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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白日里尚且是方晴朗,到了傍晚已经阴云密布,随时准备将着盛夏八月好好淋个透。
  店里没什么客人,平日里这时候,总该是涌进大批客人。忙的我和其他人脚不沾地,但今天倒是半个月以来最大的意外,难得能清闲一回。
  我走到玻璃门前,仰着头向外瞅。
  郑界才点好吧台的账目,一抬眼,就瞧见我站立在那儿的背影。
  脚步轻盈地一路小跑到我身边,企图突然出声吓唬我,结果被我一扭头给识破。
  计划落空,她抱臂倚在墙上撇嘴:“没劲,雨有什么好看的?!”
  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年轻活泼,还喜欢梳个马尾。
  如果放在校园里也绝对是个能被各年纪男生暗恋的对象。或者说,即便她身处社会,也依旧是个夺目的存在。
  独独我不会对她产生任何情愫,这点我甚至已经可以为之骄傲。谁让我家里有个宝贝美人,让我再无心桃花。
  “不会呀,我就觉得这样的天气很适合睡觉!”
  郑界只当是我在说骚话,撂下句‘讨厌’就跑走了。
  我不明所以,直到过一会才反应过来。却只能在心里喊冤,其实,我真是只是觉得这样的天气也不失为一种宁静,躲在被窝里听着雨滴声入眠,再惬意不过。
  又过了一会儿,雨声渐渐变大,犹如木棒击打在鼓面,这声音让人听不出传递的情绪是喜是悲。
  我一向是个喜欢在临近下班时就把一切东西归纳好。只等打卡机提示已经可以打卡,再以最快的速度奔去,一气呵成。
  今天也一如既往,只是在我手指刚抚上门把时,郑界叫住了我:
  “陶灼!你不会真打算淋雨回家吧?”
  我推开门,只听见嘈杂的雨声。再关上,继续和她的交谈:“当然,反正我那间出租屋又不远,淋雨就淋雨嘛!反正有我哥洗呢!”
  “别,你等一下!”
  说着,郑界从杂物间里取出一把粉粉的伞递给我:“这是我之前落店里的一把,你拿去用。我今天看了天气预报,所以又捎了一把。”
  我接过伞,一按伞柄的开关,砰的一声,伞面打开,粉嫩的伞面上是一副白云和糖果的涂鸦,看起来就无比的甜蜜与浪漫,甚至于在伞面边缘还有一圈蕾丝。
  这把伞单看是好看的,就是和我这样的大男人不怎么搭,看起来总是略显滑稽。
  “谢谢你啊!明天我带来还你!”
  我一说完便忙不迭的转身奔向大雨中。
  一路上都风风火火,只有到地势低平处才肯放松脚步。
  眼看着前方是绿灯,可一当我准备前行时就变了颜色。
  我只好瑟瑟发抖的躲在粉伞下,后悔今天早上没有听陶燃的话带个外套,带把雨伞。
  一想起我早上冲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绝对能在下雨前回来,即便下雨也绝对能淋不到自己。我就想笑,笑着笑着,身体还顺便增加了热量。
  好吧,看来笑果然是最能温暖人心的方式!
  陶燃是我哥,我亲哥,也是我的那个宝贝美人。
  他长得很帅,可惜我词穷,怎么也形容不上来。反正就是很帅,让人一看就觉得很沉稳很优雅。
  可惜,他这样一个妙人偏偏摊上我这么个弟弟,要本事没本事,脾气还挺大。大概真是除了张长得不错的脸,再没什么能拿得出手。
  多亏他宠我惯我,我才能在失去爸爸以后还能有家的感觉。
  就这么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就到了家门口。
  我租的地方是个城中村,没有电梯,还是六楼,每次光要爬个楼梯就能要我半条小命。
  更别提是在辛苦一天的情况下,于是我吭哧吭哧的爬上楼,楼梯间狭小隐蔽,两个成年男人都无法并肩行走。
  又因为是栋旧楼,四周的墙壁已经开始脱落,幸亏房东干净总是雇人在楼梯打扫,而且价格便宜,当初我也是看中这一点才决定租住的。陶燃有时候又太宠我,我向他询问意见时,他也只说我喜欢就行。
  于是他站在我旁边,我像是有了保护神,利落的当着房东的面签了合同。
  终于,我赶在累死之前来到出租屋外。
  背后与胸前还是被雨水打湿了部分,但此刻又被我一番运动过后的热气蒸发大半,黏腻腻的贴在身上,好不舒服。
  果然,我刚把钥匙插进锁里,门内的人就率先开了门。
  我一天没见他,实在激动,完全忘记放下手中的粉伞便把他推进门一下子蹦到他身上。
  “哥,我好想你!”
  陶燃宠溺地笑了笑,也不嫌弃我浑身脏兮兮像个挂件赖在他身上。
  反而抬手揉揉我的头发,从我手中接过粉伞拿去垃圾桶上方甩甩才放到门口。
  整个过程我都一动不动,他力气真大,还能在我这上百斤的加持下不累不喘。
  但我心疼了,乖
  乖的从他身上下来。
  陶燃轻声问道:“乖宝,你吃饭了吗?”
  在餐厅工作最大的好处可能就是吃这方面不愁了。
  我拍拍肚子:“不饿!”
  “好,那你先把这身衣服换下来吧!我去给你拿睡衣,你先洗澡。”
  陶燃的声音好听,比外面的雨滴声还要好听。在他说完第一句话时,我就一把子将衣服脱了个精光,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本意是想诱惑我哥,可他不知道是没有察觉到我的小心思还是欲擒故纵。没有表示出半分迷离的模样,大步流星的来往与卧室和浴室中,替我准备好一切必需。
  他如此卖力,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往这儿一站。转身往浴室走去,抓住开关向右边一转,热水顺着头顶的花洒淋下。
  潮湿黏腻的皮肤在这一刻得到清洗,一天的心情也从一刻才真正欢愉。
  我洗澡跟个小姑娘一样,总是喜欢往身上抹各种东西,我哥也乐意买给我。他说我太苦了,善待自己比什么都强。
  平日里从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的人突然这么懂得疼人,于是在当晚就获得了一个亲吻作奖励。
  说实话,我真是从小被娇生惯养够了。
  直到开始懵懂记事那年我妈走了,十七岁那年我爸走了,我的童话世界突然没有了国王与王后。
  小王子要受伤了,还好此时他的骑士赶到了。
  我哥就是我的骑士,他老是说我太娇贵了,得把我当公主似的捧着。
  才不是呢,我并不娇贵,那只是他一个人把我公主看而已。
  我躲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才出来,穿着我哥买给我的小皇冠睡衣,脚步轻轻的去到卧室。
  出租房虽然有空调,但因为房租便宜水电也就贵,为了省钱,像今天这样的雨天或是阴天都不会开。
  我不管不顾地关了灯就往我哥的身上贴。
  他还在看书籍,一本早已泛黄的老书。虽然不明白他翻来翻去这么久都在看些什么,不过他喜欢就好,我不会打扰。
  当然,今天例外。
  陶燃温柔的笑着,揉揉我发尾还有点湿的黑发,关切道:“怎么不吹头发?”
  我揉揉鼻子,一下子从他身上跳起来,扭头望向窗外,小雨淅淅沥沥没有停止的迹象。我走去开了一点缝隙,能让凉风裹着微雨泥土气息稍稍吹进。
  之后又来到他身边直接一个动作坐到了他下身上。同时从他手中揪出那本老书放在紧挨床头的桌子上。
  这样的暗示动作再明显不过,我不信他这次还不能懂。
  一间卧室一张床,我俩常年睡在一起,我还爱他,他也爱我,不发生点什么都说不过去。
  陶燃肤白,尤其在这样的氛围下,窗外月白色打来,禁欲清冷,像天上的男神仙。
  “乖宝,你想做了?”
  他说话声音太温柔,我还沉浸其中不能回神。只是点点头,同时自己用膝盖支撑,抬起臀部,褪下下身衣物。
  再将他的裤子也往下拉,映入眼帘的便是我哥那物什,整整大我一倍不只。为此我常烦忧,他就安慰我,没事还能再长长的,我才十九。
  我觉得他说的挺对,也就不再为此烦恼,可每每做爱时看到这一对比,也仍旧会感叹我哥到底是不是我爸妈的儿子,怎么同样都是儿子,他比我大那么多?
  这不摆明了让我做下面那个,虽然反正对象是我哥,上下无所谓。
  待我再坐回去时,便故意专用臀部肌肉寻摸,专找他的龟头再用我自己的小穴在上面磨,就是不可肯自己润滑进去。
  谁让他偏跟个入定老僧似的,往那儿一倚,就等我这个男妖精自己送上门。
  “哥,你到底做不做嘛?”
  我努嘴已经有些生气。
  入定的陶燃被我这一嗓子给唤醒,一把子搂住我的脖子,像是要把我活活勒死。
  “你上班太累了,明天又不能休息,我们先不做了,行吗?”
  做不做先不说,我可能先要被勒死。手心拍着我哥的后背,咳嗽着出声:“不是,哥,你先松开……”
  我哥这才慌忙撤走手臂,又心疼又懊悔,脸红了一片。
  我锤着胸口大口喘气,往他身上一扫,下身被褪半的美人发丝凌乱脸颊泛红,妥妥的一副美人受辱。
  我大声笑起来,为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感到兴奋,压根注意不到,其实比起我哥,我更滑稽。
  陶燃往那一坐,看我的诡异情绪忽喜忽悲的,突然伸出手摸着我的下唇开始摩挲。
  他的体温不仅在他拥抱我的那一刻传递汹涌,也在这一刻浮现波涛。
  “乖宝,你确定?”
  他吐出的语气已经染上了情欲,这时候我再拒绝当真是扫兴,再说,我怎么可能会拒绝,我求之不得。
  于是,我直直地看向他,连眼神都在告诉他,不假思索:“当然,我爱你!”
  本来,我只是再平常不过
  的同他告白,我喜欢向他说爱,因为我认为心里盛着几度溢出的爱意时不靠宣泄抒发怎么来表达。
  但这句话像是彻底给我哥紧绷的心弦再上一份力,他如利箭般向我猛扑过来,却又害怕我磕到床,手心护住我的后脑勺。
  在我还来不及反应时,他已经迅速的将我脱了个精光,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凶猛的亲吻。
  他很会亲吻,每次都会先试探性地舔舐我的双唇,将两瓣粉唇亲的通红,非得像偷抹了女孩子的口红一样才肯罢休。
  一旦我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甚至开始享受,在他故意从我唇上离开,而我迫切的拥吻回去时,他才真正的开始攻城略地。
  窗外噼啪声细碎,拍打在玻璃上。月光温柔缱绻,雨落台沿,随后不见。
  我俩躲在一方黑漆漆的小天地里,趁着月色示爱。
  陶燃得意洋洋地一边搂着我的手帮他脱衣服,一边伸出舌头与我的舌头交缠,一圈又一圈,混合的唾液顺着我张开的唇角流下,恰好滴落在他暴露的东西上。
  他这才从我的唇舌世界离开,垂眸瞅了一眼,故意逗我:“乖宝,怎么这么饥渴?自己都会找东西润滑了。”
  比起床上功夫,我到底不如我哥,只是平时在床下叫嚷的厉害,到底是个纸扎的老虎。
  果然,我咻的一下红透了脸。
  我哥也不再逗我,伸出手一下又一下的替我撸,说时间,他的手活很好,估计是天赋太甚,全甚到做爱这事上了。
  温热的体温透过手指的抚摸传递到我下体,我甚至能清楚的在情欲之外感受到我哥的体温也在不断上升。
  他的手并不细腻,甚至带着薄薄的一层茧。可比起我自己的安慰,他的代替却更能让我情动。
  “哥……我……不行了……我快……”
  我的胸膛都在极度苏爽下不停抬高,齿间的声音也从最开始喘声变为现在这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要射了对吗?”
  陶燃还在不停的替我撸动,知道我即将释放,手下动作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我几乎都要灵魂出窍:“啊,啊,啊……哥,哥……你慢点……”
  最终,我在最后一声‘啊’中释放。一下子就后背倒地瘫软在床上,沉浸在射精后的痉挛里久久不能回神。
  陶燃低头,小腹上是一摊我射出的精液,他用手指一抿,再将我翻身过来,直接将精液涂在我穴口处,指尖借着这样的润滑,试探性的往我身体里钻。
  我的头还埋在枕头里,却在他探进的一瞬间弹起,偏头朝他看去。
  “哥……我要……”
  “要什么?”
  陶燃太坏了,明明知道我要什么,还故意反问,就是想看我窘迫却羞于出口的样子。
  我才不愿他称心,只是咬着下唇,两手扶着床头,感受着身后的进去。
  在他手指进到第二个指节时,我的身体明显已经吞不下,晦涩紧致。
  我哥的头顶在上方传来:“没想到小灼还是这么紧,明明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突然,我哥的身体从我身上抽离,我感受不到那熟悉的体温,以为他嫌我太紧,不打算做了。
  我一瞬间就慌了,心里委屈的很,正准备自己反手给捅时,却先叫我哥抓住了手腕。
  他将头埋在我后颈,柔声道:“怎么啦?我就是去拿个避孕套而已,家里没有润滑,只能借避孕套上的了。”
  以为被嫌弃了,结果并不是。
  我果然委屈的眼角含泪,声音都变得呜咽:“没事,哥,你不用心疼我,这次,你做的爽就行!”
  以前,每当我觉得难受,一喊疼的时候,我哥就立马停下来让我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一边揉我的肚子一边安慰我,甚至还会吻去我的泪水。
  明明他自己的家伙还直挺挺的硬着,龟头甚至都已经因为忍耐而硬憋出水来。
  我完全不能想象他这样忍耐力强的人能在什么情况下失控。
  “不行,做爱不是强,两个人都感到舒服才叫做爱。我爱小灼,所以也要小灼感到舒服才行!”
  我哭的更厉害了,我哥只以为是他自己太啰嗦不懂得疼人,我被欲望憋到哭泣。
  只好一边吻去我的泪水一边用下边一次一次慢慢捅进,生怕自己动作一慢,更来不及让我舒坦。
  其实不是,我哭不是因为他不疼我。恰恰相反,我哭是因为他太疼我了。
  匆忙的人间里,所有人都只是他人生命里的过客。自己的生活尚且一团糟蹋,怎么会有心力遑论他人的人生。
  我的人间同样贫瘠,偏我哥特立独行,挤进这里,干涸的沙漠自此久逢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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