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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现在说说吧,怎么又被奸杀分尸了?”
  “唔不知道……肘夜路,就被打晕嗯。”
  冥灵鼻子里塞了一团纸,仰着头,嘴里含几块冰,瓮声瓮气的说。见那团纸上的血都洇到鼻孔外面了,我叹口气,扳过她的下巴,把纸拽出来。
  “别动,我看看。”
  没有血从红通通的鼻子里流下来,我把手指放在她上唇:“呼气。”
  一股热乎乎的气流喷在我手指上,
  “好像止住了。”
  再捏捏她两颊,冥灵毫无防备,嘟起的唇间淌出一股水,应该是嘴里的冰化了。我把蘸满鼻血的纸团扔进地上的垃圾桶,又粗暴的按住冥灵的后脑勺,狠狠往下一压,几乎把她整张脸埋进垃圾桶里。
  “吐。”
  手心里一点对抗的力道都没有,只能听见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冥灵乖乖把嘴里的冰吐掉了。声音停下后我拽着头发重新把她拎起来,看见她嘴角挂着血丝。
  “这回好好说话吧。”
  她像小狗似的张着嘴喘了两口气,大概是口腔里疼得厉害,我看见了血红的舌面。
  这真的不怪我,都是她自己笨。
  就在刚才,我给她倒了杯开水,还好心好意提醒她“烫,慢慢喝”。
  不过转个身的功夫,就看见冥灵小心翼翼的用十个指尖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已经喝掉一半了。
  蒸汽模糊了她的脸,我连忙上去夺走了开水,烫得直捏耳垂。
  “不是说了让你慢慢喝吗?渴死你了?”
  冥灵的嘴已经烫坏了,眼里含着泪水,咕咕哝哝的说:“我喝的很慢。”
  “不是……”我气笑了,“你还知道哭,烫得疼了就放下啊,还继续喝?”
  那双含泪的眼睛好像凝着露水的新鲜葡萄,继续用熟悉的安静神色望向我:
  “我以为,你想让我这样……”
  “我操!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变态啊?”
  冥灵定定的看着我。
  “……好好好。”
  我既恼怒于她的笨拙,又兴奋于她的顺从,最后忍不住一拳打在了她鼻梁上,弄得人流了鼻血。
  冥灵缓了缓舌头的疼痛,口齿不太清晰的给我讲了她被奸杀的过程。
  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那个男人很有礼貌的来跟她搭话,夸她漂亮,问她想不想做主播。
  冥灵:“什么是主播?”
  男人噎住了,似乎没想到这个时代还有年轻小姑娘会问出这个问题。他的话术都乱套了,尴尬的给冥灵解释了一通,冥灵听懂了:
  “哦,在手机里唱二人转的。”
  我听到这儿笑了半天,姥姥在老家带着冥灵……哦不,李春艳,都干了些什么啊!
  那男人可能也感觉冥灵脑子有点问题我为什么要说也?,没再跟她扯皮,看四下无人,直接把她打晕了。
  冥灵说,再醒来时,她被绑在床上,浑身赤裸、双腿分开,一束大灯打在她身上,屋里有四五个人,但只有一个黑衣蒙面的人站在她旁边,其他人都在房间角落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忙碌着什么。
  我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猜测道:“你周围不会有很多摄像机吧?”
  冥灵:“什么是摄……”
  我早猜到有此一问,亮出手机里搜索好的摄像机图片。
  唉,她在精神病院住了十多年,跟不上时代倒也正常,可是现在出院也快一年了,怎么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要抓紧监督她多上网冲浪了。要不把她送到老年大学去?
  我漫无边际的想着,冥灵则用老年人特有的姿势对着那图片凑近又离远看了半天,点点头:
  “有。在我面前有一个,旁边的人手里也有。”
  “不是吧……他们真在搞直播?这能播吗?难道是在暗网?”
  我好想看!
  冥灵似懂非懂的看着我。
  暗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再说那犯法吧,早说了我是个好女孩,虽然杀人如麻但从没触犯过法律啊。我看了看眨巴着杏眼等我解释新名词的冥灵,心想算了,想看可以随时看现场版。
  我咳了咳,大概解释了一下暗网,催她接着说。
  几个人互相示意一下,应该是开播了。黑衣人先是在冥灵肚皮上用刀竖着刻下两个大字:欢迎。
  然后是右边的大腿内侧:进入我的。
  这四个字颇具暗示性的停在大腿根,旁边就是她的小穴。
  冥灵说,接下来左腿也被刀划了,但是实在太疼,她感觉不清楚是什么字,自己的视角也看不到。
  我笑了笑,不用猜,应该是“直播间”。
  可惜收尸时这些皮肤都被划烂了,没能欣赏到这些色情的文字。
  黑衣人开始说一些奇怪的话,冥灵说,那时候她以为是在跟她说,但是听不懂,也就不知道怎么回答,现在明白了直播的意思,原来那是在跟观众说话。
  “欢迎各位,今天抓到一只又嫩又漂亮的小羊,看看这奶子,这白虎逼,这小脸……还是老样子,先奸后杀,最后分尸也会给大家看的。”
  说到这儿,一个镜头拉近了冥灵的脸,大概是想拍下她听到自己的命运后惊恐的样子。结果冥灵带着因刻字而疼出的哭腔小声说:“不要……不要分尸吧……太麻烦了。”
  摄像那人顿了顿,默默收回了镜头。
  黑衣人掐了掐冥灵的脸:“美女脑子估计有点问题,不用管她。我先试试这骚逼紧不紧。”
  他操了她,射在子宫里,然后用一根极其粗大的按摩棒插进去堵住,冥灵的肚子凸起轮廓,连肚皮上的字都撕裂流血了。
  这么血腥的直播,强奸肯定不会是重头戏。果然,黑衣人接下来才开始索要礼物,每一次礼物提示响起,黑衣人就用一个钩子穿透冥灵的身体,吊在床上方的横杆上。
  先是乳头,两个都从根部刺穿,挂起来把圆圆的乳球都拽成锥形,血一行一行淌下来,嫣红分割了乳白,像草莓圣代的顶。
  然后是阴蒂,小小的肉球被迫暴露,连触摸都会引起高潮的地方被残忍刺穿,冥灵尖声哭叫,两条被捆住的腿徒劳乱蹬,骚穴里的水却喷个不停,把血迹都冲淡了。
  礼物源源不断,冥灵的翘鼻头、舌尖、嘴唇、阴唇,甚至肚脐都被挂了起来,最妙的是他们居然在她的圆润粉嫩的脚趾肚上也穿了个钩子,往上拎着她两条细腿,伸直了分开。
  全身最色情的地方都被挂起来展示,像晒腊肉一样吊着,极具羞辱性。没什么地方可以添加钩子之后,接下来的每一个礼物便都会让黑衣人邪笑着摇动一旁的滑轮,让挂着“腊肉”的横杆越升越高,扯豁了全身上下无数个洞。
  冥灵嗓子都叫哑了。她两边阴唇被吊起来一拽,逼洞大大敞开,小臂粗细的按摩棒都滑出去几分。上面的小嘴也一样,两瓣唇和中间的舌头都挂着钩子,被迫大大张开,满嘴都是血,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哭喊,还会被呛到。
  一边摇起横杆,男人一边扶着鸡巴往她嘴里灌尿。冥灵呛咳着翻起白眼,满脸都是黄红混合的腥臊液体,灌进食道里、气管里……
  “我靠,你他妈的!怎么被人搞得这么脏?我还玩了你的气管来着。”
  冥灵一下就听懂我说的是玩弄她的尸体,好脾气的摇头解释道:“没事,分尸之前他们给我洗过了。”
  还怪讲究的,可能干净漂亮的尸体切起来更好看吧。
  冥灵回忆,阴蒂应该是第一个被彻底豁开的地方,钩子突破了薄薄的软肉,她的阴蒂外侧被割开成两半。这里她记不清了,应该是痛昏过去又被水泼醒,醒来时,全身的钩子都已经豁开掉落了。
  原本挺翘的奶子被扯成两滩烂肉,呈八字形耷拉在身侧。唇舌已经失去控制,她发不出声音,只感觉全身都被笼罩在剧痛中。
  “既然小美女身子娇嫩,外面的皮肉挂不住了,那就看看里面还能挂多少钩子。”
  黑衣人拿来刻字的刀,揪起她软乎乎血淋淋的肚皮,从奶子中间往下纵切,一直切开到耻骨。
  冥灵很瘦,皮下脂肪不多,男人又割得极深,直接暴露了腹腔,肝脏都划破一道。黑衣人用手扒着一些黏连的筋膜钝性分离开,让镜头清清楚楚记录下冥灵漂亮的、苍白的脸,和她身体的“最深处”。
  纤纤细腰里居然也能放下这些器官。它们比冥灵沾满血污的体表还干净,规规矩矩的排列着,有一种秩序的美感。
  并不充盈的胃只从红棕色的肝脏旁边露出一半,往下是弯弯绕绕的粉红色肠管。按理说子宫和膀胱都藏在它们下面,但现在冥灵的逼里还插着那巨大的按摩棒呢,一剖开肚子就能明显看到她被操得有多深,向上移位的阴道和子宫带动肠管一起震动着,那是与肠蠕动明显不同的,被异物侵犯的震动。
  黑衣人先插在滑腻的肠子之间撸动着性器射了一次,再拨开沾满精液的肠管,轻松找到被撑开成圆柱形的子宫。现在按摩棒的存在就更清晰了,甚至能看出它还有摇摆、转圈、伸缩的功能。子宫像个乖巧的鸡巴套子,裹在巨物上,带着卵巢一起颤抖。
  一个钩子从子宫的顶端穿入,连接的韧带和血管被隔开,子宫和阴道在铁钩之下竖着吊了起来,继续挨操。
  肠子就太长、太多了,男人挑了两截最粉的,彼此打成蝴蝶结,也挂了起来。
  把胃翻出来握在手里攥紧,冥灵很快就发出一阵干呕,这样的呼应十分有趣。黑衣人熟练的拿出一根管子插在冥灵嘴里,往下深入到胃,隔着胃壁捏了捏,确认完全插入后,开始从管子那头放水。
  淡红色的胃迅速涨大,被灌成一个波浪起伏的水球。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挑了肌肉最厚的地方穿刺铁钩,挂高了之后,水压就导致冥灵控制不住的小口呕吐出胃里的水,吐了一脸,幅度轻微,却一刻也无法休息。
  钩子还是同样的钩子,但这次挂起的内脏却不像之前“晒腊肉”一样血腥、淫辱。它们在空中竖直,与微弱颤抖的单
  薄女体相连,表面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膜,软嫩光滑、晶莹剔透,小小的几个悬挂在庞大的刑架上,像是溶洞里的钟乳石之下,垂落了几滴大自然的泪珠。
  冥灵安静的躺在那,像一棵任人砍伐的树。她感觉身体外层像是被火烧着,每一个末梢都在痉挛,内里却又如坠冰窖,凉意从心脏开始蔓延。
  她经验丰富,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黑衣人似乎也经验丰富,怕她不等他杀就自己死了,连忙叫人帮忙取下钩子,摆弄着美人儿破碎的身体坐直,掐着她湿漉漉的下巴在她嗡嗡作响的耳边大声说:
  “小可怜,对着镜头说感谢大家观看,我就给你个痛快。”
  “感……咯呃……”
  冥灵真的很想说这句话,但喉咙早就发不出声音了,只吐出一股血水。而且她太疼了,一晃神就忘了这句话怎么说,是要感谢什么来着?
  黑衣人就猜到是如此,大笑着骂她不识抬举,然后从膝盖处砍断了她的腿。接着是手掌、小臂、大臂……
  最后只剩光秃秃的身子下连着两条血肉模糊的大腿,脏器从大敞四开的肚皮掉出来垂在腿间,按摩棒竟还在运转。这时候砍头就不怕她乱动了,毕竟已经没什么地方可以动。
  冥灵说,到这里就不记得了。
  我知道,在这之后,她被拎着头发,从后面挥刀,三四下才砍断了颈椎,然后提起几寸,再一刀切开中间剩下的气管、食道、动脉……
  血大概喷了满屋。
  凶手还会拿着她美丽的的断头在镜头前展示,然后继续切割她的躯干,把腰斩后做出的骨盆飞机杯按在身下抽插,握着暴露在外的子宫内射。
  太会玩了。
  故事讲到这儿,我已经按着冥灵的腿拳交了半天,俯身吮吸着她曾被悬挂切开的阴蒂让她高潮了三四次。
  她哼哼唧唧的叫着,声音比平时模糊不清。
  开水烫伤会疼很久,我掰开她的嘴,发现水疱已经起了又破,表皮都剥落好几层,红肿明显。更糟糕的是,她喝了那么多,恐怕食道乃至胃内都烫伤了。
  这笨蛋“嘶嘶”的吸着气,用凉风缓解疼痛,我只好又给她找了几块冰含着,上网搜喝水烫伤怎么办。
  晚上,我给她冲了点豆浆,冻得冰凉才给她喝。她喝几口就要吐出一口水疱破裂的渗出液,看着我在旁边吃麦门,冥灵难得露出一丝委屈的神情。
  我正要去抢她的豆浆,想试试脆脆薯条蘸豆浆是什么味道时,冥灵突然一本正经的小声说:
  “我想重开了。”
  我手里的薯条掉进她的豆浆杯。
  “噗哈哈哈……你哪学的这个词?”
  “你自己玩的时候,我听到的。”
  我想了想,应该是打游戏时大喊大叫的什么“怎么又死了?快快快重开”这种话。
  学习能力还挺强的。我半天才止住笑,回过味来:“什么叫自己玩?我那是跟朋友在玩,我自己在那大喊大叫的不跟精神病一样吗。”
  随后我不太确定的问:“你不会觉得我是精神病吧?”
  冥灵眨眨眼,两簇丁香又安静的看了我一会儿,最后才慢慢摇头。
  我又品了品,我在打游戏,她在听我说话,我在跟别人玩,她说我在自己玩——
  哦,冥灵说的“自己玩”,可能是和“跟她玩”相对的。我忙自己的事,不陪她说话、不打她、不操她、不杀她,就是在自己玩。
  不跟她玩,她就在一边等着,听我说话,猜我的意思,学会了我说的词。
  ……啊,好可爱,古树也需要陪伴。
  自我攻略了一番,我开心的亲亲冥灵的唇,疼得她呻吟起来。
  “来吧,帮你重开。”
  我带她来到浴室,想试试新学的处死方法:静脉注射空气,形成栓塞。
  针管对着她优美脆弱的颈扎了好几下,殷红的小血珠红豆似的一颗颗滚落,我总是扎不准。
  冥灵被我折磨的满头是汗,咽了一下口水,立刻又被食道里得烫伤疼得直掉眼泪。
  最后我终于没了耐心,扔掉针管,抓着冥灵的发根按进放满水的浴缸里,动作太狠,她的额头都“砰”一声撞上了缸底。
  我把她溺死太多次了,几乎能精准预判到这具乖巧的身体什么时候开始抽搐,并且及时欺身压上去,享受她在身下像被强奸一样挣扎,最后慢慢平静、变凉。
  十来分钟后,冥灵睁开眼睛,可惜我没玩够,正把她的身体放平在浴缸里,赤脚踩着她柔软的奶子往下压。她刚活过来,就又被我踩进水里,甚至踩住咽喉,再一次淹死了。
  第二次,冥灵虚弱的拉住我的指尖,终于离开了浴缸。我再次掰开她的嘴一看,烫伤已经刷新没了。
  好家伙,我以前怎么没想到?重开就刷新了,那之前生了病还傻傻的带她去医院干什么?除了记忆错乱的问题,其他全可以重开解决啊。
  我高兴的又吻了她,冥灵也有点高兴,
  她吃掉了我剩下的半个麦辣鸡腿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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