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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往后退了几步,一起打向那边,一群人追在他们身后,怎么也甩不开。
  “盟主,老夫人不会允许的,快和那位分开吧。”
  持刀人的话,让苏柏清一愣,却没有震惊,母亲从来都不会考虑自己的想法。
  他挡在宿白面前,森冷的眸子如鹰一般锐利,摄得对面人有些害怕。
  几人搏斗在一起,对面的人怎么都打不死,把他们逼退到悬崖边。
  宿白站在他身后,再次张眼,眼中满是冷漠,一柄红枪刺进苏柏清的胸口。
  他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向胸口,那里鲜血淋漓,宿白抽回手中的长枪。
  滚烫的血液瞬间洒落地面,他眸中冰冷,苏柏清因为疼痛缓慢的昂起头。
  身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疼痛。
  “阿宿。”眼中没有恨,只有爱,自己死了阿宿能不能打过他们。
  宿白眼中闪过动容,准备挥长枪的手顿住,他垂眼俯瞰苏柏清,一双冰冷的深邃眸子,看不见情绪。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为何不醒。”
  尖刀落下,他飞入山谷,宿白也紧跟着跳入。
  他模糊的听到宿白说的话,胸口的疼痛渐渐散去。
  宿白比他早醒来,他呆愣的看向不远处的苏柏清,垂下眼眸,遮住他眼下的情绪。
  苏柏清猛地坐起身,摸向胸口,发现根本没有伤。
  “你醒了。”
  清冷的声音,让他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构,他呆呆的望着宿白。
  “阿…,师兄。”再快说出那个亲密的称呼前,他顿住,嘴角勾起勉强的笑容。
  宿白手握长枪,在空中挥舞,雾气散去,露出宝物的真面目。
  “这是把好武器。”
  他推苏柏清上前,苏柏清视线不在武器上“师兄,你不要吗?”
  宿白摇摇头,低头看着手中的长枪,眉眼下弯“我已经有了。”
  苏柏清脸色阴沉下来,心里有些吃味。
  拿住武器,两人便双双弹出洞穴。
  宿白想到少女还在里边,就看到一个身影抱着东西出来,徐丹芝安静的靠在他怀里。
  放下她,转身就走。
  他没有察觉到狄娥毅的恶意,并未去追,而是摇醒沉睡中的徐丹芝。
  “姑娘。”
  他的手在快碰到徐丹芝身上那一刻,便被握住手腕,宿白不解的看向苏柏清。
  苏柏清僵硬的回答:“她醒了。”
  宿白转头看向少女,没有再过问他反常的动作。
  苏柏清没有松开手。
  “狄……,那个,妖怪呢。”
  她本想说出那个人的名字,说到一半顿住,脸色苍白的询问那人的动向。
  “他跑了。”
  苏柏清拦在他的面前,先一步回答,隔绝两人相处。
  徐丹芝心里松了口气,他没事。
  “我先回去了。”
  她颤抖着身体,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苏柏清俊眉忽而一蹙,这个女人想做什么。
  他想要遮挡宿白的视线。
  宿白还是发现她的不对,“需要我们送你回去吗?”
  徐丹芝苍白的脸上扯起淡淡的笑:“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去。”
  她刚抬脚走一步,腿弯处一弯,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我们送你回去吧。”
  苏柏清先一步扶住徐丹芝,怕她在作妖。
  他可不信捉妖师的孩子,会这般弱,之前可是看着‘很健康’。
  他心里再怎么腹诽也只是能心里想想。
  他脸上堆满假笑,强硬拉着徐丹芝走。
  这次徐丹芝是真的走路踉跄,几次差点摔倒。
  徐丹芝在快到家时,停住脚。
  “我记得我有东西要拿,你们能和我一起去拿吗?”
  徐丹芝恳求的目光,看向宿白,宿白握紧手中的红枪,后点点头。
  “你自己不能去吗?”
  苏柏清不满的挡在两人之间。
  “我今日一定要去拿,快过了时辰了,之前都是和下人一起去,那边有些乱。”
  她紧张的抓住衣角。
  清冷的声音淡淡道:“好。”
  宿白回看他一眼,嘱咐道:“你先回去,我陪徐姑娘去。”
  “不行,我也要去,我不放心师兄。”
  他抓住宿白的手,执着的要跟着去,宿白沉思一瞬,无奈道:“那你自己要小心点。”
  “徐姑娘走吧。”
  “好,好。”徐丹芝回过神来,疯狂点头。
  徐丹芝手里拿着玉佩,一路畅通无阻,苏柏清眉头深深地蹙起,他抓紧宿白的衣袖。
  宿白安慰的搭在他手上,苏柏清了然。
  两人配合的在蓝色粉末下昏倒过去,也闭住气,只是少量吸入,都让他
  们身体有些发懒。
  “对不起。”徐丹芝愧疚的看向两人,狄娥毅从黑暗中走出。
  “丹芝。”他快步走向徐丹芝,眼中满是徐丹芝,他委屈的抱住她。
  “小毅。”
  手搭在他的手背上,狄娥毅狰狞的面对躺着的两人。
  “扔出去就好了,不要伤害无辜的人。”
  狄娥毅点点头,拎起两人往村庄外边走,徐丹芝看了附近,保证安全。
  “小毅,我有些饿,你去买点吃的过来,我在这里等你。”
  狄娥毅死死盯着躺着的两人,徐丹芝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
  “他们已经倒下去了,短时间不会醒。”
  狄娥毅相信她的话,拉住她的手:“等我,丹芝。”
  徐丹芝回握他的手:“放心,我等你,到时候一起回家。”
  狄娥毅高兴的疯狂点头,乖乖去买东西,走前还时不时往回看。
  眼看狄娥毅走远,她解开两人的束缚。
  “抱歉,我不能让你们伤害小毅。”
  知道他们没有被迷昏,宿白早就传音给她,她相信他是好人。
  “一人一妖,你身为捉妖师,爱上妖。”
  宿白没有再说下去,徐丹芝知道他的意思。
  她苦笑道:“我,可我已经爱上,就算结局不好,我也想要去试试。”
  苏柏清:“没有结果也要?”
  徐丹芝点点头“阿毅是个很善良的妖,他爱我,我也爱他。”
  两人不在劝解,苏柏清拉住他,倒下去,狄娥毅很快就回来。
  “丹芝。”
  他献宝一般张开双手,徐丹芝笑着拿起东西。
  “你怎么受伤了。”
  她脸色一变,发现他手臂那一侧在流血。
  “不小心碰到的,你先回去,我还有东西没拿。”
  他心虚的不敢看她,受伤的手藏在身后。
  “小毅。”
  她神情严肃,狄娥毅就是不说。
  宿白却察觉到不对,他立马张开眼,这是他们找了许久的魔。
  “是魔。”
  狄娥毅警惕的抱住徐丹芝,害怕她再次被抢走。
  徐丹芝:“我爹娘还在里边。”
  狄娥毅安慰道:“丹芝不怕,爹娘没事。”
  徐丹芝眼眶发红:“你是不是和魔打架了。”
  狄娥毅老实的点头。
  “求仙人救救大家。”
  徐丹芝知道自己打不过魔,只能求助更加厉害的宿白。
  “走。”
  他站起身,起身飞行,快速冲向村庄,身后的人也不敢耽搁,一起跟着去。
  村庄被雾气环绕,宿白到时徐家已经快撑不住。
  锋利的刀刃一刀切断黑气,宛如神明一般出现在人民眼前,一道蓝光飞向黑雾,所过之处黑雾便会消散。
  蓝色的身影在黑影之中闪现,黑雾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黑雾中心全身散发尸臭,宿白口中念念有词,顷刻间,剑气飞出,在黑雾身边聚成小球。
  炸开一朵朵莲花,黑雾狼狈的躲开他的攻击,宿白太强了。
  宿白看向已经移步黑雾身后的人:“苏柏清。”
  苏柏清出现在黑雾身后,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黑雾感到恐惧一缩,一刀切下一臂,断臂那块直冒青烟。
  他感到害怕,想要逃跑。
  宿白手握长枪,挡在他的路前。
  黑雾突然袭击徐丹芝,狄娥毅下意识护住她,张开硕大的翅膀。
  徐丹芝看到,拿起武器,先一步抵挡住,宿白也飞出长枪,就在快碰到黑雾那一刻。
  好似被拉开距离,徐丹芝也没能抵住攻击被弹开。
  灼热的血液喷洒在她的脸上,她眼睁睁看着爱人被穿心。
  “小毅。”
  她痛苦爬向狄娥毅,抱住他快落下的身体。
  宿白停在地面,拔出黑雾体内的长枪,黑雾化成一滩黑水。
  明明能阻止,为什么。
  他脸色阴沉,握紧手中的长枪。
  狄娥毅知道自己要死了,不甘心道:“丹芝,还没有,做,新娘……。”
  “小毅,你还会有救的,你还会有救的。”
  她颤抖的握住他的手,近乎恳求的看向宿白“仙人,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你救救他,你救救他。”
  宿白垂眸不语,她跌坐在地上,无助的流着泪。
  “我不要,我不要,我还没答应嫁给你。”
  悲伤的泪水打在地面,她的眼眶发红发酸。
  她还没有答应他。
  他用最后的力气,帮她擦除泪水:“不,哭。”
  后化作蝴蝶随风散去,她伸手想要抓住,却无济于事,徐丹芝双手捂住脸,失声痛哭。
  蝴蝶散去,徐丹芝昏倒过去。
  “女儿/徐小姐。”
  宿白停留在这个村庄时日已久,他准备辞行。
  他和苏柏清来到徐府,和那位小姐道别,他们站在府邸前。
  徐丹芝早已没有之前的悲伤,长长的发丝被高高束起,身着干练的衣着。
  看着已经走出悲伤。
  “仙人,是来告别的吗?在下也准备走,可否一同前行。”
  宿白一愣:“徐小姐。”
  徐丹芝眼含泪水,释怀一笑:“我答应小毅,我要做最厉害的捉妖师,怎么能食言。”
  宿白不再说什么。
  苏柏清拉住他的衣袖,两人姿势亲密:“走吧。”
  他还是不喜欢这位,徐丹芝勾唇一笑。
  “在下想起,和两位不同的路,下次见面在见吧,也许下次两位就不一样了。”
  苏柏清挺起胸膛:“那借你吉言。”
  宿白不明白两人再说什么。
  “那我先走了,拜拜。”
  她背起沉重的武器,风吹起她的发丝,遮挡她眼前的路,她也没有退缩,很快淹没在人群中。
  “你会成功的。”
  宿白站在不远处,看着远行的少女。
  宿白准备去找解药,想到云林,那里危险但包揽许多的奇珍异宝,或许就有解药。
  他们准备先在客栈休息几日,刚刚进入屋子的宿白。
  他脸色一变,红晕泛上脸颊,身体一阵燥热,他承受不住跪倒在地上,手勉强撑着床边。
  手捂住发热的腹部,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身体乱窜,下体忍不住抬起头。
  脸庞泛上红晕,清明的眸子积满雾水,额头冒出细汗。
  他咒骂一句:“该死。”
  无力瘫坐在地,体内热潮一次又一次翻涌,他小口小口喘息,热气从饱满红润的唇瓣吐出。
  冷然薄唇此时变得鲜艳饱满,垂涎欲滴的样子,像是等着蜂蜜来汲取花蜜。
  他抿了抿嘴,吞咽下口中的唾液,喉咙干涩至极。
  他勉强撑着床边,桌面上的壶杯全数飞向他。
  微凉的液体进入身体,他得到短暂慰籍,部分水渍浸湿蓝白的衣裳。
  平日里穿着得体的衣裳,早就散落开来,露出结实的身体,硕大的胸肌,此时难受的挺立。
  匀称的腹肌,向下有着引诱人的人鱼线,他皮肤偏向麦色,光滑细腻。
  “师兄。”
  苏柏清是妖,对气味极其敏感,闻到异样的味道,立马就走向宿白门口,咽了咽口水,越是靠近,气息越发浓郁。
  他抬手试探性的敲了敲门,垂下的手,五指攥紧。
  听到里边没有回应他,他的声音沙哑:“师兄。”
  里边的人迷茫的张开眼,双腿夹紧,手不停的上下摩擦着肉棒,迟钝好久,才发现是师弟的声音。
  他一下吓醒过来,连忙用衣裳捂住自己的身体,难耐的肉棒挺立在衣服下挺立,撑出小鼓包。
  “有事?”他强压下欲望,用他以为冷静的声音。
  “师兄,需要我帮忙吗?”他站在门外问他的意见,宿白沉默片刻,他不管怎么弄就是缓解不了身上的不适。
  “…好。”
  苏柏清一听到回答,立马进门,后关上门,设下结界。
  直冲宿白那边,他还未反应过来,便倒入柔软的被褥之中,下体被紧紧的圈住。
  “嗯~”
  他舒服的忍不住吐出呻吟,两人都懵住了。
  燥热可不会给他们呆愣的时间,再次勾起欲望。
  “继续。”
  手捂住眼睛,心中已经无比羞耻,还强装镇定。
  “阿……,师兄。”
  他靠在宿白的耳廓,手中的动作加快,宿白尊崇本心,毫不掩饰的呻吟。
  “嗯,嗯,快点,上边也用力点。”
  腰肢弓起弧度,舒服的喟叹,苏柏清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清亮无比,那么干净清澈的眼睛,为什么容不下他。
  “师兄。”
  他的手攥紧,指尖揉搓泛红的龟头,上边黏上白色的浊液,红与白让苏柏清也血液翻涌。
  手上的动作加快,很快射在苏柏清手里。
  “师兄,射的好快。”
  宿白的耳廓发红,他的身体很空虚,这一点根本满足不了他。
  他沙哑着声音道:“还要。”
  好像是因为说出的话羞涩,撇过头去。
  血液沸腾,他还是冷静下来帮宿白扩张,只是不想要他受伤。
  可抬头看去,那清冷的眼神,却如一盆凉水浇醒了他。
  “怎么了?”
  宿白缓过神,身体的燥热稍稍减少,疑惑的看向他。
  苏柏勉强的勾起笑容,说:“师兄。”
  “怎么哭了
  。”
  他抬手拂去苏柏清脸上是泪水,轻柔温柔的亲吻他的唇瓣。
  “好喜欢,师兄。”
  他贴在宿白的胸口,用湿漉漉,发红的眼眶看他。
  原来不是属于我的阿宿。
  他手在宿白身体里搅动,宿白在他手下,连连喘息。
  “师弟,慢点,嗯~”
  手指攥紧身上的床单,他遵循欲望,不在忍。
  “啊!”
  快要射出,龟头被大手抓住,不让射出来。
  “师兄,不要叫我师弟好不好,叫我阿清。”
  宿白迷茫的张开眼,艰难道:“可你就是我的师弟。”
  “不,我不是,我是阿清。”
  他执着的想要宿白认清他。
  一股股热潮在身体乱撞,想要释放出来。
  “好难受,快松手好不好,阿清。”他无奈的喊出,苏柏清松开手,靠在他柔软的胸口。
  “师兄,给阿清一个名分好不好。”
  看到他受伤的眼神,宿白撇过头去。
  “阿清,我们是师兄弟,不可。”苏柏清愤怒的插进湿软的巢穴,凶猛的进攻让他招架不住。
  “不要,好快,慢点。”
  他难受的呜咽,双腿撑起摩擦着床,下身被粗糙的大手包裹住。
  全部出来在全部捅进去,不给他停歇的机会,他难受的弓起腰,才刚刚射过的肉棒。
  红肿的挺立,哪里射的出来,无助的在空气中晃动。
  “不要,啊!”
  灼热的液体从小穴喷出,全数落在苏柏清的手上。
  健硕的身体止不住颤栗,一晃一晃的,胸口的乳头也跟着舒爽的挺立。
  水渍从嘴角流出,他的眼神溃散,失神的望向床顶。
  “阿宿,你好色啊,怎么喷这么多,可不像清风明月的大师兄,倒是。”
  他俯身在宿白耳边轻笑,含住粉嫩的耳廓,修长的手指再次进入潮湿的洞穴。
  “不,还没好,不要。”察觉到他想要再次进攻,他颤抖着抓住苏柏清的手。
  苏柏清抚摸他泛红的眼角,嘴上轻柔道:“不会的,阿宿会很舒服的。”
  才干潮过的洞穴,再次被搅乱,宿白能清楚的感知到,一股热流从腹部失控的流出。
  苏柏清愤恨的咬上,粉嫩多肉的胸脯,用力的吸吮。
  饱满的肉好似会流汁一般,滑嫩爽口,空出来的手,五指攥紧,柔软的肉从指缝漏出。
  “阿宿,这里真大,下边也好会喷。”他恶劣的再快顶到前列腺的时候退出来,闭拢手掌,扇向还在流汁的穴口。
  穴口出本就娇嫩,他这样一弄,喷的更多了,汁水都被扇的飞溅。
  “啊,嗯~,呜~”
  宿白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听不见苏柏清在说什么。
  身体空虚,他只想要东西填满,他努力的抬起腰,摇晃着,想要东西填满。
  “想要,难受。”
  他清冷的声音中参杂着撒娇,身体摩擦着被褥,试图得到一些慰籍。
  苏柏清半阖着眼,那双深邃的眼眸带着侵略性,依然用温柔的语气问:“阿宿,想要什么。”
  宿白张张嘴,也不知道想要什么,就是好难受。
  “我不知道。”
  眼尾溢出泪水,手指伸向自己的穴口,嘴里执着喊着不够。
  “想要,不够,呜~,嗯~不够。”
  苏柏清放出早就憋的难受的肉棒,贴在他饥渴的穴口,一接触这个大东西。
  穴口下意识开始欢迎他进入,苏柏清没有动。
  “阿宿,我们结为道侣好不好。”
  说他卑鄙他都甘之如饴,只要能绑住师兄,阴险点怎么了。
  宿白却不讲话,他自顾自自己动起来,就算身体在难受,也不去说。
  “阿宿。”
  苏柏清抓住他的手,委屈巴巴的看向他。
  宿白的眼神逐渐清明,知道自己会对这个家伙心软,就干脆不看。
  “我们,不该。”
  这句话激怒了苏柏清,他质问:“为什么不该,我们结为道侣那一点破纲常。”
  “你说道侣是要相爱的人才能结的。”
  宿白的话让他想要扇死之前的自己,装啥清高啊,他继续装着委屈的模样。
  “我是喜欢师兄的,我怕师兄不喜欢我,讨厌我才那么说的。”
  他死劲的抛媚眼,手不停的在宿白身上游走。
  惹的宿白气息变重。
  “可我不喜欢你。”
  他觉得徐丹芝和狄娥毅那样才会叫喜欢,他和苏柏清之间好像没有喜欢。
  他坐起身来,直接开始整理衣裳,身体的燥热早已退去,他又恢复清冷的模样。
  “那,我们这样算什么,只有爱人之间才会这样。”
  苏柏清痛苦的
  抱住他,不想让他这么轻易走掉。
  宿白清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疑惑。
  “是误会。”
  他始终认为是苏柏清,只是觉得好玩,这不尊重他自己,也不尊重他以后的爱人。
  道侣一旦结契约,想要解除就要付出很严重的代价。
  清晨,他拿出长枪,开始在院中练习招式,最近已经很久没有练习招式了。
  自己真的偷懒太多。
  干净利落的招式,长枪在他手中好似水袖一般轻柔,每一次挥舞长枪,在竹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明黄色的胖鸟,圆滚滚的可爱的很,疯狂的扇动着自己小小的翅膀。
  宿白停下手里的动作,收回长枪,抬手接住小胖鸟。
  “胖胖,你怎么来了。”
  一般重要的信件都是小胖鸟来传递,别看它小小个还胖,却从未有过失误。
  “阿宿,速回,找到你的解药了。”
  小胖鸟插着小胖腰,学着清远仙尊的样子,那圆滚滚的模样着实可爱。
  “知道了,我们已经处去魔,马上就会去。”
  胖胖点点头,张开翅膀,化作大鸟飞走。
  宿白看了看时辰,叹息一口气。
  站在苏柏清门前,至从上次说了那句话,苏柏清就不怎么理他。
  他还是不进去了。
  “师傅,要我们回去,你记得准备好。”
  苏柏清还以为他会进来,眼睁睁看着门口影子消失。
  他顿时委屈,但更多的是气自己,发什么神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师兄。
  他还是不会轻易放松的,自己一定会追到师兄。
  想到这里,他又变得开朗起来,他得去黏着师兄,不然要是被人捷足先登怎么办。
  等他去找宿白,只能看到桌子上写着先走一步。
  “师兄,我一定会追上你的。”
  “师傅,师兄呢。”
  清远正在偷懒,手里拿着宿白不允许他喝的酒。
  他吓得坐起来,心虚的把酒藏在身后。
  苏柏清一回师门,没找到宿白,只能去找师傅。
  清远轻咳一声:“你进来前,怎不说一声,回来都不问候一下师傅,尽想着你师兄。”
  酒也不藏身后,光明正大的拿出来,苏柏清眉角微抽。
  这个老家伙,要是师兄看到,一定会说他不务正业。
  “师傅,我也很想你,只是我找师兄有事,怎么也找不到人。”他摆出撒娇的模样,清远最吃这一套。
  清远:“…你就是想找你师兄就说,我这个师傅也没有那么小气。”
  这两个闹别扭了?
  苏柏清讨好道:“我是真的找师兄有事,不然我第一时间就会来找师傅。”
  不管真假,清远心情好了不少,有点良心,拿起酒就往嘴里灌。
  清远:“你师兄,这试炼大赛来了,要去领队我也给你报了名,你师兄没和你说?”
  不该啊,宿白没有这么粗心。
  “师兄不止我几时回来,可能还未和我说吧,我现在就去找师兄,谢谢师傅,记得少喝点,不然我就告诉师兄。”
  苏柏清说完抬脚就跑,清远望着他的背影。
  “真是的,一个个都不让我喝。”
  清远最后喝了一口,扔下酒壶,老老实实练剑去。
  “都记住了吗?”
  “是。”
  宿白站在众人面前,成飒的目光始终停在他的身上。
  宿师兄,真厉害。
  等到大家散开,成飒上前,宿白看到来人,眼神柔和下来。
  “成师弟。”
  那双眼睛宛如星辰般,崇拜的看向宿白:“宿师兄,你真厉害。”
  “成师弟也很厉害,最近功课怎么样了。”
  宿白与成飒早就相识,在他心底成飒早就是他的师弟。
  成飒苦恼道:“基本的倒是熟练多了,就是……”
  整个人都丧气起来,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其他长老青睐,成为内门弟子,我就能学的更多了。”
  “你资质不错,又勤奋好学,自是能,得到好的归处。”
  宿白安慰的拍拍他肩膀,成飒像是被安慰到,嘴角上扬。
  成飒点点头,打起精神来,“要是,清远仙尊,愿意在收徒就好了,我很想和宿师兄一个门派,去了其他地方,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师兄。”
  “师傅本就不爱收徒,恐怕,唉,没事,就算在其他门派,师兄也会如往日般教你。”宿白安慰的话,听得成飒心里一暖,抬头对他笑,眼中尽是喜悦。
  “师兄,你真好。”
  他突然想到什么,他眼中含着泪,“师兄,你是除了爹娘,对我最好的人。”
  “师兄。”
  宿白抬头望去,发现是自己的小师弟,身体一僵。
  “苏柏清。”
  苏柏清冲上去,抱住宿白,黏在他身上不撒手。
  宿白身子一僵,没有挣脱他,这些成飒都看在眼里,垂下的手紧紧的攥紧。
  脸上勉强挤出笑容:“柏清,好久不见。”
  苏柏清就这么挂在宿白身上,转头笑着回应:“好久不见,成飒。”
  宿白想起还有别人在,不自在的拍了拍苏柏清,“还有人在呢,注意一点。”
  苏柏清乖巧的下来,倒是让宿白懵住了,今日这般乖巧。
  “成飒,你与师兄认识?”
  他用自己的身躯挡住宿白,心里已经咬牙切齿,师兄怎么和他看起来那么熟。
  成飒点点头,假笑道:“我与师兄,是旧时,师兄一直教导我,我当时都忘让师兄和你认识,不过也好,现在也认识了。”
  眼神还时不时往宿白那看,眼里都是崇拜。
  苏柏清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他转头询问:“师兄,是吗?”
  眼神死死的盯着宿白,宿白点点头认同“师弟,确实和我认识很久,是个很不错的人,我本想让你们认识认识。”
  “师弟?”他的脸一下就黑下来,但很快恢复,装作惊讶道“原来成飒也是,师傅的徒弟啊,那之前为什么没怎么看见成飒啊?”
  成飒听了也不生气,反倒好声好气的解释:“我不是清远仙尊的徒弟,只是师兄总是把我当成他的师弟,我只是一个外门弟子。”
  说到这里,他眼中的光芒暗淡暗淡下来,宿白知道他最难受的就是自己外门的身份,他的努力,宿白都看在眼里。
  宿白拉了拉苏柏清,让他说话注意点,苏柏清无辜的回看他,心中冷笑。
  “不要灰心,师弟这么努力,总有进内门之日,只是时间长短。”
  “嗯,我知道了师兄,我会更努力的。”成飒脸上又挂起笑容。
  这个人怎么一股茶味,阿宿看不出来吗。
  苏柏清气的牙痒痒,他都想要摇醒宿白,你看清楚啊,这就是个死绿茶。
  “我找师兄有事,就先不和你聊了。”
  苏柏清拉起他就走,成飒不甘心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宿白离开。
  “你找我有何事?”
  宿白抽回他手里的手,神情不自然,他已经想好远离苏柏清,他不想要苏柏清走上歧途。
  苏柏清看向空着的手,脸色阴沉下来,“阿宿,你和成飒都能说那么多,为何和我,就多说一点都不愿。”
  苏柏清直接连师兄都不说了,屁的慢慢来,在慢慢来师兄就没了。
  宿白撇过头,垂眸不语。
  苏柏清突然把他,抱入怀里,宿白本想挣扎,却发现肩膀湿热。
  他不动了,双手抬起苏柏清的头,他果然哭了。
  看他这副可怜的样子,他的心脏麻麻的,有些不好受,还是心软了。
  帮他擦拭眼尾的泪水,轻声安慰道:“不哭,没有不理你。”
  “你骗人,你就是不理我,也不喜欢我。”眼泪像是短了线的风筝,哗啦啦的往下掉。
  “不哭,这么大了,还这么爱哭。”宿白主动抱住他,他的主动让苏柏清欣喜若狂,他知道宿白就吃这一套。
  “阿宿,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不喜欢我吗?”他真诚的告白,那双深邃的眸子中带着坚定,宿白退缩了,他不敢去赌。
  “对不起,再让我好好想想。”宿白挣脱开来,根本不给苏柏清反应就走了。
  苏柏清站在原地傻笑,阿宿没有拒绝我。
  出发日到了,宿白站在从弟子面前,这领头的每三年都换,在各个峰大徒弟之间。
  专门带着外门弟子去比试,来考察弟子,也是走向内门的弟子的通道。
  “走。”
  宿白脚下聚集不大不小的云朵,低下弟子纷纷跟着变化出云朵,这是宗门最简单的法术。
  大家都顺利飞起,苏柏清来到他身边。
  “师兄。”
  苏柏清一脸笑意,宿白继续看着前方路,也不理他。
  他也不生气,就是要粘着宿白。
  成飒在后边,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他怎么老是缠着师兄。
  “停。”
  宿白突然停住脚步,抬手示意大家停下,弟子纷纷停下来。
  他抬手指向一个方位。
  “随我除魔。”
  说完,他就快步飞向那个方向,一听除魔,弟子们都很兴奋,跟着一起飞过去。
  苏柏清牢牢的跟在他身后,果然,等到了那个方位,整个村庄发出痛苦的哀鸣。
  大火燃起,村中的人四处逃窜,啼哭的婴儿还未来及见到父母,便被魔吸食灵魂。
  那双冰冷的眸子,散发出刺骨的寒意,他手中出现红枪。
  犹如神明一般,在黑雾中划出一片净土。
  其他弟子赶来时,就看到宿白在从魔里厮杀,他
  们也加入进去。
  苏柏清也帮着处魔,成飒和他把还幸存的村民,放在安全的地方。
  红枪拔出,杀死最后一只魔,宿白口中念出咒语,让房屋的火灭。
  幸存的村民又冲回村子,寻找自己的亲人,他们悲痛欲绝的抱住逝去的亲人。
  宿白手中结印,掌心流出鲜血,化作金光圈住村庄,苏柏清知道他想做什么。
  手掌贴在他背后,渡法力给他,金光缩小,本该死去的亲人渐渐张开眼睛。
  “谢谢,仙人,谢谢仙人。”
  村民知道是宿白救了他们的亲人,纷纷跪下感谢他,宿白不善言辞,不知怎么办。
  苏柏清拉住他的手,宿白感谢的看他,笑着对他们说:“你们快起来吧,我师兄,已经感受到你们的谢意。”
  宿白也木愣愣的点头,“快起来吧。”
  他紧张的握紧苏柏清的手,他不太习惯这些场面。
  苏柏清用力的握紧,笑着看向他。
  宿白不好意思的撇过脸,但耳朵却红了起来。
  成飒看向两人紧握的手,心里难受的很,他低垂着头,也不讲话。
  眼神里带着哀伤。
  “走。”
  “仙人,可否告诉我们姓名。”
  村民想要感谢宿白,却看他准备离开。
  “风一宗。”
  宿白再次飞起,他们不能过多停留,得快些离开。
  村民本想那些东西给他们,都被弟子拒绝,纷纷都驾起云离开。
  “伯伯婶婶,我们就先走了,我们还要赶着去试炼呢,再见。”
  弟子们跟着飞起,只是简单的告别,来去如风。
  “再见,仙人。”
  村民纷纷跟他们告别,他们从除魔到现在没有停留超过半刻钟。
  等到祁连山时,正正好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祁连山上,早就有人等着他们。
  “宿师兄。”
  来人向宿白鞠躬,宿白象征性的点点头。
  前边的山出现裂痕,白鹤的声音响彻山谷,是提醒他们该进去了。
  “注意安全。”
  宿白转身向着身后从弟子,弟子拱手,向他告别。
  “是,师兄。”
  说完便跳入秘境,苏柏清拉住他。
  “师兄。”他想要和宿白一起走。
  宿白看出他的意思,对视许久,面对倔强的他,看了一眼秘境。
  算了,一起走吧。
  “走。”
  “抓紧我。”
  成飒还未进去,看着两人互动,心里空落落的,师兄以前只是对自己那么好。
  成飒心里有些落差,他望着亲密的两人,眼眸垂下,遮住眼底的失落。
  “师兄。”
  他呼唤着宿白,宿白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无措的成飒,眼中是对他的鼓励。
  成飒的心安稳下来,他对着他回笑,向他挥手道别。
  他不该一心去嫉妒苏柏清,师兄还等着他,他不能辜负师兄。
  想清楚后,纵身一跃,跳入秘境里。
  “阿宿。”苏柏清不满的拉了拉他的衣裳,知道他看着成飒,心中酸涩。
  “怎么了?”宿白不明所以的回头,不明白他为何不高兴。
  手拉紧苏柏清的手,抬头看向光源处,时间不早了:“走吧。”
  苏柏清只能吞下不满,乖巧的拉紧他。
  自己可不想离开宿白。
  ‘哞’
  宿白明锐的察觉到不对,拎起苏柏清的后领,一只发怒的牛从他们面前飞奔过去。
  要不是宿白反应快,两人就被撞飞出去。
  “没事吧。”苏柏清缩回手中的武器,他袖口里藏着毒针,宿白不拉住自己,这飞针会穿透牛眼,毒素会快速进入身体,达到一击毙命。
  他脸上还是失神的状态,他不想要宿白知道自己的实力,他怕宿白知道就不会担心他。
  “吓死我了,师兄,我还以为我要死了。”他双腿颤抖,像是两条软绵绵的面条,他娇弱的靠在宿白,健硕的胸膛上。
  泪水在眼眶打转,宿白揽住他的腰,这副样子,宿白觉得自己该教导他不该这么软弱。
  可心中还是心软,拂去他眼角的泪。
  不知怎么安慰人的宿白,僵硬道:“不怕。”
  “师兄。”
  他借机抱紧宿白的腰肢,宿白无奈的揉了揉他的头。
  这个家伙,总是这样。
  就算知道苏柏清装的,宿白还是会心软。
  “走吧。”
  他握紧苏柏清的手,淡淡的说:“别跟丢。”
  “嗯,阿宿。”苏柏清贴着他的手臂,整个都洋溢着高兴。
  “真是个孩童。”
  宿白本想着看看弟子门做的怎么样,就隐在暗处,没想到
  居然看到三四个人直接走向湖泊。
  他的眉心蹙起,苏柏清也察觉这平静下的不对劲,看向宿白。
  “这里,藏着一只大妖,可不好对付。”
  连宿白都说不好对付,苏柏清询问“那要不要去阻止。”
  宿白摇摇头“这只妖很少有人知道,这几个人必定得了消息。”
  苏柏清看向下边其他门派的弟子,自己要作死,他也懒得去管。
  只是怕宿白觉得自己无情罢了。
  “阿宿,阿宿。”
  苏柏清喊了几声,都没有听到他答应,看他还盯着那边。
  “要不,我们去救他们?”
  他以为宿白,还是想要救人,感慨他真的面冷心热,心里也担忧他这么善良会害了自己。
  宿白还是摇摇头,“他们既然敢去招惹,我们也不用管,打的过还好,打不过我们再去处理。”
  “那么,不走吗?”
  苏柏清知道他不救人,心里松了一口气。
  “等他们打不过,我在出手,你是妖,应该更需要妖丹。”苏柏清一愣,他没想到宿白在这里不走,居然是为了自己。
  “阿宿,怎么知道,我是妖。”他的脸色苍白,手指攥紧,害怕宿白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厌恶自己。
  宿白“师傅告诉我的,是只狼,蛮可爱的,有我和师傅在,别怕。”
  宿白握紧他的手,这些话消除他心中的不安。
  苏柏清抱紧他:“阿宿,你真好。”
  他的耳朵从头上冒出来,宿白抓住他,让他不掉下去。
  手覆在他的耳朵上,眼里荡漾出温柔的笑意。
  宿白没那么傻,知道自己对苏柏清特殊,那次说完,便想清楚了。
  他不能确定苏柏清同样喜欢自己,等他感受到苏柏清的爱,他才会同意。
  现在,他想要对苏柏清好。
  “注意。”
  苏柏清比他高,他只能仰头看他,手压下耳朵,毛茸茸的触感,让他感觉很新奇。
  眼里闪过一丝波动,苏柏清敏锐的察觉到,主动递上自己的耳朵。
  还想要变出自己的尾巴,宿白就及时止损:“咳…,看下边。”
  苏柏清乖巧点头,搂住他的腰,弓着腰,下巴靠在他的肩膀。
  “阿宿,阿宿,我好高心。”湿热的温度,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耳廓边,一阵酥麻在身体乱窜。
  他用手捂住苏柏清的嘴:“安静。”
  苏柏清蹭蹭他的手,撒娇道:“阿宿。”
  “你……,别闹。”
  宿白只能转头看他,直接亲吻还准备喋喋不休的嘴。
  这个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快的让人来不及回味,苏柏清羞红了脸。
  埋进他的肩膀处,宿白嘴角上扬,真是,有些可爱。
  “阿宿。”
  下身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他的后腰处。
  他嗓音沙哑,宿白直接反手捏住他发热的耳朵,无情的拒绝:“不可以。”
  “嗯~”
  声音中带着沮丧,挺起腰难受的摩擦。
  “别闹。”
  宿白的注意力一直在下边,他冷漠的望着下边,他们手中明明是违禁品,那深邃的眸子里有着隐隐的冷色。
  他们身上的符牌会在他们生命受到危险时,强制把他们踢出去。
  等那三个人被踢出去,他才跳下去,对战这条大妖。
  锋利的剑锋插进大妖头顶,大妖发出痛苦的哀鸣,身体痛苦的扭动,试图想把宿白甩下来。
  宿白怎么会给他机会,腾空而起,长枪直冲而下,大妖已经有了准备,双手抵挡头部。
  就在宿白快碰到大妖时,他嘴中念出咒语,消失在上边,瞬间出现在大妖身前。
  脸上都还未凝聚痛苦,便被一击毙命,重重的倒下去,尘土飞扬。
  一根毒针,飞向宿白,剑柄出现挡下毒针,苏柏清快速出现在偷袭者身后。
  黝黑的双眸如同深渊一般,看不见低,好似在看死人一般,偷袭者僵住身子。
  就在苏柏清想要硬生生撕裂开这个,卑鄙的偷袭者,他就被踢了出去。
  他微眯着眼,冷冷道:“算你好运。”
  他飞奔跑向一身血的宿白,宿白想要用手抵住他,但是发现双手都沾满鲜血。
  只得躲开他,苏柏清扑了个空,他又想跑,宿白就又躲:“很脏。”
  “阿宿,才不脏。”
  他的衣裳已经从蓝色变成深蓝色,发丝上都挂着些许血珠,他自己都有些嫌弃。
  情人眼里出西施,宿白在他眼里,不管怎么样都是最好的。
  宿白一没注意,整个人就腾空而起,被他抱在怀里。
  “我带阿宿,去洗澡。”苏柏清笑嘻嘻的抱起怀里的人,走的很小心,生怕会让他不舒服。
  “都说很脏。”宿白看着好好的白衣
  ,此时染上血渍,对他又无可奈何。
  苏柏清抱着他,一起跳入溪水中,手灵活的解开宿白的衣裳。
  “我自己能洗。”抓住他的手,在慢点就真被脱光了,苏柏清张着无辜的眼睛看他。
  苏柏清:“我想帮阿宿洗。”
  手又试图往里边探,在解开一层,就能露出饱满的肌肤,想到这里,身体一热。
  那双黝黑的眸子,仿佛能透过衣裳,看见自己的肉体,在他眼前宛若裸奔。
  想到这里,宿白更加坚决的拒绝,脸上发热:“我自己能洗,你去那边。”
  他背过身去,不想再去想那些事情。
  大好的机会,苏柏清哪里会放过,贴上他的后背,动手帮他解开最后一层枷锁。
  “阿宿。”
  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嗓音却带着莫名的诱惑,不老实的手贴着腹部向上,唇瓣贴在下巴处,身下直直的戳着他的腰窝。
  “你…,你。”
  苏柏清还是那副无辜的模样,正经的说:“我只是帮阿宿洗身,阿宿,不喜欢吗?”
  嘴上说的老实,手却一路摸上胸口,大张着手,捏住柔软的胸部。
  “嗯~,别这样,哈,会有人的。”
  粉红的奶头,被挤在指缝中,苏柏清当然不会让别人看到宿白这副样子,他早就在这设下结界。
  “不会的,阿宿,我们就是沐浴,不是吗?”他眼含笑意,好似他们不是在做出格的事情,他把宿白逼向溪边,吻住那张微的唇肉。
  单手揽住他,不让他逃跑,另一只手伸进水里,精准的握住他挺起的部位。
  “阿宿,这里也得好好清洗。”
  大拇指在顶端打转,每一寸都细心抚摸,宛如真的在好好清洗。
  这一上一下的快感,让宿白难受的很,想要自己去解放出来,手就被抓到身后。
  “呜~,难受,阿清,放开,哈!”
  话还未说完,就又被堵住了唇,口腔的每一寸都在被他舔舐,他承受不住,水渍从嘴角流出。
  “怎么会,阿宿,真是小瞧自己了。”
  他挺起腹部,肉棒打在宿白的肉棒上,憋了许久,摩擦一会,便忍不住射出来。
  他侧过身趴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呼吸,胸脯上下晃动,苏柏清看着这样的风景。
  咽了咽口水,手一触碰他的肌肤,便颤抖着想躲开。
  “别,会被看到的。”
  他紧张的裹紧贴身的衣物,头撇向一边不敢看他。
  羞耻心让他的耳朵发红,苏柏清俯身过去,双臂搭在他身子两边。
  “不做那些,别怕。”
  他本想亲吻他的唇瓣,却被躲开了,他也不恼,顺势亲吻他的脸颊。
  “好好沐浴哦。”
  说完便脱身离开,宿白在水中,捂住脸。
  真是,真是,无耻。
  他沐浴完,准备去拿衣服,扯过一看,蓝色的衣裳变成浅绿色。
  “柏清?”
  苏柏清走了出来,从出来那双眸子,就黏在他身上,让宿白都有些不自在。
  “阿宿,这是我买给你的,你不穿,我帮你穿啊。”
  说着他就跃跃欲试的上前,宿白连忙推辞:“不用,出去。”
  “别看。”
  苏柏清幸幸的移开视线,耳边是衣服摩擦的声音,喉咙干涩。
  “走吧。”
  墨发披在身后,身着浅绿的衣裳,给他多了几分的柔,少了几分的冷漠。
  苏柏清爱不释手的握紧他的手,看着就忍不住亲吻他的脸颊“阿宿。”
  他知道拿这个人没办法,也习惯他动手动脚,“别闹。”
  苏柏清答非所问:“好想把阿宿装进兜里,就我一个人能看到。”
  “没有这样的术法。”
  你也别想这些,宿白拉紧他的手往前走,他突然一扯,宿白本能停住,但顺着他的意。
  倒入他的怀里,自己被抱在怀里。
  “这样也不错,不想让别人看到,就我看到。”
  苏柏清有些后悔拿出这件衣服,这么俊美的阿宿,要是被别人看到,他就想要把宿白藏起来。
  他不要脸的俯身亲吻柔软而冰冷的薄唇,一脸傻气。
  “幼稚。”
  身体往他怀里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他不是不反抗,只是怕这家伙又难过。
  白光闪过,一刀斩下首级,巨大的花朵落下,成飒剑插在地,勉强撑住身体。
  他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手臂上冒着鲜血,他受伤了。
  他的眼睛依然清亮,他缓过来,走上前,砍开花苞,里边还有还未吞噬的兽。
  “嗯,倒是幸运。”
  他弯下腰捡起那些妖丹,擦干净在装入自己的宝袋里,他掰开大口,露出属于它的妖丹,收回宝袋里。
  这朵是噬花,攻
  击力强,什么都吃,在这秘境很少有天敌,所以内丹得到的分数很高。
  “真想师兄看看。”成飒想到宿白,不知道会不会夸奖自己。
  他脸上露出笑容,瞧瞧自己身上有些脏,狼狈的很。
  “成飒。”
  成飒刚刚沐浴完,准备去找找吃的,他现在还未过辟谷期,就听到头顶有人喊他。
  他惊讶的抬头望去,眼里闪烁着光芒,是师兄。
  又看到两人相握的手,眼中的光亮暗淡下来。
  师兄。
  宿白没有察觉他的不对,刚刚在上边没有看清,现在看到满身伤痕的成飒,担忧道“我有伤药。”
  他从宝袋里拿出伤药,眉毛几近要拧到一处,抓住他的手,帮他擦拭。
  “阿宿。”
  他语气满是醋味,脸都黑下来,宿白还是不为所动,还在帮成飒擦药。
  “师兄,不用的,我自己会涂。”唰的一下,他脸红了起来,挣扎的想要躲开,但力气却微乎其微。
  宿白严肃道:“知道还把自己弄成这样,这么大的伤口。”
  他心疼的望向手臂上裂开的伤口,多疼啊。
  宿白语气有些生气:“你不知道躲着点,注意点自己,一身的伤口,没事还好,要是伤到筋骨,该怎么办,修炼都会停滞,不要意气用事。”
  他真心把他当做自己的师弟,看到他这样,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受伤一样,心里急得很。
  成飒乖乖低头听训,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高心,师兄很关心我啊。
  “阿宿,不气。”苏柏清没有阻止他帮成飒擦药,自己要大度,不然就被这个人比下去了。
  他轻抚宿白的后背,“成飒也只是想要好好提升自己,肯定是保证自己不受重伤才去的。”
  成飒一愣,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他想要做什么。
  他立刻警惕起来,他可不信苏柏清会跟他好好相处。
  苏柏清当着他的面,亲吻宿白的脸颊,他的脸上爬上红晕:“你这是做什么,还有人在。”
  “我只是不想要你生气,不要气了,好不好,阿宿,气坏身体,我会伤心的。”
  他抱住他的腰,宿白已经习惯他这样,可成飒不习惯,他要碎掉了。
  我的师兄,这个臭男人,凭什么碰我的师兄。
  他握紧手里的剑,蓄势待发准备随时砍下。
  “别闹。”
  从容不迫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宠溺,他推开黏人的苏柏清。
  苏柏清顺势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含情脉脉的盯着他。
  “师兄……”成飒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咬紧牙关,“你们,在一起了。”
  他第一时间想到,宿白不在是自己师兄了,不会再关心自己,也不会在夸奖自己了。
  泪水在眼中打转,自己好像失去师兄了。
  “我知道了,我……”
  “我们只是在一起,师兄还是你的师兄。”宿白打断他的话,揉了揉他的头,没想到已经长这么大了“不哭。”
  “师兄,我知道了。”
  破涕而笑,傻乎乎都样子,宿白也跟着笑了起来。
  “阿宿,我们不是还得去其他地方看看,不是想找那个吗?”苏柏清揽住他的腰,亲昵的贴在他的肩膀处,他可不想要这个家伙打扰他们。
  苏柏清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找解药的。
  他拒绝的摇头“师兄,虽然很想和师兄在一起,可我不能总是师兄保护我,我想自己闯闯。”
  他想要师兄看到自己的成绩,他不靠任何人。
  苏柏清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还以为这个人会顺杆爬,让宿白帮他。
  但想到前世,眼神逐渐森冷,仇还是要抱得。
  “那,我们先走了。”他对着成飒假笑,牵起宿白的手,毫不留情的离开,宿白回头看他,成飒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阿清,要不……”
  他心里始终放不下成飒,他身上还有伤。
  “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想法,你就别操心了。”
  他说这话时,眼中带着冷漠,在宿白看过来时,又变成委屈。
  他垂下眼眸,眼中隐隐闪着泪光“阿宿,你那么关心他,我好难受。”
  苏柏清承认他这样确实很矫情,个子明明比宿白还高,坐这表情时说不出的尴尬。
  偏偏就是有眼瞎的人,擦拭他挤出来的眼泪,“我也关心你,别难过。”
  宿白明知道他这都是装的,还是下意识的心软。
  主动亲吻他的唇瓣,苏柏清一愣,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头。
  两人唇瓣相贴,宿白的眼神逐渐迷离,脸上分不清是潮红还是憋红的。
  粗粝的舌头剐蹭着上颚,酥麻的触感,他身体一软,双腿颤抖。
  “不,不要了,嗯,停下……。”
  宿白颤抖
  着手推搡着他,身体早就适应他的触碰,太久没有做过,他的身体贪婪的渴求。
  身体的异样,让他羞耻的不敢直视苏柏清。
  他顶起胯,哪里鼓起高高的帐篷,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诱惑“阿宿。”
  宿白立马否决他这个想法,羞红着脸骂他:“你,你……,在外边,伤风败俗,你……,你,畜牲。”
  苏柏清颇为委屈:“我就是妖,还是很大的妖,阿宿不是知道的吗?”
  腾的一下,他的脸更红了,苏柏清还要装无辜,宿白气的不知道说什么。
  小声嘟囔:“不害臊。”
  苏柏清贴在他脸边,热气吐在他发红的耳朵上“你说什么悄悄话,阿宿。”
  酥酥麻麻的触感,宿白下意识,抬手就是一巴掌,苏柏清懵逼的捂住脸。
  宿白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下意思就。”
  他覆上他的手,苏柏清就是有点懵,他还是比较皮糙肉厚的,宿白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他双眼瞬间就红了,眼泪在眼眶打转,好似下一秒就要落下,眉毛几近要拧到一处。
  “阿宿。”
  委屈巴巴的样子,宿白连忙抱住他,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我没想到就打过去了,对不起。”
  苏柏清顺势靠在他饱满的胸脯,陷在他的怀抱里,差点装不下去,想要啃他的胸脯。
  苏柏清:“阿宿,想要,好难受。”
  本来存在感就很强的肉棒,现在更明显了,粗大的棒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摩擦。
  “别这样,柏清,还在外边。”
  他试图推开苏柏清,苏柏清又瞪着红彤彤的眼睛委屈的看他。
  苏柏清:“就一下,不会被人发现的阿宿。”
  指尖探向身后,圆润饱满的臀部,大手握住,他扑倒宿白,手抵住他的脑袋。
  迫不及待的吸吮乳头,隔着白色的里衣,舌尖一下又一下的舔舐,口水浸湿下露出粉红的内里。
  “柏清,真的不要,会被看见,好丢脸。”
  宿白双腿颤抖着张开,手推搡他的身体,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羞的。
  苏柏清蹭了蹭他的下巴,撒娇道:“阿宿,你就让让我吧,就一下,就一下,我就好了。”
  他一个劲的蹭宿白的大腿,本就有些想要的宿白,‘勉强’的同意下来。
  宿白:“就一下,不可以做太多。”
  苏柏清的体力他还是有些怕,他总觉得苏柏清根本没有做够。
  闻言,苏柏清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耳朵从发丝中探出,软软的,惹的宿白心痒痒。
  双手捏住,他看苏柏清不拒绝,得寸进尺的揉起来,苏柏清乖巧的低下头颅,让他能更好摸。
  宿白只是一下揉了一会,下身突然就被填满,他闷哼一声。
  他动手的极快,生怕宿白会反悔。
  “阿宿。”
  宿白双腿直打颤,这家伙一黏上来,根本不给他喘息,整整做了三天,他直接浪费三天,都没有好好练剑。
  刚刚醒来,苏柏清就又黏上来,贴在他满是吻痕的后背,餍足的模样,真让人生气,大尾巴围在腹部,毛发沾染上些许白色浊液。
  宿白靠在他的怀里,警告道:“在做,就打断你那根东西。”
  他的手伸向下边,握住那根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在他手里慢慢硬起来,他加重力气。
  苏柏清吃痛‘嘶’了一声,乖乖抱起宿白,讨好道:“没有,没有,我这就帮阿宿沐浴。”
  撑大的肉穴里溢出浓液,长长的尾巴围住他的腰身,宿白没有力气在说话,靠在他怀里休息。
  “今日,真的要去找解药,不可胡来。”
  他突然出声,苏柏清清洗的动作一滞,“是吗?”
  听不出情绪,宿白发现他不对劲,疑惑的抬头看去“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苏柏清:“阿宿能解开,我当然开心。”
  他脸上的笑容又那么真实,这种奇怪的感觉却越发加重。
  宿白“就算解开,我依然会接受柏清,不是利用你。”
  苏柏清眼里闪烁着光芒,那双眸子满是宿白,让他心一动。
  宿白也跟着笑,“傻瓜。”
  他们又花了几日寻找,没想到真的被他们找到。
  宿白俯身准备摘下草药,苏柏清握住他的手,他不解的回看他。
  “怎么了,柏清。”
  苏柏清眼里不安,“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吗?阿宿。”
  宿白捧起他的脸,额头相贴:“你要怎么才能心安,阿清。”
  他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还是做的不够,才让他如此不安。
  “我……,我想。”明明自己说出那句话,宿白说不定就会答应,可,一到这个时候,他说不出来。
  他讨厌这么别扭的自己。
  宿白突然摘下草药,吃进嘴里,苏柏清来不及阻止。
  他眼中的希望破碎,宿白亲吻他的嘴角,眼中带着温柔的笑:“就算我服下解药,依然爱你。”
  这是宿白第一次说出爱,他不善言辞,说不出动听的话,但此刻在多的甜言蜜语,都比不上宿白,说的一句爱。
  他眼中破碎好像被慢慢缝补起来,又闪烁着爱意。
  高兴的抱起宿白,找到一个安全隐蔽的地方,才把他放下来。
  宿白本想着叫他放下自己,又瞧到他高兴的模样,又不忍心这般拒绝他。
  “阿宿。”他轻轻把他放在地上,自己压上去,手已经摸向下边。
  宿白脸色一黑,拍开他的手,气的说不出话:“你……,你,怎么这般荒诞无度,你……,畜牲。”
  又想到前几日的性爱,至从和他待一起,就不放过自己,一直,一直。
  宿白说什么也不肯,撇过脸不看他,苏柏清脸皮厚着,宿白哪里是他的对手。
  “阿宿,我本就是畜牲,我们妖,互通心意,就要让对方全是自己的味道,从里到外都要灌的满满的。”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下流的话,手不老实去解他的衣裳,宿白抓住不安分的手。
  宿白严肃道:“伤风败俗,不可白日宣淫。”
  苏柏清拉住他的手,伸向下边,无辜的看他:“阿宿,这里好难受,就让我进去一下,就好,我们都是相爱的,这又怎么会伤风败俗。”
  宿白冷漠的抽回手,眼神有一丝松动,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你前几日,便是这样说的,后边,便一直,一直。”
  宿白羞耻的撇过头,他说不出那两个字。
  “阿宿~”
  苏柏清对着他撒娇,露出自己的尾巴,还有柔软的耳朵,便是这对诱惑人的耳朵,让他荒废几日。
  他叹息一口,黑色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身后晃动,宿白想要移开视线,可怎么都移不开。
  气不过的抓住耳朵,气愤的揉捏:“你就会这样弄,拿你没办法,这次可要适度。”
  他还是松口了,苏柏清每次都拿捏他。
  苏柏清撕扯他的衣裳,淡绿色的衣裳,宿白眼中闪过心疼:“脱了便是,何必撕坏。”
  “我买了好多阿宿的衣裳,放心。”
  他粗糙的舌头剐蹭着他的下巴,宿白双手搂住他的头,“败家子。”
  苏柏清那双炽烈深邃的眸凝视着他,眼中化开笑意“那以后,阿宿帮我管好不好,我不懂怎么节制。”
  “阿宿,做我的道侣,好吗?”宿白久久没有回应他,他眼中的光亮渐渐暗下来。
  “好。”
  “我知道,是我太急了,我们…,什么!”苏柏清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圈住宿白猛亲。
  宿白弓起腰,手挽住他的脖颈,迎合他猛烈的爱意。
  “今日,随你。”
  “嗯。”
  粗糙的肉棒轻松的进入,干涩的肉穴,双手无力的抓住身下的衣裳,紧致的肠肉夹紧。
  “慢点。”
  就算做过那么多次,他还是像第一次一样紧张。
  苏柏清双手揽住他的腰肢,把他抱在怀里,肉棒直冲最里边,不给宿白反应时间,胯下开始上下顶弄。
  呻吟声在一次次撞击下破碎不成句,双手握紧他的双肩,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阿宿,这里又软又大,不晓得能不能产出乳汁。”
  苏柏清咬住胸口,舌尖勾起乳头,另外也不放过。
  宿白哪里听得这些淫话,脸早就红了,颤抖着声音骂他“闭嘴~”
  声音一点威慑性都没有,苏柏清就爱逗他,气不过的他,咬上他的耳朵,又怕伤到他不敢用力。
  苏柏清呼吸一滞,下身顶撞的速度加快。
  硕大的胸脯在撞击下,跟着晃动起来,上边全是牙印,粉嫩的乳头,此时又红又肿,不成样子。
  “阿清,嗯~,啊!哈!慢点……,感觉,嗯嗯,坏……,呜~”
  一次次又快又重的撞进去,宿白身体被顶起来,配合它上下晃动。
  苏柏清咬住他红润的耳廓,舌尖反复舔舐:“阿宿,怎么会,还没开始,嗯,要灌的满满的。”
  他手上力气加重,让他不能挣脱,宿白准备要射,他脑子一片空白:“让我射,好难受。”
  “好。”
  “啊!”
  大股的热源冲刷敏感的穴道,他承受不住的后仰身体。
  自己也射在他的手中,他疲软下来,靠在他肩膀上大喘气。
  多出来的浓液随着肉棒再次晃动,被挤压出来,酥酥麻麻的电流在他身体横冲直撞。
  肠道颤抖着含着苏柏清的精液,他还未平复体内的快感,身体的肉棒再次硬挺起来。
  “不,阿清,不要,还没好,还没好。”
  他恳求苏柏清不要动,他还没有缓过来,他呼吸紊
  乱地侧身躺在地上,斜眼看着又准备进入的家伙。
  没有激起他的同情心,反倒适得其反,安慰的舔舐他的嘴角:“阿宿,你还要多练练,怎么一下就不行,以后要多做做。”
  他又挺起腰,水嫩多汁的肠道,吐出自保的肠液,睾丸拍打在圆润柔软的臀部上,拍打出一条条痕迹。
  连接处都是精液混合肠液,一个劲的往外喷,他大张着嘴,一滴清泪划过脸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嗯嗯,慢点,哈,装不下了,满了已经,嗯嗯嗯……,满了,满了。”
  他跪在地上,后边是不断进出的肉棒,他眼神逐渐迷离,脑子都像纸糊一般。
  “我想看,阿宿的脸。”
  他帮他转身,对上那双没有聚焦的眸子,他亲昵的蹭着宿白,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
  拍打的水声越来越大声,宿白大张双腿,被迫抬起压在身侧,露出大张的穴口。
  每一次的撞击下,都要带出精液。
  “真好看,阿宿,我们等秘境结束,就回去成婚好不好。”
  明知道他根本听不进去,苏柏清自顾自说着,眼中都是兴奋,咬住脖颈处。
  “嗯。”
  他小声的哼唧,无神的望着天空,滚烫的浓液再一次射在他穴里,就在他以为终于要结束。
  苏柏清不知道拿出什么,喂在他口中,他头顶痒痒的,他下意思往上一抓,居然是耳朵。
  他一下就清醒过来,身下也出现一条尾巴好像是狐狸,他的目光移向大尾巴。
  “这是,怎么回事。”
  “短暂变成妖,真好看,阿宿。”
  苏柏清拉住他的手,用力往后,肉棒进到最里边,他张开嘴,一对尖牙露出来。
  水渍从嘴角流出,脸上泛上情欲,淡漠的双眸,瞳孔微缩后溃散开来。
  手掐住他的脸,苏柏清亲吻闭合不上的唇瓣,全身酸酸麻麻他早就没有反抗的力气。
  上下两个口都堵的严严实实,他只得慢慢适应这个家伙,不知道是不是药物起作用,他尽让对性欲产生强大的快感。
  “深一点,想要……”
  他抬起头,下身不停的吸吮着粗壮的肉棒,自己身下不大不小的肉棒,早就射不出东西,只是在空中摇晃。
  “如你所愿。”
  他加快抬胯的速度,顶的宿白双腿夹紧他的腰,深怕被顶起来。
  身体的肉棒逐渐变大,迷离的眼神也变得清醒,苏柏清居然把下边变成狼。
  “你,太大了。”
  他害怕的拒绝,他的穴口被撑到极致,那根粗大的肉棒上还带着绒毛,剐蹭着内壁。
  “畜牲。”
  喊出这句后,宿白就昏倒过去,但很快又被做醒过来。
  “阿宿。”
  宿白头也不回,快步往前走,上次宿白硬生生做晕了几回,那次之后就不理他。
  “阿宿,哎呀,好痛。”
  苏柏清摔倒在地,期待他会停住脚步,宿白大步往前,根本没有一丝停顿。
  苏柏清眼看这招没用,又黏上去,“阿宿,我真的错了,我一时间没控制住,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你不理我,我好难受。”
  宿白沉默不语,继续往前走。
  “阿宿。”
  “阿宿。”
  宿白指尖捏决,口中念咒“禁言。”
  这下苏柏清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叫。
  “安静点,我们要出去了。”
  宿白心里虽然气,但做不到不管他,拉住他的手,寻着白光回到洞穴外。
  扫视四周都未看到成飒,眉头一蹙,心里担忧他出事,下一秒他就出来了。
  成飒看到师兄,兴奋的上前,看到两人相握的手,脸上的笑意淡去几分:“师兄。”
  宿白看他的成果,满意的点点头“做的不错。”
  得到他的夸奖,眼里漾出笑意,笑意浮上眉眼,嘴角上扬。
  等到全部结束,宿白拉着苏柏清先一步离开。
  桃花树下,一个身影偷偷摸摸在挖着什么,看到露出面的酒,高兴的挖出来。
  “师傅。”
  听到大徒弟的声音,吓的清远差点拿不住酒,背后冒出一层冷汗,酒被他藏在身后,转身干笑道:“宿白回来了啊,咋不提前和师傅说。”
  宿白撇到他藏在身后,很明显的酒,很无奈道:“师傅,我不是不让你喝,是你喝太多了。”
  清远知道藏不住,拿出身后的酒,还装作不在意道:“我没有,我还没开始喝,我有好好练习。”
  “师傅,你知道的,你要是在不登仙,就会,我不想看着你陨落。”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悲伤,他害怕师傅登仙陨落,也怕师傅在不登仙就没有时间。
  清远知道他是好心,宽慰道:“登不登仙,不重要,重要师傅还在,傻孩子。”
  宿白垂下眼眸,掩盖眼底的情
  绪。
  “让师傅多喝点嘛,省的以后喝不到。”
  画风一转,清远拿起酒就要喝,宿白抓住他的手:“不行,要多多练,不要找借口。”
  清远视线黏在酒上,直到被宿白收走,发现站在一旁呜呜叫的二徒弟,直直苏柏清:“他咋了。”
  宿白解开他嘴上的禁锢,表情严肃,清远以为发生大事,表情也严肃起来:“师傅,我这次来,是来告诉你,我要和苏柏清结为道侣。”
  “啊,啊!”
  他的表情从懵逼到震惊,看看苏柏清,又看看宿白。
  “你们,啊?你开玩笑吧!”
  清远脸上写满了不相信,宿白郑重道:“没有,说真的。”
  清远:“啊?你们,你们,不是啊,你们。”
  清远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他没有想到大徒弟居然会喜欢人,也没想到,和二徒弟搞一起。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清远真的不明白,他错过什么了,他们不就是出去一个月吗?这二徒弟魅力这么大。
  苏柏清抢先回答:“有半年了,师傅。”
  圈住他的肩膀,这么亲密的动作,宿白也默许他。
  清远震惊的说不出话,突然想到当年,骗宿白回来说的话,一下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宿白,我就说吧,是个惊喜。”
  他嘴角微抽,但不得不承认,是个惊喜:“嗯。”
  苏柏清不懂他们再说什么。
  很快清远锋就传出两人大婚的消息,宿白本想要邀请徐丹芝。
  “阿宿,徐丹芝说她还在处理事情来不了,送了这些给我们。”
  宿白点点头,就没有就去管,去准备大婚的东西。
  苏柏清看他走后,才烧掉手里的信,上边赫然写着,徐丹芝被奸人所害,掉入山谷,尸骨无存。
  婚前成飒去找宿白,宿白抬头望去。
  “师弟,你来了。”
  那双清冷的眸子,漾意着笑,眼神柔和下来。
  “师兄,你真要和他结为道侣吗?”成飒握紧拳头。
  宿白:“对。”
  成飒站在那里,看着满眼笑意的师兄,咬紧牙关道:“他不是好人,师兄。”
  “成飒。”宿白打断他,严肃道,“你怎么也以貌取人,我从未这般教导你。”
  “我。”成飒垂下头,对他道歉,“对不起,师兄,可是,就算他会害死你,你也要和他在一起吗?”
  宿白察觉他不对劲,问:“成飒,你怎么了。”
  成飒摇摇头,倔犟的问:“就算,他会害死你,你也要和他在一起吗?”
  宿白沉思许久,才慢慢回应:“会,我不知道以后的事,但我会站在他这边。”
  “好,师兄,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脸色苍白,有些艰难的说出这些话。
  宿白双目凝神,嘟囔道“他怎么了。”
  两人身着红色新郎服,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结为道侣,两人刺破指尖,两滴鲜血,化作契约,飞进两人眉心。
  他们都能感知到,契约的约束,苏柏清满眼温柔的看着他。
  苏柏清:“阿宿,我们是道侣了。”
  宿白回笑道:“嗯。”
  苏柏清好似看不见其他人,眼中只有宿白一人,他心脏跳的好快。
  夜晚总是漫长的,两人回到屋子里。
  两人都感觉有些拘谨,苏柏清捏紧衣服,手心冒汗。
  “阿宿,我们,我们,睡了吧。”
  苏柏清紧张到说话都结巴,他们明明都不是第一次,却格外紧张。
  “好。”
  褪去鲜红的嫁衣,宿白的身体并不是白皙的那种,他常年都在外边,身体早就有些麦色。
  此时他的脸上染上红晕,配上这红艳的颜色,称的他诱惑极了。
  苏柏清变出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妖形态对他来说才是最舒适的,他想要给宿白一个美好的新婚夜。
  他前戏做的格外久,等到宿白在他手中射出一次。
  苏柏清咽了咽口水:“阿宿,你这样真好看。”
  脸上带着傻气,宿白慢慢放松下来“傻瓜。”
  他大张着腿,手帮着他撑住,露出粉嫩的后穴,那里被两根手指撑开,隐约能看到里边饥渴的肠肉。
  宿白身子一颤,苏柏清蹲在他身上,粗糙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舐。
  “别……,唔,很脏……,嗯~,快起来……”
  他推搡腿间的头,可怎么也推不动,他吸的更紧了,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大声。
  宿白难堪的捂住耳朵,身体上的燥热让他不得不,摸向前边。
  他突然叫出声,按住他的头,冷漠的脸上布满快感的潮红,双眸微微失神。
  一股热流从下边流出,他抿了抿唇,水渍从嘴角流出,闭上眼睛不想别人看见自己的孟浪。
  苏柏清一脸懵的抬头,没想到被喷了一脸:“阿宿,好敏感啊。”
  他轻笑一声,宿白的耳朵发热。
  “闭嘴。”
  声音带着明显颤音。
  苏柏清靠近他发红的耳朵,潮湿的热气打在耳朵上,磁性的声音带着笑意“阿宿,想不想,尝尝,自己身体的东西。”
  宿白脸撇向一边,张开眼,侧身捂住自己的耳朵“你……,啊。”
  粗大的肉棒,措不及防的进入到湿润的巢穴,不规则的顶弄着,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但宿白知道,他就是想要让自己求饶,每次要顶在前列腺的时候,就顶歪。
  “你……。”
  他眼尾发红,气的想要锤他,又被一顶,软下腰,落在床上。
  “别这样,好难受。”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难受极了,只得去求他。
  苏柏清得逞地笑:“阿宿,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宿白抛弃羞耻心:“顶进来,我好难受。”
  “顶到哪里啊,阿宿和我讲清楚嘛,不讲清楚,我不知道啊。”
  他一脸坏笑,宿白气但没有办法,他太难受了:“顶到我身体来,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这句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看他真的快生气了,连忙顶到宿白舒服的地方。
  “别气,别气,阿宿,舒服吗?”苏柏清这下老实了,下身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宿白在他身下小声的呜咽,他喊不出来,那样太羞耻了。
  “慢点……,苏柏清,啊啊啊,你慢点,嗯嗯。”
  口中的话都被一一顶碎,下身的动作没有因为他的话慢下来,反倒越来越快。
  穴里的肉棒也越来越大,宿白猛地瞪大眼睛:“你,不要,会坏的。”
  苏柏清下半身已经变成狼的模样,狼爪握住晃动的臀部。
  苏柏清安慰他:“你可以的,阿宿,你太小巧自己了。”
  “你这个畜牲,啊啊!啊啊,啊!”
  宿白气的咒骂他,但都没有用,这个肉棒太大了,根本拿不出来。
  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祈祷他快点射出来。
  苏柏清咬住他的后颈,身后的尾巴跟着抽插的动作晃动,现在的苏柏清一点都不可爱。
  “为什么,还没有射。”
  宿白双腿打颤,穴口溢出很多肠液,就是没有苏柏清的精液。
  苏柏清不好意思道:“忘记和阿宿说了,我今日是发情期,可能会持续一个月。”
  “你……,畜牲…,啊啊啊,呜呜,慢点。”
  眼泪从眼眶流出。
  隐蔽的洞穴里,苏柏清收到成飒消息,就赶了过来。
  “成飒。”
  成飒背对着他,抬头仰望着洞顶,那里明明被封的严严实实,却还露出几丝光亮。
  苏柏清手腕微动,警惕的看向他。
  成飒笑得人畜无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苏柏清手指捏决。
  他可不信成飒有这么好心。
  “苏柏清,你太自大了。”沉重的石门落下,扬起灰尘,锋利的剑刃抵在脖颈处,速度极快。
  尘土中刀光剑影,两人居然难分上下。
  成飒嘲讽道:“天才又如何,可你不是师兄,要不是师兄,我当年也不会接近你……”
  刀刀下重手,却刀刀不及要害,苏柏清连进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防守。
  “你在藏拙。”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血色,他也不在担心,化出兽体,巨大的狼出现在成飒面前。
  成飒手握紧剑刃,划破手掌,鲜血溢满剑身,鲜血被吸收进剑身,剑身出现一条弯曲的红线。
  苏柏清惊讶道:“赤血刃。”
  这是极其邪门的刀,心不坚之人,很容易被吞噬。
  “它居然认你为主。”
  语气中带着兴奋,巨大的狼爪,拍打地面,土地裂开变成尖刺,冲向成飒。
  成飒轻轻挥舞赤血刃,几道剑气便切开尖刺,他闪身出现在苏柏清之上,苏柏清反应快速缩小身形,跳到凹凸不平的墙壁上。
  成飒拔出捅入地面的剑刃,眼里闪过寒光,“你就是个祸害,你会害死所有人,包括师兄,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苏柏清一愣,他不明白成飒在说什么,反驳他“你才是祸害,你再怎么嫉妒,阿宿也是我的。”
  成飒癫狂的捂住脸笑:“害死师兄的凶手,你难道不想知道徐丹芝怎么死的吗?”
  “你到底是谁?”他露出锋利的牙齿,好似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碎他。
  “我就是我,你不止害死徐丹芝,还会害死师兄,而我却……”他眼中闪过恨,剑刃指向他。
  无数的剑气在他身边凝聚,阵法在他脚下形成,无数的剑,冲向苏柏清,让他无处遁形。
  只能艰难的抵抗剑,身上也受了伤,
  苏柏清看到破绽。
  苏柏清扑上去,成飒抓紧剑刃抵抗。
  “徐丹芝到底怎么死的,告诉我。”苏柏清一直觉得蹊跷,他本可以不信成飒,可心里觉得,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成飒冷笑一声:“蠢货。”
  他扭动手腕,拿着剑锋处对着自己,松了力气,苏柏清一时没收力,剑锋直冲胸口。
  成飒在最后一刻看向缓缓打开的石门,对着门口的宿白,无声的说,对不起。
  鲜血涌出,洒在苏柏清狼脸上,他惶恐的抬头,宿白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亲手杀了成飒。
  苏柏清立马起身,往后退,变回人身,宿白抬脚向他走来。
  只有宿白知道,每一步他都沉重的开抬不起腿,他盯着死去的成飒,久久说不出话。
  “阿宿,不是,不是我,是他自己,是他自己……”
  他无力辩解,他确实亲手把剑推进去。
  “嗯……”声音听不出情绪,他蹲下身,握紧成飒的手,顺势把身体的剑刃拔出。
  拔剑的手放在身后还在颤抖,手覆上他的双眼,沙哑道:“安息吧。”
  他转头看向苏柏清,拉住他的手:“我相信你,没事……,让他安息吧。”
  他没有力气再去想这些,他抱起成飒的尸体,“走吧。”
  他说的那么从容,在走出石门时,几滴光点快速的出现,又快速隐入尘土走。
  最后一捧土落下,宿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这里是他们初遇的地方,墓碑是他亲手,一个一个刻上,故师弟之墓,成飒。
  抚摸上边每一个字,他的心就越发寒冷,苏柏清只能远远的看着。
  他们现在本是新婚燕尔,他没想到,成飒居然想死。
  为了破坏他们,居然用死来让他们两之间有间隙,他也知道自己疏忽大意,对剑术越发勤奋。
  “阿宿。”
  苏柏清看着他终于准备走了,走上前。
  “我们走吧。”宿白握紧他的手,拉着他往前走。
  态度有些小心翼翼,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担忧两人之间有隔阂。
  “阿宿。”
  “嗯。”宿白走在前边回应他,思绪回笼。
  宿白张张嘴想要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温热从肩膀传来,他一愣,苏柏清抱住他:“没事的,阿宿,我在。”
  握紧他冰凉的手,宿白靠在他肩膀上,一滴泪水滴落滑入发丝间。
  一连几日,宿白都坐在石洞前,呆呆的看着远方,苏柏清都陪着他。
  “柏清。”
  “嗯。”
  他仰望着远方的日出,心里的悲伤依然没有被治愈,他叹了一口气。
  靠在苏柏清肩膀上睡去。
  宿白好像忘记了悲伤,和以前一样,只是他不愿意在离开清远峰。
  “阿宿,明日你想不想要出去。”
  苏柏清怕他日日在这山上,会憋坏。
  宿白张开眼,笑着拒绝:“不用了,柏清。”
  说完继续运气修炼,苏柏清因为成飒的事情,修炼更加刻骨,没在偷一点懒。
  宿白总是在他修炼时,呆呆的看着他。
  他张开手想要运起身上的气,身体却怎么也提不上力。
  眼神暗淡无光,抬头望去,苏柏清正在努力的修炼,握紧成拳。
  “阿宿,你看。”苏柏清兴奋的跑向他,宿白收回长枪。
  宿白感受到他进阶了,“祝贺你,柏清。”
  苏柏清脸上的神情突然有些小心翼翼,问:“阿宿,奖励我,抱一下你。”
  宿白还以为他想做那当事,表情一僵,还是同意了。
  苏柏清用力的抱住他,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亲近宿白了。
  “阿宿,谢谢你,我继续去修炼了。”
  苏柏清恋恋不舍的松开手,继续去修炼,宿白愣在原地,捂住发烫的脸。
  宿白:“真是的。”
  嘴角的笑意却没有淡去,挥动手中的长枪,长枪居然没有拿稳,从手中脱落。
  宿白脑子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长枪。
  他低头看着颤抖的手:“真的,没办法吗?”
  他看向苏柏清的方向,眼中闪过迷茫。
  苏柏清跪在他床边,宿白脸色苍白,无力的靠在床上,连抬手这个动作也用完了一身的力气。
  “阿宿,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救你,你等等我好不好。”他握住宿白的手哭泣,滚烫的泪珠打在手上,宿白想要帮他擦拭。
  可没有力气抬起,只能看着。
  “好。”声音很虚弱很小声,他闭上眼,他好累需要休息一下。
  清远站在一旁,心里也不好过,“螺海有一鱼族,圣物听说能治疗万物,你真的要一个人去吗?”
  苏柏清坚定的看着他:“我要去,我要救回阿宿。”
  清远离不开这里,他需要疏通宿白的经脉,根本走不了。
  “快去快回,宿白,撑不了多久。”
  他担忧的看了一眼小徒弟,继续疏通经脉。
  宿白沉沉睡过去,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张开眼,苏柏清的脸上已经带着成熟。
  身上也多了好多的伤,他心疼的抬起手抚摸苏柏清的脸。
  “柏清。”
  久到快忘记哭泣的苏柏清,泪水一个劲的流出“阿宿。”
  他抱住宿白,心里是道不完的委屈,嘴上是只是说着:“你终于醒了。”
  宿白扯起一抹笑容,他不忍心告诉苏柏清,他已经不想活了。
  天道不会允许第二个分苏柏清气运的人,他不会死,只是会不人不鬼的活着罢了,那不是他想要的,那不是他。
  “傻瓜,对不起……”
  宿白眼尾流出泪水,他想到小师弟了,当年死前便是说了这句话,此刻他好似也能体会到了。
  他倒入苏柏清怀里,在他震惊的目光中,亲手捏碎自己的内丹,意识渐渐被拉出,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倒下。
  宿白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反抗天道,用最后一丝灵力,亲吻了他的额头,在他身边消散。
  苏柏清亲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消失,他来不及哭泣,他太没用了,才会保护不了宿白。
  他很快就整理好情绪,比以前更加刻苦修炼,一步一步爬上登仙之路。
  “你疯了,我死了你也会死,我可以帮你找回宿白,让大家都活着。”
  剑已经抵在树腰上,天道试图诱惑他,苏柏清停顿了一瞬。
  冷笑道:“不过是一场美梦,都不是我的爱人,阿宿想做的,我都会去实现,因为阿宿想做什么,便是我想做什么,就算去死。”
  他一刀砍下天道,仙界崩塌,他也受到重创活不了多久。
  他掉入凡界,仙界崩塌,气运散落到每一个人身上,世界在气运之下,开始翻新。
  他没有力气起身,躺在地面上,身为天道之子,他依然会被世界吸收,这个世界将没有什么天道宠儿。
  “叔叔,你很疼吗?”
  胖乎乎的小孩走向他,明明苏柏清摔的全身是血,很可怕,但他感觉他是个好人。
  “糖给你,吃了就不痛了。”小孩放下糖,就准备走,苏柏清叫住他。
  “谢谢你。”他眉眼温柔,握住糖,尝了一口,好像真的很甜呢,后便消散在世间。
  小孩没敢回头,疯狂的跑回家,扑进家人的怀抱,等他下次再来看,已经没有苏柏清的身影,自己也渐渐忘记这个人。
  阴沉沉的天却又淅淅沥沥地落起雨来,不紧也不慢,不疏也不密,一抹黑色出现在墓地。
  长身玉立的人,一身简单的黑色西装包裹着精瘦修长的身躯,周身气质淡雅平和,宛如青莲。
  狭长的眼眸下弯,眼中含着笑意,笑意淡若清风,俊逸不凡柔和儒雅的脸庞,此时,带着丝丝悲伤。
  他地视线停在黑白墓碑上,黑白照片上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掩盖不住的优伤。
  “大哥,我来看你了。”
  他弯腰放下菊花,保镖拿着地伞也往下倾斜,宿白伸出手,保镖立马拿出抹布递给他。
  他擦拭着黑白照片,声音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投胎,下辈子就生在平凡的家庭里吧。”
  他起身盯着那张照片,性感薄唇吞出一口浊气,在空中形成雾气。
  “冬天快来了。”他抬头仰望着天空,稀稀疏疏地雨滴,潮湿的感觉让人厌烦,他没有心情在待下去。
  宿白对着墓碑道别:“大哥,明年再见。”
  宿白转身离开,他慢悠悠地走在路上,阴雨天他果然不喜欢。
  他脚步停顿,前方出现一位少年。
  远方少年跪在地上,脸上早就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瘦弱得好似下一秒就会被吹倒,但那脊背倔犟得不肯弯曲。
  黝黑华亮的眼眸中带着坚毅,好似冬日里坚韧的梅花,又好似挺立地杨树。
  面前上边是一个六岁孩童,旁边有一个稍大的墓,好像是孩童的母亲。
  是失去家人吗,他心中有些感触,接过一把伞,眼神示意后边人不要跟上来,走向少年,早就麻木的少年,看着地面上的阴影,缓缓抬起头。
  漆黑的眸子有了一丝光亮,宿白眼含笑意,如潺潺流过地清泉,浇灌干枯的灵魂,世界好似这一刻停滞,只有二人存在,心中一颤。
  宿白没有多语,伞放在他身边,便带着人离开,他回过神来,人已经走了,垂眸盯着手中的伞。
  宿白靠在车窗边,看着眼前一闪而过得风景,手机突然响起。
  “宿白,今天我们聚餐,你要过来吗?”
  电话那头传来好友的声音,宿白望向外边阴沉的天气,也该转转心情了。
  “好。”
  宿白
  放下外套,随意的往后靠,慵懒地看着两人。
  徐家义看他表情不对,想到今天大概是他大哥忌日:“今天又去看你大哥了?”
  宿白:“嗯。”
  贺启劝导道:“过去就过去了,也该放下了。”
  “放下了,只是……”他看向头顶地灯,才慢悠悠道,“我只是怕,我忘记大哥了。”
  他家里有十一个孩子,上头有三个母亲,大哥在世时待他极好,在父亲厌烦大房后,出车祸的,出车祸,病死的,病死。
  要是他在忘记,就没有人记得大哥了。
  徐家义看情况不对,连忙扯开话题:“过段时间有个宴会,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宿白沉思许久,才道:“再说。”
  徐家义提议道“出去当散散心,那个新龙科技也会去,你不是涉及网络,听说那边要研发全息技术,你可以去看看。”
  “新龙科技。”指尖敲打着桌面,半阖着眼,这个公司是今年新出的,可谓是一匹黑马,嘴角略弯“听着不错。”
  徐家义的手机响了,他打开屏幕,看到上边备注的人,立马就关机。
  贺启问:“怎么了?”
  徐家义翻了个白眼,无语道“就一女的,上次红酒洒我衣服上,我叫她赔钱,她说我仗势欺人,说她又不是说不还,我真服了。”
  他嘴上是嫌弃,可真嫌弃,怎么会备注。
  宿白眉头微挑,调侃道:“你不是蛮喜欢坚韧的,怎么现在讨厌了。”
  谁不知道徐家大少,就爱这一挂,风流浪子偏爱和他对着干的人,也许是特殊爱好吧。
  贺启在旁边没有说话,脸色阴沉,徐家义根本没注意到旁边,继续吐槽:“我是喜欢,可我不是脑残,弄坏东西要赔钱,赔不起装什么坚韧,脑残。”
  贺启拍拍他的背,徐家义靠在他身上,气的捂胸口说:“这个脑残不知道怎么弄到我的号码,一打电话来就说,我会还钱,时不时来找存在感,大早上我都没有好觉睡。”
  贺启帮他顺气,坐在他旁边,两人贴的很近道“要不我帮你处理一下。”
  徐家义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他没有察觉到,随意摆摆手,不太想要麻烦贺启,不在意道:“就是一个小角色,不足挂齿,我拉黑就是。”
  贺启在他旁边,他脸上的不忍都被他看了去,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拉住他地手:“会不会是其他公司的间谍,就那么巧碰到你,你最近不是……。”
  贺启的话也不无道理,心里也有了怀疑,怎么就是这个时候撞上来,太巧了:“我最近在开新的项目,按理说没人知道,这人确实来的太巧,我得去查查看。”
  这个新项目自己很看重,他已经做的很隐蔽,除了亲近的人,没人知道。
  贺启眉头舒张,嘴角略扬:“我去吧,那些人不认识我,我更好调查。”
  徐家义点点头,他很相信贺启,宿白在一旁看着亲密的两人,怎么怪怪的。
  盛大的宴会里,白皙的酒桌上布满了食物,明亮的灯光照亮夜晚犹如白昼,宴会上都是形形色色的人。
  每个人都带有目的性的交谈,脸上堆满笑意,宿白坐在角落,还时不时有人上前打招呼。
  他总是礼貌且疏离,他不爱出现在这些宴会上,过多的阿谀奉承让他困倦,宿白已经想要走了。
  “白总,好久不见,看着是越来越年轻了。”
  一个眼熟的人凑上前,这不是前段时间和徐家义合作的公司老总。
  “好久不见。”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中却是探究。
  老总脸上堆满讨好的笑,试探的问“不知道白总有没有兴趣,我这里有一个新项目,有些涉及到地产行业,不知道白总有没有兴趣。”
  宿白笑意不达眼底,地产行业的龙头一直是徐家义代表木兴集团,他和徐家义和贺启是好友,当着徐家义的面让自己分走地产行业的利润。
  既然涉及到地产行业,那部分一定不会少。
  “不是还有木兴集团,需要我帮忙联系徐总吗?”薄唇边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这笑并不会让人感到温暖,反倒是刺骨的寒意。
  老总脸色一僵,干笑道:“不用麻烦白总,我还有有事,就不打扰白总。”
  宿白真不明白,这种脑残怎么成为高管,一点脸色都不会看,看向手中的手机,看了一会,才发送消息给徐家义。
  “我可是帮你筛掉一个,可要好好感谢我。”
  看到徐家义那边回答:“回来就请你。”
  盛彦安从进来,就注意到宿白,他明明只是坐在那里,就有无数人前仆后继,他握紧手中的酒杯。
  两人的距离还是太远,宿白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抬头看却什么都没有。
  不是说有新龙科技的人,怎么都没有看到,太吵了。
  “白总。”又有人上来交谈。
  宿白礼貌回应,酒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中晃动,
  视线都没有停在那人身上,明显告诉那人,没有重要事别打扰他。
  本来只是想要凑个脸熟的人,尴尬地走了。
  盛彦安是想要上前搭话,他走几步就有人和他交谈。
  “盛总好。”
  盛彦安敷衍的和对方谈话,眼神时不时往宿白那边看。
  那人也发现盛彦安的目标,干笑道:“盛总要去找白总啊。”
  “白总?”盛彦安有些愣,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宿白是谁。
  那人看他脸上的神情并不作假,开始介绍宿白:“白总是望展集团的总裁,家族也是名门望族,家中排第七,不过一共十一个孩子,白总最小。”
  那人神清有些神秘,小声在他耳边说:“宿老爷子有三房老婆,不知道为什么只剩下白总一房,其他房死的死伤的伤,白总不是我们招惹的起的。”
  那人在告诉他宿白不简单,想好再去。
  盛彦安只觉得他真厉害,看向他的方向,心脏狂跳。
  “谢杨总关心。”盛彦安虚假得道谢,不带犹豫得走向宿白所在的位置。
  等他挤到里边,宿白已经不见踪影,他顿时有些失落,他再次错过宿白了。
  宿白坐在车里,打着电话,对着前边司机吩咐道:“去老宅。”
  “小舅舅你真的要回来吗?”电话那头穿出奶声奶气得声音,六岁的宿木站在凳子上,拿妈妈的手机给舅舅打电话,他已经很久没有来看木木了。
  琥珀色的瞳孔柔和下来,温柔道:“回来陪木木,舅舅是很久没有来看你了。”
  “宿木你在干什么?”清脆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手机那头换了人接听。
  “阿宿,小孩子开玩笑,这么当真干什么,这么晚了,跑来跑去不累啊。”宿洋知道自己弟弟不喜欢老宅,也怕他这样太累了。
  宿白:“姐,我答应木木了,就会回去,我还好。”
  宿白知道自己姐姐关心自己,宿洋看他坚持,还是同意下来。
  宿洋双腿交叉靠在沙发上,微卷的长发披在一边,瞟了一眼厨房,笑道:“这个时候张姨都睡了,想吃东西只有你姐煮的鸡蛋面。”
  宿白眼含笑意道:“那我就勉为其难了。”
  宿洋笑着警告道“你还嫌弃上了,小心回来没得吃。”
  等到电话结束,宿木期待的站在旁边。
  “妈妈,舅舅来不来啊。”宿木拉着妈妈的手。
  宿洋看自己的傻儿子,起了逗弄地心思,故意装作叹气,说:“舅舅说公司突然有事,来不了了,宝宝。”
  “啊,哦。”木木宝宝心里伤心,闷闷不乐得坐在那里,宿洋憋不住笑了。
  宿洋捏捏他肉嘟嘟的脸道:“小傻瓜,舅舅要来了,要不要帮妈妈给舅舅煮吃的。”
  宿木反应过来,高兴的跳起来“舅舅要来了,木木要和舅舅睡。”
  高兴的都忘记,自己妈妈骗自己的事情。
  宿洋伤心道:“有了舅舅,忘了妈妈,果然不爱了。”
  宿洋假装擦泪,自己儿子立马急了,连忙安慰:“不是的,不是的,木木最爱妈妈,只是,只是。”
  “妈妈不信,除非木木亲亲妈妈。”宿木乖巧的亲她的脸,宿洋被自己儿子这蠢萌的样子逗笑,“今天就原谅我的木木,准许你和舅舅一起睡。”
  “妈妈最好了。”
  宿洋宠溺地摸着宿木的头,让他帮忙拿东西,给宿白准备吃的。
  宿白抬头看向别墅,他站在原地好久,才抬脚往里走。
  宿木一听到脚步声,高兴的跑向门口:“舅舅。”
  宿白眼神柔和下来,蹲下身抱住他:“木木。”
  “舅舅,你终于来了。”宿木扑进他怀里,宿白把他抱起。
  宿洋靠在门口,打了个哈欠:“快吃吧,木木明天还得去学校。”
  吃下一碗热腾腾的面,宿白脸上露出笑:“姐,谢谢你。”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谢的,早点休息。”宿洋把宿木塞到他怀里,回到自己屋。
  宿白捏捏他的鼻子:“木木,要不要和舅舅睡。”
  “我不是就在等舅舅吗,快走吧,木木好困。”宿木打起哈欠,已经没有精力在闹。
  宿木抱住他,在他怀里抬头问:“舅舅,你明天能不能你来接木木。”
  宿白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心都化了,捏捏他的小脸,答应道:“舅舅,明天一定会去接你,带你去商城玩好不好。”
  “舅舅,你最好了。”
  宿白笑道:“不过现在该睡了木木,不然明天就不去了。”
  宿木乖乖的点头,说:“我要舅舅给我讲红楼梦好不好。”
  “好。”宿白宠溺地看向他,在他清脆的嗓音里,宿木沉沉的睡了过去。
  宿洋大早上起来,准备送宿木去学校,就看到宿木早就准备好,整个人都很精神。
  她看向一旁
  的宿白,对着宿木笑道:“再说什么悄悄话,妈妈不能知道。”
  “妈妈不要听,是和舅舅的悄悄话,下次才是和妈妈的。”宿木义正言辞的拒绝宿洋。
  殷红的唇瓣扯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晃了晃手里的书包:“不过木木再说下去,可就要迟到了,迟到可不是乖孩子哦。”
  “妈妈,你等等,就一下。”宿木立马看向宿白,“舅舅,你答应我的,一定要来哦。”
  宿白:“当然,我已经答应木木,不会食言。”
  “舅舅拜拜。”宿木急急忙忙得道别,就跟着妈妈下去。
  望展集团总裁办公室,宿白摘下眼镜,心中澎湃,这还只是样品,要是成品不知道多好。
  他拿起手机,叫助理去约新龙科技总裁,这个项目他想谈谈。
  盛彦安走地每一步都激动不已,宿白主动约他了,他推开包厢的门,主位上坐着地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盛总。”宿白起身跟他打招呼,走向盛彦安,伸出手和他打招呼。
  盛彦安长得仪表堂堂,身上带着些许稚气,与宿白身上的成熟成了鲜明对比,身着黑色紧身西装,宽肩窄腰,个头与他差不多。
  一双黝黑华亮的眸子,让人忍不住注视着他,宿白第一眼便看到他那双黑眸,那双眼睛好似有魔力,让人忍不住交谈下去。
  盛彦安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大脑空白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握住他的手:“宿总好。”
  宿白心道,这位盛总有点呆。
  宿白请他坐下,脸上客气的笑意“盛总,你推出的全息技术我很感兴趣,不知道能否与贵司合作?”
  他并没有摆出高高在上,而是态度温和有礼,在你我之间都感觉到舒服的态度。
  盛彦安反应过来,疯狂点头“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他这呆呆的样子,让宿白想到了宿木,眉眼一弯:“我想着进行投资……”
  宿白的话还未说完,盛彦安立马说:“要不宿总,也一起进行研发。”
  他脸上露出真诚的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宿白脸上的表情一愣,他记得,这个东西都快做完了,自己加进来,不就是白捡一个便宜。
  他看向还在傻笑的盛彦安,这位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不太好吧,这都是盛总的项目,我怎么好来捡这个便宜。”宿白还是不准备贪这个便宜,他本来只是想要做投资方。
  他也有点怀疑,是不是盛彦安想要试探自己。
  盛彦安没想到他会拒绝,他就是想要和宿白独处,加一个名字都无妨,他不止这一个项目。
  盛彦安想到他的顾虑,才道:“我是真心想要宿总一起研发,我一直都很钦佩宿总,宿总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全息技术还不完善,要是有宿总助力,才能更上一层楼。”
  这种吹捧的话听多了,盛彦安嘴里说出来,倒是很有趣。
  展颜一笑,撑着下巴看着盛彦安:“盛总,这么想要我去吗?”
  盛彦安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些许,耳根有些发热:“我,我,很仰慕宿总。”
  宿白这次笑出了声,脸上少了几分疏离“是吗,既然盛总,盛情邀请,宿某也不好推举,是吧?合伙人。”
  他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他主动拉住盛彦安的手:“盛总,饿吗?要不要叫菜。”
  盛彦安僵硬的点头,整个人都被他欠着鼻子走。
  “我叫盛彦安,宿总,可以叫我彦安。”
  盛彦安猛地想起,他忘记介绍自己,害怕宿白忘记自己,急忙介绍自己。
  宿白夹起菜,慢悠悠道:“我倒是比盛总大。”
  “大五岁。”盛彦安不想要被宿白小瞧,他们没有差多少。
  宿白温柔的笑道:“是吗?”
  等到饭局结束,盛彦安想送他。
  宿白拒绝道:“不用了,我还得去学校一趟。”
  盛彦安脸上的表情凝固住:“宿总,有孩子了?”
  “不是,是我的小侄子,昨天答应要去接他,可不能食言,他可是会生气的。”宿白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笑意,眼中满是宠溺。
  盛彦安听到不是他的孩子松了一口气,说:“宿总和你侄儿关系真好呢。”
  “不早了,我先走了盛总。”宿白看着手表,快到宿木放学了,礼貌的和他道别。
  盛彦安望着走远的宿白,孤零零得站在原地,眼中闪过泪光,要是自己妹妹还活着就好了。
  宿白手中拎着小家伙喜欢的蛋糕,等待着宿木放学,铃声响起,宿木跟着大部队走出来。
  一眼就看到自己的舅舅,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还挥手跟他打招呼。
  宿白笑着回应,宿木旁边的同学问他:“那是你哥哥吗,长的好帅啊。”
  宿木骄傲道:“我舅舅不止帅,他可厉害了,是老板呢!”
  同学羡慕的看向他:“你舅舅好厉害。
  ”
  宿木听着身边人的夸赞,心里更加骄傲。
  “舅舅,舅舅。”
  宿木直直的冲向他,宿白没有走上前,而是蹲下身抱起他,把自己买的小蛋糕给他:“木木,这是你爱吃的蛋糕。”
  宿木高兴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亲吻:“舅舅,最好了。”
  “就你嘴甜,少吃点,等会要吃饭。”宿白挂了挂他的鼻子,眼神宠溺。
  宿木吃到一半,就不吃了,宿白问:“怎么不吃了。”
  宿木笑着回应:“这个好吃,留给妈妈吃。”
  但那小眼神还时不时瞟蛋糕,像是下定决心一样,不吃,不吃。
  宿白笑道:“这个是给木木吃的,妈妈的我们现在去买,木木知不知道妈妈喜欢吃什么。”
  宿木一下就回答:“妈妈喜欢草莓,喜欢奶油小蛋糕。”
  宿白笑意加深:“木木那么聪明,那知道舅舅喜欢吃什么吗?”
  宿木犯了难,他两三个月才见到舅舅,根本不知道舅舅爱吃什么,眼睛一转:“舅舅喜欢木木。”
  宿白无奈一笑:“舅舅是说吃的,小机灵鬼。”
  “那舅舅喜不喜欢木木。”宿木可机灵了,才不会被舅舅难倒。
  宿白浅笑道:“当然喜欢,走去买吃的。”
  “舅舅,最好了。”
  郊外的实验室里,宿白已经在这里泡上好几天,越是接触,他越是欣赏盛彦安。
  “彦安,你来了。”宿白听到声响,侧头看到他,嘴角上扬。
  他们已经从陌生的盛总,宿总,变成现在的彦安和阿宿。
  “阿宿,还没有吃早饭吧。”盛彦安拿出热腾腾得包子,还有粥,腼腆一笑。
  宿白客气的接过,他早就吃了一点,还是礼貌的尝了一两个,已经有些撑:“味道不错。”
  盛彦安面颊滚烫:“是吗,你喜欢就好,我下次我也带给你吃吧!”
  宿白怕太麻烦,拒绝道:“不用,我家保姆早早就做好,我也不能浪费保姆的成果。”
  盛彦安听到顿时感到失落,但很快打起精神:“对了,现在进度怎么样了。”
  “一切还算稳定,不过”宿白拿出记录的数据,他画风一转,“要连接人脑,还是得保证安全性,毕竟一不小心就会……”
  宿白的话没有说完,两人都懂了其中的意思,盛彦安动手记录。
  盛彦安:“我们这是磁场吸引,要是使用可能会有头盔,或者休眠仓进行现实模拟。”
  宿白听得忘神,觉得自己还学的不够。
  至从上次之后,宿白大部分时间都泡在盛彦安郊外的实验室里。
  他正在和盛彦安看着实验结果,终于成功了,激动的抓住对方的手。
  就在两人沉浸在喜悦中,那边传来大叫。
  “快走!”
  爆炸声响起,宿白第一时间冲向数据,拿出u盘,盛彦安下意识护住宿白。
  一时间天旋地转,宿白眼前有些重影,耳边‘滋滋’发响,脑中一片空白,几点血液滴在他的脸上。
  他猜到那是什么,瞪大眼睛看他,盛彦安头上已经冒出血液,脸上还带着笑。
  直接倒在他怀里,宿白抱住他冷静下来“叫救护车。”
  他颤抖着手,抓住他的手,跟着盛彦安一起到了医院。
  他颤抖着手捂住自己的脸,他没想到盛彦安会救自己,他是傻子吗,自己才和他相处多久。
  值得吗?
  盛彦安缓缓张开眼,头顶上的白色,让他疑惑,屋子里溢满了药水味,他反应过来这是医院。
  他想要坐起身,却动不了,还因为扯到伤口,疼得额头冒出冷汗,‘嘶’了一声。
  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他勉强的把头往转过去,在看到宿白的那一刻,黝黑华亮的眸子瞬间亮晶晶。
  “阿宿。”
  宿白走过去,按住他想要起身地身体,放下手中的粥。
  宿白:“身体还没好,小心伤口崩开。”
  他的话都变得温柔,是真心的关心他,盛彦安像是吃了甜一样,脸上的笑就没有下来。
  盛彦安手臂和一只腿都骨折了,头上还包裹着纱布,样子滑稽得很。
  脸上还是一脸傻笑。
  宿白:“你是傻子吗,不知道躲开,我能走的掉的。”
  只是也会受伤,毕竟两人离爆炸的地方近。
  盛彦安傻笑:“阿宿,会受伤的,我受伤就好了。”
  宿白鼻子一酸,眼眶有些干,他背过身去,这人是傻子吗?
  宿白生气道:“你是傻子吗?遇到危险要先保护自己,而不是别人,我们才……”
  盛彦安打断他:“阿宿,不是别人,是……是朋友。”
  他有些拧巴的说出那句朋友,他其实想说的是喜欢的人,但怕宿白不理他,还是不要说了。
  “好,饿了吧,医生说
  了,吃点轻淡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是我煮的粥。”说着就打开粥,里边不是白粥,而是皮蛋瘦肉粥。
  本来就一晚没有进食得盛彦安,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一想到这是宿白亲手做地,眼睛都要看直了。
  宿白被他的傻样逗笑:“我喂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盛彦安乖乖的喝着粥。
  等到喝完,拿出u盘,盛彦安呆呆的看着他。
  盛彦安声音哽咽:“阿宿,你真好。”
  要是宿白不拿出数据,就又要重新开始,不知道又要推后到什么时候。
  宿白有些手忙脚乱:“别哭,别哭。”
  他没想到盛彦安直接哭了,只得小心的安慰他。
  修养两个月里,都是宿白亲手照顾盛彦安,他觉得盛彦安对他有恩,亲手照顾也没什么。
  他和宿白的关系更好了一些,才好没多久,盛彦安又投入工作里,也是意外引起的爆炸。
  因为那里有很多实验室,小白鼠掉到浸水受惊,跑到这块,导电引起的爆炸。
  这时候网络上冒出,父亲控诉儿子,嫌弃他们,不给他们生活费的事情,引起讨论。
  网络一下就掀起讨论。
  “怎么会有那么畜牲的人,发达了就忘记谁生的。”
  “这种人就是个畜牲,亏还是个老板。”
  “谁说当老板的就是好人,这种人也做不出什么成就,就是个垃圾。”
  “不知全貌不语评价。”
  网络上有好的也有坏的,但很多人也只是看片面。
  盛彦安急着找到还在检查的宿白,他嘴里还喘着气,身体都没有好多久。
  宿白眉梢轻蹙,盛彦安心一下就凉了下来,一脸绝望“不是那样的……”
  “怎么跑那么快,伤还没好多久。”宿白扶住他,关心的话让盛彦安一愣。
  看他呆住了,宿白还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怎么了嘛?”
  看他还是如常的样子,盛彦安以为他没有看到:“阿宿,不是这样的。”
  他委屈的拿出那个视频,泪眼汪汪的看向他,之后再调出视频。
  里边是少年的盛彦安和他的妹妹,两人一直受到虐待,盛父娶了后妈后,对他并不是很好,里边还爆出盛父杀了盛母。
  甚至不高兴就打他们,小盛彦安就护着妹妹,盛彦安长大后读书都是自己出去打工,每次盛彦安不拿出自己打工的钱。
  盛父就殴打他的妹妹,最后妹妹也还是被他们虐待死了。
  宿白看向一旁忐忑不安的少年,他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些,也许是已经习惯了。
  “我们不急着发上去,还不是时候。”宿白没有选择去安慰他,既然盛彦安已经放下,自己为什么要去装作同情,去再次解开他的伤疤。
  不过,盛彦安怎么会有这种视频,看着已经好多年的样子。
  他只是握住盛彦安的手,问他:“想吃什么吗?”
  盛彦安眼睛亮了:“想喝阿宿煮的粥。”
  “好。”他的声音温柔,抚平了盛彦安心中的伤疤。
  阿宿果然是不一样的。
  等到时间被推上热潮,宿白直接联系发出那些证据,并以故意伤人,家暴等罪行,告了盛父一家。
  盛父刚打包完东西,就被抓走,后妈和黄毛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也只是被抓去审问。
  网络上又开始吵起来。
  “我靠,这爹真狠啊,不会是为了别人家产,才娶人家妈妈的吧。”
  “这种人好可怕,就是妥妥骗婚,还要杀人母亲,心思歹毒啊。”
  “幸好我没有骂,警察都出通知了,那个爹已经被抓进去了。”
  “这男的还是我隔壁小区的,见过一次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是人模狗样。”
  “没人好奇,他怎么会有监控?”
  这时候一条评论出现。
  “再怎么说,也是这个爹养大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种人能有多好。”
  “你踏马眼瞎啊,这种家暴男还洗白,不会你就是吧。”
  “祝你也有这样的爹,啧啧,被打了也要叫好。”
  连续几楼都骂这个评论,黄毛气的把手机摔在沙发上。
  盛母担忧的问:“儿子咋办啊,现在你爹还坐牢,我们娘俩该怎么办?”
  说着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他们一家都是靠盛父赚点钱,盛父被抓了,他们也就没有经济来源。
  黄毛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眸光一转,看向哭泣的母亲,不耐道:“哭什么,还有我在,我去处理,别哭了。”
  他扔了一包纸巾扔到盛母手里,盛母听到他会解决,也就不哭了。
  盛母:“儿子,妈相信你,你一定要把你爸救出来。”
  说着就看向黄毛,黄毛转动手中的刀柄。
  盛彦安这几天就一直和宿白待在一起,他看时间差不多了。
  盛彦安笑着说:“阿宿,我回去一趟拿东西,很快就回来。”
  宿白沉默了片刻:“要不叫别人去拿。”
  盛彦安摇摇头拒绝道:“就一些小东西,很快就回来的,你还不放心我吗?”
  宿白抬头盯着他的眼睛,最后还是同意下来。
  黄毛早就在外边蹲了几天,看到只有盛彦安一个人出来,就悄咪咪跟了上去。
  盛彦安瞟到身后的尾巴,嘴角上扬,走的更加轻快。
  突然黄毛拿着刀冲出来,这一块还没有出监控区,盛彦安装作害怕,苍白着脸往后退。
  疯狂往外跑,黄毛拿着刀就要去追他,直接追到一栋废弃的楼房里。
  ‘嘭’的一声,他被直接踹了一脚,黄毛吃痛的倒在地,黄毛侧身看去,拿起匕首就要反击。
  盛彦安轻轻松松就抓住他的手,把他一脚又踹到地上,黄毛不可置信的望向他。
  明明以前这人都是他们欺负,没想到盛彦安会有反击的能力。
  那双阴鸷的眸子直直地朝投去,斜眼看他,神情如此轻蔑“很意外吗?要不是有我妹妹,你觉得你还能活这么久吗?”
  他缓步走向缩向里边的黄毛,慢条斯理的一刀插进他的小腿。
  “啊!”疼痛让黄毛面色发白,害怕的身体抖成筛子。
  森冷阴鸷的眸子,没有恨意,只有兴奋,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每砍下一刀,心中就越发灿烂。
  鲜血喷洒沾染上脸颊,他嫌弃的擦去,嘴角还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
  宛如索命的恶鬼,衣袖庞都是鲜血,他可惜道:“这可是阿宿给我买的,把他弄脏了,你真该死。”
  他气愤的用力捅向黄毛的手掌,他发出尖锐的呼叫。
  盛彦安擦拭着刀上的血迹,黄毛疯狂往外爬,嘴里虚弱的喊叫:“救命,救命。”
  这里是郊外,很少有人。
  盛彦安站在原地都没有移开,一脚踩在伤口上,黄毛又痛的大叫。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不早了,阿宿还在等我。
  想到这里眼神温柔下来,一刀结束了黄毛,开始整理现场,弄出打斗的模样。
  把刀握在黄毛手里,往自己身上捅,都避开重要部位,最后拿起手机,拨通了宿白的电话。
  虚弱道:“救命,阿宿……”
  宿白在他打过来的时候,立马按下录音键,可真听到他的声音,整个人都急了“彦安,彦安,你怎么了,你在哪里,我很快就来了。”
  宿白直接报警,叫上一些人立马拨通救护车。
  盛彦安摔坏手机,他知道宿白在他手机里有追踪。
  才放心把刀割向自己脖颈处,用力捂住伤口,眼前出现重影,宿白后脚就来到他身边。
  他扯下盛彦安第一颗扣子,藏进自己口袋里。
  直接抱起盛彦安往外走,救护车停在外边“盛彦安,你撑住,马上就到医院了。”
  把他送到急诊室里,双腿才瘫软下来,还是旁边的人扶住他。
  等了好久,盛彦安才送急诊室推出来,宿白站在外边看着他,刚刚好的身体又受伤,盛彦安整整昏了两天。
  “阿宿。”他的嗓音沙哑,张开沉重的眼皮,宿白握紧他的手,他整个人都被绷带捆住。
  宿白:“彦安。”
  盛彦安扯出一抹傻笑,“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他不敢说太长的话,他脖颈处疼,宿白眼尾泛红:“你都快死了,怎么没事,你要把我吓死了。”
  他眼眶含泪,现在还在后怕,幸好早到了,后果他不敢去想。
  “阿宿,不要伤心,我错了。”盛彦安看他哭泣,心里很心疼,想要抬手帮他擦泪。
  宿白按住他的手,生气道:“还受着伤,伤口都还没有愈合,就乱动,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不是,不是。”他有些着急,握住宿白的手,“阿宿,不要生气,对不起。”
  “安静,不准说话。”手按在他身上,眼神警告他,盛彦安乖乖闭嘴。
  宿白叹了一口气:“你没错,不要老是说对不起,你没对不起任何人,我会留下来陪你的。”
  盛彦安听了他的话,眼睛瞬间就亮了,刚想开口,就想到他说的话,闭上嘴,眨巴眨巴着眼睛看他。
  他勾唇一笑,眉眼间的山雪一瞬间融化,像一片云朵,柔软温柔:“傻瓜,可以说话。”
  “我喜欢阿宿陪着我,谢谢阿宿。”他满脸通红,羞涩地眼睛不敢直视宿白,他这副模样不就是在告诉宿白,他喜欢他吗?
  宿白只是一愣,又恢复笑容,要是少年喜欢他,那盛彦安做地一切都合理了。
  他并不排斥盛彦安,看来得找找徐家义。
  宿白端起一旁的温水,拿起勺子:“你刚醒,喝点水。”
  盛彦安乖乖张口,眼神一直瞄着宿白,傻乎乎的模样。
  盛彦安试探的问:“阿宿,还
  会给我煮粥喝吗?”
  黑色的眸子中带着期待,宿白笑道:“一碗白粥那么让你念念不忘。”
  盛彦安:“阿宿,煮的好吃。”
  “那以后都煮给你吃好不好。”
  宿白装似不经意的说出这句玩笑话,余光却注视着他。
  盛彦安:“不好,我想以后煮给阿宿吃。”
  宿白心中涌上一丝悸动,抬头看去:“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想煮!”他的脸颊上飞上一抹红晕,嘴里的告白就是说不出口。
  宿白沉默的盯着手中的汤匙,眼中闪过复杂:“以后太长了,说不定煮腻了,就不爱煮了。”
  大房一家,大房贤良淑德,也控制不住爸想贪荤,最后也闹得家破人亡。
  “不会腻,永远不会。”他坚定的看向宿白,宿白眼中闪过动容。
  宿白抽走自己的手,帮他盖好被子:“好好休息,我明天来看你。”
  起身毫不留情的走了,盛彦安虽然伤心,但想到明天还能见到宿白,心里就高兴的不行。
  “宿白,宿白。”
  宿白收回思绪,扯开徐家义在他眼前的手。
  “怎么了?”
  徐家义翻了个白眼:“还怎么了,你今天不对啊。”
  眼神示意贺启,贺启立马和他统一战线:“是啊,宿白,怎么了和我们说说吧,我们是朋友,没什么不能说的。”
  宿白沉默片刻,才把盛彦安受伤自己亲手照顾,还有他对自己明里暗里的表白。
  “嘶。”徐家义倒吸一口凉气,不对劲,这小子绝逼弯了。
  徐家义自认为也不是什么封建迷信,开始给他分析“你就是喜欢人家,你就算是因为之前救你,可这次他可没救你,你上赶着去照顾,还那么担心他,你一定喜欢他。”
  宿白一脸迷茫:“我喜欢他?”
  徐家义点点头“看你们这个情况,肯定他暗恋你,我告诉你,要是喜欢就要立马出击,不然等你反应过来,人家早就被抢走了。”
  “好的东西,可不止一个人盯着。”
  “可是……”宿白想到自己的父亲,还有大哥一家的悲惨结局,他一直不想要去接触感情这个事情。
  徐家义当然知道他的顾虑,可那又怎么样,好不容易碰上他有点心动的,可是解开他心结的好机会。
  他奋力劝说:“谁都不知道以后,就要更珍惜现在,要是你们走过来了呢,又不是没有爱人世界转不了,就去试试吧。”
  宿白有些松动,徐家义立马加大火力:“世上可没有后悔药,而且不去试试,你怎么知道你们就一定走不长久。”
  贺启在一旁也听进去他的话,他望着还在劝说宿白的人,徐家义长的好看,一双多情的狐狸眼,看着人的时候是那么深情,心却无情极了。
  “我会好好想想的。”宿白拿起衣服,他答应木木今天要回去,不知道蛋糕店还有没有下班。
  徐家义累的瘫在沙发上“希望,他能成功,解开那个心结。”
  贺启:“他只是需要时间,你也不要太担心他。”
  徐家义拿起酒:“喝酒,喝酒。”
  贺启眼神暗沉下去,握住他拿酒杯的手:“你本来就不太能喝酒,还是少喝一点吧。”
  “没关系,不是还有你吗。”徐家义揽住他的肩膀,身上的酒气味并不重,倒是有着淡淡的香味。
  贺启有些口渴,喉头滚动:“你喷香水了?”
  徐家义一脸懵逼:“今天又不是宴会,我喷什么香水。”
  贺启摇摇头“没事。”
  宿家大宅,优雅的夫人坐在沙发上,微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她抬头看向电视上的新闻。
  阳光撒了进来,她靠在沙发上,手中拿着刚刚煮好的牛奶。
  宿白看到杨文菁,瞬间就紧绷了起来,缓缓开口:“妈。”
  杨文菁听到他的声音,头都没有抬,眼神注视着电视,问:“最近,不怎么回来。”
  宿白:“公司有点忙。”
  母子间的气氛一下就僵住,谁都没有开口说第二句话,宿洋抱着宿木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宿洋热情道:“阿宿回来了,刚刚木木还在念叨你呢。”
  低头看向怀中的儿子,给他使了个眼色,宿木立马就懂了。
  “舅舅,我想给东西给你,我们去房间玩好不好。”
  宿木本就可爱,宿白点点头,抱着宿木上楼了。
  宿洋没有多问母亲怎么回事,母亲本就很少说话,杨文菁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她的视线只是停在电视上。
  宿洋自己也上楼回自己房间里,她下班后立马去接孩子,还没休息呢,现在抓紧时间去休息一下。
  房间里,宿木拿出自己画的图画。
  “这是舅舅,这是妈妈,这是奶奶。”
  宿木认真的指着画,突然想到什么,继续在图上话
  。
  宿木指着画:“这是木木,这是千千。”
  宿白眉头稍挑,指着那个女孩:“千千是木木的同学吗?”
  宿木摇摇头,神秘道:“千千是木木的女朋友。”
  “啊?”他有些愣神,后笑道,“你知道女朋友是什么意思吗,木木。”
  宿木看他不信自己知道,急了,站起身,但是他忘记宿白怎么说也是个大人,他还是太矮了。
  宿木认真道:“我当然知道,女朋友就是喜欢的人,就是要一辈子的人。”
  宿白没想到他真的知道,沉默了片刻才说:“以为你会没那么早熟。”
  他揉了揉宿木的头,也没有怪罪他。
  宿木懵懂的问:“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舅舅。”
  宿白笑而不语:“那木木,舅舅问你,是你喜欢千千先,还是千千喜欢你先啊?”
  宿木骄傲的说:“当然是木木喜欢千千,不然就不会让千千做女朋友,喜欢千千,怕千千被抢走,千千是我的女朋友,就不会被抢走。”
  小孩子说的话还带着一定的天真,不过宿白想到了盛彦安和自己。
  宿白问:“可是以后千千可能会离开木木,木木知道了,还会让千千当女朋友吗?”
  宿木的小脑袋瓜子哪里知道那么多,想了想:“木木不知道千千以后会不会离开,木木现在喜欢千千,就要千千当女朋友。”
  宿白脸上一愣,是啊,我怎么知道就会离开,自己想的太多了。
  “千千答应做木木女朋友吗?”宿白突然想到这个事情,不会是自己侄子一厢情愿吧。
  宿木点点头“当然啊,木木不会强迫千千,我还答应明天要给千千买小蛋糕。”
  这么小就懂得讨好女生了,这小子不得了。
  宿白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笑道:“好啊,那千千喜欢什么小蛋糕,木木有问清楚吗?”
  宿木疯狂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千千喜欢芒果味,和舅舅一样。”
  宿白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小子,还记得自己喜欢吃什么,没白疼他,眼神越发温柔:“木木好聪明,还记得舅舅爱吃什么。”
  宿木摆出胖乎乎的小手一个一个掰开数说:“木木可聪明着,我还知道,妈妈爱吃草莓味,奶奶爱吃桃子。”
  “木木真棒,奖励木木吃小蛋糕。”宿白像是变法术一样,从身后变出小蛋糕,刚刚宿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画上,自然没有注意到,宿白还带了吃的。
  “哇,舅舅好厉害,是我最爱吃的,舅舅最好了。”宿木夸张的表情,把宿白逗笑,他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宿白嘱咐道:“快去吃吧,少吃点,还要吃晚饭。”
  宿木乖巧点头,他很听舅舅的话。
  宿白看他在吃东西,拿出手机看着盛彦安的头像,那边突然出现输入中。
  宿白问:“在医院怎么样了。”
  盛彦安那边发了一个小狗哭泣:“没人其他人,阿宿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明天,我会早点去的先给你带粥去。”
  宿白嘴角勾起,整个人都散发着愉悦。
  那边比了个耶的手势。
  “彦安,你说真的有人看不出对方喜欢自己吗?”
  宿白突然出声,盛彦安疑惑的看向他。
  他想到自己喜欢宿白,宿白不也从来没有看出来,心里不自觉的有些心酸。
  盛彦安:“也许,因为从没有想过,对方会喜欢自己,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宿白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水果:“是吗?”
  他眼中的失落被盛彦安,全看在眼里,他心中警铃大响,宿白这个样子很不对劲。
  盛彦安勉强扯出笑:“怎么了吗?”
  宿白摇摇头“一些感情上的事情。”
  他脸上的表情僵住,再也笑不出来“感情?阿宿有喜欢的人了吗?”
  宿白脸上带笑,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注视着他“是啊,那个人傻乎乎的,很有趣呢。”
  盛彦安没有发现他的动作,心里嫉妒得发狂,阿宿不是一直和自己待一起,怎么会有人乘虚而入。
  他眼眶发红,含着泪望向宿白:“阿宿,很喜欢那个人吗?”
  他不会放过那个人。
  他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轻浅笑开,眸子里却是诡奇的冰寒。
  宿白起身,指腹拂过他的眼尾,轻笑一声:“你觉得我喜欢那个人吗?盛彦安。”
  脸上的手没有松开,温热的触感让他血液沸腾,他瞳孔微缩,他刚刚还能觉得宿白再说别人,可现在。
  他小心翼翼的看去“阿宿,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不喜欢主动的,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宿白作势就要收回手,盛彦安急得抓住他的手。
  盛彦安:“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阿宿,我喜欢你,不要走。”
  他委屈巴巴的望向他,眼中的泪水
  好似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宿白摩挲着他苍白的嘴唇,笑道:“那要好好养伤,不可在乱来。”
  宿白已经快过三十,岁月却一丝痕迹都未在他脸上留下,他还是如少年般,温柔的双眸看着他。
  盛彦安的心随之平静下来,他蹭了蹭宿白的手,阳光照在宿白的身上,很温暖。
  “阿宿。”
  宿白坐回自己位置上,认真的拿出一本书,“这是我小侄子爱看的书,我也给你讲讲睡前故事吧。”
  “好。”盛彦安一点都不害羞,还期待的看向他,这是第一次有人给他讲睡前故事。
  “故事要从黛玉出入贾府说起,黛玉自小体弱多病……”
  宿白合上书,他的呼吸平稳,睡得很香,他轻笑一声:“好好休息。”
  离开关上门,盛彦安在他走后张开眼,羞得捂住自己的脸,阿宿喜欢我呢。
  宿白靠在硕大的屏幕前,眼前是清晰可见的血腥场面,他撑着下巴,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盛彦安。
  手擦过嘴唇,宠溺道:“还是个爱演戏的。”
  他靠在座椅上,眼中没有丝毫恐惧,脸上的笑意从一开始播放,到现在都未有丝毫变化,好似在看今天是什么天气。
  在看到他杀完黄毛后,自己抹了脖颈,眉头深深地蹙起。
  “要是我来的不及时,就玩脱了,真是个傻瓜。”宿白拿出监控捏碎,指腹在键盘上快速敲打,数据也一键归零。
  既然准备和他在一起,他怎么能把这个留下来,不过,少年也不是那么傻,他就放心了。
  处理掉散落的零件,这个监控还是他最新研发,佩戴在人的身上不已察觉,看来开发的蛮成功。
  但宿白叹了一口气:“真是个不成熟的孩子,算了,反正还有我。”
  盛彦安在医院这段时间,宿白都亲手照顾。
  “我明天就要出院了,阿宿。”他的小眼神一直往他那边瞟,宿白吹了吹汤匙上的粥。
  宿白装作不明白:“我明天一定会准时到的。”
  汤匙递到他的嘴边,盛彦安张开嘴,黑色的眸子带着期待:“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阿宿。”
  宿白懂他的意思,温柔一笑,放下碗,“对啊,你不是知道吗?”
  温热的指腹触碰他的脸,那双深情的狐狸眼,此时眼中只有他一人。
  盛彦安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立刻红了脸,两人距离很近,湿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
  他紧张的攥紧衣角,局促的看着他,他的模样逗笑了宿白,柔软而冰冷的薄唇贴在额头。
  俊逸不凡得脸庞,带着些许傻气。
  宿白:“怎么,傻了?”
  他捏住俊俏得脸庞,盛彦安本就长的好,就算做鬼脸也异样的美感,有些感叹:“你长的确实好看,不过,我最喜欢的便是你这双眼睛,让我有点移不开视线。”
  手贴在那双黑眸上,当时第一眼便觉得,很好看。
  盛彦安眼中闪过一丝害羞,腼腆一笑,但是嘴里却满是醋味:“阿宿,是只喜欢我的眼睛吗。”
  宿白一愣,粲然一笑,没想到他会嫉妒自己的眼睛,手搭在他肩膀上,额头靠着他的额头。
  宿白:“我喜欢的只是一个叫盛彦安的人的眼睛,真是个醋缸。”
  盛彦安:“我能亲你吗?阿宿。”
  他咽了咽口水,希翼的目光看向他。
  “不行。”他笑着拒绝他,盛彦安瞬间沮丧下来,宿白继续说道,“但是男朋友,可以无视这个拒绝。”
  盛彦安眼睛瞬间亮起来,盯着那柔软而冰冷的薄唇,像是对待珍宝一般,虔诚的亲吻上去。
  盛彦安的后脑被手按住,宿白强烈又凶猛的攻击,带动着他的舌头,教会他什么才是接吻。
  单手撑住床,身子微微前倾,盛彦安的手握在他的腰肢上,两人深情的热吻。
  盛彦安脑子好学的快,一下就把刚刚占有优势的宿白给比下去,温柔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占领他的牙床。
  水渍声在病房内听得一清二楚,宿白耳朵发烫,眼前晕乎乎的。
  快感一遍遍的刺激着大脑,头皮发麻,宿白有些招架不住他,脑中的空气稀薄。
  他拍打他的胸部,盛彦安才不情愿的松开他,宿白双手才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柔软的唇瓣此时发红,嘴角边还残留着水渍。
  “阿宿。”盛彦安死死的盯着宿白,嗓音低沉沙哑,他想要冲下去抱住宿白,可是,他手和脚还打着石膏。
  宿白撑起身体,用手背贴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自己真是太过头了,这里可是医院。
  宿白:“不行,明天我们才回家。”
  “回家?”盛彦安瞬间就抓到重点。
  宿白等到身体上的热潮退去,才坐在他旁边,儒雅的面庞染上红晕,多了一分温柔,诱惑道:“对,我们的家,所以今天可要乖乖的,答应我好吗?回家后
  想做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他并不觉得‘性’说出口很羞耻,他小的时候,就懂得太多。
  盛彦安:“我都听阿宿的话。”
  宿白微阖着眼,笑道:“这么听我的话?”
  脑子里想到地全是真实的盛彦安,但不管那一面,他都喜欢,都很有趣,像是可爱的小狗。
  柔软的脸颊贴在宿白的手心上,人畜无害的模样,让人下意识就放下防备心。
  宿白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后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明天再见,男朋友。”
  他抬步离开,留下一脸错愕,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宿白早就离开,他倒是不伤心,嘴角还残留着甜蜜。
  “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钥匙咔嚓一下打开门,这里不是很大,却很温馨,盛彦安搂住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肩膀上。
  宿白感觉到肩膀湿了,双手抬起他的头,擦拭他的眼泪,“怎么哭了。”
  盛彦安擦擦自己不争气的眼泪,幸福的笑道:“我有家了。”
  宿白纠正他的错误:“是我们,傻瓜。”
  “阿宿,你真好。”黑色的眸中蓄满泪水,不争气的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宿白无奈一笑,温柔且轻轻的帮他擦拭着眼泪,点了点泛红的鼻子:“小哭包,这么爱哭。”
  盛彦安扑进他怀里,像个孩子一样,“我就是爱哭,嫌弃我也来不及了。”
  嘴上说着不讲理的话,眼神还是心虚的瞄着他,宿白到时没有觉得嫌弃,盛彦安就像个宝藏一样,每次都给他不一样的体验。
  宿白捧起他的脸:“这么可爱的男朋友,怎么会嫌弃,我宝贝的来不及。”
  他嘴里好听的话,成框成框的说,把盛彦安迷的五迷三道的,宿白也乐意惯着他。
  “真的吗?阿宿很喜欢我吗?”他心里还是自卑多一些,他觉得自己配不上优秀的宿白。
  宿白肯定的回答:“当然,很喜欢你,不喜欢怎么会让你当男朋友,傻瓜,你可是我第一个爱人。”
  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心虚,他因为家庭原因,对爱情没有多少渴望,更多的是厌恶。
  盛彦安:“我是第一个吗?”
  盛彦安觉得宿白那么优秀,一定有很多人追,不管真假,宿白说的他都信。
  宿白亲吻他的唇肉,“当然,我的男朋友。”
  盛彦安简直不敢相信,兴奋的抱着他转圈圈。
  宿白拍拍他的手臂“别闹,放我下来,东西都还没有弄好。”
  “我来整理,阿宿休息。”
  盛彦安把他放在沙发上,准备自己去整理东西,宿白无奈起身:“傻瓜,那么多东西,你一个人整理不完,我还叫了搬运公司和收纳师。”
  “真是个傻瓜。”
  盛彦安听到他骂自己,还傻乐。
  等整理完,盛彦安定定的看着宿白,宿白侧身看他,挑眉一笑:“彦安,我饿了。”
  带些许诱惑的话传入耳朵,脸上渐渐浮上一抹红晕,他乖乖走向宿白,害羞的蹲下身。
  “我能亲你吗?”
  眼中带着期待,宿白笑而不语,骨节分明的手抚摸柔软的唇瓣,浅笑道:“想什么呢,傻瓜,我想吃面,你会煮吗?”
  还沉浸在他抚摸自己的唇上,反应过来,脸更红了,立马站起身:“我,我去煮。”
  “给我加个蛋吧。”
  宿白侧头笑着看他,盛彦安根本不敢看他,同手同脚跑进厨房。
  他确实是想要逗逗盛彦安,但也真的有点饿。
  等到宿白吃饱,盛彦安拿去洗碗,回来就看到笑眯眯看着自己的宿白。
  宿白伸出手,盛彦安疑惑还是拉住他的手,宿白一用力把他拉过来,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他。
  低沉的嗓音里隐隐带着诱惑,热气打在他的耳边“彦安,你饿吗?”
  略微麦色的手,抚摸上他的身体,手上青筋暴起非常诱惑人,宿白感觉到下身有什么顶起来。
  他勾唇一笑,犹如盛开的玫瑰,妖艳且危险,他按捏着盛彦安的后颈。
  “阿宿……”
  嗓音低沉沙哑,渴望的仰视,血液翻腾。
  宿白摸上他的眼睛,一路往下,停在他柔软的唇肉上,“彦安,你是不是该和我说实话。”
  盛彦安瞬间紧张起来,搂住腰的手攥紧,宿白察觉到他的动作,依然面带笑容。
  他先一步败下阵来,垂下头颅,靠在他脖颈处。
  “阿宿,你都知道了。”清脆的嗓音中隐隐藏着疲惫,他害怕以及恐惧,宿白会讨厌他本性。
  他根本不敢去看宿白,害怕看到厌恶的表情。
  宿白疑惑道:“是什么让你觉得我是个好人,盛彦安。”
  他强迫般捏住盛彦安的下巴,俊美的脸庞是还未来得及散去的悲伤。
  宿白脸上笑意未淡去“你该自信点,如果
  我不同意,你以为一个救命之恩能让我妥协。”
  盛彦安猛地抬头,一直担惊受怕才反应过来,宿白从不是别人能轻易摆布。
  他希翼的抓住宿白:“你不是因为,我是救命恩人,才勉强和我在一起。”
  “当然不是,傻瓜。”靠近盛彦安,额头贴额头“你可能因为救命之恩,去接受一个不爱的人,抛弃我。”
  盛彦安着急了,生怕宿白误会“不会,不会,我会给他很多钱,我只爱阿宿。”
  “那不就是了,傻瓜,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不用对着我装。”宿白拉住他的领带,眼中若有若无的挑逗,脚踩住那个硬邦邦的肉棒。
  宿白本想着自己压盛彦安来着,可看他这副模样,改变想法,算了只要能让小男友安心,上下又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狭长的狐狸眼宛如钩子一般,勾的人没了理智,盛彦安也很想要,可。
  他拦腰抱起宿白,耳朵发红,正经道:“会感冒,我们去床上。”
  “好啊。”宿白笑倒在他怀里,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手一点都不老实,摸着紧实的胸膛。
  抱着他腰的手攥紧,盛彦安看都不敢看坏种的人,生怕自己撑不住在外边办了他。
  他不能让宿白生病。
  加快脚步,轻柔的把他放在床上,宿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上的衣物全数被撕扯坏,几屡破布挂在身上,又遮不住什么。
  衬衫的扣子崩开,露出并不干煸的身材,反倒很有料,滑嫩的皮肤配上麦色,让人欲罢不能,饱满的臀部,很快宿白身上就被扒光。
  “别急,都是你的。”
  宿白抬手轻抚他的脸,平时水汪汪的眼眸,此时深邃通红,像是看猎物一般。
  眼中的兴奋和疯狂不再掩饰,指尖颤栗,触碰上柔软的肌肤,便一发不可收拾。
  “阿宿……”粗糙的大手一路向下滑动,探入柔软的禁地,盛彦安急切的啃上又大又色气的乳头。
  他像个没吃过奶的孩子一般,大口大口的咬住奶头,粗糙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剐蹭着敏感的乳头。
  房间里穿出明显的水渍声和遮不住的呻吟声。
  “啊,彦安,可不要只顾着一边。”他毫不顾忌的呻吟出声,双腿夹紧腰肢,身体配合的在他手下晃动。
  手按在盛彦安的后颈,情欲布满的眼中,带着清明,他并没有急着纵欲。
  “在……,往里边,哈,进去点。”
  宿白不满足的抬起腰,粉红的穴口,变得鲜艳,三根手指捅进去,往外扩张,硬生生被撑起一个小球那么大。
  盛彦安觉得差不多了,粗壮的肉棒抵在娇嫩的穴口,盛彦安很少自慰,肉棒的颜色很干净,但也不能忽视他多大。
  宿白望向又大又粗的玩意,心下后悔,早知道就自己上边,现在说这话已经晚了。
  乳白的液体黏在穴口处,宽大的棒口堵住穴口,宿白心下一慌,用力推倒盛彦安,在他诧异的目光下,缓缓道:“彦安,我来吧。”
  那双迷人的狐狸眼,犹如真的狐狸,勾人心魄,盛彦安瞪着发红的眼眶不讲话,宿白可不会客气。
  奖励的亲吻他,盛彦安撑起身体,揽着他的腰:“阿宿,可要快点,我要痛死了。”
  盛彦安忍得额头青筋暴起,粗壮的铃口抵在入口。
  他委屈的哭诉,眼尾都泛上红晕,瞧他这可怜模样,宿白捏住他的脸颊:“就知道我吃这一套。”
  说着握住那在手中都颇有分量的肉棒,心一横,稳稳的坐下来去,粗大的肉棒因为体位,宛如利剑直冲身体深处。
  “啊~”
  宿白身体后仰,眼中有些失焦,他无声的长大嘴,水渍从嘴角流出,盛彦安也忍耐的难受。
  紧致的穴肉包裹住他,根本适应不了突然闯进来的家伙,死死的抱住他,不让他前进一分。
  盛彦安握住他的腰,俯身亲吻他的脖颈,舔舐红肿的乳头,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留下明晃晃的水渍,乳头肿的可能连衣服都穿不了。
  “阿宿,轻点,我要被夹坏了。”委屈的声音让宿白,慢慢缓过神来,手下动作不停,宿白又被挑起情欲,他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他本想着是,怕盛彦安弄伤自己,没想到差点。
  “不行,我动不了,不行。”
  腰肢软塌下来,宿白弯着腰靠在盛彦安的肩膀上,身体慢慢适应体内的大东西。
  盛彦安一咬压,抬腰往上顶。
  “啊,不可以,不要,呜~,盛彦安,不,轻点,不要。”
  身体被捅开,宿白再次被压在身下,这次下身不在停顿,盛彦安咬住他的肩膀,下身用力的拍打。
  睾丸打在滑嫩的皮肤上,抽下红色的印子,宿白晃着腰,跟着他抽动,粗大的肉棒每次都是全部抽出。
  每一次抽动都会剐蹭着内壁,本来干燥的穴内已经变得潮湿温暖,硕大的头次次顶上前列腺。
  “啊啊啊
  ,嗯嗯。”
  宿白眼中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像是溺在水中的鱼,快要被强烈的快感淹没。
  在全部顶入,酥麻又酸涩的触感在全身乱窜,宿白无力的大张着腿,双腿被压住,粉嫩的穴口,此时哪里还有青涩的模样。
  鲜红的穴口在贯穿下,漏出一丝丝白色的液体,那液体有些透明,对盛彦安来说是很好的润滑剂。
  “阿宿,阿宿,你是我的了。”
  话语间全是兴奋,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儒雅随和的脸上已经维持不了笑容,性感的唇瓣张开,吐出一口口热气。
  现在布满潮红,给本就艳丽的脸加上妖艳,恍若掉入地域的天使,盛彦安没有放过宿白一寸肌肤。
  每一处都是他宣誓的吻痕,连私密处的大腿内侧,也藏着几枚红梅。
  宿白撑着大腿,渐渐发酸,自己腹部也开始发酸,他难受的想要动,“彦安…好酸,嗯…嗯,换个姿势吧。”
  回应他的只有更重的拍击声。
  盛彦安低下头看向颤抖着的双腿,已经不能靠自己打开,大手覆盖上去,温柔的按捏,嗯了一声,拉起他坐在自己身上。
  肉棒进入更深处,宿白惊呼一声。
  背对着盛彦安,宿白这才发现自己面前摆着一面镜子,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房间有镜子。
  镜中自己满脸情欲,大开的双腿下,是一直进入身体的肉棒,那粗壮的东西,一次次插入撞击。
  他都不敢相信那么大的东西,自己居然能吞下。
  盛彦安掐住他的下巴,吻住那张唇瓣:“阿宿,怎么都填不满呢。”
  宿白在这种羞耻下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喷洒在镜子上,他撇过头根本不敢看。
  “别这样,嗯嗯,我害羞。”
  他反手圈住盛彦安的脑袋,和他激情的接吻,粗糙的舌头缠绕着对方的舌头,两人难舍难分。
  下身的动作也不曾停止,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腹部乱窜,他生气的捏住盛彦安的耳朵。
  “我……嗯嗯,年纪,哈,这么大了,嗯…嗯~嗯…嗯,就会折腾我……”
  嘴上是怪罪的话,眼中却是宠溺,在他的眼神下盛彦安忍不住直接交代在他穴里。
  “啊!”
  滚烫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宿白爽的身体直颤,下身也跟着又射出来。
  大腿打颤,少年的精液全数喷进穴口,冲刷着内壁,染上他的气味,量大到穴内都装不住,从穴口流出。
  沾满了麦色的大腿内侧。
  “等一下,等一下啊!”
  盛彦安又开始动,还没平息身体内的热潮,他怎么能让盛彦安再来,夹紧穴口不想要他继续。
  可奈何穴里都是他的精液,很好的就在穴里畅通无阻,又开始再一次。
  刚刚是自己疏忽了,这次绝对不能浪费。
  盛彦安安慰道:“阿宿,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看着他眼中的雄心壮志,宿白暗感不妙。
  “彦安,不用的,我已经很舒服了,也要让我休息一下,我第一次。”
  他生怕盛彦安在来,他拖着自己的老腰,往前爬,盛彦安哪里会让他如意,握住他纤细的腰。
  重重的压下去,赌气道:“刚刚不算,阿宿,我还可以坚持很久。”
  “嗯嗯,呜~”
  宿白趴在床上,身后是不停在动的盛彦安,欲哭无泪,这个家伙体力也太好了。
  宿白又被他勾起情欲,他只是怕明天盛彦安起不来,他现在还在上升期,最好不要缺席,可盛彦安听不进去,好不容易勾搭上宿白。
  哪里是那么容易说放手,才吃上肉,怎么可能一下戒掉。
  后半夜,宿白脑子已经一团糟,迷茫的张着水雾的眼睛,嘴里是不停吐出的呻吟。
  “彦安,不要再做了,真的满了,真的要坏了。”
  他眼尾泛红,泪珠顺着脸颊流下,穴口处都是打出来的白色浓液,随便一动就会从身体里流出很多。
  “还不够,我觉得阿宿,我们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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