁池和祁潜都直勾勾地看着穴水不断喷溅,打湿了被单。收紧被撞得泛红的穴口一抖一抖的,往外一直喷着透明的穴水。
  “老婆好棒,”祁池一下下地拍着后背。
  祁潜听到,舌尖顶了顶腮,“什么老婆老公,恶心。”
  祁池置之不理,眼睛已经盯着余舒吐在外头的舌尖,脖颈也红了,抑制贴也盖不住信息素。祁池低着头,埋在余舒的脖颈,嗅着信息素,“老婆,好香。”
  番外
  陶元青被祁池赶了出去,被赶出去之前,陶元青还不死心地叫嚣着:“你们都会后悔的,我才是最适合你们的oga。”
  祁池不去管他,就听着人狂吠,他要早点回去给余舒庆生。
  不受重视的oga连一个明确的出生日期也没有,证件上草草地标着都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祁池想给余舒办个生日会,把前十几年都没过的,都给他补齐了。
  余舒一觉起来就觉得气氛不对,像两人背着他在谋划着什么,但也没有去细想。
  祁潜也穿了身一件西装,还问着余舒,“好看吗?”
  “好看,”西装笔挺,又打着醒目的耳钉,两种迥然不同的气质融合在祁潜的身上,也不显得突兀,更显得人凌厉逼人。
  “那就好,”祁潜可不想一会和余舒拍照的时候被他哥比了下去。
  祁潜
  都发现了余舒明明就是更偏心他哥,他哥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余舒在的时候总是装出一副人畜无害,满心满眼都是余舒的样子,余舒又很吃这一套,他要是再不做出什么改变,这个家都快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其他话余舒也没来得及说,祁潜对着余舒说:“走吧。”
  等在门口的祁池看到穿戴整齐的两人,祁潜换上了平日里都不会穿上的西装,余舒也被人打扮好了,“老婆,”祁池往前走了几步。
  现在的祁池早就接受了叫余舒老婆,要是放在平日里只有敢在易感期才会叫。他可以借着易感期,对着人又亲又舔,抱着余舒睡觉,头埋在人的脖颈里。易感期过后,他又拉不下面子来,结果被祁潜捡了便宜,让余舒跟祁潜睡了好几个晚上。
  现在祁池就知道了,会叫的alpha有老婆,叫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反而有老婆抱。
  “嗯,”余舒还是有些想不通,两人为什么会放着更适合的oga不要。
  但他很快就被人带到的商城里的琳琅满目的物品分去了注意力。alpha强权世界里,oga充其量是一个生殖工具,早早地就会被录入信息素分配系统,匹配到信息素最适合的alpha,便会被确定下来,提前做好伺候丈夫的准备。
  至于余舒这样信息素残缺的oga,地位更是低下,如果不是阴差阳错,他应该就被家族早早地抛弃掉。
  他还没见过这么多漂亮的物件,祁池看着余舒眼睛亮晶晶的,发出小声的惊呼。
  长在庭院里的小玫瑰也见识到外头的天空,这一天下来余舒高兴得不得了,手一直牵着人,嘴里嘟嘟囔囔的,眼睛像是相机想把这一切都照下来。
  他们走到正中央,祁池低下头,眼睛看着人的双眸,对着余舒说着:“老婆,这里都是你的。”祁池已经将这所商城转移到了余舒名下。
  alpha强权,祁池给不了余舒一个绝对平等的地位,但他会竭尽所能,给人最强大的支撑,让余舒就算离开了他们也能很好地生存下去,不被欺凌不被漠视,能做最自由的小玫瑰。
  工作人员推着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余舒捂着嘴,向后退了两步,“老婆生日快乐。”
  祁潜勾着唇:“生日快乐,老婆。”
  不受重视,一直被冷落的小玫瑰终于在一天里碰到了喜欢他,会一直叫他老婆,会为他筹备一场他从来没有过的生日会的人。
  他们拍了好几张照片,只有一张相片里的三个男子都对着镜头笑着,其余的相片里都只能看到站在左右两边男人的侧脸。
  有余舒在的地方,祁池和祁潜的目光总会落在他身上,毫不例外。
  “啊啊啊——”
  余舒忍不住抓住了祁潜的手,尾音颤颤巍巍,“轻点……受不住了……”
  洇红的眼尾,就连脖颈后侧也泛起了红。
  “老婆乖,你可以的,”祁潜揉着人的发丝,幸好他刚打过抑制剂,要不然面对这幅模样的余舒,不可能把人放出去。
  “老公中午是要吃到老婆送的饭。”
  “舒舒也不忍心让我饿肚子吧。”祁潜弯着腰,西装笔挺,瞧上去一副斯文有礼的样子。
  又怎么能想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里握了个遥控器。
  轻轻按着遥控器上的按钮,余舒就会捂着肚子,一副快要经受不住的模样。
  柔软的肠壁被塞进去的不速之客横冲直撞,碾压挤弄出水,然后再被堵住。
  “老婆,给老公一个早安吻。”祁潜微微地弯着腰,下颚清晰流畅,眼神像丛林深处的野兽,紧紧地锁定着人。
  “老公……”
  余舒的后穴还在嗡嗡作响,跳蛋一下下地撞击着穴口,小腹隐隐抽搐。
  他踮起了脚尖,嘴唇刚刚碰上了祁池的薄唇,就想放开。
  身体就被祁池揽住,大手按在他的腰身上,摩挲着腰侧的软肉。
  宽大的手掌不急不缓地一点点向下,在发抖的臀缝游走,不怀好意地隔着布料按着后穴。
  “好像湿了,”祁潜轻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拍打在余舒的耳边。
  “好骚啊老婆。”
  “嗯——”祁潜的手指用力地按了按穴口,不停运作的跳蛋抵在肠壁上,磨着穴肉。
  余舒的手指不由地抓紧了,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哭喘。
  “老婆要好好含着跳蛋。”裹挟着alpha的强势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里,更引得余舒脸色泛红,身体发软。
  想……想要……
  祁潜勾唇,手掌拍了拍人的脸颊,逗趣道:“骚老婆。”
  “但现在还不能给你,老婆要完成任务,才有奖励。”
  祁潜走了,留下满屋的信息素和馋得不行的余舒。
  alpha的发情期到了,强悍的信息素勾得余舒也浑身燥热,一番云雨过后,alpha射出的白浊精液还被跳蛋堵在穴里。
  颤抖的双腿发软,夹着穴里的跳蛋,
  不敢让它掉出。
  要准备祁潜的午餐……余舒的手摁住腹部,薄薄的皮肉似乎在抽搐。
  不然会被罚……嗯啊啊——
  穴里的跳蛋突然爆发似地狠狠地跳动起来,压着湿透的软肉,敏感点被重重地磨了又磨。
  余舒站不住,可怜兮兮地捂着肚子,弓起了腰,像要被剧烈的快感逼疯。
  走不了路……
  余舒身上穿的是祁潜的衬衣,男人坏心眼地没有让余舒穿上裤子,下半身空空荡荡,穴里的精液被跳蛋堵着。
  余舒弯腰的幅度大了一点,从后面看去,风光毕露,白皙修长的双腿在打颤,大腿根和露出来的一点臀尖上边都有着牙印。
  膻腥的精液从被操红的小穴里溢出了一点。
  余舒害怕再被祁潜找着借口惩罚,牙齿咬着唇,缩紧了后穴,不敢让精液流出。
  却像极了馋精的婊子挨操后还要紧紧地含着精,淫荡色情……
  余舒迈着步子,走进了厨房,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祁潜的正餐都是由私人的厨师准备。
  让余舒送餐也只是祁潜想玩弄人的玩法罢了。
  办公室里的祁潜漫不经心地偏着头,冷白的指尖按着手心里的遥控器,好像隔着遥控器,也能感知到余舒快要承受不住,湿透了的穴紧紧缩着,淫水顺着腿根流下。
  “穿上次买的内裤。”祁潜给余舒发着消息。
  余舒攥着手机,‘不要’在手机里打了又打都不敢发出去,他拍了拍胸脯,宽慰着自己,没事,就当没有看到。
  等余舒拿着保温盒到了祁潜公司楼下,原本想着交给助理就好了。
  结果被助理硬生生拉到了办公室,红木门缓缓合上,余舒抬头就看到祁潜执着钢笔,戴着金丝边框,露出凌厉的眉眼。
  “老婆过来,”镜片折射着光,余舒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只能透过信息素,来猜测祁潜的情绪。
  “老公,”余舒吞吞吐吐地走到祁潜身边,讨好地说着:“我很乖。”
  祁潜看到余舒手里的保温盒,勾唇:“老婆真听话。”
  祁潜把人带到怀里,手按在余舒的大腿上,“是不是湿了?”
  祁潜闻到人腺体上的味道,皱了皱眉,有别人的气味。
  “臭,”祁潜上手在腺体上揉了揉,余舒像触电般猛地一抖。
  腺体犹如第二个性器,就这样被放肆地揉着,余舒身体打着颤,也不敢躲,只能低声求着人:“老公……不要揉……”
  “老公不能碰吗,”祁潜揉罢了,觉得上头的味道散了点,伸出舌尖舔着人脖颈。
  “啊啊——”
  叫出的声音一下就软了下来,拉长的尾音发着抖。
  祁潜掐着余舒的大腿,精实的胸膛贴在余舒的后背,能感受到人身体传来的颤抖。
  舔得余舒一下就卸了力,泄出了点信息素,“老婆再泄点,”余舒天生的信息素残缺,每次都只有在情动的时候才会露出。
  祁潜觉得他老婆小气极了,每次都只肯给一点,都不够他闻。
  不像他,他的所以信息素都是为了老婆而准备的。
  这样想着,祁潜有些气极,手指解着余舒的裤子,露出纯白的内裤。
  这根本不是他要求人穿的那条。
  不听话,又沾上了别人的信息素。该罚。
  oga被按在桌子上,裤子脱了半截,半挂不挂地垂在膝盖,内裤边被祁潜卷起,露出白皙的臀肉。
  余舒看不见人,只能透过祁潜的手指,觉察男人的情绪不佳。
  “老公,啊——”
  臀尖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一下就留下了巴掌印。
  “不要乱叫,会被听到。”祁潜没有停下扇打,臀肉翻飞,湿漉漉的穴口里的跳蛋还在震颤。
  “别人会听到骚老婆的浪叫,”臀肉被打红了,两瓣肉臀红艳艳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塞进臀缝的内裤。
  嗯啊啊……
  余舒不由地发抖,身体发软,直觉地想跑,手指撑在桌子上,软得像面条的双腿努力地想向上爬。
  “趴好,”祁潜捏着人已经变成一条缝的内裤,“好骚,水都流出来了。”
  余舒被爽得不行,脑海都是一片白茫茫,被剧烈快感冲击后的穴肉不停紧缩,连双腿都在抽搐。
  “我都还没操进去,都给老婆爽坏了。”纯白的内裤俨然变成了一条丁字裤,什么都遮不住,卡在肉粉色的穴口。
  透明的肠液顺着穴眼滴答滴答地滴在桌面。
  可怜的oga趴伏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纤细的腰肢隐隐发抖,只有被扇得红肿的屁股被男人牢牢地握在手中。
  双腿被扒开,祁潜的手指探到人的衣服里,顺着痉挛的小腹,摸到余舒的肉棒。
  小家伙早就趁着祁潜不注意,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回,“怎么这么骚,扇屁股都能给你玩射了。”
  前边也被精液射得湿淋淋,内裤变成了一块皱皱巴巴的布料。
  祁潜这才稍微满意了,无论余舒穿什么,反正都会湿,不穿那是最好了。
  祁潜一只手按着余舒的腰,一只手解着皮带,啪嗒,鸡巴打在臀缝。
  “啊!”余舒忍不住叫出声,腰又软了下去,只有臀肉翘得高高,方便alpha的鸡巴一下下地打在上边。
  “要不要老公操你。”硕大的龟头顶在臀缝,流出来的肠液沾湿了龟头。
  穴口被一下下地挤压,吃进去一点又吐出来,玩得不亦乐乎。
  只是馋坏了的穴眼不好受,布料摩挲着颤抖的软肉,逼得穴水盈盈,里头的跳蛋还抵着敏感处一跳一跳。
  “啊啊啊……老公……要……”
  余舒眼尾勾红,眼眶里凝了一层水雾,嘴里不住地呻吟,讨好似的晃着屁股,求着人。
  “求着谁操你?”
  “老公啊啊啊啊——”
  龟头抵进穴,吃进了一截柱身,操到了跳蛋,前列腺被狠狠地磨到,爽得oga一下就喷出了水。
  浑身痉挛不止,穴口要被操开了一般,余舒眼泪哗啦啦地流着,白净的小脸像刚从水里捞出。
  连眼睫都带上了泪珠。
  衣服下摆被祁潜卷起来,腰身被掐住印子。
  鸡巴还没吃进去,余舒就要哭坏了,胸脯不停起伏,跪伏在桌面上,翕张的穴口吞吐着拧成绳的内裤。
  粗大的肉棒一下下地鞭挞着湿透的穴眼,“自己脱了。”
  祁潜也不敢让余舒含着跳蛋操穴,万一人有个闪失。
  余舒颤巍巍的手指掰着臀肉,湿得不成样的内裤从臀缝勾出一条细丝,啪嗒,断了,“帮帮我……”
  余舒根本不敢想着,他现在是什么模样,穴口大张,敞着穴露出给alpha。
  “帮你什么,帮你扣跳蛋?”祁潜嘴上说着不明白,手却格外诚实,伸出两根手指,在穴眼里探了探。
  “吃得好深啊,骚老婆,手指都勾不到,”祁潜明明都摸到了,勾着跳蛋重重地按在前列腺。
  余舒被刺激得猛地一抖,险先从桌子上摔下去,含不住的口水直流,含含糊糊地说着:“不要……不要……”
  祁潜用跳蛋磨了磨肠壁,余舒前边的肉棒又射了,桌子上糊了一层几近透明的精液。
  不玩了,祁潜还没操进去,别给人玩得射不出来了。
  扣出跳蛋,硬得发疼的肉棒急不可耐地操到了最底,啪叽一声,狠狠地撞到了花心。
  啊啊啊啊———
  余舒的手指撑着,才不让自己被撞得掉下去。
  啪啪啪,肉棒一下下飞快地插着穴,又湿又软的穴像口喷泉,咬得祁潜尾椎骨直发爽。
  每插进去就能捣出一大摊水渍,哗啦啦地喷湿桌面。
  肉穴被肉棒惩戒着乖顺极了,软乎乎地舔舐着肉棒,没有脾气地吞吐着。
  余舒被操得咿呀咿呀,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求饶:“太重了……要破了……”
  啜泣咽哽声伴随着肉棒操穴的声响回荡在办公室里。
  “不操重一点能满足了骚老婆的浪穴吗,”祁潜瞥到一边皱巴湿哒哒的内裤,话里带着醋意,“内裤都能让你玩爽了。”
  “浪荡老婆,”啪,祁潜怨气冲冲地扇了一巴掌肥臀。
  祁潜丝毫没有想着是谁把内裤塞进臀缝里的。
  啊啊啊!!
  祁潜大手握着余舒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被淫水打湿的紫红粗长的肉棒在穴里进出。
  祁潜迈着步子,紧实的腰腹不断用力,囊袋拍击着穴口,啪啪啪地凿出声音。
  这样的姿势鸡巴操得更深了,大腿被抬到腰身上,被折叠的身体像是更能感受到肉棒的抽插,肠口似乎要被戳坏。
  可怜的oga连尖叫都发不出,屁股被狠狠地按在肉棒上,指尖掐着祁潜的手臂,脖颈不由地伸长,哭咽咽地喘气。
  听得人不由地心颤,但不包括着祁潜,余舒的哭叫像是一剂强有力的春药,鸡巴更加亢奋。
  硬挺挺地撞着柔软的花心,“哭大声点,老公想听。”
  祁潜的步子迈得大一些,余舒就像触了电似的猛地一抽搐,肉穴已经被操得像失了禁一样,淫水四溅。
  喷射而出的穴水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滴落在地上。
  “骚老婆,地毯都要被你喷湿了。”
  祁潜逗趣着,漫不经心地抬高了人的大腿,颠了颠,陡然空虚的穴再被抽出的肉棒猛地捣了进去。
  啊啊——前列腺被狠狠地戳过,余舒一下就被操失声了,咽喉里吐出不成声的音调,扬起的脖颈显得人脆弱得不行。
  劲腰飞快耸动,捣弄着花穴,颤巍巍的肠肉喷湿了一大摊地毯。
  “夹紧了,”肉棒将穴捣出细细的白沫,粗长的性器卡住生殖腔,随着余舒身体猛然一颤,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后穴。
  怦的一声,余舒被抵在办公桌上。
  溢出的白浊精液顺着大腿根滴落,地毯上混着两人的体液,淫靡,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老婆,”祁潜扶着余舒的腰,余舒的脚踩在祁潜的皮鞋鞋面。
  “我想射在你的腺体上,”祁潜忍不住舔了舔人的腺体,“好不好?”
  余舒的腺体和信息素对祁潜来说都有着巨大的吸引力,想涂抹上精液,想揉搓着泛红,想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余舒是他的oga。
  “嗯……”
  余舒低低地喘着气,身体软得像一滩泥,全身发软,快感在骨髓里穿梭,刺激得祁潜轻轻一碰,余舒就忍不住叫唤出声。
  得到了人的同意,祁潜抽出肉棒,余精涂抹在腺体上。
  啊啊啊……腺体隐隐发热,余舒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肉穴里的精液流了出来。
  余舒被按在桌子上,腰腹紧贴着桌面,祁潜从身后环抱住人。
  “老婆,老婆,”祁潜轻轻抚摸着人的腺体,像认了主的猎犬嗅着主人的气味。
  两人结合的信息素溢满了屋子,紧紧贴合,永不分离。
  “插深点……嗯啊……”
  “已经全部插进去了……啊啊小穴吃不下了……”
  余舒靠在电竞椅上,白嫩的大腿根被黑色的分腿带束缚着,防止余舒挣脱开来。
  “小穴要被插破了……”
  余舒忍不住发抖呻吟,眼尾湿洇泛红,不堪其扰,小穴舒服得下一秒就要高潮。
  “嗯呜呜……谢谢<小骚穴痒了>送的跑车……”
  余舒爽得想合拢双腿,处子穴被粗黑的按摩棒操进去,抵在穴心震动。
  但他不能,他要大敞着双腿,把那口已经被操得湿淋淋,还不停往下滴水的小穴暴露在镜头前。
  直播间的流量在不断攀升,直播间赫然写着——处子穴开苞吃下20厘米的假肉棒。
  按摩棒突然震动着抵在前列腺上,浑身忍不住地抽搐,白皙的皮肤被逼得泛起薄粉,打赏的人越来越多,假阴茎是通过打赏人数和金额会不定时地抽插。
  照这样下去,余舒怀疑自己被按摩棒操死都停不下来。
  粉嫩的肉穴不禁操,按摩棒不停地在穴口磨蹭,捣出透明的淫液,还有几滴喷在了电竞椅上。
  “啊啊啊……操坏了操坏了……”
  肉穴里的艳红媚肉不停收绞,吐出来的淫水还有些被按摩棒捣弄溅到镜头上。
  直播间又引起了一小波的高潮。
  ——【操操操,老婆之前也这么骚吗,今天格外的带感。】
  【老婆的逼水都喷到我脸上了,我含笑咽了下去。】
  【你快吐出来,那是我老婆的。】
  一大堆的骚话在屏幕上来回滚动,不乏有一些污言秽语。
  “操这逼是怎么长的,看着好会咬,又骚又浪。”
  “主播别躲在镜头后才假的了,线下我喂你吃真的。”
  很快被弹幕给滑上去了,余舒抓着电竞椅旁的把手,不停抽搐。
  身下湿水淋淋,色泽干净的阴茎被捆带绑在小腹上,镜头能更清楚地看到身下的风光。
  按摩棒挤压着肠壁,不断碾弄,嗡嗡作响,透明的肠液顺着按摩棒不停滴落,在镜头里忠实地记录着白皙的腿肉在不停震动。
  余舒爽得直喘气,这次的按摩棒是粉丝专门寄过来的,不仅有仿真的龟头,龟头上还布满倒刺,剐蹭着小穴,小穴里的水流得更痛快了。
  余舒快要受不了了,弓起了身,镜头随之推移,暴露出更多,劲韧的腰身和一小点粉色的乳头。
  “呜呜……快要不行了……”
  余舒拧着粉嫩的乳头,呜呜咽咽地叫着,“求求了……快要被操坏了……”
  他想要停下来,但按摩棒还没到一定的金额,弹幕滚动得更快了,眼花缭乱余舒粗粗一扫,又颤着身子,感谢着粉丝送的礼物。
  “啊啊——”
  余舒刚感谢了两位,突然按摩棒里发出了微薄的电流,他差点要从电竞椅上摔下去,媚肉被反复地调教,余舒险先要崩溃。
  镜头对准了小穴,可以很清楚地看着小穴是在经历着什么,绯粉的媚肉拼命地收绞,疯狂地喷出淫水,按摩棒差点被喷出来。
  余舒忍不住想合拢双腿,双腿动了动,只能被束缚带紧紧捆住。
  余舒眼泪一下子浸湿了眼眶,定睛看着屏幕,有人一下就砸了100个跑车,刚想感谢,就看到屏幕上出现赫然的金色:
  【用你的逼水把假鸡巴喷出来。】
  余舒的小腿不停绷直,受不住地眼泪婆娑,“喷……喷出来……”
  “啊啊啊——”
  余舒犹如小死一番,平坦的腹部不停抽搐,层层叠叠的媚肉咬着按摩棒,不断吞吐。
  夹杂着微薄的电流,身下的反应骗不了人,湿哒哒,犹如下了场小雨,绯红的软肉
  湿洇滑腻,让人不禁思考会有多么的湿滑。
  ——“我靠我靠,媚肉一直在吸。”
  “我恨不得按摩棒变成我的居居,让我操!”
  余舒喘气声被镜头收入进直播里,媚眼如丝,身下不停地呼绞,粉红的小嘴一张一吸,紧紧包裹着粗大的按摩棒。
  “会……会努力……”
  余舒手指按在小腹上,那里已经被按摩棒隆起一个弧形,余舒轻轻地按压下去,身体就像触了电般痉挛,异常地抖动。
  “啊啊啊……呜呜好烫……”
  余舒感觉身体被按摩棒贯穿,前后夹击,薄薄的肠壁里吸纳舔舐着坚硬的粗长。
  小穴承受不了,软软地往外流出水,要将按摩棒从身下喷出去,无疑是要喷出一大股清流,剧烈的高潮才有可能。
  余舒咬着下唇,狠了狠心,对着小腹按了下去,“啊啊!!”
  坚硬滚烫的按摩棒重重地抵在了前列腺上,敏感的骚点被凶狠地碾过,余舒差点从电竞椅上弹起。
  身下软成一滩水,他坐的那一块已经被淫水洇湿了。
  还是差一点,余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呜呜咽咽地哀鸣:“小逼要坏了……不要欺负小穴……”
  “真的喷不出来……呜呜……”
  余舒不停哽咽,身上的嫩肉被欺负得不断啜泣,小穴像馋坏了,把按摩棒包裹得严实。
  粗长的按摩棒被水渍喷湿,裹上了层透明的水雾,湿哒哒,嗡嗡地撞着,可怜得捂住小腹,咿呀咿呀地抽动。
  喷出的水流一股接着一股,白皙的皮肉在镜头下不断晃着,股间都变得泥泞不堪,水流撞击的黏腻水声。
  余舒墨色的睫羽上也沾着泪珠,素白的小脸有些泛红,小声地说着:“哥哥……”
  余舒一贯这样,通常他软着声音求饶,粉丝便会放过他,“小穴好酸……”
  他想着那位突如其来的榜一应该会放过他,但他没想到,屏幕赫然显示着:
  ——【好酸?咬那么紧会酸?】
  余舒声音颤得不行,“小逼流了好多水……呜呜椅子都被打湿了……”
  “哥哥我们下次再……”
  弹幕不停在跳动,——“老婆的逼好粉,都被按摩棒撞红了。”
  “下次就下次,不得不说,老婆淫水真的好多。”
  “别听他的,他是小婊子,穴里什么东西都吃得下。”
  按摩棒的龟头撞碾在穴心,直肠口差点被碾开,余舒叫了出声,遥控的按摩棒撞个不停——金主显然不满意他的说辞。
  黑色的束缚带绑在大腿,分开着双腿,教训着不听话不想吃假鸡巴的媚肉。
  “啊啊啊——”
  余舒被捆在胆子上的阴茎不停抽动,龟头不断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爽翻了,余舒连灵魂都在震颤,小穴一阵酥麻,像要被破开了,带动着穴心不停地向外喷着水,不停淌汁。
  ——“不喷出来也行,连个麦。”
  余舒楞住了片刻,照理说应该就会让他把按摩棒给拔出来了。
  他咬着唇,“和哥哥连麦,”余舒不停地呼气,隔着屏幕似乎能传到镜头的那一侧。
  “插插你的穴,”
  声音很好听,听着年龄不大,嗓音低哑,带着磁性。
  余舒忍不住就软了身子,白皙修长的手指抓着按摩棒,稍微往身下插就弄得汁水滟滟,像不停喷溅的喷泉。
  余舒呜呜地叫着,哥哥哥哥地胡乱喊着,他的小穴真的快受不住了,按摩棒震动着,带起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
  但屏幕前的男人还没松口,余舒不敢把按摩棒抽出。
  突然男人又打赏了200个跑车,一下就把余舒直播间送上了首页,流量直线飙升。
  余舒没有露脸,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哭泣哽咽声,媚肉被按摩棒调教得已经很湿,粗大黑色的按摩棒插在粉嫩的小穴里,带来相当大的视觉冲击。
  按摩棒撞得嗡嗡响,穴里湿了一大片,白嫩的双腿不停抽搐,余舒还不停叫着,“受不住了……啊啊啊……小穴要喷了……”一派涩情淫糜。
  余舒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敏感,小穴被捣得快要临近下一个高潮。
  好像每一次撞击都会给小穴带来不一样的爽感,余舒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腿张大点。”
  连麦的声音传到余舒的耳朵里,余舒下意识地把腿分得更快,抽搐到潮吹的小穴露着别样的风光。
  ——“谢谢榜一大哥,好久没有看到老婆这么敏感了。”
  “又哭又颤,穴又咬得紧,水怎么这么多,好湿好湿。”
  有从首页来的,在弹幕里不停地滚动,“好粉的穴应该没被开苞过。”
  “哎这是一个小博主啊,怎么都没露脸?”
  余舒的花样在涩情直播中根本算不上名次,只是吃吃按摩棒,就叫得不行,颤得发抖
  ,身体不停痉挛。
  让人不禁想着,要是被开了苞,那小腿得抖成什么样,穴里吃都吃不下了,还会被扯着脚踝,让坚硬如铁的肉棒操了个透。
  “博主什么时候开苞啊?”
  “我靠,射了,”余舒实在抖得厉害,龟头上喷出的精液打在肚皮上,沾上了白浊。
  余舒说不出话来,吐着一节绯红的舌头,呜呜地哭着。
  余舒没有抚摸阴茎,光凭着后穴高潮就能射出来,身体的敏感不由而知。
  要是来个没那么坚挺的,说不定一秒就能被小穴给夹射,余舒哭着求饶:“哥哥……呜呜小穴不行了……”
  “我靠,我受不了,太骚了吧。”
  “能不能来个吊大会操的,想看。”
  说着打赏了一艘轮船,余舒还不知道他的初夜已经被拿出拍卖,这一场的收入已经达到余舒想都不敢想的程度。
  金主还没叫停下,余舒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呜呜地想着,他再也不要了。
  小穴要被操坏了,“啊啊——”
  顺着余舒一声凄厉的叫声,身体的高潮达到顶峰,这个按摩棒竟然还会射出仿真的精液,滚烫的浓精一下就灌满了肉穴。
  “啊啊啊啊!!”
  余舒被烫得浑身一抖,疲软的肉棒在空气里抖啊抖,吐出稀薄的精液。
  “啧,不禁操,”清润的男声从麦里传来,突然屏幕被一连串的跑车刷屏,满屏都是,男人一口气打赏了500个跑车。
  声音靠近了些,好像对着麦,一字一句地说着:
  “开苞?那下次我来帮你开苞。”
  “呜啊,”直播结束了,余舒的身体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胸口不停起伏。
  他刚刚高潮得连大脑都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听清男人在说些什么,只能一个劲地哭喊说受不住了。
  现在缓过来,才意识到开苞?
  余舒连忙看着回放,视频里的他下半身一眼便能看出爽得不像话,媚肉红得不行,湿哒哒的小穴哪怕被按摩棒堵着,也有滴滴答答的淫水从按摩棒边缘流下。
  余舒红着脸,把视频拉到最后,才看明白了,可余舒没想着开苞,更何况他还有喜欢的人。
  余舒抿着唇,他做这个,也只是想赚些钱给沈安晏买生日礼物。
  余舒犹豫地点开了后台,后台如狂轰乱炸般弹出无数条消息,他无意地扫了一眼后台的金额,竟然被吓了一大跳。
  这一场他竟然拿了有近10万,余舒不确定地数着,这也太大了。
  突然有条消息弹了出来,是赫然的金色,是那个说要买他开苞的男人。
  余舒吞吞吐吐地点了进去,“什么时候有空?”
  余舒对着屏幕不停地思索,他要不把钱还给人家,他没有这个意思,虽然网黄做爱再正常不过了。
  “钱不够?”
  余舒连忙打着:“够了够了。”
  “那是什么?要体检单?”屏幕那头的男人想着,“下午去做。”
  “没有没有,”余舒更不好意思了,刚要把钱给人转过去,突然传来了几张照片。
  “啊,”余舒叫出了声,变态啊。
  “可以验验货,”指骨分明的大手握着性器,阴茎还没有硬起,龟头上就分泌着透明的腺液。
  肉棒粗大,比起一般人都大上许多,柱身上布满青筋,看着着实吓人,跟余舒今天玩的按摩棒比都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今天都被按摩棒操得不停哭喊浪叫,身体抽搐到不行。
  余舒都不敢想要是这么大的肉棒操进他的小穴,可能都不用动,他就会被肉棒塞满高潮喷水湿一地。
  余舒犹豫的心立马变得确定,钱刚要转过去,那边又说着:“那你想反悔?”
  男人只是简单地问着,余舒却吓得一个寒战,他不敢说了,能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十来万来打赏主播,余舒怕他说了,他会被男人报复。
  他吞吞吐吐,“哥哥,我们还没有进一步地了解,就这样不好吧。”
  “哥哥没有对象吗?”
  沈安晏看着手机里小主播发来的信息笑了出声,他倒是有点搞不懂小主播的脑回路了。
  “你有做三的癖好?”
  余舒吓得不行,他当然没有了,他只是随便找的借口。
  “给不给操?”男人好像不耐烦了,余舒仿佛能看到人皱着眉,神色不耐,他怕极了,连忙说着:
  “当然想给哥哥操,只是小穴好肿,都怪哥哥,被按摩棒给操肿了。”
  沈安晏喉咙里溢出几声笑,还挺会勾人。
  不仅穴长得漂亮,人也软乎乎的,就是不知道长得怎样,沈安晏多了几分好奇。
  算了,反正也会操到,沈安晏对这种网黄也一直没有兴趣,就今天突然点了进去,看着一个软白的嫩穴咬着一个假的鸡巴。
  小穴一看就是吃不下,但没想到小主播抽抽噎噎,竟然把按摩棒推
  到了穴心,软肉绞得厉害,很快就把按摩棒咬得不放。
  沈安晏一下就来了几分兴趣,对着小穴看了几眼,白嫩透粉,干净得不行,这样的穴咬着按摩棒特别的涩情。
  他多看了两眼,小主播应该是没有吃过,一下就把按摩棒插到深处,一开始震动,双腿就打着哆嗦。
  幸好是捆了分腿带,要不然看着人的敏感程度,一下就会把腿并拢了。
  就是简单的插穴,小主播都受不住,才震上几下,声音里就带上哭腔,双腿发软地哭着,还得看着屏幕时不时地感谢粉丝送的礼物。
  淫水还挺多,沈安晏眼尖,一眼就看到喷出的清液打在地上,他随手就投了几个跑车,看着屏幕里的主播靠得近了,乳头粉得晃眼。
  余舒颤巍巍地说着感谢的话,却不知道乳头都被看光了,他就多投了几个跑车。
  讨巧的小主播竟然还敢讨价还价,沈安晏知道只要余舒想,淫水就一定能把按摩棒喷出来。
  但小主播的哥哥实在是说得好听,沈安晏想听着人多说几次。
  连麦时主播的呼吸声都仿佛打在他耳边,小主播喉咙里不经意发出的哽咽呜咽,欲哭不哭相当地招人。
  沈安晏想着,给小主播一个机会,开个苞。
  他的下身硬得发烫,如果能把那节细白的腰身掐在手里,顶弄着浪穴,小主播会不停地哭喊,哆哆嗦嗦地喷出更多的淫水。
  沈安晏想想就硬得不行。
  余舒没法拒绝人,就只能找着借口,“小穴好肿,哥哥。”
  沈安晏透着屏幕好像能想象得那粉嫩勾人的小穴被按摩棒操得红肿,他看着按摩棒还会射精,浓稠的精液喷在穴里。
  小主播会一抖一抖地拔出假阴茎,流出来的精液混杂着淫水。
  好招人,沈安晏想着。
  哪怕身下的阴茎已经硬得发烫,像根烧火棍一样杵着,沈安晏也不着急,反正人也跑不了。
  总会操到的,更何况他应该收点利息。
  余舒咬着唇瓣,“哥哥,不想再玩玩小鱼吗?”余舒为了不被操,简直是豁出去了。
  “小鱼的穴肿了不能服侍哥哥,但哥哥不想看小鱼的其他地方吗?”
  沈安晏喉结不由地上下滑动,靠,怎么这么会。
  余舒把男人先给忽悠过去了,给不给看不是他说了算吗。
  更何况他现在也没心思,他有钱了,他可以给沈安晏挑礼物了。
  余舒的心怦怦跳,他想给沈安晏买表,这样沈安晏戴着,会不会想到他。
  余舒不肯为自己花钱,却很舍得为沈安晏下血本,但等到沈安晏生日那天,余舒却犹豫了。
  其实他和沈安晏都还没说过话,余舒只是在操场上看到过一眼沈安晏,心就跳得厉害。
  余舒想着,万一沈安晏不肯收呢,他攥着手指,心里焦虑得不行,沈安晏定在了一件很大的包厢,他请了很多人。
  沈安晏出手阔绰,只要有人来,有没有礼物都行,他也不在意这个。
  “阿晏,最近是怎么了?魂不守舍,我看你一直盯着手机,在等谁的信息?”
  发小碰了一下沈安晏的杯,随口说道,“阿晏最近有情况?”
  “没有,”沈安晏合上了手机,真该死,那天之后那个小主播就跟人间蒸发了,信息也不及时回。
  他问什么时候,小主播只会回着,“哥哥我最近好想你。”
  屁,想他不回消息,一个小主播比他这个花钱的还忙,不知道在忙什么。
  沈安晏想着,他要晾着人几天,让他知道谁才是金主。但直到今天,那个没良心的都没有主动地来找他。
  沈安晏抬起眼,“没事,”包厢很大,容纳不下的人沈安晏也会再开一间。
  发小推了推沈安晏,“你人缘挺好啊,余舒也来参加你的生日。”
  “谁?”沈安晏不认识,随口问道,“很有名吗?”
  “那当然没有你沈公子有名,”发小胡诌,“年级里出了名的漂亮。”
  “我敢保证你身边不少女生都会喜欢的那款。”沈安晏顺着人指的方向看去,是当下最受喜欢的少年。
  素白干净,穿了一身白衬衫,领子解了两颗纽扣,露出一节好看的锁骨,好像有些紧张,背挺得很直,像颗挺拔青葱的小白杨。
  余舒一直偷偷关注着沈安晏,看到他的眼神看过来,吓得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他是不是要过去打声招呼,然后把礼物给他,余舒刚刚起身,沈安晏就转过头去,他不喜欢这款,他喜欢骚的,最好是那种叫他哥哥的。
  就比如那个薄情寡义的小主播。
  不知道为什么,沈安晏看到余舒,就不自主地想到那个主播,皮肤也是一样白。
  但沈安晏可想象不出来,穿着白衬衫的余舒会在镜头前用按摩棒插穴。
  余舒觉察到沈安晏已经移开了目光,心凉了半截,鼓起勇气,“你好,我叫余舒。
  ”
  沈安晏看着余舒递到面前的盒子,盒子上还映着logo,挑了挑眉,这礼物还挺贵重的。
  他认真地打量了余舒两眼,很漂亮,五官精致,像个精巧的玩偶。发小觉察情况有些微妙,耸了耸肩躲到一旁去了。
  “为什么送这么贵的?”沈安晏很直接,他不是那种拐弯抹角的人,他喜欢干脆利落一点。
  余舒的耳朵彻底红了,他可以告白吗,在这种情况下告白会不会被拒绝。
  余舒心里思索很多,沈安晏却开了口,“抱歉,如果你是喜欢我的话。”
  沈安晏没有把话说得太透,给余舒留了余地,“当然如果你没有那个意思,那我向你道歉。”
  余舒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心脏跳得厉害,似乎要从胸口里跳出。
  沈安晏瞧的余舒脸上的表情有些呆滞,余舒不高,沈安晏坐着也能清楚地看着余舒脸上的神情。
  耳廓都红到脖颈那块,说余舒要是不喜欢他,他都不信。但他不喜欢这款。
  余舒嗫嗫嚅嚅,绯红的唇瓣张了闭,“这个你收下。”
  “好,”沈安晏很坦然地接下,他改日还一个差不多的给他就行。
  “你还有什么要说吗?”
  余舒摇了摇头,这是他第一次给人表白,但这可能都不算,因为他都来不及说出口就被拒绝了。
  余舒恍惚地坐回到位置上去,也许是包厢里声音太嘈杂,或者是他刚刚太紧张了,不然他应该能发现沈安晏的声音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叮的一声,余舒手机响了,来了一则消息,余舒点开,“你到底什么时候有空?”
  “想给你开苞。”
  简洁意骇,余舒吓得快把手机扔出去,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
  等余舒反应过来要把消息撤回已经来不及了。
  事到如今,余舒只有一个要求,“我能不能戴口罩?”
  余舒还是有些怕,虽然余舒说着不用,第二天那头的男人还是发来了体检单,一切正常。
  “可以,”那边很快地打来。这边余舒攥着手,惴惴不安,那边的沈安晏站起身来,对着发着:“走了。”
  “去哪啊?这么高兴。”
  沈安晏没有应,站起身,身姿颀长,高大健壮的身体颇具有威慑。
  去操人。
  沈安晏动作很快,不给余舒退缩的机会,很快就订好了酒店。
  余舒犹犹豫豫,还是走到了男人给的房间号前,敲了敲门,看到男人也带着口罩,乌黑浓密的碎发压在额前,看到余舒,说了句:“你来了。”
  余舒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他包裹得严实,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沈安晏笑了,头一回看到网黄出来做爱,做出一副偷情的即视感。
  只是面前的这个人沈安晏说不出的有点熟悉。算了,“去洗澡。”
  余舒紧张到不行,头也不敢抬,像个鹌鹑一样钻到浴室。
  “你再不出来,我不介意玩玩湿身。”沈安晏敲了敲门,余舒躲在浴室里有一段时间了。
  沈安晏嘴上说得轻松,但看到余舒穿着单薄的浴袍,一节细白修长的小腿暴露在外面。
  余舒还带着口罩,声音有些含糊,软软地说着:“哥哥轻点。”
  沈安晏把余舒带到床上,手顺着浴袍往里探,摸到细腻柔滑的的大腿根,“这么骚啊。”
  余舒身下空无一物,沈安晏捏着余舒的腿根,那里余舒多长了一些肉,摸起来软绵绵的。
  余舒的龟头已经开始渗液,他忍不住地想夹紧腿,被沈安晏揉着,“不要夹腿,不然我会把你绑起来的。”
  余舒被摸得舒服,身体不停发软,哥哥哥哥地叫着,沈安晏脱着余舒的浴袍,皮肤白皙映在床单上,身体忍不住发抖。
  余舒被脱得一丝不落,沈安晏的眼神顺着往下,乳珠很翘,沈安晏手指按在上面,就羞答答地抖着。
  雏子的身体真的格外的敏感,沈安晏想着可能他都不需要插进去就能把人搞喷。
  沈安晏轻轻地拧着乳头,余舒长长的“啊”了一声,身下的小穴已经还是溢出点点晶莹。
  余舒呜呜地叫着,沈安晏一边手指插在穴里,一边大掌爱抚地揉着乳头,“好湿,已经受不了了?”
  余舒咬着下唇,身体像一张弓弦在沈安晏的动作下索索发抖,小腿忍不住地勾起。
  身下很湿,沈安晏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勾蹭着小穴,这口他在屏幕里看到过的嫩红骚穴,能吃下一根粗长的按摩棒,现在却连两根手指都能玩得汁水淋淋。
  “舒服吗?”沈安晏拍了拍小穴,那里已经水光一片,沈安晏稍稍几个动作,淫水便被拍得四溅。
  余舒下意识地动了动,滴滴答答的骚水顺着穴眼流着被单上,屁股上也沾上了水光。
  沈安晏见余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掐着那薄薄的胸乳,“怎么不说话?”
  等到余舒张开嘴,绯红的舌尖挂在唇角不停喘气,沈安晏又从口罩下把手指伸进嘴巴里,像模拟性爱一般插着小嘴。
  “呜呜……啊啊……”
  余舒发着几近哽咽的哭喘,小穴忍不住磨着床单,滴答滴答地洇湿。
  如果余舒能睁开眼就会看到沈安晏撩起了额尖的碎发,露出那张他极为熟悉的脸。
  余舒墨色的睫羽低垂,泫泫欲泣,黑色的口罩包裹着一大半的小脸,沈安晏看着觉得愈发地熟悉。
  沈安晏把手从嘴里抽出,指尖上都是透明的水渍,顺着脖颈捏着乳尖,余舒不由地一抖,锁骨向上一颤。
  在那一瞬间,沈安晏脑海清明,唇角的笑意愈发的明显,这不是晚上刚和他表白的人吗。
  他像发现了一个很新奇好玩的物件。
  有什么会比一个你平日里见到的乖孩子,结果在网上做着涩情的事,现在还躺在你的身下予取予求,更能让人欲血沸腾。
  “小鱼,”沈安晏喃喃自语,这两个字像含在唇间勾了个圈再吐出,听着不一样的暧昧。
  “小鱼在流水,”沈安晏的眼睛看向余舒的小穴,黏黏腻腻,穴口竟然勾着银丝,湿得不像话。
  沈安晏拍了下去,余舒“啊”地要躲,“小鱼躲了,真不乖。”
  沈安晏眼睛扫到桌上的眼罩,“乖,”哄着人戴上,余舒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脱光了躺在餐桌上,可怜兮兮地发抖。
  沈安晏一下一下地扇着,穴口被打得淫水飞溅,“啊啊啊啊——”
  余舒胡乱地叫着,骚穴被抽打的疼痛夹杂着一阵阵的酸麻,水流得更畅快了。
  余舒不停地躲着,白皙细长的双腿不断在床单上磨蹭,沈安晏的巴掌每一次都会正好地落在穴上。
  “哥哥……呜呜啊啊……哥哥小逼疼……”
  余舒看不清,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身体小振幅地抽动,“不要打……不要打……”
  沈安晏心里说不出的畅快,看着余舒哭得哆哆嗦嗦,小逼已经红了,揉两下就淫水就能把手打湿。
  沈安晏抓着余舒的双腿,身体压在余舒身上,扶着阴茎慢慢地抵进穴里,穴里咬得厉害,湿热紧缩,像一口顶好的肉套子吸着不放。
  余舒的身体在抖,带动着身下的小穴不停震动乖乖地舔舐着阴茎。
  沈安晏还没操进去,余舒的骚点便被撞到,“好浅,”沈安晏握着余舒的腰,腰腹不断耸动,阴茎不停地捣弄着肉壁。
  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无数张小嘴咬着阳具不放,余舒的体型和沈安晏实在是相差太大,沈安晏能毫不费力地抓着余舒,啪啪啪地直撞。
  沈安晏还有半截的阴茎露在外头,余舒就已经吃不下了,呜呜咽咽地叫着,平坦的腰腹被顶出阴茎的轮廓。
  沈安晏撞了几下,穴心就差点被顶了个对穿,“啊啊啊,”余舒用力地攥着床单,指骨不住地绷紧。
  余舒躺在沈安晏身下,眼睛还被蒙上,颤颤巍巍地只能透过不停抽插的阴茎感知外界事物。
  小穴越操淫水流得越多,啪啪地皮肉撞击的声音,身下已经黏腻不堪,混杂着淫水洇湿了一小淌。
  余舒像个好用的飞机杯,沈安晏轻轻地扯着腰,就能以余舒受不住的强势捣得那里逼水直流。
  身体抖到后面,余舒已经说不出话来,口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沈安晏摘下了。
  沈安晏清楚地看着那张漂亮到精致的小脸因为承受不了的性爱不停哭喘,舌尖收不回去地挂在唇角。
  “呜呜,”余舒的小腹都在抖,哭着说不要,硕大的龟头捣在穴里噗嗤噗嗤地砸出水声。
  媚肉被撞得痉挛,不停地乱绞,滴答滴答,余舒抓着床单,一颤一抖地要往从鸡巴上抽离。
  余舒一点点地挪着,颤抖脆弱的软肉带着湿淋淋的水光,从粗大紫红的阴茎里溢出。
  “啊啊——”
  余舒被猛地抓到身下,腹部用力地一凿,余舒就忍不住地哭得大声,小腹被顶起雏形。
  “跑什么?逼爽坏了?”沈安晏抓着余舒的腰身,简直是要把人抬起来架到鸡巴上操。
  肆意地顶弄,余舒哭得眼泪浸湿了眼罩,沈安晏有点遗憾,不能看到余舒眼眶湿润的样子。
  身下撞得猛,凶残粗暴的操法,仿佛身下不是人,而是承载性欲能纵情发泄的飞机杯。
  余舒哭到后面已经分不清,脑海一片空白,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喷出的淫水好像能把床单洇湿。
  几近尖锐的战栗从身下蔓延,小穴似乎要被撞坏,麻木的快感从穴里不停发泄喷涌。
  余舒抖得厉害,鸡巴每从穴里抽出,都带出一大股的淫液,余舒前头的肉棒被抵在两人之间,不停晃荡,射出的白浊打湿了沈安晏的腹肌。
  “啊啊啊……”
  好爽——余舒像被操坏的人偶,抽抽噎噎,沈安晏每顶一下,余舒就忍不住叫出声,尾音发颤,不自觉地带着勾子,像猫咪挠载心口上。
  沈安晏突然捂住了余舒的嘴,目光深沉,像黑夜里的野兽,目光凶狠,颇具威慑,“穴里的水都快把我淹了,这么爽。”
  沈安晏握着余舒的肉棒,龟头已经射无可射,颤巍巍地在沈安晏手心里。
  两处的敏感点都被肆意地玩弄按揉,余舒“啊”的身体忍不住弹了起来,像脱水的鱼不停地乱抖。
  沈安晏捏了捏龟头,“怎么这里也湿了?”
  余舒说不出话,可沈安晏就要逼着余舒说,沈安晏抓着余舒的手,放在肉棒上,“你摸摸,嗯?谁家的网黄出来做会像你这样不禁操。”
  沈安晏在没有道理地指责余舒,“我……呜呜别顶了……”余舒刚刚发出声,就被重重的顶着,话也变成了呜咽。
  “你不是网黄吗?嗯?怎么挨操还要我教你。”
  余舒被沈安晏摆成后入的姿势,肉穴已经被凿得艳红,不停吞吐着阴茎,鸡巴拔出来还能看见红彤彤的软肉,已经被操熟了,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一口淫荡的浪穴。
  沈安晏的巴掌扇在屁股上,发出清脆响亮的皮肉声,“网黄要怎么做?”
  “是不是要主动地把屁股抬高,把想挨操的屁眼露出来,真不乖,出来卖都做不好。”
  沈安晏边说边扇,软白挺翘的臀肉被扇红了,鸡巴还插在穴里,享受着巴掌每一次抽下去,都会带起小穴里的收绞。
  一大股淫水喷在龟头,爽得沈安晏不住地喟叹,“摇,”沈安晏拍了拍通红的屁股,示意着余舒晃一晃。
  “呜呜不要……不要……”
  余舒抓着床单,身体向前爬着,沈安晏没有动作,就看着小穴慢慢地从鸡巴里抽出,还发出了声啵唧。
  没有鸡巴堵着的穴流得更畅快了,余舒每爬一步,湿淋淋的穴眼里就会流出透明的骚水。
  被单被洇湿一道水痕。
  一晃一动,桃子一样的屁股在空气抖动,欠操的穴口不停地流出淫汁,颤颤巍巍勾引地让鸡巴更想捣进去。
  “啊,”沈安晏扯过余舒的脚踝,洇湿的穴口很快地就将鸡巴吞下。
  耻骨顶在臀肉上,啪啪啪撞得厉害,鸡巴动得飞快,如打桩一般在穴口不停地进出抽插。
  囊袋拍击在臀间,沈安晏压着余舒,小穴承受不住的痉挛,铺天盖地的快感从穴口爆发,余舒又哭又叫,不停地喘着气。
  捣烂了……要被捣烂了。
  余舒大口大口地呼吸,身下几近尖锐的酸胀不断地喷涌,好酸,穴肉不停地绞,紧紧包裹吸吮着鸡巴。
  沈安晏拍着臀肉,“不要夹那么紧。”
  突然,沈安晏捂住了余舒的口鼻,身下猛地加快了速度,噗嗤噗嗤,两颗囊袋都想塞进穴里。
  “唔唔唔……”
  余舒不断挣扎,但挣扎的力度在沈安晏看来无关痛痒,鸡巴直直凿到穴心,对着直肠口不停地研磨。
  啪啪——凶狠地似乎要顶穿那块软肉,余舒身体在沈安晏大掌下猛地一抖,像绷紧了的弦几近崩溃。
  一瞬间余舒发不出声音来,脑子里像有无数烟花在燃烧,“啊啊啊,”临近窒息的快感突如其来,凶猛猛烈得余舒完全失去了抵抗。
  小穴一下就放松下来,门户大开地接受着鞭挞,小穴松软得好像一口软泉,沈安晏每凿进去就会溅起无数淫液。
  又湿又软地包容着鸡巴,连褶皱都洇着湿热的淫水,每一下都畅快无比。
  “啊啊——”
  余舒喉咙里突然溢出一声哭喘,像逼到绝境的动物,声音里发出最后的求饶。
  穴里突然喷出一大股止也止不净的逼水,“呜呜,”余舒身体边抽噎边动,“啊啊啊……”
  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呻吟,像被崩坏的玩偶,不停地抽动,白皙的皮肉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汹涌的快感让余舒招架不住,直到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完全灌进了肉穴,小腹被撑起一个弧度。
  像怀胎三月初具雏形的妇人,沈安晏还在射精,一大股精液像冲击的水流一样射在了肉腔,“啊啊——”
  余舒不停地呻吟,被扇得通红的屁股还因为射精而时不时地抖动,沈安晏射完也没有拔出,鸡巴还插在穴里,享受着细腻的肠壁因滚烫而抽搐,像无数张小嘴一样不停裹着阴茎。
  沈安晏摸到余舒的脸颊,哭得已经满是泪痕,漂亮的肩胛骨像蝴蝶一样不停抖着。
  沈安晏拔出了,穴口突然没有东西堵住,白浊的精液混杂着透明的淫水从翕张的穴口流出。
  被操得红彤彤的肉穴一张一吸,断断续续地吐着淫糜的液体,大白屁股在一颤一颤。
  沈安晏捏着臀肉,余舒瘦,身上没几两肉,都长到屁股上了,腰身白细,就更显得这浑白的屁股又肥又软。
  屁股里的小穴也浪,沈安晏隔着屏幕时就觉得这穴极品,能把按摩棒都玩得那么起劲。
  沈安晏的手指顺着穴口,探到深处,精液从指骨一滴一滴地往
  下落,他早说过,余舒的骚点浅得很。
  手指轻轻地按在那里,余舒的灵魂就慢慢地缓回劲,全身的感觉都往那处涌,前列腺都被操肿了,沈安晏按着对着那里抠了抠。
  余舒就打了个寒噤,顾不上什么,也忘记了刚刚自己就是因为受不了往前爬而被操得潮喷。
  “呜我不要……我不要了……”
  “不做了……我不做了……啊啊……”余舒像一只鹌鹑一样怕到了极点。
  “不做了?那可由不得你。”沈安晏冷笑道,手在领带上捆了两圈,把余舒的双腿张到最开。
  抠烂它,还在翕动的小穴还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怎样的酷刑。
  小逼流出的淫水打在领带上,“呜呜不要,”余舒双腿颤抖,领带磨在穴上,沈安晏的手指伸得很深,骚点被重重地磨开。
  “啊啊啊!!”
  余舒刺激得差点从床上弹起,太过头了,坚硬的指骨磨在穴肉上,如钝刀磨肉,却带起强烈尖锐的快感。
  余舒感觉要喷出来,不受控制地发抖,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不停地喷出。
  “不要啊啊……不要……我求你了……呜呜求你……”
  穴里一阵酥麻,不同于之前,这次的快感来得又凶又猛,穴肉不停发酸,像拧毛巾一样不断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不要什么?我看你挺想要的。”
  穴口已经被玩得像发了洪水,湿哒哒,软腻的媚肉咬得厉害,前列腺被玩得肿大,像拧着什么不值钱的小玩意,余舒喷得厉害。
  那里简直是全身情欲的开关,细白笔直的双腿不停磨蹭,连脚趾都不由地蜷缩,似乎在对抗这快感。
  沈安晏哼了一声,再伸了一根手指,肠肉颤巍巍地吞吐着,余舒呜呜地喘着气,像狼狈的小狗,在不停抽搐。
  “爽吗?”
  沈安晏突然抽了一下穴,“啊,”余舒颤抖得要躲,“再躲就把逼打烂。”
  明明是第一次的处子却被按在床上,细白的双腿被大掌掰开,露出夹着无数白浊精液的淫穴,男人手指肆意地抠弄,丝毫不在意软嫩的淫肠能否承受的住。
  可怜的网黄身体还不停地发抖,淫穴里夹不住的浓精被一下下的抽打喷溅,湿哒哒的嫩穴一片绯红,不断翕缩吞吐。
  喷出的淫水溅湿领带,湿透的领带被沈安晏重重地按在淫穴上,粗糙的布料磨得小穴一阵酸麻。
  尖锐的刺激从小穴不停激荡,沈安晏不管余舒能不能承受的了,使劲得手指骨绷直,手臂上青筋暴起。
  “啊啊啊啊!!”
  余舒躲也来不及,身体溅出的骚水像一股水流直直地喷溅出去。
  身体像崩坏的弦,索索发抖,骚肠子被磨蹭得发痒,用力地似乎要将那里磨坏。又凶又狠,战栗裹挟着全身,湿淋淋的淫穴好像已经满足不了沈安晏。
  骚肠子绞得厉害,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小淌。
  沈安晏带着笑意:“好湿啊,骚穴喷坏了。”
  手指灵活又用力,只要沈安晏想,哪怕是两根手指也能把余舒玩得又哭又叫。
  “嗯?刚刚是谁说的不要了,要还是不要?”
  前列腺被来回地顶到,无比强烈的快感简直要掀翻余舒的天灵盖,“呜呜、呜呜。”
  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下体又酸又麻,涨得只想流出更多的骚水,两条腿不停地发抖,脚趾绷直又蜷缩,一次又一次的痉挛,把他送上无数次的高潮。
  “要……啊啊……我要……”
  余舒呼吸急促,张着薄粉的唇瓣,哭喘都变得断断续续,受不了的淫穴不停痉挛,胡乱绞着媚肉。
  身下已经湿淋淋的一片,黏腻的精液混着清澈的淫水喷溅得到处都是。
  处子穴经过粗大性器的鞭挞,变得异常乖顺,软熟地咬着沈安晏修长有力的手指,连肠肉上的褶皱都像千万张小嘴不停吞吐着。
  沈安晏心情一片大好,湿洇洇的淫穴喷得带劲,又哭又颤的宝贝嘴上说着不要,身下的淫肠却格外的诚实。
  他突然想到余舒今晚的表白,如果让他知道,晚上操他的人是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屋子里回荡着急促的呼吸和若有若无的哽咽,夹杂着黏腻的水声。
  “啊啊——”
  随着沈安晏重重地一碾,余舒仰着脖颈身体猛地一抖,一下子喷出无数清液,“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白嫩泛红的腿心已经不能看了,湿漉漉的,像经历了一场粗暴的性爱,双腿直打颤。
  沈安晏手放在上面都能感受到湿淋的触感,一张一吸,像小嘴一样不停地喘着气。
  他把余舒揽着,余舒刚一碰到就浑身发抖,小嘴呜咽,“不要了,不要了。”
  玩坏了……要玩坏了。
  沈安晏揉了揉余舒柔顺的发丝,不禁低笑,“好了好了。”
  他突然有些好奇,余舒有多喜欢他。
  白皙的身子在沈安晏的手掌下不停颤颤发抖,余舒的眼睛还被蒙上,沈安晏只能看到尖尖的下巴和那淡粉的唇。
  余舒很累,瘫软在沈安晏身上,男人摘了眼罩,他也浑然不知,漂亮精致的小脸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包厢里灯光暗,沈安晏看不清余舒,现在巧合般地,余舒躺在他身下,鼻尖眼尾都染上了粉。
  雪白的胸口上镶嵌着粉红的乳珠,平坦的腰身鸡巴操进去会明显地突出,骚屁股里还一抖一抖的。
  沈安晏像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东西,冷峻的眉眼都带了点笑意,喉结滑了滑。
  他扯开余舒的腿,夹杂着浓精的淫穴还在往外一吐一吐的,余舒到底有多喜欢他?
  沈安晏举起手机,嫩穴在镜头里显现得一清二楚,连绯红的褶壁绞动着白浊都看得明显。
  沈安晏开了直播。
  作为出手阔绰的榜一,也有不少人关注,一看到关注的信息亮起,就不少人涌入直播间。
  直播间立马热闹起来,一时间弹幕滚动得飞快:
  【靠,好骚的逼,主播好会玩。】
  【看着好湿好热,主播是不是刚干过?】
  【这不废话,没看到流出的精液。】
  【穴好粉,但看着有点眼熟。】
  沈安晏的手指扒拉了两下淫穴,湿淋淋的,从操得红肿的鲍口流出不少剔透晶莹。
  【好会喷水,不过怎么没反应?主播不会要玩睡奸吧。】
  沈安晏没说话,只是喉咙里溢出两声笑,手指插得深了,咕叽咕叽地冒着水声。
  好像插出反应了,骚穴湿得更快了,在直播间无数观众的目光下——软到极致的绯红嫩穴绞了绞肠肉,骚肠子刚刚被鞭挞过,无比温顺,很快就有了反应。
  在直播间看不见的地方余舒动了动,喉咙里吐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嗯啊……不要……”
  淫肠湿得离谱,咕叽咕叽得直直淌水。
  床单都湿了一大块,沈安晏捻着肠壁,手指轻而易举地插到了最深,余舒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直肠口都好像要被破开,顶得好深,直播间里都是很清楚地听到那声音,“啊啊……”
  余舒的声音透过手机穿到直播间里,尾音都在发颤,带上些许哭腔,很显然是被折腾狠了,嗓子都哭哑了。
  【居居起立!】
  【操,这一声也太涩了吧。】
  镜头里的红肿屁股动了动,好像下意识地躲避着已经插入小穴的手指,扭了扭。
  沈安晏捏着臀肉,放在手心里掐了掐,扶着柱身,粗黑的鸡巴看着怖人极了。
  与淫穴相对比,都怕粉嫩细软的穴口都恐怕吃不下这么粗长的鸡巴,突然硕大无朋的龟头噗呲一声,塞进了穴眼。
  “啊啊!”
  余舒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手指向前抓了抓,摇着屁股,似乎想把屁股里那不速之客甩出去。
  性器硬得发烫,像根烧火棍直直地杵在臀缝上,谄媚的媚肉被突如其来的硬物撞得猛地一缩。
  “呜呜、不要,”
  白得晃眼的身体在不停地哆嗦,沈安晏突然啧了一声,手机拿着太碍事了。
  手指就要去按下播,【爹,我求你了,不要关。】
  【老子裤子都脱了,你不能就给我看这个!】
  【我们不说话很安静,不要关,求你!】
  粉丝觉察到立马不停地滚动着弹幕,沈安晏嫌麻烦,把手机随手扔在了床上。
  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两人些许的动作,粉丝才安静下来,粗黑鸡巴用力地顶在肉腔上,抓着余舒的手腕,把余舒压在鸡巴上操。
  余舒的腰被揽着,半个身体都坐在鸡巴上,腹部一下就隆起了性器的弧形。
  “啊啊啊——”
  余舒拼命地抖着,臀肉都被挤压变形,囊袋砸得厉害,啪啪就凿个没完。
  在镜头里,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掐着青年的腰,紧实有力的腹肌动得飞快,噗嗤噗嗤,喷出一大摊的淫水。
  可怜的青年窄小的肉腔完全被硕大的龟头塞满,用力地顶撞,啪啪作响,薄薄的肉腔被撞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撞破开。
  白嫩泛粉的腿心被粗黑鸡巴来回碾开,淫穴里的水不停喷溅在龟头上,爽得一塌糊涂。
  青年断断续续的哭声更是一剂兴奋剂,青年哭得越大声,男人撞得就越狠,直播间都能听到囊袋重重拍击着臀肉的声音。
  一下比一下狠,又凶又狠,时不时还夹杂着男人舒服的喟叹,巴掌扇在屁股发出的皮肉声。
  青年每一次哭喘,胸口都会猛地起伏,粉红的乳头在空气中不停晃荡。
  男人突然咬了下去,扯着乳头,用牙尖去厮磨着乳孔,青年立马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声。
  修长漂亮的手指不停地推阻抗拒着男人,雪白到反光的身体颤巍巍地推着男人。
  敏感的乳孔被又舔又磨
  ,咬得乳头都有点肿,男人吐出来的时候,肿大得近两倍,胯下的粗大鸡巴还不停猛凿着。
  两处的敏感被来回碾压,余舒身体的反应格外的诚实,抖得连直播间都看得一清二楚。
  战栗挟持着五脏六腑,鸡巴好像要捅穿直肠口,结肠被用力地顶撞,骚肠子被不断拉扯,连褶皱都要被碾平。
  平坦的小腹被撞得不停作响,淫肠咕叽咕叽发出水声,细白的双腿被架到肩膀上,男人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一下比一下凶狠。
  青年不停摇着头,身下的骚水流个不停,湿哒哒的软穴裹挟着粗大鸡巴,撞得青年双腿发抖,脚趾蜷缩,哆哆嗦嗦地吐着舌头。
  处子穴已经被撞得绯红一大片,灌满了浓精的骚肠子又被紫红的鸡巴不断鞭笞,抽搐的媚肉不断紧紧收缩。
  龟头被喷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鸡巴都要被淫穴给喷射了。
  大手掐着腿根,又细又白的腿根被掰到最大,露出白嫩的腿心,不断被鸡巴贯穿。
  “啊啊啊啊——”
  又是一次高潮,小腿架在肩膀上不停痉挛,骚肠子不断抽搐,吞吐着性器,透明晶莹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直播间的弹幕滚得飞快。
  【操,操这么狠,穴都快要被操烂了。】
  【我靠,你们没听到那哭声吗,太带劲了,叫得幻肢又硬了。】
  【逼都快要喷坏了。】
  鸡巴捣得细细的白沫,鸡巴上裹满了水光,濡湿了一大片,油亮亮的更为怖人,硕大的囊袋像两颗不小的鸡蛋在空气里不停甩动。
  鸡巴像鞭子一样不停抽动着淫穴,整治着不停流水的骚肠子,淫水被不停贯出的鸡巴带出,细细地喷在被单上。
  不断抖动抽搐的软肉夹得厉害,像一块软抹布一样,不停拧绞着鸡巴不放。
  “啊啊啊!!”
  【我靠我靠。】
  男人大掌抓着腿根,愣是把青年举到半空,身上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插在淫穴里的鸡巴。
  背上肌肉紧绷,鼓鼓囊囊像一座小山,抓着青年,公狗腰不断耸动,鸡巴一下下地动得飞快,凿得淫肠啪啪作响。
  噗嗤噗嗤地淫水顺着穴口不停地往下流,青年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胸口急促地起伏,小腹像绷紧的弦,喉咙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
  逼水流个没完,白皙的脚趾蜷缩又绷直,架在肩膀上的小腿抖得如筛子。
  战栗哆嗦,余舒不停地翻着白眼,像是要被在铺天盖地的快感直冲上云霄。
  下身像失了禁一般管控不住,滴答滴答的骚水顺着鸡巴不断进出而发泄出来,床单已经被洇湿得看不下去。
  直播间里猛地爆发出一大批弹幕,礼物狂飙,热度像浪潮一样接二连三地涌来,直直地送上了榜首。
  “啊啊——”
  滚烫炙热的精液如小型的高压水枪,像集中的水流一样射满了淫穴,连不断抽搐的褶皱上都射满浓精。
  骚肠子被灌满了,公狗腰还在不停地耸动,一下一下地凿着肉腔,细窄的腔口已经完全被龟头给堵住。
  余舒被压着射精,像兽类打种一样,被雄兽不停贯穿,粗黑鸡巴上的青筋暴起,剐蹭着敏感得不停喷水的淫肠。
  被打桩灌精得肠壁不断收绞,男人把青年小腿从肩膀上拿下来,青年还猛地一抖。
  鸡巴还插在淫穴里,感受着肠肉蠕动讨好地舔舐着性器,畅快地沈安晏不由地喘了口气。
  等粗黑鸡巴从淫肠里抽出来,骚肠子还依依不舍,拉扯地咬着性器,啵的一声像打开汽水瓶。
  直播间陡然安静下来,又像热水泼进油锅里一下翻腾起来。
  【居居爽!就这个居居爽!】
  【手舞足蹈,乱比乱划,家人们,有没有看见刚刚射精时候主播的表情!】
  【看到了!占有欲爆棚!恨不得把人干死在床上!】
  【只有我觉得,主播掐着人的腿,那个肤色差体型差,小穴会被插得很满吧!!】
  弹幕弹得飞快,沈安晏扫了两眼就移开了眼,胡说,他怎么可能。
  沈安晏的手指拨了拨已经红彤彤的小穴,镜头对准了,看着穴里的精液随着动作一滴一滴地漏出。
  绯红的褶壁被白浊灌满,又慢慢地漏出来,肠壁还在抽搐,喷得一股一股的淫水。
  离得近了,清澈的淫水似乎都要喷到镜头上,双腿肉眼可见的发软,丰腴的大腿根还时不时地抽动。
  沈安晏手指骨修长有力,指尖轻轻拨开,像剥开荔枝的果壳,露出洁白饱满的果芯,轻轻地一嗦,就会流出清甜的汁水。
  动作缓慢涩情,像涩情频道最娴熟的网黄,流畅地剥开鲍肉,不急不缓,精液流到手心,顺着指骨滴滴流下。
  “啪,”突然的一声,巴掌抽在穴上。
  湿淋淋的逼口被抽开,里头骚浪的肠肉也难幸免,被巴掌狠狠抽到,猛地抽搐,绞出一摊又一摊的骚水。
  “呜呜,”
  余舒剧烈地抽动,身下不受控制地喷出水汁,笔直细白的双腿忍不住地夹紧。
  【操,我真是操了,穴怎么这么粉。】
  【好凶,老婆被打得哆哆嗦嗦潮喷!】
  沈安晏恶劣地拍了拍穴口,问道:“是谁的小逼这么爱流水?”
  “怎么操也操不够,湿哒哒的,手指都被你喷湿了。”
  透明的黏液沾在指骨上,勾出银丝,声音低哑磁性,不像训斥反倒像是调情。
  【我赌一毛,主播这是在炫耀。】
  余舒被打蒙了,小穴里还被操得酸麻不止,也不敢去反抗,肩膀小振幅地动了动,腿打开了一点。
  “哥哥、打轻点……小逼好肿……”
  沈安晏眼底的笑意更甚,顶着冷峻的面庞,突然笑了起来,邪气肆意。
  “是吗?”
  余舒怕男人不信,还特地把手指伸到身下,扒拉着小穴,露出绯红的媚肉,“真的肿了。”
  “看不清,再打开点。”
  余舒手指撑得酸,将洞口彻底地扒拉开,一点晶莹还沾染上,湿漉漉的,白净漂亮的小脸纯真无邪,丝毫不觉得这个行为有何不妥。
  像雏妓一样,清纯和淫荡并存。
  余舒脑袋很蒙,身体也是本能地反应,他不想被打小穴了,他挺了挺身,把那窄小可怜的洞口更加地靠近男人。
  “哥哥你看,真的肿了。”
  沈安晏头低下去了,眼眸盯着不断翕张像是在引诱人去吸吮的嫩穴,突然喉结上下滑动,声音哑得不行:
  “掰大点,看不清。”
  等到余舒乖乖去做,沈安晏猛然俯下身,嘴巴对着泛红的软穴舔了上去,“骚货。”
  “啊——”
  余舒发出一声喘息,白皙的胸膛猛然起伏,小逼被舌尖肆意地进出奸弄。
  刮蹭着抽搐的肠壁,把湿淋淋的水光全都吞下,淫穴一抖一抖,抖着身体把淫水一股一股地往男人嘴巴送。
  沈安晏掰着余舒的腿根,薄唇贴着小穴,湿濡的触感一颤一抖,像爆开汁的果冻。
  他不管手机里直播间又炸成一锅粥,对着淫穴又吸又咬,骚贱的红豆豆藏在穴里,沈安晏只要对着那里咬上一口,余舒就还跟受不住似的弓起身,屈起了腿。
  双腿像面条似的站不住,不停地蹬踢着,脚趾止不住地蜷缩,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呜呜地啜泣,身体一下一下小振幅地抖动着,逼水湿哒哒地流着。
  骚肠子一缩一缩地咬着沈安晏的舌头,温热的媚肉不停地绞动着,逼水直直让沈安晏吸了个爽。
  【我靠我靠,这是不花钱就能看得吗!】
  【吸这么狠,小穴都吸变形了。】
  【靠,真当饮水机了。】
  小逼敏感得厉害,炙热的鼻息喷在上面,就忍不住地缩绞,高挺的鼻梁抵在穴口,肉棒也不自觉地翘起。
  “呜呜,”余舒捂住嘴巴,小手去推着沈安晏,抓着浓密的头发,想让嘴巴离小逼远点。
  沈安晏自然是不肯,他还没舔够,舌尖拍打着前列腺,余舒像触电一样,浑身哆嗦,浪潮一般迭起。
  小逼酸软得吓人,陡然,随着余舒一声尖叫,淫水喷了沈安晏一脸。
  “啊啊呜呜……不要……小逼不要了……”
  余舒趁机捂上小穴,沈安晏的下巴都被淫水打湿了,看着人哆哆嗦嗦地捂着小逼,双腿忍不住地夹着。
  “腿打开,”
  沈安晏皱了皱眉,耐心在余舒自以为偷摸地往后缩的时候消耗殆尽了。
  “啊,”余舒叫了一声,趁沈安晏还没反应过来,爬到地上,鼻尖眼尾都红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沈安晏。
  “小逼肿了、小逼肿了,”余舒喃喃说道,他悔不当初,早知道就不答应他了。
  余舒钻得匆忙,眼睛也来不及看男人的反应,害怕被抓到。
  颤颤巍巍抖着屁股钻到床下,声音发抖,“下次再做、下次再做。”
  沈安晏嗤笑,跟直播时一个态度,能躲就躲,小逼娇气得很,当时按摩棒也不敢喷出来,现在舔穴都吓得往床下躲。
  不知道的以为是要他吃鸡巴呢。
  沈安晏不耐烦地下了播,直播间还不停地叫嚣着,【轻点轻点,别把我老婆操坏了。】
  傻逼,谁是你老婆,沈安晏骂了一句。
  他敲了敲床底,“自己钻出来。”
  余舒不肯像个鹌鹑一样,捂着耳朵,自欺欺人地想着这样就不会听到了。
  “我数三个数。”
  余舒连小腿肚都在发抖,小逼里一直在痉挛,绞出的淫水哆哆嗦嗦地喷在地板上,洇湿一道水痕。
  沈安晏的耐心彻底耗尽,他突然想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余舒捂住耳朵,在心里偷偷地说,他根本不想知道。
  “余舒,”沈安晏突然叫道,
  “是要我这么叫你吗?小鱼。”
  “啊,”余舒忍不住地叫出声,脑袋一片发懵,怎么办怎么办。
  “啊——”
  沈安晏抓着余舒的脚踝,把人从床底一下就揪了出来。余舒的手还放在耳朵上被抓了个现行。
  啪,沈安晏扇了一下圆鼓鼓的屁股。
  “嗯?你回头,”弹性十足的翘屁股扇下去还会弹起来,沈安晏捏着臀肉,“快点。”
  余舒偷偷摸摸地转了个头,又很快地转了回去,可能都没看清楚。沈安晏气笑了,把余舒抱在怀里,“看着。”
  余舒墨色的睫羽抖了抖,“沈安晏!”
  沈安晏心里才舒坦了,他原本并不在意余舒的喜欢,没想到听到余舒雀跃的声音,心里还是多了几分小窃喜。
  嘴角忍不住地上扬,勾着唇,微微扬起下巴,“嗯哼。”
  余舒心里的震惊过去,才缓过神来,睫毛动了动,突然想到今晚刚被人拒绝了,现在还滚到一张床上。
  面上一红,胸口的乳珠还红彤彤,屁股和小穴上还留着男人留下的印记。
  余舒手指下意识地动了动,陡然想到,沈安晏看过他的直播,看过他把假肉棒插在穴里,震动喷水。
  整张脸像烧红了的沸水,咕噜咕噜地往外冒着热气,别别扭扭地动了动,要从沈安晏身上起来。
  淫肠绞得厉害,穴上的水还沾在沈安晏的大腿上,濡出水痕,小穴腿心都红了,粉嫩的腿弯被掐得留下巴掌印。
  余舒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沈安晏面前,羞赫的小脸,白皙修长的身体羞答答。
  沈安晏看着余舒不好意思了,笑出了声,刚刚掰着逼都不会害羞,现在却害羞起来了。
  沈安晏心里像流过温润的清甜,喉咙一阵发痒,想咬点什么东西。
  “亲一下。”
  余舒愣住了,什么?
  沈安晏按着余舒的后脖颈,强迫地亲上被抿得绯红的小嘴。
  沈安晏舒坦了,全身心自上而下的舒坦,唇抵着唇,研磨着唇珠,舌头伸进嘴巴里勾着余舒的舌尖。
  细细地舔着唇瓣,不停地吮吸着舌尖,把余舒按在大腿上,咬着唇瓣不肯放,停下来的时候,余舒不停地喘着气,唇珠被吸得红艳艳的。
  余舒欲盖弥彰地垂着眼眸,“那我走了。”
  “嗯?”沈安晏又不高兴了,什么态度?!不是他喜欢自己的吗,现在不应该表态吗?!
  沈安晏磨了磨后牙槽,“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余舒不好意思说,嗫嗫嚅嚅:“炮、炮友。”
  “好好好,”沈安晏咬牙切齿,“那我还没有发泄完,作为炮友,你是不是要帮我疏解出来?”
  晚上还跟自己表白,现在上了床就变成炮友了,沈安晏大为不解,怎么?上了床他的地位就降了一级。
  余舒不知道沈安晏心里在想什么,他只是害怕,沈安晏刚和他说过,他不喜欢他这样的。
  余舒手指攥成一团,唇瓣抿了又抿,沈安晏好像在生气。
  余舒吞吞吐吐地说着:“那我们不是炮友……”
  “不是炮友是什么?”沈安晏想着余舒到底能说出什么来。
  余舒说不出来,脾气也上来了,偷偷地瞪着沈安晏,骂道,小心眼讨厌鬼。
  他怎么喜欢这样坏的。
  沈安晏捏着余舒的脸颊上的软肉,“能不能是男朋友啊?”
  沈安晏很坦然,他很喜欢和余舒在一起的时候,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应该在一起。
  “不行,”余舒心里记着仇。
  沈安晏心里门清,知道余舒心里的这点小九九,“男朋友,能不能喜欢我啊,和我在一起啊?”
  “你喜欢我什么?”
  临门一脚了,余舒却犹豫了,低着头。沈安晏却贴着亲了上来,啪叽亲在了脸上。
  “喜欢你长得好看,逼软水多。”
  余舒立马就把头抬起来,小脸满是怒气。沈安晏混不吝地勾着笑,“骗你的,喜欢给你舔逼。”
  沈安晏的下巴上还濡着水渍,“男朋友,要不要试试我的口活。”
  余舒臊得从耳尖红到后脖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今晚没听着,你还欠我个告白,之后我要讨回来。”
  沈安晏掰着余舒的腿,露出干净的性器,龟头上滴答滴答地渗着腺液,“听到我要给你口,就有反应了?”
  沈安晏笑话着余舒,低头就把肉棒含在嘴里,还故意地把余舒的腿架在肩上,感受着余舒因为颤抖忍不住地夹紧腿。
  “男朋友,你要蒙死我了,”沈安晏吐出小性器,对着余舒笑道,“反应能不能小点,小雏子。”
  肉棒翘上天了,舒服得连表面都泛上了红,哆哆嗦嗦地吐着清液,畅快地仿佛下一秒就要射出来。
  “呜呜,”沈安晏突然捂住了马眼,翕张得就要射出,突然被堵得严严实实,余舒身体猛然的痉
  挛。
  小声地呜咽着,半掀着眼皮,眼睛红红的,可怜巴巴地看着沈安晏,想射……
  “叫几句好听,”沈安晏不急不缓地揉着马眼,感受着射精口的战栗。
  余舒不知道沈安晏想听什么,身体抖得像筛子,舒服得下一秒就要喷射而出,白皙的腰肢索索发抖,“呜哥哥、哥哥……”
  余舒的小腹都在抽动,哥哥老公地胡乱叫成一团,身体止不住地发软,直到沈安晏放下捏住的马眼的手,肉棒才在空气里抽动两下。
  颤颤巍巍地射了个爽,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抬高,一直哆嗦着。
  “爽了?”沈安晏咬着余舒的耳朵,手摸到小穴上,余舒下意识地夹住。
  “不操你,”沈安晏摸着软肉微微泛肿,笑了笑,“小逼好嫩,下次直播给我玩好不好?”
  余舒摇着脑袋,被沈安晏强硬地抵上亲着嘴。
  “啊呜,”余舒看不见,只听得见沈安晏站在他身后,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沈安晏给小逼抹了几天药,看着好多了,才求着余舒让他玩一次。
  余舒臊得不行,却也答应了,但在沈安晏拿出有些他都不认识的小玩具时,他又有些畏惧了。
  偷偷躲着,扯着沈安晏的衣服,“能不能不用?”
  “你害怕?”
  沈安晏不确定余舒是不是不喜欢小玩具,但看到余舒无意识地舔着唇瓣,吞吞吐吐地说着:
  “上次你都不肯让我停下。”
  余舒还记得他第一次直播就被沈安晏命令地用假肉棒操穴,还要用淫水把按摩棒喷出。
  “我们这次不用这个,”沈安晏捏着小小的跳蛋,“我们试试这个。”
  余舒看着沈安晏手里的跳蛋,没有很夸张的形状,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跳蛋,眼睛盯了一会,才点了点头。
  “那我说停,你一定要停下来。”
  “好,只要你说的出来。”沈安晏捏着跳蛋,蹲下身,掰着小小的穴口,把跳蛋塞了进去。
  还确定地用手指按了按,防止跳蛋会被震出来。
  “腿张开。”沈安晏把余舒抱到电竞椅上,让余舒把腿打开,白嫩透粉的穴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
  刚刚沈安晏手指插进去,还流出了一点逼水,湿洇洇的,泛着水光,颤巍巍地好像在害怕接下来的淫虐。
  “啊啊啊啊!!”
  余舒身体剧烈地颤抖,猛地痉挛。
  小穴里不停地抽搐,看着没有威慑力的跳蛋在淫穴里不断地撞击,穴口喷出的淫水随着动作直直地喷到镜头上。
  跳蛋嗡嗡地发出声响,小腹都被震得发颤,像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
  绯红的舌尖吐在唇边,哆哆嗦嗦地呜咽,“阿晏阿晏,小逼不行了……啊啊啊……”
  余舒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白净的脸庞哭得满是泪痕。
  “小逼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沈安晏头靠近了正在不断流水的小穴,好像在仔细打量,像医生在诊断病状。
  最后得出结论——“小鱼不乖,我看小逼好得很。”
  说着手掌拍了拍湿漉漉的穴口,“一直在发骚。”
  “谁家的小穴会像这样不停地流水,连个跳蛋都吃不下,娇气。”
  沈安晏似乎找到理由,手指插入穴里,抵在跳蛋上,重重地往骚点上按去。
  “啊啊——”
  余舒哭似地喘息,身体绷得不行,小穴被跳蛋操得湿淋麻木,几近尖锐的酸胀向小逼涌来。
  前列腺被不停地撞击,震动的频率嗡嗡作响,片刻都没有停歇,小穴还没接受小振幅的颤动,沈安晏就会调高频率,看着余舒几近痛苦地弓起了腰。
  却使得更加地挤压小穴,跳蛋似乎要冲破肠壁,凿到直肠口里。
  “啊啊啊,”沈安晏漫不经心地按了按手里的按钮,小穴的穴肉绞得厉害,湿漉漉地往外喷水。
  前列腺被撞得颤巍巍,不停地肆虐横行,淫水顺着腿心一滴一滴读往下流。
  沈安晏捏着余舒的下巴,“宝宝,弹幕都在说你骚,嗯?是不是?”
  余舒摇着头,身下湿了一大片,呜呜酸鸣的触感像电流一样,小逼被电触得高潮不止,脸色潮红。
  舌尖挂在嘴边,像欲求不满的婊子,小逼却在忍受着不能忍受的快感。
  “不是吗?”沈安晏手指插进嘴巴里,模拟性爱地在口腔里进出。
  透明的涎水顺着指骨流到锁骨上,上下的两口穴都插进了异物,异常充盈仿佛全身都被要被灌满,塞满,让淫荡的小穴时时刻刻地吃着东西。
  “呜呜啊——”
  余舒哪怕弓着身,也能感觉到跳蛋横冲直撞的力度,毫不怜惜,将肉腔操得湿水盈盈。
  余舒像坐上了过山车,小逼一直在被震颤,猛地升高,又急剧下降,小逼里的快感就都要将他冲麻。
  沈安晏还贴在余舒耳边说着:“是不是很湿?小逼是不是好
  痒,想要吗?”
  余舒抓着电竞椅的靠垫,他不敢想象现在的这幅画面。
  双腿大敞,夹着腿心的跳蛋能隐隐约约地从肉缝里看见,激荡着穴心,像是惩戒似的不断撞击着肉壁。
  敏感脆弱的肉腔硬生生地被凿出一个洞心,里头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隔着屏幕,还会被人看见,看见骚逼在不停抽搐,媚肉都快被绞烂,湿哒哒的,像被男人淫奸般泄洪。
  “呜呜……不要了……不要……”
  “小逼坏了、坏了……”
  余舒的眼泪浸湿了眼眶,哭得浑身颤抖,绞动着肠里的媚肉更加用力地抽动。
  “是吗?”沈安晏抽出的手指裹满了水光,不置可否地说着。
  “喷出来,”沈安晏突然对着淫穴打了一巴掌,粉嫩的小穴骤然紧缩,像逼到极致。
  下半身越来越不受控制,好像下一秒就会泄出余舒不愿意面对的液体。
  “求你、呜呜,哥哥……”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沈安晏打得狠,受到刺激淫肠剧烈地绞动,余舒吐着舌头呜咽地急促喘着气,胸口猛地起伏。
  啪啪啪——
  里头的骚肠子被跳蛋来回用力地顶撞着,外头还不停地吃着巴掌。
  穴肉被打得火烧火燎,疼痛过后的酥麻像浪潮一样不停上涌,穴口湿得厉害。
  “啊啊啊啊!!”
  余舒身体突然剧烈地抽动,猛地痉挛,小腹绷起,映出跳蛋的雏形。
  竟然被巴掌给抽射了。
  高潮的快感还源源不断,余舒想夹紧双腿,逼口却酸得不行,涨得流出一大股淫水来。
  余舒受不住地哭喊,喉咙里溢出一下又一下的喘息,“饶了我……啊啊饶了我……”
  沈安晏趁着余舒还在高潮,穴口不断紧缩,手指插进小穴里抠弄着跳蛋。
  不着急,好像在把玩着跳蛋,两根手指掐着跳蛋,用力地抵在骚点上。
  啊!!
  余舒连叫也叫不出声,那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和后怕不断侵蚀着他,那一秒他甚至害怕那小小的跳蛋会操穿他的前列腺。
  小穴像泄洪一样,喷涌而出,聚积的透明淫水像水流一样,源源地射出。
  余舒失声地张着嘴,被迫感受着来自身下的一阵一阵的颤抖。
  沈安晏的半个手掌都被喷湿了,跳蛋也咕噜咕噜地被淫水喷出来,笑道:“这不是能喷出来吗。”
  他打横抱起余舒,丰腴的大腿根部还一抽一抽的,淫水都流到脚踝上。
  “弹幕都在说你好骚,”沈安晏掰着余舒的腿,余舒没有力气地任由男人摆布,湿哒哒的穴口彻底地暴露在男人眼底。
  沈安晏双眸晦涩,紧紧地盯着那翕张的穴口,绯红的骚肠子还不停地收绞,欲掉不掉地勾着银丝。
  “是不是骚?”
  “被打屁眼都能喷,嗯?”沈安晏越靠越近,温热的鼻息打在淫穴上。
  余舒欲盖弥彰地夹着腿,却夹住了沈安晏的脑袋,舌尖舔着湿漉漉的边缘,像颗浑身湿透的果肉,清甜饱满。
  “啊啊——”
  余舒感觉身下有只凶猛的猎犬用粗糙的舌面舔舐着肠肉,双腿不停打颤,双手捂住嘴巴,哆哆嗦嗦地挪着小屁股。
  被男人扯着小腿拽了回来,一只手解着皮带,粗黑怖人的鸡巴弹跳出来,又粗又长,硕大的龟头顺着男人的动作在空气里晃动。
  啪的一声,粗黑鸡巴拍打在湿淋淋的穴上,溅起水光。
  “啊,”余舒抖了一下,穴里又湿又软,沈安晏轻而易举地就能将鸡巴重重地捣进深处。
  窄小的肉腔陡然被塞进粗长的肉棒,一时像被破开,全都塞满了。
  严丝合密,只有透明的淫水从边缘一点点地流出,突然沈安晏开始耸动,精壮有力的公狗腰猛地开始凿动。
  啪啪啪两颗硕大无朋的囊袋重重地打在穴上,发出皮肉相撞的声响。
  沈安晏扯着余舒的腿根,压在余舒身上,鼓鼓囊囊的背肌顺着动作一下一下地耸动。
  肉棒凿得深了,抵在穴心对这那脆弱的直肠口猛地研磨,一下比一下凶,似乎要把两颗囊袋都塞进小穴里。
  噗嗤噗嗤,粗黑鸡巴上的青筋重重地刮蹭着肠壁,余舒受不了地抓着沈安晏的手臂,身下的小穴还咕叽地被操得直叫。
  “放松,”
  沈安晏手臂使劲,愣是把余舒举到半空,胯部剧烈地耸动,胯下的巨物不停地猛撞着。
  穴口上被顶出的淫水都被操成细密的白沫,“啊啊啊啊——”
  余舒又哭又叫,小腿肚都在打着哆嗦,细白的脚趾不由地蜷缩。
  啪啪啪打桩似的凿地肉壁,身下不停紧缩,缩紧抽搐的媚肉会被反复地碾开,直直地操在穴心。
  “小逼放松点,”
  沈安晏能感觉得到小逼拼命地咬着粗黑鸡
  巴,似乎要把肉棒绞射。
  余舒不肯,大腿根被吓得哆嗦打颤,可怜兮兮地摇着脑袋。
  沈安晏突然冷笑,“啊!!”
  身下像被破开了,连小小的肉腔都不被放过,肉棒猛地进出,硬生生地捣着,淫肠被不停拖拽,连褶皱都被碾平。
  一点点细微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余舒大声地哭叫,几近崩溃地大口喘息。
  恐怖的尖锐触感,下身好像要控制不住了,酸涨到发麻,像坏掉的果子,堵在穴口,被肉棒不停顶撞,泄出酸酸涩涩的汁水。
  “呜呜……啊啊不要、不要……”
  余舒指甲掐到沈安晏的手臂里,沈安晏好像没有感觉,粗黑鸡巴不停地横冲直撞,重重地撞着直肠口,柱身磨到前列腺,余舒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却被手掌掐得严严实实。
  不容余舒拒绝的强势,肉棒仿佛要抵开直肠口,操到肉腔深处。
  薄薄的肠壁被不断碾平,深处的肉道口被不断破开,塞进粗鲁蛮横的肉棒。
  余舒的双腿架在沈安晏的肩膀上,笔直细长的双腿不由地一下一下地发抖,时不时地抽搐。
  绞动的媚肉被凶猛粗暴的操开,连穴心都被顶了个穿,湿洇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床单被洇湿了一大摊。
  余舒颤颤巍巍地夹着腿,身下的快感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阈值,战栗一般地涌来,喉咙里的哭咽都变得模糊。
  沈安晏不说话,光操,大开大合似乎要把肉道操成他鸡巴的形状。
  铺天盖地的快感,爽得余舒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咿呀咿呀地喘着。
  猛地,沈安晏故技重施地捂上余舒的口鼻,胯下一下动得飞快,啪啪啪,囊袋拍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穴口湿淋的白沫被打得四处横溅,余舒颤抖得如筛子,在压抑到几近窒息的高潮里被射满了精。
  脑袋里像炸开了无数烟花,滚烫炙热的浓精像高度聚集的水枪一样,哗啦啦地一滴不落地射满了肉穴。
  “呜呜——”
  余舒的背部猛地绷起,痉挛的小腹酸涨得厉害。
  “啊啊啊啊!!”
  高潮潮喷后的余韵如同海浪迎面扑来,彻底将余舒浇了个透。
  逼里的浓精像打上了烙印,炙烫得余舒一抽一抽,抽抽噎噎地等到沈安晏抽出肉棒,逼里才一股一股地泄着精水。
  沈安晏看着余舒哭得稀里哗啦,忍不住地笑道:“怎么这么爱哭。”
  他抹着余舒脸颊上的泪珠,还故意地学着余舒呜呜地叫了两声,手掌拍着余舒的后背,“爽死了?”
  余舒别扭地不跟他讲话,沈安晏会凑到余舒面前,舔着余舒的唇珠。
  “男朋友,不要生气了。”
  “我没开直播,那些弹幕都是假的,”沈安晏怕余舒生气,“小鱼发骚也只能我看。”
  余舒瞪着他,沈安晏扬起嘴角,冷峻的脸庞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像发现近在咫尺的珍宝,目光一瞬也不肯从余舒脸上移开。
  “男朋友,快亲亲我。”
  “哥,你怎么来了?”
  姬盂一看到余舒,冷峻的脸庞忍不住勾了勾唇。
  “嗯,正好路过想顺便来看你,”余舒身上还穿着正装,坐在篮球场的观众席。
  清冽的眉眼,温和俊朗。
  “姬盂,这就是你哥哥?”沈乐听到声音,认真地打量起姬盂这个名义上的哥哥。
  姬盂,出了名的哥控,现在终于有机会能看看被姬盂挂在嘴边念叨的宝贝哥哥。
  “呃,姬盂你干什么,”沈乐的腹部被重重地顶了一下。
  “谁准你看了,”
  沈乐匆匆一瞥,只能看出包裹在西装裤的长腿笔直。
  “嗯?你朋友呢,”余舒看到姬盂跟球员挥了挥手,走了过来。
  “哦,他们说临时有事,”姬盂额头上沾着薄汗,自然地撩起球衣下摆,露出一节精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哥怎么今天这么有空?”
  “哦爸让我去相亲,结束了想着时间还早,就来接你了。”
  “相亲?”姬盂的手停住了,“爸不是知道你的取向,还给你介绍啊。”
  “嗯,这次是个男的,”余舒从观众席上站起来,西装革履,衬得身材比例很好。
  “不聊了走了。”
  姬盂目光沉沉地跟在余舒身后。
  “哎你说姬盂怎么就那么宝贝他那个哥哥呢?”沈乐边揉着腹部,边说道。
  “我不知道,”谢祝昊眼睛盯着电脑,随口应道。
  “也不是亲哥啊,”沈乐看着被顶得淤青的小腹,
  “不过说真的,姬盂的哥哥长得是真不错,那小腿,”沈乐啧啧了两声,“小腰细的。”
  白衬衫掐着腰身,细得感觉一只手就能握得过来。
  沈乐当时还回头瞟了一眼,饱满挺翘的屁股包裹着西装裤下。
  就有点像是被揉大的
  ……
  “哥,”姬盂敲了敲门,看到余舒坐在电脑面前,鼻梁上还顶着无框眼镜。
  余舒看到姬盂笑了笑,“小孟都多大了,还要哥哥一起睡吗。”
  余舒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看了一眼电脑上秘书刚发过来的邮件,“小孟先睡。”
  “不着急,没有哥哥我睡不着,”
  姬盂坐到余舒旁边,刚刚洗完澡,身上穿着无袖的睡衣,露着紧实的手臂肌肉。
  淡淡的沐浴液味道萦绕在余舒鼻尖,余舒瞥了一眼,姬盂正撑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无奈地笑了笑。
  他和姬盂是重组家庭,本以为姬盂会很排斥这个比他大了四五岁的哥哥,结果像只黏人的小狗。
  小时候两人睡一张床到也没事,现在大了,姬盂还是要和他挤一张床。
  不过余舒也没太当回事,毕竟他工作忙,也回来不了几趟。
  余舒的手动了动,腰肢被姬盂牢牢地抱着,起伏的胸口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想扯开都困难。
  姬盂怎么越长大越黏人了。
  余舒没有细想,腰上传递出男人的燥热体温,抱得舒服,他就也没有去管,昏昏涨涨地睡着了。
  姬盂睁开了眼,看着背着他睡过去的余舒。
  手指娴熟地解着余舒的睡衣,轻而易举地剥光了衣服。
  余舒有健身的习惯,薄薄的肌肉线条,雪白的皮肤,姬盂的手指按在上面,揉着乳肉。
  十指抓捏着乳肉,把乳头夹在手心里捻搓,姬盂习惯在余舒面前扬起的笑靥现在也陡然消失。
  冷漠熟稔地把玩着他这个名义上哥哥的身体。
  余舒像个任人摆弄的人偶一样,动弹不得,姬盂手指按着小腹,柔韧的腰肢蜿蜒而下,干净粉白的性器。
  姬盂揉了揉龟头,看见马眼很快地就溢出了腺液,才满意了。
  还是很敏感,没有出去乱搞。
  姬盂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巡视,没有在余舒身上看到什么不该有的印记。
  唇角带着笑,强硬地掰着余舒的腿,细白的双腿被抬至肩膀,姬盂看着翕张的粉穴口。
  粗大狰狞的肉棒在粉穴上拍了拍。
  他可爱的哥哥连第一次都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就被他肏没了,现在竟然还能这么坦然地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姬盂熟练地用龟头去磨着粉穴,看着穴口被磨得开始吐水。
  淫水滴在龟头上,方便了润滑。
  余舒的身体抖了一下,硕大的龟头顶进了小穴。
  “唔……”
  姬盂有力的腰身开始耸动,柱身磨着粉穴,暴起的青筋刮蹭肠壁。
  如果余舒这时候醒来就能看到粉穴已经开始无师自通地吞吐着粗茎,青涩如稚子的粉穴已经被调教得熟浪。
  包裹着阴茎,滴答滴答地分泌出淫水。
  “呃啊,”余舒的身体开始发抖,眼泪滴在床上。
  被抬高的双腿哆嗦,露出的腿心颤巍巍地咬着鸡巴。
  谄媚的媚肉吞吐紧紧地咬着阴茎不放,马眼被又吸又吮,“哥哥的骚逼夹得好紧,”姬盂抓着余舒的腿弯。
  腰胯用力地顶了进去,噗呲一声,直肠口被碾得发抖。
  “啊、嗬啊……”粉穴被顶得开始湿洇洇地喷水。
  花心被重重地磨砺刺激,锻炼得漂亮皙白的身体现在变成男人胯下的玩物,粗大的巨屌轻而易举地就将穴心研磨得抽搐。
  姬盂没有那么轻易放过余舒。
  “啊,”
  余舒的呻吟从口中溢出,粗茎肏在粉穴里,恶意地重重碾弄着前列腺。
  痉挛的酸麻从前列腺猛地爆发,粉穴一下就湿透了,余舒挣扎地动了动,双腿被弯曲地打开。
  啪啪啪,囊袋重重地打在腿心。
  “骚逼,”姬盂捻着红红的乳头,鸡巴被泡在淫水里,尾椎骨一阵酥麻。
  他亲爱的哥哥现在只能光着身体躺着他的床上,敞开腿,任由着粗黑的鸡巴贯穿抽插。
  “唔啊,”敏感的肠壁被来回贯穿,凸起的骚点被顶撞得抽搐。
  眼泪簌簌地流着,姬盂对余舒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余舒的腰肢抖了抖,他就知道余舒快射了。
  眼眶里蓄满泪水,脆弱得不如平日的从容得体。
  “啊——”腰腹猛地一抖,然后阴茎射出了乳白的精液。
  啪啪,姬盂抓着余舒的腰,鸡巴猛地顶了进去,硬是让正处于不应期的性器哆哆嗦嗦地喷出一点白浊。
  谄媚讨好的穴肉紧紧地裹着粗茎,湿哒哒的淫水不停喷溅。
  “哥哥要去相亲啊,”姬盂突然想到什么,唇角勾起,拿着领带牢牢地把余舒的手捆起来。
  鸡巴从小穴里拔了出来,一下堵不住的淫水全都喷溅在床单上。
  姬盂胯下隆起的巨物濡湿,鼓囊囊的囊袋随着动作在空气摇晃。
  姬盂拿了一支
  马克笔,油润的笔头在乳肉上磨蹭。
  余舒哆嗦着身体,姬盂啧了一声,手掌扇了一下奶子。
  “乱动什么,”马克笔在奶子上写着:骚奶子。
  啊啊——
  紫红粗大的鸡巴肏了进去,小腹一下被撑得隆起,肏成鸡巴的雏形。
  姬盂游泳拳击练出的一身腱子肉,轻易地把余舒抓在怀里肏。
  肉器在小穴里不断进出,凶猛地肏着湿润喷水的小穴,“被肏了这么久,哥哥的骚穴还没有被肏松,”
  鸡巴拔出一节,湿漉漉的淫水就全喷在床单上,姬盂猛地全根没入,小腹就像是被贯穿了,余舒呜呜地张着嘴。
  口水都流了出来。
  姬盂看着余舒的肚皮被撑得鼓起,忍不住地笑了笑,手指捏着马克笔,在肚子上面写着:精盆。
  余舒还浑然不知,痉挛的身体疯狂地颤抖。
  屁股被囊袋打红了,半个身体被抬了起来,啪啪啪,穴口被肏成一个圆圆的小口,然后被狰狞的肉器猛地抽插。
  “唔啊啊啊,”余舒的呻吟声不绝于耳,马克笔在身上留下的痕迹濡湿粘稠,像是打在身上的烙印。
  鸡巴不停抽插,小腹的轮廓忽隐忽现,赫然写着的精盆在不停地颤抖。
  骚死了。
  雪白的身体在不停地发抖,姬盂抓着余舒的腰,鸡巴被精盆两字刺激得越发的粗涨。
  龟头喷出的腺液都打在肉壁里。
  整齐精实的腹肌不停地耸动,阴茎撞得一下比一下深,摇摇晃晃的骚奶子上面还赫然地写着字。
  漂亮的身躯被玩得淫晦不堪,色情浪荡的字眼被不停地写在身体上。
  腿心被拉开,露出的白嫩穴口夹着粗黑的肉器。
  大腿上被写着鸡巴套子。
  余舒被翻了个身,翘起饱满的屁股浑圆,一下下地在空气里晃动。
  啪的一声,狠厉的巴掌扇在了上面,余舒被打得呜咽。
  摇晃着屁股,想向前爬,挺翘的圆屁股在空气里乱抖。啪啪啪,姬盂大掌扇着,每一下屁股都被打得翻飞。
  “唔、呜呜……”
  余舒像是被打疼了,害怕得屈服了,主动地挺了起来圆鼓鼓的肉屁股。
  姬盂在穴里射了一次,精液灌着小穴,溢不住的开始从穴里流出。
  臀肉被掰开,穴口被肏成颤巍巍的肉洞,不停地被灌着精液,“不要……”余舒挣扎得掉着眼泪。
  腰身被牢牢地把着,穴口被射满了浓浆,白浊在穴口上敷了厚厚的一层。
  “骚婊子,”姬盂扇打着浑圆的大白屁股,“哥哥是不是我的精盆?”
  姬盂从来没有在余舒面前说过一次脏话,背地里却不知道把哥哥的骚逼肏了多少次。
  巴掌一下下地打着屁股,比姬盂还大上几岁的余舒却被剥光了衣服,在床上承接着弟弟射出的精液。
  屁股被打得红肿,姬盂射过一次,心里萌生恶趣味,握着马克笔在余舒的屁股上写了一横。
  “哥哥要争点气,努力让我写出正字,”
  灌满白浊的穴口翕张,收绞地吞吐着阴茎,塞满的精液滴答滴答地从穴口流出。
  大腿根被掰开,公用肉便器明显地写在腿心上,乳白的精液还时不时地从黑色的字体上滑落。
  真的被肏满了,余舒动弹不得,稍稍抽搐的腰肢被抓在手心,被按在身下粗暴地打桩灌精。
  第二次的精液射在了余舒的背上,肩胛骨上挂着浓精,一滴一滴的精液顺着腰背滑落到屁股上。
  真成了精盆。
  浓重的石楠花气息弥散在屋内,余舒连呻吟都变得微弱,时不时发出抽抽噎噎的啜泣,被肏得神智有些涣散。
  “啊——”
  鸡巴顶在了敏感的直肠口,余舒猛地发出了一声喘息。
  “呃啊、小孟……”
  余舒的声音都不成调,像是含糊不清的求饶声,“你……你在干什么……”
  “干你啊,哥哥。”
  姬盂的公狗腰猛然一动,前列腺被狠狠磨蹭到,余舒小腿痉挛,抽搐地要往前爬。
  “拔、拔出来……”
  “好吧,”姬盂好说话地把阴茎抽出半截,余舒连呼吸都没有吐匀,就被突然肏进最深处的肉棒顶得呼吸急促。
  啊啊啊啊啊!!
  “哥哥你好傻啊,”
  姬盂粗黑的鸡巴剧烈地猛肏着,骚穴被肏得滋滋喷水。
  胸口急剧地起伏,屁股间的软肉被顶撞得发抖。
  肠壁像是要被阴茎重重地碾开,抽搐不止的骚肠子骤然紧缩,啪的一下,屁股被狠狠地抽上一巴掌。
  “姬、盂,”余舒咬着唇瓣,声音含糊发抖得似乎在娇喘,丝毫没有威慑力。
  “嗯,哥哥我在听,”精液和透明的淫水已经把床打湿了一大半。
  姬盂没有停下来,宽大的手掌重重地扇打余舒的屁股,屁
  股每被用力地抽打一下,小穴就骤然紧缩。
  颤巍巍的肉穴对着龟头喷出一大股的淫水。
  爽得姬盂尾椎骨一阵发麻,“骚逼咬得好紧,鸡巴都快射了。”
  余舒想不到这还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弟弟说出来的话,“呃啊啊啊啊啊……”
  微薄的呻吟从口齿间溢出,身体痉挛得发抖,穴心紧紧地咬住肉器不放,肉器操得啪啪响。
  胯部猛撞,肉器碾在噗呲喷水的穴心,刺激得一塌糊涂。
  余舒半个身体坐在男人身上,姬盂腰腹耸动一下,余舒就忍不住地抓着男人的手臂,“慢、慢点……”
  “哥哥好骚,”
  “骚逼要夹死我了,”粗壮的肉器猛地凿入肉穴,余舒刺激得发不出声,不断呜咽哭喘。
  身体被抱了起来,肉器不停地在穴里磨蹭,青筋刮蹭湿哒哒的肠壁,“唔不……不要……”
  余舒被抵在落地镜前,双腿被掰到最大,粉嫩的肉穴被丑陋的性器贯穿得一下下喷出骚水。
  隆起的腹部上还写着精盆。
  余舒被羞辱刺激得浑身战栗。
  姬盂靠在余舒耳边,“骚穴夹得更紧了,”被白浆灌满的肚子隆起明显的弧度,赤裸裸地暴露在镜子前。
  身体上羞辱性的字眼让余舒闭上了眼睛,乳头被扯着,敏感的身体一阵酸麻,止不住的浪潮迭起。
  “唔啊、小孟……不、不要这样……”
  鸡巴在穴里一阵抽动,明显是要射精了,余舒不能接受弟弟在他体内射精。
  这让他无法接受,“不、不要射进来……”
  余舒心里还是存在幻想,是不是姬盂认错人了。
  “为什么不呢,哥哥的骚逼我已经射了好多次了,哥你要是能生孩子,肚子已经被我操大了。”
  乳头被扯红了,红肿得挺在乳肉上,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眼泪滴落下来,从小看到大的弟弟在他体内射精,灼热的精液烫得小逼一直抽搐不停。
  湿哒哒的腿心喷出一股股清液,大腿根上写着的鸡巴套子都被淫水打湿了。
  余舒一只腿支持在地面,另一只腿被抬了起来,努力地维持着平衡,声音像浸了水一样发软。
  “小孟、你冷静一点……我是哥哥……”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戳中了姬盂,余舒被按在了镜子上。
  余舒都不用去看就知道自己现在的面容一定非常不堪,眼眶里蓄满了水雾,上翘的眼尾湿红。
  “哥哥?我当然知道你是哥哥了,”余舒看不见姬盂的脸,只能觉察着姬盂的语气像平日里对他的那般亲昵。
  一口气还没吐匀,小腹就被顶出了硬块。
  “我操得就是你啊,哥哥。”
  余舒的手被反捆在身后,姬盂胯下的巨屌就恶狠狠地顶在了直肠口。
  余舒一下喘不上来气,小穴像喷了泄出了一大股。
  “你都不知道当我知道你去相亲,我有多么生气,”
  “哥哥是我的,”
  “小穴都不知道被我操了多少次,你怎么能还去见别人呢,”
  姬盂语气稠腻,“我就应该把你锁起来,操成肉便器好不好,”
  “不会说话,不会动,只会敞着腿一直挨肏,把小穴都肏烂,变成哆哆嗦嗦只有喷水的烂逼。”
  穴肉夹得更紧了,发软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
  “好了我舍不得哥哥变成那样的,所以哥哥要听话,”
  姬盂拍了拍余舒的屁股,“刚刚射进去了还没有记下来,哥哥去把笔叼过来。”
  姬盂从小穴里抽出了肉器,紫红粗长的肉棒被淫水喷得濡湿,粗大的一团看得怖人。
  余舒的下半身湿漉漉的,透明的淫水沾在大腿内侧,细白的双腿跪在地上,地板上立马被洇出了水渍。
  “爬过去,”
  “今天我是不会心疼的,”姬盂手掌撸着柱身,粗长的巨屌一下就喷出透明的腺液。
  “爬快点,”姬盂干净的鞋底踩着余舒的屁股,繁杂的花纹一下下地磨着臀肉。
  余舒每个动作,身下的地板就会被洇湿。
  腺液喷在余舒的背上,湿哒哒,莫名的多了几分羞辱性的色情。
  被弟弟逼迫得在地上爬行,余舒面色潮红,呼吸有些急促,羞耻得令他浑身发抖。
  他把马克笔叼在嘴里,姬盂嘉奖地摸了一下他的头,“哥哥很棒,”姬盂弯下腰,在余舒的屁股上再添了一横。
  余舒被抱在了床上,他下意识地挣扎往前爬,却被抓着脚踝扯了回去。
  姬盂握着余舒的脚,白皙的足弓,伶仃的脚踝,姬盂毫不客气地让余舒的脚踩在了他的阴茎上。
  “啊,”余舒像是被烫到了,立马要收回腿,却被牢牢地握住。
  马眼上喷出的腺液全都沾在了脚心,“姬盂你变态,”余舒声音低哑发抖,像是吓坏了。
  脚心硬挺粘
  稠的触感令余舒头皮发麻,姬盂轻笑了一声,哥哥还真是可爱。
  姬盂狰狞的肉棒不停地肏着脚心,柔软白嫩的脚心被来回地磨蹭,腺液喷得到处都是。
  余舒的双腿屈起,像被抛至岸上的鱼,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姬盂时不时地还发出粗喘,余舒更觉得淫荡不堪。
  脚踝被抓着,身体本能地战栗,忍不住地呜咽出声。
  马眼狠狠戳过脚心,余舒的眼泪滴在床上,啪啪啪,肏干发出的声音不停地在房间里作响。
  脚心被磨红了,痉挛分开的双腿里滴答滴答地流出浓稠的白精。
  姬盂终于要射了,余舒已经尽力让自己不要去在意那奇怪的触感,只是身体还是本能的反应。
  紧紧收缩的小穴绞弄着穴里的媚肉,不停吞吐翕张,像是在咬合吸吮什么粗大坚硬的物体。
  啊啊……
  身体抖了一下,精液喷射在小穴上,在穴面裹了一层厚厚的白浆,余舒发抖着,被掰开了小穴。
  一些精液射在了小穴里面,粉穴被热浊的浓精溅到,直冲上天灵盖的羞耻一下让肉穴潮喷了。
  “唔啊,”余舒的声音带着哭腔,逼口抖了两下,绞动着的小穴一下就喷出了清澈透明的淫水。
  姬盂举着手机,摄像头对着一张一合裹着浓精的小穴。
  镜头里的小穴一看就是被狠狠欺负过的,不停翕张的媚肉,还时不时地吞吐出射进去的精液。
  被肏成一个圆圆的小洞,青年隐忍的哭声也被记录下来。
  抽抽噎噎,似乎是在不断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身体却高潮得敏感。
  粉白的身体上还留着色情羞辱的字眼,腿心公用肉便器的字眼随着青年一下下的抽搐而不停地晃动。
  姬盂举着马克笔在屁股上再添了一笔,姬盂满意地看着自己在余舒身上留下的痕迹。
  从脖颈到脚踝,每一处都被白浊的精液射过,一颤一晃的圆屁股上面标记着被内射的次数。
  余舒想踢姬盂,伸出去的小腿又想到姬盂刚刚拿他脚足交,顿了一下收了回来。
  姬盂看着余舒的举动轻笑,声音都被收拢进手机里,大掌按着后腰,肚子受到挤压,精液汩汩地从穴口开始往外流出。
  “啊,”余舒剧烈地抖了一下。
  开合的小穴一抖一抖,然后喷出白浓的液体。
  “唔啊,”丰腴白嫩的腿心不停哆嗦,颤巍巍地夹不住精液,被领带捆绑住的手腕支撑着努力地想向前爬。
  精液滴答滴答地滴在床上。
  余舒前头的阴茎也不知道射了多少回,哆哆嗦嗦,不停在空气里跳动。
  柔韧的腰肢上布满了红色的掌印,身体在床上跪爬。
  臀肉不停晃动,记录着内射次数的正字晃眼极了。
  姬盂紧紧盯着,看着翕张的小穴像是被肏破的套子,不断地往外开合,汩汩地往外流出水来。
  腰肢摇晃,浑圆饱满的臀肉颤颤巍巍,像饱满的水蜜桃一摇一晃,被扇打得红红的臀尖格外明显。
  姬盂按下了结束键,抓着余舒的小腿,把人抓到了怀里,舔着余舒的脖颈。
  “哥哥真的太可爱了,刺激得我又硬了,”
  “哥哥要听话,”姬盂按着手机,给余舒放着刚刚拍摄的视频,画面里青年赤裸色情地在床上爬动。
  黏稠乳白的液体不断从身下涌出,暧昧不清的巴掌印布满了屁股。
  爬行的青年还时不时地发出小声地喘息。
  白皙的身体时不时地痉挛抽搐,显而易见地是被肏坏了。
  姬盂亲着余舒的额头,还是一如平日的亲昵,就好像肏进自己哥哥的人不是自己。
  “哥哥不要惹我生气,”
  平日被包容在正装下的身体被强硬地掰开敞露,毫不掩饰地露出色情淫糜的痕迹。
  姬盂的手指骨按着余舒的肚皮,刚刚操到了这里,还有一小节的地方。
  余舒熟悉的弟弟像是变了一个人,陌生得令他有些不安。
  这种事情他也不能往外说,被自己的弟弟肏了,说出去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淡粉的薄唇抿着,平日里的好脾气全用在这个时候。
  姬盂紧紧地贴着,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余舒,他知道余舒不甘心,想跑想躲他。
  眼神透过,看到床单都被喷湿了,湿洇洇的。
  他有耐心,他可以一点点地拔掉余舒不驯的爪牙,让余舒变得温顺听话。
  “哥哥睡吧,”姬盂哄着余舒,大手紧紧地拢着余舒的腰。
  姬盂清洗的时候,刻意的避开了马克笔的位置,第二天余舒就看着身上赤裸裸地写着脏辱性的字眼。
  肚子上的精盆,昨晚被不停地灌进浓稠的精液。
  大腿内侧上的鸡巴套子,被狠狠地掰开,被凶狠的肉器用力地贯穿填满。
  更不要去说屁股上写满了的正字,“你这样让我该怎么办?”
  姬盂瞧着余舒刻意板出来的冷脸,笑意不减,似乎没有被余舒的冷脸吓退。
  “你是去上班,有需要用到脱衣服吗,还是哥哥不想被别人知道,昨晚被弟弟操了一整晚,现在身体上还都是操出的痕迹。”
  姬盂稍微想了一下,余舒正装下面是被肏干一整晚留下的色情暴力的痕迹,还努力地掩饰,阴茎就开始发硬,“我会去接哥哥下班,哥哥不要记得躲我,不然后果哥哥也不想知道的。”
  余舒努力地压制住情绪。
  “佳惠,你是不是有个弟弟?”
  余舒坐在办公室里百思不解,他好好的弟弟怎么会突然变了样。
  “嗯对啊,”关佳惠听到余舒提起,脸上自然地溢出了一丝嫌弃。
  “你可以跟我讲讲,你是怎么和你弟弟相处的吗?”余舒挥了挥手,让关佳惠坐在面前。
  “啊这个,”关佳惠思索,像倒豆子一股脑地倾吐出来,“那臭小子每天就会惹我不高兴。”
  余舒一边听着一边点头,“那这个年龄的小孩如果突然情绪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该怎么做呢?”
  关佳惠本来就奇怪总裁为什么会突然问她这些,现在明白了。
  以过来人的姿态,“总裁这我有经验,我家那小子,之前有一段时间变得格外乖顺,后来才知道跟小女朋友谈恋爱了。”
  怎么说,姬盂是有喜欢的人了。
  余舒点了点头,关佳惠像是找到了知己,原来总裁也被臭小孩困扰。
  余舒平日里对他们温和也没有摆架子,关佳惠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总裁,你就顺着臭小孩的心意,我上次给我弟买了一个模型车,他就安分了。”
  关佳惠没说,如果还不懂事,就抓起来揍一顿就好了。
  余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抬眼浅笑,“谢谢关秘书。”
  关佳惠被余舒突然的勾唇迷住了,半响回过神,出去的时候,还忍不住地想,总裁的弟弟有个这么好看的哥哥还不懂事。
  她摇了摇头。
  余舒想着,也许是他最近几天和姬盂生分了,让他听到自己去相亲,以为自己就不要他了。
  姬盂在去余舒公司的路上接了个电话。
  “您好,是姬盂先生吗?”
  “我们这边是京昌车行的,余舒先生为您在我们这边订了一台车,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来提?”
  姬盂一挑眉,余舒对他是极好的,但出手就是一台豪车,怎么,是想用车来打发走他。
  姬盂勾着唇,唇角的笑意愈发明显,他的哥哥真的好傻。
  “先放着,我改天去提。”
  姬盂油门踩到底,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哥了。
  余舒不想去卫生间,他不想脱了衣服看到身上被写着的痕迹,抿了抿唇,他听关佳惠的话,给姬盂订了台车,姬盂应该会知道他的心意吧。
  小孩子应该多哄就好了。
  余舒眼中的小孩子却把余舒堵在了卫生间门口,眼神深沉地盯着余舒的小腹。
  他知道余舒脸皮薄,肯定是要等到憋得不能再憋的时候,才肯去卫生间。
  他算是赶上时间了。
  姬盂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哥,给我买车了,我是不是也该回赠给哥哥什么?”
  余舒还来不及反抗,姬盂就拉下余舒西装裤上的拉锁,把着粉白的性器。
  性器对着便器,姬盂吹着口哨,“怎么还不尿,难道要我把哥哥抱起来尿吗?”
  姬盂这样,余舒哪里能尿得出来,一下臊红了脸。
  余舒还没有跟人急过脸,声音有些低哑,“你出去。”
  “哥哥不尿,我怎么能出去。”
  姬盂揉了揉柱身,尿道口开始溢出一两滴液体,余舒无法接受在姬盂面前排尿,更不能让姬盂扶着肉棒尿。
  声音冷了下来,“姬盂,出去。”
  “呵,”姬盂手指握着肉器,加重了撸动的力道,尿道口开始止不住地发抖。
  余舒下意识地弓起了腰背。
  “我说了,哥哥要听话。”
  “车是什么意思呢,哥哥是想用车就打发走我了吗?”
  余舒耳廓到脖颈全红了,翕张的马眼一直哆嗦,余舒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小腹一直在发抖,战栗的双腿止不住地痉挛。
  “小孟出去好不好,”余舒软和了语气,他想排泄,但他不能在姬盂面前尿出来。
  但姬盂想,他就一定要看到。
  指腹搓着马眼,余舒发抖得弓着腰,性器被男人握在手上,没有感情地一下下地揉搓。
  性器在不停地跳动,终于身体违背了意志,发出了令余舒崩溃的水声。
  “不、不准看……”
  液体喷溅在便器里,姬盂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看从马眼里喷射出的液体不停地射出。
  余舒羞耻得浑身泛红,耳廓红了一大片。
  掩饰在正装的身体痉挛抽搐,险先站不稳,姬盂一直扶着性器,看着性器排泄,发出水声。
  余舒彻底在姬盂面前没了面子。
  被弟弟盯着尿出,液体到最后断断续续,姬盂还问道:“好了吗,哥哥不要不好意思,小时候就是哥哥帮我换尿布的,现在我只是礼尚往来。”
  余舒的眼眶里蓄满了薄薄的水雾,看着多了几分惹人的脆弱。
  “小孟不要这样,”
  “我们是兄弟,我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余舒还是努力地克制崩溃的情绪,姬盂笑了笑,“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谁家的兄弟是弟弟操哥哥,”姬盂抽着纸巾,慢慢地擦拭着余舒的性器。
  “哥哥就不要再说这些令我生气的话了。”
  “哥,听话,我一会接你回家,”余舒才发现姬盂已经高出了他一大截,健硕有力的身躯极具压迫感。
  余舒没有吭声,姬盂已经帮余舒把拉锁拉上了。
  余舒坐在办公椅上,冷着眉处理着文件。
  他忍不住思索,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姬盂打消这个念头。
  余舒一个没留神,姬盂就钻到了他办公室下,“出来。”
  姬盂稠丽的面庞带着笑意,“好凶啊,我只是想伺候哥哥。”
  “毕竟哥哥都给我买车了,”姬盂还是计较着余舒竟然想拿车打发他。
  姬盂隔着裤子舔了一下性器,余舒一下就想并上腿。
  姬盂的手指握着余舒的膝盖,强硬地分开了腿,解开拉链,含住了性器,口腔湿热的触感一下就让性器开始分泌出腺液。
  余舒冷眉,抓着姬盂的头发,想让他起来。
  门却被敲响了,余舒来不及,只能瞪了一眼姬盂,示意着不要太过分。
  关佳惠进来了,递了文件,余舒点了点头,关佳惠却没有出去。
  她刚刚想了一下,这是总裁第一次主动来问她除工作上的事情,想必总裁一定被熊孩子困扰好久了。
  关佳惠斟酌了措词,“总裁您刚刚问我该如何处理青春期孩子的情感,”
  “我刚刚又去想了一下,光是利诱还不够,您还是得狠下心来,时不时教训一下。”
  “嗯,”余舒身体抖了一下,肉棒被姬盂紧紧地含在口中,对着马眼舔了一下,尾椎骨猛地一软,险先射出来。
  关佳惠想想,总裁这么谦和温润,一定不会教训熊孩子。
  像倒豆子一样,分享着该如何用棍棒教育管教熊孩子。
  余舒腰肢越来越软,姬盂舔得越来越重,似乎要把肉棒吞下去,两颗囊袋都没有放过,细细地舔弄。
  余舒恨不得立马让姬盂滚出去。
  但关佳惠还没有说完,余舒不好打断,关佳惠一边向余舒分享着该如何实施棍棒教育,一边余舒在被姬盂重重地舔着肉棒。
  身体越来越敏感,后穴滴答滴答地开始溢出液体。
  关佳惠终于讲完了,看了一眼余舒,面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心想,总裁是不是被她吓到了,“谢谢你佳惠,”余舒拼命地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听上去正常。
  关佳惠见余舒接受了她的意见,脸上带起了笑意。
  总裁对他们那么好,她也要帮上总裁的忙。
  关佳惠合上门,余舒就忍不住地在姬盂嘴里射了精。
  腹部猛地一抖,乳白的精液全射在了姬盂嘴里,余舒缓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
  羞耻地想让姬盂赶紧把精液吐出来,却看到姬盂勾着唇,把精液吞了下去。
  “原来在哥哥眼里,我这是青春期的叛逆,不是哦,”
  “我青春期就可以想着哥哥射精了。”
  “哥哥,是想用棍子来教训我吗,”姬盂从办公桌下站起来,语气有点委屈。
  余舒立马想解释,“那我可以用肉棒教训哥哥的骚逼吗?”
  姬盂没有给余舒反应逃跑的机会,抓着腰,一下就拉下了裤子,大半个圆圆的屁股露了出来。
  姬盂的龟头抵在穴口,“原来已经湿了,”噗呲一声,龟头重重地碾进了小穴。
  余舒来不及挣扎,小穴就被粗长的肉棒顶穿了。
  “啊……”
  姬盂捂住了余舒的嘴巴,“不能叫哦,会被人听到哥哥在这里被弟弟操穴。”
  门没有锁上,只要有人敲门走进来就会看到总裁被男人压在办公桌上。
  大半个身体被抵在桌上,翘起的屁股被肉棒一下下地进出贯穿。
  噗嗤噗嗤,操穴带出的水声,让屋子里多了几分色情。
  在办公室,一个余舒极为熟悉的地方挨操,小穴夹得更紧了,一声都不敢发出,生怕被人听见。
  姬盂见状,操得更重了,硕大无朋的囊袋重重地打在屁股上,肉棒带出的汩汩淫水全都喷溅在腿心。
  “唔,”屁股猛地抖了一下,紫红的肉棒凶狠地顶在了前
  列腺,刺激得余舒前头的肉棒一下就溢出了液体。
  “是不是很刺激,”姬盂咬着余舒的耳朵,胯部猛撞,用力地猛插着哆嗦喷水的穴心。
  “总裁竟然也会被按在桌上操着逼,逼水喷得鸡巴好爽,”
  姬盂故意地说着,骚穴夹得更紧了,吸吮着逞凶肆虐的肉器。
  “啊,”余舒的声音含糊地从手掌里溢出,紧紧缩绞的穴肉被阴茎凶狠地破开,青筋暴起。
  姬盂抓着余舒的腰,余舒一只腿被抬了起来,啪啪啪,肉棒凶猛地猛捣。
  透明的淫水被捣得喷溅,刺激得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余舒被抓在桌上操,身体支撑不到地面,使不上力,只能被动挨操,穴口被捣得发抖,晶莹的骚水一滴滴地从两人的结合处滴在桌面上。
  “嗬啊,”直肠口被用力地碾干,余舒呼吸急促,胸口猛地起伏,一时像是要被顶穿了,穴口求饶地喷出一大股的骚水。
  “慢、慢点……”
  淫水滴在桌面,洇出明显的水渍。
  余舒的双腿被抬高,包裹在正装下的小腿紧绷,哆哆嗦嗦,锃亮皮鞋在不停地颤抖。
  余舒只被剥了裤子,露出圆润饱满的白屁股,上半身还是好好地穿在身上。
  上下半身像是被分割成两个不同的画面,上半身得体温润,下半身却被狠狠地顶撞,淫水流了一地。
  姬盂每每重重地顶进去,余舒就忍不住地哆嗦失声。
  湿热的淫水全都打在了龟头上。
  “哥哥喷了好多,等下别人走进来一闻就知道哥哥被肏得潮喷了。”
  姬盂笑话着余舒,“不可以喷这么多了。”
  他抓着余舒饱满柔软的臀瓣,肆意地揉搓,臀瓣像面团一样被在手心里反复地揉捏。
  阴茎插出的黏腻水声不停响起,紫红的柱身被喷得濡湿,鼓囊囊的囊袋一下下啪啪地打着。
  姬盂站直就能把按在桌上的余舒肏得发抖,湿汗淋漓,一双长腿不停哆嗦。
  姬盂抓着余舒的腰,故意地挺身肏干,淫水喷溅。
  “不、不要……”前列腺被撞得痉挛,颤颤巍巍的肠壁敏感得发抖,一大股的清液喷涌而出。
  在外温润的总裁却被压在办公室里疯狂地肏着穴,穴水打湿了桌面,小腹被鸡巴顶出硬块。
  连声音都颤抖不停,手指紧紧地攥着桌面,身体被顶撞得不停起伏。
  前头的肉棒射出精液,桌面上无用的白纸都被精液打湿了。
  姬盂笑了一声,“好敏感啊,都已经会有后穴高潮了。”
  紧绷在正装下的身体时不时地抽搐,肉穴变得格外敏感,肉棒上的青筋刮蹭,都能使肉穴不受控地哆嗦。
  “不,不要射进去,”余舒极力克制着想发出的尖叫,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哆哆嗦嗦,泄喷了。
  余舒听到东西撕开的声响,转头就看着姬盂用牙齿咬着避孕套,姬盂对着余舒笑了笑。
  “哥哥不让内射,那我只能听哥哥的。”
  姬盂拔出了肉棒,肉洞被肏得发抖,一点绯红的媚肉在拼命地收缩,姬盂往肉棒上套着避孕套。
  套子锢着硕大的肉器,肉棒撑得套子只有薄薄的一层,余舒见状,担心这会不会操两下就破了。
  姬盂有点委屈,“好小,”深红色的肉棒被锢着,粗长吓人的一根,余舒有些害怕,声音低哑,“不……不要再来。”
  啊啊——
  回答余舒的是姬盂硬挺的肉器,碾开层层叠叠的媚肉,重重地捣在了前列腺上。
  “不行哦,我一想到哥哥不要我了,我就买了好多套,今天我们都试了。”
  呃啊……余舒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啊……”
  余舒痉挛得发抖,肉洞止不住地哆嗦,紧紧地夹着硕大粗粝的阴茎,眼泪簌簌地掉着。
  避孕套上的颗粒刺激着小穴,让穴口夹得更紧了。
  身体说不出的战栗,像是被捅破的高潮。
  口水沾在唇角,眼眶湿润润的,啪啪啪,胯部紧紧地撞击,不停地发出声响。
  “不、不要……”
  余舒挣扎往前的动作被扯住,啪的一声,肉器狠狠地撞进了小穴。
  “唔啊,”小腹抽搐,凸起的硬块明显。
  “哥哥是不是爽死了,”姬盂故意地用着粗粝的颗粒磨蹭着骚点,余舒一下就崩溃得受不住。
  “轻、轻点……呜呜……”
  余舒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下身被撞得一阵酥麻,止不住的高潮,像是失控的潮涌。
  肠壁不停地紧缩,泄出一股一股的清液。
  颗粒卡在骚点了,余舒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呜呜咽咽地张着嘴,却叫唤不出来。
  姬盂觉察着余舒高潮的快感,猛地一顶,更是把余舒送上了云端。
  前列腺像失禁,崩溃地爆发出尖锐的酸胀,“啊啊!!”
  余舒掉着眼泪,紫红的肉器一下下地贯穿,肉穴被磨砺得哆哆嗦嗦。
  姬盂猛地被夹出了精液,避孕套一下就被浓稠的精液灌满,肉穴被撑得发抖,滴答滴答的淫水从余舒的腿心流出。
  “哥哥好棒,我们试下一个。”
  姬盂低头舔着余舒的眼泪,把避孕套绑上了结,“不,不要,求你了。”
  失禁的潮吹让余舒有些失神,神色恍惚,唇瓣艳红,粉色的舌头吐着。
  一时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臀肉被掰开,姬盂看着绯红娇嫩的小穴被刺激得一阵紧缩,艳丽得下一秒就溢出清澈的晶莹。
  姬盂对着小穴吹气,余舒羞耻得眼泪浸湿眼眶,打颤的双腿要往前,“可是我看小穴还是很骚啊,不像是不行了。”
  “这样吧,我操两下,要是没有高潮我就相信哥哥是真的不行了。”
  余舒听话得可怜兮兮地点着头,下一秒就粗黑鸡巴就顶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夸张地哆嗦潮喷,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下来。
  “哥哥输了,”姬盂啪啪地撞着,冷感的避孕套不停地刺激着小穴,冷意从小穴里蔓延,像是小穴里塞进了冰块。
  肠壁一直紧缩,牢牢地咬着阴茎不放。
  “嗬啊,呜呜不要,不要再操了……坏了……会坏的……”
  总裁像低廉av里的妓女,赤裸着下半身,肉棒肆意地进出着小穴,把窄小的肉腔贯穿成鸡巴的雏形。
  不断地崩溃呻吟,喘息声不绝于耳。
  眼泪浸湿小脸,清冷动人的脸庞潮红,嘴里不自觉地说着求饶,小腹被一下下地肏得凸起。
  腿心已经被淫水打湿了。
  颤抖得站不住,小穴里犹如冰火两重天,炙热的肉棒猛插着,刺激着冷感避孕套痉挛的小穴。
  余舒说话的声音变得细不可查,呜咽求饶全都被压抑在喉咙口,掩盖在男人啪啪啪地声响。
  直到避孕套再一次被灌满了浓精,余舒已经高潮得涣散,吐着舌头,崩溃得胸口急促起伏。
  “很乖,”隔了一层避孕套,肉棒不能泡在湿热的小穴里,但看着余舒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姬盂又一阵满足,姬盂拔出来肉棒,被堵住的淫水随之喷溅出来,“啊啊啊,”余舒的肚子猛地哆嗦。
  喷溅出来的淫水滴答滴答地沾湿了地板。
  姬盂给避孕套绑着,看着余舒身体还时不时的抽搐,敏感得乱抖。
  下次还可以再换些花样。
  姬盂拍着余舒的后背,哄着,“结束了。”
  紧紧缩绞的肠壁还暴露着刚刚受到的鞭笞,清澈透明的肠液沾在大腿内侧。
  高潮的余韵让余舒腰肢发软,纤薄的腰身被肏得时不时抽搐,身体上遍布着淫乱的痕迹。
  姬盂知道余舒脸皮薄,没有再去刺激他,“哥哥要乖,不要再想着拒绝我了。”
  几天后,余舒回想起当时淫乱色情的画面,内心还是躁动不堪。
  怎么可以,姬盂不懂事,他怎么能也跟着胡闹。
  姬父对他有恩,他也把姬盂当他的亲弟弟来对待,他得要让姬盂冷静下来。
  余舒开始思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姬盂说是青春期,余舒是不肯信的。
  他是十七岁到姬家,那时候的姬盂还不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像块木头,排斥着这个突然闯进他们家里的陌生人。
  余舒也不敢在姬盂面前讨嫌,也下意识地躲着。
  直到姬盂因为跳级,在高年级被人欺负了,余舒注意到姬盂身上的伤口,他开口,却得到姬盂恶意地回答:
  “关你什么事,你还真把你当我哥了。”
  姬盂冷冷地瞥着这个在他面前充当着好人的余舒。
  “我,”余舒被堵得说不出来话,低下了头。
  但他还是没看着不管,所以说,那时候的姬盂怎么可能就想上他。
  余舒摇了摇头,但想起那时候的姬盂,又有几分的触动,冷冰冰的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但还是像孩子一样好哄。
  余舒想着,他兴许要找姬盂的朋友问一下。
  沈乐有些疑惑地看着突然找上他的余舒。
  好奇地打量,不得不说,姬盂这个哥哥长得是带劲,皮肤白嘴巴红,长得莫名的勾人。
  余舒咳了一声,他这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是小孟的哥哥,想知道小孟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沈乐偏着脑袋,想了一下,“变得自恋了算不算,”
  “每天都在镜子前照,变着花地闷骚,”沈乐想到姬盂跟只花蝴蝶一样,“还动不动地就看手机,像是在等着谁的消息。”
  沈乐这么一说,突然就想到,这不就是谈恋爱了吗。
  余舒耳廓一红,忍着臊意,继续问道,“那小孟在学校里有没有心意的人?”
  沈乐摇了摇头,突然想到了
  什么,“写日记算不算?”
  余舒有些诧异地睁大眼睛,写日记?
  姬盂竟然会写日记?
  “我最开始也不信,拽得跟二八五的,竟然会偷偷地写日记。”
  余舒突然有些好奇了,沈乐见姬盂这么宝贝的哥哥都不知道这件事,好奇心驱使,“哥,你要不要听,”
  余舒本能地摇了摇头,这冒犯了姬盂的隐私。
  “我当时也只是看到了一眼,他写着什么,舒舒……”
  余舒顿时一愣,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沈乐的手在余舒面前挥了挥,“哥,你没事吧。”
  余舒以为姬盂只是一时兴起,但如果不是呢,他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这边的姬盂刚被姬父重重地打了一顿,“你这混账,你招惹谁不好非要去招惹你哥。”
  姬父握着拐杖,拐杖重重地打在姬盂的背上,姬盂没吭声,等姬父泄了气,坐在椅子上,握着拐杖的手颤巍巍。
  “你哥是什么态度?”
  “我哥很喜欢我,他也愿意和我在一起。”姬盂眨了眨眼,神情自若。
  姬父对着小子的话是一句都不可信,忍不住地多嘴,“一定得是你哥吗?”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姬盂这个畜生就敢惦记他哥。
  姬盂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爸,我也不是什么人都喜欢,我喜欢的是我哥这个人,不是换了谁,都能喜欢上。”
  姬父闭上了眼睛,孩子大了,他也管不住了,“你让小舒过来。”
  他对自己这个儿子太了解不过,骨子里就太偏执了,余舒要是愿意,那就是最好的,要是余舒不愿意,都都是这小子自己一个人在白日做梦。
  姬父想到余舒,就忍不住地叹了口气,怎么好端端地被这小子看上了。
  癞蛤蟆惦记着天鹅肉。
  姬盂电话拨过去,电话没接。姬盂捏着手机的指骨用力地绷起,这是跑了?!
  等到姬盂找到余舒,发现余舒坐在小板凳上,眼神清润干净。
  怒气顿时消了一大半,“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余舒看着姬盂也不惊讶,他知道姬盂会找过来的。
  “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余舒的眼神干净,黑白分明的瞳孔,轻轻扇动的睫毛,姬盂愣神。
  余舒突然的发问,姬盂感觉耳朵有些发烫。
  “高中就喜欢了?”
  余舒作为上市公司的总裁,不自觉地流露出上位者的气势,微微皱起眉。
  两人之间的气场陡然发生了变化。
  姬盂看着余舒质问,忍不住舔了舔唇,“哥你这样好涩。”
  余舒不理解地皱眉,他正常的问话,到姬盂嘴里却变得色情。
  姬盂胯下开始隆起明显轮廓,余舒的眼神看过去,姬盂还不以为耻,“看到哥哥就又硬了。”
  “你日记里都是什么内容,”余舒大抵猜到了。
  只是有些想不到,姬盂真是天生的淫魔,竟然那么小就开始想着这些事。
  “我喜欢上哥哥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姬盂坐在余舒旁边,高大健硕的身躯极具压迫感。
  姬盂第一眼见到余舒,一身洗得发白的蓝白校服,眼神清润,注意到姬盂的眼神后,还会抬眼浅笑。
  仿佛在那双眼眸里,姬盂的心思都无处遁形。
  姬盂开始抗拒余舒,想用恶意把余舒赶出去。
  但少年像是波澜不惊,能容纳下恶劣情绪的湖面,石子掉进去,只会掀起一圈圈的波澜,随后就平静下来。
  姬盂忍不住地盯着,稠旎地上下扫视着余舒的身体。
  小腿很细,皮肤也很白,屁股也很圆。
  但姬盂回过神来,才猛然发觉自己已经盯着余舒的背影看着半个小时了。
  姬盂不断跳级,隔着一个走廊,他能看到围在余舒身边的同学,热情洋溢,余舒像是走到哪里都招人喜欢。
  他不爽得顶腮。
  余舒开始躲他,姬盂更不满了,怎么对别人都那么好,对他这个弟弟却视若无睹。
  然后事情发生在一天傍晚,姬盂被堵在小巷子里,姬盂本来就不爽,现在正好有人凑上来。
  但他看着巷尾的人影,一下就转变了念头。
  姬盂第一次挨了顿打,灰头土脸地回了家,总算听到余舒主动地来问他了。
  姬盂不自觉地翘着嘴角,说话却硬邦邦的,一下就把余舒气走了。
  但余舒也没有真的不管他,姬盂内心想着,好吧好吧,既然你做出了让步,那我愿意多往你那走两步。
  姬盂第一次靠近余舒,满意地闻着少年身上干净的皂香。
  他开始发现余舒特别好哄,只要他哥哥叫两声,余舒就什么都应他了,姬盂舔着后牙,他开始抱着余舒睡觉。
  余舒身上又软又香,姬盂忍不住地握着余舒的腰。
  余舒
  已经睡熟了,没有挣扎,睡衣被磨蹭得露出一节白皙劲韧的腰肢。
  姬盂发现余舒的腰上有着两个小小的腰窝,眼神像被吸引得忍不住上下打量。
  他还没有做什么,耳朵就先红了,一下就把余舒的睡衣扯了下去。
  第二天冷着张脸地对着余舒说,“你睡衣太短了。”
  余舒换了套睡衣,姬盂看不见腰窝,又心痒痒,手指挣扎了几次,最后还是咬咬牙,掀起了余舒的衣服。
  姬盂最开始几天满意,后面又想瞧得更多了。
  他们是兄弟,看一下又没有什么的。
  余舒有的,他也有,姬盂这样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余舒的衣服被剥得越来越干净,姬盂贪婪地看着每一寸,乳头有点小,手指把着余舒的腰,挤压着余舒开始挣扎。
  姬盂就放开了,眼神看着余舒的下半身。
  粉白的性器,姬盂觉得自己看了余舒,应该给余舒一点好处。
  口齿舔了一下,余舒颤抖着,姬盂知道余舒醒不来。
  更加放肆,抓着余舒的大腿,舌尖拍打着翕张的龟头,舔着柱身,对马眼又吸又吮,余舒承受不住这样的亵弄,一下就射了出来。
  姬盂舔着射进嘴里的精液。
  这样余舒的身体就开始泛红,大腿打颤。
  姬盂觉得自己只是对余舒的身体稍微感点兴趣,自以为直男的姬盂每天晚上都舔着哥哥的乳头。
  把小小的乳头舔得湿红艳丽,嵌着薄薄的乳肉上。
  平静淫乱的日子,在姬盂看到余舒跟一个高年级的体育生走得很近而爆发。
  “哥哥喜欢那种吗?”
  姬盂知道余舒不会回答,乳肉上被咬得遍布着红红的牙印,“那种有什么好的,”
  姬盂还是不想把余舒欺负得太过分,只能咬咬牙,“好吧,哥哥如果喜欢那种的,也行。”
  姬盂比姬盂小上四五岁,身型还没有拔高,从那天起,他拼命锻炼,短短半年身型就窜了上去。
  姬盂想余舒的目光多停留一些在他身上。
  他已经觉察到了自己对余舒不正常的情绪,强迫着自己,想坚持不去看余舒,刚刚和余舒说完,以后都不用一起睡了。
  半夜就爬到余舒的床上去。
  姬盂死心了,喜欢哥哥怎么了,他喜欢的是他哥,又不是别人的哥哥。
  从最开始的两人并排睡,到姬盂要揽着,把余舒抱在怀里睡。
  姬盂越做越过分,从腿交,精液射在余舒的腿心,到乳交,红红的乳头被顶得颤巍巍,精液射了一脸。
  姬盂像是觊觎宝物的恶狼,虎视眈眈,分析着余舒每天的一举一动。
  余舒学业紧张,瘦了,余舒给自己的压力太大,累倒了,姬盂都看在了眼里,主动地照顾起哥哥。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余舒,余舒就是和他天生一对,没有人能分开他和哥哥。
  姬盂第一次肏余舒是在余舒刚刚成年的那天晚上,他舔遍了余舒全身,湿热热的小穴紧缩。
  鸡巴顶了进去,碾着肠壁,骤然紧缩的小穴让兴奋过度的鸡巴一下就逼出了精液。
  “哥哥好棒,”
  姬盂眼底猩红,如果有一面镜子,姬盂就可以看到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像极了贪婪兽欲的野兽。
  “小穴好会夹,又湿又热,”姬盂顶胯,射精后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一下下地研磨着哆嗦的花心。
  “啊……”
  余舒不自觉地叫出了声,姬盂胯下的硬物硬得更厉害。
  喷出的腺液碾着肠壁,湿哒哒的小穴吞吐着粗长,双腿被分开,巨大的肉器塞满了小穴,严丝合缝。
  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小穴忍不住地痉挛,透明的淫水喷溅在龟头上。
  姬盂重重地喘着气,囊袋啪啪地打着,肉屌被穴肉吸得一下下抽动。
  姬盂把余舒抱了起来,胯下重重地顶着,眼神紧紧盯着,看着余舒身体诚实的反应,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湿滑的肠壁重重地顶开,粗茎上的青筋暴起,用力地刮蹭,痉挛的小穴猛地喷出清澈的液体。
  “唔啊,”余舒的腰身猛地一抖,阴茎被逼得射出精液,颤抖得浓精从穴口开始流出。
  姬盂重重地舔着余舒的唇瓣,他私心余舒能醒来,他想知道余舒的反应,他是不是也是喜欢自己的。
  余舒对他那么好,怎么可能不喜欢自己。
  “啊……”
  喘息从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阴茎凶猛地捣着,碾弄着湿哒哒的肠壁,绞动着肠壁一直紧缩。
  湿淋淋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从小穴里喷涌而出。
  余舒掉着眼泪,身体像是被恶犬禁锢舔舐,战栗将他包裹侵袭,姬盂舔着余舒的眼泪。
  喜欢得一塌糊涂,哥哥,喜欢哥哥。
  阴茎凿到直肠口,小腹被顶得隆起,呜呜的呻吟喘息不绝于耳,余舒的肚皮被精液灌成明显的
  弧度。
  姬盂叼着余舒的舌头,用力地吮吸,余舒喘不上气,胸口急促起伏,小穴被顶得啪啪作响。
  姬盂最后紧紧地抱着,愣是把余舒的第一次操得熟浪,穴口外翻,夹不住的浓精汩汩地从小穴里流出。
  姬盂神色餍足,一下下地摸着余舒的肚子,里面都是他射进去的。
  他不后悔当时在听到余舒去相亲的时候就迷奸了他,比起余舒的恨,他更害怕余舒离开他。
  “所以你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
  姬盂抬眼,余舒站在面前,其实只要他想,他大可以牢牢地把余舒抓在手里,但现在他想听余舒愿意吗。
  心口上像悬着达摩克利斯之剑,姬盂惧怕但又有些期待。
  “我当对象的话,不会像当哥哥那样好说话。”
  姬盂一时没听明白,半响才回过神来,欣喜冲上心头,好说话,怎么会有比哥哥更好说话的。
  余舒想,驯服一条恶犬最好的方式就是要让他主动地把脖子上的链子交到他手里。
  驯服他。
  【aaa舔狗2号群】
  【报!最新情报!小少爷破产了】
  【哎,这可如何是好,我今晚就夜探小少爷,用我火热的身体来温暖少爷】
  【傻逼滚】
  【你们消息还是太迟钝了,1群都已经进展到打听出小少爷一天只有10块生活费了】
  【啊,我哭死】
  【一天十块,可别把我的小少爷饿瘦了】
  【呜呜呜一点点肉感的大腿根】
  【淦,难怪我上次看到小少爷在玻璃橱窗停留了那么久】
  【小少爷应该是想吃蛋糕了】
  【苍天呐,我愿意天天给小少爷买小蛋糕,只要小少爷能看我一眼】
  【你,排队去】
  【小少爷还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真的好萌????,呜呜呜我要一口把你吞掉】
  【都怪你们这些死狗,装得那么凶,还故意撞小少爷,看人家搭理你吗】
  【呜我们不是校园霸凌,只是想让少爷的目光多停留在我们身上】
  【哎哎哎,不是只有沈伏那条死狗,天天跟小学生一样,故意欺负小少爷】
  【沈伏不在这个群吧】
  【哼,沈伏可不认为他是舔狗】
  【死装】
  【说他干嘛,都是狗谁比谁高贵】
  【就是,沈伏拽得二五八万的,那还不是小少爷的小跟班】
  【就是,不就是比我们多了和小少爷相处的机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回来,小少爷该怎么办】
  【让我来包养小少爷吧,那么娇气,我就只能勉为其难地贡献出我自己】
  【神经病】
  【你,排队】
  【是啊,我好担心小少爷,我在食堂等了这么久,都还没看到小少爷,不能不吃饭吧】
  【你,食堂?】
  【变态啊,谁允许你去跟踪的】
  【我们aaa舔狗的宗旨就是不准去打扰小少爷】
  意淫中心的余舒对他们意淫跟踪全然不知,他正在掰着指头,想着下一顿饭的着落。
  “啊,”余舒脑袋趴在桌子上,垂头丧气地像霜打的小苗。
  没有蛋糕吃,还不能被人知道。
  余舒捂着肚子,扁平平的,从起床到现在都还没有吃过东西。
  想到这,他不禁又开始想,不能再这样了,他得打工挣钱!
  余舒毛茸茸的脑袋一点一点的,不停地在思考,但在心里又排除掉几个选项后,小脑袋又垂了下去。
  好像都不行哎。
  余舒对他太有自知之明了,还是不要给别人添麻烦了。
  脑袋垂得低低的,露出一节白皙的脖颈。
  傅琸就看着他这个小同桌,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最后又丧气得不行。
  “咳咳,”傅琸咳嗽了一声。
  余舒抬眼,看了一下傅琸,他同桌是感冒了,“你怎么了?”
  余舒关心地问道,身体却往后缩了缩,虽然他应该要关心同学,但是他现在身无分文,如果被传染感冒了,他会没钱看医生的。
  傅琸看着余舒的举动,有些好笑,“你是不是最近没钱?”
  ?!
  这么明显吗?余舒不敢说,含含糊糊,“没有没有。”
  “是吗?那可惜了,我原本想着给你介绍这份工作的。”
  余舒噌的一声,眼睛亮了起来,“包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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