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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被帅晕了,好一幅美男出浴图,好想摸一摸舔一舔,再干点成年人应该干的事…”
  “虞美人腿抽筋了,不能比赛,哈哈哈,他输的可真冤枉。”
  “妈呀,隔着镜头都被震撼到,这六个男人简直就是天菜,尤其谭妖精,他的耳链子真好看,不娘,反而很骚…”
  “顾神太禁欲了,白纸一张的纯,看着他这张脸就食指大动。”
  余栒更为直观,炽盛的阳光下,六个男人从海水里走过来,惊艳的久久不能回神,春心荡漾的差点把心脏跳出来,老攻们好帅啊,啊啊啊…
  可惜,不是他的。
  甯薇宣布,“这次游泳比赛的冠军是,林愈。”
  诶?不愧是手拿大男主剧本的林老师啊,余栒兴致勃勃的盯着几个人的腹肌挨个瞅,滑落下来的水珠子让他干渴的直吞口水,太想摸一摸了。
  谭冀脸臭的骂句脏话,冷冷的挡住余栒过火的眼神,“你看什么?”
  妖艳贱货出水之后更艳了,像披着露水的花蕊,鲜艳多汁的柔嫩,余栒眼神亮晶晶的盯着他胸膛上的乳钉,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哑的,“看看不行吗?”
  谭冀凑近了狠狠盯余栒一眼,“不准看别人,看我。”
  太霸道了吧?余栒却亢奋的差点硬了,热血都升到头顶了,突然反应过来,艹,这个刺头儿,肯定是不想让他看主角受,哼,他就要看。
  推开谭冀的肩膀,视线对准赢得冠军的主角受,意外的是,林愈好像也在看着他这个方向,只是不知道是在看谭冀还是他?
  嗯,应该是谭冀吧,毕竟妖艳贱货真的太美了。
  甯薇将林愈手中的球收回,“冠军的权利就是,可以同时邀请两位嘉宾共进午餐。”
  两位?
  故意制造修罗场,节目组真能搞事情,主角受的这些老攻们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林愈仍旧清清冷冷的,头发还往下滴着水,整个人端庄严肃,“午餐是什么?”
  甯薇指了指排练室那边的二楼,“在二楼海边餐厅,海鲜大餐还有各种蛋糕冷饮水果,你选择的两位嘉宾可以一起享用,其他人需要留守海岛。”
  林愈嗯了声,又说,“海岛上应该只剩下玉米了。”
  余栒一听,立刻眨眨眼,馋的流口水,他想吃海鲜大餐,不想啃玉米棒子。
  但是主角受根本不会选他,哎哟,炮灰的命真苦。
  果然,林愈抬手指向这边,“我选谭冀。”
  余栒瞥眼谭冀耳边垂落下来的流苏,心想主角受今天要是不翻妖艳贱货的牌子,这幅耳链都白晃这么长时间。
  谭冀却皱眉,回头和林愈对视片刻,起身走过去。
  甯薇提醒,“还有一位。”
  秦沾下意识用余光瞥眼余栒,他知道余栒的信投给了林愈,眸色越来越深,深如海底的藻。
  余栒看高h的肉文基本上都奔着肉去,剧情还真就不记得多少,也不知道这次主角受会翻谁的牌子,唔,这几个老攻都好啊,秦大佬原配正房,顾谈禁欲神邸,孟昳温柔儒雅,袁淄男高小奶狗,选谁都不亏。
  林愈捋了下头发,乌发雪肤,清婉恬淡,“我选,余栒吧。”
  秦沾眼底的暗沉逐渐落入海底,没再看向余栒。
  余栒直接呆住,呆愣的模样很可爱,翘着一绺头发,圆圆的眼珠乌黑乌黑的,像黑曜石的颜色,不点而朱的唇微微张着,不可置信的指指自己,“我?”
  搞错了吧?主角受怎么会选自己这个炮灰呢?放着这么多的大唧唧老攻不选?
  余栒低头看眼自己胯下的东西,嗯,毫无竞争力,就是比自己小的袁淄都那么一大坨。
  林愈露出个笑来,笑容很浅,却让人浑身都暖融融的,余栒本身就快被晒化了,被这个笑弄的腿更软腰更酥,太没出息了吧,但架不住主角受有万人迷的buff叠满啊,谁都喜欢主角受,他周身萦绕一种悬崖峭壁的美,出水后琅玕美玉般的脸,清冷孤傲,文质彬彬,书香气浓厚,握着书卷的手如果握着自己胯下的东西…
  “余栒?余栒?”
  甯薇想把铜锣摔臭外甥的脑门上,“准备出发。”
  余栒涨红着脸跟上去,边走边看着前面两个人的背影,抓了抓头发,他刚才在意淫什么?
  憋了两辈子的处男到底为什么要上这个充满腐臭味恋爱的节目啊?让他看着主角受和妖艳贱货眉来眼去吗?工具人实锤。
  林愈是不是觉得自己对他没什么想法,所以才拉来当挡箭牌,好吧,他有想法也没用。
  但是能跟着去约会的确美滋滋,有海鲜大餐,还有冰淇淋,冰西瓜,冰可乐,他通通都要。
  谭冀撑着下巴看余栒吃螃蟹,看的津津有味,林愈则戴着手套剥龙虾,余光看见消灭大半的食物,把盘子里剥出来的虾肉推过去。
  全程没有交谈,只有余栒咀嚼的声音,等他吃饱喝足之后才发现太安静了,窗外的海浪声扑过来
  ,咬着吸管干脆帮妖艳贱货助攻,暗道自己的心地真善良,冲着谭冀眨眨眼,你要记得我的恩情啊。
  “你的耳链流苏真漂亮。”
  余栒说完,又加了一句,“乳钉也好看。”
  毕竟这两个可是今天妖艳贱货能够取胜的法宝,余栒冲着林愈偏了下头,“你说,是不是?”
  是不是很有性冲动啊?反正他很有,光一个乳钉就够色情的,加上耳链的流苏就更骚浪了。
  林愈不带任何表情的说,“你很喜欢吗?”
  谭冀霎时抬头看向余栒,眼神利刃锋锐,似乎很在意他的回答。
  余栒大大咧咧的吸着冰可乐,好爽,“当然,我都想舔一舔谭冀哥的乳钉。”
  谭冀双眼立刻璀璨发亮,半晌才克制住,语气故意拿捏,保持自己精致大美人的表情,实则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我的身体只有恋人才能舔。”
  余栒了然的嗯出声,这是当然的,只有主角受能舔呐。
  谭冀看他没有任何表示,霎时不高兴,挂脸的问,“你嗯什么嗯?”
  余栒抬起眼,不明白妖艳贱货为什么化身疯狗乱咬人,再看眼林愈的表情也不怎么美妙,回想刚才的对话,难道是自己说错话了?
  他说了什么招惹两个人都不高兴,好奇怪,算了,给他们留出来独处空间吧,“我去上厕所。”
  情况不妙,走为上计,没去厕所,反而到一楼排练室待着,空调的风很舒服,干脆躺在地板上睡一觉。
  等余栒一走,林愈把手套摘掉,“我去洗手。”
  谭冀坐在椅子上皱眉,也想跟去卫生间。
  林愈在卫生间没看到余栒,到楼下发现排练室的门敞开条缝,走过去一眼就看到瘫在地板上闭着眼的余栒,咔嚓锁上门,朝着雪白的人影走过去。
  余栒热得慌,把背心脱了当枕头,短裤的裤口大敞着,露出雪白的腿根,脸颊还带着潮红,胸膛的红樱粉嫩嫩的可爱,听见动静睁开眼,“林愈?”
  主角受不和妖艳贱货酿样酱样,跑来找他干什么?
  林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色冷的像羊脂玉雕刻出来的大慈大悲的菩萨,没有情欲,没有欲望,这样的人才该露出来被情欲折磨的忍耐不住脆弱痴迷的表情,肯定骚死了。
  都怪自己撞号了,否则也要攻一攻这个极品清冷受。
  “不是去卫生间吗?怎么来这儿躺着?”
  林愈的笑浮于表面,这句话听起来不怎么对劲儿,余栒坐起来,垂着头不敢看对方,“啊,那个,我吃饱了就困,而且楼上太热,我都出汗了,就下来吹一吹。”
  解释的越多,越感觉出来他的心虚,主角受的下一句话直接治他于死地,“不会是不想和我一起呆着吧?”
  余栒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怎么会?我是真的困了,很困。”
  为表示自己所言非虚,赶紧打个哈欠,捂着嘴,泪眼朦胧,这幅模样更加勾人了。
  林愈穿着白衬衫,听他这么说,抬手解开两颗扣子,也躺下去,“那你睡吧。”
  余栒尴尬的扭头看向已经躺下去的主角受,怎么感觉他攻里攻气的,“那个,你不管谭冀了吗?”
  谭冀那条疯狗要是知道,自己和主角受背着他在一楼一起睡觉,不会发疯吗?
  他有点怕怕的。
  林愈奇怪的看他一眼,“不是困了?困了就别管别人了。”
  那不是别人,是你的大美人老攻喂。
  余栒的小脑袋瓜儿东寻思西琢磨的,忽然感觉后腰被触碰了下,立刻回头看向林愈,林愈的手指还放在他腰窝的位置,神色不变,嘴角的弧度都没有波动,清冷淡漠的直述,“你出了很多汗,这儿都湿了…”
  腰窝的位置很敏感,余栒耳朵尖蹭地红透,往旁边躲了下,可那双手如影随形,指尖凉凉的,被碰触的肌肤酥酥麻麻的通着电,喉咙里压制不住的想发出呻吟,偌大的排练厅,暧昧滋生,“你,你别碰我,痒…”
  他想躲开,却被林愈强势的扣住一侧的腰,惊讶的看过去时,主角受却轻轻地说,“我碰这里,应该不痒吧?”
  余栒记忆里的书中主角受就是林愈,禁欲疏离,彬彬有礼,颇有名士风流的气度,舂容大雅之人,尔雅温文。
  可此刻,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居然箍住自己的腰用指腹暧昧的仔细摩挲着,余栒脸颊烫的能烙熟鸡蛋,“别,你别,碰,我…”
  我硬了…
  他可是老处男,一被撩拨就硬邦邦的竖旗,更何况是书里最清冷孤傲的主角受,唔,他的手指都香香的,一股紫罗兰的香,充满性冷淡的风格,而且他的指腹很凉,在炎热的夏天被碰触简直太解渴了。
  林愈翻身面对着他,露出一双狡黠的狐狸眼,目光悠然的看向怀里似被雪堆出来的人儿,柑橘香沁人心脾,软绵腻滑,爱不释手的揉,忽然贴上去,“这么痒吗?那这样呢?”
  说完,余栒感觉后腰贴上个湿湿滑滑的东西,扭头
  一瞧,登时吓的直打哆嗦,想跑却被林愈一把按住了整个人压上去,心脏砰砰砰的跳到嗓子眼儿,快疯了,主角受到底在干什么?
  他不去撩拨谭冀,过来舔他的腰?
  这个剧情到底哪儿出了错?他是炮灰啊?
  难道高h文里主角受连炮灰也不放过?炮灰的剧情也淫乱不堪吗?可他不是大猛攻啊?他只适合躺下做受的…
  正想着,林愈已经一口叼上他的乳尖,短裤里的性器也被握住,身体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被对方掠夺,余栒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弓着身体想推他,出口的拒绝却像是叫春的猫,痒的人骨头缝都酥,又哑又甜,“唔,啊,你,别,你干什么…”
  趴在他身上的主角受用这张脸持靓逞凶,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最漂亮的是那双多情如水的眼睛,若细细观察,眸底晃动的光分明凉薄到无欲无求,动作却在色情吸他的奶子。
  余栒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这么敏感,舌尖卷着乳头重重吮吸的时候,血液都沸腾了,烧的他浑身滚烫烫的热,胯下的性器被林愈用手握住撸动,他的身体很凉,凉丝丝的,贴上来很舒服,林愈专注的舔着胸口的乳头,却问,“你和秦沾拍床戏的时候,被这么舔过胸吗?”
  耳朵里嗡嗡的,听清后竟然将胸口挺的更高,像是故意把奶子送进林愈嘴里,让他吸的更快更深一样,“没,没有。”
  林愈却不满意,继续往上舔,舔到锁骨,舌尖留下一串糜色的水迹,“这儿呢?”
  余栒低头时正好撞见主角受眼里滔天的情欲,瞳孔里的艳色像草丛中嫩绿的青蛇,正在优雅慵懒的进食他的猎物。
  这个眼神把余栒搞的立刻就上头了,头脑发热的伸手抓住林愈后脑勺,手指插入茂密的发丝里,随着他的动作喘息不停,“你,你刚才喝酒了?”
  要不然,主角受为什么会突然发情?
  余栒大腿那儿分明感觉到一根巨大的棒状物体,惊讶的想,主角受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大?有这么大的东西却不当攻,也太亏了吧?
  林愈撑起身体,唇瓣似乎也沾染了水,亮晶晶的,用冰凉的指腹点他的锁骨和喉结,“回答我,这儿和这儿,都被他碰过了吗?”
  被点到的肌肤像过电了一样,麻酥酥的,细细痒痒,而且林愈的体温偏低,指尖冰冰的,凉爽爽的让余栒舒坦的发出喟叹,好舒服。
  “没有。”
  余栒也看向林愈,这样的林愈真的让人想入非非,衬衫的扣子散开几颗,露出大片胸膛,从他这个位置还能看到粉嫩的乳头,绷紧的腹肌,再往下,那根东西抵在他腿上,一蹭就热热的,烫烫的,真的很大。
  林愈的指腹沿着下巴转移到嘴唇上,和余栒对视,身下的人长着一双天生含情似的桃花眼,风韵勾人,眼神更冷,淡漠的说,“这里被秦沾碰过了…”
  那天排练的时候,就在这个排练室里,余栒和秦沾接过吻。
  余栒瞳孔放大,林愈惩罚性的揉搓着他的唇珠,把唇瓣蹂躏的更红,才再次低下头吻他的胸膛。
  怀里的人很软,很香,软绵绵的,甜糯糯的,肌肤腻滑雪白,舔一下就变得粉红绯色,胸口的乳尖和乳晕都很漂亮,顺着往下,转着圈的舔圆圆的肚脐,声调正经的像在学堂上讲课,“这儿呢?”
  隔着短裤,林愈捏了把余栒的性器,硬邦邦的很有精神,“说话。”
  余栒被林愈这幅充斥着情色的模样勾的魂都飞了,主角受太蛊了,粗重的喘息着,支撑身体坐起来盯着他,“没有。”
  话音儿刚落,短裤就被一把拉开,胯下的东西腾地蹦出来,因为今天没有排练室的镜头,所以工作人员也没安装摄像头,余栒眼睁睁看着林愈把他胯下的东西吞下去,肉眼可见的整个人变得羞红起来,眉眼含春,秀色可餐。
  他还是鱼一样,恨不能用吸盘黏在他身上。
  就是这个腹肌,就是这个味道,顾谈身上有种天然的佛手柑的味道,很浅,只有出了点汗的时候才馥郁一些,这会儿被余栒撩拨的,那股佛手柑的香甜也溢出来,和他的柑橘香混在一起,愈发分不清彼此,还有种沉甸甸的伏特加味道,人鱼线摸够了,手指朝着裤缝边缘去。
  刚拉开,就被一只手攥住,浸骨的冰冷,冻的余栒一哆嗦,缩着想收回来,却感觉后腰也贴上了一处冰凉。
  林愈绕到床这一侧,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小混蛋的手就快伸顾谈的裤裆里了,忍不住狠狠舔了下后槽牙,玕美玉般的容颜上,隐隐浮现愤怒,他很少有情绪波动,像个精准的机器人,无欲无求,可他之前就见过余栒。
  余栒来听过他的课,和朋友一起,下课后急匆匆的跑远,关注一个人本身就没什么道理,那时候他以为对方是自己的学生,过不了那道坎,也不曾打听过他的名字,只是偶尔会被他的笑晃下神,再之后,很久都不曾看到他。
  没想到,会在这个综艺里见面。
  按照他的性格,根本不会参加什么恋爱综艺,迫于母亲
  的威压,本想呆几天就走,但是现在,他想,自己应该勇敢追求,总不至于到这一步还迟疑,否则,可就真和这个人无缘了。
  林愈的手,林愈的身体全部是凉的,最初的不适应之后,余栒就舒服的哼唧,好凉快,他太怕热了,转身扒在林愈身上,凑到他胸口像条小狗一样闻着味道,甘甜的紫罗兰香,禁欲又迷人,梦中还在挣扎,到底是选紫罗兰,还是选佛手柑呢?
  唔,小孩子才做选择,干脆两条腿同时用力,骑在两个人的腰上,双手一抓,我全都要。
  “深夜福利要来了吗?”
  “虞美人真的猛,3p走起来…”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快支棱起来。”
  “虞宝宝好美啊,那双腿白的反光,我们孟大检察官还单着呢,一起来好吗?”
  “不偏不向,别厚此薄彼,给我们孟大检察官个机会…”
  “虞美人绝对是综艺妲己,斩女又斩男。”
  帐篷里横向摆放七张床垫,距离都不算特别远,而且很矮,所以余栒才能顺利的滚来滚去,顾谈被他压在床垫上,林愈被他压在床垫下,两条腿横跨在两个人的腰际,劈成一字马,弹幕里的粉丝忍不住开黄腔,这个姿势太好进了。
  林愈嘴唇抿的紧,他是因为一个吻分了神,被余栒得逞,柑橘香混合着酒香的气息喷洒在他脸颊边,余栒的吻很轻,软绵绵的像棉花糖,轻轻一触,却让人浑身都流淌着电流,又甜又酸涩,甜的是余栒无意识的亲密,酸的是怀里的人并不清醒。
  余栒贪恋的抚摸顾谈的腹肌,却忍不住整个人往林愈怀里蜷缩,真凉快。
  可,凉快没有很久,他就天旋地转的升到空中,咂咂嘴,不情不愿的嘀咕,我的腹肌怎么不见了?
  林愈将人打横抱起来,瞥眼摄像头,周身气息冷冽寒螀,往下放的时候,余栒不肯松手,像条八爪鱼一样扒着他的衣服,努嘴往胸膛上黏,低低的软糯糯撒娇,梦里的腹肌已经没有了,自动冰块不能再消失,笨拙的舔着林愈的胳膊,“不要,我的…”
  余栒睡相真的太糟糕了,放任他自己这样肯定不行,林愈索性陪着他一起躺下,得手后的余栒又来劲儿了,转过身背对着冰块儿,挺着滚翘翘的小屁股往里边拱,薄薄一层短裤拢出丰腴的形状,软乎乎的紧紧贴在男人胯下,只磨蹭两下,那处就鼓起来一个肉棒的形状。
  哇,好大一个肉棒,肉棒也是冰的吧,插进来肯定很爽。
  余栒舔了舔嘴唇,燥热的喉咙沙哑,反正也是梦,忍不住拉开裤子,干脆露出两瓣白花花的屁股往后顶,摄像头里只能瞥见一抹白,毕竟他浑身都白,贴的又紧,看不真亮。
  林愈猛然吞咽口水,这个小混蛋也太大胆了,左右两边床上的人都醒着,他就敢这么赤裸裸的勾引自己,再是端方的君子也受不了,明知道应该拒绝,或者该找条绳子之类的把他绑住,让他这么撩人,可现实恰恰相反,他还没有所动作反应的时候,余栒已经熟门熟路的找到那根冰柱的肉棒,他可是专业看黄第一人,这么多年的g片不是白看的,有技术,也有胆量。
  再说了,现实不允许他吃主角受老攻的大鸡巴,梦里还不允许吗?
  终于可以释放自我,随心所欲了,就是没看到冰块儿的脸有点儿遗憾,不知道大猛攻长的丑不丑,丑的话,嘿嘿嘿,那就遮上脸干呗…
  分开双腿把冰柱肉棒夹在股缝里,动情的磨蹭着,好舒服,真是凉快的,林愈的体温比常人要低,余栒爽的连连往后撞,发出的啪啪声让孟昳倏地回头。
  林愈赶紧箍住余栒的腰,想停下罪恶的事,面前是孟昳打量的目光,身后也如芒刺背,小混蛋太能闹腾了。
  唔,是谁偷走了我的冰柱肉棒,余栒憋着嘴脱口而出,“快给我吃大鸡巴…”
  顾谈几乎立刻腾地坐起来,孟昳眉眼深邃的看眼林愈,转身下床走出帐篷。
  林愈伸手捂住自己的裤裆,却捂不住余栒的嘴,原本冰冰凉凉的一个人,像被高温融化了一样,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水,现在他还不知道,以后会被怀里这个小混蛋治理的服服帖帖,凶不得,冷不得,吵不得,气不得,只能宠。
  顾谈从余栒爬上他床的时候就硬了,现在越来越硬,快要爆炸,还不如也喝一杯深水炸弹晕过去,偏偏余栒火上浇火,黏糊糊的又去蹭林愈,呼吸急促的带着潮气,“别走,我要…”
  林愈这次反应快,差点摔地上,忙把余栒的裤子拉好,固定住他的胳膊反剪到身后,低哑的命令,“快睡。”
  谭冀和袁淄的睡相非常好,唯独余栒,醉成这样还能脱衣服耍酒疯,余栒不舒服,哼唧几声看挣脱不了,骂骂咧咧的想,梦也欺负他这个炮灰。
  这一晚上,三个清醒的人都没睡好,孟昳回来之后,顾谈去浴室,临近凌晨才消停下来,第二天一早,林愈挂着黑眼圈去给厨房熬醒酒汤,孟昳打下手,说话很客气,却又暗自较着劲儿。
  这些余栒都不知道,他是被谭冀压醒的,谭冀头痛欲裂的栽到余栒的床
  上,压着他小腹提供叫醒服务,晨起最怕的就是憋尿,尤其昨晚喝那么多酒,余栒憋胀的性器半勃,手忙脚乱的推开谭冀滚到帐篷外。
  解决完生理问题,顺便洗个澡,今天是集体约会日,虽然他是个没有老攻的炮灰命,但主打一个体现自我价值,然后走向人生巅峰。
  回帐篷里的时候,谭冀已经恢复成往日惊艳的妖艳贱货,这次的风格偏暗黑系,眼影很浓,看上去有点像阴森恐怖的魔鬼,没忍住插嘴,“你是要去拍鬼片吗?”
  是要约会去?还是要吓人去?
  怎么整的神神叨叨的?
  谭冀鄙视的竖起中指,“你懂个屁,这是潮流。”
  余栒把衣服脱光,继续评价,“gay里gay气。”
  谭冀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你不gay?你个生瓜蛋子…”
  余栒眨眨眼,浓密纤长的睫毛颤的人心痒,桃花眼惊诧的问,“你怎么知道?”
  妖艳贱货故弄玄虚,过来亲了亲他额头上昨天被撞出来的痕迹,已经很轻了,也不疼了,眼神珍爱深情,嘴上吊儿郎当,“早晚破了你的处。”
  余栒被他弄的心砰砰跳的飞快,不娶何撩啊,你个刺头儿。
  袁淄也当着摄像头的面脱的精光,为的是吸取正在畅聊的某人注意力,果然,黑皮体育生的皮囊还是让人兴致盎然的,根本不顾及头顶的摄像头,大咧咧的展示自己胯下雄风,余栒竖起大拇指,给他点个赞。
  谭冀啧了声,嘀咕一句,“卖肉可耻。”
  显然,余栒最吃这套。
  他跟着袁小狗出了帐篷,边玩边往厨房走,路上和顾谈打个招呼,擦身而过之后,余栒回头又看顾谈的背影一眼,莫名心空了下,顾谈沉默边缘的太让人心疼,眼里的忧郁掩饰不住,原本书里的纸片人他就喜欢疼惜,现实里饱满的人物更加深书里的印象,沉默寡言,郁郁不乐,仿佛万千愁绪如麻团般解不开绕不完,这种茕茕孑立的气质莫名就是戳中他的心。
  袁淄揽住他的肩膀,“看什么呢?”
  余栒收起心思,没关系,主角受后来会看到顾谈的好,也会心疼顾谈。
  转眼又重新和袁小狗一起快乐的玩耍了。
  进厨房,第一眼就看到孟昳正系着围裙炒菜,旁边是清清冷冷的主角受林愈,哇哦,这个场景太甜了,像冒着无数粉红泡泡似的,甜的齁人,清早起来就开始卷了吗?
  赶紧伸手贱兮兮的推把袁小狗,“快过去帮忙。”
  袁小狗再不努力的话,孟昳那条老狐狸就要拿到一血了,不对啊,剧情里,应该是秦大佬拿到一血?
  余栒发现自己记不太清具体的环节了,也是,二十多年前看过的书,就算再有印象,不可能全部记住,算了,他来当助攻好了,让这么多老攻都抱得美人归。
  他真是太善良了,这样的话,老天爷,你总不能亏待我,之后必须要让月老给我牵一个又帅又年轻,最主要的是唧唧大的老攻哦,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约定达成,我要开启炮灰助攻之路了。
  一双星星眼眨啊眨,“林教授,你专门早起给袁淄和谭冀煮的醒酒汤啊?”
  说完,余栒特意看向袁淄,还有随后进来的谭冀,看吧,一下点出来两个攻,牛逼。
  必须要把主角受的每个行为都深层次的解读出来,让老攻们知道他的好,然后就可以幸福的dododo了…
  正沉浸在自己思路里的余栒冷不丁的被林愈一记眼刀无情击中,林愈本身就冷,镀层寒冰之后就更加寒气逼人,真的像冰锥似的扎在人身上,余栒莫名觉得被扎到的地方疼,往后退两步,正好撞进谭冀怀里。
  谭冀抱住人亲吻他的后脑勺,把翘起来的头发捋下去,艳丽的眉眼生动,“白糖糕,一大早就投怀送抱?”
  余栒赶紧抱住谭冀取暖,主角受为什么对他这么冷酷?
  真是吓死人了…
  等从谭冀怀里再伸出去头去偷偷的看林愈,只感觉他周身的气息更为冷飕飕的,寒风侵肌的冷,干什么啊?他又不打算跟主角受抢老攻,至于这么冷面寒铁,弄的他像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似的…
  弹幕里哈哈哈一片,“虞美人还不知道他昨晚渣了林教授…”
  “我要是林教授,估计也会吐一吨血出来,被虞美人结结实实折腾一宿不说,起早起来洗手作羹汤,这货还硬生生的说是为了谭妖精和袁弟弟,这谁不能爆炸?”
  “易燃易爆炸啊,厨房这里我真的看爽了,修罗场走起来,谭妖精搂的好紧,袁弟弟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孟大检察官肯定憋着什么坏水,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哈哈哈,虞美人好可爱,没心没肺的撩,撩完就跑,用完就扔,豪放不羁真大气…”
  “每天看虞美人花式作死,简直就是解压神器,什么内耗,什么职场斗争,通通闪开,别耽误我宠虞宝宝。”
  “谭美人今天的妆容1,顶顶顶,有种西方吸血鬼的美,那种咬在后颈,疼在
  眼底,却还要榨干你的架势。”
  “怎么办,一开始想要顾神独美,但现在,呜呜呜,请疼疼他吧,请怜惜怜惜顾神,他真的值得被爱…”
  “袁弟弟好像掌握了流量密码,一脱成战,屡战屡胜,话说,羞羞喂,真的好大,毫无疑问,硬起来的话估计会捅到胃,弟弟长着最纯的脸,却拥有最硬核的屌…”
  今天是第一个集体约会日,经历过一次19禁成人限制级拍摄的短片之后,看嘉宾们的情感线有没有变化?
  昨晚的投信,仍旧是以余栒为中心展开,拉扯极限修罗场,所以节目组干脆设定的规则就是,把所有嘉宾分别放在商业古街的各个位置上,相遇即是缘,有缘的人才能约会成功,不限定1v1,还是1v多,怎么组合都是修罗场。
  余栒的车停在一家diy蛋糕店前,身后跟着摄像,关上车门时恰好看见不远处的拳击馆门口站着个肌肉男,打着赤膊正在发宣传单,桃花眼倏地一亮,脚步往那个方向去,摄像师赶紧出言提醒,“那边不是指定地点。”
  节目组提前沟通过几家店面,在门上贴的粉色标志logo,室内安装摄像头,以备随时观察每位嘉宾的反应。
  余栒看眼蛋糕店,又看眼拳击馆的肌肉男,唔,恋综里的老攻一个都不能碰,没说外面的男人不能碰啊,他要去寻找梦中的腹肌大猛攻。
  摄像只能苦巴巴的跟着他前往拳击馆。
  甯薇和导演站在所有屏幕实时直播的画面前,皱眉说,“余栒这个臭小子,居然不按照节目组的规定来,我给跟拍摄像打电话。”
  内心里差点呕死,臭外甥啊,你是不是眼睛瞎,老娘我给你挑的这么多优质男,你居然还不满足?
  导演一拍巴掌,亢奋的弯腰将跟拍摄像拍摄的画面放大,“不用,这个好,就是要这种冲突,我们营造的不是一个封闭的环境,嘉宾们有自己的思想和判断,余栒这个孩子,真的挑的太好了。”
  恋爱追求的极致就是火热又沸腾的感觉,这档综艺能在众多节目中杀出重围,拼的就是没有剧本,一切根据嘉宾们的实际感情发生变化,余栒真的很令人意外。
  突发奇想的变化,让局势更加紧张,甯薇开口,“导演,这样的话,其他嘉宾即便找到了节目组的指定位置,也不会遇见余栒,没有人会找到他,还有什么看点?”
  导演指着一个画面说,“如果有心,肯定会找到,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指向的画面是,孟昳。
  孟昳这只老狐狸,下车之后也没直接进指定地点,而是拦住经过的一个小姑娘,问她借手机用一下,登录之后看上面的弹幕。
  “嗷嗷嗷,虞美人太搞笑了,居然在节目里公开打野食,他看肌肉男的眼神简直在表演出轨…”
  “虞宝宝太好玩了,他来这个节目到底是干什么的?”
  “哈哈哈,虞美人吃够了细糠,现在出来偷吃粗粮吗?”
  “哇塞,粗粮都这么好了吗?呜呜呜,我也要吃…”
  看到这儿的孟昳狭长的眼睛微眯,藏在银框眼镜下的眸光深处闪现着危险的光芒。
  余栒跟着肌肉男进入拳击馆,神采飞扬的桃花眼更加水润润的电人,这家店是刚开的,在商业古街的位置很偏僻,效益不怎么好,好不容易拉进来个冤大头,所有人都展现出来十足的服务意识,所以,暗黑风格的擂台旁,同时站着十多个身上只穿条训练短裤的肌肉男,纷纷向顾客展示着自己完美的肌肉群。
  雄性荷尔蒙一触而发,领他进来的肌肉男说,“这都是我们店里的精品教练,负责陪练授课。”
  余栒眼睛都直了,每个肌肉男的腹肌都非常夸张,健硕有力,热汗淋漓的肌肤上泛起亮晶晶的汗珠,性感迷人。
  上辈子他始终住在医院,身体营养不良,最喜欢看的节目就是模特选秀类,男模的身体让他痴迷,真想摸一摸,舔一舔。
  反正这些人跟主角受没关系,他碰一碰应该对剧情没有影响,干他丫的。
  “那个,这些教练的肌肉都是真的吗?”
  肌肉男笑出声,以为他也想练,“当然是真的,你可以随便摸,只要坚持训练我们的拳击内容,肯定能练出来这种马甲线鲨鱼肌。”
  说话时特意偏向跟拍摄像,他不认识余栒,但是能猜出来正在录节目,正好给他们店铺做宣传。
  随便摸三个字像某种解脱魔咒的信号,余栒鬼迷心窍的贴上去,用手抚摸着他的腹肌,真的很硬,码的整整齐齐,沟壑也很好看,太爽了吧,每天有这么多肌肉男陪练,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余栒的手还在肌肉男的腹肌上,兴奋的小脸通红,绯红的嘴唇动了动,“我办卡。”
  肌肉男仿佛听到金币哗啦啦的声音,“请到这边办理。”
  余栒不舍得松开他的腹肌,手感太好了,抬起水润的眼撒娇,“再给我摸一下。”
  肌肉男大大方方的伸平胳膊,“客人随意。”
  孟昳刚让上二楼就看到十多
  个几近赤裸的男人把余栒团团围住,中央的小兔子被一群虎狼堵住还笑的眯着眼,一副满足又贪恋的小表情,真有意思。
  这是不是意味着,那几个人折腾成这样,都没有把人拿下,反而让人溜出来找别人玩?
  贪心的小鬼头。
  余栒被强行拉出来的时候,眼尾都浸着桃色的色气,孟昳贴着他的耳后对着其他人说,“楼下来了很多客人,不去招呼吗?”
  刚才的肌肉男往下一看,一楼乌压压的人,惊讶的问孟昳,“怎么这么多人?”
  孟昳指了指余栒和自己,“正在拍节目,帮忙下去挡一挡?”
  肌肉男为了业绩打算拼了,“好,我们走。”
  余栒在节目里第一个怕的人是秦沾,第二个就是孟昳。
  孟昳的一双眼内敛狭长,压在凌厉的眉骨之下,瞳色很深邃,波澜不惊地看向人时,如同夹杂着寒冰,仿佛能将他整个人看透一般。
  余栒心虚的像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的站在原地,他不就玩会儿别人的腹肌吗?
  应该罪不至死。
  跟拍摄像也被孟昳打发走,不知道他怎么说的,反正二楼的擂台下只剩他们两个。
  余栒仰起头笑盈盈的叫他,“孟哥,你怎么找来的?真快…”
  表面温驯,心中忍不住腹诽,孟昳这只老狐狸,不去堵主角受,反而来堵他干什么,耽误他过手瘾。
  拳击馆的装修风格是暗黑系,灯光也较为昏暗,余栒双眼含情,温良纯洁的像只小兔子,柔软毛茸茸的,让人提不起伤害凌虐的心。
  孟昳继续贴近,将余栒圈在怀里,壁咚的姿势压在拳台立柱上,鼻梁高挺,极其温和斯文的长相,可他唇角的笑意带着戏谑,“你不想我找过来?”
  面前的男人将文雅和教养刻在骨子里,声调平和,连其中隐约的恶意让人忍不住怦然心动。
  孟昳是余栒在这档节目里第一个见到的人,本能有种雏鸟情节,拥有上帝视角,也知道这只狐狸精的性格,但,余栒还是忍不住沦陷,老狐狸太狡猾了,明明知道他的心思,却故意逗他。
  “对。”
  余栒想,孟昳算是主角受的第一信徒,反正他们的关系永远都不会发生改变,当对男闺蜜来的更完美,神秘兮兮的说,“我可以帮你追别人。”
  他知道林愈在什么地方,可以为孟昳这只老狐狸助攻。
  孟昳却像是没听见他说什么,兀自伸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余栒惊的赶紧吞咽口水,“你干什么?”
  他们距离太近,孟昳要比他高,身材高大,可能常年健身,但身形是恰到好处的瘦削,吃不胖似的,属于穿衣偏瘦,脱衣有料的类型,余栒眼睁睁看着男人敞开怀,露出胸膛和腹肌,“摸吧。”
  一相对比,粗粮和细糠的差距立现,肌肉男的腹肌也很不错,但是总觉得像假的,孟昳的腹肌就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余栒说不上来,手掌像镶嵌了磁铁,摸上去就停不下来,鲨鱼肌马甲线,还有臀大肌勾勒出来的西裤弧度,每一项都是杀人的武器,余栒又去摸孟昳的胸大肌,乳头位置已经硬起,充血的红彤彤的,猛然想起来袁淄判定处男的说法,乳头越粉,证明就是处男,难不成,孟昳这只老狐狸还是处男?
  那他那么多的花样都是无师自通?
  正神游呢,突然听见孟昳说,“你摸完我的,就该轮到我了。”
  什么?
  余栒的手还搭在胸肌上,就被孟昳反手用拳台围绳捆缚住背在身后,凌厉的眉眼中淬着险恶的光,眼里是还无知无觉的小兔子,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
  衣领被粗鲁的扯开,露出半个肩膀,孟昳低头用舌头一寸一寸的舔,余光看着他,“要是舒服就叫出来,我想听。”
  拳击馆里四周墙壁都安装的隔音棉,通向二楼有一扇门,环境很安静,要是发出声音就格外清晰,余栒挣了下没挣开,忍不住急切的说,“你干什么?放开我…”
  孟昳是疯了吗?
  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余栒眼尾有些红,“孟昳,你快给我解开…”
  孟昳骤然掐住他的下颌,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罪戾,口吻却还是温柔和煦,“如果不想让我把你的嘴也堵住,就说点好听的,怎么样?”
  余栒的眼彻底红了,怎么办,面前这个人不是只舔主角受吗?为什么把自己捆在擂台下?
  完了,他到底干了蠢事,把这只老狐狸激怒成这样?
  他不要,不要…
  温热的舌尖顺着锁骨往下舔,衣服松松垮垮的被撕开一条大缝子,散乱处正好是左边的胸膛,孟昳一口叼上去,用舌尖吮吸着红肿如红豆大小的乳头,左右上下胡乱的拨弄,比孩童还要大的力气吮咂,敏感处被人这么恶劣的对待,本该愤怒难受,但是,余栒就奇异的升起了快感,随之而来是欲望的潮水,压抑不住的呻吟低喘,“啊,啊,唔…”
  男人的唇舌太会舔了,换着挂花样的咂着他的乳头,
  吐出来的乳晕都胀大了一圈,听见孟昳用最温润的声音说出最骚的话,“你的奶子被我舔肿了…”
  如同恶魔之音,却让余栒如遭雷击一样的浑身过电,孟昳用舌尖挑逗性的舔了下奶头,又说,“乖,别动,我要舔遍你的全身,舔肿你的奶子,舔吮你的肚脐,舔硬你的鸡巴,还有,舔湿你的骚屁眼儿…”
  偌大的拳击馆二楼里,拳台围绳发出震荡的声音,孟昳眼神冷静残酷,偏偏顶着一张最正派端方的脸,口吻都是最温柔的,然而说出的话却让人面红耳赤的接不下去,余栒咬紧嘴唇,脸颊一阵又一阵的发烫,双腿被他用膝盖顶开,耐不住的簌簌颤抖。
  他当然清楚孟昳的性癖,这人最爱舔主角受,能把人舔射的那种,唔,这么一想更受不了,余栒有皮肤饥渴症啊,饥渴的想要对方的抚摸浇灌,现下躲不开又逃不掉,他不知道这只老狐狸为什么突然这样吓唬他,又或者是玩弄他,炮灰的功能总不会还有一项是当老攻们的性玩具吧?
  毕竟是海棠世界,说不定真的会有这种鬼畜设定,每个老攻的性欲都非常旺盛,但是主角受只有一个,肯定不够他们宣泄,所以就安排一个小炮灰在没有摄像头的地方默默承受,然后再悄无声息的退出这档综艺?
  他好像窥探到了什么森林黑暗法则?
  余栒上半身的冰丝衬衫已经彻底衣不蔽体,撕碎了搭在雪白的肌肤上,右侧的奶子被舔舐的明显大一圈,奶头红艳艳的漂亮,似熟透多汁的樱桃,光泽诱人,“不行,你快放开我…”
  这真是他最后的挣扎,余栒在心里惦记觊觎主角受的五位老攻很久了,面前的孟昳太招人,怎么能这么犯规,他身上的姜糖香冷冽温柔,像极了这个人,不经意就钻进你的心里,把内里的糖意都露出来,外表那层苦涩也变的迷人危险。
  孟昳是那种善于防守观察的人,对待猎物务必要做到一击即中,而且他喜欢隐藏自己,将矜持和克制做到极致,就是再喜欢的东西,他也要等,等到对方露出破绽,抓住把柄,然后连皮带肉一起吞掉。
  “放开?”孟昳仍旧温润而泽,沉稳的捕捉着他的猎物,动作气势汹汹,不容人反抗,继续说,“总要让你知道乱摸别人腹肌的下场,作为检察官,我将身体力行的让你清楚严重性。”
  说完,膝盖狠狠撞上余栒胯下,刚才只是被舔,胯下性器就硬邦邦的勃起,小兔子明明天性淫浪,却偏要做出来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骗人。
  余栒懵了一瞬,孟昳到底在说什么?
  他不就摸一下孟昳的腹肌吗?后果就是这样?至于这么记仇?
  干脆破罐子破摔,白皙的肌肤上都泛上欲色的潮红,这可是对方主动要求的,不能算他违规操作哦。
  身体放松下来,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孟昳的唇舌还在孜孜不倦的吞吐着胸前的奶子,爽的他快站不住,迷离的快感顺着温热的舌尖传导到他身体各处,血液都沸腾发热,雪白的胸脯挺着,像是要迎合,又像是在躲闪,孟昳的唇舌的确厉害,时而嘬着乳头吮吸,时而叼着肉嘟嘟的乳头用齿尖啃咬,像个柔软的性爱情趣玩具,被毫不留情的探索用处,直至把全部的敏感点全部挖掘出来才罢休。
  同时膝盖顶弄着余栒胯下的性器,勃起的东西很不乖顺,坚硬的叫嚣着想要突破囚笼,可偏偏,孟昳只肯这么隔靴搔痒,舔肿这边的奶子,又去舔那边的,除了胸口的这一小片的位置,其他地方痒的要死,余栒饥渴难耐,喘息着想哀求多一些,皮肤要渴死了,出口的嗓音黏腻腻的,“孟哥,别舔了…”
  孟狐狸,别舔了,碰碰别的地方吧,他真的要痒死了…
  柑橘香甜丝丝萦绕在两个人中间,孟昳眉眼微抬,隐藏邪恶的劣根性,博弈中,最完美的胜利就是识破对方假象下的真正意图,然后杀他个措手不及,清纯的小兔子掉落陷阱后,终于舍得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但是还不够,他要小兔子变的更骚,更淫荡才行。
  舌尖一卷,把湿透红肿的乳头吐出来,白皙的胸乳上布满色情的洇痕,水亮亮的大奶头俏生生的挺立着,充血的好看色情,上边布满孟昳的唾液,秾艳的丹凤眼尾上挑,让余栒亲眼看着,再次用舌尖舔了下乳头,乳头似受到刺激,硬的跟个小石子似的,温润的嗓音中夹杂着不易让人察觉的愉悦,“好,不舔奶子,要舔什么地方?”
  书中讲孟昳家教严苛,最忌耽于玩乐,严肃岸然,全部精力都用在公平正义之上,一张嘴舌辩群儒,没想到他现在却把这种厉害用在余栒身上。
  余栒急促的喘息着,想要更多,皮肤泛痒的难受,像干涸的坑洼,耐不住一丁点儿的热度,偏偏孟昳在他胸膛上无情的点把火。
  潮红的肌肤交叠着色气的水光,孟昳幽深的眸光停转,定在余栒那张脸上,他真的像一尊精巧的娃娃,神情无辜,眼睛清澈得就像一泓雪水,样貌生的极好,好到让人不由自主产生一种旖旎的遐思,距离这么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脸又嫩又滑,皮肤质地好的似白瓷,忍不住想要作恶凌虐,让他显示出一种背德的美来。
  旁边桌子上摆放招待客人用的饮品,孟昳看余栒不回答,语气温柔的自说自话,“不说的话,那就听我的,好不好?”
  孟昳伸手在冰桶里抓住一颗冰球含在嘴里,余栒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已经再次张嘴含住刚才吐出来的大奶头,冷不防的冰凉让余栒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
  这只老狐狸太会了吧?
  冰块好凉,撕咬乳头的力度也大,可莫名的,就是感觉爽。
  上帝视角对主角受的老攻们滤镜太厚,情不自禁的挺着腰主动往孟昳膝盖上撞,冰球顺着乳头到乳晕上,再到腹部,皙色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暧昧的水迹,直到肚脐。
  余栒有皮肤饥渴症,这种症状最明显的病灶就是肌肤敏感,尤其性器官,连同肚脐都很敏感,一碰就酥麻的乱蹿电流,温热又冰凉的舌头舔上去,立刻就抖的更厉害,被捆缚住的手腕挣了下,双腿也忍不住发软,从喉咙里腻出来的浪叫,又软又骚的厉害,等唇舌从肚脐离开,那处的小眼里居然留下来一滩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冰块化的水,又或者是孟昳的口水,反正淫荡不堪的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短裤剥下去,即便在空调房里,余栒还是热的浑身是汗,热汗淋漓的肌肤和身后的纯黑色拳台立柱形成鲜明对比,这种反差勾的人头昏脑涨,孟昳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要让小兔子知道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碰不得,尤其碰了脏东西,要付出代价,可眼下越来越出格,等他鬼迷心窍的低头为余栒口交时,脑子里绷紧的弦终于断了。
  孟昳不再是玩弄的心态,而是想要这个人舒服,让他臣服在自己的唇舌下,让他爽到不能自控,失控的浪叫发骚。
  含着冰块的口腔让余栒差点直接射出来,龟头被含顶在冰块上,马眼堵紧,精意回转,肉茎胀的更大,充满着孟昳的口腔,余栒被剧烈的刺激弄的失控,不停的摆动腰肢抽插在面前的容器里,恨不能把孟昳的喉咙顶破,冰块贴在肉茎青筋上摩擦,没多久,急促的闷哼响起来,余栒痉挛的从孟昳嘴里拔出来射精。
  他射精的时候,孟昳后退几步站在桌子旁,把剩余的冰块嚼碎,目光如炬的盯着余栒陷落高潮时的脸,真漂亮。
  甜丝丝的哼喘停下来,余栒顺势跌在后面的拳台上,精液喷的到处都是,整个人像被肏爆凌虐了一样颤抖着,许久,他听见孟昳用一种极其认真严肃的腔调问,“刚才你摸过几个男人的腹肌?”
  余栒就着这个姿势仰起头,眉眼浸着明晃晃的欲望,奇怪又不解的看着孟昳。
  这人莫不是职业病犯了?
  孟昳掏出来手帕,动作优雅绅士的为他擦额头上的汗水,语气却暗含冷意,“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那些男人把你关在二楼,就在这个拳台上把我对你的事再干一遍…”
  这个假设很不错啊,十多个肌肉男同时服侍他,肯定吃的饱饱的。
  孟昳觉得自己不够狠,斟酌后又凶狠的说,“或者轮流强奸你,肏爆你,你知不知道这个后果都多严重?”
  用一本正经的脸来科普性知识,余栒差点对着这张脸又硬了,忍不住飘忽忽的想,现在你说的这么带劲儿,等以后还不是要加入其他老攻一起肏主角受,每次np都不落,切,口是心非,啪啪打脸。
  在海棠,一个男人绝对满足不了主角受,按照这种前戏节奏来看,的确承受不了,这得喷多少次,才能轮到正题?
  果然,主角受的老攻们都是传说中的大屌怪。
  靠,更他妈的想要了…
  可就在产生这种想法的同时,感觉被捆缚住的手腕一抽一抽的疼,忍不住骂句脏话,看来上天还是不愿意轻易放过他。
  认清自我的炮灰身份,人家主角受是天上白月光,你就是地上蚊子血,随便一拍就得命送黄泉,所以,还是乖乖认命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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