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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过新年了,我期盼着第一次和我哥过年,想和他一起吃一顿年夜饭,只有一起过过年的家人,才算是真正的家人。
  我渴望家人的陪伴,但同时痛恨着陪伴带给我的羁绊。
  我开始静不下心在学校学习,成绩不如意的时候,班主任会给我哥打电话,我哥会进我房间耐着性子问我原因。
  我回答不出来,不喜欢书本还有什么原因。
  他说:“喜欢画画?”
  我拿笔的动作顿住,抬眼看他。
  “那就学画画吧,哥供你。”
  画画不过是兴趣爱好,我其实没打算真的去学。
  当兴趣爱好变成职业的时候,每天跟上学上班一样,要打卡,要考试,那将会是兴趣的灾难。
  我摇头拒绝。
  不难看出,他其实对我没什么高的要求,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让我不要浑浑噩噩度日。
  我答应他会专心一点,不走神了以后。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画画的?”
  我哥说:“你抽屉里很多。”
  我假装生气的瞪他,“你怎么翻我东西?”
  他笑了笑,“抱歉。”
  我哥给我道了歉,到最后也没说为什么,我也没问,肯定不是坏事。
  他揉了一把我头发,轻轻合上门。
  都没有留下一个吻吗?
  我还在思考着过年吃什么,玩儿什么,要不要多备些套子,我们会从天黑做到天亮,再从天亮吻到天黑。
  但我忘了我哥的爸爸,他没和我们一起住,甚至没有说过太多话。
  自从赵美音和郭晓东离世后,林叔叔跟我一起去给两人销户,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他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所以把我哥养的这么完美。
  赵美音真是糟蹋了一个又一个像林叔一样的男人,罪该万死。
  我在我哥床上趴着画画的时候,他手机响了。
  我偷偷瞟了一眼。
  “哥,是林叔叔。”
  我哥从浴室出来,只为了一截浴巾,腹肌赤裸裸的露着,头发也没擦干,水滴一滴滴吊在背肌上,性感的要命。
  真勾人啊,我想。
  我从后背抱住他,手上摩挲着他的八块腹肌。
  他从不避讳在我面前接电话。
  “小鹤,带着小越回来过年吧。”
  我哥说:“他应该不太习惯,我问一问。”
  他堵住手机的传声筒,给我对口型。
  想去吗?
  我思索了一秒钟,点点头。
  想的,我和我哥现在是不正当关系,如果按照普通人的话,那就算是见家长。
  想想我就觉得开心。
  如果我是个女人,下一步就该谈婚论嫁了吧。
  有时候真想自己是个女人,我都快怀疑自己的性别了,但同时庆幸自己是个男人,撑到现在,撑到十六岁遇见了我哥。
  电话那边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两人又交谈几句,最后挂了。
  我哥扭过身子,正对着我脸。
  俯身吻了下来,我尽力回应着他的亲吻,他有一颗很尖的虎牙,总是喇我舌头,接吻的时候真碍事。
  我让他磨平,他又不肯。
  他会说我娇气,接吻的时候连磨一下都受不了。
  我跟他说,要是真觉得我娇气,就把我关在家里哪都去不了。
  我哥说,这算是监禁未成年,不行。
  未成年,未成年,未成年。
  他是不是在搪塞我啊?
  未成年真的好烦人,学校有老师管着,打游戏都有未成年防沉迷,跟我哥搞情趣都受管束。
  我讨厌自己未成年的身份。
  他吻得太温柔了,我都没过瘾,就被他分开了唇。
  他拿起我的画,说:“没画完?”
  我又继续扒在他身上,北方的冬天刺骨寒冷,我哥像是开了恒温,太暖和了,我算是离不开他了。
  他又拿起铅笔,在我画上描了几下。
  我低头看了一眼,皱着眉从他手里抢过来。
  “你画的这是什么东西!”
  我哥露出虎牙看着我笑,眉眼弯到嘴角了都快。
  “不好看?”
  我给他画的擦干净,说:“不好看,你又不会画。”
  “怎么不会?”他又抢了回去。
  我俩来来回回抢了十分钟多,最后给画弄扯了。
  我气冲冲推开他房门,突然之间抽什么疯,一幅画而已,跟我较什么真?
  恼了半晌,也不见他来哄我,我还趴在门缝里往外看,二楼走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门缝那边地上,出现了一副画。
  我拾起来,一看,一副用油画棒画的,极其幼稚的小学生画作。
  是一只蝴蝶,我越看越眼熟。
  我小时候就喜欢画蝴蝶,没别的,蝴蝶最好画了,中间画长长一根线,再写两个三当翅膀,再画两个触角,最后填色。
  这……该不会是我画的吧……
  在出租屋和刘姨生活的那些年,我特别好哄,给我买一盒蜡笔就能安静一整天。
  只不过我实在记不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画过的。
  又为什么出现在这儿。
  我想,是我哥搞的鬼。
  他一大早就去上班了,都快过年了,还要上班,做老板的,真忙。
  吴叔瞧见我在客厅画画,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和我哥吵架了。
  不愧是从小看我哥长大的人,我哥一缕头发不对称,吴叔就知道我哥犯什么病了。
  我像是告状似的说:“他扯我画。”
  吴叔一愣,随即笑了两声。
  “小鹤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吴叔娓娓道来我哥小时候到长大的一点一滴,我愣是听了一下午,慢慢放下画笔,上数学课都没这么认真过。
  想多了解我哥一点,他是欢喜的,还是悲伤的,又或者有些孤独,我都想知道。
  吴叔说我哥刚出生的时候赵美音跟林叔离婚,家里几近破产,他就在家照顾我哥,林叔就出去赚钱,拉投资。
  我哥从小学习就好,长得还好看,最主要的是不爱说话,一看就是老师心里模范生的代表。
  我以为我哥虽然没有赵美音那个烂人母亲在身边,但好歹有林叔,也算是过的幸福,没想到也是一个人长大。
  吴叔也陷入了回忆,眼睛里充满了故事。
  到我哥开始上小学的时候,赵美音回来了。
  我一愣,问:“赵美音回来过?”
  吴叔说:“时间太长,我也记不清是哪一年回来的,好像是小鹤十三岁左右。”
  我和我哥差了十岁,我十六,我哥二十六,推下来,我哥十三岁那年,我爸刚死。
  赵美音刚把我接回家的时候来找过我哥。
  “她来干什么的?”
  想来,人渣找上门,就如同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吴叔说:“借钱。”
  我就知道……
  突然来的钱租房子,突然来的钱请保姆。
  我情绪突然激动,站起身带有怒火的说:“就借给她了?她抛弃我哥还有脸回来借钱?”
  吴叔拍拍我的背,示意我听完。
  “借了,条件就是每年都抽出时间跟小鹤见一面,这还是小鹤有意识以来,第一次见他妈,我看得出来,孩子虽然一句话没说,眼睛都快长他妈身上了。”
  明明自己过的也很糟,但一听我哥过的不好,我就想哭,想替他哭出来。
  吴叔粗糙的手有节奏地继续拍打着我的背,像哄孩子一样。
  赵美音一个借钱的举动,让我有了住的地方,还让我哥能见到妈妈,自己又不耽误嫁人,真是一举三得,该怎么形容赵美音呢?
  一个只要涉及到钱就长脑子的感情骗子。
  吴叔举起那幅幼稚的蝴蝶,说:“这还是小鹤那年去找他妈的时候带回来的呢。”
  我根本没有记忆,吴叔的意思是,我哥小时候见过我,然后给我的画带回家,一直放到现在?
  信息量有点大,我还没反应过来,吴叔就说:“他话少,不过那天回家后,他就说他弟弟怎么样怎么样,活脱一个小大人的模样,也多了些孩子的快乐。”
  我盯着那幅画出神,吴叔多会儿离开的我都没意识。
  我哥很晚才回家,我呆坐在茶几旁,他打开灯瞧见我。
  “这么黑能看清?”
  我眼眶通红的看着他,他看见桌面的幼稚蝴蝶。
  深吸了一口气,脱下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
  “哥再给你道个歉,不生气了好吗?”
  眼泪刷的流下,我哥慌忙抽出纸给我擦眼泪。
  我抽抽搭搭的回他:“本来就没生气,你亲亲我就没事了,还翻出我小时候的画。”
  “惹宝贝不高兴了,就得用同样宝贝的东西去哄。”
  我画的蝴蝶对他来说是宝贝的东西。
  换个说法,我的出现,对他来说是宝贝的东西吧。
  我泣不成声,我哥原来这么早就认得我了,我却这么迟钝,比他迟了十年。
  这十年是永远客观的,跨越不了的鸿沟,没法弥补,那我选择多爱他一点,把他没有感受过得爱都给他,至于我自己,我想要的我哥都已经给我了,其他的我都能舍弃。
  这天晚上,我们做爱的时候,他心疼的亲吻我脖子上的疤。
  从前也有,但今晚格外动容,他远比我想象中的要爱我。
  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他说不知道。
  我想也是,亲弟弟和爱人恰好赶在一个人身上,我哥这种冷静的成年人想必要纠结好久的。
  我不打算纠缠着这个问
  题不放,反正我们现在幸福的要命。
  以后也会幸福的要命,下辈子也是,下下辈子也是。
  今年的二月十号,我哥开车带着我回林叔家,我看着车驶去的方向,察觉到了异常。
  “这是安兴区?”
  我哥问我:“怎么了?”
  安兴区是成峰家的住址,从上次过后,他再没骚扰过我,这片小区算不上高档,没想到林叔居然会住在这里。
  我手指捏的泛白,我太贪恋现在的美好,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出现纰漏。
  怎么就这么巧,我反悔还来得及吗?
  林叔让我随便坐,我四处瞧,这里还真是有家的味道,不像我哥的房子,大而空,这里很温馨。
  听我哥说林叔好像要再婚了,我哥也挺支持。
  我们家现在的户口本上只有我一个人,我哥说,等林叔结婚了他就另出来。
  然后跟我合户。
  这不过是天底下最浪漫的事了吧。
  小区不是很大,我借口出去一趟悄悄去了成峰家。
  成峰家门关的死死的,背后突然传来开门声,我吓得一哆嗦,心虚感漫上心头。
  “小伙子,你是来找人的?”
  我心脏快跳到了嗓子眼,回道:“啊,我是成峰的同学,来这边过年的。”
  大娘啧了两声,小声调侃说:“你可离他远点儿吧,这孩子混球的很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多说话,我当然知道成峰是个混球,谁稀罕离他近。
  大娘又说:“他们一家人去澳洲度假了。”
  我问:“什么时候回来?”
  大娘说:“这可说不准,往年都是等那臭小子开学之前才回来呢。”
  我道了谢,欢欢喜喜的走了。
  成峰等二月底才回来,完全不用担心遇上他。
  二月十四号是情人节,刚好和我哥在这一片逛一逛,就当是见完家长后的第一次约会吧。
  吃完年夜饭,我和我哥在客厅看春晚,春晚不如我哥好看,我要不就是转过头盯着他,要不就是从电视机的反光处看我哥。
  林叔说岁数大熬不动了,过了零点就去睡了。
  关门那一刻,我亲了我哥一下。
  我哥黑黢黢的眸子看不出情绪,狠摁我脖颈,揽过去咬住我嘴唇,我腿不老实的一动,撞到了桌上的玻璃杯。
  沉溺在拥吻的我们才回过神。
  我说:“哥,我们要不要做。”
  我哥问:“你想?”
  我不知廉耻的点点头。
  我们飞快的关掉电视,我哥将我扔到床上,摔得我后背贼疼。
  他从兜里那出两个套子,我哥果然随时发情,连这种东西都从家里带了出来,还问我想不想做,他自己快憋坏了吧。
  我亲眼见证他老二慢慢挺起,从毫无血色到青筋暴起,就像是要将我捅穿的预兆一样。
  随后,他飞快撸动两下,我鬼使神差的撅起屁股过去含住。
  “怎么这么乖。”
  我哥的生意无疑实在催情,我将他老二吞进喉咙深处,又缓缓吐出,让我哥尽情地操我的嘴。
  我哥爽的闷哼一声,我口活本来就不差,最近更是被我哥训练的有条不紊。
  牙齿掠过他龟头,我没用劲儿,我哥被我弄得瘙痒难耐,一把抓住我头发固定着不让我动。
  他开始更发狠的抽插。
  那阳具在我嘴里越来越大,撑得我嘴都放不下了,他还是不射。
  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抽了出去,我眼眶的生理盐水控制不住的打转,他抽出去的时候,我只想大口喘气,胸腔剧烈起伏。
  我哥掏出手机,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架起来。
  “你要录像?”
  我偷出一口气,诧异的问他。
  他说:“想让你也看看,你自己有多漂亮。”
  我哥扒下我裤子,小孩把尿似的将我抱到手机跟前,是后置对着我照的,我根本看不到我的表情。
  他坐在小板凳上,将我双腿固定在他臂弯里,粗糙的大手开始撸动我老二。
  “啊……啊……你慢点。”
  他捏的我生疼,我示意他慢点,他就跟没听见似的,他做爱有自己的节奏。
  他怎么这么会撸,以前我没在的时候,没少给自己舒解。
  我爽的仰起头躺在他颈窝处,我哥开始跟我亲嘴。
  上面被堵着叫不出声,下面是在狠操他的手。
  我喘着气说:“哥,你也尝尝我的好不好?”
  我哥就知道欺负我,他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我哥说:“尝什么?”
  他捏住我的下颌,把我脸对准摄像头,情欲战胜理智。
  我抽噎着说:“尝尝……尝尝我鸡巴。”
  我哥似是被我取悦到了,他拿起手机,将我安稳的放在凳子上。
  掰开我雪白的双腿,头埋了进去。
  他仰头看我,手机递到我手上。
  “录好,如果没录上,我就打你屁股。”
  我看着视频里我哥的嘴巴,性感的薄唇含住我鸡巴,我不习惯的颤抖一下。
  我哥软滑的舌头伸出来伺候我老二。
  我爽的想叫,但还是克制住了,如果被林叔听见,可就完了。
  我咬住自己没拿手机那只手的食指。
  我哥的大手有力无力的捏我大腿内侧的软肉,嘴的吞吐也没停下。
  他是怎么做到一心可以两意的。
  快把我玩儿死了。
  我实在是没眼看视频里的一幕,我羞耻的闭上眼,可闭上眼下半身的感受就愈发强烈。
  爽翻了……
  我哥说我这个年纪是憋不住尿的年纪,当时我还不信,现在信了。
  不是憋不住尿,是憋不住精。
  我哥好像很有经验似的,即使抽出来。
  黏稠而乳白色的浊液射了他满脸。
  我哥的表情跟生气似的。
  他说:“过来,舔干净。”
  舔舐着他脸上的精液,味道腥咸,真难吃。
  他就一直录着,我哥太变态了,居然好这口,以前看他不苟言笑,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可笑,他分明就是闷骚男,不把我操到下不了床不罢休的那种。
  我用嘴撕开套子,给他戴,实在是戴不上去啊!
  我哥手指抠挖我屁眼,下身湿凉一片,每每凑上去戴,他就按我肠肉的敏感处。
  “唔嗯……”
  我声线都变了,满屋爱欲。
  我哥又摁了一下,告诉我这儿就是前列腺。
  前列腺!他的手指到底有多长,居然能碰到我的前列腺。
  我实在控制不住声音,将头埋在枕头里,放声叫床。
  我哥猛烈抽插我屁眼,他真的太会操了,我扛不住了,身体里又疼又爽。
  “啊啊啊啊……”
  “你别,停下来,快点…”
  “别操了,我快死了……”
  我哥置若罔闻。
  事后,我全身脱力,床单被我的汗水和我俩的精液打湿,我哥抱着我去洗漱,我还不忘提醒他换床单。
  我哥说:“知道了,会换。”
  晚上,我躺在他怀里,他在我耳边播放着刚才录的视频,足足三个小时,我觉得我屁眼没烂,纯属我命硬。
  视频里的我面色潮红,身下的小穴一张一合,全身上下都在用行动告诉我哥,来操我,操爽我。
  怪不得我哥把持不住,我可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我哥爱上我的一部分原因,估计就是这个吧。
  我哥暂停视频,在我耳边说:“你看你这儿,都没长毛。”
  我说:“你管我……”
  被他说恼了,他怎么顶着这么一张脸说出这种没羞没臊的骚话的,不会害羞吗?
  他说我注定是被他操的命,都快十七了,都不长毛,还怀疑我是不是偷偷刮过。
  有毛病……
  我不搭理他了,转过身子跟他面对面,将头埋进胸肌,他熟练的搂住我的腰,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林叔敲我哥房门,我被吓醒了。
  我哥倒是坦然的很,打开房门说:“他昨天在我这儿睡得,客房床太硬。”
  林叔没多说什么,叫我们吃完饭。
  昨天被折腾的太狠了,身体就像被十辆大卡车碾过,然后生生被拼起来,最后还不得不行走。
  我哥问我:“疼吗?”
  我说:“疼死了!”
  他笑了一声,我羞恼的捂住他嘴,要不是他,我才不会这么狼狈呢。
  他亲亲我,说:“继续睡吧。”
  有我哥在,我永远可以随心所欲,我可以做一个娇气的玫瑰花。
  除了腿上,他没在我脖子或者是锁骨上留印子,那些能露出来的地方,他都没碰。
  真是个心细的男人,我越来越爱我哥了。
  起来的时候,林叔塞给我一个大红包,里面厚厚一叠钱。
  我一愣,赶忙拒绝,我从来没收到过红包。
  我哥让我拿着,他也塞给我一个。
  我看着我哥,眼眶顿时湿润,我哥抱着我,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林叔就在旁边看着,我当时心里是有些害怕的,我哥突然这么大胆。
  后来一想,亲兄弟抱一下,不过是很寻常的事,是我太小心翼翼,也太心惊胆战了。
  我哥给了我一张银行卡,林叔则给的是现金。
  他说这张银行卡绑的是他的身份证,跟他是亲属卡。
  我问:“怎么不是情侣卡?”
  我哥说:“情侣卡得要结婚证,我们没有。”
  我瘪瘪嘴,有点不开心,我哥说亲属卡更好,情侣可以分
  手,可以离婚,我们不会。
  嗯,我们永远不会分手。
  我从没正式和他说一句谈恋爱,可我心知肚明,我们就是在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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