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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初原在酒吧总觉得身后好像总有眼睛在窥伺自己。
  她回过头扫视,只看到舞池里贴身扭动的人群,也没有什么异样。
  安慰自己宽心点的初原喝掉了酒杯里最后一点液体,踉跄着站了起来,又趴回了吧台上。
  诶今天稍微喝多了一点……她拿出手机,给朋友发了个消息拜托来接自己,等人的间隙里,头越来越昏沉,困意如潮水袭来。一下就昏倒在那,不省人事了。
  暗处的观察良久的男人走上前来,揽过初原的腰,神色泰然地把她带了出去。
  酒保略略撇了一眼两人,看着没什么异样,也没多在意就继续招待起客人。
  初原靠在男人身上,像个玩偶挂件,走到酒吧门口,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这等候多时了。男人把初原塞进车厢后座,也跟着上了车。
  汽车启动的一瞬间,初原被晚风吹清醒了两秒,茫然地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
  可惜药效上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就又陷入了昏沉。
  到了目的地,男人搂抱着初原的身子,把她一路带上了酒店。
  一开门,房间里居然还有七个人在,他们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被抱进来的初原,胯下围着浴巾,赤裸着精壮的上身。
  “这就是今天的货?”
  有个人走上来,从男人怀里接过她,手掌摁在她的屁股上放肆揉了揉。
  “去把直播打开,点名要求了要直播她挨肏的样子,别磨蹭。”
  房间里的男人或坐或立,个个都是185以上的精壮男人,长相都各有不同的帅气,浴巾下半勃的鸡巴也不容小觑。
  男人把初原放到沙发上,还看了看直播的画面显示。
  正对着沙发,可以看全女人的身体,也可以看见旁边男人古铜色的大腿。
  床头柜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春药,旁边站着的男人没那个耐心给初原一件件脱衣服,大手直接把脆弱的布料撕裂了,内裤被丢到墙角。抱起她的屁股,手指分开肥厚的逼肉,拿着那小瓶液体全部倒了进去。
  初原的意识渐渐清醒过来,她的脑子还有些昏沉,但衣服骤然被剥去,身上一凉,大腿后侧还贴着什么滚烫的东西。
  有人粗暴地掰开她的阴唇,灌了很多冰凉的液体进来,她有些慌张地打量周围的环境,嗓子发紧地问:“你们要做什么?!”
  那小瓶春药全部倒了进去,男人把手指强硬地插进初原的穴口里,食指插入体内,霸道地搅弄着满肚子的水液。
  “我们要干什么?干你。”
  初原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男人直接把她的身子翻转,面部朝下趴着,抱着她的屁股压在自己的胯下。
  滚烫的阴茎透过一层薄薄的浴巾把温度传递给她,男人就抓着她的屁股,蓄意把她颤抖的批肉隔着浴巾压在自己的鸡巴上。
  粗糙的毛巾质感磨得逼肉红肿发痒,灌下去的春药开始起了作用,初原趴在沙发上,开始忍不住呻吟。
  男人把浴巾一解,放出自己怒气腾腾的鸡巴,粗长的一根巨屌,龟头怒涨青筋盘绕,像条紫红色的毒龙。
  他固定住初原的屁股,鸡巴头怼在逼口,没有任何停顿,悍然肏进了肚皮里,压着她的腰就开始疯狂摆动。
  “太大了,太大了,好涨——!”
  初原的理智早就被酒意和难耐的浴火焚烧殆尽,平时她在床上总是说不出那些荤话,今天倒是憋不住了,被男人肏得前后摇晃,被人快干死了。
  “大正好捅烂你这个流水的骚逼,刚插进去就喷我一肚子水,骚逼爽死了吧?”男人喘着粗气,左手拽起她的头发强迫她仰头,胯下几乎甩出了残影。
  坚实的大腿肌肉把初原的屁股都压扁了,被猛男控得死死的,被鸡巴操得崩溃乱哭。
  大概是因为领了任务来,男人操得特别凶狠,即使是最纯熟放荡的女人,在他胯下也只能被干得乱喷,崩溃求饶。
  他们在隔音上佳的套房里做爱,自然没有听到外面隐隐耳熟的尖叫呻吟。
  在最繁华的道路交汇处,有一块巨型显示屏,上面居然在大声外放着初原被一群猛男强奸的直播。
  女人凄惨婉转的叫床声和男人沉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噗嗤噗嗤的下体交合声回荡在上空,屏幕上疯狂纠缠的肉体淫靡地令人心乱。
  直播甚至贴心地给了初原被奸到眼睛翻白的脸,两人相连处的特写,鸡巴快速在穴肉里进出,插得汁水飞溅。
  “慢、慢、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哈啊求、求你……”
  女人的淫叫听得来往的路人心神不宁,到处的大屏幕都在播放着这场淫秽的做爱,城市上空都飘荡着初原可怜的叫床声。
  来往路人都停在那,眼神火热地盯着大屏幕上交欢的场景。
  女人被肏得浑身发抖,又一次喷了男人一身,夹着鸡巴抖抖索索地吸。男人抽出自己还坚硬无比的阴茎,湿漉漉的全是她逼里的水。
  男人粗暴地将女
  人翻了个身,把她的大腿架起来,大张着面对镜头。
  “透明炮机,肏下骚货看看水多不多。”男人把东西固定在地板上,那东西被做成透明的,直接被调成最大档,震动的嗡鸣响起,速度快得让人心惊。
  旁边的人也来帮忙抱起初原,强行摁着她缓缓往下坐。顺着刚性交完湿滑的穴口坐进去,沉闷的撞击声被堵塞在逼里,初原被撞得尖叫出声,她的手指甲陷进了男人的胳膊肉里,掐出一个个红痕。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肏死了,哈啊……肏死我了——”
  初原的逼肉被高速抽缩的炮机撞得通红,猛烈的拍打声被诚实地收录下来,让城市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见。甚至因为批里水太多,被炮机撞得粘稠的水声也清晰可闻。
  街上驻足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看着屏幕上香艳的一幕,男人忍不住喘着粗气,摩擦着自己越来越硬的鸡巴,女人则把手伸进裤子里揉起了自己的批。
  公交车和地铁上本来一片祥和,所有人都好像正经地看着手机屏幕,实际上都在观看这场性爱直播。
  不知道谁的耳机率先出了点问题,女人崩溃的哭叫声突然以最大音量播放。当事人没有把声音调小,也没有人让ta把声音调小。
  地板上汇聚的水越来越多,被高速的炮机撞得酸软的穴根本含不住一点水,淫液被撞得乱喷,初原爽得合不拢嘴了,被肏得满身狼藉。
  “婊子逼水真多啊,操,”男人挺着火热的鸡巴看了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要不是金主的要求,他非要在这个婊子逼里射爆才肯拔出来。“妈的,老子干死你!”
  女人被强行从炮机上拔起来,脱离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响,男人立刻把自己粗硕的驴屌对准了她被炮机干得滚烫通红的逼口,粗暴地直接塞了进去,癫狂地压着她抽插。
  “哈啊,哈,爽死了,老子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
  男人跟疯了的狗一样,抱着她的屁股疯狂摆动,被炮机撞软的宫口直接被男人干进去了,直直地肏进去,把子宫都要撑爆了。
  初原瘫软的四肢挂在男人身上,被失速的抽插干得眼神迷离,她呜呜咽咽地求饶,胡乱喊着肚子要破了,子宫要顶穿了这样的昏话。
  可惜面前的人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角色,呼哧呼哧喘着气,死命地往烂软的穴里钻。
  这时候摄像头的拍摄范围内又出现了一个赤裸的精壮身躯。
  观众看不到他的样子,只能看见坚实的大腿和垂落在腿间沉甸甸的巨屌。
  满是青筋的手背握住了那根鸡巴,走向了被肏得凌乱的初原。
  “这不得肏死了,双龙吗?”
  安静的车厢里突然有人憋不住发出一句疑问,确实,那胯下的本钱看着能把人奸烂。一根就已经受不住地尖叫,要是两根真的会撑破的吧?
  男人走到初原身前。她被推倒在地上,翘着屁股承受身后狂风暴雨的肏弄,上半身脱离地跪伏在地上,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摆。
  他分开腿跪下来,抬起了初原的头。
  马眼处溢出的腺液晃动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蹭到初原的脸颊上,通红的脸颊侧一道淫靡的水光。他甚至先把初原汗湿的头发细心地拢起来,用手帮她捉住了。
  温柔的假象维持了不到三秒,手指强悍地插进初原的嘴里,中指恶意地捅到她的喉口,故意顺着人肏干的节奏抽插手指。
  被插到干呕了好几下,还没缓过神来,男人就扶着鸡巴冲进了咳嗽的嘴里。
  “会不会吃男人的鸡巴?好吃吗?”
  初原被粗大的阴茎撑得口角几乎要裂开,下颌长到了极致,眼睛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她唔唔地摇头,幅度虽然很微弱,但牙齿不小心剐蹭到了柱身,男人嘶地倒抽一口气。
  “把牙齿收起来好好舔,等下我要肏烂你的浪逼,”粗鄙的话语刺激得初原呜呜地痉挛,她的背上贴了两根滚烫的鸡巴,压在细嫩的皮肉上来回蹭动。
  娇小的女人被四五个猛男围着奸淫亵玩,逼肉被大力的撞击肏得外翻,如此直接的色情画面刺激得每个人都性欲升腾。
  有些定力不太好的,已经偷偷看对了眼,偷偷拉着去街边或者车尾纵情了。火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唇舌热情地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女人的小声的呻吟在晚霞中清晰可闻。如果仔细听,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水声。
  “呜、好会摸——腰好酸,慢一点!”女人靠在小巷子的墙根边,身前喘着粗气的男人用鼓囊囊的下体贴着女人的腰疯狂摩擦。
  脚踝处还挂着条内裤,裆部湿淋淋的都是淫水。大手早就伸到了女人的裙底下,指根失速地摩擦。
  粘稠的水液沾得下体湿透,男人的手掌里都汪着滩淫水。
  “爽不爽?爽死了吧?”被急速的刺激送上高潮的女人瘫在男人怀里呻吟,穴里的水顺着大腿根滴滴答答往下流淌。男人抽出手掌,摸着红软的批肉,恶狠狠抽了几巴掌。
  还在颤抖的逼肉被打得痉挛,女人咬着
  下唇呜呜地哭吟。
  下体交合的疯狂拍击声依然在整个城市的上空回荡。男人的鸡巴硬得快炸了,他把女人的裙子撩起来,裤子只褪到了膝盖,急吼吼地扶着鸡巴就往水汪汪的穴里操。
  两条腿被拉着盘在腰上,男人的手掌托举着女人的屁股,鸡巴狠顶到骚心处,刚插进来就压着人大开大合地干。
  “呼哧,爽死我了,呃啊——你的逼真紧,艹,夹死我了。”
  龟头粗暴地剐蹭着内壁,女人被迫挂在他身上摇晃,被干得尖叫。
  “操死我了……你的鸡巴真大,呜呃!”穴口被撑得发白,怒涨的鸡巴硬生生分开小穴,浑身血液都流向了交合处,欲生欲死。
  初原哪知道外面都变成了这般淫乱的模样,她嘴里吸着一根鸡巴,屁股里插着根要死的东西,呼吸都被人剥夺,全身的感官都被迫维系在干得肿麻的下体。
  身后插在初原逼里的男人突然俯下身来,胯部压着她的屁股疯狂肏干,两颗饱满硕大的卵蛋都要被顶进来,干得初原频频前扑,给口交的男人深喉,爽得他面色狰狞。
  “逼真小,艹,真带劲,要射了——射了!呃——”
  精液射在被摩得红热的内壁,龟头蓄意抵着宫口疯狂弹跳射精,被内射的快感让初原忍不住发抖,她一直在情欲的高潮中,一直没落下来。
  “啵”地一声,堵塞在肚子里的粗大阴茎拔了出去,没有了倚靠的助力,初原抽噎着瘫软下去。鼻息间都是男人下体的味道,透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插在嘴里的男人利落地拔出鸡巴,走到初原身后,把瘫软的初原捞起来,她的屁股被抬高,淌到穴口的精液又被迫流回肚子里。
  鸡巴利落地顶开穴口,用力深撞了两下,顶着微凸的内壁射出粘稠的精液。
  短短的一分钟内,肚子里连续被两个陌生男人内射,男精已经多到她趴在地上就会漏出来了。初原能明显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液体在肚子里缓缓流动的感觉,太羞耻了,她忍不住夹住腿,防止它们继续外淌。
  “把腿拉开,夹什么夹,”说着男人一巴掌扇在臀尖上,屁股尖被人抽得微红,初原只好翻过身来,自己敞开了腿。
  “逼都被人肏烂了,精液都夹不住的烂逼!自己把逼拉开,求我干死你。”男人跪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初原的布满性晕的身体,嘴上嫌弃万分的模样。
  如果不看他快要顶破浴巾的鸡巴,那大概会更有说服力。
  初原哆哆嗦嗦地用手指分开自己的唇肉,两瓣大阴唇已经被男人的囊袋砸肿了,鼓胀胀地吸着手指。
  “分开点,这么小怎么肏你的逼?腿打开!”奶尖被人突然扇了一下,指节扇到翘立的乳尖,尖锐的疼痛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初原被这下扇得下腹抽缩,穴口忍不住吐出一口精液,混杂着两个人的白精和她的骚水,糊得狼藉的下体湿漉漉一片。
  男人看着这香艳的一幕,实在是忍不了,他捉住初原的腿分成大形,撩起浴巾就扶着鸡巴冲了进去。
  阴茎一捅到底,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舒爽的呻吟,男人抓着初原的大腿,胯用力前后摆动,鸡巴插在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射进去的精液粘在阴茎上抽插,被带得飞溅出来,初原的屁股都被抬起来,大敞的穴口朝着天花板,被人一下下凿干进来。
  “轻一点、哈、轻一点……呜……”
  初原崩溃地摇着头乞求男人的怜悯,她的肚子都要被鸡巴顶穿了,两条腿在空中无助地晃荡,快感让小腿肌肉绷紧。龟头肏着敏感多汁的穴肉,上上下下地捣弄,恶意地把那些被带出来的精液都顶进子宫里。
  “婊子逼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是不是?嗯?爽不爽?操烂你的母狗逼,艹!”
  淫乱的荤话传得到处都是,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放情地呻吟。
  “老公操死母狗逼,生来就是给老公操的,鸡巴插烂我的小穴呜呜——!”
  两人的衣衫看着还非常整洁,只是下半身遮挡在桌子后,纵情地粘在一起。
  男人的裤子解开,露出坚硬的鸡巴,女人的裙子下内裤被拨到一边,水润润的阴唇夹着鸡巴头摩擦,顶在阴蒂上碾磨,爽得女人的腿都软透了。
  电脑的屏幕上正播放着初原被猛男轮奸的直播,意乱情迷间,她回了屏幕里的人。
  “贱穴!夹着我的鸡巴就开始胡叫老公了,说,是不是想让他过来操死你?!”
  女人扭着腰吞下了粗硕的阴茎,屁股左右摇摆着吞吃男人的鸡巴,饱经性爱的熟妇批对做爱这件事简直如鱼得水,摇晃的肥软臀肉看得人气血上涌。
  “都来操死我,痒死了呜呜……哈啊、你的鸡巴好大、好大、操得我好爽,呃呜又顶到了!”
  女人才不管他怎么想。她早就看上了男人胯下雄厚的本钱,只是他还是个小处男,平时她故意在公司出职肉便器,就凭自己的技术肯定能把两个人都爽死,但他总不来,今天算是让她吃到了,哈!
  果然跟她想的、一、一样,顶得人飘飘然,吃得满满登登。
  她扶着男人的肩膀,摇着屁股上上下下套弄吞吃,每次都要坐到自己敏感点上,爽得眼泪都挂在睫毛上打颤。
  “鸡巴这么大、大,怎么不会肏人,处男、处男果然是废物,啊——!别顶!”
  情趣一般状似玩笑的话,倒把脸皮子薄的男人惹恼了,鸡巴还插在穴里呢,就说人不行,腰胯摆动拼命往上顶,鸡巴钻到肚子里,抵着宫口干,终于让女人闭上了嘴,只能颤颤地发出呻吟。
  “处男不行让开,我鸡巴大又会干,保证爽死你,快点让我肏一下,呃我忍不住了——”
  旁边的同事忍不住过来看着他们交欢,今天上班的就两个女人,一个在楼下大门处跪着让路人操自己的逼,一个就直奔这小处男,夺了他的处子之身。
  楼下的队伍太长了,等不及的男人喘着气又回来,正好听到女人的浪叫。
  “可以一起来——!呜,快来,肏死我哈啊…”女人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被颠得东倒西歪,听到这话居然还能转过头来,主动掰开自己臀肉邀请男人双龙。
  “骚货真是浪得没边了!操!”男人愣了一秒,急吼吼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走上前去,顺着两人交合时穴里的骚水就顶进了后穴。
  被两根撑得饱足的女人扑在男人怀里呻吟,真是爽死了……!这种好事每天都有最好了~
  还是不要每天都有的好。初原瘫软在地板上,肚皮上都是被人射满的精液,她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男人掐住她的奶子,像疯了的狗一样干她。
  奶子被人攥在手里,掐得肿了,阴蒂也被挤出来揉捏,强制她一次又一次高潮。
  微凉的精液又一次射进柔软的肚皮里,男人拔出自己还坚硬的鸡巴,呼哧呼哧地喘气。
  鸡巴被裹在里面的快乐噬魂销骨,他恨不得死在初原身上,鸡巴耸动一秒也不愿意停下来。但是现在,轮到另一个人了。
  金主的要求就是,至少每个人要上一轮,八个人轮奸,都要射进去,这才法地乱绞一通。初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痴汉,跪在地上求她踩鸡巴。她有点儿害怕,脚上软绵绵得不敢下力气,男人却好像非常不满,抓着她的脚踝用力踩下去。
  “踩重一点,小初求求你了,踩烂我的臭鸡巴,”男人埋在她裙底下,唇舌探进穴肉里舔舐,鼻尖被闷在肥软的小阴唇里,腻乎乎的肉上沾满了淫水,呼吸间全身小逼的骚香。他痴了一样舔,脑袋用力埋在初原胯间,甚至挤到自己轻微窒息了。
  初原被他吃得脸色红润,呼吸越来越急促,绷紧的小腿颤抖着,脚尖颤动着挤压男人的鸡巴,踩得他爽得呻吟。
  肉蒂被高挺的鼻梁骨挤得扁扁的,随着男人左右晃动舔舐的头,被撞得东倒西歪。因为情动开始充血红肿的阴蒂热情地贴到男人脸上,把敏感的内壁舔得颤抖抽搐,快要到达高潮的一刻,男人却骤然抽出自己的唇舌,埋在腿间的头终于短暂离开了被淫玩得凄惨的下体。
  他脸上是扭曲的快意,舌尖勾着嘴角的汁液送进胃袋里,看着初原即将攀登上高潮又被迫悬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情态。穴肉疯狂夹吸着,试图找回刚才的快感,甬道深处即将要随着极致的浪潮喷涌而出的骚水突然被刹停,整个人难受得快哭出来了。
  初原被干吊在那,腿根微微颤抖着,眼角的泪花都憋不住了。她腿夹着男人的头,就快把批塞到他嘴里让他继续舔了,穴里空落落的,实在是痒得人心慌。但男人就是不动,他甚至把着初原的胯,不让她蹭,就晾在那里,任凭可怜的肉壁无助地吸搅着空气。
  “你快点,快点,”她真的有点急了,抓着男人的发茬,腰哆嗦着试图得到爱抚。手指不自主地用上力气,拽得男人发根隐隐作痛。
  “你说:臭狗,我要踩爆你的鸡巴,你的臭精只配给我洗脚。你说我就让你爽好不好?”
  男人诱哄着,脱掉自己的内裤,那根被束缚的阴茎终于被放出来,已经憋得涨痛。他耸着腰拿鸡巴去蹭初原的脚心,龟头顶着趾缝黏糊糊地顶,怒涨的青筋蹭到滑腻的肌肤,爽得人头皮发麻,全身颤抖。
  “臭狗、臭狗、快舔!不然我踩烂你的狗鸡巴,”被情欲逼得脑子昏涨,初原看着那根直冲着自己的脸,激动得突突弹跳的肉屌,一股勇气莫名突上来,恶向胆边生。“不许拿着你的臭鸡巴对着我,你只能给我擦鞋!”
  男人见初原气鼓鼓的样子,那两句怒骂给他骂得浑身舒畅,主动把鸡巴挤到初原脚下,让她用力踩下去。
  初原本身就没什么力气,被男人玩儿得身子疲惫,脚腕乏力,恶狠狠地踩了两下,龟头被脚心踩着紧贴地面,只是有点轻微变形。
  男人却跟爽得受不了了一样,痴痴地用牙齿去咬她的阴蒂,用舌头把小豆子碾吸出来,含在嘴里吃奶一样砸得滋滋作响。被当奶头吸着的肉蒂爆发出酸涩麻胀到极致的快感,被强行中止的高潮终于扑来,寸止后再得到满足,初原身体软倒在椅背里,脚尖无力地蜷缩着,红肿的小逼喷出一
  股股情动的骚水,来不及被大张的唇舌吞咽下去的水液喷出来,淋得男人下巴湿漉漉。
  男人满足地抬起头,眼神沉沉地盯着她。初原被盯得寒毛直竖,好像被什么野兽窥伺,锁定了咽喉。
  高潮后瘫软的手脚没有力气,男人单手抓住她的小腿,强迫她酸软的足底踩着自己的鸡巴来回蹭动。翘立的阴茎被迫压倒在地上,一边是初原绵软温热的足心,一边是冰凉坚硬的地面,男人鼻腔里发出控制不住的闷哼。
  “小初的脚也好小…哈,好软,给老公踩鸡巴……踩老公的臭鸡巴——”
  挂在下巴上的水液被重力拉得下坠,摇晃间滴落了两滴在初原脚背上,还带有一点热气。男人实在是生得太高大,即使是跪坐着也如山丘一样。初原只得撇开头去,不然视线里都是男人硬邦邦的肌肉。
  趾缝间都是粘糊的腺液,粘腻的咕啾声响得难以让人忽视。男人涨得发痛的鸡巴被踩在地上摩擦,喘得好像要昏过去了。
  “老公涌臭精给小初洗脚好不好?好不好?”紫红的肉屌剧烈弹动着,马眼张合,他快要射精了。
  初原还是有点记着男人刚刚故意捉弄她,自己用力碾着滚烫的鸡巴,哼哼着拒绝。“不行,你的臭精不许沾到我身上。”
  鸡巴被踩在脚底,喷射出一股股粘稠的浓精,腥膻的气味充斥在鼻端,马眼激动地收缩着,热乎的浊精全部喷在了地板上。初原嫌他射得太久,还用脚趾拨弄他饱满的囊袋,用足尖踩了踩,逼得男人闷哼着扣住她作乱的腿。
  射完精的鸡巴依然精神,男人整理好呼吸,又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脱掉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心细地给初原穿好鞋袜,新鲜热乎的精液落在冷硬的地板上,初原穿好鞋子,正好踩在那滩稠白的热精上。
  “你把我的鞋子都弄脏了。”
  “嗯,是我不好。”下次直接把臭精射到宝宝的子宫里,就不会弄脏鞋子了。
  男人低着头,下半张脸藏在阴影里,咧牙轻笑了一下。
  晚上见,宝宝。
  头等奖劵的客人没来。
  初原换上了客人送来的指定衣服,在休息室等了近两个小时,一个人也没有。
  繁重的花嫁穿着非常耗力气,工作人员通知她粉丝今天暂时取消了兑奖,让她先回家。天色已经不早,她把宽大的裙撑取下来,累得眼皮都在打架,懒得换衣服,她只想赶紧回家休息。
  初原在回宿舍的路上,总要经过一条狭窄的小巷子。在演出场地后面,除了来演出的小偶像,一般没有人经过。
  初原拎着今天粉丝送的礼物,慢吞吞地走进巷子。裸露的后颈感觉有点凉飕飕的,可能降温了吧。
  太阳快要落山,夕阳西照,巷子里墙角无光的地方漆黑一片。
  突然从角落里窜出来一个人,他从背后捂着初原的口鼻,湿透的毛巾上有一点微量的迷药,能让她四肢酸软,又不至于失去意识。
  初原挣扎了十几秒就软倒在男人怀里。
  兴奋的男人把她摁到墙根,狗一样贴在她的锁骨嗅闻。滚烫的手掌撕烂了裙子,他甚至没有耐心去脱掉,粗暴地扯烂了女孩漂亮的花嫁。
  初原的意识有点模糊,她拼尽全力想看清眼前的男人,但只能看到他疯狂鼓动的胸膛。腰侧的衣服被撕烂,细腰裸露在晚风中,吹得瑟瑟发抖。
  男人拽下她的内裤,急得直接顶了进去。他的腰胯狠狠发力,才勉强塞了一个龟头。过分粗大的鸡巴撑得初原干呕,甬道里只残存着一些湿漉漉的淫水,被撑得泛白的穴口努力吞吃着男人的阴茎。
  大概是没有好好扩张的穴道带来了陌生的疼痛,她踢男人坚硬的大腿,但没有半分力气,倒像是在抚摸他,摩挲他的肌肤。
  男人爽得闷哼,这种带着责怪的亲昵举动,在床上可以说是烈性催情药,让他爽得浑身震颤,疯狂啄吻着初原的肩膀。
  迷糊间初原感觉到穴肉里夹着的硬东西喷出了一股股的精液,大概是精神上的刺激太大,他浑身都颤抖着,鸡巴射出的精液全部随着抽插从穴口流出来,坠落在地上。
  怒涨的阴茎根本没有因为一次射精有疲软,反而更加精神了。那些湿滑的精液射进穴内深处,正好给他操进去做润滑。
  男人卡住初原的屁股,大手死死掐住柔软的肉,手指都陷了进去。他压着初原,狠狠地往自己鸡巴上贯,噗呲一声,露在外面的紫红终于进去了大半截。
  初原难耐地坐在男人鸡巴上,她完全被架得悬空,没有任何着力点,那根鸡巴顶在宫口,顶得酸涨。沉静了半分钟,突然抓着她疯狂癫动,套着挺立的鸡巴上上下下吞吃。
  恶劣的男人总是撒开手,任由重力带着她下坠,把他的鸡巴沉沉地坐入体内,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重敲在子宫口,撬得那又爽又麻,喷出亮晶晶的骚水。
  残存的理智提醒着她,这里不是私密空间,而是开放的小巷,被男人干得乱倒,脸色通红也不敢叫出声。控制不住的呻吟被她强行咽在喉咙里,发出断断
  续续的泣音。但没想到男人变本加厉,每一下都干得又沉又重,誓要把宫口撬开,把鸡巴塞满她的肚子暖一暖。
  初原实在是忍不住了,她一口咬住男人的胸膛,因为发力而收缩的胸肌硬得倒牙,没忍住呻吟,倒是把自己牙根咬酸了。
  她眼泪汪汪地撒开嘴,男人把她搂抱在怀里,直上直下地干她。上次射出的精液已经被快速拍击的下体打得飞溅,淫靡的交合气息笼罩着这片区域,薰得人头发晕。
  鸡巴在子宫口撞了半天,把那块肉都顶得红肿,终于被撞软的宫口才怯怯地打开了一条小缝。刚开了一点儿门,就被凶悍的男人压着腿干进来,整个龟头都被裹着,吮吸——
  操,真她妈的爽。
  男人粗喘着,享受着鸡巴泡在湿软的阴穴里,谄媚的穴肉水汪汪地夹着,讨好般裹着马眼吸,也许是在求男人放过它。
  心安理得地享受了幼嫩子宫的讨好,却拖着继续干。上翘的龟头勾着软肉往外拖拉,初原被干得要尖叫了,她隔着衬衫,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奶头,口水濡湿了嘴角,叼着那块肉呜呜地哭。
  大概是被男人肏得浑身脱力,宫交的快感让她昏沉,间歇夹杂着隐秘的痛楚,她就用虎牙咬男人的奶头,听到他“嘶——”地倒吸凉气,就心满意足地趴在怀里挨干。
  臀肉早就被拍红了,肿烂得跟蜜桃一样,烫呼呼地塞满男人的掌心。
  下体被塞得饱满,初原凄惨地挂在男人身上,衣衫不整,下体狼藉一片。粗红的肉屌插在艳红的逼穴里,疯狂摇摆进出,硕大的囊袋拍在屁股上,抽得她尖叫。
  男人喘着粗气,一只手上移,掐住她的腰,大拇指去摸她俏生生的嫩乳。撕烂的上衣还勉强挂在肩头,他推开布料,粗糙的指尖摁住奶尖,把它摁回乳肉里,打着圈地揉捏。
  “……奶子好小。”
  全程沉默的男人突然沙哑着嗓音说了这么句话,初原都快气笑了。都快把人肏烂了,穴口都有点被撞得发麻了,嫌弃上奶子小了。她恶狠狠地咬住男人的乳头,报复性地用牙尖用力碾咬。
  “牙还挺尖,”男人低头看着她的发顶,有点儿细微的笑意。“奶子这么小以后怎么喂奶?”
  “当地偶很辛苦吧?又要被粉丝操,又要被金主操,他们是不是都内射你?嗯?”
  初原不想理他,哼哼着趴在男人怀里享受。虽然做爱有点累,但汹涌的性快感还是舒服得全身颤抖。
  “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男人突然冲刺,温和的节奏变得如疾风骤雨,可怜的臀肉都被抓得凹陷,小逼被迫猛撞在男人的胯根,被压得扁平。
  初原被干得口水都管不住了,她吊着舌尖,眼睛都被插得翻白。两条面条似的腿软趴趴挂在男人臂弯里,随着迅猛的抽插无助地摇晃着。
  被操得两腿战战,压根不能回答的初原哆嗦着夹着男人的阴茎,在突然的发难后,快速抽插的鸡巴又射出了第二次精液。
  被插得滚烫的甬道夹着男人的浊精,男人压开她的腿,粗喘着边操边射。
  射完精的鸡巴干脆地抽了出去,初原模模糊糊地想,终于是要结束了。然而下一秒就被男人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湿滑的阴茎噗嗤一声又干了进来。
  两次射精后,那根鸡巴依然是鼓烫得人心慌,直直插进初原酸软的身体里,压着她的胯骨疯狂摆动。她被癫狂的速度插得受不了,挣扎着要爬,被男人一巴掌扇在屁股上,打得臀尖肿烂,跟熟透的蜜桃一样。
  “跑什么跑?嗯?”跟之前偶尔温存的肏干不一样,男人上来就跟冲刺一样,压着她的屁股,死命地往里塞。初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哭泣着求男人慢一点。
  “嘘——等下被别人听到就不好了。”火热的掌心死死捂着她的口鼻,压着她的嘴不给发出任何的声音。被轻微窒息弄得颤抖的初原拼命拽开他的食指,才终于重得了呼吸的权利。
  “你看,你夹着我在抖呢,”男人把她干得不住上顶,还要强迫她反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被干得烫软的逼唇遇到指尖就乖巧地上来贴贴,指尖沾满了湿漉的水液。
  捂住她的大手终于撤开,结果刚被迫摸了两人交合处的指尖,被强行塞到了嘴里。“尝尝你的骚味……香不香?还有老公的精液,吃出来了吗?”
  腥膻的气味在口腔中炸开,很奇怪的味道,夹着男人精液的腥气,初原被迫含着那根手指头,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
  当男人第五次把坚硬的鸡巴干进来的时候,初原有点崩溃了。
  她的逼唇已经被男人的下体撞得凄惨,大阴唇肿烂外翻,凄测地夹着膨大的鸡巴,可怜地吸。小阴唇和敏感的肉蒂都被男人玩儿烂了,充血鼓胀地挺在那。子宫也被插得松垮,男人只需要虚情假意地哄骗两下,宫口又会乖乖地打开,然后被坏人干进来顶烂。
  她哭着问男人,你怎么还不好,你要去看医生,这根本不正常。
  男人从背后覆上她的脊背,咬着耳垂轻轻舔弄。“哦……看过了,是不正常,性
  瘾啊。”
  理直气壮地说出自己性瘾,初原短暂地愣住了,哭声也噎在嗓子里,要吐不吐的。
  色情地揉捏着她被射打的肚子,鸡巴在里面顶她,外面还要用手去摁,薄薄的一层肚皮都要被玩破了。
  “性瘾你要去治、你、你,你不能……”
  “治什么治,”男人暧昧地揉着她快被嘬烂的奶子。“我又不是没老婆。”
  初原真是被他的不要脸震惊到了。
  “我不是你老婆,我不认识你…!”
  “哦,我看老婆的逼很熟悉我呢,”鸡巴故意翻搅着肚腹里的精液。“老婆你的逼都快被我操烂了是不是?”
  初原崩溃地承受着男人的射精,发情期的狗……!发情期的狗!捉着她就不要命得干,脚尖颤抖着又一次蜷缩起来,全身僵直地被迫高潮。
  “老婆的屁股倒模已经被我干烂了两个……今天可是射了五次才来找你,怎么挨了这么多肏,这个逼还这么嫩啊?”
  初原已经没办法再动弹了,全身酸胀痛,抽搐的逼肉已经喷不出多少水液了,感觉自己像被一群发情的禽兽玩意轮了一遍。
  大概是看她真的不行了,男人遗憾地抽出自己淫靡水亮的鸡巴,肚子里鼓鼓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淌,有些射得太深,缓慢地从嫣红的穴口外流。
  “变成老公的精盆咯,”男人抓着自己的鸡巴,拍在初原被干肿的外阴上。“真漂亮。”
  说着掏出手机,堂而皇之地打开闪光灯,对着初原狼藉的身体咔咔拍照。甚至还蹲下来,手指剥开她被干翻的外阴,对着红艳的逼口,拍摄男精流出来的样子。
  心满意足拍了无数张照片,他低下头啵唧亲了亲可怜的小逼。
  “拜拜咯,老公下次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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