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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的事情并没有激起什么水花,林邵元本以为顾景铄会像以前一样,或威逼、或利诱,将人吃到手再说,却没想到他能这样耐住性子。
  “有意思。”
  林邵元轻笑,值得用心等待的,往往是最珍贵的猎物,可,猎物知道自己只是猎物吗?
  他抬头看向在更衣室换工作服的何文星,可惜了,好好一个孩子,被顾景铄看上。
  “嗯?林哥,怎么了?”
  察觉林邵元的目光,何文星抬头,正对上林邵元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没什么,顾总还有为难你吗,如果不想去侍候,我可以让别人去。”
  “不用了,那天是误会,顾总也跟我道歉了。”
  这段时间,顾景铄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会所。除了最开始跟自己道歉,其他时候都是坐着喝酒,比会所其他动手动脚的客人好伺候多了。
  而且顾景铄喝的都是名酒,何文星每晚都能拿到上万提成。母亲的病等不得,在icu一晚就是好几万的费用,他需要这笔钱。
  好在顾景铄真的说到做到,除了小酌几杯,偶尔跟自己说一些听不明白的话,其他倒也什么都没做。
  想到这里,何文星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手上的动作都轻快很多。
  “顾总。”
  何文星走近,刚想问今晚想喝什么酒,就看到他手里已经端着酒杯。
  顾景铄天生自带一股上位者的高贵气质,英气的侧脸和长直的眉峰,都透露着不可一世的傲气,即使坐在沙发上仰视何文星,也总让人生出莫名的畏惧。
  “刚刚你没在,我先点了,别在意,算你单上。”顾景铄解释道。
  “不好意思,今天我母亲抢救,来的晚了点。”何文星同样回道。
  “一起喝点?”
  顾景铄不擅长安慰,也自觉如果直接给何文星钱,以他那个骄傲的性子,肯定是不会要的,还不如一醉解千愁。
  看着顾景铄放在面前的酒杯,何文星本不想喝,他的酒量太差,几乎是沾酒就醉。
  可今天刚刚经历完母亲病危抢救,白天在工地打工的时候又被工头为难,他实在是有些不痛快。
  本以为是什么比较柔和的酒水,结果一杯下去,夹杂着中药味的酒液迅速在口腔扩散,苦艾酒特殊的气味顺着鼻腔直冲脑门,让何文星一阵反胃与眩晕。
  “不好意思,我去趟卫生间。”
  顾景铄笑着望向何文星离开的方向,拿着酒杯的手转了转,露出猎手精明的目光。
  他相中的小白兔,有点过于可爱。
  前几天林邵元总担心他会对何文星做点什么,可他还是不了解自己。何文星就像是一件包裹精美的礼物,需要一件一件,拨开他精美的外衣,才能尝到里面的甜头。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让何文星对自己放下心防。
  而另一边,何文星伏在洗手池上漱口,对着镜子看到因为呕吐呛红的眼睛,心里的委屈再也无法抑制。
  为什么偏偏他活得这么辛苦,他原本也是一个被千宠万爱长大的孩子呀,可自从父亲欠债后,一切都变了。
  为了给目前赚医疗费,为了给父亲还债,他拼了命的赚钱,是个人都可以欺负他……
  可他也是个人,会因为一天打好几份工,回家后累到连一根脚指头都不想动。会因为睡眠太少恶心心悸,他也会想有个人来拉他一把,可环顾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刚刚抱着马桶呕吐,他甚至都想算了吧,不要再坚持了,会所里的少爷们比自己过得舒服多了。
  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像会所里的那些少爷们,为了几万块钱,张着腿对那些金主们摇尾乞怜。
  冷水打在何文星的脸上,让他清醒了不少。他收起悲伤的情绪,他甩了甩头发梢上的水,拿起洗手池上的便携漱口水,撕开倒进嘴里。
  一边漱口一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何文星又摇了摇头。他不会的,生活总有继续下去的办法。如果真的卖身了,他最终的结果只有在这摊烂泥里越陷越深,再也无法逃脱。
  或许是这次酒精的度数真的太高,从卫生间走出来,何文星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连身前的人也没有看到,直接迎面撞上。
  “哟,这是哪家的小服务生,怎么被人灌成这样,真是可怜。要不然跟哥哥去休息休息?”
  肩膀被陌生男人粗鲁地搂在怀里,何文星想要挣扎,却被那人抓得死死的,再加上酒精作用,只能任凭那人拖着自己向卫生间走去。
  “放开!你应该知道会所的规矩!”
  背部一阵疼痛,何文星被抓着手腕按在卫生间的墙上,下身传来男人恶意的顶弄。
  “宝贝儿,是你喝醉了,你是自愿跟我的,会所的卫生间隔音很好,你就算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说着,那人就将脸埋进何文星的侧颈,猥琐的伸出舌头,舔咬着那处的皮肤。
  颈侧敏感的
  皮肤被人撕咬吮吸着,下身膝盖的顶弄也越来越明显。何文星的身体本就比常人敏感,更别说腿间那处已经开始湿润的隐秘。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在这里被发现身体的秘密!
  这样想着,何文星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逃跑时为了保险,还狠狠对着那人的脚踝踹了一脚。
  “他妈的小婊子给脸不要脸!”
  可奈何对方也是眼疾手快,猛地抓住了他,扬起手作势要打何文星。
  何文星无处闪躲,只得闭紧眼睛。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他试探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顾景铄铁青的脸。
  他本来在包厢里等何文星,可迟迟未见人来,又担心他喝醉晕倒在卫生间,所以才出来决定出来找找,却发现卫生间的门无法推开。
  他心中有所警觉,凤凰会所从来都不会在营业期间清理或者维修,卫生间的门锁了,只有一种可能。
  想到这里,他眸色一沉,直接将门踹开,正好遇上何文星被那个男人拉住,高高抬起的巴掌作势就要落下。
  他猛地冲上去,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之大几乎要把那手腕捏折。
  “过来,站在我身后,别动。”
  简单一句话,顾景铄脱下自己的西装,搭在何文星身上,随即慢悠悠地解着袖口。
  “我看上的人,只有我能欺负他,你算个什么东西?”
  凤凰会所的卫生间隔音真的很好,里面哀嚎震天,外面都听不到一点声响。
  冷眼看着地上一边哭嚎赔罪,一边捂着脸和头不住躲闪的男人,顾景铄不发一言,转身打开水龙头,解下沾满血的手表,清洗手上的血迹。
  确保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之后,顾景铄才走到站在原地发懵的何文星身边,低头轻声道:
  “有哪里受伤吗?”
  何文星机械地摇头,酒精的作用越来越明显,他此刻昏昏沉沉,能坚持到现在不晕倒都是好的了。
  “那还能自己走回去吗?”
  顾景铄耐心询问,见何文星已经晕晕乎乎,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朝自己在凤凰会所顶楼的v贵宾休息室走去。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要不然他怎么一杯酒就晕成这样。
  看着怀里醉到面色通红,还强打起精神,跟自己说话的何文星,一身杀气的顾景铄忍不住笑了。
  “笨蛋,明明是你自己酒量不行,还强撑着把整杯都下了。”
  “真的?”
  怀里传出来的声音如同小猫嘤咛,热气扑在顾景铄的胸膛,痒痒的。
  “不真不真,就是我给你下的药,我要把你迷晕,然后操哭你。”
  这次换何文星笑了,他没有了刚刚的紧张,舒服的靠在顾景铄怀里,耳边传来的,是顾景铄的鼻息与心跳。
  “谢谢。”
  低头看着怀里嘴角微翘,安心睡去的面容,顾景铄有一瞬间的愣神。
  他才发现,原来何文星是真的很好看,无关祁洛。
  最真的话总是通过玩笑说出来,何文星不懂,顾景铄却以为自己真的懂了。
  直到后来,他找遍a市也再无何文星踪迹,才开始后悔,如果那天自己没有那么做,他们的结局会不会不同?
  抱着何文星走进贵宾休息室,顾景铄插上房卡,房间内的灯光立时亮起。
  刺眼的灯光让怀里的人轻哼了几声,将脸埋进顾景铄的衬衣,直到被放在床上。
  何文星的手都抓着顾景铄衣服不放,顾景铄一个没站稳,跟着栽倒下去。
  “宝贝,不要诱惑我,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嘴上说着调笑的话语,顾景铄却十分克制,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捕猎之前的耐心,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这份克制,在看到何文星脖子上的斑斑吻痕后,化为了更多的占有与暧昧。
  这是除了祁洛以外,第一个让他冰冷坚硬的心脏再起波澜的人。
  顾景铄看着何文星迷醉中泛起好看红色的脸庞,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洒在他柔软干净的碎发。
  真的……很诱人……
  虽然顾景铄不愿意承认,但在这一瞬间,他的心脏切切实实停跳了几拍。
  是即使当初面对祁洛的时候,都没有过的感觉。
  “唔……好热……难受……”
  酒精的作用逐渐显现,何文星胸前包着厚厚的绷带,身上又有顾景铄这个热源压下。
  只觉身体从内到外,像着火一般。
  “热,好热……”
  身下人难受的皱着眉头,两手在领结处不断撕扯,想要摆脱衣服的束缚。
  脖颈皮肉细嫩,只消几下便泛了红,连带着领口里不断起伏的锁骨,都沾上诱人的粉色。
  “别压着,好难受,热……”
  感受到身上人的重量,何文星下意识推搡,却不小心顶到那处不该触碰的部位。
  引得早已欲望高
  耸的人,发出声带着痛苦的闷哼。
  “嗯……”
  忍受着腿间的酸胀,顾景铄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都多少年了,很少有人会让他在床上这样狼狈了。
  以前的那些小情儿,倒有很多假装醉酒来爬自己床的。
  只是他爱干净,受不得那些人身上难闻的酒精味,往往都是扔出房间了事。
  何文星好像是个例外。
  顾景铄看着床上昏睡着哼唧的男人,虽然有着和祁洛一样的脸,线条却不相对方一样柔和。
  那一点恰到好处的硬朗,倒是多了些让人百看不腻的俊逸。
  “宝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顾景铄声音中是满满的欲气。
  自从遇见何文星,好像身边的一切男人都索然无味了,更别说上床。
  这几天寥寥几次射精,还是他想着初见时分,何文星嘴角挂着酒液,跪在自己腿间倒酒的样子,才勉强射出来。
  顾景铄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好像何文星对他,总有种无法言说的魅力,让他吃不到,却又念念不忘,心痒得很。
  折磨了自己许久的人此时就在身下压着,一脸潮红领口大开,顾景铄自诩不是什么好人。
  这样一块肥肉在跟前,他又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昂贵的床垫发出“吱呀”的声音,顾景铄跪在何文星腿间,结实的膝盖将床面压出两个凹陷。
  男人露出猎人般精明的目光,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扯开身上禁锢许久的领带。
  “何文星,这次是你先撩拨我的。”
  细碎又霸道的吻,落在床上昏睡人的脖颈,将被他人沾染的地方打上自己的印记。
  不同于以往的强势与粗鲁,顾景铄每一个吻都沉稳而温柔,似是在细细品味世间不可多得的珍馐。
  热气接触到被酒精染到红透的皮肤,带着床上人干净而清新的沐浴露香,再一次返回鼻腔。
  气味、体温与触感的交换,让顾景铄逐渐沉迷又不自知。
  像一汪温热的泉水,烫得人心都化了,却又在悄然间缓慢上涨,最终将人淹没,悄无声息溺死在这一潭春水中。
  “嗯……别弄,痒……”
  高凸的喉结突然被含住,隔着细嫩的颈肉,让昏睡中的何文星难受极了。
  身体越来越热,脑袋也无法工作,连眼皮都不能睁开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大团迷茫的黑雾包裹,无法思考,不能呼吸,带着热浪的憋闷感从身体的每个角落传来。
  唯一能清楚感受到的,除了想被火烧着了的身体,便是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粗重而炽热的呼吸。
  那喘息时而在耳侧,时而在颈后,又时而顺着自己的身体,一路向下,又反复流连。
  何文星额头溢出细密的汗水,从未接触过性事的人,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能进皱着眉头,任由顾景铄摆布。
  领结松松垮垮挂在印满吻痕的脖子上,顾景铄并未将它摘下,反而就着这样禁欲又色情的姿态,手指逐渐向下。
  白色衬衣的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露出何文星起伏不断的胸膛,以及和第上次同样的绷带。
  目光落在这厚到异常的绷带上良久,这么厚这么紧的缠绕,到不像是包扎,反而是在隐藏什么。
  好像上次,也是因为自己想要扯下何文星的绷带,对方才突然那样激动。
  难道这里藏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
  顾景铄挑了挑眉,他倒是想看看何文星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是不能看的。
  白色的绷带被一圈圈解下,一层剥去还有一层,一层剥去又是新的。
  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要裹这么多层?
  早就失去意识的何文星,就这样被顾景铄抱着,像洋葱一样被扒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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