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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静姝,海归背景,师从国际心理学泰斗richardj教授,是一位履历辉煌的心理医生。
  她曾在多家顶级心理诊所工作,经手的案例不计其数。尤其擅长治疗都市人群的心理顽疾。
  焦虑、抑郁、创伤后应激障碍,在她这里都能找到治愈的密钥。
  这天,宴观南的首席助理方谨亲自驾车,载着她前往岩雪故居。
  奔驰车驶入一条僻静的林荫小道,两侧树木高耸,遮天蔽日。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为这条幽静小道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方谨停好车,转过身来,带着职业化的微笑,伸手示意程静姝看向窗外:“这就是岩雪故居。”
  他微微侧身,以便程静姝更好地欣赏这栋古宅:“曾是明朝一个赫赫有名的富商居所。”
  程静姝顺着方谨的目光望去,一座古朴典雅的明清建筑群映入眼帘。
  青砖黛瓦在阳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雕梁画栋间依稀可见岁月的痕迹。在周围遮天蔽日葱茏树木的映衬下,在地面上投下大片阴影,更显静谧。可那奇形怪状的影子使人浮想联翩,如同蛰伏的巨兽,莫名让人压抑,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
  程静姝下车后,目光定格在那扇朱红色的大门上,那里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吸引着她想要一探究竟。
  大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并非程静姝想象中的古色古香,而是森严的防御和现代化的安保设施。
  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分列在大门的两侧,个个身形挺拔,面容冷峻,犹如铜墙铁壁般守护着这座神秘的宅院。
  他们腰间鼓鼓囊囊,显然配备着枪械,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细节。
  “这里的保镖都是精心挑选的退伍特种兵,持有持枪证。”方谨低声提醒:“请您千万不要乱跑,跟紧我。否则他们有权将你就地击杀。”
  程静姝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出诊,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阵仗。
  心脏猛地一颤,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手中的公文包,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手心里满是冷汗。
  她努力保持着镇定,但微微颤抖的双腿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方谨领着她一路来到主建筑的客厅,递给她一份文件和一支万宝龙的钢笔。
  程静姝接过方谨递来的钢笔,仔细翻阅着手中的文件。
  这是一份极为严苛的保密协议,密密麻麻的条款有一本书那样厚,约束着她不能向外界透露任何关于岩雪故居和她即将治疗的病人的信息。
  她看了半天才看了十分之一,不由疲惫的揉了揉鼻梁。
  一抬眸,望向站在落地窗前的方谨,他修长的身影在阳光下被拉得格外狭长。
  “方助理,您应该知道,作为一名心理医生,我需要对我的病人有一定的了解,才能更好地进行治疗。”程静姝放下保密协议打破了沉默,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在签协议之前,您能和我聊一聊病人的事吗?”
  方谨缓缓转过身,背光而立的他,一张悲天悯人的脸上表情晦暗不明,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着万千思绪,令人捉摸不透。
  他沉默片刻,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掩饰什么。
  “程医生,我只能告诉你,这位病人很特殊。”他语气低沉,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我们已经请过数不胜数的心理医生,都没有用。您已经是国内最权威的专家,也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一切拜托您了。”
  程静姝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对他口中「特殊病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她拿起桌上的钢笔,目光扫过那份密密麻麻的合同,最终,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将合同递给方谨,开口道:“方助理,您应该明白,信任是治疗的基础。”
  “我百分百信任程医生,也希望您配合我们。”方谨十指交叉,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程静姝:“这个病人情况特殊,非常抗拒医生,所以······”他顿了顿,将手边一套佣人的制服递给她:“您必须穿上这个,再去见他。”
  这样特殊的安排让程静姝的心跳猛然漏了一拍,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但她还是抑制住内心的不安,接过衣服。
  她在浴室换好衣服,推开门,方谨递给他一个托盘。
  程静姝扫了一眼托盘,里面放着绷带和一些伤药,默不作声跟着方谨走上楼梯。
  她努力放轻脚步,但高跟鞋每走一步,木楼梯都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这座古宅的沧桑历史,又像是在警告着不速之客。
  这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被无限放大,敲击着她的耳膜,也敲击着她的心脏,让她原本就忐忑不安的内心更加紧张。
  二楼走廊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雕花木门。方谨推门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
  微泛白,程静姝猛然拉住他。
  “至少······”程静姝微微皱眉,精致的眉眼里写满了担忧,她右手紧紧捏着托盘边缘,左手不安地绞着方谨的衣角,还是希望能知道更多关于病人的信息:“至少告诉我病人的名字吧。”
  “名字?”方谨呢喃道,推着门的手一顿,回过头目光与程静姝对视,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挣扎,又像是无奈。他沉默了良久,薄唇轻启,缓缓开口:“他叫······许梵。”
  方谨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掩盖不住话语中的一丝紧张。
  话音落下,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猛地推开了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
  屋内门窗紧闭,青天白日却没有一丝光,一股阴暗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毛骨悚然。
  仿佛方谨推开的不是一扇普通的卧室,而是通往地狱之门。
  方谨伸手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会儿,「啪嗒」一声,打开了房间的灯。
  “进来吧。”他侧身让开,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程静姝进去。
  程静姝的心跳骤然加快,她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底的不安迈步走进了房间。
  纵然开灯,屋顶古董鎏金珐琅灯的灯光并不亮。房间里光线昏暗,空气污浊,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令人不适。
  房间的正中央,一张雕着龙凤呈祥的拔步床赫然映入眼帘,精致的千工雕刻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古朴厚重。粗大的床柱直插房顶,床围上绣着繁复精致的图案,针脚细密,即使在这昏暗的光线下,依然能看出奢华精美。
  白色床帐是上好的苏绣,朦朦胧胧中,隐约可见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穿着单薄的白色里衣躺在床榻上,乌黑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间,为他增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程静姝了然,这想必就是方助理口中的许梵了。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屏住呼吸,放轻脚步,缓步走到床边,纤细的手指轻轻撩开白色的床帐。
  一股混杂着浓重血腥味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令她忍不住蹙眉。
  下一秒,她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人身上,瞬间,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许梵缓缓抬起头,那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庞,面容清秀,美到雌雄莫辨。
  只可惜脸色苍白得像一个吸血鬼,白皙的贝齿咬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口枷,口枷边缘磨损严重,显然已经戴了许久。
  口枷下,他的嘴角渗着血迹,触目惊心。口枷链接的皮革勒得他下颌骨的线条越发锋利。
  苍白的肌肤,病弱的身躯,与这雕梁画栋锦绣罗帐格格不入。
  许梵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注视,微微动了动被束缚的双手。
  程静姝这才注意到,他的双手缠满了绷带,血迹透过白洁的绷带渗出,手腕被粗大的铁链束缚在雕刻着龙凤呈祥的拔步床上。
  铁链与床柱偶尔相撞发出冰冷的声响,更显得他无比脆弱无助。
  许梵缓缓睁开眼,漂亮的双眼眸光涣散,许久才聚焦在程静姝身上。
  那是一双漂亮到极致的琉璃眼,眼尾微微上挑,眼角却带着一抹病态的潮红。眼神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阴郁和疯狂,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中凝视着她,让她不寒而栗。
  咬着口枷的嘴角猛地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露出森森白牙。
  程静姝被吓得连连后退,脚下一软,狼狈地跌坐在地。手中的托盘飞了出去,里面的东西滚了一地,一只盛着伤药的瓷瓶骨碌碌滚到床边,堪堪撞到方谨的皮鞋才停下。
  “······”方谨见程静姝如此失态,不由眉头紧锁。伸手去扶她,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解释道:“我们锁着许总,也是迫不得已。”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语气沉重地说道:“许总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稳定,他总是在找任何自残的机会,就算我们收好工具······”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语气变得更加沉重:“他甚至企图用自己的牙齿咬破自己手腕的血管······”
  方谨的解释并没能打消程静姝的恐惧,反而让她更加害怕。
  她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痛苦和磋磨,能让一个如此年轻英俊的男人自残到这种地步。
  她撑着方谨的手臂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却不敢靠近那张床,更不敢去看床上那双绝望的眼睛。
  似乎是为了印证方谨的话,原本安静躺在床上的许梵突然暴躁起来,他挣扎着想要起身,无奈被沉重的铁链束缚,只能徒劳地在床上翻滚,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
  方谨看了一眼床上还在不断挣扎的许梵,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化作一声长叹:“您自己去看,去了解吧。有些话,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也不方便直言······”
  床上的许梵猛地发出一声怪笑,那笑声嘶哑刺耳,像是被砂纸
  打磨过一般,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更显诡异。
  随之而来的是他更加剧烈的挣扎,他像是一条被困在浅滩的鱼,拼命地想要挣脱束缚,却只能徒劳地拍打着床板,发出巨大的声响。
  “抱······抱歉······”程静姝慌乱地躲开许梵疯狂的视线,踉跄着后退,却被地上的药瓶绊了一下,差点又要摔倒。
  她扶住方谨的胸膛才站稳,脸色尴尬,结结巴巴地说:“抱歉······方助理······我······学医不精······恐怕帮不了这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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