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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明书感觉身上好热,有一只大手捂住了自己的阴茎揉搓,带着微弱的钝痛。
  “唔”
  沉重的眼皮勉强睁开一条缝,入眼是一片刺目的白,眨了几下,温明书昏昏沉沉地低头看见了一个马桶。
  他被人像小孩把尿一样的抱在了怀里,一直束缚在阴茎的锁精环被解开,两根修长的手指挤压撸动着阴茎,随即堵塞在阴囊内过于粘稠的精液被挤压着从马眼里不流畅的射出来,温明书打着颤,舒服地吐出一口喘息。
  “醒来了?”
  阎栩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温明书从喉咙里滚出一句微弱的答应。
  那些精液全部射进了马桶里,阎栩抱着温明书打算带他去清洗,却被男人抓住了衣袖,沙哑着声音请求“我不想洗,我只想睡觉。”
  “你睡吧,我帮你洗的时候不会吵到你的。”
  可是男人依旧抓着他的衣袖摇头,阎栩没办法只能遂了他的愿,将他再度抱到了房间的,一放到床上,男人神色清明了一些,垂下睫毛静静地望着他“抱着我睡,好吗?”
  此刻的温明书,简直像一片落下被来往的行人反复踩踏,可怜地沾染上污浊的花瓣,那一股脆弱看得阎栩心脏都是钝痛。
  却又难以言喻地勾起了性欲,阎栩哑声道着好,躺在了温明书身边盖上被子,只留下一掌昏黄的床头灯照明。
  温明书缓缓靠了过来,阎栩的心都停滞了一拍,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搂住温明书的肩膀,呼吸都不敢用力。
  “你没有换睡衣。”
  “我现在去换”
  “不用。”温明书脑袋靠在了阎栩的胸膛嗅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你硬了。”
  阎栩当然硬了,裤子都被迫支起了一个高耸的帐篷,面对温明书的靠近都忘记将其掩盖。
  “你想肏我吗?”温明书又问,看见少年摇头,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阎栩救了他真好幸好这间房内,还有阎栩这个正常人
  看着怀里的男人彻底陷入了深度的睡眠,阎栩将手伸进裤子里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富有技巧的手淫。
  时间一点一秒的过去,几个小时候过去,阎栩认命地叹了口气,将没有射精的阴茎重重掐了一把,让他在疼痛之下强制性的疲软。
  阎栩看着怀里的温明书,哪怕是沉睡,眉毛也依然紧皱着不安,两个眼睛肿得和核桃一样,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那浓密的睫毛,都可以感受那依然还未干的湿意。
  他的手指一路摸过温明书发红的眼尾,高挺的鼻梁,微微向下带着愁苦的嘴角,眼睛随着手指旖旎地触摸转动,阎栩看得很慢,仿佛想要将男人永恒地刻在脑海中。
  手指最后落在了温明书的脖颈,那里残留着不知道来自于阎?还是阎栩的咬痕,已经变得青紫,被子遮掩底下的身躯也是相同的遭遇,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脖颈,温明书睫毛颤了颤些许是感受到了痒意,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往阎栩怀里缩了缩。
  温明书这段时间下来瘦了些,让他随着他身体起伏的肩胛骨被薄薄的皮肉包裹下显得更加易碎。
  男人很可怜…阎栩想。
  被无端的卷入他们几个兄弟之间的情欲中,而他却不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现在将他拥在怀里的,将他从阎栩阎熙那里解救出来的阎栩。
  “我是个很自私的人…明书…”阎栩看着温明书喃喃自语,停顿了一会又忍不住说“其实有时候想起你,还有些恨你…”
  说完阎栩又不太明白自己在这对着沉睡的男人自白有什么意义,闭上了嘴,就这样一直静静地看着男人的睡颜。
  还有两三个小时就要日出了,在这他们相处倒计时的时刻,阎栩并不想用睡眠来浪费,他只想再多多看看温明书。
  身子轻轻晃了一下,温明书感到头痛欲裂挣扎着将眼皮抬起一条小缝。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移到了沙发大小的地方,隔着窗户温明书看着那不断向后退的树林,身体瞬间通电一般猛坐起来。
  他在车上!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要下车!”
  温明书疯了一样沙哑着嗓音大叫,失去理智地伸手去掰车门,被阎栩一把抓住。
  男人抬头看着阎栩的脸,睁大眼睛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们送你回家。”
  回家……温明书不敢相信“真的吗?不是去京市吗?”
  “嗯。我保证。”
  温明书手泄了力气,身体发虚地靠在椅背,望向了坐在他对面的阎?,阎熙。
  阎?见他安静下来,目光在他和阎栩之间来回流转一遍后从喉咙里哼了一声后眼不见心不烦一般地闭上了眼睛。
  而阎熙,还神色惬意地哼着歌时不时抬头瞄一眼温明书,在本上涂涂画画,简直就像出来郊游一般。
  他们都是如此的轻松惬意,而他……
  “为什么这样对我……”
  温明书与
  这几个少年无冤无仇,他也从来没和什么人结下过梁子,为什么…为什么…温明书想不明白。
  “为什么?因为无聊呗,看着你皮肉不错想着拿来解闷最好。”阎?眼皮都没有睁开一下,那话竟然能够说的那么坦然。
  无聊,解闷。原来只是这样可笑的理由…温明书手指摩挲着衣袖,突然很想笑。
  他的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物,遮盖了他身上所有的痕迹,腿间有些干涸的黏腻,男人低头嗅闻了一下自己,发现阎栩真如他要求的那般没有将他进行清理。
  随着车驶入市区,一切的建筑开始变得熟悉,温明书突然开口“把我在这放下吧。”
  “不需要把你送到家里吗?你身体现在走不了多少路。”
  温明书坚持摇头,拒绝了阎栩的体贴“就在这里。”
  阎栩注视他良久,最终吩咐司机靠边停下。
  当初被温明书带到度假别墅的公文包也重新还回了他的手里,在那一声保重后,黑色的保姆车终于带着少年们缓缓驶出了他的视线。
  温明书靠着路灯静滞了许久,转头强撑着酸痛的双腿,迈向了位于两条街以外的警察局。
  “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眼前的男人额上都是虚汗,面色苍白地几乎下一秒都要晕过去,女警看到连忙迎了下去。
  “我…”温明书握紧拳头,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一句破碎不堪的话语“我被强奸了。”
  温明书脱下衣物的那一刻,民警们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不止是因为男人浑身上下一片青紫的浓重情欲,更多的是因为他那特殊的新器官结构。
  然而温明书却不在意,他冷静地张开腿接受警医将体内干涸成团的精液被取样保存,将他身上每一道痕迹拍照取证,再穿上衣物用一种让他自己都诧异的平淡简述了这段时间以来的遭遇。
  温明书跟随着警察的要求,写下了三位少年的姓名,大致的长相,以及他们即将前往京市的消息。
  时间不多,等到少年们踏上飞机,跨地区执法的难度会大幅上升,几个民警安抚温明书让他先回家休息等待消息后,就商量着决定即可出发。
  叩叩叩。
  正当民警起身之际,突然一道沉稳的敲门声响起,一个更年长的被他们叫着局长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
  “温先生。”局长上下打量着他,神色有些古怪“有您的电话。”
  温明书盯着那递来的,显示着正在通话的未知号码,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浑身发颤。
  “喂……”他仿佛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喂。”是阎栩的声音。温明书大脑一片空白。
  “你身体的秘密这样暴露在众人眼前,你有想过私下回去那些警察会怎样和家人朋友描述你的独特。人言可畏,他们再添油加醋一下你的遭遇,在浪市这个小城市里会传播成什么样,温明书,你考虑过吗?”
  “所以呢,为了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哪怕被伤害了也只能忍气吞声的认命吗?”
  “我从不觉得我这样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就算被人无端地议论,那也是他们的问题,我没错。”
  “……”电话那头的阎栩陷入长久的沉默,末了他低声带着讨好的商量“回去吧,好好休息,别让他们为难。”
  电话挂断,温明书怔怔起身,看着周围的人眸光闪烁逃避他的目光,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力。
  温明书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警局的,他只觉得着晚夏的太阳实在热烈,刺得他眼睛生疼。
  “温先生。”又一个人喊住了他,温明书扭头,看到了一辆出租车停在警局门口,司机向他招手“一位叫阎先生的,要我送你回家,钱已经帮你付好了,快上车吧。”
  看着那扇打开的车门,温明书面目呆滞的如同木偶一般机械地坐了进去。
  他明白,少年们家境殷实,可是他却也始终天真地不敢相信,他们能到目无法律的地步,那些报警没用的话,也许只是一种恐吓,一种仗着他们还没成年的肆意妄为。
  可是事实却更让温明书浑身发寒。
  他们比温明书所能想象的,还要可怕。
  所有的罪恶都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这是温明书从小到大一直坚信,可是现在他却觉得他的世界观开始崩塌,带着他不停下坠。
  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温明书默默接了起来,他以为是阎栩,结果却是教务主任。
  “温老师…”电话那头的声音犹犹豫豫“有人举报你私下授课,按照规章,你需要停职一段时间…”
  教师的工资顶多只能保证个人的温饱,在职教师校外私下授课,基本上是浪市众人公认的秘密,只要避免教自己在校的学生,基本上也没人闲得没事向教育局举报。
  况且温明书还没来得及,就被少年们…
  温明书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明白,这是少年们给他的惩罚以及警告。
  出租车准确
  无误地停在了温明书家楼下,所有的事情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少年们对于的私人信息了如指掌。
  温明书提着公文包下了车,紧凑的楼房,遍布涂鸦发黄墙体,以及门口那棵高大的遮阴的榕树。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温明书有种自己总于回到真实世界的感觉,诞生了一些奇怪的畏惧,站在家门口,迟迟不敢开门。
  “温老师?在这发什么呆呢?脸色好差。”
  邻居的声音突然拉回了温明书的思绪,男人肌肉记忆地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钥匙插入大门,温明书反复深呼吸露出一个浅淡和煦的微笑打开了家门。
  “哥哥!”
  在客厅看动画片的明媚一下注意到了温明书,鞋都忘了穿撒开脚丫子欢叫着往温明书身上蹦。
  温明书自然得摊开手任由明媚把他撞了个满怀,抱着妹妹柔软的身体,温明书突然觉得走过这段灰暗的时期还能再回到她们身边,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哥,吃西瓜吗?”明慧闻言赶忙从厨房里出来,看着哥哥的模样突然愣住了。
  现在盛夏在家里开着风扇都觉得炎热,更别说室外会是怎样一个可怕的温度,而她的哥哥却穿着长袖长裤,连扣子都扣到了最上的面一颗,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
  而且……“这件衣服从来没见过哥哥穿,新买的吗?”
  温明慧正是爱美的年纪,最近整日埋在杂志里面研究穿搭时尚,温明书身上这件衣服单从布料上来看就属于高端货,这不是一向节俭的哥哥会买的东西。
  “嗯,没带换洗的衣服,就随便买了件。”温明书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躲避自己妹妹上下打量自己的视线,他有些害怕明慧的敏锐借口说身上一身汗要洗澡,有些匆忙地快步走开了。
  温明慧看着哥哥从房间里拿着换洗的衣物,逃跑似的,步伐有些奇怪像在忍受什么不适一般地冲进浴室的身影,忍不住皱眉。
  “真是的,哥哥怎么变得这么粗心”温明慧收回目光看着被丢在地上的公文包嘟囔着捡起来,替他把里面的教案本收拾出来,突然一张黑色的卡片掉了下来。
  那是一张不属于哥哥的银行卡,可背后被人用纸条贴着用飘逸字体写下的密码,却是哥哥的生日
  温明慧眉头拧得更深,她总觉得哥哥这次回来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具体,心乱如麻,插着腰靠在浴室对门等待。
  哥哥这次洗澡的时间也格外久,她明明都听见水流的声音停了,快半个小时过去哥哥才带着水气打开了浴室门,看见她站在门口候着,惊讶地慢慢睁大眼。
  温明慧注意到哥哥居然把长袖长裤的睡衣穿在了身上不由地问“哥哥不热吗?”要知道往年夏季,为了凉快,哥哥都是雷打不动的背心t恤短裤。
  “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要注意保暖。”
  温明慧看着哥哥有些疲倦的脸色,和微微发白的嘴唇,迟疑地选择了相信,把那张卡拿了出来“这是什么?在你包里看到的。”
  温明书表情闪过短暂的错愕,又很快的隐了过去,略微强硬地把卡握到手心里“这是哥哥家教的工资,有钱人规矩真多,还非得给我办张卡哈哈。”
  “好啦,哥哥有点累,让我睡一会好吗?”
  脑袋被哥哥伸手轻轻揉了揉,温明慧看着哥哥略带疲倦的笑容,抿着嘴不再追问。
  看着哥哥的房门关上,温明慧迟疑着进入了浴室打开脏衣篓将哥哥那件新衣服拿了出来。
  只见标签上印着一行花体的英文,温明慧用手机识图,很快找到了一模一样的同款,出来的价格让温明慧几乎要惊掉下巴。
  哥哥为什么会穿那么贵的衣服?
  温明慧捏着手机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突然传来了门铃声,她跑到门口隔着猫眼看到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快递小哥,狐疑地打开了门。
  “温明书先生的包裹,请签收一下。”
  那是一个印着药店logo的袋子,以及一个包装严实的纸箱,温明慧代签收后轻轻敲了敲温明书的房门,在确认他还没睡着后将东西送了进去。
  “这是什么?”温明书撑着床坐了起来,有些疑惑。
  “哥哥连自己买过什么都忘了吗?”
  温明书最近可没有买过东西,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挥挥手催促温明慧出去。
  他们兄妹之间从来没有如此防备的模样,温明慧心里发沉,转身的一瞬间看到哥哥床头柜上的手机再一次愣住。
  手机屏幕都裂了好几道也不舍得换的哥哥却突然有了一部最新款的高端机
  温明书顺着明慧的视线看向了那部手机,心虚地用手盖住解释“手机怀了哈哈,家长就给我买了送了我部新的。”
  “那衣服呢!那一件就四位数的衣服也是家长送的吗?哪来这么大方的家长,哥哥你和我说实话,你这样我很害怕。”温明慧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夹杂了哭腔。
  她想了很
  多种可能,最后以她有限的想象指向了认知里最严重的一种“你不会赌博了吧?”
  “不可能。”温明书斩钉截铁地回答,紧紧抱住了明慧,他明白妹妹是在担心他,他心里感动酸楚更加浓烈,眼角忍不住发红,强行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坚定又稳重。
  “哥哥向你保证,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是单纯人家家长有钱,这些对于他们来说就像买菜一样的,所以不在意,也大方。明慧乖,不要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了,好吗?”
  明慧哽咽着点点头,她想也许就是和哥哥说的那样,有钱人的世界他们不明白,可是等出房门后,她一颗心还是控制不住地揣揣不安,却有说不出为什么。
  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看着妹妹出去,温明书悄悄把房门反锁,看向了地上的包裹。
  打开袋子,都是些消肿去淤的药膏,温明书又打开纸箱,在看轻里面内容的,连浪市的司法机关都能左右,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到的。
  阎?伸手抓住温明书的手轻车熟路地掰开一路上阻挡的枯枝向上走,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头面前,爬了上去。
  上面视野很好,径直能够看到山底下搭着一个大台子,密密麻麻的人头涌动,是一副热闹的场景,温明书看得入迷,阎?的手就已经搭在了他的臀上勾着他的裤子往下扯。
  “你真是”温明书简直无语,他动了一下,才发觉阎?不是阎栩,没有给他进行任何的清理,裤子一拖里面都是干涸粘腻的精液。
  “唔”阎?大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揉搓,刺激之下阴茎很快在温明书几声闷哼中半硬了起来。
  阎?整个身子伏在温明书的后背,牙齿轻咬他的后颈肉研磨“我还没野战过呢。”
  腰胯被阎?搂着往后送,撞到少年勃起的阴茎,温明书双腿控制不住地并拢,身体在这样闷热的盛夏变得更加滚烫。
  阎?的手径直抚摸上了雌穴,手指整个包裹住阴阜揉捏,温明书嘴角溢出些许断断续续地呻吟,逐渐来了感觉却依旧畏惧“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怕什么,异国他乡的就算被人看见了也不认识你。”阎?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浑身上下脱了个干净,伸手又去把温明书的上衣扯掉。
  在这树林里,两个人就像野兽一样,皮肉没有任何阻拦地紧紧相贴,温明书都可以感受到,那透过阎?结实肌肉从他后背传来的热烈心跳。
  阎?握着阴茎抵住了雌穴口研磨,花穴感知刺激蠕动着绽放,张开小嘴迫不及待地对准龟头蠕吸,依旧开始变得湿润。
  “或许你也可以叫大声点,这样别人听到动静明白这里在做什么,也会识趣的远离。”说完,阎?耸腰直接将阴茎捅朝着雌穴捅了进去。
  “唔——”温明书腰肢酸软得不住颤抖,有了先前飞机上的顶弄,雌穴柔软阴茎很顺畅的便整根进去了。
  感受到那穴肉仿佛带着讨好一般将阴茎包裹着仔细吃弄,阎?发出一声喟叹,掐着温明书地腰毫不收敛的野蛮肏干。
  “嗯啊慢一点,嗯啊——”
  温明书攀着石头被肏得身体不住前倾,听着远处穿来人群欢快的尖叫声,这种别人在和自己的好友愉快享受夏日晚会,他却在角落躲在阴暗树林里和人交欢所带来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奇妙的变得更加敏感。
  啪——“嗯啊!!”
  屁股上触不及防地挨了一掌,臀肉不停抖动地被打得发麻,温明书仰着脑袋止不住大叫一声,穴肉紧缩将阴茎咬得更紧。
  “别咬嘴唇,叫出来,我喜欢你听叫。”
  阎?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宫口研磨,随意地就凿开了个口子,数不清的汁水从那哥小口流了出来,把小腹都积压的酸涨。
  “别磨了进来”这样贴在敏感地方的研磨,就像一道在饥饿之人面前散发油脂香味的熟肉,欲望持续着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这比过度侵扰的快感还要让人恐惧。
  “明书,你水好多,把我的鸡巴都要泡肿了。”阎?残忍地用蛮力摁住了男人扭动着想要自己把阴茎吃得更深的腰肢“你的那些学生,还有你的妹妹们。知道你私底下会像这样,晃着屁股喜欢吃阴茎的小表子吗?”
  “嗯”温明书被欲望侵蚀着难耐的发抖,他不想阎?在这种场合提妹妹还有班里的孩子们,没有接话茬,仰着脑袋一股脑说着他觉得少年会喜欢听的话。
  “小表子好痒唔好想吃大鸡巴嗯啊快点肏进来嗯啊——”
  果然下一秒阎?将他死死摁在石头上,没有任何技巧的野蛮肏干。
  紫红色的肉刃将雌穴撑开的几乎半透明,那不断进出的阴茎速度快得简直像一道残影,温明书张着嘴不住呻吟,肉穴被这样的施压下感觉连收缩的能力都没有了,顺从地彻底敞开身体,承接这样疾风骤雨般的性事情。
  子宫都感觉在这样连续的刺入中刺激得变形,像个柔软的肉套子裹着阴茎不住吸吮,泛着沉重又舒服的热涨。
  啪——啪——沉重的阴囊随着进入羞耻地打在阴
  唇上,阎?像条发情的大型犬一样压着温明书耸动,还嫌不够一般抬起手掌在温明书臀肉上不断扇下巴掌。
  “嗯啊别打了阎?,求求你”
  打的力道并不重,可是那皮肉相交错的啪啪声,却让温明书听得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羞耻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啊啊不要——阎?,慢一点唔——”
  温明书一开始还努力遏制自己的音量,可是阎?肏得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被这样不间断的高频肏干着挤压的一口气都吸不进来。
  身子抖得越来越快,头皮发麻,温明书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子宫猛地收缩夹住体内的阴茎耳朵嗡嗡作响。
  “呃啊去了——”情潮激烈地涌了出来,温明书感受着爽利的畅快。
  可是体内的阴茎却并没有停下等待他高潮的结束,依旧在持续不断的操弄。
  “停,停一会嗯”
  一边高潮,一边抽插却有又没有停止,甚至顶住他体内的敏感点,几乎像对待一块没有感觉死肉一样毫不怜惜的碾压,温明书手脚刺激地不断挣动,却又被阎?用蛮横的力道死死箍在了怀里挤压。
  “啊啊啊啊啊——!!!”
  过度的刺激让温明书失去了理智,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身在一片树林里,高仰着脑袋不住尖叫。
  处于高潮的身体,在没有停歇的刺激下,快速无缝地又进入下一轮高潮,雌穴简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即便被阎?那根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阴茎堵住,淫水依旧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由于两次高潮相隔是时间很短,这次潮吹来得漫长,温明书呼吸都在颤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着那些汁水一并从身体里抽了出来。
  “唔——”好不容易身体平息的男人,小腹又一次翻滚起来。
  就在温明书结束潮吹的一瞬间,体内阴茎弹动,精液顶着子宫壁不断冲刷,在这样的刺激下,雌穴不受控制地战栗,哆嗦着又泌出一股汁液,再度经历了一股小高潮。
  温明书大脑混沌,山底下的舞台放起了焰火,伴随着一阵音浪听不明白的语言的音乐开始响起,体内射精之后稍微软下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开始抽插。
  温明书有些欲哭无泪“你怎么样又你要肏我多少次”
  “没办法。”阎?耸腰,让自己阴茎插得更里面感受怀里男人不住地细细颤抖“我年轻体力好,明书你就受着吧。”
  温明书曾经觉得阎熙像狗,现在感觉阎?也是一条狗,只不过一个是可怜落水的小狗,而阎?就是一活脱脱发情的疯狗。
  把他摁在那块石头上翻来覆去地肏干,又舔又咬,夏日晚间的树林再凉快,两人这样一通下来,浑身都是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黏在一起。
  快到最后,阎?才终于满足地放过温明书,只是阴茎还舍不得从他雌穴里抽出来。
  阎?让温明书背靠着自己坐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着底下热闹的人群。
  “每年夏天都会在下面那个位置开一周的音乐节,这个地方是我以前无意识发现的,视野好又没人,音乐也听得清楚。算我的秘密基地,我还没带别人来过。”
  “唔”温明书随意应着,音乐节这种东西,感觉离他很遥远,他还从来没去过。
  他这个人活得无聊,学生时代就是个死读书的乖乖仔,后来父母去世,忙于生存,忙于照顾妹妹们更是没有出去玩的心思,今天这样隔着远远的看,倒是感觉还有点新鲜。
  “欸,要来了。我最喜欢的乐队。”阎?摇摇温明书的肩膀,激动地叫他仔细听。
  温明书听见身后的阎?在他身上打着节拍地跟着唱,少年声音低沉浓厚,那首听不明白的外文歌里小小的弹舌音都唱得准确,在他耳边,像暧昧低声的耳语。
  “你唱歌很好听。”温明书忍不住夸赞,他听见阎?轻笑了几声,大手捏着他的下巴掐住了他的脸。
  “明书,其实你唱歌也很好听,我很喜欢你的音色。”
  我都没在你面前唱过歌,你就这样说。
  温明书只当阎?是面对他夸赞客气的说辞,没想到阎?竟然语气很认真的问他“欸,有没有兴趣走唱歌这条道?你外型条件也不错,让我妈包装一下出道,不比你那老师的职业赚得多了。”
  温明书不悦,就算阎?从来没有直白地说,可是提起他的职业总是因为他赚得不多话里话外透露出一股轻视,让他心里不舒服。
  “我没那个本事。”又觉得自己语气有些生硬,温明书瘪了瘪嘴软了一些“你母亲居然还会包装人吗?”
  “嗯哼,她开了个娱乐公司。”也许是这月色太柔美,也许是听着自己喜欢乐队的音乐,抱着男人刚刚经历了一场畅快的性事,阎?忍不住敞开心扉聊了一些多余的话题。
  “我还会弹贝斯,打架子鼓呢,在学校其实还组建了个乐队。小时候有想过,以后走向职业音乐制作人的道路。”
  “那为什么不走呢,你母亲开娱乐公司,你走这条
  路不是很顺畅的事情。”
  说起这件事,阎?安静了许多“我母亲希望我继承阎老爷子,也就是我爷爷的衣钵。可是我根本不想学,每天强迫自己看那些书,才勉强学进去一些,头都大了。”
  “竟然不喜欢,又何必学呢。如果你是那种没有家人帮忙兜底,需要靠学一份就业情景好的专业改变人生,我确实不建议你学什么音乐。可是你不是,那为什么不跟着自己的心走呢?非要继承阎家的衣钵。”
  “还是不一样的,我妈家那娱乐公司的名头再响亮,和阎家相比那就是个下九流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若是有如阎家这样的存在想弄我妈家,那跟碾死蚂蚁一样没什么区别。”
  “和权相比,财算得了什么。我妈当初和我爸结婚不就是看中阎家势力,谁知道我都快十岁了突然蹦出来个阎栩”
  阎?说着急忙刹住了嘴,他明白这事不该和温明书说,可是这些多年来的苦闷憋在心里无处宣泄,今天开了个口子大有止不住的气势
  况且着男人和他没有任何人际圈的交际,说了应该也没事吧
  “今天晚上说的事,你别和另外两个提。”阎?不放心的叮嘱。
  温明书点头保证,语气轻柔,像贴心的小情人“我对你们家的事情不感兴趣,可是这些心事不说出来,你一直藏在心里对身体也不好。虽然我不能给你什么意见,或者帮你做出什么改变,但你可以把我单作一个倾诉的树洞,好吗?”
  温柔乡就是这样吗?阎?低头,看着温明书脸像镀上一层柔和的月光,忍不住用手指轻轻触碰,心里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奇怪,却也很舒服,莫名让他很想微笑。
  “阎栩和我并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是在户口上,他却是我妈生的孩子。”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阎?母亲王薇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孩子,不过她本就对丈夫阎林没有感情,知道阎熙生母不过是个掀不起的浪花的陪酒女,生下孩子后拿了一笔钱很识趣的和阎林老死不相往来的上岸结婚,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本来私生子这种事情,只要他们妈妈不大吵大闹地想要上位,有了一个容忍第二个也不是什么事,可是阎栩比阎?甚至还大上一岁,也就是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王薇被动的成为了小三。
  最主要的是,知道有阎熙存在后王薇曾经找过私人侦探查阎林是否还有什么别的情妇,却没有任何收获,若不是阎家主动告知她,她甚至可能一辈子被埋在鼓里。
  阎栩和阎熙不一样,王薇没查出来他母亲是谁,却被阎?奶奶一直秘密养在身边,两个老人家悉心教养,相较于阎?重视多了。
  甚至很强硬的要求阎栩登记在王薇名下,做个名声正当的婚生子。
  这一下给王薇敲响了警钟,她本以为作为名义上独孙的阎?将来继承阎家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现在却有了强烈的危机感,对于阎?能力上的逼迫也越加严重,任何事情都势必要阎?能压上阎栩一头。
  可是两个人老人家就是偏爱阎栩,上次老太太去世,甚至临终不让自己儿子履行抬相的职责,而是特地指名了阎栩。
  这简直是向任何一个来参加葬礼的亲友明示,将来阎家的归属将会是谁。
  这让王薇更是气恼,事后骂阎?没能力连讨长辈喜欢的本事都没有,母子俩大吵了一架,甚至前一个月才开始说活。
  “都是一堆破事。”阎?最后用这样一句话下了结论。
  温明书也总算明白,为什么阎栩阎?两人平日说话总是夹着刺,却都对阎熙虽说称不上亲密,但相对平和。
  原来是因为阎熙没有争夺的资本,是个没有威胁的存在。在这样的家庭,兄弟之间居然这么早就开始了竞争与算计。
  “走吧。”将一切说完,阎?觉得自己确实浑身轻松了很多,抓着温明书的手响亮地亲上一口,伴随着那支阎?最爱乐队的落幕两人起身将沾满灰土的衣服重新穿好,准备下山。
  阎?倒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温明书两腿被肏得发颤,路都走不稳,下山的时候一个脚使不上力气,直接差点摔下去。
  “这就肾虚了?太不仅肏了吧。”阎?嘲笑到,直接手臂一捞把温明书不由分说地抗在了肩上。
  “唔!”柔软的腹部被阎?肩膀挤压,括约肌一下没缩住,那之前射在身体里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内裤之间一片湿漉。
  阎?手抚在温明书臀上,一下就感知到了那股湿意,拍了拍他的屁股语气里都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怎么,尿裤子了?”
  “才没有!”温明书脸涨的通红,忍不住小声揶揄“你是有露阴癖吗?飞机也好,树林也好,有好好的床不用,非得来这些地方,就那么好玩吗?”
  “哈哈哈,野战不好玩,你挺好玩的。”阎?笑着并不生气。
  两人一起逛了下泰国的夜市在外买了套干净的衣服换上,中途还吃了一顿饭,回到海边度假别墅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一进去发现阎栩坐在客厅里看书。
  见他们回来,视线在温明书身上扫了一圈,语气平淡地问“去哪里了?”
  “我们出去,还需要和你报备吗?”阎?搂着温明书,略带挑衅地对阎栩扬了扬眉。
  阎栩没有说话,低头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看书,听着他们两人的声音逐渐远去,用力把书往沙发上一甩,悄悄跟上了搂。
  还没有进阎?房间,温明书就抓着少年的手语气粘腻,低声撒娇一样地请求“肏了我那么多次了,今晚就放过我吧,好吗?我真累了”
  “行行,你也就大我十岁,身体就虚成这样,改天给你补补”
  随着房门关闭,交谈的声音消失,阎栩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面色阴沉,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个电话。
  “喂,马可,你在泰国还好吗?你阎?哥今年也来这边度假了,挑个时间聚一聚吧。”
  挂掉电话,阎栩冷哼一声快步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冷淡斯文,拳头紧握狠狠在墙上砸了一记。
  关节被研磨得破皮渗血,阎栩重重喘气压抑怒火,他当然明白那些撒娇谄媚的顺从姿态,并不是温明书真心实意的行为,大概率是出于面对易怒的阎?不得已的应对方案。
  可是他依旧恼怒,温明书和阎?相处模式现在看上去简直就像平常自然的情侣一样,温明书是在演戏,可是他真的会一直清醒着不入戏吗?
  阎栩会有办法让男人清醒。
  胸口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蹭弄,温明书下意识地以为是和自己一张床的阎?,可是一动发现有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环着自己的腰身。
  是谁…温明书睁开眼睛,伸手打开床头灯看见了那窝在自己怀里白色的脑袋。
  阎熙…去年是紫毛,今年变成了白毛,这样的发色让他更像一条毛茸茸的小狗。温明书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五点,太阳都才刚刚起来。
  “妈妈……我一晚上没回来,你都没有发现……”
  温明书低头,看见阎熙躺在床边上,几乎都要掉下去,脸颊涨红,嘴唇却有些没有血色的发白,额头上泌着汗。
  长期照顾妹妹们的温明书一下察觉到了不对,手往阎熙额头上一模,发现果然发烧了。
  “你去做什么了?烧得这么厉害。”温明书急忙坐起来,动作太急惊醒了背后的阎?。
  “干什么大早上吵吵嚷嚷的。”阎?心里不悦,温明书管不了那么多,抓着阎?的肩膀忙问“这附近有没有药店,你赶紧去买些药来,阎熙发烧了。”
  发烧?阎?看了眼紧紧盯着温明书的阎熙,见他脸色确实不太好,啧了一声翻身下了床“不用找药店,这房子有备药。”
  昨晚入睡前阎?本以为自己第二天会拥有一个拥抱着温明书,自然醒来的美好早晨,结果全被阎熙这小子打破了。
  看着温明书老妈子一样的给阎熙测量体温,又是接水喂药,又是用湿毛巾察汗的,语气中忍不住都透露出一股子酸味。
  “像我这样健康正常的男人,就算生病也很少发烧,就算发烧靠自己的抵抗力都可以扛过去,那里像阎熙,脆弱的和纸一样,能满足问明书么,嗯?”
  “他都病着,你还说这些。”温明书简直觉得阎?不可理喻,阎熙生病了满脑子还在想什么能不能满足之类的屁话。
  “明书陪我睡觉好不好,我头好痛”阎熙搂住温明书的腰,声音发闷又虚弱,听得温明书心都软了,低声轻拍少年的肩膀像对待一个幼小的孩童一般低哄。
  “好,都听你的,我们回你的房间。”
  说着,阎?眼睁睁地看着昨天还在他怀里温存的温明书,现在居然头也不回的搂着阎熙走了。
  两人擦过他的身旁,阎?看见阎熙抬起了虚弱的脸庞,勾起嘴角露出挑衅的微笑,气得他呼吸都梗了一口在喉咙间,正要发作握紧拳头又生生咽了下去。
  今天确实轮到温明书陪阎熙了,这是一开始就约定好的事情为了保证轮到自己的时候权益不会被其它两个兄弟侵扰,阎?再不满也只能忍受。
  艹!下次他肯定要把温明书这个小表子肏得走不动路,看他还能不能一大早就被人拐走。阎?在心里暗暗发誓。
  “乖乖躺好,不要乱动。”
  阎熙一切照做,虽然身体烧着,精神还是不错的,一双水灵的狗狗眼直勾又清明地盯着温明书,嘴角攒着的一抹笑意一直都没消散。
  “和妈妈说说,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里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怎么可以乱跑,出事了怎么办。”
  听着温明书的指责,阎熙笑得更灿烂,贴着男人的耳边小声又压抑不住的雀跃着说到“我给妈妈准备了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温明书皱眉,觉得有种不妙的预感。
  阎熙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艰难地挪动腰身去脱裤子,温明书这才注意到少年身下的裤子宽大得几乎像条裙子,随着裤子一点点全部脱下,露出了不和谐地,穿着某种特制,类似
  纸尿裤一般的三角裤。
  三角裤解开,阎熙红肿形状怪异的下体彻底毫无保留的显露了出来,温明书缓缓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这是”
  只见那根阴茎带着红肿,柱身上一层薄薄的皮肉之下,一颗颗圆形的珠子凸起,让阴茎看上去怪异又可怖。
  “我给阴茎做了个小小的入珠手术,怎么样?看上去是不是很不错。”
  温明书僵硬地抬头,看着那笑容灿烂的少年,浑身直冒冷汗,手脚发麻。
  “为什么”温明书茫然的摇摇头,声音控制不住又大了几声“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阎熙被他吼得缩了缩肩,讨好地去抓温明书的手“我是为了妈妈呀,我打听过了,这样可以把妈妈肏的很舒服”
  “够了!我不需要!”温明书猛地站起来,急躁地在房间内来回踱步“你为什么老是打着为了我的名号去做这些,舌钉也是,这个也是,你有问过我的感受吗?我有说过你肏我不舒服吗!!?”
  “你明明就有!!”阎熙卑微瑟缩的神色一下敛去,俊秀的脸庞一下变得扭曲无比“你的身体告诉我了,我没有阎栩哥那么长能把你那子宫捅烂,也没有阎?哥那样粗壮,把你肏得话都要说不出。你就是喜欢他们两个的鸡巴,你不喜欢我!”
  “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多喜欢我一点,我有什么错他们两个愿意为你做这些吗?”
  阎熙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腮肉抽搐,泪不住地往下流淌,猛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把美工刀眼见就要往他手臂上割!
  “不!!!”温明书下意识地扑了上去,死死抓着阎熙的手腕“妈妈爱你,我很爱你,不要这样,求你了,求你了!”
  温明书慌乱着胡乱亲吻着阎熙的脸,可是阎熙的手还在持续性地发力,少年力气竟然比他大得多,温明书几乎都要抓不住。
  眼见美工刀即将刺入阎熙的皮肤,温明书脑袋好像一下通入了一股电流,急忙扯开衣服挺着胸让自己的乳首塞进阎熙的嘴里。
  阎熙一下就安静了下来,美工刀叮当一声跌在地上,一双手抱住了温明书的腰,双唇一张一合不断吸吮。
  终于放松了下来,惊吓之后的温明书整个都发虚,失去力气地歪倒在床上。
  他伸手抱住阎熙的脑袋,身体能够感受到少年那因为发烧而带来灼热的温度,想要流泪。
  他不知道阎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为了讨好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以后不允许再这样,我一点都不喜欢,我只会难过。”
  “可是”阎熙还想为自己辩解什么,温明书却强硬地用乳头堵住了阎熙的嘴。
  “你既然觉得你是我的孩子,就该明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道理,以后你再想对自己身体做什么,必须都要经过我的同意,知道了吗!”
  温明书眉毛横起来,振声严厉地下达了命令,这是他第一次面对少年有如此严厉的态度,阎熙嘴上吸吮的动作都忍不住停了,身体阵阵发麻。
  他喜欢温明书严厉地教育他,乖巧地点点头。
  见阎熙态度良好,温明书又软下了嗓音,手指轻轻摸着阎熙那漂白到粗糙扎手的头发“你这样,妈妈真的很难过万一手术出事了怎么办?”
  “结扎一样的小手术而已,今天还不行,过几天轮到我陪妈妈的时候就可以肏妈妈了,到时候会让妈妈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阎栩阎?都没办法带来的感受。”
  听着阎熙话语里的兴奋,温明书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妈,我这样吸你的奶子,妈妈的逼会痒吗?阎熙可以用手指给你摸摸啊啊,可是妈妈的逼那么软,摸了之后我肯定会控制不住勃起,医生说这是不可以的,怎么办妈妈逼痒了阎熙都没办法帮忙,阎熙好没用”
  “行了。”温明书出言打断,紧紧搂住怀里的少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妈妈现在唯一的愿望呢,就是宝宝快点烧退好起来,别的妈妈都不关心。”
  “妈妈”阎熙呢喃着,随着药物发挥作用,眼皮不受控制地闭上,嘴唇依旧含住乳珠不放。
  温明书静静看着怀里的少年,脑海中情不自禁想起阎?说的话。
  阎熙不止喊过一个人妈妈,少年也会想对待他一样,这样为了讨好甚至不惜对自己的身体做出改变吗?
  阎熙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让他变成如今这样的偏执
  “其中有一个,还被他捅过一刀呢,差点没抢救过来。”
  刀少年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这里面有太多的谜团,如果是以前他可能会在心里说少年的事情与他无关,可是他现在对于阎熙却很想去弄清楚。
  阎熙,他不过是个没有人教育,缺爱可怜的孩子罢了
  温明书觉得哪怕以后他会离开阎熙,可是他还是希望自己能教会少年自爱,他是不图阎熙为他做什么,可是万一少年以后遇到居心不良的人呢?
  这样想着,手机突然响了,是明慧打来的,他们之间约好每日都要
  互通电话保持联系畅通。
  温明书摁小了音量,看了一眼阎熙小声接了起来。
  “唔”温明书正和明慧说着话,突然乳首传来剧烈的疼痛,低头一看睡梦中的阎熙叼着他的乳首无情地扯长了一点,牙齿研磨着,痛得温明书止不住地抖。
  “哥,怎么了?”
  “没怎么,没什么事先挂了啊,爱你们拜拜。”温明书怕明慧听出什么,连忙把电话挂了,就在通话结束的一瞬间,阎熙便咬弄松了,发出一声无意识的闷哼。
  温明书安静地陪伴着阎熙,轻轻拍着少年的后背,忍不住想到了阎栩,不知道他能不能告诉他一些关于阎熙的事情。
  房间里没有开灯,温明书只能接着外面透出来的一点光亮,看清那坐在床边阎栩高挑修长的轮廓。
  “你来迟了。”阎栩的脸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让温明书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无法从那平淡的声音中了解少年现在的状态。
  温明书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紧张,局促地握紧了手解释“阎熙病了,缠着我不让我走,所以才来迟了。对不起。”
  灯光打开,阎栩被那一片暖灯包裹,可却并没有给他的面部表情增添多少柔和。
  阎栩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看着桌上的电脑,任由温明书尴尬地站着。
  他生气了,温明书现在可以断定。可是他不明白阎栩究竟想要什么,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哄。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温明书腿都站得肌肉发酸,他觉得就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于是主动走到了阎栩身边去。
  少年肯定从余光中发觉了他的动作,却依旧盯着电脑没有任何反应,温明书咬着牙安静地跪在了阎栩身边,脑袋轻轻的枕在了他的膝盖。
  像一条温顺的大狗。阎栩终于有了反应,温明书感觉到他那只手指修长的手探入他的发丝中,抚摸他的脑袋。
  “阎熙怎么突然病了?”
  “他”温明书张了张嘴,还是决定把阎熙给他阴茎镶嵌入珠的事情瞒了下去,选择了撒谎“大概是出去玩了一晚上,着凉了吧。”
  既然阎栩提到了阎熙,现在也没有想要肏他的意思,温明书想要把这个关于阎熙的话题继续下去。
  他把自己的担忧与关心掩盖了下去,害怕一样小声说“有人告诉我阎熙他曾经用刀捅过人”
  “是阎?告诉你的吧,那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因为这个他才和我们住在了一起。”
  居然是真的温明书掐着自己的指心,喉咙发干“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这事,问本人才了解的更清楚吧?”下巴突然被阎栩掐住,温明书整个人下颌线紧绷,脑袋仰了起来。
  他看到阎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腹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摁压他的唇珠问他“为什么要问我呢?因为我在你看来最好说话,让你没有那么多顾虑吗?”
  温明书沉默地没有否认,阎栩摁着他的后颈弯腰倾下身体,一双眼静静注视着他,忽而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
  阎栩很少笑,温明书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发紧,心跳加快,其实阎栩笑起来更好看,让他那样成熟的气质削弱了不少,变得富有少年气了许多。
  “你让我爽了,我就告诉你。”说完阎栩松开了手,靠在了椅背,微仰着下巴等待温明书的行动。
  男人一直被动着挨肏,第一次需要这样主动地服侍少年,不熟练的身形僵硬,向阎栩胯间埋去。
  解开阎栩的拉链,温明书的双手将那阳物托了出来,还没有勃起,沉睡的阴茎尺寸就足够让人畏惧。
  温明书看着,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伸出舌头顺着阎栩的柱身舔舐。
  阎栩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干净没有异味,甚至透露着来至沐浴露淡淡的清香。他真的像阎?所说的那样,是长期关顾夜总会的人吗?还是这只是阎?为了抹黑阎栩说出来的谎话?
  啊这居然是他在没被强迫下主动做出的事情
  温明书张开嘴将将阎栩的龟头含在了嘴里,收缩着口腔吸吮,马眼泌出的点点腺液在味蕾上蹦跳,让他身体细细地颤抖,雌穴蠕动着泌出一缕湿润
  温明书甚至开始怀念起阎?给他那种霸道蛮横的性爱了,他只需要呻吟着张着双腿承接,大脑不需要进行任何的思考。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温吞地又细致的感受自己身体是如何因为吞咽一根阴茎而泛起情潮,像现在这样,让自己不断去思考如何用技巧去讨好
  龟头抵住喉管,温明书低下头使力,让那根阴茎一点一点往身体里面挤进。阎栩的阴茎确实在三兄弟中是最长的,温明书被塞得不断干呕,仍旧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忍不住退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阎栩的神色,可是依旧没有任何波澜,就好像他只是一个坐在沙发上没有生气的人偶,任由温明书处置。
  阴茎已经被他口水泡得彻底湿润,温明书注视着阎栩的双眼,攀着他的膝盖直起身来,分开腿坐在了少年的腿上。
  其实温明书很久之前看到过一个理论,将虚假皮囊穿得再好的人,也会在性爱中无意识暴露出他内心最真实的一面,毕竟生理的本能很难掩盖。
  阎栩,你的真实一面是怎样的呢。
  温明书俯下身亲吻阎栩微薄的双唇,舌头柔软地挤开紧闭的嘴唇,在舔上齿贝的一瞬间,阎栩便松开将温明书的舌头迎了进去。
  舌头纠缠,一开始温明书笨拙地挑动阎栩的舌头,却很快被少年占了上风,阎栩的舌头简直就像蛇一样,挤压缠绕着温明书的舌头,让他失去了回应的力气,被动地被含住吸吮到发麻。
  温明书伸手解开阎栩的扣子,手指抚摸着少年的肌肤,感受到了那胸膛之下快速的搏动,阎栩的心跳明白地告诉温明书,他并没有面上看上去的那么风轻云淡。
  突然,温明书回想起来,这还是阎栩第一次在他面前裸露,以前哪怕是做爱,少年衣服都是永远穿得一丝不苟
  唇舌分开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温明书耸动着下半身,让自己的下体不停蹭动着着阎栩勃起的阴茎,哪怕隔着裤子那股炙热都能被感知的如此明显
  温明书伸出舌头,一路舔弄阎栩的脖颈,胸膛,他凑得如此近,在那昏暗的灯光下似乎看见了一道很浅的痕迹。
  那是一条相比其它肌肤较白的痕迹,像是用什么锋利的东西仔细切割,再细心的缝上,若不是他凑得如此近,又这样仔细的端详,那些痕迹浅淡的几乎看不见。
  这些还痕迹不止一条像是某种手术残留下来的
  温明书脱下裤子,让自己的雌穴抵住了阎栩的阴茎,撑着阎栩的肩膀咬着牙让自己往下坐。
  “嗯”身体被撑开,温明书不住发颤,随着龟头一点点挤开雌穴内壁,腰都开始发软。
  “这么紧?阎熙昨天没肏你?”
  “他都病了嗯啊——”一个分心手突然没撑住,温明书整个身体用力坐了下去,阴茎没有任何缓冲地冲到身体最里面去,刺在紧闭的宫口。
  温明书高仰着脑袋,刺激地腿肉战栗,穴肉咬住阴茎不停绞动,分泌出汁水沁润阴茎,缓解那难受的紧涩感。
  “我还以为以他的个性,再病都会强撑着肏你呢”
  阎熙确实是这样的人要不是因为他现在不能勃起,就算阴茎不进来,手指或者舌头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进到他雌穴里去。
  “啊嗯”温明书摇动着腰,雌穴套弄着阴茎不停地吃入又吐出,那阴茎只是捅了宫口一下,就好像一下彻底摁下了情欲的开关,身体里弥漫的水意变得越来越多。
  “嗬嗬”温明书闭着眼睛都不敢看阎栩的双眼,身体酸痒的叫嚣着不满足,撑着少年的肩膀不停扭动臀肉,重重坐下。
  男人的动作完全称得上放荡,阎栩垂下眼就可以看到他那两瓣肥厚的阴唇几乎被撑成了一片薄片,阴茎刺入就哆嗦着紧缩,被阴茎蛮横地肏得微微往身体里面陷。
  阴茎没一次进入都毫不留情地一路碾压过敏感点,径直撞向宫口。
  小腹痉挛一般抽痛,宫口已经被撞开了一个小口,饥渴地不停张合含弄着冠头,像一张有自主思维的嘴。
  “嗯啊——”温明书浑身发软,爆发一声高亢的尖叫。
  身体终于支撑不住地跟随着重力,整个人坐了下去,过于长的阴茎像把利刃,直接毫不留情地进入子宫,结实龟头碾压着子宫壁,把温明书小腹都顶出了一个可怕的凸起。
  “嗬啊”喘息都在颤抖,温明书的手控制不住地掐着阎栩的肩膀,每一次阎栩的阴茎全部进入到身体里面,他都有种子宫要被少年给捅穿一般的恐惧。
  阎栩比他想象的还要能忍,雌穴已经是一种接近癫狂的状态,用一种温明书都脸红的媚态讨好又饥渴地包裹阴茎吸吮,可是少年却依然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不进行任何动作。
  温明书坐在阎栩身上好一会才冒着薄汗缓了过来,不满足的瘙痒持续催促着他的大脑,快一点,再用力一点,让胯间的硬物狠狠奸淫他那口雌穴。
  “帮帮我求你了”温明书艰难地让自己抬起臀部,雌穴贪婪地将阴茎咬得太紧连抬起来都费劲,才扯出两个指节的距离身体又控制不住无力地坐了下去。
  脚趾紧缩,温明书无助地紧抱阎栩,整个身体震荡,仅仅只是简单地抽插了加下,那淫水就犹如洪泄一般不断冲刷体内的阴茎。
  高潮过后的温明书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因为不应期的到来靠在阎栩身上不住喘气,可是等他再度勾起欲望,体内的阴茎依旧没有因为刺激的停止而疲软分毫。
  简直就像一根永远坚硬的按摩棒,冷静地审视温明书的情欲。
  “嗯”温明书移动肌肉酸软无力腰部,再度强迫自己骑在阎栩身上起伏,可是迎接他的只要一次接连一次的潮吹。
  直到最后,他整个人因为过度潮吹下半身几乎像在水里捞出来一般,阎栩也没射出来分毫。
  对于阎栩来说,自己的身体就这样没有魅力吗?
  温明书脑袋昏涨,失去所有
  力气向前倒在了阎栩怀里,嘴唇无意识轻触到了阎栩的肩膀,像在那里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阎栩无意识地身体颤抖,马眼翕张射出一小股精液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止住了。
  “呵”阎栩紧紧搂住温明书,不住嘲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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