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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栀一脚踏进一家书店,空调开的足,一进去身体就放松下来。
  他穿着最简单的衬衣长裤,似乎是一路跑过来的,脸上还带着细汗,发丝黏在额头。
  这家书店坐拥在大学城附近,老板装修的时候跟不要钱一样,还非常大方的留出一半空间当做阅览室,给在图书馆抢不到作为的考研人留下备选方案。
  莫栀目的地明确的向最里面的书架走去。
  下一刻,仿佛回忆里落下的一颗糖,猛的砸在他的胸口,又酸又涨,莫栀不自觉的扭头,对上回忆里的视线,他眨了眨眼,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人,依旧穿着妥帖的西装三件套,“奴隶,跪下。”
  回忆与现实碰撞,他微微摇头,不,不是……!
  他对上了一双漂亮的金色眼睛。
  金色眼睛的主人是个长头发的姑娘,衬衣搭配墨绿色长裙,面前放着一本掀开一半的茶经。
  莫栀发愣的盯着那双眼睛。
  “嗯?”
  姑娘起身。
  直至靠近,莫栀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是错觉吗?
  莫栀仿佛看到他那位主人。
  直至姑娘靠近,莫栀才发觉这位姑娘有些过于高挑了,但女孩子的身高有高跟鞋这个利器在,向来是不能肯定的。
  “抱歉,你怎么了?”女孩子的声音温柔,“你看了我好久,摇摇晃晃的,低血糖还是生病了?”她从口袋里摸了块巧克力出来,试图喂进他嘴里。
  莫栀对上那双温柔的金色眼睛,几乎是下意识的,乖乖咽了下去,很甜。
  “嗯?真得低血糖了?”
  “抱,抱歉。”莫栀垂眸不看那双眼睛。
  女孩子随手把茶经放回书架,“我叫万俟漆,你叫什么?”
  “莫栀。”莫栀无法向这位女孩子说明他这种情况,毕竟看到金色眼睛就以为是主人这种事……
  莫栀苦笑了一下,索性应下低血糖,“多谢你拯救我的低血糖。”
  “嗯?”万俟漆的尾音上扬,“你要怎么谢我?”
  莫栀低头,一点不想对上那双眼睛。
  还没等他想好,女孩子就自来熟一样的捏了一下他的后颈,“不想说就不为难你了。”
  万俟漆收回手。
  听到远去的脚步声。
  莫栀摸了摸还留有女孩子手指温度的皮肤。
  他真是着了魔了。
  那个人,怎么可能呢。
  只是巧合而已。
  莫栀深吸一口气,向角落里走去。
  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伸手一推书架,书架转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今天是“魅”四月一次的大型聚会,所有会员都被发了邀请函,平时也就算了,这种时候,莫栀不出来不合适。
  长桌,酒杯,蛋糕,穿着女仆装的侍女,白色手套西装马甲的男侍者,书店的书架背后,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酒会。
  莫栀的入场引起了小范围的惊呼,他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走过那些奴隶。
  他们的装扮跟随主人心意,或暴露或保守,亦或是带着项圈裸身。
  “魅”算是这个圈里放在明面上的社交平台,四月一次的大型聚会是莫征唯一会理会的东西。
  “魅”是会员推荐连坐制,莫栀的会员等级很高,他的入场券上写的sub,尽管莫栀遵从那个人的命令对外称是有主,但他的主人,从来没有出现过,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他有主这件事是个玩笑。
  莫栀解释了几次发现没用,索性任由传言发展。
  莫栀对约调没兴趣,“魅”推出的party一个不漏的邀请函一封一封给他发,甚至还有不明就里的小sub认为他是个do,通通被莫栀当成耳旁风。
  四月一次大型聚会是非强制性的,但缺席两次算作自动退出会员,莫栀回回踩着底线。
  来这里例行公事一样的绕一圈,然后走。
  不与任何人交流,保持疏离但礼貌的微笑。
  他相貌出众,气质优雅,再加上会员等级很高,尽管对他的传言不少,除开不明就里的新人,很少有人到他面前惹他。
  莫栀这次的例行公事走了半圈,各种观察他的视线十分不对劲。
  莫栀皱眉,因为他容貌原因,再加上关于他的传言很多,他已经习惯了在“魅”被人注目,但今天。
  莫栀环视一圈,都是千年的狐狸,一个个装的一个比一个真,没一个人跟他眼神对上。
  他脚步不停,淡定的走完剩下半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最坏不过是在遇上不长眼的,至于其他的,莫栀向来懒得在乎。
  抱着这样的心态,莫栀熟练的绕开人群,直接开溜。
  “shrk,请等一等。”略微有些低沉的音调,带着一点奇怪的口音。
  shrk,是莫栀在“魅”取的称呼。
  莫栀头疼的捏捏眉
  心。
  说话的人是“魅”股东之一,莫栀现实里并不认识他,只记得在“魅”里这个人的称呼是“璇”。
  璇穿着暗绿色的西装,发尾也有些浅浅的绿色,身边跟着一位穿着公主裙,梳着双马尾,背着一个小包,面容稚嫩的女孩子。
  莫栀转身,璇微抬下巴,示意他换个地方说话。
  双马尾女孩眼睛清澈,歪头一脸好奇的看着莫栀。
  好温润的感觉,像玉石一样,那双眼睛黑的发亮。只不过,传言这位shrk先生好像有主?
  他的主人呢?
  女孩子眼里的疑惑都要溢出来了,免得她继续头脑风暴,璇拍了拍她的头,“窈窈,过来。”
  窈窈甩甩脑袋,跟在璇身边。
  这对是魅出了名的主奴,主人不像主人,奴隶不像奴隶,莫栀对于这对也只知道个大概,窈窈是璇养大的,具体发生了什么不清楚,但窈窈在魅地位特殊,她不在会员里,只跟着璇。
  璇是个稍微有些暴虐的do,喜欢鞭子,又是个长相帅气,气质优雅的皮相,遇上窈窈之前受所有疼痛型的sub追捧。
  遇上窈窈以后,别说鞭子了,一根头发都没动过窈窈。
  像是注意到莫栀的目光,窈窈回头冲他笑了一下。
  但她看起来更好奇了,拉了拉璇的手,踮脚凑到璇耳边说悄悄话“哥哥,shrk先生真的是……”
  跟着璇一路走进了二层阁楼。
  窈窈看起来十分迫不及待,璇冲她点点头,窈窈就蹦到了莫栀面前。
  莫栀询问性的看向璇。
  “窈窈听说了点传言,想向你确定一下。”璇拎着茶壶倒茶,“就算作给我个面子。”
  得到莫栀的点头,窈窈歪头好奇,“shrk先生,你真的是aaare殿下的奴隶吗?”
  茶水泛起涟漪,莫栀手一顿。
  似是注意到不太对,窈窈往后退了一步,被璇安抚的抱在怀里,“今天我进来的时候,就听到几位do在说这件事,shrk先生,这是真的吗?”
  aaare,意为海蓝宝石。
  莫栀点头。
  难怪今天那群人看他的眼神不太对,原来是这件事。
  aaare这个名字,在魅,是绝对意义上顶层。
  璇在魅股份占比18,aaare股份占比45,剩下的零零散散被一些酒水广告或者成人玩具部分业务往来瓜分。
  但这是三年前的股份占比了,现在变成了多少,莫栀并不清楚。
  他没有隐藏过他有主人这件事,但他主人是谁,莫栀没有暴露过。
  而aaare,在这个圈里,地位很特殊。
  莫栀不太想回忆这些。
  自从三年前aaare离开,莫栀就没有在接触bds,只踩着底线在四月一次的大型聚会上绕一圈就走。
  窈窈惊讶的瞪着眼睛,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你是aaare的奴隶?你为什么没有说过啊,你提出来,那群人怎么敢传什么乱七八糟的谣言啊——”
  看着有些激动的窈窈,璇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冷静点,窈窈。”
  “怎么冷静啊,那可是aaare啊,我记得以前的时候他就长的非常好看,比哥哥还好看,哥哥你怎么一点不惊讶啊?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你怎么不告诉我?”窈窈脸色有些红,从璇怀里蹦出来,绕着莫栀走了两圈。
  “你怎么也这么能忍啊,aaare,啊,那可是aaare殿下,我记得他那么好看的,你入圈是三年前诶,那个时候就是aaare的奴隶了吗?”
  “你的推荐人和保证人不会也是aaare殿下吧?我说怎么有股东想调你的私人资料被拦了,原来是因为aaare殿下。”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从窈窈嘴里蹦出来,劈头盖脸的往莫栀脑袋上砸。
  窈窈没得到莫栀的回答,绕着他转圈的速度更快了。
  “aaare就这么好看?”璇语气有些阴测测的,危险的看着窈窈。
  窈窈一点没注意到,她又绕着莫栀走了两圈。
  “aaare当然好看,我记得他特别会煮茶,比哥哥煮的还香。”
  莫栀看着璇那不太对的脸色,起身打算把空间留给这对主奴。
  “诶,你不许走!”窈窈注意到他的动作,想拉他被璇一把捞回怀里。
  “我已经回答了这位小姐的问题,告辞。”
  莫栀转身。
  “等等。”
  他压下门把手的动作一顿,“还有什么问题?”
  “这几天小心点。”
  “aaare的奴隶,很多人都想试试。”璇意味深长,“毕竟你的主人,已经整整三年没有出现过了。”
  莫栀摁下门把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窈窈被璇抱在怀里,有些泄气又有些激动,“哥哥,你为什么不告诉shrk,aaare
  殿下已经回来的消息?”
  “你觉得shrk没有猜出来?”
  “shrk已经知道了???”窈窈更惊讶了,又在璇怀里动起来。
  一掌拍在窈窈的屁股上,不疼,窈窈一颤,乖乖的坐在璇腿上。
  “毕竟是aaare,没有他的同意,谁敢把那种消息传的满天飞?”
  窈窈更脑瓜疼了,“可是哥哥又为什么对shrk说,有人想动他?”
  “你猜。”
  怀里的人听到这个更炸毛了,璇笑着看窈窈胡闹。
  窈窈不死心,在璇脸上吻了一下,“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璇好心的指了指嘴角,窈窈乖巧的吻了上去,就被璇摁住了脑袋。
  “唔——”
  一吻结束。
  窈窈双手撑在璇小腹上,气喘吁吁的看着他。
  摸了摸她通红的脸,璇笑盈盈的解释:“我只知道三年前aaare养了个小奴隶,藏的特别深,后面aaare带shrk入圈的时候大概猜出来的,至于他们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
  “不可能!”窈窈不依不饶,胡乱的摇着璇,“你肯定还知道点什么,快告诉我!”
  “这是另外的价钱。”
  “嗯……哥哥……”
  再次踏过那旋转的书柜。
  莫栀仿佛活过来一样。
  aaare的奴隶。
  脱力一样的靠在墙上,双眼放空。
  知道这件事的,璇算半个,莫栀自己算一个,但能把这个消息在魅传的满天飞,还没有人制止的。
  只有aaare本人而已。
  那个在三年前毫不犹豫抛弃他的人,在三年后把这个消息传的整个圈子里人尽皆知。
  他是不是还得,感谢一下他这位主人。
  莫栀捂着脸瘫坐在地,接受这个事实。
  他能做什么呢?
  去魅找aaare在哪里?
  去酒吧买个醉表达一下不满?
  shrk有主,之前他们不信,至于现在。
  所有人八成都认为他一直跟着aaare。
  这么来看,他怕是连对aaare发脾气的资格都没有。
  就算是aaare本人现在站在这里,他大概也只会乖乖跪下喊声主人。
  被抛弃的多了,莫栀已经习惯了,有些事发生的就是那么突如其来,不会给你反应的时间。
  所以,要学会接受。
  莫栀擦了擦眼角,面前又传来脚步声。
  墨绿色的长裙,脆弱的脖颈扬起,极为好看的弧度,他又一次对上了那双金色的眼睛。
  万俟漆一脸苦恼的看着他,“你又低血糖了吗?”万俟漆蹲下身,长发垂落,他靠的很近,莫栀都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万俟漆在身上摸了半天,又翻出来一块巧克力,“你吃一口,才过了这么一会,你就又难受了吗?身体不好怎么不知道带着糖呢。”
  巧克力已经凑到了他唇边,莫栀咬了一口。
  “咯吱”一声,巧克力只剩下一截,细细的碎屑落在万俟漆的长裙上。
  万俟漆的手指凑近,把剩下的一截喂进莫栀嘴里,温热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莫栀的唇。
  看着莫栀乖乖吃下巧克力,万俟漆抱着膝盖,“你好点了吗?”
  莫栀点头。
  万俟漆:“你身体不好吗?”
  莫栀默了片刻,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点了点头。
  “能起来吗?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莫栀垂下眼皮,看起来很乖的点头,然后又摇头。
  “又点头又摇头的。”万俟漆笑出声,伸出一根手指在莫栀面前晃了晃,“这是几?”
  “一。”
  “这个是几?”
  “五。”
  “这个?”
  “三。”
  万俟漆点头“思维敏捷,说话清楚,看来没事。”
  莫栀盯着万俟漆裙子上的巧克力碎屑,伸手打落,面料不错,设计不错。
  又是某大牌的新品。
  “谢谢。”
  莫栀扶着墙起身,万俟漆起身的时候,被莫栀抓住了长发,动作很轻。
  万俟漆撩头发的动作一顿,在莫栀身上接力站起来,“嗯?挺熟练的嘛,你有女朋友?”
  “没有。”
  “那……”万俟漆拿出手机,“加个好友?”
  “……没带手机。”
  这是真话,魅的聚会都禁止带手机,一是为了保证保密性,毕竟聚会的视频暴露出去,都是麻烦。
  莫栀索性就不带。
  万俟漆噗嗤一声笑出来,饶有兴趣的看着莫栀,看了半晌,“微信号总会背吧?”
  莫栀低声报出一串数字。
  “画师想归家?”
  “嗯。”
  万俟漆看着垂眸不看他的莫栀,想了想还是先不欺负病人了,“q大美术系?”
  “……嗯。”
  离这里最近的大学就是q大,在加上那样的微信名,确实挺好猜的。
  万俟漆礼尚未来,“q大医学系,今年读博,学弟好啊。”
  莫栀:“……”
  万俟漆又塞了块巧克力给他,冲他眨眨眼,“小学弟,低血糖就多吃糖。”
  然后脚步轻快的走了。
  莫栀看着手心里的巧克力,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口。
  医学系,看不出来真假低血糖?
  莫栀出书店门的那刻,又一次感受到别人的目光。
  莫栀回头的时候,正好对上那双金色的眼睛。
  万俟漆冲他一笑,做了个口型。
  小学弟。
  金色眼睛……
  莫栀回以微笑,挑着树影一路走回宿舍。
  随手开了空调就把自己摔在床上。
  手机刚解锁就是消息一个叠一个的堆出来,宿舍楼里又有人在发空调不凉快求阿姨找人来修,隔壁街的蛋糕店发了今天八点打折小蛋糕,剔除了教授的班级群里信息胡乱刷屏轰炸,充分显示了大学生的生活多样性。
  莫栀眼皮不带抬的通通划走,微信新的朋友那里多出来一个小红点。
  栀子花申请成为您的好友。
  同意好友。
  名字叫栀子花,头像是手心一朵盛开的栀子花,只露出了一点点手掌的纹理,看不出来是男是女。
  朋友圈里干净的老鼠来了都得放两把米。
  莫栀关了手机。
  思路从今天晚上吃什么转到昨天的教授讲课不太行,转了两圈最后又回到aaare身上。
  主人……要来找他了吗?
  手机叮咚一声,是设置的提醒。
  莫栀苦了脸。
  明天早八,还是满课。
  为什么他要在这种已经是随时可能挨鞭子的情况下,还得上早八!
  等等,早八?
  莫栀猛的从床上爬起来,在桌上一阵翻找,终于确定自己的作业还没画完。
  莫栀:“……”
  愤怒锤床。
  胡乱翻出画板颜料开始补作业。
  手机又开始叮咚叮咚传消息,莫栀把画笔咬嘴上,空出一只手去关机。
  世界安静了。
  法,没有任何美感。
  少年人似乎被这巨大的动静吓坏了,一动不动的。
  放置py?
  那那个人刚才跑那么着急干嘛?
  少年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情欲声,“救救我……”
  莫栀围观了一下绑在小sub上的绳子,发现绑他的人技术非常恶劣,胡乱绑住固定,还是没有一点美感。
  以及,他闻到了很熟悉的味道。
  在几天前绑在他身上的魅妖,出现在了这个小sub身上,用量还挺狠,aaare用在莫栀上的是10:1的用量兑的水,放在莫栀身上引勃起就是极限了,被热水蒸发后身体会更敏感。
  “主人……我知道错了……求求您——我会听话的——”
  “我不是你主人。”莫栀眼神平静,“一分钟前,有个人从这里跑出去了,我只是好奇上来看一眼。”
  小sub的抽噎了一下,试图爬起来,但绳子绑的死紧,他只能顺着莫栀的声音的方向动了动,“望”过来。
  “我会……伺候好主人的朋友的,求主人,别不要我……”声音悲切,像被逼入绝境的小兽,呜咽着承受一切。
  莫栀:“???”
  等下,一奴多主?
  不对,主人的朋友?
  这小sub被他主人送这让别人碰了?
  “你冷静一下。”小sub的情绪实在不太对,莫栀不在犹豫,从后腰处摸出蝴蝶刀,手腕翻转刀刃出窍。
  一刀划烂那根绑在乳环上的线,钥匙落地,小sub哭的更大声了,浑身颤抖不已,他下身的性器已经涨成紫红色,却是一滴都没射出来。
  ……?
  亮晶晶的东西,似乎是阴茎环?
  手起刀落,刷刷几刀,小sub身上的麻绳断裂,应该是被绑久了,身体还没反应过来,手腕脚腕处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足以见绑他的人下手有多狠。
  莫栀摘了小sub的眼罩,在他睁眼前挡住他的眼睛,“身体放松,别急。”
  小sub喉咙动了动,吐出了一个字:“嗯……”
  三十秒后,莫栀后退一步,“会自慰吗?”
  他问的很直白,小sub身体颤了颤,低声说:“会。”
  “给你十……半个小时。”
  莫栀转身离开,他摸出手机,开邮件找到一直给他发邀请函的那个地址,打算问问这是谁玩的这么花还跑了。
  魅的入场券是会员推
  荐连坐制,这就保证了魅里不可能大规模出现新面孔,也不可能突然引进什么人。
  在最初的那张表里,非常明确的说过主奴关系的开始是需要双方同意的。
  但那个小sub的情绪和身上的鞭痕,实在不像。
  至少在莫栀的印象里,他还真不记得会员里有能把sub扔这自己跑了的人。
  什么时候魅的质量这么参次不齐了?
  没等莫栀一封邮件发出去,莫栀就听到了敲门声。
  这么快?
  莫栀推门进去,小sub看都不敢看他,蜷缩成一团,莫栀皱眉,推开窗户让风灌进来。
  莫栀寻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我不该多管闲事,但魅里能拿到这么大剂量魅妖的人不多,你这是犯错被主人带出来惩罚了?”
  “不是,先生。”小sub似乎是被莫栀这一身气势给吓到,误以为他是do,条件反射的要跪下。
  “停下,你主人不在这里,情景已经结束了,不用对我用敬称。”莫栀不想惹事上身,魅有专门负责调节和解决问题的人,他只需要把这个小sub和他主人名字报上去,就会有人来解决。
  “你主人叫什么?”莫栀稍微停了一下,想起来约调好像只有在偶尔的情况下才会说真名,“你主人在魅的昵称是什么?你这是约调被骗了?”
  “不,不是”小sub连忙摇头,“我,我不知道主人叫什么,魅里,有很多人,在收奴,我只是,只是询问了一下。”
  莫栀:“???”
  很多人?
  莫栀十分莫名其妙:“魅已经穷到靠人数收会费讨生活了吗?”
  魅靠会费讨生活,魅的背后老板是他主人,所以魅靠会费讨生活=他主人靠会费讨生活。
  莫栀不可置信,他主人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了?
  小sub抽抽噎噎抹眼泪:“您骂的好高级。”
  他找出手机,点开一个软件递给莫栀看,“这个注册的时候需要邮箱认证,这里圈里有很多人在上面注册了账号,有时候还会发帖子,收奴什么的,就这样联系的……”
  “我只知道这个软件是魅弄出来的,还知道魅还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会员卡,怎么进去我就不知道了……”
  莫栀揉了揉太阳穴,他还真不知道“魅”开发出了这样的软件。
  三年前莫栀的会员资料是被aaare一手包办的,填完了以后莫栀也只是跟着主人把魅的几个重要人物见了一次。
  那四个月一次的大型聚会,见到的都是熟悉的面孔,莫栀虽然不认识,但知道会员人数一直有限,从来没有突然增多过。
  现在看来,没有突然增加只是因为多的是人被拍死在了沙滩上,压根没有拿到魅的入场券。
  他大致浏览了一下这个软件,愈发头疼了。
  各种液体横流的图片刺激着眼球,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鞭痕,莫栀叹了口气,唯一看起来好点的,是都没有露脸。
  “这软件有管理员吗?是谁?璇?”
  “……没有见过,只知道名字叫窈窈。”
  莫栀:“……”
  回想起窈窈那张面容稚嫩的脸,看着怎么也不像能搞定这些事的啊。
  璇还活着呢,怎么也不拦着点?
  小sub声音颤巍巍的,“你不知道这个软件,但是又认识璇”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你不会是元老会的人吧?”
  “元老会?”
  “就是创立魅的那几位股东……”
  “没想到居然藏在这里,让我找到了吧~哥哥快来!”很欢快的声音从外面传出来。
  小sub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就往莫栀身后躲。
  莫栀揉了揉眉心。
  窈窈蹦蹦跳跳的进来,还没来得及夸奖自己的聪明才智,看到莫栀,瞪大了眼睛:“shrk?”
  窈窈的法,反手的动作又让他跪立不稳,带着aaare的手指在通道内横冲直撞,不知擦过哪一处,莫栀尖叫一声,瘫软在aaare的身上。
  随着他的动作,手指完全的插入身体。
  “唔——!!!”
  瞳孔猛地放大,声音被压死在嗓子眼里,眼角处的泪水滑落,砸在aaare的衬衣上。
  通道内喷出的液体被手指堵住,aaare挑眉,终于伸出手安抚的摸了摸莫栀,深埋进莫栀身体的手指缓缓抽插,弯曲,旋转,滑腻的水声淫腻又放荡。
  “乖。”
  握着莫栀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指从后穴处出来,亮晶晶的液体沾了满手,aaare又添了两指,撑开了穴口。
  莫栀蜷缩在aaare的怀里,一点一点的,凑近自己的指尖,舔了上去。
  舌尖堪堪含住手指,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上下身位瞬间转变,莫栀被aaare压在身下,逆着光,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凑近身体的灼热。
  “小奴隶这伺候方式
  ,若是放在古时的青楼,定要被老鸨狠狠责罚。”aaare的声音温柔的仿佛欲火焚身的不是他,居然还有心情调戏莫栀,“关在小拆房里,被数不清的下人抽打,玩弄,粗粝的老茧可不如我,进去的时候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哭的哀求下人心软。”
  “没见过这般人间美色的下人怎么会心软呢?老鸨还要拿小奴隶赚钱,自然不会让下人欺了你去,但也要让你长长记性,好好学学怎么服侍。”他的声音很适合讲故事,莫栀对他不设防,自然而然的跟着他的话语走。
  “不……奴家,奴家不愿意……”
  真贴心。
  莫栀的配合显然让aaare满意,手指一路从喉结到胸口,挑逗着莫栀,意料之中的听到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说到哪里了?老鸨不让下人动小奴隶,可没说不能欺负小奴隶,要拿着绳子把你捆了,卡在墙里,放在花楼人来人往的中央地方,进来的客人的借题发挥。
  无数的刺杀继踵而至,长此下来养成了aaare房间内有一点动静就会醒的毛病。
  回来后虽然特意去调整过身体,但生命垂危下养出来的危机感却没那么容易压下去。
  只是没想到,又一次因为声响惊醒是因为莫栀的呻吟。
  他索性装出没醒的模样,以便看看莫栀被他绑了以后的反应。
  结果……
  怀里的人嘴里塞了木棒,后穴处塞了加大号的按摩棒,被蒙了眼裹了小腹,清醒后。
  我回来了~
  精神高度集中的两天代价就是一回来就去医院打点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唔唔——”
  裙摆下的莫栀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蓄满了泪水。
  裙摆处不停了荡起,即便如此,触碰着aaare大腿处的手指并没有用力,只是妥帖的,温柔的,放在aaare的腿上。
  随着aaare低低的呻吟声,莫栀的唇仿佛涂了胭脂般鲜艳,喉结滚动将aaare的东西尽数咽下。
  aaare的指尖碰了碰他的唇角,细腻的皮肤显然让他爱不释手,刚刚发泄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色情,“没吃饱吗?”
  莫栀委屈的看着他。
  “乖。”aaare起身理了理裙角,他言笑晏晏看着莫栀,一手背后抵在后腰,一袭长裙,却行了个古老的礼节,极为风度的伸手邀请。
  “我们去吃饭。”
  莫栀的眼睛一下瞪圆了,“嗯???”
  aaare实在看的有趣,忍笑道:“你的主人看起来像个不让你吃饭,见你一苏醒就欺负你惩罚的变态?”
  在aaare上扬的尾音中,莫栀舔了舔唇角的白浊。
  你不是吗?
  aaare挑眉,我还真不是。
  他邀请的姿势优雅的像古老的油画。
  莫栀的手指一点点挪动,比aaare小了些的手被aaare贴合的握住。
  “莫莫!莫莫——今儿炖了虾,快起来!”
  伴随着奶奶的喊叫声,和随之而来的脚步声。
  上一秒看起来还优雅矜贵的绅士一秒转身,即便穿着长裙也不妨碍他夺门而出,快的像一道光。
  莫栀实在淡定的看着。
  嗯。
  要相信光。
  莫栀一头栽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球,扬声回道:“知道了奶奶!马上起!虾给我多留两个!”
  “诶,都是你的。”奶奶一边回,一边脚步慢下来。
  听到莫栀起了,打算打道回府看锅,一扭头正好看到万俟漆一身规规矩矩的长裙,长发绑成了个小辫子。
  一见到她就甜甜的笑,“奶奶。”
  万俟漆显然对奶奶耐心十足,一点看不出来一分钟前他还狠狠欺负了老人家养大的孙子。
  “醒了啊乖乖。”
  “嗯。”万俟漆看起来有几分不好意思,“莫栀醒了吗?”
  奶奶:“……额”了两声,打着哈哈把万俟漆拐回了桌上。
  临走还敲了敲门框。
  莫栀听着那咚咚两声,好不冤枉。
  万俟漆笑的一脸惬意,显然十分满意日常欺负一下小奴隶。
  泛着黄的大馒头,炖好的一大锅虾,冒着热气的大米小米粥。
  万俟漆有些好奇的捏了捏馒头,软软的也不是没发好面啊,怎么颜色是黄色?
  莫栀翻箱倒柜的找一次性手套,“奶奶?手套呢?我没找着啊”
  “那柜子上面和调料在一块……”
  莫栀翻了良久,才在角落里找到一次性手套。
  一回头刚打算坐下,就看到万俟漆随着奶奶的落座,已经直接上手拆虾壳了。
  莫栀拎着一次性手套,慢了半拍,然后把一次性手套递给小叔。
  小叔接过手套,把一碗放过糖的大米小米粥推到莫栀面前,然后权当自己瞎了套上手套拆虾壳。
  奶奶唠叨着家长里短,小叔偶尔应一句。
  万俟漆极少接触这些,显然十分感兴趣,听着奶奶的唠叨问些他感兴趣的事,另一边手不停的把拆出来的虾肉不着痕迹的推到莫栀面前,把莫栀那个空空的碗换到他那里。
  万俟漆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因着拆虾沾染了不少汁水,浓重的红配着白,比平常更多三分颜色。
  莫栀喝了一口甜粥咽下,心里话飞出话题十万八千里,若是aaare,现在倒是适合跪在主人面前。
  万俟漆推给的那碗虾肉完全符合aaare的一贯作风。
  被撕成小块的馒头铺底,一层虾一层馒头混杂着玉米黄瓜一类的配料,直至填满整个碗,然后一勺浓重的酱汁浸透,莫栀不由自主的分泌出口水,然后抱着碗大快朵颐。
  莫栀吃的头都不抬,一碗饭见底就看到新的半碗虾肉。
  嗯……
  莫栀抬头,意料之中的看到——小叔正把另外半碗递到奶奶手边。
  小叔可是没有半点顾忌,一碗肉分给莫栀一半,另一半给自己妈,然后看起来颇为公正的,给万俟漆夹了一块虾。
  是的。
  虾。
  带壳的那种。
  莫栀捧着三分之二碗肉——因为奶奶把小叔给她的那半碗又分给莫栀大半——看着夹给万俟漆的那一块虾和万俟漆面前已经又填满了大半个碗的准备递给他的肉,缓缓陷入沉思。
  万俟漆倒是接受良好,还冲小叔笑了一下,把准备推到莫栀的面前的肉推到小叔面前。
  然后。
  拐了好大一个弯又重新递给莫栀。
  “这次没放配菜,只有肉,吃的开心。”
  谢谢主人。
  小叔看着笑的看不了眼睛只知道吃饭的莫栀,深刻的怀疑人生。
  算了。
  至少这小子对小莫儿挺好的。
  莫栀悄咪咪的在奶奶和小叔眼皮子底下勾住万俟漆的小拇指。
  然后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碗放在万俟漆面前。
  回头对上小叔不赞同的眼神。
  冲着笑的看不见眼的奶奶展颜一笑。
  吃饱喝足的莫栀在床上躺了半天。
  想了许久。
  把微信名为栀子花的备注改成:万俟漆。
  把新加的好友一个句号,备注换成:先生。
  至于这个先生,是哪个先生就看莫栀在想什么了。
  “在想什么?”
  万俟漆斜靠在门框上,姿态轻松舒适,他的声音柔和了不少,悦耳动听。
  莫栀下意识的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一骨碌从爬起来,“主人……”他跪坐在床上,手臂撑着身体,抬头的瞬间黑发掩住眼睛,腰部习惯性的下踏弯起。
  微凉的手指插入黑发,极致的白与黑对比显眼,万俟漆走近,手腕处的骨节凸起,向后梳起,露出莫栀完整的眼睛。
  很漂亮。
  万俟漆看着那双眼睛,评价道。
  莫栀仰头与万俟漆对视。
  万俟漆的力道很轻,并不会让他感到疼痛。
  褪去了aaare气质的万俟漆,不像之前扮演的那样乖巧甜美。
  aaare是优雅的。
  即便穿着家居服会柔和起来,但骨子里的气质却不会变化,那种恶趣味会隐藏的极好极好。
  有一种就算是变成乞丐去要饭,面前的碗在他的气质下也是金子打的那种。
  做do是主人的时候,绅士且规矩。
  可是万俟漆。
  万俟漆是放松的。
  无论男装还是女装。
  万俟漆是放松的,那双作为aaare时永远上扬微笑的眼睛变的干净了很多。
  是那种清澈见底的湖水,一眼看过去是什么就是什么。
  莫栀叹了口气,他的主人的气质总是让他忘了主人的年纪。
  “在想什么?”万俟漆又问了一遍。
  “想主人……”话说到一半已经来不及咽下去,莫栀眨着眼睛,试图扭头避开万俟漆的视线。
  加重的力道让头皮发麻,莫栀乖顺的,重新对上万俟漆的眼睛。
  “今天这么坦诚?”
  莫栀试图靠近他,感受到手下的动作,万俟漆顺了他的意思松开他的头发。
  温暖的手握住了万俟漆微凉的手指。
  莫栀又凑近了几分,半趴在万俟漆的腰腹处,还没等他有所动作。
  便听到。
  “还是不坦诚啊。”万俟漆叹息一声,用没被莫栀握住的另一只手勾出莫栀藏在枕头底下的手机。
  手机递到莫栀面前。
  莫栀看着不久之前还给他拆虾壳递饭食的手,默了半晌,解开手机密码。
  ……等等?
  主人他,之前能直接让他加上微信。
  那主人已经知道手机的密码了啊。
  温热的触感显然让万俟漆十分舒适,小奴隶的温度让他很喜爱。
  “先生?”万俟漆看着莫栀新给他的备注,念了两遍。
  他把玩着莫栀的手心,“我还以为之前的开解你还只把我当主人,没想到……”
  “告诉我。”万俟漆顺势坐下,“是哪个先生。”
  莫栀趴在他的怀里,嗅着属于万俟漆的味道,一门心思的当缩头乌龟。
  是顺应aaare的意思在游戏结束时喊出的先生。
  还是……对未来的爱人的称呼。
  万俟漆那恶趣味发作起来谁都拦不住,“小奴隶想当缩头乌龟这次便允了。”
  “作为回报……”aaare捏上莫栀的后颈,满意的留下红痕,低头凑近,在莫栀的耳边吹了口气,“小奴隶便喊出个让我满意的称呼吧。”
  “主人……”
  “nonono——这个可不行。”
  “先生……”
  “小奴隶?”
  莫栀:“……官人。”
  aaare只是笑着看他。
  “殿下……”
  “公子。”
  “总裁大人。”
  莫栀险些把唇咬出血来。
  不会是……
  “夫……”
  “嘘——”aaare的手捂住他的嘴,“不欺负你了。”
  “我更希望这个称呼在另一个重要的时刻你喊出来。”
  还没等莫栀说出些什么。
  aaare拿着莫栀的手机不知道看到些什么,笑的一脸惬意。
  “小奴隶。”aaare晃了晃他的手机,“你出来的这两天,假期已经到了哦。”
  莫栀瞪大眼睛,“???”
  “意思是,你已经翘了一天课。”aaare笑:“而且,你的教授点名没有你,给你扣了平时分。”
  莫栀松了口气,“我会在期末把分数拿满的。”
  “嗯,很棒的想法。”aaare把他的手机甩回枕头底下,摁住他的后颈下压,“现在,做些别的事如何?”
  顺应他的力道贴上aaare的大腿处,微微偏头就是熟悉的性器,隔着裙子那层薄薄的布料。
  “小莫儿。”
  小叔——
  aaare的意外的没有感受到手下人的挣扎。
  小奴隶。
  倒是学会信任了。
  不过还不够。
  请问,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海棠维修,然后专栏被封了?
  然后我申请解锁
  就这么简单,简单的我以为就是一个日常维修。
  发生了什么?
  什么情况?
  我这会更新算不算顶风作案?
  因为海棠方便开车再加上bds题材实在不适合在别的网站上写,我就借海棠来写个爽,没怎么关注海棠的情况,应该说是非常不关心毕竟我还考了个试虽然考了两次还不知道过了没,但是这
  不是重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重点是!
  请问发生了什么?
  微博消息说的不清楚,怎么有一种风雨欲来的趋势?
  有人能和我说一下嘛?
  要不我跑路一下?
  话说回来入v的文是不是不能跑路来着?
  说实在的,换个地方写好像也行,但废文那个码太烦人了根本弄不到,ao3一直崩,其他的也不咋适合写车啊。
  我更喜欢bds的题材多一点,后续我翻了翻大纲在删减一下其实也没多少车了,毕竟主线剧情就是殿下和莫栀的爱情,搭配一点惨和惨然后一点失忆和英雄救美,我在前面还挖了不少坑但可能没人注意。
  对比一下还是海棠的问题更重要。
  亲爱的,甜心,宝贝,亲们,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种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脑袋那个悬了把刀然后随时准备砸下来砍你的感觉太糟糕了,……虽然殿下应该非常喜欢这么欺负一下莫栀……啊不是我在说什么啊,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我真的就是背地里偷偷搞点小情趣写写玩啊,谁让晋江敏感的跟个啥一样一点车都看不了。
  老福特好像也不能写,最多把清水的搬一下还是算了吧。
  要不还是跑路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胆子真的很小,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别吓唬我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或者我现在强行完结直接跑路?
  但目前进度最多才五分之三。
  这么完结会被打吧……弱小可怜又无助
  谁能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aaare挑起莫栀的下巴一吻,莫栀“唔”了一声,被动的接受了这一吻。
  他紧紧攥着aaare的裙角,勉强挤出几个字求饶“主人……”
  一门之隔就是亲人,以aaare的性格自然不会吓到他,但主人的恶趣味发作起来总是喜欢这般……欺负人。
  “怪我吗?”aaare突然出声问道。
  什么?
  莫栀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暧昧的气氛因为这一句话骤降,莫栀不自然的抓住了床单。
  “我应允过你,搁置口交这个玩法。”
  莫栀猛的瞪大眼睛,半个身子都僵住了。
  aaare感受着手下的身躯,“不讨厌不排斥甚至是喜欢,奴隶,你在骗我。”
  “奴隶,你在害怕吗?”
  “骗子。”
  ——
  小莫儿吃完饭就跑回屋里躺着,真是回家了就无所顾忌。
  小叔摇了摇头,孩子在外举目无亲,可怜巴巴的和一群陌生人住一个宿舍,小莫儿小时候又是个闷葫芦,什么都不喜欢家里说,一向报喜不报忧。
  罢了罢了。
  又不是养不起。
  家里不让他撒欢还能干嘛。
  小叔拎着一瓶牛奶敲门。
  这是奶奶见到莫栀回来,着急忙慌的给送牛奶的打电话让给提前送来的。
  莫栀吃完饭跑的急,没来得让他喝,小叔在奶奶的催促下一脸认命的当了跑腿小哥。
  “小莫儿。”
  “……小叔?”
  小叔敲门,“我能进来吗?”
  ……
  小叔推门进来时。
  万俟漆正给自己编头发,抬眸看到小叔礼貌一笑。
  莫栀抱着一杯茶,浅色的唇难得有了几分颜色。
  “早上就别喝茶了。”尚且温热的牛奶瓶塞到莫栀手里。
  莫栀摩挲着牛奶瓶,曲起指节敲了敲,熟悉的声音。
  aaare听到声响,淡淡的扫过莫栀。
  那是——第一次被aaare带回家以后,他就喝过这个牛奶了。
  原来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被查的干干净净了吗。
  还真是主人风格啊
  ——
  黄昏时候的小摊总是热闹的。
  三三两两的学生凑在一起,围着烧烤小摊叽叽喳喳的选着烤串。
  一串串的被烤的金黄酥脆,食物泌出的油滴落在热碳上,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伴随着新鲜出炉的热气,一串一串送到围着小摊的学生手里。
  质地很薄的纱制衬衣包裹着aaare的身躯,长发为了方便梳成了马尾,领口处长长的两条混杂着发丝被风吹起,风衣的衣摆垂在膝盖处,身材的比例一如既往的美好。
  从村子里出来以后万俟漆便恢复了男装。
  他拉着莫栀的手,一同走近了烧烤摊。
  “你该多沾染些人间烟火。”aaare扭头看向莫栀,“不能什么也不接触。”
  作为do,aaare很乐意自己奴隶的注意力一直在主人身上,并和其他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但莫栀情况特殊。
  他走了三年让这孩子又缩回去了,一点不坦诚,还不爱和人接触了。
  莫栀的手机被他研究了个底朝天,好友群聊看起来满满当当,叮叮咚咚响个不停,实则全是虚的,没有一个是重要联系人。
  莫栀住一人宿舍这事他需要背锅,不过稍后再谈。
  尽管控制欲作祟让aaare十分不乐意,可莫栀被他养的更鲜活一点至少不在死气沉沉当缩头乌龟他喜闻乐见。
  其他人又不放心,那就他自己带着养。
  莫栀垂眸不说话,乖乖的跟着走近。
  他还穿着t恤长裤,垂下的发丝让他看起来又软又乖,跟在长风衣的aaare身边,更像个孩子了。
  aaare看了一眼烧烤摊,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刚带他回来的时候瘦的小猫一样,aaare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试图喂胖一点,严格控制了莫栀进嘴的东西,烧烤摊什么的,根本没带他吃过。
  现在……
  是不是该去让人调研一下流动小摊的卫生
  问题?
  摊主看了看aaare,立即扭头看莫栀,招呼着:“来孩子,想吃啥?”
  莫栀捏了一下aaare的手。
  “嗯?”
  莫栀踮脚凑近aaare的耳朵,aaare倾身让他不必在踮脚。
  “这家老板在我还上小学的时候就卖烧烤了,来的都是熟客,很新鲜的。”莫栀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几个小时前,荤菜还在吃素菜呢。”
  aaare不太理解这种说法,但不妨碍他掏钱给莫栀买东西。
  莫栀拿了几串递给老板,又围着摊子转了一圈,新挑了几串又递过去,“分开装,这一份放孜然。”
  “好嘞,你拿份不放孜然撒点盐。”老板熟练的下锅炸串,“放假回来了?你那一届就你考q大了,和你一个班那孩儿前两年也去q市了,说是跟着个大老板干活去了。”老板记性不差,尤其是莫栀又长的好看,他显然印象很深。
  aaare饶有趣味的看着莫栀,他的小奴隶喜欢孜然的味道但不喜欢吃孜然,炖汤什么的都好说捞出来就是,这位烧烤摊老板记这么清楚,小奴隶怕是在这吃了不少次。
  “这是你——”小镇和村子离的不远,这条路是莫栀小时候放学回家的必经路,老板认得莫栀,但很少见莫栀的家人,印象里也不长这样啊。
  男朋友?主人?
  你会说出那个答案?
  aaare眼中笑意更浓,完全已经忘了自己用万俟漆的身份追莫栀莫栀还没同意这件事。
  莫栀笑了一声,“我家里人。”
  老板哦了一声,快速捞出油锅里的串串,将撒好盐的几串装袋递到莫栀面前。
  莫栀刚要伸手接过,漂亮修长的手指闯入视网膜,接过油纸袋,金眸里满是笑意,aaare显然很满意方才莫栀的回答。
  他勾住老板另外装好的几串放了孜然的串串,带着莫栀悄然离去。
  小镇子不大,卖烧烤的摊子也聚集在这一片,各种食物的味道混杂着飘出,伴随着一盏盏点亮的灯火,到也说得上一句热闹。
  风衣剪裁极为合身,袖子极为贴合手腕,勉强露出一点衬衣的袖口,也正因如此,什么都挡不住——比莫栀大了一号的手与他的手指严丝合缝。
  十指紧扣在一起,莫栀放空了思绪由着aaare带着他,体验着这难得的惬意时光。
  不。
  他在心里默默纠正,在主人身边,一直都很惬意。
  正这么想着,他抬眸打算说点什么,正正好对上aaare的眼睛,金色的,一如既往的漂亮,往下看,aaare白皙漂亮的手指正提着那油纸袋。
  aaare向前一步,幅度极小的弯腰与莫栀平视,他的声音有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在想什么?”
  “在想……”莫栀幅度很小的扭头,小声说:“什么时候能吃烧烤?”
  “叫人。”
  “主……”人字尚未出口就别莫栀咽了下去,他重新对上aaare的眼睛,张了张嘴。
  aaare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一向很有耐心。
  胆怯的,小声的。
  “万俟漆……”
  aaare语调平稳且优雅,他说:
  “在叫一次。”
  像aaare的语调一般。
  “万俟漆。”
  aaare说:“在叫。”
  “万俟漆!”
  aaare终于笑了,他应了这一声“万俟漆。”
  十指紧扣的手被松开。
  aaare做了个张开双臂的动作。
  周围是小贩的摊子,入耳的只有叫卖声,目及所处都有明亮的灯光。
  aaare就站在光里,他的手里还拿着刚才给他买的烧烤。
  aaare刚才应了他喊的名字。
  莫栀向前一步,看着aaare带着笑意的眼睛,像三年前一样,没有一丝犹豫,直直的扑进aaare的怀里。
  他是真的扑。
  力道没收一点。
  aaare却晃都没晃,他揽住了莫栀的腰。
  aaare笑了。
  在这个春天的末尾,他抱住了属于他的,三年前的莫栀。
  视野呼的一暗,等莫栀反应过来。
  他已经被aaare的风衣外套盖住了脑袋,油纸袋已经塞入了他的手心。
  “主……万俟漆,这里!都,都是人……”莫栀第一次说话都说不利索,语调还没因为激动上扬就低了下去。
  “哒~”
  响指?
  莫栀忍不住的想要掀开风衣看看。
  “乖。”
  莫栀一顿,还没问出口,aaare便说,“等婚礼的时候让我掀。”
  “哒~”
  又是一声。
  “diesalen!”飞扬的声线激烈又悦耳。
  即便看不了,莫栀也能想象到。
  再也不是aaare的优雅。
  也不是伪装万俟漆时的甜美。
  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
  张扬的,肆意的,那是属于一国继承人的意气风发。
  巨大的轰鸣声与烟花的声响交合响起。
  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这动静同时看向莫栀与aaare。
  数不清的明亮闪片从空中落下。
  巨大的烟花升至空中,炸出绚丽的色彩。
  与此同时。
  伴随着烟花炸开的声响,辛渊按下扳机。
  “这场烟火会持续三个小时,庆祝养大的孩子归来。”aaare扬声道:“诸位今日的损失我付三倍账单。”
  短暂的平静后是雷雨般的掌声。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aaare掀开莫栀脑袋上的风衣,“喜欢吗?我的……爱人。”
  aaare身后是盛大的烟火。
  衬衣上还沾染着细碎的闪片。
  莫栀的脸,一点,一点的,红透了。
  他嗫嚅了几声,发出了细细的声响。
  “我喜欢……”红透了的脸颊随着这句话说出口瞬间又红了一个度,热气腾腾的仿佛要熟了一样。
  aaare并不想让莫栀成为这个小镇后的饭后谈资,这样不仅影响莫栀,更影响奶奶和小叔的生活。
  他看着莫栀红透了的脸颊,轻笑着抚摸。
  微凉的温度很适合快熟了的莫栀。
  在大妈的调侃开始以前,aaare重新让风衣盖住莫栀的脑袋,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
  同时。
  辛渊已经把刚才子弹打中的人拖进暗处。
  莫栀被aaare一路抱到了一个熟悉的院子。
  他搓了搓发烫的脸颊,看着熟悉的地方。
  “主人……”
  是他被主人办理了转学以后,主人在这边新买的房子。
  他的高中三年,有想当长的时间在这里度过。
  属于这里的钥匙,三年前一直挂在他胸口,至于现在。
  莫栀摸上自己心口的位置,那里,本来应该挂着钥匙的。
  “我的小奴隶。”aaare放下他让他站好,“好像又做了一件让我生气的事。”
  莫栀抬眸,眼睛里还带着方才因为感动而出现的雾气,他还带着一些属于三年前的他的稚嫩,慢慢握住了aaare的衬衣衣角。
  “主人……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aaare话是这么说,语气却十分温柔,“我们今天晚上,好好谈谈。”
  这个好好谈谈,自然不止钥匙这一件事。
  还有今天早上,关于口交那件事。
  莫栀咬了咬唇。
  aaare的手指抵住他的唇,轻轻掐住他的脸颊。
  “不听话。”
  莫栀下意识松口。
  他愣了一秒。
  捧住aaare的手。
  虔诚的印下一吻。
  他们一直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
  而此刻,外面引引传来脚步声。
  aaare不慌不忙的握住莫栀的手,调整了自己有些杂乱的衬衣,还不忘给莫栀整理了仪容。
  才带着莫栀进门。
  “主人?辛渊也在吗?”
  “嗯。”aaare也没打算瞒着他,“让他来处理点事。”
  aaare看着他怀里的烧烤,用手背试了试温度,“还是热的,去吃吧,怎么回自己房间还记得吗?”
  莫栀摸着温热的纸袋,像只乖顺的兔子,点头,“记得。”
  aaare说:“我要处理些问题。”
  莫栀看起来又乖又听话,“嗯。”
  aaare很确定他是出自本心的,揉了揉他的头,提醒道:“吃饱了以后,好好反省,别想逃避。”
  莫栀准备嗯的一声僵在嘴边。
  然后愤愤的扯开纸袋咬了一口烧烤。
  一口咬下去。
  莫栀彻底僵住了。
  扯的太快。
  拿错了。
  这是给aaare的那几串放了孜然的烧烤。
  aaare看着他这幅模样,没忍住笑出声。
  他捏了捏莫栀的脸,“还是个孩子。”
  知道他不喜欢孜然的味道,一直含在嘴里也不舒服,也不在说什么,放任他逃一样的跑去自己房间刷牙漱口。
  确定莫栀已经彻底离开后。
  辛渊现身,“殿下。”
  “人呢?”
  辛渊身上还带着浓烈的血腥味,衣服上还有方才拖拽那人留下的血迹。
  “没死。”辛渊当然不会杀人给殿下惹麻烦,殿下下的命令另说,“殿下放心,那一枪只伤到他手臂。”
  其实这事自从莫
  栀从aaare身边离开,就已经发生了。
  ——
  那天。
  辛渊眼睁睁的看着aaare从厨房端了面出来。
  面对的是一丝人影都没留下的莫栀。
  辛渊头都不敢抬。
  小殿下啊。
  您可真是个小祖宗。
  把辛渊打死他都没想到,小殿下已经能在他们眼皮底下玩一手金蝉脱壳。
  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小殿下如今愈发厉害了。
  一想到之前他对着小殿下喊出的那声殿下。
  辛渊就想滚回去狂删自己巴掌。
  真多嘴。
  aaare从来不是个会生气的脾气。
  但涉及到莫栀。
  辛渊没一点把握。
  他的殿下有多重视这位小殿下……
  不。
  辛渊默默的在心里给莫栀改了个称呼。
  他的殿下有多重视这位未来夫人,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心里没数。
  “殿下,属下无能,没看住夫人。”
  静默良久。
  aaare感叹了一下,“长大了。”
  他也没生气。
  辛渊战战兢兢,他一闭眼,“夫人的手机银行卡身份证都没带,他买了张回家的票,现在已经在火车上了。”
  aaare的反应,仅仅只是,一脸温和的,吃下了那碗本来给莫栀准备的夜宵。
  ——
  “我明天还想吃夜宵。”
  “那就明天晚上来叫我。”
  ——
  小奴隶愈发有本事了。
  “还有一事,殿下。”辛渊说,“夫人救的那个小sub又有小动作了。”
  aaare淡淡的抬了抬眼皮。
  “找了群不入流的杀手,发现夫人离开后已经前往终点站了。”
  这才是aaare比莫栀先到这的原因。
  他要提前清理这些试图对莫栀不利的人。
  否则等莫栀一下车,面对的就是绑架威胁。
  “只是殿下,您为何要在这时候处理这人?”
  第一批杀手被他们解决后已经交给警察。
  殿下当时说静观其变,然后就换了女装去夫人家里守株待兔了。
  这第二批杀手被他们的人盯到现在。
  这次能出来蹦跶还是殿下带着夫人出来的。
  一切都在殿下的掌握之中。
  费尽心思的给小殿下安排烟火,还叫了直升机。
  引那么多人围观。
  张扬又热烈。
  方才人多眼杂的,小殿下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难免还猜出什么来,着实冒险了些。
  一点不像殿下的风格。
  “嘘——”
  “让他在任务马上成功的那一刻失败,更记忆尤深。”aaare挑眉,声音中恶趣味满满,“你不觉得他发现任务失败时的表情,很有趣吗?”
  辛渊:“……”
  哪怕从小跟着殿下。
  他偶尔也很不理解殿下的恶趣味。
  “辛渊。”aaare问,“你觉得我送给莫栀的礼物如何?”
  辛渊想了想,“殿下,很盛大,很费钱。”
  aaare笑出声。
  盛大吗?
  费力吗?
  费钱吗?
  都费。
  但莫栀的一句我喜欢。
  所有的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你盯着他,转交警方。”aaare说罢,褪去纱制的衬衣,接过辛渊新准备的衬衣换上,目标明确的向莫栀的房间走去。
  辛渊看着自家殿下的背影。
  脑海里冒出个莫名其妙的想法。
  殿下处理这人是顺便,哄小殿下才是殿下的主业吧……?
  那哄小殿下……
  大概是为了,养肥了吃肉?
  辛渊心里刚窜出这个想法,立马甩了出去。
  开玩笑,他们殿下绝对不会这样。
  ……
  可能,大概,为了小殿下,殿下也愿意,当一次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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