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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军部失联已经超过两天了,城宇在无边无际的荒野丛林里也滞留了两天。
  腹部的伤又无声地开裂了,血色晕染在本就一团脏污的破烂军服上,黏连着皮肉。
  仅存的气力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寻找到水源,那双原本浅薄却漂亮的唇瓣早已干渴开裂得不成样子。
  最后怀着一丝希望点开终端,电量稀少得可怜,光屏暗淡且依旧毫无信号。
  被虫族武器腐蚀过皮肉的手臂似乎已经痛到没有知觉了,无力地垂落而下。
  城宇猜想自己可能要死在这里了。
  纵观一生他都在为帝国打拼,虽然年轻但胜在一腔孤勇,屡获军功晋升为少将,受人敬仰。
  年24,无婚配,无子嗣,倒也落了个清净。
  城宇从来就没动过与雄性接触甚至结合的念头,在他看来,雄性都是自私丑陋且愚蠢至极的生物,却能备受宠爱,只因为那该死的繁衍!
  他早就做好在军部奋斗至死的准备,如今也只是比预想中提前那么一点。
  好吧,城宇得承认不止一点。
  毕竟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他还那么年轻。
  年轻的少将忽地就有些惆怅,他还不想那么早死,可一阵阵袭来的昏暗侵袭了他的视线。
  城宇疲惫地阖上眼眸。
  看来,一切真的都要结束了……
  血液的流转走到了尽头,慢慢陷入黑夜的丛林愈发寒冷。身体逐渐僵硬了,意识处在模糊边缘,最后,风的到来也变得微不可查……
  只是隐约中似乎有人在叫他,声音很轻,像是害怕惊扰什么。
  除此之外,城宇不得不提一句,这声音真是动听,比那些受万人追捧的亚雌歌星还要动听。
  温暖又柔软的东西覆盖在了他的伤处,一点点,一点点地驱散那些恼人又钻心的疼痛,如同温暖的泉水滋润着城宇的身体。
  与此同时,凉丝丝却清甜的水流沾在了城宇的嘴角,城宇本能地想要汲取,可将近枯竭的身体不允许他这么做。
  于是他发出了微弱却难掩急切的呼声。
  一双温柔到不像话的手轻轻捧住了他的脸,微微向上抬,那甘甜的水露便淅淅沥沥地入了口。
  可城宇吞咽得并不顺利,甚至呛到了,在咳嗽期间伤势又再度加重。
  强如城宇少将,,佩戴肩章,两旁枪声打响,底下掌声如雷。
  安蒂尔菲欣慰地看着这位年轻的中奖,重重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
  “好好努力,孩子。”元帅的声音里带着对后辈的期许。
  城宇坚定地行了个军礼:“是,元帅!”
  与此同时,晋升仪式通过投影仪投放到帝都主街的大屏幕上,不少人都在讨论这位新晋的中将。
  “他好年轻啊,今年才24岁吧,刚成年没多久诶,已经是中将了。”
  “城宇中将看上去真帅气啊!上一场泊里克战役他以身涉险,首当其冲!”
  “唉可惜这么优秀的军人最终还是要……唉……”
  类似的发言温兰也在弹幕中看到了,他现在正坐在去帝国雄性管理所的路上,只能通过光脑看晋升仪式的直播。
  从那光屏上可以看到城宇穿着一身黑色笔挺的军装,肩章闪耀,勋章厚重,红丝绒背景布与金色殿堂衬得他愈发高大神武,一举一动都带着属于军人的坚毅和英气。
  温兰与荣有焉,非常骄傲地挺起了小胸脯。
  磁悬浮车速度极快,温兰连晋升仪式都还没看完就被请下车了。
  面前冷冰冰的白色建筑虽然设计精美大气,但是没有什么人气,温兰不太喜欢,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
  “温兰阁下,您好,我是接待您的人,您可以叫我安克。”一位看上去稍微年长的雌性弯腰行了个礼,动作斯文优雅。
  温兰礼貌地笑了笑:“您好,安克先生。”
  安克领着温兰走进管理所。
  这里很大,20岁以下,即所有未成年,只要等级处在b级或超过b级的,都要来到这里统一看管,成年以后接受分配,去往帝国发配的府邸,一辈子锦衣玉食。
  雄性实在太过稀有,高等雄性更是凤毛麟角。
  温兰一路走过,他看见了堪比皇宫的华丽房间,那些在外头几乎看不见影子的鲜艳瑰丽的花朵在这里随处可见,就连天空都显得更加澄澈。
  泳池,后花园,露天大草坪,游乐场,马场等,这些娱乐设施应有尽有,每一片墙都是用实打实的玉石或钻石堆砌而成,奢靡至极。
  有人说,这里是雄性的天堂,雄性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享受就好。
  没有雄性可以拒绝这里。
  因为这里不单环境好,还有众多优质雌性从小就能常伴在,他们都是帝国精挑细选的,有贵族,也有富商子弟,还有学府之子等等,级别都在b级以上。
  “如您所见,同样优质的血统结合在一起才能培养出更优秀的孩子,
  帝国会为大家考虑好一切的,温兰阁下您大可放心。”安克笑眯眯地说。
  温兰没有说话,他看着不远处的一个透明玻璃房里,一个满脸怒容的雄性把一个花瓶砸向雌性。
  而雌性跪在地上,眼眸灰败,没有丝毫反抗,任血花在他脸上绽放,他却仿佛失去了痛觉。
  即便隔了一段距离,温兰仍能听清那个雄性的话:
  “你妈的我说了我要用红色瓶子装花,谁准你自作主张换成蓝色!是不是嫌我打你打得不够?”
  “蠢狗就是蠢狗,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雄性说着,一脚踹翻那个雌性,他身边围着很多雌性,有的是人伺候他,根本不会在乎那个可怜的雌性。
  温兰收回目光,有点难受。
  如果是城宇哥……
  温兰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这样伤害城宇……那样绝望的眼神,他不想再看到。
  温兰知道对方技巧水平高,便用更猛烈更密集地攻势,击破那层层装甲,没有人会知道这个新人的精神力如此强悍,竟能支撑得起这样的打法。
  以攻为守,硬生生地碾碎南北山的装甲——这完全就是靠精神力在碾压对方!
  这个青梅到底是谁?
  这场格斗并没有持续多久,南北山在万众期盼之下落败,却输得心服口服。
  二人从机甲上下来,南北山惊讶于青梅的年轻,以及……
  那看上去真像个漂亮的亚雌。
  温兰轻轻擦拭了一下鼻尖的薄汗,规规矩矩地鞠了一躬,二人行结束礼。
  南北山忍不住叫住了他:
  “孩子,你有没有考虑进军部?”
  温兰回头,他想了想,发现自己是憧憬的,但是……他还有雌性要照顾……
  于是少年摇摇头:“抱歉,我还没有这个想法,不过谢谢前辈您的建议。”
  少年不卑不亢,又带着对前辈的尊敬,让南北山看着喜欢得不得了。
  “孩子,我们加个终端吧。”
  温兰挠了挠头,他想起了香克莱爱吃醋的性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抱歉,我家里人会不高兴……”
  南北山只当他的雌父管他管得严,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点点头,礼貌地道别温兰。
  场下的桃林一见到温兰就使劲了尖叫:“哇我的小青梅你真的太厉害啦!你是怎么做到直接把南北山的装甲撞碎的?你简直是我的偶像!!”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我模样的标志。
  一个是荆棘与玫瑰,一个是残缺的铁剑和无字碑。
  见温兰的视线一扫而过,香克莱解释道:
  “荆棘与玫瑰是第一军团的标志,另外一个是第四军团的标志。”
  温兰讷讷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看到的。”
  香克莱笑了一下:“没事,虽然大多数人不知道,但这也不是不可以说出去的事。”
  “所有人都知道帝国科技学院为军部效力,但确切来说,是主要为第一军团和第四军团效力。”
  说到这,男人稍微停顿了一下。
  他不知道他该不该说这件事,但最后,男人还是决定提起:
  “新帝上任以后,朝廷局势一直不平,大概分为新帝党和亲王党,新帝坐拥第一军团和第四军团,而第二军团和第三军团主要听命于亲王……”
  “亲王的背后有一些朝廷老臣和贵族的拥护,所以新帝还没能将第二军团和第三军团完全收复。”
  而城宇,是第二军团的中将,以后可能还要站到更高的位置,但总归,是第二军团的人。
  香克莱对新帝还是有一定信心的,相信他假以时日可以收复第二军团和第三军团。
  但在此之前,他可能要和城宇处于敌对关系,当然,这是最坏的情况。
  温兰神色稍稍凝重,但很快就舒展了,他露出令人安心的笑:
  “没事的啦,不要想那么多,顺其自然就好了。”
  “无论发生了什么,你们都是我的骄傲,我只希望你们都好好的。”
  少年的声音和语句仿佛有一种魔力,让香克莱瞬间轻松起来。
  男人笑了笑:“好。”
  回到家的温兰第一时间冲进游戏仓进入全息世界。
  城宇那边又要连夜演习,香克莱也要继续做实验,蓝夕塔则是去赶通告了,三个雌性今晚都不回家。
  失落的情绪只持续了一小会,很快温兰就打起精神迈进格斗场。
  下午打了两场,全胜。吃完晚饭以后,温兰又开始了第三场。
  “我天,小温兰,你的精力也太旺盛了吧,你短时间内连着打那么多场不会觉得累嘛,我的意思是,你的精神力不会枯竭嘛?”桃林不知第几次这么感慨地问,黑亮的眼睛里全是对温兰的崇拜。
  晚上来练习的人不如白天的多,桃林刚好有空陪温兰一起进格斗场。
  “哈哈我还好啦,谢谢
  关心。”
  “对了小温兰,你知道不知道格斗场是有赌局的?”
  “略有耳闻。”
  “我之前押你赢赚了可不少呢,你要不要也押点,虽然赌局禁止格斗者本人下注,但是可以给我让我帮你下啊!”
  温兰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赌博终归不好,他也不是不知足的人,领那些工资已经够了。
  “好吧好吧……那我以后多请客,你可别拒绝喔,毕竟我能赢钱也全是你的功劳!”
  “好的哈哈哈。”
  二人说着走进格斗场,发现今晚格外热闹。
  一开始温兰还以为是今天他对战的人非常厉害,可问过桃林以后,才发现那个人很一般,温兰应该是能吊打他的。
  毕竟温兰可是最近最热门的新人,不少人还打赌说他下次等级测试可以拿到s级!
  等到快要开始了,一个衣着华贵,光鲜亮丽的人缓缓进来,他的身后跟随着将近十来个人,众星捧月般。
  他的身形是臃肿的,脚步虚浮,两眼无神,却透露出一丝令人作呕的淫邪气息,不难看出此人极其纵欲。
  而在温兰眼里难以置信,却在其他人眼里习以为常的是:
  那人牵着一个雌性,还是光着身子只在下身虚虚围了一条破烂布巾的雌性。
  裸露的皮肤遍布疤痕,新旧交错,他艰难地匍匐前行,手心磨损渗血,膝盖红肿不堪,像一条狗,或者,连狗都不如。
  温兰重新审视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这就是帝国的雄性。
  “看,是坎纳阁下……天呐,金麦先生怎么变成这样了!”
  “太可惜了,太可惜了,金麦先生原先是那么好的画家,只是因为不幸被雄性看上,就……变成这样……”
  “哼,雄性不都是这样的吗?只会折磨雌性,连那样弱小的亚雌都不放过!”
  周围的窃窃私语让桃林的脸色越来越差:“该死的雄性……”他小声骂着。
  但那能怎么办,这就是现在的帝国现状,而且坎纳还是那什么狗屁贵族!
  “这个没了脑子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坎纳就知道讨好亲王,他自己都是亲王的一条狗……真是个畜生不如的家伙!”
  而温兰只是定定地看着那个本该漂漂亮亮的雌性,他的手本应该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伤口,是能拿起画笔,画下春天来临前的冰雪消融和夕阳余晖散尽前的最后一刻,那些微小却美丽的瞬间……他的名字叫金麦,听上去是那么灿烂而充满生机……
  而现今,那个雌性的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对生命的追求,他不再捕捉生活中的美丽,每天等待他的只有无尽的折磨和辱骂,他身上的伤口甚至比他以往画过的画还要多。
  温兰曾经见过的,那种灰败又绝望的眼神——又一次。
  这场毫无悬念的战斗结束得很快。
  离场的时候,温兰被坎纳一行人拦住了去路。
  坎纳上上下下打量着温兰,使劲瞪大他小如蚊虫的眼睛:
  “噢,今晚出来还遇到了一个好货,看上去真小呢,玩起来肯定更有滋味……”
  坎纳趾高气昂地走到温兰面前,他的贵族腔调简直恶心到让人想吐:
  “这位……小青梅?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噢天,像你这样漂亮的亚雌一点都不适合打打杀杀,而是……嘿嘿……”坎纳发出了令人恶寒的笑声。
  观众感慨又一位可怜人要被坎纳祸害了,唉。
  温兰只是静静地看着坎纳,蓦地笑了。
  美人一笑,自然是芳华无限,流光溢彩,坎纳只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见过这样令他心痒的雌性。
  “滚远点,我要被你恶心吐了。”
  少年清凌凌的眼睛里全然没有笑意,只剩下彻骨的寒冷。
  坎纳脸色一变,正要开口斥骂,脸上先挨了一拳。
  少年出手迅速,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包括坎纳的雌性们。
  坎纳发出了尖叫声:“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帮我揍他!”
  雌性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装模作样地去拦那个少年,心里巴不得少年把坎纳打死。
  于是温兰左一拳右一拳地,把坎纳本就肥胖的脸打得高高肿起,鼻血横流。
  他把坎纳掼在墙上,狠狠地用脚踩爆他的下身——没有任何预兆。
  格斗场里发出了有史以来最痛苦的嚎叫声。
  所有人都心里一颤。
  血花喷溅,洒了一地。
  没有人敢这样殴打一个雄性,从未有过。
  坎纳想狠狠地骂他,但是他已经痛到没有力气了,整张脸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着,比画本里最丑陋的恶鬼还要丑。
  肋骨咔嚓喀嚓地断了,他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墙面和地板,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少年干净白皙的脸上。
  但少年丝毫不理会,他太冷静了,他似乎不是在揍人,而是在做一件很正式,很
  正经的事。
  慢条斯理,风轻云淡。
  虽然全息世界里,在不使用精神力的情况下,身体不会有任何损伤,但痛觉是100%感知,也就是说,坎纳现在……
  大概生不如死。
  坎纳从游戏仓出来,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地上,他已经腿软到站不起来了,那种蚀骨的疼痛似乎还在身上游走。
  他心有余悸地用手摸摸脸,摸摸肋骨,然后捂住下身,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吓失禁了!
  啊啊啊那个该死的贱民,可恶的雌性,他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坎纳立马叫来人。
  “去,把那个雌性给我查清楚了,把他抓回来!活抓!”
  坎纳恶狠狠地说,恨不得亲手把温兰抽筋剥骨。
  而这边的温兰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下一场格斗赛。
  只是这次,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有所改变。
  有些钦佩,有些担忧,也有些惧怕。
  温兰毫不在乎。
  九点准时出全息世界,然后洗漱,跟雌性们打过视讯以后就早早睡下了。
  那个坎纳根本没被他放在心上。
  而疯找了一晚上的坎纳却不可置信地发现根本找不到这个青梅的任何信息,他本来走关系想从竞技馆下手找线索,但没想到竞技馆压根不卖他这个面子!
  他们的最高负责人艾迪森是前第一军团团长,人家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他又从现实生活中找,拿着温兰的照片到处搜寻,非但一无所获,反而招来了上头的斥责,这让坎纳十分费解,因为平时上头对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而这个雌性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帝国里没有留下他的任何痕迹。
  ——除非他身后有更厉害的人在保护他。
  坎纳心里咯噔一下。
  他开始意识到,这个看似身份普通的漂亮亚雌,背后站的人可能不是他能招惹的……
  温兰第二天早早起来,不是去打格斗赛,而是——
  逛街买衣服!
  因为昨天工资已经发下来啦!有十几万星币呢!
  于是少年像是第二天要春游的小孩,兴奋得差点一夜未睡,不过精神还是很好。
  他坐着悬浮车驶向全帝国最大的购物中心,因为悬浮车的速度都很快,所以温兰没坐多久就到了。
  少年像是被放飞的鸟儿那样直奔服装店。
  一路上他没见到多少人,因为有心思有金钱购买衣服的只有雄性,而雄性又大多懒惰成性,不可能像温兰那样起得早早,只为给家里的雌性买新衣。
  不过也落了个清净,温兰现在不太乐意看见其他的雄性,影响他的好心情。
  他进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店,橱窗里的那一套银白色西服外套搭配黑色的内衬,他觉得很适合香克莱。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店员一看温兰就知道这是一个备受宠爱又享尽富贵的雄性,光是他身上穿的那件衬衫就抵他半年工资,他不敢怠慢。
  “你好!我想看一下这套衣服……”
  “好的,我这就为您取来,请稍等。”
  “谢谢,麻烦你啦!”少年坐在沙发上笑得乖巧,呆毛随着好心情一晃一晃的,看得雌性心都要化了。
  真是难得一见的温和雄性!
  很快,那套被温兰看中的衣服就送上来了。
  少年小心翼翼地触摸了一下布料,仔细察看那些边边角角,又比划了两下,最后微微皱了一下眉:
  “抱歉,请问还有没有更大的码?”
  店员是按照温兰的身形拿的码,现在听温兰这么一说,以为自己会错意了,原来温兰不是给自己买衣服,而是给别的雄性买,可能是长辈之类的……
  重新取来的衣服明显要更大一点,但距离香克莱的身形还是差了一些。
  老师至少有一米八五呢……这个最多也就一米八,而且莫名其妙地非常宽松,好像是那种大胖子穿的。
  “可是,这已经是最大的了……”店员也很着急,他看着这个漂亮乖巧的雄性,总是下意识地想要满足他的任何需求。
  少年开始惆怅了。
  难道帝国的衣服都是这样的嘛。
  店员踌躇着问:“冒昧问一下,请问您是要给谁买衣服?”
  少年毫不犹豫,并且展开了格外灿烂而幸福的笑容:
  “给家里的雌性买啊。”
  相当之理所当然,震惊了店里所有的雌性。
  居然有雄性给雌性买衣服??!
  店员花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啊……这样啊……”
  少年不解地歪了歪脑袋,不明白大家为什么那么吃惊。
  在一番解释后,少年才明白这整一座气派而充斥着各种名牌的购物中心里的衣服大部分都是为雄性设计的,不,确切来说,全帝国稍微上档次一些的服装店,都是
  这样,因为在他们的观念里,只有位高权重的雌性才配穿稍微像样一点的衣服,或者说,才买得起。
  而帝国的大部分雄性,身高偏矮,体型因为长期的富养,不运动,纵欲等等,大多都偏向肥胖。
  所以这里的衣服都是这样。
  目睹雌性被暴力对待的时候,温兰没哭;用暴力对待那个傲慢雄性的时候,温兰也没哭。
  可就是听到不能给他的雌性买漂亮衣服的时候,少年哭了。
  是那种明明已经很伤心难过了,却还是紧咬着唇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有豆大的泪珠不断地沿着脸颊流下。
  所有雌性都被吓坏了,他们一个给少年递纸巾,一个给少年倒水,一个给少年讲笑话……全都手忙脚乱地围着哭泣的少年。
  然后有人一拍脑袋,大喊:
  “小宝贝你别哭,我想起来了!我知道哪里可以买到雌性的衣服了!”
  少年这才抽抽搭搭地用那双微红的眼看过去。
  “啊对,我也想起来了!”其他店员也犹如醍醐灌顶般欢呼雀跃。
  “最顶楼正中央的位置,有一家名牌店,是蓝夕塔代言的,名字叫安塞林海岸,里面是专门给雌性设计的衣服!天呐我怎么把这么出名的店忘了……”
  “哈,也不怪你,毕竟这店一年都卖不出几件衣服,全帝都也只能开得起两家,你不说我都忘了!”
  “虽然是蓝夕塔代言的,非常出名,但是真的会很容易想不起来,毕竟平时也没几个人去那里……”
  而温兰就是少数人中的其中之一。
  少年一扫阴霾,认真地感谢店员们,然后唰一下就来到顶楼。
  安妮生是个服装设计师,而且只设计雌性衣服,本以为自己最后只能去贫民窟混口吃的了,却没想到能被蓝夕塔招聘过来开服装店,虽然……
  销量惨淡到有些可怜。
  不过安妮生还是很满足了,毕竟他现在有饭吃还有地方住,最重要的是可以继续设计自己喜欢的衣服。
  但是今天,啊不,是本季度,店里迎来了他的第一位客人——
  “请问……”
  “噢,漂亮的亚雌,赶紧进来……是来买衣服的吧?相信我,你一定会喜欢这里的!”
  温兰好奇地走进店里,发现这里的衣服无一不精致而名贵,而且款式比较特别,有的优雅知性,有的时尚潮流,无论是冷色调还是暖色调都把控得很好。
  而这里的装潢也是简约风格的开放区域,一眼望尽,却在墙壁点缀着可爱的动物涂鸦以及卡通贴纸……当然,墙壁的正中央张贴着一副大大的海报,上面是永远优雅美丽的蓝夕塔。
  看上去温馨又自在。
  “你想要什么样的衣服,我们这里有适合你这个年纪的运动装,休闲装,还有小礼服……”
  安妮生热情地接待着好不容易迎来的客人。
  却见眼前这个漂亮亚雌腼腆地笑了,噢,他的声音真是动听,又那么有礼貌:
  “谢谢您的招待,我想给家里的雌性买点衣服……我可以先看看嘛?”
  “当然可以!请随意观看!”真是顾家的小亚雌!
  在这家店里,温兰很轻易就能挑到适合的衣服,他高兴得眼睛都亮晶晶的,然而一翻牌子,发现价格高到令人发指!至少对他目前赚到的钱而言。
  “这一套是夏季新款,轻薄透气,设计简约大方,正在打折哦,一套下来只需要65000星币!”
  温兰本来还想多买几件衣服,但现在看来,只能给雌性们一人买一件了……看来以后还要多赚点钱呢!!
  其实帝国拨给他的物资非常丰硕,包括足以让他尽享富贵的充足金钱。
  但他想用自己挣的钱给他的雌性们买东西!感觉这样真的超幸福的!
  最后温兰千挑万选,才买到三件最合他心意,也是他认为的,最衬他的雌性们的衣服,满载而归。
  城宇从军部回到家的时候快十点了,没有提前告诉温兰,就是要特地给他一个惊喜。
  “温兰阁下去购物中心了。”管家告诉他。
  城宇一听,懊恼自己的粗心,自从休假结束以后,他就没有陪温兰好好逛过购物中心,买点他喜欢的东西……作为一个雌性,实在是太失职了!
  而且今天温兰还是一个人去的,他该有多孤单……
  于是城宇坐下没几分钟又起来了,甚至连身上的军装都还没来得及换下就要出门去找温兰。
  然而门率先从外面被打开,少年提着大包小包进门了,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看见城宇还惊喜地叫了一下:
  “城宇哥!”
  少年放下手里的购物袋,扑进男人的怀里,虽然分别不久,甚至很短,但他还是很想念男人的怀抱。
  城宇抱住往自己怀里撞的小孩,高高举起转圈圈。
  “宝贝,我好想你。”男人亲着少年的嘴角,缠绵地温存着。
  城宇是第一个
  回来的,其他雌性也陆陆续续地赶在午饭之前回来……温兰已经迫不及待要把自己的礼物献上啦,就等他们全部到齐!
  他开始期待雌性们看见新衣服时的笑容啦!
  三个雌性都收到了自己的礼物。
  那一刻的心情是难以用语言去表达的,只有愈发沉甸甸的心,以及逐渐炙热的目光,暴露了他们的动容。
  少年心满意足地看到他的雌性们都露出了格外好看又幸福满满的笑容,整个人像是泡在蜜罐一样甜。
  有那么一瞬间,温兰会想到,在另外一个平行空间的他们,无关乎什么繁衍啊,分配啊——他们只是很普通的一家人。
  温兰会用微不足道的力量去挣钱,也许买不起昂贵华丽的衣服,但他的家人不会因为这样而嫌弃他,而是在他送上那些简陋却代表心意的礼物时,依旧露出那么好看,幸福的笑容。
  他是那样简单的一个人,会因为简单的美好而心动不已。
  四人来到餐桌旁坐下,准备吃午餐。
  几人闲聊寒暄,气氛融洽,温兰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便试探着开口道:
  “其实,那些衣服……是我自己挣钱买的……”
  香克莱率先发出疑惑的声音,据他所知,安塞林海岸的衣服并不便宜,甚至昂贵到难以想象,对雌性而言几乎是天价……
  而城宇一心扑在军事上,自然不知道这些品牌以及价格,他还以为温兰背着他们偷偷找了一份类似于直播这类适合雄性的工作。
  “你找了什么工作啊?”城宇问。
  “我……”少年磕磕绊绊,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要是把格斗场的事说出来,会有一些不妙。
  蓝夕塔倒是鼓励似的摸了摸他的手臂,眼眸清亮,眼尾含笑。
  于是少年鼓起勇气说:
  “我在全息世界里的竞技馆打格斗赛……”
  前半句一出,餐桌陷入沉寂。少年的声音越来越小,把后半句不全:
  “一、一场能有好多钱呢……而且挺安全的……”
  三人当中属城宇的脸色最难看,他紧皱着一双英眉,神情严肃:
  “再怎么安全也终究会对精神力造成影响,长时间下来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我知道,但是……我觉得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我一天连着打好多场都很轻松……”
  “你还一天连着打好多场?”城宇的声音陡然拔高。
  他的反应有些大,甚至直接拍案而起,整张脸都冷了下来,先前收到礼物的喜悦也不复存在:
  “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跟黑拳有什么区别?都是些践踏生命,讨好贵族的场所!”
  “可、可是……已经改革……”
  “我管他什么改革!”城宇发出濒临嘶吼的声音,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大声对温兰说话。
  少年的眼眶瞬间红了,他咬住唇慢慢低下头,被最近的蓝夕塔抱进了怀里好一阵安抚。
  香克莱皱眉:“你先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别吓着温兰。”
  他能理解城宇关心则乱,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城宇反应这么过激,像是被唤醒了什么极度可怕的记忆,居然反常地这样对待他一向捧在手心里的温兰。
  城宇最是溺爱温兰,平时连皱个眉都要软着声哄半天。
  有段时间温兰喜欢一次性吃很多冰激凌导致胃疼,香克莱都能硬下心不让温兰再吃,可城宇却还是会偷偷给温兰吃一点点……
  午餐不欢而散,少年险些掉了几滴金豆豆,却倔强地忍在眼眶里,被蓝夕塔心疼地擦拭而去。
  二人躺在床上午睡,温兰却怎么也睡不着,双手双脚紧紧扒拉着蓝夕塔,脑袋胡乱蹭着亚雌垂落在胸前的银白色卷发。
  亚雌看出了少年的不安,于是他柔软的手落在了少年的发顶上,轻轻抚摸着。
  “我是不是……真的不应该去打格斗赛……”
  “怎么会,我的温兰宝贝。只要能保证你的安全,你做什么我都是支持的。”
  “可是……”
  “亲爱的,别可是,要知道帝国里可没几个雄性有能力开机甲,打格斗赛,我相信你还可以做得更好……”亚雌温柔地用指腹抵住少年的下唇,声音沾了蜜似的甜滋滋的。
  少年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亚雌力度轻巧却不容反抗地堵住了唇瓣。
  他尝到了比蜜糖更甜的味道。
  衣衫在拥吻中逐渐脱落,愈发火热的动作以及四溢的酒香令少年无暇再思考其他。
  他们在慵懒的午后沉醉欢愉,抵死缠绵,破碎的日光尽情打在他们交缠的身体上,各种体液蔓延过胸膛和大腿,一个个细密的吻,从舒展的后背到紧缩的腹部,因为快感而震颤,因为爱意而喷洒。
  每天都被仆人们精心搭理的床铺变得凌乱不堪,甚至溅上不明的黏腻液体。
  堆在地上的衣物交叠相错,昭示着主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而充斥在整
  个房间的青梅和葡萄酒热烈地交融成更加馥郁而诱人的味道。
  床上那个柔弱漂亮的亚雌正被少年握住纤细洁白的脚踝,毫不留情地拉开那双笔直修长的腿,猛地扎进去,肆意搅弄内里刚高潮过的敏感穴肉,无意间便撞到了生殖腔口,尽管那里在不是发情期的时候难以打开,但亚雌还是被刺激得发出一声极尽娇媚的呻吟。
  “哈啊……撞到生殖腔口了……”亚雌眯着眼睛,眼里都是迷蒙的水雾,看上去有些神志不清了。
  少年用龟头摩挲着生殖腔口,直让亚雌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
  “啊——好棒——”
  “还要……更多……啊……”
  少年抱着亚雌接吻,下身的动作不停,甚至愈加激烈,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道紧闭的小口。
  然而亚雌却不满足了,在亲吻间喘息着断断续续道:
  “进来嘛……把精液都射进来……”
  “我会为你打开生殖腔的……哈啊……”
  “把我射大肚子……我给你生孩子……”
  这个外表优雅矜贵的亚雌在床上是多么放荡妖媚,好在少年固守着理智,即便下身涨大了不止一圈,却还是没有破开亚雌的生殖腔。
  少年听得耳根火烧,他闭着眼,模样有些恳求似的:
  “别、别说了……”
  亚雌笑了,他像是魅惑众生的妖物,只需要轻轻勾勾手就有数之不尽的人前仆后继,拥护他,或者,占有他。
  而如今他心甘情愿地躺在这个少年的身下,百般引诱,甚至急不可耐地渴求着少年的体液,浪荡之中又带着天然的纯真。
  他是诱惑本身。
  他是妄念伊始。
  勾引世人忘去所有烦恼……
  ……
  城宇永远都不会忘记,仿佛只要一闭上眼睛,那片血色依旧在他眼前,浓烈到遮蔽一切。
  他的雌父被那个该死的雄性扔进了斗兽笼,只因为雄性无聊了。
  而斗兽笼的两个人,只能活下一个。
  早已被雄性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雌父,生命熄灭得如此之快——那根本就是残烛燃尽了最后一丝火光。
  而他所谓的雄父,邀请了一群贵族来观看,甚至准备了精美的点心和茶水,像在看两只宠物表演。
  他好恨。
  城宇痛苦地捂住脑袋。
  只要一想到温兰可能会像他的雌父一样……他就觉得难以呼吸。
  纵然格斗场早已改革,可那些根深蒂固的东西让他无法动摇。
  后来从军的他,跟随军队拔除过太多太多的黑拳,斗兽笼,角斗场了,他见过太多被践踏的人命,也见过太多丑陋不堪的面目。
  他无法接受这样干净美好的温兰去涉足如此黑暗的境地。
  或者说,他不想让温兰有任何受伤的风险。
  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少年啊——
  城宇在心中愈发坚定自己的念头。
  轻轻的叩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请进。”
  居然是香克莱。
  他端着一个装满水果的小碟子,放在城宇的左手旁。
  “谢谢。”城宇说。
  虽然进来的不是温兰让他有些失落,但他也能想到现在温兰大概因为自己发脾气而感到委屈……
  “我本来并不是要从文的。”香克莱忽然说。
  他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难得地露出了怀念的笑容。
  “我的雌父是军雌,他希望我也从军,为帝国效命……可是我似乎不是当兵的料子。”
  “所以后来我还是违背了他的意愿……”
  但不可否认,香克莱在他现今的领域里大有作为。
  城宇倒是没有想到香克莱还有这样的过往,因为在他眼里,香克莱肯定是那种乖巧的学生,以及乖巧的雌子,没想到居然会忤逆雌父,走上一条完全相反的路。
  “其实像我们走到这个位置的雌性,已经有了相对选择雄性的权利。我的雌父也早早就劝诫我,尽快找到自己的雄性……”
  “但我还是没有听他的话。”
  “直到我,遇见温兰。”男人的目光忽然变得无比温柔,感受不到一丝的阴霾。
  “我们都可以清晰感受到,温兰跟别的雄性都不同,他温柔,善良,礼貌又懂事,一直以来都很听我们的话。”
  “但他注定不是被娇养在温室里的花,不是么?”
  “能够在短时间内通过格斗赛挣那么多钱……他应该在机甲上相当有天赋,或者说,他的精神力强大到我们难以想象。”
  “你觉得这样的人,应该被关在家里,成为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普通雄性吗?
  ——城宇当然知道。
  香克莱拍了拍他的肩,默默离开。
  城宇会想明白的,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温兰哼着歌一边帮城宇磨肉棒,一边从大盒子里翻出
  一个椭圆状的跳蛋。
  “哥哥,我要给你通通小穴啦~不过在那之前先让我好好看看哥哥……”
  少年靠上前去,把男人的大腿扒得更开,露出下方隐秘的洞穴,颜色是淡红色的,皱褶不深不浅漂漂亮亮,没有一丝毛发,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雏菊,还未被任何人染指。
  温兰好心情地眯着眼,像只心满意足的小奶猫,掏出手机又对着拍了好几张照片。
  他用两根手指扒开那口嫩穴,直至露出一个小拇指大小的圆洞,隐约能看见内里的软肉。
  “别拍,温兰,求你……”城宇摇着头,却只能无力地看着两腿之间的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朝自己的穴吹热气,把那肉穴扒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温兰用润滑剂打湿手指和跳蛋,手指率先伸进肉穴,被紧致高热的穴肉裹得紧紧。
  “哥哥的穴好紧……等会我的肉棒进去肯定超舒服嘻嘻……”温兰已经开始期待了,眼睛亮亮的。
  手指越伸越深,终于成功把那个两根手指大小的跳蛋塞了进去,调整好角度,少年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按下开关。
  刹那间席卷的快感将城宇浇了个彻底,穴里的那个小玩具在充沛的电量支撑下,时而震动,时而旋转,在他温热的穴里作乱不停,搅得天翻地覆。
  “拿、出去啊!嗯啊……不要……”城宇颤着大腿肉,连脚趾头都绷紧了,阴茎也一晃一晃的亟待发泄。
  英朗的眉头冒出热汗,滴滴答答往下掉,更衬得五官俊美英挺,少年被迷得晕头转向,一边用手把跳蛋推得更深,一边小猫舔奶似的亲吻男人性感的唇瓣。
  城宇在快感沉浮喘息的间隙里,被他藏在心尖上的少年亲吻,即便脑袋已经成为一团浆糊的他,还是止不住小鹿乱撞,害羞到不敢睁开眼。
  “哥哥,城宇哥……”温兰用自己硬挺的肉棒蹭了蹭城宇逐渐湿润的穴口,心下一片躁动。
  哥哥看起来太美味了……
  于是他不再忍耐,掏出自己青涩却足够粗长的肉棒,直冲冲地对着城宇撸动了起来。
  少年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在男人面前自慰,甚至时不时地拿龟头去撞男人的穴。
  城宇大汗淋漓,呻吟和喘息接连不断,有些狼狈地恳求温兰不要进来。
  少年委屈坏了:“不让我进来?那你女朋友可以满足得了你吗?”
  城宇头脑混乱,根本想不明白:“哪门子女朋友啊你在说什么鬼话唔……哈啊……别咬……”话都没说完就被气急的少年啃着唇瓣嘬吻。
  温兰又拿出一个按摩棒挤进了城宇的肉穴,小小的雏菊被外来者用力撑开,正蠕动着想要抵抗。
  于是少年旋动着按摩棒,表面粗糙凸起的颗粒便挨个挨个磨着男人羞涩的肉壁,激起一层又一层蚀骨的瘙痒。
  “啊……不……唔哈……嗯嗯……”
  穴心湿透了,正在汩汩淌水,按摩棒推着跳蛋,跳蛋挤压着前列腺,发了疯一样地震动,把那一小片敏感处都震软了,淫水喷个不停,渗进了肉壁的道道缝隙,每捅一下都会挤出一大股黏液。
  两个玩具同时开动,折磨城宇的神经,又带来痛快的舒爽。
  男人被莫大的刺激逼得挺着胸膛,自主将胸前的大奶送到了少年面前,后者便毫不客气地用唇舌品尝了起来,手下握着富有弹性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啊啊啊……不要再转了……唔不行了哈啊……温兰……停、停下……啊……”
  少年只是笑着,眼底是痴狂,也是嫉恨,他伏下身拨弄了一下男人不断发抖的阴茎,然后含进了嘴里。
  “啊啊——不……”
  阴茎很长,一时半会不能完全吞进去,只能先放松口腔,进一下退一下,少年做得很认真,使劲张大嘴巴,收好牙齿,用舌尖舔着敏感的马眼,一下下顶弄,一下下滑动,像是在吃一根腥咸却可爱的棒棒糖一样。
  城宇能看见少年的脸颊被撑得鼓起来了一块,唇瓣也被磨得殷红,雪肤红唇,偏偏吞吃着一根紫红色的狰狞大肉棒,画面淫靡到不可思议。
  城宇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又是一阵潮湿水流涌出来,已经堆满了穴口,正不住往外喷溅滑落。
  身前身后的双重刺激让他眼睛发红,几欲落泪,但他却无法痛恨眼前这个折磨透了他的人。
  “温兰……温兰……放过我……”城宇的眼角落下晶莹的泪珠,近乎是在求饶。
  温兰狠狠吸了一口龟头,然后抬起头,唇瓣濡湿通红,目光阴暗昏潮:
  “放过哥哥,谁来救我?”他说。
  ——他是个小怪物,只有哥哥才能拯救他。
  接下来就是最后的进入了,温兰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玩具全都拿出来,然后重重一挺腰,直接干进了最深处,撞着脆弱的前列腺。
  已经被开拓好的小穴足够湿润了,但无奈少年的阴茎还是太过粗大,肉穴有些吃力地吞吐着,周围一圈都被撑成半透明色了,城宇发出嘶哑的叫声,
  无力地摆动了一下脑袋。
  还是没能逃过被狠狠贯穿的命运。
  “哥哥吸我吸得好紧啊,哥哥的穴好棒好会吃,我好喜欢哥哥啊……”
  “不要再、说了……出去……呜……哈啊……不要插那里……”
  “哼哼,哥哥口是心非,明明我一插这里,哥哥浑身都在爽得发抖,看,肉棒都在喷水呢!”
  “混蛋……放……开……啊啊……嗯……”
  少年按住男人乱动的肩膀,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把男人干得汁液飞溅,喷得到处都是,阴茎也在被束缚的情况下到达了失禁一样的激烈射精,白色浊液弄脏了少年干净的白衬衫。
  太爽了……城宇被快感折磨得脑袋空白,只剩下在自己体内不断进出,带给他无尽欢愉的大肉棒。
  男人仰着脑袋,性感的喉结上全是汗水和咬痕。
  “很爽吧,哥哥?”少年调笑道,一边酣畅淋漓地操干着身下的嫩穴,一边发出甜腻的喘息声。
  城宇咬着唇不愿意说出迎合的话,却被愈发沉重密集的撞击逼得张开嘴大口呼吸,连带着溢出那些比色情电影里的主人公还要不堪的叫床声。
  像一个求操的,淫荡的小母狗。
  城宇被干到近乎翻白眼,全身都敏感到仿佛只要一碰就能再度迎来一次高潮,穴肉一直拼了命地绞紧入侵者,谄媚地讨好着这根在他体内鞭挞的大肉棒。
  “舒服吗,哥哥?”
  “嗯……唔……”城宇生怕一张开嘴就说出那些羞耻的话。
  于是少年便坏心眼地抽出肉棒,好整以暇地看着忽然失去快感来源的男人茫然地看着他。
  神情像是迷失的小狗狗,又纯又欲,看得他蠢蠢欲动,堪堪忍住。
  空虚的穴肉不甘寂寞地蠕动着挤压出湿淋淋的淫液,仿佛都能听清穴里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装满了黏腻液体的肉罐子。
  “呜……不……”城宇红着眼睛,他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却说不出口。
  少年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挣扎,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唇瓣,声音像是在诱哄:
  “哥哥,喜欢被我干是不能承认的事吗?为什么要感到难堪?”
  “我给哥哥带来了快乐,不是吗?”
  “只要快乐就好了啊。”
  少年抱着他哄,用硕大的龟头磨蹭那道贪吃寂寞的穴口,又被浇了一龟头淫水,汁液横流,把腿根都淋湿了,手一碰全是湿哒哒的。
  城宇的理智逐渐分崩离析,他迷茫地睁着眼,被哄着乖乖自己打开腿,甚至自己用手指拉开那个不住吐水的穴,邀请少年的进入。
  “哈啊……进来……温兰……快……”
  “嗯哼?”
  “求、求你……进来……操我……嗯啊……”
  没能忍住诱惑的男人终究是沦陷了。
  于是少年心满意足地重新埋进温柔乡里,致以猛烈而毫无间断的操干,深红色的肉棒整根没入窄小却幽深的穴,一刻都不愿意离开这张高热潮湿的小嘴,两边浑圆的小球也反复拍打在男人的屁股上,留下暧昧的红痕。
  前列腺高频率的撞击终于使男人到达了临界点,肉棒淅淅沥沥地射出了浅黄色的尿液,与此同时男人也大叫着哭了出来。
  他被操失禁了。
  莫大的羞耻心倏地叫城宇难堪又害怕。
  温兰如愿以偿地射进了男人的穴里,大份量的浓精把男人的穴都灌满了,原本紧致平坦的小腹也被撑得微微鼓起,像是刚显怀的孕妇。
  他抱着城宇感受高潮的余韵,不愿松开。
  “哥哥是我的了……”少年满足地呢喃着。
  城宇气喘吁吁,还没有回过神来。
  “哥哥跟你的女朋友分手吧,不然我就把那些照片发给她看。”
  “我真的……哈啊……没有……女朋友……”
  “那昨天跟你一起吃饭的那个是谁?”
  温兰相当委屈,他本来以为城宇说的目前没有谈恋爱的想法是针对所有人,可那人背地里却偷偷跟别的女生约会,所以才一气之下绑走他。
  城宇没好气地说:“人家有男朋友的,我昨天就是跟他俩吃饭!”
  而温兰可能只是恰好看见了他男朋友走开一下的场景,然后误会了。
  听完城宇的解释以后,温兰愣了愣,紧接着,那白皙的小脸蓦地烧红了起来。
  他扫了一下城宇被他玩得浑身没一处干净的模样,小腹微鼓,穴口喷精,下身可怜巴巴地耷拉着,还在时不时地漏汁……
  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一丝心虚,以及复燃的情欲。
  温兰又重新把阴茎埋进去,只是这次把城宇肉棒上的束缚带解开了。
  “你别再……弄、了……混蛋……”
  “做都做了,再来一次吧,哥哥……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得知是自己误会以后,少年开始一个劲地撒娇。
  本就无法对温兰心硬的城宇对这样的
  甜蜜攻势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即便刚刚被那样汹涌失控的快感吓到,却还是半推半就地纵容温兰。
  即便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也许在他的内心里,早就已经默许少年对他所做的一切了……
  “宝贝,下周我有一个演唱会,你要记得来看喔……”
  温兰半梦半醒间,听到蓝夕塔的声音,不过很快就消散在空气中了。
  少年重回梦乡。
  难得睡到十点才起床。
  因为上次的不欢而散,温兰这两天都没去格斗场,虽然香克莱和蓝夕塔都在安慰他,但他还是觉得有些失落。
  少年昏昏沉沉地踩着棉拖鞋下楼。
  “嗯……嗯?城宇哥?”
  意外地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穿着那套他买的金橙色休闲装,简约风格的连帽衫衬得那人小麦色的肌肤更加暖融融的,搭配的黑色宽松工装裤则点缀着富有艺术感的涂鸦,线条自由,颜色热烈。
  非常适合他。
  也非常的……好看。
  少年眼眸亮亮的,却怯怯地不敢上前。
  直到男人关闭终端的浏览页面,抬眸望向他。
  “温兰,过来。”
  男人似乎没有睡好,眼底里有细碎的血丝,却有一种颓废的帅气。
  少年习惯性地坐到男人的腿上,反应过来以后,脸颊倏地红了。
  “哥……今天怎么没去军部……”
  “今天请假了。”虽然被上头骂了一顿。
  军部的假非常不好请,甚至流传着相关“名句”:宁愿埋头苦干大半年,也不愿意主动请假一天!
  “唔……”少年的手轻轻揪着男人的衣襟,被毫无预兆地吻住。
  滚烫的唇舌似乎包含了太多的情感,正急不可待地汲取着少年嘴里的一切。
  津液,温度,呼吸——他都要。
  亲吻的缝隙中,红嫩的舌一闪而过,银丝暧昧地牵拉着。
  好不容易结束这漫长的亲吻,温兰也酝酿好了措辞:
  “哥哥……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我、我以后,再也不去那里了……”
  城宇静静地看着温兰一副明明很舍不得却还是为了让他安心而作出退步的模样。
  半晌,男人说:
  “我想看你打格斗赛。”
  少年一愣。
  “就现在,可以吗?”男人的眼里带着鼓励。
  直到一起进入全息世界了,少年依旧呆愣愣的,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忽然松口了。
  他们走进竞技馆,桃林眼尖,立马就看到他们了,虽然上次温兰殴打雄性造成了一定影响,但他还是热情不减地对待温兰:
  “小温兰!这边这边!诶?这位是……”
  “啊,这、这是我家里人。”温兰小心翼翼地看了城宇一眼。
  桃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打了个招呼,他正想着这个雌性好像有点眼熟来着。
  而城宇也能猜到温兰应该是以雌性的身份在这里打格斗赛,不然一个雄性的话……指不准要闹出多大轰动。
  他非常配合地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虽然知道温兰在这里有一个看似关系不错的雌性朋友让他有点吃味,可他还是尊重温兰交朋友的权利。
  桃林目送他们进入格斗场,他翻来覆去地想,那个雌性到底是谁,终于等他翻开一篇新闻报道时,终于发现:
  刚刚那个居然是第二军团新晋不久的中将!
  彼时,城宇正神经紧张地握拳,松开,然后再握拳,再松开。
  他跟香克莱都没有低估温兰的水平,个人格斗等级为a级,格斗赛等级为二级,虽然总积分因为场次相对较少而默默无闻,但是通过身边人的谈话,他知道温兰是最近的新人热门。
  最后一吻轻飘飘地落在了少年的眉心,男人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然后静静目送少年动作熟练地进入机甲——那架灰扑扑的,防御力和攻击力都毫不起眼的普通机甲。
  “今天小青梅的对手是桀暴,这个人的精神力有吞噬作用,之前跟他对战的机甲都被腐蚀过……小青梅的机甲这么脆弱,估计这一场够呛呢!”
  “话别说那么早,小青梅的精神力那么强,谁吞噬谁还说不定呢!”
  “喂喂,这位大叔,你该不会是小青梅的死忠粉吧?”
  歌陇坐在靠前的位置,也难得有些紧张,作为一个看惯了一级二级格斗赛的老观众,他早已心如止水。但他从小青梅第一场就开始看,看着他一天天成长,尽管偶尔是险胜,但目前从未有过败绩,是他寄以厚望的选手。
  这次的桀暴并不好对付,对方腐蚀机甲的特性也让他很担忧小青梅的那架“破烂”。
  连陌生人的忧虑和紧张都尚且如此,城宇内心的挣扎可想而知,他多想冲上去把少年拉回来,抱在怀里大声告诉他:
  别去做这样危险的事情!无
  论是钱还是什么的我全都给你只要你好好的!
  但他不能。
  他看得出来温兰并不单单是为了挣钱。
  那些被他藏在枕头下的,所有关于机甲的书籍;在他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急剧增长的格斗场次;当他走上格斗场的那一刻,眼里的狂热和光亮……
  温兰对机甲的喜欢,也许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
  而城宇就像是所有不愿自家孩子涉险的家长,后者却愿意因此放弃心中热爱。
  城宇想,他不能那么自私。
  他要相信温兰。
  格斗赛很快就打响了。
  桀暴的机甲跟他的名字非常相衬,一身漆黑,样式充满棱角,那些都是尖锐的a级武器,可以释放激光。他的高机动性和高速度是最令对手头疼的。
  温兰这一次使用的武器是两把光剑,银白色的光束激荡出亮眼的光芒。
  然而亮眼并不等同于高杀伤力,这两把光剑的等级肯定远远不如a级。
  城宇自己也是开惯了机甲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二者的机甲条件差距过大,而对方的吞噬特性也不容小觑。
  桀暴本人则是最普通的那一类格斗赛爱好者,对每一场都全力以赴,自然不会因为温兰是新人就掉以轻心或者手下留情。
  于是他上来的第一招就是机甲突刺,一记横扫被堪堪剁掉,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黑烟硝蚀的气息。
  只要被打中了就会被吞噬!
  众人分分提心吊胆,不肯眨眼错过每一个动作。
  与其他人的紧张相比,温兰倒是淡定得多。
  快,就肯定有破绽。
  所以他并未着急反击,而是灵活而迅速地躲避着密集的尖刺,对方握着一把弯刀,微微蜷缩机身,形成一个类似于球状的姿态,高速而角度刁钻地往机甲的接合处攻击。
  光剑不会被腐蚀,因此温兰在躲避之余频繁地挥剑试探,试图找出桀暴的弱点。
  战况不紧不慢地进行着,二人僵持不下。
  “小青梅只守不攻啊,这样下去怎么行,感觉桀暴还没有真正发力呢!”
  “小青梅还是太嫩了!”
  城宇紧握的拳头,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场上那道迅猛的身影。
  温兰对机甲的掌握极其熟练,精神力也足够充沛,这才支撑得起长时间地作战。
  但桀暴的精神力也并不低,如果一直耗下去,被吞噬也只是时间问题。
  快点发现他的弱点吧……城宇心想,如果他会千里传音,一定会立马把答案告诉温兰。
  桀暴开始发力了,弯刀划破空气,剑气甚至打在了温兰来不及完全移开范围内的机甲铁臂,一瞬间,黑色的物质覆盖了那一片区域,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蚀着……
  “啊!开始吞噬了!看那,手臂!”观众席里有人大叫。
  歌陇惋惜地叹了一口气,他现在不求小青梅能拿下这场胜利了,只希望他平平安安下场,毕竟那只是个还没成年的亚雌啊!
  人们能看见那架灰色机甲依旧不慌不忙地举着光剑向桀暴发起进攻,铁臂的吞噬似乎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而当他们定睛一看,才发现那里正被金色的精神力包裹着,迅速恢复如初!
  所有人都发出了惊讶的叫声。
  “天、天呐……这是什么?”
  而在幕后观众席里,被这里的人誉为战神的雪夜,正激动万分地打开终端,编辑讯息:
  禀告元帅!艾迪森大人的消息不假,已确认温兰的天赋是治愈,而且熟悉运用到可以和机甲进行融合,十分强悍!
  他发完以后,心情依旧久久不能平息。
  又是一个治愈!多少年了!自从那位大人离开以后,就再也没有……
  而这边的温兰已经确定桀暴的弱点就在腹部,那蜷缩的姿态一开始就值得怀疑,在后来的试探中,桀暴更是舍弃了高速进攻也要护住那里。
  于是温兰假装失误,被桀暴一刀捅入大腿,滋啦一声,瞬间被吞噬到能看见底下的线路。
  灰色机甲哐的一声倒地。
  观众席哗然。
  城宇脸色一白,精神力猛然暴涨,已经准备好上去抢人了。
  然而温兰左手光剑一挥,逼得桀暴腾出手格挡,接着他反手就是一剑——
  稳稳地刺进桀暴的腹部。
  那就是桀暴总动力系统所在的地方。
  咔——咔——
  坐在机甲里的桀暴瞪大了眼睛,却只能听着自己的机甲发出无力的悲鸣。
  之前有人发现过他的弱点,可都坚持不到击破他的那一刻,可是这个青梅的精神力实在是太强了!
  桀暴惜败,众人叹为观止。
  城宇扑上去拥抱下场的少年,忽然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一双手抖得不成样子。
  “哥哥,我没事……抱歉,我吓到你了……”
  少年的手心一下下顺
  着男人宽阔的背膀,他的雌性是那样不安,那样忧虑,那样充满着死处逢生的庆幸。
  正当他想要再说些什么安慰男人时,后者却松开他,扬起了笑容:
  “我为你感到骄傲,我的宝贝。”
  温兰的心尖恍若被一颗颗裹着糖霜的果子砸中,啪啦啪啦地,炸出了五颜六色的小烟花。
  少年那双浅褐色的眸子刹那间迸发出绚烂的光彩,像是得到莫大的夸奖,正在欢乐地摇尾巴。
  他觉得自己要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啦!
  温兰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礼物——来自他的三位雌性。
  是一台机甲。
  还是经由城宇和香克莱二人亲手改造,精心配置的,世上独一无二的机甲。
  少年高兴坏了,差点没忍住抱着机甲睡觉,还是被雌性们身体力行地强烈阻止才作罢。
  但他还是兴奋到后半夜才睡着,第二天就开着他威风凛凛的新机甲横扫格斗场。
  少年本就天赋过人,实力强劲,有了新机甲以后更是如虎添翼,一举在新一月的等级测试里荣获s级认证!
  一时间声名大噪,不少人慕名而来,想要瞻仰属于s级格斗者的英姿,属于温兰的一级格斗赛入场票也大涨。
  众人惊叹那有着银白色漂亮外壳的机甲,机身坚硬光滑,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次出击每一次防御都带着无限的爆发力。
  优越的动力装置和量子武器是众人望而却步甚至从未在市面上见过的,不敢想象其背后的价值。
  而少年的操作熟练流畅,坚韧而充满力量,漂亮到不像是在战斗,而是在起舞,在展开一场盛大的演出。
  观众们叹为观止,直呼天降英才。
  又是一个明媚的中午,帝国科技学院,温兰轻车熟路地走进香克莱的办公室,轻手轻脚地捂住那人的眼睛,故意压低声音:
  “猜猜我是谁~”
  男人笑声迷人,嗓音宠溺:
  “是我的温兰宝贝。”香克莱说。
  少年的脸颊红了红,把保温桶推到男人手边。
  男人习惯性地把少年抱到自己腿上,享用小雄性为他烹饪的美妙食物,自己吃一勺,喂少年一勺。
  “唔……我吃过啦……你吃……”少年推拒着,男人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胸前抚摸,底下那根迅速涨大的硬家伙也顶着他的屁股,让他如坐针毡。
  香克莱笑了笑,瞧出温兰的羞赧,便没再作弄他,慢条斯理地将饭菜一扫而尽。
  “宝贝真棒,做饭越来越好吃了。”
  “哼哼,那当然啦。”得到夸奖的少年,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
  他转过身来面对着男人,像小雏鸟一样啄着男人尖尖的下巴,抱着那纤长的脖颈极尽亲昵。
  二人在暖融融的日光里温存,青梅和玉兰在空气中无声地交缠着,春光无限好。
  男人许久不曾见过阳光的腿白皙到近乎透明,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无力垂落,微微颤抖着,挂在座椅两边的扶手上,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模样,随着少年的一次次顶撞在半空中微微晃动。
  而那两腿之间无法闭合的小口正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反复进出,插得水声激荡,滋滋作响,穴口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变得愈发红艳,甚至被操得穴肉外翻,汩汩清液正不住地往外流。
  少年单膝跪在座椅上,二人的下身紧紧契合,严丝合缝,明明上身的衣物都完整如初,却在办公室里做如此放荡不堪的事……这样的认知让少年愈发害羞,动作却有着截然相反的猛烈,直把男人干得娇喘连连。
  香克莱被少年越干越凶的动作逼得忍不住扬起脑袋,狭长的漂亮眼眸也挂上了沉甸甸的水雾。穴里的敏感处每撞一次都会带出黏腻的水液,任由少年的大肉棒在他狭窄高热的嫩穴里驰骋鞭挞,把他抛上极乐云巅。
  被填满到不剩一丝缝隙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少年的肉棒又粗又壮,一插到底,一触即发,一刻不离开那贪吃饥渴的肉穴,把每一处软肉都干服帖了,发了浪地自发吮吸少年的肉棒……
  最后男人带着一身浓郁的青梅味倚在门口送别少年,原本清冷自持的香克莱院士如今像是被滋养过头的妖精,满眼都是荡漾的春意,往日挺拔坚韧的身子骨都被操软了似的,像只媚人的狐妖。
  他穴里还夹着少年的精液,湿哒哒地不住往下滑落,兴许已经打湿了整条裤子,整个人都媚成春水一般
  少年抬头亲了亲男人的嘴角,眸光羞怯。
  “那我先走啦,你要照顾好自己喔。”
  男人有些不舍,但还是扬起了好看的笑容告别少年,轻靠在那洁白如玉的耳朵上低声道:
  “明天也来给我送吃的吧……以及,操我……”本该是调戏温兰的香克莱,自己却先红了耳根。
  他理直气壮地想,这只是雌性对雄性正常的求欢,只是为了快点让他怀上孩子,只是为了帮帝国缓解繁衍的困扰……
  但他又忍不住想:
  谁让他这么喜欢他的小雄性。
  温兰羞红了脸,点点头,落荒而逃。
  “啊,温兰阁下又来给香克莱院士送吃的啦!”
  “温兰阁下下午好!”
  路过的学生几乎都认识温兰,每次都会友善地打招呼,一开始温兰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就跟大家打成一片了。
  而今天更是特别,居然有人请教温兰怎样做好吃的!
  “那次路过香克莱院士的办公室,闻到您做的饭菜特别香,所以想来请教一下……”是一个资深教师,名唤赫尔的温和亚雌。
  于是少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给亚雌细细道来,甚至把自己精心整理的食谱送给了对方。
  赫尔受宠若惊地一个劲道谢,回家以后实在忍不住发了一个博客:
  香克莱院士的小雄性实在是太好了,今天很认真地教我怎么做饭,还送了我食谱,祝他们百年好合!!【图片】【图片】
  很快就有人评论回复,除了学院里的学生和老师,相关领域的军人,还有其他的路人等等。
  6l:有一说一我这辈子没见过像温兰阁下那样的雄性,他真的太好了呜呜呜!【猫猫流泪】【哭唧唧】
  26l:你们见过会亲手下厨给雌性做饭的雄性吗,反正我这辈子只见过温兰阁下这一个!!【羡慕死啦】
  43l:原来温兰阁下还是香克莱院士的雄性啊……
  44l:前面的别走,闻到八卦的气息了!
  46l:大家不知道吗,温兰阁下还是城宇中将的雄性啊!也是天天来给中将送吃的,雷打不动,风雨无阻!有这样的雄性死而无憾了好吗?【超级羡慕】
  60l:羡慕死了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有雄性这么体贴温柔还长得好看啊!!附上温兰阁下的美照球球中将和院士别打我【图片】
  有些模糊的偷拍并不能掩盖少年秀气的面庞,那双眼睛漂亮得像是天上的星星,地上的宝石。
  唇边的笑意温暖如春。
  浅浅的梨涡盛满了甜。
  所有看到照片的人都不禁心神一晃。
  安妮生料理完新一批定制的服装后,百无聊赖地上星网逛着,忽然间看到了登上热搜的一条:
  ——梦寐以求的雄性??!
  怀着好奇,安妮生点进去浏览了一下,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炒作或者空穴来风,直到他看见了那张照片。
  圣菲卡真神在世,请问我的眼睛是出问题了?
  安妮生不可置信。
  这不是上次来买衣服的漂亮亚雌吗?!!
  他居然是雄性??!
  安妮生陷入沉思,沉思良久,濒临崩溃。
  也是啊……那天人家也没说他是雌性,只是说给家里的雌性买衣服……
  没等安妮生发言些什么,购物中心里其他的店员就表了态:
  627l: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大概是上周吧,温兰阁下来购物中心给他的雌性买衣服!我们全店都可以作证!【雪亮的群众眼睛】
  628l:!!!
  629l:我天!!?
  641l:目睹过温兰阁下天天给雌性送爱心午餐的我,看到这条信息觉得倒也正常,毕竟温兰阁下可是全世界最好的雄性!!
  安妮生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于是拿着有金标认证的大号冲上了博客。
  【安塞林海岸安妮生】:上周小店有幸迎来温兰阁下,购置了三件当季的雌性服装,小店深感荣幸!希望帝国所有的雌性都有机会穿上漂亮衣裳!【期待】【期待】【期待】
  这条消息一出,星网又炸了。
  谁都知道安塞林海岸的衣服有多贵,没想到温兰却愿意为他的雌性一掷千金!
  网上的浪潮已经烤炙,一浪更比一浪高,甚至登上了帝国新闻,有专门的人去采访相关人员,确认信息真伪后,完善了一篇篇报道。
  温兰彻底在帝国打响了名声。
  “可惜我跟温兰的关系现在还不能公布,否则又要被说成是帝国的诡计了。”蓝夕塔在旋转椅上悠悠晃了一圈。
  光屏上的男人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模样,眸光浅淡:
  “本来就是帝国起的头,说是诡计也不为过。”
  “哼,让那些该死的雄性有点危机感的事,怎么能算是诡计?这只是第一步。”
  瑞修放下钢笔,下意识地揉了揉眉心。
  男人的眸子细长,眼尾微微下垂,眼下的卧蝉为其增添了几分颓丧,五官分明精致,只是眉宇间总有一股挥之不散的郁气。
  “星网上的热度已经够了,很快全息世界也要开始了。”瑞修淡淡道。
  温兰足够优秀,足够顶得起这些风头风浪,这让他们省了不少心,不需要再去做额外的铺设。
  男人说着,起身似是要离开,他背后的荆棘与玫瑰标志闪烁着暗金色的光芒,如日如月,肃穆严巍。
  “接下来的风向由我来掌控,
  你只需要按时去第四军团报道就行了,蓝夕塔,别违背军规。”
  蓝夕塔一听,原本懒懒散散的气息陡然一变,美丽无瑕的面容浮现出几分微不可查的抗拒。
  “下周第四军团要派一支小队提前侦查石窟淀,不出意外的话你也要去。”
  “呵,我一个连精神体都碎了的废人,去了又有什么用?”蓝夕塔反唇相讥。
  瑞修微微皱眉,他的食指轻轻扣了扣桌面,一时间没有说话,或者说,他本就是不擅长安慰他人的人,只能保持沉默。
  “没有了精神体,我现在跟花瓶有什么两样。”蓝夕塔冷冷一笑,有些自嘲。
  “不过可惜,我连做花瓶都要费尽心思帮帝国铺路,代言什么只为雌性做衣服的服装店,宣传什么雌雄平等,表面上弄得这么像模像样,结果背地里还要天天为那些恶心的贵族唱歌……”
  “我厌恶这个腐败的帝国,也恨极了父皇把一切都当作棋子,包括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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