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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陆向穹这一周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节节课都跟个大爷一样在教室后排一坐,偶尔还上去指导两下。
  而身为陆大爷专属教具的杏儿小朋友自然是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个底掉。
  一边咬着烤肠往宿舍走,一边揉着自己滚烫的小屁股。脸蛋儿氲着未干的泪痕,陶幸而红着眼眶抽了抽鼻子,含糊不清的和其他学员打了声招呼。
  "诶,杏儿,陆老师说让你今天先自己上药。他有个通告"高大的男生嬉皮笑脸地凑过来。"要不要哥哥帮你上啊"
  "滚蛋"陶幸而咬牙,带着浓浓的鼻腔音狠狠地骂了一声。
  "你就会骂我"男生一把揽住陶幸而的肩膀,没骨头一般的挂在他身上"不怕我合作练习的时候找你算帐啊"
  面无表情的甩开手,陶幸而脸色阴沉沉的"文寅,你想死么"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初次录制时被陶幸而占了位置,搬个凳子一屁股坐他旁边还被骂油腻的男生。
  没错,就是他。
  文寅双手举起作投降状,讨好地冲他笑了笑"脾气好大哦"
  "明天还要挨打吧,要不要帮你热热身呀"
  "滚!!"灵活地躲开男生气急败坏的一脚,文寅边笑边跑"杏儿,你早晚会落我手里的!我技术也很好的!"
  "操!"气喘吁吁地追了两步没追上,还扯到了自己伤痕累累的小屁股,陶幸而烦躁的整个人都要炸掉了。
  像个即将炸掉的小炮仗,陶幸而恶狠狠地冲向寝室,咣当一声把自己砸床上,四脚朝天拼命乱蹬地发癫,像是哈士奇看到了新买的沙发。
  发泄了半天,男生停了手,沉思了一小会,站起来走到书桌旁,抽出一张纸。
  认真的展平,谨慎又郑重的写上四个字:逃跑计划。
  逃跑计划一:装病。
  说来就来。
  陶幸而冲到浴室洗了个滚烫的热水澡,把脸蛋蒸的红扑扑的。灌了满满一瓶子热水藏在自己的被子里面,掏出手机,在指尖迟疑的转了转,似不情愿一般拨通了陶蔺浓的电话。
  "喂"明明是刻意放的喃喃的声线,却在听到对面沉静熟悉的呼吸声时开始鼻尖泛酸。
  听筒那边的男人有一瞬间的停滞"怎么了小宝?"
  "我和陆向穹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隔着话筒能感受到的无语"救你,保你,爱你。还有什么问题?"
  "你有病"陶幸而翻了个白眼,抽了抽鼻子"过来接你亲弟弟,发烧了,马上就会死掉"手指无聊地扣着被子上的线头。
  "别瞎说话"语气一瞬间变得严厉,而后又无奈地柔软下来"怎么回事?严重么?"
  "你的相好,虐待我,打完孩子不给上药,拔屌无情"陶幸而毫无心理压力地给陆向穹上着眼药,冷笑地嘲讽"我凑合吧,基本烤熟了"
  "乖乖裹紧小被子,等着哥哥去接你。小烤乳猪"陶蔺浓晾着一会议室的员工,轻笑地揉了揉眉心,把手机夹在耳侧,一边对着员工打着手势,一边穿着衣服,对着手机说了最后一句"我和你陆哥不是那种关系,我俩撞号"
  "哈,谁管你"陶幸而不屑的哼哼,啪的挂断了电话。
  市中心的写字楼到郊区的基地怎么也要2个小时,更别提现在正值下班的晚高峰。陶蔺浓挂了电话后紧接着给陆向穹打过去。
  "听说你对我弟始乱终弃?"
  "难道肚子被我搞大了?"陆向穹嗤笑一声
  "操"听筒里传来有些气急败坏的笑骂"滚蛋"
  "快点,有屁放"知道自己朋友什么狗德行,陆向穹懒得浪费工作时间在垃圾话上。
  "小孩发烧了,我现在赶回去,你先去瞅瞅"
  "给工资"陆向穹对着统筹示意,走出拍摄的幕布。
  "你他妈打完人不管,我没让你赔钱不错了"
  "大老板,可怜可怜打工人吧,您弟弟肚子里的奶粉钱我还没赚够呢"
  "别他妈废话"
  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狗脾气"陆向穹轻骂了一句,抬头看了看大家停滞下来的拍摄进度,说到"实在是抱歉,家里人出了点事,要马上赶过去,损失由全部由我个人承担。给大家添麻烦了,之后加班3倍工资"
  统筹的小姑娘愣了一下,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差不多结束了,陆老师你去忙,都是自己人!"
  陶幸而把热水瓶在腋下夹一会,脑门儿上顶一会,耳朵竖的高高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没一会就听到了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小孩手忙脚乱的把水瓶往床底下一扔,被子蒙过脑袋,装模作样的哼唧起来。
  两声敲门声后,陆向穹推门而入,路过满是水汽的卫生间脚步一顿,眼皮微垂,扫视了一下屋内,走到床边,大手轻轻的揉了揉男生毛茸茸的脑袋顶,毫不意外的感受到了微湿没吹干的触感
  ,"杏儿,乖,让陆哥摸摸脑袋"
  不客气的拍开陆向穹的手,男生气鼓鼓的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就是你打的,不要你假好心"
  陆向穹懒得跟小孩计较,把捂的热乎乎的崽子从被子里揪出个圆脑袋,微凉的手不容拒绝地按在了小孩的脑门上。
  果然有点发热。
  基地的医生姗姗来迟,陆向穹侧开了半个身位,看着小孩乖巧的把体温计夹在腋下。
  这时,陆向穹突然感觉脚尖好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他微微一动,只听明显是水瓶滚过咕噜噜的声音,男人微微蹙眉,像是有点疑惑。
  "42度???"医生的声音一下子拔高,诧异的看向躺在床上好像除了脸蛋有些红也没什么事的小孩,有些迟疑的开口说道"陆老师,送医院吧,这边没检查的仪器。烧的太高了,怕有什么别的事"
  听见这个度数的小孩也心里一紧,暗骂到:淦,怪不得刚才烫成这样。
  但也算是得偿所愿。只要出了这个门,在医院跑路还不是轻而易举。
  就在小孩可怜巴巴的点头,要起床穿衣服奔向自由的那一刻,陆向穹开口了。
  "等一下。"
  男人眼中的底色暗下来,垂眸直直地看着床上的团子,不容置疑地说"陶幸而,屁股,撅起来"
  陶幸而屁股条件反射的崩紧,被吓了一跳,而后开始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说啥呢?凭什么。我,我才不"
  男人向床边逼近一步,阴影笼罩住半张床,"别让我动手"
  "你还有没有人性!!"男生瞪大眼睛,裹紧自己的小被子"我发烧了!你不能打我"
  "没要打你"陆向穹冷笑一声,把包成个大蚕蛹一样的小崽子拎起来"测个肛温"
  "什么???"被人从暖呼呼的被窝里抖搂出来拦在空中,陶幸而毫无安全感,还在垂死狡辩"你放开我,我就是发烧了!!我不用测这个!!"
  陆向穹不声不响,耐心地把小孩下半身扒了个精光,坐在床边,用手肘死死地压住杏儿不安分的脊背,两只钳子般的大手把小孩夹的紧紧的屁股蛋掰平,嫩呼呼的小穴被扯开了一个小口,焦躁的翕动着。
  车撞墙了才知道拐了。
  冰冰凉凉的体温计被插入进私密的部位,陶杏儿嗷一嗓子喊出来,顾不上寝室里还有其他人,磕磕巴巴的开始给自己找补"我觉得我好了,我,我不要测这个。。我不去医院了还不行"
  啪!
  一声脆响炸在臀上,陶幸而呜咽一声,可怜巴巴地缩了缩肉肉,穴眼里的玻璃管尽职尽责地滑进些许。小孩颇为不舒服的蹬蹬腿。一副委屈的语气控诉到"你说了不打我的"
  啪啪!陆向穹没好气的用力在眼皮子底下抖个不停的小肥屁股上甩上几巴掌,恶狠狠地吓唬道"你再乱动,屁眼把温度计吞进去,我就让你如愿以偿的去医院扩肛取出来,你可以试试"
  小崽子僵了一下,脑袋认命地砸在床上,知道事情已经全部败露,自暴自弃地不挣扎,在陆向穹腿上扭了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闷闷地说"好吧,反正你也发现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陆向穹气笑了,巴掌狠狠的掴在颤悠悠的小屁股上"你还挺有骨气呗"
  腰腹处被牢牢地压在人家的手肘下,陶幸而疼的直冒汗,却无处可躲,嘶哈嘶哈的抽着气,气哄哄地顶嘴"我不让,唔啊,你也打。你也不听,我的啊啊啊,我说有什么,用"
  "你还想让我听你的?"男人唇角微扬,手腕甩了甩,一下一下抽的腿上的小肉屁股直哆嗦"还想干嘛?想上天么?"
  经过陆向穹和一群狗东西的磨练,我们崽子已非吴下阿蒙,哭归哭,闹归闹,脸皮和屁股肉厚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小孩不着痕迹地往前窜着,嘴里念念咕咕"上,啊上天,也不是,唔嗯。。不行"
  插在小孩屁眼里的温度计随着他不安分的扭动和肌肉不断的缩紧,像个小狗尾巴一样在屁股后面摇摇晃晃,晃的陆向穹直手痒,他指腹顶上体温计的后端,簌的怼进去半截。如愿以偿地听见了杏儿杀小猪一般的尖叫"啊啊啊啊啊!进去了!不行,太太深了呜呜呜呜"
  陆向穹手腕一紧,好笑的看着这个天真又淫荡的小鬼,说"这就深了?少爷您也不行啊"
  陶幸而抽了抽鼻子,穴口微微用力向外,希望把这个外来物种撵出去。可惜发生在这个屁股上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陆向穹的眼睛,他轻笑一声,指尖用力弹在外面裸露的小尾巴上。
  陶幸而发出一声响亮的啜泣,脚趾蜷缩,感受到体温计在内壁上横冲直撞,赖赖唧唧地讨着饶"我,我也没逃跑成功啊。干嘛这么生气。。。"
  "我没生气"陆向穹满不在意地继续动起手来,巴掌声一下接着一下不绝于耳"这么蠢的逃跑方法只有你做的出来"
  你可以侮辱我的屁股,但不能侮辱我的头脑。
  被人质疑智商是不可容忍的,小崽子像踩着风火轮一样拼命的瞪着腿,妄图
  给陆向穹的揍人事业增加一些虚无缥缈的阻碍。
  "老实点"陆向穹小臂用力圈住男生的腰腹"再动温度计吞进去了"
  成功被吓唬住的小狗崽子浑身炸起的毛蔫蔫地耷拉下来,身后浑圆的两瓣正颤颤悠悠地承受着一层接一层的疼痛。
  体温计插了多久,陆向穹就打了多久。打的小屁股肉红肿肿,滚烫烫,咕噜噜的泪水也包在眼眶里要掉不掉。抽出去的棍体不舍地带起一圈穴内的软肉,陶幸而不舒服地扭扭屁股,眼泪不负众望吧嗒吧嗒地滴在床上。
  在陆向穹开口前用软乎乎地小哭腔非常识趣地唧唧歪歪地耍赖"呜呜呜呜我知道错了嘛。。这不也没跑出去,不要和我计较了呜呜,疼"
  还带着热度的大手颇具惩罚意味恶狠狠地揉捏着刚刚挨了打的小屁股,在陶幸而吭吭哧哧的哭喊中,陆向穹不怀好意地开口"演习演全套啊,我教你怎么伪造肛温好不好"
  虽然没能及时地接上陆向穹的脑回路,但在sp选秀浸淫了快一个月地崽子已经进化出了自己地危险警报系统,此时正以最大音量嗡嗡地在脑子里螺旋警报。
  "别,别了吧。。。"陶幸而抽泣了一声,小手不安地揪上陆向穹的衣角,小声地哼唧。
  男人似笑非笑地垂头看了小狗讨好的小爪子,被满足了些莫名控制欲,却又压不住生出更想欺负他的恶劣想法。
  将人从自己腿上拎下去,陆向穹慢条斯理地拆开手腕上的皮质细链。在男人骨节分明的腕骨上的绕着几圈的黑色皮链在光下泛着黝黑的油光,平常的像是最为普通的装饰品,此时却被人展开,抻平,拎着两端抖了抖,发出让人汗毛直竖的破空声,非常出人意料却合乎常理地化身成为恐怖的刑具。
  陶幸而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他曾经还暗暗赞叹觉得很酷以后要出去买个同款的小皮链子在陆向穹手中和死亡画上了等号,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是先跑好还是先感叹竟然有人可以把刑具日常挂手腕上变态如斯比较好。
  "床上,标准跪姿,晾穴"
  言简意赅,步入惩戒状态的男人面无表情,不紧不慢的甩着小鞭子。
  回过神来的小孩本就哭的红扑扑的脸蛋呼的煞白,吓得情不自禁地往后退。
  陆向穹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说"我只用手抽过你穴是吧"
  眼泪一颗一颗接连不断的滚下来,陶幸而边哭边摇头,吓出了颤音"不,不不不,不要"
  狭小的宿舍根本无处可躲,小孩很快就退到了墙边,哭的像个吓破了胆的小鹌鹑。
  "绑着,打的多。自己掰着,打的少。选吧"气定神闲地看着小孩躲到了自己一伸手就能揪回来的位置,陆向穹自以为仁慈地给出了选择题。
  "呜呜呜呜,不,不绑,不打。我,我没跑出去呜呜呜呜,你不能这样"陶幸而徒劳无功的用爪子挡住自己的小屁股,妄图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懂了"男人大手一捞,把刀俎上的小活鱼揪回来"想自己掰着,再多挨点"
  像摆弄一个大玩具一样给人拎到床上。陶幸而像个没骨架的破布娃娃,自暴自弃的顺着力一整个拍在床上,脑袋埋在布料里哭的闷闷的。
  陆向穹懒得帮他跪起来,没啥耐心的把枕头被子团吧团吧塞他腰下,直接将人两腿扯开。照常人来说,腿分这么开,性器基本也就裸露完全了。但不知是我们崽子天赋异禀还是如何,肥呼呼的两瓣屁股肉还是聚拢在沟壑上,只隐隐约约露出浅褐的一点和大大咧咧露在外面嫩呼呼的会阴和蛋蛋。两瓣臀肉红肿的均匀,大团惹眼的红衬的臀缝会阴性器处白嫩的勾人。
  陆向穹唇角微扬,手腕一甩就抽了上去。浸润了不知道多少个屁股的小鞭子分毫不差的破开夹在一起的屁股肉,狠狠的咬在了深处的穴眼上。只见陶幸而嗷一嗓子嚎出来,手脚并用地向前蹿着爬。刚才本就紧张的穴口受了疼之后疯狂的放松收缩,褶皱变换着不同的形状,霎时间臀缝就被画上了一道红,更多的鞭梢也带着会阴处火燎燎的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陶幸而甚至觉得蛋蛋都在一抽一抽的疼。小孩哭的稀里哗啦,反手虚虚的挡在自己的屁股上不敢捂实,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呜呜你杀了我吧,呜呜呜呜太疼,太疼了呜呜呜你要把我屁股劈开么呜呜呜呜"
  陆向穹一噎,没好气的说"你想好了,自己掰着就打屁眼。要是不掰,到时候臀缝屁眼会阴全给你抽肿了"
  "呜我,我掰。"小孩又羞又臊,委屈巴巴地回头湿漉漉地盯着人。
  奈何陆老师向来心比鸡巴硬。
  大手握着小狗的爪子按在肿胀的臀肉上,用力向两边扯开,露骨的说道"屁眼抽到42度怎么样?"
  穴口情不自禁地收缩,传达着主人难捱的羞涩。
  突兀的红晕染了细密的几缕,给本就诱人的风景又平添了几分色彩。
  陆向穹安静地欣赏了几秒,心情愉悦得很。
  "啪!!"
  没有肉乎乎的两瓣的阻拦,皮鞭的威力毫无削减抵达娇嫩的穴
  眼。
  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痛麻感顺着最为敏感地部位电光火石的冲到大脑皮层,陶幸而疼的头皮发麻,哭喊出声。
  又是连续不停的几鞭。
  "啊啊啊呜疼疼疼呜呜"小腿拼命地拍打着,汗珠顺着脊背和大腿划至身下,给床单晕出一圈滑稽可爱的人型。
  爪子按在红肿的臀肉上恰如其分的掐出粉白,像是自虐一般裸露着饱受责打的部位。
  下过后,温室里的小菊花已经微微凸起,肉眼可见的开始被皮鞭催熟。
  一圈软肉嘟起来,每一处都被细细地抽打了一遍,在小孩扭来扭去小腰和喘不上气的哭声中逐渐迎来一种风雨欲来的诱惑。
  和勾人的肉体相对的,是我们少爷能嚎的人阳痿一样的死命的,幼稚的哭叫。
  "呜呜呜,流血了,绝,绝对抽破了呜呜呜呜,啊啊呜,我,我会死掉呜呜呜"
  听着小孩颠三倒四地哭诉自己给他抽出血了,陆向穹眯起眼睛,有些被质疑技术的不爽。
  他停了手,不轻柔地在肿胀的穴眼刮了一下,指尖挂上一抹晶亮的湿意,那熟悉的触感让陆向穹一时没忍住乐出声,不放过任何一个能羞到杏儿的机会,开口逗到"没流血,哦~~,我看看是哪个小孩,被抽屁眼抽到流水"
  仿佛一瞬间被套上了定身咒,几秒后才听着陶幸而气急败坏又略有些慌乱的哭着说"才,才不是我,,是你,你你的口水"
  "啪"厚重的掌心毫不留情的扇在臀肉上,软乎乎的肉可怜巴巴地颤了几颤。陆向穹慢悠悠地说"挺敢想啊小崽子,你这"软质皮鞭危险而暧昧地划在臀缝间"想有我的口水么?"
  哭了一半卡在嗓子眼里,陶幸而本来就被泪水和疼痛冲刷地不那么聪明的大脑,被此人的流氓行径震惊到失语,进化为小口吃,半天就会恶狠狠又哭唧唧的喊着"你,你,你"
  大流氓云淡风轻的拍了拍小口吃的屁股,示意他惩罚继续。
  鞭子在空中借着手腕的力翻出漂亮的花,接着也印在了屁眼上。
  陶幸而满脑子地国骂被辣丝丝的痛感一瞬间清了个干净。小孩脚趾蜷成一团,哭咧咧地叫唤起来。只感觉身后那个部位有了前所未有的存在感,火燎燎地宣告着自己受的苦难。
  眼泪不要钱地砸下来,可惜一滴也落不到身后,不能起到一点杯水车薪的安慰。
  娇娇嫩嫩的小屁眼被抽打的凸起,红肿,像一朵羞于绽放包的紧紧的花骨朵。
  泪水和哭嚎流出的口水氲了一大摊,蒸出的热气熏的陶幸而整个人都红扑扑的,只是屁股和屁眼格外的红罢了。陆向穹笑着看小孩脱力的在床上哭的一抽一抽,手指还乖乖的扒着自己的小屁股。从手边拿起刚刚的体温计。
  冰凉的玻璃管贴上被抽肿的滚烫的小穴,刺激的人一个激灵。陶幸而慌乱的松了手,两瓣肉很有弹性的夹在一起颠了颠,呜咽着哭喊"啊啊,冰!好凉呜呜呜,不要"
  穴口紧闭,肿的严丝合缝,即使是体温计也是小孩难以承受的直径。陆向穹两指撑开屁眼两侧的臀肉,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把一根大冰棍插进了沸腾的火山里,虽然有一些不明液体的润滑,陶幸而还是哭嚎的又上了一个层次。
  "叮叮叮"
  自带的语音铃声。
  陆向穹轻啧了一声。
  好家伙,打人打上头了,竟然忘了给人亲哥报个平安。
  "喂。"直接给转成了视频,陆向穹清了下嗓子,难得有点心虚。
  "喂,我这边真的太堵了操,你先帮我哄"电话那头有些焦躁的男声一滞。
  陆向穹一手举着手机调整好角度,一手揽着害羞的不肯乖乖撅好的小肉屁股。
  屏幕里的弟弟整个人湿漉漉地像从水里捞出来,看不见脸,只能看到裸露的半身和腰腹一层油亮的汗意,小肉屁股红肿的均匀而饱满,腰臀比完美的惊人,两瓣之间夹着连很深的沟壑都掩不住的肉嘟嘟的小屁眼,更别提还明晃晃的插了根体温计正不乖巧的乱摇着。
  "呵"男人的声音完全稳定下来,难掩嘲讽"这是什么造型"
  冷静下来的陶总根本不用陆向穹多解释一句话。
  这边的陆向穹做作的歪了下头,无奈的耸肩示意自己的无辜。
  "陶幸而!"那头传来咬牙切齿的骂声"你他妈就折腾你哥最牛逼"
  "装病,你真有本事。"
  "你还被发现了,你能干点啥"
  "屁股屁眼都被抽肿了吧"
  "活该"
  说完啪的挂了电话。
  "被骂了吧"陆向穹幸灾乐祸的拍了拍小孩圆溜溜的屁股,从羞的发抖的小屁股里抽出体温计。毛茸茸的小脑袋此时已经完全埋在了床上,边抖边传来压抑的闷闷的抽噎。
  "诶呀,刚刚38度,没到标准,怎么办?"陆向穹边笑着边拖长音调侃到。
  纯粹是嘴欠的逗弄一下,没想着把受了委屈的小孩惹的嗷一嗓子嚎哭出来。
  陆向穹吓了一跳,听着小孩不管不顾歇斯底里的哭叫着,上气不接下气地也顾不上骂人了,暗道坏菜,玩过头了。
  驾轻就熟地把哭的稀里哗啦的小鸵鸟从窝里揪到自己怀里,陆向穹拦着人拍着后背慢慢顺着气,无奈又认命地轻轻哄着"乖乖,宝宝,慢点哭。"
  "别光哭啊,喘气宝贝"
  "不打了,逗你呢,我能舍得再打么"
  "哥哥知道打疼了,给揉揉好不好"
  陆向穹自觉前二十多年积攒的耐心仿佛就是为了怀里这么一个祖宗,以一种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温柔哄着。从来都只会给人带来疼痛的双手用着自己数年经验积攒的所有技巧来讨着人欢心。
  小鸵鸟还在冒着鼻涕泡抽抽嗒嗒,却毫不客气的哭噎着将满脸的液体蹭在男人肩窝里。小屁股也正直地暗暗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安安静静地揉捏着手心的软肉,把肿成一团的肌肉都揉的松散,揉的人酥酥麻麻软了身子。
  黏糊糊的泪水在敏感的动脉处滴答滴答往下流,大流氓垂眸抬手意味不明的捻了下小孩脖颈处汗湿的发。
  "要不要揉揉屁眼"声音有点嘶哑。
  耳侧的小鸵鸟连呼吸都停了,只剩下胸腔里哭噎的抽动。
  好半天后才以极其微小的幅度点头。
  "嗯?"
  "要。"男生把脑袋侧着,脸蛋儿紧紧贴着陆向穹的脖颈,小小声的说,浸满了柔软的哭音。透着磨人的热度。
  男人的轻笑也诚实地被肌肤向贴传递个完全"要什么?"
  得不到满意回答的男人颠了颠怀里的大宝贝。
  恼羞成怒的陶幸而吭哧一口咬在嘴边的锁骨上,眼睫羞的都睁不开,含糊不清又娇横又破罐子破摔地小小小声喃喃到"要要哥哥给揉揉屁眼"
  "遵命"
  “沈愉恹”拐角处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东张西望地,紧张地而快速地挥着手。
  捧着一大摞资料的小姑娘,脖子上挂着选管的工牌,行色匆匆。头发随意的拢成高马尾,口罩挂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有些松垮,眼睛里闪过一丝纠结,而后认命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有些警惕地问道“干嘛”
  陶幸而嘿嘿一笑“有事呗”
  女生向上掂了掂手里的一堆,没好气地说到“今天三楼右边最后两个教室的监控不开,你可以躲一下午”
  “感恩!”男生从善如流,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还有件事”
  “先说好,我可没有把你弄出去的本事”女生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那肯定没指望你,就是…”陶幸而凑到沈愉恹耳边嘀嘀咕咕。
  “什么?"女生诧异的回过头,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上下打量着陶幸而,迟疑地说道"你"
  "诶呀!"陶幸而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信我,我不告诉你我要干嘛,这样出事也连累不到你"
  "呵"女生不屑的轻哼"我信了你的鬼话"
  陶幸而咧着嘴乐,手脚麻利地把女生捧着的一摞子资料接过来,脑袋歪在女生肩膀上疯疯癫癫地蹭着,碎碎念到"好恹恹,帮帮忙,拜托拜托"像只打着滚的小狗。
  解放双手的小姑娘飞速向后退了半步,指尖顶着小狗茸茸的脑袋把人支开,嫌弃地说"你把跟我撒娇这功夫拿去磨陆老师,就不会天天肿着屁股哭哭啼啼的了"
  陶幸而恼羞成怒,侧身撞了她一下,咬牙切齿道"你就说,是不是兄弟!帮不帮!"
  "不是兄弟"女生拽了下口罩,冷漠地拍了拍男生示意往前走,"你是我无痛当妈养的叛逆大儿"
  陶幸而知道沈愉恹这种反应就是同意了,开心地蹦了个高,捧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屁颠颠地跟在后面。
  一周后就是并申请销号
  很感谢在这里遇见的每一个人海棠给我了其他地方从未有过的创作自由很幸运能够在这段时间遇上大家虽然我鸽的厉害但还是有很多崽崽守护着我真的很感谢很感谢也真诚的跟大家说句抱歉为我的失约和逃避
  但山海向有归期风雨自有相逢创作与热爱不死我们终究会再相见的
  说不定哪天安全了我又偷偷摸摸的跑回来啦!
  再会!我的朋友们
  ———
  以下凑字数
  司缪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觉得身后很不舒服,非要说就好像是锻炼后肌肉的酸痛和实践后的闷痛的结合。不要问他没实践过怎么知道的,他猜的。
  跑到卫生间羞耻地对着自己的屁股左瞧右瞧什么都看不出来,白嫩依旧。
  于是一早上他都不太开心,虽然他平时看起来也不是很开心。
  室友瞄了眼他的脸色,打趣到"又要去给你的小花朵们开组会了?"
  司缪敷衍地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略显狼狈的站起身。
  小花朵们是室友对他同门师弟们的戏称,司缪今年研二,已经超额完成了毕业要求,被导师勒令发扬集体
  精神,指导一下师弟们的研究工作。
  而小花朵中最难搞的就是其中的一朵娇花,喻卮言。
  喻卮言今天也很不开心,他今年才大二,参加了个竞赛就被专业课老师拉过来塞到一个项目组里,天天被一个臭脸学长摆布。偏偏和学长一对比,他菜的就如同小学生直接跳级上来的,被骂的狗血淋头也只能暗自较劲,憋屈地改数据。
  这已经是他第三天熬大夜了。
  "操!!!"喻卮言把抱枕从身后抽出来抱在怀里,死命地蹂躏着。
  那是一个柯基屁股抱枕,不是棉花的,而是乳胶的,手感绝佳,回弹极好,陪着喻卮言经历了寝室,图书馆以及今天的,研讨室。
  喻卮言把脑袋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崩溃地喊"今天拿着这个报告我绝对会被司缪那个阎王骂死的!"
  "他妈的,这个周末一定要去找个实践,憋屈死我了"边说边狠狠地拍了几下怀中的抱枕泄愤。
  这边走在路上的司缪先是感受到屁股好似被人莫名地揉捏,紧接着差点儿没被臀上骤然出现的刺痛弄的腿软跪地上,他快走两步,一手扶上树干,一手欲盖弥彰地按在腰上,暗暗的抽气。
  司缪崩溃地回头看了一眼,果然行人都离着自己八百丈远!但这绝对是被人打了屁股的感觉!一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的司缪觉得自己好像要神经病了,这什么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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