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片场1：
原立江拦住了原炀：“没什么好看的，你滚回公司上班去吧。”
原炀非要去：“顾青裴发烧了我得看一眼才安心。”
原立江冷哼一声，上下扫视原炀一眼，道：“你要真希望他快点好，就别去了。”
原炀有一瞬的迷茫，随即想起上回他出差两个星期回来，想顾青裴想得要疯，偏偏顾青裴又因为着凉发着低烧，看着顾总那跟平日里分毫不同的脆弱模样，他更加性致大发，哄着人就要做。
他记得他推开房门，看到顾青裴穿着他的睡衣，睡在他的床上，枕着他的枕头，那种感觉让他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覆身过去，顾青裴闻到他的味道，连眼睛也没睁开，迷迷糊糊地叫着他的名字，敷衍的说着欢迎他回家的话，翻了个身又要继续睡。
原炀也凑近闻了闻顾青裴的身体，满身都是自己的味道，这种完全占有顾青裴的感觉，让他心理上得到巨大的满足，他身上早就起了反应，咬着顾青裴的耳朵：
“做一做，出点汗好得快。”
说着，他就扒了顾青裴的裤子，从口袋掏出半路买好的润滑液，三两下就把顾青裴给上了。
顾青裴只来得及睁大眼睛，就感觉体内已经被原炀的手指侵入。
没多久，顾青裴就被他c的大汗淋漓，一口气都被打乱成好几次才喘完。
“你他妈的……轻点！”
原炀是一匹饿了半个月的猛兽，猛然遇见最爱吃的，恨不得立马将人干到死，又哪里慢的下来，咬着顾青裴胸前的红粒，下半身动作愈加迅猛。
“顾总，你里面好热，好紧……吸得我爽死了……”
顾青裴好几次差点被他操射，极力才忍耐下射精的欲望。
原炀也是憋了太久，急于宣泄，第一次并没有弄他太久，很快就交代在顾青裴体内深处。
原本就是合作业务的需要，顾青裴才耽搁在原家。原立江拿着文件上楼，敲响原炀房间的门，手刚放上去，门却自己开了。
原炀的房门被他自己关门太大力摔坏了，忘记修了，他平时也不住家里，管家估计忘了这回事。
门无声地开了，原立江恰好听到顾青裴含羞带怒的一句：“他妈的，你又不戴套！”
原立江眼神一凝，下一秒就又听见床板震动起来，伴随着顾青裴反抗的挣扎和骂声，原立江石化在原地。
身后的动静却停了，原炀不可置信的声音传来：“爸？”
原立江老脸一红，转身就要走。
顾青裴猛地踹开原炀，费力地把被原炀压了半边的被子拉到了自己的胸以上。
原立江没有回头，快步下了楼，原炀从他爹的背影中读出了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小片场2：
手机铃声响起，是原立江，顾青裴搁下咖啡，接起电话。
“于总约我泡温泉，青裴，你跟着一起去见见世面。”
泡温泉？
“抱歉啊，原董，我没时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只听原立江道：“我还没说是什么时候。”
这下不去也得去了。
原炀今天出差，昨天晚上折腾他到凌晨四点多，他浑身都是性爱痕迹，而且精神不济，不然也不会再通话中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
温泉水暖，热气氤氲，说不定看不到他什么痕迹。
晚上，顾青裴准时出现在鹿山，不多时，于总也到了，再然后就是原立江。
顾青裴做不了第一个下水的，只能做最后一个下水的。
隔着汽帘，顾青裴滑下温泉，被温泉水包裹的一瞬间，顾青裴觉得浑身舒畅，顿时懒得扭捏了。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于总倒了杯酒，递给顾青裴：“顾总离我们那么远干什么，过来点啊。”
顾青裴接过酒杯，稍微挪了一点点，就一点点。
这时，顾青裴不远处的手机亮了屏，是原炀发来的短信，于总瞥了一眼，打趣道：
“怎么，还怕小原总查岗啊，这原董就在这里，我老于可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顾青裴脑子一转，这才想起，这位于总，貌似也是个gay。
山风拂过，热汽四散，原立江的视线猛然定在顾青裴布满痕迹的上身，胸前的两个男性乳头，疑似肿起，腰腹处是密集的牙印和掐痕。
他听见顾青裴的声音：“于总真是会说笑，哈哈哈哈！”
儿媳妇穿成这样，当着自己的面跟别的gay聊这种话题，原立江怎么想怎么奇怪。
“顾青裴！”
原立江叫到，语气有些凶。
顾青裴有几分懵懂地看他。
“你上来，我有话单独问你。”
顾青裴从另一边上了岸，披上浴袍，跟在原立江身边，隔着安全距离。
然而原立江并没有什么话说，只是道：“你别留在
这里了，回去吧。”
“于总……”
“于总那边我去说！”原立江咬着牙道，“下次有什么不方便直接说，我又不是不讲道理。”
顾青裴脸一红，这种事情怎么好拿到明面上来说？
原立江野意识道不对，心里纳闷极了，明明都是男人，怎么也会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你换了衣服就走吧。”
顾青裴于是进了里间换衣服。
原立江到卫生间上了个厕所，回来时，正看见于总走进公共换衣间，他想过去拦一下，却和于总一起站在了门口，看着顾青裴正擦干了身上的水。
原来比上身更精彩的还在下半身，痕迹遍布，腿间被种满了草莓，牙印已经发紫。
原立江早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像狗，却不想原来连狗都不如，床品真差。
顾青裴从来没这么社死过，如果没有原炀留下的这些痕迹，他可以非常从容地跟二位打个招呼……
原立江退了出去，于总进退两难，最后只能干笑两声：“都是男人，都懂都懂。”
而后也退了出去。
小片场3：
原炀很少在上班时间的中午出现在顾青裴的公司，这天打着工作的名义来了之后，连人带饭吃了个遍之后，仍不肯走。
顾青裴下午本就有事，又是在办公室的休息间这种地方，不想跟他纠缠太久，好不容易从床上挣脱下来。
地上散落着两人的衣物，顾青裴将原炀内裤西裤衬衫领带全部扔到他身上：“赶紧穿好滚回去，好歹也是个总裁了，能不能别总跟个流氓似的！”
原炀把用过的套子扔进垃圾桶，从床头柜抽了两张纸，当着顾青裴的面，懒洋洋地擦着自己的孽根：“顾总，别拔吊无情呐。”
顾青裴别开眼，自顾自穿起衣服，正把内裤往上套，却听原炀道：“你穿错了，那是我的内裤。你穿我的内裤大倒是没事，我穿你的勒得慌啊。”
顾青裴一看，还真是穿错了，又把内裤扒下来扔到他脸上，原炀得逞地笑着，扒在床边扯顾青裴刚穿上的内裤，顾青裴照着他的头给了他一下，原炀反而更加得寸进尺，抱着他的腰啃了起来。
“原炀！”
顾青裴挣脱他，快速穿了衣服，出了休息室的门。
刚出来，就听到秘书敲门：“顾总，你们好了吗，原董来了。”
顾青裴一惊，还好自己已经穿好衣服了，原炀想必也快好了。
“哦，你让原董进来吧。”
顾青裴刚回头准备催一催原炀，就被身后赤裸的男人抱了个满怀。
原炀根本没穿衣服，还想来脱他的。
“原炀，你爸来了，你别这样！”
原炀充耳不闻地吻着他的后脖颈：“你少骗我，这招你用太多次了，不好使了。”
“想玩办公室角色扮演是吧？老公陪你！”说着，他已经扯开了顾青裴的皮带，将人抵在了墙上，扯松了他的领带，扔了他的西装外套。
原炀做起这些事来实在太得心应手，速度之快，力度之大，顾青裴根本来不及反抗。
这边，办公室门被打开：“原董，您请进。”
原立江，看到顾青裴被自己浑身赤裸，野人一般的流氓儿子钉在墙上强吻，裤子已经被扒下，如果自己再迟来一步，原炀那个混蛋就插进去了。
原立江真是瞎了眼了，立马转身离开。
原立江带着原炀应酬，原炀喝了掺了春药的假酒。
他在原立江身边如坐针毡，还不忘嘴欠：“爸，还有人敢在您的饭局上做这手，看来您的威望还是不够啊，哈哈。”
原立江狠狠瞪了原炀一眼，随即冷眼扫过全桌的人。
立马有人架不住威严主动承认：“原董对不住啊，这原本是我给别人准备的酒，我助理拿错了……原董，量我也不敢在您的地盘上对原公子做这种事啊……”
那人要吓死了，原炀要难受死了。
他的脸红得不像话，额头还有细密的汗水渗出来，看起来状况非常不好。
原立江冷着脸：“我先送我儿子去医院，你的事回头再算！”
那人立马道：“原董，这个去医院没用啊，您给原公子找个人吧……这个药没什么副作用的，发泄了就好了。”
旁人都退下了，只剩下原立江和原炀面面相觑。
“爸……”
“闭嘴，大小是个总了，还什么陷阱都能踩中，他拿错的要是毒药，你现在已经死了！”
原立江骂完，想起来自己还要给儿子找人，尴尬的老脸都要挂不住。
他没好气地问：“现在怎么办！”
原炀头疼欲裂，他抓住他爸的袖子，还以为那是自己的袖子：“给顾青裴打电话……”
原炀从小到大没跟他撒过娇，原立江低头看着原炀抓住他袖子的手，心头软了一下。
可是，找顾青裴，他老脸更挂不住。
“爸，我要死了，您能别磨叽吗？”
原立江冷声道：“你给老子闭嘴！”
顾青裴的电话拨出去的时候，原立江眉间阴郁，他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掺和到原炀和顾青裴的床上事中。
难道就因为那段录像被先寄给他了吗？
“喂，原董，您有什么事吗？”
顾青裴的声音稳稳的，带着他特有的温润。
“你到会所来一趟……”
顾青裴听出了原立江话里的犹豫，他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这个时候去会所干嘛？
他洗澡的时候听到手机铃声响了，怕耽误工作上的事，身上的泡沫还没冲干净就出来接了电话。
他追问：“需要我准备什么东西过去吗？”
顾青裴想，难道原立江也有需要他去救的场？
原立江想说不需要，看一眼原炀，只恨得牙痒痒，他怎么知道需不需要。
原立江太阳穴青筋突突直跳，他原本不想说的。
“原炀让人吃了点性烈的药，他现在出门不方便，你过来一趟。”
顾青裴拿手机的手一愣，他扶额，第一反应是原炀怎么这么蠢，中了这下等的计。
随即才想到，估计他也没想到会有人在原立江的饭局上搞这出。
原立江利用视频和照片羞辱他的事还历历在目，如今倒上赶着找他去羞辱他儿子了。
顾青裴想，他到的时候，原立江应该已经避嫌离开了吧。
冲洗干净身上的泡沫，他连头发都没来得及吹，拿着套就赶过去了。
原立江站在门外，看到匆匆而来的顾青裴，连招呼都不好意思打，直接将人让进去。
原炀如饿虎扑食，抱着顾青裴的小腿就将人扔上了床，隔着衣服就在顾青裴身上乱顶：“你洗过澡了……你还特意洗澡，你知不知道我在这等你，要被浴火烧死了……”
顾青裴解开原炀的裤子，将他的东西掏出来戴上了套：“别废话！”
“顾青裴，你身上好闻死了。”
原炀整张脸都埋在顾青裴的皮肉里，扒了顾青裴的裤子，摸上他身后的小洞，才发现那处湿乎乎的，顾青裴甚至连扩张都做好了。
本就高昂的浴火像是着了夜风，突然暴起，他对准那个小穴，猛地沉腰，整根没入。
顾青裴短促地大叫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腰瞬间软了。
松紧休闲裤还绷在大腿处，原炀的孽根已经毫不客气地开干。
“原炀，你混蛋！”
原立江想叮嘱一句有事记得联系他，还没敲响房门就听到了顾青裴的尖叫，和床的剧烈摇晃声。
他的手抖了一下又撤了回来。
他看一眼时间，从进门还不到一分钟啊……
算了，顾青裴是一个稳当的人，那药如果真有什么可怕的副作用，他在也不会处理得比顾青裴更好。
床的摇晃声越来越剧烈，原立江紧张后退，却听身后传来秘书的低笑。
他回头瞪了秘书一眼，一张脸青红交错：“走吧。”
原立江拦住了原炀：“没什么好看的，你滚回公司上班去吧。”
原炀非要去：“顾青裴发烧了我得看一眼才安心。”
原立江冷哼一声，上下扫视原炀一眼，道：“你要真希望他快点好，就别去了。”
原炀有一瞬的迷茫，随即想起上回他出差两个星期回来，想顾青裴想得要疯，偏偏顾青裴又因为着凉发着低烧，看着顾总那跟平日里分毫不同的脆弱模样，他更加性致大发，哄着人就要做。
他记得他推开房门，看到顾青裴穿着他的睡衣，睡在他的床上，枕着他的枕头，那种感觉让他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覆身过去，顾青裴闻到他的味道，连眼睛也没睁开，迷迷糊糊地叫着他的名字，敷衍的说着欢迎他回家的话，翻了个身又要继续睡。
原炀也凑近闻了闻顾青裴的身体，满身都是自己的味道，这种完全占有顾青裴的感觉，让他心理上得到巨大的满足，他身上早就起了反应，咬着顾青裴的耳朵：
“做一做，出点汗好得快。”
说着，他就扒了顾青裴的裤子，从口袋掏出半路买好的润滑液，三两下就把顾青裴给上了。
顾青裴只来得及睁大眼睛，就感觉体内已经被原炀的手指侵入。
没多久，顾青裴就被他c的大汗淋漓，一口气都被打乱成好几次才喘完。
“你他妈的……轻点！”
原炀是一匹饿了半个月的猛兽，猛然遇见最爱吃的，恨不得立马将人干到死，又哪里慢的下来，咬着顾青裴胸前的红粒，下半身动作愈加迅猛。
“顾总，你里面好热，好紧……吸得我爽死了……”
顾青裴好几次差点被他操射，极力才忍耐下射精的欲望。
原炀也是憋了太久，急于宣泄，第一次并没有弄他太久，很快就交代在顾青裴体内深处。
原本就是合作业务的需要，顾青裴才耽搁在原家。原立江拿着文件上楼，敲响原炀房间的门，手刚放上去，门却自己开了。
原炀的房门被他自己关门太大力摔坏了，忘记修了，他平时也不住家里，管家估计忘了这回事。
门无声地开了，原立江恰好听到顾青裴含羞带怒的一句：“他妈的，你又不戴套！”
原立江眼神一凝，下一秒就又听见床板震动起来，伴随着顾青裴反抗的挣扎和骂声，原立江石化在原地。
身后的动静却停了，原炀不可置信的声音传来：“爸？”
原立江老脸一红，转身就要走。
顾青裴猛地踹开原炀，费力地把被原炀压了半边的被子拉到了自己的胸以上。
原立江没有回头，快步下了楼，原炀从他爹的背影中读出了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小片场2：
手机铃声响起，是原立江，顾青裴搁下咖啡，接起电话。
“于总约我泡温泉，青裴，你跟着一起去见见世面。”
泡温泉？
“抱歉啊，原董，我没时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只听原立江道：“我还没说是什么时候。”
这下不去也得去了。
原炀今天出差，昨天晚上折腾他到凌晨四点多，他浑身都是性爱痕迹，而且精神不济，不然也不会再通话中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
温泉水暖，热气氤氲，说不定看不到他什么痕迹。
晚上，顾青裴准时出现在鹿山，不多时，于总也到了，再然后就是原立江。
顾青裴做不了第一个下水的，只能做最后一个下水的。
隔着汽帘，顾青裴滑下温泉，被温泉水包裹的一瞬间，顾青裴觉得浑身舒畅，顿时懒得扭捏了。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于总倒了杯酒，递给顾青裴：“顾总离我们那么远干什么，过来点啊。”
顾青裴接过酒杯，稍微挪了一点点，就一点点。
这时，顾青裴不远处的手机亮了屏，是原炀发来的短信，于总瞥了一眼，打趣道：
“怎么，还怕小原总查岗啊，这原董就在这里，我老于可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顾青裴脑子一转，这才想起，这位于总，貌似也是个gay。
山风拂过，热汽四散，原立江的视线猛然定在顾青裴布满痕迹的上身，胸前的两个男性乳头，疑似肿起，腰腹处是密集的牙印和掐痕。
他听见顾青裴的声音：“于总真是会说笑，哈哈哈哈！”
儿媳妇穿成这样，当着自己的面跟别的gay聊这种话题，原立江怎么想怎么奇怪。
“顾青裴！”
原立江叫到，语气有些凶。
顾青裴有几分懵懂地看他。
“你上来，我有话单独问你。”
顾青裴从另一边上了岸，披上浴袍，跟在原立江身边，隔着安全距离。
然而原立江并没有什么话说，只是道：“你别留在
这里了，回去吧。”
“于总……”
“于总那边我去说！”原立江咬着牙道，“下次有什么不方便直接说，我又不是不讲道理。”
顾青裴脸一红，这种事情怎么好拿到明面上来说？
原立江野意识道不对，心里纳闷极了，明明都是男人，怎么也会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你换了衣服就走吧。”
顾青裴于是进了里间换衣服。
原立江到卫生间上了个厕所，回来时，正看见于总走进公共换衣间，他想过去拦一下，却和于总一起站在了门口，看着顾青裴正擦干了身上的水。
原来比上身更精彩的还在下半身，痕迹遍布，腿间被种满了草莓，牙印已经发紫。
原立江早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像狗，却不想原来连狗都不如，床品真差。
顾青裴从来没这么社死过，如果没有原炀留下的这些痕迹，他可以非常从容地跟二位打个招呼……
原立江退了出去，于总进退两难，最后只能干笑两声：“都是男人，都懂都懂。”
而后也退了出去。
小片场3：
原炀很少在上班时间的中午出现在顾青裴的公司，这天打着工作的名义来了之后，连人带饭吃了个遍之后，仍不肯走。
顾青裴下午本就有事，又是在办公室的休息间这种地方，不想跟他纠缠太久，好不容易从床上挣脱下来。
地上散落着两人的衣物，顾青裴将原炀内裤西裤衬衫领带全部扔到他身上：“赶紧穿好滚回去，好歹也是个总裁了，能不能别总跟个流氓似的！”
原炀把用过的套子扔进垃圾桶，从床头柜抽了两张纸，当着顾青裴的面，懒洋洋地擦着自己的孽根：“顾总，别拔吊无情呐。”
顾青裴别开眼，自顾自穿起衣服，正把内裤往上套，却听原炀道：“你穿错了，那是我的内裤。你穿我的内裤大倒是没事，我穿你的勒得慌啊。”
顾青裴一看，还真是穿错了，又把内裤扒下来扔到他脸上，原炀得逞地笑着，扒在床边扯顾青裴刚穿上的内裤，顾青裴照着他的头给了他一下，原炀反而更加得寸进尺，抱着他的腰啃了起来。
“原炀！”
顾青裴挣脱他，快速穿了衣服，出了休息室的门。
刚出来，就听到秘书敲门：“顾总，你们好了吗，原董来了。”
顾青裴一惊，还好自己已经穿好衣服了，原炀想必也快好了。
“哦，你让原董进来吧。”
顾青裴刚回头准备催一催原炀，就被身后赤裸的男人抱了个满怀。
原炀根本没穿衣服，还想来脱他的。
“原炀，你爸来了，你别这样！”
原炀充耳不闻地吻着他的后脖颈：“你少骗我，这招你用太多次了，不好使了。”
“想玩办公室角色扮演是吧？老公陪你！”说着，他已经扯开了顾青裴的皮带，将人抵在了墙上，扯松了他的领带，扔了他的西装外套。
原炀做起这些事来实在太得心应手，速度之快，力度之大，顾青裴根本来不及反抗。
这边，办公室门被打开：“原董，您请进。”
原立江，看到顾青裴被自己浑身赤裸，野人一般的流氓儿子钉在墙上强吻，裤子已经被扒下，如果自己再迟来一步，原炀那个混蛋就插进去了。
原立江真是瞎了眼了，立马转身离开。
原立江带着原炀应酬，原炀喝了掺了春药的假酒。
他在原立江身边如坐针毡，还不忘嘴欠：“爸，还有人敢在您的饭局上做这手，看来您的威望还是不够啊，哈哈。”
原立江狠狠瞪了原炀一眼，随即冷眼扫过全桌的人。
立马有人架不住威严主动承认：“原董对不住啊，这原本是我给别人准备的酒，我助理拿错了……原董，量我也不敢在您的地盘上对原公子做这种事啊……”
那人要吓死了，原炀要难受死了。
他的脸红得不像话，额头还有细密的汗水渗出来，看起来状况非常不好。
原立江冷着脸：“我先送我儿子去医院，你的事回头再算！”
那人立马道：“原董，这个去医院没用啊，您给原公子找个人吧……这个药没什么副作用的，发泄了就好了。”
旁人都退下了，只剩下原立江和原炀面面相觑。
“爸……”
“闭嘴，大小是个总了，还什么陷阱都能踩中，他拿错的要是毒药，你现在已经死了！”
原立江骂完，想起来自己还要给儿子找人，尴尬的老脸都要挂不住。
他没好气地问：“现在怎么办！”
原炀头疼欲裂，他抓住他爸的袖子，还以为那是自己的袖子：“给顾青裴打电话……”
原炀从小到大没跟他撒过娇，原立江低头看着原炀抓住他袖子的手，心头软了一下。
可是，找顾青裴，他老脸更挂不住。
“爸，我要死了，您能别磨叽吗？”
原立江冷声道：“你给老子闭嘴！”
顾青裴的电话拨出去的时候，原立江眉间阴郁，他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掺和到原炀和顾青裴的床上事中。
难道就因为那段录像被先寄给他了吗？
“喂，原董，您有什么事吗？”
顾青裴的声音稳稳的，带着他特有的温润。
“你到会所来一趟……”
顾青裴听出了原立江话里的犹豫，他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这个时候去会所干嘛？
他洗澡的时候听到手机铃声响了，怕耽误工作上的事，身上的泡沫还没冲干净就出来接了电话。
他追问：“需要我准备什么东西过去吗？”
顾青裴想，难道原立江也有需要他去救的场？
原立江想说不需要，看一眼原炀，只恨得牙痒痒，他怎么知道需不需要。
原立江太阳穴青筋突突直跳，他原本不想说的。
“原炀让人吃了点性烈的药，他现在出门不方便，你过来一趟。”
顾青裴拿手机的手一愣，他扶额，第一反应是原炀怎么这么蠢，中了这下等的计。
随即才想到，估计他也没想到会有人在原立江的饭局上搞这出。
原立江利用视频和照片羞辱他的事还历历在目，如今倒上赶着找他去羞辱他儿子了。
顾青裴想，他到的时候，原立江应该已经避嫌离开了吧。
冲洗干净身上的泡沫，他连头发都没来得及吹，拿着套就赶过去了。
原立江站在门外，看到匆匆而来的顾青裴，连招呼都不好意思打，直接将人让进去。
原炀如饿虎扑食，抱着顾青裴的小腿就将人扔上了床，隔着衣服就在顾青裴身上乱顶：“你洗过澡了……你还特意洗澡，你知不知道我在这等你，要被浴火烧死了……”
顾青裴解开原炀的裤子，将他的东西掏出来戴上了套：“别废话！”
“顾青裴，你身上好闻死了。”
原炀整张脸都埋在顾青裴的皮肉里，扒了顾青裴的裤子，摸上他身后的小洞，才发现那处湿乎乎的，顾青裴甚至连扩张都做好了。
本就高昂的浴火像是着了夜风，突然暴起，他对准那个小穴，猛地沉腰，整根没入。
顾青裴短促地大叫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腰瞬间软了。
松紧休闲裤还绷在大腿处，原炀的孽根已经毫不客气地开干。
“原炀，你混蛋！”
原立江想叮嘱一句有事记得联系他，还没敲响房门就听到了顾青裴的尖叫，和床的剧烈摇晃声。
他的手抖了一下又撤了回来。
他看一眼时间，从进门还不到一分钟啊……
算了，顾青裴是一个稳当的人，那药如果真有什么可怕的副作用，他在也不会处理得比顾青裴更好。
床的摇晃声越来越剧烈，原立江紧张后退，却听身后传来秘书的低笑。
他回头瞪了秘书一眼，一张脸青红交错：“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