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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岸也是心中一惊,前世他去接人,连绍庸身上可没伤,随后放下心来,
  “风雪大起来了,先进府吧,让府医给那位姑娘看看。”
  说完领着人往里走。
  连夫人皱了皱眉,替幼子顺着背,这可不像信里说得夫妻恩爱的样子。
  连绍庸换了身衣服,“有劳王爷了。”
  齐岸拱手,“大舅兄客气了,今日本该亲自去迎接,还望海涵。”
  连绍殊连忙站出来,“是我没把信给他看,你没别怪他。”
  说完拍了拍齐岸的腿,齐岸恍惚着想起前世他们还未僵化前,手拱得低了些。
  “王爷何须如此客气。”
  连绍庸拍了拍齐岸的背,他们与他的长子差不了几岁,看他们就像看小辈,“都是自家人。”
  齐岸才想起来,这还不是二十八年之后,皇后殡礼上带着一众门生逼他重拟谥号的连院长。
  连绍殊拉了拉他,他点了点头,“舅兄说的是。”
  府医给床上的人诊脉换好了药,“王爷,这位姑娘是手筋被人挑断,又被打折了腿,如今换好了药,只要不发高热,应是性命无虞,只是这双手,恢复怕是难了。”
  齐岸挥了挥手,府医提着箱子出了门,“舅兄是在何处救下这女子的?”
  连绍庸面露怒色,“实不相瞒,就在城门口,王爷,天子脚下,还有人如此行凶,简直是胆大包天!”
  如今陛下提倡仁善,就算是奴仆也不许用残忍手段肆意打杀,而这女子不但衣衫破烂面目全非,还被随意扔在光天化日之下,这可是大不敬罪。
  “本王会命人彻查,只是如今要等着姑娘醒来,问清缘由,才好开始查证。”
  连绍庸抱拳行礼,“那这女子就留在这边,助王爷查案。”
  “那岸今日开酒,与舅兄多饮几杯。”
  “今日就不叨扰了,小叔与淮之八成还在等着,我们就先回了,来日与他们定好时间,再与他们共饮。”
  连风也点点头。
  齐岸刚要说话,连绍殊却抢了先,“那就一起去连府,我也许久没见叔父与淮之了。”
  连母赶紧拉了拉他,“你这孩子,王爷还没说话,怎么一点规矩都不讲。”
  齐岸连忙制止,“岳母大人言重了,岸并非古板守旧之人。”
  “那也不能让他去,雪天路滑,你们一去一回必然夜深,他还怀着身子。”
  “那就在连家住一晚上,娘,您就让我去吧,那么多人呢,不会有事的。再说舅父定然送了礼物到叔父那,我也想看看。我还没见过西域来的玩意呢。”
  连夫人是前皇商马家的长女,名络,刚想打断他,连绍殊却拉着齐岸做幌子。
  “王爷也没见过,是吧。”
  齐岸刚想说征战在外,他不知搜刮过多少稀奇玩意,连绍殊却拉着他的袖子把他扯低了,轻声耳语。
  青涩的呼吸烧在他脖子上,以至于连绍殊惊世骇俗的话都显得没那么离谱。
  他看着连绍殊大胆又有些羞怯的眼睛,是了,这是二十岁,他们感情最好,做事也最荒唐不守礼的时候。
  连绍殊看他目色沉沉,以为他是答应了,给他使眼色。
  齐岸深吸一口气,“岳母,岸也觉得此法可行。”
  连绍殊在他手心戳了戳,颇为自得。
  他们坐在王府单独的马车里,火盆烧得旺,连绍殊脱了外套,浅紫色的单衣贴在身上,他弯着腰把头伸出窗外,腹部的褶皱被撑平,齐岸在另一侧靠着,手里拿着竹简。
  “街上都没有什么人,连乞丐也没有。”
  “因为在下雪,雪停了,自然会出来,坐好,这样容易摔跤。”
  齐岸话没说完,马车晃了晃,连绍殊往后倒,他连忙过去接住,“都说了坐好。”
  连绍殊靠在他怀里,半分没有起来的意思,他突然想起来刚刚在王府,那句暧昧幽微的话,
  “帮帮我,今天晚上都听你的。”
  他们也有过牵个手都能有反应的年纪,后来的箭弩拔张篡改了曾经许多暧昧亲密的时刻,却又因为这奇异的另一世变得明朗清晰起来。
  他未成太子之前只有一个王夫,后院只连绍殊一人,他们是年少夫妻,有太多太多荒唐人伦的时刻了。
  三十岁的齐岸会对每月与君后的例行公事厌恶逃避,在连绍殊怀上嫡子时觉得恐慌,在太子去世时,难过中夹杂着卑鄙的庆幸。
  二十岁的齐岸却与王夫耳鬓厮磨,席天慕地纠缠于后院,湖水之上,床榻之间,在连绍殊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去城南的般若庙跪了三天三夜的长生碑。
  那时他还不懂母妃去世前为他求娶连家幼子是为何,只是头一次有了家室,做什么都觉得心甘情愿。
  他是喜欢过连绍殊的,也期待过这个孩子的。
  少年时期在边关军营生死拼杀才有其他兄弟一样的尊荣,他厌恶刀口舔血的战场,厌恶孤
  独苍凉的白皑关,他与连绍殊度过了不长的安稳岁月,在他还觉得保护王夫是他的责任的时候,在他们还未因为权势诡计丧失爱的时候。
  马车摇晃了一阵,连绍殊拉着他的手,攀上他的脖子,顺着隆起的腹部往上摸,“想不想?”
  里衣单薄,他缩回手,“别乱动。”
  连绍殊靠着他,去拿盒子里的果干,“假正经。”
  连淮之撑着伞等在门口,迎了连风一行人,才发现后面还跟着马车,齐岸撩开车帘,他连忙行礼,“王爷,王夫。”
  “不必多礼。”
  连府是书香世家的修葺,香木花影,冬日里引了温泉入府,水流于地板下,不用烧炉子也暖和,连绍殊拉着齐岸回了自己的院子,院子中间假山上引水作的瀑布浇下来,冒出白雾,绕过去发现几个大箱子。
  “肯定是外祖父送来的舶来品。”他翻出一个望远镜,直直看着远处,“好大的雪,什么都看不见。”
  身边跟着的是从小伺候他的丫鬟,唤秋鸣,“等春日到了,主子去郊外看,听说那边有人养了一群珍珠鸟呢。”
  “那我得去看看”,他把望远镜丢回箱子里,摸了摸肚子,“但是春日里大约是更加难出门了。”
  秋鸣笑着替他收拾好,“王夫别不高兴了,到时候小主子出来,一同前去也有趣着。”
  “行吧,你说的是。”连绍殊又去翻另一箱物件,全是华美的珠宝。
  这个孩子保不住,齐岸默默想着,连绍殊如今越期待,之后就会多难受,而他,也只能残忍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王爷,这个花好看,只是凉了点,后商的铺子里,还未见过这种样式的花呢。”
  那是琉璃花,透润态真,后世盛行,齐岸张了张嘴,“是吗?外祖父送来的东西果真是稀奇。”
  “但是只能看看,我还是觉得这块玉佩好。”
  连绍殊拿了一块通体透红的玉佩在他腰间比了比,“中秋宴大皇兄带着块玉佩显摆,我真是瞧不起他,好歹是个皇子,一块玉佩就叫他那般得瑟,你带上这鸽血石去上朝,保管叫他得瑟到灰头土脸。”
  他在边关,府中底蕴也只有父皇赏赐,他母妃没有留多少东西给他,肃国公府还时不时需要接济,的确是不如在京的几个兄弟,产业众多。
  至于大皇兄齐松,那是中秋前一天,齐松办砸了差事,恰好撞上他从城外大营练完兵回来,让皇帝对齐松的怒斥更加激烈,以至于第二天就被报复了回去。
  对他来说,那是三十五年前的事了,若不是连绍殊现在提起,他怕是也记不起来,但对于二十岁的齐岸来说,那的确是一场毫不掩饰又难以避免的羞辱,同为皇子,同为亲王,也有高低,也有贵贱。
  那天他沉默了一晚上,连绍殊骂了齐松一路小家子气,不只是他们,其他几个兄弟也瞧不起齐松当时的做派,但注定有一场厮杀,他们乐得看一个蠢货踩着另一个的热闹。
  他摸了摸那块玉,通体温润,哪怕是在位多年,也不免惊叹果然是一块好玉,不仅玉质精纯,连雕纹都巧夺天工,放在烛光下转动,颜色深浅不一,露出的图案也不一样。
  “的确是块好玉,你带着吧,不用与大皇兄做些意气之争。”他早已不是因为一块玉佩就能被羞辱到的肃王了。
  连绍殊坚持要给他戴上,“你就是脾气太好了,好了,去镜子那看看吧。”
  连绍殊推着他往梳妆镜那边走,齐岸看着镜子里在他身后一脸得意笑着的连绍殊,素衣黑发,他闭了闭眼。
  “你闭着眼睛干什么,还没说好不好看呢?”
  若干年前春日里的言谈随着北风吹来这阴差阳错出现的冬日,他听见有人问,
  “你闭着眼睛干什么,这件衣服好不好看呢?”
  “好看。”从未与人如此亲密的年轻人红着脸看着妻子大胆的装扮,竭力的掩饰身体某处的反应,却暴露得更加明显。
  那是多年前他们的青涩简单的新婚。
  齐岸睁开眼,“挺好看的。”
  “那你就戴上吧。”
  连绍殊满意的撑着腰,齐岸看着他,想要找到属于多年之后那个连君后的蛛丝马迹,却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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