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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余舒看了一眼谢景铄。
  骆嘉志见两人,但谢景铄这一举动,就直接没戏了。
  “我们we承蒙记者朋友的关照,也知道大家对我们的新成员很感兴趣,我们也愿意卖一些独家给大家。”
  “we之后也会有专门的综艺来让大家更加了解我们的成员。”
  骆嘉志出来打着圆场。
  不说we作为公认的少爷团,观众本来就对于他们私下的生活也颇感兴趣,更何况是新加入的余舒。
  自带话题。
  这一信息放出,更是直接把热度移到了少爷的综艺。
  we新综艺一下就占据了热搜第一,把余舒退团的词条顶了下去。
  裴修皱了皱眉,眼神不善地看着余舒。
  他们就是不想过多的暴露自己的私生活,才不愿意上综艺,现在倒好。
  裴修勾了勾唇,眼底一片冷意。
  余舒神色平静地站着一旁,似乎没有感受到背后若有实质的目光。
  发布会在骆嘉志的策划下草草结束了。
  四人坐上了保姆车,三人高大健硕的身躯极具压迫感地抵在车里,余舒微微皱眉,身体往后躲了点。
  骆嘉志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转头看着四人,“话已经发出去了,我们这次的综艺会采取直播的形式。”
  “你们就保持和睦,后面几期我们再看看要不要请飞行嘉宾。”
  四人的热度都够了,就是怕他们话太少,擦不出火花,到时候会冷场。
  骆嘉志看到裴修的大腿靠着余舒,余舒皱了皱眉,退让地往后缩了缩腿。
  裴修得寸进尺地靠得更近了,把余舒压在狭小的空间里。
  “不要欺负小舒。”
  谢景铄和邢越都抬起了头,看着被邢越挤在小空间里的青年,皮肤白皙,看着很好脾气地挤在小角落。
  手脚都舒张不开。
  谢景铄的眼神落在了余舒的后脖颈上,在保姆车里都绷直了背,像只小天鹅。
  “好啊,”裴修收回了腿,“我怎么会欺负我们的新成员呢。”
  “我喜欢还来不及。”
  余舒对上了裴修的眼睛,赤裸稠腻,不带掩饰的恶意。
  裴修半眯起眼,直勾勾地看着余舒,“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还要好好相处呢。”
  余舒像是没有觉察到裴修话里的深意,抿了抿唇,“好。”
  骆嘉志还是有点不放心,但对上裴修的眼神,也不敢吱声了。
  出钱的才是少爷,他们三个就是花钱来体验生活的。
  骆嘉志把四人送到了楼下,像个老母亲一样,看着余舒跟着三人身后,慢慢地上楼。
  怎么有种把羊送进狼窝的错觉,也不怪骆嘉志有这种想法,余舒的体型在三人眼里真的是不值得一瞧的。
  上天保佑,不要让他们打起来,骆嘉志双手合十,默默祷告。
  【啊啊啊啊,总算给我挤进来了。】
  【我家小景,阿越,小修呢!】
  【舔屏中,勿扰,】
  【呜呜呜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好看的人,快让妈妈吸吸。】
  【啊,还有这个废物。】
  【废物,+1】
  直播一开启,便有一大批的粉丝和好奇的路人观众一窝蜂地涌入。
  “大家好,”谢景铄首先对着摄像头打了声招呼,“为了让大家更了解我们私下的表现,我们会从我们的日常起居和平常的训练入手。”
  裴修叼了一片面包对着镜头点了点头。
  邢越则坐着了椅子上,对着余舒说了声谢谢。
  “没事,”余舒和邢越的面前都摆着煎蛋和吐司。
  【哎,余舒这是帮邢越准备了早餐。】
  【啊啊!!滚啊,离阿越远点】
  他们是看不到弹幕的,余舒慢条斯理地吃着早点,等到再一起出发,去了公司。
  余舒要跟上他们的节奏,先热身,余舒照例地掰着腿,身体慢慢地压了下去。
  一只腿立着,手臂贴合着小腿,露出一节白皙纤韧的腰肢。
  【还挺好看,吸溜】
  做完热身,余舒小幅度地喘着气,他们的运动强度大,余舒做了几组,额头上就流了薄汗。
  衣服微微贴合身体,包裹着柔韧纤薄的身躯,余舒没有注意到剩余三人的目光也落在了他身上。
  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余舒的脸已经红了,汗滴顺着雪白的脖颈流到衣服底下。
  “累了就先休息,”邢越给余舒递了瓶水,“谢谢,”余舒接过。
  【怎么还有点粉红泡泡】
  we个个都是身高一米九,cp党想磕都觉得这糖太硬。
  突然来了个身型纤薄的,发现这糖也不是不能磕。
  【我不敢说,但我磕了!】
  【呜呜这手型差,在床上会被掐着爬吧】
  【楼
  上大胆!】
  余舒喝了两口水,喉咙上下滑动,余光里邢越还在看他。
  “你柔韧挺好的,”老师注意到余舒刚刚把腿搬到靠近肩膀,忍不住惊诧,主动地走到余舒身边。
  “嗯,我以前是练舞的,”
  余舒擦着汗,澄澈的眼睛亮闪闪的。
  “哦那难怪啊,”
  老师拍了拍余舒的肩膀,本以为是来的是个刺头,结果还是个雪白柔软的糯米团子。
  一戳一个软,还这么乖,老师立马就舒心了。
  【哎这不对啊,st里余舒可是出了名的废物,舞蹈总跟不上,还一个劲地拖后腿,】
  【说不定人家来了we,也想努力奋进了】
  慢慢开始有人帮着余舒说话,毕竟颜值是第一生产力,她们看下来余舒也没有那么多的幺蛾子,人也乖,话也不多。
  主要是好看!!
  谁能对着一个漂亮懂礼貌的帅哥骂出口呢。
  部分粉丝也开始叛变了,反正余舒来都来了,公司也不可能让余舒退团,那还不如就接受了。
  于是就开始有人对着余舒叫着了【宝宝,给妈妈嘴一个。】
  【不过这个余舒之前有这么好看吗?!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帅哥,无限舔屏!】
  【对呀,错失了多少舔屏的机会】
  【我都快忘记了余舒在st是什么样的,我去翻翻记录】
  弹幕不停滚动着。
  一天的课程结束了,余舒看着裴修主动递过来的毛巾,“谢谢,”但还是和裴修保持着距离。
  余舒没有别的想法,就是裴修不接受他,他也不想触了裴修的霉头。
  谢景铄勾着笑,就看着余舒和邢越并排走着。
  魅力还挺大。
  “余舒去死!”
  余舒刚刚走出公司,就被迎面泼来了热水。
  滋啦一声,被热水淋了一身,乌黑的头发被水打湿,浑身被烫得开始泛红。
  癫狂作恶的粉丝可能是等了一段时间,开水已经没有沸腾时那么滚烫,要不然这一泼,余舒就得进医院。
  “哎,”立马有保安上来拦住了,“不准拍了,”他们对着举起手机拍摄的路人说着。
  “退团啊!这么恶心的人就不要就祸害we了!”
  谢景铄皱了皱眉,挡在余舒面前。
  余舒的脸被热水全打湿了,一切都是全程直播的,事发突然,临时关闭摄像头也不可能。
  一下直播间里的弹幕涌个不停。
  【滚啊,怎么这么疯疯癫癫。】
  【神经病啊,啊我的小鱼宝,真给我宝宝泼坏了,我饶不了她。】
  余舒没有带妆,水滴从脸上滑落,他把遮住眼睛的碎发撩了起来,看着拿着水桶突然冲上来的女人。
  “我会起诉你,你可以等着收律师函。”
  裴修挑了挑眉,还以为真的没有一点脾气了。
  女人听到律师函倒有点怕了,噗咚一声,水桶掉在了地上。
  “我、你不能起诉我。”
  余舒没有理睬,转头进了保姆车里。
  他自觉地坐在了小角落里,身上的水把浑身都浇湿了,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紧紧地贴合在柔韧的身躯。
  裴修扫了一眼,暴露出来的皮肤都泼红了,估计得叫医生来一趟。
  他把湿淋淋的青年来回打量了一番,冷冰冰的小脸湿漉漉的,抿着唇,看着有点委屈。
  裴修头一回从余舒脸上读出不一样的情绪,还有点不可思议。
  “谢谢,”余舒接过邢越递来的毛巾,“先擦擦。”
  余舒拿着毛巾擦着水,“给,车上还有件干净的,”谢景铄拿了件衣服。
  湿衣服穿在身上,不及时脱下来,担心会感冒,余舒小声说了谢谢。
  手指抓着衣服,把湿衣服脱了下来。
  直播间一下就炸开了锅。
  【截图了吗?!】
  【好白好白,我还看到了腹肌!】
  【我就说薄肌是最屌的!这么薄的肌肉操进去的时候会被撑起来吧!!】
  【乳头也好粉,不过你们有没有注意那三个人的表情?】
  【没注意,光顾着看漂亮的肉体了,都不知道旁边有人狗头】
  【呜呜好想看他们晚上的相处,】直播的摄像头在夜间就停止拍摄了。
  【有什么是我们尊贵的不能看的吗?!】
  裴修舔了舔唇,白得有点离谱了,余舒穿衣服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脱的快穿的也快,他也就看了几秒钟。
  邢越像被烫到,马上移开了眼睛。
  “没什么问题,涂点药就好。”
  上门的医生看过后,余舒洗完澡,把湿衣服扔进洗衣机,半裸着身体,拿着药膏敲了敲邢越的门。
  “我够不到后背,你能帮我吗?”
  邢越不自觉地咽了一
  下口水,余舒很自然地站在门口,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
  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轻而易举凸显的腹部肌肉,像是最上乘的艺术品,多一分太壮少一分太瘦,恰到好处的薄肌,利落地站在门口。
  余舒见邢越半天都没有说话,以为是不愿意,握着药膏的手又缩了回去。
  “没有,”邢越把门打得更开了。
  屋子里也很整洁,“你躺到床上,”余舒听话,把后背对着男人,手指骨揉着,白皙的皮肤被来回地摩挲。
  余舒穿了件黑色的裤子,纤薄的腰身以下的部位掩入裤子里。
  邢越的手揉着,把药膏涂抹开,手心像被皮肤烫到,不自觉地移开了眼睛。
  小麦色的手掌把在雪白的皮肉上,邢越似乎是摸到余舒哪里的痒痒肉,余舒抖了一下,忍不住喘了一声。
  邢越一下就收回了手,“好了。”
  “好,”余舒从床上撑了起来,“谢谢你。”
  “嗯,”邢越冷淡地应了一声,等余舒出去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胯下。
  胯下被顶起了巨大的鼓包,邢越皱了皱眉,似乎不了解自己身体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应。
  不就是喘了一声吗。
  邢越扶着阴茎,盯了一会,认命地大手撸动起柱身,但似乎都没达到高潮点,迟迟没有射出。
  粗暴地撸动,粗大的柱身被揉搓得泛红,但还是射不出来。
  “操,”邢越骂了一句,最后还是想着余舒刚刚的那声喘射了出来。
  乳白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手心,囊袋在空气里抖了抖,马眼不停喷涌,邢越想到余舒刚刚躺在他的床上,乖顺服从,纤薄漂亮的腰肢被掐在手里。
  喘息声像电流一样蔓延到他的全身。
  邢越揉了揉龟头,那里又因为他刚刚的回想再次勃起。
  邢越认命了,大掌抓着阴茎,一下一下把动,龟头不停翕张,想着余舒躺在他身下,把着那节腰肢。
  龟头不停地磨蹭过,手心里的精液在柱身上下滑动,邢越粗喘了一声,精液射满了手。
  “去哪了?”
  余舒看着他坐在屋子里的裴修,皱了皱眉。
  余舒冷冰冰的小脸,他没有理会裴修,手指抓着衣服,要往身上套。
  “呃,”余舒的手被反扣在背后,裴修把余舒拉到面前,仔细地看着余舒的胸口,没有痕迹。
  突然看到后背上明显被揉过的红印,有点不爽。
  牙齿抵在上颚,一只手锢住余舒的手腕,把人拉在怀里。
  余舒的衣服也来不及穿,赤裸着上半身,后背被压弯了下去。
  “呃、放开,”余舒挣扎地动了动。
  裴修盯着余舒背部明显的红印,余舒身体被压得坐在了裴修大腿上,不停磨蹭,裴修彻底没了耐心。
  余舒的身型在他面前就像小鸡仔一样,他轻而易举地拢着余舒的两只手。
  “乱动什么?”
  巴掌打在屁股上,余舒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屁股被打了第二下。
  裴修自然地用大手揉了揉饱满柔软的臀肉,涩情意味十足地抓捏着软肉。
  “变态,”余舒抖了一下,没有想到裴修突然的举动,屁股被大力地抓揉,像是玩弄柔软的面团一样。
  忍不住地弓起腰,包裹在裤子下的长腿不自主地哆嗦。
  “你找谁擦药?”
  裴修一想就知道是邢越,心里不痛快了,明明他和邢越都是第一次和余舒见面,怎么邢越都能上手擦药了。
  “跟你什么关系,”余舒忍不住呛声,“放开我。”
  “跟我当然有关系了,”裴修看着余舒发抖的身体,也不肯低头。
  笑了出来,手掌紧紧地包裹着圆润的臀肉,余舒的背部被压成一道弧线,屁股的形状显得更为饱满挺翘。
  像是个水蜜桃,即将被人开发,剥开表皮,露出晶莹莹润的果肉。
  余舒还不知道裴修在想什么,以为是男人的恶趣味,手掌还在腿心摩挲,像是在探寻着什么。
  “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余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裤子却被扒了下来,余舒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宽大的手掌把在余舒的腿根,余舒的大腿内侧还是有些软肉,裴修毫不客气地抓捏上去。
  “啊,”余舒叫了一声。
  身体下意识地往前,被抓着手扯了回来。
  “好好说?我不想好好说。”
  裴修的手握上余舒的阴茎,显然是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色泽干净的小东西上了。
  裴修带点薄茧的指腹戳了戳敏感的龟头,余舒就彻底软了下来,屁股忍不住翘起。
  “好骚啊,已经流水了。”
  小冰山要化成水了,裴修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饶有兴趣地看着余舒发抖的屁股。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都呈现在屁股上。
  白软的臀肉上下晃悠,半屈着身子,这是一个很羞耻的姿势,像一匹马匹一样,被拴着缰绳。
  肉棒被男人握住手里,马眼上分泌出的腺液滴在裴修手背上。
  “嗬啊、不、不要这样,”
  “屁股凑近点,”裴修才不肯听余舒狗屁不通的求饶,骚屁股开始流出淫水。
  裴修看得不是很清楚,余舒不肯,挣扎地晃动身体。
  这发生的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他的理解范围。
  被他的队友掐着手腕,撸着阴茎,现在还要他主动地把屁股凑上去。
  “滚、啊啊,”余舒的声音开始发颤。
  手腕被牢牢掐着,翘起发抖的屁股被男人舔了一口,余舒一下吓得浑身颤抖。
  声音止不住求饶,“不要、嗬啊,不要舔。”
  裴修本来只是想逗一下余舒,但软腻得像棉花的大白屁股,柔软到不行的软肉。这实在是太过分了,远远超出了余舒的想象。
  被舔了一口就像被强奸一样,余舒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哆嗦到不行的双腿被分开,男人的舌头在屁股上舔舐,手指还抓捏着阴茎,余舒被刺激得脑海发白。
  顾不上什么,止不住地求饶,“啊啊……我错了……不要、不要舔……”
  裴修听不进去余舒的话,舌头放肆地用力舔舐,淫水开始淌汁,余舒本能地发抖,身体变得格外敏感。
  余舒听着男人发出的声响,面红耳赤,翕张的马眼被刺激得不行,应激地骂道:“滚啊、啊啊啊……变态……不准舔。”
  裤子堆积在脚踝上,一滴滴透明的淫汁开始滴答滴答地落在裤子上。
  余舒已经没有白天里的沉静自若,被队友扒了裤子,像变态一样揉着肉器,翘起的肉器也快要达到阈值。
  背部不停地发抖,细白的双腿之间流着淫水。
  “啊啊啊啊——”
  余舒开始掉眼泪了,阴茎不受控地射出,酣畅淋漓的精液全都喷溅在了地面。
  掩在屁股下的小穴酥麻得翕张,晶莹不停地涌出。
  啪的一声,巴掌打在了哆嗦的屁股上。
  “哭什么,爽得水都流了一手。”
  余舒被抓得坐在了男人大腿间,坚硬粗长的肉器抵在腿心。
  “我也是第一次,你没吃亏,”裴修解着裤子,毫无心理压力地准备操着他的队友。
  “骚死了,”裴修掰着余舒的臀肉,摸到一手的淫水,手指抵在穴口,试探性地插入。
  被紧紧收缩的小穴包裹住,手指泡在软热的肉壁里,小穴还不停地抽搐,手指被咬得湿热。
  裴修舔着余舒的脖颈,看着余舒夸张地抖个不停,小穴里像藏了一口湿热不停往外涌汁的喷泉。
  眼底的笑意更重了,手指头戳了戳肉壁,余舒险先坐不住,眼眶浸湿,狼狈不堪地摇着头。
  “说点好听的。”
  随着男人戏谑的话,小穴也被插得噗呲作响,淫汁被捣得四溅。
  发软的双腿被迫地放开,骚穴吞吐着男人的手指,流出的淫水被来回的动作捣进小穴里。
  “混蛋,”
  余舒的声音刚刚落下,手指就粗暴地猛插着湿淋淋的小穴,捣得湿软的肉壁不停紧缩抽搐。
  “嗬啊啊,”余舒抖着身体,不停地挣扎,要从男人身上起来。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次。”
  余舒的屁股被抬高,蛮横地掰着臀肉,暴露着从未展露在人前的小穴。
  小穴已经被插红了,谄媚地咬着男人的手指,露出的一点绯红上面还挂着欲落不落的晶莹。
  啪啪,屁股被来回地扇打,臀肉上已经布满了红掌印。
  被掰开的穴口手指插到了最深,一下下搅动着肉穴,余舒的力气在裴修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被牢牢地禁锢着。
  穴口插得余舒呻吟不断,拼命想住的呻吟都会从喉咙里溢出。
  手指骨上都是流出的晶莹,湿漉漉的,沾在手心。
  大手包裹着软肉,慢慢地揉戳,手腕一下下地动着,狠厉地戳弄着敏感的前列腺,细细密密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冲刷着余舒的天灵盖。
  已经说不出来,张着嘴,冷淡的小脸潮红,像是受不了的呻吟哆嗦,细白的后背不停发抖。
  双腿之间的敏感处被戳弄得像爆汁的浆果,不断地往外溢水。
  双腿战栗,眼泪沾在眼尾。
  凸起的前列腺被手指用力地抠弄,被玩弄像破破烂烂的人偶,骚水流了一地。
  余舒爽得头皮发麻,不敢置信的小脸崩溃地哭喊:“啊啊……你、放过我……不要……”
  漂亮青年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下流的人,快感裹挟着身体,让他不停地喘气。
  变得不像自己,流出的骚水已经清楚地听到,软腻的穴肉被捻弄得糜烂,艳红得往外淌汁。
  骚肠子被指腹捻着手里反复揉戳,裴修兴味盎然地看着
  余舒夸张地抖着。
  清冷高傲的美人被玩弄得下身像失禁一般流着水,平日里都不肯多说一句,现在求饶的话张口就来。
  “嘘,叫得小点声,被听到了可怎么办。”
  裴修一点都不在意会不会被听到,余舒面子薄,被威胁着,一下就咬住了唇瓣。
  屋里只剩下男人手指抠弄的黏腻水声和时不时落在软屁股上的巴掌。
  余舒被欺负得流着眼泪,手腕被扯疼了,小穴被安抚地揉了揉。
  “不要哭了,我这是强奸,你哭我硬得更厉害。”裴修流氓地说着,肉棒啪啪地打着红红的屁股上,丝毫没有强奸人的意味。
  裴修低头亲了一下余舒的尾椎骨,“小舒乖,屁股再抬高点,我要操进去了。”
  “啊啊,”随着男人的话音,粗长的肉棒就抵了进来。
  以不容抗拒的强势,啪啪,囊袋恶狠狠地拍在屁股上,操进去了。
  裴修不满意地拍了拍圆鼓鼓的屁股,“还有一节,”小半节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余舒失声地张着嘴,口水流在了唇边。
  难以置信的表情,噗嗤噗嗤,肉器重重地捣着肉穴,压低了余舒的身子,像是发泄似的啪啪猛撞。
  被操成骚马匹,身体一前一后地晃动,饱满柔软的屁股不停地晃荡,像恰如其分的肉套子紧紧地锢着粗长的阴茎。
  裴修才撞了两下,余舒喉咙里就发出几近崩溃的哭喘呜咽。
  啪啪,屁股上再被打了几下。
  余舒被抱了起来,屁股里不断吞吐着阴茎。
  裴修盯着余舒淫荡的神情,眉眼洇红,被操得染上了情欲,粉色的舌头吐了小半截。
  这是他从来没有在余舒脸上看到过的表情。
  冷冰冰的小脸一贯绷得紧紧的,像故意板着个脸,告诉别人,他不是好欺负的。
  结果却被坏心肠的队友扒了裤子,按着先用手指恶狠狠地奸了好一番的小穴,然后让被奸得湿漉漉的小穴吃下队友的阴茎。
  肉穴被阴茎好一顿鞭笞。
  凶狠地操弄,操进最深处,用力磨着令余舒哭泣求饶的花心,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看他日后还敢不敢不和他说话。
  裴修故意地用力碾磨着抽抖的穴心,那一块湿淋淋的,用力地顶上去,余舒就会像被顶穿了,身体愣了一会,然后反应过来猛地抽搐。
  余舒的身体被抬高,啪啪啪,硕大的囊袋重重地拍着。
  “杀了你、畜生,我要杀了你……”
  “行啊,杀了我之前,我要奸个够本。”
  余舒猛地被压在床上,裴修的腰身抵在余舒的后背,有力的劲腰像打桩一样,对着穴心猛猛地凿动。
  每一下都用十足十的力,“啊啊啊啊——”
  刚刚还放着狠话的青年被按在床上,后入地操着穴。
  “跑什么,不是要杀了我?”
  “用小穴杀了我好不好?”
  裴修扯着余舒的脚踝,啪的一声,阴茎又恶狠狠地撞进肉穴,“嗬啊,”余舒被猛地撞得失神。
  屁股抖个不停,小穴里淌出的骚水全都喷在了床上。
  “嗯?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很有力气吗?”
  裴修重重地打了一下余舒的屁股,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打声。
  “说话,”
  回答他的只有余舒断断续续的哭声,头埋进被子里,连哭声都瓮声瓮气。
  “不肯说,那只能让你这骚穴多吃点苦头了。”
  裴修把着余舒的腰,啪啪,阴茎大开大合又凶又狠地直直操入直肠口,那薄薄的肉壁都似乎要被顶穿。
  肉器重重地操着,像是在操干什么不值钱的飞机杯,每一下力道都重得吓人。
  肉壁像被碾坏了,滋滋喷水,噗嗤噗嗤,淫水要被全捣进了小穴。
  啪的一声,裴修对着发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骚屁股乱晃什么,吃不够鸡巴。”
  裴修越说越过分,余舒蒙在被子里的哭声听得可怜。
  裴修知道余舒肯定在心里骂着他,动作更加凶狠,肉刃在小穴里直进直出,噗呲地带出一大片透明的骚水。
  “水这么多,被操爽了?”
  裴修一只手捞起余舒,余舒如鹌鹑一般不肯面对,裴修嗤笑了一声,把余舒翻了个面。
  双腿架到肩膀上,然后如恶狼般的眼眸凶狠地盯着被操得高潮痉挛的青年。
  “看着,我是怎么把你操爽的。”
  余舒的脚踝被男人捏在手里,肉器像一把厉刃,细细地研磨捻弄着敏感湿热的肠壁。
  那里早就被操成一滩水了,只有余舒还不肯面对。
  这下身体被完全地掰开,“滚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爽得脑海突然一片空白,硕大怖人的龟头被滋滋喷水的花心浇得裴修尾椎骨自下而上地发麻。
  “骚货,”精液差点被夹了出来,裴修沉下了脸,抓
  着余舒的大腿,大开大合地凶猛捣着。
  直到余舒完全受不住,手指抓着床单要爬,纤薄的腰腹抖成一片,屁股上的软肉被撞得通红,湿洇洇的腿心还挂着清澈的肠液。
  真的被操坏了。
  余舒粉唇哆嗦,吓得不行,不能,不能再这么操下去了。
  “躲什么,操得不够爽吗,”裴修故意手指摸到身下,沾满了淫水,“都爽喷了这么多。”
  “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啊啊啊啊……我错了、不要……不要操了……”
  “混蛋、你混蛋……”
  哭到最后,余舒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不知道是被爽哭的,还是羞辱哭的。
  “不行、不行……不可以射进来……不可以……”
  余舒抖着屁股要往前爬,阴茎在肉穴怒张,翕张的马眼一抽一抽,显然是要射精。
  啪啪,肉器越操越凶,越操越狠,一股子要被肉穴操烂的凶劲。
  “啊啊啊!!”
  余舒被抓着小腿,扯了回来,啪啪,裴修打了肉屁股两下,阴茎在肉穴里抖了抖,然后一大股浓稠滚烫的浊精全都灌满了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可怜地掉着眼泪,清冷昳丽的脸庞像被操崩溃一样,哭耸着身体,肩胛骨一直发抖。
  烫精一滴不漏地灌满了小穴,余舒感觉到穴里的肉器还是有反应,声音颤抖得不行,“不要、不要来了,好不好?”
  “好啊,”裴修故意拉长了声音,看着余舒红彤彤的屁股放松下来,突然笑道,“怎么可能,”
  “你不是要杀了我,我不得奸个够。”
  “呃啊,”阴茎噗呲一声又抵了进来,裴修刚刚已经吃了一顿,现在反而不着急,唇角勾起。
  像是骑马一样,腰腹不停耸动,啪啪地撞着刚刚高潮过的肉穴。
  余舒的手指抓着床单,声音都是带上点哭腔,听着格外的好听。
  脆弱得像个瓷器,紫红粗长的肉器一下下磨着白嫩的穴心,滋滋地发出黏腻不堪的水声,听得令人面红耳赤。
  “第一次见你,我就说你欠肏,欠我肏,”裴修扇了一下浑圆的屁股,“面上性冷淡,骨子里却骚得不行。”
  “第一次开苞就能吃下鸡巴,下一次在直播的时候操你好不好?”
  裴修故意地这么说道,感受到肉穴里被刺激得收缩得更紧了,按着余舒的背,余舒一直在高潮,听到裴修恶意的话,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你乖,我就不当着别人的面操你,”裴修身体伏了下去,握住了余舒的手,十指紧扣,以余舒不能摆脱的强势,阴茎慢慢地捣着。
  “你说你乖,”
  “嗬啊,我乖、我乖的,”
  余舒被磋磨得没有脾气,粗大的阴茎把肉壁捣磨得湿热,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从小穴里涌出。
  爽得翻着白眼,啊啊啊啊啊……
  湿滑的肉壁被疾风骤雨般的猛地操干,余舒控制不住身体,眼泪簌簌地流着,白天鹅被磋磨得崩溃。
  身体不停地往床外爬去,手指骨极力地往前伸着,不断挣扎,然后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住,抓了回来。
  只剩下不停摇晃的床和青年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和求饶。
  “屁股抬高点。”
  男人狠厉的巴掌和命令同时落下。
  最后的最后,余舒哭喘得没有力气,浑身发抖,腿间沾满了白浊膻精。
  裴修揉着余舒的胸口,“这么瘦,连奶子都没有,”
  “我准你停下来了吗?”
  乳头被重重捻起,在男人的指腹里反复揉搓,余舒颤抖不止,哭湿的眼尾湿红,然后战栗着用小穴磨着男人精实的腹肌。
  “磨重点!你不是不让我射进去吗,那就全都磨出来。”
  余舒的脚踝被裴修把在手里,身体不停地在腹肌上晃动,用湿热热的穴口主动地磨着,膻精一点点从小穴里漏出。
  余舒哭到没有力气,漂亮平整的腹肌不停地耸动。
  直到最后被裴修抱去了浴室,哭喊得不行,第二天起床发现眼睛哭得有些发肿,唇珠红艳。
  裴修从后面抱住了余舒,像树濑一样,头依靠在余舒的肩膀上。
  余舒敢怒不敢言,抿着唇,双腿还发抖。
  裴修带着点起床气,身体半倚在余舒身上,感受着余舒身上传递出来的温热,淡淡的清香。
  还挺舒服,看着冷冰冰的,抱起来也是软的。
  身体潜意识的反应让余舒忍不住地蜷缩,裴修又贴了上来,唇埋在后脖颈上,让余舒下意识地后退,眼神闪躲。
  “我洗漱好了,我先出去。”
  像只受惊的绵羊,本能地惧怕着掠夺天性的猛兽。
  房间一时安静下来,裴修突然笑了起来,他本想放过他,但余舒逃避的意味这么明显,他如果不做些什么,都对不起余舒的好心了。
  裴修舔了舔下唇,刚刚亲过余舒的脖颈,又白又软,像个甜糕。
  他开始回味昨晚的酣战,把青年压在身下,肆虐地淫辱,操得人门洞大开,彻底地失了神,没有平日里的冷淡,只能一个劲地哭喘。
  绷直的腰腹被阴茎抵出雏形。
  大开大合,彻底操得余舒害怕,一个劲地要躲,然后被拖拽着脚踝,重重地操进去。
  美味。
  裴修肆无忌惮地肖想着,余舒早上的害怕劲完全地取悦到了他,一个性冷淡的家伙被操了一次,就彻底被操怕了,估计以后看到自己还会故意躲着走。
  裴修的眼底闪着笑意,他这个队友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啊。
  至少他的身体是很可取的。
  裴修想着余舒的腿盘在他的腰间,被操得使不上力气,然后笔直修长的双腿拼命地哆嗦。
  裴修又硬了。
  余舒不知道裴修在想什么,他但求裴修是一时精虫上脑,经历了昨晚那一次,余舒再也不想体会到被操到失神尖叫。
  太狼狈了,余舒呼了一口气,在裴修的床上,他险先被操死过去。
  直冲云霄的快感让他不住地求饶,现在肉穴都还是被阴茎填满的错觉,充胀的小穴被顶得发软,直不起腰。
  弓着身子,被操得小穴不停地抽搐,然后哗啦啦地流出淫水。
  “早上好,”谢景铄勾着狐狸眼,笑着看着余舒。
  “昨晚怎么样?”
  余舒刚要回答就听到谢景铄不急不缓地说道:“小舒叫得好大声,我在隔壁都听到了。”
  “我听到小舒一直在哭着喊求饶,被操得这么爽吗?”
  谢景铄凑近了,声音打着余舒的耳边。
  余舒看着谢景铄戏谑的眼底,神情赤裸裸地带着凉薄,漂亮的狐狸眼眨了眨。
  “这么爽的话,我可以试试吗?”
  “我会操到你喷的。”
  余舒向后退了两步,表情冷淡,“请自尊。”
  “啊,真没意思啊。”
  “这么冷淡啊,我就想看看你在床上也是这样吗?”
  谢景铄直起了身体,高大健硕的身躯压在余舒面前,从背后看根本看不到余舒。
  “还是骚得浑身乱抖,然后喷得到处都是。”
  余舒表情依然没变,“说完了,就去把直播开了。”
  谢景铄耸了耸肩,“只可惜,我只想操爽你。”
  余舒眼神漠然。
  【大家好,现在向我们走来的是我素未谋面的宝宝——小鱼宝!!】
  【一个晚上不见,小鱼宝又漂亮了】
  【小鱼宝要是能对我笑一下,就算亲我一口,我也愿意】
  【哎!没人发现吗?鱼宝对小修,小景的态度有点微妙】
  余舒对着镜头笑了笑,镜头清晰地展示出青年姣好昳丽的面容,“大家好,今天是声乐课。”
  余舒没有刻意地表现出对裴修和谢景铄两人的抗拒,但一举一动都展露在镜头下,粉丝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余舒和邢越走得比较近了,谢景铄想靠近,都会被余舒巧妙地躲了过去。
  【这个余舒也太爱摆谱了,冷着张脸就算了,我们小景都凑了过去还摆架子】
  【真当自己是万人迷了】
  【就是不知道以为小景怎么性骚扰他了】
  【都别说了,在st被嫌弃够了,来这里装万人迷了】
  弹幕上一时骂战,这大大出乎骆嘉志的意料,本以为他们的这档综艺会没有话题度。
  结果热度节节攀升,余舒的一举一动都会把扒出来细挖,用显微镜分析着余舒每一个举动下是不是包含着什么深意。
  骆嘉志撇了撇嘴,这不是万人迷是什么?
  说不在意却比任何人都还要关心。
  余舒还不知道他已经在网上和他三个队友分别都有了cp。
  这一天下来,cp粉忙着嗑糖,唯粉忙着撕逼,话题被不停地炒高。
  总算一天有惊无险地过去了,直播刚刚关闭,邢越就问道:“怎么了?”
  余舒今天的表现可不正常,“没有,”余舒不敢说,说什么,难道说一个团里除了他三个人,两个人想上他。
  余舒不想折腾出事。
  直播一结束,网上的cp粉就忙着剪片子,一边邢越扶着余舒的腰身,让身体靠向小腿,男人古铜色的大掌拢着,巨大的体型差,让这对cp一下冲上热门。
  一边是余舒开嗓发声时,清润干净的嗓音,裴修晦涩不明的目光落下,像匹恶狼,野心勃勃,欲望强烈。
  狼兔cp,百吃不厌,更何况是已经吃到嘴里的狼,裴修看余舒的眼神里只有稠旎的欲望。
  情欲爆棚,仿佛下一秒裴修就会把余舒按在身下。
  余舒对谢景铄刻意的躲闪,也格外好品,谢景铄像一只蛊惑的狐狸,眼神冲着余舒眨了眨,湿漉漉的,诱
  惑地望着。
  像想迫不及待地扒了余舒的衣服,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不停地拍打余舒的胸口。
  【we这是一个磕cp的天堂!!】
  视频的剪辑一下冲上了当日的热一,砰的一声,夏希猛地把手里的东西砸在了桌上。
  清秀的脸庞因为嫉妒而扭曲,“余、舒,”夏希一字一句地说着,明明都被赶出了st,怎么还能翻身呢。
  还在we风生水起,夏希怒不可喝,越发的嫉妒,凭什么,凭什么?!
  就凭他那张脸,夏希手指紧紧地攥着。
  冷静,他要冷静,他能把余舒一身丑闻地赶出st,他同样也能把他赶出we。
  夏希的眼里闪过微光,“喂,你好你好,我是小希……”
  嘴里不停吐着谄媚的话,唇角却依然冰冷,“嗯好,麻烦你了。”
  “我们谈谈吧。”
  余舒主动地敲开了裴修的门,进去才发现谢景铄也在,余舒心想也好,一起说开了。
  他不觉得他有那么大魅力能把直男掰弯,如果他们本来就是同性恋,那更好办了,不是非他不可。
  他们只要不在团内乱搞。
  谢景铄冲了余舒笑了笑,像是知道余舒来的意思了。
  裴修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精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余舒扫了一眼就移开了眼。
  “我们这是不对的。”
  “不道德,没底线,”
  余舒粉唇微张,漂亮的唇珠不停吞咽,两人全然没有听进去一句,不道德没底线地盯着余舒一张一合的唇瓣。
  “我可以接受你们的恶意,但这种行为不可以再发生了。”
  余舒不知道两人有没有听进去,但高大的男人慢慢地靠近,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被两人包围在中间。
  余舒皱了皱眉。
  “好啊,”谢景铄勾着唇,俊朗十分的眉眼,“可是我都还没肏上,怎么能算得上不道德没底线呢。”
  谢景铄的声音里含着一点委屈。
  像被污蔑了一般,仿佛早上对着余舒说着要操爽他的人不是他一样。
  “所以我应该做实,然后再有道德有底线,你看我说的对吗?”
  余舒还来不及有所动作,身体被被拢住了。
  谢景铄的手揉着余舒的腰,在腰窝处不停地摩挲。
  “好细的腰啊,”谢景铄靠在余舒耳边喟叹,手牢牢地把着,“嗯小舒乖走过去,”
  余舒像被囚禁裹挟的人偶,一步一步地向裴修走去。
  流畅的腹肌,蜿蜒而下的鲨鱼线,和明显鼓起的胯下。
  “呃,”余舒趁谢景铄不备,身体猛地往门跑,被一把抓了回来,“真不乖,小舒想叫人吗,”
  “那我可以把邢越喊过来一起操。”
  谢景铄抓捏着柔软的臀肉,饱满圆润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
  余舒的脸被抵在裴修的腹肌上,手指撑在男人的大腿上。
  裴修一声不吭,看着余舒如无缚鸡之力般被轻易地脱了裤子。
  余舒还是没学乖,竟然会天真地相信,这两个人会迷途知返。
  被扒了裤子,羞耻地曝光,白嫩的穴心被抬高,谢景铄如恶狼般看着,恶意地视奸着。
  颤抖的双腿忍不住缩紧,大腿内侧本能地发软,余舒咬着下嘴唇,拼命地忍住涌上脑门的羞耻。
  怎么可以。
  “含着,”裴修掰开了余舒的嘴巴,手指插进嘴巴里。
  啪的一声,谢景铄对着小穴拍了一巴掌,“唔,”余舒的喉咙间发出一声细不可查的呻吟。
  余舒自觉地逃不过,身体发抖,口水开始从唇边落下。
  从裴修的角度看过去,像是馋嘴的猫咪对着阴茎发浪了,浓密纤长的睫毛像蒲扇一样扑朔。
  身体害怕到不行。
  裴修突然心念一动,手指摸上了余舒的柔软的发丝,“不怕。”
  余舒被刺激得抬眼,哪怕眼里闪着泪光,还是恶狠狠地瞪着裴修。
  不甘心呢。
  裴修越发地不想放手,如果余舒求饶,多说几句软话,他也许能放过,但余舒越这样,他心头越是发痒,迫不及待地想舔舐余舒漂亮的身体。
  白皙颤抖的皮肤,不停哭咽的媚态,被逼到高潮时拼命哆嗦的身体。
  骚死了。
  谢景铄轻轻地拍着小穴,像是慢慢地调教着,啪啪,一声声,空气里发出皮肉扇打清脆的声音。
  “嗬,”余舒忍不住地蜷缩起了身体,笔直的小腿开始发抖。
  啪啪,谢景铄慢慢地变得粗暴,小穴被打红了,勾出细长的银丝。
  余舒的头被埋在裴修的腹肌上,舌头被按住,修长的手指插在嘴巴里来回摩挲。
  滴答滴答,口水流到男人的腹肌上。
  裴修笑意愈发明显,好馋的小猫咪。
  啪的一声,粗大怖人的阴茎打在颤抖的屁
  股上,谢景铄掰着软腻的臀肉,手指在穴里肆意地刮蹭了几下。
  淫水就流了下来,肉棒对着湿漉漉的小穴磨了磨,沾上了透明的骚水,噗呲一声,重重地捣进了肉穴。
  “啊啊,”
  余舒刺激得眼眶开始湿润,谢景铄的肉器比起裴修也毫不逊色,上翘的龟头像锐利的镰刀重重地顶在了穴心。
  余舒的小腹立马就被顶得凸起。
  “唔唔啊,”口腔里的手指插进了喉咙眼,慢慢地刮蹭着湿滑鲜嫩的内壁,舌头胡乱地伸着。
  好狼狈啊,裴修看着余舒拼命地摇头,极力地抗拒,却连口水都含不住。
  屁股里裹着一根粗长丑陋的阴茎,噗嗤噗嗤,将湿润透粉的小穴肏得抽搐。
  啪啪啪,谢景铄大手把着余舒的腰,上翘的阴茎一下下重重顶着,囊袋撞着屁股,每一下都让余舒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缩。
  可怜兮兮地缩着身体,然后被男人的大手强硬地掰开。
  “害羞什么?”
  谢景铄舔着余舒的耳垂,“又湿又热,都把鸡巴夹出来了。”
  裴修把手指从口腔里抽了出来,上面沾满了湿润的水渍。
  “舔,”
  余舒摇着头,恶狠狠地瞪着裴修。
  啪的一声,屁股上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不舔腹肌那舔鸡巴,”
  裴修昳丽俊朗的脸庞挂着笑,手掌却捏着余舒的后脖颈,以不容抗拒的强势,让余舒主动地舔舐着精实的腹部肌肉。
  “呃,”余舒抖了一下,眼角的眼泪流了下来。
  “委屈什么,”裴修兴味盎然,“待会我也给你舔。”
  “啧,”谢景铄猛地耸动着腰身,粗长的肉刃顶在了抽搐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
  余舒像被顶穿了,眼泪簌簌地流下,噗嗤噗嗤,打桩般凶狠蛮横地肏干,小腹被顶得凸起,透明的骚水一下一下地被顶得喷出。
  爽得失神,一个劲地哭颤,身体软得像棉花,然后高潮得喷涌。
  啪啪,谢景铄一边肆意地顶撞着,一边大掌扇打着浑圆的屁股,把白皙丰腴的臀肉打得啪啪作响。
  清脆的声音不停地响起。
  混杂着余舒短暂急促的哭泣,“不要、不要打了……”
  余舒受不了,“不要,不要打屁股……”
  对于一个向来平静冷淡的人来说,被扇打屁股是格外的羞辱。
  余舒红着脸,屁股里都是喷出的淫水,耳朵也带上了红晕。
  哭得可怜巴巴,不停地啜泣,“呜呜我求你了,不要打屁股……”
  余舒被肏得神志不清,身体被顶得不停往前,已经不用主动张口,舌尖就舔上男人的腹肌。
  谢景铄还不知道打屁股对余舒来说,这么的刺激,都顾不上什么,一个劲地求饶。
  不要打……
  余舒流着泪,被扒光了裤子,一个男人后入,不停顶操,头被迫地埋在另一个男人的腹肌上。
  太羞耻了,余舒一阵发臊,谢景铄巴掌抽打的声音不停地回响在他耳边。
  余舒夹紧了腿,下巴却被抬了起来,裴修慢慢地上下打量,从洇红的眼尾到湿润的唇珠。
  可怜兮兮,却一股子骚样。
  “唔,”
  裴修抓着余舒的脖颈,用力地顶了上去,肆意地咬着饱满的唇珠,把红润的唇瓣含在嘴里疯狂地吸吮。
  用力地舔着,舌头刮蹭着舌尖,余舒的舌根被吸得发疼。
  裴修亲得凶狠,像是要把余舒一整个人都吞咽下去。
  唇齿之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嗬啊啊,”
  余舒的身体拼命地颤抖,眼泪疯狂地流着,喉咙间不停地涌着呻吟。
  身后的阴茎撞得猛烈,似乎要顶入小腹,啪啪啪,手掌抓着圆润的臀肉,谢景铄不停地顶身,囊袋肆意地撞着。
  敏感的肠壁每一处都被碾得发软,湿洇洇的小穴滴答滴答地流出淫汁。
  余舒高潮得纤薄的小腹绷紧,手指蜷缩,小腿不断地痉挛。
  连唇齿之间的呼吸都被剥夺,裴修亲得太凶,余舒有点喘不上气。
  胸口急促地起伏,淫水流到小腿内侧,谢景铄快要射精了,大手抓着余舒的腰,公狗腰一动一动,硕大的肉器插入到直肠口。
  余舒抖得如筛子,高潮的快感让他脑海一片空白。
  裴修一寸不落地紧紧盯着余舒被内射的高潮脸。
  眼睛都哭红了,粉色的唇微张,小脸不停地哆嗦,似害怕又期待。
  啊啊啊啊啊——
  高潮突然猛地降临,余舒猝不及防地达到了顶峰。
  余舒的小腿被谢景铄抓着抱了起来,纤瘦的身体轻而易举地被拢紧,压着打种。
  肉刃插在穴里,囊袋一抖一抖,不停地往里面灌精。
  余舒被烫得说不出话,哪怕裴修已经分开了唇,
  舌头还是狼狈地挂在外面。
  浑身都被操湿了,屁股上还留着一下下的红巴掌印。
  “嗯操爽了吗,”谢景铄把余舒抱在怀里,肉器还是插在小穴里,手掌揉着青年的小腹,那里被顶得明显有了弧度。
  余舒的上衣还穿在身上,只是明显地有着湿漉漉的水渍,透出粉红的乳珠。
  “说话,”谢景铄咬了一口余舒的脸颊,“啊,”余舒本能地抖了一下。
  “爽、爽了,”声音细如蚊蝇,逗笑了谢景铄,狐狸眼漫不经心地勾着,唇边带着勾人的浅笑。
  像只吃髓知味的骚狐狸,在不停地品鉴回味。
  谢景铄在余舒的脸上亲了一口,怎么身上哪哪都软绵绵的。
  谢景铄揉了揉余舒的头发,轻佻地说着:“下次我们试试别的花样。”
  余舒不停地喘着气,胸口若隐若现,突然对上了裴修的视线。
  像一匹没有被喂饱的恶狼,恶劣的欲望明显,渴望着把猎物拆吃入腹,让余舒身上的每一寸都被射满精液。
  余舒忍不住地发抖,裴修笑了出来。
  “想起来了,昨晚你可是哭得很厉害,”
  裴修朝余舒勾了勾手指,胯下明显的欲望横生,想顶撞,想灌满,用湿漉漉的骚逼喷湿鸡巴。
  软乎乎的媚肉被阴茎刮蹭得高潮不断,眼泪身体胡乱地抖着,然后哭着求饶,却被玩弄得到处乱爬。
  阴茎重重的顶撞声混杂着青年断断续续的哽咽呜喘。
  每一处都湿了。
  余舒被抱了起来,裴修的下巴靠在余舒的肩膀上,就看着余舒夸张地抖着,身体害怕到不行。
  “怎么了,景铄可以,我就不行了吗宝宝。”
  裴修故意亲昵地贴近,声音打在余舒耳边,“啊,”余舒叫了出来,上衣被扯了下来,粉红的奶头露了出来。
  裴修盯了一会,主动粗暴地捏住了俏丽的奶头,羞答答的,被捻得一下就翘了起来。
  余舒趁裴修没有注意,猛地一下挥出拳头打在了裴修脸上。
  手指骨带着凶劲,眼神里还带着不服输的劲。
  这是没被操服。
  裴修摸一下被拳头打过的唇角,余舒不骂人,但也没那么好欺负。
  坐在裴修大腿上,另一下的拳头也要挥出,谢景铄在一旁看得兴味,以为是只绵羊,结果却是一只有爪子的。
  余舒的手被裴修包住,“打了一下还不过瘾,”
  “你怎么不打他啊,”裴修瞥了一眼看戏的谢景铄。
  余舒看了一眼谢景铄,谢景铄从眼神里读出,如果被余舒抓到机会,谢景铄他也照打不误。
  谢景铄顶了顶腮,真他妈有意思。
  他也不热衷干这档子事,强奸,犯不上。只是余舒这个劲,他就想给他磨平了。
  “趴下,”
  谢景铄粗暴地打了一下余舒的屁股,“你还含着老子的精,刚从鸡巴上下来,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余舒的手被裴修锢住,眼神不甘心,眼睛却在刚刚哭得红红,莫名的让人心生欲望。
  “还倔,”
  谢景铄与裴修对视了一下,余舒到现在才有点怕了。
  “别求饶,我不听那玩意的。”
  “操不服你,是我的问题。”
  裴修的声音里多了几丝邪旎,俊朗的眉眼弯了弯,唇角被打得出血。
  余舒抿唇,痛恨自己刚刚怎么没有忍住。
  但对上裴修那张脸,又忍不住手痒,混账。
  啪的一声,余舒的身体被压低了,头被压在被子上,小穴被来回扇打,巴掌清脆地落在白嫩透粉的腿心。
  乳白的精液被打得喷出来,滴答滴答地勾落在床上。
  “神经病,有病,王八蛋……”
  余舒被打得声音带上了呜咽,巴掌时不时地落在大腿内侧,余舒打得发抖。
  呜呜地有点委屈,然后下巴被抬高,“很委屈?”裴修勾了勾唇,“可那该怎么办,我就是想操你。”
  “啊啊啊……”
  余舒的身体一时痉挛,爽得胯下的阴茎再一次的翘起。
  裴修抓着余舒的小腿,噗呲地操了进去,余舒疯狂哆嗦,粗大的肉器碾着湿漉漉的肠壁,怒张的龟头喷着腺液。
  啪啪啪,裴修一下下地撞着,看着余舒的肩胛骨绷紧,明明是个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却莫名地能激起最深的恶欲。
  操烂他。
  性冷淡吗,那就干烂他,肏骚了就乖了。
  裴修胯下的阴茎青筋暴起,粗粝地一下下地磨着又湿又软的小穴。
  花心滋滋地喷水,余舒的手指不停地往前抓着,身体却被拖拽得往后,小穴被不停地贯穿填满。
  “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口水开始泛滥,清冷昳丽的面容有些失神,粉嫩的舌头若隐若现。
  不断地呻吟喘息,发抖的身体里喷出
  一股一股的淫水,裴修手指揉着余舒的发丝,胯下却一下比一下用力。
  重重地捣,用力地顶,硕大的龟头磨在抽搐的花心,碾得噗嗤噗嗤爆汁。
  “学乖了吗?”
  裴修公狗腰不停耸动,余舒的腰背哆嗦,忍着劲地喘息。
  小穴被粗粝的青筋来回刮蹭,浑身酥麻,一阵阵的快感涌来,胡乱地发着抖。
  “嗬啊啊,”余舒被肏得连声喘息,呼吸不稳,胸口的乳头被捻起,男人粗糙的指腹肆意地揉搓。
  抓捻着薄薄的乳头,余舒胯下的阴茎被刺激得喷出精液,敏感点被抓捏得不行,身体忍不住地弓了起来。
  抖着圆鼓鼓的屁股,细白的双腿之间流着水,紫红粗长的肉刃凶猛地插着小穴。
  余舒想躲,抖着肩胛骨,屁股里的肉器似乎也不甚在意,任由着小穴抽离出肉器。
  清澈的淫水顺着腿心滴了下来。
  裴修的鸡巴全都被骚水喷湿了,囊袋上也都是水光,他不紧不慢地看着余舒摇着满是巴掌印的屁股,可怜兮兮地往前爬。
  腰身纤薄,屁股却浑圆饱满,一晃一晃。
  谢景铄笑了笑,抓着余舒的脚踝,慢慢地把人拖拽到身下,“跑什么,刚刚还不是很有骨气吗?”
  “吃两根好不好,”
  余舒神色恐惧,刚刚愣是没有求饶,现在听到谢景铄的话,吓得变了脸色。
  谢景铄的手指伸进小穴里扩张,湿哒哒的,但看着余舒的小脸,“这样你亲我一下,我帮你涂润滑液。”
  余舒害怕受伤,哆嗦地在谢景铄脸上亲了一下。
  “很乖,”
  谢景铄算是摸清了余舒的脾气,要顺着他的毛撸,不然他就会趁你不备咬上一口。
  “屁股,”
  余舒红着脸,抬高了屁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他们的话,但打又打不过,只能让自己不受伤。
  “啊,”余舒一下瘫软在床上。
  微凉的润滑液挤满了穴口,小穴里突然被挤进微凉的液体,一下忍不住地发紧。
  透明的润滑液沾满了小穴,又湿又热,像是上好的牛皮套子,紧紧地锢着龟头,谢景铄不自觉地喟叹。
  “抱起来,”裴修突然开口。
  余舒被夹在两人中间,像是一口奶油夹心饼干,手指撑着裴修的肩膀。
  穴口被撑得泛白,“呜呜,”余舒忍不住地哽咽,手指抓紧。
  两根同样粗长硕大的阴茎抵进了小穴,余舒被撑得不自觉地喘气,啊啊……
  乳头被裴修含着嘴里,舌头对着乳孔舔舐,余舒绷紧了腰腹,哆嗦着小腿。
  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不行……”
  余舒流着眼泪,肉穴不停地紧缩,紧紧咬着横冲直撞的肉茎。
  囊袋一下下地打着,余舒已经分不清是谁在操他了。
  小穴里被不断地吞吐着粗长的巨物,爽快得头皮发麻,余舒的手指紧紧地攥着。
  拼命地摇着头,小腿被抬高,流水透粉的小穴像是要被顶穿了,刺激得余舒不自觉地流着眼泪,不停地翻着白眼。
  身体像失禁一样疯狂哆嗦,小腿战栗不止。
  “放松,”谢景铄要被夹射了,“不要吃那么紧。”
  层层叠叠的媚肉像软腻的小嘴紧紧包裹,用力吞吐,余舒可怜巴巴,不停地求饶。
  “嗬啊……不行、坏了……”
  说话颠三倒四,已经顾不上什么,一个劲地发抖。
  爽得失神,细腻白皙的身体流着淫汁,被高大的男人抱着,脚趾都够不着地面,淫汁却从交合处开始流下。
  “爽死了,”谢景铄故意地贴近余舒的耳边,含着耳垂,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小逼就跟鸡巴套子一样,咬这么紧,”
  “嗯?刚刚还不是有力气吗,”啪啪,谢景铄加重了操人的力度,“还跑吗?”
  谢景铄的手指紧紧地握着余舒的手,让余舒没有招架之力,被迫成为两人之间的夹心饼干。
  身体呜咽地发抖,“唔我错了,”屁股被操得软乎乎,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被欺负狠了,再也没有还手的机会。
  “我不敢了……”
  肉器像是淫糜的淫具,狠狠地鞭笞着不听话的小穴,让小穴吐出更多的淫汁。
  “奶头,”
  余舒被动地挺高,主动地把胸脯往裴修嘴里送,裴修毫不客气地叼在嘴里,细细地研磨,刺激得余舒的肚皮一阵痉挛。
  两根阴茎一前一后,重重地捣操,淫汁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
  “说点好听的,”谢景铄想从余舒嘴里听出点不一样的。
  余舒现在这幅被迫承欲的模样,又骚又浪,又透着一个劲不情不愿的模样,骚死了。
  “呃啊,”余舒被抓碾得几近崩溃,这样下来,肉穴里无时无刻不在被肉棒充盈贯穿着,小穴哪怕拼命地收绞,也
  只能无力地吐出一大摊骚水。
  谢景铄眼睛里带着笑意,余舒实在好看,哪怕是这样剧烈的高潮,也只是使他多了几分的诱惑。
  眼皮都睁不起来,面色潮红,呜呜咽咽地吐着粉舌头,小冰山彻底化成了水。
  “呃嗯、轻点……”
  “这样叫老公我就轻一点,”
  谢景铄的囊袋打在余舒的屁股上,湿热的骚肠子被拖拽得高潮迭起。
  “啊啊啊……”余舒吐着气,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都操得更凶了,啪啪啪,凶狠地似乎要把囊袋都操进小穴里,“老公呜啊……”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两人听完都变了脸色,鸡巴都硬得不行,肏得啪啪作响,重重地顶在直肠口,前列腺被碾弄得战栗不止。
  余舒弓缩着腰背,“再叫,”
  余舒不肯,身体不停地挣扎,小腿却被牢牢地把在手里,被动地坐在粗黑的鸡巴上。
  啊啊啊啊啊!!
  淫水四溅,清澈透明的淫水滴湿了地面。
  余舒的阴茎已经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次,浑身抽搐。
  “老、老公……老公……”
  男人没有喊停,余舒只能不停地喊着。
  脚趾蜷缩发抖,突然腰腹被牢牢抓住,粗大的阴茎重重的操着直肠口,小腹被顶得贯穿。
  余舒失声地张着嘴,像是极力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
  身体紧绷,男人像被激怒了的猛兽,胯下不停地用力,直直地戳着凸起的敏感点。
  余舒的眼泪浸湿了小脸,说不出话,看着男人眼底猩红,细白的小腿痉挛。
  然后喷涌而出的精液灌满了小穴,“呜啊……”
  余舒仰起头流泪,身体被快感冲击得不行。
  滚烫炙热的膻精像高压水枪灌满了小穴,柔软的肠壁里挂满了乳白浓稠的浊精。
  连小腹都被精液撑得隆起,像身怀六甲的妇人,眼泪浸湿眼眶,唔……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余舒抖了一下,高潮流出的淫水混杂男人射进去的浓精不停地痉挛。
  唔……
  余舒的身体在发抖,本能的意识让他的目光看向门口。
  是……邢越。
  邢越的目光冷淡,看着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青年,淫糜不堪。
  细白的双腿夹在男人的腰上,身体像没有力气,被轻易地抓拢在手里,最涩情的是,小穴被插入两根粗长的肉器,丑陋紫红的肉器顶在小穴里。
  腿心被操肏得糜红,流着一滴一滴的淫水。
  男人的鸡巴还插在湿漉漉的肉穴里,轻轻一动,余舒就忍不住地叫唤出声。
  余舒已经分辨不出来,这是自己的声音吗,短促可怜。
  像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比猫声大不了多少。
  “嗬啊……”
  余舒仰着头,哆哆嗦嗦的身体下意识地抬高。
  【小道消息!】
  【余舒是个给子!!】
  【什么?!宝宝我更爱你了】
  【楼上滚远点】
  【知道他为什么st退团吗?就是因为他性骚扰小希!】
  【弯掰直真恶心!退退退!从we滚出去】
  舆论开始进一步地爆发,开始影响到余舒正常的日常了。
  骆嘉志找到了余舒,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真的吗?”
  余舒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张的脸,只能看到纤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情绪。
  “我会退团的。”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骆嘉志手足无措,最后看着余舒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哎,一定要考虑清楚。”
  骆嘉志知道,网上的那些话大概就是从st里传出来的,余舒这段时间在we风头太盛,是被人盯上了。
  “感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余舒思来想去,网上的流言并不是让他退团的原因,他和裴修,谢景铄之间已经不能共处了。
  余舒本来是we里最缺的主唱,这样下去,网上的风浪太大,如果到了已经影响团的地步,那他退团就是最好的选择。
  骆嘉志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清楚地知道,余舒也可以出来声明,但这种的花边新闻,被沾上就是狗皮膏药。
  余舒特意挑了一天,避开了团里的其他人,回到了宿舍,收拾东西。
  等到团里三人反应过来,we已经开始在准备起草通告。
  “退团?!谁允许的?”
  裴修皱着眉,凌厉的眉眼不怒自威,极具威迫。
  谢景铄也不爽,就这么走了?
  “我都告诉你们,不要欺负小舒,现在问我,我问谁,”骆嘉志也有了勇气,“啊?是我把人逼走的吗?”
  骆嘉志也不是看不出来,嗓子都哑成那样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对余
  舒做了什么,但看到现在这样气急败坏的样,估计就不是什么好事。
  “是因为我们还是网上的事?”邢越心里不舒服,但是冷静下来。
  “都有吧,是我我也走了。”
  “网上乱成一锅粥,现实还要被你们欺负。”
  “没有违约金吗?”
  “没有,你们别看余舒当时来的时候网上一片骂声,可人家的实力是实打实的,多少公司伸出了橄榄枝。”
  “我都调查了,余舒在st时就是拿来当队长培养的,热度太高了,被针对出局了。”
  骆嘉志摇了摇头,还是年轻气盛,如果再沉住点气,把那个针对的人搞出去,现在也不会被欺负成这样。
  但骆嘉志也能猜到,针对余舒的人大概率也是有背景的。
  裴修冷静下来,“哎,你可别胡来,”骆嘉志有些担心,这三个都有权有势的,他担心他们可别搞出了事情来。
  “我们把这件事处理了,他是不是就能回来?”
  一旁的谢景铄突然问道,上挑的狐狸眼不笑的时候异常的冷漠。
  “那我可说不好,但如果你们能处理了,我说不定会去争取一下。”
  骆嘉志看出来了三人的心思,故意地说道。
  【编号25869帖子已被禁封】
  【网络不是法外之地,we已经向恶意杜撰之人提起法律诉讼】
  一时声势浩大,雷霆般的手段很快地把众多恶意帖子禁封下架。
  匿名发帖的人很快就被告上了法庭。
  一时间众说纷纭,说we这是不是闹得太大了,当事人都还没有出来发声,就齐齐地把帖子下架,这不是表明了有鬼。
  也不服气的,“你这么牛,你说说应该怎么办,不告死这些黑子,以后谁都能在网上胡说八道了!”
  “有证据吗,就说余舒性骚扰,你怎么不让夏希出来说两句?”
  骂战四起,夏希看着网上铺天盖地的评论,攥紧了手,这次不可能还让余舒有机会翻身的。
  他笃定余舒不会出来说话的,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最清楚,只要他认定了,余舒就再怎么辩解都无能为力。
  只要他抢先一步,给人一种先入为主的错觉,余舒再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
  夏希神经质地咬着唇,把下嘴唇咬出血来,余舒不可能还有机会的。
  咚咚咚……
  “谁啊?!”
  门被敲响,夏希开了门,“您好,请问是夏希先生吗?我们这边是律师事务所的,关于您和余舒先生在网上的……”
  裴修请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解决网上的这些言论。
  矛头都开始就是夏希,所以不去找夏希是不可能的。谢景铄的手很快就探到当时st的具体内幕,扒得一干二净。
  “啊,”谢景铄把人送来的文件扔到了桌上,“真不是人啊。”
  邢越很快地扫了一遍,“拿着余舒做好的东西,改了名字,还恶意地传播宣传没有踪影的恶迹。”
  “把余舒的价值榨干得一滴不剩后,最后再踢出去,”
  裴修被这肮脏的做派恶心到,皱着眉,突然想到他之前对余舒不好的看法,“余舒呢?被欺负也不做声。”
  “你以为谁都是你这个大少爷啊,”谢景铄瞥了一眼裴修,不冷不淡地说道,“夏希身后有得是背景,余舒不被欺负还能怎么办。”
  “应该也不是,如果这么容易被欺负,我们也不会知道余舒这个名字,”邢越突然说道。
  “被刻意针对也能出头,”谢景铄点了点头,肯定道。
  裴修突然笑了:“那我们岂不是更不能让他好过。”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抢别人的东西,吃进去也应该被打得吐出来。
  夏希他现在还是认为余舒是当初那个被他揉圆搓扁没背景的小人物。
  但看到门外西装革履,明显不是一般人能请到的高级律师事务所的精英。
  他的身体开始发抖。
  网络上腥风血雨,余舒也没有太多地花时间去了解。
  “吃不完的,妈,”余舒看着面前累得小山高的米饭,和堆满的鱼肉。
  “吃不完怎么可以,”郑秋荷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都瘦成这样了。”
  余咏思抬了一下老花镜,眼睛从报纸上移起,“小舒你就听你妈的,你不吃她晚上都睡不好觉。”
  余舒无奈地点了点头,“妈,你也一起吃。”
  余舒以为他会很不甘心,结果回到家,发现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他喜欢舞台,但现在想想如果回不去了,其实也没有心里想得那么痛苦。
  所以等他看到we突然发出的说明,【针对我司艺人在网上受到的无端非议,我司决不轻饶。】
  勾了勾唇,这算什么,打个巴掌再给个枣。
  但等到过段时间,夏希竟然主动在网络上坦诚布公地公
  开道歉。
  余舒有些诧异了,他大概率知道是夏希,只是奇怪夏希怎么会自动地出来道歉。
  是他们吗?
  余舒皱了皱眉,并没有多出几分好感,他有收到三人发来的短信,他都没有回。
  可能他们还是没有意识到,他退团,夏希只是个导火索,问题的本质还是在于他们。
  余舒点开了夏希的道歉视频,越看下去越觉得不对劲。
  夏希不仅在关于污蔑他性骚扰上做出了道歉声明,还对之前他传出来的丑闻也进行了回应。
  夏希不可能干出这种事,除非是有人逼他,除了他们仨,余舒想不出别人。
  【什么?!】
  【是我的耳朵出现了问题吗?】
  【夏希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合起来怎么就听不懂了。】
  【所以余舒之前的那么多事都是假的?!】
  【我之前还追着余舒骂了这么久。】
  夏希道歉视频下面的评论区不停地被顶起,从最开始的不相信,质疑,到被证据轮番打脸,最后灰溜溜地删评。
  评论下面的最高赞:【所以,我们骂了这么久的余舒现在在哪里?】
  开始有一大波的人涌去we下面,开始问,“余舒呢?”
  “不是啊,我的苍天呐,让我有个道歉的机会吧。”
  “对啊,不然我的良心过意不去啊。”
  跟风骂的人齐刷刷地要求给个道歉的机会,cp粉也不甘心,“天杀的,老子的饭就这么被人一脚踢飞了!”
  苦尽甘来的老粉纷纷给余舒评论私信,一条条消息不停地轰炸。
  余舒勾着唇,突然一切事情有了好转,他却有点累了,何必呢。
  骆嘉志是这个时候找上来的,“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骆嘉志看着眼前的青年,眼底忍不住地多了几分心疼。
  “对不起啊骆哥,让你多跑了一趟,”余舒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
  骆嘉志从余舒家出来后,对着手机里说道:“都听到了吧,是人家不愿意回来了。”
  “你们再怎么求都没有办法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陡然凉飕飕地说道:“那我还得由着他了。”
  没有这个道理,他们既然付出了,就一定要得到回报。
  裴修半眯着眼,心里想得都是该怎么让他回来呢,谢景铄手抵在脑后,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
  电话被拉黑了,消息也不回,这是在躲着他们呢。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既然余舒不来,那他们就主动地找。
  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公司也没有再给他们安排什么活动,于是三人隔三差五地去余舒家楼下转悠。
  奢靡豪华的豪车大喇喇地停在小区楼下,郑秋荷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车门从里面打开了。
  郑秋荷以为是她打扰到人,连忙移开了眼,便听到一声,“是小舒的母亲吧,”
  三个俊丽非凡的男人,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眼底带着笑意,狐狸眼微微勾起,非常亲热地自来熟。
  主动地站在郑秋荷面前,微微低下身,声音清润,“你好,我们是小舒的朋友,今天特地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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