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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知道他穿进的是高h花市文后,余栒的性欲就呈直线上升,尤其他不耐热,总燥的慌,今天受到的刺激又足够多,喉咙里烧的厉害,心底里也火辣辣的发烫,所以,他干了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就是躲在没有摄像头的信箱后面用五指姑娘来自慰。
  对于处男来讲,五指姑娘是最熟稔的,动作娴熟的挑逗着龟头和肉茎中间的敏感地带,把铃口吐出来的精液蹭的到处都是,浑身情不自禁的发着抖,脑子里胡乱的冒出来秦沾抱着他后腰挺动的样子,还有林愈那张紧致到让他秒射的喉咙,袁淄结实的肌肉,谭冀那张漂亮的脸蛋,还胸前的乳钉…
  压抑着想象他正在被某根大鸡巴肏干着,另一只手抓握满满的沙子,攥紧流出去,空了再次攥紧,眼神湿漉漉的,胸口的乳头充血硬起来,像铃兰花,肿的肉嘟嘟的又大又熟,等着人上去舔一舔,吮一吮,咬一咬。
  他撸动的忘我,压根没听见有人走近的脚步声,来人是谭冀。
  余栒是最后一个写信的,谭冀专门来找他,没想到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信箱后的阴影里,拢出余栒的样子,昏暗灯光下,歪坐着的人酮体雪白,呼吸急促,胸口起伏,背心被卷起来,露出白皙的肚皮,再往下是撸动着的性器,听见脚步声抬起的双眸里水澄澄的,勾人的欺着水,茫然又无措。
  谭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瞳孔极黑。
  脑子里被意淫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余栒紧张的手心冒汗,脸颊因为热出了汗,晕的更红,眼睛潮湿的眨了眨,确定不是幻觉,忙拉上裤子,磕磕巴巴的说,“呃,那个,我,我…”
  他能说什么?难道说两辈子的老处男纯骚零受不了你们几个大猛攻的诱惑吗?还是说,他欲求不满的躲在这儿自己玩?哪个都不对,哪个都不行。
  谭冀却突然抬手把自己上半身的衣服脱掉扔在沙滩上,半跪在余栒身边,炙热的空气似乎跟着他一起贴上来,弄的裤裆里的东西更硬了。
  妖艳贱货那张脸即便在阴影中也漂亮的不像话,眼尾堆积着万种风情,胸膛上的乳钉微微晃动,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他抬手在余栒的大腿外侧轻拍了一下,提醒他,“看着我。”
  想要躲闪的余栒立刻停住呼吸,他慢慢转动目光看向谭冀,视线近距离交汇的时候,欲望裹着一股热量涌上大脑,让他透不过气,挨在一起的肌肤泛起一层微弱的电流。
  谭冀像个变态一样靠近伸出舌尖舔他的脑门,撞击鼓起来的包已经消褪,只留下个红色的印子,上面还有红花油的味道,余栒推他的胸膛,“别舔…”
  上面都是药…
  后半句没说完,就被谭冀获住后脑勺吻上来,堵住的唇齿里充斥着奇怪的红花油味道,舌头有力的舔弄着敏感的上颚,齿缝都舔的滋滋的发出水声,余栒仰着脖子被他亲,同时底下的那只手隔着裤裆抚摸上性器,压着往下一按,余栒立刻弹起身子发出一声低吼,喉咙发出嗬嗬的响声,好爽。
  余栒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发展的,大脑一片空白的用后背抵住信箱,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手里没再抓着沙子,还是抓着谭冀的长发,他可能洗过澡,没扎马尾,湿漉漉的发丝被他攥在手里,谭冀的嘴正包裹着他的性器吞吐,热烈的快感快把他淹没,不远处海水潮起潮落的声音不断的拍过来,他双腿大敞着,让谭冀跪在他面前给自己口交。
  火热的唇舌不断吮吸深喉,谭冀准确的找到他的敏感点,舌头灵活的缠绕转动,把肉茎上的青筋都照顾到,龟头伸入喉管里,强制性的吞咽让喉管不断收缩夹紧,胸口上的乳钉发出簌簌的声音,他真的快要疯了,脚趾蜷缩起来,上半身覆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每次即将要射的时候,谭冀就会收缩喉管把他夹住,那一瞬间爽爆的难受,憋胀的性器持续肿大,从来没有这么爽的时候,野外的刺激加上谭冀每次的深喉,都让余栒忍不住叫出声,扬起的脸上很色情,一副欠肏的样子。
  啵的声,谭冀吐出来嘴里的性器,抬起头看向余栒,嗓音已经哑到不行,似强行忍耐着什么,单手把耳垂上的耳链摘下来,把钻石压进余栒的嘴里,“乖,含着这个,不要被别人听到。”
  钻石的耳链上边小小的压进余栒嘴里,嘴唇上垂下来底下的流苏,绯红的唇珠丰满,挂着流苏的坠子晃来晃去,牙齿没去咬钻石的扣子,含着闷哼一声,手指攥紧谭冀的长发强势的往下压。
  谭冀这次伸手把他双腿扛起来,整个人抱着悬空的顶在信箱上,距离不远处还依稀能听见其他人说话聊天的声音,他们却在这里干着淫荡事。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余栒的手攥的更紧,谭冀头皮都疼,却比不得胯下性器的疼,低头再次把他的性器含进去,变着法的折磨着龟头和铃口,把舌尖伸进铃口的缝隙里舔弄,直弄的余栒一个劲儿的发抖,流苏晃动的声音窸窸窣窣的,难耐的扭动着屁股,像是要逃,又像是很爽的挺着胯,不满足的想戳进更深的地方。
  高潮来临的时候,余栒几乎疯了的抖动着腰肢,爽的翻着白眼揪扯着谭冀的长发,嘴唇上
  搭着的流苏颠荡个不停,阴影处白花花的臀摇个不停,这种憋窒的控硬简直太让人沉迷了,最后射出来的时候余栒脸上漫的都是泪,抽噎着哭不出声。
  谭冀吐出来嘴里的精液,大部分都被他吞下去了,剩余的一小部分,他吐在余栒的阴囊上,随后将目光放在底下粉嫩的小花上,高潮亢奋的时候,那里居然已经湿透了,自动分泌出肠液,特别饥渴的蠕动着,他的舌尖舔了下阴囊上的精液,感觉怀里的人抖的更厉害,然后探向菊穴的小花蕊。
  余栒私处很干净,很白,在阴影中也白的反光,浑身都软绵绵的,肌肤像退了壳的鸡蛋清,又软又白,谭冀叫他白糖糕丝毫没有错处,现在这样被烤的热气腾腾的更像,刚出锅的还冒着热气的白糖糕,一戳就晃着乳色,臀瓣战战巍巍的夹在一起,中间的舌尖顺利的舔到菊穴的入口,那里也软乎乎的,精液轻轻一推,就顶个小小的缝隙出来,不用任何润滑,径自而入。
  高潮的余韵很长,从钻石上往外溢着吞咽不下去的口水,流苏上也湿湿嗒嗒的,爽的鼠蹊和会阴一阵阵发麻,等被舔开了菊穴,感觉出来快感的时候,谭冀几乎已经把整根舌头都伸进去,太紧,逼口一圈夹的他寸步难行,舌尖晃动着去舔肉壁,捧着白糖糕的屁股用力吮吸。
  余栒没忍住,嘴里的钻石耳链滑落下去,嗓音甜的能拉丝,“你,变态…”
  书里所有老攻属眼前这个妖艳贱货最会玩,但也没想过让他给自己舔穴,而且还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已经出来很长时间,必须得回去。
  急切的抓着他的头发想把人提起来,“别,别舔那里,快起来…”
  一般小骚零在床上说不要或者别碰的字眼,就意味着口是心非,想要更多的意思,谭冀很懂这套,再说余栒抓的也不疼,他全部注意力都在面前这张骚浪的菊穴上,又漂亮又欠干,舔一舔就出水,夹的他胯下快要爆炸了,真想马上就把人拖下来按在沙滩上死命的肏,让他夹的这么紧,屁股摇的这么骚。
  但余栒真没这个意思,他觉得已经够了,这种剧情已经超过他的预期了,怎么又搞起来主角受的老攻了,造孽。
  屁股扭动的时候,菊穴就把谭冀的舌头夹得更紧,他只能拍了下乱晃的臀瓣,啪的声,余栒敏感的夹的更紧了,他身体很敏感啊,一碰就软,打屁股也太色情了。
  余栒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让谭冀把舌头拔出来,结果刚拔出来,妖艳贱货直接把他掀翻,背对着趴在信箱上,腰腹处一条有力的胳膊强行让他撅起来屁股,股缝中间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狰狞的视线下。
  海水扑到岸边的声音,还有远处其他人的说话声,野外随时被发现的背德感,他这个姿势出了阴影,不知道摄像机能不能拍到,余栒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钻石耳链从肚皮滑下去落在沙滩里,膝盖也陷进去,沙子很软,他身体完全靠谭冀的手臂支撑,刚要说话,一条温热的舌头再次舔上他的穴口,唔,太臊了,晃动着屁股想躲,被一口咬住臀尖,低沉警告的声音传过来,“不准动,否则,我马上干你。”
  居然被威胁了?
  可莫名的兴奋是怎么回事?
  余栒脑子可能转不太动,他清楚自己应该拒绝,应该反抗,但是身体诡异的臣服,他这么可怜,只是想尝尝书里讲的那些滋味而已,偶尔放纵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谭冀,这是,这是外面…”
  海岛赤裸裸的野外环境让他大脑缺氧,怎么会搞成这样?屁股里痒死了,想要妖艳贱货的舌头舔,还想要他的大鸡巴干,最好抽着烟,一定会爽的他潮吹喷水。
  余栒背对着顶在信箱上,根本看不到后面的情形,黏腻腻的触感从尾椎骨往下蔓延,直到舔到穴口,猛地,前边半硬的性器再次被刺激的勃起,翘立立的甩动着,他真的完了,怎么跟发情的母狗似的,一直硬一直饥渴,重重的喘息着,眼前发花的想要晃动身体来解痒。
  谭冀今天怒气翻涌的快要自燃了,这只白糖糕太会勾搭,先是秦沾,再是林愈,最后袁淄,他到底要勾搭几个人?
  然而这些都比不上自己为了莫须有的占有欲和嫉妒醋意而将排球砸向他的脸,现在更是匍匐在他身下为其口交舔穴,自己何时需要这么卑微,简直矛盾且可笑。
  谭冀的过分解读余栒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会摊摊手很无所谓的姿态,他一个炮灰勾搭就勾搭了,反正也不用负责,你们最终的结局都是主角受的后宫团。
  信箱后面遮下来的阴影里,雪团团的晃动着,上半身的背心皱皱巴巴的掀翻,谭冀的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腹部,迫使屁股高高撅起来,黑色短裤勒在膝盖处,从脊背延伸下去的腰际,皙白的肌肤上密密叠叠一层晶莹的汗珠,他不耐热,海风吹过来的时候就热的汗津津的,现下又犯了皮肤饥渴症,浑身都叫嚣着想要。
  滚翘圆润的屁股往后朝着男人的脸撞上去,嘴里压抑着,难受的想要,可谭冀不给,他用舌尖吮吸了会儿粉嫩的小菊穴,突然离开,眼神晦暗深沉的露出一抹邪笑,随后用手指奸进
  去。
  一片暧昧昏黄的灯下,谭冀后背上的地藏菩萨镇恶鬼纹身离经叛道,格外刺激捉人眼球,胸前奶头上的乳钉晃荡着发出璀璨的光,他把另一边的耳链摘下来,将钻石塞进粉嫩的菊穴入口,外面垂搭着漂亮银质的细碎流苏,穴口里吐出来一股肠液,把甩动的流苏裹狭的湿漉漉的,发着色气的水光。
  谭冀顶着迫切合拢蠕动的菊穴,眼神渐而痴迷变态,阴鸷了凑近盯着,胸腔里积蓄着的一颗硕大的被捏爆的柠檬,连同胃里都反着酸水,这只白糖糕怎么这么好骗,随便脱了裤子给别人捅,就这么饥渴难耐?就这么欲求不满?
  真欠揍,又他妈的欠干。
  余栒敏感的感觉他好像放了个什么东西,扭头往回看,欺水的眸子潋滟波光,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你,放什么东西进去?”
  妖艳贱货的花样怎么这么多,老老实实的大干一场不好吗?用手指捅的这两下穴道里更痒了,像有数万只蚂蚁在爬一样,褶皱外面也垂下来什么东西,细痒的难受,怎么晃都甩不下去。
  谭冀看着他摇晃白花花的屁股,胯下性器要硬爆炸了,强忍着张嘴咬余栒的屁股蛋,水蜜桃的粉色被啃的到处都是吻痕,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让你发骚,让你再骚,让你勾引别人,我要把你的屁股咬掉,让你再也不能这么浪…”
  余栒脑子哄哄的,根本没听清,撑着信箱的背板低着头,喘息急促的发出低吟,视线里,正好能看到男人的腹肌,和胯下撑起来的巨大鼓包,好大,给主角受配置的老攻全部都是大鸡巴,而且每个老攻的需求都非常大,有时候一个刚干完,下一个立刻接力,把主角受干的爬不起来,射都射不出来。
  想想就更硬了,奈何,妖艳贱货更像耍他玩,丝毫没有干他的意思,唉,无声叹气,果然他只是个炮灰命,老攻的鱼一样,恨不能用吸盘黏在他身上。
  就是这个腹肌,就是这个味道,顾谈身上有种天然的佛手柑的味道,很浅,只有出了点汗的时候才馥郁一些,这会儿被余栒撩拨的,那股佛手柑的香甜也溢出来,和他的柑橘香混在一起,愈发分不清彼此,还有种沉甸甸的伏特加味道,人鱼线摸够了,手指朝着裤缝边缘去。
  刚拉开,就被一只手攥住,浸骨的冰冷,冻的余栒一哆嗦,缩着想收回来,却感觉后腰也贴上了一处冰凉。
  林愈绕到床这一侧,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小混蛋的手就快伸顾谈的裤裆里了,忍不住狠狠舔了下后槽牙,玕美玉般的容颜上,隐隐浮现愤怒,他很少有情绪波动,像个精准的机器人,无欲无求,可他之前就见过余栒。
  余栒来听过他的课,和朋友一起,下课后急匆匆的跑远,关注一个人本身就没什么道理,那时候他以为对方是自己的学生,过不了那道坎,也不曾打听过他的名字,只是偶尔会被他的笑晃下神,再之后,很久都不曾看到他。
  没想到,会在这个综艺里见面。
  按照他的性格,根本不会参加什么恋爱综艺,迫于母亲的威压,本想呆几天就走,但是现在,他想,自己应该勇敢追求,总不至于到这一步还迟疑,否则,可就真和这个人无缘了。
  林愈的手,林愈的身体全部是凉的,最初的不适应之后,余栒就舒服的哼唧,好凉快,他太怕热了,转身扒在林愈身上,凑到他胸口像条小狗一样闻着味道,甘甜的紫罗兰香,禁欲又迷人,梦中还在挣扎,到底是选紫罗兰,还是选佛手柑呢?
  唔,小孩子才做选择,干脆两条腿同时用力,骑在两个人的腰上,双手一抓,我全都要。
  “深夜福利要来了吗?”
  “虞美人真的猛,3p走起来…”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快支棱起来。”
  “虞宝宝好美啊,那双腿白的反光,我们孟大检察官还单着呢,一起来好吗?”
  “不偏不向,别厚此薄彼,给我们孟大检察官个机会…”
  “虞美人绝对是综艺妲己,斩女又斩男。”
  帐篷里横向摆放七张床垫,距离都不算特别远,而且很矮,所以余栒才能顺利的滚来滚去,顾谈被他压在床垫上,林愈被他压在床垫下,两条腿横跨在两个人的腰际,劈成一字马,弹幕里的粉丝忍不住开黄腔,这个姿势太好进了。
  林愈嘴唇抿的紧,他是因为一个吻分了神,被余栒得逞,柑橘香混合着酒香的气息喷洒在他脸颊边,余栒的吻很轻,软绵绵的像棉花糖,轻轻一触,却让人浑身都流淌着电流,又甜又酸涩,甜的是余栒无意识的亲密,酸的是怀里的人并不清醒。
  余栒贪恋的抚摸顾谈的腹肌,却忍不住整个人往林愈怀里蜷缩,真凉快。
  可,凉快没有很久,他就天旋地转的升到空中,咂咂嘴,不情不愿的嘀咕,我的腹肌怎么不见了?
  林愈将人打横抱起来,瞥眼摄像头,周身气息冷冽寒螀,往下放的时候,余栒不肯松手,像条八爪鱼一样扒着他的衣服,努嘴往胸膛上黏,低低的软糯糯撒娇,梦里的腹肌已经没有了,自动冰块不能再消失,笨拙的舔着林愈的胳膊,“不要
  ,我的…”
  余栒睡相真的太糟糕了,放任他自己这样肯定不行,林愈索性陪着他一起躺下,得手后的余栒又来劲儿了,转过身背对着冰块儿,挺着滚翘翘的小屁股往里边拱,薄薄一层短裤拢出丰腴的形状,软乎乎的紧紧贴在男人胯下,只磨蹭两下,那处就鼓起来一个肉棒的形状。
  哇,好大一个肉棒,肉棒也是冰的吧,插进来肯定很爽。
  余栒舔了舔嘴唇,燥热的喉咙沙哑,反正也是梦,忍不住拉开裤子,干脆露出两瓣白花花的屁股往后顶,摄像头里只能瞥见一抹白,毕竟他浑身都白,贴的又紧,看不真亮。
  林愈猛然吞咽口水,这个小混蛋也太大胆了,左右两边床上的人都醒着,他就敢这么赤裸裸的勾引自己,再是端方的君子也受不了,明知道应该拒绝,或者该找条绳子之类的把他绑住,让他这么撩人,可现实恰恰相反,他还没有所动作反应的时候,余栒已经熟门熟路的找到那根冰柱的肉棒,他可是专业看黄第一人,这么多年的g片不是白看的,有技术,也有胆量。
  再说了,现实不允许他吃主角受老攻的大鸡巴,梦里还不允许吗?
  终于可以释放自我,随心所欲了,就是没看到冰块儿的脸有点儿遗憾,不知道大猛攻长的丑不丑,丑的话,嘿嘿嘿,那就遮上脸干呗…
  分开双腿把冰柱肉棒夹在股缝里,动情的磨蹭着,好舒服,真是凉快的,林愈的体温比常人要低,余栒爽的连连往后撞,发出的啪啪声让孟昳倏地回头。
  林愈赶紧箍住余栒的腰,想停下罪恶的事,面前是孟昳打量的目光,身后也如芒刺背,小混蛋太能闹腾了。
  唔,是谁偷走了我的冰柱肉棒,余栒憋着嘴脱口而出,“快给我吃大鸡巴…”
  顾谈几乎立刻腾地坐起来,孟昳眉眼深邃的看眼林愈,转身下床走出帐篷。
  林愈伸手捂住自己的裤裆,却捂不住余栒的嘴,原本冰冰凉凉的一个人,像被高温融化了一样,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水,现在他还不知道,以后会被怀里这个小混蛋治理的服服帖帖,凶不得,冷不得,吵不得,气不得,只能宠。
  顾谈从余栒爬上他床的时候就硬了,现在越来越硬,快要爆炸,还不如也喝一杯深水炸弹晕过去,偏偏余栒火上浇火,黏糊糊的又去蹭林愈,呼吸急促的带着潮气,“别走,我要…”
  林愈这次反应快,差点摔地上,忙把余栒的裤子拉好,固定住他的胳膊反剪到身后,低哑的命令,“快睡。”
  谭冀和袁淄的睡相非常好,唯独余栒,醉成这样还能脱衣服耍酒疯,余栒不舒服,哼唧几声看挣脱不了,骂骂咧咧的想,梦也欺负他这个炮灰。
  这一晚上,三个清醒的人都没睡好,孟昳回来之后,顾谈去浴室,临近凌晨才消停下来,第二天一早,林愈挂着黑眼圈去给厨房熬醒酒汤,孟昳打下手,说话很客气,却又暗自较着劲儿。
  这些余栒都不知道,他是被谭冀压醒的,谭冀头痛欲裂的栽到余栒的床上,压着他小腹提供叫醒服务,晨起最怕的就是憋尿,尤其昨晚喝那么多酒,余栒憋胀的性器半勃,手忙脚乱的推开谭冀滚到帐篷外。
  解决完生理问题,顺便洗个澡,今天是集体约会日,虽然他是个没有老攻的炮灰命,但主打一个体现自我价值,然后走向人生巅峰。
  回帐篷里的时候,谭冀已经恢复成往日惊艳的妖艳贱货,这次的风格偏暗黑系,眼影很浓,看上去有点像阴森恐怖的魔鬼,没忍住插嘴,“你是要去拍鬼片吗?”
  是要约会去?还是要吓人去?
  怎么整的神神叨叨的?
  谭冀鄙视的竖起中指,“你懂个屁,这是潮流。”
  余栒把衣服脱光,继续评价,“gay里gay气。”
  谭冀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你不gay?你个生瓜蛋子…”
  余栒眨眨眼,浓密纤长的睫毛颤的人心痒,桃花眼惊诧的问,“你怎么知道?”
  妖艳贱货故弄玄虚,过来亲了亲他额头上昨天被撞出来的痕迹,已经很轻了,也不疼了,眼神珍爱深情,嘴上吊儿郎当,“早晚破了你的处。”
  余栒被他弄的心砰砰跳的飞快,不娶何撩啊,你个刺头儿。
  袁淄也当着摄像头的面脱的精光,为的是吸取正在畅聊的某人注意力,果然,黑皮体育生的皮囊还是让人兴致盎然的,根本不顾及头顶的摄像头,大咧咧的展示自己胯下雄风,余栒竖起大拇指,给他点个赞。
  谭冀啧了声,嘀咕一句,“卖肉可耻。”
  显然,余栒最吃这套。
  他跟着袁小狗出了帐篷,边玩边往厨房走,路上和顾谈打个招呼,擦身而过之后,余栒回头又看顾谈的背影一眼,莫名心空了下,顾谈沉默边缘的太让人心疼,眼里的忧郁掩饰不住,原本书里的纸片人他就喜欢疼惜,现实里饱满的人物更加深书里的印象,沉默寡言,郁郁不乐,仿佛万千愁绪如麻团般解不开绕不完,这种茕茕孑立的气质莫名就是戳中他的心。
  袁淄揽住他的肩膀,
  “看什么呢?”
  余栒收起心思,没关系,主角受后来会看到顾谈的好,也会心疼顾谈。
  转眼又重新和袁小狗一起快乐的玩耍了。
  进厨房,第一眼就看到孟昳正系着围裙炒菜,旁边是清清冷冷的主角受林愈,哇哦,这个场景太甜了,像冒着无数粉红泡泡似的,甜的齁人,清早起来就开始卷了吗?
  赶紧伸手贱兮兮的推把袁小狗,“快过去帮忙。”
  袁小狗再不努力的话,孟昳那条老狐狸就要拿到一血了,不对啊,剧情里,应该是秦大佬拿到一血?
  余栒发现自己记不太清具体的环节了,也是,二十多年前看过的书,就算再有印象,不可能全部记住,算了,他来当助攻好了,让这么多老攻都抱得美人归。
  他真是太善良了,这样的话,老天爷,你总不能亏待我,之后必须要让月老给我牵一个又帅又年轻,最主要的是唧唧大的老攻哦,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约定达成,我要开启炮灰助攻之路了。
  一双星星眼眨啊眨,“林教授,你专门早起给袁淄和谭冀煮的醒酒汤啊?”
  说完,余栒特意看向袁淄,还有随后进来的谭冀,看吧,一下点出来两个攻,牛逼。
  必须要把主角受的每个行为都深层次的解读出来,让老攻们知道他的好,然后就可以幸福的dododo了…
  正沉浸在自己思路里的余栒冷不丁的被林愈一记眼刀无情击中,林愈本身就冷,镀层寒冰之后就更加寒气逼人,真的像冰锥似的扎在人身上,余栒莫名觉得被扎到的地方疼,往后退两步,正好撞进谭冀怀里。
  谭冀抱住人亲吻他的后脑勺,把翘起来的头发捋下去,艳丽的眉眼生动,“白糖糕,一大早就投怀送抱?”
  余栒赶紧抱住谭冀取暖,主角受为什么对他这么冷酷?
  真是吓死人了…
  等从谭冀怀里再伸出去头去偷偷的看林愈,只感觉他周身的气息更为冷飕飕的,寒风侵肌的冷,干什么啊?他又不打算跟主角受抢老攻,至于这么冷面寒铁,弄的他像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似的…
  弹幕里哈哈哈一片,“虞美人还不知道他昨晚渣了林教授…”
  “我要是林教授,估计也会吐一吨血出来,被虞美人结结实实折腾一宿不说,起早起来洗手作羹汤,这货还硬生生的说是为了谭妖精和袁弟弟,这谁不能爆炸?”
  “易燃易爆炸啊,厨房这里我真的看爽了,修罗场走起来,谭妖精搂的好紧,袁弟弟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孟大检察官肯定憋着什么坏水,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哈哈哈,虞美人好可爱,没心没肺的撩,撩完就跑,用完就扔,豪放不羁真大气…”
  “每天看虞美人花式作死,简直就是解压神器,什么内耗,什么职场斗争,通通闪开,别耽误我宠虞宝宝。”
  “谭美人今天的妆容1,顶顶顶,有种西方吸血鬼的美,那种咬在后颈,疼在眼底,却还要榨干你的架势。”
  “怎么办,一开始想要顾神独美,但现在,呜呜呜,请疼疼他吧,请怜惜怜惜顾神,他真的值得被爱…”
  “袁弟弟好像掌握了流量密码,一脱成战,屡战屡胜,话说,羞羞喂,真的好大,毫无疑问,硬起来的话估计会捅到胃,弟弟长着最纯的脸,却拥有最硬核的屌…”
  今天是第一个集体约会日,经历过一次19禁成人限制级拍摄的短片之后,看嘉宾们的情感线有没有变化?
  昨晚的投信,仍旧是以余栒为中心展开,拉扯极限修罗场,所以节目组干脆设定的规则就是,把所有嘉宾分别放在商业古街的各个位置上,相遇即是缘,有缘的人才能约会成功,不限定1v1,还是1v多,怎么组合都是修罗场。
  余栒的车停在一家diy蛋糕店前,身后跟着摄像,关上车门时恰好看见不远处的拳击馆门口站着个肌肉男,打着赤膊正在发宣传单,桃花眼倏地一亮,脚步往那个方向去,摄像师赶紧出言提醒,“那边不是指定地点。”
  节目组提前沟通过几家店面,在门上贴的粉色标志logo,室内安装摄像头,以备随时观察每位嘉宾的反应。
  余栒看眼蛋糕店,又看眼拳击馆的肌肉男,唔,恋综里的老攻一个都不能碰,没说外面的男人不能碰啊,他要去寻找梦中的腹肌大猛攻。
  摄像只能苦巴巴的跟着他前往拳击馆。
  甯薇和导演站在所有屏幕实时直播的画面前,皱眉说,“余栒这个臭小子,居然不按照节目组的规定来,我给跟拍摄像打电话。”
  内心里差点呕死,臭外甥啊,你是不是眼睛瞎,老娘我给你挑的这么多优质男,你居然还不满足?
  导演一拍巴掌,亢奋的弯腰将跟拍摄像拍摄的画面放大,“不用,这个好,就是要这种冲突,我们营造的不是一个封闭的环境,嘉宾们有自己的思想和判断,余栒这个孩子,真的挑的太好了。”
  恋爱追求的极致就是火热又沸腾的感觉,这档综艺能在众多节目中杀
  出重围,拼的就是没有剧本,一切根据嘉宾们的实际感情发生变化,余栒真的很令人意外。
  突发奇想的变化,让局势更加紧张,甯薇开口,“导演,这样的话,其他嘉宾即便找到了节目组的指定位置,也不会遇见余栒,没有人会找到他,还有什么看点?”
  导演指着一个画面说,“如果有心,肯定会找到,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指向的画面是,孟昳。
  孟昳这只老狐狸,下车之后也没直接进指定地点,而是拦住经过的一个小姑娘,问她借手机用一下,登录之后看上面的弹幕。
  “嗷嗷嗷,虞美人太搞笑了,居然在节目里公开打野食,他看肌肉男的眼神简直在表演出轨…”
  “虞宝宝太好玩了,他来这个节目到底是干什么的?”
  “哈哈哈,虞美人吃够了细糠,现在出来偷吃粗粮吗?”
  “哇塞,粗粮都这么好了吗?呜呜呜,我也要吃…”
  看到这儿的孟昳狭长的眼睛微眯,藏在银框眼镜下的眸光深处闪现着危险的光芒。
  余栒跟着肌肉男进入拳击馆,神采飞扬的桃花眼更加水润润的电人,这家店是刚开的,在商业古街的位置很偏僻,效益不怎么好,好不容易拉进来个冤大头,所有人都展现出来十足的服务意识,所以,暗黑风格的擂台旁,同时站着十多个身上只穿条训练短裤的肌肉男,纷纷向顾客展示着自己完美的肌肉群。
  雄性荷尔蒙一触而发,领他进来的肌肉男说,“这都是我们店里的精品教练,负责陪练授课。”
  余栒眼睛都直了,每个肌肉男的腹肌都非常夸张,健硕有力,热汗淋漓的肌肤上泛起亮晶晶的汗珠,性感迷人。
  上辈子他始终住在医院,身体营养不良,最喜欢看的节目就是模特选秀类,男模的身体让他痴迷,真想摸一摸,舔一舔。
  反正这些人跟主角受没关系,他碰一碰应该对剧情没有影响,干他丫的。
  “那个,这些教练的肌肉都是真的吗?”
  肌肉男笑出声,以为他也想练,“当然是真的,你可以随便摸,只要坚持训练我们的拳击内容,肯定能练出来这种马甲线鲨鱼肌。”
  说话时特意偏向跟拍摄像,他不认识余栒,但是能猜出来正在录节目,正好给他们店铺做宣传。
  随便摸三个字像某种解脱魔咒的信号,余栒鬼迷心窍的贴上去,用手抚摸着他的腹肌,真的很硬,码的整整齐齐,沟壑也很好看,太爽了吧,每天有这么多肌肉男陪练,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余栒的手还在肌肉男的腹肌上,兴奋的小脸通红,绯红的嘴唇动了动,“我办卡。”
  肌肉男仿佛听到金币哗啦啦的声音,“请到这边办理。”
  余栒不舍得松开他的腹肌,手感太好了,抬起水润的眼撒娇,“再给我摸一下。”
  肌肉男大大方方的伸平胳膊,“客人随意。”
  孟昳刚让上二楼就看到十多个几近赤裸的男人把余栒团团围住,中央的小兔子被一群虎狼堵住还笑的眯着眼,一副满足又贪恋的小表情,真有意思。
  这是不是意味着,那几个人折腾成这样,都没有把人拿下,反而让人溜出来找别人玩?
  贪心的小鬼头。
  余栒被强行拉出来的时候,眼尾都浸着桃色的色气,孟昳贴着他的耳后对着其他人说,“楼下来了很多客人,不去招呼吗?”
  刚才的肌肉男往下一看,一楼乌压压的人,惊讶的问孟昳,“怎么这么多人?”
  孟昳指了指余栒和自己,“正在拍节目,帮忙下去挡一挡?”
  肌肉男为了业绩打算拼了,“好,我们走。”
  余栒在节目里第一个怕的人是秦沾,第二个就是孟昳。
  孟昳的一双眼内敛狭长,压在凌厉的眉骨之下,瞳色很深邃,波澜不惊地看向人时,如同夹杂着寒冰,仿佛能将他整个人看透一般。
  余栒心虚的像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的站在原地,他不就玩会儿别人的腹肌吗?
  应该罪不至死。
  跟拍摄像也被孟昳打发走,不知道他怎么说的,反正二楼的擂台下只剩他们两个。
  余栒仰起头笑盈盈的叫他,“孟哥,你怎么找来的?真快…”
  表面温驯,心中忍不住腹诽,孟昳这只老狐狸,不去堵主角受,反而来堵他干什么,耽误他过手瘾。
  拳击馆的装修风格是暗黑系,灯光也较为昏暗,余栒双眼含情,温良纯洁的像只小兔子,柔软毛茸茸的,让人提不起伤害凌虐的心。
  孟昳继续贴近,将余栒圈在怀里,壁咚的姿势压在拳台立柱上,鼻梁高挺,极其温和斯文的长相,可他唇角的笑意带着戏谑,“你不想我找过来?”
  面前的男人将文雅和教养刻在骨子里,声调平和,连其中隐约的恶意让人忍不住怦然心动。
  孟昳是余栒在这档节目里第一个见到的人,本能有种雏鸟情节,拥有上帝视角,也知道这只狐狸精的性格,但,余
  栒还是忍不住沦陷,老狐狸太狡猾了,明明知道他的心思,却故意逗他。
  “对。”
  余栒想,孟昳算是主角受的第一信徒,反正他们的关系永远都不会发生改变,当对男闺蜜来的更完美,神秘兮兮的说,“我可以帮你追别人。”
  他知道林愈在什么地方,可以为孟昳这只老狐狸助攻。
  孟昳却像是没听见他说什么,兀自伸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余栒惊的赶紧吞咽口水,“你干什么?”
  他们距离太近,孟昳要比他高,身材高大,可能常年健身,但身形是恰到好处的瘦削,吃不胖似的,属于穿衣偏瘦,脱衣有料的类型,余栒眼睁睁看着男人敞开怀,露出胸膛和腹肌,“摸吧。”
  一相对比,粗粮和细糠的差距立现,肌肉男的腹肌也很不错,但是总觉得像假的,孟昳的腹肌就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余栒说不上来,手掌像镶嵌了磁铁,摸上去就停不下来,鲨鱼肌马甲线,还有臀大肌勾勒出来的西裤弧度,每一项都是杀人的武器,余栒又去摸孟昳的胸大肌,乳头位置已经硬起,充血的红彤彤的,猛然想起来袁淄判定处男的说法,乳头越粉,证明就是处男,难不成,孟昳这只老狐狸还是处男?
  那他那么多的花样都是无师自通?
  正神游呢,突然听见孟昳说,“你摸完我的,就该轮到我了。”
  什么?
  余栒的手还搭在胸肌上,就被孟昳反手用拳台围绳捆缚住背在身后,凌厉的眉眼中淬着险恶的光,眼里是还无知无觉的小兔子,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
  衣领被粗鲁的扯开,露出半个肩膀,孟昳低头用舌头一寸一寸的舔,余光看着他,“要是舒服就叫出来,我想听。”
  拳击馆里四周墙壁都安装的隔音棉,通向二楼有一扇门,环境很安静,要是发出声音就格外清晰,余栒挣了下没挣开,忍不住急切的说,“你干什么?放开我…”
  孟昳是疯了吗?
  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余栒眼尾有些红,“孟昳,你快给我解开…”
  孟昳骤然掐住他的下颌,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罪戾,口吻却还是温柔和煦,“如果不想让我把你的嘴也堵住,就说点好听的,怎么样?”
  余栒的眼彻底红了,怎么办,面前这个人不是只舔主角受吗?为什么把自己捆在擂台下?
  完了,他到底干了蠢事,把这只老狐狸激怒成这样?
  他不要,不要…
  温热的舌尖顺着锁骨往下舔,衣服松松垮垮的被撕开一条大缝子,散乱处正好是左边的胸膛,孟昳一口叼上去,用舌尖吮吸着红肿如红豆大小的乳头,左右上下胡乱的拨弄,比孩童还要大的力气吮咂,敏感处被人这么恶劣的对待,本该愤怒难受,但是,余栒就奇异的升起了快感,随之而来是欲望的潮水,压抑不住的呻吟低喘,“啊,啊,唔…”
  男人的唇舌太会舔了,换着挂花样的咂着他的乳头,吐出来的乳晕都胀大了一圈,听见孟昳用最温润的声音说出最骚的话,“你的奶子被我舔肿了…”
  如同恶魔之音,却让余栒如遭雷击一样的浑身过电,孟昳用舌尖挑逗性的舔了下奶头,又说,“乖,别动,我要舔遍你的全身,舔肿你的奶子,舔吮你的肚脐,舔硬你的鸡巴,还有,舔湿你的骚屁眼儿…”
  偌大的拳击馆二楼里,拳台围绳发出震荡的声音,孟昳眼神冷静残酷,偏偏顶着一张最正派端方的脸,口吻都是最温柔的,然而说出的话却让人面红耳赤的接不下去,余栒咬紧嘴唇,脸颊一阵又一阵的发烫,双腿被他用膝盖顶开,耐不住的簌簌颤抖。
  他当然清楚孟昳的性癖,这人最爱舔主角受,能把人舔射的那种,唔,这么一想更受不了,余栒有皮肤饥渴症啊,饥渴的想要对方的抚摸浇灌,现下躲不开又逃不掉,他不知道这只老狐狸为什么突然这样吓唬他,又或者是玩弄他,炮灰的功能总不会还有一项是当老攻们的性玩具吧?
  毕竟是海棠世界,说不定真的会有这种鬼畜设定,每个老攻的性欲都非常旺盛,但是主角受只有一个,肯定不够他们宣泄,所以就安排一个小炮灰在没有摄像头的地方默默承受,然后再悄无声息的退出这档综艺?
  他好像窥探到了什么森林黑暗法则?
  余栒上半身的冰丝衬衫已经彻底衣不蔽体,撕碎了搭在雪白的肌肤上,右侧的奶子被舔舐的明显大一圈,奶头红艳艳的漂亮,似熟透多汁的樱桃,光泽诱人,“不行,你快放开我…”
  这真是他最后的挣扎,余栒在心里惦记觊觎主角受的五位老攻很久了,面前的孟昳太招人,怎么能这么犯规,他身上的姜糖香冷冽温柔,像极了这个人,不经意就钻进你的心里,把内里的糖意都露出来,外表那层苦涩也变的迷人危险。
  孟昳是那种善于防守观察的人,对待猎物务必要做到一击即中,而且他喜欢隐藏自己,将矜持和克制做到极致,就是再喜欢的东西,他也要等,等到对方露出破绽,抓住把柄,然后连皮带肉一起吞掉。
  “放开?”孟昳仍旧温润而泽,沉稳的捕捉着他的猎物,动作气势汹汹,不容人反抗,继续说,“总要让你知道乱摸别人腹肌的下场,作为检察官,我将身体力行的让你清楚严重性。”
  说完,膝盖狠狠撞上余栒胯下,刚才只是被舔,胯下性器就硬邦邦的勃起,小兔子明明天性淫浪,却偏要做出来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骗人。
  余栒懵了一瞬,孟昳到底在说什么?
  他不就摸一下孟昳的腹肌吗?后果就是这样?至于这么记仇?
  干脆破罐子破摔,白皙的肌肤上都泛上欲色的潮红,这可是对方主动要求的,不能算他违规操作哦。
  身体放松下来,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孟昳的唇舌还在孜孜不倦的吞吐着胸前的奶子,爽的他快站不住,迷离的快感顺着温热的舌尖传导到他身体各处,血液都沸腾发热,雪白的胸脯挺着,像是要迎合,又像是在躲闪,孟昳的唇舌的确厉害,时而嘬着乳头吮吸,时而叼着肉嘟嘟的乳头用齿尖啃咬,像个柔软的性爱情趣玩具,被毫不留情的探索用处,直至把全部的敏感点全部挖掘出来才罢休。
  同时膝盖顶弄着余栒胯下的性器,勃起的东西很不乖顺,坚硬的叫嚣着想要突破囚笼,可偏偏,孟昳只肯这么隔靴搔痒,舔肿这边的奶子,又去舔那边的,除了胸口的这一小片的位置,其他地方痒的要死,余栒饥渴难耐,喘息着想哀求多一些,皮肤要渴死了,出口的嗓音黏腻腻的,“孟哥,别舔了…”
  孟狐狸,别舔了,碰碰别的地方吧,他真的要痒死了…
  柑橘香甜丝丝萦绕在两个人中间,孟昳眉眼微抬,隐藏邪恶的劣根性,博弈中,最完美的胜利就是识破对方假象下的真正意图,然后杀他个措手不及,清纯的小兔子掉落陷阱后,终于舍得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但是还不够,他要小兔子变的更骚,更淫荡才行。
  舌尖一卷,把湿透红肿的乳头吐出来,白皙的胸乳上布满色情的洇痕,水亮亮的大奶头俏生生的挺立着,充血的好看色情,上边布满孟昳的唾液,秾艳的丹凤眼尾上挑,让余栒亲眼看着,再次用舌尖舔了下乳头,乳头似受到刺激,硬的跟个小石子似的,温润的嗓音中夹杂着不易让人察觉的愉悦,“好,不舔奶子,要舔什么地方?”
  书中讲孟昳家教严苛,最忌耽于玩乐,严肃岸然,全部精力都用在公平正义之上,一张嘴舌辩群儒,没想到他现在却把这种厉害用在余栒身上。
  余栒急促的喘息着,想要更多,皮肤泛痒的难受,像干涸的坑洼,耐不住一丁点儿的热度,偏偏孟昳在他胸膛上无情的点把火。
  潮红的肌肤交叠着色气的水光,孟昳幽深的眸光停转,定在余栒那张脸上,他真的像一尊精巧的娃娃,神情无辜,眼睛清澈得就像一泓雪水,样貌生的极好,好到让人不由自主产生一种旖旎的遐思,距离这么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脸又嫩又滑,皮肤质地好的似白瓷,忍不住想要作恶凌虐,让他显示出一种背德的美来。
  旁边桌子上摆放招待客人用的饮品,孟昳看余栒不回答,语气温柔的自说自话,“不说的话,那就听我的,好不好?”
  孟昳伸手在冰桶里抓住一颗冰球含在嘴里,余栒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已经再次张嘴含住刚才吐出来的大奶头,冷不防的冰凉让余栒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
  这只老狐狸太会了吧?
  冰块好凉,撕咬乳头的力度也大,可莫名的,就是感觉爽。
  上帝视角对主角受的老攻们滤镜太厚,情不自禁的挺着腰主动往孟昳膝盖上撞,冰球顺着乳头到乳晕上,再到腹部,皙色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暧昧的水迹,直到肚脐。
  余栒有皮肤饥渴症,这种症状最明显的病灶就是肌肤敏感,尤其性器官,连同肚脐都很敏感,一碰就酥麻的乱蹿电流,温热又冰凉的舌头舔上去,立刻就抖的更厉害,被捆缚住的手腕挣了下,双腿也忍不住发软,从喉咙里腻出来的浪叫,又软又骚的厉害,等唇舌从肚脐离开,那处的小眼里居然留下来一滩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冰块化的水,又或者是孟昳的口水,反正淫荡不堪的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短裤剥下去,即便在空调房里,余栒还是热的浑身是汗,热汗淋漓的肌肤和身后的纯黑色拳台立柱形成鲜明对比,这种反差勾的人头昏脑涨,孟昳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要让小兔子知道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碰不得,尤其碰了脏东西,要付出代价,可眼下越来越出格,等他鬼迷心窍的低头为余栒口交时,脑子里绷紧的弦终于断了。
  孟昳不再是玩弄的心态,而是想要这个人舒服,让他臣服在自己的唇舌下,让他爽到不能自控,失控的浪叫发骚。
  含着冰块的口腔让余栒差点直接射出来,龟头被含顶在冰块上,马眼堵紧,精意回转,肉茎胀的更大,充满着孟昳的口腔,余栒被剧烈的刺激弄的失控,不停的摆动腰肢抽插在面前的容器里,恨不能把孟昳的喉咙顶破,冰块贴在肉茎青筋上摩擦,没多久,急促的闷哼响起来,余栒痉挛的从孟昳嘴里拔出
  来射精。
  他射精的时候,孟昳后退几步站在桌子旁,把剩余的冰块嚼碎,目光如炬的盯着余栒陷落高潮时的脸,真漂亮。
  甜丝丝的哼喘停下来,余栒顺势跌在后面的拳台上,精液喷的到处都是,整个人像被肏爆凌虐了一样颤抖着,许久,他听见孟昳用一种极其认真严肃的腔调问,“刚才你摸过几个男人的腹肌?”
  余栒就着这个姿势仰起头,眉眼浸着明晃晃的欲望,奇怪又不解的看着孟昳。
  这人莫不是职业病犯了?
  孟昳掏出来手帕,动作优雅绅士的为他擦额头上的汗水,语气却暗含冷意,“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那些男人把你关在二楼,就在这个拳台上把我对你的事再干一遍…”
  这个假设很不错啊,十多个肌肉男同时服侍他,肯定吃的饱饱的。
  孟昳觉得自己不够狠,斟酌后又凶狠的说,“或者轮流强奸你,肏爆你,你知不知道这个后果都多严重?”
  用一本正经的脸来科普性知识,余栒差点对着这张脸又硬了,忍不住飘忽忽的想,现在你说的这么带劲儿,等以后还不是要加入其他老攻一起肏主角受,每次np都不落,切,口是心非,啪啪打脸。
  在海棠,一个男人绝对满足不了主角受,按照这种前戏节奏来看,的确承受不了,这得喷多少次,才能轮到正题?
  果然,主角受的老攻们都是传说中的大屌怪。
  靠,更他妈的想要了…
  可就在产生这种想法的同时,感觉被捆缚住的手腕一抽一抽的疼,忍不住骂句脏话,看来上天还是不愿意轻易放过他。
  认清自我的炮灰身份,人家主角受是天上白月光,你就是地上蚊子血,随便一拍就得命送黄泉,所以,还是乖乖认命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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