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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大雨还要上班,烦死。
  今天的雇主腿很漂亮。
  而且还很会舔。
  所以那个到处泄露我信息的银头发……
  别让我逮到你。
  【纸张因为太过用力而被划破了一点】
  这么大的雨,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
  杀手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一边哼歌一边擦枪呢,边上的手机就开始烦人地震动起来。
  这很讨厌。
  杀手放下手里的宝贝狙击枪,拿过手机的时候嘴角拉不住地往下掉,满脸的不高兴。
  “阿兰,你在家吗?”
  阿兰是谁,谁是阿兰?杀手也愣了一下,无语地冷着声音,“打错了。”
  结果对面清冽的男声一下子慌乱地颤抖起来,他刻意地拔高了语调,似乎生怕杀手马上就要挂断电话,“你要来吗?太好了……来看看我吧,我在铃兰大街36号,我很想你。”
  “……”杀手先生沉默了一下。
  “嘟……”电话已经挂断。
  这是什么意思?新型诈骗?
  而且外面这么大的雨,先不说他不是阿兰,就算他是,他也得挑个晴天拜访吧。
  但是电话那边的声音很好听,因为恐惧和虚张声势而颤抖的时候让人生出几分施虐欲。
  杀手又擦了一会儿枪,脑袋里盘旋着那句“来看看我吧”,还有带着哭腔颤抖着的“我很想你”。
  他把枪放回箱子里,转身打开了电脑,没两下就查到了电话号码的主人。
  是个挂名的号码,而这个人……是某位议员家里的管家,再顺藤摸瓜地查下去,就没什么可用的信息了。
  要不要去看看?
  雨很大,出门会被淋的湿透,而且这个人好像是在求救,而他是杀手,他的工作是杀人而不是救死扶伤。
  怎么办呢?
  嗡嗡声传来,手机短暂地震动了一下。
  有讯息。
  是一张图片,青年赤裸着上半身,整个身体白皙而精致,像一匹上好的绸缎,只不过被抽得全是鞭痕,腹部更是有踹出来的大块淤青痕迹。
  那张脸极其的精致,黑色的眼睛暗淡无光,泛红的眼尾看起来柔软无力。
  新的讯息随之而来。
  【求求您,救救我。】
  杀手看了两眼,把手机屏幕反扣在桌面。
  烦躁……到底是谁。
  这背后有个推手,不仅给出了他的号码,还给对方出馊主意让他来色诱自己好让自己出手。
  杀手很不爽,但是……那张照片里的青年,那张脸和身体又很对他的胃口。
  就是这种被拿捏的感觉才让他更加烦躁。
  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两圈,他还是拎着外套拿起伞出门了。
  瓢泼的大雨很快将杀手举着伞的背影淹没。
  铃兰大街36号的门铃被按响。
  撑着伞的年轻男人表情冷淡,手上提着一份香甜的糕点礼盒,管家看他两眼,犹豫着问道,“您是阿兰?”
  杀手点点头,他不说话,气势却丝毫不弱,管家打开门冲他点点头,看起来温和有礼,“您来找小少爷是吗,他在楼上。”
  杀手换掉了全是泥水的鞋,放下了湿淋淋滴着水的伞,踏过长长的木质楼梯上了楼。
  他推开那扇虚掩的门,又大又明亮的房间里,那人穿着干净到透明的白衬衣背对着他,转过头来的时候眼睛里还含着泪。
  他似乎很害怕,又佯装开心地走上前来,有些拘谨地抱了抱杀手。
  好瘦……
  杀手能看见对方衬衫领口下大片的掐痕和红肿淤青。
  青年退开半步,有些磕磕巴巴地跟他聊天,“好久不见……阿兰、不知道你离开孤儿院之后过得好不好……天呢、我一直想联系你的、但是我……”
  他的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好,说着说着就捂着脸哭起来,透明的泪水大滴大滴地从指缝溢出,杀手递给他一张手帕,青年擦干了眼泪,整个人还在神经质地颤抖。
  “吃点东西。”杀手打开手里的甜点盒子,拿出一个香酥的蛋卷。
  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青年湿哒哒的睫毛低垂着,似乎在认真品味着美食,只有在盒子底下紧张地抓着杀手不停颤抖的手指在透露着他的恐惧。
  杀手状若无意地望向窗外,这个房间里至少有五个摄像头。
  青年应该很清楚,所以什么也没敢说。
  再继续待下去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杀手很讨厌浪费时间,他注重效率。
  微微起身的时候却被人拉住了手腕,那个人的手指细瘦无力,微微颤抖着,很轻易就能甩开。
  但是杀手没动。
  “阿兰……你要走了吗?”
  青年抬起头,眼眶红红的,抿着唇似乎要哭出来,杀手感受到手心被塞了一个皱巴巴的纸团,躲着摄像头翻转了一下手
  腕,把纸团藏进袖子。
  “下次再来看你。”
  杀手感受到青年周身弥漫的惊恐和绝望,安抚地对他许下承诺。
  青年放开了颤抖的手指,像溺水的人被迫放开了救命稻草,他红着眼眶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好……我等你回来。”
  杀手展开手里的纸团。
  脏兮兮的,不知道哪里扯下来的一张不规则的纸,因为恐惧和紧张而有些扭曲的字迹。
  杀手迅速地看完里面的内容,将纸团丢进了一边的垃圾桶。
  原来真的是被绑架的,或者说是禁脔也不为过。
  从孤儿院挑选好看的孩子养在家里,对外就宣称是养子,背地里腌臜的事情做了个遍。
  不愧是议员,杀手想。
  很符合他对这个团体的刻板印象。
  他转动了一下伞柄,取出暗格里的子弹。外套里的消音手枪上了弹匣,漆黑的外壳在雨幕中闪着冰凉的光。
  他在越来越大的雨幕里潜伏着,几乎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动作,安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虞落抱着自己的膝盖,颤抖着等待着……那个恶魔,从他很小的时候被从孤儿院领回去开始……那个男人从议会回来后,就会走进他的房间里……恶心、堕落、疼痛、腐烂的东西塞满他的身体,逼他发出恶心浪荡的呻吟,逼他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很疼……很恶心……
  他不想再承受这些,只想普通地活下去。
  虞落颤了颤,眼睛干涩地流不出泪。
  他祈祷着杀手会回来,会来救他……他愿意付出一切,他想要议员死,想要对方碎尸万段……
  磅礴的恨意在寂静漆黑的夜里扭曲着胀大,又迅速因为恐惧而被压制在深深的角落里。
  不,他只想逃离这里,让他走吧、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枯坐到整个人都变得冰冷。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硕大的雨滴拍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楼下传来熟悉的停车声。
  议员回来了。
  虞落浑身直发冷,他冷的牙齿都在发颤,眼眶红的滴血……
  他又要来了……
  虞落颤抖着摸过枕头底下那个藏的很好的玻璃片,他已经无法忍耐下去……他宁愿去死。
  玻璃尖扎进动脉的前一秒,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雨夜里消音的枪声并不明显,议员突然就捂着心脏倒了下去让所有保镖都惊慌起来,嘈杂的人群围着那具逐渐冷却的尸体茫然地打着转。
  虞落还因为过分的恐惧颤抖得没法动弹,他握着玻璃的手太过用力,血液滴答滴答地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咚咚……”
  沉闷的敲窗声响起,虞落艰难地站起身体,颤抖着靠近窗户。
  隔着被雨水打湿的玻璃,他看到了浑身湿透了的杀手。
  男人灰色的眼睛没什么温度,虞落却感觉那冷静的视线烫得他要落泪了。
  他用力打开窗户,雨水混合着风一起扑在他脸上,叫人睁不开眼睛。
  他笑着流着泪,漂亮的脸蛋笑起来像妖精,伸着手要杀手把他从窗户里拽出去,亮闪闪的眼睛再也不见白天的恐惧和绝望。
  杀手的视线扫过他流血的掌心和手臂上层层叠叠的淤青,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把人拽了出来。
  他们从窗台悄悄地爬上隔壁的屋顶,然后踏着不太结实的瓦片溜到了院子的后门。
  “这里有人看守的、”虞落心跳得很快,他抓着杀手的手臂用力到对方都觉得有些疼了,杀手却没有让他松开。
  “议员已经死了,没人会关注这里。”杀手的声音很冷,从墙上跳下去的时候轻巧的像一只猫,他转身冲虞落张开手。
  “跳下来。”
  虞落眼眶一热,毫不犹豫地从高墙上往下跳,完全没有担心自己孱弱的身体会不会狠狠摔在地上。
  果然,他落进一个冰冷而潮湿的怀抱。
  “走了。”
  杀手没有放手,抱着他快步走进了雨幕中。
  “……”
  杀手大张着腿陷在软乎乎的扶手椅里,胯间俨然是虞落漂亮的脸,他正努力地含着那根粗长的紫红色性器,脸颊都被撑得变形,湿润的眼睛看起来色情得可爱。
  好会吸……
  杀手被伺候得有点爽到,忍不住低低吸了口气,看向虞落的眼神带了明显的欲色。
  “再吞深一点儿……”
  杀手开了口,手指摸小狗一样潦草地揉弄了一下虞落顺滑的黑发,青年顿时卖力地吞吐起嘴里过分粗长的性器,喉咙都被草出了明显的形状,看得杀手下身发硬。
  真的太会舔……
  他抓着虞落的头发用了点力操弄对方湿软的喉口,虞落显然联想到某些不好的回忆,下意识缩紧了身体挣扎了一下,随后又尝试着放松自己,努力地张着嘴侍弄着嘴里的阴茎。
  好乖。
  杀手射了进去,满足地叹了口气。
  他快要陷进椅子里了,这张椅子和虞落一样软。
  青年被精液灌满了喉咙和口腔,被呛到咳嗽却还是乖巧勾人地把那点白色的精液咽了下去。
  “我去清理一下……”青年的耳尖红红的,这个时候反而有些羞涩,他穿着杀手的拖鞋逃一般进了浴室。
  这里是杀手在这个城市的安全屋。
  杀手撑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
  安全屋不应该随便暴露,但是虞落的情况属于例外,而且……对方那么乖。
  杀手有点想再摸摸青年的脑袋。
  浴室的门把手转了转,赤裸着身体的杀手坦然地走了进来,腿间的性器晃荡着吸引了虞落的视线,意识到自己这样有些变态的虞落一下子脸红了个彻底。
  “您怎么……”他磕磕巴巴地垂着眼睛。
  “一起洗吧。”杀手站在淋浴头下,五指插进湿透的头发往后顺了顺,眉眼锐利,五官深邃,身体上每一块肌肉都是恰当好处的结实有力,虞落看得有点儿腿软。
  “先生……”他贴着杀手无力地站着,男人好脾气地拿过沐浴露往他身上挤,指腹硬硬的枪茧擦过青青紫紫的皮肤,带来酥麻的痒和微弱的酸疼。
  洗着洗着那根性器就悄然起立,蹭着虞落的腿根流氓一样地发着热,虞落耳根红透了,伸手搂着杀手的后颈,闭着眼睛任由对方把手指探进湿热的后穴。
  “唔嗯……”他发出绵软的呻吟,好像在撒娇的猫叫,杀手却感受到了那一点不同,颤抖的尾音是伪装不了的疼痛,裹弄着指间的软肉俨然红肿的有些异常。
  “疼?”他没表现的不高兴,虞落反而慌了,他踮着脚尖去亲杀手的下巴,灼热的呼吸扫在人的颈窝。
  “不疼的、”
  骗人。
  肠肉肿的没法看,吞一根手指都吃力,真的操进去杀手丝毫不怀疑青年会疼的晕死过去。
  杀手的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缕透明而黏腻的肠液。
  “不疼也不做。”
  他声音挺冷的,用浴巾裹着人抱起来的动作又很温柔,虞落抓着人用力的手臂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办,有些茫然地红了眼眶。
  “真的不疼的……那我再用嘴好不好?”他哀求一般贴着男人的耳根撒娇,杀手的耳根有点敏感,一点点红了起来。
  他拉开一点距离,不让人缠着他撒娇。
  “嘴已经用过了。”他的视线扫过虞落红肿的唇,再操一次估计唇角就会裂开,而对方的身体已经破破烂烂……杀手有点不想再往那具漂亮的身体上添上新的伤痕。
  “那用腿好不好……这里也很软的、”虞落意识到自己这样很淫荡,但是他想报答对方,也想和杀手贴在一起……他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做一次亲密的事。
  欲望在脑海中燃烧,恐惧也随之袭来。
  他是不是太脏了……?
  虞落的眼睛暗淡下来,那股带着期待的渴望劲儿彻底消了下去,他又开始觉得拘束起来,像一只暴露在太阳底下的下水道里的小臭老鼠。
  “那就夹紧一点。”杀手看他表情瞬息万变的,深灰色的眼睛扫过虞落笔直修长的双腿,白皙的皮肤上并没有太多痕迹,看起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他托着虞落的小腹让人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然后那根滚烫粗长的阴茎就强硬地草进了柔嫩的腿心。虞落被腿间的麻麻的刺痛弄得呜咽不停,揪着床单的手收紧又放开,腿心的软肉白皙敏感,如今被滚烫的性器快速抽插着,很快就被磨得红肿不堪,几乎到了软烂的地步。
  杀手持久得有些吓人,中间停下来好几次不轻不重地抽了两下虞落挺翘的屁股,把臀间抽得泛起了红,男人的声音因为情欲而低沉沙哑,难以遮掩的欲色听得虞落脸红到耳根。
  “夹紧点儿。”
  不满的语气。
  虞落羞红了脸,努力地并拢了双腿,等待着灼热的性器操开红肿软烂的腿心,摩擦着敏感的会阴一直插到底,然后再拔出去迅速地凿进来。
  明明没有被抚慰前面,也没有被操穴,但是快感却来的比以往无数次都要剧烈,虞落的呻吟声可以算得上是浪荡,杀手听的有些情动,把手指塞进青年微张的红唇里搅弄。
  “好会叫。”杀手的声音带着笑,搅动着人柔软的唇舌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虞落红着耳尖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唧声,杀手才把手指抽出去,带出了一串缠绵的津液。
  “要说什么?”杀手掐着他的腰操的又快又大力,虞落被撞得人直往床上倒,被撞的破碎的声音艰难地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谢、谢你……先生、”
  杀手低低叹了口气,尽数射在了虞落的腿心,把人翻了个面抱起来,才发现虞落俨然已经射过了不止一次,小腹上全是白浊,半透明的精液糊在青紫的腹部,说不上来的色情。
  杀手抱着人去洗澡,餍足地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神清气爽。
  “号码是谁给你的?”杀手突然开口,虞落浑身颤了颤,他为难地蹙着眉,可怜地看着杀手没什么感情的灰色眼睛,“先生……”
  虞落没法出卖自己的救命恩人,纵使杀手才是真正来救他的那个人。
  杀手感到不爽,却不是冲着虞落。
  “不方便就不说了。”
  “是……一个银色头发的男人。”
  虞落还是开了口……他试探着看向杀手的眼睛,希望对方能对他表示满意。
  杀手在脑海里迅速排查着认识的人,却一无所获。
  他注意到虞落眼巴巴地看着他,奖励般拍了拍虞落的头顶。
  “睡吧,晚安。”
  “晚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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