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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娘钓鱼钓到头晕眼花。
  用了将近300个鱼箱了,为什么哲罗鲑连钩都不舔一口?难道是钓鱼姿势不对?还是这个点位风水不好?
  猫娘无声地骂了几句,什么破鱼,沃茨河上游没有一条哲罗鲑,全都是该死的鱼箱!虽然嘴上嫌弃,但她还是乖乖地打开乔装外出后买来的《钓鱼秘籍影印版》。据说影印版里竟有原版没有的秘密技巧,哪来的这种好事?倒是卖这本书的老板看自己的眼神挺奇怪的……是真是假,就让自己这个大英雄赶紧检查一番吧!她美滋滋地翻开了秘籍,期待着那惊天地泣鬼神的钓鱼诀窍闪瞎她的双眼。
  但很遗憾,在“额外追加”那一栏目里,并没有任何有关钓鱼的信息,只有几个字——你只需等待。
  哈?
  猫娘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已经在河边等待了300个鱼饵的时间了,还等,除了等我还能干什么?!
  “啪”的一声,她把秘籍一合,气鼓鼓地继续挂上新鱼饵,继续抛竿等待。
  可能是夕阳照得太舒服,也可能是微风吹得很舒爽,在不知终点的等待中,猫娘缓缓地靠在背后的巨石上,开始浅寐。而在先前,随着《钓鱼秘籍影印版》被合上,一条讯息被飞快地传回至某个昏暗的角落。
  角落中,一名兜帽人点了点头,确认了讯息发送位置:“果然会在上游翻开那本书。昏睡粉雾应该很快就起了效果。那里人迹罕至,可以稍微放心点做了,快去快回。”
  一旁的猫魅族男性显得有点犹豫,看来他对这事有些生疏。
  “我说……就算很快让她昏迷了,我要是那样动作,她也很快就会醒了吧?”
  “不会,那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钓鱼人,就算臂力不错,但整体的素质肯定不及你这种冒险者。你就放心去做吧……干这行,追求的不就是又赚钱又劫色吗?”
  猫男脑海中还在回荡着老板的笑声,而他的身体已经快赶到讯息发出地了。他远远地便能看到河边有一个圆点灯光在摇动,鱼竿也有着微明的炫光,看起来品质极佳,鱼竿的主人估计也是个身经百战的捕鱼人。
  他听过很多前辈在沃茨河上游猎艳的故事,倒是从来没听过他们讲述鱼竿的事——他确实很在意鱼竿,毕竟身为一个资深的捕鱼人,他早就想跟同为捕鱼人的异性说上话了。但哪怕他已经钓上了所有的鱼王鱼皇,哪怕他曾在某些钓场逗留好几天,也从来没有人愿意跟他说上一句话。
  要说原因,可能是因为他一见到同族异性,就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吧。他的xp是女性猫魅族,好巧不巧,每次他遇到的捕鱼人群体里,都有一两个猫魅族女性。为了礼貌,他不能一上来就呼吸急促,但又没法正常地与她们对话,于是就被奇怪的前辈介绍了这份奇怪的工作。
  既然不能讲话,那就先通过身体接触来认识异性吧!——来自前辈的恶意嘱托。
  他提前知道这位买家是猫魅族女性了,心里就紧张了几分。但就在这胡思乱想的空档里,他已经来到了这位捕鱼人的身旁。
  沃茨河在二人的面前静静地流淌着,捕鱼人小姐靠在巨石上,似乎已经睡熟了,猫男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又走近几步,蹲下身来仔细打量这位猫娘的脸。
  在一闪一闪的鱼灯辉光照映下,猫娘的睡脸十分恬静,这令即将行不轨之事的猫男产生了一丝罪恶感。向下看,捕鱼人的衬衫和围裙将她的身材包裹得十分完美,全身的肌肉和脂肪一同构成柔软的曲线,猫男的视线陷进了她敞开的领口。
  轻轻闻了闻捕鱼人的侧脸,没有什么化妆品的气味,发间也只有淡淡的清洁剂味……好吧,还有一点鱼饵的腥气。
  猫男大胆地上手摸了摸猫娘的侧脸,十分柔软,还风吹得有些微冷。再向下,用指腹触碰她的颈侧,便感觉到更明显的热量,从领口里散发而出。
  围裙是套头的,不太好操作,猫男只好先把手伸到她的背后,以环抱住的姿势把围裙后的布条解开,正好把这温暖的身体抱了个满怀。
  窸窸窣窣的褪衣声基本被沃茨河的水流声掩盖,一摇一晃的鱼竿像在为他们的动作计时,而鱼饵早就不知道被哪条鱼叼走了。当猫男将捕鱼人的衣服基本解开后,他终于能稍微拉远距离,放松地喘几口气。
  猫娘的围裙被解开,被扒拉到身体的一侧;下方的白色衬衫纽扣被基本解开,只留下了最下方的两粒纽扣连接着衣物的左右,而下半身的黑色皮裤前扣也被解开,露出里面的普通内裤。多亏睡眠状态下姿势比较松弛,猫娘的双腿放松地分开着,很容易便能通过内裤看到布料下方的浅缝凹陷。
  猫男能感觉到,前面这具身体散发出了更加暧昧的热量——昏睡粉雾还有催情效果吗?不过这也好,少了很多麻烦,也能让他们更快完事。
  “我路过这里看到你好像不太舒服,似乎是被下了催情药,我在帮你,真不好意思”——他已经飞快地想好了应对的话语,事后应该也不会被纠缠,毕竟谁会知道他跟那卖秘籍的老板有合作关系呢。
  猫娘在他
  的一番操作下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偶尔能听到她哼出几声,可能这一觉睡得不怎么安稳。猫男把她搂在臂间,安慰状摸了摸猫娘的脑袋,她的耳朵无意识地软了下去,可能这番抚摸在梦里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安慰完成,猫男的手开始从头向下滑动。敞开的衬衫里有两颗如同珍珠般的饱满乳肉,被黑色的内衣束缚着,看着就紧绷绷的,并不会很舒服。猫男体贴地将她的内衣一解,被拉扯的布料便一下子归位,被包裹的胸部甚至荡漾着弹了一瞬。猫男看着这份荡漾入了迷,低头去叼住那深色柔软的乳头开始嘬吮。
  乳头在他的口中逐渐充血变得挺立,体积感渐渐在唾液的空隙中成型。猫男渐渐吮得上头,开始轻咬乳头,揉捏软肉的力道也大了些。猫娘可能觉察到了来自胸前的奇怪感受,轻轻颤了颤,猫男的动作遂硬生生刹住了车。
  紧张地看向猫娘的脸,除了嘴微微张开之外,没什么变化。猫男看着她微张的嘴,思索几秒,便大胆亲了上去。
  睡眠中的亲吻确实不会得来什么意图明显的反馈,但能感受到猫娘舌尖的轻微抖动就已经很有感觉。猫男也索性只探出舌头与她的舌尖互相试探,还要刻意放缓呼吸防止对方被自己的吐气惊扰。
  再揉了几把胸,猫男轻抬她的身子,把皮裤的一条腿脱下来,方便把猫娘的双腿分开,随后手滑向对方的内裤,开始轻压按揉那条凹陷最上方的软肉。被抚摸这里时,猫娘的反应确实更明显一点,大腿内侧的肌肉似乎发生了微妙的抖动。猫男被这种抖动勾出兴奋感,裆部的布料鼓起得更明显了。按揉间,逐渐充沛的潮湿感从布料的另一侧传递到猫男的指腹。用手掌紧贴布料下已充血突出的阴蒂按了按,猫男勾指撬开了她早已湿润的内裤边缘。
  少量深色毛发服帖地覆在蜜缝外侧,中央上方那一突出的点在昏暗的鱼灯辉映下诱人地挺在那里,下方的软肉褶皱随主人的呼吸节奏轻微开合,即便不去触碰也能感觉到中央入口散发的潮热。猫娘已经在无意识中被调动起了性欲,她小口地喘息着,阴蒂寂寞地被风吹刮着。
  猫男咽了口唾沫,觉得一直扒着布料边缘也不是个事,便小心取出小刀,纵向给内裤开了个口。这下就成开档内裤了,有点滑稽,但在这样的场合下有着超出常识的色情。
  随着开口被面料的弹力逐渐扯开,猫娘的性器完整地被内裤的开口勾勒了出来,下体完全像是个预备他人进入的壶口,外侧阴唇肉饱满地突出着,显得内侧的褶皱和阴蒂更加可怜了。软肉挤压间,一点蜜液从中心流淌而出,在下侧流淌而出。猫男眼疾手快,指尖一勾便阻住了它的流淌,手一擦便将它抹匀,勾连着整片入口的汁水都泛起黏稠的水声。
  ……我去,是能这样的吗?猫男甚至觉得猫娘在装睡,不然怎么这么湿?他一手继续感受着指尖的潮湿与入口的吸吮感,一边盯着猫娘的脸。还好,除了她的脸似乎有些泛红之外,没什么异常的。
  猫男俯下身子仔细打量猫娘那满溢雌性气味的入口。凑近嗅了嗅气味,猫男只觉得裤裆里那根肉柱跳了跳,索性把裤子解开,让它弹出来透透气,一看先走液已经流出来不少,便伏低身子开始轻舔猫娘的湿肉,手上也缓慢地撸动自己的茎棒,想让两处黏膜都体会到些许刺激。
  带倒刺的舌面注定会给柔软的逼肉留下痕迹,要不是天色渐暗,猫男一定会看到那几层肉已经被自己舔得泛红了。但也可能是猫娘自己敏感、兴奋充血的结果,谁知道呢?
  当猫男的舌头再也卷不住那些满溢出来的、不知是淫水还是唾液的透明带泡的液体后,他终于是跪直身体,朝坐在小板凳上但大咧咧朝向他的肉穴发起攻击。
  刚一接触,猫男便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被舔过后温度偏高的湿软淫肉一下子就吸住了同样滚烫的肉茎顶端,那小小的入口仿佛有着吸力一般吸引着猫男向内挺入。丰沛的淫水在黏膜上极有效果,只是轻微一挺腰,肉茎的头部便一下子挤了进去。
  “……啊。”
  短促的小声惊呼从猫娘的嘴里溜了出来。猫男脑子一紧,连忙去看对方的脸——难道醒了——但醒了又如何?感受到猫娘下面弹性十足的肌肉紧紧地箍住了自己头部边沿,猫男头一回觉得有点精关难守。顺着淫水的润滑继续挺进,猫娘的呼吸起伏更明显了些。等到肉茎的挺入将内部的褶皱都抚过一轮后,甬道已完全承接了他的形状,猫娘的蜜壶颤抖着下移,期待着新一轮更剧烈的挺进。
  “艹……这肉……”
  猫男换着角度挺进,感受着猫娘通道各个角度传来的压力。肉很厚,紧度合适,湿度充分,褶皱绞上来的时候舒服得很。猫男感觉这人比过去那些新手捕鱼人的身体素质更高,操起来的肉感更像是肌肉含量较高、身经百战的冒险者。
  虽然不想把猫娘猫娘操醒,但猫男还是想试试究竟做到哪一步会让她惊醒,究竟药物多久会失效,究竟在这种情况下能不能把这人操到高潮。
  于是他不只是下半身尝试缓慢磨蹭内壁,双手也去揪猫娘已经软化下去的乳头,害
  得那可怜的两粒肉再次颤悠悠地充血立起,乳晕旁也留下掐过的红印。
  猫男做着活塞运动,淫水混合着先走液在入口和内部搅作一团,在被拉扯的入口边缘薄肉上挂上一串串打出的泡沫,连生长了阴毛的部分都变得湿润不已。在猫男戳刺到上壁的某处、碾过那附近的区域时,肉棒感觉到身前半裸躯体突然紧张,下面的肉壁也跟着绞紧,猫娘也猛吸了口气,喉间冒出一声不成样子的呻吟。
  找到了。
  猫男舔了舔流到嘴角的汗,继续朝那个位置强力碾压,猫娘的身子便随着他的节奏无意识动着腰,嘴上也开始咿呀地轻喘着,本来就得到些许松解的肉壁变得更加柔软易操,十分熟练地吞吐着猫男强硬的肉茎。猫男只觉得她体内愈发柔软潮热,深处仿佛有一处泉眼不住地向外涌出妙液,马眼都得到了冲刷滋润,深处白精都要被勾动着涌出。
  “……再深一点。”
  “?!”
  猫男面前睡着被操的人突然出了声,吓得他屁股一紧,差点吓软。但还好他做了心理准备,只是放缓了抽插的动作,疑惑地看向猫娘。
  “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猫娘摇了摇脑袋,睡眼惺忪。缓慢睁开眼,猫娘看向面前还在缓慢挺送的人,感觉快高潮了,并不是很想搭理他。
  “别这么慢,再……再深一点……”猫娘难耐地扭了扭腰,恶意地绞紧那跟肉柱,满意地感受到对方的身体一滞,随后是更剧烈快速且极深的顶送。方才没有被认真刺激过的宫颈口被完美地碾压而过,最后戳刺到旁边敏感的壁肉,又飞快地回撤、再次碾压而过。酸麻的快感从身体内部辐射至脚尖,敏感突起的阴蒂被猫男粗硬的毛发狂暴撞击,内外共同刺激下,猫娘忍不住把声调抬高了八度,放肆地伸直脖子朝前送气呻吟。
  真骚。猫男啪的一声拍在猫娘的肉腿上,刚被夹得精液上涌,直接狠狠地突刺到深处,将精华尽数释放在对方深处。耳侧是她肆意的呻吟声,刺得他忍不住抖了抖耳朵尖,趁着射精的余韵,深捣肉壶,将淫水与白精尽数搅打在一起。猫娘的脚直接盘上了猫男的后腰,叫她这么一锁,猫男最后抽插了几次,龟头边缘刮出不少淫液出来,把内裤和小板凳打湿了大片。
  做毕,两猫拥抱着喘息,猫男快速冷静下来,想着自己该如何脱身。
  “呼……做了个痛快。你跟那个卖书的是一伙的,对吧?”
  猫娘一开口,直接把猫男吓得后退一小步。
  “你怎么知道?你难道没睡着?”
  猫娘就知道对方没发现自己始终清醒,看来他也只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家伙,只是想偷吃捕鱼人的豆腐,没想到吃到她头上来了。
  “没有,我一直在装睡。很舒服,我不会把你送到牢里的,但是你得赔我一条内裤。”
  猫娘还维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灌进深处的精液先前只被猫男带出来一点点,现在大股地从渐渐回缩的肉穴里涌出,甚至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内裤被切开的口子几乎纵向完全裂开,只留下可怜的一点布料维系着结构,被操熟的穴肉散发着阵阵淫靡的热气。猫男看着她的脸,再看看淌出的精液,只能希望自己不会在这里就被打死。
  只赔一条内裤?怎么可能……要不还是赶紧提裤子跑吧。猫男颤巍巍地勾指头想把自己逐渐软下来的鸡吧往内裤里塞,却被猫娘一把手止住了。
  猫娘朝他眨了眨眼,从椅子上挪下来,分腿蹲在地上,直接为他进行口交清理。
  顾及到他刚射完,顶端还很敏感,猫娘小心地只让自己的舌面撩擦柱身,像吃鱼干一样把他的肉柱全舔了个干净,最后吮了吮马眼,把残留在里面的余精吸净。而低头一看,猫娘分开的两腿间还在朝地面拉着丝。
  清理完毕,猫娘眼里含笑,“连清理都帮你做了,再帮我个忙。”
  猫男感觉自己的肉棒又醒了,但看来今天已经逃不掉,还是听听她想干什么比较好,遂无言点了点头。
  “你帮我继续钓哲罗鲑吧?你带鱼饵没?”
  “……”猫男傻眼。
  “干什么?你穿着捕鱼人的制服,应该也是从捕鱼人行会来的吧?”猫娘点了点他的外衣,“没鱼饵也行,我还有一百多个呢……就是有点花时间,我想到处活动活动,你帮我钓吧,就算是刚刚睡奸我的惩罚了。”
  猫男抖了抖嘴角:“真的?这之后你不会找我的麻烦了对吧?”他确实也是捕鱼人,也记得在这里钓鱼的折磨感。那次他在这里花了几百个鱼饵,耐心耗尽前终于是上了钩。好吧,钓鱼总比被抓去蹲局子要好。而且性欲也都解决了,钓个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猫娘不管他怎么想的,拿出干净的纸与布,慢悠悠地擦着身体,缓缓开口:“加油,解决了性欲之后,钓鱼可是非常养生的哦~”
  “麻烦你啦,初犯。”
  *路人x舞者兔兔
  *发情期设定有。
  安迪一开始并没反应过来,背后突然出现的人族青年一把抓住自己的
  手腕是要做什么。看他口鼻呼出的水雾,总觉得他的呼吸是不是过快了些?
  自己所在的舞者团队为了给各地的居民们去除疲劳与杂念,在城镇间来回奔波着。安迪从心底里喜欢这里,民众们幸福又享受的笑脸对每一个专业的舞者而言,都是最珍贵最耀眼的东西。
  一周前,队伍刚到伊修加德便连夜举办了大型舞者表演,被寒冷与孤寂支配的民众难得地在这里得到了些许温暖的慰藉,而在这场表演中,安迪担任了主舞者。伊修加德很少有维埃拉族的姑娘活动,估计这也是让安迪主舞的原因之一;她学得快、平日自律且做事认真,连最严格的授舞老师都忍不住微笑着夸几句;话不多可能是唯一的不足,但在心地善良这点面前,平日里的话少也不算什么了。
  今夜,安迪受舞团的大家之托出门买些面包来吃。伊修加德冷极了,雪下个不停,舞者表演时轻便飞扬的长裙自是穿不得,她换了身方便又厚实的修身长衣长裤才感踏实地出门。入夜有段时间了,沿街店铺亮着几盏灯,安迪的双耳在冷风中似是被冻得有些发麻,连听声音辨别方向都有些困难,只得用眼看。
  这导致安迪连一名青年从背后逐渐接近也没能及时发现。
  “谁?!”
  “啊……我……”
  安迪猛地回头,同时甩开握在腕部的手,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名局促不安的陌生人。他是名人族青年,按照年龄比例换算一下,看样子也许比自己年轻几岁吧。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些许失礼,站在距离安迪一两米远的地方抓耳挠腮,一副有话要讲的样子。安迪皱眉打量他,耳朵也动弹着想要尽快恢复正常。
  “上周你们的……表演……”
  声音太小了,但勉强听得清,安迪的身子不由得朝那人的方向倾斜。
  “表演……很棒,非常、非常感谢你们……但我有个,不情之请。”
  加演?虽然以前也被提过加演的要求,但没有必要在这么个夜深人静的街巷提吧。
  安迪耐心地把那人近乎细不可闻的嗫嚅听了下来,陷入沉默。按照他的意思,一周前舞者团队的集体演出为伊修加德的观众们扫清了压力与阴霾,但也有那么极个别的情况,比如并未前来观看的那些人,或是积压过多的人群。他说自己因为事务繁忙,那天并未去首次演出捧场,遗憾之余也一直想感受一下何为驱散迷惘黑暗的舞技。
  听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漏洞,而且理由也可以接受,只是目前自己没穿舞服,也未携带道具双轮,又跳个什么舞呢?安迪也如是表明了自己同意但难以办到的态度。
  “听去过的人说,距离越近,身心被净化的感受就越强烈……所以我想,能不能……”
  那人抬手朝安迪大步走来,张开手掌时似有什么东西飞出,搞得安迪措手不及,被白末扬了近一身。没有刺激性,没有异味,在皮肤上的感觉如同落雪一般平淡,安迪刚想呵斥他离开,却又被扣住双手手腕,强行拉扯安迪往砖墙上贴。撞得这一下不轻不重,把安迪震清醒了不少,但身体却愈发麻痹,维持站立姿势已经耗费大部分精力与残存的体力。
  “别紧张,我真的不会乱来,只是想要跟你再多接触一下……就一下……”那人精准又迅速地把安迪的大衣外套扣子解开,把手探进温暖的内部,“粉末是拜托炼金术师做的麻痹药,接触无害,就是会无力一阵子……舞者小姐里面穿的衣服也很华丽啊,可惜没亲眼见到你那天的舞裙。”大衣里面穿着的是带花边的轻薄内衣,柔软舒适得很……如果不是乳肉正被施力揉捏着。
  富有弹性的胸部在那人的指间如凝脂般滑动,一手堪堪包覆的软嫩感令他舒畅又满足地低声喟叹了。安迪只觉有些难堪,怕有人路过看到这副模样,也怕自己的发情状态被激出来。每当维埃拉族的成年女性进入规律的发情期时,她们都会寻觅一名看着顺眼的男子为伴,安迪也不例外。只可惜这次出行也算是突然的安排,按照时间计算估计还要一周才能回去,一周时间说短也不短,发情状态会不会被撩拨出来也非定数。只希望这人摸够了就能尽快离开,如果被强制提前进入发情期,可就不太妙了。
  然后是嘴。这人可能是摸够了,也确定药效足够让舞者失去抽身力气,便用身体把安迪压在墙壁上,埋头于颈窝磨蹭的同时,伸手抚摸她的面颊与侧腰,手指按按嘴唇就伸进去了。手指好像还残留了一点粉末,安迪尝到了一点苦味,随即而来的是舌面的无力感。人族青年的手指在她口腔里不安分地来回动弹,擦过尖锐的门齿顶端,向内探索到一点舌尖软肉边不肯离开,混着口津突入勾起小舌不断搅动,在狭窄潮湿温热的口腔里故意作弄出情色的水声。
  这人是在惩罚我吗?安迪迷迷糊糊地缓慢思考着。
  ……又也许是这个奇怪的家伙对自己用了奇怪的药物导致的思维混乱……安迪模糊着双眼,突然回忆起在舞团里训练的时候。训练难免遇到瓶颈,老师便会来“激励”自己……说是激励,大概也算是一定的体罚。好的教育缺少不了对痛苦的恐惧
  ,无论是对失败的恐惧还是对痛感的畏缩,一定的负面情绪才能促进人成长。安迪一直认同这样的观点。舌尖与皮肤表面的麻痹与无力感缓慢地爬满全身,这与肾上腺激素分泌后掩盖痛觉的微麻感如出一辙。而面前生人这种隐忍的手法实在是稳准狠地击中了安迪的回忆与畏惧,还有点莫名的屈从感。如果自己做错了什么,哪怕仅仅是跳错了两个舞步的次序,以此为理由惩罚便不会让自己产生挣脱的欲望,就这样被惩罚到尽兴似乎也算是一种心灵的解脱。
  这样倒也不错。
  安迪哼了几声,温热的吐息从喉咙冒出来蒙在指上,从鼻子里冒出来拍在手背,同时还动了动舌头,像是在配合他。那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安迪的顺从和回应吓到了,手指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瞪得溜圆还满是不可思议。安迪身材高挑,人族青年只能仰视她,相必被舞女俯视的滋味也不是那么好受,他一条腿挤进安迪的双腿间,强行将她无力的腿分开,大腿根抵上被外袍遮挡的安迪的下体。层层布料并不能带来触觉的反馈,但很好地将这份压力送了下去,同时还有青年已经胀大的阴茎想要破衣而出的力道。
  青年再次强调道自己不会强行进入安迪的身体,只希望能够被安迪安慰。
  手也可以,嘴也可以。
  安迪没有回话,只是垂手再一勾,将他裤裆的部位覆盖住,动指轻缓地揉按,算是默许。青年感动地快哭出来,用粗重的呼吸以示感激。被女性的撩拨挑起更深情欲时做出的反应是对女性对象的尊重与自尊心的维护,青年也是知道的,于是在这份感激与快感的催动下,他的反应便坦诚得多,即便是在夜晚的街道也老实地喘出声来,呼吸变成白雾融在空气里。青年扯开腰带,解除裤子的束缚,一根阴茎便跳了出来。
  天色阴暗,还有影子遮挡,安迪看不太清那根的形状和样子,但似乎能嗅到它散发着的男性气味,还有摸得到的高温。安迪自己的外袍敞开着,里面的蕾丝亵衣就露在外面,乳肉满满地充盈在衣料的覆盖之间,青年的呼吸缓慢地贴上她柔软的胸前。
  她的手向阴茎抚去,身子蹲了下来。
  安迪使轮刃的手灵活得很,手腕也一样,平日里舞动时翻来覆去甚至有残影。这种技巧用在性事上更是绝佳,手指的律动加上手腕的循环用力,搞得这青年的马眼一直都湿漉漉的,先走液被拘在握拳时虎口的缝隙,撸下去的时候又留滞在那里。青年应当很是兴奋,安迪想让他的反应更加激动些。于是她张开口,用嘴唇将牙齿藏住,把充血涨得又硬又大的龟头含在唇间。
  这一含,青年的声音又溜了出来,甚至想大力抓住安迪的耳朵,但好在他忍住了,只是一手按在了安迪的后脑,乞求她含得再多一点。安迪用舌面清理了马眼的黏液,乖乖地张口继续含下去。人族男性的阴茎不大不小,安迪勉强将其含住,剩下一点根部没法顾及到,青年顶了顶想要全都被口穴包裹住,被安迪猛地哽住的喉咙阻止了。
  安迪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见这份责怪的眼神,只抬眼一瞪,接着继续给他口交。龟头顶在喉咙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而且还一直有股微妙的味道在口腔弥漫,安迪强忍干呕感吞吐不止,口津与阴茎分泌的液体混合物在口腔制造的真空腔内与阴茎和舌头混合着搅动,发出更大的声响。
  在这时,自街道另一边传来脚步声,似乎是两人正朝这边快步赶来。是巡逻兵吗?安迪尽力将巨大的水声从耳朵捕捉到的声响中驱逐出去,获取到了男性快步赶来时的粗重呼吸声,而且没有腿甲和兵器的金属锐声,脚步声都很重。
  是路人们吗……算了。
  当那两人接近看清安迪与青年的面容的瞬间,人族青年刚好在安迪的口中射了出来。安迪只来得及瞥一眼赶来者一人健壮、一人修长,就赶紧将刚发射过的肉棒吐出来,啧了一声,嘴唇微张,任白浊腥咸的精液从下唇淌出,滴在自己外袍的下摆上。
  两人中健壮些的男子抑制不住震惊,因赶路而疲累地大口呼吸着,微怒地开口:“果然是领舞安迪!喂,盖伦,你怎么一个人先到!”
  “谁叫你们迟来……阿索盖迪尔,你们怎么回事?”人族青年还沉浸在贤者时间中,转过身来询问。
  “算了,可能休特曼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吧?他可是日日夜夜念叨着领舞,路上跑得快急了。”回答的人是高挑的精灵族男性,看来这位便是阿索盖迪尔,而那位差不多缓过来的健壮鲁加族男性便是休特曼。
  “领舞?身材和脸都不错嘛,刚看你动作还挺熟练,是不是在别的地方也都这么干?”名为休特曼的鲁加族男性朝安迪走来,俯身单手钳住安迪的双颊,观察她的面色,“我是做麻痹药的人,这药看起来似乎效果不错嘛。你应该也不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吧?”
  安迪被捏得有些痛,方才口交时酸涩的下巴没法合上,嘴巴被控制地只能被迫张成o型,无力状态下甚至连点头摇头都费力。精灵族男性迅速过来制止了他的粗暴行为,鲁加男性这才啐了一声,手一甩把安迪松开。
  “因为参与了阿索盖
  迪尔提出并制定的计划,我们都被迫答应不能进入你的身体,大兔子。但就算不进入,我们三个能玩弄你的方式还有很多。”鲁加男性直言道。
  一直没说话的精灵族男性于此刻开口了。
  “等着吧,现在还没到零点呢,我们的灰姑娘。”
  “你的地天……到底会不会开啊!”
  “……对不起。”
  对于武士的地天开启时机糟糕问题,暗骑哥已经无话可说。每次看她都是进了人堆才开地天,被两家控到死;要么就是斩错了目标,人家身上根本就没挂上崩破!
  这回暗骑刚把死亡好几次的武士按在家门口不让她奔赴战场,看着一脸紧张又知错无处改的武士,不知从何骂起。
  暗骑:“木桩带你打过了,至少都知道什么技能是什么作用吧?”
  武士:“当然……”
  她紧了紧胸口的衣襟,眼神飘忽。
  暗骑:“那怎么就学不会呢……你今晚这几把的死亡次数我两只手加上耳朵都数不过来了!”
  “见这么多人我紧张,而且……”她抬眼看向暗骑,“我上衣破了想换掉,‘老师’你一直抓着我,我就没时间换了……”
  暗骑看向她捂住衣襟的指缝,从指缝和布料间确实看得出十分白嫩的肌肤,以及……啊,以及有些明显的沟壑。武士今天穿了一身黑,本来跟她的黑发与黑角十分相称,这下无意露出的胸口肤色反而有些扎眼——不,该说是“养眼”比较合适。
  暗骑平日里跟异性交往甚密,身边和床上的女人有过一个又一个,唯一没发生什么亲密接触的也就是武士,平日里有话直说,脸色都不带变的。
  而武士面上冷漠古板,思维倒是开放,作为朋友也知道暗骑玩得花,有时候甚至还帮忙一起照顾被暗骑玩昏过去的妹妹同时不忘嘴上损几句,也只换得暗骑几声讪笑,之后遇到类似的事还是会帮忙。
  这下尴尬了,看到朋友本来被严实包裹、现在完全暴露在战场空气里的胸口,暗骑本来觉得没什么,但下身的反应令他意识到,似乎他脑袋里有点什么不容忽视的情绪存在。
  “你这衣服怎么回事……被什么人撕开的?”暗骑看了眼武士的脸,感觉她的表情也微妙,直接上手摸了摸她露出的皮肤。
  手感不错。
  武士向上翻了个白眼,“可能是什么忍者或者武僧吧,撕开之后顺便揩了个油?反正没你现在摸得这么明目张胆……还打不打战场了啊?”
  “打什么打?去了也白去,他们对轰得热火朝天,而且对面两家好像撕起来了,不用管。”
  暗骑这下不只是用指头戳戳了,直接把手掌贴上那部分皮肤轻抚,按上去一会儿甚至还能感受到武士的心跳,“跳得好快啊,被我摸这么开心?”
  “才不是,刚起来没多久,本来要奔赴第一线的,这不是被你拉住了还没缓过来吗?”武士无奈得要命,叹了口气,“别在这摸了,我不想被人看到……你对这里比较熟,要是想继续摸就找个角落吧,我不想被别人看见。”
  暗骑抿了抿嘴,把武士拉到老家高台背面的角落。
  “摸完再换衣服吧?”
  “我暂时不想学什么几秒开地天了……跟我做一会儿好不好?”
  “哈哈,敢跟老师讨价还价?那我可就要做更多了。”
  “也可以,但时间似乎没那么充裕?”
  “无所谓,可以多留一段时间,我有门路。”
  “……行吧。”
  暗骑没摘手套,直接把手伸进武士上衣的破洞里开始摸索,发现武士没穿内衣。暗骑没多问,直接捏向武士的乳首,激得她突然闭气忍耐。
  “吓我一跳,没想到你还能发出这种声音,”说是被吓到了,但暗骑可没停手,“你就随便出声吧,在这没人会听到的,大家都忙着打架呢。”
  胸口的破洞可能被撑大了,暗骑感觉摸着越来越顺手,布料不怎么勒手腕了,几番动作下甚至把武士的双乳从破洞里伸出来,乳肉被布料拘束得分外饱满。
  “这下你得……赔我一件上衣了……”武士不满,微红着脸看向自己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的胸部,“就这么好摸吗?”
  “虽然尺寸不算最大,但也很不错。”暗骑又捏了捏充血立起的两点朱红,张口便啃了上去。
  暗骑的舌头实在灵活,先是在大口含住的时候用舌面大片覆盖着舔舐,又松口只探出舌尖挑逗乳晕区域,这一来一回把武士舔到恨不得把胸塞他嘴里,胸口起伏的厉害。暗骑吸着一边的乳头,又捏着另外一边的乳肉,还抬眼看向武士的脸,好像在讨什么夸。
  “你xx的真是……能不能痛快点?”武士忍不住开骂,这边暗骑还在埋头啃胸,听了直接把手往下伸,啪地大力拍上武士的屁股,武士便又是啊呀一声。
  “别急,还是你想让我再快点?你等不及了?”暗骑把手套摘了,手指沿着武士的裤腰探进去,裤子太紧就干脆脱了,一堆布料加上鞋子乱糟糟地跟武士刀
  叠在一起,搁在身旁的地上,“别急别急,这就摸摸你。”
  而武士像是急不可耐地向暗骑的裤子探去,裆部如她所料鼓起了一……条?武士愣了愣,毕竟她就算跟暗骑关系再好,也没有见过他的阴茎,哪怕裸体也只见过上半身。这下,手里摸到的一长条东西估计就是被无数女人贪恋的东西,武士咽了口唾沫,稍微有些好奇具体的形状,便尝试拉下他的裤子仔细摸索。
  暗骑的裤子有点难解,裤腰在上衣的袍子下面,武士在暗骑怀里拱来拱去,终于调整好了姿势,心情愉悦地开始脱他的裤子。
  “诶,你这样是在挑逗我吗?”暗骑跪立着沉默了一会儿,出声询问。
  这边武士正为自己猜中了暗骑的内裤是深灰色而稍有得意,听到他的声音才突然反应过来此时的诡异姿势:暗骑跪立着,不小的阴茎在内裤里撑出一顶帐篷;自己也是跪立,只是俯着上身,脸距离暗骑的下身十分近,还塌着腰抬起屁股,尾巴得意地一摇一摆。
  “……不,不是……”武士连忙想要说点什么,暗骑却不等她解释,直接把内裤也脱下来,深色的肉棒便带着前液与汗水的味道弹了出来,打在武士的侧脸鳞片上。
  “手不太会用武士刀的话,让我看看你的嘴够不够灵活吧。”
  暗骑与武士十指相扣,强迫她只能用嘴活动。
  大战已经过去,世界逐渐恢复平静,拂晓众人平安归来接受众人欢迎已经过去三天,我的身体也在大家的悉心照料下恢复正常。
  而现在,我伸手共鸣以太之光,传送到知识神海港,是为了回应一个人的一件小事。
  嗯……一件小事。
  我在背水咖啡厅找到桑克瑞德,他正在自己一个人喝酒看风景。我直截了当地发问:“桑克瑞德,我们什么时候约会?”
  他先是注意到了我,然后猛咳了几下,兴许是嘴中的酒未完全咽下,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呛到了吧。
  我接着对他假装自言自语,做作地摆出一副回忆的模样,努力忍住出戏的笑:“嗯……我记得你在诸神黄昏号上对我眨眼,我一直觉得有些许什么深意在里面,你也知道的,我很容易多想,而当时实在不方便确认就没找你,只能等到现在。如果当时你不是在暗示……那就当我没来过吧。”
  我转身假意离开,手腕便突然被人握住,还施了挽回的力道。
  勾勾嘴角,意料之中。
  我回过头,正好看到他挠着后脑勺,有点无奈:“好吧,原来你还记得。这几天很抱歉,好像没有经常去探望你,我们边走边说吧,这里应该不是很方便。”
  桑克瑞德放下酒杯,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听到方才的简短谈话,才放心地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与我一同前往旧萨雷安给大家准备的休息室。
  “我们的大英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已经可以再次投身战斗了吗?”桑克瑞德问,而我推开大厅门。
  “当然没有问题,毕竟在这里被萨雷安的大家照顾得很好,塔塔露和可露儿也每天都会来询问我的情况,我敢好不起来都难。”我答,这回轮到桑克瑞德推开房间门。
  “那就好,如果你这回落下什么后遗症,我们都会后悔得要死的。”
  我哼了口气表示不服。要是真的担心,怎么不多来看看我?当然,碍于彼此的身份,这种话我不会说出口,只能用略显不和善的目光抬眼看他,得到他讪笑的回应。
  “只是想保护你们而已,不必这么有负罪感。要是真的感觉不好意思……”我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的手臂,笑得贼兮兮,“稍微关照一下我吧。”
  桑克瑞德把枪刃卸下来靠在门口的墙边,而我把大剑卸下来放在壁挂武器架上,示意他随便坐。果不其然,他坐在了床尾,我便也挪过去,有些发愣地看着被他坐皱了的床单,总觉得他穿着外裤上床有些不干净,但……毕竟我们都不是什么太在意床尾卫生的人。
  毕竟我们都不会穿着外裤坐在等会儿要躺的地方!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别说了吧。
  身体从床边坐到床上,思维从褶皱空降到波光粼粼的水面……我一直有钓鱼的爱好,便想着要不要哪天找桑克瑞德一起当钓鱼佬:“其实本来是想让你陪我钓鱼的,你介意吗?”
  “哦?我竟然有缘跟大英雄一起钓鱼?这可是忙里偷闲的好途经。是要在知识神海港,还是别的地方?听说最近有很多烹调师都需要北洋鲱,如果你想趁这个机会捞一笔的话应该稳……”
  唉,啰啰嗦嗦,等不及了。
  大概持续了十秒,我才把自己的嘴移开。亲吻是十分合适的打断方式,带他进房间可不是为了听他讲赚钱之道,还是快点进入等下要做的“爱做的事”的前奏吧。
  接下来,我打算跟他一起检查身体。当然,是最俗套意义上的“检查”。就算是专业医师,也不敢保证这一趟冒险会不会给我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我们两个粗人又能看出什么呢?情趣罢了。
  “你看,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胸脯,都没有任何新伤
  口的痕迹。”
  我一边卸身上的装甲、脱掉内层的布料,一边把身上的皮肤掰向桑克瑞德炫耀。
  “多神奇,竟然还会精准地治好新受的伤……旧疤痕倒是还在,有意思,”我虽然并不是很在意伤疤的存在与否,但还好没添新的,不然又要让他们担心,“你呢?要是哪里又多了疤痕,那些关注你漂亮脸蛋的漂亮女人估计要心疼死了。”
  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桑克瑞德如我所料地愣住,似是有话要说,但什么都没说出口。
  “你不心疼吗”,“什么类型的心疼”,“我们的关系适合出现这种心情吗”……用耳朵上的聪明毛都能想到的问题,但谁都没有问出口,这时的沉默是最为合适、最心照不宣的。
  当然,这样一拉扯,心里便不免得生出了些酸楚,眉头以我自己不可察觉的角度皱了皱,他便抬手抚上我的额头。
  “大英雄,别皱了,都有抬头纹了。”
  最烦他这样岔开话题,但这种时候又最需要他的灵活反应。
  “……去洗手洗澡剪指甲。”
  “我早就剪过了。”他起身准备换衣服,正好向我展示十个整洁的指尖,我余光里似乎瞥到了他不怀好意的微笑。
  好吧。
  事前的清洁程序是分开进行的。这样就避免了两个人在浴室里磨蹭太久蒸得头晕,也是一种给彼此营造期待感的留白。等我拿着浴巾赤身裸体地从淋浴间走出来时,正看到他看向窗外。
  外面日光明媚。是我们助其实现的。
  “看什么呢?裸上半身的怪大叔。”
  他闻声回头,看到我的裸体还是一愣,即便他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你跟我倒是半斤八两吧,我好歹还围着呢。”
  “这有什么好自豪的……”
  “你擦没擦干净?我看看。”
  “我又不是琳……不对,别用那种语气照顾我啊。”
  打趣间,我已经把桑克瑞德的毛巾扯下来了,过程中稍微受了点阻碍,被桑克瑞德那根尺寸客观的肉茎勾了一下。
  我们躺在了那张床位稍微有点皱的床上。
  桑克瑞德与我十指相扣,又缓慢地将指尖向手臂游走,我不由得打了个颤。他问,你很冷吗?我说没有,然后往桑克瑞德的怀里靠得更加紧密些。
  他朝我的耳朵轻轻吹气,气流自然到我不确定那是他故意的呼气还是自然的气息。反倒是我,有些紧张地屏住了呼吸,身体也有些发僵,为许久没有经历的亲密感到陌生和担忧。
  “你好僵硬,感觉指尖也很冷。你真的恢复好了吗?”桑克瑞德的声音低低的,嘴贴在我的耳边发问,痒得我无意识抖了抖耳朵。
  “没问题……你竟然在担心这个?”
  “我可不想让你留下后遗症。”
  “可别小看冒险者啊。”跟桑克瑞德打趣完毕,我抬头吻上他。
  我不知道在艾欧泽亚有没有人愿意为我作画,如果有的话我会很荣幸,由画家记录下的我这副罪恶的样子,画面一定非常糟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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