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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雪枫瑟瑟发抖的样子,如同食物链最底端的雪兔子一般,弱小无助又可怜,夏夜没由来的生出一股欺负小孩子的错觉。
  好在夏夜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魔鬼,见嘉宾快要泪洒当场,他劝慰道:“不用那么紧张,如果你不愿意,弃权也是可以的。”
  “不过那样的话,就相当于把三楼房间使用权拱手让给卫风和司秋,接下来的一周内,你都没有机会与你的雌君同房了,你想好了吗?”
  闻言,雪枫下意识看了身边的伽罗特一眼,嘴里小声嘟囔道:“反正我们本来就不住在一个房间……”
  声音虽小,但夏夜还是耳尖地捕捉到了他说的话,不禁同情地看向了伽罗特。
  新婚不久的夫夫,本应是最如胶似漆的时候,他们没有交配过也就算了,竟然连房间都是分开睡的吗?
  坐在雪枫身边的伽罗特也听见了这话,但他显然不甘心就这么错过与雄主同床共枕的机会,他望眼欲穿地望着雪枫,希望用自己的眼神打动对方的心。
  伽罗特与雪枫的体型差很大,为了让视线持平,身高接近两米的壮汉雌虫佝偻着腰背,像一只大型犬般,用自己的脑袋去拱着雄主的肩膀。
  就算雪枫再怎么试图忽略,也无法无视身边伽罗特的视线,原本想要打退堂鼓的心开始动摇,他竟没有立刻说出弃权的话。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画。”雪枫微红着脸颊,对着伽罗特小声道,语气有些示弱的意思,“那些奇奇怪怪的词,有些我都不懂是什么意思。”
  “没关系的,雄主,您只要按照您想象的描述,我能猜出来的!”伽罗特见有戏,急忙信心十足地保证道。
  “唔……但用嘴太羞耻了,我也不想用脚和那里……”
  “您可以不碰我的,只要口头上给我提示就好了!”
  许是因为伽罗特自信满满的样子太有说服力,雪枫踌躇了一会儿,觉得也不是不行。
  夏夜旁观着这两位嘉宾的互动,恍然间想起几小时前,与几位嘉宾初见的场景。
  雪枫分明是这些虫族里面看起来最高冷的那个,谁能想到其实他最无害呢?虫族雄虫大多任性妄为,像雪枫这种会听从雌虫意见的雄虫,也不知该说他是耳根子软,还是心软。
  见雪枫似乎改变了主意,夏夜问道:“怎么样,想好了吗?”
  雪枫回过神来,明明心中仍旧有些畏缩,但还是硬着头皮道:“那就玩一局好了,反正输了也没什么惩罚。”
  他身边的伽罗特兴奋得差点从位置上蹦起来。
  夏夜忍俊不禁道:“那你们想好要如何进行游戏了吗?”
  还不等雪枫回答,兴奋过头的伽罗特便一把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自己麦色的精壮身躯。
  宽厚的肩膀,雄伟的胸肌,只扫了一眼,雪枫便回想起之前用手揉捏胸肌的手感,还有被伽罗特紧紧抱在怀里时,那扑面而来的雌虫气息。
  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指着伽罗特道:“你、你你!你干什么?!”
  伽罗特憨憨笑道:“嘿嘿,辞渊先生和司秋先生刚刚不都脱了吗?”
  “可你不是说过我不用碰你吗?你脱衣服干什么,臭流氓!”雪枫的瞳孔剧烈震颤,恼羞成怒地骂道。
  “对哦。”伽罗特挠了挠后脑勺,一副才想到这茬的傻狗模样,“嘿嘿嘿。”
  眼见伽罗特摸索着要将衣服套回去,雪枫害羞得快要冒烟了,夏夜突然生出一股想要恶作剧的念头。
  他说道:“等等,毕竟是你画我猜的游戏,就算你们不画,也不能把‘画布’盖上。”
  听到裁判宣布的新规则,伽罗特只好将衣服又脱了下来。
  且不等雪枫做好心理准备,裁判又宣布了游戏开始。
  “那么现在倒计时十分钟开始。”
  “等一下,我还……唔!”
  雪枫一噎,他看见夏夜手中的提词板上,已经出现了第一个词语。
  ——口球。
  游戏才刚开始,雪枫就觉得自己的大脑不会转了,他呆呆地看着提词板上的词,脑袋里一片空白。
  伽罗特急忙问道:“雄主,是道具吗?”
  “啊,嗯……也许吧。”雪枫回过神,他对情趣用品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市面上常见的道具名词,像“口球”这种东西,当真是闻所未闻。
  但他还是依据字面上的意思,不太确定地描述道:“大概是戴在嘴巴上的?”
  话说出口,就连雪枫自己都觉得这番说明太过笼统,却不料对面的伽罗特语速飞快地道:“是口枷吗?口球?止咬器?”
  闻言,雪枫甚至忘了害羞,他瞪大眼睛望着伽罗特,不明白对方是怎么从自己的描述中猜出这么多答案的。
  直播间的弹幕里,也是一片惊叹之声。
  【厉害,秒答】
  【这到底是怎么猜出来的,我和雪枫雄子一样震惊】
  【对于梦老师的
  粉丝来说,其实并不难吧,能戴在嘴巴上的道具也就那几个】
  【还有虫屌型口塞呢,胶带和口罩也是常见的】
  【本来以为卫风司秋那对稳赢了,现在看来,雪枫伽罗特这组也有胜算】
  夏夜也在内心惊诧于伽罗特的答题速度,可一想到这位是星网id叫“做梦都想社保”的老熟人,又觉得没那么意外。
  “口球,回答正确。”话音落下的瞬间,提词板上出现了下一个词语。
  ——拉珠。
  看着陌生的词语,雪枫的表情更迷茫了。
  伽罗特问道:“雄主,这也是道具吗?”
  雪枫支支吾吾道:“唔,我不知道,这个……大概是圆的吧?”
  伽罗特愣住了:“圆的?”
  弹幕里一片欢声笑语。
  【哈哈哈,虽然确实是圆的,但怎么会这么形容拉珠,雪枫雄子该不会不知道拉珠是什么吧】
  【一般雄虫都不会知道吧,节目组这选题太离谱了,就没考虑过嘉宾看不懂的可能性吗?】
  【大概是为了节目效果,我不行了,这两位的表情太好笑了】
  【这题估计难猜了,雪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正如弹幕所说的那般,雪枫完全不知道拉珠是什么,但他还是坚强地靠着想象力说道:“应该是圆的,呃,能拽的?”
  “能拽的,牵引绳吗?”
  “不对不对,是像球一样的。”
  “像球一样的?口球……呃,这个好像猜过了。”
  “应该是能用手拽的,啊,我真的不懂,能不能跳过?”
  “等一下,先别跳过,我好像有头绪了,能拽的,球状的,是不是肛门拉珠?”
  “肛、什么?!”
  听到伽罗特信誓旦旦说出口的词语,雪枫吓了一跳,他的一张脸瞬间羞得通红,甚至没有注意到伽罗特已经猜对了。
  在他的想象中,拉珠是一种能拿在手里捏着玩的东西,也许跟情趣用品有关,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东西会跟后穴产生联系。
  可还不等他震惊完,夏夜手中的提词板上,又亮起了新的词语。
  ……
  接下来,呈现给观众们的,是伽罗特如同炫技一般的色情知识储备。
  雪枫只要模棱两可地说出一个相关的描述,伽罗特就能连珠炮弹般快速说出好几个答案,总有一个能猜对的。
  “这个,是毛茸茸的。”
  “毛茸茸的,福瑞,虫外,异种奸,兽交,兽耳……”
  “兽耳,猜对了,唔,下一题是……”
  眼看短短几分钟内,伽罗特连续答对了九道题,现场的其他嘉宾们也紧张起来。
  桃川和辞渊还好些,他们组的分数垫底,本就没有获胜希望,现在纯粹是在看乐子。但卫风和司秋不同,他们看着快要追上来的分数,紧张得捏了把汗。
  在时间还剩下最后一分钟的时候,伽罗特已经答对十道题了,距离目前的最高分十一分,仅有一步之遥。
  而就在这时,裁判夏夜手中的提词板上,亮出了一个新的词语。
  ——乳链。
  此时的雪枫仍旧面颊通红,但他的脑袋已经不在转了,只会麻木地说出看到这个词时蹦到他脑海中的第一印象。
  “这个,应该是食物吧。”看到“乳”字,雪枫下意识说道。
  直播间里乐开了花。
  【哈哈哈,这个怎么会是食物?】
  【完了,这题是真的要猜不出来了,给的提示误导性太强了】
  【怎么能说雪枫雄子错了呢,打上产乳剂,戴上乳链,拉一拉就能出奶,分明是一台虫体饮料机,说是食物有什么错?】
  【以伽罗特的本事,还真说不好能从食物联想到乳头……】
  可惜的是,这一次,伽罗特没能对上雪枫的脑电波。
  在听到“食物”的下一秒,他也条件反射地说出了一个词,却与答案相去甚远。
  伽罗特说:“食物,是精液吗?”
  太过直白的话语让雪枫顿时睁大了双眼,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伽罗特:“那种东西怎么能吃!”
  伽罗特却无辜地道:“吃精液的不少啊,《元帅俘虏》里有往饭菜里射精,《夜勤病栋》里也有直接吞精,对了,答案是不是大意食精粥……唔!”
  伽罗特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害羞过头的雪枫忍无可忍,伸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唔!”被突然捂住嘴巴的伽罗特发出含糊的声音。
  他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雪枫又在生什么气,随后看着雪枫靠近的脸,一双耳朵开始悄然变红。
  他垂眸看了一眼对方交叠着按在他嘴巴上的双手,不仅能清晰感受到掌心柔软的触感,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不是香水的香味,也不是洗衣剂的气味,更像是每只雄虫独有的、让雌虫们魂牵梦绕的味道
  ……
  啊,雄主他好香。伽罗特这么想着,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脸颊也跟着耳朵一起发热。
  他下意识抬起眼眸,视线正好与雪枫的撞到一起。两只青涩的虫族同时愣了一下,原本玩闹似的氛围变得旖旎。
  “你……”雪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慌乱,过于羞赧的他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卡壳了一会儿后,才弱弱地挤出一句,“你怎么能说那种话,大变态……”
  伽罗特呼吸一滞,心想自己确实是个变态,被雄主这么一骂,他居然又兴奋了。
  直播间的观众都瞧出了他这幅没出息的样子。
  【雪枫雄子别再骂了,再骂就要把他给骂硬了】
  【大家都是梦老师的粉丝,变态一点有什么错?】
  【要我说,伽罗特还是保守了,这要是换了我,高低得射到雄子身上】
  【星网不是无虫区,请不要乱扔裤子】
  【两位还记得你们在玩游戏吗?差一分就平局了,再加加油吧?】
  可惜两位当事者都看不见刷屏的弹幕,他们沉浸在让他们大脑放空的暧昧氛围中。
  直到夏夜的声音响起,他们才回过神。
  “咳咳,雪枫,用手可是犯规的。”裁判夏夜如此提醒道。
  闻言,雪枫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立刻将手缩了回来。他还噌噌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几乎坐到沙发的最边缘。
  嘴巴重获自由的伽罗特傻愣愣地看着逃远的雄主,他挠了挠后脑勺,问道:“雄主,难道是我猜错了吗?不是‘大意食精粥’吗?”
  还不等雪枫做出什么反应,观察室里的夏夜率先掩面扶额。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这对新婚夫夫会分房睡了。雪枫容易害羞,伽罗特又神经大条,总能口出狂言把雪枫吓跑,他们俩能滚到一块儿去才有鬼了。
  现场的雪枫也回过神来,他忘记了方才的羞涩与慌乱,恼羞成怒道:“不是!别再提吃‘那个’了!”
  “哦……”伽罗特垂着脑袋,像条被主人教训了的委屈小狗,“那我猜不出来了,雄主,再给我一点提示吧。”
  气昏头的雪枫这才想起他们还在玩“你画我猜”的游戏。
  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裁判的方向,夏夜举着的提词板上仍显示着这道题的答案。
  ——乳链。
  做了个深呼吸,稍微冷静下来,雪枫发现这个词其实并不陌生。
  他确实不太了解市面上有哪些情趣用品,但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未成年。更何况,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亲眼看到了与乳链相关的另一种道具——乳夹,稍微延伸一下,很容易猜到“乳链”的意思。
  只不过,要如何在不说出“乳”和“链”字的情况下,给出有效的提示呢?雪枫思考的同时,视线下移,落在了伽罗特的胸膛上。
  为了玩游戏,身为“画布”的伽罗特早就脱下了上半身的衣服。他的身材魁梧,不仅肩背宽厚,胸肌更是发达,就算微微佝偻着腰,也无法忽视他挺拔的胸膛。
  健康的麦色肌肤,丝毫不作掩饰的硕大胸肌,还有那凸着彰显存在感的乳头……
  雪枫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乳链,是跟乳夹一样,戴在那里的东西吗?
  那是多么下流的玩具啊!
  只是想象了一下,脸皮薄的雪枫便“唰”的一下红了脸,他急忙移开视线。
  “唔,应该是……用在上半身的东西……”雪枫用干巴巴的声音说道。
  直播间的观众惊呆了。
  【咦,我还以为雪枫雄子没读懂题目呢】
  【急死我了,该不会真的要平局吧?我站卫风和司秋那一组啊】
  【我觉得这局稳了,以伽罗特梦学十级的水平,剩下的时间应该能猜到答案】
  【梦学是什么?】
  【梦老师文学欣赏与解析】
  然而,网友认证梦学十级的伽罗特却没能听懂雪枫的意思。
  “用在上半身的食物?”伽罗特紧蹙着眉毛,作苦思冥想状,“虫体盛宴吗?”
  “虫体什么?”雪枫疑惑地睁大眼睛,显然没听懂伽罗特在说什么。
  两只虫族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再次让弹幕“哈哈哈”地刷起屏。
  雪枫又道:“不对,不是食物,就是用在上半身的东西。”
  说着话的时候,他故意撇过脑袋,没敢去看伽罗特的身体。可即便移开视线,他的脸颊依旧红彤彤的,像是要被煮熟了。
  伽罗特仍旧丈二摸不着头脑:“用在上半身的?是绳子吗?”
  “唔,好像跟绳子有点像……”
  “我知道了,是不是龟甲缚?”
  “什么?不对,是两个字的。”
  “两个字的?绳缚?团缚?吊缚?”
  伽罗特连珠炮弹般的输出,搞得雪枫一阵头晕目眩。
  雪枫完全听不懂伽罗特在说什么,但直觉
  告诉他,这些都不是什么好词。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伽罗特还在猜着与捆绑相关的词语,尽管雪枫对游戏胜利没有太大的执念,他还是不可避免地着急了起来。
  “不对,不是你说的那种,唔……”没办法用手比划,也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来形容,雪枫急得开始冒汗。
  “都不是吗?啊,我知道了,是不是领带、腰带之类的?”
  “不对不对,哎呀,是这里!”
  情急之下,几乎没怎么思考,雪枫坐到了伽罗特的身前。
  然后,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下,他咬着下唇,脸上带着英勇就义的神情,低头将嘴唇印在了伽罗特的身上。
  靠着规则漏洞玩游戏的雪枫和伽罗特,终于真正意义上地玩了一把“你画我猜”。
  不过,雪枫终究是矜持的,他没有直接去碰伽罗特的乳头,而是蜻蜓点水般轻啄了一下伽罗特锁骨下方的位置。
  可饶是如此,仍旧让伽罗特震惊到无以复加。
  “……!”
  “唔,就是这里……伽罗特?”
  “……!!!”
  上一秒还在滔滔不绝的伽罗特,此刻却像是被石化了似的,唯有胸腔里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等反应过来后,他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连带着麦色的胸膛也泛起激动的潮红色。
  “雄、雄主……?”伽罗特难得有些结巴,他手足无措地看着同样害羞不已的雪枫,一时之间竟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雪枫羞赧到了极点,气急道:“我都提示得那么明显了,你快猜呀!”
  “哦,哦!”伽罗特立刻坐正身体。他下意识摩挲着被亲过的位置,脑袋却怎么也转不动,满脑子都是刚才雪枫的嘴唇扫过胸膛时,那如同触电般酥酥麻麻的感觉。
  像是神经搭错了线,伽罗特沉思一会儿后,说出来的竟是:“哦……胸罩吗?”
  雪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旁观的夏夜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对,不是那种,是用在更下面一点的地方的……”
  “下面一点,什么地方?”
  “就是,唔,就是那里呀!”
  “那里?是哪里啊?”
  明明前几个回合还默契十足,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两只虫族的脑回路却死活对不上。
  就在这时,夏夜的声音响起。
  “友情提示,倒计时还剩十秒钟,十,九……”
  闻言,着急起来的雪枫干脆心一横,他再次凑到了伽罗特的身边。
  由于害羞,他闭紧了自己的眼睛,双手则扶着伽罗特的肩膀,朝着那让他一直不敢直视的地方亲了上去。
  虽说闭着眼睛,但雪枫的准头不错,下唇准确地擦过触感微硬的凸起部位,成功地让伽罗特身体一颤。
  “唔……!”
  感受着柔软的唇瓣擦过乳头带来的快感,与深夜自己用手指掐揉时的感觉截然不同,伽罗特的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
  耳边还能听见裁判“七、六、五……”的倒计时声音,想到雪枫之前给出的提示,“绳子”和“乳头”联系在一起,伽罗特轻而易举地猜出答案也许是“乳链”。
  可不知为何,看着雪枫投怀送抱般趴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感受着胸口那让他激动到无法自已的快感,伽罗特张了张嘴,没能把答案说出口。
  出于私心,哪怕只有五秒也好,他想保持现在这个姿势,不想让雄主离开。
  ……
  “三、二、一,时间到。”
  “很可惜,雪枫和伽罗特,你们这组的得分是十分,比卫风组少了一分。”
  “我宣布,第一期的争夺赛结束。恭喜卫风和司秋,你们获得了三楼套间的一周使用权。”
  随着夏夜的声音响起,宣告游戏结束,快要被煮熟的雪枫和伽罗特终于分了开来。
  好在现场嘉宾们都没有调侃他们,卫风和司秋沉浸在获胜的喜悦中,桃川则气呼呼地拍着辞渊的肩膀,埋怨他玩游戏不努力。
  夏夜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的反应,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话音一转,语气调侃地补充道:
  “对了,三楼套间是没有安装摄像头的,所以,获胜的两位嘉宾,接下来的这一周时间,你们就算一直待在三楼不出来也没关系……”
  【什么?!有什么是我尊贵的会员不能看的!】
  【我还以为能看到三楼的现场直播呢,白期待了】
  【前面的,你们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啊,这可是家庭综艺】
  【是我交的钱还不够多吗?快告诉我到哪里去交钱,给孩子留一个机位吧!】
  弹幕如何鬼哭狼嚎暂且不提,前两期直播录制到此结束,嘉宾们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嗯……楚程延,你别这样……”
  从某个房间里,传来雄虫隐隐带着哭腔的声音。
  这里是虫族直播式恋爱综艺,《
  心跳匹配百分百》的录制现场。
  作为一个革新派综艺,《心跳百分百》首次采取了雄雌比1:3的形式,找来了两名雄虫和六名雌虫嘉宾,让他们共住一个屋檐下,观察他们能否擦出什么爱情的火花。
  被堵在角落里的雄虫名叫作阮软,是受邀参加节目的两名雄虫嘉宾之一。
  表面上看,这是个一对三的恋爱综艺,但实际上,看过台本的阮软知道,这不过是资本家编写的一出戏罢了。
  戏的主角是另一名雄虫白棠,一名相貌优越、品性极佳的高等雄虫。
  参加节目的六名雌虫都是他的追求者,想要在节目里靠近他,获得他的芳心。
  而阮软,不过是节目中的背景板,用更难听的话来说,是白棠的陪衬,用自己来衬托白棠的高贵美好。
  这是导演交给阮软的台本里,写的一清二楚的事情。
  没有哪只雄虫会愿意成为其他雄虫的陪衬,可对于家道中落、一穷二白的十八线小明星阮软来说,这个片酬数万的节目,是他在困难时期能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
  阮软本来做好了在节目中默默无闻的心理准备,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楚程延也来参加了这个节目。
  楚程延,是阮软的未婚夫。
  或者说,是前任未婚夫。在阮家倒台后,立刻退婚的未婚夫。
  阮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在节目刚开始的“介绍”环节,他全程低着头,想要避开与楚程延的视线接触。
  楚程延也配合地不去看他,对着镜头温润笑着的模样与往常一般。
  可录制一结束,楚程延便黑着一张脸,将他拉进了这个小房间,用一副堪称凶恶的表情盯着他。
  直播摄像头自然被关在了门外。
  【怎么回事啊,这个楚程延怎么突然对阮软阁下这么凶!】
  【啊!我好像听见阮软阁下哭的声音了,这个天杀的楚程延到底在干什么!】
  【有没有虫来管一管?节目组呢?雄保会呢?】
  【都别叫了,这可是那个楚氏的雌子,谁管得到他头上……】
  而门内,楚程延捏着阮软的下巴,眼中的戾气几乎化成了实质。
  “刚退婚就来参加这种不三不四的节目,软软,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花心的雄虫?”
  明明是如同往常一般亲昵的语气,低哑的嗓音却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一圈一圈缠在阮软的身上。
  阮软被吓得眼眶都红了,只能咬着下唇不去看他。
  “怎么不说话?软软,刚才跟那个姓原的不是聊得很开心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原前辈只是照顾我而已……唔,别摸了,楚程延……”
  让阮软哼出声的是楚程延的动作,捏着下巴的手不知何时来到了腰间,轻巧地从衣服下摆处钻进去。
  手掌贴着雄虫柔软的腰线,楚程延堪称温柔地抚摸着,他的眼中却是化不开的执着与恼怒。
  “怎么叫他前辈,叫我却是名字?以前不是叫我哥哥的吗?软软,你变心变得好快。”
  阮软被欺负得快哭了,楚程延明知道他的腰敏感,还要在这边摩挲个不停,他靠着墙都快站不住,只能无助地扶着楚程延撑在他身侧的手臂。
  “别再摸了……楚、楚哥哥……”
  听见雄虫用撒娇一般的声音唤着自己,楚程延盛怒的情绪消退了一些,但另一种亢奋的心情却涌了上来,烈火一般灼烧着他的神智。
  他低头看着被自己圈在角落里的白嫩雄虫,如同初见时那般漂亮可爱,就连泛红的眼尾也是那么惹虫怜爱,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低头去亲吻。
  可雄虫眼中却没了以往的亲昵与依赖,反倒像是看着什么大坏虫似的,惊恐又躲闪地不敢直视他。
  楚程延心中那股无名的烈火烧得愈发旺盛,手中的动作也变得愈发焦躁。
  “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摸了?”
  “因为……好痒……”
  “只是痒吗?”
  楚程延一边说着,一边一遍遍地用指腹去蹭阮软的腰侧,雄虫的腿都快站不住了,只能用颤抖的声音求饶。
  “楚哥哥……呜……”
  “不止是痒吧,软软,你的这里很敏感。”
  阮软委屈得快要哭了,就算是在有婚约的时候,楚程延也未曾对他做过这样的事情。
  顶多就是牵牵手,或是亲亲脸颊,从未有过更逾矩的举动。
  是因为阮家倒台了,所以不尊重、不珍惜他了吗?
  一想到这些,阮软的内心便又气又恼,他在一个月前也是名门小少爷,谁曾想一朝破产变得只能任虫欺辱?
  自尊心让他不想在楚程延面前露出狼狈的一面,于是他忍着身体的感觉反驳。
  “不……唔……不敏感……”
  声音都在打颤,耳朵尖都红了,却嘴硬地说不敏感。
  楚程延低头望着怀里的雄虫,声音变得更加嘶哑又压
  抑。
  “腰不敏感,那这里呢?”
  带着薄茧的手指继续向上,触碰到雄虫的胸口,那带着温热体温的尖尖让楚程延心神荡漾,连带着声音也飘了起来。
  “这里,敏感吗?”
  “唔!”
  阮软被刺激得弓起了腰,他急忙伸手,试图推走楚程延乱动的手指,可雄虫的那点力气哪里拒绝得了雌虫?
  手指反而更放肆地动了起来,按着凸起的尖尖来回摩擦,时而用指腹去撩拨,时而有指甲去抠弄,闹得阮软腿一软,几乎滑倒在地上。
  “不要……碰那里……”
  “你还没告诉我呢,软软,这里敏感吗?”
  阮软的双腿都在打颤,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胸口比腰还敏感,可面对楚程延恶劣的询问,他用哽咽的声音道:
  “不,呜嗯……不敏感……”
  楚程延哪里看不出他在逞强,为了不让小雄虫跌坐在地上,楚程延将大腿伸进对方的两腿之间,支撑起对方的身体。
  如今,大腿上能感受到一阵比体温更热的触感,一想到这代表着什么,这些天来糟糕透顶的心情便好转了许多,他温柔地贴上阮软的颈侧。
  手指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泛红的乳尖,楚程延用鼻尖蹭着雄虫的脖子,一边闻着对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气,一边发出一声喟叹。
  “软软,你好香。”
  “不许说……”
  “软软,你好敏感。”
  “才、嗯……才没有……”
  “软软,你硬了。”
  “我……没有……呜……”
  阮软也不知道楚程延是怎么做到的,浑身的敏感点都被他猜到了,酥麻的快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将头埋在楚程延的肩膀上忍住呻吟。
  他嘴上说着没感觉,被撩拨到情动的身体却动了起来,骑在楚程延的大腿上,用难受的那处轻轻地磨。
  楚程延垂眸盯着他的动作,小雄虫生疏又别扭的动作一看就是第一次,他难掩自己愉快的心情,贴在阮软耳边又亲又舔。
  “软软,宝贝,你在顶我。”
  “别那么……啊嗯……那么叫我……”
  “那要叫什么?亲爱的?甜心?我的心肝?”
  甜言蜜语哄得阮软头晕目眩,差点忘了这只不要脸的雌虫是他的前未婚夫。
  阮软无力地靠在楚程延的身上,舒服的感觉让他逐渐失去了警惕心。
  只是被亲着耳朵、蹭着脖子,被雌虫用手捏着平坦的乳肉来回揉捏,浑身敏感的阮软便舒服得快要射了。
  “呜……楚程延……要去了……”
  “连哥哥都不叫了?真是没良心的小坏蛋。”
  嘴上抱怨着,楚程延的心情却很好,他揽着主动靠进自己怀里的小雄虫,将手伸进对方的裤子。
  掌心乍一碰到那灼热的地方,楚程延的呼吸乱了一拍,他强忍着想要更进一步的冲动,用哄骗一般的语气在阮软耳边低语。
  “软软,射到我手里吧,我都帮你接着。”
  闻言,习惯了依赖雌虫的小雄虫轻哼一声,身体轻颤地将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发泄出去。
  阮软射得不多,但白浊的精水还是难以用手心接住,楚程延很快便将手伸了出来,精液顺着他的指缝流淌。
  闻到空气中的味道,轻喘着的阮软回过神来,他看见楚程延把玩手中精液的模样,一双眼睛瞪得浑圆。
  “你、你怎么……”
  一声“变态”还没有说出口,突然,紧闭的房门被从外面敲响,吓了阮软一跳。
  “喂,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看到你的直播机在外面了!”
  没好气的声音让阮软一个激灵,门外的是参加节目的六名雌虫嘉宾之一,传闻中脾气暴躁连雄虫都打的纨绔富二代。
  阮软急忙用高潮过后略带鼻音的声音道:
  “我、我马上出来!”
  说完,也不顾眼前雌虫黑得可怕的脸色,阮软像只受惊的兔子,急忙开门跑走了。
  徒留楚程延待在房间里,阴晴不定地看着手心里残留的精液。
  而后,他脱下裤子,竟用着那只沾满了阮软味道的右手,伸向自己的身后……
  “嗯……哈呃……”
  亚雌诱人的呻吟回荡在房间中。
  深蓝色长发的亚雌跪趴在床上,过膝的长裙被撩到了后腰的位置。裙子里是真空的,发情的身体尽数落入身后雄虫的眼中。
  自从上一次节目录制结束,已经过了一周的时间,作为第一期游戏的胜利者,卫风和司秋也在这个奢华的套间住了七天。
  而今天,是他们住在这个套间的最后一个夜晚。
  虽说不是别离,但一想到也许从明天开始便不能再同床共枕,两只虫族便有些惋惜,情绪也变得更加激烈。
  “哈啊……唔啊……”
  呻吟声变得越来越难耐,司秋用手指
  插入后穴的动作变得更快。从他的指缝中流下来的白浊精液和后穴中涌出的透明淫液混合在一起,让画面变得更加旖旎。
  卫风就坐在司秋的身后,他红着脸颊、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幕。偶尔看见司秋腰上的裙摆要落下来了,便上前去帮他提一把。
  在他的身边,还放着一本翻开的书籍,书籍的封面上印着《万虫迷雄虫在恋综爆火》。
  卫风和司秋这对夫夫俩都是梦老师的忠实粉丝。
  他们将梦老师的作品当作教科书,或者说是交配圣经,每一晚都要按照书中的内容尝试新玩法。
  就着卫风射给他的精液,“咕叽咕叽”地用手指把后穴撑开,司秋觉得扩张做的差不多了,他难耐地回过头,用压抑着呻吟的声音问道:
  “下一步……哈啊……该做什么?”
  平日里淡漠清冷的亚雌,只有在这种时候会露出被欲色沾染的神情,卫风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作为雄虫和亚雌组成的夫夫,他们都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就连上床的时候也化着淡妆。一吻过后,彼此的口红涂抹到对方的唇上,他们的唇妆都花了,但看起来并不邋遢,反而有种狼狈的美感。
  司秋的长相是偏英气的艳丽,卫风则有股又纯又欲的美感,他们额头贴着额头靠在一起,美得像副画卷。
  卫风轻轻用手抹去司秋嘴边的口红,惋惜地说道:“没有下一步了,阮软离开,只有楚程延自己在房间里用阮软的精液自慰。”
  这是梦老师书里的剧情之一,新书今天早上刚发售,卫风和司秋当晚就实践书中剧情了,十年铁粉可见一斑。
  闻言,司秋有些欲求不满地蹙起眉头。
  “再往后的剧情呢?都没有了吗?”
  “没有了,接下来就是阮软被脾气不好的富二代欺负,但没有交配。”
  “整本书都没有交配吗?”
  “没有了。”
  看着司秋毫不掩饰的失望之色,卫风微笑着上去拨开他额角的头发。
  “想做吗?”
  “嗯,最后一晚了……”
  看似不善言辞的司秋,在与卫风单独相处的时候,其实很擅长表达自己的想法。
  卫风最喜欢的就是他在自己面前从来不伪装的模样,于是又凑上去亲了亲雌君的唇角,用带着笑意的眼睛望着他问道:
  “那老样子?”
  “嗯。”
  尽管每晚都要紧跟梦老师的步伐,亲身实践新书的内容,但对于卫风和司秋来说,有着一本无法超越的神作。
  那就是《雄虫班长》,一本梦老师于十年前发表的,卫风和司秋因这本书而开窍,也因这本书而结缘。
  可以说,如果没有这本,两只从小一起长大的懵懂小虫崽,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发展出超越青梅竹马的友谊。
  就算没把书带在身边,卫风和司秋都能将里面的内容倒背如流。一个眼神接触,他们便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卫风躺了下来,司秋则提起裙摆,坐到他的身上。
  暧昧的呻吟声再次响起,一夜旖旎。
  ……
  次日一大早,别墅里热闹起来。
  作为一个直播式综艺,虽说没有什么台本,但节目组还是安排了大致的录制流程——每隔一个星期,都会有一段由场外嘉宾梦老师主持的游戏环节。
  今天正是这个日子。
  卫风和司秋形影不离,他们老样子携手从三楼走下来,来到客厅时,看到有两名嘉宾坐在客厅里。
  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这两名嘉宾并不是夫夫。
  粉色头发的雄虫是桃川。这个长相漂亮、性格娇气的小雄虫,成功在节目开播的一星期内,成为了星网上讨论热度最高的雄虫。
  毕竟他娇软又可爱,长得符合大众审美,还特别喜欢撒娇,连走路都要雌君抱着,用甜甜的声音喊着“亲爱的”,再冷血的雌虫都会被他给叫心软了。
  如果节目组搞出一个“最想要结婚的雄虫排行榜”,恐怕桃川会获得断层第一。
  此刻,桃川抱着一本书,兴致勃勃地拉着一旁的雌虫讨论。
  但这只雌虫,并不是桃川的雌君,而是另一名雌虫嘉宾伽罗特。
  说起伽罗特,如果说桃川是目前星网上最受欢迎的雄虫,那伽罗特无疑是最受嫉妒的雌虫。
  不仅是因为他找到了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好雄主,更是因为他获得了桃川的赏识,为期七天的日常直播中,经常能看到桃川主动凑到伽罗特的身边。
  不是讨论梦老师的书籍,就是讨论一些别的话题,有些没看过第一期节目的观众乍一来到直播间,还以为他们才是夫夫俩。
  当然,不论网友们怎么想,伽罗特都不会对桃川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憨厚但忠诚的雌虫心里只有他的雄主雪枫。
  可惜的是,参加节目的这七天时间里,伽罗特与雪枫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
  最开始的几天,
  雪枫还会勉为其难地在上午出来跟大家聊天,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雪枫下楼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节目没有台本,自然也不会逼着嘉宾出来社交,嘉宾也不能擅自出入异性的居住区域,于是伽罗特只能像一尊望夫石一般,坐在客厅等待雄主出现。
  卫风和司秋刚走下楼,便吸引了桃川和伽罗特的注意。
  “小风风,小秋秋,早上好~!”桃川甜甜地笑着,举起手中的书问道,“你们昨晚尝试用精液自慰的玩法了吗?”
  他举着的正是梦老师昨天刚发售的新书。
  直播间里一片惊叹之声。
  【每次听见桃川阁下说出这样的虎狼之词,都有种做梦一般的感觉】
  【谁家的小雄主又可爱又色色呀,原来是我家的小雄主!】
  【呜呜,我也想用桃桃雄主的精液自慰!】
  卫风和司秋在床上放得很开,但对外还是很矜持保守的。司秋冷着一张脸没有回应,卫风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道:
  “我们已经读过内容了,对了,雪枫和辞渊先生呢?”
  闻言,伽罗特失落地道:“雄主应该还在房间,我一直坐在这里,没有看到他下楼。”
  桃川则道:“我家亲爱的呀,昨天偷偷跑到我的房间里,被节目组抓到啦,现在正在接受惩罚呢。”
  说着,桃川指了指窗外,卫风和司秋循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到外面的花园里,一只全裸的雌虫正在做蛙跳。
  也不知道做了几个,辞渊身上大汗淋漓的,看上去十分狼狈。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没有摄像头在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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