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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颗金黄色的矿石星球上,除了从外星抛来的垃圾堆,最常见的是洒落其中多如繁星的采矿工厂。而这些工厂里日夜忙碌的是最底层的如工蚁般麻木的雌虫,在这浩瀚璀璨的星辰帝国中他们一个个显得渺小如尘埃,却因为其庞大的数量而不可小觑,如积水成渊,积土成山,若渺小堆积无数也会产生不可思议的力量。
  此时幽深的地下,时间已经来到星时18点,正是交班的时候,忙碌一天的雌虫们开始排着队开始缴纳一天的辛苦成果,换取星币酬劳。
  头顶的大屏幕映射出前方窗口下小小的计量台,在矿石袋上交的一课,立即分析出里面的矿石种类,纯度,可加工方向,最终得到一个合理的星币数值,此时部分雌虫会露出少见的喜悦,可能他今天走运挖到了稀有矿石,但大部分的雌虫看到数额还是沉默又麻木地接过矿物袋,于是下一个矿石袋被放上去。
  将袋中的矿石分类扔进了输送带,发现下一个迟迟没有送过来,矿场职工立刻暴喝,“快点!下一个,没吃饭呢!”
  一个身型颀长挺拔的雌虫站了上来,他全身包裹在蓝色贴身的防辐射服下,剑眉微皱,面色带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鬓角微微汗湿,露出的皮肤是少见的莹白,在一众蜜色灰黑色的雌虫堆里显得格外显眼。
  遍布矿星的星脑识别了眼前的雌虫身份,光脑跳出来相关资料。
  6890号沈怂21岁雌虫基因等级b+,无公民身份,身高182,体重65kg……
  “啊,原来是你呀。”审查员嘴角带起笑意,他是刚调过来不久的,对这个雌虫有点印象但不多,却装作自来熟的样。
  b级雌虫,与那些低级雌虫比已经是优质了,但在这个矿场,与其他的低级雌虫并没有什么不同,若说不同,反倒是这副绮丽似雄虫的相貌更惹人注目点,且这体格虽说不矮,但在肌肉发达的雌虫里算瘦弱的了。
  雌虫审查员在心里把沈怂暗自品评了几番,等停了几息,再看他挖出的矿石,一个稍好的蓝耀石,几个黑曜石,马马虎虎,但是对于一个b级雌虫,这点产量显然不够格了。
  “6890号,这点星石连个低级雾化器都买不到,你确定现在就交吗?”审查员多嘴问了一句,好似怀抱着好意提醒面前的雌虫。
  要知道,因为成年后每个月几日的发情期,雌虫最不能缺的不是食物而是雄虫信息素的雾化器,这样才可以安抚雌虫,没有安抚的雌虫不仅精神污染加重,若是暴动起来,社会危害也大。低级雌虫绝大部分的开支不是吃住而是雄虫信息素。
  何况在这个矿厂里,矿物的开采会有辐射,尽管有防护道具,但辐射无疑会加重雌虫的精神污染,因此,这里的雌虫没有不想方设法绞尽脑汁获得一个联盟的公民身份的。
  获得公民身份不仅可以离开矿星到主星群生活,还拥有一月一次的雄虫匹配权
  “不用。”沈怂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瞥了眼这个生面孔的矿石审查员,生硬的拒绝道。
  原本的审查员性情冷淡,从来不会多问,反倒这个新人多嘴,惹了更多的视线投过来。
  沈怂微抿唇,不愉的气息扩散开,审查员有些讪讪地闭了嘴,忙把矿石袋递还给他,轻咳一声。
  “下一个。”
  沈怂没有多留,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沈怂是半路做的雌虫,从这个偏远的矿星醒来已经过了十年了,醒来前,也就是这个身体11岁前的事全忘记了,在福利院饥一顿饱一顿过了五年,到了年龄无人收养便来到了矿场挖矿,这也是这里绝大数雌虫的选择。
  若是不出意外,雌虫就会在这矿场日复一日的劳作中慢慢老去,哪怕他们的人均寿命有200岁。而联盟政府每年会利用基因技术再培育出新的一批雌虫。
  所以雌虫大多数不惜命,热爱战斗,享乐主义。
  沈怂在蓝星当了5年物理老师,经历社会毒打,已经是很佛很咸鱼的性格了,在这个雌虫社会倒显得格格不入了,好在也没多少虫关注,若是有不长眼挑衅的,沈怂靠着b级的身体素质,也能很好还击回去,打不过沈怂也不会跟其他雌虫一样拼命,渐渐就很少有雌虫愿意找沈怂挑战,因为跟他打“没意思”。
  试想没打两下,对手就主动投降,那还有什么虐菜的乐趣呢?
  沈怂还是有一点自己的烦恼。
  说不得是因为半路来做的雌虫,其实他根本没有那些雌虫会有的发情期,而矿石厂安排的是简陋的4人间,之前为了不引人注目他到时间会演一阵因为发情期头疼脑热的样子。而没有用过的雾化器到现在已经攒了满满一大箱子,这些可都是星币换的,一个雾化器就是他忙活大半个月累死累活挥汗如雨挖矿石换过来的薪资。他当然不舍得摧毁,可如何想办法把这些雾化器卖出去就是他现在的问题。
  星际时代,虽说这个偏远的矿星的管控并不严格,但星网上的交易平台沈怂是不敢冒险的,出于谨慎,沈怂还是在星网上观望了很久。
  好在事情已经有了
  眉目。
  回到宿舍,寝室里还有其他两只雌虫,沈怂没管他们,打开光脑的消息栏,很快跳出几个消息提示。
  买家1号:兄弟,你朋友圈说的雾化器还有吗?给我来一个。
  买家2号:哈喽?雾化器还在吗?感谢菩萨舍我一支
  ……
  这是沈怂通过火爆的格斗游戏加的游戏好友,然后再通过关联想的社交账号小号,让他们能看到仅好友能看到的雾化器售卖信息。
  沈怂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买家联系,毕竟他那个售卖信息很隐蔽,而且他标的价格也比官方售价高2倍,看来如果没有官方的限价限量的制约,雾化器的市场价还能高出好多倍。
  目光掠过几个信息后,沈怂放下光脑,有些失望,他对单买的买家不感兴趣,那样他要同时对接好几个买家,暴露的风险很大。
  要知道,联盟对雾化器的倒卖贩子的惩罚力度可是很大的。
  他还要再等等大鱼上钩。
  再一次的等待让沈怂烦躁的啧了一下,放下光脑,沈怂一边走进淋浴间,一边脱下头盔,一头鸦黑的短发甩下细碎的汗珠露了出来,再在颈部,手腕处按压一下,厚重的防辐射服便脱落下来,露出健硕的胸膛和线条紧致的腹肌。
  花洒开启,温热的水流淋得沈怂舒适地轻吟一声。
  洗完澡出来时,寝室里两个雌虫的目光全都聚拢在沈怂身上。
  沈怂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有些不自在地蹙眉,“看着我做什么?做你们自己的事。”
  一边坐在床上的金色短发雌虫翻下来,冲到沈怂面前探他的额头,“怂哥你又发烧了?”
  这个雌虫身材偏瘦,连睫羽和眼瞳也是浅金色,此时做出担忧的神色,俨然一幅贴心的小白花作态。但沈怂可忘不了他发起疯来的样子,。
  沈怂不太想搭理这个雌虫,不客气地打开他的手,继续擦头发,“别动手动脚,我没事。”
  沈怂的脸上确实有一抹不正常的潮红,但其实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他还挺讨厌雌虫的敏锐的洞察力的。
  “但是总发烧也不是个事,怂哥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被打开手的金发雌虫也不在意,仍是用一种奇怪的担忧的神情看着沈怂。
  “没有发烧,只是体温有点高而已。”沈怂很烦,明明这四只虫的寝室还有个虫正处于发情期,不去关心那家伙来关心他做什么。
  不耐烦地对着约尔摆摆手,“你别管我!”
  “我这边倒是有特效退烧针,阿怂我给你打一针吧。”另一个浅棕发的雌虫也站起来插话。
  “不许叫我阿怂!”
  沈怂拒绝道,又有些莫名,这两个雌虫刚见面明明都是断手断脚犹如家常便饭,打架斗殴跟日常任务一样的狠角色,现在这样关怀的态度真的让他一阵鸡皮疙瘩。
  他还记得这两一个打断了他三根肋骨一个断了他手臂的事呢。他记性好得很。
  好在现在这个俩事逼已经基本不会逼着他格斗了,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用了……”沈怂正要将毛巾放下,右下角突然来的拳风却让他不得不抵挡,转瞬间过了几招。
  “约尔!你住手,我不想打!”沈怂庆幸自己警觉性还在,没有第一时间被放倒,接下来的应对也勉强可以应付。
  果然对这两个战斗狂雌虫一刻都不能掉以轻心。真的随时随地都想搞事!
  其实对待战斗狂最有效的方法其实是什么都不做,像上次他在雌虫的杀招过来也是什么都没做,那个雌虫就失去兴趣自动放弃了,但是这次约尔并没有用杀招,也用不着那种破釜沉舟的打法。
  而约尔这次的招式似乎也只是想制服他。
  沈怂这样想着,就放手让约尔反用毛巾把手臂给绞缠到背后趴到了床上。
  “唔……放开!”沈怂粗喘着平复激烈的呼吸,此时失去了行动能力,有些无奈,“好了好了,我投降。服了你了。”
  他真的服了,这雌虫的脑子里都是水吗?除了打架就想不到其他的法子跟人沟通?
  “十招,怂哥你投降得也太快了。”约尔状似不满地轻哼,眼睛里却闪烁着愉悦兴奋的光芒,抬手帮沈怂理了理汗湿的鬓发,然后掐住了沈怂的后脖颈。
  那白皙的脆弱的脖颈,他很早就想掐住了,手感如意料中的好。
  这么纤细脆弱,只要这么收紧,就会折断。
  “谁能打的过你呀!”沈怂嘲讽了一句,感觉后脖颈被掐住,这回是真的有些怒了,下意识绷紧了肌肉,“约尔,松手!”
  约尔舔了舔泛痒的牙尖,指尖微动却放松了些许。
  沈怂松了口气,看来下次不能那么快投降,免得这兔崽子得寸进尺。
  但是他这次这么快投降也是有原因的,他不能让其他雌虫发现他的力量在衰退。
  没错,最近不知什么原因,他感觉到他的力量在衰退,具体表现是总是发烧,虽说不过了多时就好了,但挖矿的速度显而
  易见地变慢了。虽说力量衰退的反常雌虫间不是没有,但这件事显而易见不能被其他雌虫发现,沈怂需要防止这件事让其他雌虫发现,从而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别动。”这时沈怂才发现棕发雌虫已经走到了他身边,手中拿着针剂。
  被两个雌虫包围,甚至他自己还是处于被压制的状态让沈怂的脸色一黑。
  他们这是准备做什么!!
  联想到什么不好的画面,沈怂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约尔没料到沈怂这时候还要反抗,怕伤了他竟让他挣开了一只手,便压上整个身子抱住他来压制住他的反抗。
  “唔……”
  沈怂气死了,挣扎了一会儿渐渐脱了力,炙热的臂膀搂着他,身后是结实有力的胸肌,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带动着身体微小的摩擦也让他感觉敏感得不行,伴随着发烧,他的呼吸灼热起来。
  随着剧烈的呼吸,身边两个雌性的气息被他狠狠的吸入肺腑,在血液里流转滞留,又呼出一部分。
  奇怪,约尔他们身上的气味之前有这么好闻吗?
  是淡淡馥郁的桂花酒酿香和山间松雪味儿。
  沈怂忍不住狠狠多吸了几口,然后尴尬地感觉身体出现了奇异的反应。
  他竟然勃起了!
  奇怪,生理教科书上不是说了雌虫没有雄虫信息素是勃起不了么!
  那他现在是怎么回事。明明没有碰雄虫信息素。
  好在他现在是趴着的,丝质的轻薄睡衣虽然有些凌乱,但还算齐整,身边的两只雌虫并没有注意。
  “放开。”沈怂艰难开口,嗓音有些暗哑。
  手臂上一阵刺痛,沈怂被松开了。
  “好了。”棕发雌虫爱德尔抽出针管,摸了摸沈怂的头发,语气轻快。
  “咳,只是退烧针而已,还不是因为怂哥你不配合,不然我也不会对怂哥你出手。”约尔撇撇嘴,对沈怂伸出手来。
  原来约尔和爱德尔只是要给他打退烧针!
  沈怂被气笑了,拍开约尔的手,“你们踏马有病!”
  明明这两只雌虫平时都不太对付的,今天倒合起伙来对付他!就为了让他打针?
  好好跟他说会死吗?会吗?嗯?
  虽然对方好好说沈怂是铁定不会听的。
  “好了好了,去吃饭吧。”约尔转移话题。
  不去。他还硬着呢,可不能让看出来,但想到这两个疯雌虫的强硬做派,沈怂把到嘴的两个字咽了回去,转而哼哼唧唧地把身体蜷缩进被子里,“我头有些晕。你们去吧,我吃点营养剂就可以了。”
  看着被子里的毛毛虫,约尔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出现古怪的情绪,明明之前那里一直是空荡荡的。他转头看向爱德尔,果然,一向冷漠的脸上唇角勾起,似乎在笑?
  听着脚步声远去,沈怂才终于将捂得流汗的被子掀开,有些苦恼地看向自己的下身。
  他刚穿越过来是进入一个濒死的雌虫幼崽身体,成年以来一直没有成年雌虫的发情期,他还以为是因为那个身体曾经死亡所以才会不一样,这么看似乎不是。
  他,也许不是个雌虫?
  不然怎么解释他没有发情期呢?而且无雄虫信息素勃起呢?
  沈怂头一次对自己的雌虫身份产生质疑。
  那他是雄虫?
  哈,怎么可能,他身上也没有会吸引雌虫的雄虫信息素啊?而且他的雌虫基因也是经过检验的。
  沈怂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发下底下的肿大还是没消,便走进浴室。
  薄薄的水雾气开始萦绕,清澈的水流洒下,沿着笔挺的鼻梁,鲜明的下颌角滑落,剔透的水珠仿佛眷恋那劲瘦有力的腰肢,流连许久才漫过白皙的长腿。
  纤长的手指握住肿大的肉茎上下摸索,沈怂仰面露出俊美的面容,那双鸦黑的睫羽半合着,淡色的唇吐出从鼻腔而来的轻喘。
  合眼的瞬间,眼前浮现的是雌虫蜜色的肌肤,柔软有弹性的胸膛,性感的喉结,还有微低头超上看时金色的毫不掩饰兴奋的双眼……
  操,怎么会想到约尔那个疯雌虫!
  沈怂低咒一声,从跑偏的幻想中回过神来,有些兴味索然地匆匆结束。
  没办法,沈怂虽然来这个世界九年了,但一直都注意和其他雌虫保持着距离,除了约尔那个风风火火又毫无边界感的家伙。
  更何况刚才冒起的火也是他硬贴上来惹起的。
  但沈怂觉得自己更偏好身材偏瘦,性格火辣好似猫一样的高傲又娇气的小零,沈怂才不会喜欢约尔那种戏精战斗狂。
  沈怂在逛动物园,箱子里有个绿莹莹的泛着宝石一样辉光的青蛇,懒洋洋地盘踞在一处,沈怂其实很喜欢蛇,兴致勃勃地盯了许久,但慢慢的,那蛇不知怎地游曳到他身上,顺着他的手盘上他的腰肢,蛇信舔着他的锁骨。
  等等,蛇信竟然是温热的吗?
  沈怂一惊,正对上一双赤
  红的双眼,有一种仿若被择人而噬的野兽盯上的紧迫感。
  沈怂浑身僵硬,不敢乱动。
  空气中有些异样的灼热感。
  “好香。”赤红眼的雌虫低低喃道,平静的脸上带着一抹异样的的潮红。他浑身湿漉漉的,凌乱的发丝滑下一道道水迹,这样的状态太奇怪了,好似平静的海面下掩藏着山呼海啸般的风浪。
  “维纳德,你回来了啊!”沈怂勉强笑笑,试探了一句。
  正常发情期的雌虫都会主动到矿场提供的安置室用后面的信息素雾化器度过发情期,但眼前的雌虫似乎是个顽固派,从来都不用雾化器,完全靠每天泡冷水硬抗。
  以往发情期的时候维纳德应该泡在宿舍大楼后的小湖里。
  “好香……”红眼的雌虫又低喃了一句,然后情不自禁地凑近。
  沈怂暗道不妙,下意识抬手抵挡。
  只听撕拉一声,沈怂的睡衣报废了,沈怂挣扎的双手被束缚到了头顶,炙热的吻悉数落在沈怂嘴角锁骨再沿着胸膛往下。
  发情期的雌虫爆发力实在太强,沈怂感觉腕骨都脱臼了,意识到维纳德可能已经失去理智,“维纳德,你醒醒!”
  身上的雌虫的动作不快,带着特有的有条不紊,但却目的明确,眼见着沈怂底裤都快被扒了。
  “我们回来了。”约尔的声音响起,听在沈怂的耳朵里简直是希望的声音。
  “约尔,快帮我?”沈怂目露恳求,但话音刚落,睡裤被扒开,已经悄悄硬起的粗大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四周似乎有轻微的吸气声。
  约尔开门时没意料会有这样的一幅场面出现在眼前。
  空气中淡淡的却实打实存在的雄虫信息素味道,撩人情欲。
  长发如海藻的雌虫强势地将瘦弱的雌虫压在身下,随着视角转换,能看到瘦弱雌虫带着点点红痕的莹白身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漂亮的头颅转过来,望向他的双眼刹那绽放欣喜。
  仿若千树万树梨花开,心跳的节奏漏了两拍。
  约尔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正要上前把那个发情期昏了头的雌虫扒下来,但紧接着他看到被暴露的硬起的大肉棒。
  咕咚,清晰的咽口水的声音。
  约尔耸动着鼻子嗅了嗅,有些口干舌燥,“怂哥,你硬了耶,而且现在你闻起来好像个雄虫啊,好香。”
  这句话一下击中了沈怂,他有些百口莫辩。
  这完全是生理反应啊,谁被这样蹭蹭蹭亲亲亲的能不有反应吧,但是雌虫似乎确实不会在这种情况硬,等等,他说我身上的味道像雄虫?
  “我刚打碎了雾化器在身上。”沈怂下意识编了个理由,“快帮我把他拉下去。”
  好在维纳德现在没什么脑子,脱他的裤头就拿不住他的手。
  “雄子殿下……”因为始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发情期的雌虫又开始喃喃低语,原本还算平静的表情开始变得委屈。
  “住手,我不是雄虫,维纳德你醒醒!”
  沈怂一边试图唤醒眼前雌虫的理智,一边往门口退去,可空气中愈演愈烈的气息也让沈怂心跳加速,情动起来手软脚软,很快便又被制住了手脚,被维纳德结结实实搂在怀里。
  维纳德满足地把心爱的雄子殿下抱在怀里,可身体里的躁动却让他并不满足于此。本能让他蹭动着底下的肉棒,当底下的肉棒从他的腿肉间划过,便能带来一阵舒爽,但是,还不够。
  下面那口水穴已经是湿淋淋的了,十足的痒意从里面细细密密地爬上来,让人恨不得拿东西进去捅一捅,任何的粗暴对待都能得到火热肠肉的热情纠缠。空虚了许久的穴在情欲的催动下实在磨人
  “唔,帮帮我,我好难受……殿下”
  温热的鼻息喷在沈怂的脖颈,湿热的液体打湿了锁骨,一片湿凉。
  维纳德似乎被疯狂的情欲折磨哭了。
  沈怂挣扎的动作一顿。
  察觉到沈怂态度的软化,维纳德抬起头,露出哭得泪水涟涟的脸,带着些许不可置信的欣喜。
  他低头吸吮,舔舐他裸露在外的雪肤,脖颈处留下绯红的痕迹,甚至来到胸前的乳尖,含着那软弹的朱果不断舔舐。
  那肌肤如此细腻美好,让他沉浸在舌尖的品尝下,一而再再而三地伸出舌尖不断舔舐轻吻,正在他沉迷在制造吻痕的过程中,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沈怂用巧劲把他一把掀翻,站起来踉跄着冲向门口。
  尽管其实沈怂不介意跟某个雌虫春风一度,但他直觉这个情况若是妥协会发生一些可怕的,不愿意面对的事。
  但手刚触到门把手,另一只手却拉住了门。
  “怂哥,发情期太难熬了,你不如考虑下维纳德的提议?”约尔知道自己的嗓音在颤抖,但并不是害怕,是兴奋。他勉强吞了吞口水,盯着近乎全裸的瘦弱雌虫,拿出不多的理智打商量。
  “你看,发情期我们都很难过。不如你帮他一回,下次你发情
  期他再帮你。”
  “什么提议?”沈怂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明明是维纳德精虫上脑把他当成了雄虫要他上他!就算自己是插入方沈怂也会不爽的好不好!而且他根本没有发情期。
  但看着约尔那双冒着光,饿狼一样的双眼,沈怂陡然打了个激灵,心仿佛让人投入了巨石般往下沉了沉。
  当机立断,沈怂跟约尔交上了手,这回他一下使了全力,赌约尔短时间反应不过来失手让他跑出去。
  只要出了这个门,再躲一躲,他就安全了。
  出全力沈怂有把握在约尔眼皮底下打开那扇门的,他以前被逼急了曾打败过约尔,所以约尔才愿意叫沈怂怂哥,尽管平时他根本不愿意出全力。
  这时棕发雌虫也出了一手,将沈怂的手腕扣住。
  “爱德尔!”沈怂气狠了,“你也站在他那边?”
  “阿怂,妥协吧,发情期你也不好受不是吗?到时候我也愿意,愿意帮你。”棕发雌虫面色有些羞赧,但动作却坚定。
  愿意什么,愿意操我?
  明明觊觎他的肉棒这几个字都写在脸上了还这么大言不惭!
  长着一副光明正义又亲和的脸,说着这么不要脸的话。
  好,你们找操是吧,你先把你们操服了!
  沈怂简直要气炸了!
  接下来就是沈怂之前完全没有预想过的糟糕场景。
  仿佛战乱过后的简陋住所被清理出一片干净的床铺。
  略显瘦弱的黑发雌虫被困在金发雌虫的怀里,右侧还围着那只金发的雌虫,长卷发雌虫跨坐在黑发雌虫肌理分明的胸腹上,手指往后轻轻撸动他胀大的紫红肉棒,挺翘的臀部随着撸动微微前后摇摆,海藻般的长卷发也随之摇晃出色情的弧度。
  太破廉耻了吧。
  沈怂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为自己跌破的节操默哀三秒。
  但快感是真实热烈到连神经末梢都在震颤的。
  维纳德分开底下湿淋淋的穴,将肉棒对准艳红的穴口,狠狠往下一沉,粗长的肉棒便直接吞没了一半,没等适应,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吞吐起来。
  “啊,殿下,好粗,好深……好喜欢。”
  “呼~插到里面了,顶到了,好爽!”
  “闭嘴。”沈怂听得耳热,但气息也明显不稳起来了。
  话太密了,为什么维纳德发起骚来是这种类型啊,明明之前沈怂几乎都没怎么听过他说话。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肉棒被湿软水润的穴道吞入的快感是鲜明刺激的,激得沈怂玉白的耳尖再添绯红。
  他气息不稳地转向另两只虫,“你,你们可以走了吧。”
  他都这样了总不可能再跑了。
  爱德尔不为所动,甚至凑过来亲了亲沈怂的睫毛,“阿怂,我感觉我也到发情期了。”
  “哈~我也是。”约尔呼出一口气,空气中浓郁的雌虫信息素仿佛要凝成水液滴落,他喘息着拉过沈怂的手,“怂哥你摸摸。”
  指尖触到滚烫的皮肤,又滑进一口温热紧致的穴道里,沈怂动了动手指,便能听到约尔陡然急促的呼吸。
  沈怂总算深刻体验到这几个雌虫的恐怖与贪婪。他就像落入层层蛛网的蝴蝶,只待捕食者靠近,伸出利齿将他敲骨吸髓。
  “唔,滚开!”
  此时反抗起来的效果已经称得上微乎其微,肌肉再怎么绷紧也掀不翻三个高大的雌虫。
  “哈,怂哥,你答应了的。”
  再次感受到沈怂的抗拒,约尔软了嗓音轻哄。
  什么答应,刚刚那种情况能叫答应吗?
  “无耻!”沈怂咬牙切齿地骂着。但是下半身的肉棒却在水润紧致的穴里不争气地硬得流水,
  约尔很喜欢那双生动的眼眸,又凑上去,隔着纤薄的眼皮舔吻那漂亮的眼珠子,只将眼尾都逼出绯红。
  爱德尔则叼住那红晕充血的耳垂,沿着耳廓细细舔吻,轻咬,手掌包住他的胸膛和乳尖细细揉弄。
  眼睛和耳朵还有胸部同时受到骚扰,原本不敏感的地方此时仿佛都开了个敏感加倍的buff,快感像是不断冲刷而下的水流,在脑海不断堆积。
  而肉棒和手指都被吸在湿润的嫩穴里。
  咕叽咕叽流下的淫水被激烈的抽插捣成白沫,每一次进去,硕大的龟头都会摩擦敏感的肠肉往里狠凿,挤出更多的淫水,每一次抽出,紧绞的媚肉都在细密地吸吮挽留,甚至有红肿的媚肉翻出,在绷紧泛白的穴口泛出无边艳色,像玫瑰不胜雨打的娇羞。
  沈怂被这样的艳色刺激得眼睛发红,快感堆积的太满了,快要承受不住了。
  随着愈来愈炸裂的快感,射精的感觉来势汹汹。
  但是,不行,他不能。
  脑海里似乎设定了一个警报程序,让他发自内心地想要阻止这件事。
  “放,放开,我要射。”沈怂忍耐得额头青筋直跳,微微将身体错开频
  率,同时伸手推维纳德。
  肉棒脱出到穴口,眼看着正要滑出来,那口穴却黏上来,又一次吸入进去
  “哈~殿下,射进来。”维纳德能感觉到他绷紧的身体已经进入了临界点,却是加快了速度继续吞吐。
  “不,放开,唔,呃……”薄唇吐出语不成句的抗议。
  爱德尔吻住沈怂喘息抗议的薄唇。
  不可以!
  但是就要忍不住了。
  欲望的阀门悄无声息地越过临界点。
  一股股精液激射而出,打在紧致包裹的敏感肠壁上,激得维纳德一阵舒爽的激灵。
  那一刻,沈怂只感觉眼前一片灿烂的烟花炸开,紧接着头脑瓮得一下轰鸣。
  一扇尘封已久的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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