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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愈最近在躲着弟弟江淮则。
  不是因为讨厌。
  反而江愈对自己这个弟弟江淮则很是满意。
  江淮则现在正是高三,江愈从来没有费过多大心力去管教。
  就算是青春期,弟弟江淮则也从来没有过叛逆或者和小姑娘谈恋爱耽误学习的情况。
  噢,忘了说,江愈这个弟弟现在都是重点高中年纪第一的学霸。
  成绩稳稳清北那种。
  这样的孩子是多少家长求之不得的省心乖宝宝,但是江愈现在没办法去见弟弟江淮则。
  说起来理由有些难以启齿。
  江愈现在一看见弟弟,下面那口无人知道的小逼就会莫名发痒发酸,甚至和弟弟轻轻一个接触,小逼就能流水流个不停。
  这样的症状出现以后,甚至连身体其他部位也被感染了。
  碰上弟弟的手指,皮肤就不可抑制地泛粉,连上面的奶子也会悄悄立起来,变硬肿胀。
  简直淫荡得过分。
  江愈本人也是纳闷又尴尬。
  一开始,江愈本人还以为是自己对什么过敏,但是医院检查过敏原后一切正常。
  毕竟没有人过敏之后,还会逼痒发淫的。
  在这样很可耻的反应下,江愈果断决定还是少回家的好。
  只要弟弟以后高考完出去读大学,之后兄弟俩一切又会回归正常。
  想到这儿,江愈摘下警帽,揉了揉干涩的眼睛。
  为了少回家,江愈已经帮实习辅警友情加班很多天了。
  索性在弟弟毕业以前都在单位住吧。
  江愈打算明天向单位申请宿舍。
  虽然弟弟确实没错,但是江愈觉得自己再和弟弟待在一起,就要大逆不道了。
  时间到了傍晚,警局里没几个人,需要处理事务也少了起来。
  放置在手边的手机连续震动了好几声,是有人接连发来了简讯。
  手机上是两兄弟老爸的微信消息。
  江愈点开语音,就传来江妈焦急的声音,背景音是类似瀑布的巨大水流声。
  应该是老妈拿着爸爸的手机,就急匆匆发来了语音。
  大致就是:
  弟弟江淮则竟然在高三一模的关键时刻,成绩一落千丈,还在学校揍了同学。
  江妈江爸的工作性质特殊,他们常年不在家,都是江愈在管教弟弟。
  两人现在一时也赶不回来,让江愈多费心回家管管。
  说到这儿,江妈的语气也很是愧疚。
  江愈知道弟弟其实最听他的话,就算爸妈真回来了也不一定好使。
  江愈揉了揉眉心,无奈地答应了。
  他起身收拾好东西就往家赶,其实警局也离江家并不远,开车十几分钟的路程。
  江愈坐上车,打转方向盘,车子开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也难免有些着急。
  江淮则在读书的要紧阶段。
  就算是江愈内心有鬼,也不关什么都不知道的弟弟的事。
  他的确是很长一段时间没回家了,该管教一下这个终于叛逆的小子了。
  说不准是淮则青春期终于到了,在学校有了喜欢的人才闹得这么天翻地覆的。
  江愈想到这儿,苦笑了一下。
  毕竟是江愈自己动了歪心思,连自己青春年少的亲弟弟都要肖想。
  他这个年纪,也该去相相亲找对象了。
  这个季节的天暗得很快。
  等江愈停车熄火,推门进了久久不回的江家,身上已经覆上薄薄一层晚霜。
  客厅黑着一片,弟弟淮则的房间门紧紧关着,在门缝下面透着一点亮光。
  高中生课业重。
  江愈粗略想了一下弟弟之前的作息,这个时间应该还在做功课。
  江愈顺手解了一颗制服扣子,放松了僵硬的脖子,躺靠在沙发上,打算休息一会。
  等弟弟做完功课出来,再找他好好谈谈心。
  疲惫迅速席卷全身,到底是在最心安的家里。
  睡意很快涌了上来。
  睡梦中,江愈还在警局加班,制服比之前要松快许多,就钻了只小狗进去。
  那只小狗蹲在江愈身下,小心翼翼地舔着一直叫嚣流水的饥渴小逼。
  小逼被舔的翕合发痒。
  江愈朦朦胧胧地被弄醒了。
  梦里那只小狗的身形变成了一个男人,江愈只能看见一个男性的黑影。
  身形高大挺拔,宽肩窄腰,黑色t衣下隐隐能看到下面的背肌,肌肉纵横精瘦,性张力十足。为了照顾江愈的睡姿,下面两只大长腿缩在沙发下面,委屈地蹲跪在江愈腿间。
  江愈莫名觉得这只小狗的身形很像他的弟弟,但是淮则现在应该在家里做作业才对。
  对了,他不是在沙发上等着弟弟吗?
  哪来的小狗。
  江愈彻底醒了,
  手掌一把抓住男人,手指陷进毛茸茸的黑发里。
  薅住了小狗的头。
  黑发触感柔软,痒痒得刮在手心。
  被抓住的小狗吃了一惊,身上一震,舌头却还伸在江愈的屄穴里翻搅狂舔。
  甚至江愈把他拉远了,小狗舌头还伸成筒状去吸热逼里刚刚泌出的逼水。
  手心和腿心的痒感异常熟悉。
  熟悉得让江愈有些害怕了。
  江愈奋力推开男人的脑袋,边起身去摸客厅的灯。
  啪——
  灯光打开,瞬时客厅一片明亮。
  面前的人,面部线条干净利落,眉眼冷峭,鼻梁高挺,内勾外翘的眼型睫毛浓长,下眼线微垂,眼边是一颗小痣。下巴上薄唇微抿着,脸上表情漠然,看上去有点唬人。
  是弟弟,江淮则。
  熟悉的家人面孔让江愈放松下来。
  江愈下意识就问:
  “淮则,你的作业写完了?”
  江愈脑子还是一团浆糊,没办法把弟弟和舔自己逼的变态联系在一起。
  他扶着沙发就想起身,还打算轻言细语地先了解弟弟学校的情况。
  但他抬眼刚看到弟弟的眼神,就滞住了话头。
  江淮则的眼瞳黝黑,眼睫半敛,垂头看着他。
  那双狭长潋滟,被邻居妹妹说成看鬼都深情的眼睛里,此刻竟然染上了淡淡的阴翳。
  漆黑的瞳仁里是浓郁到让人害怕的东西。
  江愈没看懂。
  但是这样的眼神他在淮则身上从没看过,明明该是陌生的,但是他却下意识感到熟悉。
  这个熟悉是江愈下意识排斥,不愿想起的。
  每次见到弟弟江淮则,江愈总是不可抑制地想起之前的梦。
  在无数个夜晚醒不来的梦里,也是有这样一双幽幽的眼睛凝视着他。
  接着,肥厚的舌头舔咬上他的逼,喝着他下面的淫水。
  一旦他想要推开,就被绞住双手背在身后,牙齿就重重地啃咬在敏感的蒂肉上。
  蒂肉又痛又爽,颤颤巍巍地在牙齿唇舌间激绽。
  逼水潮喷四溅。
  江愈就再也不敢动了,只能任由那双眼睛的主人施为。
  江愈回忆到自己不愿回忆的春梦,面色不佳。
  甚至可以说脸有些臭。
  但这样一脸阴沉的哥哥,简直让已然疯魔的江淮则更不可控。
  江愈人还陷在不知是梦还是现实的记忆里,接着就被弟弟拉入了炙热的怀里。
  江淮则怀抱宽大炙热。
  与之相同的是让迷糊的江愈完全拧不过的力气。
  江淮则在江愈狠狠放置了几天后,早就放弃了一直伪装的乖乖牌。
  不能靠近哥哥,还戴什么面具。
  他不等江愈反应,猛地一把将江愈摁在沙发上。
  干净皂香将江愈整个包裹。
  江愈只感觉背上一痛,就被重重摔在江淮则身下。
  之后,江愈双腿之间被迫分开。
  制服的长裤向下一扯被彻底脱下,一只微凉的掌攀上腰际。
  江愈整个人都被迫打开,几乎半裸暴露在弟弟面前。
  他感觉双腿被扒开,一个火热的唇瓣迫不及待地贴上水淋淋的腿心,灵活的唇舌搅动,翻开微闭的蚌肉。
  江愈下意识就往前狠狠一蹬。
  但江淮则准确地接住江愈双腿。
  青年脚踝被死死捏在弟弟掌心,接着双腿就被钳制住,腿心被强硬掰开。
  江愈的前端早就勃起,阴茎在未经抚慰下就颤颤巍巍地吐出水,下面暗藏的两瓣白嫩的唇肉被舔得湿漉漉的,可怜的贴在一起,腥甜清液在逼缝里缓慢地流出。
  江愈挣脱不了。
  但他能感觉到弟弟火热的视线,正死死凝视着他最隐秘的那口小逼。
  发淫的阴穴在弟弟目光下,兴奋地颤抖翕合。
  江淮则冷峻的脸上都是莫名的潮红。
  他像是只久未进食的饿狼,饥渴地流着涎水要将猎物拆吃入腹。
  他喘着粗气,将江愈的腿分得更开,唇齿扑倒,伏进江愈流水的小穴里,鼻尖甚至还顶着孱弱小巧的阴珠,就忙不迭的舔舐起来。
  甜蜜骚腥的水液被舌头悉数卷吸入腹。
  甘甜的逼水简直是解渴的最佳饮品。
  江淮则吸着哥哥的小逼,原本满是阴翳郁色的眸子也发亮激动起来。
  鼻尖上顶,戳碾着敏感的肉蒂,
  晶莹黏湿的水液刚流出屄穴口就被卷入喉舌,尽数吞下。
  江愈唇间轻吐出细微的哼声,本就还在睡意的身体被舔的又酥又软。
  小逼发酸。
  甚至连被钳制的脚踝都抖的不像话。
  汁水愈舔愈多。
  “呃……淮则……不、不对……你、等等……”
  简直不像现实。
  江愈身上使不上力气。
  青年眼尾发红,高挺鼻梁皱起,泪意滑落,沾湿额发。
  他禁不住在喉间发出呜咽,被弟弟舔的发浪的小逼已然开始抽动、痉挛,肉珠颤抖,屄缝正不断翕合吐水。
  简直像是在放任江淮则的淫行。
  “哥哥……阿愈……为什么不理我?哥哥的小逼不想我的舌头了嘛?”
  江淮则变本加厉,唇边泄露出自己以往的行径。
  江愈一句话也回不了,喉间只有微弱的喘气声。
  他脑子里现在一团浆糊,黏稠的睡意裹在身上,或者说,这样不现实的情景让他自以为还在梦里。他半睁着一双惺忪睡眸,狭长上挑的眼型带着惑人的媚意。
  眸光潋滟,勾人得不行。
  江愈只能跟着江淮则拽着他的手臂,身体无力的轻颠。
  屄穴快感上窜,游弋全身。
  江愈无力反应。
  哥哥的无法作为就是变相同意。
  “阿愈的逼水好甜好香,好阿愈、好哥哥……让我帮哥哥把小逼流出来的水洗干……把小逼吸肿好不好?”
  清甜诱人的蚌肉被含弄在唇舌间,饿狼再次将其吞吃。
  湿厚粗大的舌头探进发淫的肉缝,一下一下地小逼其舔开,舌头捅开穴壁,抽插似得操进水嫩的逼洞里。
  淫水被不断带出。
  最后唇瓣再次覆上阴唇狠狠一吸。
  淫水喷涌,汁水淋淋。
  江愈根本控制不住早就被奸烂了的小逼。
  他做梦似得看着自己的逼水湿淋淋得喷淋上弟弟江淮则的脸。
  而弟弟的脸上甚至仍满是潮红的痴迷。
  江淮则整张脸都被逼水淋遍了。
  紧接着,他就又埋进热嫩的女穴,牙齿咬上阴蒂,直到樱桃似的肉球痉挛发颤。
  他脸上勾起一抹贪婪的笑。
  “哥哥的逼水还是那么多……阿愈,你是在躲着我吗?”
  江淮则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起,对哥哥有了这种心思……
  他们兄弟俩的父母经常不在家,自他记事起,就是江愈在管教他。
  在江淮则心里,江愈不像是兄弟。
  更像是爹。
  那种俊美无涛,威严无比、无法忤逆,说一不二的封建大爹。
  只有哥哥江愈站在那。
  江淮则就永远都不会说出一个反对的声音。
  毕竟哥哥怎么会对江淮则不好呢。
  哥哥对他从来都是事无巨细,大包大揽。
  甚至连江淮则青春期以前,江愈就提前教导好了他该怎么面对男孩第一次梦遗的尴尬。
  江淮则也确实处理得很妥帖。
  没有出现任何失礼情况。
  但江愈不知道的是,在他教导江淮则的第二晚。
  江淮则梦里那个躁动诱人的身影有了模样。
  是江愈。
  是那个气质清冷得有些薄凉,漂亮的脸上永远没有多少表情,黑眸深邃的哥哥。
  梦里的哥哥不像现在这样热、这么暖。
  呼出的气似乎都是带着寒气。
  哥哥贴着江淮则靠得很近,修长漂亮的手握着他的欲望,上下撸动。
  江淮则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哥哥。
  白稠的精液喷得哥哥削瘦如玉的手掌满是。
  江淮则记得自己莫名兴奋极了。
  他狠狠摁倒了满脸愕然和不耐烦的江愈,手握着胀大勃起得吓人的阴茎,强硬塞到哥哥嘴里,然后精液爆了哥哥一脸。
  他在梦里喊着哥哥叫阿愈。
  阿愈的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着,像是完全没反应过来,长长的睫毛下敛,精水还沾在颤动的眼睫上,眼睛微微眯起,房间的灯光打下来。
  阿愈脸上是江淮则从未看过的情色的潮红。
  阿愈实在太漂亮了。
  江淮则记得他在梦里悄悄惊叹。
  梦醒了。
  从那以后,江淮则学会了忍耐。
  他从来不敢在江愈面前表现出他那一面。
  只有到夜晚,是他和哥哥真正相处的时间。
  阿愈会毫无察觉就吃下他递来的食物。
  乖巧得可怜。
  江淮则总是能轻易寻到哥哥那口小小的、隐秘的穴。
  阿愈总以为他藏的很好,其实江淮则第一天发现这口小逼时,就用手把稚嫩的女屄奸烂了。
  女逼根本没有被其他东西侵犯过,一开始只能笨拙得咬紧探入的手指指节。
  后来慢慢从两指到三指。
  再后来贪婪地吸附上指节,迫不及待地吞下他的手指,甚至小逼里也自发得流出黏腻甜腻的汁液。
  睡梦中的江愈甚至会乖顺的将腿岔开。
  让手指顺着腿缝钻进翕合流水的阴穴里,而前端那粒肉蒂往往最
  为脆弱,在肥嫩的唇肉中探出一点脑袋,指腹偶尔擦上,就会开始颤颤巍巍地抽搐痉挛。
  而躺在床上的哥哥呼吸平静,任由他施为。
  江淮则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江愈身材欣长精瘦,却在该有的地方一点肉也不少。
  大腿内侧软滑白嫩,又肥又肉。
  江淮则的手握在腿侧轻轻一捏,就是一条红痕。逼水刚好溅到腿肉上,顺着腿部的漂亮弧度下滑。
  他趴伏在江愈腿心,喉间粗喘,将小逼喷出的淫液舔得一干二净。
  只有把哥哥腿心的水舔干舔净,才能不被阿愈发现。
  江淮则知道江愈根本不会在乎自己的心思。
  所以只有不被发现。
  才能一直一直一直和阿愈在一起。
  江淮则保守着秘密。
  但是从江愈刻意躲着他开始,他简直失去了理智。
  江愈或许认为自己刻意加班的种种行为隐藏得很好,但对江淮则这样一天能看到哥哥二十四小时,就能视奸二十五小时的狂人。
  江淮则能很明显看出江愈态度变化。
  阿愈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随着这个认知达成,江淮则几欲疯魔。
  而今晚的一切都不是梦,是江淮则无法再按捺的爆发。
  江淮则一直努力填抹的那堵墙,此刻被他轰然击塌。
  “哥哥,我好想你……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把阿愈的小批舔舒服了,阿愈原谅我好不好?”
  江淮则嗓音低哑病态在江愈耳边响起。
  江愈下体的衣料被扯开,一个冰冷掌心抚上柔韧的腰线,旋即火热的柱体便贴上了腿心。
  熟悉的颤栗酥麻感陡然蹿遍全身。
  “什么?”
  江愈长睫濡湿,泪意湿重地将睫毛黏成一缕一缕的。
  漂亮的脸上都是来不及掩饰的愕然。
  睡意霎时间清空。
  他感觉自己像是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乖巧听话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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