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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哥死死扣着我的头,不停的抽插,嘴角有种被撕裂的感觉,我也想象过我的老二操我哥最的模样。
  但我哥一次机会都没给过我。
  他硕大的性器在我嘴里不停变大,他手指抓住我的头发,往后一扯,头被迫抬了起来。
  “再叫一声,我就射。”
  他脑子一定不清醒,我嘴被堵着,怎么叫。
  没等我有反应,他又抽送两下,每次抽送,都能抵到喉咙深处,最后,他对着我喉咙射了出来。
  又腥又咸,浓稠的精液堵着我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大口吸气,却被我哥制止。
  他是变态,十年没见,刚见面就一刻都不让我歇着。
  伸出手不停的翻搅我的口腔,他修长地手指上顷刻布满了我的口水和他自己的精液,他的手指在蹭我的舌头和牙齿,我呜咽一声,这无疑在给一个发情的疯男人助兴。
  他又硬了,从我嘴里抽出来,两根手指上的不明液体还在拉丝,看得我又羞又臊。
  他问我:“这儿有套吗?”
  我小猫儿似的可怜样,说:“没。”
  对视刹那,他皱起了眉头,我从来没做过我哥不高兴的事,不对,做过,我从他身边逃走了十年,这一件应该让他很不高兴。
  后来我哥跟我说,不是不高兴,是痛苦。
  我走的那十年,痛苦的何止是我一人,他也和我一样。
  他亲了亲我的眼皮,声音有些冷,但我明白,那不过是冷漠外表下只对我展露出来的温柔罢了。
  我有些慌不择路,“别,别做了。”
  我声音不太大,好像是用气音说出来的,闻言,他说:“没套也行。”
  我哥掐住我的脖子,一定是他手太大,他一只手就能将我脖子围个七七八八,只要他一用力,我就能立马断气。
  我承受着他的怒火,他俯下身,又跟我接吻,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
  他是一个有洁癖的干净男人,不会喜欢尝精液的味道,哪怕是自己的。
  不是到何时,我身上的衣物被完全褪下,裤子也到了脚踝处,上身的半袖更不知去处,而他依旧衣冠楚楚,除了散掉的领带和西装裤里露出的肉棒,完全看不出他是在做爱。
  他手指上的液体还没干,顺势塞进我的菊花里,我一时间没能承受这一下,屁眼收紧,他另一只手有力的拍打在我的屁股上。
  老男人,都三十六了,还在玩儿情趣。
  “又不是处,紧张干什么。”
  两根手指不停的抠挖我的屁眼,我曾经还量过我哥的手指,中指有十二厘米,是能抵达我前列腺的长度,他也知道怎么能让我兴奋,所以,他不停的按压我的前列腺。
  我断断续续的喘息,他却不以为然,抽插的速度愈发快。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他快折磨疯我了,我被自己咿咿呀呀的样子羞耻到。
  “啊…啊啊……出,出去。”
  我哥听话了,他将手指抽出。
  “还是这么敏感,一点儿都没变。”
  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灾难,他将自己硬挺的肉棒送了进来。
  我瞳孔有些失焦,本身已经没力气了,但还是杵着他的胸肌,与他对视上。
  他眸子漆黑,深不见底,就好像是深渊,可怕的很,但又让我深深着迷。
  “没套。”
  我哥没带一刻犹豫,他说:“我说了,没套也可以。”
  我也没犹豫:“没套不可以。”
  他没管我的顾虑,对着扩张好的的小穴,狠狠一插,一下贯穿到底,我疼的向后仰,我哥扶着我的腰,接住我。
  下身没动,就是我们两人最私密的地方交合着,我坐在他身上,比他还高了半个头,他又亲我。
  “我们宝宝没病,别怕。”
  不对,我有病,我是一个不干净的人,从头到尾都不干净,这是我最对不起我哥的地方,但成峰告诉我哥我是鸭的时候,我明知道这是事实,却不想被我哥知道。
  我曾经一度伪装,觉得我在他眼里,是个乖弟弟,一个长得漂亮的,被圈养在温室里,一不开心就会随时死掉的玫瑰花。
  肮脏的玫瑰花,糜烂的玫瑰花。
  一个,被无数人践踏过的玫瑰花。
  他不仅对我的身体了解,对我的心理也了如指掌,他知道说什么话最让我破防。
  我崩溃大哭,他就仰起头亲问我的眼睛,湿热的舌头舔舐过我的眼泪。
  我承认,我依旧无法自拔的对着自己的亲哥哥陷入爱河。
  他下身不停摆弄,很慢很慢,不是很疼,我才反应过来,他用我嘴里的精液给我扩张。
  这就是我哥,他要是想做爱,就算没套,没润滑剂,只要我人在,他就能随时操,看我被他操到求饶,操到失禁,他也不会停下来。
  其实,我也是变态,他不操我,我也会悄悄爬他的床,对着他的后背自
  慰,等他发现的时候,用一双迷离涩情的眼神盯着他,他也一定会挪到床的另一边跟我接吻。
  我哥太慢了,我开始不满足他的速度,开始搂住他的脖子,然后自己动,一下一下,让我哥的鸡巴撞击我的前列腺,我爽的叫床。
  我哥似是有些呆,他大手固定住我的腰,骂我骚货。
  十年前,他这么说,我会觉得他是在嫌我太浪,但我现在了解他了,他就是闷骚,死不承认,他喜欢我骚的时候,那是他到达高潮的前兆。
  静默片刻,他将肉棒抽出,刚还填满的菊花一下子空了,凉风倒灌进屁眼,我冷的瑟缩了一下。
  我哥强势的将我翻身,栖身压上,又将肉棒送了进来,刚才的姿势不过是我在爽。
  他现在才开始动真格的,我喜欢做我哥觉得高兴的事,他一高兴,我就高兴。
  譬如现在,他爽了,我也会爽。
  阳具在我身体内抽送的太快,我疼的直吸凉气,但吸进去又让他顶的吐不出来,我哥的性欲太重,我是在怀疑他是不是有瘾。
  他有性瘾吧。
  “啊……啊……慢,慢点,我不行了。”
  我射了好几次,都还没撸,是我哥操射的,第一次是射在了内裤里,第二次射在我哥的腹肌上,第三次就是刚才,被我哥从后直入,射在了纹身的小床上。
  “快慢都不行,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我哥说这句话的时候,又往前挺了挺,我又要射。
  我哥大手却捏住我的龟头,将它堵上了。
  我诧异的扭头看他。
  他说:“宝宝射过这么多次,我才射了一次,不公平。”
  有病吧,这也要比。
  “叫我。”
  “……哥。”
  又胀大几分,我不安分的想往前跑,他长臂一揽,又生给我拖了回去。
  “啊!疼……”
  “宝宝不疼,很爽,我很爽。”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们俩就做这种淫靡的性事,他也不怕突然有人进来,损坏了自己的形象。
  好歹是京城的某公司的ceo,真敢啊!
  他又说:“忘了你哥叫什么了?”
  “没。”
  我神志不清的开口:“林鹤。”
  只听胯骨撞击皮肤的声音,他射了,射了我一屁股。
  他也松开我老二,我们俩一起射了。
  我让他抽出来,他偏不,他牵着我脱力的手,抚摸着我的肚子。
  好家伙,我在自己肚子上摸到了他的鸡巴,他怎么操到这儿的,好厉害,好爽。
  “林鹤跟段越的孩子。”
  他自言自语地说,我权当他又犯病了。
  首先,男人不能生孩子,其次,我们俩是亲兄弟,这是在乱伦,除了我们两个人,其他人都不能知道。
  最后,我爱我哥,一直都爱,此生不换。
  看着我工作室一片狼藉,我实在是没力气起来收拾,我跟他说我里屋有洗手池。
  他抱我进去,将我屁眼里的精液挖出,给我洗干净。
  我哥的西装也全是精液,但这儿没他合适的衣服,他就凑合穿着吧。
  我屁股疼的坐不下,他就抱着我,像抱着个婴儿的姿势。
  问我:“过的好不好。”
  “挺好的。”
  他冷道:“骗人。”
  他总是能看透我的伪装,我过得,其实一点儿都不好。
  没有林鹤在的地方,我就是一只富士山下活不长的蝴蝶,扑棱着翅膀,飞不上去,但又下不来。
  狼狈又不堪。
  我的人生阶段很简单,从出生到十三岁,十三岁到十六岁,和十六岁往后。
  从出生到十三岁,是孤独的十三年,我妈叫赵美音,她常年不在家,我独自在一个三十平米的出租屋,和保姆刘嫂生活。
  我爸叫段旭,在我三岁那年,脑梗死亡,我被法院送到我妈身边,我不记得当时她身边的人是谁,从有记忆开始,他身边没隔个两三年就会换一个男人。
  刘嫂告诉我,那是我妈在改嫁,我还小,不懂我妈为什么要改嫁。
  后来才明白,她在骗婚,目的是骗财产,而我的出生,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一个意外。
  如果我爸当时没死,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见到我妈。
  总的来说,虽然不美好,但没什么灾难,我也算是平安长大了。
  十三到十六岁,我的噩梦开始了。
  现在的赵美音,也已经嫁给了我的继父,郭晓东。
  之前的男人,我都不会叫继父,他们不知道我的存在,郭晓东不一样,他知道,并且让我妈把我带回家。
  我有家了。
  不过半年的时间,我第一次遗精,像是尿了床,我有些羞耻,半夜起来洗床单和内裤,被郭晓东看到了。
  他的一只眼从门缝里偷看我,我被
  吓了一跳,从凳子上跌落,跌的屁股有点疼。
  郭晓东问我:“小越,大半夜不睡,干什么呢?”
  我有些心虚,不敢说实话。
  “没,没干什么,天气太热,出汗了。”
  我自认为我编造的晃子十分靠谱,却忘了我只是个刚有一点开窍的小孩,而对方,已经是个四十多的中年男人了。
  都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他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回过头来想,我当时真的蠢的要命。
  郭晓东小声关上门,跟我说了句早点睡。
  我悬着的心才放下。
  又过了一个礼拜,这天是八月六号。我妈到晚上九点还没回家,本来想再等会儿她再睡,郭晓东告诉我,我妈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
  这是我跟赵美音生活的第一年,完全不知道这个女人的作息,我点点头,回房间关灯。
  初一下班学期,课程不算少,我脑子也不算太好,学着费劲,难免困了些。
  没曾想,到了后半夜,我猛的感到有一个硬挺的物体在顶我的屁股。
  一下……
  两下……
  我吓得直冒汗,这是什么东西!
  那只粗糙的大手伸进我的内裤,手上的老茧剐蹭着我白嫩的屁股蛋,拉的生疼。
  我不停的往前挪,不太敢惊动后面那人。
  那人却突然发声:“醒了?”
  是郭晓东,是我继父。
  我猛的回头,与他变态般的眼神对视上。
  “……叔叔。”
  郭晓东说:“叫爸爸。”
  他以前从没让我叫过他爸爸,我其实也想改口来着,毕竟他对我是真的好。
  爸爸对我来说是个神圣的称呼,不可能,也不会是,给变态强奸助兴用的。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他安的原来是这种心思。
  对我是这种龌龊的心思。
  我拼了命的往床下跑,他强硬的拽住我胳膊往他身下拖,一身的烟味和汗臭味,闻得我直想吐。
  他彻底将我内裤扒了,什么提前准备都没做,直接将那恶心的肉棒捅了进来。
  “啊!!”
  好疼,我疼的全身痉挛,下巴都合不上,张着嘴拼命喘气。
  我看清了他的表情,是享受。
  好恶心,我只感觉恶心。
  肉棒逐渐在我身体里抽插,我才十三岁,第一次,被迫承受了这种不属于我这个年龄承受的痛苦。
  这恶心的男人操的,完全没有技巧,也没有感情,只把我当做宣泄的工具。
  从这天开始,我的噩梦,开始了。
  第二天,我肛裂进了医院,我妈过了不久,也来了医院。
  病床旁空无一人,郭晓东去上班了,该死的男人。
  我看见我妈,眼泪像断了线一般,扑簌簌的掉。
  下半身疼的动不了,可我还是用力爬起来,像个五六岁的孩童一样,受了委屈就要回家告状。
  可我妈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跟我说:“我说他怎么结婚半年不碰我呢,原来是看上你了。”
  我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她又说:“不过这也太狠了,进医院得花不少钱吧。”
  她的嘴一张一合,一直在说话,可我的耳朵却听不太清了。
  后来,我又晕了过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晕过去的。
  她赵美音,不配做一个母亲,不配做我段越的母亲。
  十三到十六岁,这三年来,我被郭晓东强奸了无数次,从第一次的恐惧,到后来的习惯,再到麻木。
  无数次的进医院肛肠科,连医生都看出了不对劲,想让赵美音给我报警,赵美音让他们别多管闲事。
  我发誓,只要我抓住机会,我一定杀了他们俩,一定。
  我要让他们比我先下地狱。
  准确来说,我会在地狱迎接二位。
  十六岁这年,我上了当地的普高,其实成绩可以上重点高中的,但重点高中不让住校,我想先逃离。
  先让我喘口气。
  于是,我遇到了第二个恶魔,学校的小混混,成峰。
  双人间是我和成峰在住,他见我的第一面,捏着我的脸看了半天。
  我猜出来了,他的心思。
  没头脑还下手狠辣的小混混,是我要找的人。
  “你想上我?”
  成峰的想法被我猜出来,恼羞成怒。
  “恶不恶心,老子不喜欢男人。”
  我笑了笑,说:“哦。是吗?”
  成峰看着我笑,那处直接硬了。
  我不是什么好人,从前是,现在不是,或许从前也不是,我是天生的坏种。
  他跑到卫生间,砰地关上门。
  我拧了拧门把,锁上了,里面一阵克制的喘息声。
  我说:“你别急着
  否认,我也没说不让你上啊。”
  声音断了,成峰一脸潮红的打开门,将我拽进去。
  “骚货,早被别人上习惯了吧。”
  我没否认,嗯了声。
  瞧他早就脱了裤子,硬挺的肉棒抵在我腹部,我蹲下来用嘴含住,舌头不住的舔他的龟头,他爽的大口喘气。
  成峰手插进我发根,揪住,拔的我头发生疼。
  控制着我脑袋,开始操我的嘴,他也是个畜生,每次都抵到喉咙深处,恶心极了。
  我口活好,是练出来的。
  郭晓东第一次将肉棒塞进我嘴里的时候,我发狠一咬,他的肉棒只是破了皮,而我却被赵美音和郭晓东混合双打了一顿。
  每次事后,赵美音都会过来,让我忍一忍,等钱到手,她就带我离开。
  放屁,都是放屁,这些欺骗小朋友的的话,我再也不会相信一句。
  我看她是巴不得我早死。
  成峰抽出肉棒,射了我一脸,男人的恶趣味,我敢笃定,我接下来干的事,他一定喜欢。
  我将脸上的精液舔进嘴里,用手指蹭掉一点,抹在他鸡巴上,果不其然,他鸡巴又弹了起来。
  他想过来跟我接吻,我用手隔开。
  “和男人接吻,你不嫌恶心?”
  他刚说他不喜欢男人,现在又过来亲我,倒反天罡。
  成峰切了声,顺势扒下我的裤子。
  我说:“套呢。”
  “没有。”
  “不怕我有病?”
  既然知道我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还敢不管不顾的往进插,真不怕得艾滋啊。
  被我说服,他又狠狠操我的嘴,三次,他才消停下来。
  第二天,我顶着又红又肿的嘴去上学,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太熟悉了。
  郭晓东把我操得进医院,第二天我依旧爬起来念书。
  我不需要朋友,也不管别人怎么看我。
  他们无非就是在说,我是鸭子,我是出来卖屁股的。
  声音太大,风都吹不散,那我就戴上耳机,不去听。
  如果我长得丑,他们估计就会换一个说法,比如我昨天去打架了,看着就不像个好学生。
  奈何我长得好看,对,不是男性的帅气,是美,美得不可方物的那种。
  是只要我留起长发,不会有第二个人说我是男生的那种美。
  我猜,女的造谣我,是嫉妒,男的造谣我,是没上成的嫉妒。
  高中一个月放一次假,成峰拖校外人送了两盒套子,我跟他睡了一个月。
  我又不是傻子,不可能会平白无故让他上一个月。
  事先,我们就说好了,一个月之后的假期,他要帮我。
  “怎么帮?”
  我说:“我家小区的监控,在晚上十点到凌晨三点的时候,必须是断开的。”
  成峰警惕起来,他说:“我怎么可能控制得了你们小区监控。”
  “你肯定有办法。”
  成峰一愣,随即嗤笑一声:“成。”
  他反问我,要干什么。
  他的性器还在我身体里,我没回答他,微微抬起屁股,用力一坐,他爽的闷哼一声,然后不断顶胯,皮肤撞击的声音响彻整间宿舍。
  我不禁好奇,做爱需要接吻吗?
  他怎么总想亲我的嘴。
  每每他凑上来,我就躲开,他好像是被我气到一样,发狠的撕咬我的奶头,乳尖红肿的矗立在我胸前,看着十分诱人。
  他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脖颈上,大腿内侧,胸前。
  我独自在浴室清理的时候,看见镜中的自己,看到那些恶心的痕迹,我回过头抱着马桶吐了一宿,不知到了什么时间,我直接在浴室睡下。
  距离我复仇还有最后一星期。
  成峰还在托人买避孕套,说放假来了就不够了。
  我笑着说:“随你。”
  提前联系好成峰,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将家中煤气打开。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体面的死法。
  不痛苦吧,我想,他们强奸我的时候,撕心裂肺的疼。
  我想过很多种死法,比如割腕,跳河,或者是被操死。
  但死的怎么能是我一个人?
  那就放火,后来想想,放火太呛,他们有可能会发现,也被我排掉了。
  于是,我提前回到家,让成峰将我半夜出门的监控关掉,到凌晨我再回家,他再打开监控。
  我是这么跟成峰说的。
  琢磨半天,我还是选择断电,毕竟断电不太会引起怀疑。
  成峰大概是被我吓到了,没想到我真的会想杀人。
  但还是同意了,他重欲且家里有钱,根本不知道,若是这件事暴露,要承担的后果,我也是那准了他这一点。
  一切都安排妥当,到时间后,成峰在手机上问我好了没。
  我说我已经出来了。
  其实,我根本就没出来。
  我要带着这两个恶魔一起下地狱。
  我安详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这一刻,是解脱。
  当我以为我再也不会醒过来的时候,下一秒,我出现在了医院。
  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帅气男人。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对方的声音先传入到我耳朵。
  “我叫林鹤,是你哥。”
  吸入太多煤气,我脑袋昏昏沉沉,现在还在吸着氧,他说的话不难理解,但我不理解。
  怎么突然多出个哥哥。
  他的出现,打乱了我所有计划。
  我还活着,那……赵美音和郭晓东……
  林鹤又说:“你妈和你继父煤气中毒死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监护人。”
  监护人,林鹤是我的监护人。
  说罢,他接了个电话转身走出了病房,就再也没来过了。
  直到一个月后我出院,一个名叫吴麦的年迈老头来接我,让我叫他吴叔,是林鹤家里的管家。
  我坐上了那辆黑色轿车,外面的光景与往常一样,一样的灌木,一样的高楼,一样的灰蒙蒙。
  林鹤家与我家正好在医院的反方向,我从来没来过这一片,与其说是林鹤家,不如说,我从来没来过京城的富人区。
  从第一次见他的打扮来看,也不难发现他有钱,但没想到这么有钱。
  到了林鹤家,双层小洋房,在整个小区里并不是最气派的,但估值下来,也得一个亿左右。
  吴叔给我安排好房间,贴身衣物以及从郭晓东家里搬出来的一些画和照片。
  我并不留恋那些照片,随手扔进了垃圾桶,至于我画的画,是特别小的时候画出来的。
  挺有纪念意义的,留着吧。
  在这儿住了半年左右,我心中惶恐不安。
  怕一个不留神,身后又多出哪个男人的鸡巴。
  见过的烂人太多,我已经过不回平常人的日子。
  学期末,学校要开家长会,涉及到成绩分析和文理分科,必须要家长到场听讲座。
  十六年来,从来没人给我开家长会,现在的班主任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也没多说什么。
  我回到林鹤家跟吴叔随口提了一嘴。
  第二天下午两点,家长会开始了,我看着除了我座位上没人之外,座无缺席。
  心里泛起酸涩,从前怎么不觉得呢?
  这时,身后一只大手有力的按住我的肩,我以为是成峰来找我麻烦了。
  从出事后,林鹤给我办理了退宿,我上放学都有吴叔接送,他想跟我做爱,简直是天方夜谭。
  正欲开口,那人说:“你座位在哪。”
  声音有些陌生,不是成峰,他说话还没这么磁。
  我转过头,与林鹤漆黑的眸子对上,他比我高一个头,还比我壮,如果是从后面看,几乎看不到我的身影,他能将我完全包裹住。
  我问:“你来干什么?”
  我不记得我有跟他说过。
  他说:“开家长会。”
  班主任从教室中走出,说:“是段越的哥哥吧,座位在第三排中间。”
  林鹤很有礼貌的微微鞠躬,“抱歉,迟了一会儿。”
  我盯着林鹤几乎完美的侧脸,和他微微启开又闭上的薄唇,出了神。
  我和林鹤是同母异父,赵美音诈骗别的男人的时候,就生了我和林鹤两个孩子,其他的要不就是的打掉了,要不就是还没怀上就骗到钱然后离婚了。
  我坐在林鹤的后座上,从镜子里能看见林鹤的眼睛,不知何时,他也看了过来。
  他问:“看够了?”
  我有些心虚的避开,说:“没,没看。”
  他笑了一声,眉眼弯起来。
  现在的氛围有些尴尬,不知道林鹤会不会这么感觉,我想岔开话题。
  “是不是吴叔跟你说的。”
  “说什么?”
  “开家长会。”
  林鹤不说话了,突然猛的刹车,我一个没稳住,牙磕在了他的后座,刚抬起脑袋,他刚好转头。
  我感觉到他呼吸了,好热,不似他人这么冷。
  我的脸开始发烫,捂着牙往后坐。
  他依旧平淡,打开手机界面给我看。
  是班群,班群里通知了开家长会的时间,他居然加了我们的班群。
  我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在乎,毕竟半年以来,这是我们为数不多的第二次交流,第五次见面。
  每一次他出现在他自己的家里,我都会莫名紧张,不过他就当我是空气一样,见到我就绕路,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再也不出来。
  我曾观察过他一阵儿,他几乎都会忙工作到深夜,我也会看书到深夜,记得有一次,我半夜饿了下楼找东
  西吃。
  他刚好在客厅喝水。
  林鹤问我:“出来干什么?”
  “我饿了。”
  夜色衬得林鹤真个人又冷了几分,不过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沉默了几秒。
  迎面向我走来,说:“等着。”
  我老实的坐在饭桌前,他熟练的从冰箱里取出一块牛排,煎好放在我面前。
  就只是一块简单的牛排,没有排盘,也没有黑胡椒粉增味,他甚至都不是放在盘子里而是碗里。
  那是我们第一次交流。
  回过神来,林鹤继续开车。
  监护人吗?这感觉好像挺不错的。
  从那往后,我会想跟他亲近,想找他多说说话,虽然他不怎么爱搭理我。
  我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是家人吗?
  如果我对赵美音的感情不是家人的话,那对林鹤一定是家人。
  林鹤是我哥。
  赵美音太恶心了,所以他一定是赵美音欠给我用来还债的哥哥。
  有时候真想跟我哥讨论一下赵美音,想问问他恨不恨赵美音,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弟弟的时候,有没有很诧异。
  会不会,也觉得我是个拖油瓶。
  我没敢问,我害怕他的回答,不敢听,也没勇气问,我想,就算林鹤真的这么认为,只要我不问出来,他不说出来,我就能一直骗我自己。
  果然,自我欺骗这一招是很好用的,我哥每个周日都会在家跟我吃完饭。
  我开始期待明天和下一个周日。
  但下一个周日没有到来。
  我哥没回家,吴叔说他是去相亲了。
  我慌了,我哥相亲之后会搬出去吧,我会有嫂子吗?
  那是不是我哥以后就不能跟我一起吃饭了。
  不行,我不能承受。
  意识还清醒的时候,我记得我推翻了桌上丰盛的晚餐,跌跌撞撞上了楼。
  然后,我割开了自己的喉咙。
  在这一刻,我承认了,林鹤对我来说不是家人,我爱上我哥了。
  我能承受所有人的背叛与抛弃,那个人唯独不能是我哥。
  我哥不能抛弃我,我们俩个之间,不能有第三个人插足。
  果然,我哥回来了,他连他最宝贵的西装都没脱,跪下来捂住我脖子上的伤口,送我去了医院。
  他觉得我心理受到了创伤,还专门找心理医生给我瞧。
  我说:“只要你不结婚,我就不会再自杀。”
  林鹤面色不悦,他道:“你不是小孩了,我早晚要结婚的,更何况这是商业联姻。”
  “不是!你不要结婚,你和我,我们两个,也可以很好的!”
  我自动忽略了后半句,抓住他衣角,发了疯的说。
  他愣住,半晌,他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说:“我知道。”
  其实他都二十六了,如果没有我的出现,早就该计划着商业联姻了吧,道理我都懂,但我爱他,怎么办呢,我离不开他。
  林鹤说:“段越,今天你说的话,我就当没听到,你乖一点,别拿自己开玩笑。”
  话都说到这儿了,我脑袋一热,破罐子破摔的全都说出来了。
  “我没开玩笑,林鹤,我喜欢你。”
  林鹤嵌起身,停在半空,我不敢去看他,只是用力的抓住他衣角,生怕他被我吓跑。
  房间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这沉默像是在我喉咙上给我来第二刀,刺骨的疼。
  爱上自己的亲哥哥,就是这么的难以启齿,我是个被强奸过无数次的鸭子,林鹤是个体面人。
  就算他今天拒绝我了,那也是情理之中罢了。
  我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流,他抬手拂去,将我抱个满怀,我全身一僵,鼻涕都蹭到我哥西装上了。
  林鹤说:“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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