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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舂挣扎着,呜咽着,似是控诉,又似哀求。口不能言,所以用凄楚动人、如黑珍珠般的眸子凝望着贺霆的老忠仆。
  老仆丝毫不为所动:“舂少爷,您不要为难老奴了,老奴什么也做不了。”
  阿舂狂怒着剧烈挣扎起来,被口塞堵住的呜呜声变的凌厉起来,但不管他发狂还是示弱,老仆只管默默地退到屋角,面无表情地交着双手,像尊呆板丑陋的泥塑。
  约莫一个时辰后,贺霆终于派完新年赏钱,带着尚未消退的融融笑意踏入房中。
  老仆接下王爷的氅衣退了出去,屋内又只剩下贺霆与阿舂二人。
  贺霆净了手,走向卧榻。
  阿舂被三样淫器折磨得不成样子,侧躺在湿得能拧出水来的床褥上,细碎地打着颤。
  贺霆心疼似的,掏出袖中锦帕拭了拭阿舂被泪水与津液泡到发白的脸蛋,慢条斯理地解开少年脑后的绑带,取走了口塞。
  阿舂下颌被撑到麻木,取了口塞仍无法完全闭合,红润的双唇毫无血色,兀自发抖。
  “让我们舂儿受苦了。”贺霆带着诡异的笑容,轻柔地抚摸阿舂的面颊。
  阿舂气若游丝,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王爷……舂儿知错……饶了我……”
  “真的知错?”贺霆语气淡淡,听不出是质疑,还是真心求证。
  “真的……真的……呃唔……王爷、王爷!不要!”音调陡然提高,变得急促。
  贺霆在隆冬的庭院中走了许久,手指带着凉意,直接探入被子里,落在少年肿胀的阴茎顶端,就着湿滑的铃口黏液,用指甲一圈接一圈地刮擦打磨。
  贺霆也是男人,还是个深谙床事技巧的男人,对于触摸什么部位会有什么生理反应最是了解。
  铃口的嫩肉极为敏感,根本不堪弄,阿舂秀眉紧蹙,从发丝都骨缝都泛着酸,吐出来的气息碎成好几段。
  “别弄……别弄了……好难受……”
  贺霆欣赏着少年痛苦局促的表情,不满足地喟叹:“舂儿,谁让你怎么生得这么媚啊?任谁见了都欲罢不能。”
  一想到阿舂多次背着自己、在世子身下展露过同样的面孔,而此时却被自己玩弄得媚态百出,贺霆心里便说不上是愤怒多一些,还是解恨多一些。
  然而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惩罚与报复,是远远不够的。
  贺霆将少年一条腿架在肩上,旖旎的下体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
  女穴被缅铃玩弄许久,穴口湿滑地不像话,空虚地开合着,等待大棒的填充。
  贺霆阴茎涨得难受,却压根不打算提枪上阵,定力好得近乎自虐。他从床榻暗格里找出玉势,取代自己的肉棒,猛地肏入少年身体里。
  女穴大张着嘴,贪婪地吞吃,兴奋地噗嗤叫唤。
  阿舂却绞紧了绑在一起的十指,指甲深深地掐进自己的手背里。
  贺霆绷着下颌,泄愤似的用角先生猛插那口淫穴,目光炯炯,似是发掘着某处宝藏。
  “呃啊……不……啊啊……舂儿不行了……王爷……”
  阿舂失神错乱地呻吟起来,已然分不起是痛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锁紧环下面的子孙袋愈收愈紧,束缚下的阴茎搏动着,肉眼可见地愈涨愈大,锁紧环几乎嵌入肉柱里,把阴茎掐住一圈凹陷。
  阿舂无意识地挺了挺腰,穴肉用力咬住角先生,以致于贺霆松开了手,角先生都在穴肉翻搅下自动地摇摆起来。
  两颗子孙袋紧缩在一起,阴茎抖动着呈喷射之姿,但浓浆似的精液尽数被压制在袋囊里,根本射不出来。
  少年昂着头,颀长白皙的脖子上罕见地绷出青筋,一张脸涨成紫红。
  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顾不上廉耻,卑微地哀求:“唔呃……王爷……王爷救我……”
  “嗬,”贺霆冷笑,“你跟世子偷情的时候,想没想过会有今天?”
  ……
  “哈秋——”
  贺琏芝捧着热茶,打了个喷嚏。
  是逞强不穿氅衣出门而着凉了吗?他想着,猛灌了几口热茶。
  适才抽空出了趟府门,前往城郊的宅子看望了阿舂的哥哥,阿榕。
  两个服侍阿榕的下人还算尽心,阿榕的气色比之前好上许多。见了贺琏芝,不住地询问弟弟阿舂近况。
  贺琏芝自然没说实话,扯谎敷衍了几句,又给两名下人打了不少赏钱,恩威并施地叮嘱,务必尽心尽力地伺候好这个瞎子。
  阿榕眼盲心不盲,多少猜到阿舂的情况也许并不像这个达官贵人描述的那么好,但他一个瞎子又能怎么办?他只能等着,期待有朝一日还能与自己弟弟团聚。
  入夜后,贺琏芝终于拿到了下属的密报——林氏母子的身份查出来了。
  不出贺琏芝所料,贺璟恒果然与他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林氏的原配丈夫姓王,夭于战场。
  林氏与儿子相依为命,是个寡妇。也不知贺霆怎么找到了林氏母子
  ,一眼便相中了少年的姿容,对他起了色心,干脆给他捏造了身世,改名“贺璟恒”,养在自己身边——日日奸弄。
  林氏一来迫于贤德王的权势,二来贪慕权贵金钱,用亲生儿子与贺霆做交换,以外室的名义入了王府。
  贺琏芝自认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读完这份密报依旧心寒不已——想不到贺霆顶着“贤德”的名号,干的尽是非人的勾当。
  是他小看自己的父亲了。
  贺琏芝将密报在火上烧了,随即意识到已经三日没有见过阿舂了。贺霆阴毒如斯,该不会把阿舂……
  贺琏芝心头一沉,起身便往父亲的庭院奔去。
  “我爹呢?”贺琏芝一进院门便高声叫嚷。
  “世子殿下,王爷在屋里休息呢。”守在卧房门口的下人回答。
  “大白天的休什么息?”贺琏芝嚷嚷着:“闪开,我要见他!”
  下人们连忙拦住贺琏芝:“王爷有令,今日不见外人。”
  “我是外人吗?滚开!”贺琏芝拨开众人,一脚踹开了卧室房门。
  房门打开,贺琏芝一眼便望见——父亲贺霆披衣站在房中,身后的卧榻半垂着幔帐,而阿舂正倒在床上,手上捆了绳索,下身插着淫器,已经奄奄一息。
  一股热血涌上贺琏芝的大脑,嗡的一声,冲得他头晕眼花。
  什么父子纲常,什么伦理道德,他全都顾不上了!三步两步冲到床榻边,用颤抖的双手解开绳索,又连忙去取下体里的缅铃、角先生。
  淫器刺激穴壁,少年挣动了一下,又陷入半昏半死的状态。
  贺琏芝只觉嗓子里堵着一大口淤血,想吐吐不出,想咽咽不下,他听见自己用厉鬼般的阴郁嗓音问:“他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何要这般折磨他?”
  贺霆冷硬地答:“错在不知廉耻,朝三暮四。错在勾搭世子,秽乱王府!”
  “父亲!”贺琏芝暴喝一声,随即压低嗓音续道:“是我逼迫他的,父亲要怪也该怪我!”
  贺霆冷笑道:“你以为本王跟你一样目光短浅、荒淫无度?本王还犯不着为了一个玩物与自己儿子反目成仇。”
  贺琏芝明白了,父亲要惩罚阿舂、要教训儿子,却又不愿让贤德王府成为众人口中的笑柄,不愿让这种乱伦昏聩的事情成为朝堂上其他官僚攻击他贤德王的抓手。
  贺琏芝活了二十几岁,今日才看清自己父亲的真面目,才明白自己父亲原来是个如此冷血冷情的人。
  他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少年身上,抱起阿舂,离开了这间毫无人性的屋子。
  阿舂昏迷了足足五日,是他入王府以来病得最终、昏迷得最长的一次。
  贺琏芝哪儿都没去,阿舂昏迷了几日,他就在床边守了几日。他,他虚弱地摇着头,给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回答。
  陈叔宝也觉得自己今晚蠢得可笑,他是皇上,全天下的事情都由他定夺,他居然去征询一个床宠的意见。
  他扶住肉棒,抓阄似的闭着眼插入一口穴里。
  哦……真他妈紧……又紧又潮,是那口女穴没错了。
  空置一个月无人问津的骚穴,蓦地被大肉棒子填满了,纵使阿舂意志坚如磐石,还是爽得浮起一身鸡皮疙瘩。
  阿舂顾不上咬自己的小臂了,双手猛地箍住男人的后颈,压抑呻吟:
  “呃……唔……陛下……好涨……”
  这反应对充满征服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好的催情药,陈叔宝吻上阿舂饱满圆润的额头,轻啄挺翘的鼻尖,说:“忍一忍,朕轻点,尽量让你少吃苦头。”
  他缓缓耸动腰身,在穴道里低速小幅地抽插起来。
  阿舂原以为,自己那点不为人知的情色欲望,早已在离开王府、踏入皇宫的那一刻起,彻底埋葬在自己对这个世道的愤恨里。
  但当阴茎与穴道彼此摩擦,致密敏感的肉壁被触碰、被挤压,那些不受意志力控制的欲望,就如雨后春笋一般,争先恐后地冒了头。
  阿舂痛苦地闭上眼,发现了一件更要命的事情:
  一个月了。
  一个月不曾想起过的那张脸,居然清晰无比地浮现他眼前,忽而是戏弄得逞时的邪笑,忽而是仰头酗酒时的张狂,忽而是纵欲发泄时的低吼,忽而是……
  打着灯笼立在雪地里,望着马车辘辘远行时的落寞。
  阿舂被自己的思绪吓得不轻,他猛地睁开双眼,重新看见当朝天子在自己身上纵欲的画面。
  “陛下……”阿舂轻唤了一声,带着怯懦的求证。
  陈叔宝望向少年那双迷离慌乱的眸子,把本就低速的肏干降得更慢更缓,他勾起嘴角,像在憋着坏笑。
  “是不是想让朕再用力一点?嗯?”
  阿舂盯着陈叔宝,这男人本就堪称英俊,加上当朝天子的身份加持,任谁上了他的龙床都会春心萌动的吧?
  阿舂固执地把刚才联想到贺琏芝时内心的悸动,解释为对陈叔宝这个男人的心动,他甚
  至迫切地想要逼自己忘记那个男人,于是不再顾忌屏风后的下人们,勾着皇帝的脖子撒娇:
  “陛下……舂儿想要……想要陛下垂爱……”
  声音又娇又软,配上那明媚动情的脸蛋,简直要人性命。
  陈叔宝怔了怔,毫无预兆地突然发力,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阴囊撞在丰满的逼肉上,直撞得噼啪作响。
  阿舂纤瘦的腰肢被一双大手掐得死紧,身躯被撞得花枝乱颤,女穴被肉棒一次又一次无情地贯穿,敏感的身体瞬间被剧烈的情事点燃,快感来势汹涌,将他的意志拖入肉欲的无尽深渊。
  “陛下……陛下……陛下……”
  阿舂几乎是在强行给自己洗脑,一遍又一遍叫着“陛下”这两个字,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现在卖力讨好的对象是当朝天子,是那个翻手可以给他富贵,覆手可以治他于死地的男人。
  他必须将不相干的身影清除出自己大脑!
  陈叔宝被阿舂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催得心花怒花。阴茎被逼仄的穴道包裹得欲仙欲死,又被四溅的淫水烫得战栗不止。
  这天降的妖孽,真他娘的欠操!
  他托住阿舂的后背,把少年上半身托了起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甩下几滴灼人的汗珠。
  陈叔宝身躯微微后仰,让阿舂骑乘在自己身上。阿舂第一次使用这种姿势,看起来更像是他占据主动,羞臊得不行。
  “动啊。”陈叔宝拍了拍阿舂的屁股,示意他动起来。
  阿舂窘态百出,身体僵硬得不知所措。
  “陛下……我……我不会……”
  陈叔宝一听略感诧异,但很快又自我开解起来:也对,这个阿舂是民间来的,不是经过选秀拔擢出来的妃嫔,没受过嬷嬷的调教,自然也不知道如何伺候皇帝。
  但也正是这种未经雕琢的璞玉,才让陈叔宝爱不释手、欲罢不能。他托起少年的屁股,亲力亲为地教导起来。
  “朕教你动,屁股悬起来一点……”陈叔宝拍了拍少年的臀。
  阿舂局促地夹紧两瓣臀肉,连带着收拢了花穴,夹得屄里的阴茎滋滋作响。
  一阵酥麻快意冲得他两腿发软,扶着陈叔宝的肩膀借力,才勉强稳住重心。
  “嘶——”陈叔宝舒爽地倒抽一口凉气,掐着对方饱满的臀肉,前后摇晃。
  “就这么动,对……”
  “瞧,朕的舂婕妤学得多快……”
  “摇快一点,再快点……”
  “唔,好爽。”
  男人一边指导少年骑乘,一边用两只大手用力揉捏少年浑圆的臀部。
  颤颤的乳尖儿刚好正对着他的脸,少年挺胸的姿势下,给人一种胸乳发育了的错觉。
  莫非真的发育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陈叔宝张嘴含住一颗乳尖,灵巧的舌头卷上去,含在口腔里逗弄。
  “啊哈……”少年昂起头,发出一声轻叹,“陛下……受不了,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小美人儿,你这里怎的比一般男人丰满些?”陈叔宝把乳尖嘬得油光水滑,昂首问道。
  “哈……怎么、怎么可能?”阿舂满面通红,停下腰肢的摇摆,错愕地看向对方。
  陈叔宝押着少年的手,按在他自己胸乳上,“你摸摸。”
  阿舂强忍着羞耻,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揉了揉,又揉了揉,随即咬住下唇,面露惊恐。
  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为什么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对胸脯真的变大了?
  陈叔宝却欢喜得不行,一边往上肏干嫩逼,一边嘬吸两个肿胀的胸脯,还要含着奶尖儿感叹:“小美人,你真是朕从民间淘来的宝藏。”
  上下夹击之下,阿舂只觉心乱如麻,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四肢汇入大脑,又从大脑荡向四肢。
  他再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胸部为什么变大”这个问题。
  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声音如骤降的大雨一般,越来越密集响亮。
  阿舂不得不箍紧陈叔宝的肩膀,忍受男人来势凶猛的肏干。阴茎随着颠簸而甩动,铃口的银丝黏满两人的小腹。
  突然,少年昂着脖子抽搐起来;花穴快速舒张,大口大口地喷出淫液;前头的阴茎直立抖动,噗噗地往外射精。
  “啊——陛下——唔啊——”阿舂失声长吟。
  密道一下一下痉挛,把陈叔宝夹得又酸又麻,阴茎被热液浇了满头,愈加勃发猛烈地肏入穴道深处。
  “小美人,唔……你好多水,叫得好淫荡,朕……呃……好喜欢……唔!”
  男人的大手忽地用力抓握住少年的乳肉,抓出道道白痕之后松开,又随着皮肉回血而变成殷红的一片。
  大肉棒子奋力插入穴道深处,喷薄着吐出浓稠白精,烫得阿舂直往上躲,但身躯被男人箍住,少年无处可躲只能大张着屄穴,任由男人把精液灌入宫口。
  男人射完爽透,依依
  不舍地吻了吻阿舂的奶尖,这才拔出逼里的阴茎。
  女穴兜不住那么多精液,汩汩地往外淌水。
  陈叔宝抱着欣赏杰作的心情,仔仔细细地盯着阿舂往外吐精的逼口。
  盯着盯着,脸上的表情变了味道。
  为什么没有血水?
  陈叔宝将少年推倒在床褥上,仔仔细细地检查屄口——没有,除了精液和淫水,没有血水。
  他难以置信,趴在湿漉漉的锦褥中央,逐寸逐寸地检查了三遍——没有落红!
  阿舂刚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便见陈叔宝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褥子上,神情有点癫狂。
  “陛下……”他怯生生地唤了一句。
  陈叔宝蓦地抬头,凶神恶煞地瞪着他,眸中温情不复,只有被愚弄后的狠绝。
  “陛……”话音未落,阿舂眼前一黑,结结实实地挨了个响亮的巴掌。
  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然没错,喜怒都在转瞬之间,哪怕上一秒还跟你温柔缱绻,下一秒就勃然大怒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
  阿舂被打蒙了,不知所措地望着陈叔宝。
  “陛下,我……”阿舂想问我做错了什么,但无需他问,陈叔宝已经解开了他的疑惑。
  盛怒的君王掐着少年纤细的脖子,厉声质问:“说!你被谁上过!”
  白皙的面容顷刻变得青紫,少年说不出话来,徒劳地张了张嘴,陈叔宝犹在盛怒之下,虎口越收越紧,失控地怒吼道:
  “说!说啊!”
  随着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阿舂渐渐心如死灰。
  他不是女子,一时疏忽大意,竟忘了自己已经被破了处,在天家眼里,他是个失了贞的人……
  陈叔宝见阿舂的挣扎渐渐变弱,蓦地将人摔在床褥外面。
  没几两肉包裹的纤瘦骨骼,被重重丢在冰冷湿滑的石板上,咚的一声,听着都疼。
  屏风后躲着的下人们,刚听完一场盛大的情色现场,又遭逢天子盛怒,心肝都跟着打颤,一个个噤若寒蝉,默默为阿舂扼腕叹息:
  糊涂啊,抱着一具残缺不全的身子,也敢来伺候皇帝陛下?这不是寿星公上吊——活腻了吗?
  阿舂匍匐在地上,低低地喘气,不哀叹,也不求饶,俨然一副放弃挣扎、凛然赴死的样子。
  陈叔宝走到他跟前,一脚蹬在他肩上,把人踢得仰面朝天,赤脚踩在少年早已疲软下去的阴茎上。
  “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暴力碾压,少年痛苦地弓起身子,吐出一个痛苦的音节后,紧紧抿住了唇。
  陈叔宝怒意更胜,在发现阿舂非处之前,他是喜欢这个少年的,真的喜欢,爱不释手,但他居然被人上过了!
  他是天子,怎么能容忍别人碰他的东西?
  他缓缓转动踩住阴茎的脚尖,近乎咬牙切齿:“朕再问一遍,是谁把你上了?!”
  阿舂秀丽的眉眼紧皱成一团,好不容易被他清除出大脑的面容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还能有谁,世子贺琏芝……天杀的贺琏芝!
  “陛下……”阿舂虚弱而艰难地问,“如果我说了,陛下会如何处置那个人?”
  陈叔宝冷笑一声:“杀、了、他。”一字一顿,简洁明了。
  阿舂却怆然笑了:“陛下……没有那个人……没有。”
  惊怒交加之下,陈叔宝抬脚踩在少年心口,然后,他听见少年艰难却淡定地说:“陛下若不信……就杀了我……”
  贱货!贱货!
  陈叔宝猛地将那少年从地上拎了起来,抵在一根石柱上,狠厉质问:“你说什么?”
  阿舂不再说话,轻轻闭上双眼,大不了一死。
  “啪——!”
  又是响亮的一巴掌,却没有扇在少年脸上,而是扇在那对肿胀未消的乳肉上。
  “想死?”陈叔宝笑得有点变态,“朕可舍不得让你死。”
  他用指尖掐起乳头,慢慢地、持续地往外拉扯。
  阿舂始终淡漠的死寂般的表情逐渐扭曲,最后终于绷不住,颤抖着痛呼出声。
  “啊……不、不要……”
  陈叔宝眼里泛着变态的光,沉声问:“疼吗?那你被男人破处的时候,喊没喊疼?”
  男人狠绝地望着那双凄楚可怜的小鹿眼,一想到这少年曾用同样的眼神魅惑别的男人,就恨得心痒,扬手连续猛扇在稚嫩的乳尖儿上。
  阿舂疼得直落泪,本能地用双手捂住了双乳,啜泣着反复喊“陛下”,却硬是没有抖出“贺琏芝”三个字。
  按理说,阿舂不是他的嫔妃,被人开过苞了也不是阿舂的错,但陈叔宝此刻就是愤怒——这么好的东西被别人抢了头筹,这让他出离地愤怒。
  怒火更盛,对阿舂的凌虐欲也更盛。
  他强行抬起少年一条腿,迫使对方单脚站立。阿舂自是不敢违抗君王,只得反手抱住身后的柱子,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
  陈
  叔宝伸手揉上那团被肏软了逼肉,湿滑黏腻的一大片,随手抹上几下,都发出不堪入耳的水声。
  像是恶意作弄,又是像是刑讯逼供,陈叔宝扬手抽打在敞着口子的阴户上。
  手起手落,“啪啪”两声之后,本就殷红的逼肉瞬间肿大了一圈。
  陈叔宝被这淫荡的骚穴撩动了神经,半软的性器又昂扬起来,轻轻缓缓地磨着屄口。
  “舂婕妤,你究竟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你到底知不知道,朕轻易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阿舂的身躯被扭曲的姿势强行固定在柱子上,额上冷汗涔涔,嘴唇扇动刚吐出个“我”字,又被陈叔宝重重地连续抽打在逼口。
  这一次陈叔宝没有手,而是用自己粗硬的鸡巴,甩动起来,像跟肉鞭,噼噼啪啪地落在稚嫩脆弱的阴蒂阴唇上。
  殷红稚嫩的软肉被肉鞭挤压、变形、又回弹,带出淫液,越肿越大,红得像要滴血。
  更糟糕的是,他淫荡的身子在这样的性虐凌辱下,居然也能感受到快感。屄口逐渐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出小股小股的淫水,随着阴茎的甩动抽打而四处飞溅。
  淫靡得一塌糊涂。
  阅女无数的陈叔宝都扛不住了,骂了句“骚货”,猛地挺着鸡巴,一插到底。
  “啊啊啊——!”
  随着一声糜烂至极的呻吟破口而出,阿舂的自尊被彻底踏碎。
  到底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阿舂呜呜地哭了出来,声泪俱下,毫无尊严地求饶:“陛下……陛下……不要这样……唔啊……够了……”
  陈叔宝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此时并没有带给他多少快慰,反倒是内心的征服欲与蹂躏欲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他机械地耸动着下半身,揉着少年的红唇,逼问:
  “告诉朕,你的第一次究竟给了谁?”
  痛觉已经完全盖过了舒爽,阿舂艰难地甩着头,固执地清理脑海中的面孔。
  “唔啊……陛下……我……啊啊……我不知道……”
  他的确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量,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但他错乱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可笑的念头——不能说,不能让他死。
  陈叔宝惩罚性的肏干越来越沉重,阿舂全凭生理本能,泄了又泄,精水吐得干干净净,下体渐渐失去知觉,变得麻木。
  好痛……
  好痛……
  究竟哪里还在痛?
  是心吧?
  “陛下……”阿舂幽幽地唤出最后一声,眼睑沉沉合上,后背逐渐偏离石柱,整个人向斜后方倒去。
  “阿舂!”陈叔宝大惊失色,性虐快意蓦地消失殆尽,一把将人搂在怀里,连声高呼:
  “来人——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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