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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场人来人往。
  狄云凯给行李办完了托运,坐在大厅里等待登机的空隙,便拿出手机,先给顾星然打了一个电话,但一直没人接,他算了算时间,对面此时应该是大白天,觉得顾星然可能正在游泳,没带着手机,便转而又给他爸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十来声,就在他有点不耐烦想要挂断的时候,对面接起来了,听筒里传来他爸沉稳的声音:“云凯?”
  狄云凯一喜,赶紧说,“爸,我现在在机场呢,这就要回去啦!”
  狄昊有点吃惊,“今天就回来?前天你不是跟我说还得一个星期?”
  狄云凯哈哈笑道:“其实巡演昨天就办完了,本来是安排了大家一起在这里玩一个星期庆祝庆祝,但我又想着星然这不是马上要比赛了吗,我怎么也得陪着去不是,就让我们队里的人留在这里玩几天,我自己先回去。”
  然后他顺口问,“星然呢?我刚才给他打电话没接。”
  狄昊拿着电话,看着面前的人,勾唇一笑。
  被狄云凯惦记着要陪的人,此时正穿着一身十分保守的女式泳衣,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只是那款式规矩的泳衣却被拽下了一边的宽带子,露出了完完整整一只肥满圆润的奶子,正随着对方上下颠动的动作而晃出一片白色乳波,奶头被掐到红肿,乳肉上也有红色的指痕,小腹出鼓起一个硬邦邦的向上的条状物,隔着弹性的泳衣能看出完整的龟头,顶端湿了一大片,而下面……
  裆下被扯开了一个口子,狄昊那根紫红可怖的肉茎被吞到了穴里,快速搅动着。
  因为接起了电话,狄昊上顶的动作停下了,但顾星然却正在紧要关头,他一手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咽下所有呻吟和尖叫,另一手却扶着狄昊的肩膀,主动的上下吞吐肉茎,肥圆的肉臀啪啪啪的拍打在男人的腿上,花穴飞溅出体液,动作十分激烈,而且越来越狂乱。
  “啊……星然啊,星然正游泳呢。”狄昊享受的轻喘一声,却没有让儿子发现,很自然的接了一句话。
  顾星然知道狄云凯可以听见这边的声音,他本该停下动作,等两人打完电话再继续,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很兴奋,甚至可以说是十分亢奋,大腿根的软肉都在抽搐着,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用花穴更用力的套弄公公的肉棒,让龟头抵住碰不得的花心,他很想尖叫出声,却只能咬着手指忍耐,目光都有点涣散了,肉茎一阵弹动,已经在射精的边缘。
  狄昊看着他无神的目光和眼角的泪水,也是兴致高昂,伸手掐住一只奶子,玩弄起来,手指捏揉着奶头。
  顾星然猛的一颤,眼泪滑落的更多了,喉结上下滑动,红晕也一层层的蔓延到脸上,他向着狄昊挺起胸,把奶子向他送过去,无言的表示出欲求。
  狄云凯还在电话里抱怨着,“星然也真是的,总是这么拼命,不过是个业余的比赛而已,怎么那么当一回事啊,整天都泡在水里,连我电话也没时间接,爸你怎么也不帮我管管他。”
  狄昊从善如流的用手掌整个覆盖住那只饥渴的奶子,技巧的揉弄安抚,感受着硬邦邦的奶头抵在掌心微微抽搐,听见这话却是眉头一皱,板着声音说:“怎么能这么说?业余比赛也是比赛,既然要参加,那当然要认真对待,我看星然做的一直很好,反倒是你,态度一点都不端正!你也是这么对待自己事业的?”
  狄云凯被训的不敢反驳,只低声嘀咕了几句,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但总归是有点不服气。
  但是顾星然却没费心去分辨,听完这些饱含着理解的话语,他忽然就很想亲吻狄昊,这种冲动十分强烈,于是他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凑过去,靠在男人没拿电话的那一侧的肩膀上,迷乱的伸出舌头胡乱去舔他的脸和嘴唇,甚至不顾一切的想要把舌头探进对方嘴里,身体也在男人身上亲密厮磨。
  狄昊被他这忽如其来的索吻搞的有点措手不及,扭头无声亲了对方的舌头一下,安抚的捏捏他的奶头,继续应付儿子:“总之,以后这种话不许再说了,你作为丈夫,应该无条件无理由的支持理解自己的另一半,不要跟个没断奶的小孩子似的,丢不丢人?”
  狄云凯讪讪的回他:“知道了爸。”
  他似乎有点不高兴,但等待登机实在无聊,而且他是他爸一手带大的,到底和爸爸感情好,什么话都能说,就忍不住开始给他讲这次巡演的种种趣事,狄昊就安静听着,不时的应和两声,偶尔还会问几个问题,狄云凯就越说越起劲儿,说的眉飞色舞兴高采烈。
  却不知道电话的这头,他爸心分两用,一边在他说话的时候抓住时机深吻着顾星然,一边堵住话筒用力配合着顾星然的起伏向上操弄,而他老婆顾星然,正被他爸操的无声尖叫,双乳颠动,像个荡妇一样在男人身上起伏,让男人的龟头操弄自己的花心和子宫,下身快活到失禁一般喷出黏腻体液。
  “……我和琪琪,啊不,我和其他的乐队成员发现这边有个特别酷的宠物店,里面还卖大蜥蜴……欸?爸,我怎么好像听见有水声?”
  狄云凯正说到兴头上,但总觉得电话那边有点隐隐约约的水声在响动,声音不大,很微弱,但却很有规律,仿佛在搅动着什么一样,还有点黏腻感,听的他耳朵有点痒痒,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有点痒痒,他奇怪的问了一声。
  “啊……没事,我把琴房的窗户打开了,星然在下面游泳呢,可能有点水花声吧。”
  这也亏了狄云凯未经人事,也因为不行的缘故特别讨厌接触这种事情,只崇尚精神恋爱,这方面还是白纸一张,否则但凡是个有经验的人,都很容易联想到一些私密的事情,但狄云凯却是一点没多想,加上他爸说话还是语调平稳慵懒,更是没发现有问题,继续跟他讲自己的事。
  “你跟那什么琪琪,离远点,”听儿子老是口误提起这个人,狄昊皱起眉,警告他:“别忘了你有老婆。”
  不过此时儿子的老婆此时正被他操的神魂颠倒,根本不关心丈夫又招惹了谁,甚至已经迷乱到自己伸手抓住双乳揉搓起来,狄昊的手被挤走,却也没有闲着,被顾星然顶胯引导着让他抓着自己的阴茎揉一揉,淫荡到让人咂舌。
  “哎呀,爸,我都说了,我跟她们都是纯洁的关系!”狄云凯嚷嚷着,然后又小声嘀咕,“就算我想不纯洁也不行啊。”
  狄昊没吭声,实际上是因为他刚揉弄了几下那根被泳衣包裹的阴茎,顾星然就差点尖叫出声,还是他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才没有让狄云凯听见。
  没听见惯常的训斥,狄云凯这个大龄儿童倒是还有点忐忑了,赶紧岔开话题,“爸,我快上飞机了,你让星然上岸接个电话,跟我说说话呗?”
  然而顾星然眼看着正快活到了极致,只要张口百分百就只有浪叫,哪里能接电话,狄昊也被收缩的花穴吸裹的浑身是汗,不耐烦应付他了,便说,“我还得下楼,麻烦,你就坐个飞机,还是往家里飞的,哪儿那么多事!回来再跟他说话也一样。”
  狄云凯只能委委屈屈的挂了电话,坐在候机室有点无聊的翘起二郎腿,嘀嘀咕咕,“我就想跟老婆说句话嘛,爸这是怎么了,虽然我知道他跟星然一直不亲近,话都不多说一句,但帮儿子个小忙都不愿意啊,是不是更年期了?”
  他正抱怨着,电话响了,他低头一看,立刻变成笑脸,马上接起电话:“喂,琪琪啊……”
  狄昊刚一掐断电话,在儿子眼中话都不会多说一句的顾星然就止不住的尖叫起来,他狂乱的顶起胯,哭着哀求:“爸,爸……揉一下……帮我、揉一揉龟头……呜哈……”
  狄昊见他渴的不行,便从善如流的伸手抓住顾星然激动弹跳的阴茎,帮他撸了几下,然后用掌心抵住龟头捻弄揉搓。
  “哈啊啊啊——呃哈——好、好棒——呃呃——”顾星然爽到舌头都吐了出来,抓着狄昊的肩膀疯狂起伏耸动,次次都直接坐到底,让龟头深深钻入子宫,脊背向后弯曲,双乳弹动,尖叫和淫媚的抽泣响彻着整间别墅。
  自从两人,采集了他的指纹虹膜信息,用了许多非法的手段签署各种文件,就连董事长自己来看,也是真假难辨,走法院都告不了他。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曹秘书简直不敢想象董事长的心情。
  她进来提交报表之前,已经做好了自己会被迁怒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董事长却是个十分克制的人,完全没有牵连到她,语气还是那么温和。
  这让曹秘书的心偏的更厉害了,董事长年轻,人帅,多金,脾气性格还好,要不是身体有恙生不出孩子,哪有那杨宋博什么事。
  虽然豪门多是非,但眼睁睁的看着面前上演一出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还是让曹秘书说不出的恶心,恨不得用自己10的高跟鞋怼死那个白眼狼。
  董事长本也没有想得到什么回应,挥了挥手让曹秘书继续去工作了,自己则静静坐着,看着落地窗外,从太阳高照到日落西山,几乎动也没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曹秘书后面又过来送了几次咖啡,看着董事长面无表情的侧脸,想着董事长肯定是伤心的不得了,却又为了不影响公司得强撑着不哭,一顿脑补,把自己虐个半死,差点就替董事长流下几滴泪了。
  直到下班,曹秘书也没见董事长离开。
  不过这位多愁善感善于脑补的女秘书却不知道,她家董事长哪里是在悲伤春秋,静坐不动一下午,只是因为他正在冷静回忆这最近五年来和杨宋博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是为了追忆往昔,而是在捋顺时间线,看看自己都是在哪个时间点被杨宋博给坑过。
  直到落日西垂,夜幕笼罩,杨离程整理的差不多了,才总算动了动,喝了一口凉掉的咖啡,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
  并不是真的毫无触动,毕竟养个小猫小狗还有感情,更何况这样一个会哭会笑的大活人,但杨离程天生感情淡薄,尤其还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对孩子这种生物实在生不起多么深厚的感情,能按部就班的模仿别人的父亲把孩子带大就很不容易了,就算被背叛了,他也很难如同曹秘书脑补的那样伤心难过强忍悲痛,顶多就是怒火中烧。
  是的,他看见杨宋博的所作所为,那一刻心中涌起更多的是被算计的愤怒,然后接下来就是想着该怎样处理他。
  公司被杨宋博偷偷转移出去的资产,他不打算慷慨的赠予,杨宋博偷了多少,他会让他乖乖的给自己送回来,然后就去监狱里过下半辈子,好好的反省自己的过错吧。
  想到这里,他拿过手机,点开联系人界面,找到了一个代号为“zobie”的人,发过去了一条信息。
  【我要破解杨宋博的电脑,所有隐藏和已删除文件都发给我,不要惊动对方。】
  紧接着发了一个六位数的转账。
  很快,对方就回复了他。
  【ok。】
  收起手机,杨离程开车回家。
  鱼的吸盘,狠狠的嘬住了嘴里的性器,上下晃动头部,几乎用了最大的力道,猛烈吮弄起来!
  “噢噢噢噢啊啊——呃啊啊啊——”
  抓着床单的手背瞬间暴起青筋,乔霜沂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然后便是足以击穿他的快感化成电流猛冲上来,眼前一片迷蒙,身体被电击般弹动几次,若不是被大力压制着,几乎要翻下床去。
  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哀泣:“不要——不要咬——”
  男性最重要的快感器官被强烈的刺激,不是温柔的含吮,也没有柔软舌头的爱抚,仿佛跳过了舒缓的前奏,猛一下就是充满野性和力量的吸住挤压,乔霜沂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溢出津液,哭到难以自控,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胡乱的哀求着心爱的男人,却连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发出声音都不知道了。
  “杨、杨先生……不能咬……啊啊……我忍不住了……呃哈!要动了……我要动了……忍不住了……”
  乔霜沂声音含糊的哭叫,杨离程提着耳朵仔细听了下,反反复复就是“忍不住”“要动了”,压着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大,臀部开始试图顶动,嘴里的性器也变得越发滚烫粗壮,溢出的体液跟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差点呛到他。
  杨离程暂时松开嘴吐出嘴里的物事,想缓一下,把嘴里的体液咽下去,却听见乔霜沂发出一声比刚才还大的哽咽,抬头一看,就见乔霜沂身体大幅度抽搐,双手死死的拽着床单,脚趾也弯曲勾住床,收缩着臀部,仿佛在努力抵抗着身体的某种冲动,然而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一直半涣散的眼神重新有了焦距,潮湿火热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杨离程的嘴唇上,胸口快速起伏,脸颊通红,口水流淌。
  “啊啊啊……杨先生……杨先生……”
  杨离程被他沉浸在欲望之中的样子迷住了,一时忘了要重新吞下那根性器,只迷恋的看着他眼角颤抖的那颗泪痣。
  “呜——”乔霜沂被熬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啜泣,身体摆动的越发激烈,被努力收紧贴住床单的臀部开始不受控制的要往上挺,几次被勉强收回来,看起来像是几番顶胯,却最终还是没忍住,肉臀猛的一下弹起来,凑近杨离程,湿漉漉的龟头就拍到了杨离程的嘴唇上,黏腻的液体也甩到了他的脸上。
  竟还是主动将龟头凑到了杨离程的嘴边。
  “对不起——对不起——”乔霜沂双手捂脸崩溃哭泣,“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能不能再含一下!杨先生,你别讨厌我!我——啊啊——”
  还不等他为自己的淫荡道歉,饥渴到抽搐的肉茎再次被火热的口腔包裹住,杨离程竟是毫无预兆的再次吞下后吸吮起来。
  “啊哈……”乔霜沂满足的全身哆嗦,刚放下心,就发现杨离程开始主动吞吐那根不争气的肉茎,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
  乔霜沂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崩溃的低吟,泪水模糊了视线,两条纤长小腿抬起夹住了杨离程的脖子,疯狂的向上耸动下体。
  “要动了……我要动了……啊啊啊呃呃……”
  充血到极致的肉茎暗红肿胀,在男人的嘴里狂乱的进出,囊袋像是灌满了水的袋子,打在对方的下巴上,乔霜沂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在如此极致的快感下,灵魂却仿佛和肉体分离开,身体在男人嘴里死去活来,灵魂却在男人的纵容下沉沦爱河,然而殊途同归,龟头越发往男人喉咙里顶入,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快感使然,还是想全部的占有这个男人。
  “杨……杨先生……”乔霜沂急促的喘息着,抽泣着,手指胡乱的在男人湿透的黑发间穿梭,“啊哈……好棒……我、我好爱你……呜呃……啊啊……肉棒……肉棒好舒服……咬的我好舒服……我好爱你啊啊……”
  然而杨离程没办法回应他,乔霜沂再如何对他示弱,本质也是个身高腿长的男人,之前不想表现的太强势,所以一直对杨离程克制着力气,但如今几乎处于失控状态,就控制不了自己了,他双腿夹着杨离程,手指也抱着他的头,失控的不断把肉棒往他的嘴里顶入,速度越来越快,龟头都顶进了喉咙,连杨离程也有点吃不消了。
  杨离程试图挣脱,但乔霜沂已经彻底沉沦情欲,失了神智,他亢奋的呻吟着,尖叫着,满脸痴迷,下体像装了个小马达
  ,快速而小幅度的耸动抽插,只觉得喉咙温暖而紧致,便越发想要深入,根本不可能让杨离程离开。
  见状,杨离程也没打算硬来,他尽量张开嘴,让自己好过一点,其实对于一向强势的他来说,现在的状态让他非常不适应,他之前也没有用嘴接触过别人的性器官,更何况一上来就是深喉,让他难免有点难受,但看着乔霜沂无法自已的淫态,却又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他的确是捡到宝了。
  想起视频里被注射了强效春药的乔霜沂,又看看现在这敏感到失控的人,杨离程有种明悟,那春药其实只是起了一个锦上添花的作用,乔霜沂本身,就很容易被欲望俘获,即使没有春药,也很难抵抗欲望的侵犯。
  “呃呃……不行了、要不行了……”乔霜沂上身几乎蜷缩起来,紧绷的肉臀耸动的飞快,肉棒在男人的嘴里穿梭,表皮肉筋暴起抽搐,一手抓紧男人的头发,一手胡乱的摸着自己的胸膛,又哭又叫,喘息急促的听不清在说什么,“杨先生、杨先生啊啊、我好舒服、好舒服啊……我、我好像占有你了、呃哈、好舒服啊……咬的太紧了哦哦、肉棒要融化了……嘶呃……融了……要融了……”
  足足十几分钟,乔霜沂就这样苦苦的翻滚在欲海之中,肉棒在男人嘴里抽插的越来越快,力气也越来越大,不仅没有一丝疲累,反而劲头十足,身为男性也比一般人要更勇猛,可想而知,如果他插入的是个女人或者男人下面的洞,那人早就被操到高潮了,如今却只能辛苦了杨离程,此时他嘴里已经满是乔霜沂肉棒溢出来的体液,甚至含不住的都把床单染湿了,而乔霜沂也终于快要攀上顶点,龟头和茎身开始再度跳动膨胀,温度骤升。
  “呃……呃啊……来、来了……嗯嗬……”乔霜沂模糊的哼叫着,双眼无神的瞪大,手指失控的抓紧杨离程的头发,听到男人的闷哼,乔霜沂仿佛回过一点神智,改为用双手再次扯住床单,但下体却失控的往上顶,不再抽回,而是用力往男人喉咙深处一直顶,他惊慌的哭叫,潜意识怕自己弄伤了杨离程,但又无法控制身体追逐快感,最终只能不断喊着男人的名字,“杨先生!杨先生!要来了!啊啊啊!要来了啊呃!下面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不行了、忍不住了……肉棒、肉棒要喷了!怎么办怎么办!嗬!嗬啊啊啊——”
  杨离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推开乔霜沂,反而用舌头勉强舔舐着茎身,试图增加对方的快感。
  “呃呃、呃!好、好棒……”乔霜沂猛的仰起头,发出一阵持续而亢奋的哀叫,双腿开开合合,脚后跟在男人背上磨蹭,龟头胀大,一股滚热的精液射进了男人的喉咙里,喉咙受到刺激忽然收缩,乔霜沂猛的尖叫,“好紧啊!呃啊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爽死了啊啊啊啊——”
  乔霜沂的高潮绵长而激烈,几乎射了一分钟,浑身抽搐,打着摆子,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而杨离程因为吞不下去这么多的精液,很快闪开,并且控制着他的肉棒,让他将剩下的精液喷到了窗帘上,弄湿了半片窗帘,没有弄脏床铺。
  床上一片狼藉。
  由于视频里春药的误导,杨离程对于乔霜沂的身体敏感度预估严重不足,导致只做了一个前戏,就没能控制住节奏,他的嘴和喉咙火辣辣的疼,而乔霜沂本人更是狼狈,身上是淋漓的汗水不说,脸上也满是泪水和口水,似乎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不好看,他无助的蜷缩起身体,试图遮挡,但快感的余韵还是让他间断性的打着摆子,刚才逞凶的肉棒被有意无意的夹在双腿之间,只露出半个红肿的龟头,还在淅淅沥沥的流出精液。
  当然,如果是别人,那确实会不能直视,但架不住乔霜沂长的太好看,身材太好,奶油一样白皙的皮肤如今全都泛着淡淡的粉红,汗水在台灯的映照下反射着朦胧的光,混合着脸上未曾散去的欲望和红到滴血的耳廓,实在是美不胜收。
  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淫乱的美。
  杨离程忽然理解了杨宋博喜欢录像的爱好,他有些遗憾自己没有早做准备,如果能拍下来留作一份纪念,那就太好了。
  当时转念一想,杨宋博干过的那些事,估计也没给乔霜沂留下什么好印象,甚至可能是心里阴影,他犯不着跟他做一样的事,也许反而会伤感情。
  “对……对不起……”乔霜沂的嗓音有点沙哑,带着哭腔,他羞耻的捂着脸,心里担心杨离程的喉咙,但过度的羞耻让他没办法直视对方,甚至还十分害怕看到对方厌恶自己,哪怕是轻视的眼神,他也承受不了。
  却是没想到,刚刚说出的道歉,换来的却是一个火热的拥抱,还有一个强势的吻。
  “唔唔……唔?”乔霜沂拿开手,便撞进了一双满是滚烫欲火的眼睛,男人甚至抓住他的手,拉下去摸到另一根滚烫的性器。
  乔霜沂脸顿时通红,心里却悄悄的松了口气,他忍着害羞,摸了两把,也想下去给男人口一下,却被拉住了。
  他疑惑的看了杨离程一眼,却见杨离程眼睛都有血丝了,听见对方咬牙在他耳边说,“我等不了了。”
  任何的
  前戏,都变成了折磨,乔霜沂淫乱的样子勾的他欲火焚身,无法忍耐,他没有杨宋博那样的身经百战,忍不了那么久,也不想忍,人都在他怀里,还嘀嘀咕咕的说着爱他,两情相悦,他没有忍的必要。
  乔霜沂明白了他的意思,紧张的喘了口气,便点了点头,换了个姿势,翻身趴在床上,对着杨离程撅起了肉臀。
  这个姿势,非常像母狗发情的时候会摆的,乔霜沂摆好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更红了,但却没有再动,乖乖等着承受男人的侵犯。
  杨离程轻轻的拍了拍乔霜沂挺翘的肉臀,没有侮辱的意思,反而是安抚,然后手指顺着缝隙,摸到了藏着的那朵小菊。
  这一摸,反而让他挑起了眉,“自己扩张过?”
  乔霜沂没说话,只是肉眼可见的耳朵更红了些。
  杨离程低低的笑出声,他每天回家的时间不确定,而且今天的表白也十分突然,乔霜沂不可能提前预知,但这里明显是清洗扩张过的样子,那只能说明,最近几天,乔霜沂每天都会做好准备,只等着他来,随时享用。
  乔霜沂听见笑声,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干的事没有躲过杨离程的眼睛,他羞耻到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但又不能跑,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试图躲起来。
  杨离程温柔的默默他翘起的臀,柔滑弹性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也就是爱惜的摸了一会儿,他竟然看见菊穴开始微微开合,自己分开了一个小口。
  “名器!”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杨离程忍耐不住了,他握住自己已经急不可耐的巨龙,匆匆撸了两把,便顶住那个开合的小口,慢慢的插了进去。
  “唔!”乔霜沂猛的身体僵住,随着身体里滚烫巨物的进入,微微发起抖来,疼是有些疼的,因为他没想到杨离程的东西会有这么大,扩张的时候也只是按照自己的尺寸来,甚至刚才都没有看仔细杨离程的尺寸,这一下真是猝不及防,但好在他那里似乎的确有些天赋异禀,最终还是艰难而勉强的裹住了入侵的巨龙,且幸运的没有受伤。
  “哈……哈……”乔霜沂刚刚停住的汗水再次涌了出来,他歪过头,趴在枕头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大……哈……怎么这么……”
  他感觉到自己后面被全部撑开了,空虚的地方被火热滚烫的巨物完全填满,连动一下就十分困难,满当当的过头了,他本能的脱口而出,结果刚说完,就发现身子里面的东西又变得更大了。
  “杨……杨先生?”乔霜沂抓紧枕头,颤抖的扭头想去看看对方,想要求饶,但却被男人猛的压在了床上,男人沉重的身体也覆了上来。
  “真的很大?”火热的喘息喷吐在耳边,乔霜沂抖的更厉害了,他觉得杨离程似乎有点不一样了,那种侵略性让他像是被猛兽盯住的猎物一样,无法控制的战栗起来,却不全然是害怕。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他想。
  于是他便乖乖的说,“真的,都把我那里……填满了……啊啊啊啊啊!”
  理所当然,当他话音还未完全落下,被勾的心火旺盛的男人就开始狠狠的抽动起来,乔霜沂的声音顿时变了调,抓着枕头尖叫起来。
  “呃啊啊……啊啊……呃呃……”
  真正做起来,乔霜沂觉得和自己想象的根本不一样,他私下里准备了一些小心机,什么样的声音比较勾人,什么样的姿势能突显身材,什么样的话可以让男人把持不住,他甚至偷偷的在心里演练过好几次,但实战一开始,他就发现全都用不上了。
  男人压的太紧,他甚至动也动不了一下,那些勾人的骚话吐不出完整的发音,只能发出急促而连续的喘息,眼前一片白光,身体简直要不是自己的了。
  耳边是背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皮肉急促拍打的声音,身下的大床也开始猛烈晃动,乔霜沂被夹在中间,大口喘着气,神智都有些模糊,下面那个空虚了许久的肉穴被撑开,里面的肉棒疯狂的抽动着,酸麻稣胀的感觉让他腰软的抬不起来,他咬着枕头,一阵一阵的发晕。
  “啊、啊、太快了啊啊!”乔霜沂哭起来,手挣扎着乱抓,“顶的太深了……太深了……”
  “呼!呼!”杨离程粗喘着,贴着他耳边问,“快了、深了还……还不好吗?舒服吗?嘶……”
  说实话,埋在温暖紧致的肉穴里,被紧紧的裹着收缩,杨离程也是阵阵战栗,背上出了一大片汗,他不是没有一夜情的经验,而且每一个0都是处的,但没有一个人像乔霜沂这么会吸,穴里像是一张弹性十足的小嘴儿,不仅裹着他一下接一下的收缩,还会分泌体液,湿滑温暖,简直比荡妇还要淫乱。
  乔霜沂没办法回答,他狂乱的喘着气,后穴里酸麻的让他发抖,他想逃又不想逃,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前面肉茎早已经再次勃起,被压着在床单上摩蹭,他几乎要被两处同时涌来的快感刺激到崩溃,他想告诉男人他舒服,特别舒服,尤其是后穴要被操到喷潮了,他相求男人缓一缓,但他只要张口就只能发出长长的哀叫,半点也传达不了他想表达的
  意思。
  但没关系,他的身体十分诚实,虽然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操干下无法动弹,裹着男人的肉穴却是越来越紧,痉挛的厉害,夹的男人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空气里越来越热,一股无法言语的淫靡味道充斥着房间,两个人都失控了,第一次的结合,没有预想之中的温柔小意,也没有缠绵悱恻,亲吻拥抱,乔霜沂的敏感和漫长的前戏,让这场本该偶像剧一样甜美幸福的初次交合变成了路边野兽的交媾。
  杨离程死死压着乔霜沂,像发情的公狗在一刻不停的操干雌伏于自己的母狗,紫黑肉棒在湿漉漉的穴口处快速进出,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连成了一片,充满了征服和占有欲,乔霜沂被操的受不住几次想要爬开,全都被他拽了回来,屁股却越翘越高,真就像一只正被公狗操的母狗一样。
  “嗬、嗬、呃啊啊啊啊——”
  忽然,乔霜沂俯趴着的身子一阵弹动,幅度之大几乎要将没有防备的杨离程挣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尖叫,那种叫声十分不同寻常,分不清是惊慌还是兴奋,又是极为难耐,尖叫一声比一声更亢奋。
  杨离程听到了精液射到床单上的声音。
  他眼前一亮,趴下身体,用更大的力气压制住乔霜沂,喘着粗气笑问:“是这里吗?是不是这里?”
  他调整了巨龙的角度,再次狠狠撞了里面一块软肉,如愿再次听到了乔霜沂拔高的尖叫。
  “不——不要!那里不要!呃啊啊啊——透了透了!要操透了!不要碰那儿——呃、呃呃哈啊啊阿——”
  乔霜沂竟是大声的哭了起来,不断哀求着,拱动着肉臀,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眼角的泪痣红的像要滴血,可怜兮兮的颤抖着,被泪水泡的湿漉漉,十分惹人爱怜。
  然而就算杨离程不是花丛老手,他也深谙床上的话要反着听,毕竟此时裹着他的肉穴已经缩紧到极致,生怕能带来滔天快感的巨物离开一样,死死的挽留着,那种惹人怜爱,就变成了十分欠操。
  于是杨离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认准了地方,次次插入都要顶住那块软肉,龟头狠狠的摁住揉弄摩擦,将那软肉都顶的凹了进去,他顿时只觉得一股接一股的热流涌出来,浇在龟头上,爽的他直吸气,后背一阵战栗,没控制住精关,射了进去,顿时一股滚烫的精液也喷在了那块软肉上。
  “噢噢呃啊啊啊啊——透了——透了——”乔霜沂浑身激烈的打着摆子,翻起了白眼,声音含混苦闷,几乎听不清在喊什么,前面刚刚射过的肉棒再次勃起喷出精液,在高潮最激烈的时候,竟是睁着眼睛晕过去了几秒钟。
  杨离程射完一发,浑身舒爽,也不嫌两人都是汗津津的,俯下身把人抱进怀里安抚,温柔的抚摸对方颤抖的背脊,还捉住被咬到红肿的嘴唇,来了个深吻。
  乔霜沂还在哆嗦着,呼吸急促,瞳孔有点大,双腿夹在一起不住的摩擦着。
  杨离程一开始觉得对方是还在余韵之中,毕竟乔霜沂高潮的反应很强烈,射精后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恢复,这点他看视频的时候就知道,但他渐渐感觉到不对劲,因为乔霜沂的颤抖不仅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消失,反而好像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了。
  “小乔?”杨离程微微变了脸色,低头去看乔霜沂。
  乔霜沂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表情,只是脸色有些白,因为连续射过几次而略显疲倦的神态里,竟还是弥漫着一种难言的欲求不满,眼神里却是带着一点犹豫和恐惧。
  恐惧?为什么?
  杨离程不太明白乔霜沂在害怕什么,但他确实是看见了那一点被隐藏起来的恐惧和不安,而且乔霜沂的欲望也来的有点奇怪,难道他吃了什么药?
  毕竟正常人在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情事后,很难再有欲求不满的表现,而乔霜沂,据他所知道的,只是身体有些敏感,很容易被欲望攻陷罢了,而不是个欲望强盛到异于常人的荡妇。
  他只能联想到对方是不是吃了什么药,怕自己责怪他这上面。
  然而还不等他开口问,就见乔霜沂忽然坚定了神色,他挣脱了杨离程的怀抱,动作笨拙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杨离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跟着坐起来,还扶了他一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对、对不起……”乔霜沂没敢看杨离程的脸,一直低着头。
  杨离程没想到会听到道歉,“怎么了?为什么道歉?”
  乔霜沂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我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
  杨离程皱起眉,没说话。
  乔霜沂没听见回答,有点慌,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面露疑惑,还有点严肃,赶紧解释:“不是……不是其他方面,是我自己,我自己的身体……”
  杨离程心里反而一紧,“你身体怎么了?”
  乔霜沂顿了顿,低声说,“我其实是个孤儿,从小被父母抛弃,扔到了福利院门口,是因为我……我其实身体有残疾,而且也没办法治好。”
  这话真让人吃了一惊,杨离程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他
  哪里残疾。
  乔霜沂被看的有点害羞,毕竟身体上现在还布满了两人的体液和汗水,还有杨离程激情下咬的吻痕,他快速说,“不是那种看的见的,是……是我其实……”
  后面的话似乎难以起口,但他还是逼着自己说了,他闭着眼,把什么都豁出去了:“我其实是个双性人!”
  如果说刚才是吃惊,现在杨离程就是震惊了!
  双性人?!
  就乔霜沂这样的俊朗青年,轮廓立体完美,有喉结,还是新晋影帝,天天在电视上出演公子哥,没有一点女性特征,哪里像是个双性人?
  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人可是刚刚做过爱,对方胸膛平坦,肉棒也比正常男性大,哪里是双性人了?
  杨离程正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双性人的理解出了问题,就听乔霜沂说,“……其他地方是没有女性特征的,这是我最庆幸的一点,但是……”
  杨离程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乔霜沂对着他分开双腿,露出会阴,然后手指摸下去,在旁边不知道鼓捣了些什么,就见最后两根手指捏着一片什么,竟是把那块的皮肤给撕了下来!
  杨离程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其实仔细看,那应该是一块类似于胶布一样的东西,表面是肉色的,和皮肤的颜色接近,两端贴在了两条大腿根上,并且黏贴的很紧,上面又有阴囊挡着,如果不是特别仔细看,还真的发现不了!
  这哪个人才给发明的东西!
  杨离程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简直叹为观止,然后才反应过来,那肉色胶布后面挡着的,竟然是一个属于女人的花穴!
  杨离程不喜欢女人,但乔霜沂这个花穴真是干净又漂亮,没有毛发,只有粉嘟嘟的肉唇,顶端有颗小阴蒂,而且这花穴似乎渴的狠了,刚刚撕开胶布,就涌出了一大股淫水,花唇颤抖着开合,甚至主动露出了中间的那个小孔。
  刚才乔霜沂在他怀里不断的磨蹭双腿,应该就是在磨这个小东西吧。
  乔霜沂也没想到哪里已经渴成这样,竟然自己打开口子了,脸一红,赶紧合上了腿,“对、对不起……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如果你觉得恶心……”
  杨离程打断他,“分开腿,让我再看看。”
  乔霜沂一愣,心里悄悄松了口气,愿意再看,那被接受的几率是不是就会大一点?
  他忐忑的分开腿,再次露出肉粉色小花,此时花唇颤抖的更厉害了,随着分开的动作再次涌出了一股透明的黏腻液体,甚至流到了还未完全收缩紧的菊穴口处,场面过于淫秽,让杨离程的呼吸都加快了几分。
  他没有觉得厌恶,反而觉得十分兴奋,他控制住语气,故意质问他:“刚才你一直在夹腿,是不是在夹它?”
  乔霜沂的脸顿时红的要滴血,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杨离程凑近了盯着他的脸,继续追问:“是不是在夹这个穴?”
  见他步步紧逼,没有要放过自己的意思,乔霜沂羞耻到了极致,又不敢反抗,只得闭上眼睛,断断续续的说:“是,它……它太渴了……一直、一直没有被进入过……”
  杨离程的喘息变得粗重,他继续往乔霜沂身上贴,手摸到了乔霜沂平坦的小腹上,猥亵的抚摸着,像是要往下走,却又没有往下,就这样吊着对方。
  乔霜沂被他摸的受不了,而且现在常年不见天日的花穴终于暴露出来,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哪里,他知道花唇在淫荡的开合,渴望触摸,但他没办法控制,那个地方不听他的使唤,随着男人的靠近和抚摸,里面动的越来越厉害,不断的涌出粘液,他喘的甚至要比杨离程还要急促。
  “杨……杨先生……”
  杨离程继续问,“想自己夹出来,还是让我插进去?”
  乔霜沂哭了,他迫不及待缠到了杨离程身上,“杨先生,杨先生你不嫌弃我吗?我这里这么奇怪……”
  杨离程笑笑,摸摸他的头发,“挺好看的,很可爱。”
  没等乔霜沂继续感动,他便接着说,“你还没回答我?”
  乔霜沂啜泣着,搂住杨离程的脖子,撅起嘴用丰满的嘴唇在他嘴边胡乱的亲,“要、嗯,要杨先生插进来。”
  这朵花很小,但弹性十足,只是过于敏感了些,杨离程只是把手指插进去两根打算扩张一下,乔霜沂就夹着他的手指,双腿痉挛,瞬间高潮了,喷出了一大股淫水,跟小喷泉一样。
  “哈……哈……”乔霜沂抓着他的手腕,苦苦哀求,“插、插进来,直接插进来,求求你……这里碰不得,渴、渴死我了……”
  几乎失去神智的乔霜沂不小心就吐露了内心的真实渴求,淫乱的话让杨离程也把持不住,他直接把乔霜沂推倒在床上,再次勃起的巨龙抵住花唇自己分开的秘处,顺着小口慢慢的顶了进去。
  “哦呃!哦哦!哦哦哦——”
  乔霜沂竟是翻起了白眼,浑身仿佛被电击般痉挛抽搐,前面的肉茎竟是再次喷出了稀薄的精液!
  这让杨离程有点惊讶,他以为对方是第一次,而且这个花这么小,就算里面满是黏腻润滑的淫水,但多少还会有点疼,却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花,竟是乔霜沂身上最敏感的器官,只是短短的两次插入,就让他高潮了两次!
  乔霜沂却是哭到不能自已,谁也不懂他的痛苦,这个地方本就生来敏感,平日里小心隐藏着,没有开过荤还能忍受,可自从那天被注射了药效强力的春药,这个地方就饥渴到他恨不得杀了自己,这里比他的阴茎还要敏感啊,怎么受得了春药的侵袭!
  若不是那天他神智迷蒙无法说话,又被捆绑着四肢,还有一贯以来要保护秘密的潜意识,恐怕都要开口求对方撕开那片肉膜,狠狠的操进去了!
  但是也不知道幸运还是不幸,他不能说话,也因此躲过了被人渣侵犯,可是那处就那么生生的捱了几个小时,他渴啊!花穴里面渴到了极致!
  简直就是地狱一样的折磨,他好想随便有个什么插进去,好好的磨一磨里面,里面痒的他快要疯了,又空虚到像是有个黑洞,但是他只能熬着,哪怕前面阴茎在女人体内射了精,也不能减缓半分的煎熬,甚至射精的时候这里也喷出了几次阴精,可是没有用,没有东西的填满,哪怕是高潮也无法满足饥渴的身体。
  那天之后,这里就像是被解开了封印,像个荡妇一样,无时无刻的不在收缩,流水,饥渴万分,连阴蒂探出头来,都仿佛再也不肯缩回去,走路的时候也不断摩擦着胶布,淫水淋漓。
  可是他不能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甚至在拍戏的时候,都要严格控制表情,不能流露出一丝媚态,可即便是这样,还是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他,说他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特别迷人,脸总是粉粉红红的,以往他听见这种评论,只会高兴,现在却是心惊胆战,生怕别人发现一点不对。
  和杨离程主在一起后,这个情况更严重了……
  直到刚才,前面和后面得都到了满足,被操到同时高潮的时候,中间这朵备受冷落的小花真的再也无法忍耐了,若不是这段时间被逼着练出了一定的忍耐力,他早就忍不住伸手下去自己弄一弄那里了。
  杨离程也感觉到了这朵娇花的急切,不仅收缩着牢牢裹住巨龙,甚至还在试图把肉茎往里面带,这让他惊叹不已,若不是看颜色和松紧度知道这里从来没有被使用过,他甚至还以为这里身经百战,专门训练过呢。
  可以想见这里到底饥渴到了什么程度。
  他也被夹的头皮发麻,肉茎鼓胀跳动,前穴比后穴更加富有弹性,柔滑紧致,温度更高,水也更多,堪称宝器,他不再等待,按着乔霜沂的肩膀,开始激烈的耸动起腰胯,巨物在紧绷湿润的花穴里快速进出,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响动,床铺再次猛烈的晃动起来。
  “呃!呃呃啊!哈啊!好哥哥……嗯呃……”乔霜沂双目失神,身子弹动,狂乱的扭动着腰,发出含糊的淫乱呻吟,比之前都更快的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之中,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好棒……呃嗯……融化、融化了……好满足啊啊……”
  杨离程被叫的臀部一紧,他发现比起让对方叫自己“爸爸”,这声“好哥哥”更让他兴奋,他便要求道:“再叫我一声。”
  可是乔霜沂被操的亢奋不已,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他只好停下动作,乔霜沂顿时急切的叠声喊他“杨先生”。
  杨离程将肉茎抽出只剩下龟头,命令道:“叫我好哥哥。”
  乔霜沂喘着气,乖乖的叫人:“好、好哥哥……啊啊啊啊!”
  杨离程猛的将肉茎整根捅到了最里面,囊袋啪的打到了对方的菊穴,两个穴同时收缩,乔霜沂顿时嘶声尖叫:“呃啊啊啊——好哥哥啊啊——捅、捅死我了噢噢噢——”
  他双腿倏的蹬直,手指紧紧攥住杨离程的胳膊,猛的向上挺胯,整个下体弹跳几次后又打起了摆子,咬着牙一个音也发不出来,瞪圆了眼睛,只见两人相连的地方,忽然喷出了一道接一道透明的液体,足足有七八道,到最后,他甚至翻起了白眼,身体也抽搐不止,直到足足过了五分钟,才忽然摔到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呜呜的哭起来。
  杨离程也松了口气,浑身是汗,额头都暴起了青筋,天知道乔霜沂高潮的时候,那穴里到底有多紧,甚至让他有了一种被裹到窒息的错觉,要不是刚才射过一次,这次也得交代进去了。
  “好、好满足……呃啊啊啊……呼、呃……杨先生……好哥哥……啊啊……这里终于、终于被填满了……啊哈……好棒……”
  乔霜沂其实还是没有恢复神智,自从这个地方被进入,他就懵了,傻了,脑子里只有快感,和终于得到满足的极乐,他不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快乐的事,身体怎么能舒服到这样的地步,但他潜意识里知道给他这种快乐舒服的人是谁,他四肢紧紧缠着对方,不肯让对方离开,花穴还在鼓动跳动,里面的好宝贝还是那么硬挺滚烫,他迷醉的呜呜叫着,像是发情的淫兽在散发继续求欢的信号。
  杨离程自然是收到了信号,实际
  上就算没有,他也还没有发泄出来,他便不管乔霜沂的呜咽,继续趴在他身上耸动操干,床铺被摇的有点厉害,枕头和半边床单都掉在了床下。
  “呃啊啊……好、好哥哥轻点……里面还在高潮……等、等等……嗬、嗬啊啊……”
  花穴高潮时敏感的要命,乔霜沂被刺激的受不了,试图逃离,却根本推不开杨离程,只能被迫承受着新一轮的征伐。
  “啊!哈啊!操、操的好厉害!好哥哥,杨先生、你好、好厉害、哈呃呃……”乔霜沂眼泪流了满脸,像离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喘气,“你好猛……啊哈……操的我、我好舒服……好哥哥……哈……真的好猛……”
  杨离程本来就爽的头皮发麻,又被这样一顿夸,顿时也忍不住了,表情逐渐狰狞起来,他猛的坐起身,把乔霜沂拉到了自己腿上,身体的重量让肉茎全部连根没入了花穴,一下子捅到了最里面的位置,甚至钻开了一个紧致的小口,到了一处温度更高的地方。
  “啊!啊!呀啊啊啊啊——”乔霜沂几乎惨叫起来,“好深好深呃啊啊啊——插到子宫里了啊啊啊——”
  杨离程吓了一跳,他本意是要换个方便自己用力的姿势,以为这下把乔霜沂弄疼了,正想拔出来看看,却见乔霜沂疯狂的扭动起来,缩紧腹部,弓起身体,肉茎猛的喷出一股淡黄的尿液,却止不住他的抽搐。
  “要透了!要透了呃呃!子宫好棒啊啊啊!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呃啊啊啊!子宫被、被操透了!操子宫、好哥哥!哈呃!好哥哥!操我、操我子宫、子宫好舒服、继续操呃哈……”
  乔霜沂爽到已然失神,杨离程放下心,见他不是疼的,便继续箍住他的腰,狠狠的挺动起来,他也爽的不行,这花穴简直就是宝贝,嘬的他的肉龙也激动难耐,他在屏幕前看着乔霜沂的媚态打了无数次飞机,这次终于可以彻彻底底的占有他每个地方,心里上的兴奋加上身体上的快感,让他也渐渐迷失理智,不管不顾的疯狂冲刺。
  两个人在床上狂乱交媾,大床终于发出不堪负重的嘎吱声,但依然无法引来两人的注意力,乔霜沂像骑着一匹活泼的马,颠簸不已,杨离程几乎要将他整个顶起来,两人的连接处喷溅着汁水,十足的淫乱。
  乔霜沂从来没有被这样狠操过,他眼前一片白光,欲仙欲死,已经说不出话来,从身体里涌出的澎湃快感让他几欲窒息,他翻着眼白,呼吸急促,迷乱的红潮从下体一层层的向上翻涌,花穴越崩越紧,忽然,他猛的挣动了几下,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哀叫:“丢、丢了——呃呃啊啊啊啊丢了丢了——”
  接着便是一阵猛烈的弹动,他几乎要从杨离程怀里挣出去,子宫里猛然喷出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杨离程目眦欲裂,低吼一声也全部射到了子宫里,而乔霜沂下体绷紧的像是马上崩裂的弦,透明的阴精和微黄的尿液同时从花穴和阴茎中喷涌而出,紧接着,乔霜沂便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终于昏了过去。
  ……
  乔霜沂被扔到福利院门口的时候,其实已经5岁了,他记事早,并没有忘记爸爸妈妈的模样,甚至还记得家里的地址,但也从没有想过回去找他们。
  从生下他开始,他畸形的身体就成为了父母永恒不变的争吵话题,他们互相责怪,互相撕打,他夹在中间,成为发泄桶,拖油瓶,缺乏照顾,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3岁的时候,他被爸爸粗暴的甩在地上,休克了过去,被送到医院,查出他还有先天性的心脏病。
  雪上加霜。
  才3岁的小乔霜沂,就已经学会了这个充满了故事的成语。
  但好歹,父母不敢再过度的殴打他了。
  磕磕绊绊长到5岁,父母终于再次怀上了一个孩子,于是,他被连夜送到了隔壁省的一个福利院门口,他那个爸爸走的时候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曾。
  按理说,他只要告诉福利院的院长,他家在哪里,他就可以被送回去,但是当温柔的女院长询问他的时候,他只是说,“我被爸爸妈妈卖掉了,其他都记不得了。”
  心善的女院长收留了他,并且在他拒绝被领养之后,还把他养大,供他去上学。
  但是初中的时候,他的心脏问题爆发了,病危病重,几次在生死线上徘徊,唯一的解决办法是换个心脏,他真的算是幸运的,在医院登记后,竟是很快找到了可以适配的心脏源,但他又是不幸的,因为他没有钱。
  这不是一笔小钱,福利院的院长因为收留了太多像他一样的孩子,平时生活开销都是靠好心人士捐助,根本没有那么多的钱给他做手术,他也没有父母亲人,因为还未成年,同样没有收入没有存款。
  眼睁睁的看着希望就在眼前,却只能躺在医院等死的感觉,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段日子简直暗无天日,就在他几乎要彻底绝望的时候,有一天,院长兴高采烈的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有人赞助了福利院,他的病有钱治了!
  他重获新生!
  手术非常成功,因为年轻,身体也回复的很好,回到福利院,他就想见
  见恩人,当面道谢,跪下磕头都行,可院长却说,对方已经走了。
  原来对方曾在这个福利院里领养过一个儿子,此后便隔三差五的会过来看看,见院长有什么难处,就会帮扶一把,这次正好赶上院长在为他的事情犯愁,对方听说了他的情况之后,便说这孩子不容易,一定要救,直接把钱打到了福利院的账户上。
  乔霜沂认真询问了对方的名字,此后多少年,便一直放在心头。
  那个人叫杨离程。
  他打听到对方的公司,曾想去当面道谢,但问了前台小姐才知道,对方没在,而且他产业很多,具体会出现在哪个公司,只有杨总的贴身秘书知道,连公司里的员工都打听不到。
  他很失落,但是却无意间从新闻上看到了对方的采访。
  这个采访颠覆了他的一切生活,和他想象的那种中年人形象完全不一样,杨离程年轻,帅气,谈吐之间挥斥方遒,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魅力,他捂住自己新的心脏,那里正砰砰跳动不停。
  从此以后,他疯了似的到处搜集关于对方的新闻和消息。
  高中毕业后,乔霜沂被星探发现,出演了一部偶像剧,一炮而红,后来几年,又一步步的成为了家喻户晓的顶流明星,甚至是拿到了影帝的桂冠。
  可他还是失落,因为就算他现在成为了影帝,他还是没能亲眼见到杨离程一面。
  影视大咖又如何,和商界巨擘相比,仍旧什么也不是。
  但他不放弃,他不愿意参加宴会,不接受潜规则,不传绯闻,都是为了能以最好的面貌,在未来的某一天能站在那个人的面前,亲口道一声谢。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次,他收到一份宴会的请柬,竟是来自杨离程的养子,杨宋博的邀请!
  他对杨宋博不甚了解,但这不妨碍这是那个人的儿子,他如果能认识他,是不是也就离那个人更进一步?
  又或者,那个人会不会也出现在养子的聚会上呢?
  所以他满心欢喜的梳妆打扮,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打扮的像是一个开屏的孔雀一样,忐忑又期待的去参加了宴会。
  但是……
  噩梦一样的事情发生了,他竟是不知道,那个人竟会有这样恶心的养子,把他之前准备的一切都毁了,甚至会让那个人看到自己不堪的样子。
  但是他又忍不住想,对方看到那样的视频,会觉得自己淫乱恶心,还是会对着自己高潮的样子打手枪?
  这件事给他带来了一定的困扰,但是没关系。
  没关系。
  当杨离程按响他家门铃的时候,他假装慌乱的挂断了电话,一个人安静的站在客厅里,忽然捧腹哈哈笑了起来,笑到弯下了腰,笑到不能自已。
  看,还是殊途同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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